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远方二嫂

许丽是我的远房二嫂，只所以叫嫂，因为我们整个村庄都是姓王的，所以平时见了村里的人，都哥哥嫂子、叔叔伯伯叫得很亲热。第一次见到二嫂是在她的新婚之夜，那天夜里闹房的人很多，二嫂身穿红棉袄和红棉裤，被一帮小伙子按在炕上，说是要给她数数有几根肋骨。我们这里新婚之夜闹房一般都闹得很凶，越是长的漂亮的新娘，人们就越要往疯里闹，其实无非是借着闹房沾点便宜而已。    那时侯我还小，大概不是十四岁就是十五岁。我只是看热闹，没有参加闹房。但是二嫂被人们闹得凶了，就开始反抗。那双脚扑腾扑腾乱踢。有一个小伙子就叫我帮忙抱住二嫂的双脚。二嫂的脚上穿了一双红地黄花的尼龙袜子，看上去很美。我其实心中多么盼望着能摸一摸这双脚，但是我知道那又不是想摸就可以摸的东西。小伙子让我抱住二嫂的双脚，那我是求之不得。于是立刻就把二嫂的脚抱在怀里了。    二嫂的脚在我的怀里先是挣扎，我紧紧地抱住不让她动，二嫂渐渐地也就不怎么动了。那双脚软乎乎的，暖融融的，抱在怀里的感觉真是太好了。我不由自主地轻轻的抚摸着那双脚，先是摸脚背，再是摸脚心，后来又在她的脚趾的部位轻轻地摸着。也许二嫂正在对付那帮下流的小伙子，根本没有精力顾及到自己的脚。所以尽管我这样摸，还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人把灯关掉了，二嫂在几个小伙子坏笑声中尖叫起来，两只脚也开始了扭动。趁着这个机会，我把她的脚捧在鼻子下面，深深地闻了一下。二嫂的脚上有一种微微酸的味道，这种味道也许别人不会喜欢，但我却深深地迷恋着这味道，因为它是从漂亮新娘脚上发散出来的。还没有闻够呢，灯又亮了，我看到二嫂正被几个小伙子粗暴地解开了棉袄的扣子，露出里面的一个粉红色的短衫来。二嫂脸色通红，半是哀求半是认真地说：“你们要再这样胡闹下去，我可要翻脸了。”    看到二嫂处在危险当中，我头脑一热竟然挺身而出，喝道：“你们干什么？你们这样不是在耍流氓吗？”    几个小伙子瞬间停了下来，都象是不认识一样地看着我。借此机会，二嫂也脱身了，坐起来把棉袄扣子连忙扣好。那几个小伙子见我坏了她们的好事，就要揍我。二嫂见状一把把我拉到身旁，正色说：“你们要是在我家里动他一指头，我可恼给你们看。”    二嫂人长的漂亮，动起怒来自有一种特别的气势。几个小伙子面面相觑，没有人再敢造次。当然这样一闹，大家也就没有了闹房的情绪，纷纷作鸟兽散。我刚要走，二嫂却叫住了我，说：“小弟，你过一会再走吧。你二哥还在陪着客人喝酒呢，我一个人有些怕，等他回来你再走好吗？”    我巴不得留下来同二嫂多待一会呢，点点头就同意了。这时候洞房里就剩下我和二嫂两个人了，看着满屋的新家具，我心中想，什么时候我也能娶一个象二嫂一样的媳妇就好了……    二嫂摸了摸我的头顶，问道：“小弟，念几年纪了？几岁了？”    我告诉她说我念初中了，今年十四岁。二嫂又问道：“你今晚上为什么要帮我？不怕他们真的打你呀？”    我说：“不怕。”    二嫂盯着我问道：“为什么？”我说：“我不愿意他们欺负二嫂。”    二嫂说：“小弟弟待我好呀，你看你二哥光顾得陪着客人喝酒了，都不管我了。”    我说：“要不我去把二哥叫回来？”    二嫂说：“不用叫了，让他喝吧。”话题一转，问道：“小弟，这么晚了你还陪着我，会不会误了明天上学呀？”    我说：“没有事，明天星期日。”    二嫂突然脸一红问道：“小弟，刚才你是不是摸我的脚了？”    二嫂这样一问，立刻羞的我无地自容，本来以为二嫂没有觉察到呢，原来她都清楚。我只好点了点头说表示承认。二嫂轻轻地笑了，这一笑显得她更美了，我的心倏的荡了一下，好像一股电流从心脏辐射到全身，这种感觉还是我第一次体验。二嫂说：“你看吧，这么点的一个小人都知道害羞呢。”    我说：“二嫂。我不对了。”    二嫂柔声说：“吭，我又没有怪你，你忙着承认什么错误呀？摸摸脚有什么？何况你还是个孩子呢。”    我一听二嫂没有怪罪我，心中别提有多么高兴了。我大着胆子说：“二嫂，我还想摸摸，行吗？”    二嫂又笑了，说：“已经摸了，行了吧？你还是小孩子呢，什么也不懂。等你长大了，要是还愿意摸的话，那我就让你摸。”话虽然是这样说，但还是把脚伸了出来，告诉我：“光许轻轻摸几下，可不许闻了，脚是脏的。”    我冲动地抚摸着二嫂的脚，手掌摩擦着袜子的感觉说不出来的美妙。这时候二嫂的脸泛起了滚滚的红晕，显得更加妩媚了。他说：“你长大了一定是一个讨女孩子喜欢的男人，才这么点，就知道这样……”    我突然说：“我想看看二嫂的脚。”    二嫂说：“你小家伙真是蹬鼻子上脸呀，摸了又想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说：“我看看吧。”    二嫂说：“看看可以，但是不许傻的对外人说这件事情。”    正说到这里，院子里响起脚步声，二嫂连忙把脚收回去，说：“你二哥回来了。”
    那天晚上没有看到二嫂脱了袜子的脚，但我想还是会有机会的。后来利用星期天就到她家里玩，但是都遇到二哥在家里。.很快一年就过去了，二嫂生了一个小MM。放暑假的时候我再次到二嫂家里去玩，看到二嫂家锁了门。后来一连去了几次，都是铁将军把门。我心想怎么回事呢？后来一打听才明白，原来二嫂全家迁到东北去住了。为此我一连懊恼了好多日子，因为我没有看到美丽的二嫂脱掉袜子的双脚。
    再后来我长大了，到城里工作了。这些年来，几乎就把曾经摸过二嫂脚的事情忘记了。后来听说二嫂举家又从东北迁回来了，有三个孩子。老大是个女儿，都二十多岁了，在省城念大学。两个儿子是双胞胎，都在念高中。去年二哥突然得病去世了，二嫂一个女人要供着三个孩子读书，日子过的很累。听到这些消息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多次产生了想帮助她的念头，只是一直没有付诸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