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伟在小区附近闲逛着,物色晚饭的餐馆,手机忽然伴随震动响起来--- ----「沈馨儿」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屏幕上。他登时一愣,呆呆站在原地。 沈馨儿是公司新人,刚毕业,年轻漂亮性格开朗。初到侯伟的采购部来,「 部长!部长!」地叫着不停,很讨人喜欢。她社会阅历浅,需要身为部门经理的 侯伟时不时点拨。侯伟打从第一眼看到她,一颗心就炸开了花。沈馨儿一米六三 不算很高,可是曲线有致,尤其两条腿又长又直,随便蹬双细跟高跟鞋叉腰往那 儿一站,部门里的年轻小伙们眼睛就离不开她了。 侯伟今年三十出头,单身,是个有恋足倾向的人,被沈馨儿身上的那种强烈 的年轻女性气息俘虏。不止一次利用工作之便,偷拍她的腿、丝袜和鞋。后来终 于鼓起勇气表白要沈馨儿做自己女朋友。沈馨儿却说早已有个交往三年的男友。 侯伟强忍痛苦忌妒,恢复「部长」姿态说了些有风度的话,这事不了了之。等回 到家又忍不住对着那些照片解开了皮带。他不是没想过花更多心思在她身上,只 是正处在事业的关键期,衡量孰轻孰重,自制力还在。 看着那又唱又跳的手机,侯伟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喂?」 「部……长……」 侯伟吓了一跳,因为对方的声音有气无力又断断续续。 「馨儿?怎么了?」 「部……长,不好……意思,您……在忙吗?」 「馨儿,到底怎么回事?你在哪儿?」 费了好大劲,侯伟才弄明白沈馨儿说的位置,是闹市区的一条小吃街附近。 他来不及回去取车,拦了辆出租,直奔过去。下了车,远远望见街边弄堂口蹲着 个女孩,走近看果然是沈馨儿。她把脸埋在手臂上,身体前后微微摇晃,明显, 喝多了。 侯伟轻轻拍了下她肩膀,她停止摇晃,仰起脸来,见是部长,急急站起,忽 然一阵眩晕,止不住向后仰。「小心!」侯伟一把扶住她,她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笑容维持不到一秒,鼻子一酸,眼泪流下来。侯伟关切地问:「到底发生什么 事了?」沈馨儿更加泪流不止,索性把头伏到他肩上。 侯伟等她情绪平复了些,送她回家。沈馨儿租的房子离小吃街不远,二十分 钟左右就到。路上听她诉说原委,她的酒还没全醒,一路零零碎碎、又哭又笑又 闹地说,侯伟大致听懂:馨儿在街上无意间看到男朋友和另一个女孩亲密举止的 场景,她没有当面对峙,而是把自己灌醉。又气又苦又无助时,拨了自己的电话 。 侯伟扶她进屋开灯,又把她扶到床上躺好。去厨房找开水,发现热水瓶空的 。等他烧好水端到床边,见沈馨儿双颊微红,呼吸均匀,竟然睡着了。长长睫毛 下还挂着零星泪光,小巧的嘴巴微微张开。真漂亮。侯伟忍不住俯身一吻。 额头触碰时,侯伟发觉沈馨儿可能发烧了,用手一摸,果然有点烫。想是刚 才那番折腾受了点风寒,再加上情绪低落,抵抗力下降吧。他拧干了一块手帕, 铺到她额头。不料,她一翻身,手帕滑到一旁。侯伟微笑:真是个不省心的姑娘 。目光向下打量,这时沈馨儿是侧卧,美好曲线一览无余。均匀起伏的胸口被绣 花衬衫遮住,褐色短裙下雪白的大腿,黑色长袜包住长而有力的小腿,还有,黑 色的坡跟淑女鞋。侯伟咽了口唾沫,一直以来,他只是对着相片发泄欲望,现在 真人近在咫尺,双手情不自禁摸向腰间的皮带扣。 褪下裤子,内裤已高高撑起,呼吸也变得粗重。他忽然害怕起来,害怕这时 沈馨儿醒来,看到自己丑态,然后把自己赶出屋子,从此被她瞧不起。他是真喜 欢她,打算长久发展。今天的事情也许是个契机,或许馨儿和她男朋友就此分手 ,那自己就有机会。为什么今天她要打电话给我呢?看来平时的表现让她觉得是 个可信赖的男人。可是我现在这副尊容被她看到,那就真前功尽弃了。 想归想,内裤始终不落。这时让他穿好裤子走人,那不如杀了他。可往前进 一步动作,他又担心、惧怕。强烈的欲望促使他做了个大胆假设:如果我只在床 的边沿活动,确切说,就在沈馨儿脚边这块区域,一旦发现有异,立刻向后一滚 到床下,迅速提起裤子,再装作不小心摔倒的模样。从沈馨儿那个角度望过来, 是可以解释通的。况且她醉了,又睡着了,还有点发热,反应不会太快吧。 这大胆假设真壮了他的胆,他一边喘着粗气,从床的侧面移到后面,一边伸 手去脱她的鞋。这个动作他居然心安理得起来,本来嘛,扶她上床为她脱鞋,天 经地义的事。手指刚碰到她鞋子,心跳一阵加速,拇指和食指夹住脚后跟的部位 拔下来,一只丝袜脚底跃入眼帘。脚趾下的袜子无规律地褶皱,侯伟觉得性感极 了,将鼻子凑到鞋垫上闻。那似香非香,似臭非臭,混合着皮革的气味,沁人心 脾。 他脱另一只鞋时,没有一下脱去,而是拔开一条缝隙,将鼻孔凑过去闻,很 快缝隙已无法满足,口子开的越来越大,鼻孔越埋越深,最后贴到了那堆褶皱上 。侯伟忽然对沈馨儿的鞋垫、床单有了妒意,它们每天都可以和她脚底这么近距 离的接触,而自己却要冒着如此大的风险,真不公平。 也不知道闻了多久,侯伟觉得下身的冲动从腹部涌到胸口,要从嘴巴里喷出 来,分泌的唾液咽下去时像蜂蜜般稠密。他抬起身子端详沈馨儿,见她还在熟睡 。一颗心开始狂跳。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是他幻想过无数次的。 他把内裤褪下,将那一团绷紧的肉完全暴露在外,侧躺在床的后边沿,和沈 馨儿呈九十度。慢慢地,一点一点把下腹朝她的脚边靠,当下身接触到丝袜脚底 的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撕成两部分。一个感觉是丝质品摩擦肉体,很寻常很普 通,和戴丝质手套的人握手时差不多。而另一个感觉: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满足 感,他能感觉到她脚底的温度,有点凉,又有点暖,他无法分辨了,她的脚底, 自己的下身,究竟哪个凉,哪个暖。他觉得自己那活儿又变大了,他只想时光就 此静止吧;他只想永远永远维持现在的姿势。他获得无比的满足。 他的呼吸越发厚重,觉得怎么吸气也不够。他们呈九十度一起侧卧着,从侯 伟现在的视角看,很像沈馨儿站在自己身上。他可以从地面的角度观察这个美女 ,性感的背部,浑圆挺翘的臀,长而有力的腿,还有让自己魂牵梦萦的脚,正踏 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他想象白天工作时的她,套装、肉色丝袜,细高跟鞋,而自己就在她脚下、 鞋底,承受着她的体重、承受着她的气息、承受着她的活力。想必还有这么一番 对话: 「馨儿,轻一点好吗?我快受不了了。」 「为什么要轻一点,你只是我的一双鞋,我的地板,难道还要我顾忌你的感 受吗?」 说完,她不再理自己,继续踏在他下身上。他就这么仰望她,看她和其他同 事打招呼、聊天、大笑,而自己只能继续承受着她所带来的一切重量、疼痛、甜 蜜地承受。 侯伟弓起身体,将头尽量靠近腹部,他想吻她的脚底。他把她另一只脚轻轻 抬起,脚底慢慢靠在脸上,吻着、摩擦着、膜拜着。想象自己的脸是她的一只鞋 ,而私密处是她的另一只鞋。她的双脚踏在自己最重要的两个地方,自己完全属 于她了。这种归属感让满足感加倍,嘴里又积攒了一汪稠密唾液,吞下。 他贪婪地嗅她脚底的味道,下身紧紧贴着另一只脚底,觉得无论她在什么场 合、做什么、无论什么姿势,穿什么衣物,都是性感到不能再性感,极致到不能 再极致。 忽然,下身上的脚丫力度加大了,不是自己在用力贴过去,而是对方在用力 踏下来。侯伟这一惊非同小可,吓得一时不知道握住的那只脚是继续抓着,还是 放下。他之前计划好的向后一滚动作被恐惧笼罩,全然使不出来。心里直念:「 她醒了,完了,我完了……」下面发生的事,更让他确信最不想看到的事发生了 :手里握着的那只脚,猛然挣脱他双手一缩上去。 侯伟还没来得及万念俱灰,黑影一闪,缩上去的那只脚底又重重踏下来,死 死压住他的嘴巴和鼻孔,听到上面嘟哝了一句:「你劈腿。」 屋子里静得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侯伟也不知道花了一分钟还是一百年,才 意识到刚才是沈馨儿在说梦话,原来是做梦梦到她男朋友白天的事。他吐了口气 ,体会到死刑犯被特赦时的心情。 沈馨儿弯曲的双腿绷直了,一只脚底紧紧蹬在他的私密处,而另一只脚则压 在他嘴巴上,脚趾抵住鼻孔。侯伟一动也不敢动,怕她梦呓时睡意浅,真的醒来 。时间久了,忍不住张开嘴唇,舔她脚底。可能是刚才惊出的冷汗,他觉得她的 脚底有一点湿,还有一点咸。他又忍不住幻想自己是她的鞋。她平时活跃又开朗 ,蹦蹦跳跳一定会有脚汗吧。她会不会清洗鞋垫呢?洗干净,然后等待她干净的 袜子再次伸进去,紧紧踏住。 又一次沉醉,他疯狂嫉妒她的鞋。他有强烈的欲望要做她的鞋。他要她开心 时,在他身上蹦;不开心时,在他身上跺脚。他甚至还想,她和她男友接吻时, 在自己身上踮起脚尖。他陷入深深的迷乱、痛苦中夹杂着愉悦,委屈里伴随着快 感,禁锢下升腾着满足。伴随着下身越来越强烈地挣扎,那种快感无以名状、无 法用文字描述,把他推向顶峰,离她脚底丝袜最近的地方。 出来了。他也不知道究竟喷射了多久,觉得整个床单都弄湿了,下半身空空 如也。 在收拾残局时,他擦她脚底,她嘤咛一声醒过来。 「部长……」 「你醒了。你喝多了,吐到床上一点,我正在收拾。」 「对不起,麻烦你了。」 「没事儿。你好像有点发热,有药吗?我烧了水。」 「我好多了……刚才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什么?!」 「梦到他了,嘻嘻,不过我惩罚了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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