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script typetext/jvscript>red_text_c();</script>
雪怡见我的说话不客气,亦气愤道:「时间是你的?刚才不说是钱是表示歉意
的吗?原来伯伯你是用钱买我的时间啊?」
「我不是这种意思,但妳既然知道我疼妳,就不应该这样」
「我怎样了?钱我没有白拿你的,也给你报答了。是谁刚才射得那麽爽?」
我胸口憋闷,没法回答雪怡的话,我自知没有资格责备女儿,我本身亦是享用
这副年轻肉体的兽父,十分钟前,我才因为她而射出jing液。雪怡说得不错,我只是
她众多恩客的其中一个。对她抱有希望,对她没有死心,是我的自欺欺人。
我真傻,竟然会认为雪怡仍然可救,竟然会认为雪怡并未堕落到底,她已经是
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为了钱没什麽不可以做。
我俩沉默了一会,雪怡像后悔说了冲动的话,主动放软态度逗回我:「伯伯生
气了吗?不要这样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床,但我现在是做这
个哦,而且跟这个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没什麽啦。」
我没有话说,雪怡的话令我再一次认识到这是早已在发生的事,有多少个男人
玩弄过我的女儿,我甚至知道即使现在表露身份,也不可以改变现实。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对女儿接客仍是如被尖锥的刺痛。我尽最后努力哀求道:
「妳要怎样才可以不去?」
雪怡想了一想说:「除非伯伯不放鸽子,明天出来见我啦!」
「妳说什麽?」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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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待续》
《女兒的援交》28
《二十八》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乐园玩,我便谁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这…」
雪怡的要求我无疑是不可能答应,光天化日下会面,是绝对没法子瞒得过去,
我在没有选择馀地下回答:「我不是说了跟家人一起,怎可以和妳去?」
「哦,我早知伯伯会这样说,那拉倒好了。」雪怡故作冷澹,亏我的道:「那
个叔叔小弟弟很大的,明天飞雪妹妹爽死了,要跟他做三次!」
我又是无奈又是无语,做三次?好女儿妳真是想气死老爹了吧。
我尝试以金钱解决:「我再给妳钱,不要去好吗?」
谁知不说还可,看到我的字句,雪怡又开始生气了,指着镜头哼着道:「哼,
又想用钱买我的时间吗?我是很贪心,也很爱钱,但还是有一点点尊严的啦。伯伯
你刚才的话太伤人了,我是在援交,也不是什麽也拿出来卖的,我现在要的是人,
我要人陪我!」
惨了,看来刚才的话是把雪怡惹怒了,当连钱也不能打动她时,我是没有其他
办法了。
「下次好吗?我答应妳下次一定找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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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扬起眉毛:「那下次再约好了,我明天陪别人。」
我退无可退,只有黯然放弃:「好吧,那随便妳」
雪怡绕起两手,作出一副别多管閒事的表情:「当然随便我,我又不是你的谁
!」
看到女儿这个模样,我是心痛得要命,有多麽想告诉她妳是我最重要的人,但
太迟了,当我一而再做出侵犯她的事,我是没有资格再以爱她的人自居。
我呆望着荧幕良久不语,雪怡见我没有回话,反过来问我:「伯伯还在吗?」
「在」我默默输入。
雪怡一副不满表情:「怎麽都不说话了?」
「是无话可说了」
「在哭了麽?」雪怡望着镜头,装起好奇表情。
「心在淌血」
雪怡被我的形容逗笑起来:「有没这样夸张?」
「妳不相信,但是真的」
「那就出来见我啊!」
「妳明知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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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是没诚意囉。」
「我是有诚意,只是有苦衷」
雪怡眼珠儿转了一圈,再给我另一个提议:「好吧,看伯伯那麽可怜,我给你
最后机会,一小时,我只要你陪我一小时,不打扰你的家人。」
「一小时?」
「对,我明天叫爸爸带我去米老鼠乐园玩,途中熘开一会跟伯伯见面,这样就
没问题了吧?」
「熘开一小时?怎可以找藉口离开这麽久?」
雪怡不耐烦道:「伯伯你好笨耶,没去过米老鼠乐园吗?那些热门机动游戏随
随便便也要排一小时队啦,我们约好一个时间在哪裡等,到时候各自找个藉口熘开
一阵不就可以。」
「这…」
「还要考虑吗?我已经是最大让步,如果连这样都不行就什麽也别说了!」雪
怡警告我道。
一小时,不要说一小时,就是一分钟对我来说也是足以暴露身份,但雪怡这样
坚持我也很难再推辞。看来女儿对我的过份神秘是已经抱有怀疑,一定想要知道这
个从不愿表露身份的嫖客到底是个什麽人。
没法子推,但还是要推…等等,既然雪怡把球给我了,为什麽我不可以反抛给
她?即使我以伯伯的身份答应,只要爸爸那一边不和她去,以她性格还是不会独个
去米老鼠乐园呆上半天,就是为了见她的客人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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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反正再无退路,只有死马作活马医。
我按下键盘:「好吧,如果妳的父亲答应和妳去,我们便见一面好了」
荧幕上的雪怡看到我的说话,失笑起来:「哈哈,伯伯你在试我麽?爸爸最疼
我,什麽地方也给我去的!」
我心想我的确是最疼妳,刀山火海也给妳走,但这一次要妳失望了。
「我立刻打给爸爸,伯伯好好看。」雪怡信心十足地从桌上拿起手提电话拨号
码,这边的电话也随即响起。我慌忙把电脑扬声器关掉,以免出现迴音,定一定神
,按下接听,以最冷静的声线应对:「喂,雪怡吗?」
对面传来女儿开朗的声线:「爸爸,六点多了,还没下班吗?」
「是啊,今天有点忙,要多做一会。」这样拿着电话,荧幕看着并不知道跟自
己对话的雪怡感觉非常特别,但一定要小心不可露出马脚。
「对呢,明天週末,星期五是忙一点,爸,你很久没带我去游乐园玩了,不如
明天去米老鼠乐园吧。」雪怡没有绕圈子,立刻进入正题。
「米老鼠乐园?怎麽突然要去?」我装傻道。
「人家想去玩啊,就陪我嘛。」雪怡使出往常撒娇的语气。
「爸爸明天有点事,下次吧,而且星期六人很多,没意思的。」我按照计划推
却。
「游乐园人多才有气氛啊,你说有事,是约人了吗?星期六是不用上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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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很早约了,推不掉的。」我吞吞吐吐地答着,雪怡扭着声调:「不要这
样嘛,难得雪怡想去的,星期六有特别的花车巡游,还有大型烟火表演啊,其他日
子没这样精彩啦,前阵子不是说我最近少陪你和妈妈,明天就一家人去玩嘛。」
「我也想去,但已经约好了。」
「是谁啊?雪怡认识的吗?」
「唷、是…是老林…」
「林伯伯?他就住在附近,随时可以见啊,你明天带我去玩,我星期天和你一
起去探他,顺便给他买点手信,我也有很久没探望林伯伯了,他看到我一定很高兴
的。」雪怡性格乖巧,不像一般年轻女孩不愿跟长者打交道,这亦使我大部份朋友
她都认识,一时间找不着借口。
「别这样任性,爸爸也有爸爸的忙。」我硬起态度。
「爸啊,去啦,我求你陪我去啦~是用求啦,是真心求啦~」
「但…」
「不要但了,去啦去啦去啦去啦~」
这是女儿自小的撒娇攻势,一连串嗲声嗲气叫人没有喘气空间,更是没有拒绝
馀地:「雪怡,妳先听我说…」
雪怡没有理我,继续以音波功进击:「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去
啦去啦去啦去啦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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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爱的声音当重覆数十次时便是噪音,我是从来没有敌得过雪怡这一招,这
次也不例外:「别这样…好、好吧,一起去就是了!」
「哗!好耶!爸爸答应了!不准反口啊!」雪怡把我击倒,高兴得拍手大叫,
我一脸无奈,暗骂把自己赶上绝路:『我的天,怎麽会答应了,明明是要令她知难
而退的吧。』
「那我待会告诉妈妈,你早点回来,雪怡亲自下厨煮给爸爸吃的!」雪怡目的
达成,卖乖的说。
「嗯…我做完事立刻回来…」我完全是战败后的叹气。
「一定哦,那不阻你工作,待会见的,爱你哟,爸爸!亲一个,啜~」
雪怡向着电话筒亲了一口,我从荧幕看到那长不大的表情,哭笑不得。
挂线后,女儿立刻向镜头作个胜利手势的向我示威:「伯伯看到没有,人家爸
爸答应了啦!」
我有看到,妳爸爸答应,伯伯便要食言了。
蠢,我实在是太蠢!
《待续》
《女兒的援交》29
《女儿的援交》29
《二十九》
「那约定了,伯伯不得反口啊!」同一句叮嘱,我第二次听到。所谓一子错,
如今满盘皆落索,我不但把自己推向了绝路,更是一条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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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想凌乱不堪,在那边欢欢喜喜的雪怡见我又是没有回答,催促道:「伯伯
又去哪里了?」
我面如死灰,呆呆然回答:「我在…」
「怎么了?人家说服了爸爸,轮到伯伯想反悔了吗?」雪怡聪明机智,立刻猜
到我的想法,我到此是一筹莫展,勉强答道:「不会,是伯伯答应了」
「你知道就好。」雪怡递起指头左右挥着,大有压着我的气势:「如果伯伯爽
约,我是以后也不理你!」
「我明白」
「那好吧,明天你保持上线,两点钟我给伯伯发讯息,你要找个藉口卖掉你家
人的。」
「找什么藉口?」
「这个你自己想啊!上厕所迷路什么也可以,游乐园人这样多,走失一下很正
常吧?别说伯伯连这个也不懂!」
我不懂,我是真的不懂怎么办。
「反正&#8943;」这时候雪怡那边响起门响声,女儿惊慌地向外面一望,转头对着镜
头说:「我妈回来了,先不聊,明天见,爱你哟,伯伯!亲一个,啜~」说完立刻
关掉软件。
同一个吻,第二次收到,讽刺,实在太讽刺。
退线后,我浑身鬆软地坐在软椅上毫无办法,这种状况怎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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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回来了。」突然忆起女儿的话,秀娟!妻子是现在的最后希望,我答应
了,但只要她不去,一家三口的旅程还是会打消。我二话不说,立刻拨起老婆电话
。
「喂,秀娟吗?」
「老公,什么事,还没回来吗?我也是刚进门。」妻子的声线略带喘息,应该
是下班后买菜回家。
「公司有点事还没办好,对了,刚才雪怡缠着我说明天要去米老鼠乐园,我早
约了老林,但妳知那小妮子…」我向妻子救求道,她像已经得知此事回答说:「我
知道,回来雪怡便一直在说明天一家人去玩。先说了,我明晚要去看粤曲,没时间
和你们去游乐园。」
『太好了,天助我也!』我喜出望外,顺势道:「就是了,既然大家都有约,
那不如…」
可话没说完,妻子便说:「你跟雪怡去吧,她不知多高兴,现在还嚷着要煮晚
饭给你吃,就不要让女儿失望了。」
「什么?我不是说约了老林…」
「那些朋友可以推掉,是谁说没事情比女儿重要,家庭至上的呢?」
「怎么妳自己不去,却说这种话…」我抱怨道,妻子轻笑说:「是你答应的嘛
,关我什么事?雪怡现在很兴奋,乖乖做个好父亲吧,女儿大了,珍惜她仍愿意和
爸爸去玩的日子。」
听老婆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我满不是味儿,本打算叫她给我脱难,却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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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雪怡一边了。
「先不说了,我去教雪怡煮菜,别浪费了材料。」
「好吧,那回来再聊。」我得不到要领的把线挂掉,结果连这最后一个希望也
告落空。
完蛋了,事到如今,我唯有放弃伯伯这个身份,从此消失在雪怡面前,这是最
好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
客人爽约,我想对身为援交女的雪怡来说不会稀奇,即使伯伯以后不见了,在
她而言亦只是少了一个客人,是不痛也不痒。我当然没可能冒这个险,做那走钢线
的事情。理智告诉我,这是顺势把一切了结的好机会,继续伯伯与雪怡的关係,终
有天会弄至不可收拾。
『爱你哟,伯伯!亲一个,啜~』但女儿的诱惑却像一种魔力,叫我无法自拔
,也许我的潜藏内心已经不单只是雪怡父亲,亦是她口中的伯伯,我不想令她失望
,不想背弃许下的承诺。
『到底怎么办…办法…要想办法…』作为一个在政府机关打滚了二十八年的公
务员,我处理过的大小事项不会少,自问也有点急智。只是每次在雪怡面前便好像
被掏空了脑袋一般,处处败于女儿石榴裙下,现在给我独个冷静细想,种种稍有可
能性的方法也逐一思考。
脑内盘旋,我忽发奇想:『面具!最近不是有一些可以伪装别人的彷真面具?
如果用那个的话…』但随即又打消念头:『不行,现在不是拍电影,那种东西是没
法可以瞒到雪怡,加上我也不是专业化妆师,是不可能这样完美地变成另一个人,
以女儿的聪明,大慨立刻便被她揭穿,事情只会变得更糟糕。』
我苦恼不已,此时锁上的门被敲响,我检查一遍裤子和抹乾jing液的纸巾,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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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开门,是曾到我家用膳的下属郭健伟。
「科长,还没下班吗?有没什么需要帮忙?」年轻人礼貌问道,看到男孩,我
突然灵机一触:『我伪装当然会穿帮,但如果是一个雪怡不熟悉的人…』
「快了,怎么了,你也还没回去吗?」我把郭健伟招入办公房,不动声色地问
道:「最近那个计划大家都辛苦了,趁着週末好好休息吧。」
「不辛苦,是我的份内事。」
「对了,上次去我家,觉得小女怎样了?」我微笑问道,男孩听我重提做媒的
事,顿时腼腆起来:「令千金很好,是个很优秀的女孩。」
「怎么令千金那样老气横秋?你们年青人,叫名字不就好,怎样?有没追求意
思?要不要给你她的电话?」我拍着郭健伟的肩膀,他表情显得甚不自然:「谢谢
科长好意,但我实在高攀不起…」
「这样吗?那太可惜了,不过谈恋爱也要合眼缘,有时不可勉强,你别怪我难
为你便好,为人父亲的,对女儿的终生大事是会紧张一点。」
「当然不会,科长。」郭健伟像鬆一口气,作为下属,跟上司女友交往也是一
种压力吧。
不过他的推搪正好做就了我,既然没有跟雪怡发展的打算,也许可以帮我渡过
今次难关。
雪怡认识的伯伯是快五十岁的中年人,本来我应该找个年纪更相近的替身,但
事情来得突然,霎时间是没可能做到,而且我决不能让我身边的人知道雪怡是援交
女一事。我不能找亲戚,甚至朋友也有危险,这个以后跟雪怡不会再有接点的下属
,便是最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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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量男孩一遍,瘦削身型是有点距离,还好身高跟我差不了多少,加上当日
在电影院里我一直坐着,雪怡应该没留意伯伯的高度。
「那科长,如果没什么事…」当郭健伟正想离去之际,我作了不情之请:「阿
伟,我有点私人事希望你帮忙,你明天有空吗?」
「是什么事?」
我沉默了一会,徐徐说道:「如果不介意,我想告诉你一件,我一直隐瞒女儿
的秘密&#8943;」
《待续》
《女兒的援交》30+31+32
《女儿的援交》30+31+32
《三十》
「科长隐瞒雪怡小姐的&#8943;秘密?」
郭健伟对我的话显得甚为好奇。我叫他坐下,急就章地编了一个故事:「事情
是这样,我以前有一位感情很好的老朋友,自雪怡出生便十分疼她,视为亲女般看
待,经常带她去玩和给她买糖果,雪怡亦很喜欢他,爱称呼她做伯伯。」
「但在十二年前,那位朋友因为车祸过身。当时雪怡还小,我和妻子不想她伤
心,一直把事情隐瞒着,女儿总问伯伯去了哪里,我没办法,于是告诉她伯伯跟爸
爸闹翻了,以后也不会来我们家。」
「我以为女儿从此会不敢再问,没想到她跟我朋友的感情是比我想像中好,她
从我的联络本上找到了伯伯的电话和电邮地址。电话当然不会接通,但她仍发了很
多封信给伯伯问候,我开始不知道此事,是朋友妻子偶然查看丈夫电脑时发现,她
把电邮给了我看,我当时心也碎了,更不想女儿知道伯伯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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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忍心,于是借用朋友的电邮地址,假装伯伯给她回了一封信,说一切安
好。女儿很高兴,回覆即使伯伯和爸爸有什么吵架,她仍是伯伯的好朋友。我本想
着事情到此为止,但之后每隔一段时间,雪怡便会写信给伯伯,报告她的生活近况
,而我在没办法下,亦只有一直在骗着她。」
「但纸始终是包不住火,可能雪怡也察觉到什么,到了近年她不断说要去探望
伯伯,我推了很多次,说跟妳父亲有过节,她仍坚持只见一面,要亲口向伯伯说一
声道谢。一个本打算让她安心的谎言,变成了不可收拾的残局。」
我抬起头说:「我知道没法子永远骗她,事情总要有了结,所以我跟雪怡说,
下个月将要移居巴西。」
听到这里,聪明的下属猜到我要他帮忙的事:「于是她要在伯伯走之前…见一
面?」
「对,这将是一个终结,为了了却雪怡心愿,我要演这最后一场戏。以伯伯身
份跟她明天相约在米老鼠乐园见面。」我点头道:「但考虑到由我来扮伯伯的话,
雪怡还是很容易发现,到时候知道真相只会令她更伤心,所以我想找人代替。雪怡
最后一次看到伯伯是在七岁的时候,事隔这么久,她当时年纪又小,印象很模糊,
我曾试探性的问她,她说已经记不起伯伯的样子。」
「科长你想我做的是…?」
「做一小时…不,是一分钟的伯伯!」
我不知道郭健伟对我这相当唐突、甚至十分荒谬的故事相信多少。但他有否怀
疑不是重点,我要的只是一个以后不会和雪怡有接点的人代替我去见她,毋须说话
,只要见一面,见一面就够。
「你愿意帮我去圆这一个谎话吗?阿伟。」我诚恳地望着眼前人,郭健伟是个
热心纯品的男孩,他不会想到我有其他理由,需要撒一个这样的谎话去欺骗女儿,
没有多想便爽快答应下来:「我很乐意,但可以怎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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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好,首先我需要你装扮成五十岁的中年人,雪怡见过你一次,或许留有
印象,你要掩饰得很好,也不能说话,以免被她从声线听出你是跟她年龄相约的年
轻人。」
「但这…」郭健伟显得信心不大,我安慰道:「别担心,你出现的时间只需很
短,听她说一声谢谢,给她一件临别的纪念品便可以,我会及时出现,在雪怡心中
那朋友跟我交恶,不会想给我知道她跟伯伯有来往。」
「我明白了,科长你儘管安排,我会尽力协助。」
我如给打一口强心针道:「那太谢谢你,我们现在去準备。」
晚上七点,我们可以用的时间不多,上网查了一下,立刻跟他起程到附近商场
那些售卖化装道具的商店。
「你样子太年轻,皮肤也太白嫩,如何不像个中年人,扑些深粉底,让肤色看
来黝黑一点,加上太阳镜和鬍子,明天买一顶在游乐园很多游客都戴的卡通帽,这
么短时间不会看出来。」
我再问郭健伟父亲的身形,他表示中等稍胖,我点头说:「那没问题,你借父
亲的衣服,尽量穿得老气一点,里面多加两件毛衣。」
为时新曆十月,天气渐寒,穿臃肿一些也不会惹人注目,买了必须用品,简单
说一次要做的事后,我向下属打点道:「一切拜託你了,明天一点去到游乐园,到
时候我会给你电话。」
「好的,科长。」郭健伟把用品接过,我拍拍男孩的肩,这一场戏能否顺利,
就要看他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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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过下属,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两个女人一个扠腰,一个扁嘴,完全是
娘子审犯夫的表情。
「爸爸你好过份!都几点了?饭都凉啦!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女儿身上仍是穿着刚才荧幕所见的
睡袍,当然脱掉了假髮,脸容清秀,完全是另一个人。
「哈哈,不好意思,工作有点打结了。」我陪笑说,雪怡仍不放过我:「骗人
,谁都知道政府工最写意,到时间下班便不理市民死活。」
「喂喂,这样说也太侮辱了爸爸的工作了吧?」一个在办公室里看着女儿裸体
自蔚的男人,是没有资格反驳雪怡的话。
「我不理,因为爸爸太过份,所以明天要买超大米老鼠布娃娃作赔罪!」
「哼哼,原来目的还是这个吗?」
「别这样子嘛,看看女儿亲自下厨的美味菜色,有香煎猪排、清蒸多宝鱼、西
兰花带子,都流口水了吧?」雪怡抢功劳地展示色香味美的菜餚。
「卖相很不错,但真都是妳做的吗?有没请枪手?」我取笑问道,女儿脸上一
红,吐着舌头:「爸爸就不要管,反正经过我手的便是我下厨,快点吃吧,试试雪
怡的手势。」
「好好好,先让我放下公事包…」
这个晚上雪怡彷彿远足郊游前的小学生,心情兴奋得说过不停,我和妻子看到
已经成年的她还一副小孩子模样相对苦笑,没这小妮子的办法。
「我明天一定要玩过够!玩过痛快!」
「别这样激动,好像爸爸妈妈从来没带妳外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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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顽皮女儿,带给我很多烦恼,但更多的是欢乐。
我不想令她失望,更不能让她伤心。明天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三十一》
「爸爸起床啦!」
次日清晨,一早雪怡便锣鼓大作催我起床,我拿起床头闹钟一看,莫名其妙:
「七点?米老鼠乐园不是十点开门吗?」
雪怡连珠砲发的生气道:「爸爸你太久没带人家去玩了,不知道刷牙洗脸吃早
餐搭车买票排队也是需要时间的吗?我们早点去,要第一个入场!」
「第一个?不用了吧,只是去玩,不是应该轻轻鬆鬆…」我搔着头抱怨,雪怡
也不跟我多说,直接就过来拉我下床:「别偷懒啰,一起去吃早餐,有气力才可以
玩过疯啊!」
我没法子,看看身边以枕头掩着耳朵的妻子,也懒理我俩父女胡混,继续睡得
舒服。
「难得星期六就让我多睡嘛…」我打着呵欠,也没女儿办法,不情愿地入洗手
间梳洗更衣,出来时雪怡已经携起背包,连鞋子也穿好的在等我。
「雪怡妳带这样大的一个背囊干什么?」
女儿没好气说:「布娃娃不用揹回来吗?」
不是认真的吧,米老鼠布娃娃?雪怡妳是大学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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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附近的餐厅吃过早餐,两父女便浩浩蕩蕩向目的地出发。我早有车牌,但因
为和妻子都希望储多一点钱作日后雪怡升学等备用,不必要的花费可免则免,故打
消买车念头,出入均是乘搭公共交通工具。
「爸,快点,火车要开了!」
「开了不就下一班,火车是五分钟一班的吧?」
「怎么爸爸一点紧张感都没有啊?」
「去游乐园要紧张感的吗?」
被雪怡拉着走,到达米老鼠乐园是九点半,买过票后吹着冷风在门外排队。我
跟女儿说妳年轻力壮,可爸爸快五十了,就体谅一下可怜老父好吗?
「爸爸,开门了!冲进去的!」
「不、不用冲吧?」
我被回到了九岁年纪的雪怡拉着跑,明明只是来消闲游乐,却变成了兵慌马乱
的宾虚场面,大小游客如水银泻地,放眼望去全部是人:「哗,超多人啊,沖天摇
控车灰熊山谷飞碟世界星际历险,爸你先玩哪一样?」
「我想先回家!」
多年在办公室的刻版生活,早已令我体能大不如前,加上中年发福,要在这种
地方跟小朋友较劲就更是苦差。正如雪怡所说,一些热门机动游戏往往一排就是一
小时,绝对是苦多于乐。
「爸,别这个表情,陪女儿去玩,不是很幸福吗?」雪怡看我被冷风吹至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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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脸的样子,亲暱地捉起我的手,一阵又暖又滑的感觉由掌心渗透,什么辛劳也一
扫而空。
「没什么,妳老爸还支撑得住。」我勉强说,可当好不容易终于排到我俩,坐
了那不到三分钟的机动游戏后女儿大呼痛快,要多坐一次时,我是禁不住如给雷电
击中:「哗,好刺激,爸,我们再玩一次的!」
我望向那比刚才更长的龙尾,心想供书教学这么多年,怎么读到了大学,妳还
是不明白用一小时换三分钟,是一件十分不划算的事情。
「别这样啰,再玩啦再玩啦~」
「好好好…」
然而被雪怡缠着虽然也是一件乐事,但在解决难题前,我还是抱着忐忑不安的
心情,能否顺利过关,是如今最关係我俩父女的事。
『快到一点钟了…』
到了差不多相约时间,我不动声息看看手錶,盘算郭健伟应该已到园内,乘着
雪怡上厕所的时候,把握时间拨他电话:「喂,阿伟吗?到了没有?」
「到了,科长,我现在在幻想世界的许愿洞附近。」
「那太好,怎样?打扮可以吗?」
郭健伟仍是自信不足道:「应该还好,这里有装扮米老鼠的鼻子售卖,我买了
一个。」
「聪明,那告诉我你现在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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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蓝色羽绒外套,黑色长裤,棕色皮鞋。」
「不错,待会我决定相约地点后再打电话给你,东西买了没有?」
「买了。」
「好的,你办事我可以放心,那等我消息。」
「知道,科长。」
挂线后,雪怡亦从洗手间出来,假日挤拥,女人如厕工夫也多,厕所是大排长
龙,女儿嘟着嘴说:「上个厕也要二十分钟。」
我取笑道:「是谁说游乐园人多才有气氛?」
雪怡鼓起脸蛋儿,对我不理不睬,看着这个孩子气表情,也为一乐。
时间愈近,我的情绪也愈显蹦紧,果然快要接近两点时,雪怡跟我说:「接着
我们去玩飞越太空山好吗?」
女儿明知道我不爱太刺激的机动游戏,料到我不会说去,这样她便有借口去跟
伯伯见面。我也顺势道:「这种吓怕人的就不要算爸爸一份了。」
「别这样啦,没坐太空山跟没来过米老鼠乐园有什么分别啊,为了宝贝女儿牺
牲一次不可以吗?」雪怡强人所难,我坚决不从:「妳是要老爹壮烈牺牲,我怎样
也不玩。」
「那没意思啊,好吧,不强迫你,我一个人去玩!」雪怡装作生气,其实正中
下怀,两父女在玩着心理攻防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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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去吗?要不要先吃午饭,这么多人要排上一小时吧?」我提议道,雪怡
推着说:「人家还不饿,而且谁会在坐过山车前吃饱饱,爸爸你饿的话找个地方,
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
「那好吧,我是骨头也酸了。」我拍着骨盆,向溜进队伍里的雪怡道别:「我
坐完了打电话给爸爸。」
「哦哦…」
别了雪怡,便是飞雪飘飘上场的时间,走了没多久,确定我不在视线範围,雪
怡给我发了讯息:「伯伯在哪里了?」
我顿了一顿才作回覆:「在和家人排队机动游戏」
「在排队?伯伯好过份,明明约了人家两点,我刚卖掉爸爸了!」
「抱歉,比想像中花时间,快到我们,等我十五分钟」
「十五分钟?我才可以溜一小时啦」
「别生气,待会找妳,在妻子旁边不方便发讯息」
「伯伯衰人!」
骗了雪怡,我四出选定适合地点,二十分钟后去到探险世界,首先打电话给郭
健伟:「到哪里了?」
「在美国小镇大街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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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现在去探险世界的森林商店,站在里面售卖帽子的一栏,雪怡十分钟
后会去到那儿。」
「明白,科长。」
「拜託了。」
挂线后,我立刻再给女儿发短讯:「终于下来了」
「伯伯在哪里啦?」字里行间可以看出雪怡很不耐烦,我回答说:「我在迷离
庄园」
「那我过来找你」
「不要,我的家人就在附近,怕碰上他们,去探险世界的森林商店吧」
「探险世界?有点远啊,好啦好啦,我现在去」
「辛苦妳了,我身穿深蓝色羽绒外套,黑色长裤,棕色皮鞋,有鬍子,戴太阳
镜和米老鼠帽」
「嗯嗯」
看到女儿的回覆,我的心跳一口气加速,这样一场只有一分钟的戏,到底会否
顺利?
是一定要顺利!
《三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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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的方法十分简单,我害怕被雪怡发现,同样道理,她更怕给父亲知道援交
的事,在互相制衡的情况下,只要我在现场,她是如何不敢跟伯伯相认,那么伯伯
便可以在不爽约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我进入店内,站在一处不起眼的暗角监视,首先出现的是郭健伟,只见他一身
打扮天衣无缝,活像一个中年男仕,就是每天对着的我,也不是一时间可以认出是
他。
『太棒了,我没有挑错人。』我今次会选择拜託男孩,也是知道他平日工作认
真,是个可以信赖的部下,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接着我看到雪怡气沖沖从远处跑近,女儿从门外望了两遍,终于找到正在挑选
帽子的男人,欢喜地向其挥手:「伯伯~」
由于店内人多,雪怡声浪不高,但郭健伟也随即注意到,并望向她方向微笑摇
手,雪怡高兴走近男人身旁,喘着气说:「伯伯好过份,迟到还算了,挑这么远的
地方,跑得人家累死了。」
郭健伟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雪怡抬头,指着男人头上的老鼠耳朵帽和老鼠鼻
笑说:「伯伯好可爱,这么老还扮老鼠吗?岂不是老老鼠了。」
下属又是傻笑,从头至尾不作一声,这时他按照计划从口袋拿出一件包装精緻
的礼物递给雪怡,女儿一看,高兴得大叫:「是送我的吗?谢谢伯伯!」
「殊~」郭健伟作了一个这里是公众场合的姿势,雪怡脸上一红,望望四周,
伸舌道:「是我太兴奋了,嘻嘻。」说完伸手想把对方的老鼠鼻拿下:「伯伯别戴
这个,让我看看伯伯帅不帅。」
『是时候了!』我看準机会,知道这是最好时机,猛地从不远处走向两人,一
脸惊奇的呼唤女儿名字:「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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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爸爸?」听到我的声音,女儿惊讶转过头来,看见我突然出现,脸色一瞬
间吓得发青,手迅速把礼物塞到背后,我走上前去,惊奇问道:「妳不是去玩过山
车吗?刚才在跟谁在说话了?」
「才才才没跟别人说话啦,是看到东西太漂亮,忍不住叫了出来,是爸爸听错
了!」雪怡慌张解释,我仍不相信的问道:「那妳为什么会跑到来这里?」
「就就就是刚才排队时突然肚子痛,忍不住要上厕所,那边人很多,于是来这
边看看会不会空一点。」
「上厕所,不是刚刚才上完?」我狐疑问道。
「爸爸讨厌啊!你不知道女孩子很多事都要上厕所的吗?不跟你说这种!」雪
怡脸红大叫,我不作追究道:「好吧好吧,爸爸不问这个,但既然没在排队,就打
电话给我嘛,害我无所事事四处流连。咖啡厅里人很多不好找座位,后来看到一个
很像妳的女孩子在路上跑,跟上来看看才知道真的是妳。」
「人家本来打算上完厕所才找你,经过看到这里的东西蛮漂亮,便被吸引进来
了。」雪怡在我面前不敢回望身后人一眼,而郭健伟亦醒目地乘着我俩说话时从后
溜走,不留痕迹。
「我也觉得这里的东西不错,这种探险帽子手工蛮精緻,像真度十分高。」我
拿起架上的帽子细看,同时奇怪问道:「但不是说要上厕所的吗?怎么还在这里打
混?」
「呀!都忘记了!人家看到漂亮东西便什么也记不起,我去上厕所,爸爸在这
里等我!」
说完雪怡一缕烟逃离现场,不一会儿,便收到她的讯息:「倒大楣,给爸爸逮
住了(泪)」
「现在怎么办?」我装傻问道。
「不知道,可能找不到藉口偷溜了,要是给爸爸知道我跟男人乱搞,我死定!
(怕怕)」
「那不见了吗?伯伯很失望」我反客为主,雪怡生气回话:「我也不想啊,都
是伯伯不好,挑这种地方,好啦,你没碰上家人,我却遇到爸爸了(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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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对,也没想到这么巧,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再好好见面」
「嗯嗯,不过我总算见过伯伯了,没我想像中丑呢,嘻嘻(偷笑)」
「那好好跟家人享受假期吧,愉快」
「我知道啦,伯伯也是,谢谢你的礼物,亲一个的,啜~(飞吻)」
看到这一句,我有如放下心头大石,成功了,没有穿帮,雪怡全没怀疑,实在
太好了。
我大概一辈子也没像现在那么想欢呼狂叫的时候,也不忘向帮了大忙的下属致
谢,立刻给他发喜讯:「很顺利,女儿很高兴,谢谢你」
「别客气,我先回去,好好跟雪怡小姐享受假期」郭健伟给我回话,我心里感
叹,如果有这样的男孩当我女婿那多好,可惜经过今天的事后,他俩是再没可能。
「呼,都舒服了~」上完厕所,雪怡回到店里,我提议道:「挑好东西没有?
爸爸肚子饿了,去吃饭吧?」
「好啊,我拉完肚子也很饿,东西待会才买,去吃汉堡吧!」
接着两父女进了附近的一间餐厅,雪怡挑了食物后先去找位置,我排队付帐。
把两份套餐拿到女儿面前,看我表情轻鬆自在,雪怡扬起眉毛问道:「爸爸干么这
样子了?」
我满意笑说:「没事,刚才独个闲逛时有位女游客说我长得像她初恋情人,邀
请我跟她合照,哈哈,想不到这个年纪还有艳遇,总算有点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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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作个发冷的表情:「哎,没吃便饱呢,爸爸你今次死定,我向妈妈告状你
偷情。」
「喂,拍一张照留念不算是偷情吧?」
「yin笑已经是犯罪啰。」
「谁yin笑了?这是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跟女儿说自己的风流史,这又是身为人父的态度么?」
顺利过关,我心情大好,两父女一老一嫩说着调侃话。饱餐一顿后继续冲刺,
可是午后时间人比早上更多,普普通通一个机动游戏动轨也要排上九十分钟以上,
而雪怡每每看到漂亮商店又总要进去逛一会,结果去到晚上七点天色全黑,也是没
玩到一半。
「惨啦,还没有去探史迪仔,巴斯和小熊维尼啊~」知道时间无多,雪怡急得
想哭,我乘机说教道:「谁叫妳挑最挤拥的日子来,而且早上人没那么多的时候妳
一个游戏玩两次,现在是活该了。爸爸不是经常教导妳,做事要有计划,否则吃亏
的永远是自己…」
「爸爸别说了,我以为晚一点人会散去,怎知道愈来愈多。」
「妳以为很多人像妳早上七点出门的吗?大家都是轻轻鬆鬆地来玩乐。」
「那现在怎么办?」
「多排一个吧?妳有什么是非玩不可的?」
「但八点有烟花表演,而且我连给同学的手信也还没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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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随便妳。」我没意见,这时候前面走着一家似乎是内地游客,两个孩子跟
雪怡一样嚷着没全攻略,那父亲笑说:「没事,买了两天票,明天可以再来玩。」
雪怡像被一言惊醒道:「对了,还有星期天,爸,我们明天再来!」
我冷汗直冒:「开玩笑吧,都说妳爸爸这个年纪,没连续两天七点起床来拼老
命的魄力。」
然后手拖着手的姐弟欢喜说着:「我们今晚住这里的酒店,待会还可以跟米老
鼠一起晚餐,听说房间很漂亮,像当上了公主一般。」
女儿听见,流露出羡慕神色:「跟米老鼠一起吃饭,真好耶。」
我摇头道:「跟老鼠一起进餐,是很不卫生吧。」
雪怡明显心动,但亦知道自己家在这里,是没道理浪费金钱住酒店,加上父亲
跑了一天,体力也是到了极限,没有勉强的说:「那我们下次和妈妈一起再来。」
「还要玩些什么吗?」我问道。雪怡看看手錶,摇头答说:「不了,我怕看不
到烟花和巡游,去找个好位置。」
「好吧。」
我们提早佔位,走到一个全无遮挡的位置,等待时间来临。直到灰姑娘城堡响
起呜放烟花的响号,一条条直冲夜空的花火在天空爆发成如花卉散开的不同颜色,
缤纷夺目。
「哗~好漂亮,爸爸有看到吗?」
雪怡欣喜大叫,情不自禁起牵起我手,我心头一暖,无言望着我这唯一的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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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碰!碰!」
「好美哟!」
催灿的烟花耀亮满天,各种色彩幻变从上空映照在女儿脸上,犹如动人心弦的
一副美丽图画。
「雪怡…」
「唷?爸爸什么事?」
「真的想吗?当一晚公主…」
我不经意问道,雪怡把目光移向我,星眸闪亮,隔了半秒后,手握得更紧的点
一点头:「想啊!爸爸!」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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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援交》33
《女儿的援交》33
《三十三》
每个父母都希望满足子女的要求,无论那些要求是多么不合理,亦无论那些要
求是否自己能力範围,只要孩子提出,便一定想给他实现。
「抱歉,请问有没双人房,我们没有预约。」米老鼠乐园相连有两间酒店,我
们到了其中一间询问。游乐园的人客众多,但住宿还不算爆满,以没有折扣的正常
价格拿了双人房间。
「二千五睡一晚,会给妈妈骂惨啦。」雪怡脸露担心,我满有信心笑说:「没
事,我跟别个女人去酒店妳妈肯定生气,跟宝贝女就没问题。」
「爸爸跟别个女人开房就只是生气?是剪你啊。」雪怡把手指作较剪状,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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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我耳边问道:「一场父女老实告诉我,爸爸有没跟其他女人睡过?」
我给女儿的不检点问题弄得尽失父威,呛着骂道:「妳又乱说什么?我当然没
有!」
「呵呵,爸爸好乖哟,今晚雪怡跟你睡的。」雪怡挨在我身边,语气风骚。
「小姐,麻烦把房间取消,谢谢!」
「不要啊,开玩笑!是开玩笑的!!!!」
拿到房间,因为已经九点半,距离餐厅打烊只有一个小时,为节省时间,我把
雪怡带来的背囊寄存在前台,便和女儿先行去餐厅晚膳,享用那和老鼠一起用膳的
奇妙晚餐。
「哗,是米老鼠!可以跟他拥抱,爸爸快给我拍照!」
「好好好,笑一个,老鼠先生麻烦不要抱那么亲热,这个是我女儿,还没出嫁
的。」
「哗,爸爸你看,壁图中隐藏着很多卡通人物,我们一起来找找。」
「不如先吃饭吧,我们是来吃饭的。」
「哗,原来厨房可以进去参观,我们去看米老鼠厨师煮东西。」
「其实我是来吃饭的!」
结果这顿精美的自助晚餐我们只吃了二十分钟,承惠每位港币468圆正,是我
人生中吃过最贵而时间最短的一餐。
「完全没有吃饱…」我狼吞虎嚥也是吃得不多。只是一切怨言,都随着雪那喜
悦声线而变成满足:「我好开心唷,谢谢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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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新时代年轻人,大部份这年纪的女孩都爱洋化地称呼父亲为爹地,但
雪怡从牙牙学语的第一声,到今天也一直没有改变地叫我爸爸。令我窝心之余,也
倍感女儿仍是当年那个没有长大的小女孩。
「哗!好漂亮啊,连床单和镜子也是米老鼠的,爸爸,我可以哭吗?」吃完晚
饭,去前台拿回暂存行李。我俩来到酒店房间,开门一看,雪怡又是那个感动得在
擦眼泪的表情,原来可爱的卡通人物对女孩子真是那么大感染力的吗?
雪怡兴奋得摸遍了房间里的一事一物,更一扑到我怀里:「太幸福了,我觉得
好幸福哟。」
被女儿那柔软的胸脯一压,我顿时手忙脚乱起来:「不用那么激动吧?别像个
小孩,快十一点,妈妈看粤剧也回家了,我打电话给她说一声。」
「不!我要爸爸抱抱!」雪怡不肯把我放开,更在我脸上亲吻一口:「我爱你
,爸爸!」
我尴尬得脸上涌起一股热流,勉强装笑道:「那我岂不是要多谢那老鼠,逗得
好女儿说爱我了。」
雪怡放开缠着我的手,转身一抱床上的软枕:「是啊!我爱爸爸,但更爱更爱
米老鼠!」
我不满哼着:「原来还及不上一只老鼠吗?」
雪怡回头笑说:「谁叫他那么可爱,如果爸爸这样可爱,我也会很有爱的。」
「哈哈,那算了,我宁可当一个人也不想做老鼠。」我从口袋带出电话致电妻
子,听到我说要在游乐园的酒店留宿,老婆像早有所料的笑说:「就知道那顽皮女
不会轻易放过你,那好好看着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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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忙着给房间内布置拍照留念的女儿苦笑:「不用我看,也有很多老鼠鸭
子的看着她。」
交待两句后挂掉了线,谁也不会怀疑一对亲父女一起是会发生些什么状况,我
想妻子就是做梦,也不会想到我和雪怡曾做过那些出轨的行为。
对我来说,那亦是极其内疚的事。但对今晚将要跟女儿同房我没有太多想法,
始终现在不是飞雪飘飘和伯伯的交易,她是我女儿,我是她父亲,大家都知道自己
位置,是决不会做出超过的事情。
雪怡看遍了房间,坐在睡床上问道:「爸爸,你有没听过,大家都说米老鼠乐
园有一个咀咒,情侣来玩过之后大多会分手,我以前不相信,现在终于明白了。」
「有这样的事吗?」我不明道,雪怡点头:「对,因为来这样的地方,根本就
很考验耐性,排队啦,买东西啦,找位置吃饭啦,都是很容易出意见的吧?如果任
何一方不肯迁就,便很可能乐极生悲,小事便吵成大事了。」
「也对。」我对雪怡分折得头头是道表示佩服,女儿继续说:「就像我这么任
性,突然说想多玩一天,换别人可能已经生气了吧?还好是爸爸才会忍受我,所以
我决定了,日后交了男朋友,也决不会跟他来这里玩。」
我不相信道:「妳那么喜欢这里,会捨得不带小男友来当公主吗?」
雪怡再次缠着我手:「不,我是只属于爸爸的公主!」
我老怀安慰拍着女儿的肩,雪怡伸舌笑道:「因为可以容忍我的公主病的,就
只有爸爸一个嘛。」
「哈哈,还好,妳的病情还没太严重。」我哈哈大笑,父女间的天伦,乐也融
<script typetext/jvscript>red_text_c();</script>
融。
「那我先去洗澡,爸爸不要偷看哦!」闲话说完,雪怡从衣柜拿出浴袍,回头
嘻笑说道,我没好气哼着:「不要把爸爸说得那么变态好不好?」
我是变态,是一个连女儿也不放过的变态。
「嘻嘻,我说笑的,雪怡是爸爸生的,人家哪里没看过了,才不稀罕啦。」
「别闹,快洗完,爸爸也累,想早点休息。」
「知道啦,我以最高速度,四十分钟洗完的!」
「四十分钟?那让我先洗,我要睡。」
「不要!三十分钟就好了,没还价!」
这个女儿,实在没她办法。
到雪怡关掉浴室的门,我独个儿坐在床上安静下来,总算鬆一口气,女儿说得
不错,除了妻子外,我是没跟其他女人住过酒店,更是这样有王子公主气氛的漂亮
酒店。
雪怡无疑是公主,而我?不就是那总是害公主遇险的昏庸老国王。
叹一口气,忽然静谧的空间响起一下提示音,我慌忙从口袋拿出手电话,百密
一疏,居然忘记了登出qq。我从来不用这种通讯软件,幸好雪怡刚上了厕所,不
然被她听到惹起怀疑,可能会前功尽费。
但回心一想,这个帐户就只是为了跟女儿联络才开启,哪有谁会发短讯给我?
拿起一看,竟然是雪怡。
「伯伯,回家了吗?我今晚跟别人在酒店睡,哈哈,吓你的,是爸爸啦,是不
是很羡慕呢?今天真的好开心哟!其实我开始时候是打算难为伯伯啦,但结果伯伯
没有骗我,还给我和爸爸有愉快的一天,所以我要感激伯伯。我觉得伯伯真的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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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也很好,是喜欢上伯伯了,下次见面会好好报答(害羞)。那先不聊了,再
找伯伯的,爱你唷,啜啜~(红唇)」
看到女儿给另一个我的道谢,我但觉一阵说不出的暖意和喜悦。
『雪怡…』
当然谁也知道,这一切温暖,都是以谎言和欺骗换取。
《待续》
《女兒的援交》34
《女儿的援交》34
《三十四》
「沙沙…」
浴室里响起「沙啦沙啦」的水声,我无所事事,扭开电视看新闻报导。心里没
有什么杂念,更无想起女儿身体的yin思。感觉上雪怡就是雪怡,和那妖野诱人的飞
雪飘飘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我在安慰自己,这阵子做的事全因为对方是一个从未
认识的女子,而并非每天相见的女儿,才会使我失去理智,被眼前美色所迷惑。
互联网络的可怕之处是它可以隐蔽自我,做出平日不敢放肆的事,亦把一些熟
悉不已的人变成陌生,包括自己。
『只要回到现实,我便不会对雪怡有非份之想…』正如雪怡所说,她是我所生
的,身上流着马家的血。养她育她十九个年头,女儿身体哪里没见过了,在我心中
她还是往年抱在怀里的小女孩,又岂会使我动摇?
都是梦,这段时间发生的都是一场梦,一场不真实的梦。
「卡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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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木门发出的响声,把我从反覆思量中带回现实。我望望錶,不悦的向里面
教训道:「真的整整洗了三十分钟,都说我也很累,想要早点洗澡休息…」
可是话没说完,雪怡从里面伸出头来,表情鬼灵精怪的说:「爸爸,给你看点
东西。」
我错愕了一下,只见女儿满脸通红地从浴室踏着还没乾透的足踝而出,身上没
有衣服,只围着一条浴巾。
我被这光景吓了一跳,满面尴尬的掩着半边脸说:「妳、妳这是成何体统,今
年多大了?还不穿衣服。」
雪怡没有理我,只把手按在浴巾接叠的部份,像要随时脱去的娇声问我:「要
不要看?」
我是真的被吓得慌了,难不成女儿要引诱我?我坚守着最后防线骂说:「别乱
来,我是妳爸,别捉弄我!」
雪怡扁起小嘴道:「爸还没答我,要不要看?」
「看…看什么?」我被呛着了,却说不出一个不字,雪怡踏出一步,指头扣在
浴巾前,我吞一口唾液,女儿像是下定决心的数了一、二、三下,勾着浴巾的两手
突然一起拉开,整个人成大字形的站在我面前。
「噹噹!」
「这…」我看呆了,浴巾下是女儿晶莹剔透的身躯,但更触目的是那一套鲜红
色、印上了很多老鼠耳朵图案的胸罩和内裤。
「是不是很漂亮呀?我下午在米老鼠内衣店买的,本来打算过一阵子学校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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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才穿,没想到这么快就大派用场了。」雪怡欢天喜地的展示着那一身新置的内裤
胸衣,我不知道是失望还是鬆口气,表情无奈的道:「妳成年了,做事检点一些可
以不?」
「嗨,哪里不检点,是爸爸嘛,都说你不会稀罕的。」雪怡不以为意的道,我
看她扭着小蛮腰浑身不自在,从睡床上拾起睡袍抛向她:「穿好衣服,爸爸不喜欢
这样。」
「哦。」女儿没意思的扁起小嘴,是一贯被教训的不满表情,我不跟她胡混,
自行拿起浴巾溜入洗手间,临进去前听到一声「古板老爸」,皱眉回头,雪怡立刻
卖乖道:「我爱我爸!」
「哼!」我闷哼一声的关上浴室的门,收拾心情别要胡思乱想,可是当看到两
条并挂架子的毛巾,一双一对的牙刷面巾,突然感觉好像是跟妻子渡蜜月的那个年
头。
渡蜜月?我在想什么了,现在是家庭旅行!
我敲打自己的头,再一次警戒自己,这个老胡涂,说了一百遍不可以对雪怡有
遐想,却总是绕着这事上转来转去。
叹一口气脱衣沐浴,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映照自己年华老去的身体,真的很
丑,完全是不堪入目,配在雪怡那轻盈娇美的身躯,简直是美女与野兽,不,是美
女与禽兽。
扭开水龙头,一股冷水从花洒喷出,我习惯无论哪个季节也以冷水洗澡,不但
强健身体,亦有令整个人清醒的功效。
可是一闭上眼,雪怡刚才那柔嫩身体便出现眼前。虽然并非裸体,但胸罩内裤
仍是暴露出大部份肌肤,加上女儿家婀娜曲线和一双白滑无瑕的条长美腿,也是诱
<script typetext/jvscript>red_text_c();</script>
人至极。
『唉,我又在做什么了!』rou棒蠢蠢欲动,慾望这种事就如潘朵拉的盒子,当
打开了就很难合上,更何况那是最亲最爱的人。
『没事,今晚一定可以煞过去!』本来打算让女儿还个心愿的晚上,怎么会变
成一种考验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要做这种不必要的事还好!
穿上雪怡挂在门后的睡袍,刷完牙后抹一抹脸,我吸一口气,如临大敌,决定
要以最正常的父亲心态面对女儿。
扭开浴室的门,电视节目的吵闹声仍在响着,我以为雪怡又会看到什么都呱呱
大叫,没想到是出奇的静。
「雪怡?」我有点意外,上前一看,发觉女儿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傻孩子,是很累了吧?」我心一安,替雪怡盖好被子。这样还好,万一小妮
子又用什么来作弄我,还真不知道怎办。人生就是这样,没预备的事突然发生,困
扰的问题有时候又会自然迎刃而解。
「好吧,今晚应该可以做个好梦&#8943;」搥搥自己酸痛的肩膀,我扬起另一张床的
被单,钻进去打算就寝。这时候「哗呼」一声,大半张被单被雪怡踢到床下,这女
儿白天时老爱顽皮,就是做梦也睡姿不佳。
「唉,怎么都不像个淑女。」我皱着眉头的从床上站起,再次替雪怡盖被,没
想到才刚盖上,她又一脚踢开,活像个捣蛋的小孩。
「就是热也要盖着肚&#8943;」我咕咕噜噜地重新拿起被角,没想看这时看到一个光
景。雪怡睡袍缠在腰间的结没有绑好,这样大动作两手一伸,繫起的带子便告鬆开
,把一片雪白肚皮暴露出来。
<script typetext/jvscript>red_text_c();</script>
不单是小腹,就是刚才给我展示的内裤也一同出现,不一样的是刻前是个调皮
女,现在是海棠春睡的美人儿。
「雪怡…」
我本来要替女儿盖被,却反过来把被单掀起,从那闭起双眼的悠然睡姿,直落
至柔若无骨的娇嫩足踝,无一不是美得出尘。最吃惊是沿着小肚而上,半掩的睡袍
间找不着阻隔,那片雪肌是一直延伸到颈项。大部份女孩子睡觉时都不爱受束缚,
雪怡也不例外,在睡前把胸罩脱下,以免被吊带缠着不适。
我猛力吸一口气,女儿上身现在就只被两片布料盖着,只要轻轻一提,便可以
看到那完美的胸脯。不是相隔荧幕,而是伸手可碰的近在咫尺。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做!』慾念在我脑内丛生,但作为人的最后一点良知
,使我没勇气做这简单动作,可是一切防线,随着女儿一个动作,而溃不成军。
「呼呼~」雪怡身子向外翻侧,那盖着左胸的袍边稍一移位,整个像水蜜桃的
丨乳丨房便弹跳而出,透过窗户映照,皓月有如水银般洒落在洁白的肌肤上,好比披上
一层冷霜,从里透外的现出亮光。那散聚着柔和色调的丨乳丨尖清幽亮丽,骄傲地耸立
在饱满的白玉之上。
「雪怡&#8943;」
我是看得痴了,你是不会相信世间上可以有如此天使下凡。我凝望着女儿,欣
赏她每一寸美,每一分柔,每一刻舒解心灵的动人神韵。
《待续》
幕后姑爷:于是下集便直接吃掉吧?(挖鼻孔)
小鸡: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鄙视)
《女兒的援交》35
《女儿的援交》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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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雪怡…」
女儿的美态,完全勾住了我的心灵。我可以肯定如果没发生最近的事,我是绝
对不会以这种目光去看雪怡。但当尝过了女儿的娇美,那如蜜饯的甘味使我无法忘
怀,亦不能自拔。
叮嘱了自己无数遍不可以有的慾念,随着看到女儿身体如倾倒纸上的墨水般蔓
延,迅速染成漆黑一片。血液在体内翻腾,直流到那早过了冲动年纪的海绵体里。
我勃起了,是为着雪怡的睡姿而兴奋;是为着女儿那脱俗而动情。
这样的一个天使,是我的女儿,她把我从她的父亲,变成一个男人。
我像被魔鬼怂恿,无言地走到雪怡身旁。我知道是绝不能做的事,但当看到那
连毛孔也几乎不见的雪白肌肤,青春无敌的曼妙身体,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坐到床边,眼睛没法离开那一只裸露睡袍外的丨乳丨房。雪怡的胸杯不算很大,
但因为本身纤瘦,背肌也薄,烘托起来便有份外丰盈的效果。胸脯上肌肤有如其名
,雪&#33147;香酥,春盎怡人。我看着美如初芽的丨乳丨头,忆起当日在电影院里亦曾摸过这
对丨乳丨房一遍,那种温软触感缱绻心间,至今未能忘怀。
不一样的是那时候隔着衣服,如今坦蕩蕩暴露眼前,只要手一伸,便可以感受
到她的柔软细腻;只要掌一握,便可以体会到她的温香暖滑。
「雪怡…」我的情慾被提升至最高点,世界上最不可为的事,偏偏又是最诱惑
动人。我受不了引诱,打震的手慢慢伸近,徐徐落在那一只散发着丨乳丨香的胸脯上。
「啊!」触碰到的一剎那,酥融脂凝的触感使我情不自禁地由心内抖颤,真的
好软,好滑。我不敢用力,更不敢搓揉,只是轻轻盖上去,感受其年轻的弹性和嫩
<script typetext/jvscript>red_text_c();</script>
滑。有如绽放桃花的丨乳丨尖刚好顶在手心中间,犹像甜美绵花糖的软软绵绵,叫人垂
涎欲滴。
『这是雪怡的…丨乳丨房…太舒服了…这种手感简直是无可比拟…』
拥雪成峰,无疑是不忍释手,但始终丨乳丨房是敏感部位,我亦怕惊动雪怡,稍稍
触碰一阵,便不捨地放开溢发着醉人肉香的酥丨乳丨。
「嗄…嗄…」离开女儿身体后,我但觉心跳突然加快,好像做了一件惊险万分
的事情,这和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又是另一种感觉。彷彿我就是我,是正式以父亲
做出亵渎女儿的事,是比过往任何一次都更可耻,更下流。
『不可这样,我不可以这样,要摸的已经摸过了,要放肆的,亦放肆过了。』
我警戒自己,但人的贪念是如此可怕,得了甜头,便不愿放手。我刚要把目光抽离
,却随着雪怡的一个懒腰,把视线移到下方。
「嗯嗯…」
睡袍的两幅早已被踢开,一双修长美腿,以摆着毫不做作的姿势安躺床上。那
小巧的脚丫洁而亮白,十根并排的脚趾秀气挺直,就连趾甲亦整整齐齐。这一双称
得上精雕&#32454;琢的完美玉足,对男人来说是具诱惑力的致命武器。
『是雪怡的腿…』
我提起雪怡的足踝细心欣赏,脚底的皮肤甚薄,加上女儿怕痒,被我一握,五
根趾头登时本能地微微内缩。我对女儿反应柔柔一笑,忆起她婴儿时每次吃奶,总
是腹部胀气打嗝不停,医生教我们弹她脚心,让她哭两声便可抑止。妻子疼爱女儿
不忍去做,于是这个「残忍」工作便每次都由我去实行。十九年过去了,这一双脚
仍像当年细嫩,就连脚跟也完全没有半点角质厚皮,彷彿是从未踏在尘世,不曾吃
过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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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美的一双腿…』
迎着上去,两条纤细小腿更是好比嫩藕晶莹剔透,没一条汗毛的白壁无瑕,足
踝彷如羊脂玉颈瓶般形状优美。膝盖以上的大腿圆润滑溜,光滑得有如丝绸。中国
人的腿大多是上长下短,雪怡这双便是小腿比大腿长,看起来笔挺纤直,比例均称
,宛若青&#33905;,倍觉高挑修长。
『快到了…』
越过一双美腿,无可避免来到那被米老鼠图案包裹的私丨处。我叮嘱自己这是不
可踏足的禁地,可是目光始终无法抽离那勾划出阴沪形状的内裤,脑海中不断浮现
昨天在视频上看到的那诱人小bi。
是女儿的小bi。
不再是相隔千里,不再是可望不可及的网络视频,而是真真切切,摸得到,亦
触得着的真人实物。
「不可以…够了…到此为止了…」我知道不可继续,把眼光拉上,今天晚餐较
迟,雪怡在饭后肚皮略显微胀,却无损不足盈握的杨柳纤腰,反倒添上几分可爱。
点缀当中的小脐眼如酒窝凹陷,在小腹间划成一条细长海蛇,把视线引导到那三角
处之下。
「太性感了…」一个真正美女是身体任何一个部份都可以挑起男人性慾,雪怡
就正正是其表表者。本想迴避,却又被带到禁地,这一次是从上而下,凭藉昨日记
忆,那一束可爱毛髮的範围仍是历历在目。
是雪怡的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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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碌…」我吞一口唾液,思绪凌乱不堪。要看吗?就在眼前了,很简单,没
有人会知道,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看一下,就像刚才,只是看一下,不会伤害雪
怡,不会伤害到我的女儿。
这是跟之前完全的另一种感觉,睡袍摊开,我可推说雪怡自己的睡姿不佳;看
她的脚,也能解释出于父爱关怀。但当要脱她的内裤,就无论如何没有藉口,纯粹
是对她的侵犯。
我发誓,只看一眼,雪怡妳相信我,只是看一眼,爸爸便立刻停止。
「嗄…雪怡…」我的呼吸加快,嘴着低吟着女儿的名字,手像被牵引着一样,
缓缓落在那内裤的边缘上,逐点把裤头褪下。
谁也知道这是一种禽兽行为,但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所做的一切,随着那洁白
的肌肤上渐渐出现由稀疏变成浓密的毛髮,那气氛更是一触即发,就像一辆开动了
的火车,再也不能阻止。
「嗄…嗄…看到了…全部看到了…」直至整个逆三角展露眼前,我仍是没有停
下动作,微微抬高大腿,让内裤完全脱离臀部。我骗了雪怡,也骗了自己。我知道
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我不单只要看到荫毛,还要欣赏整个小bi
,要亲手掰开bi口,深入她的肉壁,採摘她的宝物。
「脱下来…继续脱下来!」我知道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那条紧闭的裂缝出现
,是性器!是我女儿的性器!好香!是阵阵足以令男人发情的女儿芳香!
看到小bi同时,雪怡自蔚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不是向
我的话,但却每句都彷似是冲着我来说。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
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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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吗?妳真的想要吗?但我们不可以,因为我们是父女
,是绝不可以超越这道界线,妳永远只能是我女儿,而我亦永远只能是妳的爸爸。
我像入了魔一样,脑里不断盘旋制止自己的说话,身体却反道而行,内裤已经
拉到膝盖,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么只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儿太美,我太冲动,
我有种不顾一切地掏出rou棒,完全佔有雪怡的恶念。
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要停下来,不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但我真的
很想,我停不了,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许只有一晚与女儿独处,这是不可以做
的事,但这亦是不做就永远也没机会去做的事。
脱裤间手不经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丨乳丨房肌肤更要滑溜,女性下体一向是最幼
嫩的部位。我知道更粉嫩的还不是这里,是小bi,是那可以把人带上天堂的小bi!
「嗄…雪怡…雪怡!」
我是疯了,血液的翻腾使我疯了,有如脱缰野马,不受管制地往前狂飙。每个
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循规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现在就是放纵的时候。什么
枷锁,什么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rou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是比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这坚硬
的棒棒,去满足我心爱的女儿!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内裤穿过小腿的时候,雪怡的一声梦呓,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重
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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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在叫我,女儿在做梦,和她的父亲一起在游乐园。
她的父亲是谁,是我吗?我还可以说是她爸爸吗?
我整个人如堕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静止。
当我这样对妳的时候,妳在梦中想起我?
当妳梦中想起我的时候,我在这样对妳?
「雪怡…」
我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女性下体。活色生香的场景,再也无法兴奋。
我在做什么了?我要强jin自己的女儿吗?如果这时候雪怡醒了,我可以怎样解
释?没法解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法解释。
我浑身发抖,把褪至小腿的内裤拉回原位,替雪怡掩起身体,盖好被单。
做完这一切,打震的手仍是没法停下,脑里不断回问自己。
我把雪怡当成什么了?因为她在援交,因为她是人尽可夫,于是作为父亲的我
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儿的身体。如果给她知道信任的父亲在一直欺骗自己,一
直把自己视为一种发洩工具,雪怡会有什么感想?
相较任何一个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触碰这一道
禁忌的人,但结果我触碰了,非但触碰,更是沉迷其中。这样的一个游戏,难道我
不知道将以悲剧告终?明明知道却仍旧在玩,是不顾后果,不顾雪怡死活地继续去
玩。
今天骗得过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实我在做什么?我只不过在把事情推向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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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自焚,是足以把一整个家庭烧毁的熊熊烈火。
我认为郭健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却因为自己的私慾而利用他,抹煞了他
跟雪怡今后发展的可能。我口口声声说为了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实所有都是为了
自己。
躲过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样做?当伯伯已经在雪怡面前出现,下一
次我还可以用怎样的藉口推搪女儿?我没想过,因为我根本没有明天。
我这是爱一个人吗?我只是在害一个人。
害一个我最爱的人。
我错了,是错得很彻底。女儿援交我没有想办法救她出去,反而自陷其中。以
客人的身份,让她继续堕落。
想到这里,无比内疚使泪水夺眶而至,双腿一软,咽呜的跪在床边,向着女儿
忏悔。
「对不起,雪怡,妳原谅我,原谅我这样的一个父亲…」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绒地毯上,我悔恨自己,亦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可
以继续以伯伯身份找雪怡,甚至再也不能登上qq,就是千万份之一会给雪怡知道
真相的险,也不可以再冒,之前做的事已经太多破绽,也埋下太多炸弹,随便一个
引爆,我和雪怡的关係,女儿的人生也会毁于一旦。
完了,伯伯和飞雪飘飘的关係,到此都要完了。
「呜呜…雪怡…雪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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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老泪纵横之际,静谧房间中一下微音惊醒了我,是qq讯息的提示音,
我刚才已经登出了,那这一下声音是…
我把眼泪汪汪的目光投在案头女儿的手提电话上,雪怡倦极入睡,也是没有登
出帐号。我知道这是她的私隐,仍是上前查看。
雪怡用的是苹果五代,上锁的电话我没法打开,但因为她设定了讯息提示机能
,讯息会出现在荧屏几秒后才自动消失。内容很简单,只短短几个字。
「明天的派对,去吗?」
我心里一寒,一种无法言喻的可怕感觉笼罩内心。
「发件人是蔚蓝…碧海…」
《待续》
《女兒的援交》36
《女儿的援交》36《三十六》
「爸爸,要去了。」 雪怡脸带兴奋,娇嫩无骨的掌心搭在我的手背上,我却无心享受女儿温柔,只如临大敌地牢牢握紧前方把手。
「早知道不要答应,所以就说所有后悔事,都是由心软惹祸。」
我喃喃自语,身为男人,自问虽未至胆小如鼠,但对太刺激的玩意实在没什么好感,要知道这个年纪可能有什么暗病也不自知,因为贪图一时快乐,而留有后患是十分不值。
更何况我根本从来不认为搭乘过山车是快乐!从公主式的梦幻客房渡过了安祥一夜,晨曦初现,精神奕奕的雪怡已经急不及待把我叫醒,一起继续享受畅游乐园之旅。
「爸爸,起身啊,今天超忙呢。」
「忙什么忙,不就是去玩,呵欠?」
敌不过女儿急躁,刷牙洗脸,到酒店的餐厅用过早点。
价钱是否物有所值是另一回事,但不得不佩服美国人做生意的手法高明,很多小环节都显得花了心思,把经已成年的女儿逗得笑得不拢嘴:「爸爸,原来还有纪念品,好可爱,这次真是太完美了。」
「只是小礼物,要么这样高兴?」
「是第一次和爸爸睡酒店的纪念品啊,怎么不珍贵?」
「妳就不会用别的形容词?」
「那我们现在去坐太空山吧,我今天学乖了,早上人比较少,不用排多久。」
「太、太空山?」
「是啊,你昨天答应了的!」
「什么时候答应了?」
「明明有的!一定有的!」
「才刚吃完早餐,我想会呕吐。」
「没事啦,我对爸爸有信心!」
「这应该不是信心的问题吧?」
雪怡的说话,令我想起昨晚她的梦呓,当女儿连做梦也想要跟你坐过山车,哪怕是九死一生,也只有奉陪。
「开动了,爸爸捉紧啊!」
「已经捉得很紧!」
「呼…呼…开始快了…哗…好爽耶!」
随着过山车开动,「勒勒勒勒」
的声响令人心跳加速,然后一下子速度突然急增,雪怡发出女生乘坐高速游戏时独有的尖叫。
而我在漆黑一片的轨道里飞驰,除了懊悔,还是懊悔。
「爸爸,你怎么都不叫?过山车要尖叫才有意思!哗~哗~~好爽~~~」
雪怡兴奋地拍着我手,我没有照她意思,因为劲风扑面,五官被吹过东歪西斜,哪里还有气力发出声响。
「要叫啊,要叫才不害怕,像我放胆大叫的,哗~~~~~~~」
「噁~~噁噁~~~~~」
我咬紧牙关,两分钟的旅程,足够带我去另一个世界,是也许跟妻女生离死别的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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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嗄,终于完了,没有死,祖先保佑。」
从过山车下来,我犹有余悸,雪怡则仍喋喋不休的教训着说:「爸爸怎么这样差劲,都好像快要死掉的。」
「我没妳们幸福,妳爷爷嬷嬷是很少带我来游乐园玩?」
话没说完,女儿已经牵起我手,微笑道:「这么惨,那让雪怡以后多和爸爸去玩吧。」
「雪怡?」
那种暖入心脾的感觉,叫人瞬刻间忘掉所有烦恼,有的只是一片甘甜。
「那么我们下一次,去日本的米老鼠乐园!」
雪怡举起双手兴致高扬道。
「日本?是谁请客?」
我心一惊,慌忙确认是谁作东。
「就这样决定了,是日本!」
「不如先说清楚谁请客?」
玩了痛快一天,雪怡没有忘记要买米老鼠布娃娃,进了几间商店挑了又挑,大件小件,满载而归。
「哗,真的好大,背囊也放不下,要委屈你一会了。」
雪怡摸着塞了大半个身子进背囊的米老鼠耳朵,活像几岁孩子,我没她好气,提起背囊想替她拿,没想到被女儿制止:「爸爸不要动,这个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
我扬起高低眉。
雪怡亲热地抱紧布娃娃:「以后他陪我睡,不就是男朋友,呀,是老公啦!亲亲老公~」
「这头亲事爸爸是不会承认的!」
我坚决摇头。
接着雪怡又细心挑选各种包装精緻的饼乾糖果,我莫名其妙问:「买这么多干么?」
女儿反问道:「不是说去探林伯伯吗?难得来了总要带点手信吧。」
对了,本来骗雪怡昨天约了老林,这孩子玩得兴高采烈,也没有忘记给长辈探望的事。
「对呢,我先给老林电话,星期天,他可能在外面。」
我拿起手提电话,雪怡自信笑道:「说我去探他,多忙也赶回来。」
我对雪怡的信心满泻哭笑不得,事实上这个年纪还有细姪女这么有心来探望,我想就是有天大要事,亦不愿辜负小女孩一番心意。
「他说没问题,在家里恭候我家大小姐光临。」
挂线后我跟女儿道,雪怡早有所料的得意洋洋:「都说了嘛,今天我还穿了裙子,林伯伯总说人家的腿好看,待会他一定很高兴。」
我低头一看,一双美腿白滑得耀眼。
明明天气寒冷,爱美的女孩们却还爱穿短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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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林是个长腿控,雪怡这身装扮肯定吃亏,我二话不说再次拨起电话:「还是推掉他,下次有空再约。」
「爸爸干什么耶,是人家答应了的啊!」
「那老家伙很色的!」
「还不是跟爸爸一样!」
我心虚道:「爸爸什么时候很色了?」
「哼,爸爸不好妈妈美色,又怎会有我,石头爆出来的吗?」
雪怡揶揄我道。
我没话反驳,女儿挨过来掩嘴偷笑:「话说你们是好了多少次才怀上我?是意外,还是有计划?」
我不作答话,直接揪起她背囊的巨大布娃娃:「货物还没有拿出店门,可以退款。」
「已经出啦,这个是我老公,爸爸你棒打鸳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女儿拼命抱着她的陪睡老鼠不肯放手。
胡溷一轮,连花车巡演也欣赏完,两父女满心满足地离开乐园。
去到老林的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老朋友看到雪怡笑逐颜开。
而女儿亦乖巧地披上外套,不让老父操心。
老林跟我家的距离不远,我本来说先把笨重的老鼠先生安顿,雪怡却坚持背在身上,给大家秀秀她的「好丈夫」,这小妮子真是毫无她办法。
「那我们回去了,改天再来探你的。」
坐了半天,我们向好友道别。
老林育有一子,自立家门后少有探望父母,余下两老孤零,所以谁说女不及子好,懂考心的便最好。
「哗,这么晚还有大餐啊!」
回到家里已经是十点半,妻子替我俩准备好夜宵,雪怡怕胖,可面对至爱仍是忍不住大快朵颐,还要一面吃一面唠叨:「妈妈好过份,都说九点后不可以吃东西的嘛,万一我长胖了,老公不要我就惨啦。」
「老公?」
妻子一脸讶异地望着我,我无奈指着那只露出耳朵的背囊:「是老鼠。」
妻子知道真相忍不住失笑,雪怡不满道:「怎么在笑?我是很认真啰,今晚洞房的!」
我俩一同无言,现在的大学生脑袋怎么都是奇怪念头?吃过老婆的手艺,大家也各自沐浴更衣,准备迎接新一星期工作的开始。
我洗过澡从主人房的浴室步出,正在床上看书的妻子微微一笑:「这两天辛苦了。」
我心一阵内疚,勉强回笑道:「也不辛苦。」
「雪怡跟我说好不容易把你拉上过山车了,你是最害怕这种的吧?」
「为了唯一的宝贝女,再怕也要顶上去。」
我搔着头,顺势钻入被窝,妻子屁股一移让出位置,两个人并肩半躺床上。
「感觉怎样了?这么久没跟女儿独处,新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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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取笑道。
「不知道怎样说,好像长大了,又好像还是往年一个模样。」
我有感而发道。
「不是很好吗?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是呢,雪怡永远是我家的小宝贝。」
说到这里,我不禁默默望着秀娟。
妻子比我小五岁,在我认识她时还是年方十八的少女,不知不觉,当年的女孩便陪伴了我二十五个年头。
时间飞逝,论姿色当然不可与花样年华的雪怡相比,但在保养得宜下,现在还算是美艳熟女,而且几曾何时,更是不比女儿逊色的美人。
「秀娟…」
我情不自控地亲在她额角,再顺延而下,直落到一张红唇。
手亦不安份地伸进睡衣,抚向那一双大小适中的丨乳丨房。
「嗯?你干什么?」
妻子冷不防我突然发情,放下手上小书,半推半就地迎着我的攻势,我打趣道:「女儿跟新郎洞房,不如我们也来?」
「你为老不尊,快坐好,不跟你疯。」
妻子羞涩地把我推开,我下流笑道:「什么为老不尊,今晚要让老婆知道丈夫是老而弥坚。」
「你很老吗?才四十多,白头髮也没几条,呀,别坏,房门没有锁,雪怡会推门进来,啊,你摸到哪里去了?」
「老公摸老婆天公地道,没投诉,也不接纳控告。」
我摸进妻子的桃花源里,虽没有女儿的紧窄细嫩,但花露充足;肌肤亦也许失去年轻时的光泽,可弹滑依旧,在熟透之年,仍不失为诱人尤物。
「不要这样?雪怡会听到?」
妻子声线娇嗲,口说不要,实质开始进入状态。
我愈觉兴奋,微笑说:「女儿长大了,知道父母要房事,妳的呻吟大一点,她听到知道什么事,便不会打扰我们。」
妻子脸红如枣责骂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看妳都湿了,来吧,老婆。」
「你今晚怎么了?」
想当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
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于蓝。
女儿有的,妻子也有。
我是老胡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忘记这个一直忠贞于我的贤淑妻子。
『好美,就连小bi形状,也跟女儿一个模样?』重新认识妻子的美,我讚叹不已,男人总不安现状,明明已经拥有最好,却仍贪恋不可採摘的禁果。
「要进去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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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啊?」
夫妇间的性是和谐的,是安心的,是无所顾忌的。
纵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种放肆享受的愉悦是无可比拟。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认同,亦一切都是建立于正常关係。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有这样激丨情的xing爱,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尽情浑发.01bz.,而毋须隐藏什么,更不用恐惧什么。
我错了,秀娟,妳原谅我,从今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我们的女儿。
「呀呀?来了?要来了?老公?啊啊?老公?」
有过夫妻畅快的房事,我俩有如新婚夫妇般甜蜜,稍休一会,我突然想起什么,站起穿好衫裤,妻子奇怪问道:「你去哪里?」
我回头柔声道:「书房,我忘记了明天有点文件,妳先睡,我很快做完。」
「别太操劳。」
「知道?」
推开主人房门,雪怡的房灯亦已关上,我稍稍安心地步进书房,昨晚缠绕了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涌在脑海。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么人?《待续》
《女兒的援交》37
《女儿的援交》37
《三十七》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么人…」
我喃喃自语,答案其实不问而知,雪怡是土生土长的香港女生,一般跟同学朋
友通讯惯用whtspp或line等较为洋化的工具,会使用qq,是因为不用留下自己
的电话号码,方便和客人联络。
那会使用qq来找雪怡的,相信亦是同一路人,雪怡援交的网名是飞雪飘飘,
蔚蓝碧海,就更几乎肯定不会有错。
想到这里,我觉得自己实在太笨。女儿性格清纯,家庭背境也不差,有什么理
由需要出卖肉体?不就是受到坏朋友的感染,一时失足误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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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从心起,那些人渣,居然害我女儿当娼,我一定要把黑手揪出,让有份做
这种事的人没好下场。
我知道雪怡一定是逼于无奈,甚至有把柄在其手里,要拯救女儿,一定要先查
清事情真相。
我打开电脑,再次回到当日发现雪怡援交一事的网站,登入帐户,学着上次输
入其中一个字去搜寻,又是出现几百个名字。
「呼,原来这么多女孩用蔚字的吗?」花多眼乱,我不知从何入手,等等,蔚
蓝碧海,女性比较少用海字,尝试输入,範围立刻缩窄到三十多个。
「蔚蓝…碧海…有了!果然都是在这里混的家伙!」迅速找到目标,我心神一
振,登进其个人资料页,除了性别外,便没什么也没有写上。
看到这里我感到奇怪,和雪怡一样,这个女孩都是连相片也没有,那平时是怎
样在茫茫万多个会员中突出自己,还是根本不愁客源?
回想女儿初时那傲慢态度,亦的确是不甚在乎,始终以真正大学生作为招徕,
已经叫不少嫖客趋之若鹜,不惜一择千金以其亲其香泽。
我要知道多一些情报,雪怡她们是怎样接客,抑或有没受人操纵,这是十分困
难的事,即使我以伯伯身份去问,女儿亦不一定会答我。何况我已经不能再找飞雪
飘飘。
我有种一筹莫展的苦恼,如果雪怡只是贪钱那还好办,但如果她是堕入了卖yin
集团的魔爪,我的轻举妄动是很容易坏了大事。
『我可以怎样做…』对着荧幕呆坐,我的思想空白一片。得知雪怡并非单独行
事,我的忧虑是更多了,有一群狐群狗党走在身边,万一染上毒瘾,便是一条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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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
「雪怡…」
这天我在困恼中渡过,但即使如何心烦,日子还得过。我的工作牵涉到市民福
祉,更是不可轻率,不能把私人事带到职责里。次日回到办公室,以马不停蹄的工
作麻醉自己,忙过不堪,总算是没有挂念女儿的空间。
「呼,今天可算是够充实。」被一堆大小事务弄过头瘟脑胀,好不容易安静下
来,已经是下班时间,说来今天连午饭也没空去吃,以工作开脱,似乎是有点太过
了。
只是如何不想,当停下来女儿的笑脸便会出现,我心痒不已,有种登上qq以
伯伯身份跟雪怡调侃的冲动,但又立刻警戒自己,一切已经完了,不可一,更不可
再。
「真傻,不以伯伯,以爸爸还不是一样可以找她?」我苦笑一下,拨起女儿电
话,对面传来开朗声线:「忙了一天,终于想起自己其实是有个女儿的吗?」
没有任何事比这更可慰藉一天疲惫,我心一安,和睦道:「现在不是给女儿拨
电话了,怎么了,回家没有?」
「还在学校忙呢,明天要重新录音,跟那些婆娘在整理资料,忙过一头烟。」
雪怡满口怨言,我笑道:「那不是很好,大家同心协力去办好一件事,是最有意思
了。」
女儿前阵子和同学们一起做报告功课,邀请我替其配旁白,结果惨淡收场,被
老师批过一文不值,吃了零蛋,故此需要重做。她们相约在我星期二晚再次录音,
今次是捲土重来,只可胜不可败,誓要报被严格老师奚落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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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好啦,她们都蠢得很,哎,不说了,又怪我在说坏话。」雪怡牢骚之余
也不忘提点我:「爸爸别忘记明天答应我们录音啊。」
「我知道,女儿的大事怎敢忘记?」我着雪怡放心,她语带不甘说:「今次一
定要给老师好看,上次给我们零分嗱!」
「哈哈,淑女报仇,十年未晚,明天就做台好戏,让她心服口服。」
「好啦,我去忙,那先不聊了,晚上回家再说的。」
「嗯嗯,别太操劳。」
「爸爸也是唷,亲一个,啜~」
挂线后,那种窝心使我儘是温暖。你说如果一切是假,女儿仍是过去的乖女,
雪怡从没有出轨,援交一事都是一场误那会多好。
可惜发生了的事,往往是令人没法逃避。曾在我面前展现yin蕩一面的女孩,的
确是我家女儿。
回到家里,雪怡仍没回来,我忍着肚皮,等女儿一起晚饭,终于快到十点,她
才拖着脚步浮浮的踏入家门:「晕死了,爸爸妈妈,我决定退学,随便找个人嫁了
算。」
我取笑说:「妳不是有老公了吗?还说嫁人?」
「呀,对了,忘了米老鼠,对不起啊,要你孤零零一整天,现在来亲你!」雪
怡像小孩子般抛下书袋跳进房间,我和妻子苦笑摇头,女大不中留,爸亲母亲不及
老公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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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雪怡换过衣服,这严重超时的晚饭才告开始,席上女儿说尽今天忙事,我们
边听边笑,一家三口,乐也融融。
「早点睡,明天我下班直接去学校。」我提点女儿早休息,雪怡向我递上一叠
文稿:「知道啦,这是读稿,爸爸你有时间看一看,我们準备得很辛苦的。」
我随便翻了一遍,用词漂亮了,分析也更深入,看来女孩们的确是花了一番苦
功。
「那我睡了,超累。」
「晚安。」
「爸妈晚安,呵欠~」
女儿关上房门后,妻子跟我谈笑道:「很少见顽皮女这样认真呢。」
「知耻近乎勇,吃了一次光蛋,也会想要吐气扬眉吧。」
「这不服输的性格遗传爸爸。」妻子指着我说,我无辜摇头:「哪里,我一向
是每次都输的一个。」
「雪怡大学毕业,有没打算送她去外国进修?」妻子问我,我耸耸肩:「看她
意愿吧,年轻人,出外见识多一点是好事。」
为人父母,子女的成就,便是我们的成就。
一宿无话,知道雪怡投入在功课里,我也得到安眠。次日精神饱满做好工作,
下班后应约到女儿学校。可能刚好是下班时间,连计程车也截不到,只有乘公车赶
去,比预定迟了十来分钟。
「抱歉,我来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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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们也是才刚準备好。」
按着上次的路线直接去到录音室,带着友善声线迎门的是…忘记了名字…
「谢谢,妳是…」我一脸尴尬,难得女孩子毫不介意的再一次自我介绍:「我
是候咏珊,世伯你好。」
「哦,对,是候同学,老人家胡涂了,一时记不起…」我陪笑道,女孩没介怀
的摇头:「我明白的,世伯公事繁多,所以…」
坐在椅上的雪怡打断同学说:「闲杂人等的名字可以不用记啦,叫她大奶妹不
就成。」
咏珊虽然活泼,仍满脸通红的回头骂道:「死雪怡又在乱说什么?」
「哦!人家爸爸在,妳叫我死雪怡!」女儿像找到痛脚的嚷着,咏珊知道自己
失仪,连忙向我赔不是:「世伯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时口快…」
「一时口快就即是习惯了这样叫,爸爸,你的女儿给别人咒啦~」雪怡向我撒
娇,咏珊手忙脚乱道:「我不是咒她,是平日惯了,不,是因为她叫我什么…大奶
妹!」
「那妳的确大嘛,这样不是更容易记住吗?爸爸,你过来看看是不是很大?」
雪怡向咏珊的胸脯指手划脚,女孩生气大叫:「这个是妳爸爸啊,就没有一点羞耻
心的吗?」
「哈哈,我们两父女的感情十分好,没话不能说的,是不是啊,爸爸?」雪怡
要在朋友前逞威风,我只能说女孩子之间,原来真的可以很疯狂。
「世伯,虽然这是很不礼貌,但我真的投诉令千金,她那种态度…」咏珊摇着
指头,话再一次被女儿打断:「这个是我爸爸,不会接受向女儿的投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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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插进女人的战争里,谈吐明显比其他人成熟的杨小莲作打完场道:「好
了,世伯专程过来不是看妳们吵架的,有私怨也待做完正事才说吧。」说完看我一
遍,好奇问道:「咦?世伯乘公车来的吗?不是走很远?」
「没事,只是几分钟路程,妳怎知道我是乘公车?」
小莲指着我的皮鞋解释道:「计程车可以停在学校门外,世伯你的鞋上沾了红
泥,是从公车站下来时,经过修路的那一边吧?」
「好利害,这样一点点也留意到。」我对女孩的观察入微讚叹不己,雪怡夸奖
道:「当然了,小莲可是班上有名的福尔摩斯,任何事也走不过她眼睛,不像有些
人,明明自己大却看不到。」
「妳还在说!死雪怡,我不好好教训妳不姓候!」
看到两女没完没了,小莲回头向我道:「对不起世伯,她们老是这样子,别看
她们爱吵架,其实感情是很好。」
对着落落大方的稳重女孩,我微笑点头:「没关係,年青人都爱这样沟通。」
在两人追打期间,个子矮小得活像中学生的朱文蔚有礼地向我递上热茶:「世
伯喝茶。」
「谢谢。」我高兴接过,雪怡不忘给我介绍:「爸爸,录音室没有泡茶,是小
蔚知道你来,特地从家里带温水瓶来的。」
「哦,这么有心啊?」我受宠若惊。文蔚笑着说:「上次晚饭时世伯说爱喝龙
井,刚好我爸前阵子从杭州回来,说是当地特产,所以倒一点来给世伯试试。」
「原来如此,果然是好茶,妳太有心了。」我讚赏女孩心思细密,文蔚反倒向
我道谢:「是我们要谢谢世伯帮忙,劳烦你过来两次。」
「哪里,雪怡同学的事,不就是我的事。」我喝口好茶,心情大乐,女儿们的
好友位位正派,个个良善,完全没半点令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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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文蔚从书
包中带出一份包装好的茶叶给我,我连忙伸手接过,可是在正要说道谢的一瞬间,
脑门突然像被「叮」一声给敲响。
「小蔚妳真有世伯心,小…小蔚?」
前晚在电脑前的自言自语,也随即涌现。
『原来这么多女孩用蔚字的吗?』
文蔚点头笑说:「是啊,世伯你叫我小蔚可以了。」
「谢谢妳,小蔚…」我呆了呆,看着眼前清汤挂麵髮型、笑咪咪的清彻女孩,
一阵不可置信的想法油然而生。
小蔚…难道妳便是…蔚蓝碧海?
《待续》
《女兒的援交》38
《女儿的援交》38
《三十八》
一秒钟的猜想,比当日知道雪怡援交的时候更难相信。这位小妹妹一副入世未
深的模样,竟然是出卖身体的妓女?
不,我一定是搞错了什么,单凭一个字去猜测太武断,也对这女孩太不公平。
「爸爸你怎么了?都在发呆的。」雪怡见我呆住片刻奇怪问道,我立刻强装平
静说:「没事,只是有点感动,小蔚这样细心。」
文蔚得到讚赏,纯扑扑的脸蛋现出红润,倒是雪怡不满的扠着腰肢:「哦,好
啰,人家天天给爸爸泡茶没感谢,别人一包茶叶便感动得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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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也拿来说,妳这个人到底有多小器?」咏珊没好气骂道,两个女生又
开战起来。
「无论如何,谢谢妳。」我微笑跟文蔚点头,她笑靥满脸,谈不上美女,但肯
定是善良可爱的好女孩。
「好吧,那么我们开始工作,别耽误世伯太多时间。」小莲像领队般叫大家心
拾心情,几个女孩也随即放下嬉闹一面,投入在学校的功课之上。
「爸爸,这一段是先录的,然后再配上后一段。」
「我明白,昨晚看了一遍,大约知道要点。」
这次女孩们的準备功夫比上次更充足,有过一次经验,我的表现亦较上次为佳
,但遇上陌生词彙,仍是要不耻下问,请教后辈:「这里的bureucrtic是什么意
思?」负责撰写文稿的文蔚解释道:「这是官僚体制或官僚主义。」
雪怡不满责备:「爸爸是公务员,算是半个官,连这个字也不会啊?」
我腼腆自辩道:「我只是一时看不清楚,爸爸年纪大,最近老花严重了。」
四位女孩一同偷笑,我乾咳一声继续工作。大约花了不到一小时,负责的一段
便告大功告成。
「哗,比上次还要快,世伯你其实不会是专业配音员吧?」咏珊讚佩道,虽然
知道是客套话,在雪怡同学前拿些面子感觉还是不错。我脸露笑容,女儿亲暱地牵
起我手:「当然了,是我的爸爸耶!」
「雪怡妳跟爸爸感情真的很好呢。」文蔚笑说,雪怡拍着胸脯道:「是唷,我
和爸爸是没有秘密的!」
我心虚不已,就是感情再好的父女也有秘密,是不可以让对方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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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要做的事做完了,我们也要遵守承诺,请世伯晚饭当作慰劳。」小莲微
笑道,几个女孩一同举手:「讚成!」
「我很乐意和大家一起吃饭,但事先声明这一餐是由世伯请客,不准反对。」
我对此是半步不让:「上次已经收了妳们的礼物,老要讨小女孩便宜,世伯也不心
安。」
「这样啊…」女孩们显得不好意思,雪怡想说什么,立刻被我制止:「爸爸说
了,留点面子给我,请几个小女孩吃一顿饭。」
「那好啰~」雪怡知道我要坚持的时候没人可以动,也便顺意下来。我带着几
位女同学到大学附近的西餐厅晚膳,席间大家有说有笑,毫没半点代沟。
「那今天谢谢世伯了!」饭后三位女生有礼向我道谢,我好歹是个长辈,晚饭
一顿,也不必她们多礼,笑说有时间到我家里游玩,让妻子给大家做顿家常便饭。
别个众人,我和雪怡一起乘车回家,谈到跟同学们相处融洽,女儿对一班好朋
友也十分骄傲:「我们真是玩得很好的,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什么事也共同进
退!」
共同进退…这事令我想起刚才的那个想法。
以文蔚和雪怡的交情,如果她真是蔚蓝碧海,那是否她引诱女儿一起去卖yin?
《 /》
但有可能吗?这样纯情的一个女孩子,说是chu女也不奇怪,怎么会引诱雪怡,
难道是雪怡引诱她?这更没可能,我的女儿怎会是这种人?我想到哪里去了。
「爸爸你在沉思什么?」雪怡奇怪问我,我摇道推说:「没,明天有个工程遇
到点问题,有些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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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问题慢慢想就好了,别太烦到自己。」
「我知道的,爸爸会…」
回到家里,趁着雪怡淋浴的时间,我躲到书房进行查证。为了不让日后穿帮,
我多注册了一个qq帐户,然后依样葫芦地给蔚蓝碧海发出邀请交友的短讯,并留
下自己的qq号码。
援交网站以广告收入图利,算是设计了一个比较方便的平台给客人和女孩们交
易,我在等待对方回覆间随便看了一遍,徵友栏上都是露骨的招徕,相对来说雪怡
她们是十分低调的一群,这令我更确信她们背后是另有人作接头。
只有揪出这个人,才可以知道真相,而蔚蓝碧海便是这事的重要线索。
「来了。」对方很快加了我,看来她们对陌生人没什么抗拒,做这种工作,接
触不同男人已是习而为常。
「妳好,可以交过朋友吗?」我试探问道,对方回答说:「你是谁啊?」
有过上次认识女儿的经验,我这次较为冷静,知道援交女认识客人的途径除了
网上交友室,也有不少是客人的互相推介,于是找个借口:「是我朋友介绍,她说
妳很好」
「这么好,你朋友是谁?」
我随便说个比较普遍的名字:「ndy」
「ndy?很多人叫ndy呢,算啦,反正都没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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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大学生吗?」
「他没告诉你吗?」
「他说妳是,但我不大相信,大学生很少做这个」
「你朋友没骗你,我今年大二」
大二…跟雪怡同年,我的猜测中了一半。
「你呢?」对方反问我,我把年龄调高一点:「我是伯伯了,五十多」
「五十还是叔叔吧,六十以上的才是伯伯」
「妳很宽容」
「你朋友有没告诉你我的样子?」
「有,他说妳很美」
「没啦,才可以吧」
「妳很谦虚」
「是不想给别人太多幻想最后失望」
「好有令客人失望过吗?」
「那倒没有(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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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顿了一顿问道:「我朋友说妳是直长髮,有没剪掉?」
「没有,我一直是这样」
「那太好,我喜欢长髮的女友,有没染颜色?」
「没有,不喜欢,也没戴耳环」
我想起晚饭时女孩光滑的耳珠,几乎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了。
「妳很清纯」
「做这个会清纯么?」对方自嘲般道。
我巡着正常嫖客的问下去:「妳的价码多少?」
「上酒店三千,两小时算,上限三次」
「五十多岁做不了三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都爱吃药」
「这样过份」
「正常吧,花钱不愿吃亏」
「妳人太好」
「还好,那个起不了头更烦人,先说清楚,我不做服务的」
「一点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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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还可以,口会吐」
「明白了」
「还有我的胸很小,那里的毛也不多,不想脱光了才说不合胃口」
「妳一向都逐点给客人说明吗?」
「是,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也对,那妳平时是怎样找客人?个人资料页也没贴照片」
「有的像你朋友介绍,也有人喜欢随便钓」
谈到这里,我想起当日在雪怡手机上看到的讯息:「明天的派对,去吗?」
派对!我要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我继续试探问道:「原来如此,那天ndy跟我说有什么派对,我有点兴趣。」
「哦?我有跟他说过吗?那个比较严格,要经红姐挑选,不是每个客人也可以
参加」
「红姐?」
「对,红姐联络客人和给我们作过滤」
果然背后还有人!我像递住了幕后黑手,焦急问道:「怎样可以找到红姐?」
「你到底是找我还是找红姐?」
「不是,只是有点好奇」
「下次去开房时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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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那什么时候?」
「我看看,明天回覆你」
「好」
「那谢谢了,很高兴认识妳」
「再见」
离线后,我有种说不出的茫然若失。
真的,真的连蔚蔚也是援交女…
「我还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回家慢慢泡来喝。」
一小时前一起吃饭、听到笑话也会面红害躁的小女孩,跟陌生人聊着交易。虽
然是只见过两次的女孩,却有种替她心痛的失望。
「现在的孩子,原来都这样可怕…」就在我叹息之际,关上房门响起「碰碰」
两声,是雪怡。
「爸爸,我替你泡了茶。」女儿扬起声线,我收拾心情,堆起笑容开门说:
「这么乖女。」
雪怡别有所指的哼着道:「人家一向都这么乖,不过爸爸还是觉得别人的茶比
较香吧?」
「这样也来吃醋吗?」我苦笑,女儿作个鬼脸:「谁吃醋,要吃也是妈妈吃,
一把年纪整晚盯着个小妹妹的。」
「谁整晚盯着个小妹妹了,喂,别在妈妈前乱说话。」
「太迟了,已经启奏皇后,今晚大刑待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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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
《待续啰~》
《女兒的援交》39
《女儿的援交》39
《三十九》
文蔚是援交女一事令我感到失望,然而冷静下来,她毕竟只是女儿同学,那冲
击和痛心是远不及当日知道雪怡在卖yin。而另一个真相的揭开,亦加倍我的思量。
我初时以为雪怡只是贪玩,像大部份思想未成熟的女生趁着青春赚些快钱。但当知
道她不只一人行事,而且更有幕后主使,事情便眩拥枚唷?br />
这个红姐到底是什么人,是一般的鸨母?还是卖yin集团的手下?现阶段仍是毫
无头绪。
雪怡在这段时间给我的感觉是不太着紧接客,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亦看不出
有需要向上缴付金钱的压力,似乎并非受到黑社会等操纵的逼于无奈。我要知道原
因,知道她们之间正在发生什么事,才可以找到对&#16895;。
而相较雪怡,文蔚是我可更得到情报的渠道。她对我完全陌生,不会有什么戒
心,即使穿帮,我也只是她同学一个爱嫖的父亲,其严重性是远较直接和女儿交手
为低。
我甚至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偶然在文蔚面前出现,相信她会告诉
雪怡。那么在害怕被父亲发现自己亦有卖yin的情况下,女儿是否便会洗手不干?我
不知道,在查清她们做此事的理由前,这个方法风险太高,我不敢轻然尝试。
决定向文蔚方面埋手找寻线索后,我认真地考虑以交谈引她说出真相的方法。
虽然跟这个女孩只见过两次,但大家的声线外貌仍是留有印象,我是不可能约她见
面。那正如当初和雪怡接触,一个援交女不会愿意花太多时间在一些根本得不到好
处的客人身上,多谈两次知道我无心光顾,相信文蔚便会不理睬我。客人都能参与的派对是什么回事。
这天工作完毕,刚到下班时间我便立刻登入,看到文蔚在线,尝试第二度与她
接触。
「妳好」
对方很快回覆了我。
「你好」
「在外面吗?」
「刚回家」
「昨天说的事,星期三上午可以吗?」
「星期三要上学」
「不可以跷课?一个上午就好」
「我不喜欢跷课」
我是故意这样问,雪怡跟我提过星期三是她们那份功课的交卷日,準备了这么长
时间,相信文蔚亦一定很重视,不会轻易跷课。加上从当日文稿的水平,我猜测文蔚
是一个专于学业、相当用功的女孩子。
「那什么时间比较方便?」
「晚上可以吗?」
「我是上夜班,晚上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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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过一段时间了,我的例假快要来」
我正中下怀,这样我便可以多拖延时间,问我需要得到客案的问题。
「这么不巧」
「没关係吧,到时候再约你」
「要等很多天吗?」
「嘿,有那么想女孩子?」
「ndy说妳很好,我很期待」
「我到现在也想不起是哪个ndy」
「就是短头髮那个」
「你说了好像没说,不如说是男人」
「完全忘记了吗?给他知道一定很伤心」
「没可能每个客人都记住吧」
「也是,有没印象特别深刻的?」
「没有,在眼中都一样」
「这样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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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交易,不是找男朋友」
「也对」
「男人都一个样」《 /》
「会打扰妳吗?」
「没事,在看书」
「什么书?」
「莎士比亚」
「原来是文学派」
「只是消闲」
「大学生不是很忙?」
「还好」
「介意告诉我为什么做援交?」
「有必要知道吗?」
「没,只是随便问问」
「想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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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
「连面也没见过吧」
「感觉妳很有气质」
「感觉这种事不可信」
「理性的女孩子」
「我一点不理性」
「那是什么?」
「任性」
「会吗?我觉得妳很爽朗」
「何以见得?」
「至少什么都先说清楚」
「只是不想有争执」
「有过争执吗?」
「有」
「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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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要我kou交,我不肯,吵架了」
「结果怎样?」
「可以怎样?不会做的事是怎样也不会做」
「结果?」
「只拿到一半钱」
「真可怜」
「没办法,什么客人也有」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做援交?」
「不知道」
「不知道?」
「可能习惯了吧,我没主动找,有人约我便去」
「愿者上钓吗?」
「是」
「很写意的工作」
「我不觉得这是工作」
「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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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妳的说话很玄妙」
「跟男人上床的女生心理是比较眩印?br />
「妳修心理学?」
「主修文化管理,辅系环境科学」
「果然是才女」
「不用讚赏我,我知道自己是什么」
「是什么?」
「妓女」
「别这样称呼自己」
「那可以怎样称呼?」
「援交吧」
「即是妓女」
「我惹妳生气了?」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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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别的吧」
「随便」
「不会阻妳?」
「还好」
「说妳喜欢的事吧」
「会很闷」
「没关係,我也很闷蛋」
「我喜欢呆坐」
「是冥想?」
「不,只是呆坐」
「很有品味的嗜好」
「哈哈,你是第一个说有品味」
「好像第一次笑了」
「我是真的笑出来了」
「有这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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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可以告诉我派对的事?」
「还在意那个?」
「是有点兴趣」
「是一起zuo爱的地方」
「群交?」
「是」
「这种事会有人愿意吗?不会不好意思?」
「都是一伙人,大家习惯了」
「大约有几个人?」
「女孩子三到四个,客人不一定」
「不一定?」
「由红姐挑选,会比较严格」
「只有几个女孩子,如果客人太多怎么办?」
「上限每个女孩子对两个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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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3p?」
「是」
「应付得了吗?」
「可以,男人zuo爱的时间比女人短」
「有点吃惊,挑选的条件是?」
「最近一个月的验身报告和个人资料」
「哪个嫖客会出示个人资料?」
「不愿意便不要参加,这种事我们也有风险」
「不愁客源呢」
「是僧多粥少」
「有那么吸引?」
「男人都很喜欢」
「我是不能想像,女生都是学生吗?」
「是」
「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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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趣吗?」
「有点,可否给我红姐联络方法?」
「见面后再说,红姐要求必须是熟客才可以参加」
「哦」
「你一定会想参加,女生质素都很高」
「像妳一样?」
「比我好」
「妳也会去吗?」
「会」
「不会很辛苦?」
「还好」
「觉得现在的女生很利害」
「没什么,zuo爱谁都会」
「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做吧?」
「习惯了便好,都是一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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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
「我要下了,同学找我」
「好的,可以再找妳吗?」
「可以」
「谢谢」
「再见」
按下退出,我的心脏仍是猛跳得很利害,像听了一件天方夜谭的事。
群交,文蔚口中的女孩一定包括雪怡,那天的询问不会是第一次,更不会是最
后一次。
女儿居然参加这种派对,和一个、甚至更多的男人当众zuo爱,这岂不是比最廉
价的妓女更下贱?
经过这些日子,某程度上我是认了命,无奈地接受现实。但现在上天又给我另
一个冲击。
我的女儿,到底堕落到什么地步?
可怕,实在太可怕!
拖着游离脚步回到家里,迎门的女儿第一句说话。
「实在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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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汗仍没乾透,勉强镇静道:「有什么事令天不怕地不怕的马家大小姐也会
觉得可怕了?」
「我是很认真啦,别当我开玩笑。」雪怡把我拉到沙发前,指着电视萤幕说:
「电视报导今天印度西北部发生了级地震,超过两万人丧生,三万人受伤,还有
一万多人下落不明。」
「真的很严重呢。」我看着满目疮痍的画面叹气,雪怡跟我说:「宣明会设立
了临时基金筹集,这么惨,爸爸,我们也捐钱吧。」
「没问题,这种事我们应该出一分力,妳打算捐多少?」
「两个月的零用吧,还有我储起的压岁钱也拿一点出来。」雪怡数着指头,我
好奇问:「两个月的零用?那妳这阵子怎吃饭?」
「爸爸好过份,你看那些小孩子都快要死了,我还可以只顾着吃么?」雪怡生
气说,我连忙赔不是:「是我不对,那妳捐一份,爸爸捐两份好了。」
「两份?爸爸是社会人,就只两份?有没诚意啊?」雪怡质问我,我举起三只
指头:「三、三份?」
「这还差不多,还有妈妈的一份也要付唷。」
「知道了,一切马家大小姐作主。」
「反正爸爸的钱都是乱花!」
「我什么时候乱花了?去游乐园,住酒店,买大布娃娃,这阵子花的全都是为
了宝贝女。」
「哦,在跟我计较了?我是你亲生女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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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跟妳计较,只是想妳知道…」
「呜呜…妈妈,爸爸不要我啦~」雪怡装哭跑到厨房跟妻子投诉,我不满的咕
噜咕噜:「明明说得好好的,怎么又来撒野?」
毫无疑问,雪怡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好女孩,懂得关心社会,孝顺父母,尊重别
人。
「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操…还是有鸡芭
操进来才最舒服…」
群交吗?这样的一个女儿,会有可能吗?
我不敢相信,但当初知道雪怡在援交时,我又何曾愿意相信?
看着突发的天灾人祸,世界,其实都很脆弱。深信不疑的人和事,往往在瞬间
毁于一旦。
《待续》
《女兒的援交》40
《女儿的援交》40(过场,超级闷,慎入~)明天开始集中写文祭,小休一个月,八月份再见的~ 《四十》 「雪怡,那份功课怎样了?」 「今早交了,老师看了一下没做声,哼哼,今次是没话说了吧。」 「这么有信心,回家了吗?」 「早就回了,刚才还跟妈妈一起去街市,今晚煮大餐庆祝的!」 「这么好啊,但记住给妈妈来煮,妳从旁辅助便好。」 「爸爸这是什么意思,对雪怡没信心吗?好!我一定要你好看!」 「这样我回来时唯有去加菜了,妳想吃叉烧还是白斩鸡?」 「爸爸好过份!」 得知女儿经已回家,我放心下来。闲聊几句后挂掉电话,继续和文蔚在线上交谈。 「今天心情好吗?」 「还不错」 「有什么好事?」 「跟同学準备一段时间的作业今天交卷,可以鬆一口气」 「值得高兴」 今天是星期五,自星期二晚首次跟文蔚有接触后,这几天里我都是穿梭在她和女儿之间。不能再以伯伯身份找雪怡,唯有集中向文蔚方面打听。交谈几次后,我发觉这个女孩子和其他的援交女有点不一样,不是那么在乎交易,即使不涉及金钱,她仍愿意跟你聊上半天。 虽然我所谓接触过其他的援交女,其实就只有雪怡一个。 相较女儿的调皮,文蔚是较为文静,与其清澈如水的外型相当匹配。当一个看似全无污染的女孩子也是做着出卖肉体的工作,试问还有什么可以凭外表去相信? 「大学的作业都很严格吧?」 「还好,老师有点坏心眼,上次给我们零分」 「零分?」 「别再提,我们都哭了」 「小女孩受点挫折是好事」 「哭的不是你」 「叔叔也经过不少挫折」 「例如?」 「妳想知道?」 「嗯」 「老头子的唠叨小女孩不会有兴趣」 「就说来听听」 我没想到文蔚这样认真,也便在不暴露身份的範围下,告诉她一些过往生活的苦与乐。那一些连自己也觉得老气横秋的旧事,她居然全部听完,不像在敷衍我这个连一分钱也不曾进她口袋的「準顾客」。 「你即是说当时你有机会自己创业,但最终进了政府机构?」 「对,当时年少气盛,觉得商家满身铜臭,还是为社会服务有意思,是不是很幼稚?」 「后悔吗?」 「也没有,只是可惜,如果那时候把握机会,说不定现在是工厂的大老闆了」 「工厂的大老闆很了不起?」 「总比上班族有意思吧?」 「有没意思看个人,半杯水的道理你不懂?」 「喂喂,是教我做人道理吗?我可是比妳年纪大」 「年纪大不一定有道理」 「那我要小女孩给我指导了」 「哪里敢,我只是丨乳丨臭未乾的小丫头」 「那我就是持老卖老的糟老头」 「哈哈」 「咦,又笑了」 「是被你逗笑的」 「总算没弄哭女孩」 「你弄哭过很多女孩吗?」 「好像没有」 「就是」 「实情是除了妻子外没怎么碰过女人」 「谁相信,忘了我们在哪里认识?别告诉我这是第一次找女孩子」 我想了一想,女儿应该不包括在内吧? 「严格上算是」 「还要严格上」 「那技术上?」 「你就继续你的言语艺术吧」 「妳不相信?我发誓,就只跟老婆好过」 「男人每个上床的都叫老婆」 「是真正注册拜堂的那种」 「那你有几个老婆?」 「什么几个,不就一个」 「呵」 「这是什么?冷笑?」 「你猜」 「我有什么理由需要骗妳」 「男人就是爱骗女人,不需理由」 「妳这是欲加之罪」 「要算你们做过的坏事,何患无辞」 「哈哈,我是说不赢妳」 「到你笑了」 「我这是苦笑」 「苦笑也是笑」 「妳几天都在线,不忙吗?」 「没客人找我,而且明天开始不方便了」 「妳说妳不会主动找,如果一个月也没客人找妳怎么办?」 「没所谓」 「看得这样豁达,不会没收入?」 「钱也花不多」 「既然钱没关係,有没想过不再援交?」 「暂时没有」 「不怕给男朋友知道?」 「我没有男朋友」 「但日后交了,也会害怕给知道以前的事吧?」 「你看不起援交的女孩?」 「不是,我只是」 我还没有完全输入字句,被对方打断了我:「已经做过的事,一次和一百次没分别,要介意的,即使一次也介意,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 看到这话我眉头一皱,正如她自己形容,出卖肉体的女生,心理上是会比较眩印! 肝椅蕣呉桓鑫侍狻埂 杆姹恪埂 溉绻锌腿烁鴬呉徽盼灏俸鸵徽攀玻瑠吇嵋囊徽牛俊埂 刚庵治侍庥斜匾事穑克不嵫∥灏侔伞埂 负昧耍侨绻钦盼灏偈潜欢降厣希v了,给弄皱了,妳还会挑哪一张?」 「仍是五百」 「对,这个很正常,因为那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要高贵得多。人亦是一样,妳要珍惜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即使遇上了挫折,也不要受曾经发生的事对自己动摇」 文蔚沉默了一会,反过来问我:「那如果我的本质是十圆呢?」 「别看轻自己,要相信自己」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虽然这个比喻很不伦不类,但我还是谢谢你」 「别客气,但很不伦不类吗?我觉得是十分有意思」 「嗯,你说你是公务员,希望不是教育部,不然孩子们的未来会很令人担心」 「喂,有这么严重吗?」 「还有要提醒一下,我的公价是二千,给五百是太少了一点」 「哈哈,我知道」 「无论如何,谢谢你」 「明天星期六,去哪里玩?」 「同学家」 「约会吗?」 「是女同学,我们约好了去她家做蛋糕」 「这么好,祝有个愉快週末」 「嗯」 「那先不阻妳,再见」 「再聊」 离线后,我长呼一口气,这跟和雪怡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少了一份罪恶感,而是像跟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己在谈天说地,毫无压力,轻鬆写意。这个年纪,原来也可以和小女孩聊得不错。 「红颜知己吗?年龄也相差太远了吧…」我苦笑,有人说男人在年轻时没有风流过,年纪大了意志力便会十分薄弱,少许诱惑也抵受不了。那我过往只有秀娟一个,从没见识过其他女人的妩媚,岂不是不堪一击? 事实上从雪怡抑或文蔚,我是没法否认这个事实。而比女儿更吸引的是,这是一个没有血缘的女孩。 『世伯,你叫我蔚蔚可以了。』闭上眼,是纯朴甜美的笑容,虽然我知道这样形容是很下流,但如果用钱可以和这样清新的邻家女孩一亲香泽,相信没有男人会吝啬。 我在乱想什么?难道我渴望和文蔚有越轨行为?我接触她只打算找出真相,而并非有其他企图。 当然这和雪怡的时候一样,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 收拾心情,离开公司回到家里,和想像中一样,是一团糟。 「真有这样难吃吗?」雪怡瞪大双眼,对这样努力的女儿我是很不想打击她,但额角上的汗水出卖了我:「不错,还不错…」 妻子掩嘴窃笑,看来她是放开了手,让雪怡一尽孝道。但现实告诉我们,努力做的事不一定是好,内心感动跟舌头味蕾也不会是同步。 「吃完了!终于!」放不容易把饭都扒光,我像跑完千百米的田径选手放下饭碗,深呼吸一口气。雪怡嘟着小嘴道:「辛苦了,很难为你呢。」 「自己试试不就知道…」我不满地望着正吃泡麵的女儿和妻子,这一顿饭,她们根本早知是不能入口。 「今天是辛苦爸爸了,不过明天会有补偿的。」饭后雪怡故作神秘,我问是什么意思,女儿怎也不肯透露,说要给我惊喜,我忽然想起刚才跟文蔚的对话:「是女同学,我们约好了去她家做蛋糕」 女同学,难不成是雪怡? 想到这里,再看看鬼灵精怪的女儿,大概可以猜到是葫芦里卖什么药了。 拜託,地狱厨神,我家一个已经很足够。 「世伯你好!」 果然到了次天大约正午十二点,手上拿着麵粉鸡蛋等材料的咏珊和文蔚便按响门铃。雪怡揭开谜底的笑道:「她们三个婆娘说今次麻烦了爸爸很多,怎样也要答谢一下,于是约好今天来我家做蛋糕!」 「都说只是小事,怎么用答谢。」虽然经已经猜到,但我对小女孩们的心意还是十分感动。最爱跟女儿吵架的咏珊不满道:「喂,什么叫三个婆娘?我们可是专诚来给世伯做蛋糕。我们是婆娘,那妳又是什么了?」 「呵呵,这还用说,当然是姑娘,好啦,这是我家,不跟妳吵,我们开始吧,咦,小莲呢?」雪怡发觉少了一个奇怪问道,文蔚回答说:「她说这附近卖的芒果不新鲜,去外婆家里拿,等一下再过来。」 「要她特地跑远路,那怎好意思?」我对女孩们的认真受之有愧。雪怡理所当然道:「爸爸你太不专业了,芒果蛋糕当然要芒果新鲜才有灵魂,这点工夫是不能省的。」 我心想妳好意思说,是谁昨晚把咖哩鱼蛋弄得咖哩没咖哩味,鱼蛋没鱼味?唯一有的就只是酸苦味! 「她应该很快便到,我们先去準备,伯母,可以借厨房一用吗?」咏珊爽朗地领着娘子军,浩浩蕩蕩地去进行她们的伟业,妻子笑笑地走到我身边,说起旧事的问我:「当年雪怡出世前,你老说想要个儿子,现在再给你选一次,你会怎选?」 我安慰地搭在她的手背:「当然是女儿,再给我选一百次,也是女儿。」 「我们分工合作,文蔚负责打蛋,我準备糖和牛奶,雪怡把碗盘、碟子和刀叉洗好。」 「我洗碗?不是一起做蛋糕吗?」 「有妳参与,可以吃吗?」 「这是什么态度?这里是我家,就是全家中毒死了,也是我的家事!」 秀娟坐在沙发上对我苦笑:「做一个蛋糕,三个女孩,其实是太多了。」 「完全同意?」 半小时后,绕了一个大圈的小莲亦来到我家,看她拿着重甸甸的一袋香芒,我心更不安,气仍未喘定的女孩微笑道:「不重,世伯别客气。」 「是妳们太客气了。」我叹一口气。 「队长来了,所有队员退下!」吵过不停的咏珊扬声道,嚷闹了半句钟,其实三位女孩没做到什么。小莲甫一进去便迅速把场面压住,尽显领导风範:「怎么这样子?妳们到底是来做蛋糕,还是炸厨房?」 「对不起?」 「重头来吧,大家分工合作,文蔚负责打蛋,咏珊準备糖和牛奶,我切芒果,雪怡把碗盘、碟子和刀叉洗好。」 「我又是洗碗?」雪怡不满道。 「有妳参与,可以吃吗?」众女十分同心,意志坚定。 有小莲坐阵,我和妻子是放心多了。帮不上忙,坐着等吃也不好意思,于是到超市买些纸碟饮料。回来时小莲已经把芒果都脱皮去核,打成灯黄丨色的一碗浆糊,然后熟练地加入糖和麵粉高速搅拌,手法俐落,看得人啧啧称奇。 「好利害?」 「日后谁娶了小莲,每天都有芒果蛋糕吃了。」 「妳就只懂吃,快来帮忙吧,慕斯都还没準备好!」 武刀弄枪花了一个多小时,从焗炉拿出,一个泛出金黄香气的芒果蛋糕大功告成,我和妻子看到色香味俱全,不得不佩服现今女孩也有部份是入得厨房,可惜那个并非自己女儿。 「要放凉一阵,大概半小时吧。」小莲拍拍手上粉末,抹去额上汗珠,似对作品感到满意,虽说四女做蛋糕,但其实大部份都由她一个人去完成。而由始至终都没有碰过蛋糕半分的雪怡也不认输,拿起一张「我爱爸爸」的牌子插在中间:「好啦,辛苦了,画龙要点睛,最重要的任务当然是由亲女儿去完成啰!」 几个女生看到快要二十岁的大学生还在孩子气,忍不住翘起嘴角。正如女儿所说,世界上总有些人是「事做最少,功劳最大」。 等着无聊,女孩们也有準备,把完成了的功课短片播给妻子欣赏,以一同分享辛苦成果。 「拍得很不错,比得上电视里的专业节目了。」秀娟是首次看到影片,对女孩们的评价甚高,雪怡还不忘讨好父亲:「妈妈,妳是不是觉得影片里爸爸的声音很有磁性,十分性感呀?」 「有这样的事?我觉得好像差不多。」妻子没什么体会,女儿语气夸张的说:「哪里差不多,简直是超有男人味,我班的女同学都给迷住了,说很羡慕我有这样英伟的爸爸!」 「喂,够了,取笑也有个限度,妳这样是在丢爸爸面子。」被夸奖过头,我是反过来不好意思了,雪怡听了不服气,跳上来拥着我:「哪里取笑,我明明就是在讚你!」 「好了,是爸爸错怪你,快放开,现在是大庭广众,妈妈也在看。」 「哪里怕,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抱抱不可以吗?妈妈不会生气的。」 雪怡亲暱地缠着我不肯放开,弄得我尴尬非常,难得妻子也跟女儿一起闹玩:「没问题,你们好好谈情,妈妈不做电灯泡,我们今晚换房睡。」 「好啊!」 「秀、秀娟!」 胡混一轮,我是几乎给女儿当众玩死,犹幸大家焦点始终还集中在精心炮製的杰作上,听到小莲说蛋糕可以,几个女生便一窝蜂地冲了过去。留下我和妻子在沙发上抹冷汗:「妳说今天雪怡干么了?」 老婆点头道:「我很明白她的心态,女儿都爱向父亲撒娇,但真正和爸爸感情好的其实不多,可以在同学面前秀秀幸福,是女人爱炫耀自己的一种天性吧。」 「炫耀自己吗?」 妻子微笑说:「这不很好?証明你在雪怡心里是一个值得骄傲的好爸爸,可以向朋友炫耀。」 「好爸爸吗?」我自感羞愧,如果这里任何一个知道我曾对雪怡做过的事,我想没有人会认同,我是一个好爸爸。 「爸爸,来吃蛋糕啦,我切了最大份的给你!」 「来了,来了?」 《待续》 纸包不住火,次回,终于有床戏了~ 「是世伯?你是…叔叔…?」 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问题,怎么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丨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么不妥?」雪怡呼冤道。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咎由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鬆,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乾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么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一样,我却什么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人的女儿什么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吗?她总是大家姐,什么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么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么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道。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么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怎么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么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週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錶,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週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乾眼泪的雪怡问道:「怎么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待续》
《女兒的援交》42
《女儿的援交》42ze: 15px〃》 《四十二》 「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棒身打横啜舔,彷彿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这种牛奶红豆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rou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kou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着鸡芭?不行!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彷彿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吞虎嚥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么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啰,还不是塞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喎,小孩子有什么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么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我笑道,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么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办了?」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人生才刚开始,这么快便说洩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么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么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啰,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多教她。」 「有没哪么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小莲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么?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啦。什么茶壶沖什么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啰,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讚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所以那么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週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电脑。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帐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係,始终有天要进入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清爽女孩谈及那骯髒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zuo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几天之后,如想像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么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么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捨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么办法?」 《待续》
《女兒的援交》43
《女儿的援交》43《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线上视频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卖yin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慾,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总在做那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面前出现,那会有什么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係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yin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 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么也不做为好。 「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么意思,我想留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 「哦,怎么突然又可以了?」 「其实是老婆明天有事回娘家,可以偷到一点时间。」 「呵,原来是趁着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 「难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吗?」 「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后天也有约。」 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脑门:「这么巧?是客人吗?」 「嗯,今早才约的,他包了两天玩。」 我看看日曆,今天是星期五,週末週日的确是援交女孩的热门日子。听到文蔚将要接客的事,我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是味儿。明明只是女儿的同学,也明明早知她在做这种勾当,却像是捨不得她跟别人上床的感觉。 「两天?跟他过夜?」 「嗯,我骗家人说去女同学家里留宿(害羞)」 「可不可以推掉?」 「都答应了,做人要有口齿吧?」 「也对」 「过些儿我们再找合适的时间。」 「好吧」 「你不开心吗?」 「没,只是有点失望」 「谁叫你昨天不早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 「那不巧了,下次吧,机会多的是」 接下来我没什么心情跟文蔚聊天,她从冷淡字句间看出我的不悦,也没多说什么。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佔有慾,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愿意花大钱把风尘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对方是人尽可夫,却仍是不能自拔地自寻烦恼。 「那先不阻妳了」 「嗯」 离线后,我嗟叹一声,幼稚,这个年纪为这种事困扰简直是幼稚,什么把你视作朋友,什么不是那么重视钱,结果还不是一个样。天下乌鸦一样黑,我居然会对这种女孩抱有期望。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文蔚当日在众人面前替我辩护的表情重视脑海,这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女生,终究还是一个妓女。外表看似乖学生,其实不但出卖肉体,更瞒着家人跟男人睡觉,实在叫人难以想像。 「呼,我在想什么了?自己的女儿管不到,还有空管别人的家事吗?」关掉电脑电源,不让自己为事不关已的事情苦恼。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时我感到的是痛心、震愕,然而当面对这个其实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接客,却是另一种令人失望的苦涩。 拖着没趣的心情离开书房,来到客厅雪怡正在打电玩,看到我立刻欢喜叫嚷:「爸爸忙完了吗?跟我一起玩玛里奥赛车!」 「爸爸没心情,妳自己玩吧。」 雪怡拍着沙发说:「别这么扫兴啦,人家在努力练习,下次一定不会输给那些婆娘!」 对了,她们感情这样好,如果雪怡邀约,也许文蔚会放弃接客来跟大家一起。我灵机一触问道:「上星期妳的同学不是说…今个星期六也来玩的吗?」 「你说小莲她们?那是随便说说啦,你的宝贝女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叫别人真的每星期来做蛋糕吧?她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也对…」我语气带点失落,雪怡自告奋勇道:「爸爸你还很想吃吗?不如明天让乖女给你做吧!」 「不、不用了!玩、玩赛车,爸爸也有很久没玩这种了!」 「你这个是什么态度耶,怕我毒死你么?」雪怡面露不爽,我不怕女儿下毒,但她确有能力炸掉厨房。 「爸爸是新手人家才不会输,看我苦练的成果…哎哟,怎么又掉到山下去!」 打电动这种事很讲究脑和手的一致性,眼见的要立刻反映在指头动作上,很明显我家女儿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苦练大半天还是一下子被我这新手追过,难怪每次都包尾大班,对着这种对手要输实在有难度。 「呜,又输了!爸爸怎么老是欺负人家!」雪怡输得慌了,惯例的不认帐,我为自己开脱道:「其实已经很让了,妳一定要输我也没办法。」 「哦,爸爸即是说是我太蠢啦,别忘记我是谁的女儿,就是动作迟钝也是遗传你的!」雪怡指控我道,我心想这小妮子动作明明很灵活,那舌头速度简直是马达级数了,怎么会迟钝?难道她的天赋才华都在那方面去了? 老天爷,我又在想什么! 说起来雪怡这阵子是非常乖巧,每天放学回家跟妻子学做菜烧饭,完全不用家人操心。当然我知道她上星期跟文蔚一样是月事来潮的例假,休息几天也许便故态复萌。 『不能拖了,听到蔚蔚要接客尚且难受,假若是雪怡,那心情更肯定是不可想像。』 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明天星期六,有约朋友吗?」 雪怡傻呼呼道:「没呢,小莲她们各有各忙,我也只有呆在家里陪爸妈了。」 「喂,原来是逼不得已下的没法子吗?」 「当然不是啦,爸爸,听说中环开了一间千层蛋糕很好吃的,我们明天一起去吃啰?」女儿卖乖道:「周末当然是亲子同乐日嘛。」 和欺骗家人去卖yin的文蔚相比,雪怡的说话无疑使我感到安慰,本来低落的心情也顿时给和缓下来。外面的女孩我没权管,唯独女儿是永远属于我和妻子的公主。 「爸爸妈妈起床啦!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接着一天雪怡果然没有食言,一早便拉着我俩去喝早茶。大学生愿意牺牲假期陪伴家人的已经很少,我和妻子虽然打着呵欠,也乐得享受一家人的天伦之乐。 「山竹牛肉,烧卖,叉烧肠粉,小笼饱,蒸排骨,西米露布丁也要!」 「点这么多妳可以吃完吗?不是说怕胖?」 「谁说我吃?都是孝敬爸妈的!」 「部长,麻烦全部取消。」 「不要!我认啦,都是我吃的!难得星期六吃饱一点不可以吗?人家可是发育期呢!」 「十九岁还发育期?」 「谁说不是,我今年就比去年高了一寸,连胸杯也升级了!」 女儿顽皮,父母是十分无奈,这边忍不住馋嘴,那边要买减肥药,女人的钱就是这样好赚。 吃过早点,顺道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快到圣诞节,各界也抓紧这零售的黄金档期推销产品,雪怡跟妻子两个女人尤其投契,看到什么也互相品评一番,发挥女仕爱购物的天性。我一个大男人虽然无聊,但看着母慈女孝,也是乐上心头。 而偶然地,在百货公司的文仪部我们碰上了小莲和咏珊。 「喂,前面那两个婆娘站住!」女儿看到同学,不顾仪态地大叫,两位女生回过头来,一脸愕然:「雪怡?世伯,伯母…」 「妳们好哦,说有事忙,原来独个逛街街,在搞同性恋吗?」雪怡质问道,咏珊脸上一红的反指责道:「妳乱说什么?我们在準备派对的事!」 派对!这个字眼使我心房猛然跳了一下,犹幸雪怡立刻否定了我的胡思乱想,女儿拍拍手道:「对了,我们答应当班上圣诞派对的搞手,怎么都忘记了?妳们也是的,这种事也不叫我!」 咏珊没好气说:「是妳自己很孝顺地说週末要陪家人,难道我们这样残忍说不可以吗?」 小莲微笑道:「其实只是预先比较一下价钱,到买的时候一定会叫妳们帮忙来搬。」 「嗯,那蔚蔚呢?妳们没叫她吗?」雪怡好奇问,小莲继续答道:「她说今天有约。」 女儿扬起眉毛:「有约?不会去泡男生了?说好认识男朋友,要经大家同意的耶。」 「蔚蔚才不会这样,而且人家也有自由吧,什么时候到妳管!」 「谁说的?蔚蔚是我老婆,没经我同意谁可以搞她?」 「够了,妳老在父母面前口没遮拦,世伯伯母对不起,不打扰你们共聚天伦,我们先走的。」咏珊掩着脸不想跟雪怡胡诌下去,拉着小莲便走,女儿不忿气的作个鬼脸:「有宝么?回到学校才教训妳!」 我和妻子苦笑无言,这里最需要教训的,怎样看也应该是妳。 不过从雪怡的表现看来,她并不知道文蔚今天在接客一事,换句话说她俩平时是各有各卖,只有派对时才一起? 派对,拜託,不要再给我想起那种可怕的事。 「爸爸又在想什么了?神不守舍的!」 「没、没事,妳不是说想吃蛋糕?我们去买吧。」 「哼,果然是看到小莲便想起她的蛋糕,妈妈,妳老公要搞婚外情了啦!」 「喂喂喂,告状也至少在爸爸背后吧?」 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问题,怎么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丨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么不妥?」雪怡呼冤道。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咎由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鬆,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乾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么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一样,我却什么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人的女儿什么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吗?她总是大家姐,什么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么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么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道。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么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怎么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么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週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錶,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週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乾眼泪的雪怡问道:「怎么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待续》
《女兒的援交》42
《女儿的援交》42ze: 15px〃》 《四十二》 「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棒身打横啜舔,彷彿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这种牛奶红豆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rou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kou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着鸡芭?不行!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彷彿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吞虎嚥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么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啰,还不是塞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喎,小孩子有什么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么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我笑道,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么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办了?」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人生才刚开始,这么快便说洩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么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么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啰,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多教她。」 「有没哪么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小莲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么?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啦。什么茶壶沖什么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啰,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讚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所以那么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週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电脑。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帐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係,始终有天要进入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清爽女孩谈及那骯髒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zuo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几天之后,如想像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么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么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捨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么办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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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43《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线上视频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卖yin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慾,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总在做那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面前出现,那会有什么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係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yin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 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么也不做为好。 「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么意思,我想留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 「哦,怎么突然又可以了?」 「其实是老婆明天有事回娘家,可以偷到一点时间。」 「呵,原来是趁着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 「难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吗?」 「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后天也有约。」 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脑门:「这么巧?是客人吗?」 「嗯,今早才约的,他包了两天玩。」 我看看日曆,今天是星期五,週末週日的确是援交女孩的热门日子。听到文蔚将要接客的事,我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是味儿。明明只是女儿的同学,也明明早知她在做这种勾当,却像是捨不得她跟别人上床的感觉。 「两天?跟他过夜?」 「嗯,我骗家人说去女同学家里留宿(害羞)」 「可不可以推掉?」 「都答应了,做人要有口齿吧?」 「也对」 「过些儿我们再找合适的时间。」 「好吧」 「你不开心吗?」 「没,只是有点失望」 「谁叫你昨天不早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 「那不巧了,下次吧,机会多的是」 接下来我没什么心情跟文蔚聊天,她从冷淡字句间看出我的不悦,也没多说什么。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佔有慾,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愿意花大钱把风尘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对方是人尽可夫,却仍是不能自拔地自寻烦恼。 「那先不阻妳了」 「嗯」 离线后,我嗟叹一声,幼稚,这个年纪为这种事困扰简直是幼稚,什么把你视作朋友,什么不是那么重视钱,结果还不是一个样。天下乌鸦一样黑,我居然会对这种女孩抱有期望。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文蔚当日在众人面前替我辩护的表情重视脑海,这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女生,终究还是一个妓女。外表看似乖学生,其实不但出卖肉体,更瞒着家人跟男人睡觉,实在叫人难以想像。 「呼,我在想什么了?自己的女儿管不到,还有空管别人的家事吗?」关掉电脑电源,不让自己为事不关已的事情苦恼。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时我感到的是痛心、震愕,然而当面对这个其实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接客,却是另一种令人失望的苦涩。 拖着没趣的心情离开书房,来到客厅雪怡正在打电玩,看到我立刻欢喜叫嚷:「爸爸忙完了吗?跟我一起玩玛里奥赛车!」 「爸爸没心情,妳自己玩吧。」 雪怡拍着沙发说:「别这么扫兴啦,人家在努力练习,下次一定不会输给那些婆娘!」 对了,她们感情这样好,如果雪怡邀约,也许文蔚会放弃接客来跟大家一起。我灵机一触问道:「上星期妳的同学不是说…今个星期六也来玩的吗?」 「你说小莲她们?那是随便说说啦,你的宝贝女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叫别人真的每星期来做蛋糕吧?她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也对…」我语气带点失落,雪怡自告奋勇道:「爸爸你还很想吃吗?不如明天让乖女给你做吧!」 「不、不用了!玩、玩赛车,爸爸也有很久没玩这种了!」 「你这个是什么态度耶,怕我毒死你么?」雪怡面露不爽,我不怕女儿下毒,但她确有能力炸掉厨房。 「爸爸是新手人家才不会输,看我苦练的成果…哎哟,怎么又掉到山下去!」 打电动这种事很讲究脑和手的一致性,眼见的要立刻反映在指头动作上,很明显我家女儿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苦练大半天还是一下子被我这新手追过,难怪每次都包尾大班,对着这种对手要输实在有难度。 「呜,又输了!爸爸怎么老是欺负人家!」雪怡输得慌了,惯例的不认帐,我为自己开脱道:「其实已经很让了,妳一定要输我也没办法。」 「哦,爸爸即是说是我太蠢啦,别忘记我是谁的女儿,就是动作迟钝也是遗传你的!」雪怡指控我道,我心想这小妮子动作明明很灵活,那舌头速度简直是马达级数了,怎么会迟钝?难道她的天赋才华都在那方面去了? 老天爷,我又在想什么! 说起来雪怡这阵子是非常乖巧,每天放学回家跟妻子学做菜烧饭,完全不用家人操心。当然我知道她上星期跟文蔚一样是月事来潮的例假,休息几天也许便故态复萌。 『不能拖了,听到蔚蔚要接客尚且难受,假若是雪怡,那心情更肯定是不可想像。』 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明天星期六,有约朋友吗?」 雪怡傻呼呼道:「没呢,小莲她们各有各忙,我也只有呆在家里陪爸妈了。」 「喂,原来是逼不得已下的没法子吗?」 「当然不是啦,爸爸,听说中环开了一间千层蛋糕很好吃的,我们明天一起去吃啰?」女儿卖乖道:「周末当然是亲子同乐日嘛。」 和欺骗家人去卖yin的文蔚相比,雪怡的说话无疑使我感到安慰,本来低落的心情也顿时给和缓下来。外面的女孩我没权管,唯独女儿是永远属于我和妻子的公主。 「爸爸妈妈起床啦!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接着一天雪怡果然没有食言,一早便拉着我俩去喝早茶。大学生愿意牺牲假期陪伴家人的已经很少,我和妻子虽然打着呵欠,也乐得享受一家人的天伦之乐。 「山竹牛肉,烧卖,叉烧肠粉,小笼饱,蒸排骨,西米露布丁也要!」 「点这么多妳可以吃完吗?不是说怕胖?」 「谁说我吃?都是孝敬爸妈的!」 「部长,麻烦全部取消。」 「不要!我认啦,都是我吃的!难得星期六吃饱一点不可以吗?人家可是发育期呢!」 「十九岁还发育期?」 「谁说不是,我今年就比去年高了一寸,连胸杯也升级了!」 女儿顽皮,父母是十分无奈,这边忍不住馋嘴,那边要买减肥药,女人的钱就是这样好赚。 吃过早点,顺道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快到圣诞节,各界也抓紧这零售的黄金档期推销产品,雪怡跟妻子两个女人尤其投契,看到什么也互相品评一番,发挥女仕爱购物的天性。我一个大男人虽然无聊,但看着母慈女孝,也是乐上心头。 而偶然地,在百货公司的文仪部我们碰上了小莲和咏珊。 「喂,前面那两个婆娘站住!」女儿看到同学,不顾仪态地大叫,两位女生回过头来,一脸愕然:「雪怡?世伯,伯母…」 「妳们好哦,说有事忙,原来独个逛街街,在搞同性恋吗?」雪怡质问道,咏珊脸上一红的反指责道:「妳乱说什么?我们在準备派对的事!」 派对!这个字眼使我心房猛然跳了一下,犹幸雪怡立刻否定了我的胡思乱想,女儿拍拍手道:「对了,我们答应当班上圣诞派对的搞手,怎么都忘记了?妳们也是的,这种事也不叫我!」 咏珊没好气说:「是妳自己很孝顺地说週末要陪家人,难道我们这样残忍说不可以吗?」 小莲微笑道:「其实只是预先比较一下价钱,到买的时候一定会叫妳们帮忙来搬。」 「嗯,那蔚蔚呢?妳们没叫她吗?」雪怡好奇问,小莲继续答道:「她说今天有约。」 女儿扬起眉毛:「有约?不会去泡男生了?说好认识男朋友,要经大家同意的耶。」 「蔚蔚才不会这样,而且人家也有自由吧,什么时候到妳管!」 「谁说的?蔚蔚是我老婆,没经我同意谁可以搞她?」 「够了,妳老在父母面前口没遮拦,世伯伯母对不起,不打扰你们共聚天伦,我们先走的。」咏珊掩着脸不想跟雪怡胡诌下去,拉着小莲便走,女儿不忿气的作个鬼脸:「有宝么?回到学校才教训妳!」 我和妻子苦笑无言,这里最需要教训的,怎样看也应该是妳。 不过从雪怡的表现看来,她并不知道文蔚今天在接客一事,换句话说她俩平时是各有各卖,只有派对时才一起? 派对,拜託,不要再给我想起那种可怕的事。 「爸爸又在想什么了?神不守舍的!」 「没、没事,妳不是说想吃蛋糕?我们去买吧。」 「哼,果然是看到小莲便想起她的蛋糕,妈妈,妳老公要搞婚外情了啦!」 「喂喂喂,告状也至少在爸爸背后吧?」 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问题,怎么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丨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么不妥?」雪怡呼冤道。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咎由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鬆,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乾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么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一样,我却什么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人的女儿什么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吗?她总是大家姐,什么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么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么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道。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么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怎么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么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週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錶,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週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乾眼泪的雪怡问道:「怎么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待续》
《女兒的援交》42
《女儿的援交》42ze: 15px〃》 《四十二》 「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棒身打横啜舔,彷彿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这种牛奶红豆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rou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kou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着鸡芭?不行!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彷彿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吞虎嚥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么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啰,还不是塞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喎,小孩子有什么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么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我笑道,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么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办了?」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人生才刚开始,这么快便说洩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么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么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啰,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多教她。」 「有没哪么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小莲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么?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啦。什么茶壶沖什么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啰,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讚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所以那么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週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电脑。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帐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係,始终有天要进入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清爽女孩谈及那骯髒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zuo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几天之后,如想像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么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么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捨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么办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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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43《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线上视频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卖yin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慾,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总在做那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面前出现,那会有什么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係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yin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 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么也不做为好。 「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么意思,我想留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 「哦,怎么突然又可以了?」 「其实是老婆明天有事回娘家,可以偷到一点时间。」 「呵,原来是趁着妻子不在去找女孩子」 「难道在妻子面前找女孩子吗?」 「但可惜了,我明天和后天也有约。」 我如被槌子晃了一下脑门:「这么巧?是客人吗?」 「嗯,今早才约的,他包了两天玩。」 我看看日曆,今天是星期五,週末週日的确是援交女孩的热门日子。听到文蔚将要接客的事,我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不是味儿。明明只是女儿的同学,也明明早知她在做这种勾当,却像是捨不得她跟别人上床的感觉。 「两天?跟他过夜?」 「嗯,我骗家人说去女同学家里留宿(害羞)」 「可不可以推掉?」 「都答应了,做人要有口齿吧?」 「也对」 「过些儿我们再找合适的时间。」 「好吧」 「你不开心吗?」 「没,只是有点失望」 「谁叫你昨天不早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老婆外出」 「那不巧了,下次吧,机会多的是」 接下来我没什么心情跟文蔚聊天,她从冷淡字句间看出我的不悦,也没多说什么。男人对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佔有慾,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愿意花大钱把风尘女子私有化,明知道对方是为了求财没有感情可言,也明知道对方是人尽可夫,却仍是不能自拔地自寻烦恼。 「那先不阻妳了」 「嗯」 离线后,我嗟叹一声,幼稚,这个年纪为这种事困扰简直是幼稚,什么把你视作朋友,什么不是那么重视钱,结果还不是一个样。天下乌鸦一样黑,我居然会对这种女孩抱有期望。 『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文蔚当日在众人面前替我辩护的表情重视脑海,这像百合花一样的清纯女生,终究还是一个妓女。外表看似乖学生,其实不但出卖肉体,更瞒着家人跟男人睡觉,实在叫人难以想像。 「呼,我在想什么了?自己的女儿管不到,还有空管别人的家事吗?」关掉电脑电源,不让自己为事不关已的事情苦恼。得知雪怡在做援交时我感到的是痛心、震愕,然而当面对这个其实只有几面之缘的女孩接客,却是另一种令人失望的苦涩。 拖着没趣的心情离开书房,来到客厅雪怡正在打电玩,看到我立刻欢喜叫嚷:「爸爸忙完了吗?跟我一起玩玛里奥赛车!」 「爸爸没心情,妳自己玩吧。」 雪怡拍着沙发说:「别这么扫兴啦,人家在努力练习,下次一定不会输给那些婆娘!」 对了,她们感情这样好,如果雪怡邀约,也许文蔚会放弃接客来跟大家一起。我灵机一触问道:「上星期妳的同学不是说…今个星期六也来玩的吗?」 「你说小莲她们?那是随便说说啦,你的宝贝女再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叫别人真的每星期来做蛋糕吧?她们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也对…」我语气带点失落,雪怡自告奋勇道:「爸爸你还很想吃吗?不如明天让乖女给你做吧!」 「不、不用了!玩、玩赛车,爸爸也有很久没玩这种了!」 「你这个是什么态度耶,怕我毒死你么?」雪怡面露不爽,我不怕女儿下毒,但她确有能力炸掉厨房。 「爸爸是新手人家才不会输,看我苦练的成果…哎哟,怎么又掉到山下去!」 打电动这种事很讲究脑和手的一致性,眼见的要立刻反映在指头动作上,很明显我家女儿是没有这方面的天份,苦练大半天还是一下子被我这新手追过,难怪每次都包尾大班,对着这种对手要输实在有难度。 「呜,又输了!爸爸怎么老是欺负人家!」雪怡输得慌了,惯例的不认帐,我为自己开脱道:「其实已经很让了,妳一定要输我也没办法。」 「哦,爸爸即是说是我太蠢啦,别忘记我是谁的女儿,就是动作迟钝也是遗传你的!」雪怡指控我道,我心想这小妮子动作明明很灵活,那舌头速度简直是马达级数了,怎么会迟钝?难道她的天赋才华都在那方面去了? 老天爷,我又在想什么! 说起来雪怡这阵子是非常乖巧,每天放学回家跟妻子学做菜烧饭,完全不用家人操心。当然我知道她上星期跟文蔚一样是月事来潮的例假,休息几天也许便故态复萌。 『不能拖了,听到蔚蔚要接客尚且难受,假若是雪怡,那心情更肯定是不可想像。』 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明天星期六,有约朋友吗?」 雪怡傻呼呼道:「没呢,小莲她们各有各忙,我也只有呆在家里陪爸妈了。」 「喂,原来是逼不得已下的没法子吗?」 「当然不是啦,爸爸,听说中环开了一间千层蛋糕很好吃的,我们明天一起去吃啰?」女儿卖乖道:「周末当然是亲子同乐日嘛。」 和欺骗家人去卖yin的文蔚相比,雪怡的说话无疑使我感到安慰,本来低落的心情也顿时给和缓下来。外面的女孩我没权管,唯独女儿是永远属于我和妻子的公主。 「爸爸妈妈起床啦!太阳都快要下山了!」 接着一天雪怡果然没有食言,一早便拉着我俩去喝早茶。大学生愿意牺牲假期陪伴家人的已经很少,我和妻子虽然打着呵欠,也乐得享受一家人的天伦之乐。 「山竹牛肉,烧卖,叉烧肠粉,小笼饱,蒸排骨,西米露布丁也要!」 「点这么多妳可以吃完吗?不是说怕胖?」 「谁说我吃?都是孝敬爸妈的!」 「部长,麻烦全部取消。」 「不要!我认啦,都是我吃的!难得星期六吃饱一点不可以吗?人家可是发育期呢!」 「十九岁还发育期?」 「谁说不是,我今年就比去年高了一寸,连胸杯也升级了!」 女儿顽皮,父母是十分无奈,这边忍不住馋嘴,那边要买减肥药,女人的钱就是这样好赚。 吃过早点,顺道到附近的百货公司逛逛。快到圣诞节,各界也抓紧这零售的黄金档期推销产品,雪怡跟妻子两个女人尤其投契,看到什么也互相品评一番,发挥女仕爱购物的天性。我一个大男人虽然无聊,但看着母慈女孝,也是乐上心头。 而偶然地,在百货公司的文仪部我们碰上了小莲和咏珊。 「喂,前面那两个婆娘站住!」女儿看到同学,不顾仪态地大叫,两位女生回过头来,一脸愕然:「雪怡?世伯,伯母…」 「妳们好哦,说有事忙,原来独个逛街街,在搞同性恋吗?」雪怡质问道,咏珊脸上一红的反指责道:「妳乱说什么?我们在準备派对的事!」 派对!这个字眼使我心房猛然跳了一下,犹幸雪怡立刻否定了我的胡思乱想,女儿拍拍手道:「对了,我们答应当班上圣诞派对的搞手,怎么都忘记了?妳们也是的,这种事也不叫我!」 咏珊没好气说:「是妳自己很孝顺地说週末要陪家人,难道我们这样残忍说不可以吗?」 小莲微笑道:「其实只是预先比较一下价钱,到买的时候一定会叫妳们帮忙来搬。」 「嗯,那蔚蔚呢?妳们没叫她吗?」雪怡好奇问,小莲继续答道:「她说今天有约。」 女儿扬起眉毛:「有约?不会去泡男生了?说好认识男朋友,要经大家同意的耶。」 「蔚蔚才不会这样,而且人家也有自由吧,什么时候到妳管!」 「谁说的?蔚蔚是我老婆,没经我同意谁可以搞她?」 「够了,妳老在父母面前口没遮拦,世伯伯母对不起,不打扰你们共聚天伦,我们先走的。」咏珊掩着脸不想跟雪怡胡诌下去,拉着小莲便走,女儿不忿气的作个鬼脸:「有宝么?回到学校才教训妳!」 我和妻子苦笑无言,这里最需要教训的,怎样看也应该是妳。 不过从雪怡的表现看来,她并不知道文蔚今天在接客一事,换句话说她俩平时是各有各卖,只有派对时才一起? 派对,拜託,不要再给我想起那种可怕的事。 「爸爸又在想什么了?神不守舍的!」 「没、没事,妳不是说想吃蛋糕?我们去买吧。」 「哼,果然是看到小莲便想起她的蛋糕,妈妈,妳老公要搞婚外情了啦!」 「喂喂喂,告状也至少在爸爸背后吧?」 说上次啊?那根本是针对,就是再差也不会零分吧?」 咏珊耸耸肩膀:「其实我们分析过,上次应该是内容出事了,明明探讨社会问题,怎么说人口老化其中一个原因是女性婚姻率下降导致?要知道何老师是个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这分明是刺中了她的死丨穴,搞不好还以为我们故意取笑她。」 「那剩女的确是现在最热门的话题嘛,我加上去有什么不妥?」雪怡呼冤道。小莲继续说:「但事后我自己检讨,用词的确是有点过份,好像把她们说成咎由自取,何老师会对号入座也很正常。」 「还有她认为背景音乐不应该这样轻鬆,这是深刻的社会问题,却像在看米老鼠动画片,有点不够庄重。」文蔚解释道,雪怡更不满的哼着:「社会问题便不可以开朗地去面对,一定要苦瓜乾吗?现在又不是死老爸。」 我照照镜,气色还好,应该没这么快领便当。 「而扣分最多的是数据失误,有些数字我们是倒反了。」小莲接上话,雪怡的表情愈来愈难看:「那一部份好像也是我负责的吧?」 「还有剪接部份和配音,世伯的表现很好,但有几段很明显他是没有把话说完便断掉了。」文蔚点着头,看来大家都对上次的不足并作出检讨。可是我家女儿听在耳里,却像在数落自己:「够了!妳们说的都是我做的,妳们的意思是,上次拿光蛋全部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 「雪怡,我们并不是这种意思。」看到女孩发难,小莲知道大家说多了连忙安抚。可是我那任性蛮横的雪怡已经大吵大闹:「妳们就是这个意思!大家年纪一样,我却什么也做不好,总是连累别人。蛋糕不会做,菜不做煮,就是在自己家拿片蛋糕也绊倒,白费别人的辛劳,妳们都想说我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吧!」 「妳说到哪里去了,明明不是在说妳。」咏珊对好友的指控脸有愠色。雪怡不知哪里来的火大,愈想愈气的骂着:「妳们是在说我,还特意在爸妈面前数落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多没用。好心说给我爸妈做蛋糕,其实是告诉他们别人的女儿什么都会,你家那个是最差劲!连饭也煮不好,妳们是来表演,是来示威,是来下我的面子!」 「雪怡妳太过份了,小莲是一番心意,妳怎么可以这样说她?」一直表现温驯的文蔚亦忍不住生气起来。雪怡至此已经乱了性子,蛮不讲理道:「我有说错吗?她总是大家姐,什么都由她安排,而我便老是最不懂事的一个,每次吵架都是我不好,每次都要别人原谅我。」 本来和谐的气氛忽然一转,我跟妻子也不知如何是好。明眼人都知道是女儿不讲理,但看到雪怡如此激动,插话也只会火上加油。小莲知道这不是能平心静气说话的时候,脸色一沉道:「雪怡妳的情绪有点不稳,应该要冷静一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说完从木椅站起,拿起自己的小手袋向我和老婆鞠躬道:「世伯伯母打扰了,抱歉令你们添麻烦。」与此同时文蔚和咏珊亦各自拿起袋子,一同向我们道别。 「没添麻烦,那么今天谢谢妳们,回去小心。」我想不到最有修养的小莲会沉不住气说走便走,一时手忙脚乱。怎么变成这样?女生的情绪彷如天气,谁也猜不透这秒天晴,下一秒却滂沱大雨。 众女离开后,我叹一口气,回到独个饮泣的雪怡身边。说实话对女儿的不体面身为父亲是应该教训她,但看她哭过梨花带雨,心也软了一截,只有跟妻子一起安慰她。 「一场同学,这样何必呢,我想她们是没恶意。」我柔声道,雪怡抹着眼泪说:「我知道是没恶意,但我真的受不了这样的妳一言我一语。」 「我明白妳这个年纪是有自尊心,但爸爸不是教妳,别人说的中听不中听也好,首先捡讨一下自己是否如他们所说,有没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循循善诱道。雪怡嘟着嘴说:「她们说的都是事实,但不可以找个别的时候说吗?为什么偏偏要在你们面前。」 「我想她们亦没料到妳会这样大反应吧,我家雪怡平日不是很能开玩笑的吗?怎么今天这样容易生气了?」我无奈问道,雪怡憨憨的推着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那个到吧,这两天肚子痛,老要上厕所已经很烦了,现在还要受气。」 我和妻子面面相觑,这种话题爸爸不好说,妳当老母的好好教导女儿吧。 雪怡本来就是一个容易消气的女孩,开解几句,心情已经和缓下来,笨笨的问我俩:「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哪里,我马如城的女儿不知道多棒,忘了自己是大学生吗?是饱读诗书,才色兼备的气质美女。」 「是容易生气和神经质的美女吧?」雪怡自嘲道。看来她对气质还不敢当,但美女便确实自认当之无愧。 「那明天怎么办,妳们同一个班上经常碰面,这样也不好吧。」老婆劝告说。雪怡嘟起小嘴:「她们不道歉是没情讲,谁叫没大没小,到别人家还要撒野。」 我心想撒野的如何是妳,好端端的一个週末,结果变成不欢而散。可是在几分钟后,门铃再次响起,是小莲三人。 「世伯打扰了。」 「是妳们?忘了拿东西吗?」我莫名其妙地打开大门,小莲进来后看看手錶,胸有成竹道:「五分钟,应该足够我家马小姐消气,但昨天她在学校说忘记带卫生用品跟我借,加上那女性生理週期特有的心情浮燥,所以我们特地给了十分钟。」 我佩服不已,果然是心思细密的女生。文蔚向坐在沙发才刚哭乾眼泪的雪怡问道:「怎么了,可以原谅我们没有?」 雪怡作个鬼脸:「才不会这样轻易!」 文蔚甜笑地从手上的胶袋拿出武器:「那如果有礼物呢?」 「噢!是冰棒!」雪怡眼睛再次放光。 咏珊哼着道:「牛奶红豆夹心。」 雪怡激动地上前抱着女孩:「还是咏珊最了解我!我爱妳啊!老婆!」 我和妻子暗自呼笨,刚才还认真地替她们担心,原来一支冰棒便可以摆平。都说年轻人的相处方式,我们是永远不会明白。 《待续》
《女兒的援交》42
《女儿的援交》42ze: 15px〃》 《四十二》 「好味道,所以说冰棒还是牛奶红豆夹心最滋味。」 四个女孩一人一支,坐在沙发上分甘同味。她们也有买我和妻子的份儿,但这个年纪对太冷的食品不大感冒,也就放在雪柜留给馋嘴的女儿。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舔?舔?」 我无意猥亵一众小女孩,但坐着无聊,也不经意地欣赏到她们吃冰棒的样子。青春少艾,一举手一投足本身已是一个画面。简简单单地吃着甜点,亦各有美态。 四人中小莲吃得最有仪态,一口一口的细味品尝,以香舌轻舔,舌头不会露出太多,像个大家闺秀的姿态优美;文蔚也是吃得安静,像亲吻的从上啜吃,慢慢把其融化,偶尔含着棒头,意态撩人;至于咏珊则有点特别,手持着冰棒沿着棒身打横啜舔,彷彿吹着横笛,煞是好看。 至于最惨不忍睹不用说是我家女儿,她像个贪吃的小孩子般大口大口地吃着,整根含在口中前后吞吐,吃得嗦嗦有声,半点女儿家矜持也没有。 「嗦嗦…嗦嗦…嗦嗦…」 『不用吃得像饿猫吧?刚刚才吃完蛋糕?』虽说子女在父母心中永远是最漂亮的一个,但雪怡的食相实在难看,我和妻子也禁不住大皱眉头。这种牛奶红豆冰棒成圆棒状,这个样子简直就像在吃rou棒。 我不其然想起在电影院内,雪怡替我kou交时的画面,当日她便是这样给我吃着鸡芭?不行!现在大庭广众,妻子和女儿同学都在这里,我怎可以想这龌龊的事? 我暗责自己的胡思乱想,老婆亦彷彿看不过眼的教训道:「雪怡,别吃得狼吞虎嚥的样子,妳是女孩子,这样怎成体统。」 满口牛奶白汁的雪怡傻呼呼问道:「有什么不妥?牛奶红豆夹心要这样溶掉外面的一层,把里面红豆吸出来吃才有意思耶。」 吸?吸出来?好女儿妳也太挑逗了吧。 妻子咳了两声:「但也不可以这样没有仪态,妳这个吃相不会有男生要的。」 雪怡咕咕噜噜道:「吃支冰棒也不可以尽情享受,我才不要他呢。」 我们没有女儿办法,咏珊搭嘴道:「世伯伯母是叫妳别吃得这样难看。」 雪怡不满说:「很难看吗?难看便不要看,每个人都是这样吃啰,还不是塞在嘴里嗦嗦嗦,难道用鼻子吃吗?」 「妳还是不明白?妳这个吃相简直像在吹?」咏珊忍不住哼道,可说到那个词语,发觉在我俩面前,又硬生生收回:「吹?气球,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吃的。」 「像吗?我觉得没问题喎,小孩子有什么不好?」雪怡在研究着的再把冰棒吞吐几口,小莲笑着道:「妳两个别闹,快吃完,都要溶掉了。」 「哦~」 吃完一根,雪怡还未够,想到雪柜把我们的份儿也独吞,小莲又是提点:「都说那些日子不要吃太多生冷食物,妳忘记了吗?」 「哦、哦?」女儿被打住的气鼓鼓坐回沙发,扁起脸颊含着冰棒剩下的木棍子不愿放。 几个女人说女人事很正常,就是多了我一个男人,我不打扰她们的道:「妳们慢慢坐,我回书房处理一些事务。」 「嗯,那么我们打游戏,咏珊妳要挑战玛里奥赛车还是立体网球?」雪怡从柜子拿出家庭游戏机,咏珊耸耸肩:「没所谓,反正都是妳输。」 「好大口气啊,原来刚才不是吃蛋糕是吃大蒜吗?」 「哈哈,妳试试不就知道,输了别赖皮便好。」 我和妻子也不阻住女儿和同学交流,分别回到书房和睡房稍作休息。在书房看了一阵报纸,出去时几位女孩已经切磋完毕。 「怎样?结果如何?」我微笑道,看到雪怡以手掩脸一个失败者的样子,其实也不必再问。 文蔚笑说:「小莲第一,咏珊第二,我第三。」 女孩刻意没提谁包尾,雪怡掩着脸咽呜道:「妳们好过份,人家主场也不给点面子,连续五盘都要我输?」 「已经是让了的啊,不然赛果更难看。」咏珊像在落井下石道,雪怡装哭的扑向我:「爸爸,有人欺负女儿,替我教训她们。」 「喂喂喂,愿玩就要服输,帮理不帮亲,这样子爸爸也没办法。」我笑道,女儿回头,斗志昂扬:「好,哪里跌下哪里站起,婆娘们,有没胆量再接受本姑娘挑战?」 「随时奉陪~」 女儿的性格大家很清楚,也便陪她多疯一会,这次我在场观战,结果出人意表,文蔚拿第一,咏珊第二,雪怡第三,小莲第四。 「哗!好耶!终于不是包尾王了!」女儿大喜,咏珊哼着道:「傻瓜,谁也看得出是小莲让妳,连续几次跌下山。」 雪怡伸着舌:「让又怎样,结果就是结果,爸爸,让我拍纪念照,我要留为纪念!」 这女儿,今年到底是大学生还是小学生? 胡闹够了,大家坐在沙发上休息,女生们的聊天我也不好参与,她们却不介意的总嚷着我和妻子留下一起聊。 「惨啦,我一无事处,做什么都失败,连玩游戏也玩不好,将来都不知怎样办了?」雪怡爱逞强,这时候也不禁露出担心,咏珊没好气道:「妳今年多大了?人生才刚开始,这么快便说洩气话。」 「那是真的嘛,自己知自己事,难道不知道我有很多缺点吗?除了长得比较可爱,样子比较漂亮,身材比较窈窕之外,就没什么讨人爱的地方了。」 我想大家都想说,妳应该是比较自大。 听到女儿的说话,众人都不知道应该安慰她,还是打击她。 这时候文蔚从小手袋拿出一张十圆纸币和一张五百圆纸币,向雪怡问道:「雪怡,我问妳,这两张钞票如果送给妳,妳会要哪一张?」 『文蔚?』我瞪大眼,这女孩,难道? 雪怡想也不想指向五百,文蔚点一点头,把那张五百圆放在地上,用脚踩踏,再问:「那现在呢?」 女儿仍理所当然地指着五百,文蔚再用力踩,直至整张钞票都皱成一团:「现在呢?」 雪怡仍要五百,文蔚点头道:「对,妳仍会选五百,因为这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髒了,弄皱了,它的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有价值得多。人亦是一样,所以雪怡妳看得起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妳,就是一张高贵的五百!」 「然后呢?」雪怡完全没听懂的傻问,文蔚反过来呆住:「没有然后了,已经说完。」 「妳们听懂吗?」雪怡问两女,咏珊摇头,小莲推测道:「我想?应该是在说教吧?」 「有点无聊呢,蔚蔚妳在哪里听回来的?」雪怡好奇问道,文蔚脸上一红说:「很无聊吗?我觉得十分有意思,是我一位朋友告诉我的。」 朋友,文蔚说我是她的?朋友? 「朋友?我们认识的吗?」雪怡继续追根究底的问,文蔚答说:「妳们不认识的。」 「我们不认识?在网上认识的吗?妳要小心啊,网上很多坏人,最喜欢骗妳这种无知女孩的。」雪怡好心提点道。 女儿啊,我想这句话,应该不是妳这种随便在网上找伯伯援交的女孩有资格说的吧? 「就是,会说这种歪理的,可能是专找小女孩下手的金鱼叔叔呢。」咏珊也是给好友忠告。 「知道了,我觉得他人很好,不是什么金鱼叔叔。」文蔚嘟着嘴道。 「很难说,十圆和五百,说这种话应该是精神病吧?」 「我想是心理变态呢!」雪怡和应着道。 我想告诉大家,心理变态的精神病金鱼叔叔就在这里。 「妳两个还是管好自己吧,蔚蔚比妳们还要懂事,妳俩才是令人担心的。」小莲笑说,两女一起伸舌头:「知妳最成熟啰,大婶!」 说着小莲又向我俩道:「世伯伯母对不起,我开玩笑的,请你们别介意。」 妻子笑道:「没介意,妳说得不错,这女儿真的很不懂事,小莲妳替我们多多教她。」 「有没哪么差啊,是亲生女耶!」雪怡不满嚷着。 「好吧,时间不早了,也不要打扰人家太久,我们回去吧?」小莲望望钟说,老婆问道:「要走了?不留下吃完饭才回去吗?」 「不了,我还要回家煮晚饭,那今天谢谢世伯伯母,我们都很开心。」小莲有礼的道,我和妻子一起说:「哪里,是我们谢谢妳,蛋糕的味道很好,不好意思麻烦妳了。」 「没有,雪怡在学校很照顾我,只是一点心意,世伯伯母你们人很好,很高兴可以认识你们,那先告辞了。」小莲带领两位女孩一起鞠躬道。 「那回去小心,有时间再来玩。」 「一定,雪怡,我们先走了,星期一学校见。」 「嗯,拜拜,呀,记得把模拟试题带给我,我昨天忘了拿。」 「知道,拜拜。」 众人离开后,妻子感慨道:「真是大方得体的女孩,如果?」 话没说完,雪怡已经盯着母亲:「如果什么?如果我家女儿是这样多好,还是如果她直接是我家女儿多好?」 「当、当然没有,我是说如果我家女儿,可以多多跟人家学习那多好。」 「我会啦,每天都在跟小莲学做一个淑女,不过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啦。什么茶壶沖什么茶,有这样的爸妈,就有这样的女儿啰,哈哈!」 我和妻子没有话说,早知道那天不要做,迟一天受孕,也许生下来的孩子会更好教。 小莲的表现固然令人讚赏,但我更在意的是文蔚,这女孩,居然把我的说话记得心里。那天还说我的比喻不伦不类,今天拿来教别人了。 虽然只是一个素未谋面的嫖客,在她心里叔叔只是一个记号,但已足够我乐上半天。 男人是一种容易动情的生物,特别到这年纪,年轻女孩的垂青便更是令自已有种重回青春的喜悦。所以那么多中年甚至老年人,轻易被年龄比自己小一截的少女迷惑,把其包养甚至为其迷失理智,除了是花样年华的美好胴体外,那种被欣赏的目光亦是叫男人无法自拔,纵然明知虚假也沾沾自喜。 这无疑是愉快的一天,週末与妻女享受悠闲的亲子乐,加上三位女同学一番心意为我们而造的蛋糕,没有比这更令人窝心的节目。我心情大好,小休一会,吃过妻子煮的晚饭,洗澡更衣后,回到书房打开电脑。 看看钟,晚上九点,不如文蔚到家没有? 以叔叔的帐户上线,女孩不在,半小时后她才登入。 「晚安,在忙吗?」 「还好,刚刚跟同学去买东西。」 「同学,对呢,妳说约了同学做蛋糕」 「嗯,今天去了」 「怎样?」 「很好,很开心」 「那便好」 「同学的父母很好,我们玩得很高兴」 「这很好,可以跟同学的家长打成一片不容易」 「他们没有架子,很亲切」 「替妳高兴」 跟文蔚的聊天是写意的,和雪怡那时候不一样,我们完全没有聊到性,她亦不急于要收取她的报酬,而是无偿地跟一个陌生人在网上聊天。 是她称为的?朋友。 当然这一切只是一厢情愿,我们是在那种地方认识,是从交易开始关係,始终有天要进入正题。而我是没法如当初所想,在见面之前可以从她口中找到线索,甚至连联络红姐的方法也毫无头绪。 我是刻意躲避援交的事情,跟文蔚天南地北都可以聊,却总不愿听到这样一个清爽女孩谈及那骯髒一面,彷彿怕沾污她在我心里的印象。这无疑是本末倒置的一件事,文蔚的表现纵然如何纯洁,她是援交女一事仍然无法否认的事实,而我在他眼中亦是一个早晚要跟她上床zuo爱的客人,掩耳盗铃,根本只是在自欺欺人。 几天之后,如想像一样,她主动提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今天例假完了,你想约什么时候?」 「我想想,这段时间有点忙」 「前阵子不是等不及的吗?(取笑)」 「现在还很期待」 「我可以将就你的时间,快圣诞节,学校不忙」 「我看看」 「二十四小时都不可以?真有那么忙?」 「也不是,要考虑地点」 「我可以到你附近,香港不大,到哪里也可以」 「好的,我看看」 「你在敷衍我?」 「没有」 「我觉得你很奇怪」 「奇怪?」 「对」 「哪方面?」 「跟一般的客人不一样」 「会吗?」 「是,你好像只找人聊天,没打算出去」 「男人都爱泡小女孩吧,以前没人跟妳聊?」 「有,但至少是见过面,很少愿意花时间在不知样貌的对手身上」 「这是因为ndy告诉我妳是美女,所以我很有信心」 「但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吧?」 「我跟他口味很接近」 「这样」文蔚考虑一会,输入字句:「我们视频好吗?」 「视频?」 「嗯,给你见见我,我也想知道你的样子」 「现在有点不方便,明天吧」 「好」 「妳生气我不找妳?」 「不会,找女孩子是寻开心,这种事方便时才去便好」 「妳很会体贴别人」 「只是觉得没必要勉强大家」 「我会尽快找妳」 「等你」 离线后我头痛不已,终于来了,跟雪怡一样,她们还是要拿到她们要的东西。 这个女孩不比雪怡,不是用钱便可以瞒天过海。其实当没法从文蔚身上找到线索,我继续跟她接触已经是没意义,反而更容易露出马脚。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愈是不可做的,便愈不捨得放手,令人矛盾。 「有什么办法?」 《待续》
《女兒的援交》43
《女儿的援交》43《四十三》 文蔚的要求令我苦恼了一整个晚上,作为一个嫖客,与援交女孩在线上视频可谓求之不得。谁也希望在交易前确认对手质素,衡量是否物有所值才决定上马。就正因为太合情合理,使我找不到推却理由。 而另一方面,我亦反省这一段时间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按照现时跟文蔚的对话模式,只怕就是再过一年半载也找不着缺口。当初接触她是为了找出制止雪怡卖yin的方法,但现在却变成纯粹的私慾,我是一个没有从失败中得到教训的男人,总在做那什么也改变不了的事情。 不能再拖下去,事情需要了结,我不能看着女儿和她的同学继续那令人痛心的工作,要尽快把真相弄清楚,并给划上句号。 犹记得当初知道文蔚亦是援交女时我曾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在她面前出现,那会有什么后果?相较雪怡,文蔚与我的关係是简单得多,她始终只是女儿同学,就是知道我的身份,那冲击还是比雪怡要少很多很多。 她知道我身份,相对来说亦是我知道她身份。说实话像我这样的一个中年人,寻花问柳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即使被发现,其严重性亦远不及一个大学生被揭开是援交女的秘密为大。 文蔚是必定比我更震惊,相信她会通知雪怡,那在害怕被知道自己也有卖yin的情况下,也许女儿会从此洗手不干。 这是一石二鸟的方法,一方面可以吓倒文蔚,另一方面也可以间接警告雪怡,虽然有一定风险,但总比什么也不做为好。 「不会错了,这是现阶段最可行的方法,亦是我唯一可以用的方法!」 鸵鸟政策不会令任何事情改緫,我决定孤注一掷,以客人的身份在文蔚面前出现,而且不是视频,是一个她在短时间不能逃脱的地方,以防她在慌不择路下转身便跑,我需要一个密闭空间,让我有足够时间向女孩盘问我所要知道的事情。 要跟援交女独处十分简单,只须以客人身份召唤她们便可。拿定主意后我不再犹豫,接着一天晚上向女孩提出:「我想过了,视频还是没什么意思,我想留点新鲜感,不如出来见面吧。」 「哦,怎么突然又可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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