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學校 九月一日 星期一 上午六時三十分…… 校服OK,打掃OK,書包OK,早、午餐OK……等一切整頓好後,我就告別身後的「家」,暫時告別女僕裝,暫時告別愛莉卡,暫時告別被性虐待……咳咳…總之,我真高興可以暫時告別另類的生活。 我所就謮的學校名叫白雪官立高中,是建於交通有點不便的地方。 由於它座落於離最近的巴士站也有二十分鐘的路程,離最近的電車站則有三十分鐘的路程,所以對走路通學的人而言,是段相當遙遠的痛苦路程。 以往,從公寓走到車站,再乘電車,然後再徒步走回學校,就要我早上五時出發。 而現在,只用三分鐘走到巴士站,再乘十分鐘巴士及走三十分鐘的路便能到逹學校。 「你在對誰解說,兼一?」 嚇! 在耳邊突然傳來聲音,讓我不禁猛然停下腳步。 「哇,竟可以無視於地心吸力慣性地停住,真不愧是兼一!」 「|我拜託你,不要每次在我心不在焉的時候才突然插嘴好嗎,雨竜!」 還有我突然停住和地心吸力是無關的。 同班兼死黨之一的上石神雨竜,還是毫無悔意地笑着。 「哈哈,你不知介入別人的心靈獨角戲可是十分有趣的嗎?」 「唉……」 他有着一頭金色短髮,面上總是掛着「看你不順眼就砍你全家」的臭臉,雖然看起來是百分之百的超不良少年,但其實是一位對別人友善的大好少年。 但可惜,因為外表的關係,使他的朋友只是寥寥可數。 除了少量班外同學,就只有去年高一、今年高二B班的同學。 而且他有個很不相襯的性格…… 就是非常八卦! 八卦程度至全個白雪市不論大大少少的情報都可以從他身上打聽得到。所以認識他的人都稱他為「不良情報商」。 「是了,你在暑假期間到那裏去?」 突然提出問題也是這傢伙的特點。 「沒有去哪裏﹐只…只不過去了打工嘛。」 「打工?我前陣子去你當兼職的茶室,但老板說你一個月前辭了工。他還一邊哭,一邊對我訢苦。說你走之後,不但客人少了很多,原本為你而來的女待應也因你不在走光光,現在還說店就快要倒了。」 「是……是嗎?」 看來要找一天回去好好道謙一番…… 「那你現在到那裏打工呢?」 「我先走了。」 我揮手跟他道別,使出全力奔跑。 被他耗掉太多時間了……來得及嗎? 「兼一,等一下啦,不要突然跑起來。」 我不理會雨竜,用盡全力地向着學校門口奔跑,以飛快的速度穿過校門,花三秒鐘換上室內鞋,華麗地快步走過長廊,兩階做一階地跑上樓梯。 一到三樓走廊,便朝前方第三間的二年二班教室走去。 為甚麼我要那麼緊急呢?因為自從上年,每當我不早於七時四十分回到教室時,「那個人」就會出現。 「那個人」是誰?現在我沒有時間解釋! 七時三十九分…… 還有兩步就到教室…… 當我的手剛放在教室門的把手,才想要打開時,整個人便被人抱着。而抱着我的人,胸部正好頂着我的後腦。 可、可惡!距離光明的出口…還差一點點| 「我一直很想再見你的,兼兼!」 一道柔美的聲音在我頭上響起,連同不相襯的怪力正襲向我的喉嚨。 而這聲音和怪力的主人,正是我剛剛想避開的「那個人」。 但要首先要從這狀態下逃脫,因為我稍稍微看看左右的人,全都朝我們二人投射一種俗稱「去死、去死」的眼神,可以看出大家有多羡慕現在的我們。還有,少女抱着我的力度大得令我喘到不氣。 「那個…美緒…學姐…我就快死……死。」 「呀!對不起……因為兼兼實在太可愛了,所以我才一時失控。」 我立刻從快被捏死的狀態下解放,而我轉身後,在眼前的是一位擁有豐滿胸部的美女|名叫美緒愛的三年級生。 她有着牛奶色的肌膚,帶點微啡色的頭髮,長長的眼睫毛,像是要把人吸進去的大眼睛,雖然纖細但該凸的凸︵而且還凸得很厲害︶該凹的凹|還帶着高雅的、和善的待人態度|完美的胴體。是那種走在路上,任誰都一定會回頭看的美少女。但可惜,這美少女有一種怪癖,而那怪癖就是| 一看見可愛的人和物件便會暴走,有時還會失控地抱着獵物。 在一年級時,我試過被學姐用力抱着,結果左手被抱至骨折,在醫院待了一個月。 從那天後,我每天也要比學姐更早回到學校,躺在教室直到上課。但今天…… 都是雨竜那混蛋害的! 「兼兼,你先轉一轉身。」 「為甚麼?」 「不要問啦!」 那我只好轉身,正思考她為甚麼要我轉身時,她突然做了一件事。 |咬 「痛!」 她咬住我的脖子。 「哇啊!學…姐,你在做什|唔……」 牙齒輕放在頸部的柔軟處,摩擦犬齒捉弄着我。 「誰叫兼兼經常避開我,這就是處罰|吱。」 「避開你的事我道歉,可是為什麼咬我?」 「因為兼兼你看起來很可口。」 她提出完全無法說服人的理由責備我。 而我們兩人的親密柔情︵?︶的舉動,令在旁的「去死去死團」的成員發射出去的去死去死光波頓時升級,可惜還是被學姐的「你儂我儂」保護罩給擋下來。 再下去真的會很不妙!我死命想擺脫她,但力氣比女孩子還弱的我,完全沒法抵抗。 「哇啊…學姐,這是學校,學校。」 「呵呵,沒關係,兼兼你真的……好美……」 「呀呀…就說不行了!」 結果,直到第一節上課鐘聲響起之前,我一直被她為所欲為地捉弄。 「嘿,時間差不到多了,必須回教室。」 盡情享受完處罰的樂趣後,美緒學姐嬐上是滿足的表情。然後她對被吸光精力的人我下這句 話後,就返回她樓上的教室。 我嫁不出去了…… 我如同死屍般打開教室的門,無力的走到坐位坐下。 「兼一,你沒事吧?」 那混蛋︵雨竜︶籍老師還沒來到,走到我座位旁。表面是擔心我,但我看到他是強忍着爆笑的衝動。而我也別個頭,眼睛連看他一眼也不看。 「唉……不要這樣啦!啊,對了。」 我再次望向他,用眼神問他: 「還有甚麼事?」 雨竜點點頭,臉上的表情是滿面笑容。 「聽說今天有個轉校生要轉到我們班上喔。」 當他一說有轉校生,全班就開始熱鬧起來。 看來這消息只有他知道,不愧是全校公認的「情報商」。 不過,那轉校生來的時間還有奇怪!明明二年級就快要結束。 不知這轉校生的性格如何呢?我可不可以和他做朋友……這些討論聲音一瞬間響偏整個教室。 不管是甚麼年代,轉校生這種人總是背負着巨大的期待。是個美人、要不就是個帥哥、要不就是個巨乳妹,要不就是個天才,各種各樣,形形色色,千奇百怪的謠言早在一分鐘之內傳遍整個教室。 雖然我也不是覺得說是誰都好,可是我並不像班上其他同學,心裏有甚麼特別期待或希望,只是希望這次的轉校生是個普通人吧。︵因為我身邊的都是些不正常的人。︶ 「是甚麼樣的人啊,是甚麼樣的人啊?」 坐在我旁邊的雨竜︵與別人交換座位而坐在我旁邊︶像小學生一樣興奮地搖着桌子。或許能在日常生活中找到小小樂趣的生活方式,才是讓他有意義到死那刻的秘訣吧。 「是啊!擁有正常的溝通能力、能正常地和同學對話、正常的學習能力、正常的運動神經、沒經過幾個禮拜就能和班上的同學打成一片。轉校生就是這種人吧。」 「兼一你這個人真的很無聊。」 「請說我是腳踏實地。」 事實上,世界上怎可能事事順心呢?轉校生是師哥、是巨乳妹、是超能力者或者外星人、未來人、是吸血鬼、是非洲土人、是O之美少女、是奥0曼啊,這種事只會在小說或是漫畫中出現。 一生只要有一、兩次衝擊性的邂逅就夠了吧!︵我現在己經有。︶ 這世界上有很多沒有體驗過衝擊性邂逅的少男少女,在看過坊間的星座專欄或愛情小說後想找到命運中註定的那個人,到最後只過着平淡的生活,就這樣步入中年。(原本我也是) 門被打開了,教室的騷動突然平靜下來。 首先進來的是肌肉男導師黑木︵二十九歲︶,有種看了他一眼就覺得熱的外表。 「暑假很長呢,大家過得怎麼樣呢?我是去了墨西哥進行筋肉修行。算了,這先別提。雖然有點突然,但我要跟大家介紹一位轉校生,因此呢,大家要不要一邊做掌上壓一邊歡迎我們的轉校生啊?哈哈哈……」 黑木抖動着他的胸肌,而冷得要命的肌肉冷笑話,大家都照樣裝作沒聽到。 「那請進來吧。」 我把一隻手撐在桌上,是在這氣氛逹到最高潮的班上,唯一一個能冷靜下來的人。 「兼一,轉校生來了喔。」 雨竜的聲音讓我回過神來。轉校生似乎在我陷入沉思時進到教室裏。我將盯着空氣的渙散眼神拉回前方。 「大家好,我叫愛莉卡.德拉克。大家可以叫我的名字|愛莉卡。」 ……然後我就僵住了。 是外國人!是有錢人家的千金嗎?……全班的氣氛再次推上最高點。 「我因家人的工作而從英國轉學到這裏來,希望和大家相處得融洽。」 居然有這種設定! 基本上,我是個現實主義者,所以很少相信宿命這種事,可是這次不一樣。 我痛恨世界上這種命運,一心希望我只是在做夢或這是虛幻不實的世界。 「兼一,她不錯呢!看起來應該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吧……兼一?你怎麼了?」 雨竜對着全身不停發抖的我問。 我在心裏絕望地怒吼| 我的美滿校園生活呀! 愛莉卡很快地把看了教室的周遭。 然後,目光停在我身上。 「…………」 「…………」 我和她就這樣對看了三秒。 她對我露出了微笑。 |一具穿着黑色斗篷的骸骨死神,一把大鐮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咦?這是啥啊? 一眨眼,死神消失得無影無蹤。 「愛莉卡,你怎麼了?」 黑木的聲音讓她移開對我的目光。 「……沒有。沒事。」 她以冷靜的聲音說完後,黑木便點點頭,指向教室角落的位置。 「那你就去坐那裏吧。」 她朝自己的位子走了過去。高雅的步伐,如聖女般的微笑讓班上每個人都為之嘆息,把高貴這兩個字表現得栩栩如生,還一點也不做作。 真的是她本人嗎? 在她將要走向自己位子時,穿過我的身旁。 那個時候,她用只有我聽得到的聲音悄聲說: 「…午休時間到舊校舍的音樂室,不淮逃。」 我覺得我全身的肌肉都因而收縮,她的話就像刀一樣,一刀一刀地刺茌我的身體裏。我緊張地吞了一吞口水。 我望向一坐到位子就與旁邊的人說話的大小姐。 沒有錯。 那種感覺……那種語氣…… 「為甚麼你會在這裏……?」 這個沒有人回答的疑問就在空中化開。 唯一知道正確答案的女人| 我的主人,愛莉卡,只露出惡作劇般的微笑。 午休時間 通常把這時段用來和雨竜或學姐︵強迫的︶吃便當,剩下時間就拿來到天台睡午覺的我今天只好推翻預定的行程。 光線偏暗的舊校舍走廊。 我抱着一種視死如歸的決心向音樂室進發。 音樂室,就在走廊最角落的地方。 「……就在這裏啊!」 教室的門上寫着「音樂室」。 我緩緩伸出了手,慢慢地打開了門。 有一個女生正坐在椅子上看着文庫本。 而那女生是誰,相信不用我多說。 愛莉卡一看見我進來,就放下文庫本走到我面前。臉上則掛着冷酷無情般的表情,和剛才在教室的聖女般的笑容成很大的對比。 看來她心情好像很差…… 「小兼,我要問你一件事…」 完全是質問的語氣 …… 「今早那隻淫亂的母貓是怎樣的一回事?」 我有預感在這句話說完後,一切的謎團將會解開。 「原來你在學校裏有這樣的紅顏知己,怪不得你從昨天就這麼期待回學校……」 我會想回學校都是你害的,而且學姐根本不是我的紅顏知己。 「原本我想給你一個驚喜︵有驚無喜︶,誰不知你在這裏竟然如此下流!」 下…下流? 「我…我下…下流?我才不下流,我是被強迫的,是強迫!誰叫我的力氣又少,被學姐抱之外還……」 當我回想今早的場面,我一時語塞起來。 「還被用牙齒輕輕地咬過脖子,看起來不是一幅下流的模樣嗎?」 「我才沒有露出下流的表情!」 我和愛莉卡兩人吵得面紅耳赤,剛才出盡力的爭吵令我們一時沉默起來。 打破沉默的是這一句話| 「看來你還有很強的反叛意識。」 「呀?」 「一定要好好調教一番!」 她從裙子拿出一條麻繩,用力地拉緊,發出啪的一聲…… 我的身體慢慢向後移,然後轉身| 跑! 但我忘記了我們雙方身體能力的差距,在踏出第一步,還沒意識要踏出第二步時,我就被人一腳踢下,整個人跌在地板上,背被愛莉卡用腳踩着。 「THE大.懲.罰?」 她不知從那裏拿出一條馬鞭,用舌頭舔了一舔,臉上是虐待人時所露出的邪惡笑容。 救命呀! 「嗚…嗚!」 我用力地呼叫。 雙手被麻繩反綁着,口被戴上一個滿是洞的球體,上半身被脫個精光。 「你的皮膚真是白晰美麗啊!而且沒有任何傷痕…」 愛莉卡的皮鞭像是在舔我一般地從我的脖子往下,經過胸部,停在心臟的位置。 「我真想看看,在那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被被鞭鞭打的紅色痕跡…呵呵……不禁讓我,躍躍欲試啊?」 話一說完|皮鞭向我的腰部鞭打了一下,鮮紅色的痕跡清楚顯示出來。 「呵呵,鮮紅色的呢?不知道會有多美麗啊!」 皮鞭再被舉起。 「我己經忍受不住了!」 為甚麼會變成這種情況的? 抽打鞭子的「啪!啪!」聲在教室中迴響。愛莉卡散亂着頭髮,用鞭子狠狠地向只可地板上痛苦打滾的我。沉溺於虐待快感之中的愛莉卡好像己經不理會我是否會掛一樣,只是用暢快的心情盡情地施暴,盡情地為所欲為。 好痛!身體…痛得像被火燒一樣! 「鳴……鳴……」 因嘴巴被塞住,我只能發出微弱的呼叫。用眼淚,用微弱的聲音,來求這魔鬼的原諒。 但| 出來的是反效果。 她看見我的眼淚,聽到我的呼叫,反而令她更加興奮,更瘋狂。 「叫吧!叫吧!要叫得再悲慘一點,再淒慘一點,哈哈……」 失控了…… 之後,她好像覺得用鞭子己經玩夠,接着把塞在我嘴裏的球體除下來,用拿着鞭子的手扯着我的頭髮,強行地把我提起。 「好…痛呀!住手……主人…求求你!」 一陣猶如撕裂般的劇痛! 愛莉卡用另外一隻手捉着我的脖子,慢慢地施力捏下去。 「啊…啊…」 「真是令人心情暢快的叫聲?」 我感覺到喉嚨硬生生地收縮,接着放鬆,再收縮,放鬆、收縮、放鬆、收縮……連續十多個回合,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 就在這時,她終於放開我。我整個人倒在地上,頭被她用腳踩着。 「感覺如何?舒不舒服?嘿嘿……」 「我知…錯了…請…放過…我…」 「甚麼?放過你?原因呢。」 她不斷地轉動鞋底…… 「我…真的不…會再犯,請不要再欺負我。」 「真的?」 她用腳把我的身推回正面,而她就高高在上以嘲笑的眼神望向我。 黑色內褲…… 「真的……我的…主人!」 「好吧!那就放過你一次?」 總算保了一命…… 愛莉卡走到我旁邊,把綑綁在我身上的麻繩全部解下來,然後就這樣坐在地板上。 不一會兒,我身上的傷己經全好了,穿回上衣後看了看窗外學校大樓的時鐘。 午休時間早過了…… 唉?整個午休居然要在這裏被人虐待,真是悲慘的人生! 當我想離開這裏時,突然有種很想睡的感覺。 是了…昨天都因為太興奮而沒睡…… 好想躺下來睡覺,反正都是遲到,不如蹺了這堂課。而且這所學校基本上規定是很寬鬆的。 這時,一直沒有出聲的愛莉卡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用手指了指她那雙美麗動人的大腿,面露惡作劇般的笑容。 「想睡覺的話,這裏有一個最高級的枕頭在你眼前喔!」 剛才先從她的魔掌中逃走,現在又回到她身旁好像有點怪,不過我也懶得去考慮那麼多,於是乘乖地走去躺在她的大腿上。 |摸。 頭上突然感受到愛莉卡的手掌。 摸摸、摸摸…… 「嘿嘿嘿……」 愛莉卡很滿足地笑着。啊|感覺真好,越來越想睡。我全身漸漸無力、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一隻乖乖來接受飼主撫摸的兔子一樣。 時間就這麼慢,又平穩地流逝。 真希望時間可以停頓。 停頓在這個無益、無為、既空虛的時間 跟愛莉卡一起在音樂室摸魚發呆,浪費完午休後第一節課後,最後一節課總算趕回教室,隨便應付一下上節課的老師後便正常地上課。直到下課鐘響起,等班長用一種很平淡的聲音說出「起立、敬禮」之後,總算是結束了今天的所有課程。 當我在收拾東西時,雨竜跑到我面前說問道: 「喂!你剛才午休時跑到哪?」 被人虐待…… 白痴!我當然不會這麼回答。 「我…我去了天台睡覺。」 「去睡覺也不告訴我?你知不知道美緒學姐和龍姬一起來到教室找你?」 「龍姬?」 這時,愛莉卡在旁收拾書包時嘀咕了一下。 糟…糟糕了! 「她們見你不在,一直命令我到處找你。」 「我明天會去找她們說清楚,今天抱謙了,雨竜。」 我雙手合十,向雨竜道欺後便拿起書包走了。 因為我剛才聽雨竜說話時,愛莉卡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把一張字條放在我的手中。 字條寫着: 「今晚請好好地解釋清楚龍姬到底是誰?」 鳴…我到底過不過到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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