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嫱玥国的六皇女嫱天赐,是皇上最小的也是最受宠爱的女儿,从小在无 忧无虑的环境中长大,成人后,被封为「绯王」皇母希望她可以尽享皇族特权, 远离政治争斗。 可是出于政治原因,她不得不娶了强大的邻国王子为左王公;另外,由于皇 母的悉心安排,贤德端庄的右王公方梧桐也一起进了门;同时,天赐的王傅也把 自己的孙子,冷漠自闭的黑剑托付给了天赐,黑剑因为在天赐遇刺时舍身相救, 被御封为勇王公;天赐的王府中除了这几位正式的王夫以外,还有成人仪式上得 到的十六个处侍和大皇姐送的两个小奴,一时之间,王府里绯色无边。 可惜好景不长,骄傲任性的孔雀王子神秘失踪,埋下两国交战的隐患,天赐 为了皇母,为了感情上的责任,只好冒着做人质的风险,主动要求去强大的邻国 接回孔雀王子。 出宫以后,天赐遇到追杀,在黑剑的舍命保护下,死里逃生,遇到了天仙一 般的美男,也遭受一连串打击,天赐终于变得坚强,意识到一切都要靠自己,最 大程度发挥自己聪明的优势,最后争取到了美满结局,当然顺便又收了几个美男 ,不过那些美男一个比一个难征服,欲知详情如何,请看正文。 本文属于女尊兼NP,女主情欲并重,并非清水文。 女尊国里女人生育,从政经商,抛头露面;男人被认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做体力劳动。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在看《达芬奇的密码》书中说,耶稣临死的时候是把 权力传给一个女人,后来这段历史被人为的歪曲了,在早期的宗教中,女人享有 崇高的地位和尊重。 痛心呀,随着历史的变迁,女人的地位也被扭转了。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射进来,小鸟在枝头喳喳脚,她虽然醒了,还是懒懒的闭 着眼睛,不想起来。 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两腿轻轻被分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钻在中间,大腿内 侧感受头发轻轻的摩擦,说不出的舒服,她仍然是一动不动。接着下体上有湿湿 热热的舌头舔触,极轻极温柔,一阵阵微痒,她不自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小小 的舌头受到鼓励,加紧了进攻,她也加快了运动,小脑袋卖力的吸吮着她播撒的 甘露,最后,她猛一挺身,伸手死死的按住了腿间的脑袋,停顿了几秒钟,标志 着她每天床上的晨操结束,接着一脚把小脑袋踢下床。喊一声:「玩具,你又打 扰我睡觉了。」 玩具跪在地上,连声磕头, 「奴才该死!」 虽然说着「该死」没有一点认罪的意思,笑嘻嘻的声音,伴着头磕在地上, 砰砰直响,这声音就像睿熙皇每天早朝的钟声,催促她起床。 她也习惯了这每天的叫早服务,像往常一样,睁开眼睛,打了个哈欠,不耐 烦地说,「好了!来给我穿衣服!」 玩具赶紧抬起红肿的额头,极麻利的帮她穿好了内衣,这时候,按照惯例, 田叔等另外几个宫奴就要进来服侍床上的人穿戴整齐,洗脸漱口。 但是今天有些不同,只见玩具恭恭敬敬的跪下说,「主人今天要过十六岁生 日了,玩具恭喜主人,在这里磕头了又是碰碰直响,玩具磕头她当然受之泰然, 但是今天气氛不对,玩具一直不停地在磕,好像就要这样一直磕下去,头上流血 而死。她抬起一只脚,托住了他的头,「玩具,停!「看看玩具抬起的头,脸上 布满泪痕,她很奇怪「玩具,我成人了,你应该高兴才对,你怎么了?」 在服侍她的宫奴当中,玩具是唯一一个比她小的宫奴。在嫱玥国,按照规矩 ,女孩子在成年以前,服侍的奴才们都是老年男人,直到成年后才全部换成青壮 年。的49c9adb18e44be0711a9身为六皇女的她当然也不例 外,宫奴们都经过右皇公精心挑选,右皇公是睿熙皇的两个正室皇公之一,负有 教养睿熙皇子女的责任。 服侍六皇女的年长宫奴都古板老成,尽心尽责,以田叔为首,田叔从六皇女 出生起就开始服侍她,是乳叔,也是右皇父的心腹,对待六皇女过分细心,常常 限制年幼小皇女做这做那,小皇女早就烦死他了。只有玩具顺着小皇女的脾气, 变着法子讨好她,他是小皇女童年时代最好玩的玩具,不论怎么玩他,他都当作 是一种荣幸。 小皇女一直认为玩具是她三岁时上天赐给她的生日礼物。据田叔说,玩具一 出生,就被遗弃在宫墙边,一个老宫奴发现了他,抱了回来。刚好那天是小皇女 三岁生日,皇母安排她去见王傅开始学习读书,她死活不肯,拽着右皇父的衣角 哇哇大哭,正遇着宫奴抱着玩具路过,她突然听到小小的襁褓里竟然传出来和她 相同的哭声,不自觉地伸头去看,一看之下,大大的开心,拍着手叫:「玩具, 玩具。」 抱着再也不肯放了。 有很长一段时间,她一直觉得很神奇,这个小小的玩具,竟然和她一样有头 、有脚,还长着鼻子、嘴巴,甚至会哭,小皇女常常使劲的捏他粉嫩的小脸蛋, 听他「哇哇」大哭,就像她第一次碰见他那样,以此证明他确实是一个活生生的 玩具。直到她长大一些,乳叔反复解释,她才相信玩具也是一个宫奴。这以后玩 具又多了许多活干,因为小皇女不让那帮老家伙贴身服侍她了,当然,她也越来 越离不开玩具了今天玩具的脸蛋不再像往日的粉嫩可爱,神情疲倦,好像一夜没 睡,一双圆圆的大眼睛,蓄满了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小皇女,像小狗一样无助 。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大颗大颗的泪正往下落。两颗白白的小门牙露在外面, 紧紧的咬着红红的下嘴唇,瘦小的胸膛轻轻一起一伏。 玩具和小皇女一样,盼着这一天已经好久了,甚至比她还要盼望这一天。 对小皇女来说,她的生活在十六岁这天要发生什么变化,从她三岁开始读书 的时候,右皇父和皇宫里的两位王傅就反复教导过这些内容,她早就明白,既然 注定了是睿熙皇的女儿,随着成人,所有的责任、特权都会一起落在头上,顺理 成章,从没想过接受或是抗拒。 对玩具来说,却是一生中最重大的事情。因为,他就要从男孩变成男人了, 这在墙玥国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从此,这一辈子只属于一个女人, 从一而终。因为小皇女答应过他,今天晚上,也就是她的成人之夜,让玩具服侍 ,虽然她知道宫里何大总管肯定准备好了很多处男供她享用。不过没关系,作为 睿熙皇最宠爱的小女儿,指定一个宫奴的权力总会有吧。 玩具每晚都服侍小皇女睡觉,却还是保留着童贞。并不是因为右皇父和王傅 对天赐的教导起了作用,相反,在她初潮来临的时候,他们开始给她讲解男女之 事,这反而引起了她对异性的好奇。 记得那个夏天的午后,小皇女领玩具到后花园,乘着私下无人,命令玩具脱 了衣服让她看看,玩具自然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一贯活泼的他竟低着头,静静 的脱了衣服,他的身体还没发育,骨骼清瘦,因为长年贴身服侍小皇女,很少干 粗活,皮肤细腻白皙,加上害羞,不仅脸上泛着红晕,好像连身体都罩上了一层 薄薄的红霞,轻轻的在风中颤抖,小皇女一半好奇,一半爱怜的一一摸过他身体 的每一个部位,直到下体。 她突然停住了,他的下体,已经戴上了贞节套。这贞节套是纯钢打造,一根 钢环类似腰带扣在腰间,前面下端伸出一个钢套,整个套住玉茎,但是头部没有 封闭,不会影响小便,不过只能蹲着解决了。钢套自上而下中间留了许多空隙, 想是为了清洗方便。整个设计非常精密,紧紧包住玉茎,根本无法用手一握,更 不提用于男女之事了,穿上衣服表面看不出突起。而且钢环坚韧无比,决非平常 利器能够损坏,只有特制的钥匙才能开启。钢套上面还刻着日期,掌钥匙人名字 ,及「不得私开,违着送官」八个小字。 小皇女大为扫兴,冲着玩具气冲冲地喊道,「这是怎么回事?男孩不是十三 岁才带吗?」 玩具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不明白主人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习惯性的一 下子跪在地上,紧张地说「皇女、、、奴才、从小就、带着这个,还以为生下来 就有、、、」小皇女没听耐心他说完,狠狠地说,「去找田叔来。」 玩具赶紧爬起身来,跑了几步,小皇女才想起他还光着身子,赶紧又喊「回 来,把衣服穿上。」 等不及他穿好衣服,一路横冲直撞去栖梧宫找右皇父了。 她知道找乳叔也没用,贞节套上清楚地刻着掌钥匙之人是何总管。不过,何 总管是左皇公的人,左皇公是睿熙皇的另一个正室皇公,负有辅助睿熙皇管理后 宫的职责。 在嫱玥国,每个女子都可以有两个正室,一左一右,分别称为左夫,右夫, 分别负责相妻、教女的任务。当然除了正室之外,女子还可以纳偏房若干,叫做 从夫,俗称小侍,小从。 睿熙皇的两位正室则称为左右皇公,侧室级别较高的有:贵夫、御夫,其余 则称侍郎,侍郎又分九个等级,根据等级不同,待遇不同。另外,宫里服侍的宫 奴全是男子,每年都要更换一部分,外放一批,再从民间精选俊美处男补充,随 时等待睿熙皇的宠幸。宫中这一干人等,除了右皇公,都是左皇公掌管,包括后 宫大小事宜。 右皇公则只是负责教养睿熙皇所生的九个子女,这六女三子都是右皇公一手 带大、亲自教养,他们都和右皇公非常亲近,因此,右皇公在皇宫中虽然处于弱 势,地位却不可动摇。 另一方面,他也颇为知足,从不和左皇公及其他御夫们争宠吃醋,所以,多 年下来,两位皇公共同侍奉睿熙皇,各司其职,相处和睦,后宫还算平静。 左右皇公因为职责不同,两人性格就截然不同,右皇公和蔼耐心,左皇公却 端庄严谨。 小皇女和左皇公很少亲近,可她在右皇父面前撒娇是惯了的,见了右皇父, 一下扑到在他的怀里,嗲声叫道,「右皇父,赐儿来看你了。」 说着仰着小脸看着右皇父,笑容绽放,明艳动人。 赐儿是小皇女的爱称,小皇女是睿熙皇最小的女儿,那时睿熙皇已经年届四 十九,本来以为不会再有生育,意外受孕,而且还是女儿,认为是上天所赐,所 以取名为「天赐」右皇父六十多岁了,穿着一件半旧的明黄色便服,手里正在摩 挲着一件玉如意,头发花白,满脸皱纹,面容慈祥,他摸着小皇女的头,呵呵笑 着,说道:「赐儿长大了,我来看看,赐儿有什么不一样了。」 说着,宠爱的上下打量着。小皇女瞪一眼田叔,心想一定是他多嘴汇报了自 己初潮的事。 仰着头,手挽个花状,在右皇父面前轻巧的转个身,天赐「咯咯」娇笑着, 「右皇父快看看,赐儿今天不再是小姑娘了,有了好大变化,从里到外都不一样 了。 右皇父指指她的鼻子,故作惊讶得说,「哎呀,小丫头一变,我都不认得了 。「小皇女靠在皇父身上,摇着皇父的胳膊,说,「那,右皇父送我一个成人礼 物吧。」 右皇父摸摸她的头,宠溺地说,「好呀,我的小赐儿还会有什么要不到的东 西。」 小皇女双眼闪闪发光,好像已经达到了心愿,「我要右皇父跟左皇父说说, 把玩具的钥匙给我,让玩具再也不带那讨厌的贞节环了,我要马上就把他变成床 上的玩具。」 在嫱玥国,女子的观念中,吃饭和睡觉都是人的日常需求,所以小皇女不认 为谈论床事有什么害羞的,再加上右皇父对她一向宽容,就毫无遮拦地说出来了 。 右皇父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敛了笑容,手指在唇边做个噤声的姿势,「嘘, 赐儿不要乱说话,你皇母会不高兴的。」 小皇女一撇嘴,霸道的说「不信,不信,右皇父就会搬出皇母来吓人,玩具 不就是个玩具嘛、、、」扭着身子,跺着脚,双手乱舞,索性耍起蛮来。 右皇父果真手足无措起来,两只手慌乱的拍着小皇女的背,嘴里安慰着「赐 儿别急,赐儿乖,赐儿最听皇母的话了。」 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话,小皇女等来半天,始终没听到右皇父答应自己的 要求,索性哭了起来,「哇哇」一边哭一边说,「赐儿要玩具!赐儿要玩具!右 皇父不去找左皇父,赐儿就一直哭下去。」 右皇父停了停,手再次无意识的拍着小皇女的小脑袋,一边摇头,一边为难 的说说「赐儿,这件事,找你左皇父是没有用的。」 声音出奇的认真。 小皇女从没见过右皇父这个样子,听了哭声,疑惑的睁大眼睛,右皇公继续 说,「这是皇上的主意。皇上做事一向公正严明,我服侍她几十年了,从没有见 过她纵容过谁,就连你桓从父也不能恃宠生骄。」 桓从父是睿熙皇的御夫之一,在睿熙皇四十九岁那年受到宠幸,当时他刚刚 十八岁,正值青春勃发,枝叶初开,睿熙皇在那年能够怀孕,很多人都认为应该 归功于桓御夫。虽然那一阵子还有很多人都侍过寝,但是别的御夫都是旧人,已 经侍寝多次,睿熙皇却未见有喜。 刚好在桓御夫新承恩惠的时候,睿熙皇怀上了天赐,可能是这个原因,睿熙 皇从此对他宠爱有加,现在已经加封到二品御夫,而且他才三十四岁,还正是精 力旺盛的时候,没有任何失宠的迹象。 桓御夫因此一直很想和小皇女亲近。但是在嫱玥国,所有人只知道自己的母 亲是谁,至于是母亲的哪个男人提供了种子,他们认为不重要。加上小皇女一向 骄傲任性,除了皇母和右皇父,从没把别人放在眼里。所以桓御夫一直引以为憾 。 右皇公当然知道这些,说到桓御夫,顿了顿,瞟了一眼,看看小皇女的反应 。小皇女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仍是睁大了眼睛,撇着嘴,等着他说下去,右皇公 接着说,「嫱玥国的规矩赐儿知道的,皇上把玩具赏给了你,实在是大大的破例 了,皇上当然不会再让你因为玩具惹出事端来,所以玩具从一开始就戴上了贞节 套。皇上的决定当然是英明的,赐儿就不要再费心机去改变了。明白了吗?」 天赐撇撇嘴,半信半疑,她知道皇母一向最疼爱她,一跺脚,说「我去找皇 母。」 一溜烟就跑了出去。右皇公赶紧换衣服,带着田叔追了出去。 睿熙皇正在桓盛院,她坐在塌上,懒洋洋的半倚着一名宫奴,闭着眼睛,似 睡非睡,桓御夫跪在她身边,为她按摩双腿,午后帘幕低垂,四周一片安静,桓 御夫仰头看着塌上的女人,眼中充满崇拜和爱慕。的宫奴见是小皇女,就没加阻 拦,悄悄领她进去。听到响动,睿熙皇睁开了眼睛,看到是天赐,微笑着伸出了 手,天赐凑过去跪在她怀里,「皇母,赐儿来请安了。」 桓御夫赶紧站起身来,让在一边,给天赐行礼。天赐视而不见,更不回礼。 睿熙皇也不以为意,她笑着说,「赐儿一天比一天懂事了,几天不见,又长 高了,这几天的功课怎么样?」 天赐娇声说,「赐儿很用功呀,功课一直在读。而且,」 她两个大眼睛骨碌碌转了一下,故意神秘的说,「王傅又给我开了一门新的 课程。」 「噢?」 这句话果真引起了睿熙皇的兴趣,她拍拍女儿的小脑袋,笑着问,「什么课 程?」 天赐看皇母情绪很好,越发得意,伸头凑近皇母的耳朵,故意放低了声音说 ,「就是生理课呀,嫱玥国的每个女子都要懂得。」 一边的桓御夫听到这里却有些尴尬,在墙玥国,女子以博学为荣,但男子正 相反,这方面知道得越少,才说明纯洁端庄,因此静静退身回避了。 睿熙皇听到这话,当然是无限欢喜,看着天真可爱的小女儿,一时无限感慨 ,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天赐看到母亲心境大好,索性放肆起来, 嬉笑着说,「皇母,赐儿长大了,想跟皇母讨个赏。」 睿熙皇笑着说,「从没听赐儿说缺过什么,什么礼物我的小赐儿会感兴趣? 说说看。」 天赐搂住皇母的脖子,撒娇说,「我要玩具的钥匙,皇母不会不赏给我吧。 」 哪想到睿熙皇不仅不赏,还沉了脸,一言不发,缓缓挺直了身,天赐有点不 知所措,搂着皇母的脖子的手也慢慢松开了。 睿栖皇转身唤过宫奴吩咐,「去把陈王傅和小皇女身边伺候的乳叔找来。」 有人答应着就出去了。 天赐从没见过皇母对她这般态度,站在一旁,呆住了。这时右皇公刚好赶到 ,看到这场面,知道已经来不及阻止,跪在地上,叫道「皇上,」 皇上一挥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桓御夫早听到动静跑出来,只是不知道发 生了什么事,也跟着跪下,不敢发言。 睿熙皇看着结发多年的皇公,还有新宠爱夫,都跪在面前,尤其是心爱的小 女儿更是一幅吓呆的模样,轻叹一声,说,「赐儿,你知道错了吗?」 天赐其实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一向受宠惯了,这时也不知道隐瞒,就 直接答道,「不知道。」 右皇公和桓御夫却大惊失色,他们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齐声叫道,「陛下! 」 声音充满恳求。睿栖皇充耳不闻,轻喝一声:「来人,去把玩具推出去斩了 !」 天赐「哇」的一下大哭起来,跪下拽住皇母的衣角,喊道,「皇母,不要! 不要啊!」 右皇公一向敬畏睿栖皇,从来都服从她的任何决定,但又不忍心小女儿难过 ,上前搂过天赐,耐心的哄她「天赐乖,听皇母的话,皇母是为你好。女人是做 大事的,男人只是女人的衣服,可以根据不同需要随时更换,所以女人不能对一 个男人太过用心,如果你现在对玩具太过偏爱,你皇母担心以后玩具恃宠生骄, 淫乱内室。」 想到玩具将死,心里还是不忍心,语声哽咽。 睿熙皇看他知道自己心意,心想不愧是多年的夫妻,点点头,说,「以后你 在这方面要多注意,好好教导他。」 就听门外报告陈王傅已到。陈王傅是宫里的首席王傅,除了大皇女,她教过 皇室所有皇女,包括天赐。已经五十多岁了,一头白发,整齐的打个结,盘在脑 后,穿着灰绿的衣衫,听到传唤,在这么短的时间赶来,没有丝毫慌张之态。她 在宫里德高望重,连睿熙皇都要敬她几分。 一见陈王傅,天赐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转向王傅,「陈王傅,快救救 玩具吧,玩具要被处斩了。」 陈王傅听到这话,原因已经猜到七八分,却不说话,接过宫奴上的茶,慢悠 悠的喝起来了,天赐更加着急,哭声更大了。 睿熙皇知道她必有下文,也不动声色。 陈王傅喝了几口,才稳稳的说:「六皇女不必担心,皇上日理万机,自然不 会和一个宫奴过不去,皇上在乎的是皇女,皇女只要不放在心上,皇上自然不会 把一个宫奴放在心上。」 天赐哭着脸说「可是玩具要死了,我怎能不放在心上。」 「这就是了!老臣知道,其实对皇女而言,玩具只是一个玩具,皇女只是一 时兴起,想玩一玩,玩过也就算了,本来没有多大重视,就算不玩也无所谓,过 一阵子就忘了。但是如果失去了这个玩具,皇女反而会念念不忘,一直引以为憾 ,是吗?」 天赐觉得像在听绕口令,瞪着大眼睛,不知道是还不是。 其实这话时说给睿熙皇听的,睿熙皇仔细一想,确实很有道理,不过金口玉 言,她已经下令,说出的话怎能收回。 桓御夫这时已看出形势,决意要帮天赐,大着胆子端过一杯茶,微笑着说, 「皇上,先喝杯茶,一个宫奴,不要气坏了身子。」 说着把茶碗送到睿栖皇嘴边。 平时他们两人私处的时候,一直都是桓御夫给睿栖皇递到嘴边,喂喝下去, 现在当着众人面,知道睿熙皇不容他放肆,所以桓御夫就停住了,睿栖皇接过茶 碗,想到两人的温馨场面,脸色稍稍缓了一缓。 桓御夫接着说「皇上,玩具服侍皇女多年,深知皇女脾气,现在皇女功课紧 张,杀了玩具是小,影响皇女读书却是大,请皇上给玩具一个机会吧,帮助皇女 读书,只要皇女书读得好,玩具就算立功了。」 睿熙皇不再坚持,命人放回玩具,这次风波才算平息。 其实天赐也真像陈王傅所说,对这事也是一时好奇,并没有太强烈的愿望。 反正玩具总归是她的,而且等到成人以后,还会有好多的少年男子服侍。作为女 子,闺房之乐只是生活的一部分,她很快就把这个不快忘了。 偶尔想到成人以后可以名正言顺的享用玩具,就把这个念头告诉了玩具,开 始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玩具还似懂非懂,只知道这是能取悦主人的事,倒也满 心期盼。后来,等他明白了,总是红着脸听着,却越发眼巴巴的等着了。 今天玩具一反常态,小皇女当然奇怪,睡意也完全没了。俯身趴到床边,捏 捏他的脸蛋,以为他是在害羞紧张,逗弄他说:「玩具,别紧张,本皇女今天一 定好好宠你。恨不得现在就让你服侍。」 那知玩具一听这话,反而呜呜大哭起来,「皇女,玩具不能服侍你了,就要 去接受男训了。」 「男训?」 小皇女开始没反映上来,看看满脸鼻涕眼泪的玩具,转头向乳叔,乳叔一向 温声细语,这是也面露难色,赶快垂下了头,吞吞吐吐的说,「小皇女,这是嫱 玥国一贯的规矩,谁都没有办法呀、、、小皇女不耐烦的打断他,「说重点。」 乳叔慢慢抬起头,支吾了一下,身体前倾,皱着脸,为难的说,「小皇女您 别着急,所有男孩到了十三岁都要、、、」小皇女突然想起来了,一拍床头,大 叫一声,「哎呀!我怎么忘了!」 倒把乳叔吓了一跳。 她读书的时候,学过这一条律法,国内所有男子从十三岁到十六岁都要集中 培训。在嫱玥国,重视脑力劳动,轻视体力劳动,男人被认为是四肢发达,头脑 简单的动物,他们的作用是耕田,打仗,做粗活,但最主要的职责是,服侍女人 ,使女人怀孕生育,繁殖后代。 集中培训的目的就是要给男人灌输这种思想,还要让他们学习家务,懂得服 侍女人。另外,集中起来还可以集体训练给他们的体力,学习打仗、种田的技能 ,如果发生战争,就要上阵杀敌,保卫国家;在和平时期,则是耕田种地,为家 中女主人劳作。 集训过程中,每个人的表现都要记录下来,分为上中下几等,留作女子选夫 参考。所以在男子集训快结束这段时间,凡有适龄女儿的人家都忙了起来,去训 练营挑选自己满意的丈夫。皇室具有优先权,从出身高贵的男子中挑选温顺宽容 、健康英俊之人,补充后宫,或是配给成人的皇女。 皇室选过以后才是自由婚配阶段,皇室挑剩下的男子最受欢迎,绝对是供不 应求。 所以,集训的过程对于所有男子非常重要,这三年的时间会决定他们一生的 命运。有穷人家的儿子品行良好被富贵人家看中,一步登天,也有富贵人家的儿 子因为集训不佳不得不给人做了小侍。无人问津的情况很少见,因为万一出现这 种情况,坏名声很快就传了出去,被接回家里以后肯定也找不到岳家,被认为是 不祥之人,给家族带来羞耻。所以做男子的从小就知道三从四德,谨慎守礼。 因为这种制度,所有的男女都可以在适龄得到婚配,有利于家庭和睦,国家 稳定。最重要的是,所有的男子都受到了军训,一旦打仗,嫱玥国的兵力强盛, 敌国很是畏惧,因此嫱玥国渐渐强盛起来,现在仅次于昊天朝,有的邻国也开始 效仿这种做法。 睿熙皇和两位皇公都非常重视男子集训营,皇上曾亲自去巡视过营地,两位 皇公分别写过《男训》《夫纲》作为训练的教材。而且男训营的教导人选都由皇 宫先行培训,再选派到营地。多年下来,已经形成一个非常完善的体系。 小皇女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她一直以为这条律法仅仅就是书上的一行文字,抽象而遥远从小到大,她周 围全是年长的宫奴,他们都从集训营里面出来很多年了,不会有人突然告辞,提 醒这件事会在身边发生。宫奴们自然也不会在她面前谈论此事。而右皇公,一向 最听睿熙皇的话,如果没有睿熙皇的吩咐,他从来不会自作主张告诉小皇女的。 小皇女一下跳起来,裹上衣服就往外跑,一直跑到书馆,见到了陈王傅。 听到响动,觉察到小皇女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陈王傅没有任何吃惊的反 应,她拿着一本书,却没有看,闭着眼,好像在沉思。 小皇女突然冷静下来,反而有些惴惴不安,恭敬的施了礼,随便找个话题, 「陈王傅,您还在书馆?」 陈王傅缓缓张开眼睛,双眼混浊,却不掩锐利,欠了欠身,回礼道:「六皇 女殿下不去准备成人仪式,突然到此,肯定是有事情找老臣了!」 陈王傅说话总是这样,从来不喜欢东拉西扯,小皇女只好小声说,「是这样 的,陈王傅教过我们姐妹几人,对各家的情况都很熟悉吧?」 陈王傅半闭着眼睛,透出两道精光打量小皇女,面无表情地说,「六皇女殿 下,皇上专门交待过,王傅不得干预各宫的家务事,所以,各宫的事情殿下不必 问我。」 要问的问题还没说出,被她这么生硬的一拒绝,小皇女感到有点尴尬,脸一 红,但仍维持着恭敬,说一声,「打扰陈王傅了。」 失望的转身要走。 身后陈王傅的声音缓缓响起,「六皇女殿下是为了常常来的那个小宫奴,好 像叫玩具吧?」 小皇女唰的一转头,很吃惊得问:「陈王傅,您怎么知道是为他?」 王傅又闭上了眼睛,声音还是不急不缓,「很明显,小宫奴今天没有跟来, 本身就不正常,加上六皇女殿下问到各宫的内务,所以老臣这样猜测。「刚才被 她狠狠拒绝,现在突然来这么一句,小皇女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半转 着身子,默然想走。王傅故意问:「六皇女怎么不去求两位皇公,或是皇上?「 小皇女赌气地说,「王傅明知道原因的,左皇父掌管整个后宫,做事公正,对下 人一向严厉,肯定是不会帮我,右皇父一向对皇母温和顺从,从来不会有自己的 主张,更不会忤逆皇母的意思,也不会帮我去求皇母的。而且男训是皇母最重视 的事情,另外为了玩具的事情,上次皇母已经生过气,直接去求皇母是难上加难 ……「说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手乱舞,把心里话全说了:「我本想到您这 问问情况,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机会…… 「这就对了!」 陈王傅突然截住小皇女的话,语速完全不同她往日的缓慢。 小皇女吓了一跳,陈王傅声音中好像还带着一丝兴奋,小皇女怀疑自己是不 是听错了,迷惑的看着陈王傅,后者果真在对她微笑,小皇女看到一丝希望,倾 身向前,「您是说,玩具可以留在我身边了?」 「不是。我是说,六皇女的思路很对。六皇女小小年纪,而且在激动之下, 能迅速理清思路,体现出大智慧……「这根玩具有什么关系?小皇女顾不得师生 礼貌,忍不住打断她,「陈王傅,这些以后再讨论吧,我要抓紧时间留下玩具。 」 声调仍然维持着教养,人却已经快速的站起来了。她想起,走得太匆忙,忘 了命令玩具跟来。不知道他怎样了,会不会已经被送走了? 「慢着,六皇女。」 陈王傅叫住小皇女,却是彻底的张开了眼睛,笑眯眯的打量了她一圈,「到 底年轻,沉不住气,还需要历练小皇女哪有心思听她的评价,施了一礼,果断的 转身就走。 「六皇女还想让玩具招来杀身之祸!」 陈王傅慢悠悠的声音响起,却像是朝小皇女甩出了一把飞刀。 「王傅,您怎么能这样说话?」 小皇女硬生生收回脚步,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转头冲她大喊。 陈王傅还是点头,嘴里嘟囔着,「嗯,……「不知道陈王傅今天怎么了,她 点头的次数比这十几年来加起来的还要多。小皇女根本就没听见她在说什么,直 到「玩具」两个字传到耳朵里。 「……上次的事情皇女忘了!如果皇女为了玩具的事再生风波,如皇女所见 ,皇上决不会答应。一来为了执行男训,这是国法,皇上从来没有破例过;二来 皇上也不希望皇女在成人之前有所偏好,这样很不利于我们和昊天朝的联姻,殿 下知道,皇上已经给殿下选好了正室王公,是昊天朝的王子,这关系到两国的安 定,考虑到玩具的存在如果影响殿下的内室和睦,皇上很可能会作出殿下不愿意 看到的决定,」 她停了一下,看小皇女在思索她的话,继续凯凯而谈,完全不像一个老态的 妇人,「当今皇上律法严明,尤其不喜欢后宫男子争宠惹事,所以,六皇女千万 要小心,不要再皇上面前流露出偏爱宫奴或小侍,以后也是如此。 其实,听她说到一半,小皇女就已经哇哇哭出来了,她已经完全乱了思维, 全部的注意力都被陈王傅引导着,陈王傅说的每一个字都刻在她脑子里,她好像 看到玩具被砍了头,血肉模糊的跪在面前,求自己救他。 小皇女早就没了主意,恳求的看着陈王傅,哽咽说「陈王傅,您有办法的, 对吗?能保住玩具。「陈王傅点点头,说,「能。请殿下先答应一件事情小皇女 一下子看到了希望,止住了眼泪,忙不迭的点头,说,「只要能救玩具,我什么 都答应。「陈王傅慈爱的看着她,说,「六殿下成人是国家的大事,老臣早已准 备好一份礼物。「说着按了按铃,看向屏风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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