黑暗中她回来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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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黑暗中


第一话 市长不是你想当,想当就能当


        艾小爱赤脚从二楼楼梯拾阶而下,一楼客厅里轻柔绵延的穿堂风沿着楼梯吹了上来,将艾小爱长至脚踝的连衣长裙的裙摆吹的时而鼓起,时而四散开来。                 杨勇趴在三楼平台的栏杆上吹了声口哨。
        艾小爱扬起头,满脸不高兴的嘟起嘴瞪着杨勇,搭在胸前的长发甩至背后,在空中画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从正上方看,整个鼓起的红色长裙如同随风起舞的花瓣,黑色的长发如同花蕊,生气的俏脸纵使不笑也万分娇艳。
        虽然眼前人已经看了足足有了一年,杨勇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爱爱……”
        艾小爱双目一瞪,杨勇立刻改口:“小爱,我滴好老婆哎,又怎么了?”
       “你换的保姆呢?”
       “阿凯刚才打电话说他找到了一个,明天就能来,绝对让你满意。”杨勇顿了下,“不过我还是觉得让狗哥做比较合适,你看……”
       “以前那些什么金牌保姆拖的地我还能挑出毛病来,何况一五大三粗的男人?我在家就喜欢光着脚,这地一脏我心里像猫抓的一样……”
       “……”杨勇低头看了看蚂蚁爬上都得滑倒的地板,叹了口气,“爱……小爱啊,马上都打算要孩子了,这地就不要用洗洁精,84什么的拖了吧,你也养成习惯,在家穿防滑拖鞋……”
       “好烦哟,你闭嘴。”艾小爱在一楼客厅里的把电视打开了,坐在沙发上,拿起一碟瓜子,双脚放在茶几上晃了晃,“狗哥。”
        跪在沙发旁的何天炎连忙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软毛毛巾,湿了点纯净水,趴在茶几旁给艾小爱擦脚底。
       “狗哥,别用毛巾,用舌头舔!”杨勇在三楼吼了一声。
       何天炎连忙伸长舌头舔向艾小爱白如瓷器的脚底。
      “哎呀滚!”艾小爱慌忙一脚踹在何天炎脸上,“恶心死了!”
       何天炎吓的慌忙膝行到艾小爱脚边,头贴着地微微的打哆嗦。
       杨勇听到一楼艾小爱的娇喝,捂嘴偷笑,然后接着喊:“狗哥,不用嘴舔的话还要挨鞭子!”
       何天炎微微抬起头,一脸无助的看着艾小爱。
       “乖,不要怕,说过了,在家我最大,你两个主人命令有冲突时,就先听我的,快擦吧,别用嘴舔,再舔我割了你舌头。好好擦,只要你不犯错,他敢抽你,我就敢抽他!”艾小爱忍着恶心用脚底抚摸着何天炎的头,然后冲着楼上喊,“还要打,你想把他打死啊,都打成哑巴了。”
       “这会儿你做好人了?你是没有抽过他几次,可你玩的花样比抽他还要狠。”杨勇回了句。
       “我修理他是因为他不听话,得调教,你总是胡打瞎打,没有一点理由就打。”艾小爱最讨厌杨勇顶撞她,差点忘记了脚下有人就要站起来。
       “我抽他我高兴,一抽起他,比tm磕药都爽,谁让他以前是大哥呢,是不是啊狗哥?”
       “哼!”艾小爱一听嗑药就急了,一脚踢走何天炎,“你这个人还有没有出息,又嗑药啦?”
       “比喻!比喻你懂吗?”杨勇无奈的喊,“不吵了不吵了,哎呀两句话不对就能生气,我出门有事,今晚不回来了。”
        杨勇气呼呼的换上衣服,走到大门口:“狗哥,袜子,鞋。”
       “又是去伺候那老女人的吧,什么时候你也让我享受享受这待遇啊?”气头上的艾小爱说话就是口无遮拦。
        杨勇脸一红:“怎么说话的,我这也是为了出人头地,让你和孩子以后过上好日子。”
       “靠舔朱青楠的x就能出人头地,那她家的自慰器是不是都能当市长了啊?”艾小爱不咸不淡的换着台。
       杨勇眼中凶光一闪,看了看放着枪的保险箱。
       “滚吧。”艾小爱头都不回,飞快的换着频道。
       杨勇深呼吸了一下,(世界多么美好,空气多么清新)这才走出大门:“晚上你一个人,把狗哥拷牢点,我还是不太放心他。”
       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后,艾小爱才把遥控器摔了出去。何天炎又哆嗦了一下。
       左腿放在地上,右腿蜷起在沙发上,艾小爱点了支烟,随手指了指自己前面的地板。何天炎训练有素,快速爬到她两腿间双手着地跪好。
       右脚大脚趾点了点何天炎的脸颊,“舔舔看,只舔大脚趾。”
       何天炎犹豫着看了看艾小爱,没有动。
      “耳朵聋了?还是想尝尝这个的滋味?”艾小爱不耐烦的拿烟在何天炎眼前晃了晃。
      何天炎浑身一紧,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连忙歪头躲开,眯着眼观察艾小爱的反应。
      艾小爱的反应是扬脚给了何天炎一个大嘴巴:“舔!”
      何天炎这才放心的舔了起来。
      原来也不算太恶心嘛,艾小爱狠狠抽了一口,结果被烟熏的有点眯眼,朦胧中,眼前的卖力伸长舌头的何天炎的脸似乎变成了正在朱青楠跨下舔的如痴如醉的杨勇。
      “操!”艾小爱忍不住暴了粗口,一脚把何天炎拔开。    何天炎摔在她脚下,怎么说呢,他已经习惯了。
      “你能,我也能。”艾小爱咬牙切齿,“狗哥,去卫生间拿把新牙刷,刷半个小时。”
      何天炎磕下头,爬进了卫生间。
      二十多分钟过去。
      只刷牙的话,还是有些恶心……,正在刷微信的艾小爱想,随即放下手机走进卫生间门口,换上卫生间专用拖鞋走了进去。
      跪在马桶前的何天炎刷的牙龈都出血了。
     “停停停,流血很恶心的。”艾小爱拿起一瓶洗手液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何天炎,“嗯……不行。”
      何天炎放下牙刷,满脸问号。
      “84?”艾小爱歪歪头,“喝死了就麻烦了。啊!有了!”
      手里拿着一瓶洗液的艾小爱坏笑着看着何天炎:“狗哥,刷牙杯拿过来,今晚姑奶奶让你当一回市长…………”




     杨勇站在大门里,看着新来的保姆,暗叹阿凯这小子有眼光,只是在艾小爱那里不好交代。

     原因无他,站在他家门口的这位明显不像保姆!倒像是哪家的漂亮阔小姐,被逼着不情愿的来当保姆似的,偶尔甚至会莫名其妙的对杨勇露出怨愤的表情。
    “你满十六岁了吗?”
    “十八了。”
    “哦……,刚才你介绍时说你叫什么来着,太奇怪了没听懂。”
    “我叫公羊颜妙,记不住的话叫我小喵就行。”
    “这名字太奇怪了,你不是曰本人吧?”
    “不是,我是中国人。”
    “真巧啊,我姓杨,咱俩姓里有个字是一样的,算是一家人啊。”杨勇一副猪哥脸指着自己。
    “你是杨树的杨,我是山羊的羊。”小喵明显不懂风情。
    “先说好,我们家这活做着可不轻松,上下三层,还有地下室,最主要的是,我那老婆在家爱赤脚走路,地要拖得非常非常非常……”
    “我拖得非常干净。”
    “是么?”杨勇看了一眼小喵的手,细白粉嫩,明显是没有干过活的手,但对于他来说,保姆活干的怎么样不重要,长的好才是第一条件,“还有件事你要注意,我们家有个乡下来的远房表哥,小名狗子,你叫他狗哥就行。他得了精神病,总认为自己是条狗,还得让别人像对狗一样对他他才高兴,平常就当做家里多了条狗就行,你多让他干掉活,别累着自己。哦,最主要的是,我们家里的事不许外传,一旦发现外传,后果很严重哦,这个你能接受吗?”
    “能。”
     杨勇心说这是哪来的大小姐,惜字如金啊。
    “狗哥,拿双新拖鞋过来,女客的。”
     何天炎叼着双女式拖鞋爬到门口,放在小喵脚旁,杨勇偷偷观察她的反应,可惜小喵没有惊讶,也没有觉得别扭,只是看着何天炎发呆。
    “换鞋啊,想什么呢?”
    “哦,在想他咬不咬人。”小喵回过神,脱下裸色鱼嘴高跟,头伸进门里找鞋柜。
    “放心,不咬。”杨勇踢了何天炎一脚,何天炎立刻抢着叼起小喵的鞋放进屋内的鞋柜里。
     小喵不再看何天炎,迈步进屋,四下观察。
    “一楼有客厅,大卫生间——你和客人们用的,这是麻将房,影音室,那边是阳台门,外面是花园,两个保姆房——左边你的,右边那个是狗哥的,二楼是主卧、副卧、客房和桌球室,三楼洗衣间,晾衣间,健身房,还有大阳台。地下室你不许下去,里面卫生让狗哥打扫。”杨勇得意洋洋的介绍自己的大房子,他十分享受给客人们介绍房子的感觉,毕竟两年前他住的还是不足10平米的保安室,这个可以理解。
    “趁我老婆没回来之前,你先把客厅整个拖一遍我看看,用84拖,拖好了叫我,我去健身了,狗哥,来。”杨勇做着扩胸运动往楼上走,其实这不是他健身的时间,只是遇到漂亮小保姆,卖弄一下而已,何天炎跟在后面去了三楼。
     小喵若有所思的看着何天炎的背影。

     半夜12点,何天炎在一楼的卧室。
     在杨勇家要论人均卧室面积,何天炎竟然是排第一位的,他的卧室面积等于二楼主卧加主卧卫生间,且正好处于二楼主卧下方。这倒不是因为他受重视,完全是由于杨勇的恶趣味。
     因为何天炎卧室的天花板,是钢化玻璃的,完全能从下方看到二楼的杨勇和艾小爱的卧室和卫生间,当然,楼上也能看到他。
     当时杨勇面对手拿改装效果图,困惑无比的装修师傅,是这样解释的——“我是为了要在天上的感觉,天上。”他做出要飞起来的动作。
     一通改造后,这一上一下两间房子变成了奇怪的摸样。
     二楼主卧与卫生间之间的墙砸掉了,换上了较轻的磨砂玻璃,这样不至于把玻璃做的地板压垮,原先的名贵木材做的大床也挪走了,换上了较轻,也很低的榻榻米床。
     一楼何天炎卧室的结构就较为复杂,由于玻璃面积过大,必须立起几根柱子撑着玻璃天花板。一楼卧室面积虽大却基本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张类似于学生宿舍的床,床的设计也很奇葩,下铺其实就是以上铺床板做天花板的小小卫生间,还装了一个推拉门,设计目的当然是因为二楼的两位对何天炎怎么排泄没有兴趣,而晚上又需要用长锁链锁着何天炎,所以必须要给他准备了卫生间。上铺较高,与玻璃天花板的距离如同火车上的硬卧上铺,躺在上面像躺在棺材里一样。
     床的摆放也是杨勇的深思熟虑——处在二楼主卧卫生间坐便的下方,坐便下水管从床脚穿过,一条铁链拴在下水管上,另一条当然在何天炎的脖子上。
    “爱爱,现在我们爱爱的时候,想着他在下面可怜巴巴的看着,我就有用不完的力气!”杨勇经常在榻榻米上,看着不远处地板下的何天炎。
    “那你还喘成这样?”,艾小爱经常厌恶的拿毛巾擦掉杨勇脑门和胸口上的汗,“先别动,别滴我身上。”
    “晚上起来方便的时候,看着脚下就是他的脸,我都爱上起夜方便了!”杨勇经常坐在坐便上对艾小爱如是说,“我要让他知道,他这一辈子就得生活在我们脚下!”
     艾小爱在坐便上说的话,则从最开始有点羞涩的“贱狗,闭上眼!不许看!”变成了荡着长腿大笑着说“老公,真奇怪,最近只要看不到他在下面,我就排不出来,以后要他白天也躺这里吧?” 
     今天晚上的对话,却和往常不一样,因为他俩又吵架了。
     在外面和姐妹们狂欢到11点的艾小爱醉醺醺的回家,看了一眼等在门口那个新来的保姆小喵,立刻直奔二楼主卧将杨勇摇醒:“这就是你找的保姆?你直接说是二奶不就完了?”
    “这哪是我找的?这是阿凯找的!”杨勇睡眼惺忪。
     ……
     这次又吵得天昏地暗,这玻璃做的天花板质量隔音不是太好(这也是杨勇故意要求的),何天炎闭上眼捂着耳朵无法安睡。
     直到艾小爱忍不住到卫生间出酒,杨勇抓紧时间睡去才结束。
     每次坐便一冲水,下水管就带着何天炎的床一阵震动,如同空调室内机与外机的连接管没有固定好的震动一样,下水管比空调管的震动要厉害多了。
     何天炎无奈的张开眼睛,看到出完酒后有点清醒的艾小爱正站在自己脸的上方不到三十厘米的地方冲淋浴,换下的衣服就随手扔在了旁边的地上。纵使生活苦涩无比,纵使每次见到艾小爱都会打哆嗦,但何天炎还是很喜欢现在这个时刻的,玻璃如同一层保护,使何天炎不是那么的恐惧,密集的水滴让他如同身至雨中,卫生间并不刺目的灯光照射下,艾小爱的影子不时在他脸上掠过,玻璃上的积水反射着浮光掠影,使他看艾小爱足底以上的部分都像是在雾里看花,而那一双玉足足底由于地面(玻璃)的挤压有些发红,时而抬起、时而落下、时而五趾轻点地面、时而搭在旁边的浴缸边缘……而自己,如同美女玉足下的琥珀里的虫子,任由艾小爱踩踏蹂躏,最美的场景浮现眼前只能欣赏……
     如痴如醉的何天炎不由得吞了一口吐沫,手指追逐着艾小爱的脚底,轻抚着玻璃……
     一声开门声惊醒了他,是他的卧室门开了。
     何天炎慌忙缩回手,微微抬头向门口看去,脖子上的铁链哗啦一响。
     是小喵,她悄悄的在他门口探了下头,又把门关上了。
第二章 第三话 每个人都有夜晚的故事

         这新来的保姆要做什么?何天炎奇怪的盯着门口。
         过了一会儿,艾小爱冲完凉,晃晃悠悠出了卫生间,倒在了床上。杨勇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接着打呼噜。
         门又开了,身着睡衣的小喵赤脚轻轻走了进来,对盯着他的何天炎做了个“嘘”的手势。
         何天炎盯着她,没有任何表示。
         小喵只好走到何天炎床边,用极低的声音说:“周艺璇让我来的……”
          没有一秒耽搁的,刚听完前三个字,何天炎的眼泪就流出了眼眶。
         “你怎么了?能出去说吗?”小喵抬头看了看头上的卫生间,喝多了的艾小爱忘记了关灯,如果那两个人任何一个往下看一眼,就能清清楚楚的看到小喵。
        何天炎轻轻指了指脖子上的铁链:“床下有卫生间,委屈你了,你先进去躲着,我马上下去。”几个月没有说话他再加上激动,语调都怪怪的。
        小喵点点头,轻轻拉开床下小卫生间的推拉门,猫腰钻了进去。
        何天炎轻手轻脚的翻下床,跟进卫生间,轻轻关上门,打开灯。
        空间过于狭小,先进去的小喵坐在了坐便盖上。
        何天炎关上门后,立刻跪在小喵面前,激动的问:“主人现在怎么样了?”
        “你声音太大了,跪这里做什么?”小喵弯腰去扶。
         何天炎没有起来:“这个空间隔音非常好,他们晚上睡觉不爱听……主人怎么样了?”
        “你先站起来我再说。”小喵不自然的往后坐了下,空间太小,何天炎的头都顶马桶盖上了。
       “这地方就站不起来,再说,您是主人派来的,我跪在您脚下觉得很舒服,很高兴……呜呜呜呜”何天炎这才开始痛哭流涕。
       “真是委屈你了……”小喵轻轻抚摸着何天炎的头,“她现在很好,而且就住在你附近,最近一直在忙寻找她未来战友的事,呵呵说起来真拗口。”
        “那你不是……不是她摸过头的……”
        “她没有对任何人用过那个能力,我在未来是她的战友,实际上还应该是她长辈呢,可不是她的傀儡哦,很奇妙不是吗?刚开始我真是不敢相信。”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啊?”何天炎着急的问。
       “她和我说过,你是很忠心的,看来她看人真的很准。”小喵说,“她现在很好,正忙着全世界的找以前的战友呢,已经有不少人人集结起来了,都公认她为首领。而这边她要我和你联络,我也是费了好大精力,才扮成保姆混进来的,让你久等了。不过看我今天干的活,搞不好明天就会被赶出去了哈哈。”
       “以后我帮你做。”
       “对,这段时间我们的目标就是忍耐,不要过于影响历史进程,而你的工作现在最重要,就是用心对待杨勇,甚至争取能被杨勇带到朱青楠那里去,这样能第一时间知道那个古墓的消息。”
       “哦,对了,先介绍下我自己。”小喵笑着补充说,“我叫公羊颜妙,是y市公羊家的大小姐哦,现在刚高中毕业,马上要旅欧留学,这个暑假就在这里陪你,照顾你了。至于未来嘛,听首领说,当时亚洲全范围都被杨勇影响心智的炸弹波及了,我在欧洲逃过一劫,后来我可是黄种女性反抗组织的第一代领导人哦……”
        何天炎趴着,盯着小喵无意间扭动玉趾发呆。
       “怎么了?想什么呢?”
       “我还以为您是个少言寡语的人呢。”何天炎说。
       “言多必失,本来我来这里,就或多或少的影响未来的发展了,话说多了,哪里出了差错,影响神瓶的发现就不好了。何况,知道我以后的遭遇后看到杨勇我就恨,虽然他什么也还没有开始做,但真不想和他说话。”小喵笑笑,“其实我是个话唠,对了你这边最近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还没有,不过……主人有没有和你讲过艾小爱以后的遭遇?”
       “艾小爱啊,据说在杨勇征服世界的过程中病死了,但是极有可能是杨勇害死的,毕竟对于一个掌握神瓶的人来说,不想让一个人死太简单了,何况是自己老婆,所以她的死肯定是杨勇造成的。”
        “那我们就要小心了,最近因为我的到来,他俩多了一些口角,杨勇好几次有杀掉艾小爱的冲动,特别是艾小爱拿朱青楠说事的时候。最可怕的是,我能看出来他是真心要杀她,我们不能让她提前死去,否则一个重要人物的死去,一定会影响事态的发展的!”
       “唔,这个是我们近期要注意的事。毕竟按事件发展顺序,齐老还没有死,离挖掘神瓶的一系列事件还没有开始……”小喵坐的有点累,别扭的翘起腿,“好了,我来交待一下我们最近的工作。”
       “以后,如果没有什么变动,我就不主动来这里找你了,有情况要通知我的话,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告诉我,有紧急情况,家里又有人,就给我使眼色,我晚上就会来这里。家务活有机会你就帮我做,免得我被赶出去,如果我被艾小爱赶出这里,你要记住和我联系的方式,我会租一间能看到一楼花园的高层,然后架上一个高清摄像头对花园进行拍摄,每天我都会看拍摄下的录像,由于太长了我会跳着只看整点左右的录像,有紧急情况你就在整点时间站在花园里说出来,尽量简短,口型完整,组织里有个很牛的口型专家。”
         “我记住了。”何天炎说。
         “哦,还有一件小事要告诉你,听安插在杨艳身边的人汇报,明天杨艳要到这里来玩,你要注意……你怎么了?”
         何天炎听到杨艳要来的消息,立刻抬起头惊恐的看着小喵,一张脸变的惨白。
         “难道杨艳对你……”
         “我会死的,杨艳对我下手完全没有轻重,您一定要想办法救我……”何天炎抱着小喵的腿,紧张的说。
         “真辛苦你了,虽然我扮演的只是个保姆……”小喵有些为难,“但我会想想办法让你少受点苦楚。”
         忽然,何天炎脖子上的钢圈忽然如同手机般震动了几秒,然后打开了掉在小喵脚面上,小喵吓了一跳,忙用眼神询问何天炎。
         “他们晚上有事叫我的话,就会按遥控器,钢环就会震动,然后打开。”何天炎收起钢环,“我要马上上去,不然明天就要挨鞭子,你先在这里躲会,然后抽时间回屋吧。”
          说完,何天炎轻手轻脚的来到楼上,跪在主卧室前。早上伺候主人起床时,是由他们睡醒后按下遥控,然后在门口用力磕三个响头,得到允许后才能进去,但晚上由于有可能是其中一个叫他,而另一个正在熟睡,所以要轻轻的进屋,不能发出声音。
         所以何天炎轻轻的将门打开一条小缝,就着卫生间没关的微弱灯光,看到了让他震惊的一幕。
         杨勇一边打着呼噜,一边拿着一药瓶粉末状的东西,轻轻的倒在艾小爱床头边的水杯里一些。然后合上盖子,半爬半走的走回自己这床边,将药瓶慢慢的放回他卧室的保险箱里,然后缓慢的上了床,躺了下去,整个过程动作极为谨慎,除了呼噜声和空调的声音,几乎没有一点其他的声音。
        他不是梦游!他在给艾小爱下药!这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不好,是已经到了非常不妙的地步!可为什么非要杀掉艾小爱?我的存在为什么使杨勇下决心杀艾小爱的时间提前了呢?
        那是谁把我的项圈打开了呢?杨勇?绝不可能啊!
        是艾小爱,看来是睡相一直不好的她刚才翻了个身,手刚好压到了床头柜上的遥控器上的叫人按钮——幸亏没有按到电击按钮,不然何天炎估计今晚就被活活电上几个小时了……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误按巧合,就在这么一个时刻出现了,何天炎甚至都在怀疑艾小爱是不是在装睡,然后装着翻身按到了。
         不管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该怎么办?是进去,还是回自己屋?何天炎有些凌乱,他不知道艾小爱这下是不是故意“不小心”按的。
         把心一横,何天炎推开门,轻轻爬了进去,跪在艾小爱的床边,轻声问:“主人,您叫我?”可在叫完后忽然想起,自己刚装了哑巴两个月,刚才和小喵一聊天,忘了个精光,按以前的规矩说出了话来!
         杨勇的呼噜声停了一下,然后又响了起来,声音明显比何天炎刚进门的时候大了点。
         好在艾小爱迷糊着伸手摸到何天炎的脸,轻轻给了一巴掌,慵懒的说:“我喜欢听什么?”
         这下杨勇的呼噜彻底停了,何天炎琢磨着这会儿杨勇恐怕以为自己投毒被艾小爱发现了。
        “祖奶奶,您叫我?”
        “没有,是你爷爷叫的吧?”
        “不是他,他刚才还在打呼呢。”
        杨勇立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们,轻轻的又打起呼噜来。
       “哦,看来是谁不小心按到了,好渴,水。”艾小爱伸出白皙的手。
       何天炎双手捧着水杯放到艾小爱手里,紧张的给艾小爱使眼色,可艾小爱从何天炎进门就一直没有睁眼,迷迷糊糊的就往嘴里倒了一大口。
       何天炎大惊,没有迟疑的就伸手去夺杯子,事后他想想自己这个举动,搞不清自己是为了不影响神瓶的挖掘,还是被艾小爱调教出的忠诚心使然。
      奇怪的是,这一下何天炎竟然没有夺走杯子!看似迷迷糊糊的艾小爱,握杯子的手竟然如此有力,就想是知道有人要夺杯子一样!
        然后艾小爱缓缓睁开眼,面露微笑,意味深长的对何天炎眨了下眼,轻吐红唇,无声无息的又将水吐回了杯子里:“我喝完了,再给我倒一杯放床头,然后就赏你睡我这边的老地方吧。”
        这女人什么都知道!而且她的心理素质怎么就那么高?何天炎在一楼的厨房里想,她知道杨勇在给她下毒,装作不小心的把我叫上去,她肯定知道那水有毒,不然就不会不喝然后再告诉我她喝完了,那明显是说给杨勇听的,而她喝下去,又吐了出来,完全多此一举啊!她是在试探我吗?
        这个女人,岂止是不简单,简直是太可怕了。
        可她装作喝了毒水,下一步她要怎么做?装作肚子疼吗?如果她什么事也没有,杨勇会怎么想?今天晚上又要我睡她床边,是有什么打算?今天晚上俩人要摊牌了吗?哎,走一步说一步吧。
        何天炎举起那杯尚未倒掉的“毒药”,将它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想象着晚上艾小爱在他脸上洗澡的镜头,想象着她刚刚将水吐回杯子的模样……
         要不是有毒,真想把它喝下去啊……
         悄悄将新换的水放在艾小爱床头,何天炎蜷缩着躺在床边那一小块放脚用的毛毯上,想着今晚的事情,根本无法入睡。
         朦胧中,艾小爱的玉腿从床边掉了下来,足底搭在了何天炎脸上,何天炎的呼吸立刻粗重了起来。也许是被何天炎的呼吸吹得有点痒,艾小爱将足底在何天炎的鼻子上用力擦了擦,然后找到何天炎的嘴唇,玉趾撬起他的嘴来。
         “不是讨厌被我舔脚吗?这,是对我忠诚的奖赏吗?”何天炎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被玉趾侵入了口中。
         含着调皮的在嘴中起舞的玉趾,何天炎微笑着睡着了。

          y市某公馆一个房间。
          “杨艳今天晚上没有留你?”
          “回女主神的话,最近几天齐老快不行了,我还没有得到她的完全信任,所以最近每天晚上她都不要我陪,但是我注意到,她在很隐蔽的地方藏有一种粉末状的药物,应该是一种慢性毒药,估计她就是要用这种东西害死齐老。”
         “你说明天杨艳要去杨勇家,听说上次去何天炎差点被她玩死,这次她如果要带你去,请你和小喵一起保护何天炎,让他少受点伤害。”
         “回女主神的话,您太客气了,服从您的命令是我辈的荣幸,属下定不辱命。”
         “嗯,你去休息吧。”
         “是。”
          说完,这一口流利中国话,甚至偶尔说出一些文言文的高挑白人女孩退出了房间。
第二章第四话 恋物癖何天炎:“SM?我才刚入门耶!”


          当黎明的第一道光透过天窗照射进这个天上的房间里时,小地毯上的何天炎立刻睁开了眼睛。这是多年的习惯,也是主人的要求,因为艾小爱有早起的习惯。
      床上的薄被子被蹬在了床尾,睡相不好的艾小爱以一种难以形容的奇怪姿势躺在床上,杨勇已经被挤到掉床的边缘。
      也许艾小爱在我的心中,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用可爱来形容,何天炎看着肆无忌惮裸睡的艾小爱这样想,不爱裸睡的她什么也没有穿,看来昨晚上喝的不少。
      卫生间地面上还扔着昨晚她扔下的内衣,一晚上地上的水也没拖,显然这衣服她是不会再要了,内衣必须要何天炎手洗的,这次省了。
      何天炎看着那套绣着鲜艳水果色花朵的白底内衣,琢磨着反正她也不要了,我要不要趁她没睡醒偷偷收藏起来?
      然后他愣在那里足足五分钟,思考自己为什么变成了这样,为了一套穿过的女性内衣流诞三尺?还有,昨晚上自己竟然控制不住的想喝掉混着她口香的毒水?自己这是怎么了?越是想,“收藏”那套内衣的欲望就越强,甚至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何天炎不知道,这会他的脸上简直刻着清晰无比的“新晋恋物癖”五个字。
     “去把我忘在卫生间里的衣服叼过来。”身后忽然传来艾小爱慵懒的声音。
      如同小偷被抓了个现行,我们曾经处变不惊的何天炎同志吓的跳了起来,脸也变得如同可爱小苹果般通红无比,他心怀小鹿乱撞的少女之心跌跌撞撞的爬进卫生间,心爱无比的用嘴将那套绣着鲜艳水果色花朵的白底内衣裤与浅灰色丝袜整理到一起,一口叼起,快速爬回艾小爱床边。
      明显看透他心思的艾小爱玉手支着头,侧身屈腿,玩味的看着他爬到她身边,伸手将他口中的衣物夺走。
      看着梦寐以求的宝贝离开自己狗嘴,何天炎如同被割了心头肉一般,目光死死盯着那只握着宝贝的玉手,连呼吸都忘记了。
      “刚才忘说了什么啊?”艾小爱竖起一只手指甩着那条内裤玩。
      “啊?”眼神随着宝贝旋转的何天炎有些失神。
      “啪!”狠狠一巴掌,“不是会说话了吗?还想装哑巴?”
      被打醒的何天炎恍然大悟,忙将自己忘记说的话补了回来:“祖奶奶,您醒了?给您请安了!”和“是!祖奶奶,奴才这就去!”,补完后顿觉悔恨不已,自己怎么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祖奶奶醒了,自己竟然忘了请安!
      艾小爱没有什么表示,依然玩味的看着何天炎,而何天炎在身无寸缕的艾小爱的目光下,如同是自己一丝不挂一般,慢慢的涨红了脸,亏心似地的将头低了下去,低至看不到艾小爱的目光,也总觉得自己被盯着,然后继续低下去,不知不觉间,自己竟然整张脸贴在地面上……
      “还有什么?”艾小爱看着像在找地缝的何天炎,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请祖奶奶将您的……您的……您的……”幡然醒悟的何天炎声音如同春天里的小蚊子。
      “哦?”
      “将您的……将您的内衣赐给奴才……”这次的声音连春天里的小蚊子都听不到了。
      “大声点!”艾小爱的声音忽然严厉了起来。
      “请祖奶奶将您的内衣赐给奴才!”何天炎浑身一震,轻声喊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艾小爱放肆的大笑起来,根本停不下来,直笑的坐起来捂着小肚子。
      在冰雪聪明的艾小爱眼中,何天炎一直不是一个被迫服从的角色,他骗的了杨勇,却骗不过她,至少何天炎绝对不是因为喜欢如此才主动来当奴才的,在家里,他只服从命令,从不主动展示自己的奴性,甚至为了挽回自己那一点点自尊,而装了一个多月的失语者。
      近两个月来她一直在试探何天炎,却总搞不明白何天炎“屈尊”来到他们夫妻胯下的原因,就干脆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反正你愿挨,我就愿打呗,玩嘛。直到昨晚,她洗澡时看到何天炎竟然主动偷偷的想触摸她的足底时,才临时决定采取更加简单粗暴的方式,那就是——先征服他!让他全身心的臣服于自己,然后再说。——这样反而能更轻松的得知何天炎的本意,而且在与杨勇悄无声息的生死斗里,也能多一个忠心的助力。
      原来征服一个男人竟然如此简单,连睡觉时间都算上,不到六个小时!简单到艾小爱觉得好笑到停不下来的地步。
      何天炎不知道艾小爱在笑什么,他这会儿觉得自己整个的自尊在艾小爱的笑声里消灭殆尽,连一丝灰尘都不剩,或者说,何天炎这会就觉得自己只是艾小爱脚下的灰尘,无地自容的他满脑子只想钻进那离地只有两厘米的榻榻米床下,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身体挤成了一只弯腰大虾。
      “神经病!”被笑声吵醒的杨勇从床上跳起,抓起衣服愤恨的摔门走出了房间——如果没有人提醒,也不用去见朱青楠的话,那么每天早上他都会忘记刷牙洗脸,这是他前二十年来的生活习惯,哪怕现在生活质量如此之高,也是如此。
      艾小爱止住笑,没有理睬杨勇,踢了一脚正在努力钻床底的何天炎:“挑衣服。”
      这是每天早上必须的项目,何天炎条件反射般的爬起来,膝行到霸占了整面墙衣柜前,轻车熟路的拉开装满内衣的三个大抽屉,挑选起艾小爱今天要穿的衣服。
      “昨天祖奶奶穿的是白底绣花丝绸的,根据她的习惯,今天很有可能喜欢深色的,棉质的……”何天炎紧张的思索着,拿起一套紫色纯棉内衣展示给艾小爱看。
      艾小爱玉手轻摇,伸出三根白皙的指头。
      “完了,第一次就扣了最多的三分……那么,选她最喜欢的颜色与质地,就算错了也会少扣点分……”何天炎                将那套紫色纯棉内衣叠好放回原位,又展示了一套宝蓝色镂空花纹内衣。
      玉手轻摇,一根。
       “扣四分了!完全摸不着头脑啊,这套祖奶奶上周卖回来,从来没有穿过……”放好宝蓝色镂空花纹内衣,何天炎展示了一套纯黑色大网眼真空内衣。
       凤目一瞪,玉手轻摇,三根……
       “完了完了……”放回,拿出一套裸色刺绣流苏内衣。
       玉手轻摇,两根。
       “九分了!只剩一分了!这次必须得让祖奶奶满意,不然今天就死定了!”放回裸色内衣,何天炎在抽屉里疯狂寻找救命稻草,终于,眼前一亮的何天炎双手将一套黑底宝蓝缎面点缀的宫廷风内衣托过头顶。
       “算你命大,就这套了。”艾小爱坐在床边,招招手。
       松了口气的何天炎托着内衣膝行至艾小爱面前。、
       艾小爱从他手中接过胸衣,自行穿了起来,而何天炎则趴在地上,将内裤撑开,向前举过自己的头顶。
       漫不经心的,艾小爱伸进一条长腿,两条长腿。何天炎低着头,将内裤缓缓向上提,时刻注意让内裤保持在自己的头顶之上。
       双方同时完成了每天的规定动作,这是这三个月主奴双方共同努力的结晶,包括艾小爱抽疼的手腕,踹疼的足心,和何天炎满身的青紫色伤痕,当然也饱含着艾小爱的汗水和何天炎的眼泪……
       穿上内衣后,何天炎倒转身,等艾小爱长腿一跨,将温软的玉臀降临在自己背上,然后缓缓爬向卫生间。
       由于何天炎体型魁梧,艾小爱一双修长的玉腿架在他的双肩上不会挨着地,所以她很是喜欢这个方式。
       “跪好!头贴地。”坐在抽水马桶上的艾小爱指着面前的地板,“我来奏乐,你来敲定音鼓。”
       “?”何天炎冷不防音乐系毕业的艾小爱忽然来了这么一条莫名其妙的命令,慌忙跪在指定位置,思索着什么是定音鼓……
       清脆响亮的流水声响起,艾小爱生气的问:“不好听吗?怎么还不敲?”
       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节奏让何天炎福至心灵,忙不迭的磕起头来。圣水声、磕头声和艾小爱的笑声,构成了优美的交响乐。
       “敲得不错,来,这是奖励。”艾小爱从背后将何天炎梦寐以求的那套内衣拿了出来,“头。”
       何天炎欣喜若狂的将头伸过去,任由艾小爱慢条斯理的将胸衣系在自己脖子上。
       “喜欢吗?”
       “回祖奶奶的话,喜欢死了!”
       “那今天一天就戴着,不许取下来。以后每天晚上自觉带上!”艾小爱将内裤套在何天炎脸上,重要部位捂着      他的口鼻,末了还不忘打弹弓般弹了一下,“舔舔上面都有什么,然后回答我。”
      “有……有……”何天炎闭着眼睛轻轻伸了下舌头,感觉自己的脸迅速又红了起来。
       “嗯?”艾小爱最后将浅灰色连裤丝袜套在何天炎头上。
       “有……有祖奶奶的……圣液……”,感觉自己的脸如同熊熊烈火燃烧起来的何天炎造了一个新词。
       “亏你想的出来!”艾小爱揪着丝袜抽了何天炎一个耳光,仰天大笑起来。
       这时窗外突然传来很多汽车的引擎声。
      一楼餐厅里,吃着小喵做的早餐的杨勇惊讶的站了起来,跑到门口大声问:“姐?你怎么来这么早?这连早饭都没吃完呢。”
      何天炎鲜红的脸顿时一片雪白,就算套着丝袜艾小爱也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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