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打开家门,今天早早的下班,我要给她一个惊喜。可迎接我的不是 我想象中妻子的热吻,而是卧室哩她放浪的呻吟。 「妈的,偷汉子?」 我只觉得气血上涌,抄起门边木棍,咚得踹开了房门。 一下子,傻了三个人。 床上的两个人傻,因为看到了我,我傻,因为床上的「奸夫」居然是个成熟 而性感的美女。 还是妻子最先反映过来,脸红红的站起身。柔柔的光下,滚着汗珠的玉体格 外诱人。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不回来早怎么知道你是个同性恋?我说怎么你和我上床怎么像个死人,原 来你好这个?真他*的变态!一会儿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平时就这么对你?」 那个成熟的女子居然没有穿衣避讳我的意思,赤裸着坐在床边点了根烟,笑 着问我的妻子。 「他很大男子主义的。」 妻子对着她,显得一脸娇媚。 「哈哈,男人?男人都是狗奴才。什么大男子主义。不过是狗在乱吠罢了。 」 成熟女子的语气,充满了不屑。 我是个男人,哪受得了这么贬低,暴怒中,将棍子向地上身上一丢,大吼: 「给我滚出去!」 成熟女子没说什么只是那么冷冷的看着我,但我已从她的神采中读出了侮辱 ,那就好像看着一条卑微的可怜虫。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就要抽她。虽然她的裸体很让我冲动,可尊严受到 侮辱,我已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 「咚!」 还未冲到她身前的我,下体已挨了她重重的一脚。我唉呦一声瘫软在地。她 依然坐在床边,只是那一只满带攻击性的赤足,已狠狠的踏在我的脸上。下体的 疼痛让我丧失了力气,甚至都没有办法将她的满是汗水的脚掌推开。 「看了没,男人只配被女人踩在脚下。多么的没用。」 她得意的笑着向妻子炫耀。 我强忍痛楚,猛的用力想爬起身,可她又毫不留情的一踹,立时我的后脑好 像受了重锤般,又差一点昏过去。 「你老公怎么这么不老实,甜心,你去拿绳子我们把他捆上。」 「知道啦!真好玩,你踩住了他,别让他起来啊。」 听着妻子兴奋的言语,我有点迷惑,这还是那个平日对我百依百顺的小女人 吗? 在我恢复力气之前,我已被捆了个结实。我被妻子翻过身来,赤裸的坐在我 肚子上。成熟女子搬了把椅子侧坐在我的身边,两只脚放在我的胸口,使劲踩着 。我有点喘不过气。 「你……到底是谁?」 呼吸急促的我话都说不太利索。 「甜心,告诉她,我是谁。」 成熟女子用一只手轻扳起我妻子的下巴。 「她是红姐,我的情人。我们恋爱三年了,比认识你还早。嫁给你不过是想 掩我爸妈的耳目,哈哈。」 妻放肆的笑,我心如针扎。 「我们常在你上班的时候幽会,做爱。男人,哈哈,男人只配给女人舔脚, 怎么配占有我甜心的身体!」 红姐的脚突然加力,我的内脏一阵疼痛。「你那么对我甜心,我会加倍奉还 。刚才你骂我们变态,哈哈,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变态!我要折磨你,我 要和甜心虐待得你生不如死!」 红姐的语气越来越恶毒,一只脚也开始死命碾我的咽喉,我一阵惊悸,恐惧 侵占了我的脑海。我感觉得到,这个疯狂的女人真的什么也做得出。 「王涛!王涛!」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伴着同事小李的呼喊。我仿佛看到了神迹一般激动,我爱 死小李了,她真是我的救星。我张口就要呼救,红姐却已先一步看穿了我的意图 ,一只脚掌死命踏住了我的嘴唇。 「呜,呜……」 救命的呼喊被她脚掌无情的抑制,我费劲力气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声息。而卧 室和大门的距离不算很近,这点动静无论如何无法引起外面的注意。红姐坐在椅 子上拼命的用力,脚把我的嘴踩得死死的,我的嘴唇和牙齿被踩得疼痛,我的后 脑被硌变得眩晕,我努力摆脱可头甚至无法左右晃动一下。我开始因难受而无规 则的乱扭,可绳索的捆绑妻子的压制令我的身躯轻移一下都困难异常。这一刻, 我感到如此的无助和懊恼。 敲门声终于停止,看来小李走了。过了好一会儿红姐才把脚从我嘴边拿开, 我连忙趁机猛烈的喘着气。刚才的挣扎体力消耗实在不小。看得出,红姐和妻子 也都费尽了力气。红姐的脚底已湿滑滑的泛着光亮,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她 的汗渍。 「甜心,叫你的老公老实点!他怎么那么倔。」 红姐盈盈的站起。看到那本是千万人渴望的惹火身体,我却因刚才的受辱而 没产生丝毫的欲望。我的眼睛喷着仇恨的火焰,我恨不得把这个女人生吞活剥。 「红姐他就是这个脾气啦。你刚才用脚踩着他的样子好让我冲动哦,真是太 帅了。」 紧接着妻子的一番真情告白又好悬没把我气得背过气。 「是吗?」 红姐骄傲的笑着,「男人么,就该被我们这样踩着永远不能翻身,甜心,你 要不要试试?」 「好啊!我早就想这样了。每次我表面顺着他,可骨子里都想这样踩着他让 他给我求饶。要不是为了让他帮我掩饰,我干吗要忍他。现在我可要好好报仇。 」 妻愤恨的说着,也将脚伸到了我的嘴旁。「来舔!」 妻子对我的羞辱让我将夫妻的恩爱彻底忘掉,我强硬的将头扭到一旁。 「服从我甜心的命令!」 红姐猛的用脚抽了我一个嘴巴,火辣辣的疼。我没有买帐,只是用眼狠狠得 盯了她一下,又转过脸去。 红姐好像气坏了,「叫你倔,叫你倔!」 她不停的用脚抽着我的脸,我已感到嘴里涌出了腻腻的血腥。 「红姐,你不是想打死他吧。」 妻在一旁怯怯的发问。 「怎么?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心疼了?」 虽然语甚不满,她还是停下了对我的虐待。「再不听话,我真踢死你。」 红姐边说边用脚踏住我的额头,然后使劲的扭了过来。「甜心,你知道该怎 么做了?夹住他,别让他再跑。」 妻双脚并用,一左一右的夹死了我的脸颊。且生怕我再扭过去,夹得很用力 ,我的一边脸已被打肿,如此一来更加的疼痛。我的脸部肌肉因痛苦而抽搐,可 我绝不会在言语中告饶,我愤怒的骂着,可妻双脚的力道让我只能发出含糊的声 音:「婊子,贱人,我决不会放过你们……」 「闭嘴!」 红姐又一次将脚狠踏在我脸上,我鼻血直喷。「妈的,还不知死。甜心,你 怎么会嫁给这么头倔驴。」 「红……姐」妻的声音有些颤抖。「万一他真的不放过我们怎么办,哪怕他 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我们也没脸见人了。我们又不能这样绑他一辈子……」 「这……」 红姐也是一愣,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甜心,你担心什么。我们把他训成 我们的狗不就完了么。狗总是听从主人的安排。我们把他训得听话,你还怕他咬 我们吗?」 「是啊,还是红姐有办法。」 妻也开心的笑了。「有个狗真的不错哦。」 「婊子,把我当成什么了?老子不会向你们屈服的……」 我又在含糊不清的骂,可在两个女人的脚下,这反抗的言语显得那么单薄… … 「他的鼻血弄到我脚上了耶。」 妻像个小女孩子般撒娇,对象却不是我。 「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红姐愤恨的骂着,轻拍了拍妻的头。「好好压着他,别让他动。我去给你倒 水擦干净。」 「红姐,你快点哦,我怕一会儿血会不好洗。」 「甜心,我很快的。」 说完,她竟就这么赤足裸身的去了。 盆在我的头边放下,妻终于放开了我的脸,将脚浸在了水里。 在我好不容易以为能轻松一下时,红姐的脚却再一次侵犯了我。我高挺的鼻 子在她的狠命践踏下变得扁平,本已止住的血也再一次流淌。 「嗯……嗯……」 我拼命晃着头,躲避着她的踩踏。她狂妄的笑着,借机用脚掌将鼻血涂了我 满脸。 「哦。红姐,他真脏。我来给他洗洗吧。」 妻边咯咯的娇喘,边将还滴水的脚也凑了过来。 三只脚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由于这次她们都用力不大,鼻血渐渐止住。其间妻子还不停的将脚放进盆里 ,再提出来,湿淋淋的脚在我脸上柔柔的擦着,一会儿后,我脸上的血渍居然被 她的洗脚水抹了个干净。 「他这样子就好看多了。」 妻似乎对她的杰作很满意。 「哼,好什么,再好看,还不是被我们踩在脚下?」 「是哦。红姐,我们踩着他照张相好不好?」 「好啊。让他下贱的样子永远留下,哈哈。」 红姐和妻得意的笑着,我却只能在她们脚下发出含糊的反抗声音而一点办法 都没有。 漫长的照相时间终于结束。桌上已摆了一摞她们互拍的脚虐我的照片。谁想 到昔日结婚时买的快速呈相相机,却成了今日记录我屈辱的帮凶?虽然我在拍摄 时拼命的反抗,但被捆的身体,被踩的头颅,还是以她们的意愿摄进了相纸。 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尽,滔天的愤怒已被持续的屈辱磨平,肉体的折磨, 心灵的摧残,让我如生了大病般在地上大口得叨着气。 「甜心,你说他现在象不像一条狗?」 红姐微微的笑着,还对妻抛了个媚眼。 「哦。红姐,他本来就是狗,我们两个的狗。你以后要常折磨他啊。你不知 道你踩他的样子最令我冲动了。」 「哈哈,甜心。你若喜欢看,我天天踩给你看好不好?」 「好啊,好啊!」 妻竟跳起来一头扑进红姐怀里。 我虽已被弄得很惨,却还是要忍不住的骂。我的字典里压根就没有服软这两 个字,「贱货别得意得太……」 「闭嘴!」 刚说了半句,红姐就一脚蹬在我的下体,本已悴力的身体再也经不住这般重 创,我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醒来已在床上。也不知道她们两个女子如何把我这不算单薄的身子抬上来的 。我的衣服已被扒光,手,脚,还是被紧紧绑着无法动弹,嘴里也被塞进了不知 什么东西。为了防止我吐出来,外面还勒上勒妻的长筒丝袜。 「呜……呜……」 我费力的从塞口物中挤出声音,想告知她们我的清醒。可直到嘴变得酸痛, 也还是没有听到人声。我立时猜到了现在的处境——我被一个人丢在了屋里。恐 惧又一次侵袭了我的心,我害怕,我真的怕她们就这样一走了之,可能我会慢慢 的饿死,渴死……我已受不了那寂静的折磨,只好不停的发出那含糊不清的声音 ,给自己鼓励。 「小静!小静!」 门外传来孙媚的声音,是她来找我妻子了。 孙媚是隔壁的邻居,才三十一二的年纪已经守了将近十年寡。平日看着风骚 冶荡的样子让我没少心痒痒。 我不停的祈祷着,只盼上天能垂怜我这个还算善良的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孙媚一边嚷嚷着一边走了进来。「小静?小静?在家 吗?」 靠,老天保佑!那两个娘们竟然忘了锁门! 「呜!呜!」 我用尽最大限度的发出声音,吸引她的注意。 果然,她觉出了蹊跷。小心的向我所在的房间踱过来。 「王弟弟?」 这娘们的眼睛还真好用,我都这样了还能一眼认出我。 「呜,呜。」 我拼命的点着头。上天真的开眼了!我终于要获救了!更没想到的是这次还 会上演一出美女救俊男的好戏!孙媚同志,你来得太是时候了! 孙媚顾不得我赤身的尴尬,忙着解开我嘴上的束缚,拿出口中的东西。妈的 ,竟然是我妻子和那个贱人的内裤!她显然也被那「异样」的塞口物弄得呆住。 「王弟弟……这是……招贼了?」 「呸,呸,呸!」 我愤怒的吐着,活动着已酸麻的嘴。「还不是小静那个贱人!妈的,回来我 非整死她们。」 孙媚听到此处,开始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望着我,眼角还不停的扫着摆在一旁 的丝袜和内裤。 「孙姐姐,我求你,帮我解开绳子。」 我看着她有点不对劲,赶忙用言语点醒她。 「哦。」 她应了一声,却一点也没有解开我的意思,而是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床头柜 上放着的那摞我被脚虐的照片。 我的脸在发烫,先是在非正常状态下赤身裸体的面对一个并不亲密的女人, 再是让她看到了我屈辱的糗样,任我脸皮多厚,也受不了。 「孙姐!」 我又一次提醒她,没想到她的反映如此巨大,「啊」的大叫一嗓,中邪一般 的跑出门去。 「靠!」 我只想狠狠的咒骂这个女人,不着急放我,在搞什么?哪知一个靠字刚落, 她居然又跑了回来,怪怪的看了我一眼,怒了努嘴,却没说话。我刚要张口相求 ,她竟又狂奔出去。 这场令我莫名其妙的奔跑闹剧持续了十余次,直到她汗流浃背力气不支时才 停在我的床前。 我这时只想掐死她,却不得不堆砌笑脸好言相求:「孙姐姐,你看我现在动 也动不了,先帮我松开吧。」 此句话带来的后果是惊人的,孙媚猛的一点头,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 。在我还在诧异时,她疯样的将衣服脱光爬到上床,趴在我的胸膛。 性感的脸颊近在咫尺。我清楚看到了那双水汪汪的媚惑眼睛。里面的奇异神 采也被我猜个通透,那是情欲,一个正值如狼似虎年纪女人的情欲。那么炽烈, 仿佛要将我烧化。我的下体不可避免的勃起了。 哈哈,原来这个娘们是在想这个。早说嘛。我正洋洋的得意,一阵剧痛传来 ,却原来是她在狠咬我的肩头。我没能忍住那声惨叫,接下来胸膛的那一口,也 令我发出了同样刺耳的哀嚎。 孙媚满足的笑着,轻轻舔着我沾在她嘴角的血。 「靠,你他*的变态!」 我愤恨的骂着,我的身体手脚依然被捆,除了骂我已找不到别的反抗方式。 「我就是喜欢虐待男人。王弟弟,你只能怪你的小静给了我这个机会。本来 不想下手的,可我实在忍不住了。」 骑在我身上的她这时仿佛变了一个人,表情中满是残忍。 「我操你……呜……」 正要进一步表示愤怒的我被她猛的坐在脸上,下面的语句只能憋闷在她赤裸 的下体里。 「难怪小静要塞住你的嘴了,你的嘴这么臭。」 我在下面被压得牙床都要出血,她还在上面好整以暇的磨着屁股。 「呜,呜!」 我用力至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可依然无法改变说不出话的命运。 「别挣扎了,让老娘爽了,我就放开你,不然……」 她邪邪的一笑,将下身又向前一移,这下子我的口鼻全被她的下体盖住。天 很热。她刚刚又跑来跑去的出了一身汗。最是藏污纳垢的下体更是汗津津的。沾 满她淫水汗汁和未排完尿液的阴部就这么掌握了我的呼吸,操纵着我的生死。「 我憋死你。」 她的语气很妩媚,可我已没心思欣赏。小时候那坠湖的经历又一次侵上我的 脑海,她多汁的下体,憋闷的窒息,把潜藏多年的恐惧彻底唤醒。我完全是发自 本能的挣扎,却如此的有力,好险没将她从我脸上掀下来。 「哇,真有力,好爽!」 我的反抗反而带给了她极端的舒爽。她用力的向下坐,还不停的研磨。 我感到脸都被她压扁。 「呜,呜!」 已没有丝毫空气入肺的我用最后的力气发出呼救的呻吟,可换来的,却是她 更用力的压制…… 终于,我放弃抵抗了……彻底放弃了……在小时候的恐惧面前,我的意志彻 底瓦解。我甚至连呼救都放弃了。任她疯狂的在我脸上蹭着,任我的脑袋充满金 星,任我的眼前变得漆黑一片。 在一片腻滑的液体涌入我的口中时,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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