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呵呵,第一次写小说,最近有好多个第一次。先和大家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我是大连一高校的在校学生,今年21岁。很小的时候就喜欢女性的脚,和大家 一样,也隐隐约约喜欢被踩压的感觉。大概是在我不知道多少岁的时候 -,- ; ,我的这个特性渐渐开始表露出来,而我的家人也渐渐开始注意到。6岁之 前的我经常在奶奶带着,整个住宅小区全都是老红军及其家属,当然也有很多像 我这样的儿孙辈的孩子经常在大院中玩耍。我在奶奶家这边有两个姐姐,在我的 记忆中我没从她们那里得到过什么恋足经历,不过多半是由于当时我还比较小吧 ,不懂得表达,更对自己没有深刻全面的了解。我唯一健在的记忆就是有一次我 想要闻大姐的脚而她不让,我急不过就哇哇哭了起来,她一看我这怎么了就哭了 也着实没了方寸,要知道在奶奶家欺负孙子可是大罪,于是她十分无奈而鄙视把 穿着白线袜的脚伸到了我的面前,「呐 呐 呐,给你闻吧,真受不了,喜欢闻 人脚丫子!」。当然后来到底是什么味道我已经全忘了,总之很无趣。 相对奶奶家这边的枯燥无味,姥姥家这里就比较美好了,都是托了我的妹妹 的福气。我妹妹比我小两岁,现在在北京传媒大学,可以说是个才女,尤其是长 大之后,那就是一个标准的淑女。当然我最感谢她的还是她小时候无限满足我恋 踩的欲望(说实话,小的时候多半就是闻闻脚,然后可能就是想被踩了,舔足太 高端了,当时还没升级这个技能),10岁以前,我们家住的还比较近,每次她 来我家玩的时候,只要我俩独处的,一有机会我就会找各种借口理由躺倒她脚下 ,她也毫不客气,可爱的小脚毫不犹豫的踩在我的身上。还记得有一次在姥姥家 ,大人们都在另外的屋子里,里屋里只有我们俩,我便要求她踩我,她毫不分说 一只脚踩在我的肚子上,我当时只觉得一阵钻心的痛从肚子上传来,当时毕竟很 小,几乎没什么抗踩踏能力,大张着嘴想要让她停下,谁不知她虎头虎脑的已经 把另一只脚踩了上来,两只脚全体重踩在我的肚子上,那力道瞬间击碎了我弱小 的抵抗,我再一次哇哇大哭了起来,不同的是,这次不是撒娇不是委屈不是胡闹 ,而是真真正正疼的受不住而哭了出来。大人们顺着哭声寻了过来,发现慌了张 的妹妹还站在我的肚子上(不知道她是不是很着迷这项游戏,不过我倒是留下了 后遗症。兄弟们都称肚子的最抗踩的部位,而我的肚子到现在也承受不住一个女 孩全部的体重……)。「你干什么踩你哥哥,都把他踩哭了!」……「是哥哥让 我踩他的……」,妹妹委屈的表情足以证明她没有说谎,后来这件事情的结果就 是全家人都知道了我这个特殊癖好,不过家人们大多都没有在意,大多数,除了 我二姨,也就是我妹妹的母亲。 二姨长的很有气质,身材很不错,个子也比较高挑。在家庭聚会中,通过一 系列对话的细节,比如当姨们谈论鞋和脚的时候,还比如她经常喜欢把我被妹妹 踩哭这件囧事晒来晒去,我隐隐约约感到二姨对我所热衷的东西也有着相应或者 类似的感觉,当然,最能证明我的猜想的还是那天下午在二姨家里的经历。那天 去二姨家里玩,二姨家很干净,在家里都是拖鞋或者光脚走在地板上的,我去听 了一会妹妹弹得钢琴,觉得无聊,就来到外屋,顺势仰面朝天躺在二姨家的地板 上了(这个是我的特殊习惯之一,喜欢躺地板……)。这个时候二姨穿着拖鞋笑 着走了过来,她没有问我为什么会躺在地上,而是一句「看你能不能受得了二姨 的踩你」,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继续保持着「大」字一动不动得躺在地上。只 见二姨走到我身边,双脚停在我右肋旁侧,从拖鞋中抽出右脚抬到我面前,在我 目光的正上方停留了一小会,那时我似乎已经感觉到二姨要做什么,然而不到1 0岁的我似乎从心里希望她就这么把脚落下来。我一动不动的等待着二姨的下一 个动作,虽然她只停留了不到一秒钟,然而我却感到了一大阵等待的煎熬。终于 ,二姨把脚移到了我的胸口上方,缓缓了落了下来,虽然那只是一双39的脚, 然而在当时已经足以覆盖我大半个娇小的身躯。在她的脚轻轻地落在我胸腔上的 一瞬间,我真的感到了一股暖流激遍了我的全身,酥酥的,很舒服很惬意。然而 那个瞬间只是一个瞬间,二姨的脚却没有因为那个瞬间而停留,她继续增加着力 道,很快我就被闷压的窒息感从惬意中拉回了现实,感觉胸口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渐渐地开始着实感到难过和窒息。要知道我当时不到10岁,大概也就1米6 0的身高和85斤的不到的体重(我从小就很瘦,现在也是),而二姨1米68 的身高之下足足有110多斤之重。而就在当时,那体重正由踩在地上的拖鞋里 的左脚上缓缓地向踩在我胸口上的右脚上转移。 「你要是受不了了就跟二姨说 哈」说着二姨低头对我笑了笑,重重地顿了顿踩在我身上的那只脚,我顿时感到 胸腔里夹杂着的大量积聚在肺部中的空气连同由肋骨上传来的痛觉神经都一股脑 的被这一顿足顶到了我的大脑里,我哪里还说得出话,只能拼命长大着嘴试图让 空气填补我肺中的真空。而二姨没有停下,相反在那顿足之后,她的动作加快了 很多,我所意识到的一切就是胸口的压力迅速的飙升,那力道大到从胸口的传来 剧痛和压力已经使我完全不能呼吸,不能说话,甚至不能眨眼。刚才二姨右脚刚 刚触及我身体的那种快感早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痛苦,痛不欲生 的折磨感,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祈祷,希望能让着痛苦停止下来,希 望能停下来。然而我做不到,我所能做的,只是眼睁睁的看着二姨将她的全部体 重转移到了我身上,然后轻轻地抬起了踩在地上的那只还在拖鞋里的脚。那一瞬 间,我知道我能承受的已经超过了极限,最后再看一眼二姨低着头看我的笑容, 最后再感受一秒那永世不得翻身的痛苦,我当时十分确信我就要失去意识了,因 为我已经开始感觉不到肋骨侧旁传来的疼痛,而二姨的巨大的身影也开始变得模 糊了。就在这时,一切突然停止了,我突然又能呼吸了。二姨重新落下了那只踩 在拖鞋里的脚,然后慢慢的抬起似乎是已经深陷在我身体之中的右脚,重新踩在 拖鞋里之后,笑着对我说,「行了快起来吧,一会就吃饭了」,说着,她便离开 了。而我还一动不动静静地躺在地上,保持着「大」字的姿势,胸口伴随着粗气 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一阵阵钻心的疼痛随即从肋间传来,惊的我动弹不得…… 在这之后,我的身体跟二姨的脚就没有几次接触了,妹妹倒是经常踩我,不 过我敢打赌她多半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所以那种感觉也很淡。渐渐地,我的 恋踏情结与二姨家的关系就停止了。 后来上了初中,班里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都和我做过同桌,她们之中的不少 位都表现过相当强烈的踩踏欲,主要体现在酷爱踩我的脚……不过由于当时还小 ,比较胆小,从来没有向任何一位女生提出过我的想法,我也就这么白白的错过 了3年最有价值的时光 。 上了高中之后学习的压力变大了,也更没有什么机会去亲身实践。而这个时 候妈妈主动要求给我按摩,于是在我的要求下,我每次睡前妈妈都会给我踩背。 在关灯的情况之下,有几次我没有翻身过去而是仰面躺着用被子盖着,妈妈也没 察觉什么照踩不误。不过说实话,当时还是受不住120斤的体重就这么踩在胸 口上,尤其是两侧肋骨中间的缝那里,一踩上去就会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高考结束之后,我闲着无事呆在家里,想起高中时曾经暗恋的同班同学,不 禁打起讨她做女朋友的念头,几经联系一来二去之后,我们竟然真的成了情侣。 交往了一个学期之后,她早已知道我的全部癖好,只是她为人很腼腆害羞。终于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我第一次尝到了女孩的脚的味道,不过很不幸,她的脚不爱 出汗,含在嘴里更是没什么味道。她的脚型比较好,但是脚背偏高,加上平时不 注意保养脚部皮肤,脚趾和脚跟都有的轻微的脚纹。在我的要求下她在我家第一 次踩了我,和那次被二姨踩那种剧烈的痛苦不同,这次的我已经有了足够的承受 能力,虽然她体态偏胖,有足足120斤,但是那种一只脚踩在胸口上,另一只 脚喂在我嘴里的动作我接受起来还是很轻松的。可惜后来她离开了,所以我在这 里也就不多说她了,提起来不免一阵伤感,也许是我不够好吧。呵呵 去年在大学里我认识了一位女同学,是我们学院一起做项目的。女生,又是 学工科的,那自然是不一般。她身高1米62左右,体重105。在一起做了一 段时间项目之后她向我表了白,但是她当时已经有自己的男朋友了,我不能接受 这样的恋情,而且我也不是对她很来电。被我婉言拒绝的她也不泄气,还是一直 缠着我,后来说就算是做朋友也要在一起,我比较无奈。当时正是学习压力很大 很累的时候,我在一天突然向她提到了我的癖好,她倒是也没说什么,笑着说她 是一个可以保守别人秘密的人,尤其是对我。几来几去,在我的多次软磨硬泡之 下,她先是同意了向我展示她所谓的高跟鞋(其实就是一双10cm左右的坡跟 ,但是由于她从来没有穿过露脚的鞋,所以我事实上对她的脚型很感兴趣),她 的脚37左右,脚型偏宽,脚趾的排布也不算很整齐但形状丰满,加上脚背比较 高,整个脚挤在那双坡跟的凉鞋中显得有些不相称。不过我还是笑着对她说很漂 亮,要知道,女孩总是爱听谎话的。又过了一段时间,她终于同意让我仔细近距 离接触她的脚了。那是一个仲夏的夜晚,我俩来到了体育场的天棚,坐下聊了一 会之后我就直入主题了,她虽然当时勉强答应了,但是脸上又因难堪泛出了红晕 ,一阵推堵不成之后,她无奈的小声对我说 「我今天穿这鞋走了一天的路了… …」,我笑了笑,示意她躺下。她再次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慢慢的仰面下去闭 上了眼睛,似乎是不忍看到什么即将发生的惨剧。我捧起她的双脚仔细的端详起 来,她不喜欢穿露脚的鞋,那天也不例外,只见一双黑色的半旅游半运动鞋将她 的双脚紧紧地裹在了里面,只露出短丝褐色的袜口(她喜欢穿短丝,这倒是很好 )。我将鼻子凑了上去,在她的袜口出捕捉到了一丝淡淡的脚香味,比想象中的 稍浓,但感觉很好,是那种劳动型女孩脚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很是诱人。于是我 慢慢的顺着她的脚踝退下了她的鞋子,同时鼻子凑在上面试图捕捉每一份气味。 里面的味道越来越浓郁,而且渐渐的有些从开始的清香转变为浓重的脚汗味。等 到鞋子完全拖掉之后,我定睛一看她的脚趾处和整个脚底的袜子早已被浸湿了, 颜色也因汗水的凝固而加深了许多。我迫不及待的将鼻子凑到她的脚趾与脚掌间 的缝隙处,之后我便闻到了我今生难忘的气味:一股百分之二百浓重的酸臭味夹 杂着鞋底布皮的味道向我扑面而来,在那一瞬间我吸入的气味占据我了全部的感 官,让我差点泪流满面,居然让我遇到了一个如此汗脚的女孩!我又深深的在她 的双脚处吸了几口气之后就放过她了,在过去的路上,我笑着跟她说,你脚上的 味道真是令人销魂啊。她再次泛起了红晕,跟我不好意思的说她和她父亲都是汗 脚,这在家里着实让她母亲伤透了脑筋。说实话,虽说她的脚味过于浓重的点, 我还是非常喜欢的,个人感觉很上瘾,很提神。 后来在我的一再游说下,她同意踩我,先是坡跟,后来是矮跟的凉鞋,到现 在的尖跟靴子。她的踩技也在不断进步,从一开始畏手畏脚在我身上生怕一失足 让我命丧足下到现在在我的训练下可以穿着高跟靴子在我胸口上力道十足的上下 踏步,而且每次落下都是脚跟着陆,踩实之后还会将脚掌抬起用鞋跟的力量左右 碾踩。甚至她可以穿着高跟鞋在我身上跳踩,虽然不高,但是应我要求也是鞋跟 着陆的,那感觉是相当给力。她不介意踩脏我的衣服,甚至丝毫不介意踩伤我, 因为似乎她觉得我是踩不死的小强。就这样到了期末,我跟她联系说放假前再最 后踩我一次吧,给我留个念想,她想了想说,好。 那夜已值深冬,温度在零度左右。她按约穿着那双黑色的尖跟靴子来到了我 们的老地方。 我到了之后跟她聊了一会,拿出垫子铺在地上躺了上去,便跟她 说「咱们开始吧」。她熟练地走到我身体的右侧,低着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说, 「准备好了么?」 「等等,」我说着,解开了外套的拉链,接着又把里面穿着的线衣拉链拉开 了,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内衣露在外面「这学期的最后一次我想要真正感受一把。 」(以前她穿尖跟的时候我至少有2层线衣穿在身上的,不过已经很疼了) 她依旧是那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我淡淡的说了一句「你会很疼的。 」我刚准备想出一句让她放心的话来安慰她,谁知她已经抬起了右脚并重重地踏 上了我的前胸。就这样保持了一秒钟之后,她右腿微曲,一直手臂撑在上面,俯 下身看着我白色的上衣说「你这次回去又要洗衣服了」。我着实被她一连串连贯 的动作弄得丢了方寸,加上她脚上的力道大而迅猛,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来。她又 低头看了一眼我的表情,确定我不会再今晚轻易地死在她脚下之后,豁然一下抬 起来左脚。我只感觉胸口上那只脚的力道在她提足的一瞬间增加增加了许多倍, 然后又恢复到那种即将到达我承受临街状态的力道,她正一只脚全体重的踩着我 ,另一只刚悬空的左脚还没有找到下脚的地方而挑逗似的作钩脚状悬停在我眼前 。 「怎么样,受得了么?」看到我瞬间紧锁的眉头,她不禁关切的问了一句。 我想说我没事,然而她脚掌牢牢地锁住了我的胸腔,鞋尖顶住了我的喉结,最要 命的是,她尖尖的鞋跟正不偏不倚的钉在我胸腔肋骨刚分岔处的内侧,也就是我 最脆弱最缺乏保护的部位,这样的踩踏让我呼吸都成了奢望,更不要说是说话了 。我所能做的,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她似乎感觉不到我正在痛苦的挣扎,而那 个漫不经心的点头更让她觉得我是在嘲笑她的无力。 微微恼怒的她轻轻歪了下脖子「好吧。」这两个字与其说是对我说的,不如 更像是给她自己的一颗定心丸。几个月来从她第一次答应踩我开始,她就表现的 战战兢兢,生怕一不小心伤害到脚下这个她曾经暗恋的人。然而她的小心翼翼如 何满足的了我的欲望,为了让她放的更开,踩得更狠,我不仅言语上讥讽她,更 是不是手把着她的脚告诉她该怎么踩。在我的指导之下,她渐渐学会了一只脚踩 ,用脚跟踏步,甚至是用尖跟的靴子跳踩。还知道我喜欢她自己随意的踩,而且 把力道的的重心放到脚后跟上,并时不时的用鞋的尖跟左右转着碾踩。她逐渐明 白这样的踩踏不会对我身体有什么影响,我在她眼中,有时就是一只踩不死的小 强。于是慢慢的,她也放的开了,无论是什么样看似危险地动作她都敢做,只是 大多数都是应我的要求,她的个人主动性到不是很高。她知道每次我躺在她脚下 被她蹂躏30分钟之后还能面带笑容的走回寝室,但是她不知道我每次都穿着比 较厚的衣服,而即使那样我的身体也要在大半个礼拜之后才能完全从疼痛中恢复 过来,身上的伤痕有的则要数个礼拜才能完全消失。 而此时此刻,那个「好吧」似乎如同一把钥匙,不知不觉的开启了她内心的 潘多拉魔盒,不再有什么顾虑,不再有任何担心。「脚下的这个男人要什么,我 给他双倍就是了。」在那一刻,从她嘴角的颤动和她迷离的眼神中我可以十分确 定的知道,她已经进入了一种兴奋地状态,除了怎么踩我,怎么让我更疼(也是 应我的要求……),其他的都已经被完全的抛到了脑后,包括我没有穿多少衣服 这个事实。 「好吧」,她的嘴角再次微微一动,这次则更像是对我说的,我知道她的意 思,要开始了。 她悬在半空的左脚还是向上钩着,露出的尖尖的鞋跟格外显眼,我以为她要 将那只脚踩下来,或许在我的肩上或者脖子上,然而她却保持着左脚的姿势,慢 慢的抬起了右脚的脚掌,将全部的体重都分配在她那如食指般粗的鞋跟上。我甚 至清楚地看到了她鞋底的花纹,而更加清楚真实的是从她鞋跟下面那块肋骨传来 的撕裂般的剧痛,我从没这么直接而亲密的和鞋跟接触过。透过纸一样薄的上衣 ,她的鞋跟毫无疑问已经牢牢地扎进了我的身体。我拼命得忍受着,然而她却丝 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慢慢的,我看到她脚掌翘起的右脚开始左右旋转,一开始很 慢,让我残余的意识充分的吸收着这钻心的疼痛,每蹍一下,我都感觉她的脚又 向下陷了一点,越蹍越深,越来越快,就如同一把锋利的钻头,连肉带骨的钻进 了我的心窝。继续快速的蹍转了一会之后,她终于放下了悬着的左脚,并且右脚 也调整了位置,而我刚才被她蹍过的地方早已经失去了知觉。她挺直的站在我身 上,两只鞋跟分别踩在我的两肋,再次低头看了看我,见我依旧没什么动静,开 始两只**替踩踏,每一次鞋底都抬到膝盖高然后猛地落下,就像重重地跺脚。 没错,她开始在我身上双**替着跺脚,并且每次踩下之后都会迅速抬起脚尖, 让全部的体重都通过鞋跟的力量传递到我的肋骨上。就这样,她重复着双脚的踏 步,而长时间的踩踏经历已经让她练就的不凡的平衡,双手插在腰上,身体挺直 ,试图让身体的重心尽可能的靠后,让鞋跟尽可能的承担更多的体重。而她脚下 的我,被这一下下的重踏踩得身体早已失去了抵抗力。以至于她每落下一脚,我 的身体就会被踩向一边而另一边严重的翘起,而那翘起的一边会被她随之落下的 另一只脚毫不客气的重新踩下去,这样周而复始,不断重复之后,我的肋骨已经 被真正意义上的彻底松骨了。这样持续了10分钟之后,她终于停了下来,双脚 如同之前那样站在我身上,不同的是她脚下的我已经是精疲力竭了。她静静地看 着我,然后微微屈膝,在那一瞬间,我似乎意识到了她即将做什么,然而我无力 做出任何反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用力的一蹬双腿,轻轻得跳了起来。那一瞬 间,她就像一只舞动的精灵,全身都飘了起来,尤其是她的秀发。然而那一刻的 美丽完全被下一瞬间的剧痛所掩盖了,当她双脚用脚跟而不是脚掌重新落在我身 上的时候,那一刻我全身最后的一丝抵抗力也化为了乌有,就这样,再没有任何 的反抗,没有一点绷紧的肌肉,我全身松软的躺在了她的脚下。之后她又随心所 欲的对我进行了强奸式的踩踏,包括跳,蹍,钻,踩脖子,以及背过身去用鞋跟 踩我的上身(险些踩穿我的脖子),又在她脚下坚持了30分钟之后,我示意她 可以了,事实上那早已超出了我的承受范围,我的四肢已经开始变凉了。 那天晚上之后,过了整整一个星期我才感觉身体重新恢复了正常,而她那双 黑色靴子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却直到现在还清楚可见…… 大概以上就是我的绝大多数恋足经历了(绝对亲身经历,完全真实),写了 这么多只是想让大家知道作为一个恋足的同好,我也是跟大家一样的。而且我的 内心深处也会时常充斥着一些关于恋足幻想,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有。最近突然觉 得应该把这些幻想连贯的编排成一部小说,记录我内心天真的臆想的同时也算是 对于学习生活压力的一种释放吧。我把这部即将出现的小说命名为《天使之翼》 ,小说将以女孩角色为中心,配合奇幻和踩踏元素。不同于诸多站内的前辈门所 写的小说,《天使之翼》将不会刻意的用踩踏来描绘每一件事情,而其中踩踏将 作为一个附加的元素将小说的剧情推向高潮。我始终认为一切的情趣都要有了足 够的铺垫和酝酿之后才够味。举个粗俗了例子吧,如同本人很不喜欢A片,日来 日去从头日到尾不禁让观众感官疲劳了,毕竟大多数人所期待的高潮只是那么一 瞬间而已。相反,一些三级片或者性主题的美剧做的就比较好,在足够的性前铺 垫之后,观众早已为之深深吸引并进入角色,而此后出现的性感唯美的画面正是 能最大幅度激发我们肾上腺素的全部催化剂。这就是我的意思,打算写一部这样 的相对唯美的夹杂着踩踏的小说,充斥奇幻的色彩与青春的激情。文中不会有任 何S&M以及主奴或者色情的内容,请大家带着一颗平和的心来阅读。 最后,终于到最后了,这本来是一个序言的,不知不觉被我弄出这么多字, 对于能坚持读到这里的同好们我表示我最真诚的谢意。《天使之翼》的第一章我 将在几天之内发布,更新之后大概每次1000字左右,不会太多也不算很少, 希望大家喜欢。我的qq是821746835,欢迎大连市内喜欢踩踏的姑娘 联系我(收费的就算了),男同好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也不必要加我了,我也没什 么踩踏俱乐部能和大家分享的,呵呵。 (一) 远处的天灰蒙蒙的,阴沉而昏暗,冉冉沙尘不时从地上被旋风吹起,空旷的 地面上隐约可见一串轻重不一的足迹。顺着那足印望去,一只驼峰兽正顶着风沙 一步步艰难的向前迈进。 峰兽背上托着两个身影,其中比较娇小的那个正偎依在另一个的怀里。风雅 披着厚厚的纱衣,面颊上也罩黑丝来阻挡吞没一切的风沙,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 睛在丝缕的秀发之下投射着不可侵犯的光芒。此时她双臂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女孩 ,那是她的妹妹,也是她生命的全部。 冰儿依旧安熟的睡在姐姐的怀里,她清秀的面孔上流露出一个女孩应有的娇 气与柔美,正值豆蔻年华的她身姿已经亭亭玉立,而略显娇小的胸膛此时正伴随 着均匀的呼吸平稳的起伏着。 风雅静静的低头看着妹妹,用手轻轻地为她缕过面颊上的头发,陷入了回忆 ,那令她挥之不去的痛苦的记忆…… 「姐姐!!!」 撕心裂肺的呼喊,夹杂着痛苦,绝望 「风儿!不要啊!!!」 同样的呼喊,而更多的是祈求,与无助。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过我妹妹,求求你们不要这样……我妹妹,我妹妹 她是无辜的!」风雅歇斯底里的用尽全身力气的恳求,她奋力的伸出早已伤痕累 累的手臂,试图能解救已经吓得不知所措的两个妹妹。而她的挣扎是那么的无力 。一只银黑色的被水晶甲覆镀的长靴牢牢得踏在她的后背上,而那只靴子的主人 ,正一边饶有兴趣的听着自己脚下这个女孩歇斯底里的哭喊,一边等待着不远处 她的头领的指示,也许只需要一个手势,她就会在脚下的靴子跟上加上一份力道 ,让尖尖的靴跟瞬间刺进脚下这个可怜的姑娘的脊梁。不过她隐约知道那不是自 己的任务,她的任务,就是好好地欣赏面前上演的好戏,并且确认她脚下的这个 人也活着目睹即将发生的事件,原汁原味的,不错过任何细节。 这个高大挺拔的水晶雌蜂只是在场众多之中的一员,坚硬闪亮的盔甲下面, 是一张张美丽而冰冷的面容,加上她们天生暗紫色的皮肤,让她们脸上的表情更 加冷漠而残忍。不远处的墙角,两个浑身哆嗦的女孩被从身后反锁着摁在地上, 如同被束缚住小鸡一般毫无挣脱的可能。 「求求你们,放了我妹妹,求求……」趴在地上的风雅不顾背上传来的巨大 疼痛和全身的累累的伤痕,拼命地乞求着,布满尘土与泪痕的面庞上写满了绝望 。 「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她们……」 已经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的风雅,无力 地垂下了伸出的手臂,只剩下无声的啜泣与哽咽。 几个身着暗金色盔甲的雌蜂饶有兴趣看着风雅用尽力气不在出声之后,做了 几句说笑夹杂的交谈之后,冲着墙角处的水晶雌蜂挥了挥手。那雌蜂随即提起一 个女孩,不费吹灰之力的样子。用一只手锁住脖子高高的举在空中,然后停顿了 几秒钟,确认重新得到对面那个被踩在地上的女孩的注意之后,重重地将手上的 小女孩摔在了地上。 女孩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到了坚硬的地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如此巨大的冲击 力让小女孩瞬间丧失了所有的抵抗力,几乎失去意识的她四肢松散凌乱的仰面躺 在地上,一缕殷红的鲜血已从嘴角缓缓地流出。 「风儿!!风儿!!! 风儿!!……求求你们……」看着眼前这突然发生 的一切,风雅再次拼命地哭喊着,然而依旧是那么的无力。 从女孩微睁的双眼和缓缓起伏的胸口可以知道,她还有脉搏,只是这样程度 的重创,也许她也再撑不了多久了。她奋力的扭过头,绝望的目光和风雅相遇。 「姐姐……我……」 她还没有说完,一直冰冷晶莹的靴子重重地跺在了她弱小的身体上,使她整 个身躯都被严重的弯曲了。那只脚用了最大的力道将风儿柔软的胸膛几乎踏到贴 近后背,又快速地抬起,然后再次重重地落下,力道更加的致命。风雅眼睁睁的 看着风儿的身体像玩偶一样剧烈的甩动,一大股鲜血自她的胸腔中被挤压出来, 从口中喷到了水晶靴子上,而那只冰冷的靴子在两度重踏之后,深深地扎进了风 儿的身体,将风儿脆弱的胸骨毫不留情的踩得几乎贴近了地面。那雌蜂看着脚下 严重扭曲变形的身体与那无助痛苦的表情,鞋跟上的力道却没有丝毫的变化,依 旧用着致命的压力将风儿的胸骨死死地挤压着。 终于,被蹂躏于脚下的这个小女孩在四肢一阵抽搐,从口中吐出最后一口血 雾后,便再也一动不动了。垂下的头颅轻轻地落在地上,留下黑洞般空旷的眼神 静静地注视着因震惊和痛苦而大张着嘴的风雅…… 风雅看着心爱的妹妹就这样死在自己的面前,撕裂一切的绝望瞬间占据了她 的全身,她不能相信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她的妹妹,她倾尽一切爱的女孩,就 这样被一群游牧的强盗杀死了。 雌蜂们开心的欣赏过脚下的杰作之后,看着已经震惊的说不出话的风雅,发 出了一阵刺骨的狂笑。金峰转身对着墙角的另一个全身颤抖的女孩挥了挥手,示 意她过来。而此时的她,吓得早已经动弹不得,哪里还能行走。等的不耐烦的金 峰微微皱起了眉头,对着女孩身边的一只雌蜂打了一个响指,之间一个灰影闪过 ,女孩背上重重的挨了一脚,直接扑到了金峰的脚下。 遭受妹妹丧生的重创的风雅已经神情恍惚,而眼前的景象让她意识到,她仅 存的另一个妹妹当下即将遭到同样的命运。 「不!!!快停下!!不!!!……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放了她!! ……放了她!」 金峰轻轻歪着脖子看着趴在地上的风雅,又低头看了看同样是趴在地上的女 孩。轻轻地抬起了脚。暗金色的靴子在暮光的衬托下尤为尖锐,高高的悬在女孩 的背上,这一脚如果就这样踏下来,那女孩无疑会在瞬间一命呜呼。 「不要这样,求求你们……」绝望的风雅再次喊出已经沙哑的声音,她看着 面前哭泣的妹妹,大声的安慰着「冰儿!冰儿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一切都会 没事的,姐姐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已经将脚高高悬在空中的金峰这时微笑着将目光移到了风雅身上,打趣般的 问道:「你真的会为了救你妹妹做任何事情么?你确定?」 「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放了我妹妹,求求你们,求求你……」风雅想都没想 ,她已经失去了风儿,她不能再失去冰儿了…… 「呵呵,这倒是有趣了」那金峰笑了笑,轻轻用鞋尖一挑将趴在地上的风儿 踢开,然后将靴子正正中中的踩在风雅的面前,轻轻地说了句「如果你真的什么 都愿意做,那就从舔我的鞋子开始吧,上面可是被你的妹妹溅上了好多血呢。」 风雅几乎没有犹豫,将面颊伸到了靴子面前,一闭眼,伸出舌头开始舔金峰 的靴子。风雅能感到嘴里的沙土与血迹混合的味道,想起这血的来源,两行泪水 不禁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流下。她没有因满嘴的沙尘而停下,尽管口干舌燥让她喉 咙如着火一般,为了她唯一剩下的妹妹,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直到整只靴子的 表面被舔的干干净净。 风雅依旧是趴在地上,看着面前已经舔好的靴子,她收回了舌头,静静地等 待着。 「你舔的真好,真的很干净。看来你真的很爱你的妹妹。」金峰一边来回打 量着自己的鞋子,一边笑着说道。「可惜,你漏掉了一块没有舔干净呢。」 话音刚落,风雅只感到自己侧肋一阵剧痛,接下来便发现自己被金峰踢翻了 仰面躺在地上。金峰毫不留情的一只脚狠狠地踏上了风雅的胸口,另一只脚微微 悬在风雅的面前。「你漏掉了鞋底。」 风雅只感到胸腔上传来了难以承受的巨大压力,重的喘不过起来,而她唯一 尽力去做的便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脖子身上去舔高高在上的鞋底。所有的一切都 已经麻木了,风雅感觉不到口中的味道与喉头的干涩,她感受不到全身伤口传来 的痛苦。她只隐约觉得胸口上踏着的靴子让她呼吸有些困难,她只知道她要救冰 儿,不管让她做什么,她都要救冰儿…… 在这样的意念下,已经全身精疲力竭的风雅一次次奋力的抬起了额头,伸出 舌头在靴底上轻轻地舔了几下之后便重新落回地面,然后再一次鼓起力气抬头向 上…… 就这样,风雅慢慢的如蚕食般的舔着金峰的靴底,而高高在上的金峰已经再 次显得不耐烦了。 「你这样舔的太慢了,我来帮你吧」 说着,她将悬着的脚重重地踩在了风 雅的脖子上,鞋跟狠狠地顶在她的喉头,被踩住脖子的风雅下意识的大张着嘴艰 难的呼吸,而上面的金峰趁势将另一只脚快速的插进了风雅的口中,并来回不断 地搅,而且伴随着踩在脖子上的那只鞋的左右蹍动。 同时被锁住脖子和喉咙的风雅此时无限痛苦的挣扎着,紧握的双手和乱蹬的 双脚让她内心的痛苦无声的表现得淋漓尽致…… 黑纱下的风雅被一阵凉风拉回到了现实,看了一眼怀里依然熟睡的冰儿,她 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俯身轻轻地在冰儿的额头上吻了一口,默默地说: 「姐姐发誓会好好保护你,姐姐一定会做到。」 抬头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轮廓,她知道她们的目的地快要到了,「姐姐保证 …」她轻轻地说着,将冰儿紧紧得搂在了怀里。 (二) 风雅静静地搂着怀里的妹妹,凝视着远处模糊的目的地,心境早已波荡起伏 。她和相依为命的妹妹在那场浩劫之后几乎一无所有,她们不得不背井离乡,来 到陌生的地域寻求新的希望,她得知这是一所中土联盟的学校,这里训练对抗黑 暗的勇士,发觉不为人知的潜能,最重要的是,这里无私的为流离失所的流浪儿 们提供相对温暖和安全的庇护所,至少风雅很早以前是这么听说的。这曾经是令 她向往的地方,而由于作为两个妹妹的姐姐,她肩负着各种各样的责任与包袱束 缚了她的手脚,然而现在,也许那里真的是她们姐妹二人唯一的容身之所了。 风雅抬头看了看依旧昏暗的天际,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这样令人压抑的天气 已经持续有一段时间了,遮天蔽日的风沙和随处可见的阴云,让人不免有一种不 安的预感。 「风暴将要来临了。」她默默地对自己说。 「姐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冰儿已经醒了,看着姐姐脸上密布的阴云,她 不禁感到有什么不祥的事件正在困扰着她。 「你醒了,冰儿」 风雅立刻放下了忧虑的表情,对于她来说,妹妹现在就 是她生命的全部。「睡得还算安稳么?咱们就快要到了」 说着,她轻轻地拂着 冰儿前额的发梢,一抹微笑情不自禁的写在了脸上。 「姐姐,我们要去哪儿?」冰儿终于看到姐姐再次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第一 次开口问起了她们的目的地。由于那次巨大的打击,姐妹二人走的很匆忙,凌乱 疲惫的旅途和对姐姐充分的信任与理解让冰儿一直没有用任何方式去烦扰已经几 经崩溃的姐姐。 看着妹妹依旧可爱的脸蛋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充满了坚强,风雅渐渐开始意 识到她和冰儿已经可以依赖对方了,至少,对方已经是她们彼此拥有的全部。 「我们要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一个了不起的地方。在那里我们能有一个安稳 的家,能学到保护自己的技能,也许,还可以拥有几个朋友。」风雅看着面露憧 憬的妹妹,充满爱意的笑了。 语气一转,风雅的眼神又变回到那种迷离和彷徨。「姐姐发誓过要好好保护 你,姐姐救不了风儿,因为我不够强大。但是姐姐无论如何不能再失去你了,姐 姐一定不会让你再受委屈,姐姐保证。」说着,一缕晶莹的泪珠已经悄然从风雅 的眼中滑落。 冰儿静静地看着姐姐,伸出纤细的手臂温柔的拂去了风雅脸上的泪痕,「别 再自责了姐姐,从此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再也不会有人来伤害我们了。」 风雅再次紧紧地搂住了冰儿,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油然而生,「嗯,我们再 也不会被欺负了……」 在不远的前方,天使之城静静地等待着这两个苦命的姐妹,整个城镇被一层 灰白色的光芒所覆盖,据说是圣天使在很久以前释放的保护罩,一切黑暗的力量 都无法靠近。城镇是依托一座挺立的山峰建造的,在峰顶,也就是城镇的中心, 庄严地坐落着圣堂之顶---全中土联盟唯一一个发掘并训练圣天使的地方,在 这里人们寻找希望与梦想,在这里人们不再惧怕黑暗的侵蚀。 这是一个充满生机与活力的地方,当然,有生命的地方就会有正义和邪恶并 存。善与恶,这样复杂而又明了的分界有的时候是很容易让人糊涂的,所以我们 通常不会轻易地将某人定义为恶人,尽管他们的行为可能的确令别人很不快。 在偌大的天使之城中,不同的人们做着各自的事情,不过他们大多数都是年 轻的学徒,各自怀有一技之长梦想着在这里最大的实现自我。学习往往是一件很 枯燥的事情,所以总会有那么一小撮闲不住的人试图在其中找点乐子,而那些乐 子,有时候便建立在了别人的痛苦之上。 艾文是圣堂之顶的首席医师,他年轻,充满活力但又为人腼腆,尤其是在对 于女孩子方面。他暗恋许久的魔法师柔儿是圣堂中一名出色的白峰,兼顾天使之 城内部秩序的同时还要时不时去外面执行一些特殊的任务。艾文作为一名医师有 着过人的天分,然而他别的方面的天分是在有些匮乏,不仅不懂任何战斗技能, 连跟女孩子说几句话都会令人难堪的脸红。 这天天色渐晚,艾文独自走在巷间,正对自己的境遇感到苦恼之时,身旁不 远处传来了妩媚的声音「哎呦,这不是帅哥艾文么?今天怎么这么晚?要不要陪 我去喝一杯呢?」 艾文顺着声音望去,一名高挑健美的女郎单臂靠着墙冲着他挑逗的笑着,女 郎紫色的秀发飘逸的拂在她的两鬓。艾文不需要细看就能知道,这是芬莉,是那 种典型的不安分的女孩,更要命的是,她利用自己的号召力组织建立了一批党羽 ,经常欺负弱小以图一时之快,在天使之城几乎没人不知她的名号,也很少有人 敢站出来维持正义。尽管白峰们有时也会路见不平,但他们毕竟有更重要的事情 去做。 艾文没有找多久,便在身边的几个出口旁发现了芬莉的死党,个个都是强健 高挑的战斗型女郎,要不是她们品行不正,或许甚至有资格接受圣天使的训练。 艾文渐渐认清了自身的形式之后,觉得有些不妙了,以自己的伸手在她们几个手 下那简直毫无还手之力,更不要说逃走,看来今天算是要倒霉了。 定了定神之后,艾文慢慢的走到依旧风骚得支着墙的芬莉面前,平静的开口 , 「你想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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