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73年出生在湖南株州。1992年9月考进了长沙一所师范院校。1996年毕业后分配到湘南的一个县城当中学老师,一个月仅有500元工资。干了三个月,我实在忍不住了,决心南下,去深圳、广州等城市试一试。有位同学十分热心,将他在深圳的一位兄弟的呼机号码、地址告诉了我,又专门打了电话过去交待。就这样,我带着1000元钱和简单行李踏上了南行列车。 一、美色诱惑 到了深圳,我见到了那位同学的兄弟。他也是湖南人,来深圳一年多了,一直在《深圳特区报》社八卦岭发行站工作,生活质量还可以,他十分友善,管我住和吃。每天早上还弄些报回来,在报上帮我找求职信息。 过了半个月,经过无数次求职,我被一家不大不小的服装公司相中。公司老板姓秦,是个女的,看上去挺年轻,公司管理层的人都叫她“秦姐”。我去应聘的那天,碰巧秦姐也在,她随便问了一些怪怪的问题,什么怎样约一个陌生女孩出来约会、什么你会给你的女友挑什么样的衣服等等,我虽没经历过这些,但小说看得多,自己想象力也还好,因此对答如流,还有些巧妙的创意这年10月16日,我开始在这里上班,公司要求男员工都是西装革履。我只好找同学的兄弟借钱买了一套水货的,没料到第二天就被秦姐训了一通。她语气平和地问我家里条件怎样及在深圳是否有亲戚朋友?我这人不会撒谎,只好结结巴巴把自己的情况如实地说了,秦姐说:“你要注重公司形象,必须穿戴讲究。还有,你要想办法锻炼自己的口才。”随后,她叫来一位小姐,给了她一张信用卡,让她带我去买衣服。我当时觉得十分难受,心里发誓一定要在深圳混出个人样来。每天晚上,我对着镜子大声练习普通话,然后去逛街,和别人砍价,和陌生人聊天。一个月下来,我似乎变了个人。我也从文员升为办公室主任,这个职位很适合我,主要是协调公司内部的工作,起草一些管理制度之类的文件。我在大学读的是文科,文学功底较好,所以做起来十分轻松,深受秦姐赏识。 11月中旬,我被调到秦姐身边做秘书,开始我不习惯,秦姐说:“这里不是内地,在深圳没男女之别。”于是我也开始叫她“秦姐”。很快我知道秦姐已经36岁,有一个14岁的女儿在美国读中学。后来秦姐经常带我一起和顾客谈生意,在酒席间我总是为秦姐代饮一杯一杯的敬酒,这使我深深体会到一个女人在生意场上拼斗真不容易。顿时,对她产生了同情。我把自己的工作干得漂漂亮亮,有时也单独替秦姐去应付一些无聊的应酬。在深圳这地方,是一夜可以成为乞丐,一夜也可变成富豪有天秦姐从香港出差回来,兴致很好,亲自开着莹色宝马,带着我驶向郊外。车子开进一个叫晶远的度假村,又在第三幢别墅前停下。我给秦姐开车门的那一刹那,秦姐笑道:“今晚好好放松一下。”又引着我进去,一进门,我被眼前的奢华给惊呆。我随秦姐上了二楼,一间卧室里摆了一小桌佳肴,还是热的,看来秦姐早已精心布置了。秦姐说:“今天晚上我们把所有的身份和背景抛开,只当两人是好朋友来谈心。” 秦姐一边喝酒一边讲述她的经历,她是孤儿,有两次失败的婚姻,都是丈夫在外面金屋藏娇。“男人有钱就变坏,都在我身上应验了。”讲着讲着,秦姐葡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我为之感动,也大口大口喝酒来发泄苦闷。后来,秦姐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叫我去帮帮她。我一进去,一股柠檬香波扑面而来,秦姐躺在浴池里,除了头露在外面其余一身都被泡沫覆盖着。她让我给她揉背。我慌了神,哪知秦姐一下抱住我,疯狂地吻起来,且脱我的衣服。这时,我什么也不顾,和秦姐一起睡在浴池里,抚摸她的身体,疯狂地做A。那天晚上太销魂了。我虽然身高只有171,但同秦姐的那段情让我第一次对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充满自信。 我只信任你一个,那些男人只图我的钱财,我看多了。”每次云雨过后秦总都给我一张千元以上的支票。我不要,不想出卖自己的肉体,和她变成赤裸裸的金钱关系。但秦姐说:“不要太在意,男人在外没有几个钱会很可伶的。” 二、被“卖”到广州 生活就像一场戏,没有平静几个月,我又陷入一场大灾难。我是秦姐的秘书,她到哪,我也跟到哪。秦姐常和一群富太太交往,不要看她们富,大多数女人文化素质都很低,手上戴六七只大戒指,庸俗之极。她们中有很多是别人的情妇,有的早已被抛弃,手上却有一笔可观的青春损失费;她们也养一些小男生做情人,我总觉得那是一种变态生活。秦姐和她们交往,只是想凭她们的关系建立一些大客户。然而,我却倒霉了。 有位叫高姐的最喜欢和我聊天,和我谈什么词呀曲呀之类的,但听秦姐说她惹不起。高姐在沿海每个城市都有颇具规模的公司,且后台很硬。她见到我二三次后就开了30万的价钱要秦姐把我卖给她。我清楚地记得她说的是“卖”。秦姐不高兴,又不好发作,只是说:“那是他个人的权利。”高姐来问我,我不肯,我认为秦姐有恩与我,我不能弃她而去。 还有,高姐她们的生活让我胆颤心惊。哪知高姐翻脸不认人,这从秦姐公司的业绩下降很明显地反映出来了。公司眼看要陷入困境,我只好挺身而出。在我拨着高姐手机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是赴刑场就义一样。第二天,我就被人接到高姐的寓所,从此我再也没见到秦姐,只通了一次电话,我听说她为此很自责高姐看上去35、6岁,有几分姿色,身高168左右,体态匀称, 年轻时一定挺漂亮。听说十几年前离婚后,给一个很有势力的大老板作二奶,据说此人是广东一带有名的黑道老大。高姐后来自己开公司,越做越大,现已资本雄厚。我的估计果然不错,外表清秀的高姐,骨子里是一个yin浪放荡的女人,而且性变态。她实际已经40岁出头,但每天都要同年轻男人性交,身边的保镖都是她的泄欲工具。但她嫌他们没有文化,所有才把我从秦姐那里“抢”过来。由于有后台,她人很霸道,喜欢虐待男人,听说她从前的一个情人死在她的手里,怎么死的,我后来才知道。 高姐是个心记狠毒,而又性欲旺盛的女人。她几乎每天都要来几次性高潮才算满足。开始我受不了, 因为高姐让我没日没夜地同她zuo ai, 而且经常是为她kou jiao, 连她讲电话时都要我跪在她的大腿中间为她kou jiao。她不允许我同她顶嘴,有一次我回嘴,被她打了耳光。她每月给我6000元薪水, 我名义上是她的助手,她到哪我就到哪,实际上我是她的高级佣人和性玩具。好在高姐还很性感,有成熟女人的味道,虽然41岁,但仍有丰满而魔鬼般的身材。这使我多少感到几分欣慰很快, 我就完完全全的成为高姐的兴努,每天都要满足她的性要求,达到她所谓的三次高潮后,才肯让我从她的跨下出来,然后趴在床角下,舔她的b直到她入睡。 我不知道像高姐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连做A都有程序。首先,用牛奶给她洗脚,然后是按摩双脚、腿部,等她躺到床上后,我就趴在她的两腿之间,用舌头舔她的yin hu,舔得她性起时,她会翻身跨骑在我的身上,把我的yin jing放进她的xue里,她臀部在的我身上前后晃动或者绕着圈,她喜欢上体位,有时她坐着不动,让我双手托着她的屁股完成本应她自己完成的动作,往往这时,我支持的时间也较长,等她第一次高潮过后,她就朝天仰卧,躺在床上,让我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把她的臀部抬起并用手托着她的大腿,将我的“小地”放入她的xue,她的背下垫有一个枕头,她的小腿架在我的肩上,每当这时,她就会命令我一面快速的将她送入下一次高潮,一面用手触摸她的乳头;最后一次她让我趴在她的两腿间,双手轻轻托高她的屁股,用舌头舔她的yin hu, 用嘴巴的功夫让她达到最后的高潮。不管她每次怎么变换做A的姿势,她开始的骑坐和最后的kou jiao是必不可少的。高姐的生意做的很大,广州、深圳和珠海都有公司,但她并不忙,因为已经过了创业的阶段,五家分公司的工作都有专人负责,她并不管具体的事情,只是每月去检查一下帐目,并在黑白两道上拉关系。据说她已经有上千万资产。高姐有一个女儿,已经17岁,在美国读了3年高中,今年考大学。现在,她虽然一个人生活,但放荡而又忙碌;整天除了吃喝玩乐,就是拉关系,搞人情,再就是寻找性感刺激。她很注重保养,特别是体形, 每天都要抽出一个小时健身,每周定期去打高尔夫球,她在城里有一套200多平米的复式公寓,在郊外山上有一憧带游泳池的别墅。她花钱雇专业美容师每两天来给她保养一次,别墅中还有女佣区姐,一个25、6岁的粤北女人。 高姐每次出门总是前呼后拥,李强是她的专业司机兼跟班,今年只有22岁,长得很英俊,是高姐在许多年轻人中挑选出来的。他是孤儿,父母在他14岁时意外死亡,由亲戚带到广州,在高姐的一个工厂里做工。两年前被高姐看中,养在身边,高姐很喜欢他,可我来后的第二个月,他突然不见了,我不知道李到哪里去了,也不敢问。 高姐的贴身保镖叫常山,今年29岁,身高182,体魄健壮,他农村出身,18岁时到高姐身边。高姐花钱送他去武术学校学习过,还送他去特警学校接受过两年训练,懂些擒拿柔道,但人很憨厚,对高姐特别忠诚, 已经跟了她10年多了,高姐早就认他作了自己的“干儿子”, 他有时会叫高姐“干妈”,虽然两年前被高姐诱奸, 并要经常同“干妈”上床, 但他对高姐是死心塌地的。一年前常山的父亲生病,高姐十分慷慨,一次就给他家寄去50万人民币。 何小姐是她的秘书兼助理,财经大专毕业,听说是高姐的一个远房亲戚,为高姐管理账簿,她为人尖刻,但对高姐却十分忠诚,也很能干。她和常山是高姐的嫡系,而我是外人。我的任务是照顾她的生活,陪她聊天,为她看报纸,做些零散杂事,当然我和小李、常山还要随时听从她的吩咐,满足她的性要求。 高姐脾气很大,有时她心情不好还会找理由将小李和我绑起来用皮鞭抽。小李失踪后两个月,我试着逃走,哪知没走远,就被人从出租车里拖下来,绑架到广州。广州是高姐的“老巢”。我被关了几天后,被她和常山抽个半死,我向她保证再也不跑了。而且我也知道不能再跑了, 因为高姐威胁我说,如果我再跑,她会叫黑道上的朋友去伤害我在湖南的家人。她有我家人的地址. 为了家人的安全,我只好安心在高姐身边呆下来。这次事后,我不仅变乖了,而且学会了逢场作戏,虽然心里还是想跑, 但我已经不敢了。 我决心讨高姐喜欢,争取变成她的“嫡系”。 但情况比我想像的要糟很多。自从我逃跑被抓回来后,我的状况变得惨极了,因为高姐已不再把我当做小情人,而把我看作她花钱买来的“奴隶”,她开始虐待我,几乎每天都要打我一次, 而且虐待的方式越来越凶。她不仅把我打得遍体鳞伤, 而且还叫常山买来狗颈套,为我戴上,让我在家里做她的狗,经常让我浑身一丝不挂,只要她坐在沙发上,我就必须像狗一样跪在她的脚下,舔吻她的脚趾。我并没有恋足心理,所以觉得很受羞辱。我对她充满恐惧. 高姐也很喜欢将屁股坐在我的脸上,来羞辱我她搞到几条皮鞭,专门用来抽我,她还用蜡烛点燃烧我,用针扎我。在她身边人中,我的地位最低,后来连区姐都经常欺负我,指使我做这个干那个。 很快,我便从高姐的贴身男佣变成她的地地道道的男奴,施虐对象或泻愤机器, 而且我开始从心底里怕她,因为我家人的安危和我的生命似乎都握在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手里,我无时无刻不生活在恐惧之中,还得整天随高姐身后进进出出。 一天我们去深圳,住在假日酒店。走进高级套房后,我放下手提箱,接过高姐的帽子和丝巾来到衣柜跟前。随手拉开柜门,挂好帽子围巾,然后返身关好房门,又接过高姐的白色外套,取过衣架仔细挂好,这才恭顺地跪到高姐跟前:“主人,洗洗吗?”“哦,不了,晚上再洗吧。”高姐说着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来,乖儿子,给我揉揉,这鞋跟也太高了,真不舒服。”从我被抓回来后, 她就叫我 “乖儿子”. “是”我顺从地跪在沙发跟前,将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法娴熟地为她按摩着脚掌。 “主人,您看我认您做我的干妈,行吗” 我低三下四的却声问道. “让我做您的干儿子, 我一定像您的亲儿子一样伺候您, 孝顺您, 孝顺您一辈子.” “我已经有一个干儿子了, 不想再收儿子了, 你就好好地把我当你的主子伺候就行了” “是,主人” 高姐闭目享受着,我的手从脚掌按到小腿,又慢慢地往她短裙下的大腿伸去:“主人,要不要奴才帮您舔舔?” “噢,好的,乖孙子,让我舒服舒服”,高姐懒洋洋地回答着, 她知道我很怕她,而且她喜欢那种让男人怕她的感觉。 听她改口叫我孙子, 我心里感到自己更加下贱.儿子没当成, 反倒又被她给降了一辈.我抽回了手,捧起她的一只脚舔了起来。高姐挑逗地翘翘脚趾,我索性将她穿着丝袜的脚趾含在嘴里吮吸着,薄薄的丝袜即刻就被我的唾液湿透了。不一会儿我又伸长舌头舔着她的脚掌,那舌尖从脚心扫到脚跟,既而又扫回去,高姐体验着我舔吮带来的快感,嘴里舒服地哼哼着。我连舔带搓,这么反复多次,直到把高姐的两只脚伺弄的让她感到解了疲乏,我这才起身打开皮箱,取出一包未开封的肉色丝袜:“主人,要不要穿上?” “听你的,乖乖,再坐一会儿”高姐并未睁眼,她只是抬了抬腿,那意思我自然心领神会,又跪在高姐身边,动手把她的短裙往上掀起。这下能清楚地看见她迷人的三角,灰色裤袜包裹着白色的蕾丝内裤,阴阜处是浑圆的隆起,那下面是神秘的沟隧, 那是我的舌头不知舔过多少次的地方。 我的手已伸进了裙内,抓着裤袜的上腰在往下褪。高姐抬抬屁股,我便很轻巧地把裤袜褪了下来。我把裤袜捧着闻了闻:“主人您的气味真迷人”我伸出舌头舔着裤裆处的黏液。“嘻嘻,乖孙子,你舔得我真舒服,姑奶奶奖励奖励你。”高姐笑着用一只光脚在我嘴边蹭着,另一只脚则伸到我胯裆处去揉搓。 “谢谢主人。”我松开了自己的裤腰,将那只脚塞进了内裤里,同时又伸出舌头舔着唇边那只脚的趾缝。高姐哼哼唧唧地扭动了起来,“乖,来给姑奶奶舔舔下面。”我不失时机地扛起她一条腿,那头便埋向她的yin hu。她大腿深处味道很重我的头在高姐的胯间起伏蠕动着,高姐的呻吟和陶醉的神态上就已看出,她是完全沉迷在这享受中了。“乖孙子,噢...你可真会舔,往里点...pi yan也舔舔.啊...真舒服。”我拼命地舔着高姐的yin hu和gang men,舔出来的yin水都吃进嘴里。“姑奶奶的东西好不好吃?”高姐yin荡地问道,抓过我的头,向我嘴里吐了一口痰。“好吃。因为是姑奶奶您的”我满脸的yin液,伸出舌头舔着嘴边流出的痰,卑贱地答道。高姐连外出两天时间都要带上我这个小白脸男奴供她享乐,这种骄奢yin逸是难以想像的。 茶几上的电话铃声打断了我们的yin戏。我放下高姐的大腿,满嘴湿乎乎地伸手接过电话,嘴里“嗯嗯啊啊”一番,然后仍跪在那儿对她说:“主人,那个黄经理问晚上海珍楼的菜单,要不要过目,您看”“嗯不用了吧,我再歇一会。”高姐极不情愿地从我裤裆里抽回自己的脚,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站起身,把那只硬撅撅的rou bang塞进内裤里,然后整理着衣衫。她似乎很欣赏自己能把一个壮小伙搞的如此狼狈,嘻嘻笑着安慰他:“姑奶奶没让你舒服,晚上你好好伺候我,我再给你用脚弄出来。”我腼腆地点点头:“主人您好好休息,我去了。”我想高姐可能有虐待癖,因为她最近经常把我带到地下室的一间屋了,关起门来一个人虐待我。抽我,打我,鸡奸我,她似乎喜欢听我的惨叫和痛苦的呻吟。经常到最后她把我放开后,命令我为她kou jiao,而这时我总发现她的大腿深处yin水欲滴,而且有时她同情人zuo ai前也喜欢到地下室打我一通。虐待我几乎成了她性交的暖身前戏。 没过多久,高姐居然逼我喝她的小便,开始我不依,她就让保镖把我掉起来,然后由她和常山轮流抽打,我熬不住,只好喝,渐渐地她逼我喝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以至于发展到每天我都要喝,而且不论在哪里,只要她想小便,我就必须立刻跪在她的大腿中间用嘴接尿。有时在家里,有时在城里公寓里,有时在她位于白云大厦20层的办公室里。最荒谬的是一次她在饭店同三个女人喝酒,席间她想小便,命我过去接喝,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耻辱,但我害怕遭她保镖的毒打,只好被迫跪在她们的桌子低下,爬到她的脚下,为她接喝。好在她们是在一个高档的包厢里,多少有些私密性,但那三个女人(袁小姐、芳姐和一个不认识的深圳女人)惊讶极了,也开心极了,在包厢中服侍她们的一个女招待也涨红着脸,羞涩地不时地捂上眼睛。我的一天活动大致是这样的:早晨,我要跪在高姐床前,伺候她起床。她睁开眼睛时,总是首先看到我的笑脸,我恭恭敬敬的说.:“主人早安!”床上这位40多岁的女人,赤裸着身子,睡眼朦胧,经常是似醒非醒的说:“我要撒尿。” 我赶紧爬到床前,轻轻的把高姐的腿掀开,嘴靠了上去“哗!~~”从高姐的尿道里喷出了带着她的体温的尿液,她的隔夜尿味道很强,很难闻,冲到我的嘴里,我张大著嘴,努力咽着!那股难闻的味道,对我来说已经感觉不到了!高姐看着她大腿深处yin mao后面露出我的双眼,满意地笑了!排泄完膀胱里的尿, 她轻声说“舔干净!”我伸着舌头舔入她的yin hu。 这时我发现主人的肉缝正流着yin水,毛茸茸的xue对着我的脸, 一股骚味冲上鼻子。 "乖孙子..快吃呀..吃yin水呀.” 我整个脸被压在主人的xue下面,黏黏的yin水涂得满脸都是,去伸出舌头乖乖的舔,只希望她能快点放过自己。“喔...嗯嗯..好.舔得好..嗯..再舔..嗯.用力吸的.喔.舔那yin di..嗯.往下舔.”高姐用力按着我的头,一边摇晃着屁股,yin声浪语的叫著,“嗯...好..喔.快泄出来了...舔快点呀.”.就这样用xue奸我的脸将近20分钟直到泄了,方才松手,这是我每天上午伺候主人起床的必修课。 高姐躺在床上休息,这时我就跪在床边为主人按摩捶腿,30多分钟后,随着她的一声起床,我赶紧扶起主人,自背后为主人披上一件淡粉色的透明真丝睡衣,双手替主人把腿移到床下,再次跪下为主人纤美的玉足,穿上一双精美的镶嵌着宝石的绣花拖鞋。 有一次,高姐喝醉了,同何丽一起折磨我走, 到地下室抽人去” 两人晃晃悠悠地走下来. “把鞭子拿来”她冷冷地命令道, 满嘴的酒气. “是,主人” 从颤抖的声音中听得出来,我是多么害怕. 我顺从地跪着爬到房间的尽头, 将鞭子衔在嘴里,又爬回到她面前.这是她几个月训练我的结果. 她在我嘴里拿下鞭子。 “说吧,今天要我…抽你几分钟?”她吐字含混地问道。 “奴儿任凭主人随便发落。”我浑身颤抖, 老老实实的趴在那, 嘴里不敢说, 因为我知道高姐的脾气。你说少了, 她一定会说得多, 你说多了, 她会说得更多. “那就打10分钟吧,打少了没意思, 不过瘾!” 倒霉的我, 每周都要挨几次她的鞭打酷刑, 而且她下手越来越狠. 用力也越来越大. 我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和折磨只是为了她一时的开心和刺激. 每次我都不得不央求她把我的嘴巴塞满堵牢, 免得我大叫出声来. 我简直就是她发泄邪恶欲望的蒙难者. “谢谢主人,请主人用刑。” 只听得“啪”的一声,她开始对我用刑了。 她的全部神经集中在鞭子上。 “啪!啪!”长鞭落在她瞄准的身体部位上。 “呜呜”我含混不清的凄惨叫声在她听来是最美妙的音乐。 “啪!啪!”,征服男人,支配男人的快感似乎冲击着她的肉体和灵魂。 “啪!啪!”,我的惨叫声和哀求的目光使她的体内涌起一种正常性交无法比拟的爽感。 开始的十几下我还可以忍受,可是打到二十下的时候,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并不自觉的躲了一下。她生气了,大声喝道:“狗东西!居然敢躲?!!还敢叫?!!”我马上恢复了开始的姿势,并向她保证一定不再叫,不再躲,任凭她鞭打。她平静了一下,用一双肉色的裤袜堵住了我的嘴,然后继续用皮鞭在我赤裸的屁股上撕扯她的鞭子每抽到我的屁股一下,我都痛得钻心,但我忍住了。70下终于打完了,我的屁股很红,很热,有几处一定又流血了。她命令我穿好了裤袜。我跪在她的面前,谢过了她对我的惩罚。她对我谢恩的表现感到满意,于是同意我给她舔靴子。我贪婪的舔着她脚上的白色皮靴。她见我把她的靴子舔的非常干净了,便脱下了皮靴,用那双丝袜玉足馋我。这次我没敢轻举妄动,只是不停的咽着口水。她看我长了记性,感到满意:“乖狗,舔吧,看看主人的脚香不香。” 我这才抱起她的双脚,疯狂的舔起来,像几天没吃饭似的。“主人的脚好香!”我呻吟着。 本以为可以结束了,可没想到何利的兴致刚起!她命令我把衣服全部脱掉,并为我揭开捆绑,我脱光了衣服,等待我的是何小姐手中的鞭子!我被打的皮开肉绽,痛苦的在地上爬!而她兴奋的笑声更增加了我的痛苦!她打累了!坐在了沙发上. 高姐叫人把道具抬来,原来她所谓的道具是一个马的模型,马背到屁股那是一个凹槽,正可以躺一个人,而人的头的位置正好在马背! “过来躺下!”高姐指着马说!我过去躺在哪个凹槽里,脸冲上!高姐此时脱掉了内裤,做了上来,她的阴部正好对着我的嘴! “把舌头伸出来!好好的给我舔!” 我明白了!她叫我躺在那里为她kou jiao,一边承受着她的压力,一边用舌舔着她的阴部!同时她还要求我的嘴唇要有节奏的按摩!而她享受着,并不时的前后挪动着身体!就像真的骑马一样! 我在舔她的阴部!她的两片唇已经十分的润滑!舌接触到那上面的感觉,确实是这几天来舔过的最舒服的感觉!我的舌头也不断的在她yin dao口一进一出!高姐显然是兴奋了!她的阴部开始有分泌物!这些东西由于我的位置全部流入我的口中,我没办法只好咽下!我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喝这东西!高姐爽过后,何丽又坐了上来,同样的工作我又重复一次!自然也是喝干了她的体液!高姐看完了何丽的骑术!灵机一动! “趴下,我要骑会动的马!” 趴下,我要骑会动的马!” 我趴到地上,高姐骑了上来! “去厕所!” “等一下!我也去!”何丽说着也坐了上来! 我驮着两个人,艰难的爬到厕所! 高姐一下子坐到了便器上,何丽微笑问到!:“我呢,表姐?”高姐看看我对她使了一个眼色!何丽笑到“我怎么没想到!你!贱狗!张开嘴!” 我觉得事情不妙。但没有办法, 只好张开嘴巴,让何丽往我嘴里撒尿 “这小子想让我做他的干妈, 我已经有了常山那个干儿子,” “哎呀, 表姐, 干儿子还怕多吗?” “可我不想让这个贱货再当我干儿子,我总不好天天往自己干儿子的嘴里撒尿哇” “那倒也是” “没办法, 我现在一有尿就想往这个贱货嘴巴里放” “你可真是yin,表姐” “喂, 你想不想让他做你的干儿子?” “我还没有结婚呢,怎么好收个干儿子” “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亲儿子,” “那你总不能天天往我干儿子嘴巴里撒尿吧” “哈哈哈…” 两个女人笑做一团三、彻底沦为奴隶 我在高姐身边生活了四年,过着非人的日子。表面上我是她的跟班,实际上是她的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我特别怕她, 因为后来高姐的性变态发展的越来越严重,以致到后来,她不抽我,不虐待我,就不会有性快感。从1998年初开始,我几乎天天挨她的打。鞭打我成了她每天健身的一部分。她虐待我的方式和花样也越来越多,在酒店当众喝她的小便后不久,她又命令我舔她的gang men,而且不论何时何地,只要她想,我就得跪在她的身后,将脸 埋在她的屁股沟里,用舌头舔她的屁股。后来她竟发展成每天夜里都要我舔她的gang men。 高姐特别喜欢喝酒,每天晚上都要喝的醉迷迷的,还有一个嗜好就是看黄色录像。而且最近尤其喜欢那些有性虐待内容的a级片。有时她让我也同她们一起看,看完就学着虐待我。这时我才头一次接触到sm。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男人喜欢被女人虐待。 每天晚上,她都有性活动,有时是同一些官场、商界有势力的人上床,有时是同常山或小李或她公司里的下属。如果是外人,我则要在隔壁房间里等着,待那些人走后,再进房服侍她,用舌头为她舔净下身。如果她的情人留下过夜,则是我的假日, 我可以回地下室自己的房里休息。如果是她同保镖性交,我则要跪在她的床前服侍她们。当她们性交结束后,她要我用舌头为她的阴部清洗,舔净她情人的jing ye和她的分泌液。然后她会侧卧,让我的脸贴有些夜里,如果她喝太多的啤酒, 会命令我通宵跪在她的床前,不许睡觉。等待她半夜可能想用我的嘴做她的夜壶。她和常哥在床上呼呼大睡, 而我则跪在地上等着,有时跪在那里偷着打一个盹,但立刻就要强睁眼睛,担心被高姐发现违反了她的意愿。因为如果被她抓住,我会被她打得皮开肉绽, 高姐是个十分狠毒凶狠的女人。有几个夜里,她真得在凌晨3点左右被尿涨醒,她翻了个身,轻声嘟噥说:“上来, 我要撒尿” 我立刻扑上去… 最可怕的是她上厕所大便时开始逼我为她舔干净屁股,她说她不喜欢用干燥的手纸擦pi yan. 有钱人真是奢侈, 清洁屁股都这么讲究. 我知道反抗没有用处,只好就范,而她则变本加厉,最后竟发展到每次大便后她都不再用手纸擦屁股,而改用我的舌头。为此我几乎每天都要吃一点高姐的大便,虽然数量不多,只有她gang men周围的一些,但这使我做人的尊严殆尽。开始我天天闹肚子。后来,我的身体免疫系统渐渐地适应了她的肠道细菌,我也就不拉肚了。我自嘲的想,无论高姐每天吃什么山珍海味,我都能尝到一点,虽然是在她的gang men处尝到的。 我为高姐舔屁股的事,她身边的人都知道了, 大家对我的蔑视是可想而知的, 有时何丽小姐和区姐也开始用我的舌头作她们的卫生纸。一次区姐大便后,跪在卫生间的瓷砖地面上,命令我为她舔屁股. “听说你喜欢给女人舔屁股, 来,给我舔舔干净在她的屁股上,用我的舌头在她的gang men上有节奏地舔她的pi yan周围毛很多,脏稀稀的,虽然我被迫为她做了, 但那让我恶心了半天. 我在恐怖和屈辱中生活着。高姐得意极了,她连中学都没有毕业,却搞了一个比她小16岁的大学生整天为她舔屁股。我成了她的一条狗,甚至连狗都不如, 一个只配为她舔屁股的贱狗。 更可怕的是高姐来月经时,也开始用我。而这时她的性欲特别旺盛。一天,高姐来例假,她回来在床上躺下,命令了我为她脱裤子。 我提起她的短裙,为她脱内裤。她合作地略微抬起臀部。当我脱下她内裤,发现她戴着月经带,她命令我用嘴舔她用过的月经巾。那垫子仍然带有她的体温,我把它放在嘴上,yin jing立刻胀大。她接着命令我从洗澡间那一条新的卫生巾。我回来时,看见她张开双腿,她的yin dao对着我。少量月经液体从她的阴漏漏出了。她解开了她的乳罩,一边玩她自己的乳房,一边对我说:“在你把新卫生巾给我带上以前,先把我的yin hu外部舔干净 。”我在床前跪下,把的我头伸进她的裤档。开始我的舌头在她yin hu旁没有染到月经的地方游动,她发觉后用双腿猛夹了下我的头,命令到:“快给我舔我的月经!”我知道我推脱不过,闭上眼睛开始舔她yin chun。味道不是特别糟。我开始认真地舔了。 一旦血液舔干净,我的舌头就尽量向里面探入。她显得越来越兴奋,最后她觉得满足了,起身对我说:“现在够了,给我换上干净的卫生巾。4 个小时后再这样服侍我弄,为她做这种“后庭”按摩直至她睡去,高姐名叫高惠珊,1957生于广州。1973年中学毕业后,留在城里的一家国营工厂当工人, 她的女儿在美国,今年已经19岁。她也有坎坷的经历…使她变得世故而贪婪. 后来高姐又反复在饭店羞辱我,我作为她的兴努在她几个要好的女友中已不再是秘密, 而且我也开始被命令服侍她的女友芳姐和袁阿姨。她还特意约秦姐吃饭,向她炫耀报复。据说秦姐看我如此悲惨,曾提议要赎我回去,但高姐开价100万,秦姐只好作罢。后来高姐还找来她的一些女友,来一起玩弄我,虐待我。她甚至请秦姐来,但被秦姐拒绝了五、越陷越深 不能自拔 渐渐地,我开始习惯被高惠珊虐待的生活。为了减轻痛苦,我努力在服侍她和受虐时培养出性快感. 我正值青春活力旺盛的年龄, 很快便找到了感觉。以致于后来她每次抽我,我的yin jing都会勃起。每次舔她屁股时,我都会有一种被虐快感。两年以后,我已经爱上比我整整大16岁的高惠珊,虽然感情中有许多变态,畏惧和受虐的成份。 我开始崇拜她,将她神化,这使我的痛苦得到转化, 变成了一种快乐。以致到后来,唯一能使我高潮she jing的刺激是来自承受高惠珊对我的虐待。在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我唯一的解脱是手yin。她不在身边时,我会叼着她用过的袜子或内裤独自手yin。唯有在服侍她的意yin中,我可以喷she。 我对她的伺候更加投入,为她kou jiao和舔她gang men时也更加用情,只可惜最后两年,我能见到高惠珊的时间已经不多。因为她又搞到一个更加英俊的帅哥做她的跟班. 我知道自己已经发展到受虐癖,变态狂的程度,因为有一次我跪在高惠珊刚刚大便过的马桶前,会渴望用舌头去舔她拉在马桶中的大便, 而这时我会兴奋地she jing。记得那次,高惠珊早晨大便完用我的舌头舔净gang men后,就将我用手考锁在别墅主卧卫生间的马桶旁, 让区姐不给我饭吃。我从早到晚上,一直跪在马桶边的大理石地面上,渴了喝马桶里的水,饿了也没有办法, 后来有些后悔,不该早晨高惠珊便完后,那么快就被我冲掉,否则我是否可以尝一点。我跪在那里盼望高惠珊能早些回来使用我。那是我头一次有渴望吃高惠珊大便的欲望。 晚上九点多,我才听到她的汽车声,他们回来后,一直在楼下,直到10多,区姐才去提醒高惠珊,我还被锁在卫生间内,一天没吃东西。又过了20分钟, 高惠珊才上楼来。我像见到上帝一样的激动, 像一只见到久别主人的狗一样兴奋。扑到她的脚下,亲吻她的脚面。 “我要撒尿。”她冷冷地对我说. 我立刻跪着帮她解开裙子,脱掉内裤,仰面躺在冰冷的地砖上, 熟练地将嘴巴封在她的尿道上,接尿。 高惠珊一身酒气,她的尿很急,但长期的练习已经使我老练到可以基本上一滴不撒的全喝下去。这就是我和高惠珊的亲密关系,我的嘴和她的阴部,我的胃用来盛接她的尿。 喝完她的小便,我开始疯狂地舔她的尿道、会阴和gang men。由于饿了一天,我又感到那强烈的欲望,想吃她的大便, 想从她尊贵的身体里得到可以r饥的”食物”。我同时感到可耻和罪恶感。如果这时候高惠珊让我接吃她的大便, 我会不计任何后果地一点不剩地全吃下去。 “饿了吧?”是,主人” 我以为她会给我东西吃. “饿着吧,” 高惠珊很快就把我的头推开,提上内裤和裙子,下楼去了。 我虽然觉得主人太残忍, 但就是恨不起来. 我只是她厕所里的一件工具,就像马桶和手纸一样。其实我就是她的马桶, 一个会说话能思维而且有着大学本科文凭的活马桶.但我已经陷得太深而不能自拔了。我感到委屈,我渴望高惠珊来虐待我,我渴望高惠珊此时能命令我吃她的大便,因为那也是马桶的功能, 而如果她真地那样用我这个马桶, 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嘴封在她的gang men上接吃。可是她没有这样做,这使我更受折磨。我受虐的心理为她而颤抖,但我从不敢抱怨高惠珊,我现在没有一点尊严,而且我竟从心里爱上了这个比我大16岁的放荡女人, 从心底里渴望高惠珊将我狠狠地踩在脚下,虐待我,蹂躏我, 我则一心想把高惠珊伺候地更舒服。 那一晚, 我第一次尝到饥饿的痛苦真没有想到,短短的两年,高惠珊就将我变成一个变态受虐癖,变成她屁股下面的一条狗,变成了她的活厕所, 而且是一个渴望她经常使用的 “活厕所.” 这个经常鞭打我,虐待我的中年妇女, 竟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偶像。如果此时,高惠珊让我去杀死秦姐,我会毫不犹豫的去做。 当然后来区姐也来占我的便宜,逼我为她kou jiao。高惠珊外出,我经常被留给何丽和区姐使用。最后两年,我实际上已被高惠珊扔给了她的女佣区姐,很少有机会服侍高惠珊,因为高惠珊又搞了一个小青年。而这时连佣人区姐都开始用我的舌头做她的大便纸。 后来我才知道, 实际上,是区姐救了我一命。原来高惠珊早已玩腻了我,想把我干掉,像杀她的前一个小情人一样。她的前一个情人是一个湖北的大学生,被她虐待了两年,后来被绑在地下室一间房子里的老虎凳上,用胶带把嘴封牢, 然后, 高惠珊用屁股坐在他的脸上,将他活活闷在她的屁股下面窒息而死。尸体被常哥偷偷运出城外埋了。高惠珊用屁股杀人,大概在中国是首创。 这些是区姐后来告诉我的。高惠珊本来也想这样弄死我, 但区姐说她身边没有男人,希望高惠珊能把我赐给她用。高惠珊同意了,高惠珊对下人还是不错的。 高姐要我认区姐做我的干妈, 并命令我要向服侍她一样地服侍区姐. 我并不喜欢区姐,她长的不好看. 只是由于高惠珊的命令才去屈从区姐。为了能讨高惠珊喜欢,我成为了比我仅大两岁的区采玲的干儿子。而且几乎每天晚上都要陪这位身体健壮的 “干妈”睡觉惠珊的秘书何丽对我也越来越鄙视, 对我越来越凶, 有时同单独虐待我。何丽有男朋友, 但她会经常鸣我为她kou jiao,舔她的屁股,喝她的小便,让我用舌头作她的大便纸,而且后来还要服侍她的一个女友。何丽的朋友叫刘荧.是广东人.在一家大公司做白领。对sm很好奇, 何丽用我来开发她的女友. 2002年10月,高惠珊的后台不知何因被另一黑帮暗杀,另外两个关系很硬的高干,突然被 “双规”. 不少债主逼上家门,她只得卖几家公司,决定逃往美国。她在几年前就有了美国护照. 她临走前对我说,她早就有摔掉我的念头,因为我是她“用过的大便纸”,用过后早就应该扔掉。她说现在她要还我自由。我可以回到秦姐那里了. 但我竟然下贱地跪在这个夺走我五年青春的中年女人面前,哭着求她带我走,带我到美国去继续服侍她,为她舔屁股。我告诉她,我爱她,我要伺候她, 我不能离开她,我不能没有她, 失去她, 我的生命将没有意义, 我要为她而生, 为她而死。我当时真心的向她发誓,我要伺候她一辈子,一辈子为她做牛做马,一辈子为她舔gang men,做活马桶, 直到她用屎尿毒死我为止。高惠珊没有答应,因为她连她的近欢小陈都不能带. 但她似乎被我的一番话所感动。这时, 她昔日的蛮横霸道已经收敛了许多, 我可以明显感到她的不安全感. 她说到美国后看情况再说, 她相信她能在美国找到一个愿意为她舔屁股的男人。她问我最后有什么请求,我知道常哥要了60万,区姐也得到30万。而我却低声请求她能让我吃一次她的新鲜大便。 高惠珊大笑,“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我真是没有看走眼.” 她答应了. 第二天早晨,她让区姐叫我上楼, 这时她刚刚起床不久. 我看见那个叫小陈的男青年正像我几年前一样,一丝不挂地跪在她的床边. 小陈的地位显然刚刚从高姐的床上移到床下,就像我当年一样. 高惠珊让我跟在她身后爬到卫生间,然后坐在我脸上,我立刻用嘴封住她的gang men,多日的梦想就要实现了,我激动的发抖。高惠珊低头看了一下我,脸上还带着笑容。这个中年女人的gang men慢慢张开,一条黄澄澄的大便开始缓慢地挤出她的pi yan, 落到我的嘴巴里。味道比我想像的要难闻。但这是高惠珊的大便,这是我梦寐多时的来自高惠珊身体里的大便,微冒热气,带着我崇拜女人的体温。我疯狂地张大嘴巴,迎上去, 接在嘴巴里, 大口的咀嚼起来。这一刻,我不知在私下里手yin时想象过多少遍,而现在重要梦想成真。我赶忙嚼了几下咽下,因为我不知到第二条什么时候从天而降。高惠珊看到我咀嚼大便时嘴里还不停的向外冒着大便的热气,脸上的笑容更加醉人了。我虽然也感到有些恶心,但激动的成份无法形容,我不管吃下她的大便会有什么后果,清洁卫生,身体健康的概念统统消失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的只是极度激动的亢进。我努力将她拉在我嘴巴里的大便咽下去,刚刚咽下一些,高惠珊的大便也充入我的嘴巴。高惠珊虽然拉出的不多,但我仍然感到艰难, 我激动地大力咀嚼,被虐感达到高峰, 说来也怪,我适应接吃高姐粪便的本事学得很快,只吃了几条屎,对时间间隔的把握就很地道了,就好象我天生就是伺候高惠珊解大便的一样。越往后,高惠珊拉的越快,但我很会接吃,竟然一点都没被溅在脸上,全落进了嘴里,高惠珊又向我嘴里撒了些尿。大部分的尿汁被我喝下,当有少许溅在我的脸上和地上。 5分钟后,高惠珊的直肠里显然已经没有东西出来了。 她起身用卫生纸擦了两次gang men,“今天就不用你舔了”接着把用过的手纸扔在我脸上,她用高跟鞋轻轻踢了一下我高高勃起的yin jing,我立刻喷she,而这是我有生以来最爽的一次。 高惠珊随后在她的香包里拿出一叠没有拆封的人民币丢给我,那是10000元人民币。 “这是给你的,算是你伺候我四年多的报酬…” “小陈, 躺到地毯上, 我要你给我舔屁股” 我听到高惠珊在外间宽敞地卧房里对她的新欢命令道. 浑身酥软的我将高惠珊用过的两团大便纸小心的包好,我觉得它比那10000元都珍贵, 我要留着在没有高惠珊的日子里慢慢享用我就在不知不觉中获得了自由。我本来担心区姐会让我跟她走, 幸运的是, 她没有要我, 而是投奔了她的一个亲戚. 我没有去找秦姐,听说她的公司运作很好,我也就放心了;我没有去找以前结识的朋友,免得又和秦姐发生联系,我开始漫长的流浪。 我发疯地想高姐,在舔吻她的脚趾、gang men和yin dao的想像中频繁地手yin。在她临行前的混乱中,我偷了她用过的两条内裤,两双鞋子和几张照片。而它们成为我意yin时唯一崇拜的物件, 而她那两张用过的擦屁股手纸成了我的圣物。上面早已干锢的大便我从来都不敢舔而只感看,担心会被舌头上的唾液毁坏。 高姐临行前给了我1万元,算是对我4年的补偿,我的信用卡上还有两千多元,都是以前秦姐给的,但在南方花得很快,我不得不在南方的几座城市:深圳, 海口、珠海、东莞, 福建的厦门等地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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