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瑜表姐用拖鞋底在我的臉上亂揉了一陣後便走回到沙發旁坐下了。我沒有接到佩瑜表姐的命令,所以乖乖的跪在原地不敢亂動。佩瑜表姐斜躺在沙發上見我沒跟過來便說:“過來呀。”“是,佩瑜表姐。”我不知道自己應該走過去還是應該爬過去,戚戚哎哎的站起來走到沙發前又尷尬的半跪在佩瑜表姐身前。佩瑜表姐慢不經意的抬起一隻腳把我踢得雙膝跪地,然後有些粗暴的用腳把我撥弄到沙發那一頭她的腳前,然後雙腳蹬在我的臉上揉弄著問道:“狗表弟來幹什麼啊?”我艱難的嘴巴對著佩瑜表姐的腳底回答說:“回佩瑜表姐,我畢業了,想來這裡找工作。”由於我是嘴巴緊貼著佩瑜表姐的腳底說的,所以聲音聽起來怪怪的。佩瑜表姐咯咯的笑著雙腳在我的臉上不停的揉弄著,玩弄著各式各樣的花樣,沒有再說什麼。我則激動異常的嗅吸著佩瑜表姐的腳香。不一會佩瑜表姐用腳撥開我的嘴巴把腳尖往我的嘴裡噻,我忘情的用舌頭舔著佩瑜表姐的腳指頭。佩瑜表姐的腿上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佩瑜表姐應該是在打文章什麼的。我全心全意的舔著佩瑜表姐送到我的嘴裡的她的玉腳,有時候是腳指頭、有時候是腳掌、有時候是腳後跟。我的後腦被佩瑜表姐死死的蹬在沙發的把手上,臉被佩瑜表姐的玉腳蹬的緊緊的,沒一會呼吸就沉重起來了。佩瑜表姐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坐了起來用手擰著我的耳朵牽著我便往廁所走去,就好像牽著一隻狗一樣。我則乖乖的爬著跟在佩瑜表姐身後。到了廁所,佩瑜表姐一把把我的頭往地上的腳盆裡甩去,我踉踉蹌蹌的往腳盆裡撲了過去,然後佩瑜表姐又抬腳踩著我的頭,把我的臉踩到了腳盆裡的衣物上。 腳盆裡都是佩瑜表姐和愛瑾表姐她們換下來的內褲絲襪。我的耳朵剛才都快被佩瑜表姐給扯爛了,疼的我眼淚都流了出來,可是當我的臉貼到腳盆裡的內褲和絲襪上時,馬上興奮的忘了疼痛。佩瑜表姐用腳按著我的頭左右扭動著說:“先把我們的內衣褲洗了再說。”“是,佩瑜表姐。”“用你的狗嘴把我的襪子叼出來看看。”我吃了一驚,那怎麼能分的清呢,可是卻不敢分辨,忙臉貼著腳盆裡的衣物回答說:“是,佩瑜表姐。”然後努力聞著腳盆裡的絲襪,希望能分辨出佩瑜表姐和愛瑾表姐各自的絲襪,可是根本就辦不到。我嗅了好久都沒能分辨出佩瑜表姐和愛瑾表姐她們各自的絲襪,又著急又氣悶,想求佩瑜表姐放開我讓我呼吸呼吸空氣,可是又不敢。佩瑜表姐不停的用腳踩著我的頭左右扭動著,我越來越氣悶,都快憋死了。可憐巴巴向佩瑜表姐求情說:“對不起,佩瑜表姐,您能讓我再聞聞您的腳嗎?”佩瑜表姐鬆開了腳,我急忙跪在佩瑜表姐腳前,佩瑜表姐一腳把我踹翻在地,踩著我的臉說:“好好聞。”“是,佩瑜表姐,對不起,佩瑜表姐。”我忙惶恐的嘴巴對著佩瑜表姐的腳底回答說。然後大口大口的聞著佩瑜表姐的腳掌。佩瑜表姐很快就收回了踩在我臉上的腳,我忙跪爬起來把臉又湊到腳盆裡繼續去分辨佩瑜表姐和愛瑾表姐各自的絲襪。我覺得自己已經聞出了其中的分別,可是不太敢確定,於是又聞了幾下,還是不太確定。我叼起其中一雙絲襪跪到佩瑜表姐腳前等待著佩瑜表姐的判決。佩瑜表姐的臉上又現出了笑容,啪啪的打我的耳光笑說:“對了。”我高興及了,含糊不清的叼著佩瑜表姐的絲襪說:“謝謝佩瑜表姐。”佩瑜表姐更樂了,不停的扇我的耳光說:“謝我什麼呀?”我登時愣住了,回答不出來。佩瑜表姐也沒在意,繼續說道:“再去把我的內褲叼出來看看。” 我又愣住了,難道佩瑜表姐要我聞她的屁股嗎,我疑惑的望著佩瑜表姐。佩瑜表姐見到我的樣子,醒悟過來,臉有些紅了,然後用腳把我的臉踢到腳盆裡用腳尖指著其中的一個內褲說:“這個是我的,你好好聞聞。”“是,佩瑜表姐。”佩瑜表姐說完就出去了,我聞了好久,覺得自己已經把佩瑜表姐內褲上的味道記熟了才開始洗腳盆裡的衣物。洗好後我乖乖的端著腳盆跪行到客廳沙發旁恭恭敬敬對佩瑜表姐說:“佩瑜表姐,我把您們的衣服洗好了。”佩瑜表姐看也沒看我一眼,繼續打著電腦說:“去掛到陽台上去。”“是,佩瑜表姐。”我跪行到陽台仍然不敢站去身來,用掛衣服用的竹竿鉤下涼衣架上的衣服撐子把腳盆裡洗好的衣物一件件的都掛了上去。弄好後趕忙快速跪行著把腳盆放回到廁所裡,然後跪爬到佩瑜表姐跟前跪著說:“佩瑜表姐,衣服掛好了。”“恩,去把臥室的木地板擦乾淨。”“是,佩瑜表姐。請問佩瑜表姐,擦木地板的抹佈在哪裡?”“廁所裡掛毛巾最下層的那個,擦仔細點,把床底下也擦乾淨了。”“是,佩瑜表姐。”我於是便開始為佩瑜表姐和愛瑾表姐擦她們臥室的木地板。擦了好長時間後,佩瑜表姐忽然走了進來,我剛叫了聲“佩瑜表姐。”佩瑜表姐已經一腳把我踹翻在地,一腳踩在我的臉上把我往前推。佩瑜表姐是把我的臉當成擦地板的抹布了。我就這樣被佩瑜表姐用腳推著在屋子裡爬著給她擦地板,佩瑜表姐不時的換換腳,把我推的在臥室裡轉了好幾圈,然後把我的腦袋推到床腿跟前用腳把我的臉往床腿上按,我想佩瑜表姐是讓我用臉把床腿擦乾淨,於是乖巧的配合著佩瑜表姐玉腳的指示用臉認真的為佩瑜表姐擦著床腿。佩瑜表姐蹬了幾下又把我的嘴往床腿上按,我又乖乖的伸出舌頭舔床腿。就這樣我被佩瑜表姐踹蹬了好久,脖子都酸了。佩瑜表姐覺得滿意了又把我踢到了愛瑾表姐的臥室裡讓我繼續為愛瑾表姐擦臥室的木地板,又忙了好久才擦完。佩瑜表姐順勢坐在了我的背上說:“累死我了,臭狗屎,馱我出去。”“是,佩瑜表姐。”我馱著佩瑜表姐爬到客廳的沙發旁,佩瑜表姐從我的背上下來坐到了沙發上說:“給我搥搥腿。”“是,佩瑜表姐。”我忙跪在佩瑜表姐腿前細心的為佩瑜表姐捶著腿。佩瑜表姐繼續打著電腦,享受著我的捶腿服務,過了十來分鐘佩瑜表姐的腿忽然動了,我乖巧的後退到佩瑜表姐的腳前,佩瑜表姐用腳踹我的臉說:“去把客廳的地也拖乾淨了。”“是,佩瑜表姐。”我剛想動,佩瑜表姐忽然又說道:“你是自己拖呢,還是讓我幫你拖呢?”我心想怎能讓佩瑜表姐在受累了,於是回答說:“回佩瑜表姐,我自己拖就行了,您好好休息吧。”“那你自己拖吧,還是用抹布擦吧,把沙發底下也擦乾淨了。”“是,佩瑜表姐。”於是我又開始跪爬著擦客廳的地,又忙了好一會才擦完了。 我再次跪到佩瑜表姐跟前,佩瑜表姐指著茶几上的杯子說:“給我倒杯水。”“是,佩瑜表姐。”我趕忙為佩瑜表姐倒來水送到佩瑜表姐面前,佩瑜表姐接過杯子喝了口水說:“愣著幹嗎,給我捶腿。”“是,佩瑜表姐,對不起,佩瑜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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