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拉着项云的领带,进入了其中一间教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那间教室目前是作为储物室之用,啧啧,用来做苟且之事再适合不过了。不愧是 我的徒弟,真懂找地方。 揣着满心期待的心情,我一阵小跑,来到教室门前。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如同同一盆冷水迎面而下,从头顶凉到了脚后跟。按 照我的设想,应该项云压在薛洋赤裸的身躯上的画面才对,然而现实却截然相反, 此时此刻,我的小弟,同样身为流氓教师的项云,身高1米85的壮汉,竟然屈 跪在两张并拢的桌子中间,仰着脸舔舐着跨蹲在桌子上,薛洋的屁股!他不但没 有压在薛洋的身上,根本就被薛洋坐在脸上,而且是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肥大的 舌头来回的扫荡着薛洋的屁股沟,那人体最肮脏的地方。然而即使如此,项云的 脸上却并没有任何无奈,痛苦或厌恶的表情,他的表情极其自然,仿佛给女孩舔 屁眼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似地。难道连他也……我突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老项!你TM在干什么呢!」我踹门大吼! 项云一看是我,满脸错愕,赶紧把脸从薛洋的屁股下移开,然而薛洋却一手 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的屁股压。她看着我,眼神中似乎带着挑衅。 我顿时火大,抄起张凳子向她走去。项云一把跳起:「权哥,别这样!」 「滚!」我大吼一声,一脚踹向他的肚子。 项云一个踉跄后站稳,哀求道「权哥,您就当给我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 吧!求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我更火大。「你也配给我谈面子,你TM整张脸都贴这骚货 舔屁眼上了,竟然还有脸跟我谈面子?」 「哟,权哥。」薛洋妖娆的起身,拨拨胸前长发,娇滴滴地说道:「你这么 说就不对了,能为本姑娘舔屁眼,可是非常长脸的事呢,要知道,多少男人挤破 头都想舔我的屁眼呢」「 「我呸,骚货,少自作多情了!」 「呵呵,是不是自作多情,你问问你的兄弟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他可是苦苦 哀求我,我才勉为其难让他那条卑贱的舌头碰我屁眼的呢。」 「我呸,他这种贱货也配和我称兄道弟?我TM连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呵呵……要不,权哥你也来舔舔看,搞不好你们兄弟俩都一样,看起来像 纯爷们,其实都是一个贱货也说不定哦?」 「臭婊子!我杀了你!」 「好可怕哦。」薛洋拍拍胸口。「不过,你别忘了现在可是戒严时期哦。杀 了我的话,我那在政府工作的亲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哦。」 「骚婆娘,我今天就把你的腿打断,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举起凳子便欲 向她砸去。 然而才刚举起,却被项云却死死地握住凳脚:「权哥,你不要逼我!」 「给我放手!你个贱货!」我用力拉扯着凳子,却始终无法从项云手中抽离。 「主人,您赶快走!」项云回头大喊。 薛洋不慌不忙的跳下,冲我得意的一笑。 我大怒,放开凳子冲向薛洋,却又被项云从背后死死抱住,任我如何挣扎都 不能移动分毫。 薛洋拿起内裤不疾不徐地穿上,然后转过身,用食指在屁股上画着圈圈,最 后在屁股中间点了点,娇滴滴的说道:「可别让人家忍太久咯!呵呵」说完她笑 着开门离去。 表情 只看该作者 十九 「权哥,你听我解释!」项云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但却依然死死地抱着 我不放。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这没用的废物!,没想到你也是这种贱货,竟然自 甘堕落到这种地步!」 「不,我是有苦衷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权哥,是你的话,应该能理解我 才对,你不也曾经舔过司徒优奈的鞋底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主……薛洋告诉我的。」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由始至终都是一类人,不 是吗?」 「呸,谁和你这贱货是一类人!我TM是迫于无奈才做出那种事情!」 「那就对了!我也是一样!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不但会身败名裂,倾家 荡产,甚至有可能还要坐一辈子牢!」 「即便如此,委曲求全也应该有个限度,你看看你,窝在女人屁股下面,还 舔她的屁眼,你还算是个人吗?你连狗都不如!」 「我……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当我回过头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一步步的 越陷愈深,我根本就没法回头了!我只能这么做!」 「哼,这些不过是借口而已!」 「哎……」项云叹了口气「权哥,你听我说,还记得你在今年的暑假,我们 一起去新开的那家赌场赌博的事吗?」说完,项云这才放开我,我揉了揉麻痹的 双手。说道:「当然记得,那天我们还赢了一大笔钱。」 「没错,正因如此,我就喜欢上赌博,几乎天天都去,并且开始越赌越大, 短短十来天时间,不但把赢的都赔进去,连多年的积蓄都输个精光,实在是不甘 心,后来我把房子车子都抵押了,打算做最后一搏。」 那间教室目前是作为储物室之用,啧啧,用来做苟且之事再适合不过了。不愧是 我的徒弟,真懂找地方。 揣着满心期待的心情,我一阵小跑,来到教室门前。 然而,眼前的一幕,却如同同一盆冷水迎面而下,从头顶凉到了脚后跟。按 照我的设想,应该项云压在薛洋赤裸的身躯上的画面才对,然而现实却截然相反, 此时此刻,我的小弟,同样身为流氓教师的项云,身高1米85的壮汉,竟然屈 跪在两张并拢的桌子中间,仰着脸舔舐着跨蹲在桌子上,薛洋的屁股!他不但没 有压在薛洋的身上,根本就被薛洋坐在脸上,而且是以这种屈辱的姿势。肥大的 舌头来回的扫荡着薛洋的屁股沟,那人体最肮脏的地方。然而即使如此,项云的 脸上却并没有任何无奈,痛苦或厌恶的表情,他的表情极其自然,仿佛给女孩舔 屁眼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似地。难道连他也……我突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老项!你TM在干什么呢!」我踹门大吼! 项云一看是我,满脸错愕,赶紧把脸从薛洋的屁股下移开,然而薛洋却一手 抓着他的头发,往自己的屁股压。她看着我,眼神中似乎带着挑衅。 我顿时火大,抄起张凳子向她走去。项云一把跳起:「权哥,别这样!」 「滚!」我大吼一声,一脚踹向他的肚子。 项云一个踉跄后站稳,哀求道「权哥,您就当给我个面子,这事就这么算了 吧!求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我更火大。「你也配给我谈面子,你TM整张脸都贴这骚货 舔屁眼上了,竟然还有脸跟我谈面子?」 「哟,权哥。」薛洋妖娆的起身,拨拨胸前长发,娇滴滴地说道:「你这么 说就不对了,能为本姑娘舔屁眼,可是非常长脸的事呢,要知道,多少男人挤破 头都想舔我的屁眼呢」「 「我呸,骚货,少自作多情了!」 「呵呵,是不是自作多情,你问问你的兄弟不就知道了吗?当初他可是苦苦 哀求我,我才勉为其难让他那条卑贱的舌头碰我屁眼的呢。」 「我呸,他这种贱货也配和我称兄道弟?我TM连看他一眼都嫌恶心!」 「呵呵……要不,权哥你也来舔舔看,搞不好你们兄弟俩都一样,看起来像 纯爷们,其实都是一个贱货也说不定哦?」 「臭婊子!我杀了你!」 「好可怕哦。」薛洋拍拍胸口。「不过,你别忘了现在可是戒严时期哦。杀 了我的话,我那在政府工作的亲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哦。」 「骚婆娘,我今天就把你的腿打断,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我举起凳子便欲 向她砸去。 然而才刚举起,却被项云却死死地握住凳脚:「权哥,你不要逼我!」 「给我放手!你个贱货!」我用力拉扯着凳子,却始终无法从项云手中抽离。 「主人,您赶快走!」项云回头大喊。 薛洋不慌不忙的跳下,冲我得意的一笑。 我大怒,放开凳子冲向薛洋,却又被项云从背后死死抱住,任我如何挣扎都 不能移动分毫。 薛洋拿起内裤不疾不徐地穿上,然后转过身,用食指在屁股上画着圈圈,最 后在屁股中间点了点,娇滴滴的说道:「可别让人家忍太久咯!呵呵」说完她笑 着开门离去。 表情 只看该作者 十九 「权哥,你听我解释!」项云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但却依然死死地抱着 我不放。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这没用的废物!,没想到你也是这种贱货,竟然自 甘堕落到这种地步!」 「不,我是有苦衷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权哥,是你的话,应该能理解我 才对,你不也曾经舔过司徒优奈的鞋底吗?」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主……薛洋告诉我的。」 「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我就不清楚了!但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们由始至终都是一类人,不 是吗?」 「呸,谁和你这贱货是一类人!我TM是迫于无奈才做出那种事情!」 「那就对了!我也是一样!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我不但会身败名裂,倾家 荡产,甚至有可能还要坐一辈子牢!」 「即便如此,委曲求全也应该有个限度,你看看你,窝在女人屁股下面,还 舔她的屁眼,你还算是个人吗?你连狗都不如!」 「我……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当我回过头来,才发现自己已经一步步的 越陷愈深,我根本就没法回头了!我只能这么做!」 「哼,这些不过是借口而已!」 「哎……」项云叹了口气「权哥,你听我说,还记得你在今年的暑假,我们 一起去新开的那家赌场赌博的事吗?」说完,项云这才放开我,我揉了揉麻痹的 双手。说道:「当然记得,那天我们还赢了一大笔钱。」 「没错,正因如此,我就喜欢上赌博,几乎天天都去,并且开始越赌越大, 短短十来天时间,不但把赢的都赔进去,连多年的积蓄都输个精光,实在是不甘 心,后来我把房子车子都抵押了,打算做最后一搏。」 「哎……」说道这里,项云长叹一口气。 结果显而易见,肯定是血本无归。 「我欠下赌场巨额赌债,那可是天文数字!一想到房子没了,车子没了,还 欠下一屁股债,就算我做一辈子老师也不可能还清,我这辈子就这么完蛋了!然 而,我也不知怎么的,一怒之下竟然把荷官活活打死了。」项云抱着头,看上去 非常痛苦。「我拼命的逃,拼命的逃,可最后还是被抓住了。他们把我关在地下 室,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还不断地鞭打我,虐待我。」项云颤抖着手掀起 衣服,露出一身狰狞的伤疤。「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已经彻底绝望了,我只想尽 快死去!可就在此时,薛洋出现了,所有人竟都向她鞠躬行礼,称呼她为大小姐, 原来她竟是赌场的太子女。」 「我突然又燃起了求生的欲望,我不想死,原本半只脚已经踏进鬼门关的我, 不知道那来的力气,我拖着铁链一路爬到她脚下,乞求他看在师生的情面上放我 一马,没想的是,她竟爽快的答应了。」 「哼,答应得那么爽快,想必肯定是有条件的吧?」 「哎……我当时那还管得了那么多,只要能保住小命,我什么都能答应!而 她开出的条件就是,让我做她的奴隶,不,确切的说,是做她那双脚的奴隶,她 告诉我,只要在这炎热的暑假里,我能把她的脚伺候好,不但赌债能一笔勾销, 还我自由之外还能把我的房子和车子都赎回来……就这样,我成了薛洋的脚奴。」 项云一五一十的说着…… 是的,就这样,项云成了薛洋所谓的脚奴。这工作说难不难,说简单却也并 不简单。首先。他在薛洋面前他必须都是跪着的,眼睛不能离开她的双脚,而且 不管薛洋走了多远的路,甚至是刚作完运动,只要她一回来,项云便要迅速地爬 到她脚下,对着她的脚磕头喊主人,然后用嘴为她脱掉鞋袜,接着用口舌按摩她 的双脚。 这也就算了,每天,薛洋都会极尽所能的羞辱项云,一次又一次的让他承认 自己是多么的下贱,而她是多么高贵。在不断的灌输下,久而久之,项云开始感 到麻木,逐渐地接受了成为薛洋脚奴的事实。可是,薛洋却得寸进尺,一步一步 地挑战着项云自尊的底限,从此,薛洋不准项云在吃正常的食物,而只能喝她的 洗脚水,吃她踩过的饭菜,甚至吃她剪下来的脚趾甲。并制定了一套三跪九叩的 礼节,只有作完了才能吃到。起初,项云还会稍作反抗,但慢慢地,他便习惯并 屈服了。 每次项云都会不断的安慰自己:「连这个都做了,再也不会有比这更屈辱的 事情了,只要我能熬过去,便能重获自由。」有时候有希望比没希望更可怕!他 没万万想到的是,在前方等待他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某一天,薛洋从厕所出来,也许是吃坏肚子,她一直感觉到屁眼热热的很不 舒服,当项云给她舔脚底的时候,她灵机一动,拉下内裤,把屁股凑到他面前, 命令道:「狗奴隶,用你的舌头按摩我的肛门!」 项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命令吓呆了,他内心开始挣扎:「再怎么下贱,也不能 给她舔屁眼吧?」 薛洋一脚蹬在他脸上,威胁道:「听着,狗奴隶,我不会再说第二次,你现 在可不再是人!而是一条狗,一条绝对服从我命令的狗!你不配拥有自尊心!你 现在要做的,是用尽一些办法取悦我,否则我只要一句话,你不但会会倾家荡产, 还要让你坐一辈子牢!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我的肛门很不舒服,告诉我,狗奴 隶,你要怎么取悦我!」 「回主人,用我的狗舌头来按摩您的……肛门。」项云屈辱的把嘴凑上去, 吐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划着薛洋的菊花。 「哼,贱货!噢……真舒服。」快感如同电流般随着项云的舌尖一波一波地 传遍薛洋全身,她为此感到陶醉。她一边享受着一边戏谑道:「狗奴隶的舌头果 然管用,用男人的舌头用来擦屁股,实在是太美妙了,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呵呵,告诉我,奴隶,用舌头给女人擦屁眼是什么感觉?」 「能用舌头为主人按摩屁眼,狗奴感到很荣幸,很幸福!」项云屈辱的回答 道。 「是吗?那里多脏啊,我连用手碰一下都觉得恶心,你却要用舌头去舔,还 为此感到荣幸,你说你不是贱狗是什么?」 「……请别再说了!」薛洋的轻蔑的话语就彷如利剑般直刺入项云内心,屈 辱使他浑身发抖。 「不过像你这样的脏舌头,用来舔本小姐高贵的屁眼,再合适不过了。你说 是吗?」 「呜……求求你放过我吧。」 「回答我!」薛洋厉声道。 「……是的,主人!」 「是什么?我听不明白!」 「奴隶的脏舌头,用来舔主人高贵的屁眼,再合适不过了!」 「哈哈,噢……在用力一点,对,用舌尖刮!嗯……真舒服!狗奴隶,告诉 我,我的屁眼是什么味道?」 「……回主人,主人的屁眼很香很甜,狗奴很喜欢!谢谢主人的恩赐!」项 云屈辱的说道,这些话,早在为她舔脚时就已说过无数遍,只是对象从脚变成屁 眼而已。 「哈哈」这种荒唐的话,就连薛洋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来。「这种话你都能 说得出来,实在是太贱了,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人了吧,真脏啊,竟然用舌头舔 屁眼。」「给我用力舔,舔出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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