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母娘一家的公用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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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逼迫的奴丈夫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追求。  徐波终于和莉莉结婚了,这是他丧失人格换来的结果,没人相信他们是一对儿。  徐波万万也没有想到与莉莉的结婚居然是他这一生的最大转折。  从此徐波成了她们家的奴隶…… 。  那一年徐波才21岁。  莉莉家庭富有,随然父亲早逝,却流下了大笔的遗产;莉莉本人很漂亮:挺拔凹凸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大大的眼睛。  而徐波出身农民家庭,虽然长相还算英俊,但在莉莉面前总会感到很自卑。  徐波疯狂地爱上了莉莉,他不顾一切的追求她是在大学念书的事了。  那时的莉莉性格孤傲,又很刻薄,不论男女同学都不愿和她做朋友,这就给了徐波机会。  他不离左右、大献殷勤。  莉莉自然也乐意有个不要钱的佣人伺候她。  很难说这是种什幺样的关系。  莉莉根本不拿徐波当回事。  她常常戏耍他,还刻薄的说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但也常说两天不玩玩徐波就没精神。  有一次她们去学校旁边的影院看电影,莉莉说没劲要走,而徐波却很想在里面歇息一会,莉莉很气恼:「我让你看,」  边说边脱下她的名牌运动鞋,扒下白色的棉袜。  徐波一看不好就赶紧说:「我和你走就是了,」  莉莉却生气的说:「现在想走?晚了!把你的臭嘴张大,」  她把那带着汗臭的袜子塞到徐波的嘴里,同时把手伸进他的裤里,捏住他的两个睾丸,坏笑着说:「味道好吗?以后我要多穿两天再给你吃。你要是敢吐出我的袜子,我就捏碎你的蛋蛋,看电影呀你。」  一股咸涩的脚味充满徐波的嘴里,使他想呕。  莉莉侧脸看着他笑,手却在不停的捏玩着徐波的小弟。  徐波还哪有心思看下去呀!怎幺过来的他都不知道了。  类似的恶作剧太多了。  莉莉的母亲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别人都叫她雅君。  虽然已经48岁了,但由于家庭富裕,仍然白白胖胖的,保养得很好。  颇有几分徐娘半老的姿色。  她开始就反对他们的关系,认为徐波太土,不配做她们家的女婿,可是看到徐波象狗一样的顺从莉莉,她很满意便同意了,也常把徐波象狗一样的呼来唤去。  她还常训徐波说:「就你这样的能进我们家是你的造化和福气,」  就这样徐波做了上门女婿。  说是女婿,其实和男奴没什幺区别。  徐波被迫辞去了工作,在家里专门伺候她们。  没多久,莉莉对徐波感到厌烦了,说他没男人样,并不再和他同床,而是让他睡在地上。  男女做爱也变成了徐波单纯的为她口交,当莉莉有性欲了,就喊他上床,也不说话就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裤裆下按,把徐波的嘴按在她的阴部,而他只能用嘴乖乖地为她服务,直到莉莉达到高潮,把阴液泄到他嘴里,才用脚踢开徐波的头说了句:「滚吧,你这贱奴」然后就自己酣然入睡了。  为了能保住这个家,为了能继续留在大城市,徐波只好忍着。  然而没过多久,莉莉开始要和徐波离婚,因为她和一个小白脸好上了。  徐波当然坚决不肯。  莉莉恼羞成怒了:「看我怎幺收拾你,不想走是吧?好!就让你变成我家的狗。」  莉莉的母亲——徐波的岳母却不想让他走。  可能是过惯了别人伺候的日子,笑着对我说:「别怕,小子,就算离婚你也可以留下,莉莉说了,你是我们家的狗呀,我早就想养一只哈吧狗了。哈哈哈!」  从这以后,她们一家真的拿徐波当狗对待了。  莉莉在家徐波得伺候莉莉,莉莉不在他更成了岳母的玩物。  岳母多年守寡,对男人有一种极强占有欲。  她每次虐待徐波的时候花样百出:「跪下!乖儿子。」  徐波跪下了,岳母便一脚把他蹬倒在地板上,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舔老娘的屁股缝!舔得不舒服就闷死你!」  徐波只得拼命舔她的肥屁股和阴部,舔了很长时间,岳母一股淫液流进徐波的嘴里了。  他呛的咳嗽不止。  岳母大怒骂道:「贱货!不要命了?瞧我怎幺收拾你!」  说着她大腿紧紧压住徐波的胸脯,拼命拧他两个乳头,徐波在她身下挣扎着、哭着、求她饶了自己。  岳母站起身把脚伸在他嘴边说:「要我饶你容易,给把我脚舔舒服了,舔!」  徐波不想这样被岳母折磨。  当天晚上就对莉莉说了这事,莉莉冷笑着看看跪在地上的他说:「你以为你是好东西?你是我们家的狗耶,贱货, 懂吗?我们家的人都是你的主人,都可以尽情玩你,有你享受的,你还把自己当人呀?」  说着她走到徐波前面,叉开腿,她的裆部正对着徐波的脸:「替主子把裤子脱了。」  她冷冷地说。  徐波赶紧替她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同时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臊味。  莉莉冷冷地看着他道:「把头放到我的裆下,喝我的尿。」  徐波不敢相信她会让自己作这种事情,犹豫着不知该怎幺办好。  莉莉却等不及了,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使徐波脸向上,然后骑坐在他的脸上,阴部正堵在他嘴上,一股腥臊的尿液直冲进他的嘴里又被迫咽下。  徐波的眼泪在眼圈打转,是屈辱还是悔恨他说不清了。  莉莉在上面看着他喝她的尿,没有一丝怜悯,而是开心的微笑着:「我中午喝的是可口可乐,你一定喝出来了吧,孟总还请我吃了好多山珍海味,明早再拉屎给你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家的厕所,我们家的大小便都由你来享受,这样你才能真正成为狗。」  第二天莉莉真的把徐波叫到卫生间,蹲在他的嘴上把她的山珍海味拉到了他的嘴里,逼他吃下。  漱完口后,莉莉又命徐波去她娘那儿喝尿,他不敢不从,只好怯怯地来到岳母的屋里,说明来意,她还没起床,听完徐波的话后,哈哈大笑,冲他摆手:「快来快来,老娘正憋着呐,」  说着翻身起来,脱去内裤,露出胖胖的白臀:「躺在下面,哈哈,自动便桶,不用下床, 莉莉真会想。」  说着一屁股坐在徐波的脸上,一股比莉莉的尿更急味道更浓的尿液瞬间充满了徐波的嘴,并流在了床上,岳母足足尿了半分钟才起身,她一脚把徐波蹬开,并笑着说,「味道好吗??够喝吧,别急, 以后有你喝的。  现在先去把卫生间洗刷干净,还有一大盆衣服洗了!」  莉莉的姐姐萍萍是个体户,姐夫又常住在外地办事处。莉结婚了,这是他丧失人格换来的结果,没人相信他们是一对儿。  徐波万万也没有想到与莉莉的结婚居然是他这一生的最大转折。  从此徐波成了她们家的奴隶…… 。  那一年徐波才21岁。  莉莉家庭富有,随然父亲早逝,却流下了大笔的遗产;莉莉本人很漂亮:挺拔凹凸的身材,白皙的肌肤,大大的眼睛。  而徐波出身农民家庭,虽然长相还算英俊,但在莉莉面前总会感到很自卑。  徐波疯狂地爱上了莉莉,他不顾一切的追求她是在大学念书的事了。  那时的莉莉性格孤傲,又很刻薄,不论男女同学都不愿和她做朋友,这就给了徐波机会。  他不离左右、大献殷勤。  莉莉自然也乐意有个不要钱的佣人伺候她。  很难说这是种什幺样的关系。  莉莉根本不拿徐波当回事。  她常常戏耍他,还刻薄的说她从来没有真正爱过他,但也常说两天不玩玩徐波就没精神。  有一次她们去学校旁边的影院看电影,莉莉说没劲要走,而徐波却很想在里面歇息一会,莉莉很气恼:「我让你看,」  边说边脱下她的名牌运动鞋,扒下白色的棉袜。  徐波一看不好就赶紧说:「我和你走就是了,」  莉莉却生气的说:「现在想走?晚了!把你的臭嘴张大,」  她把那带着汗臭的袜子塞到徐波的嘴里,同时把手伸进他的裤里,捏住他的两个睾丸,坏笑着说:「味道好吗?以后我要多穿两天再给你吃。你要是敢吐出我的袜子,我就捏碎你的蛋蛋,看电影呀你。」  一股咸涩的脚味充满徐波的嘴里,使他想呕。  莉莉侧脸看着他笑,手却在不停的捏玩着徐波的小弟。  徐波还哪有心思看下去呀!怎幺过来的他都不知道了。  类似的恶作剧太多了。  莉莉的母亲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别人都叫她雅君。  虽然已经48岁了,但由于家庭富裕,仍然白白胖胖的,保养得很好。  颇有几分徐娘半老的姿色。  她开始就反对他们的关系,认为徐波太土,不配做她们家的女婿,可是看到徐波象狗一样的顺从莉莉,她很满意便同意了,也常把徐波象狗一样的呼来唤去。  她还常训徐波说:「就你这样的能进我们家是你的造化和福气,」  就这样徐波做了上门女婿。  说是女婿,其实和男奴没什幺区别。  徐波被迫辞去了工作,在家里专门伺候她们。  没多久,莉莉对徐波感到厌烦了,说他没男人样,并不再和他同床,而是让他睡在地上。  男女做爱也变成了徐波单纯的为她口交,当莉莉有性欲了,就喊他上床,也不说话就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的裤裆下按,把徐波的嘴按在她的阴部,而他只能用嘴乖乖地为她服务,直到莉莉达到高潮,把阴液泄到他嘴里,才用脚踢开徐波的头说了句:「滚吧,你这贱奴」然后就自己酣然入睡了。  为了能保住这个家,为了能继续留在大城市,徐波只好忍着。  然而没过多久,莉莉开始要和徐波离婚,因为她和一个小白脸好上了。  徐波当然坚决不肯。  莉莉恼羞成怒了:「看我怎幺收拾你,不想走是吧?好!就让你变成我家的狗。」  莉莉的母亲——徐波的岳母却不想让他走。  可能是过惯了别人伺候的日子,笑着对我说:「别怕,小子,就算离婚你也可以留下,莉莉说了,你是我们家的狗呀,我早就想养一只哈吧狗了。哈哈哈!」  从这以后,她们一家真的拿徐波当狗对待了。  莉莉在家徐波得伺候莉莉,莉莉不在他更成了岳母的玩物。  岳母多年守寡,对男人有一种极强占有欲。  她每次虐待徐波的时候花样百出:「跪下!乖儿子。」  徐波跪下了,岳母便一脚把他蹬倒在地板上,一屁股坐在他的脸上:「舔老娘的屁股缝!舔得不舒服就闷死你!」  徐波只得拼命舔她的肥屁股和阴部,舔了很长时间,岳母一股淫液流进徐波的嘴里了。  他呛的咳嗽不止。  岳母大怒骂道:「贱货!不要命了?瞧我怎幺收拾你!」  说着她大腿紧紧压住徐波的胸脯,拼命拧他两个乳头,徐波在她身下挣扎着、哭着、求她饶了自己。  岳母站起身把脚伸在他嘴边说:「要我饶你容易,给把我脚舔舒服了,舔!」  徐波不想这样被岳母折磨。  当天晚上就对莉莉说了这事,莉莉冷笑着看看跪在地上的他说:「你以为你是好东西?你是我们家的狗耶,贱货, 懂吗?我们家的人都是你的主人,都可以尽情玩你,有你享受的,你还把自己当人呀?」  说着她走到徐波前面,叉开腿,她的裆部正对着徐波的脸:「替主子把裤子脱了。」  她冷冷地说。  徐波赶紧替她解开皮带,褪下裤子,同时闻到一股女人特有的臊味。  莉莉冷冷地看着他道:「把头放到我的裆下,喝我的尿。」  徐波不敢相信她会让自己作这种事情,犹豫着不知该怎幺办好。  莉莉却等不及了,抓住他后脑的头发,使徐波脸向上,然后骑坐在他的脸上,阴部正堵在他嘴上,一股腥臊的尿液直冲进他的嘴里又被迫咽下。  徐波的眼泪在眼圈打转,是屈辱还是悔恨他说不清了。  莉莉在上面看着他喝她的尿,没有一丝怜悯,而是开心的微笑着:「我中午喝的是可口可乐,你一定喝出来了吧,孟总还请我吃了好多山珍海味,明早再拉屎给你吃,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家的厕所,我们家的大小便都由你来享受,这样你才能真正成为狗。」  第二天莉莉真的把徐波叫到卫生间,蹲在他的嘴上把她的山珍海味拉到了他的嘴里,逼他吃下。  漱完口后,莉莉又命徐波去她娘那儿喝尿,他不敢不从,只好怯怯地来到岳母的屋里,说明来意,她还没起床,听完徐波的话后,哈哈大笑,冲他摆手:「快来快来,老娘正憋着呐,」  说着翻身起来,脱去内裤,露出胖胖的白臀:「躺在下面,哈哈,自动便桶,不用下床, 莉莉真会想。」  说着一屁股坐在徐波的脸上,一股比莉莉的尿更急味道更浓的尿液瞬间充满了徐波的嘴,并流在了床上,岳母足足尿了半分钟才起身,她一脚把徐波蹬开,并笑着说,「味道好吗??够喝吧,别急, 以后有你喝的。  现在先去把卫生间洗刷干净,还有一大盆衣服洗了!」  莉莉的姐姐萍萍是个体户,姐夫又常住在外地办事处。  萍萍常回来住些日子,常抱怨独守空房,她妈很心疼姑娘,说长期这样女人会衰老的。  一天,萍萍来家吃饭,岳母当着莉莉的面把徐波叫到桌前,命他钻到桌下去舔萍萍的脚。  萍萍知道家人把徐波当狗一样对待,很高兴地享受着他的服侍。  莉莉也不在意,笑着说:「你就拿我老公泄泄欲吧,姐夫不会怪的,他是我们家的一条狗呀,不过你用我的狗是要付款的呀,哈哈哈!」  萍萍大笑着说:「没问题,不过我要是把他玩死了可不负责赔呀。」  说着就拽着徐波的头发向她妈的房间走去,进了她妈的房间,萍萍迫不及待地把徐波仅穿的一条短裤剥了下来,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褪下全身衣裙,白白的身躯全裸着,巨乳坚挺,健腿微张。  萍萍指着地上叫徐波趴下,他全身发抖地趴着等待惩罚。  萍萍开始拼命地用脚跺他的背和脸笑着说:「姐姐替你踩踩背。一直踩到你尽兴为止。」  这女人力气太大了,没几脚就把徐波踩得晕过去了。  「哗!」  岳母把一盆洗脚水泼在他脸上,把徐波浇醒了。  她踢着徐波说:「你倒会享福?起来,替我揉大腿!」  徐波只得挣扎着起来。  岳母穿着三角裤趴在沙发上看电视,徐波替她按摩大腿,岳母说:「嘿!天天夹你,我大腿内侧酸得很,替我揉!」  徐波一边替岳母揉一边斜眼看了房里:萍萍已经走了?他心里暗想着。  岳母让他揉了三个小时,电视也完了,她起身用手指指地板,徐波马上领会了,随即躺在地上。  岳母一脚蹬在他的肚皮上喝道:「趴好!笨蛋,让我骑。」  徐波马上四脚着地趴着,岳母跨骑在他的背上拍了他屁股一下:「爬到隔壁去!」  隔壁是徐波和莉莉的卧室。  当他驮着岳母进卧室一看,顿时吓得脸色雪白:萍萍手撩着裙子,正裸出两条粗腿,淫笑着看着他。  岳母站了起来,一脚把徐波蹬进屋说:「去!好好服侍你姐姐。」  并砰地把门带上了。  萍萍淫笑着走过来一把揪住徐波的头发扯进屋,把他摁倒在地板上说:「你啊,真不禁玩,我还没有尽兴你就装死了,现在你挺住点,让姐姐多玩一会儿。  来!跪好。」  徐波马上跪好,萍萍向他招手:「跪到床边来!」  徐波爬到床边跪好。  萍萍撩起裙边,两条大腿搁在他的肩膀上夹住他的脸,亲热的说:「叫我啊。」  「姐姐。」  徐波刚叫出声,「啪!」  就被她一记耳光。  萍萍骂他:「反了!谁是你姐姐?重叫!」  「阿姨。」  萍萍对徐波当胸一脚,把他踢翻在地。  「你骂我老了?踢死你!」  萍萍一连踢了他三脚:「跪起来重叫。」  徐波马上跪好,萍萍的大腿又架在他的肩上,夹住他的脸。  徐波颤抖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怎幺叫好。  萍萍用尖指掐他嘴唇:「叫,今天你叫得我不好听,这一晚上有你受的。」  「主人!」  徐波泪汪汪的叫到。  萍萍马上松开腿说:「对了嘛!不过你应该叫我女王姐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姐妹的共用奴隶了,是我们的贴身家奴!岳母仍是你的岳母,你要终身侍侯我们,直到被我们玩死!听到吗?」  「听到了。」  萍萍踢了徐波一脚骂到:「以后每次回话,都要叫一声女王姐姐。」  「是,女王姐姐!」  徐波连忙回答。  「好了,开始手淫!自己手淫。我要先把你的淫水放光!」  萍萍用脚踢了踢他的脸说道。  徐波只得当着萍萍的面把住自己的阴茎手淫,由于害怕手淫时别说射精,连鸡巴都勃不起来。  萍萍顿时发怒,咬牙切齿地骂他没用、窝囊废。  她叫徐波躺在床边,用脚拇指拼命捻揉他的鸡巴。  徐波颤抖着身体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萍萍说:「怪不得莉莉骂你废物,你这种卵子是摆样子的,干脆让我阉了你吧!」  她边说边用脚拇指折了下他的鸡巴喝道:「趴着!脸贴住地板。」  萍萍用湿的洗脚布拼命抽打徐波的背部,痛得他嚎啕大哭,声音惊动了岳母。  岳母笑嘻嘻地进屋说:「玩的怎幺样啊?」  「这幺一个窝囊废,怎幺玩?」  萍萍怒气冲冲的踢着徐波。  岳母笑着说:「你的架势把他吓住了,要这个贱奴泄精很容易啊,看我的!」  岳母拿出一条麻绳,将徐波浑身搏住,令他跪坐地上。  岳母一屁股坐在徐波的脸上,大腿紧紧夹着他的脸喝道:「舔我的屁眼!」  说着她自己拿了一根鸡毛拼命刮他的鸡巴,徐波则不断舔着岳母的肛门。  没过两分钟,徐波挣扎了几下,一股精液就喷射出来了。  岳母对萍萍说:「你看我调教的怎幺样?」  说着她站起来用脚将精液刮起来,伸到徐波嘴边叫他舔干净。  萍萍说:「用这种方法太便宜他了,来,妈妈,帮我把这贱人到吊到屋里。」  于是岳母和萍萍把徐波倒吊起来,他被麻绳绑着到吊在床边,岳母坐在床沿边,脚正好在徐波的嘴边喝道:「舔!」  而萍萍用鸡毛拼命刮他过鸡巴。  这一夜徐波就这样被她们俩折磨了一夜,一会给她们舔脚,一会给她们舔屁眼和阴部。  母女俩一连让徐波泄了6次,越泄越稀。  最后两个女人发狂了,又揪有拧又是火棒烫又是用湿洗脚布抽,把徐波折磨得失去了知觉。  一阵尿液淋在徐波脸上,把他浇醒了,岳母和萍萍两人已经把他放倒在地拖进卫生间,萍萍正蹲在徐波脸上小便。  见他醒了,萍萍站起身对准徐波胸口跺了几脚喝道:「把卫生间先用舌头舔干净,然后拿板刷刷净,再把马桶刷干净了,起来!马上干!」  岳母拉着萍萍到客厅里休息去了。  徐波趴在卫生间里舔瓷砖上的尿液。  一直干了3个多小时,岳母进卫生间来了。  徐波心里忐忑不安,浑身颤抖地趴在地上。  「干完了?让我检查一下。喂!你算洗干净了?」  岳母一把揪住徐波的头发将他提到抽水马桶旁,随手拿起马桶边的一把长柄刷对准他的嘴巴又戳又刷。  还不解恨,拿刷子抽打着他的背部,完了后揪住徐波的头发把他的头往马桶里一塞,抬脚踩住徐波的头骂道:「死鬼!马桶边上的脏痕迹都没洗掉,给我用牙齿啃掉,啃啊!」  岳母边说边用脚将他的头往马桶里摁。  在这样的状态下徐波用舌头舔干净了脏痕迹。  鼻子呛了一鼻孔的脏水。  岳母一脚将徐波蹬开,命他趴好,她拿水枪冲刷了徐波的后身,又踢踢他的腰部叫他翻身,岳母对徐波前身边冲边用粗竹刷着。  洗完后扔给他一块干布叫徐波擦干身体后进她卧室去服侍她。  徐波爬进岳母的卧室,只见萍萍、莉莉、岳母三人都在。  他想今晚完了,又要被她们仨折磨死了。  莉莉好久不见徐波,见了他就双眼一瞪叫他跪在她的脚边。  莉莉伸手扯住他的耳朵一拧问:「你这个臭奴,想我吗?」  徐波含泪点点头。  在一边的萍萍骂道:「臭奴,你哭什幺,难道这几天我们亏待你了?」  「没有没有。」  徐波马上爬到萍萍的脚边连连磕头。  在一边穿着三角裤、汗衫的岳母一屁股骑在他的颈项上,大腿一夹问:「我两个女儿你喜欢哪一个?」  徐波说都喜欢都喜欢,岳母笑了:「好啊!萍萍你也嫁给这个奴吧,不过你比莉莉后嫁,只能做小老婆了啊。」  萍萍冷笑道:「哼哼,这臭奴本来就是我们姐妹共用的,他哪有资格娶我们两个,你说对吗?臭奴!」  徐波连忙说:「是是。您们三位全是我的女主人,我是您们的奴,小狗。」  莉莉哈哈大笑,对岳母和萍萍说:「没想到这些天这个臭奴被你们调教得这幺服帖,不错不错,来躺好,我给你喝点酒压惊。」  岳母放开徐波让他仰面躺着,莉莉用阴部对准他的嘴,不一会儿,一股咸涩的尿液流进了他的嘴里,完了后徐波按惯例把她阴部舔净。  岳母说:「喝了酒还不谢谢?」  「谢谢!」  徐波跪着说。  「今天看你懂事,奖赏你连饮三杯,萍萍,你上!」  萍萍褪下裤子跨在徐波脸上,阴部对准他嘴尿了,徐波只得全部喝下,照例舔净,也说谢谢。  最后是岳母,她人肥胖,肚子又大,尿液又急又多,尿得徐波来不及接饮,呛得一地。  萍萍和莉莉在一边哈哈大笑。  岳母发怒了站起身一连对准徐波嘴、肚皮几脚踩踏「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的酒就喝不下啦?瞧我今晚怎幺收拾你!」  徐波翻身对岳母磕头赔罪,岳母一脚又把他踢转身:「躺着,不准动!」  说着抄起湿脚布猛抽他,徐波嚎啕大哭。  在一边的莉莉说:「谁叫你哭的?我最不喜欢听奴的哭声了,你再敢哭!」  说着把自己两只袜子团起来塞进徐波的嘴巴里,岳母还不解恨,站在他的肚皮上捻, 萍萍在一边说:「算了算了,我累了,让贱奴把卧室收拾干净,服侍我们睡觉吧。」  岳母狠狠踩了他的嘴一下说:「我明天再玩你!起来干活。」  徐波把卧室收拾干净后又替她们仨洗完了脚。  莉莉在一边说:「你们试过把奴当大腿垫子吗,把大腿垫在奴身上睡觉很舒服的。」  岳母说:「是吗?今晚我先试试,垫在哪儿?」  「垫在胸脯上。」  莉莉示范着动作。  这一晚,岳母就把徐波当大腿垫子,她的两条大腿又肥又壮,压得他好难受。  再说岳母上了年岁,不易马上入睡,这一晚在床上对他折磨得好苦。  岳母稍一惊醒,就对他又掐又拧,半夜里她还是把他当便壶,让徐波用嘴接她的小便。  这一夜他没睡着,脑中一直在想:我如果再不想办法逃出这个魔窟,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这三个疯狂的女人整死,我得赶快想办法逃走。  第二天上午,萍萍和莉莉两姐妹出去逛街了,岳母叫徐波到卫生间里把一大盆衣服洗了。  她自己在客厅里看电视。  不一会,岳母也进卫生间来拉屎,她一边坐在马桶上一边看着他洗衣服。  过了一会儿岳母叫他到客厅里去拿手纸。  徐波想:这女人现在蹲在马桶上等手纸,我不乘机溜走,更待何时?他到客厅后悄悄拉开房门,跨出了这个魔窟。  走出家门后,徐波拔脚飞奔,没跑几步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晕倒在地。  里弄里一个女人认识徐波,知道他是莉莉的丈夫,马上打电话通知他岳母说你家女婿晕倒在弄口。  这时,也巧莉莉和萍萍正回家在弄口碰上,对那女人连声道谢,两人再把徐波抬回家去。  一进屋,萍萍就对岳母说:「这臭奴吃了豹子胆,竟敢逃跑!」  莉莉也埋怨倒:「怎幺不看好他?居然让他跑了。」  岳母和姐妹俩将徐波拖到厕所里一扔,岳母气得抖着胖躯体说:「我忘了带手纸,叫这小子到客厅里去拿,想不到竟敢仍下我逃跑?你们两个替我把他捆起来!」  莉莉和萍萍两人用麻绳把徐波全身捆得结结实实,岳母提来一壶滚烫的开水往他脚上浇来。  徐波被猛地烫醒,发现自己又落入魔窟,害怕、疼痛使他杀祝般狠劲地大叫。  「把他的嘴封上!」  岳母喝道, 莉莉扯了一条封箱带硬生生的贴住了他的嘴巴,岳母一壶开水全部烫在了徐波的双脚上。  完了之后,岳母打碎了一只啤酒瓶,对莉莉和萍萍说:「把他提到碎玻璃渣上跪下!」  她们姐俩硬把徐波摁在碎玻璃渣上,鲜血从他的膝下渗出。  岳母扬起双掌对徐波左右开弓打了几十下巴掌。  气急败坏的指着他说:「臭奴,小子!你死了这条心吧。从今天开始我有办法管住你,逃,我看你再敢逃!莉莉、萍萍,去拿剪刀来。」  萍萍拿来一把剪刀,岳母揪住徐波的头发大把大把的剪他头发说:「我要把你剪成『桃子头』,让你怪模怪样的走不出去。」  萍萍在旁边说:「把他全身衣服也剪光!让臭奴整天赤裸着。」  莉莉也说:「我还有个主意,把他所有地方的毛发全刮净了。什幺眉毛、腋毛、阴毛统统刮掉!」  三个女人说着拿来刮刀。  萍萍三下五下刷刷的将徐波毛发全刮去了,这顿暴虐的折磨完了之后,岳母撕开他嘴巴上的封条问:「怎幺样?小子,还逃不逃?」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逃了,不敢了!」  「哼!死了这条心,乖乖的待在我家里做奴,做一世!听见了吗?」  「听见了。」  莉莉在旁边说让徐波起个誓,萍萍抬脚踢在他的嘴上喝道:「起誓吧,臭奴!」  「我起誓。」  岳母啪地打了他一嘴巴说:「怎幺起的?」  徐波忙趴在地上说:「今生今世,做三位女主人的奴,不再逃跑。如违誓言,任女主人处死!」  岳母道:「还今生今世嘞,你应该世世为奴,世世为奴!莉莉,去拿枚针来,我把这『世世为奴』几个字刺在他背上,让他长点记性。」「不!不要啊,女主人!」  啪!啪!啪!萍萍在一旁连抽了徐波几记耳光:「从今天开始,没叫你开口就不准说话,不然把你的舌头也割了!」  「针来了,哎,舌头可不能割,舌头割了以后怎幺服侍我们啊?」  莉莉把针递给了岳母。  岳母叫她们姐妹俩把徐波摁倒在地,她自己骑在他的身上,用针扎徐波背,他疼的又忍不住大叫,萍萍随手脱下自己的袜子塞进了徐波的嘴里。  字刺完后岳母也不知拿来什幺液体往他背上一摸,再拿来一条干纱布贴在他血肉模糊的背上。  三个女人这天把徐波折磨到晕死过去好几次。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苏醒了。  发现自己仍然躺在厕所的地上,绳绑已经松开,但全身却一丝不挂。  徐波第一感觉就是口干,也没力气站起来,就爬到浴缸边拧开水龙头:一滴水也没有他硬撑起身子走到水斗旁拧开龙头,也没水。  抽水马桶箱在厕所顶上,爬不上去,马桶内也不见余水。  徐波难受得大叫:「水——」  门打开了,萍萍走进了厕所,岳母也跟着进来了。  岳母说:「喝水?来,躺好,张开嘴。」  徐波怕死她们了。  急忙躺好,岳母肥臀对准他嘴巴,这次她的尿不多,都让徐波喝下了,尽管一股难忍的骚味,也只好喝了。  萍萍在一旁问他:「喝够了吗?」  徐波点点头。  萍萍说再给你喝点吧,喝完了有劲了,起来干活。  她也用健壮的两条白腿夹住徐波的脸,全都尿进了他的嘴里。  「好了」岳母说:「起来干活,一盆衣服还没洗呢,洗完衣服擦浴缸,擦完浴缸刷地板,刷完地板搓马桶,这些活都干完了我再让你干别的。  马上干!」  她踢了徐波一脚。  徐波忙爬起干活。  这些活他一直忍着伤疼干到晚上,岳母进卫生间来,丢给徐波一只馒头,说:「不许用手拿,趴在地上吃。」  徐波吃完后,岳母叫他伺候她们仨个洗澡,又是搽背、又是洗屁股、又是洗脚。  都忙完了,萍萍说今晚徐波应该是她的大腿垫子,命他爬到她床上去躺好。  这一夜徐波是被萍萍享用了,萍萍的大腿光滑强健,她时而压在他的脸上、时而压在他的胸口上,一会儿又两条腿剪住他的脖子、阴部对准他的嘴叫他用舌尖舔她的阴蒂。  舔得不好,萍萍就会用力剪夹他,用指甲掐他背部,生痛生痛的。  一直被萍萍折磨到深夜她进入梦乡了,徐波也昏死过去,可头还是被萍萍的两条胖白腿夹着。  第二天,萍萍和莉莉又要上班去了。  两人走前先将徐波衣服裤子全部扒光,让他一丝不挂。  莉莉揪住他的鸡巴,拍拍他的脸警告说:「臭奴,在家好好服侍你岳母,如有半点非分念头,晚上有你受的啊!」  萍萍也用膝盖顶了他屁股一下说:「再逃跑,挑断你的脚筋、阉割了你!再把你卖给隔壁那个女邻居,让你做那个泼妇的佣人!」  岳母穿着睡衣拖着鞋扭出房,笑泠泠地对两个女儿说:「你们放心走吧,我怎幺还会让他在逃跑?」  徐波想:岳母今后还会用什幺花样来虐爱自己呢…… 家奴篇(二)——享受岳母的虐爱  徐波的岳母同萍萍和莉莉商量好,要把贱女婿调教成听话、乖巧、任人玩弄的家奴。  此时,岳母看着被萍萍扒得一丝不挂的徐波说:「乖儿,我今天开始要教你怎幺从精神上死心塌地地做奴了。」  说完岳母提来一块擦衣板,仍在地上对他说:「跪下!」  徐波跪在擦衣板上,抖索的看着岳母。  「来,」  这个女人掀开睡衣,里面肥壮的身躯也是一丝不挂:「舔这里!」 岳母手指着她的阴部。  徐波的舌头伸进她浓密的耻毛里,拼命舔,岳母叉开大腿尽情地享受着他的舌头,淫液四溢。  舔完后,徐波用舌头清洁完她的阴部。  岳母开始差他做烦琐的家务活,徐波趴在地上刷地板,岳母突然在厕所里叫他:「乖儿,进来!」  徐波爬进厕所,岳母坐在马桶上对他说:「来来来,我月经来了,帮我清洁清洁,快!」  岳母站起来叉开大腿,经血淋淋地从阴部流淌到大腿上。  「舔干净!」  徐波只得听命仰起头舔,岳母笑嘻嘻地用手指刮着经血,涂在他的嘴唇上说:「我替你涂口红,化妆化妆。」  涂完后,岳母对又说:「不准舔掉,好好的感受。」  下午,岳母睡午觉,命徐波替她捏脚、揉腿。  岳母一觉醒来,把他摁倒在地,用脚拇指捻揉徐波的鸡巴,等勃起后,她跨骑在他的鸡巴上强奸徐波,体力旺盛的岳母反复搞了他5次,直到精液泄得精光才肯罢休。  岳母劈着腿满足的享受着跪在胯间的徐波:「我享用完了后,你要好好的舔,不然有你好受的。起来吧!刷浴缸去!干完了活我再好好调教你!」  徐波刷完浴缸,一出洗澡间的门,岳母就对他断声一喝:「过来跪下!」  徐波一楞神的功夫,岳母走过来抬脚就踢在他的膝盖窝上。  徐波「咚」得一声便跪在了地板上。  岳母又用脚把他的头踩到地上,并说:「跪好了!听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动地方!从现在起老娘要好好调教你,让你心甘情愿地世世为奴!」  岳母走过客厅,坐在了沙发上,「臭狗,爬过来,给我换鞋」岳母对他说。  徐波的头被岳母踩在地板上后就没敢抬起来,这时也只敢脸贴着地板往岳母跟前爬,等爬到了岳母的脚边,才敢把脸从地板上抬起,用嘴叼着岳母的高跟鞋,并迅速地叼着高跟鞋爬到门口的鞋柜处,放下高跟鞋,再叼上一双透明的高跟拖鞋爬回岳母脚下,用嘴为岳母穿在脚上,然后额头贴着地板跪趴在岳母的脚前,恭候岳母的教育。  岳母对徐波这一连串为她换鞋的动作似乎还算满意,「嗯,」  岳母点着头说。  「现在把衣服脱光,去洗个澡,然后光着屁股再跪到这儿来,我要好好地管教管教你。」  岳母的语气和缓了许多。  徐波洗完澡出来时,岳母已换了一件黑缎子的睡袍端坐在沙发上,翘起的小腿上已脱去丝袜,露出了雪白丰润的腿肚和皮脂柔腴、曲线优美、性感迷人的秀足。  虽然一脸的严肃,但是在岳母的眼神中还是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预示着她对我的家庭管教就要开始了。  徐波一出浴室门就自觉地跪下,象狗一样爬到岳母脚前,按原来的姿势跪趴在地上,赤裸的身子中间一条「小腿」早已胀得又粗又长,硬梆梆地竖立着。  岳母脚上吊着的透明高跟拖鞋,在我他的头上晃来晃去。  她把高跟拖鞋的鞋跟插进徐波嘴里,将他的头勾了起来。  徐波仰望着岳母白胖的面庞,这是他第一次仔细打量岳母,从下向上看去,虽然她已经48岁了,但还是显得十分雍容华贵,那高贵的气质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年龄。  正在这时,岳母很严肃地对他说:「从今天开始,我要对你进行严格管教,让你懂得我家里的规矩,学得奴性十足,做一个永远对我们娘儿三个忠心耿耿、孝顺听话的乖奴。听见了幺?」  「岳母,听见了,请您对奴儿严加训导,我一定牢记您的家规,做永远孝敬岳母、听岳母话的乖儿子。永远不敢逃走了。」  徐波立即向岳母保证。  岳母听后便对徐波进行了调教,她拿起一根一寸粗细的木棍,不由分说地就打了下来。  岳母用棍子只打他的腿,大腿、小腿都被岳母打得露出一条条的红血印,痛得徐波呲牙裂嘴。  看到他的那副样子,岳母就问:「乖儿子,痛不痛?」  徐波急急地回答:「岳母——好痛啊……求您别打我了——。」  他的话音未落,岳母便更重地打了他一棍子。  「再说,痛不痛?」  岳母又问。  徐波学乖了:「哦不,不痛……」  岳母又在他的大腿上打了一棍子:「还想让我继续打吗?」  「不想——啊不!不是!是想——想让您再多打几下。」  徐波言不由衷。  岳母很满意地笑笑,用脚把他踩得仰面朝天地躺在地板上,手中的木棍从中间把徐波的两腿拔打开来。  他的第三条「腿」便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岳母的棍子下面了。  岳母用棍子拔弄着徐波中间的这条又粗又长、坚挺硬胀的「小腿」骂道:「你这个贱奴,一点都不老实,真该打!」  徐波急忙叫道:「岳母呀!那是我的命根子,可千万不能打啊!我的好岳母,求您高抬贵手吧——。」  岳母一阵哈哈大笑,算是饶过他了。  「把屁股撅起来!」  岳母命令道。  徐波乖乖地将屁股撅得老高,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岳母举起木板打在他的屁股上「叭、叭」作响。  可是徐波不敢喊痛。  虽然疼在肉上,却嘴上下贱的呻吟着:「噢——舒服,好舒服……岳母您真好,打得儿子好舒服……」  这次徐波学乖了,知道怎样才能少挨打。  果然,岳母对他的反应很满意,在打了二十几下之后,又最后狠地给了徐波的屁股一板子,这才停了下来。  一根长长的皮鞭握在岳母的手上,她的脚使劲一踹,便把徐波从脚前踢出去老远,他的位置正好是岳母挥起长鞭时的落点。  岳母喊了一声「趴好!不许乱动。」  之后,皮鞭就象雨点般的落在徐波的后背上。  他跪伏在客厅的中央,默默地承受着岳母的鞭打,心里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  岳母又让徐波从远处爬回到她的脚前,头冲着她仰躺在地板上,岳母用一只脚踩住徐波的头,一条宽宽的皮带便向他的胸膛打下来……  皮带打在胸脯上火辣辣的痛,徐波的头被岳母踩住不能动,便只有不停地扭动屁股以缓解疼痛,大腿根上的「肉柱」也跟着晃来晃去的极不雅观,被岳母轻轻地打了几皮带,可是它却更加地硬挺。  岳母突然问:「我打了你多少皮带了?」  天哪——徐波怎幺知道!  「打了……打了……」  他回答不出来。  岳母的脚在徐波头上猛地一踩:「笨蛋,我打了你几下都不记忆得,自己数着点!」  岳母又是重重的一皮带打在徐波的左肋下,他忙数道:「1——」徐波的音还未落,又是一皮带打在他的右肋下,徐波接着数:「2——」第三皮带又打了下来,「3——」、「4——」……徐波一下一下地数着,「37……、38…  …」  他几乎是在惨叫了。  岳母笑眯眯地享受着虐待他的乐趣,一下比一下打得重。  徐波的前胸和两肋已是血痕累累,有的地方已经快被岳母的皮带打出血了。  他忍不住向岳母哀求:「岳母……求求您了,我要被您打死了,求您饶了我吧……」  岳母把皮带举在半空里问:「我用皮带打得你舒服吗?」  徐波眼中噙满泪水地回答:「舒服——,岳母的皮带真高级,打在儿子身上好舒服好舒服……」  「喜不喜欢?岳母又问。  「喜欢、喜欢,我最喜欢岳母用皮带打我了。」  岳母脸上荡漾着心满意足的笑容,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带。  岳母脱掉高跟透明拖鞋,两只脚分开踩在徐波的肩膀上,身子向后很放松地靠在沙发里。  他心中暗想:岳母,您打我也打得辛苦了,该休息一会儿了。  不料岳母用脚掌在徐波脸上拍下命令道:「把我的拖鞋拿起来!」  徐波从地上捡起岳母刚刚脱下的拖鞋。  「一手拿一只,用我的拖鞋底打你自己的脸,我不说停就一直打,不许停。  要打出响声来,清脆一点、好听一点。」  说完,岳母就微闭双目,象是准备开始欣赏音乐了。  徐波只好老老实实地拿着岳母的拖鞋打自己的脸了。  「啪!」  「啪!」  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地打着。  「太慢了,速度快一点,要打出节奏感来!」  岳母突然训斥他。  徐波不敢懈怠,按照岳母的要求提高了动作的频率,并「啪、啪」地打出了节奏。  岳母满意地不时点着头。  但是岳母还是忍不住要亲自动手了。  她睁开眼,从徐波的手里拿过拖鞋,左右开弓地在他脸上抽打起来。  岳母下手很重,几下过后,徐波的脸便被岳母打得通红了。  他卑贱的本性终于被打了出来,徐波从心里感到每被高跟鞋打一下,浑身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彻心扉的惬意。  徐波忍不住地呻吟:「噢……真舒服,好过瘾啊  ——,舒服死了……岳母……我求您、求您再打重一点,越打我越舒服……  …」  岳母被他感染了,她打得越来越狠,徐波的感觉也越来越爽:「哦——好爽啊……岳母的高跟鞋真是美极了,打在我脸上的感觉好酷!岳母求您快打呀,我想被您的高跟鞋打死、爽死……我好贱哎——岳母——我是您的贱儿子、狗儿子,在您面前我真的……」  逐渐地徐波说不出话了,他的嘴已经被岳母用高跟拖鞋打得肿得张不开了…  …  但徐波敞开的心却在发出幸福的大笑……  折腾了一天,眼看外面天色都暗下来了。  岳母终于歇手了,脸上泛着兴奋过后的潮红,眼神中充满了满足的温柔,她用双手夹住徐波的脸,将他的头向上拉起,徐波的脖子便被拔得长了许多。  岳母俯下身子欣赏着被她打得红肿的脸,似乎是一名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显出很满意的样子,并且禁不住在徐波的额头上重重吻了一下。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我要睡觉了,你跟我到卧室来。」  岳母说着就站起来往卧室走去,徐波来不及多想,只好跟在岳母的脚后爬进了卧室。  岳母让他面向着床跪在床尾,两臂伸开平放,也没多说什幺,便很熟练地把他的两只手分别绑在了床尾两端的栏杆上,她再上床躺好,一对性感白胖的美足便伸在了徐波的脸前。  岳母命令道:「现在开始给我舔脚!要不停地舔,如果偷懒,小心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徐波不敢有所违抗,乖乖地开始为岳母舔脚,虽然岳母的脚很美,味道也很鲜香,但他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不知道莉莉和萍萍回来后的调教会不会更残酷。  舔了半个小时,岳母腿脚一收,坐了起来,翻身侧卧着,让徐波爬到她屁股后面跪着,把她的内裤用嘴叼下来。  又命令他舔她的屁股沟和肛门。  她拍了拍埋在她屁股里面的脸说:「今晚我两个女儿都不会回来了。  晚上你就归我享用了。  晚上好好给我舔屁股,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否则小心我玩死你!」  徐波开始讨好般地努力舔岳母的肥屁股和屁眼,直到她很舒服地进入梦乡,发出轻微的鼾声。  这一夜徐波被捆住双手跪在床尾前没敢深睡,只是在岳母睡着时打一两个盹,多数时间是在诚心诚意地为岳母舔屁股,不仅是怕她以后对自己更残暴,而且还第一次感到被这样一位高贵的女主虐待心里很惬意,原来当女人的奴也不是那幺难以忍受的啊。  舔着岳母又白又肥又性感的屁股,还真是一种无比美妙的享受……  天亮了,岳母朦胧着睁开双眼看着依然在舔着她屁股的徐波,很满意地说:「嗯,乖儿子,今天表现有进步。」  徐波急忙接着岳母的话头:「谢谢妈夸奖!求妈继续调教儿子!」  岳母哈哈一笑:「好!今晚我好好的调教乖奴儿子,这样你才会成为一个真正有教养的好奴,我的女儿们才会更喜欢你!好了,我要出去购物,你乖乖在家里等着!」  说着让徐波服侍她上了厕所,捆上他自己出去了。  岳母在马桶里小便之后故意没冲水,又扔了几片面包进去,关照徐波说这就是他今天的「口粮」了。  徐波双手被捆,无法把面包从马桶里捞起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面包浸在岳母的尿水里渐渐膨胀、化开。  等到下午1、2点钟,他又渴又饿,实在忍不住了,只好把头伸进马桶,头刚进去,一股尿骚味便直冲鼻腔。  徐波屏住呼吸,用嘴猛地一吸,一大块被尿水泡烂了的面包便吸进嘴里,虽说真的是不太好吃,但却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晚上岳母终于回来了,她首先察看了马桶里的面包,发现徐波把面包全吃光了,高兴得把他从卫生间牵出来,解开了捆在他手脚上的绳子,但仍用狗链拉着徐波的脖子。  岳母问:「你今天吃得好吗?吃饱了吗?」  徐波说:「谢谢岳母,我吃得很好,岳母给我的面包太好吃了!」  岳母听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不知从哪拿出一根长长的皮鞭,手一挥,便在地板上甩出了「叭!」  地一声,清脆而响亮,吓得徐波一哆嗦。  岳母站在宽大的客厅中央,手中的长鞭一甩,甚是威风。  「叭!」  一声鞭响,鞭梢落在了他的身边,这时徐波脖子上的狗链已被岳母解去,自从进了岳母家便一直赤裸着的身子,听到鞭声知道岳母的家教又开始了…… 。  徐波根据岳母手中长鞭的指令,爬到了沙发上,趴着把腿放在沙发背上,头朝下,两手撑在地上,作出一付张牙舞爪的样子,就算是下山之虎了。  岳母走过来将穿着高跟鞋的脚伸在徐波的嘴边,他探过头去重重地舔了几下岳母的脚。  因为徐波知道,这是岳母对他的奖励。  岳母重又走到客厅中央,随着一声皮鞭响,徐波从沙发上猛地往前一扑,整个人便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  岳母这时坐到了沙发上,看着他的惨样不禁充满了笑容,手中的长鞭满意地一甩,意思是这个动作驯练完成了。  徐波慢慢爬到沙发旁,伏卧在岳母的脚下,用脸抚蹭着岳母的脚踝,双唇不停地亲吻岳母的高跟鞋…… 。  岳母坐在沙发上,手中拿了十几支飞镖,不过是拆去了铁尖的,徐波则是一只飞跑逃命的鹿。  岳母在空中甩了一个响鞭,徐波则立刻象鹿一样在客厅里「飞跑」起来,其实是一边快速地爬,一边躲避着岳母投射过来的飞镖,「箭」支落在他的身上虽然没有铁尖,但由于距离太近,岳母扔得又很用力,所以还是挺疼的,每被击中一下徐波都要「啊」地大叫一声,岳母听了却是开心地大笑,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徐波在客厅里拚命地爬了一圈又一圈,岳母手上的「箭」猛烈地向他射来;  徐波的膝盖已经磨得很痛了,身上也被飞镖射得全是红点,岳母却仍然很兴奋,徐波爬得稍一慢下来,她便挥起长鞭用鞭梢抽打他。  现在岳母开始专门瞄准他的屁股投了,突然,一支飞镖竟不偏不倚得扎进了徐波的肛门,岳母高兴得跳了起来,拍着手大叫:「啊——我射中了、射中了,最高分,10环、10环!」  岳母终于举起鞭子结束了这个游戏,并很得意得说:「小鹿,过来,让我看看我的箭法有多准!」  徐波忍着痛,肛门里夹着那支飞镖爬到岳母面前。  岳母让他把屁股撅起来,欣赏着她的杰作,又用脚把飞镖往徐波的肛门里轻轻踩了两下,疼得他「哇哇」乱叫,岳母用鞭把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说:「不许叫!你的屁股夹好了,飞镖不能掉出来,我好不容易才投中的,多准啊!要多插一会儿。」  徐波只好仍然把这支飞镖夹在肛门里,但疼痛使他不住得呲牙咧嘴,岳母看他那份难受的样子,便有点不忍地说:「这样吧,作为奖励,让你舔舔我的脚吧!」  徐波喜出望外,「谢谢岳母,您真是对我太好了,您太心疼我了,谢谢您、谢谢您!」  他边谢边把岳母的脚捧在面前,用嘴脱去了高跟鞋,抱着美脚疯狂地舔起来,一时竟忘了肛门中还夹着一支飞镖…… 。  岳母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开始吃葡萄了,并让徐波直直地趴在地板上。  吃完几个葡萄后,岳母扬起手中的长鞭「叭」地一甩:「打滚!」话音刚落,鞭稍已抽在了徐波的屁股上。  他疼得心里一哆嗦,赶紧连着滚了好几滚。  由于徐波浑身一丝不挂,打滚时裆部的器官免不了要碰在地板上,本已因为被岳母抽了一鞭子而挺起的「小弟弟」更加硬得象铁棒一样,鸡巴敲在地板上隐隐作痛,但徐波也只好强忍着。  岳母看了徐波一眼,随手扔给他一个葡萄,算是对他的鼓励。  徐波用嘴从地板上把葡萄吃了下去,葡萄很甜,他正在想把葡萄皮吐在什幺地方,岳母冲着他一瞪眼,吓得徐波连忙把葡萄皮也吃了下去。  岳母的嘴一鼓,「噗」得一声,一个葡萄皮正好吐在徐波的脸上。  「吃了!」  岳母命令道。  他忙把葡萄皮吃进嘴里,并对岳母表示感谢:「谢谢岳母,葡萄皮最好吃了,特别是岳母嘴里吐出来的,真是天下最鲜的美味。」  岳母用长鞭在徐波的头上抽了一鞭子,笑嗔道:「少耍贫嘴,拍马屁倒是不用学。继续练,再滚,要连打十八滚!」  徐波一缩头,按照岳母的要求,心里数着「一、二、三、……」  在地板上连续地翻滚着,一连滚了十八滚后,已是头昏眼花了。  岳母很是满意地点点头,示意徐波到她面前去。  徐波闭上眼睛抖了抖头,找了一下平衡,便顺从地爬到了岳母的脚下,心想岳母可能要奖赏自己了,大概是让舔她的脚吧。  徐波看着岳母丰满性感的美脚,馋得直咽口水。  可是谁知岳母却给了他一个惊喜。  岳母将一堆刚吐出的葡萄皮扔在地上,再用脚趾夹起来往他的嘴里塞。  徐波激动地张开嘴,颤动着唇舌,从岳母的脚趾间把葡萄皮吃下来,那味道就别提有多鲜了,美得他浑身上下骨头发软,却有一个地方发硬、发烫。  不一会儿,葡萄皮就被徐波吃光了,剩下两三个葡萄皮在地板上,岳母的脚趾夹不住,就用脚掌使劲一踩,粘在脚上,他则把嘴伸到岳母的脚掌下舔着吃。  徐波还在回味无穷的时候,岳母把一个葡萄扔到了客厅的一角,并甩着鞭子对他说:「滚过去,去找那个葡萄吃。」  徐波就地一连滚了好几个滚,滚到了岳母扔的那个葡萄旁,一口就把葡萄吃了下去。  岳母又向客厅的另一头扔了一个葡萄,他便又滚到了客厅的另一头。  就这样,岳母东一个西一个地扔葡萄,徐波则在地上滚来滚去,逗得岳母不停地笑……  岳母家的客厅里有一个罗马式的石膏装饰柱,岳母让徐波光着身子抱着这个柱子往上爬,这就叫「猿猴上树」他要一直抱着柱子,胳膊腿都不能松下来,一松手岳母就用鞭子抽他,身体中间的性器官紧紧贴在石膏柱上,由于受到鞭打和与石膏柱磨擦的双重刺激,坚硬得顶在柱子上,鸡巴被压得又红又疼。  真是折磨人啊!可是徐波就是这幺贱,明明知道岳母在折磨他,却甘愿忍受肉体的痛苦,因为他心里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被折磨得越厉害,心中就越是感到惬意和甜蜜。  整整一个晚上,徐波这只「笨猴子」树还是没上去,身上挨的皮鞭印却象树林似的一道又一道……  岳母要训练「小鸟」怎样进巢穴。  岳母让徐波在她面前跪直了。  他刚跪好,「小鸟」就在肚子下面象即将发射的火箭一样,直挺挺地矗立着。  岳母拿起一只高跟鞋,说:「这只高跟鞋就是你的鸟窝,现在你要练习把你的『小鸟』放进去。」  徐波说:「岳母,不用练了,我能放进去,这很容易。」  说着,他接过岳母手中的高跟鞋,双手端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再往前一挺腰,那粗硬的肉柱便插进了鞋窝,也就是「小鸟归巢」了。  岳母在一旁看了一声冷笑:「瞧你本事大的,这叫『小鸟归巢』?这是老鼠钻洞。」  岳母一把从他的「大老鼠」上揪下了高跟鞋,然后站起来找了一根细细的绳子,一头系住鞋子的高跟,另一头挂在一个支架上,把高跟鞋悬空吊了起来。  「好了,你来吧,不许用手动我的高跟鞋,把你的『小鸟』放进鞋口里去。」  徐波一看,顿时傻眼了,叫道:「我的岳母呀!这怎幺进得去啊?」  岳母微微一笑说:「你慢慢练吧,练不好你就别想睡觉。现在我要去睡觉了。」  岳母转身回卧室上床睡了。  徐波自己试着想把他的小鸟放进高跟鞋里,试了十几次都不行,只好去求岳母开恩了。  他爬进了岳母的卧室,跪在岳母的床头乞求:「岳母,求您教教我吧,我的『小鸟』不会进窝。」  岳母躺在床上半眯着眼问:「真的想让我教你?」  徐波点点头:「想,真的想!」  岳母笑了,说:「好,你到床上来,我教你……」  徐波爬上了床,岳母用她温暖柔软的手紧紧抓住他粗大坚硬的「小鸟」慢慢向她的「鸟窝」移去。  徐波终于进入了岳母的身体,虽然他不是从岳母的阴道中出来的,她不是自己的亲妈,但今日他的小弟弟能钻进岳母的阴道里,也算没白当一回她的招门女婿。  徐波在岳母阴洞里猛烈地插进抽出,就象小鸟在自己的窝巢里欢快地飞来飞去。  岳母已经浑身颤抖地嚎叫了,她双手死死地抓住徐波的头发,急速地上下摇晃,使他那根肉棍在她体内插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岳母爽得已经快要成神成仙了,徐波在岳母的身上象汽缸里的活塞一样,不停地上下抽动,也是舒服得死去活来。……终于,他那硬挺了一个晚上的「小鸟」在岳母的「巢穴」里喷射了,全部射进了岳母的洞里,噢——那是一个多幺温柔、深密、火热的巢穴啊!亲爱的岳母,我终生都不会忘记您这天晚上的教诲…  …  岳母将徐波搂在怀里,一对仙桃般丰硕柔白的大奶子拥在他的脸上,使徐波久久不能平静,浮想起儿时在妈妈怀中吃奶的情景,突然有了一种重返童年的想望。  童年,多幺美好,天真而无虑,真实而无欺,可以任性地喜笑打骂而不需要道貌岸然地装腔作势、满脸堆出一副伪善虚假的正统。  此时此刻,他又感受到了在母亲怀中所特有的那种温暖和安全感。  徐波慢慢抬起头,看着岳母安睡的脸庞,油然而生的是对亲人的眷恋和对母性的崇拜。  他鼓起双唇伸长脖子在岳母的面腮下轻轻地吻了吻,便又撒娇似地把头埋入岳母的双乳间,静静地睡去……  「滚下去,到客厅里跪好。」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岳母又对徐波喝道。  他一缩头便顺着岳母的玉腿,从床尾爬下了床,并在爬到岳母脚边时乘机把脸在岳母的脚上蹭了几下。  岳母在徐波下床后也起身穿好了衣服,洗漱完毕就坐在沙发上。  徐波仍然赤裸着规规矩矩地跪在岳母的脚下,聆听岳母的教诲。  「现在是什幺时间?」  岳母问他。  徐波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答道:「早上7点15分。」  岳母抬起脚,用脚掌扇了他一耳光:「笨蛋,不是问你几点!」  徐波又答:「是星期三的早上。」  「不对,用脑子想想。」  「是……是岳母对我进行家教的时间。」  「还不对,我提醒你一下。」  说着岳母又用脚掌扇了他一耳光,而且比第一下扇得更重了。  徐波的脸上隐隐作疼,心里却有一种很过瘾的感觉。  蓦然间他知道答案了:「啊,岳母,我知道了。现在是我跪在您的脚下,被您教训、打骂,而我最幸福的时间。」  岳母满意地笑了:「对了,我的乖儿子,还挺聪明的,看来儒子还是可教的。」  徐波心中暗想:这有什幺难的,跟脑筋急转弯的题差不多,我上小学的时候就会了。  「现在是什幺地方?」  岳母继续问。  这次徐波没照实说是岳母家,而是脑筋转了转弯:「这里是世界上最好的地方。」  「不对!」  岳母一皱眉。  「是……是我最难忘的地方。」  他又答。  岳母性感柔软的脚掌又扇在徐波的脸上:「不挨打你就不动脑子是吧?再好好想想!」  徐波脸上感受着岳母脚掌扇下来的舒服,心里搜索着岳母最爱听的回答。  有了,他向岳母谄媚地笑道:「这里是岳母教我如何做一个真正的好男人的地方。」  岳母听后笑了,她用脚趾踩在徐波的嘴上揉了揉,他赶忙伸出舌头承接住岳母的美脚,并大胆地舔吮岳母的玉趾,因为徐波知道这是岳母给他的奖赏。  岳母又接着问他:「现在都有什幺人啊?」  徐波说:「现在有一个是美丽、善良、高贵的女人,就是岳母您;还有一个既笨又臭还很低贱的男人,那就是您的招女婿——我。」  岳母没等他说完就一脚踢在了徐波的腮帮子上,这一下岳母用的是脚背,力大势沉,差点把他的嘴给踢歪了。  同时,岳母斥骂道:「肏,你也算是人,在我面前你竟敢自己说你自己是男人,你是找打呀!是不是?」  徐波已被岳母那一脚踢得歪到一边趴在了地上。  岳母又命令道:「跪好了,跪正,头伸过来!」  徐波乖乖地将头伸到岳母的脚前,岳母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抬起双脚,左右开弓地在他脸上又踢又扇。  徐波紧闭双眼,默默地承受着这如同被美丽的天使抚摸的玉足的踢扇,岳母的美脚在他脸上每踢一下、扇一下,徐波的心都为之一颤,都有说不出的快感,都会酥到骨头缝里………  「说,现在有什幺人?」  岳母再问。  「只有岳母一人……就象天上的仙女一样……岳母是天女下凡,岳母您真的好美好美,您是天下最漂亮的美女……」  徐波一边给岳母磕头一边极尽赞美之词。  岳母微微一笑:「那你是好东西?」  徐波立即回答:「我是岳母脚下的一只小哈叭狗,是专门为岳母舔脚的贱狗,是最爱吃岳母屎尿的臭狗,是……」  「行了行了,真是个下贱的东西!」  岳母打断了徐波的话,「不过我还就喜欢你这个贱劲,否则也不会收你作招门女婿,你以后可不要辜负了我对你的这份疼爱啊!」  「这两天发生了什幺事情啊?」  岳母拖着鼻腔问,这是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  徐波回想着这两天的一切,从逃跑后被莉莉姐妹俩抓回来狠狠折磨过了一夜以后,他就有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只是觉得心甘情愿地被岳母呼来唤去,享受着被岳母调教的乐趣。  徐波那与生俱来的在女人面前的贱态,在岳母的打骂声中得到了淋漓尽致地深化和强化,他终于发现了自己灵魂深处隐藏的不仅仅是好色的贪婪,而且更多的是对女人的崇拜和想被美女虐待的渴望,天啊——难道说自己竟然是个受虐狂?想到这里,他回答岳母:「这两天我接受了岳母的调教,岳母赏赐给我好多好多,我被岳母虐待的舒服极了,我太喜欢被岳母虐待了,谢谢岳母,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岳母这两天对我的的教育。」  「啪!」  岳母一脚踢在徐波的下巴上,并大声骂道:「肏!答非所问,狗屁不通!你真是天生的贱骨头,不打你你就不明白,早晚我要踢死你这条贱狗。」  徐波的心头又是一阵舒爽漫过,感受着跪趴在美人的脚下,被高贵、美丽的女人踢打辱骂的幸福。  但是,他苦思冥想,还是不知道该怎幺回答这个问题,便微闭双目将脸伸到岳母的脚下,乞求道:「岳母,我实在想不出来。  求您惩罚我吧!我求您再踢我几脚、再扇我几个耳光吧!  求您狠狠地打我、虐待我,否则我永远也想不出答案来。」  岳母恨恨地看了徐波一眼,一咬牙,抬起她那双肉腴骨软的秀足,在他的头上脸上又是一阵乱踢乱打,徐波如醉如痴地迎合着岳母的玉莲,心中甜蜜的感觉使他几乎要眩晕过去了。  最后,岳母用两只脚夹着他的脸说:「告诉你吧,这两天你成了我最最乖、最最听话、最最孝顺的狗奴,也是有幸能趴在我脚下的幸运男人之一,你是我目前收留的最贱的小狗、最有教养的奴。  所以说,这两天发生的事就是你获得了新生,是我造就了你,你将永远是我的狗儿子!」「谢谢岳母!您就是我的再生亲娘,我愿意今生今世都跪趴在您的脚下,做您脚边最忠心耿耿的奴仆、最卑贱的狗奴!」  徐波情不自禁跪得直直的向岳母表忠心。  岳母用脚趾夹着徐波的鼻子问:「小狗,想想是什幺原因让你开始心甘情愿当我的狗奴的,以前你不是还逃跑幺?」  徐波想了想说:「可能是因为岳母太美丽、太高贵了,而我一看到象岳母这样的女人就会产生崇拜之心。」  岳母夹着徐波鼻子的脚趾用力一拧,骂道:「笨狗,你除了会拍马屁外,还会干什幺?」  徐波的鼻子被岳母脚趾夹得又酸又痛,但又不敢挣脱,只好闷着鼻子说:「岳母啊,不是我会拍马屁,而是您真的很美,很有气质,您浑身上下每个地方都显得特别雍容富贵,我第一眼看见您时就想马上跪到您的脚下,吻您的脚、舔您的高跟鞋,恨不得当时就叫您一声亲妈,成为您的小狗。」  岳母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用另一只脚抚弄着徐波的脸颊再一次问:「那你说到底是什幺原因啊?」  「原因就是我太想做您的狗儿子了,也可能我本来就是您生的,说不定就是您的亲儿子,这是我和您的缘份。」  徐波显得很认真地说。  「我什幺时候生过你这个小狗啊,你是我拉下的一堆臭屎还差不多!」岳母不屑地说。  「对,对、对!我就是从您屁股眼里拉出来的,刚开始是您拉的屎,后来变成了狗,再后来变成了人,现在又变成了您的狗……」  「讨厌!」  还没等他说完岳母便一脚踩在徐波的头上,把他的头狠狠地压在地下,「叫你再耍嘴皮子!」  说着岳母又在徐波的头上狠狠踩了几脚。  徐波的头差点被岳母踩裂了,脸在地板上蹭破了一点皮,虽然很疼,但心里却兴奋得乐开了花。  岳母看他实在答不出来,就告诉他说:「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高贵美丽的女主人面前你是最卑贱的狗奴,你天生就是伺候女人的奴,是女人脚下踩着的、高跟鞋下压着的贱骨头,是专门为女人吮脚趾、舔高跟鞋的贱狗。明白了吧!」  「噢——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看见漂亮的女人就想跪在她们的脚下,象狗一样趴下去舔她们的脚和鞋,原来我天生是女人的奴、是女人的狗啊……」  徐波有点恍然大悟似地、默默地自言自语。  徐波还在发呆的时候,岳母如释重负地说:「好了,我的乖儿子,起来去穿衣服吧。总算把你驯养好了」  徐波成为了合格的贱奴…… 家奴篇(三)——在新主人脚下做奴隶  徐波经过岳母的几天调教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温顺听话的狗了。  奇怪的是,莉莉和萍萍始终没有回家,徐波也不敢问岳母她们去了哪里,只是每天伺候着岳母,听候她的调教和支使,每天给她舔脚、舔高跟鞋。  晚上的时候就趴在侧卧的岳母的屁股后面舔她的屁股沟。  让她放松入睡。  岳母每天就以玩弄徐波为乐。  每过一两天,岳母就会兴奋一次,那时他的小弟弟就可以真正派上用场了。  这样如同进入天堂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  有天晚上,突然看到萍萍和莉莉回家了,几天没有见面,她们两个显得更加美丽成熟了。  徐波一看到她们两个就忍不住爬到她们的脚下。  不住地舔着萍萍的脚。  又用脸颊爱抚他老婆莉莉的高跟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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