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24岁,是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孩。长的嘛,自我评价是能打85分。个头163公分,48公斤,腿长且直,笑起来甜甜的,最满意的部分是眼睛,大大的双双的那种,有一头柔顺的披肩长发。可以说我是一个很能吸引男人眼球的女孩。我过去的男友、现在的老公就是被我的身材、长发、眼睛和笑容迷住的,四合一的杀伤力可是很强的哦。怎么样?谗死了吧! 我是去年结的婚,丈夫比我大三岁,俗话说,男大三,抱金砖嘛。哈哈,开个玩笑。他事业心很强,经过几年的打拼,有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独立公司,只是平时很忙。当然了,忙归忙,他娶了我这样的老婆是很上心的,可是时时把我当宝贝一样的供着,羡慕吧? 但是我却有一个小小的秘密,当然不可能告诉他喽。在这里给大家说说,可不许外扬呀。 我呀----怎么说呢?有点自虐的倾向,不好意思的说,就是喜欢自缚。那种被束缚的期待、焦虑、无助、害怕、孤独、心跳的感觉常常使自己欲罢不能。有时候也很恨自己,过后也后悔,可过一段时间又鬼使神差的渴望那份激情,尤其是在自己受到委屈或情绪不好的时候,更是想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借以释放和宣泄情绪。 有一次,在公司里作一份材料,几次三番的过不去,最后被老主任美美的k了一顿。心理觉得憋气和委屈,冲到自己的办公室独自掉了很长时间的眼泪。正好老公打电话过来说他晚上有事得回来晚一点,我没由头的冲他大吼一阵:最好你别回来,死到外面算了。说着眼泪更加婆娑的往下掉。老公着急了,打电话一个劲的问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想想又不是他的错,冲他发的哪门子火呀?在他的百般哄劝中,我终于破涕为笑。我用手抹着眼睛,撒娇的嗔道:讨厌,不管你的事,是公司里的事情不太顺心。最后一股脑儿把今天的事倾泻而出。老公哈哈大笑:“就这个啊,值得哭的呼天抢地的吗?我被你无缘无故的臭骂一顿,才比窦娥还怨呢!好了好了,没事了老婆,我今天回去给你捶背搓脚好吗?乖。”我的心情经他这么一哄好多了,就说:你晚上早点回来,别喝多了,我现在没事了,你忙去吧。 挂了电话,又独自的坐了一会儿,心里有点空荡荡的,忽然又涌起了一阵的冲动,心想着不要再去想它,可那种感觉竟越来越强烈,后来竟让自己有点魂不守舍、坐卧不宁。心慌慌的实在待不下去了,我站了起来,给临座的同事打了个招呼,说有点事,想先走一步。她也知道我今天有点不顺心,就笑笑安慰似的说你去吧,头儿要问,我就说你身体不舒服去医院了。我冲她感激的笑笑,但能感觉到仅仅是微微的咧了咧嘴,现在的坏心情怎么能笑的出来?我胡乱的收拾了一下东西,背起背包,快快的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家里,天色还早。一看表,才到下午4点半。我懒懒的甩了肩包,连脚上的长靴也没脱,就没骨头似的仰面朝天的倒在了床上。闭了眼,脑子中却是满满的被绳索左缠右绑的自己的形象,想着想着,呼吸竟也急促了起来:干还是不干?最后我在手指上算命似的掐掐算算,默念着掐中了中指就干,没成想一连三次都掐中了。唉!是老天让我今天要自虐的,那就干吧。 这样想着,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象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先得好好打扮一下自己。我飞快的梳顺了头发,用手指在脑后灵巧的挽了一个发髻。然后仔细的洗干净了脸,以最快的速度画了一个时尚的彩妆。头上很小心的戴了一顶宽边的黑色战斗帽,把帽檐轻轻的向左侧的眉梢部位压了压,整出了一个很酷的造型。我身上是一件黑色的紧身半高领薄毛T就不用换了,又到衣柜里找出了一条棕色的皮质靴裤将下午的裙子换下,脚上还是那双黑色的细高跟高筒窄靴,腰间微斜的又加了一条宽边的纯皮装饰带。然后,我款款的来到穿衣镜前。哇,一个满脸妩媚,一身英气,婀娜窈窕又略带冷峻的俏丽女孩出现在了面前。镜中的她冲着我婉尔一笑,调皮的做了个鬼脸。这是我吗?我的心突突跳着,自己都被自己的冷艳所打动。 的无意识挣扎和扭动,碰倒了放在腿边的方凳。我的心不由得一沉,因为如果自己不回到方凳上被吊前的原始状态,那意味着在背后收紧的绳索将无法最终解脱。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我试着动了一动反背高吊的双手,冰冷的绳索紧紧的缠绕着我的双臂和双腕,一丝活动的余地都没有,我心里突然感到了害怕。又想用脚去勾倒在不远处的方凳,可被同样紧紧捆绑的双腿根本无法挪动,而且让自己更感到害怕的是,双臂能感觉到的先前绳索牵拉的疼痛已渐渐模糊和麻木,两只手似乎在慢慢的变大和变厚,十指也似乎在变粗和变短。我集中精力,想使劲的握紧拳头,又似乎满手都长满了几寸厚的老茧,空洞的手掌心里满是空洞的棉花,那么的遥远和不真实。我这才真正惊慌的感觉到双臂已经被反吊麻木了。第一个反应是不要残废才好。为了尽可能的活动僵硬的双臂和双手,我试图踮起脚尖,把身体尽可能的向上抬,把反捆的双手尽可能的向斜后上方伸直伸长,这样收紧的绳索看能不能松动一些。我尽力的去做,两只前脚掌被绳子勒得生疼,似乎皮靴已经磨破,绳索就象带了尖利的牙齿,紧紧咬在骨头上。我已经不能顾及疼痛,只有咬紧牙关,拼命的踮起脚,身体也尽量的挺直,双臂再用力的向后向上艰难的抬起,似乎紧紧的绳索确实有了一些松动,我的心里又升起了一丝解放的希望。 我很小心的晃动两只手腕,狂喜的发现居然可以慢慢的转动,可脚下坚持不住了,脚下一松劲,全身的重量又一下子集中在了再一次骤然收紧的绳索上。这时,堵在口中的毛巾感觉已经被口水浸透,湿漉漉的紧贴在口腔中,十分的难受。腮邦子被口中的异物顶得无法合拢,更无法活动。我甩了甩头,想用舌尖把毛巾顶出来,可今天由于想自我惩罚,塞的比平时紧,加上外面又捆了一条丝巾,不管怎么用力也顶不出去,全身的气力随着捆绑时间的拉长,在一点点耗尽,我艰难而费力的挣扎象是细小的浪花溅碎在坚冷的巨石上,是那么的无力而又脆弱,只好无可奈何的暂时放弃了努力。 稍稍休息了一会,我的意识再次集中在了被捆吊着的双臂上。用鼻子调整呼吸深吸了几口气,我再一次艰难的踮起了脚尖,挺直了身子,尽可能的转动手腕,用尽全力想脱开一道绳扣,可一切的努力都是枉然,无情的绳索象一只冷血的怪兽,在黑暗中紧紧的毫不留情的撕扯着我的双臂和双手。我的身体无力的垂了下来。 我的心在惊恐中突然掀起了一阵狂燥,被虐的痛苦夹杂着些许莫名的渴望,象脱僵的野马冲破了心的藩篱,阻塞的呼吸压抑着欲求,意识又开始变得飘渺,梦幻中那个强制QB我的黑影与心中的白马王子重叠幻化成了狮身人面的怪物,在寂寞的身后升腾和弥漫,渐渐笼罩住自己单薄、玲珑的颤抖的身体。半空中慢慢探下了一只无形的铁臂钢抓,紧紧抓住反捆高吊自己的绳索,无情的蹂躏着柔弱的双臂。我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双臂和双腕狂乱的挣扎,带着哭腔的悲鸣在阻塞的口中呜咽,发狂的极想释放的心情和身躯被现实的绳索牢牢捆绑,直到自己大汗淋漓、筋疲力尽也没有丝毫的改变。在急促的娇喘当中,我不得不放弃了无谓的挣扎,尽可能的平息烦躁的心情。我轻轻的合上双眸,调整了一下自己反吊着的双臂,尽可能的使自己变得舒服一点。 我的意识集中在了目前的困境当中,强迫自己理清和寻找解脱捆缚的方法。“刀子?对,刀子!”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象久闭的沉闷的房间吹进了清新的风,心中逐渐泯灭的希望的火焰再度燃起。但自己的双臂正变得愈加麻木,两只被紧紧捆着的双手似乎已被黑暗完全吞噬,只在脑中留下了若隐若现的符号。现在的关键是必须让双手尽快恢复知觉,好抓住系在吊索旁边的小刀。我再一次用尽全力颠起脚尖,绷紧双腿,绳索与皮靴双重的捆绑一跳一跳的反射着神经,似乎能感受到受困的血管中喷薄的热血努力的迸发。终于,幻化成雾的双手在慢慢的回聚成型,万条小钢针从四面八方蹿了过来,双手在热辣辣的阵痛中一点点的恢复知觉。我开始一下一下的努力的握拳又松开,尽可能的促进血液的流动,十指麻木的神经逐渐敏锐起来,两只手也在由厚变薄,十指的握力变得越来越有力,我的心里的希望也在增长。 我想扭转身子看看小刀垂吊的位置,无奈渐渐模糊的光线迷惑了视野,我只有手指的摸索和感受。终于抓住了一段细细的小绳,象是握住了生命中最可宝贵的小草。我用还是麻木的指头仔细的衔住并小心的往上攒起小绳,一点一点的握在手中,小刀冰凉的身子总算是触到了指尖,我的心中一阵的欣喜,好象是沙漠中干渴的跋涉者看见了望眼欲穿的久违的绿洲。我非常小心的把小刀紧紧抓在手中,生怕是吓走了受惊的兔子,然后是努力的用小刀的刃去亲吻冷冷的绳,可不管是怎么用力,反吊着的手腕怎么也够不着紧捆并依附在双臂上的绳索。我的手在颤抖,握着刀子的手指越来越虚脱和乏力,捆紧的双腿在痉挛在打颤,冰冷的汗水象一条条蛆虫从额头爬出,长发也不知什么时候散落了下来,毫无生机的在脸庞的四周飘荡。我的心中再次急噪起来,发狂似的撕扯着自己的双手,可双手好象已经牢牢的长在了一起。我的心力彻底的泄了,双手一松,小刀便无声的从指间漂漂的滑落,晶莹的泪珠又不争气的从酸涩的眼中点点溢出。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从楼门出进进出出的人的脚步声变的多了起来,看样是下班的时间到了。我在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自己大概已经被吊在这里近一个小时了,也不知老公什么时候回来,这样想着,心里乱糟糟的。突然,从远处的楼梯口又传来了“喀踏、喀踏”很小心的下楼声,自行车车锁与链条的金属碰撞声也清晰的传递过来。“有人往地下室来了”我的心不由得紧张起来,拼命咬住嘴里的毛巾,尽可能的调匀呼吸,反吊着的双臂僵硬挺着,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弄出什么声响,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那声音由远及近从我的门口走过,一个男人的低沉的喘息声,放下自行车的声音,摸索着开灯的声音,掏钥匙开门的声音,车子与门框相互撞击的声音-------。我全身心的感受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忽然,凝固的空气被一声尖利的“滴-----”声刺破,象平静的湖面泛起了波涛,刺耳的声波划破寂静的空间,震撼得脆弱的我心惊肉跳。 是放在包中的手机响了,我很为前面工作的不细致而懊悔。随着一阵阵的手机的尖叫,我的全身放松又绷紧,象是风口浪尖上飘摇的扁舟,呼吸好象都已窒息,大脑里一片空白。时间在一秒秒的流逝,漫长而又心焦。 这时,又传来了开门、出门和锁门的声音。“不好,那个人从地下室出来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的心似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对方的动作似乎也停止了,好象也在侧耳倾听。“坏了,他发现了,在向这边走过来。”我急的又快哭了,身子虚脱了一般软软的瘫在绳子上。 终于,手机尖利的“滴------”声戛然而止。可那个人还在走过来。我的心紧紧的揪在了一起。那个声音在门口停了下来,好象在听什么。我用劲全力屏住呼吸,咚咚的心 跳象是一面撞击的大鼓。 “砰--砰---砰”,令人恐惧的敲门声清晰的响起。“完了”我的脑子轰然一声,眼前一片漆黑。 我竭尽全力抑制住毛巾阻塞下粗重的喘息,狂烈的心跳咚咚作响,象砸夯一样撞击着自己愈加脆弱的神经。我僵硬的身子依附着缠绕全身、反捆高吊双手的绳索,恐惧的眼睛紧盯着扔在床上的皮包,生怕再次刺耳的“嘀--”鸣彻底把我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默默流淌的空气似乎冰冻在了一起,时间似乎也被凝固在了静止的冰点,死一样的沉寂几乎让人发疯。 那人还在那里,漫长的心理等待只不过是短暂的一瞬。 “嗯--!?”那人嗓子里清晰的疑问声传了过来。 又是静默。 “ 啪--啪--啪”,那人想再次印证自己发现响动的猜测,我的心“蓦”的一下又紧紧地揪在了一起。每一次的拍打都似砸在心坎上,震得自己心惊肉跳。“奇怪--!?”那人在自言自语。 终于,脚步开始挪动了,嗒啦嗒啦的声音摸索着向远处移动。我的心随着声音的离去,象收紧的荷包在一点一点的绽开。上楼梯的沉重的脚步声------粗重的喘息声------“啪、啪”的敲门声------“哗啦”的开门声------男人和女人的说话声--------“乒”的关门声-------- 一切的嘈杂都被卡在了门里头,四周又恢复了死一样的沉寂。 我长长的粗喘声从口中紧裹着的毛巾底下丝丝缕缕的渗出来,全身绷紧的肌肉渐渐松弛,整个人象被抽去了筋骨,软绵绵的瘫倒在冷硬的绳索上。 我无力的闭上眼睛,刚才的一幕象电影一样从眼前闪过,我的四肢不由得颤抖起来,不知是害怕是紧张还是寒冷。酸痛,无法抑制的酸痛象从骨头里爬出的成千上万只蚂蚁,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啃噬着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昏暗的灯光模糊了时间的概念,已不清楚这样被捆吊着已有多长的时间,难挨的一分一秒都象是漫漫的长夜。我睁开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打湿的双眸,周围的迷朦幻化成了囚禁自己身体和心灵的冰冷的牢房,静止的一切象是侵入了“潘多拉”的灵魂,突然间青面獠牙、张牙舞爪起来。老主任严厉的面容在摇曳的光影中浮现,凶巴巴地点指着“材料做成这个样子,就该得到这样的惩罚”。似乎身后几个彪形大汉又在忙活着,强有力的大手毫不留情的继续收紧着本就捆绑得十分紧绷的绳索,双臂、双手、双腿疼痛、酸胀、麻木交替刺激着敏感的神经,忽远忽近的漂浮着,笼罩住疲惫的全身,使自己无处可逃。绳索撕扯着我的肉体,消磨着我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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