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

1,976
在一幢二十层的商务大厦的十七、十九两层(没有第十八层)就是「春来也女士休闲会馆」,这其实是家半公开的「 SM 女王俱乐部」,来此休闲的大多是男性顾客,当然必须有钱。
  会馆一间汗蒸包房里,茉莉和玫瑰两位金牌女王,全身裸裎地躺在波浪形木躺椅里,两张躺椅中间,是张宽大的漆木茶几,上面摆着八盘水果,八盘点心,两杯咖啡,还有两柄jing致的黑橡皮鞭。
  这玫瑰三十多岁,容貌和身材也都十分妖艳,显得比茉莉更加成熟。
  沙发前跪着一女三男,都全身赤裸,戴着眼罩面具,正捧着两位女王的脚丫子,卖力而陶醉地吮嘬着。给茉莉tian脚的这两个M 奴正是吴文革和高雅;给玫瑰tian脚的这两个:郑军,五十岁,市直机关科长,周磊,二十八岁,外企的部门主管。三个男人下面那活都高高翘起,各挑着只水晶高跟拖鞋;高雅则是水晶高跟拖鞋插在下身里。
  这四人是茉莉和玫瑰的铁杆奴,互相都挺熟悉,之所以戴着眼罩,并非怕是怕被别人认出,而是因为这样玩更放得开——面具后面的他们,展现的是心中另一个自我。其实那眼罩是半透明的,透过它可以朦胧地看见。
  在茉莉身后,跪着阿且,给茉莉按摩着双肩。侧面跪着芙蓉,伏首tian舐茉莉的下身。这芙蓉三十五六岁,相貌倒是挺妖冶,但身子肥胖,她是个双向女S,由于喜欢胖女王的客人不多,所以她经常客串茉莉的伴奴。
  玫瑰身后也有两个伴奴给她捏肩,不过这两个女奴都是四五十岁的妇女,叫什么「夜壶」和「脚盆」。玫瑰喜欢让老妈子伺候。
  茉莉这双嫩脚丫生得十分jing致完美,脚趾修长整齐、脚趾甲光滑圆润赛过珍珠。
  而玫瑰的——脚型较肥,脚孤拐突出个大包,大脚趾外翻,比二脚趾短点,小脚趾比第四脚趾长,脚趾头朝一块儿堆挤,成蒜瓣状二脚趾叠在大脚趾三脚趾之上:正是传说中的蒜瓣趾和叠趾!不过总体来说旖旎的脚还是相当勾人的:洁白如玉光滑细嫩,柔若无骨,脚趾甲圆中带方,脚弓高隆,脚背曲线优美,脚心粉软似棉花,脚胫如出水白藕,脚跟圆直!
  茉莉的脚也有「缺陷」,既有「多汗症」,脚总是汗湿湿的。要说脚好出汗本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脚给汗浸得恶臭难闻,脚掌总有层酥皴,而且还给捂出了脚气。
  茉莉还在上艺校时,同寝室的几位学员都受不了她的臭脚丫子味,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臭脚女王」,搞得她每天都不敢在寝室里洗脚。
  这是汗蒸房耶,茉莉和玫瑰躺着不动都香汗直冒呢,其他人更是汗流夹背口渴难忍。
  「呵呵茉莉,你的这两个贱奴平常不都是让他们去你家调教吗,怎么今天也叫他们到会馆来伺候你啦?给会馆做贡献呀?」
  玫瑰拿起脚盆捧给她的咖啡呷了两口,放回托盘,然后拿支香烟叼在嘴上,脚盆为她点着。
  「照顾这条母狗的生意了。」
  茉莉抓着芙蓉的头发拉起来,给了芙蓉两个嘴巴,又把芙蓉的嘴按到她的阴户上。「其实主要是我家最近又搬来户邻居,他们俩去有诸多不便。每星期他们俩到会馆消费一次,这点小钱对他们来说不算啥!」阿且因为茉莉每月付给她工资,所以做伴奴没有钱。芙蓉做一次伴奴,可净挣三百块!
  「你这两个奴,不是有个女儿今年考上体育学院了吗?你没送你的干孙女一份礼物,连她也调教?」
  玫瑰吸了两口香烟,跟着轻轻地咳了两下。
  郑军马上爬到躺椅的侧面,仰脸冲玫瑰大张开口。玫瑰「噗」把痰吐到郑军嘴里。郑军品味着把痰咽下,又爬回到躺椅前头继续给玫瑰tian脚。
  「你玫瑰做这么久的女王了,难道不清楚游戏规则?这是要靠自愿的,不能强人所难,我可不想把他们女儿也牵扯进来呢。」
  茉莉听得出玫瑰是故意给她出难题。
  「嘻嘻我跟你开玩笑呢!我知道你喜欢让小女孩伺候。」
  玫瑰讪讪地笑道。
  「对了,你不说我还忘了。」
  茉莉推开给她tian阴户的芙蓉,抽出高雅含着tian的那只脚丫子,照高雅脸上狠打了两耳光。「我叫你给我到孤儿院领养两个小女孩,怎么没见动静?」
  「女王妈妈,奴婢已经给您领回来了,一个十岁,一个六岁,本准备去妈妈家时就给您送过去,这不来会馆就没带她们。」
  高雅挨了打还美滋滋,她就喜欢茉莉的美脚丫打她嘴巴。
  「你还有理啦?那你应该向我汇报,还等到我问你才想起告诉我!」
  茉莉又是两脚耳光。
  「是是奴婢知错!奴婢今晚就把两个小丫头送过去。」
  高雅亲吻着茉莉的脚丫子说,那动作表明她心疼茉莉的脚丫子打疼了。
  「你不是都有两个小丫头了吗,又弄两个?才六岁呀,嘻嘻,袅娜你好变态啊!」
  玫瑰嘻嘻哈哈地调侃茉莉。
  「好啊你敢说我变态,哼想让我调教你是不是?」
  茉莉从果盘里揪下几粒葡萄,朝玫瑰头上扔。
  玫瑰哈哈笑着,用手遮挡着扔过来的葡萄。她这身子一动腿脚也跟着乱动,那郑军和周磊嘴追着她的脚丫tian,不小心牙齿硌到了她脚趾。
  「贱货贱货!竟敢咬姑奶奶的脚!」
  玫瑰拿起那橡皮鞭,坐起来照着郑军和周磊的脊背「啪啪啪」一顿猛抽,在他们汗淋淋的背上留下道道的血印子。
  「谢谢女王妈妈!谢谢女王妈妈赏打!」
  郑军和周磊磕头谢过后,爬回去继续给爽爽tian脚。特别是那郑军,挨鞭子还很兴奋,简直是种享受!
  「往前。」
  茉莉扬腿「啪」给了高雅一个大嘴巴子吩咐:「你含着我的脚。」高雅顿时脸现兴奋之色放低并朝前探着身子,大张开嘴把袅娜的整个脚尖含住,她这含法也很有讲究:舌头伸出嘴外,垫在牙齿和茉莉的脚之间,怕的是牙齿硌疼茉莉的嫩脚。茉莉脚朝高雅嘴里尽量深入,大脚趾都插到高雅的喉咙口。
  高雅的气管被堵住,憋的脸通红,实在坚持不住了,才稍把头向后撤撤,仍含着茉莉的脚丫,只不过浅些,借此深深地呼吸,然后再深深地吞入茉莉的脚,让茉莉的大脚趾封死她的喉咙口,至憋不住喘气再放开……一遍遍不能呼吸的痛苦以及放开畅快喘息的痛快,令高雅体验到无比的快感!
  高雅此时撅个屁股趴跪在躺椅前,让茉莉脚操她的嘴。阿且躺到高雅身后,分开高雅的大腿,头伸在高雅胯间,嘴叼住插在高雅阴道里那水晶拖鞋的后跟,象啄木鸟般地把那水晶拖鞋在高雅阴道里不断地抽送!
  高雅上下两张「嘴」同时被脚丫子和拖鞋干,如触电般难忍,意识模糊飘忽,似死似仙!弄了十来分钟,高雅是满嘴哈喇子,阴户yin水喷溢,达到高潮,那快乐无法言语形容呀!这就是她高雅离不开茉莉的原因!
  高雅瘫软躺在了地上,阿且起来跪到躺椅前捧着茉莉的脚tian上面涎水。
  茉莉弄完了高雅,抽回文革给tian的那只脚,文革把脸朝前送送,茉莉抡脚「啪啪」打文革十来个耳光,然后拿起鞭子照芙蓉后背抽了两鞭。芙蓉立刻跪到文革侧面,摘下套在文革那活上的拖鞋,一只手托着茉莉的脚丫,使茉莉的脚底在文革的龟头上快速地摩擦,一只手抓住文革的阴囊轻轻揉捏,同时伏首tian吻茉莉的脚趾脚背。文革一只手握着自己那活撸弄着,一只手抢过阿且tian的茉莉那只脚举起来狂tian脚底,边喘着粗气呻吟。
  茉莉则轻松地躺在躺椅上,享受着文革舌头和龟头对她双脚底的按摩。芙蓉则很辛苦,双手和口舌都不能停地干着活,伴奴这钱也不是好挣的!直给文革弄了三十来分钟,文革才沉闷地叫了两声,jingye喷薄而出,全she在茉莉脚底上,也累得躺到地上。芙蓉还要tian吃茉莉脚丫子上的脏物。
  旁边的玫瑰边享受着郑军和周磊tian脚,喝着咖啡,边欣赏茉莉导演的春宫戏。这可不容易看到。
  事实上屋里这四个人,都是茉莉和玫瑰的铁杆M 奴,不论什么时候他们只要在女王面前跪下,伺候着女王,他们那活就会硬梆梆翘起来,一直处于七八分火候上,就差最后一弄达到高潮,这种煎熬既难受又让他们欲罢不能呀,于是越加卖力地服侍女王!不过对他们来说shejing和高潮已不是目标,体会这煎熬更让他们沉迷,这也是M 奴的最高境界!
  之后茉莉骑着文革到玻璃蒸房外洗浴间淋浴下,高雅躺在地上给当脚垫,阿且和芙蓉跪在左右给茉莉全身打香皂冲洗一遍,然后擦干,茉莉起来就站在高雅乳房上,由阿且和芙蓉给穿上衣服。
  高雅当天晚上就把那俩小女孩——木木和草草给茉莉送来了。木木和草草已被领养一个星期了,高雅和文革天天教育她们要如何伺候好女王妈妈。毕竟高雅和文革都是教授,对木木、草草根本下不去手打,仅仅是口头的说教而已。
  茉莉刚洗完澡,穿着浴衣、头上包着毛巾,坐在真皮软躺椅里,脚搁在趴在躺椅前的涣涣的光背上。玲玲嘴叼着趾甲刷,专心至致地在给妈妈涂趾甲油。荧荧跪在旁边给端着果汁。
  「妈妈,俩小丫头奴婢给您领来了。她叫木木,她叫草草。」
  高雅和木木、草草跪客厅中央。
  「嗯。你回去吧。」
  茉莉对高雅用不着半点客气。
  「是!女王妈妈晚安!」
  高雅给茉莉磕个头倒退着爬出去。
  茉莉看着电视,也不去理木木和草草。玲玲用了半个多钟头才给妈妈十个脚趾甲全部涂好,用嘴给吹干。茉莉把脚丫子踩在玲玲脸上检查,蹬开玲玲。
  木木和草草看着她们的新妈妈,比画上的仙女还漂亮,好娇贵!两人心里隐隐感觉紧张,她们看到茶几上放着根黑橡皮鞭子!
  「你们两个小贱东西把衣服都脱光,给我爬过来!」
  茉莉拿起鞭子在茶几上「啪」抽一鞭道。
  木木和草草吓得一哆嗦麻溜地脱衣服。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象个笨猪!」
  玲玲膝行过去,抬手给了木木和草草一人一个耳光。玲玲也是个孤儿,现在完全变成茉莉一条忠顺的狗!
  木木和草草加快动作脱光衣服身上只剩件小裤衩,神色紧张地爬到茉莉脚前。
  茉莉蹬开给她当放脚凳的涣涣,玲玲忙给她穿上拖鞋。茉莉坐起来,用鞭稍点着木木和草草的脸说:「你们俩小贱东西听好了,老娘领养你们不是让你们来享福的,是让你们服侍老娘的!在老娘这敢不听话,老娘打死你们!」
  茉莉冲荧荧举起两根手指,荧荧马上拿支香烟给送到茉莉嘴上,给点着。
  「知道怎么伺候我吗?」
  茉莉如玉笋般美手夹着香烟,温柔地扯着木木的耳朵把木木朝近前拉了拉娇声问。
  俩孩子实在不知该怎样伺候美丽、高贵的新妈妈,惶恐地看着茉莉。
  「没教养的东西!老娘问你们话要马上回答!」
  茉莉猛地将抽了半截的香烟按在木木脸上。
  木木毫无准备,疼得大叫一声闪跌在地,马上又爬起跪好,捂着烫出个大水泡的脸哆哆嗦嗦道:「妈妈我……给妈妈洗衣服,倒尿盆,端洗脚水洗脚,夏天给妈妈扇扇子,冬天给妈妈焐被窝、暖香脚丫……」
  显然木木所说的这些都是她在孤儿院为阿姨做过的。茉莉只是想看看两个孩子是否驯顺。
  「行了!」
  茉莉打断木木的话,抬手照草草脸上狠抽了一鞭,草草稚嫩的脸上出现条血印。「你呢?」
  草草在孤儿院她属于那种不受阿姨喜欢的孩子,没机会伺候阿姨,倒是阿姨不高兴了,总拿他们这些不受待见的孩子出气,不是掐脸蛋子就是扇嘴巴子,往孩子的嘴里吐痰,甚至让孩子把她们屙的屎橛含嘴里……草草实在想不出她该怎么伺候。
  「你哑巴呀?不会说话你?」
  茉莉抡起鞭子照草草的身上乱抽。
  「妈妈你别打我啦!妈妈我伺候你我好好伺候你……」
  草草抱着胳膊条件反she地躲闪着鞭子,却又不敢挪动身体。
  「不知道是吧?去跪到阳台慢慢想。哼,不想明白你就别吃饭!」
  茉莉「嗵」一脚把草草踹开。
  「走跟我到阳台。不许站起来,用膝盖跪着走!」
  玲玲拧着草草的耳朵,把草草拉去了阳台。
  「趴下,给我当马,驮我去卧室。」
  茉莉站起来,照木木的后背上又是两鞭。
  木木马上在茉莉脚前趴好,心里害怕自己驮不动妈妈。茉莉抬腿跨坐到木木背上,勾悬起双腿。木木咬牙用力驮着妈妈爬向措层上面卧室。
  在孤儿院阿姨们也经常把孩子当马骑着玩儿,不过大多数情况是骑男孩。
  「跪在床前不许睡觉,看着荧荧和涣涣是怎么伺候我的,明天你就要象她们俩一样伺候我。」
  茉莉从木木背上下来吩咐道。
  荧荧和涣涣给妈妈脱下浴衣放好,扶妈妈躺上床,给盖上毛巾被。涣涣跪在床脚起,双手轻轻给妈妈捏着脚趾头。
  木木这一个多星期,和草草天天晚上被高雅和文革教说至深夜,白天还要学习打扫房间、学洗衣服,加上刚到新环境,所以睡眠一直不足。跪到下半夜,木木困得动倒西歪的。荧荧就用手使劲掐她身子,使木木保持清醒。
  夜里茉莉解小手,就坐在床边,把尿都尿荧荧嘴里。
  第二天早晨,阿且和玲玲来替换她们三个。木木跟随荧荧和涣涣去厨房吃了早餐,抓紧时间睡觉。
  到中午吃饭时,茉莉才起床。荧荧把木木和涣涣叫醒,去餐厅伺候妈妈。
  茉莉坐在玲玲的背上,吃着西餐。阿且躬腰站在跟前不时地给茉莉端酒杯夹菜。
  涣涣爬到桌子底下,tian舐茉莉露在拖鞋外面的脚。木木和荧荧跪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下午三四点钟,茉莉出去上班。阿也和张妈已经跪在门外。
  「你个老不要脸的,每天跪在这你就不嫌丢人?瞧你那头发那个脏乱劲,明天都给我剃光了它!」
  茉莉踢了那张妈两脚,骑上阿也背,由阿也驮她进电梯。
  这时间规则和舒香也都上班去了,家里没人。所以茉莉才毫无顾忌地骑上阿也。
  阿且背个大包跟在后面。
  那张妈头拱地给茉莉行礼,墨不做声,心里暗暗叫苦:明天她若不把头剃光,茉莉就不会再让她来了。
  晚上茉莉一般都要十一点以后才回到家。阿且做伴奴也是相当辛苦,回来洗洗就去睡了,由玲玲、荧荧和涣涣,现在又多了木木和草草,接替阿且伺候妈妈。
  荧荧把茉莉驮到沙发式躺椅前,玲玲将茉莉身上的外衣脱下,扶茉莉坐到躺椅里,和荧荧一起给茉莉脱下高跟鞋或靴子、丝袜,再脱去马裤或短裙。涣涣捧起茉莉的脚丫子tian吮。
  木木跪在旁边,插不上手。荧荧把茉莉的衣服收好,然后为茉莉清理皮靴。
  玲玲跪到躺椅边,端茶点烟,为茉莉捏揉肩膀。
  茉莉拿起橡皮鞭照木木身上「啪啪」两鞭:「你个小死货,长嘴巴就会吃饭是不是?不知道给我tian脚丫子?」
  木木动作迅速地爬到躺椅的正面,捧起茉莉的另只脚丫子张口就给tian吮起来。
  「滚开老娘不用你tian脚丫子了!等会用你的贱嘴好好服侍老娘的下身!」
  茉莉一脚把木木踹开,吩咐荧荧:「去把草草那小死货给我叫来!」
  荧荧放下皮靴跑去阳台。草草已经跪了一天一夜,卷缩在阳台上睡着了。
  「起来!去给妈妈tian香脚丫。」
  荧荧一脚把草草踢醒,拧着草草的耳朵把草草扯起来。「知道怎么给妈妈tian香脚丫吗?」
  草草疼得直咧嘴,手抓住荧荧的手腕摇头。
  「含着妈妈的脚趾头挨个地顺嘬,就象吮棒棒糖,舌头在妈妈脚趾丫缝里使劲tian,把妈妈脚趾丫缝里的香汗腻都tian吃干净!」
  荧荧拎着草草的耳朵,把草草带到客厅。
  草草看到茉莉手里的鞭子就紧张不已,跪到跟前捧起茉莉的脚丫子含住就给卖力地tian吮。茉莉的脚丫子在会馆里早被客人给tian干净了,又用牛奶洗过的,所以此时一点不脏。草草tian着妈妈又白又嫩的脚丫,心里高兴不已:如果给妈妈tiantian美脚丫就算伺候妈妈,那也太轻松啦!
  其实茉莉脚已经不需要孩子再给她tian了,她只是用脚虐待涣涣和草草嘴玩。
  茉莉把五根脚趾头都插进涣涣和草草的嘴里。涣涣不用说早已被她训练出来了,涣涣的嘴巴看上去不大,却极有弹性,很轻易就把茉莉的整个脚尖全含了进去,茉莉大脚趾都伸进她的喉咙啦,竟也不恶心!
  茉莉很惊讶:草草竟然也可以深喉含着她的脚丫,只是轻微地干呕两声,并没有如她想象那样会引起反胃呕吐!茉莉今天一天没有给草草吃饭,就是怕草草到时吐她一脚丫子。哈哈,真是个天生的小脚奴呢——茉莉这样想。
  原来涣涣在孤儿院时,带她那个班的阿姨,喜欢拿塑料拖鞋往孩子嘴里头插,以这种方式惩罚犯错误的孩子。那阿姨象是特喜欢看孩子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呕吐,然后让孩子再把呕吐物吃下去!草草经常被阿姨惩罚,她的这个反she已经变得相当迟钝,或者说是她有意控制自己的呕吐,因为这呕吐物太难吃了。
  茉莉用脚丫子插弄涣涣和草草嘴一会,吩咐玲玲去给她准备洗澡热水。「哈哈不错呀!以后要好好地给我tian脚丫子。好了你去吃饭吧!阿且带回有剩饭剩菜,在厨房里。」
  茉莉用脚丫拍了拍草草的脸蛋。
  茉莉晚餐都是在会馆由客人请,吃剩下的就叫阿且带回来,给家里的孩子们吃!
  「快点吃!然后马上到卫生间伺候妈妈洗澡。」
  荧荧接过草草给tian的那只脚丫子,厉声交代草草。
  卫生间很大,一个晶莹透明的长椭圆形玻璃浴缸摆放在中央。玲玲给浴缸里放半下热水,加入四瓶纯正红葡萄酒,再将水桶里一大捆茉莉花的花瓣摘下丢进浴缸里,这些花瓣盖满了水面。这一缸洗澡水的花费,就超过两千块呀!茉莉每天都要洗一次。
  荧荧驮着茉莉来到卫生间,木木和涣涣跟在后面爬。
  「躺到地上给妈妈当肉脚垫!」
  玲玲打了木木头一下,指了指浴缸前,然后将茉莉的长发盘成个结,戴上浴帽,解下茉莉的乳罩,脱掉茉莉脚上的水晶高跟拖鞋扶茉莉起来站到木木胸上。
  荧荧跪起身为茉莉脱下三角内裤,玲玲托起茉莉的一只脚帮助迈入浴缸,和荧荧两人扶茉莉躺到浴缸里。之后她们俩各拎个玻璃开水壶,那壶嘴上接着根塑料软管,她们俩拿着塑料软管头沿浴缸边儿伸到底部,边注热水边搅动边移动,使浴缸里的水温逐渐升高。这个过程要花十分钟。
  涣涣已经跪到浴缸一头,为茉莉轻轻搓揉脚丫和小腿。这回木木没等谁吩咐,自己跪到涣涣的身旁,为茉莉搓洗另只脚和小腿。
  茉莉刚躺到浴缸里没一会,草草吃完饭跑进来,知趣地跪到浴缸边为茉莉搓洗大腿和下身。
  「你饿死鬼呀?吃个饭要这么长时间?是你吃饭重要还是给我洗澡重要?你不知道吗?」
  茉莉拧着草草的脸蛋使劲掐,完全不考虑草草还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妈妈我知道错了!」
  草草脸蛋给掐紫一大块,疼得她声音颤抖道,不敢躲闪,手下不敢停。
  到底是孤儿院出来的,就是训练有素呀——茉莉心里赞叹。
  玲玲和荧荧负责给洗上身,并且每隔三十分钟给加一次开水。这澡洗了近两小时,茉莉躺在浴缸里半睡着了。
  洗的差不多啦,玲玲让木木趴跪在地上,给木木背上铺条干浴巾,涣涣无须吩咐就躺在木木的身前,玲玲和荧荧把茉莉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到木木背上坐稳当,脚则踩在涣涣胸上。玲玲和荧荧各拿条干毛巾,动作轻柔地将茉莉的全身擦干,然后玲玲把茉莉背去卧室——茉莉泡得浑身酥软,已经没力气骑木木啦。
  在领养木木和草草之前,阿且要过来伺候茉莉洗澡的,给茉莉当肉凳、背茉莉去卧室都是她的事。
  「规则同志,对面邻居家,又领养了两个孤儿,今天早晨买菜,我问阿且了。」
  吃晚饭时,舒香和规则总要谈论茉莉。他们两个之间习惯互相称「同志」。
  「茉莉女王那么娇贵,领养几个孩子伺候她,很正常也很应该。那些孤儿给茉莉女王做养女,也算掉进了福窝呢!」
  自从看了那网站,规则和舒香就称茉莉为「女王」了。
  琪琪只顾埋头吃饭,她对茉莉让小孩子伺候很反感,虽然她还未形成什么道德观,但觉得茉莉那样做不对,茉莉就是个专欺负小孩的女妖jing!她不明白爸爸妈妈为什么都叫茉莉「女王」,而且她也瞧出爸爸妈妈好象特别尊敬那茉莉。
  琪琪早就知道自己是领养的,但是爸爸和妈妈对她非常关爱,他们家以前邻居、爸爸妈妈的同事、学校老师都这么说。琪琪也是个非常懂事的孩子,特别懂得感恩,小小年纪就知道帮爸爸妈妈做事、为爸爸妈妈分担忧愁!爸爸妈妈爱护她,她也孝顺爸爸妈妈,为此他们家年年得「和谐幸福家庭」奖状!
  「我不是说茉莉女王让小孩子伺候不正常,我是觉得……这也许是和女王拉近关系的一个突破口呢。」
  舒香说着拿眼睛瞟了瞟埋头吃饭的琪琪。
  规则马上明白了舒香的话意,非常赞许地点点头,微笑地抚摩琪琪的头说:「琪琪,如果……如果……你看茉莉女王家的几个姐姐和妹妹,给女王洗衣服多好啊!如果……爸爸妈妈也让你给女王阿姨洗袜子洗裤头……你愿意不愿意呀?」琪琪抬头扑闪着大眼睛奇怪地看了看爸爸和妈妈想了想说:「以后我每天给妈妈洗袜子洗裤头,我为什么要给她洗呢?」
  「呵呵琪琪真是好孩子!因为女王阿姨娇贵,妈妈的袜子不用你洗……其实女王阿姨的袜子和裤头也不用你洗,你只帮妈妈要来由妈妈给洗……」
  舒香一想到茉莉的香袜子就心跳加速,趁热打铁地哄着女儿道。
  「妈妈你为什么要给她洗袜子,洗裤头?她自己又不是没有长手!」
  琪琪也朦胧地觉得为茉莉洗袜子裤头这事下贱,不愿意让妈妈为茉莉做这事。
  「琪琪,你妈妈不说了嘛女王阿姨很娇贵,女王阿姨的袜子裤头很香的,所以你妈妈就很想洗……」
  规则柔声教育女儿说。
  「那好吧。我去帮妈妈要……女王阿姨的袜子和裤头……」
  琪琪愿意帮妈妈做点事。既然妈妈喜欢,那给茉莉洗袜子裤头就不是下贱。
  「呀琪琪可真是妈妈的好心肝宝贝!快过来让妈妈亲你两下!」
  舒香高兴地招呼琪琪到她跟前来,搂着琪琪亲了两口。「这样,由妈妈明天早上跟你阿且姐姐说,让她每天把你女王阿姨的香袜子和裤头拿给你,然后你再交给妈妈。」
  「嗯!」
  琪琪点点头。她真以为茉莉的袜子和裤头是香的啦!
  「阿且妹妹呀,说实话我真是好羡慕你主人会教育孩子,你看我家琪琪,都被我和规则给惯的不象话啦!阿且妹妹,我有个不情之请,还希望妹妹不吝帮忙。」
  第二天早晨买菜,舒香和阿且闲聊道。
  阿且能和舒香称姐道妹的,确实让她感到很自豪,也常自愧帮不上舒香什么忙,舒香求她帮忙,她很高兴呢!「哎呀舒大姐,您太客气了,您没有瞧不起我这个做保姆的,我真的很感激!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吧,只要我能办得到。」
  「要不是听你介绍你主人是怎么教育养女的,我还真不知道我以前那样溺爱女儿是错的,我现在要改变对琪琪的教育方式,就让琪琪帮你主人——其实我应该称呼『茉莉女王』呢,就让琪琪从给女王洗袜子洗内裤这件事做起!所以大姐请求你把女王每天脱下的香袜和内裤拿给我家琪琪。」
  舒香把早准备好的一套说词讲给阿且听。
  阿且惊讶的合不上嘴巴,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舒大姐我把主人的香袜和内裤拿给你女儿,这不算什么事儿的。只是……您可以让你女儿洗您的袜子和内裤啊?让琪琪给我主人洗袜子内裤,合适吗……」
  「合适!咋不合适呢?不瞒你妹妹,我的袜子内裤都是规则给我洗,如果我出差,我的衣服也都是跟随我的小战士帮我洗的,部队里兴这个。」
  舒香这倒没有说假话。「我是觉得,只有为女王这样高贵的美女洗袜子洗裤头,对琪琪才更有教育意义。」
  「这样啊?好这事包在妹子身上,算不上帮忙。那就让琪琪每天晚上过来拿吧。」
  阿且相信舒香的话。
  「不过阿且妹妹,这事你先不要让女王知道,免得女王……」
  舒香怕茉莉知道了会拒绝。
  「这个我明白,大姐。」
  阿且为能帮上舒香忙而开心。
  然而这事阿且容易瞒过茉莉却瞒不过玲玲,因为茉莉的衣服是由玲玲和荧荧给洗,现在阿且抢着要给茉莉洗袜子和内裤,她俩倒是落得轻松,可玲玲从来没见阿且何时给妈妈洗袜子内裤,第二天妈妈的袜子和内裤却洗得十分干净,不免起疑。
  每天晚上茉莉回来,阿且不用跟着伺候,就等茉莉去洗澡了,把茉莉的袜子和内裤拿去。茉莉自然不去管这事。阿且趁茉莉在卫生间洗澡,悄悄开门把袜子和内裤给了琪琪。
  茉莉的卫生间是专用的,在措层的上层她卧房旁边,家里其他人用的卫生间在措层的下层,一进门的左侧。玲玲因为留意这事,伺候妈妈洗澡时谎称要解小手,出来偷偷看阿且做什么,终于发现了阿且的「秘密」。
  「你个小骚货现在怎么了,一给我洗澡你就来尿?有尿你也给我憋着!」
  茉莉生气地「啪啪啪」给玲玲几个大嘴巴。
  「妈您手不疼呀?您不会用鞭子打我?」
  玲玲捧着妈妈的手边揉边呵着气。玲玲早已经习惯挨妈妈的皮鞭,都到了喜欢挨鞭打的程度了。
  「拿鞭子打你我嫌累呢!」
  茉莉娇滴滴地在玲玲脸蛋上又拧了一把。
  玲玲伸着脸让妈妈拧。「妈,我发现一个秘密。」
  玲玲就势凑到茉莉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是不是呀?原来他们俩也是一对贱货呢!哈哈哈!这事你先不要吭声,看几天再说。」
  茉莉先是吃惊,随后大笑。
  茉莉一下就想到规则和舒香这对夫妇是M 奴,早就渴望趴在她脚底下tian她的脚了。「还他*的跟老娘死要面子,以女儿的名义要老娘的袜子和内裤,不是你们俩贱货想闻想tian才叫怪!好啊,老娘就跟你玩玩,看你如何把女儿送到老娘跟前叫老娘作践!」
  茉莉不象其他的职业女王,靠这个吃饭,她不差钱。茉莉大四时,就给个煤老板做了秘密情妇。那煤老板极疼爱茉莉,给了茉莉一张五千万的大额存单,他知道开煤矿风险特大,一旦发生了矿难,他就得跑路,给茉莉这笔钱就是为防备这天。茉莉跟那煤老板好了有三年多,那煤老板矿上终于出事,死了二十几个矿工,煤老板没来得及跑路,就因持枪拒捕,被当场击毙,其实是他后面合伙的政府官员们为保存自己,杀人灭口。由于茉莉做那煤老板的情人非常隐秘,煤老板又死的突然,茉莉没有被追查到,那笔巨款也被她独占了。
  茉莉到日本避了两年的风头,回来到这个远离家乡的城市,摇身一变成了一位海归款姐。茉莉到会馆做女王,完全是出于她天生的爱好,她天生的丽质,又不贪钱,本性喜欢虐待别人,遂成为女王中极品!会馆的二号女王玫瑰,除了脚没茉莉完美,其他各方面都不比茉莉差,就是因为要靠做女王挣钱,免不了要迎合客人口味,在茉莉面前就矮三分,甚至讨好茉莉!琪琪拿到茉莉的丝袜和内裤,那丝袜好柔软内裤好光滑啊,手摸着特别舒服!不过那丝袜湿叽叽的,琪琪忍不住放到鼻子下闻了一闻(因为爸爸妈妈都说娇贵的女王阿姨穿过的丝袜和内裤好香的)哇好臭啊差点把她给熏呕吐了;那内裤的裆条部位也潮乎乎的有很重的尿臊气味!(茉莉在会馆赏给M 奴圣水时,经常是不脱内裤,让M 奴隔着内裤忙不叠地猛吮吸她的圣水,这样M 奴会更觉得刺激!调教结束茉莉再换条干爽内裤穿。茉莉每天都要换两三条内裤,反正有人给洗。
  琪琪见茉莉的丝袜内裤很臭很臊,心里还高兴,因为爸爸妈妈一闻过后,就会知道上当了,再也不愿意给茉莉洗丝袜内裤了!
  舒香和规则都激动地等在门口,女儿一进屋,他俩马上从女儿手上抢去丝袜和内裤,也不顾羞耻地当着女儿的面,捂到鼻子上深深地吸气,好个陶醉!
  琪琪仰着头瞪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他们。舒香发觉自己的失态,伏身在琪琪脸上亲了一口道:「乖女儿,你快回你屋睡觉去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琪琪边回头看有些反常的爸爸妈妈,回了自己房间。明明那丝袜和内裤好臭好臊,可爸爸妈妈为啥还那么喜欢闻呢?琪琪根本睡不着,抑制不住好奇,蹑手蹑脚出来,耳朵贴在爸爸妈妈的卧房门上听,里面爸爸妈妈「呵哧呵哧」的声音。琪琪轻轻把门打开一条缝,看见爸爸妈妈嘴里含着茉莉的丝袜内裤,光着身子,面对面地跪在床上搂在一起,爸爸用力地快速地一下下顶妈妈,玩的好快活啊!
  琪琪虽然才十岁,可现在的小孩子对这类事并不陌生,知道爸爸妈妈这叫坐嗳,是因为互相喜欢。琪琪还从未见过爸爸妈妈互相喜欢得这么热烈呢,在她记忆里,爸爸妈妈从来都没有过脱光了衣服上床,爸爸妈妈平常虽然相敬如宾,却总带着层冷漠,琪琪感到非常压抑!看到爸爸妈妈热烈喜欢对方了,琪琪心里特高兴!可是爸爸妈妈为什么把女王阿姨的臭袜子和臊内裤竟然含在嘴里呢?她闻一下都差点没恶心吐了呀!
  二天早晨妈妈过来喊她起床,琪琪感觉今天妈妈特温柔,还帮她穿衣服。早餐爸爸给她煎了俩荷包蛋,两片面包和一杯鲜豆浆,以前爸爸都是给她钱,让她在外面买东西吃。
  爸爸妈妈脸上也有了笑容,互相话也多了,家里充满和谐愉快的气氛。琪琪虽然心里不太愿意承认,但她知道这都是女王阿姨的丝袜和内裤带来的!琪琪开始检讨自己:再不应该说女王阿姨的丝袜和内裤臭和臊了!
  舒香和规则知道这事终究瞒不住女儿,再说他们也想把女儿拉进来,所以开始慢慢教育女儿。
  「琪琪,豆浆香不香?」
  吃早饭时舒香柔声问女儿。
  「香!比在外面卖的好喝多了。外面卖的豆浆都掺了水的。」
  琪琪知道她喝的豆浆,是爸爸早晨用豆浆机现磨的,也确实比外面卖的要香浓。
  「那你知道吗?你喝这豆浆,是给女王阿姨洗过袜子和内裤的。你还愿意喝吗?」
  其实茉莉那丝袜和内裤,都被她和规则用嘴给吮tian干净,为避免他们的口水玷污了女王的香袜和香内,吮tian的没味了,当时用纯净水漂净,铺凉在干净的毛巾上,早上再用鲜豆浆给浸泡半小时,为的是让女王的丝袜和内裤上带有豆浆香气。那豆浆里是没有异味的。
  「妈妈我愿意喝!我是好孩子,就应该象玲玲、荧荧姐姐和涣涣妹妹一样,觉得女王阿姨的脚丫丫和粉肉肉是香的!我愿意天天帮爸爸妈妈要女王阿姨的香袜子香内裤。」
  琪琪很知道迎合妈妈的心思,她最怕做错什么事惹妈妈生气。
  「『粉肉肉』是什么?」
  舒香很奇怪地问。
  「就是……女王阿姨下面尿尿的那里。女王阿姨家新来的木木跟我说的,她每天晚上都给女王阿姨tian那里……」
  琪琪老实回答道。
  「哦?你看木木才来就这么会伺候女王阿姨。」
  舒香完全听明白了,露出羡慕神色。
  「妈妈,我也给你tian粉肉肉好么?妈妈的粉肉肉也是香的!」
  琪琪很诚恳道。
  「琪琪真是妈妈的好女儿!妈妈好爱你,怎么会让你tian妈妈那里呢?」
  舒香把琪琪抱在坏里,抚摩着琪琪的头问:「你愿意给女王阿姨tian脚丫吗?」
  「我愿意。」
  琪琪非常肯定地回答。她知道妈妈希望她这样做。琪琪不明白,妈妈自己都不让她给tian脚,甚至都没有让她给洗过脚,却为什么让她去tian女王阿姨的脚丫子呢?
  「你真的能做到吗琪琪?女王阿姨的脚丫,刚脱了鞋袜气味是很浓重的,也许还有汗腻啦浮皴啦什么的,对了你不是说女王阿姨还有脚气的吗?女王阿姨没洗的脚丫,你也愿意tian吗?」
  舒香脸露欣喜之色,趁热打铁道。
  「妈妈,你和爸爸不都觉得女王阿姨的脚香吗?那我当然也应该觉得是香的,我怎么会不愿意tian呢?」
  琪琪在意的并不是女王阿姨的脚丫子臭不臭脏不脏,而是她要做让爸爸妈妈高兴的事。
  「琪琪可真是个好孩子呀!爸爸和妈妈没白疼你!你这么懂事儿,妈妈好高兴!」
  舒香在琪琪脸上使劲亲两口。
  玲玲脸长得也算挺好看,就是个子比较矮,才一米五五左右,虽然不胖但肩和胯都比较宽,腿和胳膊比较粗。玲玲早被茉莉训练成为受虐狂,一条忠实的小母狗。她都十六岁到了开始思春的年龄,可她对再英俊的男孩子都没有兴趣,整天想着的就是如何伺候好妈妈,伺候妈妈越是累越辛苦,她感觉心里越舒坦!
  荧荧长得很清秀,个头比姐姐还稍高些,也挺苗条的。荧荧受虐心理并不弱于姐姐,到她与姐姐不同的是,她喜欢臭美,没事的时候就在那打扮自己。茉莉非但不责骂荧荧,反而还鼓励荧荧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荧荧买些很便宜的化妆品,以及一些小头饰衣饰什么的,当然,前提是荧荧在她面前必须更加媚贱,不能忘了伺候她!
  舒香看出荧荧爱臭美的心理,就买些擦脸霜啦指甲油啦偷偷地送给荧荧,为的是让荧荧把茉莉的高跟鞋拿给她由她帮忙擦。
  荧荧从小就被关在家里伺候妈妈,很少出门和外人接触,她看到的都是趴在妈妈脚下tian妈妈的鞋tian妈妈的脚之人,遂认为所有人在妈妈面前应该这样的。
  「你要用嘴给妈妈的高跟鞋tian干净。」
  荧荧把茉莉的高跟鞋给舒香时,这样叮嘱道。
  「呵呵,那当然!我好喜欢你妈妈美脚丫的香味!」
  舒香虔诚地接过高跟鞋笑呵呵地答应。
  「明天中午前必须tian干净。」
  荧荧不怀疑舒香用嘴给她妈妈tian高跟鞋。
  「好好没问题。保证耽误不了。」
  舒香还叮嘱荧荧这事暂时先不要告诉女王。
  荧荧早向妈妈请示了,她可从来不敢瞒着妈妈做什么事。
  舒香和规则这几天天天晚上口含茉莉的臭丝袜和脏内裤坐嗳,真正体会到了「性福」的滋味!当着琪琪的面,就用茉莉的高跟鞋当「饭碗」吃饭。茉莉的丝袜、高跟鞋、内裤,成了他们家的「圣物」,请来送还都要顶礼跪拜!
  「妈妈,我也想用女王阿姨的高跟鞋吃饭。」
  琪琪受到爸爸妈妈的感染。
  「那规则同志,你就把你那只给琪琪。」
  「哦成啊。呵呵女儿积极进步我不能不支持!」
  规则把他用的那只高跟鞋给琪琪。
  说实话琪琪觉得女王阿姨的高跟鞋很臭,可爸爸妈妈都这么喜欢吃女王阿姨的「鞋饭」,她吃盛在鞋里的米饭也好开心!琪琪虽然不会欣赏鞋子的品位,但茉莉那上千元一双的高跟鞋,做工之jing致、用料之讲究、设计之美观,绝对是艺术品,令琪琪捧在手里感到愉悦。
  就在舒香和规则准备更进一步,为茉莉做点什么,阿且和荧荧私下把女王的丝袜、内裤和高跟鞋拿给他们的事「暴露」了。这天早晨规则出门晨练,发现阿且和荧荧跪在他们家门口。
  「阿且,荧荧,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
  规则连忙拉阿且和荧荧起来。
  「贺大哥,我俩把妈妈的丝袜内裤拿来让琪琪给洗,让琪琪给擦高跟鞋的事,妈妈发现了。妈妈骂我俩胡闹、偷懒,说这样做侮辱了你和大姐还有荧荧,叫我们俩给你们赔罪。贺大哥你别拉啦,妈妈不发话我们俩不能起来。」
  阿且一脸愧疚地向规则解释,两人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舒香也正把握着时间,等着出门和阿且一块买菜,听见规则在门口和阿且说话,也连忙出来,阿且说的话她全听见了。
  「哎呀阿且妹妹,荧荧小妹妹,这都是我不好给你俩带来麻烦!唉都是琪琪这孩子,太想为女王做点事,我也觉得琪琪爱劳动是件好事,没想到连累你们俩受责罚。都是大姐的错,我去,我带琪琪去向女王解释清楚向女王赔罪!女王……现在起床了吗?」
  舒香知道拉阿且和荧荧她们也不会起来的,急着要去给茉莉道歉。舒香早就想拜见女王啦,这正是个绝好的机会。
  「大姐妈妈还没起床。最好不要打扰妈妈休息。」
  阿且劝止舒香道。
  「那这样吧,我跟单位请一天假,琪琪也不叫她上学了,等女王起来了,我就和琪琪去给她道歉。你们俩还是先起来吧,到时我在女王面前替你们俩说清楚。」
  舒香倒很急切想拜见女王。
  「没啥的大姐,我俩就在这跪着没事。」
  阿且并没有怪舒香。
  舒香也只好和规则进屋,商量怎么向女王说明白。规则也认为这是个机会,提议舒香第一次去拜见女王,最好给女王买点礼物,就送一双高跟鞋吧。
  「还是你想的周到呢。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样牌子的鞋好啊?」
  舒香平常总是一身的军装,对买衣服之事很不在行。
  「你咋还急中弱智了呢?这不有一双女王的高跟鞋吗?你照这牌子买就是了。好了你快去买吧,中午吃饭前送给女王。」
  规则的社会经验比舒香强多了。
  「对对对!呵呵你瞧我笨的!好我这就去。」
  舒香拍拍脑袋笑道。「琪琪,今天你就别去上学了,在家等着。规则,你也别去上班了,在家好好跟女儿交代交代,别到时候去了,反惹得女王不高兴。」
  「好的,我知道该教女儿到时怎么做。」
  规则嘱咐道。「带上卡去。这种牌子的鞋挺贵的,估计得上千块一双。你也别开车了,打的反而还快些。」
  舒香还带上茉莉的一只高跟鞋,转了几家鞋店都没找到茉莉穿的这个牌子的鞋,最后还是有位的士司机告诉她这种牌子鞋的专卖店并把她送去。舒香挑了一双跟茉莉穿的同样的鞋,售货员小姐又鼓动舒香买了双同品牌的高跟拖鞋,两双鞋花了三千多!
  回到家,那阿且和荧荧还跪在他们家门口呢,那张妈也来了,默默跪在茉莉家门外,头发都剃光了,象个尼姑。舒香看到张妈那滑稽样子,忍不住想笑。
  「阿且荧荧,真不好意思害得你俩跪这么长时间。女王她起来了吧?」
  舒香向阿且和荧荧抱歉道。
  「妈妈已经起来,不过上街去了。妈妈说她今天不上班,下午就回来。」
  阿且告诉舒香。
  「哎呀那你俩岂不要跪一中午?这可……要不你俩就让大姐替女王擅自做一回主,中午你俩到大姐家吃饭,吃了饭再跪!」
  舒香实在过意不去,强行把阿且和荧荧拉起来。
  「大姐您看我俩是来给您赔罪的,硬不起来又是罪过!」
  阿且和荧荧恭敬不如从命地跟舒香进了屋。
  舒香干脆连那张妈也一起叫来吃饭。那张妈也没客气推辞,只是脸臊得通红。
  阿且吃罢饭,连声致谢过后,又和荧荧、张妈出去跪到门外。
  「琪琪,你到猫眼那看着,女王阿姨一回来,赶紧报告。」
  舒香吩咐女儿,和规则一起收拾桌子,小声问规则:「你都跟女儿交代了?怎么交代的?」
  「其实我也不知该怎么向女儿交代,就让她到时见了女王要给女王跪下,称赞女王的脚丫好美、好香,不管女王美脚丫有多么臭有多么脏,都要争取能给女王tian上脚……」
  「什么臭啊脏啊?你怎么能跟女儿这样描述女王的脚?你可真是!」
  「这次拜见女王多关键,我不跟女儿明说能行吗?不过咱女儿很懂事,她跟我表态说:女王的美脚丫就是再臭再脏,她也会觉得是香的干净的!你放心没问题。」
  「那你说……我要不要……也给女王跪下呢?」
  「我看还是先不要吧?你这样身份的女人,猛然给女王跪下,别吓着人家了,到时候怕适得其反。你最好也别露出是我们要女王的丝袜、内裤……」
  「跟我想的一样。不过我还是要透漏点信息给女王……」
  「透漏啥?你带着琪琪去,让琪琪当着你的面给女王tian脚,就已经说明问题啦!你倒是要尽量把持住,别忍不住也……」
  「好好好我明白了。那要是女王看穿了我们的心思主动让我给她tian脚呢?」
  「那当然再好不过啦!总之你相机行事。去女王家就别穿军装了,换身便装才合适。」
  舒香和规则在厨房边洗碗边交谈着,规则让舒香先去小睡会儿。舒香也真有点困顿了,进卧室脱掉外衣,躺到床上很快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仙境般寝宫里,茉莉玉体横陈半躺在金床上,她变成一个年轻宫女,赤裸着上身,跪于金床前,一只手托着女王一只娇嫩的玉足,另只手捧着自己丰满滚圆、充满奶水的乳房,边往出挤奶边用乳房给女王按摩脚底;琪琪也变成小宫女,挨着她仰身跪于金床前,女王的另只玉足就踩在琪琪脸上;规则变成一年轻太监,嘴叼指甲油刷,小心翼翼地为女王涂着趾甲油,琪琪舌头伸在女王趾缝间,充当趾垫。女王脚趾不时地调皮地夹拧着琪琪的舌头,琪琪脸上充满幸福……
  「妈妈女王阿姨回来啦,咱们快过去吧。」
  琪琪摇晃着舒香的大腿把舒香叫醒。
  舒香醒来,自己一只手揉着乳房,一只手伸在三角裤里……她忙把手拿开,闹个大红脸。舒香连忙起来,挑了身休闲装穿上,到卫生间洗了脸,叫琪琪捧上两个鞋盒,去茉莉家。
  阿且、荧荧和张妈,还跪在那。阿且冲舒香微笑点点头没说话。
  「嘿嘿舒军官您来啦!」
  张妈吃了舒香一吨饭,就象跟舒香多熟了,热情地帮舒香轻敲了几下门。
  「呀舒阿姨,快请进来吧。」
  玲玲给开了门,礼貌地请道。

玲玲拿两双拖鞋请舒香和琪琪换。
  「不用不用,这屋里地板多干净呀。」
  舒香见玲玲只穿着袜子,她也就没换拖鞋,和琪琪穿着袜子进屋。
  上面措层的客厅里,茉莉坐在沙发里,涣涣和草草跪在沙发前给她tian着脚丫子,木木跪在旁边给她按摩着大腿。
  「哎呀舒军官,快请进快请进!你看咱们邻居这长时间了,本来我应该先去拜访你的,一直没抽出时间。」
  茉莉蹬开涣涣和草草的嘴,脚踩在她俩的怀里,由她俩给穿上拖鞋,做势要站起来。
  「您快别起来别起来,别影响孩子给您保养脚呢!」
  舒香连忙客气道:「我到这时候才来拜访您,觉得很失礼啦!都是我家琪琪这孩子不懂事儿,连累她两个姐姐跟着受罚。我今天来专门是给您赔罪的呢!」
  舒香恭敬而有些激动地站着,并扭头给琪琪使个眼色,琪琪捧着两个鞋盒马上跪下低个头。
  「玲玲快给舒军官拿个凳子来!呀琪琪你这是干啥呢快起来!」
  茉莉故做惊讶地招呼琪琪起来。
  涣涣和草草又把茉莉脚上的拖鞋给脱下,捧起茉莉的脚丫子准备接着给tian。
  茉莉把脚蹬在她俩怀里,示意不让她俩tian,她俩就握着茉莉的脚丫轻轻捏揉。
  玲玲拿来一个矮塑料凳放在舒香的身后道:「舒阿姨您坐。」
  「你看我这小客厅,除了我坐的沙发连把椅子都没有,叫你坐小塑料凳实在太失礼啦!要不咱们到下层大客厅坐吧?」
  茉莉十分抱歉道。
  「这挺好这挺好女王,随便点最好,您别太客气,反倒让我拘束了。」
  舒香把小塑料凳拿到茉莉跟前坐下。「呵呵我称呼您『女王』您不介意吧?我觉得这样称呼显得亲近。」
  「嘻嘻,我没所谓的啦。只不过这都是来会馆找我的那些贱……啊不好意思,那些客人才这么称呼的,您是客人……啊不,您看我都说乱了,您是来我家做客的,这样称呼我太抬举我啦!嘻嘻。您叫我妹妹吧。」
  「不不那哪成……」
  舒香脸羞红了道。
  「哎呀琪琪你快别跪在那了。玲玲,给你小妹妹拿个凳子来。」
  茉莉指手画脚地招呼着。
  「您快别客气就让她给您跪着!」
  舒香急忙制止玲玲。
  「真是不好意思啊舒军官,我也不知道阿且和荧荧这两个该死的东西,懒得都抽筋儿,竟然让你家琪琪帮她们给我洗臭袜子、脏内裤,我正准备去你家给您和琪琪赔礼道歉呢,又不知道说什么好!真太对不起啦!这不我今天上街给琪琪买了两罐奶粉,给您和贺科长买了两罐咖啡,说晚上去你家呢!没想到您却先来了,舒军官您怎么指责我我都接受!都是我没管教好她们。」
  茉莉非常诚恳道。
  「舒阿姨您请喝茶。」
  玲玲沏杯茶跪着端给舒香。
  「谢谢!」
  舒香接过茶,脸转向茉莉:「哎呀呀高贵的女王,您要是再这么说我就要给您跪下啦。不瞒您说啊女王,主要是我家琪琪太迷恋您的美脚丫啦,说您的脚好香,她好羡慕姐姐和妹妹每天都能tian您的香脚丫,馋的都不能行。这不我没办法,只好向阿且和荧荧要您的香袜和高跟鞋。琪琪捧在鼻子底下开心地闻啊都舍不得放下,一直渴望什么时候也能tian您的香喷喷的美脚!」
  舒香语气非常激动,强忍着没有跪下去tian茉莉那近在咫尺的美脚丫。
  「哈哈不是吧?舒军官你可真能开玩笑呀,我这脚丫子臭死啦!我这脚特别好出汗,一脱了鞋袜总是湿叽叽的,哎呀臭的都能熏死人。以前我以为是因为脚太多汗才这么臭的,后来医生告诉我说,汗多并不是臭的原因,是孳生了细菌才使脚变臭的。所以我领养了几个孤儿,专门让她们用嘴给我的脚丫除臭。唾液专杀脚丫子上的细菌,这都是那些客人跟我说的。」
  茉莉把靠舒香这边涣涣怀里的脚举起架到涣涣的肩上,展示给舒香看,嘻嘻哈哈地说。
  「女王,客人肯定都说您的脚丫很香!」
  舒香盯着茉莉的脚丫子,呼吸有些急促。
  「嘻嘻你咋知道的?可我就觉得我的脚臭死人了。不信你闻闻。」
  茉莉把架在涣涣肩上的脚丫子举到舒香面前,调皮地晃了晃。
  其实舒香一坐下就闻到茉莉的臭脚丫子味儿了,她刚想捧住茉莉的脚丫,茉莉却一闪躲开了,伸进涣涣的嘴里。涣涣马上双手捧住卖力地吮tian。草草见了,也捧起茉莉踩在她怀里那只脚,张口含住吮嘬。
  「哎呀您瞧这俩孩子多幸福!」
  舒香心里那个馋呀,扭头瞪了女儿一眼。
  琪琪放下鞋盒朝前跪跪,看看妈妈然后稚声稚气地对茉莉说:「女王阿姨您的脚丫好香!我好想tian。您能让我tiantian吗?」
  「呀琪琪,你不嫌阿姨的脚臭呀?真的好臭你不能tian。来阿姨给你块糖吃吧。」
  茉莉从茶几上的糖果盘里拿了颗奶糖给琪琪。
  「女王阿姨我不吃糖!我就要tian您的脚。」
  琪琪可怜兮兮地,还掉下两滴眼泪,心里却为自己出色的表演喜滋滋的。
  「琪琪,你咋这么不懂事?女王阿姨那美脚丫那么高贵,客人光tian一次你女王阿姨的香脚丫,就要花三百块钱呢!你能闻女王阿姨的香袜子、香高跟鞋,还不知足你?哼就这都还连累你阿且、荧荧姐姐受罚呢!」
  舒香装做很生气的样子打了琪琪一嘴巴子。她这嘴巴打的可不轻,在琪琪的脸蛋上扇出五个指印。
  「妈妈我错了我再不要tian女王阿姨的香脚丫了。」
  琪琪捂着脸眼泪掉的更多了。她那叫不懂事?而是太懂事啦,事先都没经过排练和妈妈双簧就演的这么jing彩!
  「哎呀舒军官你快别打她,你这叫我多不好意思!来来,琪琪你快点tian阿姨的脚吧!」
  茉莉也在演戏——装做没看出舒香和琪琪俩是在演戏,蹬开了涣涣,把脚丫子伸给琪琪。
  琪琪马上双手捧住茉莉的脚丫,朝前跪跪,张嘴含住茉莉的脚趾头挨个吮tian,表情破涕为笑。琪琪手和嘴都感觉到茉莉的脚丫又嫩又滑,可实在好臭,有点恶心,她尽力装做感觉很香的样子。
  「我说舒军官呀,你女儿不就是想tian我的脚嘛,又不是让你给她摘天上的星星。呵呵我脚丫子没你说的那么金贵,咱们是邻居,能满足她就尽量满足啦,反正我这脚丫子每天都是要我几个女儿tian的。我是怕让你女儿tian我这么臭的脚,委屈着孩子!以后琪琪不用闻我的袜子和高跟鞋了,只要她想,随时可以来tian我的脚的。」
  茉莉假痴不癫地表现得很爱护琪琪。
  「啊女王,那可真太感谢您啦!以后您就把琪琪也当您女儿,不过您可千万别只由着她tian您的香脚丫过瘾解馋,更重要的是要给您tian得舒服,如果这孩子有哪做的不好了,您尽管教育她,就象您教育您自己的女儿一样!至于您的香袜子、内裤,还有高跟鞋就仍让我和我老公给您洗……哦我是说,就当是我们夫妇俩对您的一种感谢方式,请您千万别拒绝!」
  舒香一高兴说露嘴,马上反应很快地遮掩道。
  「嘻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你随便洗洗,意思意思就行了。」
  茉莉冲舒香眨眨眼笑道。
  「我知道女王的香袜、内裤还有高跟鞋,都是很高档的,我和我老公会以最崇高的方式给您洗,并且保证给您洗干净!」
  舒香见茉莉爽快地答应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再次强忍着没给茉莉跪下!
  「呵呵琪琪,阿姨的脚丫子香吗?」
  茉莉把脚丫从琪琪嘴上拿开问。
  「好香!」
  琪琪象怕茉莉的脚丫子飞跑了似的,赶紧又捧住含着就tian吮。
  「琪琪可真好!」
  茉莉脚趾夹弄琪琪舌头表扬道,突然把草草给tian的那只脚抽回来,照草草脸上「啪啪啪」扇了几个大耳光,娇声骂:「你都给我tian多长时间的脚丫子啦,还tian不好!都不如琪琪!」
  「妈妈您别打我,我好好tian。」
  草草不敢躲闪地怯怯说。
  「不打你?哼不打你你就给我tian不好脚!我给你吃给你穿,难道白养你?」
  茉莉又给了草草几脚耳光,把脚伸进草草嘴里。
  草草万分卖力地吮tian茉莉的脚趾,不时抬眼紧张地望一望茉莉。
  「女王您会教育孩子!您打孩子的姿势都好优美!我觉得孩子都喜欢挨您打!」
  舒香由衷地谄媚道。虽然说舒香很少打琪琪,但很赞赏打骂教育。
  跪在旁边埋头tian脚的琪琪感到一阵阵发寒,她知道自己以后也会挨这位娇滴滴的女王的打,妈妈是不会反对的。
  「就是舒阿姨。妈妈的脚丫子好柔软,打在脸上可舒服啦!」
  玲玲竟充满幸福感地在旁边搭腔道。
  「呵呵女王,今天拜访您来的比较仓促,也没带什么象样的礼物,给您买了两双鞋,不知您穿着合适不?」
  舒香把那两个盒子拿过来,看似很「自然」其实是有意地单膝跪在女儿的旁边,打开鞋盒给茉莉看。
  「呀舒军官你太客气啦!来串个门还带什么礼物啊。哇,这正是我喜欢穿的牌子。这次就笑纳啦,下次可不许再带礼物来,不然我可不欢迎你啦!」
  虽然这两双鞋值三千多块钱,但对茉莉来说根本不算个什么。
  「女王您穿上试试?」
  舒香还觉得她今天这礼物虽然不算多重,但绝对拿得无手,这花了她半个月的工资呢。后来她发现茉莉每天光洗次鲜花葡萄酒浴的花费就两千,回想起当初给茉莉送鞋子那沾沾自得,不由地惭愧!
  「我想你是照我穿的高跟鞋买的,呵呵肯定合适不用试,脚丫子上都是口水。嘻嘻谢谢啦!」
  茉莉抽出琪琪嘴里脚丫子,伸过去要抚摩舒香的脸,在离舒香脸两公分处突然停住,又收了回来,冲舒香抱歉地笑笑。
  舒香心嘣嘣跳地等着茉莉的美脚丫踩在她脸上,结果却落了空,遗憾的不能行,直后悔自己为啥不把脸主动贴上去!「呵呵女王您见外了,我……家琪琪每次都用您的高跟鞋当饭碗,给您送双鞋应该的!」
  舒香实在忍不住要暴露自己的贱性。
  「是吗琪琪?呵呵那饭不都是臭脚丫子味?哈哈!」
  茉莉开心地大笑道。
  琪琪觉得好侮辱,脸羞的通红!她才不愿意吃女王的脚臭饭,她是做给爸爸妈妈看的。
  「好了你别给阿姨tian啦,歇会儿吧。」
  茉莉把脚从琪琪嘴里抽出,拍了拍琪琪脸蛋,然后把这只脚伸给草草,把草草tian的那只脚丫伸给了跪在旁边的涣涣。
  「不累女王她不累,这才给您tian多大会?」
  舒香单膝跪在女儿身边,竟不去坐那小塑料凳。
  「妈妈您累了吧?我背您去休息。」
  玲玲接口说道。
  「没事啦。给舒阿姨续茶。」
  茉莉使用最经典的「送客」婉辞。
  「呵呵,女王您也累了,那我就告辞。不知以后是否可以常来您家串串门?」舒香识趣地说。今天她收获已经不小了呢。
  「当然可以。我喜欢跟舒军官这样有身份的人聊天呢。琪琪既然喜欢我的臭脚丫子,你就让她天天来给我tian脚吧。嘻嘻。」
  茉莉很大方地说。这看似为了满足琪琪,其实是给舒香下的命令,也是暗示舒香不要天天陪女儿来。
  「那就太谢谢您啦!」
  舒香站起身,腰却弯的很低,样子就象个奴仆。
  琪琪也如释重负地起来,退到妈妈的身后。
  「对了,舒军官你把那奶粉和咖啡带回去吧。呵呵不成敬意。」
  茉莉仰在沙发里,高傲不恭而又娇滴滴的。
  「呵呵女王,这么高级的奶粉和咖啡,让我们就这么直接喝了可惜。我有个不情之请,您就用它洗您的香脚丫,再拿给我们喝。这样更物尽其用。我听说,牛奶对保养皮肤有特殊功效。」
  舒香也顾不得羞耻以及茉莉是什么反应,再不把心里话说出来她会憋死的。
  「哈哈哈!在会馆里我天天客人用牛奶给我洗脚!有时一天要洗两三次。奶粉和咖啡是送给你的,我不能用送你的东西,否则多不礼貌?呵呵。」
  茉莉笑嘻嘻地说。
  「那好那好。女王那您休息,我就告辞了。」
  舒香拿上奶粉和咖啡,看着放在茶几下面茉莉脱下的那双高跟鞋,两只长筒丝袜卷成团放在两只鞋窠里。「女王……您今天的高跟鞋和丝袜我……我可以拿去吗?」
  茉莉冲舒香怪怪地一笑点点头没说话。舒香立刻把奶粉和咖啡提兜递给琪琪,过去兴奋地拿起那双高跟鞋捧在脸前,带着女儿倒退着下去。
  舒香自始至终没提出让一直在外面罚跪的阿且和荧荧别再跪了,女王教育自己奴婢,她是不能多嘴的。
  琪琪是既委屈又开心!委屈的是她一个小孩子,竟然要去伺候茉莉这个成年人,而且是用嘴给tian臭脚丫子;开心的是她今天表现得特好,爸爸妈妈肯定很高兴,要夸奖她的!
  不待晚上,趁着茉莉的丝袜和高跟鞋气味还很浓,规则和舒香让琪琪捧着茉莉的两只高跟鞋闻香,他们两个便急匆匆到卧室,把茉莉的丝袜一人一只含嘴里,脱掉裤子,相拥跪在床上热烈地坐嗳,干到七八成的火候,舒香让规则把只丝袜缠在柔邦上,再继续干,舒香先达到了高潮,规则做最后的努力猛烈耸动十几下,也痛快淋漓she出。
  舒香把缠在规则那活上的丝袜放口中吮吸,规则趴下tian食舒香下身的yin水。
  「根据你今天去的情况,看来女王不会拒绝我们给她做奴。我去炒几个好菜庆贺一下。」
  规则给舒香下身tian干净,穿上裤子道。
  舒香点点头,余兴未尽地忙着用嘴给茉莉洗丝袜呢。过了会舒香也穿上裤子,到厨房去帮忙。
  「规则,有个问题你必须面对,我如果卑贱地跪在女王脚下,tian女王的美脚丫,如果女王用脚作践我的脸,我可能还很兴奋。你会不会因此对我的看法发生改变?」
  舒香觉得应该跟规则敞开心扉地将明白。
  「不会的。你无论怎样地伺候女王,那都是游戏,很刺激的成人游戏,我们不都用女王的高跟鞋当饭碗了吗?我想我也应该让你知道,我挺想喝女王圣水,还希望你别介意。」
  规则和舒香这段时间天天浏览茉莉他们会馆的网站以及一些有关SM的网站,学到了不少名词术语。
  「那咱们就放开了玩这游戏吧!好好地体验这种神奇!也许……我也可以接受女王的圣水。」
  舒香十分放松道。
初冬的一场小雪,使气温骤然降下来。茉莉嫌天冷,偶尔兴致来了去趟会馆,基本上在家猫着。
  琪琪每天下午放学回家,都要象「上班」一样来茉莉家伺候茉莉,一直到夜里十一二点才能回去睡觉。茉莉也仅仅是让琪琪给她洗个脚而已,tian脚这活还是涣涣和草草做得认真、细心。
  春化是茉莉初中到高中的同学,正巧也在这座城市打工,在家洗脚城做按摩女。有次茉莉受银行行长邀请——茉莉是这家银行的大存款户,行长也得巴结她,到洗脚城洗脚,遇上了春化。由于春化长相太普通,在学校就不引人注意,她生活过的又很艰苦,显得特沧桑,茉莉根本没认出来。然而茉莉在高中时就是校花,风云人物,春化则一眼就认出了茉莉。
  这两个曾经的同学,如今一个坐在那享受,一个却给人洗脚。茉莉询问了春化的情况,春化的丈夫是个建筑工人,随建筑队到这个城市建楼房,两年前因为酒后上工,从脚手架上掉下来摔死了。春化带着两个八岁和六岁的女儿,没有了生活来源,她既没姿色又没什么本领,只好到洗脚城来做按摩女,生意也不怎么好,勉强能混个温饱。
  那天茉莉给了春化三倍的钟点费,没想跟春化再有来往。春化打听到茉莉上班和住的地方,来找过茉莉几次,一再要求给茉莉当保姆。春化为省下租房子的钱,带着两个女儿住在洗脚城里,洗脚城的老板很不愿意,一直催促春化自己租房子住,否则就不让她再做了。
  茉莉开始并没有想到让春化的两个小女儿给她做使唤丫头,说她家有保姆和养女伺候她,不需要保姆,表示爱莫能助。春化已是走投无路,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好不容易遇到个富婆同学,无奈只有硬着头皮一次次来求茉莉。
  有一次春化又来会馆找茉莉。茉莉正在调教一个男M ,叫春化跪在跟前欣赏。春化惊讶地看到:茉莉坐在一个特殊的不锈钢架便椅上解大手,那男人躺在地上,头伸在便椅下方,张着嘴接茉莉的屎吃!阿也跪在旁边,如果茉莉的屎橛掉到男人嘴外面,阿也便拈起那屎橛给放进男人的嘴里,然后阿也把手指放进自己嘴里吮嘬,tian吃干净手指头上沾的屎!阿且跪在前面,伸着脸闻着屎臭味儿。
  春化真是想不到啊,还有人愿意花钱来吃别人的屎!看见阿也和阿且那样表现,她知道做茉莉保姆应该怎么做。
  茉莉解完了手站起来,抬起一条腿蹬在椅座上,阿且爬到茉莉身后,伸嘴给茉莉清理肛门。
  「茉莉女王,让我来给您tian干净屁眼吧!」
  春化突然爬到茉莉身后,推开阿且,也不待茉莉同意,伸嘴就给茉莉tian起了屁眼!
  在洗脚城,按摩女们为招揽生意,什么着数都使,有用乳房给客人按摩脚的,有用头发给客人擦脚的,最普通的就是用嘴给客人tian脚,这样的服务钟点费也高。有些姿色的按摩女,客人会到房间里da pao,多数情况下,按摩女都是给koujiao,包括tian屁眼儿!春化也给客人tian过脚tian过肛门,点她的客人少,她想tian还tian不到呢!茉莉的屁眼,不知比那些客人的要高级多少倍、干净多少倍!
  茉莉也没阻止春化给她tian屁眼儿,等春化给她tian干净了,阿且给她提上裤子,她对春化说:「看在同学的份上,让你tian!以后tian我的屁眼要经过我允许!」
  「是是是!茉莉女王您的屎太香啦,我实在忍不住了。」
  春化卑贱道,一点也不觉得茉莉侮辱她。
  「看你在洗脚城也没什么生意,有空闲的话就过来给我做伴奴,比你给客人洗脚挣的多!」
  茉莉踢了春化两脚高傲道。
  「谢谢!谢谢茉莉女王!」
  春化趴地给茉莉磕头。
  茉莉让春化做伴奴,主要是给芙蓉看的。芙蓉自认为自己好歹也是个女王,虽然几乎没客人找她,不得不靠给茉莉做伴奴维持生存,但始终不能彻底放下女王的心态,不肯给茉莉tian屁眼,甚至连茉莉的尿都不想喝,反倒为了讨好客人,喝客人的尿!这让茉莉很生气,打算不要芙蓉做伴奴了。引进春化,就是为代替芙蓉。
  春化抢了芙蓉的饭碗,芙蓉表面上不敢怎样,背地里却跑到春化的洗脚城告状,说春化偷偷在别的地方做业务。洗脚城的老板就扣春化的工资,并且收她两个女儿的饭钱(洗脚城的按摩女包吃包住)还说要收她两个女儿的房租。
  春化想到茉莉这做「全职」的伴奴,可会馆里不允许她带孩子进来,只好暂时将就。
  舒香让女儿琪琪给茉莉做小使唤丫头,茉莉突然想到可以利用春化的两个女儿来刺激舒香和琪琪。正好她住的楼下,有套一室一厅的小户型空着,在这栋大厦买房子的都是有钱人,象这样一室一厅的小户型根本没人问津,物业把它做为仓储间堆放杂物。茉莉花十几万以以六折把这套房给买下来,她的M 奴中有个搞装修的小老板,茉莉叫他来给房子简单地装修了,只给成本费,又购置了一些必要的家具。
  茉莉的卧房内,一张大双人床,一张单人床,双人床是供茉莉睡觉用的,单人床是供她zuoai的。这单人床分三块:头部一块可以升起当靠背,尾部纵向两块,可两边分开。
  玲玲只穿件三角裤头躺在单人床上,茉莉一丝不挂——不对,脚上穿着高跟拖鞋——双腿劈开坐在玲玲乳房上,肛门正对着玲玲的嘴,玲玲舌头伸进妈妈的肛门里搅弄;黎明全身赤裎地匍匐于茉莉的胯间,卖力地用口舌伺候着茉莉下身。荧荧也只穿件小裤头,和一个十六七岁、裸体的男孩跪于茉莉两旁,架扶着茉莉。房里混杂着茉莉的浪声呻吟和玲玲、黎明口舌tian嘬的声音。
  阿且和阿也分别跪于床头和床尾地上,安静地欣赏。
  春化、木木、草草、张妈都规矩跪于卧室门外。
  黎明父亲死的早,家就母亲张妈、妹妹芬芳和他三个人。芬芳就在茉莉她们会馆那栋大厦的五楼餐厅打工,每天都给茉莉她们会馆送外卖,黎明也经常帮妹妹送外卖,认识并深深迷恋上了天生女王气质、仙子身容的茉莉。茉莉也看上了英俊斯文的黎明,遂和黎明建立了援交关系——黎明上大学的全部费用由她出,黎明必须随叫随到做她的xingnv。这样做梦才有的好事,黎明岂有不接受之理,万分勤奋地伺候茉莉。
  张妈也高兴得不知道儿子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把茉莉视为菩萨祖宗啊!
  然而很快茉莉对黎明就不那么满意,因为黎明那东东比较短小,不能让茉莉过瘾。黎明倒是喜欢为茉莉koujiao,他很爱茉莉,在koujiao技巧上特别下功夫,以弥补那东东不足。茉莉挺喜欢黎明的性格,再者黎明的口舌也让她快乐,所以就没休了黎明。
  黎明大学一毕业,茉莉出钱给黎明开了家小网络公司,让芬芳也做了员工。
  芬芳才二十岁,和哥哥一样,长得也十分清秀可爱,更是充满青春少女气息,性格又特温柔。只是因为从小家里就很穷,养成胆小怕事性格。也有好些个男孩子追她,可她总喜欢拿那些男孩子跟哥哥黎明比,看不上那些男孩子。
  黎明在网上主要卖茉莉调教男女M 奴的短片,当然茉莉都是戴着面具的,他和妹妹、母亲也扮演M 奴,他是真的,张妈半真:伺候茉莉她愿意也认为应该,但不承认是茉莉的奴,芬芳则不是M ,在哥哥诱惑母亲逼迫下,不得不扮演,因为他们要靠这个挣钱养活自己。另外也卖些茉莉的原味丝袜、内裤,甚至茉莉的洗脚牛奶、圣水。张妈尤其是芬芳,没有想到茉莉穿过的臭丝袜脏内裤、洗过脚的脏牛奶、撒的尿都能够卖钱,对茉莉顶礼膜拜,在茉莉面前也越发自卑,张妈那更是叫下贱!
  然而黎明在经营上不在行,又把心思主要放在伺候茉莉上,所以公司的业务收入并不算好,有时还得茉莉贴补些房租,这让他们一家更觉得亏欠茉莉的!
  黎明为了让茉莉快乐,象茉莉当初援交他那样,到山区县里为茉莉找了两名家里贫困的高中生,严松和莫大水,给联系到市高中上学,学杂费、吃穿住全包,条件是给茉莉做xingnv。这严松和莫大水长得并不算多帅,但他们那活儿都是又粗又长!
  今天来伺候茉莉的是严松。有时茉莉也会叫他俩一起来伺候。他们两个山里娃,没出过远门,哪见过如此高贵漂亮的美人,就象见到了仙女!觉得占了仙女的身子,仙女还给他们买好看的衣服,顿顿吃肉,早晨牛奶,简直就是进了天堂!两人特别地听话,伺候茉莉特别尽心,每天积极锻炼身体。
  茉莉被黎明和玲玲tian得差不多了,严松和荧荧抱她躺下。阿且把床头摇起,阿也把床尾摇分开来,两半床面的中间位置各弹起个脚踏板。茉莉靠在床上,双腿分开脚蹬着踏板,黎明跪到尾部两半床的中央空挡处,把他那又粗又长的大roubang缓慢插进茉莉湿润的阴道里,握着茉莉的纤腰,有节奏地耸动。玲玲侧面跪于床下,仰起脸接着tian舐妈妈的肛门。
  阿且端盘葵花仔跪于跟前,茉莉边磕着瓜子边和严松zuoai。「叫春化进来。」阿也膝行到门口,开门让春化进来。
  春化早见识了茉莉调教客人,但还是头一次见识茉莉享受xingnv的服务,不由地心中赞叹茉莉好会享受啊!
  「春奴,你那两个女儿住在洗脚城也不是个事儿。我在我楼下买了间房,你就和你女儿搬过来住吧,房间里家具都给你买了。你就不要再在洗脚城做按摩女了,过来专门给我做伴奴,每月我付你两千块保底工资,比阿且和阿也的还多五百,主要是看你还有两个女儿。本来在会馆旁边花个两三万就可买一间房子,我花十多万专门买我楼下的,就是为了让你俩女儿住的离我近些。我想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茉莉一边zuoai一边磕瓜子,一边和春化说话。
  「奴婢明白。谢谢女王!奴婢知道,也很愿意让淙淙和莘莘给您做使唤丫头!」
  春化趴下给茉莉「嘭嘭」地磕头。
  春化当然明白茉莉是什么意思,茉莉的五个养女她都见到了,知道茉莉喜欢让小孩子伺候。春化也不是没想过让她的两个女儿来伺候茉莉,可她也清楚那将意味着什么,所以一直在犹豫。现在茉莉主动提出来,她哪儿敢不答应啊?否则将意味着茉莉不会再收她给做伴奴。这段时间洗脚城老板天天催她赶快租房子把女儿领走,已经不打算继续让她在洗脚城做了。
  「哼你别以为我缺小丫头伺候!明天带你俩女儿过来我先看看,不合适我还不要呢!让你女儿伺候我是她们的福气!她们都应该做什么不用我教吧?」
  「是是!奴婢的女儿就是女王的两只小狗。」
  春化此刻是喜忧参半,想不清女儿伺候茉莉是福是苦。就茉莉的五个养女来看,她们应该算掉进福窝里,比在孤儿院里好多了。
  茉莉不再理春化,也不嗑瓜子了,抬脚蹬了蹬严松。
  严松立刻加大了抽送的频率和力度。跪于床侧的荧荧也马上探身伏首,伸嘴tian舐妈妈的阴蒂,边吸食严松roubang带出来的妈妈的香水水。床下的荧荧亦舌头一吞一吐地加快在妈妈肛门里进出。阿也和阿且一边一个tian舐茉莉的乳头。
  茉莉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身子也开始扭动颠动。
  这时黎明抱起茉莉的一只脚,摘下拖鞋,抓着他那活龟头在茉莉脚底板上快速摩擦,喘着粗气。
  春化伏跪于地上,看着、听着茉莉、黎明zuoai、手yin,下身也湿润骚痒起来,可她不敢动,真是难受啊!
  黎明只弄了五六分钟便狂she了,jingye淋在茉莉的脚底上。
  张妈这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爬进来,连忙抱着茉莉的脚丫子,用嘴给茉莉清理儿子she在脚底板上的jingye。
  约莫过了三十分钟,茉莉浪叫了几声,高潮泄出。严松这才最后使劲抽送十几下,she出,拔出roubang后跪了两步,捧起茉莉的一只美脚丫亲吻。
  荧荧爬到床下跪于严松刚才的位置,用嘴为妈妈清理阴户;茉莉双手按压小腹,使严松she在她体内的jingye流出来,荧荧都给吃下肚,然后喝几口果醋吐进妈妈的阴道再吸出,以杀死残留在妈妈体内的jing子。
  玲玲则爬到严松跟前,含着严松那已经疲软的yinjing吮吸,吃干净yinjing上妈妈的香水水,以及龟头上残余jingye。
  张妈还在tian着茉莉的脚底。茉莉抡开脚「啪啪」给了张妈俩耳光,一脚把张妈踹开,叱骂道:「你个没用的老贱逼,生个儿子也这么没用,还有脸跟这tian我的脚!滚出去!」
  张妈面带愧疚、挤出谄笑地把拖鞋给茉莉穿脚上,退爬出卧室。
  「你怎么还在这?还不快回去跟你那两个贱女儿交代交代!明天上午,你带她俩到会馆楼下的咖啡馆等我。」
  茉莉呵斥那春化道,推了推给她清理阴户的荧荧的头。
  荧荧从床下爬了出来。玲玲也停止tian舐严松,过来和荧荧两个给妈妈做按摩上身。
  「是!女王!」
  春化唯唯诺诺退爬出去。
  阿且把床头又摇高些,使茉莉半坐着。阿也把床尾两半摇合上,那支起的两个踏脚板随之落下。然后她们两个给茉莉按摩双腿。
  黎明和严松都穿上了裤衩,垂首跪于床前。
  「你去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茉莉对严松道。
  「女王妈妈,奴儿想多看妈妈一会。」
  严松恋恋不舍离去。
  茉莉也未说什么。严松则继续捧着茉莉穿着高跟拖鞋的脚丫子tian舐,连鞋底都tian!
  黎明跪到跟前,为茉莉点上香烟,然后跪过去tian茉莉另只脚丫子和拖鞋。
  「最近公司的生意怎样?」
  茉莉吐口烟问道。
  「妈妈,调教电影我不敢大张旗鼓地卖,怕出事。您的原味丝袜和小内内,还有洗脚牛奶、圣水,都卖的很火,只可惜数量有限啊!」
  黎明边tian茉莉的脚丫子边回答。
  「老娘现在有时一天换四五次袜子,内裤也换两三条,还要多少?老娘还得照顾那些来会馆找我调教的奴,还有每天要给邻居留一双。你想累死老娘?干脆,你把芬芳穿的袜子和内裤,冒充我穿过的卖给那些人,反正都是个臭。」
  茉莉蹬了黎明鼻子一下说。
  「我妹妹穿的那袜子和内裤都地摊货,人家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以后让芬芳也穿高档点的不就可以了嘛,总之卖价比买的钱要高,也亏不了。」
  「是。妈妈,您看我妹妹高中都没读完什么也不会,这段时间我又在学车,咱公司是不是再招个员工啊?」
  是茉莉让黎明学开车的,打算让黎明给她当司机。茉莉早就想买辆车,只因她不会开,也不想太招摇,所以一直没买。现在给黎明开了这个公司,也确实需要有一台车。
  「招那么多员工你养得起?到时候你就会逼老娘多换袜子、内裤,把老娘当奶牛似的给你撒尿!」
  茉莉踢了黎明头两脚。茉莉根本就没指望黎明给她赚钱,对公司事物没兴趣,也懒得操心。
  黎明不敢再多说话。
  「你他*的车都学了快半年了,还没学会?」
  茉莉气愤地踹了黎明两脚,她脚上拖鞋细长的金属跟,把黎明胸膛踹破了皮。
  「妈妈,车奴才其实早都会开了,可奴才觉得您要买高档车,奴才怕开不好呀。」
  黎明捧住茉莉的脚tian着鞋底。
  「那就先买辆十几万的,你先开着。」
  茉莉蹬开黎明。「你明天就去买吧。」
夜里下了场中雪,上午九点茉莉醒来,窗外一片银装素裹。茉莉由五个养女服侍起床穿衣,洗漱、化妆完毕,带上玲玲和荧荧,去咖啡馆见春化和她两个女儿。
  茉莉上身淡粉色太空棉保暖衬衣,外罩长至小腿的水獭皮大衣,下身羊绒紧腿裤,过膝的黑色长皮靴,手戴黑色羊皮手套。玲玲和荧荧都是一身棉袄、棉裤、棉鞋。
  小区大门外的士排队等客。茉莉和玲玲、荧荧上了的士。司机也不识货,若是知道茉莉身上穿的这件大衣值十几万,皮靴值大几千,他肯定疑惑茉莉这么有钱怎么还打的?他当茉莉穿的那大衣和皮靴都是人造皮的。因为下雪车不敢开快,正常只要四十分钟的路程,今天开了一个半小时。
  春化担心茉莉不来,带着女儿淙淙和莘莘站在咖啡馆门外也不敢进去,因为这是高消费场所,进去只要一坐下,上杯白开水都要二十块钱!春化和两个女儿都穿着水货的鸭绒棉袄,两个孩子的棉袄已经很旧了,腿上穿件绒秋裤外面套件单裤,春化脚上穿的是人造革的皮靴,淙淙和莘莘竟穿的单布鞋,两个孩子冻得不住地跺脚,哈着两只小手。
  「这么冷的天怎么还给孩子穿单布鞋?旧棉袄也不保暖了。走先给孩子买身衣服去。」
  茉莉连车都没下给了玲玲一张五十元钞票,让玲玲下去再叫辆出租车,跟在她这车的后面。
  到了大商场,茉莉为两个孩子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各买了一身棉内衣、羊毛衫、鸭绒棉袄、雪地鞋,全都是正宗品牌的,总共花了两千多块。两个孩子高兴得跟过年似的。
  「主任,两个孩子您不值当给她们花这么多的钱。」
  春化一个劲劝茉莉不要买这么好的。
  在公共的场合,M 奴包括伴奴都不以「女王」称呼主人,而是叫「主任」,既谐音「主人」,别人听上去还以为是领导跟下属。
  「怎么就不值当?她们以后就是我的干女儿了,我可不能亏待了她们!保证让她们吃的好穿的好感觉特幸福!」
  茉莉就象只狐狸在打量两只羔羊,欣赏穿戴一新的淙淙和莘莘。
  春化虽然说高兴不起来,但也谈不上伤心,她已经想通了,这都是命啊!女儿能伺候娇贵的茉莉也挺好,比跟着她住在洗脚城的阴暗小屋里,每天吃很便宜的份饭(免费的饭可想而知好不到哪去)有时在旁边看着她给客人洗脚、甚至给客人tian脚,实在强许多!
  春化把女儿脱下的旧衣服鞋子,装在袋子里还准备带走,茉莉叫她给都扔了。
  「淙淙、莘莘,你们俩愿不愿意给干妈tian脚丫子呀?」
  电梯上茉莉抚摩着淙淙上和莘莘的脑袋问。
  「愿意的!」
  淙淙和莘莘稚声嫩气地回答。她们早见惯妈妈给客人tian脚丫子了。
  茉莉听了很开心。「呵呵,干妈的脚丫子很臭的呦?」
  「不,女王妈妈的脚丫是很香的。」
  淙淙望着茉莉认真说。
  茉莉看看春化,知道春化昨天回去对女儿做了「岗前培训」,满意地笑了。
  这家大商场在市中心离茉莉家只隔两条街,茉莉没有再返回她们会馆大厦楼下的咖啡馆,干脆带春化和淙淙、莘莘直接去她们的新家了。
  开门进了屋,茉莉把房间钥匙给了春化。其他人进屋便全都跪下,茉莉毫不客气地骑到春化背上,让春化看了看房间。春化做梦都不敢想象能住这么好的房子,家具都是崭新的,电视、冰箱、洗衣机等一样不缺,还有供暖,屋里温暖如春!尤其是两个孩子高兴的跟啥似的。
  客厅里一长两单红木沙发,摆成「凹」字形,中间是个方红木茶几。茉莉叫玲玲把茶几搬开,把被子拿来给她垫在沙发上,然后从春化背上下来,高高坐到被垛上。
  玲玲和荧荧跪到妈妈的脚前,动作迅速解开自己棉袄。
  「不用你们俩给我焐脚。」
  茉莉把脚踩在玲玲和荧荧腿上,然后看看春化又看看俩孩子。
  春化马上明白,忙招呼两个女儿:「快把棉袄解开,用身子给女王妈妈焐脚。快点!」
  玲玲和荧荧抱起妈妈腿给那过膝长靴脱下,捧着妈妈的脚移跪到两边。
  淙淙和莘莘穿的那鸭绒袄是拉链的,一拉就开了。她俩跪到跟前,就去接茉莉的脚准备用胸膛给焐。茉莉「嗯?」
  了一声扬起脚便「啪,啪」给了淙淙和莘莘一个嘴巴。
  「把羊毛衫和内衣都搂起来,没叫你们用身子给女王妈妈焐吗?」
  春化也在女儿头上不太重地打了两掌。
  淙淙和莘莘赶紧把羊毛衫和内衣都给搂起来,把茉莉穿着白棉袜的脚丫子贴胸脯抱在怀里,凉得她俩一哆嗦。
  「干妈的脚热乎不热乎啊?」
  茉莉踩蹂着淙淙和莘莘的胸脯问。
  「热乎……」
  淙淙和莘莘刚挨了耳光,知道如果说「凉」又会挨嘴巴子。
  「这还差不多!」
  茉莉板着个脸妖声对春化说:「以后她俩伺候我,少不了挨打的!这小孩不勤打着点她们就不会伺候个人。你就说玲玲和荧荧两个,从小被我打大的,瞧她俩现在多会疼我!你要是心疼你这俩孩子,就别让她们给我做小使唤丫头!」
  「不心疼,不心疼!她俩能伺候女王是她们的福分,挨点打很正常的……」
  春化能理解,茉莉做女王打M 奴都打习惯了,茉莉的那些M 奴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的,她想给人家tian脚丫子人家都还看不上她,那些人却花钱求着茉莉打他们,她女儿挨茉莉打又算啥!再说只要她女儿把茉莉伺候得到位,茉莉是不会打她们的。
  「你们两个听见了吧?伺候不好我,打死你俩你妈也不会心疼的!」
  茉莉伸手在淙淙和莘莘脸蛋上拧了一把。
  淙淙和莘莘脸蛋子上登时给拧紫一块,疼得她俩直哆嗦也不敢把脸躲开,一个劲儿地点头。
  「就是,她们两个若伺候不好女王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那样还不如把她们打死算啦!」
  春化既是讨好茉莉,也是想给俩女儿一个警告:必须好好伺候女王,不然要挨打!
  「好啦我上去了。你给她们俩做点好吃的,冰箱里鱼呀肉呀都现成的。今晚就让她俩上来伺候我。」
  茉莉蹬开淙淙和莘莘,让玲玲和荧荧给她穿上靴子。「春奴你必须有思想准备,我有我教育丫头的方法。你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奴婢和女儿做您的奴做定了!奴婢对您的忠心苍天可鉴!」
  春化拉过两个女儿趴在地上给茉莉磕头。
  茉莉由玲玲背着她,从楼梯上楼回家。
  春化已经多次给茉莉做伴奴,亲眼目睹了茉莉调教M 奴的高超技巧,茉莉打骂、虐待M 奴,看似随心所欲其实很有分寸,严厉之中却带着亲情和关怀,那真叫艺术。春化相信自己的女儿能伺候好茉莉,更何况茉莉已经有五个养女伺候,她女儿不会很辛苦。说实话,她给茉莉当伴奴竟然都当出瘾来啦!
  琪琪吃完晚饭,舒香和规则就催她赶紧刷牙洗脸,带上给茉莉洗干净、擦锃亮的丝袜和高跟鞋,快点过去伺候女王。
  规则本想让琪琪给他带女王的圣水回来,终究没好说出口。
  舒香似乎看出规则的心思,等女儿出门后对规则说:「我看有些事情我们不好老让女儿替我们办,女王是个冰雪聪明的人,能看不透我俩的心思?如果我们还一味扭捏装矜持,会令女王厌烦,怕最终断然拒绝我们!」
  「正是呀!所以你现在应该主动出击。我不是说我不能主动,因为我毕竟是男性,我贸然地去要女王的圣水,事情肯定搞砸!我觉得,现在这样尤抱琵琶半遮面,倒不如直截了当地向女王表达出我们做奴的愿望来得痛快!」
  「你以为我不急吗?我昨天下班回来路过一家银铺进去询问了一下,打个全银的脸盆大约要一两万块。我已经交了定金,明天就可以取货了。我准备送给女王做洗脚盆,借这个机会正式向女王表白。」
  「好好!这个主意好!我想女王是不会拒绝我们的!我看好事不在忙中急,干脆再给女王打个全银的尿盂,到时一起送给女王。你觉得如何呢?」
  「嘁我就知道你忘不了这个!」
  舒香很罕见地向规则抛了个媚眼。「实话跟你说吧,那银铺里呢,正好有个银痰盂的样品,是那种老式高底座的,价钱和银盆差不多,我已经买下了。」
  规则高兴地搂住老婆狂吻。
  琪琪到茉莉家,茉莉正在调教淙淙和莘莘。
  茉莉一身空姐打扮:白衬衣蓝直筒短裙,坐在高高的真皮大转椅里,淙淙和莘莘都全身赤裸跪在面前,双手捆绑在背后,阿且和阿也叉腿跪在淙淙和莘莘的身后,一手抓着淙淙和莘莘的马尾辫一手把住淙淙和莘莘的肩,茉莉两腿平伸,两只脚丫子深深插进淙淙和莘莘嘴里。淙淙和莘莘两个嘴巴被撑得好大,嘴唇都没有了血色,喉咙被茉莉大脚趾顶住,呼吸困难,恶心得「啊啊」地直干呕,眼泪哗哗直流,胃液顺着下颏往下淌,地板上胃液和泪水滴落了一片。她们俩挣扎着,头和肩被阿且和阿也按住动弹不得,那痛苦劲儿就甭提了。
  她们俩事先被灌了一碗浓碱水,在卫生间已经翻肠倒肚地把胃里的东西全吐个干净,所以现在吐的都是苦水没有食物残渣。在会馆里,要求茉莉脚深喉调教的M 奴,都要喝浓碱水把胃里的食物吐干净,以免弄得脏兮兮的很恶心。这是高雅向茉莉献的密方,其他的女王都不知道,她们在调教M 奴时,总是食物呕吐一地,恶心的要死,只有让M 奴事先一天都不能吃饭,所以M 奴还得忍受饥饿的痛苦,一般不轻易让女王脚深喉调教的。
  琪琪和玲玲、荧荧、木木、涣涣、草草跪成了一排,安静地看着。琪琪心里发紧,很害怕茉莉也这样调教她,同时又想接受茉莉这样调教,因为她知道,若不经过这样调教,她就不能给女王的脚深喉含着,妈妈和爸爸肯定会失望!她现在每天就是给女王洗洗脚,连女王脚丫子都很少tian,妈妈和爸爸很不满意她。
  茉莉把淙淙和莘莘调教了半个小时,淙淙和莘莘的喉咙都被她的大脚趾捅破了,吐出的苦水中带着血丝。
  阿且和阿也把淙淙和莘莘拉开到旁边,茉莉把两条腿张扬开,玲玲和荧荧跪到跟前,拿湿热毛巾包住茉莉的脚,将上面的口水胃液擦净。阿且跪行至转椅后面,将转椅朝后拉开两米。玲玲和荧荧膝行跟着给茉莉擦脚。推张妈拿个大抹布爬过来,把地板擦干净。木木头顶一盆热牛奶慢慢膝行过来,把奶盆放在了转椅前。阿且把转椅座面放低,玲玲和荧荧把妈妈的双脚放入盆中。
  琪琪赶紧跪到盆前,伸手到盆里为女王搓洗脚丫。说实话现在琪琪已经开始喜欢上给女王洗脚了,因为女王的美脚丫是那么地滑嫩好看,摸着好舒服呀!
  「瞧你这小德性!你要不愿意给我洗就滚蛋!」
  茉莉从盆里拿出脚,「啪啪」打了琪琪两个大耳光,然后一脚把琪琪踹倒在地。
  琪琪被突如其来的几脚给踹蒙了,她连忙爬起来跪好,感觉鼻子在流血,赶紧用手捏住鼻子,一只手伸进盆里继续给茉莉搓揉着脚丫,可怜兮兮地望着茉莉:「女王阿姨,我愿意给您洗脚……我哪做的不好,请您告诉我好么?我马上改……」
  「你哪做的不好?哼,你态度不好!你没见她们都是用嘴在呵护我的脚吗?就你的嘴巴金贵些,就会吃饭不会做事?」
  茉莉脚使劲碾踩琪琪在盆里的那只手,根本不在乎琪琪鼻子流不流血。
  「女王阿姨我错了!您别生气啦我这就用嘴给您洗……」
  琪琪马上趴下,脸伸进盆中tian舐茉莉的脚背,同时双手握着茉莉的脚丫搓揉。她鼻子的血还在慢慢流,把牛奶都染成淡红色。
  茉莉用脚挑起琪琪的脸:「用我的丝袜把你的鼻子眼塞住!跪直了。」
  琪琪从茉莉的高跟鞋窠里取出丝袜,把袜尖塞进鼻孔里,两只丝袜耷拉在鼻子下,样子十分搞笑。
  「别以为你不是我的养女我就不能打你!告诉你,就是当着你爸爸妈妈的面我也照样打你!」
  茉莉抬起双脚「啪啪啪」对称地抽打琪琪的脸,看似说给琪琪听,其实是要通过琪琪把这话转达给舒香和规则,她相信舒香和规则哪怕心里不高兴也不敢说出来。
  茉莉打了十多下,才把脚放进盆里问:「舒服吗?」
  「舒服!」
琪琪脸给打得红通通的,鼻子里塞着袜子囔囔道,连忙伏身用嘴给茉莉洗脚,鼻子上塞着的两只丝袜漂在奶盆里。
  琪琪给茉莉洗了十多分钟脚,茉莉朝玲玲和荧荧「嗯」乐一声。琪琪抬起头,鼻子上塞的袜子湿淋淋地滴着奶水,她聪明地把两只袜口含在了嘴里,吮吸上面的奶液。玲玲和荧荧跪到跟前用干爽的毛巾为茉莉把脚给仔细擦干,穿上拖鞋。
  「袜子就塞在鼻子上。」
  茉莉总算露出点微笑。
  阿且过来递给琪琪一个搪瓷饭钵,端起奶盆把饭钵倒满,然后把茉莉的两只高跟鞋的鞋跟挂在饭钵发沿上,琪琪捧着饭钵跪行着退下,张妈为她开开门。
  「呵呵琪琪,今天你咋把女王的香袜塞在鼻子里啦?这样反而闻不到香的。」坐在客厅里和老公边看电视边等候女儿的舒香迎上来拿下袜子,捂到自己鼻子上嗅闻。
  「妈妈……女王阿姨把我鼻子踹出血了……叫我用袜子塞住鼻子止血……女王阿姨还用脚打我的脸……」
  琪琪委屈地流泪抽噎道。
  「没事,没事的我的乖女儿。女王阿姨打你说明她爱你呢,一点都不疼是不是?好了快去做作业,然后洗了睡觉吧。」
  舒香一点也不气愤,在琪琪脸蛋上亲了两口劝慰。
  「琪琪呀,女王阿姨为什么打你啊?」
  规则过来接过琪琪端着的饭钵。
  「女王打就打两下呗,这也是为咱女儿好。你问那么多干啥呀你!」
  舒香白了规则一眼说。
  「我不是怕咱女儿挨了打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嘛!」
  「爸爸,女王阿姨怪我……没有用嘴给她洗脚……」
  琪琪嚅嚅回答道。
  「那你下回可千万记住要用嘴给女王洗脚啊!你不是很喜欢tian女王的香脚丫吗?女王打你没什么错,你不要觉得委屈,而是要感到高兴才对。不是说『打是亲,骂是爱,最爱就是用脚踹』嘛!」
  规则端着饭钵,鼻子凑近挂在饭钵上的两只高跟鞋嗅闻。
  琪琪点点头不再哭,和爸爸妈妈道了晚安,回自己房间去了。
茉莉有半个多月没去会馆,玫瑰打几次电话邀请她过去,还叫芙蓉来请。茉莉收春化做了伴奴,就不再要芙蓉,于是芙蓉便投靠了玫瑰。会馆里真正有女王范儿、有众多顾客的,也就茉莉和玫瑰她们两个。
  会馆的老板曹大山,以前是法院的一个小庭长,因受贿被判了三年刑,老婆也跟他离婚。这曹大山也是个M ,出来后就开了这家SM 会馆。茉莉为图快活才来会馆做女王,算是客串,玫瑰便成了曹大山手中的王牌。曹大山属于那种口味特别的恋足狂,偏就迷恋、崇拜玫瑰那叠趾、蒜瓣趾丑脚,又做老板又做玫瑰的M 奴,玫瑰也就俨然成了老板娘。这曹大山还是个绿帽yin,专喜欢看玫瑰和其他M 奴、以及会馆里的小男服务生zuoai,他的前妻就曾被他亲自送到上司的床上,他在旁边欣赏着自己老婆被上司肆意地玩弄。所以玫瑰知道曹大山的本性而始终不肯嫁给他。
  茉莉也好长时间没有调教她的奴了,遂给刘强打了个电话,叫刘强去会馆等她。
  刘强是个「官二代」,今年大学刚毕业,就进市政府当公务员,有强烈的恋足癖,做茉莉的M 奴不到半年,茉莉那极品而又很臭的脚丫子彻底征服了他的灵魂!茉莉只调教夫妻奴,刘强还没结婚,火速谈了个女朋友,拉女友一起给茉莉做奴。他女友张枚,是医院的护士,长相虽然很普通,却是个文静、温柔的女孩。
  黎明开车送茉莉和阿且、阿也去会馆。车子才买不久,黎明现在每天最主要的任务就是给茉莉开车。
  「妈妈,奴才是在这儿等你,还是到时间来接您?」
  到了会馆大厦楼下,黎明为茉莉打开车门,小心请示。
  「什么都不用。我让狗奴送我回家,他有车。」
  茉莉和阿且、阿也进了大厦。
  会馆骑马大厅里,一个五十多岁、秃顶、大腹便便的男人,只穿件短裤,嘴戴口嚼缰绳,背驮鞍座,正驮着玫瑰满地爬行。那老男人已经累的是气喘吁吁、汗流夹背,脸上却兴奋无比的神色。芙蓉全身赤裸,下面戴着贞操带,跟在旁边爬行,也是累得顺脸淌汗。
  大厅里还跪着六个人:玫瑰的M 奴郑军和李爱国,茉莉的M 奴刘强和张枚,他们四个都只穿件短裤衩,戴着眼罩面具,还有玫瑰的俩老妈子夜壶和脚盆。
  茉莉一出电梯,阿且就背上她,直接来到骑马大厅。
  「奴才奴婢恭迎女王圣驾!」
  刘强、张枚伏地扣首道。
  「呵我的仙子妹妹,你好难请耶!这么些天也不来都想死姐姐啦!」
  玫瑰勒住胯下的老男人,站起身跟茉莉打招呼。
  「我这不来了嘛。你又新收了个奴呀?」
  茉莉从阿且背上下来,看都不看刘强和张枚一眼,先跟玫瑰寒暄。
  阿也为茉莉脱去大衣,拿去给挂到衣架上。
  「呵呵,他是姐姐在迪吧『钓』的马奴,对姐姐还算孝顺。」
  玫瑰抽了老男人头一马鞭。「还不见过仙子女王?」
  老男人曲肘头伏地,口里含着嚼棍「呜哩呜啦」地说什么根本也听不清。
  玫瑰照老男人的头踹了一脚:「口棍拿下来跟女王讲话。」
  「奴才芮止戈,拜见茉莉女王妈妈!」
  芮止戈带有方言口音,茉莉还是没听清老男人叫什么,她也不关心,抬腿在张枚背上踩两脚骂:「贱货!鞍辔怎么没戴上?」
  「女王原谅。奴婢这就去戴上。」
  张枚磕个头马上爬到壁柜前,取出鞍具。
  刘强也跟着爬过来,动作麻利地将塞口球、鞍座、都给戴到张枚的嘴上和背上,正要给张枚戴护膝,茉莉妖声道:「不要给她戴护膝,本王今天要惩罚她!」其实这不能够怨张枚,因为茉莉每次一般都是先让奴给tian脚。
  茉莉把双腿叉开,张枚目光哀伤地从后面爬到茉莉的胯下,茉莉坐下,刘强把马鞭和缰绳交茉莉手里,搬起茉莉的脚放进马镫,阿且在另边将茉莉的脚放进马镫。
  「瑰姐,让你那老马奴歇歇,别老是让人家蓉姐空跟在后面爬呀?」
  茉莉阴阳怪气道。
  「呵呵那好啊。妹妹还是这么关怀你的旧伴奴。不过姐姐可没有让她做伴奴,只给我当个老妈子。」
  玫瑰知道茉莉是要借她的手折磨芙蓉。她让芙蓉给她做老妈子,芙蓉做的还是伴奴的工作,拿的却是较低的老妈子的工资。
  夜壶和脚盆马上把芮止戈身上的口嚼和鞍座卸下,七手八脚地给戴到芙蓉身上。
  芙蓉更知道这是茉莉不放过她,真后悔当初没有tian茉莉屁眼,现在倒好,由女王降为老妈子,玫瑰可不象茉莉那样让奴婢自己主动伺候,玫瑰直接吩咐夜壶和脚盆把她强行按在地上吃屎!芙蓉也曾想离开会馆,偷偷地到几家洗浴中心试过工,由于她体态太胖(一百八十多斤!了,根本没客人点她,即便有个别客人点她,也是出于戏弄、羞辱她的肥胖,还不如在会馆,偶尔还有两个专喜欢肥胖的M 奴愿意受她踩踏、坐脸,就算做伴奴,也只是女王的奴,M 奴也不敢作践她。关键是芙蓉年轻时特别好赌,挣的钱全都扔在牌桌上了,到现在没积蓄,不得不工作;她又特别yin贱,特别喜欢吃jingye,做伴奴正好可满足她这个嗜好!
  玫瑰骑上芙蓉,和茉莉并排在大厅里绕着墙边转圈。
  「嘻嘻瑰姐比我重呢,蓉姐一定更舒服!」
  茉莉无情地刺激着芙蓉。
  芙蓉默不做声也做不了声,嘴里含着塞口球呢。茉莉一百零几斤,玫瑰则一百二十多斤,关键是玫瑰对奴从没半点体恤。芙蓉现在只能恨自己是自找的!
  张枚不是M ,她做奴完全是因为她太爱刘强。张枚高中时和刘强是同学,那时就暗恋帅气、又是官二代的刘强。刘强是个花花公子,对追逐他的女生,一概来者不拒,全部弄上床给奸污,玩过几次就不要了。张枚就属于这样被刘强玩弄过的女生,她也从未奢望刘强会爱上她这个相貌平平、家庭条件又不好的普通女孩,她就想把处女之身献给心目中的白马王子。自从她和刘强分别考上大学,毕业后各自找到工作,就再没有见过面,她也几乎把刘强给忘了。
  突然有天刘强找到她,见面就送给她一枚钻戒,说有件事求她帮忙。张枚问都没问是什么事就答应了,刘强要她扮演女朋友,给一位美如仙子的「女王」做「夫妻奴」,说这只是玩个游戏,如果她玩的很投入,他们也可以真结婚做夫妻!张枚不知道什么是SM ,刘强带她去他家里, 打开SM 网站让她浏览,看的过程中,刘强就脱了她的衣服和她边zuoai。张枚明白了这游戏的实质,就为了被刘强干,她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当她见了茉莉,特别自惭形秽,心里哀叹上帝如此不公,同样是女人,为什么有人那么漂亮,漂亮得连脚丫子都让男人如醉如痴地迷恋,长的丑的女人就要被漂亮女人作践?
  茉莉就喜欢调教老公是M 而老婆是被迫的夫妻奴,特刺激!
  张枚驮着美丽的茉莉,爬在冰凉的木地板上,因为没戴护膝,爬了两圈膝盖就硌的生疼,而茉莉骑在她背上悠哉悠哉,不时地抽打她两鞭,阿且捧着矿泉水跟在旁边膝行。张枚不时地瞄刘强,此时的刘强,就象个弱智,趴在那傻乎乎、美滋滋地欣赏。张枚在刘强面前一直有种仰望的感觉,只有这时让她感到和刘强是平等的。
  「你不是说那个奴才对你不忠心吗?怎么还调教他?」
  茉莉指的是李爱国。
  「今天叫这个贱东西来,是要把他过继给妹妹。这贱东西每次来找我调教心不在焉的,原来是为了见妹妹您呢!」
  玫瑰装做很嫉妒样子呵斥李爱国:「爬过来贱东西!」
  李爱国很激动、也很紧张地爬到茉莉的脚前,边跟着爬边亲吻茉莉皮靴,眼睛色眯眯地偷看茉莉。
  「去去去!」
  茉莉脚从马镫拿出,一脚把李爱国踹开。「我说瑰姐,你是知道我只收夫妻奴。」
  李爱国以前是乡下民办教师,学校长期发不出工资,他就进城开了家旧书店,生意也不太好勉强维持个温饱。几年前乡下的老婆病故,他才三十多岁,因为生活比较贫困,也就一直未能再娶上老婆。玫瑰从不免费调教M 奴,因为李爱国是玫瑰的远房表哥,他娘陈婆现在给玫瑰的老妈子(玫瑰养有四五个老妈子),所以玫瑰才偶尔免费调教他一回。李爱国喜欢鞭打、黄金,但玫瑰的黄金要卖钱的,只能给他免费鞭打。
  「哎呀我的莉妹,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贱东西有个十岁的女儿,长得还可爱,可以给您做小使唤丫头。」
  玫瑰驾驭芙蓉爬的爱国跟前,扬起马鞭照爱国的脊背上「啪啪啪」地狠抽道:「还不快叫你那小贱货进来拜见仙子女王!」
  「是是。妈妈!」
  爱国快速爬到门口召唤:「榛榛,快点进来。」
  茉莉对调教小丫头最有兴趣,她听出爱国在召唤女儿时的声音特别慈祥,知道爱国很爱他的女儿,这更勾起她的欲望。其实榛榛并非爱国的亲生女,而是他老婆带过来的螟蛉子,爱国却很喜欢榛榛视为己出。
  榛榛爬进来,跟在爸爸的身后爬到茉莉跟前,爱国轻声叫女儿朝茉莉跪近点。
  「女王奶奶万岁!」
  榛榛给茉莉磕三个头稚声嫩气道。
  「嘻嘻,正好和琪琪、木木俩小贱货同岁,给我做个舌奴还挺合适。嘴张开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看看。」
  茉莉用鞭柄挑起榛榛的下颏道。
  榛榛仰起脸乖乖地张开嘴,把舌头长长地伸出。
  爱国当然清楚「舌奴」是做啥的,低下头不忍看女儿被茉莉象检查牲口似地察看,心里好心疼哀伤。爱国并不想让女儿给什么女王做小奴,一直没有让女儿服侍玫瑰,他娘陈婆却看不上榛榛这个非亲孙女,同玫瑰一起逼迫爱国把榛榛献给茉莉做使唤丫头。
  「还真挺可爱的象个小洋娃娃。嗯不错,我收下啦!去,带你女儿上街给她买两身新衣服。」
  茉莉命令爱国道,然后扭头吩咐远远跪一边的刘强:「强儿,给老娘这个新奴才拿五百块钱。」
  「是!女王。」
  刘强颠颠地爬到自己衣服跟前,拿出钱包抽五张百元钞,过来递给爱国。
  茉莉很会俘虏奴才的心,刘强有钱,也很愿意为她花钱,可她偏不要刘强的钱,现在她让刘强拿钱给爱国,刘强就象受到奖赏一般高兴!
  爱国人穷志短,恭敬地接过钱,给茉莉磕头致谢:「谢谢!谢谢女王妈妈!」带着女儿爬出去,在更衣间穿上衣服,披上旧棉大衣,给女儿也穿上棉袄棉裤,出了会馆。
  「莉妹妹,咱们玩骑马比赛怎么样?」
  玫瑰见茉莉收下爱国和榛榛,十分开心地向茉莉建议。
  张枚听了心中暗暗叫苦:女王正想惩罚她,今天她的膝盖怕是要给磨烂!旁边的芙蓉却兴灾乐祸地看看张枚,芙蓉身子比张枚壮实多了,她本来就经常给来会馆的女S 客人当母马骑,膝盖早已磨出厚趼子。她赢了张枚,等于是羞辱了茉莉。
  「呵呵那我要换匹马。」
  茉莉勒停张枚,从张枚背上下来,招呼刘强:「你替你的心爱的小情人啦!」
  阿且跪到茉莉身后,仰起脸。茉莉坐到她脸上。
  刘强乐得屁颠屁颠地爬了过来,和阿也把张枚身上的口球鞍座卸下,阿且和张枚再给刘强戴上。
  这下该轮到芙蓉叫苦啦。玫瑰知道茉莉要折磨芙蓉,所以骑着芙蓉没提出换马。
  茉莉和芙蓉骑在刘强和芙蓉背上,拉着缰绳并排于大厅一头,喊「一二三」后刘强和芙蓉立刻奋力朝前爬,茉莉和芙蓉娇躯颠簸地挥舞着鞭子,在刘强和芙蓉的屁股上乱抽。
  刘强刚才一直歇着,又是个壮小伙子,芙蓉哪是他的对手?刘强爬了五个来回就把芙蓉落下整整一圈。芙蓉累得就跟头猪似的呼哧呼哧喘气,汗如雨下呀。
  玫瑰可不管她芙蓉累成啥样:老娘给你工资雇你当老妈子,你就得受这份罪!鞭子飞舞地抽打芙蓉,把芙蓉的屁股打出道道地大血印子!直到把芙蓉累得趴在地上。
  刘强驮着仙子般的茉莉兴奋无比,象野猪似的呼哧呼哧猛劲地爬,膝盖都磨破了也不知道疼。茉莉娇躯乱颠哈哈笑着,鞭子朝刘强身上乱打。
  「哈哈哈!你那头母马不中呀,才爬了不到十圈就趴下啦!」
  茉莉勒住刘强,从刘强的背上下来,开心道。
  阿且又是跪在茉莉身后,仰脸让茉莉坐。茉莉扭身给了阿且一个嘴巴,阿且马上趴下去,茉莉坐到阿且背上。
  夜壶和脚盆已经把玫瑰给搀起来,郑军爬到玫瑰身后,给玫瑰当人体板凳。
  「这个贱货,老娘看她是又想吃客人的屎了!」
  玫瑰踢了芙蓉两脚。
  芙蓉有泪只能往肚子里咽,默默地爬起来伏跪到以便去。
  芮止戈爬过来亲吻玫瑰穿着高跟鞋的脚背。
  「呵呵我说军奴才,你老来伺候瑰姐,把你那黄脸婆撇在家里,她多寂寞呀?怎么不带你家那黄脸婆一起来伺候瑰姐?」
  茉莉调侃趴在玫瑰屁股底下的郑军。
  「仙子妈妈,主人她不喜欢让奴才家的黄脸婆伺候。奴才家的黄脸婆给主人tian菊门都不配!」
  郑军笑嘻嘻答道。
  刘强此刻觉得膝盖疼痛,双手撑着地使膝盖稍微离开地面。
  「呵呵不是吧?是你个没用的东西降伏不了你家的黄脸婆吧?你看我的强儿多厉害,叫他的情人来伺候我!」
  茉莉看到刘强膝盖疼的不敢沾地板,关心道:「强儿你不要跪了,过来躺下给我tian脚丫子!」
  刘强撅个屁股爬过来,躺在茉莉的脚下。阿也和张枚跪到跟前,把茉莉脚上的长筒皮靴给拽下,然后张枚放方向挨着刘强头靠头躺下。茉莉穿着丝袜的脚就踩在刘强和张枚嘴上。
  「哎呀莉妹妹,您知道我不喜欢夫妻奴伺候,本来这奴才就老是恳求我收他家黄脸婆做奴,我都烦死啦,你还逗他!嘿嘿,要不让他家黄脸婆来伺候你怎么样?让他们夫妻俩一个伺候你一个伺候我,不也是夫妻奴?」
  「嘁!你倒挺会顺水推舟啊,我自己的奴我都还调教不过来呢哪有工夫调教他家那黄脸婆啊?你就饶了我吧。」
  茉莉脚在张枚脸上「啪啪」跺两下。「你这个贱货,老娘告诉你,男人都不可靠,一旦他不做我的奴了,立马就甩了你!」
  「妈妈,奴儿一辈子做您的奴。」
  刘强热吻着茉莉的美足道。
  「女王妈妈,奴婢愿意一辈子伺候您!」
  张枚也边亲吻茉莉的臭脚边幽幽地说。
  张枚知道茉莉说的是实话,她想得比茉莉更要深刻:一、如果有天刘强厌倦玩S-M 游戏了(这种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或者又找了新的女王,而新女王却不喜欢玩夫妻奴,那都将是她被抛弃之日;二、刘强找的新女王喜欢夫妻奴,然而新女王不见得喜欢她这个女奴,那么她仍然会被抛弃,刘强若想换个女奴做情人并非难事,比如他甚至可以找阿且、阿也这样女孩做「情人」,只要配合他给女王做奴;三、即便刘强找的新女王接受她这个奴婢,那新女王有没有茉莉这般「温柔」还是未知数,比如象玫瑰这样对女奴非常刻毒的职业女王。
  张枚既然已经走出这一步,如果最终落得个被抛弃的结局,那可太划不来了;而如果她配合刘强做好夫妻奴,却很有可能和刘强成为真夫妻——这是她最大愿望!张枚虽然给茉莉做奴受尽了屈辱,但她必须努力做好!
  「莉妹,咱们去泡个牛奶浴。今天姐姐请客。」
  玫瑰邀请茉莉。
  玫瑰今天又给茉莉送小使唤丫头又请茉莉洗牛奶浴,茉莉就知道玫瑰有事求她,倒想看看玫瑰求她什么事。
  茉莉骑上张枚,玫瑰骑上芙蓉,由于张枚和芙蓉这时都没戴马鞍,茉莉和玫瑰双腿都是搭在她俩肩前。到了浴室,茉莉和玫瑰在奴们七手八脚的伺候下,脱得一丝不挂,坐进了圆形的大理石浴池里,两人对面坐下。玫瑰把其他奴都赶出去,只留下阿且、阿也、夜壶、脚盆四个伺候她俩洗澡。
  「我的仙子,您是真女王,我呢现在又要操心会馆的经营,都不可能专门去为调教客人,会馆里眼下除了我们两个,就只有两三位女王,姿色不超群不说还都拽的不得了,打不得骂不得的,很难管理。姐姐是这样想的,您的建奴不是县委书记吗,现在哪个县不是色情行业泛滥成灾呀?在你那建奴的县里选些姿色好的小姐,来会馆做女王,岂不是双赢的好事!」
  玫瑰终于说出她的目的,边说边在浴池里改坐为跪,把茉莉的双脚抱在怀里搓洗。
  「这事很容易!那你怎么谢我呢?」
  茉莉就让玫瑰给她搓洗脚丫。
  「仙子,这事您要帮姐姐办成,姐姐给您做奴都可以!」
  玫瑰十分清楚凭她一个人是经营不好会馆的。茉莉是对当老板娘没有兴趣,否则轮不到她呢。她就是给茉莉当奴也不吃亏。
  茉莉笑笑,把脚丫举起来伸到玫瑰嘴前。这明显是要她玫瑰给tian脚丫子,玫瑰不但没觉得受侮辱,反而很高兴,因为这表示茉莉答应帮她忙。玫瑰马上捧住茉莉的脚丫子张嘴就tian了起来。
  茉莉把另只脚伸出在玫瑰的脸上摩挲,高傲道:「美脸和美脚放一起,很合适!」
  「奴婢的贱脸哪有仙子的脚丫美呢?能给仙子当脚垫很荣幸!」
  玫瑰干脆自称「奴婢」了。
  「瑰儿,叫妈妈!」
  茉莉双脚捧着玫瑰的俏脸笑嘻嘻道。
  「仙子妈妈!奴婢好喜欢吃妈妈的香脚丫!」
  玫瑰长长伸出舌头讨好地tian舐茉莉的脚底。
银盂和银盆舒香让规则去银铺取的,规则上班也没什么事,有空闲时间。规则去取银盂银盆时,见铺子里有些银器皿上还凿刻有花草、诗句,灵机一动,让师傅给银盂凿刻上「听雨、承露」四字,一棵兰花图案,银盆底凿两只凫水的天鹅。师傅说要再过两天才能取。
  银盂和银盆取回来后,舒香不住赞叹做工之jing美,老公会办事字和图案刻的好,说今晚就给女王送过去。
  「你说我今晚去,是不是给女王跪下?」
  舒香征求规则的意见。
  规则想了想:「我觉得要跪下。这是个机会,如果女王太意外不肯接受你给她跪下你再坐凳子不迟。」
  「那好!」
  舒香下定决心:「今晚我干脆就向女王表白!」
  「相机行事别莽撞。你更要做好心理准备,女王毕竟被奴伺候惯了的,万一她一高兴,让你喝她的圣水……我怕你……」
  规则心思倒比舒香细。
  「我能接受的!也不瞒你说,这两天我是做了准备的,喝了两次自己的尿,根本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难喝,比啤酒要好喝的多!」
  舒香羞涩而又有些兴奋。
  「是是是!」
  规则跟着进入遐想。
  吃完了晚饭,舒香特意换上睡衣睡裤,这样显得很随意,也隐含着一种放荡,心情振奋地带上琪琪,让琪琪把银盆和银盂顶在头上,去到茉莉家。
  茉莉坐在大皮转椅上,淙淙和莘莘只穿个裤衩跪在转椅前,眼睛挂着泪花,捧着茉莉的脚丫子紧张地用心tian吮着;涣涣和草草跪两边,双手托着茉莉的腿给按摩着。阿且跪在淙淙和莘莘身后,手里拿着柄散鞭。木木跪在转椅旁,高高举着托盘,托盘上放着杯鲜榨果汁。玲玲站在转椅后,给妈妈捏揉肩膀。春化远远跪在一边,头顶着茉莉的两只长丝袜。
  荧荧给舒香和琪琪开的门,笑呵呵道:「舒阿姨你来啦!妈妈在上面小客厅里呢。」
  舒香和琪琪脱了鞋,穿着袜子进去。琪琪上了台阶就跪下,膝行至客厅中央。
  「仙子女王,您还没吃晚饭呐?」
  舒香来到茉莉跟前,稍犹豫了一下,笑呵呵地给茉莉跪下,脸不由地羞红了。
  茉莉看到舒香给她跪下,既有些吃惊又不吃惊,定睛看了舒香有两分钟,微微一笑也没客气让舒香起来坐。「嘻嘻,我才回家。琪琪头上顶的什么呀?」
  「是我和我家规则送给您的尿盂和脚盆,不成敬意!这些天劳烦女王帮助我们夫妇教育琪琪这孩子,也不知该怎样感谢您,觉得女王您太高贵了,想来想去,就给您打了个银尿盂和银脚盆。」
  舒香见茉莉并未叫她起来,心里一阵暗喜!舒香不用茉莉说她也知道茉莉刚回来,因为她闻到了茉莉的臭脚丫子味儿,显然是淙淙和莘莘才给tian没多会。
  「呵呵舒军官,你也太客气了。其实我也没怎么教育琪琪,就是让她给我洗洗脚丫子。这孩子很懂事。你还破费买个尿盂,琪琪的嘴不就是现成的尿盂吗?」茉莉说完看了看舒香,旋即笑着说:「呵呵舒军官你可别介意啊,我是开玩笑呢!」
  「没有没有!女王您若真把琪琪的嘴当尿盂,琪琪可幸福死了!谁不知道女王的一泡圣水就能卖两百块呐!女王您金口玉言,可不能欺骗孩子啊。琪琪,快谢谢女王!」
  舒香没想到茉莉这么大方直截了当,主动提出来,真是大喜过望呀竟一时忘了表白。
  「谢谢女王阿姨往我嘴里撒尿!」
  琪琪口是心非地答道。刚才进来见妈妈竟给茉莉跪下,茉莉却不请她妈妈坐,现在又说把她嘴当尿盂,心里好恨茉莉呀!
  「舌头再快点!」
  茉莉指了指莘莘娇声道。
  阿且不待茉莉话音落下,「呼、呼、呼、呼」照莘莘脊背几鞭子。莘莘给打得身子颤抖,顾不得疼捧着茉莉的脚丫子舌头飞快地上下tian舐,眼泪直掉。春化看着那个心疼,却不敢吭声。
  旁边的淙淙也顿时浑身紧张,含着茉莉的脚趾「咝噜咝噜」使劲儿吮嘬,害怕地盯着茉莉。茉莉脚尖两边拨了拨淙淙嘴角,淙淙马上张大嘴将茉莉整个脚尖含入口中,茉莉跟着脚往淙淙嘴里一伸,大脚趾直顶住淙淙的嗓子眼,淙淙干呕两声,却仍含着茉莉的脚丫。
  「女王您也太偏心眼啦!我家琪琪还是先伺候您的,您却不让琪琪呵护您的美脚丫!」
  舒香朝跟前跪跪,盯着莘莘给tian的脚丫,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
  茉莉娇滴滴地一笑,蹬开莘莘的嘴,把脚丫子伸到舒香嘴前。舒香就象饿狼扑食一样,捧住茉莉的这只脚,张口含住脚趾无比兴奋地「呱唧呱唧」嘬,眼神中充满对茉莉的感激!
  「真是个军官,做事这么火暴。你温柔点嘛,我脚丫子皮都让你嘬掉了!」
  茉莉微笑地看着舒香说。
  舒香马上改嘬为tian,尽量把自己的柔情通过口舌传递给茉莉的脚丫子。
  「嗯嗯!这还挺舒服的。」
  茉莉拿起木木举着的果汁吸了两小口,笑嘻嘻地说:「呵呵,舒军官的内心,比婊子还下贱呢!」
  舒香此刻哪感觉到半点侮辱?这种侮辱让她好痛快,并因茉莉如此大方地调教她而感到激动!
  「今天让你tian几下脚丫子意思意思就行啦,回去给老娘写份计划书,怎样做我的奴。今晚琪琪就留下,夜里伺候我!」
  茉莉把脚从舒香嘴上拿开,又伸给莘莘,并朝春化打个响指。
  「女王阿姨,我明天还要上学呢?」
  琪琪头上还顶着那银脚盆和尿盂,可怜兮兮而心里很愤懑。
  「伺候女王不比你上学重要吗?你再叫唤上学我就不让你上了!」
  舒香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女儿掉链子,「噌噌」膝过去夺下女儿头上的脚盆尿盂,「啪啪」抽了女儿俩大嘴巴。
  「妈妈我错了,伺候女王……伺候完女王再去上学……」
  这是琪琪在这段时间里第二次挨妈妈的打,而且都是因为她不愿意伺候茉莉。
  正因为舒香平常极少打琪琪,所以看似她只打了琪琪俩耳光,可是对琪琪的心理造成的恐惧非常大!
  春化已经跪到舒香旁边,茉莉的两只长筒丝袜从头上耷拉在脸前面,样子特别滑稽。春化绝对没想到象舒香这样有身份、生活无忧的女人,竟然也甘当茉莉的奴婢!看到琪琪和她女儿一样给茉莉做使唤丫头,心理平衡了许多!
  「你给我在这好好地伺候女王!」
  舒香表情严肃地叮嘱女儿道,然后转身趴下头触地:「女王奴婢告退。女王晚安!」
  春化把头上丝袜拿下,卷成个卷儿双手捧给舒香。舒香直接用嘴接过丝袜,恋恋不舍地膝行着出去。这是舒香有生以来第一次给人下跪第一次用膝盖走路,动作有些个笨拙。她听到身后——茉莉:牙咬着我的脚丫子啦!
  接着是鞭子打在孩子肌肤上的「夸夸」声。
  淙淙:女王妈妈我嘴酸了……
  茉莉:嘴酸是你的错!难道怪着我脚丫子伸你嘴里啦?
  更急促猛烈的鞭打!
  淙淙哭着哀求:我错啦女王妈妈!求您别打我啦,我再不敢咬您的脚啦……
  春化恨声却掩盖不住对女儿的心疼:你这小死妮子就该打!给女王妈妈含个脚丫子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该打!
  茉莉:行了。滚一边去!
  琪琪:女王阿姨让我给您tian脚丫好么?
  舒香已经膝行出门,她猜想茉莉把脚丫子伸进女儿的嘴里了,高兴女儿还算懂事。舒香不知道,琪琪为茉莉tian脚丫子,是不想用嘴给茉莉接尿!
  夜深人静。茉莉卧室。廊灯、床头柜的下灯、沿墙地脚灯发出柔和的低光。
  直径三米的圆形大席梦思床,铺着深红色棉绸床单。茉莉赤条条地怀抱大绒毛玩具娃娃侧卧着,身上搭盖条薄毛巾被。
  涣涣横侧卧在茉莉屁股后,脑袋夹在茉莉的跨间,半个头枕在小方枕上,这样涣涣的头就不会压着下面茉莉的大腿,舌头轻轻tian舐茉莉的阴户。淙淙躺在茉莉的腿下,茉莉一条腿搭在她胸上。玲玲跪坐于茉莉身后,极轻柔地拍着茉莉的后背。草草和莘莘卷曲匍匐床上,舌头轻轻扫tian着茉莉两只脚丫子的脚趾肚。
  荧荧、木木和琪琪,静静跪在床前,注视茉莉。
  八个孩子都只穿件裤衩,整夜都不能睡,不能弄出一点声响,连呼吸都要轻轻的。
  茉莉如果翻身,床上的五个孩子要动作轻巧迅速地跟着变换位置姿势,不能停下各自的工作。玲玲和荧荧同时负责监督其他六个孩子,床头柜上有两个又尖又长的细钢针,只要哪个孩子打瞌睡了,她俩就拿钢镇扎身子,挨扎的孩子咬着牙不敢出声。
  凌晨四五点钟时,茉莉要起次夜。床上五个孩子配合紧密地把半睡半醒的茉莉抬到床边,荧荧拧着琪琪耳朵把琪琪的脸按至茉莉胯前离阴户两三公分,压低声音在琪琪耳边说:「张嘴!洒出一滴扎你十针!」
  「荧荧,你不愿意喝妈妈的香尿了是吗?」
  茉莉睡眼朦胧、语气严厉地说荧荧。
  荧荧一听立马抓住琪琪的头发把琪琪拽开了,扑到茉莉的胯前连声说:「妈妈女儿愿意喝您的香尿女儿愿意喝!」
  话没说完就把嘴对着茉莉阴户大张开,后面半句话「啊啊哦」地都没说清。
  茉莉带着体温的尿直she进荧荧嘴里,荧荧「啊嗬啊嗬」地大口吞咽,喝完,美滋滋说:「好香啊!」
  「哼!我越心疼你,你越不知天高地厚,不孝顺了!自己掌嘴两百下!」
  茉莉恨恨地命令。
  五个孩子把茉莉抬到床中央躺下,玲玲把绒毛娃娃给茉莉抱着,边轻轻拍抚着茉莉的肩边轻声哼着儿歌,淙淙躺到茉莉脚下,把茉莉的一只脚捧起放到胸上,涣涣匍匐于侧面埋首tian舐茉莉阴户,草草和莘莘tian着茉莉的脚底。
  荧荧跪在床前,两手左右开弓地抽打自己的嘴巴,声音清脆,但不能急迫也不能太慢,大约隔三秒打一下,在静静的深夜,这声响特别清晰,而茉莉把这当催眠音乐。两百下荧荧要打十分钟,荧荧很清楚嘴巴子打完,自己的脸要肿起来,然而这是必须的,惹妈妈生气就是犯了弥天大罪,必须要受惩罚!妈妈可不是白养着她们的!
  到了早晨七八点钟,茉莉睡的正香。琪琪急得抓耳挠腮的,因为她要去上学,可女王还不醒,琪琪也部管那么多了,悄悄地爬了出去。玲玲和荧荧以为琪琪是去解手,也就没管她。琪琪到客厅里把衣服都穿好,开门溜回家里。
  「女王这么早就醒了么?怎么没带女王的圣水回来呀?」
  规则问琪琪。
  舒香已经和阿且一起去买菜。
  「爸爸……女王阿姨还没起床……我要上学,等女王阿姨起来就……」
  琪琪话还没说完,规则就一个大耳刮子把琪琪打倒在地,未等琪琪爬起来,跟着又是几脚:「你个不知好歹的死东西!养你这么多年算白养了!就想着要上学,女王你都不伺候了。不上学你能死呀?你赶紧给老子滚回去伺候女王!」
  规则扯着琪琪的耳朵把她拎出门外,照琪琪屁股一脚,琪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哭哭啼啼地又回到茉莉家,幸亏她刚才怕弄出声响没敢把门关死只是轻轻掩上了,不然她还进不去了呢。
  琪琪从小到大这还是头一次挨爸爸打,也是头一次见爸爸生这么大的气,她真害怕啦!琪琪从打懂事时起心里一直压着块石头:害怕爸爸妈妈哪天不喜欢她,就会不要她!琪琪心里默默念叨:爸爸我不上学了,我好好伺候女王阿姨!边脱衣服边擦眼泪,看到放在茶几下的银尿盂和银脚盆,突然想起了什么,过去捧着银尿盂,又悄悄膝行进到茉莉卧室。
  玲玲和荧荧以为琪琪去解大手,也就没起疑问。
  茉莉睡到九点多才醒来,床上五个孩子又把她抬到床边,这回是木木爬到茉莉胯前大张开嘴等着接尿。孩子们每天最多只给喝一次尿,所以荧荧没有上前。
  琪琪可急的够呛啊,捧着银尿盂可怜兮兮地哀求:「女王阿姨,把您的圣水尿这里头好么?我爸爸很想喝……」
  「滚开!妈妈的圣水从来都是尿在别人嘴里的!妈妈的圣水一杯值两百块钱,别人还买不到呢!」
  荧荧一把拉住琪琪。
  「荧荧别这样。都是邻居住着的,一泡尿还要什么钱?琪琪你上前来接吧。」茉莉柔声招呼琪琪道。
  「不行妈妈,高雅阿姨不是说过多少回啦,您的圣水必须尿奴嘴里,不然您会生病的!女儿绝不让您尿那尿盂里!木木,你个小蠢东西还不快给妈妈接尿!」跪在床下抬着茉莉大腿的玲玲恳求说。
  淙淙也跪在床下扛着茉莉的另一条大腿,她才八岁,抬不动只有扛着,就这也憋着劲儿。
  木木推开琪琪趴在茉莉胯间,仰头大张开嘴,眼睛盯着茉莉阴户。茉莉也就把尿撒进木木的嘴里。
  快到中午吃饭时间,茉莉才叫琪琪回去。规则一看琪琪空着手,不由分说又给了琪琪两个耳光。
  「你干嘛?孩子一回来你就打?孩子伺候了女王一晚上,够辛苦啦!咱家琪琪够懂事的了。」
  舒香呵斥规则,把琪琪搂在怀里。
  「懂事个鬼!刚才我没跟你说呢,她早上偷偷从女王家跑回来要去上学!我还告诉她要带女王的圣水回来,你看她空着手,肯定没好好伺候女王!」
  规则等了一晚上又一上午,没等到茉莉的尿,有点失心疯了。
  「是吗琪琪?」
  舒香马上变了脸推开琪琪严厉问道。
  「妈妈我错了我不上学了伺候女王阿姨。」
  琪琪紧张得都不敢哭了连忙认错。「妈妈我求女王阿姨把圣水尿在盂里……」
  把茉莉为何没把尿撒在盂里的原因解释了。
  舒香和规则并没认为茉莉这是在胡扯,女王高贵正该如此,他们也知道茉莉的尿一杯能卖两百,当然了,说什么女王尿不撒在奴的嘴里会生病,那只是个说辞。舒香和规则互相望着,没了言语。规则若去直接用嘴接茉莉的尿,规则倒乐不得,可是舒香一时无法接受,而且人家女王肯不肯直接往她老公嘴里撒尿还很难说的。
  「琪琪你没拿到女王的圣水不怪你。」
  舒香抚摩着琪琪的脸,想了想道:「妈妈教你个办法,女王的圣水不是必须得撒在奴的嘴里么?那好办你就用嘴给女王接着圣水,但不要咽下肚,你把尿盂捧在下颏下面,让圣水经过你的嘴再流到盂里头,这样不就两全其美了吗。」
  「哈这个办法妙!真妙!」
  规则听完高兴道。
  「好的妈妈,今晚我就这样给女王接圣水。」
  琪琪点头道。
  「规则,你刚才冤枉孩子了。还不快给孩子道歉?」
  舒香瞪了规则一眼说。
  「琪琪对不起!爸爸刚才冤枉你了。爸爸给你赔不是,中午给你做红烧鱼块!」
规则在琪琪脸蛋上亲了两口。
玫瑰所说的那个「建书记」,就是有时来茉莉家的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姓建,一个特稀少的姓,单名叫设,是茉莉上艺术学院时的老师,教礼仪课。建设本身长的就很英俊,又是教礼仪的,更加风度翩翩斯文彬彬,很多女生都为之倾倒。建设深深迷恋上茉莉,茉莉对建设印象也不错,可建设当时已经结婚,并且有个女儿,所以茉莉对建设不冷不热的,建设约她幽会,有时她也赴约。
  茉莉父母都是公务员,不是多有钱但也衣食无忧。茉莉高中毕业后考上艺校,由于她的脚有那种多汗症,大学时期她又总穿那种胶底学生布鞋,很捂脚,每次在寝室里只要她一脱鞋,同寝室的女生都被熏得受不了,大家给她起个绰号「臭脚皇后」,搞得她都不好意思在寝室里洗脚。后来茉莉干脆在学校跟前租了一间房子。
  这给建设带来机会,开始是帮茉莉洗衣服,进尔帮茉莉洗脚,最后发展到tian茉莉的脚丫子。茉莉因脚臭而遭同学们的奚落,建设的恋足正好她得到某种满足,她又挺懒,平常从来都是臭袜子攒一大堆,实在没有干净袜子换了,才用洗衣机把这一堆袜子一起洗了。现在有人还是个英俊的男人,甘愿伺候她崇拜她的臭脚,她又何乐而不为呢?只是建设是个结过婚而又离了婚且还带着个女儿的男人,离茉莉心目中老公的形象差太远,她越来越把建设当成奴仆!
  「我的仙子公主,求您答应嫁给我好么?我愿意做您的护花使者……啊不,做您的护脚奴,我愿意一生用我的嘴为您呵护玉足!我好想天天tian你的美脚丫,被你吆喝来使唤去……」
  建设跪在床前给茉莉洗着脚丫子。
  「建老师,你有病吧!你觉得你在我面前这样下贱就可以得到我么?以前我还没听说过有『建』这个姓,看来你姓这个姓倒是很般配!」
  茉莉踢了建设两脚。
  「我只是想一辈子服侍您仙子公主,难道这也有错么?我在公主您面前确实很下贱,可是我在别人面前半点也不下贱。您大可以看不起我,但不至于憎恶我吧?」
  建设毫不生气,继续给茉莉洗脚,言语十分诚恳。
  若是换别的女孩,恐怕早把建设驱逐出门,可是茉莉很享受建设的服侍。茉莉嘴角露出一丝非常高傲的冷笑,她用脚尖挑起建设下颏,嘴里响动着运口唾液,俯下身,嫩葱般的手指点点建设的嘴。建设马上会意带着些许激动地仰起脸把嘴大大张开。茉莉缓慢地将一口唾液吐进建设嘴里,建设幸福地将茉莉的唾液咽下。
  茉莉湿沥沥的双脚踏到建设的肩上,指了指洗脚水冷冷道:「喝了它!」
  建设毫不犹豫地趴下,脸埋在脚盆里大口大口地喝茉莉的洗脚水。
  「哼嫁给你?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我一进门就当后妈,你拿我开心是吧?」
  茉莉将建设踹坐在地上,不让建设再喝她的洗脚水。
  「哦公主,这事要看您怎么去想。」
  建设爬起来跪好,拿毛巾给茉莉擦脚。
  「您为何不把我女儿看成是上天安排给您的一个现成的小使唤丫头呢?她已五岁完全可以伺候您了,至少可以伺候您十年。这有多好!」
  「嘁,你这个做爸爸的可够狠心的,为了讨好我,连自己亲生女儿都舍得让她给我做使唤丫头!我可不好伺候呢,别跟我说给我洗个脚就是伺候我了,哼如果我让你女儿用嘴给我tian臭脚丫子,你看得下去吗?」
  茉莉这是句故意刁难建设的话,她压根就没打算嫁给建设让建设的女儿给她做什么使唤丫头。
  建设却是认真的。「公主,她就是您天生的小脚奴,用嘴呵护您美丽的脚丫理所当然!不信您可以先试试。」
  茉莉十分搞不懂地看了建设好一会儿,没说话,她不相信建设真会让他女儿来给她tian脚。
  建设为了让女儿茼茼习惯茉莉的臭脚丫味儿,把茉莉每天的臭袜子和臭球鞋带回去,以奖励好吃的、带女儿去游乐园玩为诱惑,叫女儿把茉莉的袜子含在嘴里吮吸,把球鞋扣在鼻子上闻,他也和女儿一起用嘴给吮洗茉莉的脏袜子,闻臭球鞋。茼茼很快就适应了茉莉的臭脚丫味儿,为了穿新衣服,她还主动向爸爸要茉莉的脏袜子含在嘴里给吮洗。
  茼茼有个不良习惯,就是老喜欢啃自己的手指甲,两只手指甲都让她给啃秃了。为此建设没少打茼茼,把茼茼的双手绑上,不给饭吃。茼茼不敢再乱啃手指甲,就晚上在被窝里抱着自己的脚丫子偷偷地啃脚趾甲。反正她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从来都不用剪,全都是给啃短的。茼茼不但喜欢啃手脚的指(趾)甲,见到薄塑料片也啃,建设每次用过的充值卡,她也都拿来啃成碎渣。
  建设把女儿带来伺候茉莉。茉莉没有让茼茼tian她的臭脚丫子,只是让茼茼给她端个洗脚水、洗洗脚而已。
  「哎呀,茼茼你的手指甲咋剪那么短?不疼么?」
  茉莉发现了茼茼手指甲的特别,奇怪地问道。
  「都她自己用牙啃的。不知道是咋回事,这孩子就喜欢啃自己的指甲。呵呵不过这也好,可以避免她给您洗脚时,指甲把您的嫩脚丫给划破了。」
  建设谄笑地讨好茉莉道。
  「哦是吗?嘻嘻茼茼,正好我的脚趾甲也长了,你给我啃啃吧?」
  茉莉把脚丫子伸到茼茼的嘴前。
  「好的茉莉阿姨!」
  茼茼十分欢喜地捧住茉莉的美脚丫,张嘴就给啃起来。
  「你这孩子咋这么不懂事儿?茉莉阿姨的脚丫子这么娇贵,你用牙能给啃好吗?」
  建设推开女儿的头。
  「觉得你女儿受侮辱啦是不是?」
  茉莉顿时不高兴了。
  「啊不是不是。我真是怕她给您啃疼了。」
  建设连忙解释说,然后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脑袋:「那你快给茉莉阿姨啃吧,小心点别啃着茉莉阿姨的肉了,仔细点要给啃光溜喽。」
  茼茼确实认为茉莉阿姨的脚丫子好美好嫩,虽然很臭但是她早已喜欢上这种臭味了,她好喜欢啃茉莉阿姨的美趾甲。由于茼茼喜欢啃东西,同学给她起外号「小老鼠」,她的门牙也给磨得非常锋利。在一般人看来,指甲和塑料都没味道,可茼茼却能感觉到香味,「咯吱咯吱」啃指甲的那种感觉太美妙啦!茼茼还很感激茉莉舍得把这么娇美的脚丫给她啃!
  茼茼十多分钟就给茉莉啃好了一只脚。「哇塞!茼茼你的牙齿好厉害耶!」
  茉莉把脚丫举起检查,由衷地赞叹道。
  「公主我再给您磨磨光。」
  建设拿来修脚工具盒,取出趾甲锉,将茉莉的脚丫子抱在怀里,给认真锉着。
  茼茼无比开心地捧起茉莉的另只脚丫继续啃,十多分钟五根脚趾头她就给啃好了。
  从这以后,茉莉的脚趾甲长了,都是让茼茼给用嘴啃。
  茉莉还喜欢把脚丫子涂上奶油让茼茼tian,而茼茼也吃得好香好甜!
  到大三下学期,茉莉被那煤老板秘密包养,为她买了套房子,并给她雇了个保姆,叫韩梅,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女生,学文秘的,因为长相不怎么好看,找不到工作。那煤老板付她每月四千薪水做茉莉保姆。
  茉莉就和建设断了来往。茼茼伺候了茉莉两年半,很想念做茉莉小使唤丫头的那段时光。茉莉给她买好看的衣服,经常带她去游乐园玩。
  时光如水,日月如梭。一晃过去六七年,茉莉来到这风景秀丽的沿海城市做了女王,想起建设来,就试着给建设打了个电话,建设还在艺术学院,很容易联系上了。
  这些年建设一直没忘茉莉,也一直未再婚。女儿茼茼也十二三岁了,刚上初中。建设坚信总有一天茉莉会接受他做老公,为此又从孤儿院领养一个女孩,起名叫蒿蒿,和茼茼同岁,希望有朝一日茼茼和蒿蒿相伴给茉莉做使唤丫头。
  建设突然接到茉莉的电话激动得差点都没昏过去!第二天就乘飞机来到茉莉所在的城市和茉莉见面。
  茉莉独自到宾馆和建设见面,果然不出她所料,建设一见了她就给她跪下,激动地亲吻她穿着高跟凉鞋的脚丫。茉莉比起以前更有气质,更加艳丽,也更加娇贵。
  「鞋脱了tian。我的脚是不比以前更臭了?」
  茉莉微笑地看着跪在她脚下的建设问。
  「六年啦!仙子公主的玉足更香艳更娇贵了!」
  建设脱去茉莉脚上的高跟凉鞋,陶醉地吮食茉莉脚上的汗腻、灰尘。
  「这么多年你一直没再结婚么?」
  茉莉脚趾夹了夹建设的鼻子问。
  「我今生注定要做仙子公主的脚奴!在我眼里别的女人连公主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建设充满柔情地吮吻茉莉的脚趾。
  「茼茼应该都上初中了吧?她还象小时那么可爱吗?」
  茉莉这话的潜台词是:茼茼还象以前那样喜欢给我tian脚丫、啃趾甲吗?
  「呵呵这丫头,比我还想念公主的美脚丫!她今年刚上初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瞒着我跟一个盲人按摩师学习按脚技术,说总有一天会为公主按摩玉足,她一直坚持啃塑料卡片,啃啮的功夫更加地炉火纯青了呢!」
  建设目光和语气中充满了欢喜和渴望。
  「是不是呀?嘻嘻,炉火纯青是什么地步呢?」
  茉莉听了十分开心,脚尖点点建设的额头道。
  「以前她给您啃完脚趾甲,还须用趾甲锉给打磨光滑吧?现在啃完都不用锉了!」
  建设自豪地介绍说。
  「茼茼可真是个好孩子!说实话这些年我也时常地想起她!这次她没来吧?」茉莉倒说的实话,不过准确说——是她的脚丫子想茼茼的嘴啦!
  「她是吵吵要跟我来。可是太匆忙我接到您的电话马上订了机票,茼茼还未办身份证,没法带上她。对了仙子公主,有件事得向您禀报:我又为您领养了一个女儿,和茼茼同岁,叫蒿蒿,到时让她们俩一起来伺候您!」
  「你还挺有心的呢!嘻谢谢你啦!」
  「仙子公主您这是说哪儿的话?让我不胜惶恐啦!」
  「那蒿蒿她……愿意吗?」
  「我看茼茼伺候您,您和茼茼都很开心快乐,就已经计划再认领个孤儿。蒿蒿领回那年她才七八岁,我每天都向她灌输将来要给公主做小使唤丫头的思想,在认识上她应该不存在问题,只是她还从未伺候过您,到时得调教一段时间才能默契。」
  「我这次叫你来,就是想和你正式建立主奴的关系。还要你做我的『老公』,不过是地下的,因为我对你还有计划安排。」
  茉莉妩媚地用脚踩踩建设那早已支起「帐篷」的裤裆,示意建设把衣服都脱了。
  「什么安排?」
  建设说完用嘴含着茉莉的脚丫,双手开始脱衣服。
  「我在日本呆了两年,期间认识了一位日本商人,他跟这个省的省长范晋生是老朋友。我回国就是奔他范晋生才到这个省,这范晋生跟你一样也是个恋足癖,当时就拜倒在我的脚下,六十多岁了,嘻嘻竟然还管我叫『妈』!」
  建设已经把衣服脱的jing光。茉莉娇媚地踩了建设的脸一下:「给我脱衣服。」然后继续道:「我早就跟我那范儿子说好了,要调个人来给他当秘书,干个一两年,再安排到下面当个官。他已经答应,说先给他干两年的秘书,然后安排到这个市下面哪个县里做个县委书记。
  「我想我不能和你公开结婚的原因你该明白了吧?其实我跟那范儿子一说,他就猜到我所推荐的这个人和我是什么关系了,他到不太在意这个,再说他也不敢管我的事。我是觉得,我让奴婢使唤丫头伺候惯了,做你老婆对你的仕途发展不利。」
  「我明白我明白!我——以后我也管您叫『妈』!儿子一定不辜负仙子妈妈的期望!」
  建设给茉莉衣服已经全脱光,跪在茉莉面前热血喷张,却不敢造次。
  「儿子先给您tiantian好么?」
  「死东西!这个还用老娘教你吗?你不是一直想老娘这儿吗?还不快tian?」
  茉莉打了建设一脚耳光道,躺在床上。
  建设的嘴巴立刻扑上去,热烈而充满柔情地为茉莉koujiao。很快茉莉浪声呻吟起来,一手抓着建设的头发,一只手「啪啪」地打建设耳光。建设越兴奋,茉莉那嫩笋般的美手打他耳光简直就是爱抚!
  「啊啊……上来弄……啊啊……」
  建设爬上床,跪着把茉莉的双腿扛在了肩上,他那活高高地胀起象烧红的木炭「扑哧」插进茉莉那yin水四溢的阴道里。
  「啊——你个该死的!你轻点,快点啊……」
  茉莉双脚用力在建设脊背上拍打两下。
  建设开始几下还尽量温柔,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了,那条大roubang在茉莉阴道里剧烈地抽送起来,发出「呼叽呼叽」的声响,还有他和茉莉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呻吟声……干了有三十分钟,茉莉身子扭动大叫几声,痛快泻出。建设也紧跟着一阵触电般she了。
  「把你那脏东西吸出来。」
  茉莉双手抱膝胯劈开。
  建设趴下用力吸食茉莉的yin水和他的jingye。
  茉莉蹬开建设,放下腿瘫软在床。建设朝后跪了跪捧起茉莉的一只脚丫子兴高采烈地tian吮。
  「您的范儿子那活,有儿子的大吗?」
  建设对自己那东西从来都非常自豪,笑嘻嘻戏问。
  「说什么呢?你个该死的!」
  茉莉扬脚「啪啪」狠抽建设俩耳光。「他都六十多岁了,那东西很难硬起来,每次都是老娘用脚给他踩,不弄个把小时都不出来,累死老娘啦。不过范儿子说,有十多年了只有老娘的仙脚给他能弄she!」
  「仙子妈妈儿子今天太太激动啦!儿子终于体会到『宁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美妙感觉啦!」
  「老娘让xingnv伺候时,旁边都要有奴婢伺候的。今天你是快活了,可老娘累死了!下次得要茼茼、还有蒿蒿在跟前伺候着!」
  「好的没问题!」
  省长调个大学教师不在话下,由于跨省,稍费点周折。建设自己先过来的,省政府分了他一套四室两厅的房子,他把原来的车卖了又买了辆新的商务车。
  范晋生有五六个情妇,都是有夫之妇,其中最贴心的是萧笛和唐诗。萧笛三十八九,是省政府宾馆(五星级)的总经理;唐诗三十一二,是省电视台记者。
  茉莉所在的 Y市,到省城动车两个半小时,开车四个小时。茉莉一般每个月与范晋生幽会一次,都是萧笛或唐诗,带上两个小服务员,亲自开车来 Y市接她。到了省城就住在省政府宾馆的总统套房。那两个小服务员小单和小黄,是专门服侍茉莉的。
  茉莉到了宾馆不能换鞋,要保持脚的「原汁原味」,但是小单和小黄要把她鞋底的尘土tian干净,等范晋生来了才脱了鞋。两只脚丫子,范晋生tian一只,萧笛和唐诗两个tian一只,先穿着丝袜tian,然后用嘴给脱了丝袜,再tian裸脚。小单和小黄要马上用嘴把茉莉的丝袜洗干净。茉莉给范晋生脚爽,范晋生总是把那活搁在萧笛或唐诗的脸上、或乳房上,让茉莉用脚给他踩she!然后范晋生要为茉莉koujiao,他不喝茉莉的尿,但喜欢看茉莉把尿尿萧笛和唐诗嘴里和脸上!
  吃饭范晋生顾忌社会影响,一般不陪茉莉吃,就由萧笛和唐诗招呼茉莉。如果是到外面酒店,萧笛和唐诗可以和茉莉同桌,小单小黄只有站在旁边服侍的份;如果就在宾馆的餐厅包房吃,那萧笛和唐诗则要跪在茉莉的脚下,两盘炒饭,茉莉一只脚丫子放在一只盘里,她俩吃茉莉「盖脚饭」!
  建设在省政府上班不到一个月,上下左右很快就都混熟了,工作也得心应手,深受范晋生的器重。建设新家也安顿好了,回去把女儿茼茼和蒿蒿接来,原来的房子和家具都卖了。
  茼茼和蒿蒿到的第二天,建设就带着她俩,开车来 Y市拜见茉莉。那时茉莉家里还只有阿且、玲玲、荧荧三个奴婢,舒香也还没搬来,对面房空着。茉莉一时还不想让茼茼和蒿蒿知道她已有了两个养女,叫建设领茼茼和蒿蒿到会馆见她。选择会馆见面,茉莉还个用意:让建设了解女王这种「工作」的性质——客人花钱买下贱,比真奴仆还奴仆地伺候女王被女王不当人地肆意作践,女王从不和客人上床。
在会馆的更衣室,两个女服务员让建设、茼茼、蒿蒿把衣服都脱了,只剩下裤衩,然后取三个狗项圈给他们戴上,膝盖也都戴上护膝,建设还戴上个眼罩面具。
  茼茼当初伺候茉莉时,见惯了爸爸只穿件裤衩伺候仙子公主,也不止一次地看到仙子公主和爸爸的赤身裸体,所以此刻她没有丝毫羞涩,只有激动。蒿蒿则不同,她还是第一次只穿一件三角裤衩面对只穿一件裤衩的爸爸,尤其是当着两个服务员的面,脖子还戴上极具侮辱性质的狗项圈,羞得脸通红通红。蒿蒿此刻心情还特紧张,她还从未见过仙子公主,虽然从小爸爸就几乎天天向她灌输伺候仙子公主的思想,给她看仙子公主的生活相册,买来高跟鞋、丝袜、三角内裤给她当「玩具」,让她天天用嘴tian舐、亲吻,每天都要跟姐姐一起面对仙子工致的大相片,跪一个小时,还要练习膝行和爬行!
  服务员把茼茼和蒿蒿带到了洗手间,斟了两碗碱和糖的混合溶液叫她们两个喝下去。
  「这是什么?」
  茼茼看着碗里的乳白色液体问。
  「加了糖的碱水,喝了是让你们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不然呆会给女王tian脚时,会吐女王可脚的!很难喝的,要一口气儿地喝下去。」
  服务员告诉她们俩说。
  既然是为了给女王tian脚而喝,茼茼调整下呼吸,闭着眼睛「咕咚咕咚」一口气地全喝下去,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般望外涌,连忙趴到马桶上,「哇——」
  地将胃里的食物全吐出来,在那呕了好一会儿。服务员又递给她一大杯温开水让她漱漱口,然后再喝两大杯洗胃,最后给茼茼两颗口香糖。
  蒿蒿见姐姐吐那个痛苦,几乎要把苦胆给吐出来,她看着就想吐,哪里还喝的下那碱水?
  「快喝啊!这点苦你都受不了还怎么伺候仙子奶奶?」
  茼茼呵斥蒿蒿道。
  看来茼茼是管着她这个妹妹的。这也好理解,毕竟茼茼是亲生,而蒿蒿是领养的孤儿。
  蒿蒿不敢违抗捏着鼻子把那碗碱水喝下去,也象茼茼一样把胃给吐个底儿朝天。蒿蒿想不明白给仙子奶奶tian脚丫子,怎么会呕吐呢?难道仙子奶奶的脚丫子很脏很臭?
  然后服务员把她俩带到装修豪华的茶室。建设已经跪在里面等候了。
  跪等了两个多小时。茉莉一袭红色抛光皮文胸、皮三角裤、皮靴、皮手套、黑丝过膝长筒袜,披外金色内黑色绸缎斗篷,头发扎成高髻,骑坐在阿且背上的马鞍上,脚蹬着马镫,一手腕悬黑皮鞭执着缰绳,一手搭在跟在旁边膝行、只穿三点式内衣的蔷薇的肩上,缓缓进来。
  「奴儿恭迎仙子妈妈圣驾!仙子妈妈万岁!」
  建设伏地扣首道。
  茼茼看傻啦,都忘了问候了!仙子奶奶更娇艳了,真象个女王啊!她伺候仙子奶奶的时候还很小,只对仙子奶奶的美脚丫和气味记忆深刻,仙子奶奶的靓颜是通过天天看仙子奶奶的照片才记住的。蒿蒿更是看呆了:茉莉的真人比照片还漂亮、还高贵。
  「奴婢给女王行礼啦!」
  两个服务员头扣地道。
  「仙子奶奶……」
  茼茼这时才回过味,眼噙泪花望着茉莉激动地问候,爬到茉莉的脚前,亲吻茉莉靴子。
  蒿蒿伏首趴着都不敢多看茉莉。
  「呀!茼茼都长这么大啦!」
  茉莉把脚从马镫拿出,挑起茼茼的下颏端详:「长成大姑娘啦。越长越好看啦!」
  茼茼也就十二三岁而已,茉莉这么说的含义,是茼茼做她的使唤丫头年龄够了。
  「呜呜……仙子奶奶,茼茼好想你啊……茼茼现在长大了,更该伺候仙子奶奶了……」
  茼茼终于打开感情闸门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了茼茼。」
  此情此景令茉莉也眼圈发红呢,伸手抚摩着茼茼的脸。「不许叫我奶奶,以后就管我叫妈妈吧。妈妈也一直好想你呀!」
  建设听茉莉让女儿叫她「妈妈」是甚感欣慰啊,他还有女儿等这一天等了七年啊!
  茼茼「哇」地一声哭得更厉害了。「妈妈……呜呜……茼茼好想……呜呜……为妈妈呵护脚丫……呜呜……这些年妈妈……呜呜妈妈脚趾甲……呜呜……有人给您啃吗?」
  「这么些年妈妈的脚趾甲都是让奴婢和丫头用趾甲钳修的,她们不会啃啊!这回好了,妈妈的脚趾甲又可以让茼茼给啃啦!」
  茉莉从阿且背上下来。蔷薇跟着站起来为茉莉除下斗篷,递给服务员,搀扶着茉莉过去坐到沙发上,然后就跪在沙发的旁边。茼茼跟着已经爬到茉莉的脚前跪好,很熟悉地把茉莉的一只脚抱在怀里为茉莉脱皮靴。
  「你哑巴啦?怎么不叫奶……妈妈?」
  建设照蒿蒿的脑袋「啪」狠狠抽了一掌。「快过去给妈妈脱了靴子tian脚!」
  蒿蒿如梦初醒似地忙爬到茉莉的脚前低个头怯怯地叫了一声「妈妈」,抱起茉莉另只脚给脱靴子。
  「嘻嘻这是蒿蒿吧?长得真好看!」
  茉莉弯腰伸手托起蒿蒿的下巴笑呵呵地端详道。「茼茼的牙齿厉害,能给我啃趾甲,那你会什么呀?」
  「妈妈……女儿的嘴巴大,专门给妈妈当脚盆……」
  蒿蒿老实地回答道。
  蒿蒿从小组就被爸爸朝这方面培训,让她把高跟鞋深深地含嘴里,已练到深喉的程度。
  建设跪到两个女儿身后,茼茼和蒿蒿脱下茉莉的长靴,递给他,他把脸埋进靴口,陶醉地嗅闻。
  茉莉脚丫子之臭超出蒿蒿想象,之美也让蒿蒿心里惊叹不已!蒿蒿学姐姐的样,把茉莉的脚扛肩上,伸长手为茉莉脱丝袜。茼茼给茉莉丝袜脱至膝盖,把茉莉的脚捧放在脸上,再把丝袜脱至脚跟,然后一只手托着茉莉的脚腕,另只手将丝袜脱至脚心处,最后用嘴轻咬着袜尖将丝袜扯下茉莉的脚。
  茼茼正要把袜子交给爸爸,蔷薇伸手从茼茼的手上把丝袜抢过去,捂在鼻子下嗅闻。
  「啊呜!妈妈,啊,您的脚趾甲好长!奴儿这就给您啃好么?」
  茼茼激动地捧着茉莉的脚丫子「吧唧吧唧」地狂吻。
  茉莉这段日子特意没修脚趾甲,就是专门为茼茼留长的。
  「等会啦!先把趾甲润软乎再啃。」
  茉莉扭头看一眼跪在身边的蔷薇,用下颏指指自己的脚丫子说:「你把袜子给我的建儿吃,你去给我润脚丫子。」
  「是!妈妈!」
  蔷薇欢喜不已地把丝袜扔给了建设,对茼茼说:「小妹妹,你先让开一下,姐姐给妈妈润脚。」
  「妈妈……」
  茼茼抱着茉莉的脚丫子望着茉莉不愿意让开。
  「乖茼儿你先让蔷薇姐姐给妈妈润润脚,等会你再给妈妈啃趾甲啦。听说你还学了捏脚绝技,嘻嘻等会让妈妈享受享受!」
  茉莉用脚丫拍拍茼茼的脸蛋柔声道。
  旁边的蒿蒿也已将脱下的丝袜递给了爸爸,捧着茉莉的脚丫,忍着浓臭,同时又怀着敬仰的心情,找嘴含住茉莉脚尖,很轻易地就将五根脚趾都含入口中,舌头还能够在嘴里tian舐着茉莉的脚趾。蒿蒿也是想让爸爸见识见识她的本领,平时爸爸老是称赞姐姐如何有本事,会啃趾甲!
  茼茼有些不情愿地把妈妈的脚丫交给了蔷薇,跪到一边。
  蔷薇那高兴样就象捧着贵重的宝贝,柔情万种地大张开嘴含住茉莉脚,吞进半只脚丫子!
  这蔷薇是个发廊小姐,二十八岁,长得娇巧玲珑、容貌清秀,经常来会馆客串女王。蔷薇的口上功夫厉害,最擅长深喉,不论客人那活有多粗大,她也能够连同阴囊一起吞进口中。蔷薇还是个恋足女,遇到年轻的客人、脚丫子长的好的,她都忍不住用嘴给客人洗脚。茉莉这样的极品美脚丫更是令她魂不守舍!然而茉莉嫌蔷薇tian男客的臭脚,觉得蔷薇嘴脏很少让她tian。
  不过茉莉很欣赏蔷薇会来事,就不让蔷薇再在发廊做小姐,专门在会馆做女王,她给客人脚爽时,让蔷薇配合koujiao,并且没有她的允许,不准蔷薇随便给客人tian脚。茉莉为了牢牢控制蔷薇,出钱盘下一间品牌鞋专卖店,交给蔷薇去经营。蔷薇对茉莉感恩戴德,认茉莉做了干妈。蔷薇脑瓜子灵光,又肯吃苦,把个鞋店经营的不错,雇了一男两女三个年轻店员。由于店里事够忙,她也不用再靠做小姐或做女王挣钱,来会馆做女王也是偶尔,都是为了配合茉莉很少单独调教客人。
  其实蔷薇对做女王也很有瘾,她特喜欢骑「人马」!她身子娇柔轻盈,骑术高超花样多,有不少客人慕名而来求她调教,也有冲她的「口技」而来的。蔷薇店里那三个店员,没事就被她当马骑!
  两个服务员给茉莉端茶、削水果、点烟,默默地服侍着。她们很嫉妒这蔷薇,女王不做要给茉莉做奴,她们若是有蔷薇这样身材容貌,才不会给别的女人tian脚丫子呢!
  蒿蒿正以为爸爸看了她能把仙子妈妈的脚丫含进嘴里那么深会为她自豪呢,没想到人家蔷薇比她含的还深,而且面带笑容,下颏喉咙还一动一动的,舌头在嘴里给茉莉tian着脚呢!蒿蒿也尽量把仙子妈妈的脚丫子往口中吞,仙子妈妈的大脚趾都插到她嗓子眼了,幸亏她平时每天用高跟鞋练习插嘴,才没呕吐的反应,不过嗓子眼被仙子妈妈的脚趾头堵住,她必须不时地把仙子妈妈的脚丫子拿出些以便呼吸。
  「呀?蒿蒿也会深喉呐!你不要太着急了,头一次伺候妈妈,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茉莉表扬蒿蒿,确实有点惊喜。
  蔷薇这样娇美的女人都那么喜欢含仙子妈妈的脚,让她不得不服妈妈的高贵;妈妈脚丫那么美丽柔软,让她含着很舒服;妈妈这么慈祥,让她感到好温暖!
  她从来没享受过什么母爱,今天享受到了!蒿蒿忍不住流下幸福热泪。
  茉莉明白蒿蒿那是幸福的眼泪,虽然蒿蒿这眼泪来的有点迟,不象茼茼见了她就激动得哭,但茉莉还是很开心!
  「你俩下去吧。」
  茉莉吩咐两个女服务员道,吸了口烟问建设。「你工作还顺心吧?我那范儿没亏待你吧?」
  阿且和茼茼跪到两个服务员的位置,阿且还背着马鞍嘴戴着塞口球。建设上前跪到刚才茼茼的位置。茉莉让阿且把马鞍和塞口球都卸下来。
  「顺心顺心!儿子心中时刻装着妈妈,不贪财不好色,工作勤勤恳恳,省长还有省委书记都很看好儿子。儿子怕到时省长不舍得放儿子走,有点麻烦。」
  建设嗅闻着茉莉的香袜回答。他以前当教授不知道权力对男人有如此魔力。
  「哼!你敢好色!老娘可告诉你,只要你那东西敢碰别的女人一下,老娘立马就废了你!」
  茉莉拿起茶几上的橡皮鞭,照建设肩背上「啪啪」猛抽几鞭。
  「妈妈您放心,儿子不敢绝对不敢!」
  建设趴下给茉莉连连磕头。
  「你还教授呢纯粹是书呆子!还不如老娘明白!财你可以贪,而且必须贪!不是老娘缺你钱花,而是你如果不贪,人家会觉得你很另类,你还怎么混?你拿什么孝敬你领导,收买下属?」
  茉莉又是几鞭子。这回是打在建设脸上,在建设脸上留下几道红印子。
  「是是是!妈妈教育的是!」
  其实建设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只是他怕给茉莉抹黑,辜负了茉莉对他的期望,而没有去贪。他也知道茉莉根本不差钱,无须他孝敬。
  建设倒是没少帮领导贪,对下属索贿也抱着纵容的态度。然而他忽略了一点,他这样做反而让领导和下属觉得他可怕!幸亏茉莉及时提醒他。
  「唐诗那贱货,还有范儿子其他几个情妇,都是为了讨好范儿子才在老娘面前屈膝下跪,其实她们一直在背后准备算计老娘!只有萧笛对老娘真崇拜,她特喜欢tian老娘的下面,搞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馋老娘的月经!你要跟萧笛搞好团结,提防着点唐诗那几个贱货!」
  「儿子谨记在心。儿子早了解了,唐诗以前是省长的女王,其他几个情妇除了萧笛,都受她欺负排挤。现在妈妈代替了她,她表面对妈妈孝顺,暗地里和那几个情妇联合起来对付您。这人实在阴险,得给她点颜色看看!」
  「老娘现在懒得跟她计较,但愿她放聪明点,否则老娘有她好果子吃的!」
  茉莉把脚丫子从蔷薇嘴里抽出。「行了,茼儿来给妈妈啃趾甲吧。」
  茼茼象个快乐的小猫咪爬上前捧住茉莉的脚丫子,嘴比手先到地已含住茉莉的大脚趾头,「吧唧吧唧」地吮嘬,同时向茉莉抛着媚眼。
  「呵呵,还有个前奏啊。别给我啃太短了,我要留点趾甲好扎奴婢的脸呢!」茉莉笑呵呵叮嘱。
  茼茼把茉莉的五个脚趾头挨个吮了两遍,然后从小脚趾头开始,给茉莉细心地啃趾甲。茉莉明显感觉到茼茼与小时候不同了:嘴唇紧紧吸裹住脚趾头,不是用牙齿硬把趾甲咬切断,而是只用上下一对门牙,咬住趾甲边横向微幅错动,边加力咬切,从趾甲的一边一点点地啃啮至另一边,咬下的趾甲是一小条整片。
  茼茼将啃下来的趾甲条tian在舌尖伸出给茉莉看看,表示她啃下的趾甲很完整而不是碎渣,然后舌头卷进嘴里将趾甲条咽下,接着再含住这根脚趾,舌尖在趾甲尖探tian,感觉有毛刺了,侧头竖嘴上下门牙在趾甲尖上仔细地刮咬,直到光溜为止。
  「仙子妈妈,您摸摸看看光溜不?」
  茼茼自豪地把脚丫举向茉莉。
  茉莉摘下手套,在啃过的小脚趾甲上摸了摸,还真很光溜,又很齐爽,根本不象是用牙齿啃的。
  「哇!茼茼啃脚趾甲的功夫真叫绝啦!妈妈有你这样女儿好幸福啊!真好!」茉莉轻轻捏着茼茼的鼻子非常开心道。
  茼茼甜甜地一笑,美滋滋地接着给啃四脚趾的趾甲。
  「这孩子,呵呵没有一天不想着要给您啃趾甲,功夫没白练!」
  建设也为女儿感到自豪。
  「呵呵,这也有你教育的功劳!蒿蒿有什么绝技?就是光这样深含着我的脚丫吗?」
  茉莉脚丫子在蒿蒿嘴里肆意扭动,把蒿蒿的腮帮子不是这边顶鼓起就是那边给支个包,边把手娇柔地伸给了阿且。
  阿且拿起手套给她戴上。「蠢东西!伺候老娘都这么长时间了,总是给老娘手套戴不顺溜!」
  茉莉把个别歪扭的指头正了正,抡起手掌十分用力而响亮地抽了阿且两个大嘴巴。阿且脸给打得红彤彤的,嘴角都流出血,低眉顺眼道:「谢谢女王教诲!」
  「仙子妈妈,嘿嘿儿子当然也很注意培养蒿蒿的特长,让她每天拉扯自己舌头,所以这孩子的舌头练的很长,不费劲就能tian到自己的鼻子和下巴颏。专供仙子妈妈的玉趾夹着玩。」
  建设忙向茉莉介绍说。
  「是吗?」
  茉莉把脚丫子从蒿蒿口中拿出。
  蒿蒿立刻长长地身出舌头,tiantian自己的鼻尖又tiantian下颏,然后把舌头伸进茉莉的脚趾缝间。茉莉高兴地用脚趾头夹住蒿蒿的舌头拧扯,感觉到蒿蒿的舌头肉乎乎、滑溜溜的,非常有弹性,果然很好玩耶!蒿蒿舌头给夹扯的有些疼,但她很得意:啃趾甲比不过姐姐,含脚丫又没有蔷薇含的深,可她舌头长,别人比不了的!虽然舌头被仙子妈妈脚趾夹扯得挺疼的,却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让仙子妈妈开心!
  说实在的,茼茼和蒿蒿确实让恋足的蔷薇感到嫉妒,也更羡慕茉莉,有这么忠实的奴,包括她自己!
  「真是两个护脚宝贝!好了给我按摩脚底。」
  茉莉脚趾头夹累了脚踩在蒿蒿脸上道。
  蒿蒿得到认可,非常地开心,举着茉莉的脚丫子,jing神十足地用力tian舐茉莉脚底,她知道这就叫「按摩」。
  茼茼给茉莉的十个脚趾甲啃好,整整用了一个半小时!
建设给范晋生做了两年秘书,茉莉就命令范晋生给建设安排到 Y市的G县当了县长。建设打算让茼茼和蒿蒿就在市里上学,住在茉莉家里,也好天天伺候茉莉。这时建设、茼茼都知道茉莉已经有阿且和三个养女伺候。茉莉却想叫茼茼和蒿蒿多学点知识,非要她俩初中毕业后再说,让茼茼和蒿蒿跟着建设,到县一中上学。不过每半月,茼茼都要来给茉莉啃一回脚趾甲。
  这期间茉莉又领养了涣涣。
  蔷薇以前做小姐时,经常去夜总会迪吧狂欢,一是做小姐身心压力都很大,到迪吧可以获得彻底的放松,忘记烦恼,二是在迪吧里可以「钓」到嫖客。
  蔷薇自从做了茉莉的干女儿,成了鞋店的老板之后,她再到迪吧玩,纯粹是满足她骑人的嗜好,偶尔遇到年轻英俊的男孩,她也会忍不住去勾引,tian男孩的脚丫子!来这里玩的男孩子,不是纨绔子弟,就是鸭子、小流氓,蔷薇很明白爱上这样男孩对自己无疑是灾难。只要茉莉发现蔷薇勾引男孩子,就会暴打蔷薇,把蔷薇关笼子里。蔷薇明白茉莉是为她好,认为这是茉莉对她的「母爱」!说真的若不是茉莉对蔷薇控制,蔷薇相信自己早晚会毁在这些男孩手里,被骗财骗色甚至染上吸毒的恶习,她聪明有余,然而缺乏自制力。
  蔷薇极力鼓动茉莉去迪吧,偶尔地放松放松。茉莉生活优越,没有压力,不需要到那种地方放松,但还是忍不住好奇,权当是追赶时髦,有心情的时候就去玩一回。
  茉莉每次都由蔷薇陪着,当然少不了阿且这个奴婢,而且还要带上一对年轻的夫妻奴。吕锋和樊翎特别喜欢在这样场合接受茉莉调教,所以大多时候茉莉都是带上他俩。
  吕锋和樊翎都是从事IT 行业的白领,一对宅男宅女,平时没什么生活乐趣,因为都有被虐嗜好,遂成为知己,然后水到渠成地就成为夫妻。结婚之后两人才发现,两个M 生活在一起,更加乏味平淡。两人是事业上的jing英,生活上却显得很弱智,完全不知道该怎样调节生活情趣,下班回到家,懒得做饭,不是叫外卖就是出去吃,吃完饭就各自上各自的网。
  樊翎喜欢上一些日本网站,她特别崇拜日本的SM女王,总把自己想象成女M,接受高贵女王的各种虐待。
  吕锋则大多上的是国内的网站,希望找到合适的女王现实调教。当他偶然发现同城的「春来也女士休闲会馆」这家网站,立即就被茉莉深深吸引住。可是他去了会馆两次,都没有遇到茉莉,因为茉莉并非是职业女王。会馆里的女王也只有玫瑰可以与茉莉匹敌,第一次吕锋因没见到茉莉就找了玫瑰调教,结果令他有些失望:一是对于玫瑰来说这是「工作」,调教过程有种应付差事的感觉,并且总是询问他感觉如何、还喜欢什么调教,根本让他享受不到那种「jing神」上的快感;二是玫瑰那叠趾、蒜瓣趾的脚,让他觉得玫瑰的美有点缺憾。
  现实和想象间的差距,几乎让吕锋丧失追求现实调教的信心。但他还是心有不甘,第三次去终于见到了茉莉,然而茉莉却不接受非夫妻奴,吕锋花钱卖了张「看票」,跪在一旁观看茉莉如何享受一对夫妻奴的细心服侍。茉莉简直比真女王还女王,吕锋当时就被茉莉彻底征服!
  回去后吕锋就把茉莉的情况跟樊翎说了,要和樊翎一起给茉莉做夫妻奴。樊翎也早就渴望尝试这种刺激「游戏」,但她觉得国内的职业女王都是妓女转行,根本不配享受她这个高级白领的伺候,拒绝了吕锋的提议。吕锋是好说歹劝地让老婆去尝试一次,一再坚称茉莉绝对具有女王气质,樊翎这才勉强地同意。
  结果樊翎第一次就被茉莉那jing致完美的玉足征服了!茉莉是那么高傲,肆意地用脚玩弄她的嘴,践踏她的脸和乳房,把她当马骑拿鞭子抽打她,往她的脸上撒尿……樊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被茉莉往脸上撒尿,不但不觉得耻辱,反而感到很快乐,不由自主地张嘴去接茉莉的尿喝!最后茉莉用脚奸yin了她,把她送入到美妙的仙境……
  自此,樊翎和吕锋每个星期都要接受茉莉调教,否则他们就会感觉生活中缺少了什么!
  吕锋和樊翎这两个宅男宅女,从未去过迪吧这种地方,被茉莉带去一次,那种大家彻底放开、光怪陆离的疯狂场面,让他俩体验到更高档次的刺激。
  迪吧里灯光昏暗扑朔迷离,声音嘈杂,乌烟瘴气。在迪吧里,可以公开地大玩SM!迪吧中央有个小T 台,与时装走秀T 台不同的是台中央有两根钢管,两三个领舞女孩在上面跳着艳舞,那些有恋足嗜好的男人拥挤在T 台的四周,抢着tian领舞女孩伸过来的脚丫;领舞女孩也会征邀客人上来,趴下给她们当「马」骑,在T 台上癫狂爬行。
  舞池中男男女女疯狂地乱舞着,有不少男人是把女孩驮在肩上狂舞,也有拉拉之间女骑女。
  四周半封闭、拉着落地门帘的卡座里,有吸毒的,有yin乱的,有玩SM 的——男人跪在地上tian女孩脚、张嘴接女孩尿喝的……
  有些个有身份地位的人,不便让人认出,戴着面具。
  吕锋和樊翎内心有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茉莉调教的冲动,平常这种冲动得不到释放,迪吧里大家都不去注意别人,灯光昏暗闪烁也看不清别人都在干什么,全体沉浸在癫狂之中,这正好吕锋和樊翎彻底放开!他们俩都不戴面具,脖子上还戴着狗链子——迪吧里有不少男M女M脖颈上都戴着狗链子被主人牵着,甚至在地上爬!
  茉莉美若仙女,又无须隐藏身份,自然是从来不戴面具的。蔷薇对自己的容貌也很自信,又属于青春少女,也不戴面具。阿且倒是想戴面具,可茉莉不让她戴。
  蔷薇每次一进了迪吧就四下踅摸她的「马奴」,茉莉也就由她去。迪吧卡座,对着门靠墙有一张拐角长沙发,侧旁有张长茶几,中间空地较大可以跳舞。茉莉总是找个较僻静的卡座,坐在长沙发里品红酒吸烟,樊翎趴在沙发前给她当放脚凳,吕锋和阿且跪在两旁。到高潮劲舞时候,茉莉会骑在吕锋和樊翎的肩上,出去跳两曲。
  因为茉莉带着奴的,所以那些来迪吧找nv王的「野奴」只有羡慕的份。有些被茉莉的美貌所倾倒,硬着头皮来邀请茉莉骑他们跳舞的,也都被茉莉拒绝,或是介绍给蔷薇。
  茉莉第二才来迪吧玩,就「钓」到个女马奴。那天茉莉骑着樊翎一曲舞罢,回到卡座里休息。樊翎累得全身是汗,直喘粗气,进了卡座把茉莉放下,躺在地上休息。阿且趴在沙发前给茉莉当脚凳。
  这时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穿着红运动装、白运动鞋,身材十分健美(戴着面具看不到相貌)的女人,跟进卡座,在茉莉面前鞠躬九十度请求:「女王,下两曲我能驮着您跳么?」
  茉莉有些惊讶地打量着这位女子,看其身材年龄应该在三十多岁,声音特别温顺,称她「女王」说明这女人是个女M 。茉莉微微一笑指了指地上:「那你就在这等一会吧。」
  「谢女王!」
  女人马上会意,驯顺地跪下来静静地等候。
  十分钟后舞曲再次响起,茉莉等舞池中已有不少人了,才起身骑坐到女人肩上。女人一只手抱住茉莉大腿,一只手扶着阿且没费力气就把茉莉驮起。
  「哇塞!女王您身子好轻!」
  「嘻嘻一百斤了。」
  「呵呵我一百四十斤。」
  女人驮着茉莉进入到狂舞的人群中。茉莉感觉这女人力气比樊翎挺大,驮着她跳舞,步子始终很稳健。
  「你受过训练,还是经常驮别人跳舞?」
  茉莉坐在女人肩上随着乐曲摇晃着。
  「我以前是杂技演员,练双人技巧节目的。」
  女人有些气喘地答道。
  「哈哈哈!那你一定是在下面驮着别人的那个喽。你有多大啦?」
  「三十四岁。女王您呢?」
  「比你小两岁。」
  「哇!女王看上去好年轻象二十三四岁。」
  「你喜欢驮年轻点的女孩子?陪我一起来的蔷薇小姐很年轻她二十三四岁,你要不要驮她跳呀?」
  「不不女王,您误会了,奴女就喜欢驮您!这里其他人根本不配让我驮!奴婢今天是第二次在这看到您……奴女很想长期当您的人马……」
  「嘻嘻是不是啊?那好啊以后我每回来都骑你!」
  茉莉听出这女人的意思是想要私下里做她的骑奴,可她并不了解女人的底细,值不值得收她做M 奴,装糊涂回绝了。
  这已是今晚的最后一支舞曲,临散场时女人激动地说:「我叫林影。能问下女王您叫什么吗?」
  「你就叫我茉莉好了。今天骑你很开心!」
  茉莉觉得坐下的林影身子一震,停下脚步努力扭起头看着她问:「女王……您是不是每个月都要去趟省城?」
  「哦?你在省城见过我?你认识我?」
  茉莉有点吃惊,她去省城幽会范晋生,很隐秘。
  「不不是。可能是奴女搞错了。」
  林影把茉莉驮回卡座。
  樊翎却有些不满,不过也不敢说什么。
  茉莉事后想想,林影不可能认识她,也就没当回事。
  隔了一段时间茉莉又和蔷薇、吕锋和樊翎、阿且去迪吧玩。
  进了卡座,阿且和樊翎为她脱下水獭皮大衣,还没等她坐下呢,林影就过来非常大方地给她跪下打招呼:「女王您好!」
  「呵呵你好!」
  茉莉坐下,樊翎趴到她的脚前,她把脚放在樊翎背上。
  「奴婢这几天每天都要来等女王。」
  林影已自称「奴婢」,伏首在茉莉的皮靴上亲了一下,然后跪到樊翎头这边,这样可以离茉莉更近。
  茉莉按了下按钮,叫来服务生要了瓶红酒。服务生早已见惯不怪,对四个人跪在那就如同没看见。
  等服务生离去,茉莉抬起条腿搁在林影肩上,微笑问:「这样你不介意吧?」「不介意!奴婢很愿意!」
  林影把身子放低以使茉莉更舒服些。
  「可以问下你是做什么的么?」
  「回女王,奴婢就在市发改委上班。」
  服务生端来一瓶红酒只带一个酒杯,单膝跪下,放到茶几上。
  「再拿个酒杯。」
  茉莉扬手给了服务生一个嘴巴。这儿的服务生跟会馆的服务生没区别,女王可以随便地体罚他们!
  「对不起!女王。」
  服务生唯唯诺诺地忙起去再给拿酒杯。
  「呵呵,还是个公务员呀。」
  茉莉脚在林影的肩上轻轻地蹬了两下道。
  「在女王您面前奴婢就是您的一匹母马。」
  林影卑贱道。
  「这么喜欢被别人骑?」
  茉莉问完觉得这话很多余。
  「不!奴婢只喜欢被女王您骑。」
  林影带点领导腔调地加重语气回答说。
  茉莉靴头拍拍林影的脸道:「能把你的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你么?」
  「这个……奴婢现在有些不方便……奴婢以后会让女王看到奴婢的面容的……」
  林影犹豫着不肯摘下面具。
  茉莉也没强迫,觉得林影是怕迪吧里其他人认出,也许还因为在她面前一时有些害羞,也许是林影长得非常丑。
  服务生很快又拿来一个酒杯,单膝跪下,拿起酒瓶给两个杯子都倒上酒。林影掏出两百块钱,放到服务生的托盘里。
  「谢谢!」
  服务生给林影行个礼出去。
  茉莉把腿从林影的肩上拿下放到樊翎背上,指指侧面沙发对林影说:「你可以坐下。」
  「奴婢愿意跪在您面前!」
  林影却不想起来。「女王您能收奴婢做您的马奴吗?」
  「我不知你长什么样,光看你的身材说,你应该做女王。」
  茉莉脚轻轻踩了踩林影的胸说。
  「女王奴婢说真的!奴婢恳请女王收下奴婢做您忠实的骑奴!」
  林影趴下给茉莉磕头。
  「嘻嘻我不是都骑着你跳舞了吗?」
  茉莉摸棱两可地回答,她觉得对林影还不了解,毕竟她连林影真面目都还没看到。「我不是做职业女王的,我不会为了奴婢的嗜好去刻意调教,我是要奴婢伺候我,供我作践着玩!」
  「奴婢愿意!奴婢除了给您当马骑,别的……只要是轻度的奴婢都能接受。」从林影面具后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此刻很兴奋。
  「呵呵,给我tian脚丫子、耳光、喝我的圣水,能接受吗?」
  「给女王tian脚,口舌伺候女王的下身,挨女王耳光,嘴给女王当痰盂、尿盂,这些都是做奴的基本功之一,奴婢当然能接受!」
  因为林影戴着面具,表情看不到。「奴婢只是不能够接受黄金、呕吐物等太重的口味,以及比较血腥的如穿刺、重度鞭打、残酷捆绑等……还请女王见谅!」
  茉莉点点头:「斟酒。两个杯都斟上。你老公是做什么的呢?你不会还没结婚吧?」
  林影拿起酒瓶把两个杯子斟上,然后捧起酒杯递给茉莉。「奴婢不敢隐瞒,奴婢有两个老公,都是机关职员。他们都可以做女王的奴。奴婢和奴婢那两个老公都是二婚,各带一女儿,奴婢的女儿和奴婢小老公的女儿都三岁,大老公的女儿十岁。大女儿现在就可以给女王做使唤丫头。」
  林影似乎对茉莉的嗜好非常地了解,不待茉莉问就主动回答。茉莉并未想这里面有何蹊跷。
  「啥你两个老公?就住在一起?」
  茉莉呷了口酒问。
  「住一起。不过大老公是以奴婢表哥的身份住在奴婢家的。」
  林影端起另个酒杯道:「奴婢借花献佛,敬女王一个好么?」
  茉莉探身朝林影的杯子里吐了两口口水,然后笑嘻嘻地和林影碰了下杯。「你两个老公的女儿,你自己不留着做小使唤丫头?」
  「谢谢女王!」
  林影仰头把酒干了。「奴婢两个老公的母亲现都跟奴婢住在一起,给奴婢做老妈子。奴婢大老公的女儿寄养在他乡下的亲戚家里,小老公的女儿送幼儿园长托了,一个月接回一次。」
  「嘻嘻,你的女儿,舍得给老娘做丫头吧?」
  茉莉把脚再次蹬到林影肩上问道。
  「奴婢怎么会舍不得呢?女王如果不觉得她现在还小,奴婢明天就把她送到女王家去。」
  林影没有犹豫就答应,虽然语气不那么坚定。
  「跟你开玩笑呢!我家里已有好几个丫头伺候我啦!」
  茉莉转而又这样说。她没注意到,林影说把女儿「送到女王家去」,隐含林影已知道她家住在哪。
  迪吧里的男男女女们早就开始狂舞了。茉莉起身骑到林影肩上,就让林影在卡座里驮着她跳舞。
  之后茉莉有两三个月没去迪吧,很快就把林影给忘了,因为她每天都有M奴调教。
房间里的人全都赤身裸体。范晋生跪在床上,服务员小黄躺在他身下,头夹在两腿间,萧笛面对晋生叉腿坐小黄胸上,捧着自己两个肥大的乳房,夹着晋生那活儿,一撸一送地摩擦。服务员小单双腿站直,一只手撑在被垛上,腰身弯成水平,横在晋升和萧笛的侧面,茉莉坐在她背上,一只脚踩在晋生那活儿上,小单一只手抓着茉莉的脚腕前后推拉,使茉莉的脚底板在晋升那活儿及萧笛的乳房上搓揉,茉莉另只脚高高抬起,晋升握着吮tian。蔷薇和阿且站在茉莉的背后,架着茉莉。晋升的新情妇钟美禾,跪在晋升萧笛另一侧,tian着茉莉的脚丫及晋升那活。
  美禾二十六岁,是范晋升几个情妇中唯一未婚的,本是下面某市一家旅游公司的导游小姐,前段时间他们那个市搞什么文化节,自然要请省领导莅临,美禾借陪同领导之机,主动向晋升投怀送抱,比鸡还鸡地把晋升服侍的非常好,于是,晋升把她借调到省旅游局上班。
  七个女人为晋升那活儿忙活着,只有茉莉最轻松,连换脚都不用她自己动。
  弄了有二十分钟,晋升喷薄而出,他自己握着那活,专门把jingye全she在茉莉的双脚上,痛快不已地躺倒。萧笛和钟美禾捧着茉莉的脚丫子,把上面jingye全tian吃干净。
  然后蔷薇和阿且抬起茉莉,把茉莉放在晋升身上仰躺着,晋升搂着茉莉,揉着茉莉的双乳,把茉莉的头发含在嘴里吮咂。晋升大肚子把茉莉臀部垫挺高,茉莉双腿披开,钟美禾和蔷薇跪于两侧,一人捧着茉莉的一只脚丫子卖力吮tian,萧笛趴在晋升腿上,脸埋在茉莉胯间,tian舐着茉莉的阴户。
  「仙子妈妈,儿子还有个会,你在这让她们伺候,儿子得走了。今晚儿子也不能来陪妈妈啦!」
  晋升轻轻把茉莉从他身上抱下,起身坐到床边。
  小单和小黄服侍他穿衣服。晋升抓着小黄头发把那活放进小黄的嘴里,尿了泡尿,然后由她俩给穿好衣服、鞋袜,急急忙忙地就走了。
  晋升前脚刚出门,钟美禾就放下茉莉的脚丫:「仙子,我也是正上着班呢就被老公(指晋升)给叫来,还得赶紧回去上班。」
  说着穿上了衣服,拎起小包也跑了。
  这时蔷薇躺到茉莉身边,曲起双腿,阿且、小单、小黄把茉莉抬到蔷薇身上,茉莉屁股坐在蔷薇乳房上,背靠着蔷薇的双腿,肛门正对着蔷薇的嘴,蔷薇勾着头tian舐。
  萧笛仍旧趴在茉莉胯间给tian阴户,她把屁股拱起并叉开腿,手指指下身。小单马上躺到她身下,抬起头tian萧笛阴户。小黄趴在后面tian萧笛的肛门。
  阿且匍匐于床上抱着茉莉一只脚丫子tian。
  几个人tian的都很卖力,但舌头柔软,直弄了四十来分钟,先是茉莉,接着是萧笛达到高潮,茉莉和萧笛的yin水,被萧笛和小单吃下!
  萧笛累得躺下,小单和小黄给她做全身按摩。茉莉从蔷薇身上滑下来,她不怎么累,蔷薇和阿且给她tian脚。
  「美禾这个贱货,不在这伺候您,定是去找鸭子快活去了。仙子妈妈您得跟省长说说呢!她这也太不象话啦!若不是您不想让唐诗来,哪轮得上她美禾?」
  萧笛就象个大管家,又管不了晋升那几个情妇。
  「我才懒得让她伺候!她想快活就让她快活去好了,总比唐诗在背后搞我的鬼强!」
  茉莉这时还不能树敌太多,毕竟她一个月才来一两次。茉莉当然可以住到省城,可那样她就不便养一大堆奴婢丫头伺候了。
  「仙子妈妈,唐诗她跟您都是自找没趣。她这么多年了连我都没斗过呢,嘁,还蚍蜉撼树跟您较劲儿!」
  萧笛现在是茉莉的心腹,而小单和小黄是她手下服务员,也算心腹。
  「穿衣服起来吸根烟,然后去吃饭。」
  茉莉坐起来道。
  蔷薇和阿且为茉莉穿上裤衩、戴上乳罩、套上拖鞋。茉莉下床坐到椅子上,阿且给她点上香烟。萧笛也由小单小黄服侍着穿上三点式,下床来并没有坐到椅子上,而是跪在茉莉脚前,叫小黄把梳妆凳搬过来,把茉莉的脚搬在梳妆凳上,摘下拖鞋,为茉莉做脚底按摩。
  其他四人都默默地跪着。
  「仙子妈妈,女儿这按脚的技术还可以吧?」
  萧笛谄媚地问。
  「嘻嘻,没你的口舌功夫好!」
  茉莉故意调侃道。
  「那女儿就手嘴并用!」
  萧笛伏首吮嘬茉莉的脚趾边用手给捏脚底,其实她知道茉莉说的是她koujiao的功夫。
  「对了我差点忘了,我还给你带双鞋,目前最流行的款式。薇儿,给你笛姐的鞋拿来。」
  茉莉突然想起来说。
  「呀妈妈,女儿都还没孝敬您礼物,咋敢收妈妈的?」
  萧笛心花怒放道,在茉莉的脚丫子上「叭叭」猛亲两口。
  「好好伺候我,对我忠心不二,就是最好礼物!」
  蔷薇把鞋从盒里拿出举给萧笛看。
  「哇!这么高档的鞋,哎呀女儿这丑脚丫子穿岂不糟蹋啦……」
  萧笛话声未落就听外间的房门开了有人进来,斥道:「谁?赶紧给我滚出去!」
  萧笛以为是她手下的服务员找她有事,否则是没谁进这总统套房的。
  来人已经进到里间,不是服务员,而是一位容貌姣好、身材曼妙健美、气质高傲、三十多岁的女子。
  正跪在那给茉莉捏脚的萧笛一见了来人顿时脸羞得通红、有些惊慌失措,忙站起来尴尬道:「呀娇娇怎……怎么是你……怎么来这啦……我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这是你茉莉阿姨……仙子……这是……范省长小女儿……」
  萧笛的样子十分狼狈不安,边给两人介绍边抓起裤子往腿上穿。
  茉莉一听也立刻紧张,第一反应就是晋升的女儿知道了她和晋升的这种关系,来找她兴师问罪的!茉莉恨不得立刻起身跑掉,可又不能在屋里几个奴面前丢了面子,强做镇定地坐在那没动,朝娇娇局促地笑笑嘴唇翕动两下没说出话,下意识地把香烟摁灭,脚从梳妆凳上拿下。
  娇娇没有理萧笛,眼睛盯着茉莉看了好半天,然后冲茉莉微笑点点头:「你好!」
  茉莉特别注意观察娇娇的表情,没有看出有怒容和恶意,跟她问好也挺客气,这才稍稍心安。
  「你们都出去!」
  娇娇扫视跪在屋里的蔷薇、阿且、小单和小黄道,声音干脆但不含怒气,又对萧笛柔声说:「萧阿姨请你也先回避好么?」
  小单和小黄忙跑到外间,穿上裤衩,抱着衣服跑出去。看来她俩非常怕这个娇娇。蔷薇一听是省长的女儿,也被娇娇的气场所震慑,看了看茉莉,顾不得那么多啦赶紧跑出去。阿且却跪在那不肯走开,准备好了要保护茉莉。「娇娇……你来有什么事……你爸他知道你来么……你千万可别……那啥啊!」
  萧笛潦草地穿上裤子和衣服,声音微微发颤地劝止娇娇,她也认定这娇娇今天来是找茉莉麻烦的。
  包括她萧笛在内的晋升的这六七个情妇,实质上都是晋升的xingnv,虽说唐诗很受宠,晋升也tian她的脚丫,但是第一唐诗的脚丫子必须洗得非常干净,第二晋升从不曾跪着tian。情妇当中也就萧笛没受唐诗欺负,其他几个都是唐诗随意欺负的小菜,然而唐诗对晋升不敢耍半点脾气!茉莉呢,竟然把晋升当奴隶、当儿子!这娇娇知道了当然不干啦。
  除了她萧笛和唐诗两个,另外几个都挨过娇娇的大耳刮子、拳打脚踢!萧笛虽没挨过娇娇打,却被娇娇整蛊过:偷偷在她内裤上喷洒辣椒水,害得她阴户就象被火烧。她们几个真都挺害怕娇娇的。
  「萧阿姨,我没事我就是来见见茉莉阿姨,你就先出去吧。」
  阿影笑嘻嘻地硬把萧笛给往出推。
  娇娇越是笑嘻嘻的萧笛就越感觉娇娇不怀好意,看见茉莉坐在那纹丝不动,她急的不得了,想替茉莉遮挡,又怕娇娇翻脸。
  茉莉突然觉得这娇娇的身影好熟,声音也似曾相识,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娇娇在推萧笛出去的时候,茉莉发现娇娇竟然是光着脚丫连袜子都没穿,这个细节她很熟:在会馆,那些M 奴,在家里,她的养女和阿且,都是不许穿鞋袜的。茉莉猛然想:这可能是晋升让女儿来给她做奴的,她曾和范晋升开玩笑说过叫他女儿也来伺候她。此刻茉莉心安已有了七成,渐渐恢复了她那种女王的威严。
  娇娇把萧笛直推出套房门外,关上门,在外间把衣服都脱了也只剩下三点式,来到里间。
  茉莉见娇娇几乎光着身子进来,心安至十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冷笑,蹬开脚前的梳妆凳,翘起二郎腿,高跟拖鞋挂在脚尖上一晃一晃的。
  阿且将梳妆凳移回到梳妆桌底下,马上跪到茉莉身边,随时准备以身体护住茉莉。
  娇娇站在茉莉前面定了定神,羞红了脸地突然给茉莉跪下,充满卑贱而又带有一种色咪咪的眼神望着茉莉道:「仙子姑奶奶,奴儿拜见来迟,还请仙子姑奶奶恕罪!」
  娇娇给茉莉磕了仨头,然后朝跟前跪两步,用嘴叼下茉莉脚上挂着的拖鞋,象哈巴狗似地tian舐茉莉脚心。
  「我怎么好象在哪见过你?」
  茉莉闪开脚蹬在娇娇单袜上问。
  「呵呵,姑奶奶没人出来奴儿么?奴儿驮着您跳过舞您都忘啦?奴儿是您的马奴林影啊!」
  娇娇无比娇媚而又欣喜道。
  当时林影戴着面具,声音也因面具遮挡有点变味,这又过了两三个月,茉莉当然认不出是林影。旁边的阿且也相当地惊讶,不过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茉莉定睛地看着林影足足有三分钟,突然一脚把林影踹个大跟头:「你个该死的!跟老娘在这装神弄鬼的。是不是那时候你就知道老娘跟你爸的关系了?」
  林影爬起来,一点都不气恼,笑嘻嘻地捧住茉莉的脚丫子边亲吻边说道:「姑奶奶您冤枉奴儿了。奴儿是早就知道父亲又有了一位新情妇,啊不,是『女王妈妈』。父亲的事奴儿懒得管,奴儿又在 Y市上班很少回省城。奴儿当时确实没想到仙子您就是父亲的『女王妈妈』呀!奴儿当时倒在想您要是父亲的『女王妈妈』那可就太好啦!
  「奴儿坚信仙子姑奶奶一定比父亲的『女王妈妈』漂亮,就专门回省城想见识见识父亲的那位『女王妈妈』,一问唐诗,才知原来您正是父亲的『女王妈妈』!当时奴儿简直不敢相信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差点没幸福地昏过去!奴儿回到 Y市,可是再没在迪吧见到您。奴儿也早了解到仙子奶奶在『春来也女士休闲会馆』做女王,仙子奶奶家住哪奴儿也知道,可奴儿不好唐突地去您家里,会馆那地方奴儿也不便去,于是就让唐诗给奴儿当线人,什么时候您要来省城了,叫她立即通知奴儿。上个月您来省城,奴儿刚好在外地出差,这次奴儿才赶上拜谒仙子奶奶。」
  「那你也有罪!刚才你进来时为何不立刻给我跪下?害得我紧张了半天!」
  茉莉刁蛮地扬起脚丫子,在林影脸上重重地打了个大嘴巴。
  「谢谢仙子奶奶赏奴儿耳光!」
  林影挨了一耳光,竟然还笑靥如花。
  「哼!你不是说这是做奴婢的基本功吗?老娘倒要看看你的基本功有多好!」茉莉抡开脚丫子左右开弓、过来脚掌过去脚背地抽了林影二十多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林影的双颊被打得通红,她却痛而快乐着,心里还直赞叹:仙子的脚丫子好嫩啊!必须得承认,茉莉的脚丫子比婴儿的肌肤还娇嫩还细滑。尤其让林影感到吃惊和意外的是:茉莉脚丫子打她嘴巴,她竟然有一种快感,令她很愿意挨茉莉的打!此前她认为奴婢嘛就是伺候女王的,不挨打骂那还叫奴婢吗?挨打本身就是伺候女王:供女王消气、开心,所以她说是做奴婢的基本功,心里也做好了准备——挨女王打,万万没想到挨女王打是一种享受!
  茉莉打累了,脚丫子也打疼了,才停住脚蹬在林影肩上稍做歇息。「你怎么叫林影,又叫娇娇呢?」
  「仙子姑奶奶,奴儿小时候叫娇娇,叫林影是随奴儿母亲的姓。」
  林影捧起茉莉的另只脚,叼下拖鞋,tian舐茉莉脚底。
  「不要叫我什么『奶奶』,也叫『妈妈』好了。别就知道用你上面这张嘴,现在用你下面的嘴亲吻我的脚!」
  茉莉脚踩在林影三角裤裆部轻轻蹂躏。她要让林影享受到从未遗言过的快感,彻底征服林影。
  林影下面已经流水,三角裤都浸湿了一块。「谢谢妈妈!」
  林影跪着把裤衩脱下。
  「躺下!」
  茉莉在林影乳房上踹了一脚。「且儿,把被垛拿来垫在她背后。」阿且面带喜色,她为茉莉自豪和高兴,把被垛抱到林影身后。
  林影此时的心情就象接受洗礼,依靠在被垛上,双手抱膝把腿大张开,等着茉莉的玉脚来插她。
  茉莉先用大脚趾伸进林影的阴道拨弄了一会,再用脚掌摩擦阴唇和阴蒂。林影被刺激得呻吟不止:「啊啊好舒服……妈妈快点插奴儿……啊啊……」
  茉莉感觉到林影的阴道慢慢扩张,便将脚侧着,脚尖伸进林影阴道,一出一进地抽送。
  「啊啊啊……天啊奴儿舒服死啦!仙子妈妈……啊啊,奴儿爱死你啦……啊啊……」
  林影就象被挠痒痒一样刺激难禁却又欲罢不能,屁股扭动着。茉莉渐渐地大半只脚丫都伸进了林影的阴道,脚趾在林影的阴道里一勾一翘地抠弄。「小臊货,你下面这贱嘴能亲老娘的美脚丫,幸福吧?叫老公,叫老娘脚丫子老公!」
  林影象触电似的身子抖动不停呀。「啊啊老公……我又白又嫩的好老公呀!受不了我受不了啦我……我爱死你啦!」
  茉莉估计林影已经到了七分了,却把脚从林影阴道抽出来。林影欲火刚刚烧旺,却突然被釜底抽薪,可怜兮兮地睁眼看着茉莉。
  「跪起来!你个贱货,把乳罩摘下来!」
  茉莉照林影小腹踹了一脚。林影马上跪起来把乳罩摘掉。茉莉两只脚丫子在林影丰满的乳房上踩蹂、抽打,不时扇林影两个嘴巴子,把个林影玩得欲火难耐,挺胸仰脸哀求:「仙子妈妈求您狠踩、狠打!啊啊!妈妈把奴儿的乳房踩烂了吧!」
  茉莉双脚把林影的乳房、脸颊玩弄有一二十分钟,一脚把林影踹倒,脚仍然侧着再次插进了林影的阴道,这次深度、频度都加大,同时另只脚的大脚趾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小臊货你舒服吧!老娘今天舒服死你!贱货腿劈开不许乱动!舒服死你!舒服死你!」
  林影如堕入仙境般痛快得不能活。「啊啊……仙子妈妈……啊啊啊……我的脚老公呀!贱奴儿受不了啦要死啦……」
  林影欲火达到九成九时,茉莉把侧着的脚丫子在林影的阴道里扭横转过来,用力往里顶,大脚趾都顶进了林影的子宫口,另只脚的后跟踩住阴蒂碾拧。「啊啊……」
  林影大叫了几声剧烈抖动泻出!
  茉莉把脚丫子从林影阴道中抽出,踩了林影小腹一脚:「贱货!起来给老娘脚丫子——你的老公tian干净了!累死老娘了!」
  茉莉也疲乏地瘫在椅子里。
  林影此刻茉莉就是让她去死,她都会照办,快活得脑子都不会思维了!她顾不得疲惫,跪好抱着茉莉的两只脚丫子仔细用心地tian舐她的yin水。她觉得茉莉这么美丽、娇贵的脚丫,为她的快乐而插进她的阴道里「工作」,好心疼好愧疚呀!发誓今后一定要象爱护自己眼珠一样爱护仙子妈妈的脚丫!
  「你个该死的东西,把伺候老娘的奴婢都给赶走了,就你和且儿你们两个怎么把老娘伺候舒坦?」
  茉莉抽了林影两脚耳光。
  林影感觉仙子妈妈确实累得没力气了,脚打在她脸上都软绵绵的。「妈妈,唐诗、钟美禾都在隔壁房间里。奴儿这就去把她们都给您叫来。」
  钟美禾是刚才从这出去时,正好碰上林影,林影就没让她走。
  「嗯?你把她们召集来的吗?你把她们都召来干什么呀?」
  茉莉不解问。
  「奴儿要她们从今天开始都正式做您的奴婢,往后她们都要听您的!」
  「你这么做,你父亲他知道吗?再说我也不想过分为难她们,都挺不容易的。」
  范晋生的这几个情妇,除了萧笛因为有M 倾向,给茉莉做奴的同时也能满足自己的嗜好,而且她也想通过巴结茉莉以便日后晋升安排她个官做,因此和茉莉很亲密。其他几个人,平常茉莉跟她们并没什么交往。
  「奴儿父亲心里怎么想的奴儿最清楚了。他肯定会赞同奴儿的,您放心吧仙子妈妈!」
  林影边说边穿上裤衩、戴上乳罩。
  「等等。这总统套房外面走廊没有监控头,你驮我一起过去。且儿,去把那鞭子拿来给我。」
  阿且从壁柜里拿来橡皮鞭递给茉莉,然后为茉莉穿上了高跟拖鞋。
上四章是回述。又两年过去,建设已经由县长又提升为县委书记,林影也由市发改委主任升任为副市长。现在茼茼和蒿蒿也已十四周岁,还有半年就初中毕业。林影的三个女儿:鼎鼎、炎炎和佼佼(林影仿照自己小名「娇娇」给取的),已分别十二岁、五岁。茉莉做事很谨慎、也很低调,她和建设、林影的关系非常隐秘,正因为如此,她才一直没有让这五个孩子来伺候她。
  林影有一姐一妹,童年的林影比男孩还淘气,爬树上梯可能了,那时她父亲还只是某大国营企业的一个小小科长。林影上小学三年级那年,父亲把她送到市(不是 Y市)杂技团学艺。
  学杂技很吃苦,教林影那个女教练很严厉,教学方法也非常特别。带有六七个小徒弟,都是八九岁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女教练为了培养这些小学员的腿功和腰功,骑在这些小学员肩上,让小学员驮着她在练功房扶着墙杠从房间这头走到那头,幸亏她也是杂技演员,体重才只八十多斤,年龄比较小的学员能驮着她勉强走个一趟,大的能走个三个来回。林影力气大,能驮着教练走五个来回!
  女教练对林影特器重,生活上也很关心,经常让林影到她家里去吃饭,还让别的小学员给林影洗衣服。林影在杂技团八年,后来考上省戏曲学院专攻双人技巧。遗憾的是林影没拿过什么大奖,毕业后先在家健身中心做健美教练。后来她父亲调到 Y市当了副市长,她也跟过来并当了公务员,随着她父亲的升迁,她也由科员、副科长、科长、主任,一路升到了副市长!
  林影心里却始终不能忘怀那段女教练骑着她训练的日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内心里那种给美女当肩舆的愿望是越来越强烈,遇上茉莉后,她这种欲望不可抑止地喷发了。而且不止如此,她还被茉莉极致美脚所征服!
  茉莉了解到林影的这个经历后,对林影越加放心,林影也成为她的心腹!
  那个给茉莉留下巨额财产的煤老板的遭遇,让茉莉时时刻刻不敢张扬,若不是黎明开了家网络公司,她连车都不敢买!建设一直建议她买别墅,她总说等等看。茉莉本没必要去会馆做啥女王,完全是为了用「女王」这个身份做掩护,这样她就可以「名正言顺」地享受奴们的伺候。
  蔷薇把鞋店经营的相当不错,茉莉和她是七三分成,这她就相当满足啦,收入也比她以前在发廊做鸡挣得多,关键这是正经、长久生意。蔷薇非常聪明,在帐目上弄得清清楚楚,从不敢私吞半分。一方面因为她恋足离不开茉莉的脚,另方面没有茉莉在后面做靠山她生意不可能做得这么顺。
  茉莉是这两家公司的法人,又兼做女王,因此消费夸张点,也丝毫不会引人注目。也有地痞流氓不知深浅来勒索茉莉的,都发生「意外事件」不是残废就是失踪了。
  那天李爱国一大早把女儿榛榛送到茉莉家,在门外从早上六点一直贵到十点,阿且才开门让他们进屋。爱国和榛榛跪在上错层茉莉卧室的门外。梳妆台前,茉莉穿着三点式坐在木木的背上化妆,玲玲跪在旁边给她一会递这个一会递那个的。梳妆台不是背靠墙,而是一侧顶墙。草草平趴在梳妆台后面,茉莉的双脚搁在草草背上,荧荧嘴叼小刷子,给茉莉的脚丫子扑珍珠香粉。
  「把榛榛带到卫生间去等着。」
  茉莉吩咐阿且,然后扫一眼爱国:「你可以滚了。」
  李爱国知道茉莉让他女儿去卫生间等着,意味着茉莉要往他女儿嘴里拉屎,至少是让他女儿给tian屁眼儿。自己女儿还从来没伺候过人,更没吃过屎,虽然他在家一再嘱咐女儿到了女王家千万要听话,哪怕女王叫吃屎也要乖乖地吃,榛榛也答应的好好的,但爱国还是不放心,怕真正吃屎时女儿要恶心,不肯吃,还不知道茉莉会怎么打他女儿呢。
  「仙子女王,榛榛她头一回伺候人,奴才恳请仙子女王宽宏大量,对她不要一下要求得太高……」
  爱国给茉莉磕头恳求。
  「狗奴才,老娘怎么教育使唤丫头是你个狗奴才能插嘴的吗?你要是心疼你女儿干脆就把她领回去,老娘有的是丫头伺候!」
  茉莉生气地呵斥爱国。
  「不是不是……奴才愿意让女儿做您的使唤丫头!」
  爱国紧张地直顾着磕头呀。
  爱国一是太想吃茉莉的黄金,二是即便榛榛不给茉莉做小使唤丫头,他娘早晚也要把榛榛送给玫瑰做小奴隶,那玫瑰对待奴婢更狠!
  「你既然送你女儿来伺候老娘,那她就得有个伺候人的样!老娘这么多养女,她们哪个不幸福得要死?行了你还不快滚?你个狗东西再在这瞎罗嗦,老娘打你女儿越狠!」
  爱国吓得不敢再多说,唯唯诺诺地退出去。
  卫生间里,吴文革和高雅已经赤裸着上身跪在那等候。卫生间面积很大,除了那个很特别的椭圆形水晶玻璃浴缸,和一张黄檀木搓澡床,还有一张有机玻璃便椅——厚有机玻璃板弯成个「∑」字形,上面带个很高、稍往后仰的靠背,两侧和椅座间连着环形弧状的扶手,座面微凹,正中间有个圆洞洞。整把椅子非常圆润:转弯处都呈光滑的弧线,靠背也略呈弧形。这个便椅是吴文革亲自设计并找厂家专门定做的。
  「新来的小丫头?她吃过女王的黄金么?」
  高雅看看榛榛然后问阿且。
  「听她爹那话的意思,她还没吃过。」
  阿且把榛榛按跪地上说。
  「那怎么行?呆会还不呕吐啊?你快去冲碗碱水来,我先给她把胃洗干净。别忘了多加些葡萄糖粉,小孩子的胃还嫩,容易被碱水烧伤。」
  高雅叮嘱阿且道,然后拉起榛榛:「走跟阿姨到小卫生间去。别把主人这吐得满屋子都是味儿!」「我不去我不洗胃……我要找我爸爸……」
  榛榛哭着赖在地上不走。
  榛榛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洗胃」,只感觉很恐怖。
  「小死货你还敢在这耍赖!」
  阿且照榛榛身上猛劲乱踢,幸亏她是光着脚丫子的。
  「哎呀这哪成?这孩子现在还这么不听话。先别让她给主人接黄金了,调教两天再说了。走先给她吊到卧室里去。」
  高雅和阿且两个拎着榛榛的胳膊给拖到孩子们的卧室。
  卧室很空荡,除了一面墙是壁柜,竟然没有一张床,原来孩子睡觉都是打地铺,卧室的木地板很光亮,一半铺着干净的席子,墙角处有个木笼子。
  高雅和阿且脱榛榛衣服,榛榛挣扎着,阿且拿来把锥子照榛榛身上乱扎。「你再挣?你再挣我扎死你个小贱货!」
  榛榛疼得尖声叫唤,果然不敢再挣。高雅和阿且几下将榛榛身上的衣服扒光,把榛榛的裤衩塞在榛榛嘴里。卧室天花板上有个滑轮,悬挂着根尼龙绳。高雅和阿且把榛榛双手捆上给吊起来,眼前也顾不上教育,就赶忙去伺候茉莉了。
  房间里就剩榛榛被孤零零吊着,身上被阿且锥子扎那几处冒出血珠。
  茉莉化完妆,骑着琪琪,莘莘和草草跟在两边给茉莉托着脚使不着地,玲玲和荧荧膝行跟在后面,来到了卫生间。文革和高雅头并排躺在便椅下面。玲玲和荧荧把妈妈从琪琪身上扶起来,给妈妈的三角裤脱至膝弯处,扶妈妈坐到便椅上,然后将三角内裤从妈妈腿上脱下。莘莘和草草「八」字状头朝便椅拱地撅臀伏跪,茉莉腿分开双脚踩在她俩的脊背上,那拖鞋细长的鞋跟把她俩的后背踩出个坑儿,想必应该感觉到疼的。茉莉的三角裤衩就被玲玲顶在头上。
  先是高雅大张开嘴对准茉莉的肛门。不一会儿茉莉拉出一截屎橛,掉进高雅的嘴里。高雅把头让开些,文革又马上大张着嘴对着茉莉肛门。高雅咀嚼着屎橛,一点点品味着咽下。
  「仙子妈妈,您今天的大便味道正常,不过稍微有点稀软,油腻的东西要少吃。」
  高雅边咂莫嘴边向茉莉汇报。
  茉莉又拉出一截屎到文革的嘴里,文革含着屎让开,高雅接着张嘴给接屎。
  「仙子妈妈您大便中有未消化的玉米粒,请您以后少吃玉米,尤其是晚餐,实在想吃您可以喝玉米糊,营养价值是一样的。」
  文革也给诊断道。
  文革和高雅都是市中心医院的医生,文革是胃肠科专家,高雅则是名资深的中医。
  茉莉拉了四五截屎,被高雅和文革轮流吃下。茉莉说了声「好了。」
  文革和高雅退出来,木木躺到便椅下,扬头伸嘴为茉莉tian干净屁眼儿,然后马上退出。
  这时高雅端来500ml 的桶式灌肠器,交给玲玲举着,高雅先用棉签蘸香油在茉莉的肛门上轻轻涂抹,然后将灌肠器导管小心地插入肛门,打开灌肠器的开关。玲玲缓慢地将灌肠器越举越高,使灌肠器里的低浓度生理盐水全部注入茉莉体内。保留十分钟后,高雅把连接灌肠桶一端导管拔下,手指捏住导管,将管口含在嘴里,松开手指,慢慢把灌肠液往出咽下。吸一半时将导管递给文革接着吸,直到全部吸干净了为止。高雅缓慢将导管拔出,再用干棉签将茉莉肛门擦一遍。
  整个过程茉莉都是微闭双目安静地享受着,弄完了之后,茉莉舒服地「嗯」了声,玲玲和荧荧搬着茉莉的脚,将三角裤衩穿至大腿,扶茉莉站到地上,再把裤衩给完全穿到位。莘莘和草草已经退爬至一旁,琪琪倒退着爬至茉莉的胯下,茉莉骑上琪琪,莘莘和草草仍然为茉莉托着脚,出了卫生间。
  文革和高雅伏地恭送。服侍茉莉解大手是他们俩最开心的时刻!最关键的是茉莉免费调教他们。
  下午茉莉带阿且、阿也出门后,玲玲在家里「教育」榛榛。
  孩子们(只有琪琪不在去上学了)都困的不行回到卧室,却不能马上睡觉,跪成一排看玲玲鞭打榛榛。玲玲拿出老大的威风,牛皮蛇鞭抡得「呼呼」生风,把榛榛打得浑身鞭痕,有三分之一都皮破渗着血珠。玲玲从小被茉莉给打大的,打起人来兴致盎然毫不手软。榛榛嘴里塞着内裤,叫不出声,吊在半空扭动挣扎着,到最后连挣扎都挣扎不动了。
  玲玲打累了,就让其他孩子轮流上去咬榛榛,tian舐榛榛身上的血。教育罢榛榛了,玲玲才让大家赶紧睡觉休息。榛榛仍然被吊在那里。
  傍晚吃饭时间,茉莉没有回来,玲玲和妹妹们去厨房吃方便面泡凉馒头。吃完玲玲叫荧荧和木木去把榛榛放下带过来,给了榛榛一个冷馒头吃了,又用臭豆腐汤拌辣椒油、芥末油,几个人把榛榛按住强行给灌下去!榛榛鼻涕泪流地喊着要爸爸,玲玲就拿盐和辣椒面往榛榛的伤口上抹,直到榛榛不敢再大声叫喊。玲玲又把榛榛拖回卧室给关进木笼子里。
  在把榛榛调教好之前,茉莉不让李爱国见女儿。文革和高雅一般每个星期要吃茉莉两次屎,给茉莉浣两次肠,真正有吃屎嗜好的M 奴并不多,茉莉平常在家解大手的话,屎都是拉在孩子的嘴里,目前伺候她的孩子只有琪琪和榛榛还没吃过她的香屎,但琪琪已是她晚上专用的夜壶。
  这段时间,茉莉让玲玲为她调教榛榛,也是想借此培养玲玲的狗性。玲玲每天只给榛榛吃两个冷窝头,必须要喝一碗拌辣椒油和芥末油的臭豆腐汤,每隔三天都要把榛榛吊起来鞭打一顿。这段时间茉莉也不把屎拉在孩子的嘴里,而是拉在银盂中,让榛榛跪在银盂前被脸埋在银盂口,闻她的屎香味,一闻就是大半天儿,然后其他孩子将她的屎橛夹在面包片里,或拌在蛋炒饭里,当着榛榛的面香喷喷地吃。孩子们确实吃的好香好香!而榛榛只能吃冷窝头,喝比屎还臭的臭豆腐汤,不喝就要挨锥子!
  榛榛又不傻不呆,她知道自己受惩罚是因为不愿意吃女王奶奶的香屎,在闻女王奶奶香屎味的时候,趁别的孩子不在跟前儿,她会偷偷拈一小块女王奶奶的香屎品尝品尝,至少比拌有辣椒油芥末油的臭豆腐汤要好吃多了。其实第一口她吃下去没有感到恶心要呕吐,整泡屎吃下去也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玲玲见榛榛开始吃妈妈的屎了,也就不再给榛榛喝那臭豆腐汤了,窝头也换成蛋炒饭,但每隔三天一顿鞭打继续。榛榛怎样求饶都没有用,直到茉莉解大手时她自己主动躺到那便椅下,哀求女王奶奶把香屎直接拉到她嘴里,鞭打才结束。这已经是榛榛来茉莉家一个月了。
  到这时茉莉才让李爱国来见女儿。李爱国在茉莉家门外跪到中午饭以后,阿且开门叫他进屋,直接把他带到大卫生间。卫生间的装饰豪华令李爱国感到吃惊,他看到女儿全身遍布新旧鞭痕,躺在有机玻璃便椅下,大张着嘴正全神贯注地给茉莉接屎,吃得是那么地津津有味!李爱国那叫心疼啊!他恨自己没用,没出息,因为他进屋一闻到茉莉的屎香味,立刻抑制不住出现兴奋,下面的那活硬起把裤裆顶个包!
  「榛榛,你别吃啦,让你爸爸吃点。」
  茉莉十分平淡地吩咐便椅下的榛榛。
  榛榛这才发现爸爸来了,爬起来跪在便椅后,叫声「爸爸」,委屈的眼泪顿时象止不住的闸水往外流,却不敢哭出声。李爱国对女儿的心疼已经被他吃屎的欲望所压制,他顾不上心疼安慰女儿——其实他心疼也没有用,飞快地爬过去躺到便椅后面头伸在便椅下,望着茉莉丰满雪白的屁股、比菊花还美的肛门,全身热血沸腾!他终于吃到仙子女王的黄金,早没有了羞耻,也不管卫生间里有好几个人包括他女儿还在场,控制不住地解开裤链,掏出那活快速撸弄,嘴里含着茉莉的屎咀嚼,用力嗅闻着屎臭味。
  这样的场景,李爱国在会馆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他也不是没吃过玫瑰的香屎,更多的时候是趴在跟前看着郑军等M 奴吃!每到这时候他都抑止不住地打手铳。
  茉莉解完手打个响指,阿且象拖狗似的揪着爱国的头发把他拉开。木木马上躺到便椅下,用嘴为妈妈清理干净屁眼儿。爱国跪起来更剧烈地手yin,还不等玲玲和荧荧给茉莉裤子穿好呢,爱国重重喘息着she出了。
  榛榛睁大眼睛看着爸爸,不知道爸爸在干什么,但他知道,她若伺候不好女王奶奶而挨打,爸爸也救不了她!
  「把你she在地上的脏东西都给tian干净!别弄脏了老娘的卫生间。」
  茉莉骑上荧荧,鄙夷地呵斥爱国。
  不久,茉莉干脆又把李爱国的旧书店纳入到她的旗下,把书店重新装修、布置一番,还让黎明帮他开了个网上书店。茉莉和李爱国约定,利润六成要上缴给她。爱国并不觉得他分的少,可给女王打工是他梦寐以求的!
  舒香已经给琪琪转到一所离家近民工学校,茉莉让舒香给榛榛也联系到那所学校,和琪琪一起上学。琪琪和榛榛每天只能上半天学,有时要一整天在家里伺候茉莉。
  玫瑰也不敢再让李爱国的老娘给她做老妈子,干脆好人做到底,放李爱国的老娘去帮着儿子照看书店。
  琪琪和榛榛两个孩子身世差不多,都是被迫给茉莉做小使唤丫头,心中有委屈都不敢跟父母说——就算说了也没有用,于是两个孩子成为好朋友,互相安慰,当然也交流伺候仙子女王的心得和经验。琪琪比榛榛懂事些,伺候茉莉完全是为讨父母的欢心;榛榛却很恨她奶奶陈婆,因为奶奶从小就不喜欢她。
舒香几乎每晚都到茉莉家来伺候茉莉,主要是用乳房给茉莉按摩脚丫。舒香由于一直未生过孩子,生活条件又好,平常从来不做家务活,都是规则大包大揽,所以她虽说并未刻意去保养肌肤,却也显得年轻,四十来岁的人,没有一点肚腩,乳房还那么丰满坚挺。舒香除了用乳房给茉莉按摩脚底,茉莉也很喜欢把她的乳房当脚垫儿,踩在脚下。舒香更愿意让茉莉站在她身上,茉莉那比婴儿肌肤还嫩的美脚丫,把她的乳房踩扁,脸踩变形,这时她会觉得快乐无比啊!
  「贱母狗!你现在下边是不是很痒很想被操啊?想痛快就不要害羞,叫你老公来操你,边给老娘当脚垫,你会快活得要死呢!」
  茉莉的脚丫子肆意蹂躏躺在她面前的舒香的乳房,看穿了舒香的心思说。
  琪琪和玲玲趴在舒香的身边,用舌头给茉莉按摩脚背。
  「仙子妈妈,奴婢伺候您的时候和老公做……太不尊重您了。」
  舒香和规则早就很想这样。
  「老娘做女王有时候还真说不清到底是谁在伺候谁?反正老娘已经习惯啦无所谓,让你老公来好了。」
  茉莉脚丫子在舒香的乳房和脸上用力搓蹂,吩咐玲玲和荧荧给她三角裤头脱下。
  玲玲和荧荧把妈妈扶起来站在舒香胸上,淙淙和涣涣用嘴叼着茉莉三角裤两边,给拉至脚踝,嘴不离开三角裤,先后捧起茉莉脚丫给脱下。
  茉莉又坐到沙发里,吩咐阿也:「去,叫你贺大哥过来,要脱光了。把三角裤拿去让他戴头上,蒙住眼睛。」
  然后踩踩舒香的脸说:「你也用老娘的丝袜把眼蒙上。阿且,给她蒙上,把她的裤衩也脱了。」
  「谢谢仙子妈妈谢谢……」
  舒香又激动又害羞脸感到发热,她的脸和乳房早被茉莉的脚丫子搓蹂得通红。「琪琪……你先到旁边屋呆会……」
  阿且把顶在木木头上的茉莉的长丝袜拿下来,舒香稍微抬起头,让阿且把丝袜蒙着她的眼缠系在头上,然后翘起屁股,由阿且扒下她的内裤。
  「你们也都回自己房间去吧。」
  茉莉也照顾到规则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和舒香zuoai,怕规则不适应,所以叫孩子们都出去。
  只有阿且没有走,她给茉莉做伴奴象这样场面见得多啦,她要在跟前伺候茉莉调教M 奴的。
  不一会规则全身赤裸,头上套着茉莉的内裤,脖子上栓着狗链子,跟在阿也后面爬进来。
  其实透过黑丝袜和红薄绸三角裤,舒香和规则还是能模模糊糊看见房间里的人和物的。
  规则刚进来时,他那活是高高翘起来的,这是茉莉那三角裤的作用!刚才他在家里当着阿也的面脱光衣服,一点也没感到害羞,因为阿也长得挺丑,规则只把她看做奴婢。但毕竟他是第一次当着茉莉的面光身子,特别难为情,那活也顿时耷拉下头。
  「两个贱奴,在老娘面前还害臊呀!阿且阿也,你俩给两个贱奴催催情!」
  茉莉微笑着吩咐。
  阿且劈开舒香的大腿,趴在舒香的胯间,伸嘴奋力tian弄舒香阴户。舒香这还是头一回被个女人tian下面,阿且干这事又是老手,舒香生理和心理上产生巨大愉悦,没被tian几下就呻吟起来!
  那边阿也趴在规则身前,双手托着规则那活,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嘬,也很快就把规则那活弄硬起来。
  「瞧你,一看就是个骚货,逼毛那么重!怎么样?我的女奴给你tian的舒服吧?」
  茉莉脚丫子拍打着舒香的脸笑骂道。
  「唔,哦哦……谢谢仙子妈妈……唔唔……」
  舒香边tian着茉莉的脚底,边呻吟挣扎着想并拢腿。
  阿且手死死按住舒香的大腿,舌头有力而飞快地tian舐舒香阴蒂,轻咬舒香的阴唇抻扯,把舒香刺激得即痛快又奇痒难忍,屁股不停地扭动,yin叫连连,这种痒跟被规则roubang戳的快感大不同,更令她的欲火升腾。
  「你他*的就会说『谢谢』吗?赞美老娘的脚丫子!说老娘的脚丫子是你的小祖宗!贱!」
  茉莉「啪啪」打了舒香两脚耳光。
  「啊啊……仙子妈妈……哦哦仙子妈妈的玉足,奴婢的小祖宗……啊啊……
  奴婢爱死小祖宗啦!奴婢的贱脸……唔唔……都没有仙子妈妈穿过的袜子珍贵……小祖宗都比奴婢漂亮一万倍……奴婢就是仙子妈妈脚下的破烂肉垫……」
  舒香快活地赞美,如此自己用语言作践自己,她竟然心里好舒坦!
  那边的规则也是被阿也的口舌给弄得龟头痒的受不了,却又很享受!阿且的koujiao比起他操老婆更舒服刺激!
  弄了十多分钟,茉莉朝阿且和阿也摆了摆手,阿且和阿也立即了停止koujiao。
  「还不爬到你家贱母狗身上?贱奴才!」
  茉莉妖声命令规则。
  规则那活正被阿也给吮嘬得痛快无比,突然阿也那肉乎乎的嘴唇、软润润的舌头离开了,顿时觉得心急如火,又不好意思也不敢拉阿也继续给他koujiao,听到仙子女王吩咐,立马扑到老婆跟前,把那活插入老婆体内,趴下tian茉莉踩在老婆嘴上的脚,下身一颠一颠地剧烈抽送。
  舒香刚才阿且嘴离开她阴户的那一刻感觉和老公一样,她还以为茉莉今天是让她初尝下快乐,故意在她性欲达到五六成火候时戛然而止呢,当听到茉莉让她老公上来搞,她感激地舌头拼命tian茉莉的脚!这正是她做梦都想的情景——她和老公边tian茉莉的脚丫边zuoai!两人的舌头在茉莉脚趾缝间纠结在一起,配合默契地挨个tian茉莉每个趾缝,就象两条顽皮的小蛇在趾缝间捉迷藏,碰碰头,互相狂吮。同时规则的大roubang在舒香的体内运动越来越剧烈,舒香也挺腹翘臀地迎合,两人的性器都给摩擦得发热!
  「哈!边亲着老娘的美脚丫边接吻、边zuoai,是不是好快乐?你们两个贱货再剧烈点!」
  茉莉拿起橡皮鞭子,在规则的脊背上「啪啪啪」地抽打,脚趾头使劲夹他们俩的舌头玩,一只脚伸给阿且和阿也tian。
  「唔唔……」
  规则和舒香边喘息边亲吻茉莉的脚丫子边口齿不清地点头回答。
  进入规则鼻子的空气带有茉莉裤衩的香味,进入舒香鼻子的空气带有茉莉的臭脚丫味,更刺激他们大脑!
  两人「呼哧呼哧」做有二十分钟,茉莉笑嘻嘻命令:「停!」
  两人就停下不敢再动。
  「侧过来躺着。往后点。」
  茉莉用脚蹬了蹬两人的头。「抱紧!」
  规则从舒香身上下来,两人朝外移了移,侧躺着搂抱在一起,规则又把他那活插入舒香体内,忍不住地就抽送。
  「老娘叫你动了吗?狗奴才!」
  茉莉「啪啪」抽了规则两鞭子骂道,脚丫子分别踩在他俩脸上,眼睛一扫阿且和阿也,用鞭稍指了指规则和舒香身后。
  阿且和阿也分别躺到规则和舒香的屁股后,给两人tian肛门。
  规则和舒香扭脸赶紧tian茉莉的脚底。停了三分钟,茉莉又命令:「开始!」
  规则这才急不可待地抽送起来,两人屁股直动,阿且和阿也没法再tian他俩肛门,爬起来跪到茉莉的两边。又干了十多分钟,茉莉把双脚从规则和舒香的脸上拿起,分开腿蹬在阿且和阿也脸上。规则和舒香边干边抬眼看茉莉——虽然套着内裤、蒙着丝袜看不甚清,怎么不踩她们了?突然一股热尿摆动浇在他俩脸上,茉莉嘻嘻直笑,他俩连忙大张开嘴接着,规则就象吃了印度神油越加地威猛,疯狂耸动,舒香被操得yin叫声声,两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规则最后猛烈挺了几下,she在舒香体内……
  「好了。滚吧你们两个贱货!」
  茉莉蹬开规则和舒香。
  规则趴在地上tian舐洒落地板上的尿液,边恳请说:「仙子妈妈……您太辛苦啦,奴才们痛快完了就走,这象什么话?」
  「是啊仙子妈妈,奴婢都不知该怎么感谢您啦,就让奴婢再伺候您一会吧……」
  舒香则爬至茉莉胯下为茉莉tian阴户上的残尿,就象亏欠了茉莉什么。
  「老娘心好,反过来伺候你们两个贱奴!」
  茉莉抓着舒香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仰起,「啪啪」打了她两个大嘴巴。「你们两个贱货要是真崇拜老娘,就应该连老娘屙的屎你们也喜欢吃!」
  茉莉清楚,这时候规则和舒香已经象吃了迷hun药,让他们吃屎他们也肯吃。
  「奴才非常愿意吃仙子女王的黄金!」
  规则已经tian干净地板上的残尿,忙向茉莉表态道。
  「吃吃!奴婢喜欢吃!」
  舒香也非常下贱地应诺说。
  舒香和规则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都觉得接受不了黄金调教,然而现在仙子不辞辛苦给他们带来「性」福,还有仙子的伴奴伺候他们,这要是收费的话怎么也少不了五千!说实话象茉莉这样jing品美女,若到大城市去做鸡,一夜的价格要在十万上下。舒香尤其是规则,觉得吃仙子的黄金太应该了,就算是报答仙子,哪怕再难吃也要吃!
  「呵呵老娘跟你们开玩笑呢!老娘的香屎还要留给孩子们吃呢!」
  茉莉借此给规则和舒香打预防针,等于告诉他俩:琪琪是要吃她的香屎的!「好了你们两个贱货快回去休息吧,老娘这有孩子们伺候呢。」
  规则和舒香这才依依不舍地爬出去。
  住在舒香家正楼下的一户人家,户主叫骆家仁,五十岁,是位律师,有一个二十六岁的儿子,叫骆顺,是出租车司机,儿媳妇叫花月,二十五岁,骆家仁的律师助理,还有两个孩子:男孩儿叫东东十二岁,女孩儿叫北北十岁。
  家仁早年丧妻,儿子骆顺技校毕业后就进公交公司当了司机,二十岁那年和他们公司一女副经理——整大他有八岁,有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就是东东和北北)的寡妇——结了婚。骆家仁十分反对儿子的这桩婚姻,从不让儿媳妇进他的家门。骆顺结婚还不到四年那副经理妻子患脑瘤,住院治疗死在手术台上。骆顺带着两个螟蛉子,又回来和父亲住一起。
  花月是农村出来的女孩,不过却如小家碧玉,文静而清秀。花月政法大学毕业后,为了能够在城市找到一份工作,在家仁的一手撮合下,嫁给了骆顺,做了家仁的儿媳兼助理。其实花月是一点都看不上比她小三岁、老实巴交其貌不扬、尤其拖两个螟蛉子、的出租车司机骆顺。结了婚之后花月更是暗暗叫苦,原来骆顺是个「废人」:在技校学开车时,一个学员把车开进沟里,同辆车六人两死四伤,他身上其它地方都没伤着,偏两个睾丸被钢筋给戳掉了,他那活虽然还健在,却永远也硬不起来了。骆顺每天早七点出车、晚十二点收工,一天三顿饭全是自己在外面吃,回到家从来是洗了就倒头大睡。
  好在公公家仁对她特别地呵护,简直把她当祖宗般供着。每天公公和她成双入对上下班,经常一起下馆子。每次一回到家,公公就象个奴仆,跪下给她换鞋,趴在地上当马让她骑,把她驮到沙发前,脱了她的袜子给她tian半个小时脚,然后去做饭,让北北和东东继续给她捏脚、捶腿。花月嫁过来那年,东东和北北才只八岁和六岁,就要给她洗衣服,伺候她。
  吃饭时,公公把她抱腿上喂她吃,两个孩子却要跪在桌子下,继续给她捏脚、捶腿,她和公公吃剩下的才给两个孩子吃!
  晚上骆顺回来,如果见他和老婆的卧室门把手上挂着老婆的内裤,就说明父亲在里面正在为老婆提供「服务」,他就得睡客厅的沙发。他也没资格愤怒,他需要有个老婆,不然他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可他又不能给花月性福,只好由父亲代劳!
  幸家仁那活又粗又大,且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从各方面把花月都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花月叫他跪下他不敢站着,花月吐口痰到地上叫他吃,他乖乖地趴下给tian食干净。至于骆顺和两个孩子,那就更不用说了。这才让花月留下来,维持和骆顺的婚姻。
  花月文文静静的不善语言表达,实在不是干律师的料,后来家仁通过关系,把花月弄到市法院当了名书记员,花月上高中时就练得一手好字,大学速记课从来都是第一,语文又是她的强项,加之她为人和善,人缘也不错,在法院干得很顺手。
  然而最近法院调来位新院长钱幢,特垂涎花月的美色,每次有什么原告或被告请吃饭了,钱幢都非要花月作陪,不久还把花月提升为民事调解庭庭长。花月看出钱幢是条色狼,尽量对他避而远之。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终于有一次酒后,钱幢装做喝多了,书记员凌筱思——才招进法院不久的大学毕业生,长得不算漂亮的女孩,招呼花月帮她把院长扶到房间去休息,花月考虑钱幢再大胆,也不敢当凌筱思的面对她非礼吧?于是就和凌筱思一起把钱幢搀扶到房间,她万万没想到这原来是个圈套,凌筱思竟然帮助钱幢把她给抢检了!
  钱幢干完事穿上裤子走了,留下凌筱思在那安慰花月。凌筱思趴在床上,用嘴为花月呵吻阴户,劝花月要想开点儿。花月愤怒地将凌筱思踹下床,凌筱思卑贱地爬上床,谄媚地继续为花月tian阴户,花月抓着凌筱思的头发把凌筱思骑在身下,疯狂地抽打凌筱思的嘴巴,骂凌筱思不要脸,把个凌筱思打得脸都肿起,嘴角流出血!凌筱思也不反抗就让花月打。花月到卫生间冲洗身子,凌筱思爬进来,趴在地上tian花月的脚,用乳房为花月揉洗双腿,花月余怒未消,劈开腿往凌筱思脸上撒尿——在家里家仁和两个孩子伺候她洗澡,她常往家仁和俩孩子头上撒尿,凌筱思竟然张开嘴接她的尿喝!
  花月回家把这事告诉了家仁,谁成想家仁虽然是很有名气的律师,根本不敢得罪院长,反而劝花月要忍荏别声张。那钱幢见风平浪静,有初一便有初二,上班时间就如召妓般随时把花月叫到他办公室实施抢检。
  花月无奈也想开了,被公公搞和被钱幢搞没什么区别,她每次被钱幢搞完,回到自己办公室,就叫凌筱思过来给她用嘴清理、呵护下身,总算能找回点心理平衡。其实凌筱思也是屈服于钱幢的yin威,心里是恨钱幢的,渐渐地凌筱思倒成了花月的铁杆奴婢。
  然而很快钱幢就暴露出畜生的本性,每次他都象皇帝临幸妃子那样,躺在床上,让花月从床脚爬上来,从他脚趾头开始tian起,一直tian到他下身,给他koujiao,每回他都要把花月踹下床好几次,他那活才能硬邦起来,然后把花月雨催花瓣般地压在身下一通地狂戳!最令花月深感耻辱不能忍受的是,钱幢还经常召个妓女来和花月一起伺候他,逼迫花月和妓女比看谁更骚。
  花月知道家仁救不了她,思来想去,便让凌筱思陪着她,去找钱幢的老婆姚姬谈谈,觉得姚姬会站在她一边。姚姬在市监狱里当狱警,是个肥婆,满脸的横肉。凌筱思劝花月别去,可阻止不住,只好硬着头皮跟花月去。结果是那姚姬非但不同情花月,反而骂花月勾引她老公,陷害她老公,和她上高中的女儿钱多多一起把花月一顿痛打!若不是凌筱思拼命保护着她花月,恐怕花月要被毁容呢!
  家仁这下真的很愤怒,叫上儿子骆顺,抱着拼命的架势去把姚姬也给暴打了一顿!结果父子俩双双被拘留。幸好钱幢一是恼火姚姬不该打花月,二是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把家仁父子关了三天就给释放了,不过让家仁赔偿了两万元的医疗费。姚姬却不能消恨,她不敢再把花月咋样,却唆使小流氓把骆顺的出租车给砸了两次,钱多多也带几个小太妹,把凌筱思打了好几次。
  家仁给十多家企业做常年法律顾问,有几家企业私下听说了家仁把院长的老婆给打了,悄悄跟家仁解除了合同——你想啊,家仁得罪了法院院长,以后官司还能打赢吗?
  家仁感到后怕,收入减少倒是次要的,关键是有一天钱幢把花月玩儿腻了,以他对钱幢品行的了解,这一天不会太远,那将是他们家真正灾难的开始!他不得不未雨绸缪、早做打算!
象茉莉这样的大美女,即便再保持低调,也是很惹人注目的,更何况骆家仁就住在她家楼下呢?骆家仁早就注意到茉莉了,也了解到茉莉是在会馆做女王的,茉莉领养了五个孤儿,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她是把这五个养女当丫头使唤的,他家东东和北北不就是花月的小仆童小使唤丫头嘛;他家隔壁最近才搬过来、带着两个小女儿的春化,也跟茉莉在同一个会馆上班,看样子是茉莉的奴婢,春化的两个女儿每天都到楼上茉莉家去,肯定不会是跟茉莉的养女玩,应该是去伺候茉莉的。
  要说家仁不垂涎茉莉的美色那是假话,但他有自知之明,他家的宝贝儿女主花月,也只配给茉莉做奴婢。由于家仁、花月的上下班时间和茉莉很不一致,所以他们极少能遇到茉莉。
  家仁早就发现了茉莉一个秘密:副市长林影跟茉莉的关系非常亲近,而且好象林影被茉莉所掌控,难道林影是茉莉的奴婢?虽然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的这个判断,毕竟林影市领导,省委书记女儿呀!但家仁确实看到林影时常来茉莉家,有时还带着两个小女孩,照正常情况,一个副市长是不可能屈尊到一个在会馆做女王——说穿了就是高级妓女——的家里来做客的,只有别人去登门拜访她才对。家仁是深知「好奇害死猫」的,不敢去探询林影和茉莉之间的隐私。
  家仁和林影认识,也有过接触,但不很熟,以他的社会地位还巴结不上林影。当花月被钱幢抢检之后,家仁要对抗钱幢,才想到自己要找个强大靠山,而若能巴结上了林影,那搬倒钱幢就不在话下了。家仁明知很危险,还是象个私人侦探似的跟踪林影,因为他必须要搞清楚林影和茉莉到底是什么关系,从茉莉这下手去巴结林影,容易得多。可惜家仁跟踪林影一个多月却毫无所获,出了看到林影带着孩子去茉莉家(这个他早就发现了)其它的什么也没发现。
  家仁还开始跟春化套近乎,希望能从春化嘴里得到点什么信息,可惜春化口风很紧,根本套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内容。倒是花月发现家仁最近跟邻居风尘女子聊得热乎,醋意大发,连续几晚上罚家仁顶着她的洗脚水跪搓衣板。开始花月根本不听家仁的解释叫他闭嘴,后来家仁费了好大地劲,才向花月说明白。
  「呸!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林副市长会是茉莉的奴婢?姑奶奶看你个老色鬼是想去tian茉莉的脚丫子吧!是,姑奶奶我承认茉莉非常地漂亮,可林影人家可是副市长耶,又是个女人,怎么会象男人那样下贱?你还是给姑奶奶好好想点其他招,怎样快些接近林副市长,姑奶奶我可受够了钱幢那个畜生了!」
  花月啐了家仁一口,她对 SM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但她怎么也不会相信林影会是茉莉的M 奴,因为林影给人的印象,就是个干练jing明的女强人,更何况林影也还算小有姿色,那身段绝对让男人着迷。
  不过花月对家仁想通过投靠林影来对付钱幢,还是大加赞许,即便没钱幢这档子事儿,能巴结上林影那也是值得的!花月心也明亮了,暗笑自己小心眼:就春化那档次,怎么能跟她比呢?家仁根本不可能看上她春化。
  家仁趁热打铁地建议花月去跟春化套近乎,毕竟女人之间容易沟通。可花月根本瞧不起春化,更不相信林影会是茉莉的M 奴,断然拒绝,但她也不再干涉家仁去跟春化打招呼聊天。
  还有半个月就过年了,Y 市又下了场漫天大雪,把大地罩上厚厚的白棉被。
  这天家仁从春化嘴里得到一个重要信息:茉莉下午要和什么人去郊外赏雪景,家仁估计十有八九是和林影。他为了让花月相信他的判断没错,叫花月这回跟他一块去跟踪。家仁给数码相机换上200~400的变焦镜头,及专门为远距离窥视买的高倍望远镜,都带上,和花月到地下车库把车开到大厦的大门旁停好。
  家仁和花月坐在车里头,开着空调,亦温暖如春。花月说脚凉,家仁让她坐到后排,脚伸到前面来,他把花月的短靴脱掉,解开羽绒袄,将花月的双脚抱在怀里焐着,边盯着大厦的大门。从下午一点一直等到三点,才见茉莉出来,上身金黄貂皮毛大翻领紫红色短皮夹克,手戴黑羊皮手套,下身黑色短皮裙,豹纹紧身绒裤,过膝抛光黑牛皮靴,后面跟着黎明、玲玲、荧荧。黎明跑步去地下车库把新买的豪华版别克商务车开过来,茉莉、玲玲和荧荧上了车。
  「你看哪有林市长?春化那蠢货骗你的吧?」
  花月边穿靴子边抱怨道。
  「姑奶奶您别急着下结论,咱们跟上看。」
  家仁启动车悄悄跟上茉莉的商务车。
  风和冬日白,雪霁晚空黄。旷林不见人,但闻鸟语长。
  市郊山麓前一片旷野上,积雪平坦而松软,四辆轿车停在雪地里。家仁把车远远地停在路边,和花月两个潜进树林,不敢靠的太近,在距离茉莉他们有百十米远之处,藏在树后。
  林影一身白运动装,戴双红皮手套,脚蹬反毛皮短靴,口含连着缰绳的嚼棍,颈挂两个黄铜脚蹬垂至腰际。茉莉已经骑坐在林影的肩上,一手抓缰绳,一手拿根jing致的短权杖,玲玲和荧荧跟在两侧扶着妈妈的臀和腰,在雪地里撒欢地奔跑,雪沫在她们的脚下飞扬四溅。
  在雪地里,建设、茼茼、蒿蒿,贺规则、舒香、琪琪,林影大老公方刚和女儿鼎鼎,黎明,还一个穿着崭新的花棉袄、棉裤、脚穿黑雪地鞋的大女孩。除了舒香穿的是黑皮短靴,其他人都穿着雪地鞋,戴着棉皮手套。
  家仁认识建设,他没想到建设这个县委书记竟然也是茉莉的奴!贺规则和舒香住他们的楼上,花月也都认识,有时碰了面还打个招呼。
  「哇塞!还真让你猜对了。茉莉女王可真厉害,林市长都被她骑在屁股底下!」
  花月趴在雪地里拿望远镜观察着。「那个挺英俊的中年男人是谁呀?」
  她指的是建设。
  「是G 县的县委书记。」
  家仁则用他那长焦炮观看。「宝贝,雪地上寒,你趴在我背上。」
  花月趴到家仁背上。「舒军官和贺科长咋也是茉莉的奴?真没想到!」
  「这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啊。你没看见,他们的女儿琪琪都是茉莉女王的奴啦!」
  家仁不时按动快门。
  茉莉骑着林影跑了有十几圈,林影累得嘴冒白气,步伐有些踉跄,茉莉一拉缰绳让她停下。林影跪到雪地里,茉莉扭身用权杖指了指舒香。那边舒香马上把早准备好的口嚼含到嘴上,脖颈上挂上铜脚蹬,跑到茉莉跟前跪下。玲玲和荧荧扶妈妈从林影肩上下来骑到舒香肩上。林影摘下口棍和脚镫,扔在地上,跟舒香说着什么,边搀着舒香的胳膊帮助舒香站起来,象是不放心地跟在后面扶着茉莉的屁股。
  家仁和花月都看得清楚,那林影和舒香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笑容。
  看得出来,舒香是头一回驮人,脚步有些凌乱,不太敢放开脚步跑。茉莉笑逐言开地用权杖敲打舒香屁股,催促舒香快跑。舒香笑颜象是说让茉莉骑稳当别摔下来,因为口里含着嚼棍说不清楚,以一只手比画着,然后抱紧茉莉大腿快步跑起来。那林影、玲玲和荧荧寸步不离跟着搀扶,茉莉在舒香肩上颠簸摇晃,哈哈地大笑着。舒香在拐弯时脚和荧荧拌了下,一个趔趄趴在雪地里,茉莉则马上被林影、玲玲和荧荧三个给抱住。茉莉就势屁股移至舒香的背上,拉动缰绳,让舒香在雪地里爬行。林影、玲玲和荧荧都趴下跟着在雪地里爬。
  舒香驮着茉莉爬了有七八圈,累得呼哧呼哧直喘,不得不停下来歇息。那个穿新花棉袄的女孩,早已拾起林影扔在雪里的口棍和脚镫,含在口里挂在颈上,跪在那等候。林影朝这女孩招了招手,女孩跑到茉莉跟前跪好,林影和玲玲、荧荧又把茉莉抱到这女孩肩上坐稳,女孩没费什么力气便把茉莉驮了起来,撒开腿便开始奔跑。那舒香到车跟前打开车门,躺在后座上。林影、玲玲和荧荧仍跟在后面扶着茉莉。
  「哇塞!这林市长体力可真好,刚才驮着茉莉女王跑了半天,这跟着又是爬又是跑的,不嫌累呀!舒军官看上去健硕,也太没用啦,驮女王跑半圈就跌倒了,我要是驮女王都比她强!」
  花月趴在家仁背上,边看边自言自语。
  「嘿嘿,宝贝儿也想给茉莉女王骑?」
  家仁听了忙接话道。
  「嘁!是你想给女王骑吧?姑奶奶只是打个比方。」
  花月意识到自己失言,低头咬了下家仁的耳朵说。
  「老奴可舍不得宝贝去给别人骑!咱家不是有现成的两个小奴仆嘛,可以让他们去给茉莉女王当马。只要和茉莉女王拉上关系,还愁接近不了林市长?这真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机会!宝贝你就可以逃脱钱幢的魔掌了……」
  家仁充满希望道。
  「不许跟姑奶奶提那个畜生!」
  花月恼羞成怒地打了家仁一个大嘴巴。
  别说是跟林影比了,就是舒香花月也觉得比她的社会地位高,那规则虽说只是个小小的科长,可也比家仁一个律师有权!她花月连钱幢那个出生的脚丫子都tian过了,能tian茉莉女王的脚丫,是她的荣幸,她敢肯定:那林市长和舒上校给茉莉女王tian脚丫子!说实话,她现在都想过去和林市长、舒上校一起给茉莉女王当马骑!
  那个穿花棉袄的女孩子可真强,驮着茉莉来回跑了二三十圈儿,仍不见脚步疲软。林影已经累得跟不上,方刚爬过来,让林影坐他背上歇息。玲玲和荧荧也给遛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命跟着跑而已。舒香休息一会也不敢多在车里躺,出来跪在雪地里。规则爬过来请舒香坐到他背上。
  茉莉勒停座下女孩,让女孩跪下,赞许地拍拍女孩的脸,招呼林影舒香过去。林影和舒香从方刚和规则背上起来,茉莉对她俩说了句什么,她俩于是又骑上各自老公,到茉莉跟前。茉莉从女孩肩上下来,权杖在玲玲和荧荧头上各敲了两下,骂了句什么,然后指挥方刚和规则并排靠近,扶着林影的头,那女孩扶她站到方刚和规则的背上,坐到林影和书香的肩上。玲玲和荧荧把两个口棍分别让方刚和规则含着,把缰绳并起递给茉莉。茉莉脚在方刚和规则背上一蹬把缰绳一扯,那方刚和规则驮着林影、舒香和茉莉在雪发上并排爬行,为了保持速度平齐,爬的不算多快。
  茼茼和蒿蒿两个已替换玲玲和荧荧,扶着茉莉弓着身跟在两边走。茉莉把权杖交给茼茼,让茼茼打着方刚和规则的屁股,驱赶他俩爬快。
  家仁下面那活早就硬了起来,看到方刚和规则驮着三位美女,家仁下面那活更胀得难受啦,趴在雪地上扭蹭。
  「受不了了吧?那你也过去给茉莉女王骑呀!」
  花月趴在家仁的背上也扭动着身子,呼吸紊乱地说。其实她是有点忍不住,也想骑着家仁加入其中。
  家仁哪敢过去啊,强忍着没动。
  茉莉坐在林影和舒香肩上,驾驭着两匹壮「公马」,爬了十多圈,茉莉、林影和舒香,都颠颠地哈哈笑,方刚表情平淡,规则脸上是充满兴奋!
  之后,茉莉又招呼建设过来,下来转骑到建设的背上,让林影和舒香骑着自己老公,三人玩起打雪仗。几个孩子跟着她们膝行,忙着给她们团雪团。林影和舒香只往茉莉身上扔那雪团,而茉莉却专朝她俩的头脸上扔!她俩也不敢躲闪,头脸上不知挨了茉莉多少个雪团,头发上全是雪呀。
  方刚和规则驮着老婆四下快爬躲避,建设驮着茉莉奋力直追。最后,首先规则给累趴下了,舒香下来跪地做求饶状,接着是建设给累趴下,游戏才结束。方刚看来平常没少被林影骑,体力相当不错!
  茉莉和林影、舒香分别坐在玲玲、鼎鼎、蒿蒿背上,边欣赏雪景边聊天,四个男人上车发动着,打开空调给车进行预热。只见茉莉跟舒香说了句什么,舒香马上笑呵呵地跪地上,林影在旁象是在阻止舒香,争抢着跪下来,身子朝后仰躺,头枕在鼎鼎背上。茼茼和荧荧将茉莉扶起,茉莉站到鼎鼎身前、林影头的另一面,茼茼荧荧搂起茉莉的皮短裙将茉莉的紧身绒裤及内裤退至大腿中部,茉莉阴户对着林影的嘴坐到林影脸上,分把钟起来,舒香爬到茉莉的胯前,伸嘴tian茉莉阴户,然后茼茼和荧荧把裤子给茉莉提好。茉莉骑上那大女孩,到车跟前上了她的商务车。
  六个孩子都上了茉莉那辆商务车,林影和舒香分别上了自己的车,四辆车先后扬雪而去。
  穿花棉袄棉裤那女孩叫柴妮,十七岁,家在大山里。柴妮父母早亡,从小被叔叔收养,婶婶把她当小奴隶,六七岁时就让她割猪草、放羊、背水、洗全家人的衣服,柴妮却从没穿过新衣服、没穿过鞋子,吃的是猪食,睡的是羊圈。柴妮的叔叔当上村长,柴妮的境遇丝毫没有改变。半个月前林影去乡下视察工作,村长请她到家里吃饭,林影刚好碰见柴妮上山打柴回来,背的柴少说有两百斤!连少年练过杂技底座的林影都惊叹柴妮如此神力,马上想到了茉莉女王,这柴妮给女王当个座骑太合适了,遂向村长提出要带柴妮去城里做保姆,村长正愁不知怎么巴结林副市长呢,连忙答应了。村长老婆是即高兴又嫉妒:高兴的是可算把柴妮给推出家门了,这柴妮虽说力气大,也特能吃,玉米饼子每顿能吃两斤;嫉妒的是柴妮竟然进城当保姆!
  柴妮来林影家,林影给她里里外外买了两三套新衣服,柴妮是头一次穿上棉袄棉裤,棉鞋袜子,顿顿大米饭白面馒头管够,简直象到了天堂!她以为是给林影做保姆,当林影跟她说是给女王妈妈做肩舆——就是驮着女王妈妈走路的座骑,她好高兴!因为她其它什么都不会做,就是有股憨力。
  开始柴妮还以为「女王妈妈」是林影的妈妈呢,今天见了茉莉女王这么年轻美丽,就象仙子一样,连林影都给茉莉女王当人马,她驮茉莉时感觉好幸福,浑身使不完力气!驮女王妈妈哪怕累死她都愿意!
  家仁和花月开始没弄明白茉莉女王刚才退下裤子露出屁股坐到林影脸上干什么,难道在这旷野雪地让林影koujiao?可茉莉很快就从林影脸上起来了,他俩这才突然明白过来:原来茉莉女王是在撒尿!花月心里倾叹但没好意思说出:哇!林市长竟然喝茉莉女王的尿呀!
  他们俩在雪地里趴了近两小时,这时天已渐渐黑下来。两人起来活动活动胳膊腿,然后花月骑上家仁,进了车中,发动着车开了空调,便耐不住欲火地脱了裤子来盘车震……
  回来的路上花月就决定做茉莉的奴。「那个狗畜生,逼着姑奶奶和妓女争着tian他肛门,哼,姑奶奶宁愿去tian茉莉女王的!姑奶奶一定要废了那畜生,叫他家那贱婆娘还有他那个贱女儿,吃姑奶奶的屎!」
  花月恨恨道。关于给钱幢tian屁眼儿之事,之前花月从未跟家仁提起过。
  「宝贝儿,给茉莉女王做奴这事不能唐突。老奴觉得还是先把北北送给女王,这孩子服侍你两年多,现在已经很会伺候人了。咱先跟女王建立上关系,你还怕没机会伺候女王么?家里老奴给你到孤儿院再领一个——不,再领两个小使唤丫头,有半年就调教好了,也不耽误伺候你……」
  家仁是担心茉莉猛然不肯收花月做奴,到时弄夹生可就难办了。
  「北北这小组贱货,姑奶奶我早就使唤腻了,送给茉莉女王正好!你也不用去孤儿院给姑奶奶领养什么新的小使唤丫头,那死畜生的女儿钱多多十六七岁了,正合适给姑奶奶做使唤丫头!告诉你,姑奶奶还知道畜生一个秘密:他在外面跟个妓女还有一男一女两个小野种,姑奶奶也知道那两个小崽子被那畜生寄养在谁的家里,哼,姑奶奶早晚要让那两个小野种来伺候我!」
  花月眼里冒出可怕的目光。
  「对对!就要父债子还!还要让姚姬那个死猪婆也给你做奴婢!」
  家仁就象他已经把钱幢给搬倒了恨恨说。
  「姑奶奶才不要那个死肥婆伺候!姑奶奶要她坐牢!」
  花月对那姚姬更是切齿地痛恨!
家仁考虑不能把北北直接送给茉莉女王,茉莉女王平时跟他连句话都没说过,突然给茉莉女王送去个小使唤丫头,茉莉女王一定察觉他另有图谋,不会要的,何况茉莉女王根本不缺使唤丫头。家仁心里十分着急,花月又天天催他快行动,否则的话她就亲自上门求茉莉女王收她为奴,那话意是她若靠自己报了仇,她和没用的家仁情分也就算到头了。家仁终于想出个较妥当办法:带北北去会馆请茉莉调教——花钱让北北去伺候她茉莉,总该没理由拒绝吧?
  花月斜依在床上,东东和家仁跪在床前给她tian脚。花月称赞家仁的这个办法好,喊道:「小贱货,给我滚过来!」
  北北正在卫生间给花月洗衣服。近半年来,花月越来越讨厌北北,不叫北北伺候她,只让北北做些打扫、清理房间,给她洗衣服之类的粗活,北北吃的、穿的也没有东东好,还动辄挨花月的打罚。
  北北听见妈妈叫她,麻溜跑进卧室跪到妈妈的脚前,正好家仁去客厅给花月倒茶,北北以为妈妈是让她替换爷爷给tian脚,高兴地捧起妈妈的脚丫子伸嘴就tian。「我让你tian了么?滚到墙边跪好!」
  花月一脚踹开北北。
  家仁进来把茶捧给花月,马上跪下接着给花月tian脚丫。「北北,你看妈妈有爷爷和你弟弟伺候,你在家也没什么事做,闲着也是浪费,这样下去你长大就成个废物了。所以爷爷想让你去伺候楼上的茉莉女王奶奶,你愿意不愿意呀?」
  家仁边亲吻花月的脚丫子边对北北说。
  「你是不是老糊涂啦?叫她伺候谁她就得伺候谁,用得着征求她的意见吗?」花月踢了家仁一脚骂。
  北北以为爷爷和后妈是不要她了准备把她送给别人家,虽然说在后妈家不幸福,但至少养父对她还是很好的,送给别人家让她感到恐怖。平常养父带她上街,看到在街边乞讨、衣衫蓝缕蓬头垢面、大多残疾的小乞丐,养父就会跟她说:你要好好听妈妈的话好好伺候她,不然妈妈会不喜欢你,到时把你送人,你就会象这些小乞丐一样每天在街上讨饭,挨饿手冻风吹雨淋,病死了都没人管。
  骆顺虽然不是哲人,但他觉得,东东和北北既然命这么凄惨,那么还不如教育两个孩子想开点儿,虽然身体受苦,至少心态上要保持乐观,开开心心地面对生活,就象耶酥基督所称的:别人打你的右脸,你就再把左脸伸过去给他打!又或者象西方某个心理学家所说的:当你不能反抗抢检时,那就去体会被抢检的快乐吧!另外在骆顺的心里,一直觉得花月是被他父亲骗进他们家的,他们家很对不住花月,自己没能力给花月「性」福,父亲代劳,其实是对花月巨大的伤害!
  花月进门就给别人当后妈,真的很委屈!因此他特别能理解花月虐待孩子,也认为孩子伺候花月是应该的。
  北北想到自己就要变成街上小乞丐那样,吓得爬到妈妈跟前边磕头边哭着哀求:「妈妈你让我伺候你吧别把我送人,我一定好好地伺候你……」
  「你个小贱货家里死人啦你哭?」
  花月跳下床照北北后背上一通乱踹。「叫你个小贱货去伺候女王奶奶,就等于是伺候我!你还敢不听话?反了你啦!你想死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要是不把女王奶奶伺候舒服了,哼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宝贝地板上凉,你快坐到床上去。」
  家仁站起来把花月抱上床,对厉声呵斥北北:「跪过来,把脸伸给你妈妈打!」
  「妈妈,我愿意伺候你……」
  北北乖乖地跪在床前,仰着脸等着妈妈打。
  花月抡起两只脚丫子「噼里啪啦」地抽北北嘴巴,把北北的嘴角都打出血。
  「哼!你说你去不去?」
  「我去妈妈我去……妈妈那我还能回来……伺候你吗?」
  北北不敢躲闪也很害怕连忙地答应。
  「当然可以!北北你每天去伺候楼上女王奶奶,就跟爷爷、妈妈每天上班一样,晚上你还是要回家来的,自然照样可以伺候你妈妈啦!你把女王奶奶伺候好了,妈妈就会更喜欢你!」
  家仁赶紧哄骗安慰北北道。
  「妈妈那我去伺候女王奶奶,回来再伺候你……」
  北北望着花月说。如果她每天还可以回来伺候妈妈,那就不是被送人。
  花月舒心地靠在床上,把脚丫子伸给东东和家仁语气温柔许多:「只要你伺候好女王奶奶,我就让你伺候!」
  晚上骆顺回来,见北北跪在客厅里,问北北怎么又惹妈妈生气了,北北把情况跟他都讲了。骆顺也知道了爸爸和花月要通过巴结茉莉报仇的计划,他时刻想报仇,但实在是不愿意花月去给茉莉做奴。骆顺自然又给北北耐心地做了半宿的工作。
  「北北,爸爸对你好不好?」
  骆顺抚着北北的脑袋问。
  「好!」
  北北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妈妈呢?」
  北北低下头不吭声。
  「其实妈妈心里对你也是非常好的,你看妈妈宁肯自己不生孩子,把你和弟弟当亲儿女养活。有很多狠毒的后妈,把养儿女赶到大街上去讨饭,或卖给人贩子,可是妈妈并没有这样做,也没饿着你们冻着你们。你看别人家的孩子,就算是亲生的,不也都要帮大人做家务活,你们老师不也常教你们,给妈妈洗脚吗?妈妈每天上班辛苦挣钱养活你,下班回来你给妈妈捏捏脚捶捶腿,是非常应该的对不对?虽然咱家跟别人家不太一样,妈妈让你和弟弟用嘴给她tian脚丫,这是妈妈爱你们的方式与别人不同,而且妈妈的脚丫比别人家妈妈的脚丫要好看、一点都不脏,爷爷和爸爸都好喜欢tian妈妈的脚丫,你和弟弟不都很喜欢tian吗?」
  骆顺确实是出于爱护北北,希望北北能尽量去感受幸福。
  北北脸上绽开了天真的笑容,她当然愿意相信妈妈是喜欢她的。
  「楼上的女王奶奶,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妈妈都好想给女王奶奶tian脚丫,你是爸爸妈妈的好孩子,能忍心让妈妈再受累吗?这正是你孝顺妈妈的一个难得机会呀!」
  骆顺开始慢慢引入正题。
  「爸爸,我愿意代替妈妈去给女王奶奶tian脚丫。」
  北北心情轻松道,旋而有沉重起来:「爸爸,我怎样才叫把女王奶奶给伺候好呢?」
  她害怕伺候不好女王奶奶,妈妈爸爸都会不高兴、不再喜欢她。
  「首先呢,女王奶奶叫你做什么你都乖乖做。女王奶奶家有好几个小丫头在伺候她,你去了要多向她们学习。你和几个姐姐妹妹伺候女王奶奶,多快乐啊!再有呢,女王奶奶打你,那说明女王奶奶爱你,她才会教育你!」
  骆顺也说不清楚到底应该怎样伺候女王。
  「我知道了爸爸。女王奶奶要是打我,我不躲不哭的!」
  北北象是听明白了,在家里每次妈妈打她,就不许她躲闪哭叫。
  建设遵照茉莉的吩咐,授意县公安局长在全县的色情场所挑选了六个年轻漂亮的小姐,用警车把她们送到「春来也」会馆。
  会馆原有几个女王,玫瑰把不驯服的都赶走了,只留下丁香。这丁香二十六岁,姿色姣好算是位小美人,最重要的是她甘心臣服于玫瑰。会馆还有十来名女服务员和二十多名男服务生及修脚师,其实都兼做小姐和鸭子,有半数玫瑰认为不够驯服的,也都给毫不留情地辞退,又把两个小服务员提拔为「女王」,起名叫海棠和芍药。芍药十九岁,其相貌平平,但身段较妖娆、皮肤特细白、脚和手生得很嫩很美;海棠十七岁,长得有点偏丑,然而一对乳房特别肥满。她们两个最大的优点就是性格特别温顺,平时对玫瑰的打骂逆来顺受。
  做色情行业,打手是必须有的。玫瑰让她的铁杆脚奴周磊辞掉了外企高管的职务来会馆给她做打手,又在会馆的几个修脚师中,把三十四岁的肌肉男仲大壮和十七岁的小帅哥林俊提拔为打手。这仲大壮也是玫瑰那叠趾、蒜瓣趾脚丫子的铁杆粉丝。
  芙蓉已彻底成了玫瑰的老妈子了,偶尔玫瑰调教客人时让她做回伴奴,她就觉得很抬举她啦。
  曹大山和玫瑰盛情押送小姐来的G 县公安局长赵义及两位警察去大酒店吃饭,丁香、海棠和芍药跟着作陪。玫瑰本来恭请茉莉来赴宴的,然而茉莉觉得赵义不够级别,又非男M ,最主要是不想露面,被赵义知道她和建设的关系,所以就没有来。
  酒足饭饱之后,回到会馆,玫瑰安排丁香和海棠陪两位警察,她亲自上阵和芍药服侍赵义。赵义以为玫瑰是建设的情妇,开始还不敢跟玫瑰上床。玫瑰不便说清楚也不想说清(这样对赵义可保持一种震慑力)就称是建书记指示她服侍好赵义的。赵义这才对玫瑰大胆了起来,心里直佩服建书记真够哥们义气,连情妇都让下属玩!尤其令赵义大觉过瘾的是,曹大山和芍药在跟前用口舌服侍他和玫瑰zuoai,一晚和玫瑰做三次!
  第二天早晨赵义他们回去时,玫瑰给他们每人派了个红包:赵义五千,两个小警察每人一千。并请赵义回去从县孤儿院、穷山沟里帮她挑选十个女孩和十个男孩,年龄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到会馆做服务员和服务生,包吃包住发工作服,每月工资三百。这其实是好事,赵义满口答应,说回去就给办妥当。
  六个小姐一到,周磊、仲大壮,夜壶、脚盆、痰盂和脚垫四个老妈子,把六个小姐衣服都扒光,手用拷子给反拷在背后,关进三个铁笼子里。
  「这些个新来的小yin蹄子,老娘绝对不能把她们惯坏了,必须先给她们来个下马威,让她们晓得老娘的威严!先饿她们三天!从今个起,老娘三天不洗脚不脱袜子。」
  玫瑰坐在她办公室的大沙发里给手下人开会。芍药赤裸上身趴在沙发前给玫瑰当脚凳,周磊和仲大壮跪在芍药身前,周磊抱着玫瑰的一只脚丫子给吮tian着脚趾,仲大壮拿个银刀在给玫瑰刮脚掌上的厚皴,曹大山躺在地板上,张嘴接吃玫瑰脚上刮下的脚皴。
  丁香和海棠口里含着玫瑰的臭丝袜,芙蓉,夜壶、脚盆、痰盂、脚垫、马桶、座凳六个老妈子都跪在旁边,聆听玫瑰指示。
  「妈,那您的娇足太受罪啦!」
  周磊心疼地说。
  「就是呀,小祖宗,您没必要把脚丫子弄那么香给她们吃。」
  曹大山也不赞成,因为他这三天就没得洗脚水喝了。
  「没办法啦,为了调教好这几个小贱货,老娘就只有遭点儿罪啦!这几天你们就忍忍吧。」
  玫瑰脚趾夹着周磊的舌头拧扯了两下。
  「哎呀少奶奶,您就直接赏给她们黄金和圣水得了,没必要让她们吃您的香脚饭、和您的香洗脚水。」
  夜壶媚贱地说。
  「你个老贱东西懂个屁!她们是来做女王的,不能太强迫她们。你们几个老贱东西都给老娘听好,在她们面前你们也是下贱的老妈子!」
  玫瑰斥骂夜壶道。
  「是是,老奴明白!」
  夜壶连忙道。她知道玫瑰这话是警告她们,新来的小姐都可以往她们嘴里拉屎撒尿!
  「嗯磊儿,你明天去趟G 县,一是去谢谢建书记,二是把赵局长找的孤儿都带回来,今天赵局长给我打电话了。」
  玫瑰已经准备好一个五万一个两千的的红包,要分别送给建设和赵义。玫瑰之所以再给赵义,一是她会做事,一件事是一件事的回报,二是她要拉拢住赵义这位公安局长。然而玫瑰也有欠周详的地方,她原本准备把送给建设的红包送给茉莉的,只是她有点儿不太服气,觉得建设给茉莉做M 奴,是茉莉运气好,她如果早遇见建设,建设也会拜倒在她的脚下,因此她想拉拢征服建设。玫瑰并不知道,茉莉竟然是省长范晋升的女主,建设县委书记这顶乌纱帽是茉莉给他弄的,最关键的是,建设以及女儿茼茼,都只迷恋茉莉那jing致完美的脚丫子!
  玫瑰给六个新来的小姐都重新起了「艺名」:美足、雅足、丽足、靓足、俊足、妍足,并每人配了一名使唤丫头——从孤儿院领养的女孩。两个年龄小的孤儿,玫瑰专门为茉莉准备的。这六个小姐与先前会馆中那些女王不同,她们没有人身自由,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她们大多都是从山里出来,到县城打工,在鸡头的引诱下做了小姐,她们被送到玫瑰这儿来,实际上家人都成了赵义手里的人质,若胆敢逃跑,家人就要遭殃,而她们也难逃出赵义的手心。因此玫瑰可以对她们任意地施教。
  六个小姐可以说喜忧参半。喜的是由小县城到Y 市来做女王,她们在小县城多多少少也都接待过M 客人,被客人伺候着挣钱而且挣的多,比做鸡强多啦,她们都抢着接待这样客人,听说到会馆来全是这样的顾客,自然是乐不得的;忧的是她们没有自由,等于是老板手下的奴隶,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样的命运!
  她们一来就被扒光衣服反戴手考给关进铁笼子,顿时感到紧张和恐惧。不过美足和雅足两个到表现得比较放松,她俩经历相对多些,心想老板毕竟是要靠她们挣钱的,不会太为难她们,这无非是想给她们一个下马威,她们只要顺从老板、伺候好老板,好处是大大地!
六个小姐给关在三个铁笼子里,美足和俊足,雅足和丽足,靓足和妍足,各关同一笼子。这些铁笼子都是用来调教客人的,笼底离地有一尺半高,里面铺着木板垫着厚橡胶板,靠边有个圆洞,是用来排泄的,圆洞下面有个搪瓷便盂。笼子很宽敞,但不高,人在里面只能跪或坐,躺下腿伸不直。
  美足二十七岁,年龄最大,在这个行当里已做了八年,只要能挣到钱,叫她做什么都可以,下贱是出了名的。这六个小姐中,论漂亮美足可排第二,然而她的姿色和下贱实在反差太大。
  排第一的是丽足,二十四岁,她的家境本来不错,用不着做小姐,可惜偏偏爱上个黑社会的流氓,那流氓赌博成瘾,赢了钱就带着她到处花天酒地游玩,赌输了就逼她卖yin挣赌资。丽足也曾几次想与那流氓分手,那流氓威胁她只要敢分手,便毁她容、杀了她弟弟。这次赵义选中她送来市里,那流氓竟不知天高地厚地扬言要杀赵义,结果双腿的膝盖骨全被打碎,只能爬行了。
  要说与玫瑰给起的名字很相符的就是靓足,二十二岁,脚丫特别美,比茉莉的脚丫不差多少,只是她小腿有点粗。她和美足、妍足都在同一家洗浴中心做小姐。
  妍足二十二岁,做小姐才没多久,美足是她们洗浴中心最漂亮的,而且资格又老,她因此拜美足为师。
  年龄最小的俊足,二十一岁,发廊小姐。
  雅足二十六岁,以前是中学音乐老师,天生喜欢虐待男人,所以干上这行,在小县城也算是知名的女王。
  G 县有个老年公园,退休的老人们都来这里混时间,在公园的一角有个小树林,有许多野鸡(多半都是乡下来的中年妇女)在这里摆个修脚摊:一把躺椅一张小凳,以修脚为名,其实都是半公开地专门针对老年人卖yin。小树林里,老人躺在躺椅里,修脚女骑坐在老人的下身处,扭动着腰身缓慢地耸动,仔细看就会发现,老人的裤子是解开的,修脚女裙子里也没穿内裤,原来正在做那事;有的是伏身为老人koujiao加手yin的;有的是解开衣服,把老人的双脚抱在怀里用已经松软的乳房给按摩脚的,或者坐在小凳上劈开腿,让老人用脚插她们松垮的阴道……收费也很便宜,做一次三十到五十元。
  雅足也每天来这公园里做生意,然而她非常另类——从来都是她躺在躺椅里,反过来让来找她做生意的老人给她按摩、tian脚、koujiao、喝她的尿,伺候不好她,还要受她漫骂,甚至挨她的耳光、脚踹;她给老人的服务,就是用脚把老人踩she!这让其他的修脚女羡慕要死,可惜她们没有雅足这样美貌、年轻,更没她这种气质。虽然有受虐倾向的人属少数,整个公园里有二三十个野鸡,就雅足这一位女王,找她做生意的老人经常要跪在旁边等候。
  雅足还在街上领养了两个十二三岁的小乞儿,每天晚饭后用板车把她拉到公园,到半夜后没生意了,再把她拉回家。不象其他的野鸡,要自己或者是老公蹬三轮把躺椅板凳等拉走。牙足所以「知名」,正是因为这。雅足这次来是被迫的,她把两个养子交给自己最铁杆的一个老屎奴家暂时寄养。
  玫瑰在女服务员当中挑选了六个较丑的,配给美足她们做使唤丫头。曹大山和周磊把这六个使唤丫头带进调教室,分派给她们。
  「去把笼子底下的便盂端出去倒了,刷干净。」
  曹大山随便点了三个女孩吩咐。
  三个女孩马上把笼子底下的便盂端出去。「顶在头上!」
  曹大山厉声喝道。
  三个女孩吓得赶紧把便盂顶头上。
  昨天一来,赵义就向她们介绍了会馆的主人、老板娘玫瑰,和会馆的法定代表人曹大山、执行总经理周磊。美足一眼就看出曹大山是个傀儡和龟公,而年轻帅气的周磊则是玫瑰的情人。
  「谢谢妈咪和曹哥、周哥的关照!」
  美足在笼子里给曹大山和周磊跪下致谢,极谄媚、嗲声嗲气地对曹大山道:「曹哥,妹妹都快渴死啦,给点水喝吧。」
  「宝贝,渴啦?呵呵哥这有热饮料你喝不喝?」
  曹大山手身进笼子在美足脸蛋上轻轻掐了两下,然后解开裤门掏出那活儿,伸在美足嘴前yin笑问。
  「曹哥你真坏!上来就让妹妹吃你的……」
  美足向曹大山抛个媚眼,抓住曹大山那活张嘴就给含住,媚贱地吮嘬起来。
  她们当中除了雅足和丽足,其他人都经常为客人koujiao的,有施虐嗜好的客人,以加钱为诱惑,往她们嘴里头撒尿,她们也接受。
  曹大山被美足吮tian了两三分钟,然后把一泡尿全撒在美足口里。
  「曹大哥您的尿好鲜!」
  美足喝完tian着嘴唇谄媚道。
  「周哥,我也好渴,你喂我!」
  靓足也嗲声嗲气地把脸贴在笼子边招呼周磊道。她是喜欢上周磊了。
  周磊朝靓足笑笑,过去解开裤子,掏出那活放进靓足嘴里。靓足含住周磊那活温柔地吮tian,边向周磊大抛媚眼。周磊撒完尿,靓足含着他那活还舍不得放。
  「你这小嘴儿还挺温柔!」
  周磊系上裤子,蹲下捏着靓足的下颏,隔着笼子吻了靓足小嘴两口。
  靓足脸红心跳,羞赧地对周磊道:「周哥哥,以后我的嘴你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
  「真的么?」
  周磊早看出靓足对他的异样目光,又吻了靓足一下温柔说:「那以后你要用你的小嘴多tian女王妈妈的美脚丫!你是个温柔漂亮的好女孩,一定会崇拜女王妈妈的美脚丫!」
  美足她们给饿了三天之后,曹大山和周磊过来将她们从笼子里放出,让她们跟在后面爬行,来到茶室。进来她们首先闻到大米饭的芳香和脚臭味。
  玫瑰坐在大沙发里,沙发前地上放个大木盘,里面是刚蒸出锅的米饭,玫瑰正用脚在米饭里踩蹂——她这脚已三天没洗,真是又脏又臭!
  丁香和海棠跪在一边,头顶玫瑰的臭丝袜,捧着玫瑰的高跟鞋用力地嗅闻!
  林俊和仲大壮赤裸上身匍匐于沙发两侧。
  曹大山和周磊进屋趴下,爬到沙发前,伸嘴就去tian吃玫瑰脚上踩的米饭。
  「去去去,你们两个大馋猫,老娘的脚丫子你们什么时候能吃够?今天的米饭是给女儿门吃的,没你俩的份。」
  玫瑰蹬开曹大山和周磊,笑吟吟地招呼美足她们:「过来吧姑娘们,都饿了吧?妈妈特意为你们做的脚香饭,快过来吃吧。呵呵。」
  美足她们虽然都知道会馆的主人是玫瑰,可没想到曹大山和周磊竟是玫瑰的奴!玫瑰这明显是让她们过去给tian脚丫子,六个人当中除了雅足,其他五人平常都给客人tian过脚丫子、甚至肛门,tian玫瑰的脚丫子对她们来说不算什么难事,虽然玫瑰的脚丫子故意捂那么臭。更何况她们经不住米饭香的诱惑。美足、丽足五个人那还顾得上屈辱不屈辱,争相爬过来,象猪拱食般地抢着吃木盘里和玫瑰脚上的米饭。只有雅足趴在那没有动。
  「哈哈哈别抢别抢。真是帮小贱货!老娘的脚丫子这么臭,都三天没有洗了,哈哈你们也不嫌脏?」
  玫瑰看着脚下抢食的五个人十分开心。
  「哇!妈妈您的脚丫真是太美啦!好香啊!」
  美足边tian吃玫瑰脚上的米饭边谄媚道。「女儿能吃妈妈的脚香饭太幸福啦!」
  「你真够贱的!不过老娘就喜欢你这份贱样子!」
  玫瑰脚在美足脸上搓蹂,然后瞪了雅足两眼:「那个贱货看来不喜欢吃老娘的脚香饭,没关系,老娘请你吃杆子面!」
  曹大山和仲大壮两个起来,到墙角拿来两根台球杆儿,过去不由分说照雅足背上就轮番狠抽。
  「啊啊饶命啊……妈妈女儿错了女儿吃您脚香饭……啊啊求妈妈别打女儿啦……」
  雅足被打得直叫唤,躲闪着往沙发跟前爬。
  仲大壮抓住雅足的长发,把她按在地上。曹大山更凶狠地抽打,雅足的后背、屁股和大腿上肿起道道红印,不停地尖叫哀求。玫瑰似乎很喜欢听雅足的哀叫声,当没事般地看着美足她们吃她的脚香饭。
  美足把讨好玫瑰放在首位,更多的时候是tian吮玫瑰的脚丫。「你个贱货还挺知道爱护老板的脚丫子的,表现挺好,老娘提拔你当个组长吧,平常帮老娘管教她们。」
  玫瑰脚拍拍美足的脸柔声说。「谢谢妈妈器重!女儿一定效忠女王妈妈!」
  美足捧起玫瑰的脚丫子tian得更欢了。
  靓足一为讨周磊欢心,二是雅足挨打惨叫让她识趣,谄媚地tian玫瑰的另只脚,只吃玫瑰脚上的饭。「是老娘的脚香还是饭香?」
  玫瑰脚尖挑起靓足的下颏笑嘻嘻问。「当然是妈妈的美脚丫香啦!」
  靓足边tian边说眼睛不时瞄周磊两下。「真的么?」
  玫瑰脚趾夹住靓足鼻子问。「女儿绝对是真心的妈妈!以后女儿天天都tian妈妈的香脚丫!」
  靓足笑颜道。「哈哈那好呀,呆会你吃饱了就用嘴给妈妈把袜子洗干净吧。」
  玫瑰开心大笑道。
  「妈妈,儿子已经好几天没给您洗香袜啦!」
  周磊膝行到海棠和丁香跟前,把她俩头上顶着的臭丝袜拿下,放在嘴里吮咂。
  靓足借机扭头对周磊嗲声嗲气道:「周哥你给妹妹留一只嘛!」
  「去吧小贱货,和你的周哥一起给老娘洗袜子。」
  玫瑰轻蹬开靓足道。
  靓足欢喜不已地爬过去,娇嗔地上周磊手里抢过一只袜子,跪在周磊对面边吮tian咂边深情地看着周磊。
  玫瑰何尝看不出靓足对她的周磊动了情,但她非常自信,周磊只迷恋她的叠趾蒜瓣趾脚丫子,根本不会看上靓足,她倒可利用靓足对周磊的迷恋,让靓足顺从、为她卖命。
  丽足并不觉得玫瑰的脚香饭难吃,认为这是玫瑰在培训她们如何做女王,但她十分反感玫瑰让人用嘴给洗袜子:这明显是有意作践她们嘛!丽足也很瞧不起美足在玫瑰面前那下贱劲:玫瑰这么丑的脚丫子,你美足还tian得那么带劲儿,真够恶心的!
  「你这小脸蛋挺漂亮的嘛。嘻嘻你说是你脸蛋漂亮,还是老娘的脚丫子漂亮呀?」
  玫瑰把脚踩在丽足脸上。
  丽足尽量不让屈辱、愤怒的表情流露出来,非常勉强地冲玫瑰笑笑,但没有说什么。好汉不吃眼前亏,身后雅足被打得直叫,那球杆落在肌肤上的声音令她心里发紧,她可不想挨这顿打啊!她那流氓男友被打断双腿的惨景,始终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虽然她感到解恨,也解脱,却也认识了这个社会的残忍!
  「哼!你个骚货,妈妈问你话呢你没听见吗?」
  夜壶爬过来照丽足的肩膀就咬了一口,登时给咬出血来。
  这夜壶别看五十来岁了,身子骨很硬朗,是玫瑰六个老妈子的头,玫瑰最忠实的老母狗,最会揣摩玫瑰的心思。
  「啊——」
  丽足疼得浑身一哆嗦,连忙道:「妈妈的脚丫漂亮!女儿的贱脸不敢跟妈妈高贵的美脚丫相比!」
  说着捧住玫瑰的脚丫子讨好地亲吻脚底。
  「好好地亲它,以后要多亲它!你也不用谦虚,老娘的脚丫子没你脸蛋漂亮,但确实比你的贱脸高贵!你多亲它,也能让你沾点娇贵之气!」
  玫瑰脚踩着丽足的脸搓蹂,装样子地训斥夜壶:「老贱狗,我这些女儿是来做女王的,你怎么敢随便乱咬?给我丽儿tian屁眼子赔罪!」
  夜壶应声抱住丽足的屁股伸舌头就给tian肛门。夜壶tian屁眼子的功夫在会馆里没人能超过她!
  丽足以前常被她那流氓男友逼她给客人做「全套」——koujiao、tian脚、tian肛门,因为做「全套」不但挣得多而且客人也多。今天丽足却是头一次被别人tian肛门,立刻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舒坦和快感!而且这三天她在笼子里解大手从未擦过屁股——没有纸,她都可以想见自己的屁眼该有多脏,然而感觉到夜壶的舌头是那么的亲热,在吃她屁眼上的屎!此刻丽足莫名其妙地心里有点感激玫瑰,tian舐玫瑰脚丫子充满了柔情。
  「承蒙妈妈的错爱,以后女儿的贱脸就是妈妈的脚垫,欢迎妈妈贵足随时随地踩在女儿的贱脸上!」
  丽足说完自己都挺吃惊,怎么讲出这么下贱的话来。
  「这还差不多!学乖点有好处的。老娘就再给你配个伴奴。脚垫,以后你就伺候丽儿吧。」
  玫瑰脚丫子在丽足的脸上肆意搓蹂,脸上露出得意微笑。
  「谢谢妈妈!奴婢一定伺候好丽主子。」
  脚垫有些不情愿答道。爬到夜壶旁边,伏首去tian丽足脚底板。
  脚垫四十二三岁,玫瑰嫌她「年轻」不愿意使唤她。给丽足做老妈子,当然比伺候玫瑰地位降低了。丽足从玫瑰给老妈子们起的这些名字,就猜到她们平常所受的待遇,也隐约感觉到玫瑰把脚垫送给她的用意:就是让她代替给做「脚垫」。
  木盘里的米饭没多少,五个人很快就给抢吃干净。美足和丽足仍讨好地捧着玫瑰的脚丫子吮tian。座凳把木盘撤下,脚盆端来盆热牛奶放在沙发前。
  「好啦别tian啦。都跪旁边吧。」
  玫瑰蹬开美足和丽足,脚丫子伸进盆里,招呼丁香和海棠:「过来洗脚。」
  美足她们五个退到旁边。夜壶和芙蓉才停止给丽足tian肛门和脚底。丁香和海棠放下手中的高跟鞋马上跪过来,头挤在一起扎进盆里,用嘴为玫瑰洗脚丫子。
  那边曹大山已经把两根台球杆都给打折了,才住手。雅足好后悔呀,饭没吃着一口倒挨顿打,她成了那只儆猴的鸡,被美足丽足等嘲笑。雅足的后背、屁股和大腿都给打肿了,火辣辣疼,呻吟得口干舌燥渴得要死,看着玫瑰洗脚的牛奶馋得直tian嘴唇,她知道玫瑰是不会给她喝那牛奶的,现在玫瑰对她的惩罚还不算完!
  这两天她们六个人,除了她和丽足没有喝曹大山和周磊的尿,其他人每天都抢着给两人koujiao喝两人的尿呀!她还以为丽足和她一样高傲呢,看到美足和丽足因为讨好了玫瑰,美足被封为小组长,丽足还多给配了个伴奴,识时务者为俊杰,雅足也决定屈服于玫瑰!
  「妈妈,女儿知错了!女儿现在好想喝妈妈的香尿啊!」
  雅足忍着疼痛爬到玫瑰的跟前,狠下心谄媚道。她宁可喝玫瑰的尿也不喝男人的尿!
  「吆?想明白啦?看来这棍棒教育很有效嘛。渴啦是不是?尿老娘现在没有,来,喝老娘的洗脚牛奶吧。」
  玫瑰蹬开海棠,举起只脚丫子娇声道。
  雅足立刻跪上前捧住玫瑰的脚丫子,「嘶噜嘶噜」地吮吸脚的奶液。「妈妈的脚丫子好美啊!真香!」
  雅足发狠讨好道。
  「真是贱货!不打你就不知道该怎样做个孝顺女儿!」
  玫瑰抡脚「啪啪」给了雅足俩嘴巴。
  「妈妈的脚丫好柔软呀!」
  雅足捧着玫瑰的脚丫子边tian边说。
  玫瑰嘴角露出丝冷笑,脚放回盆里。雅足跟着头扎进盆里用嘴给玫瑰洗脚,边偷偷喝了好几口奶。
  「会馆里的二十多个服务生和修脚师,你们都可以把他们当奴隶使唤,除了在老娘面前要跪着,平常你们在会馆里走动都要骑着服务生,这些服务生的嘴就是你们的厕所!配给你们的使唤丫头,尽管吩咐她们做事,能自己不动手做的事就尽量不动手。」
  玫瑰以奢侈的生活诱惑六个女王。
  加上丁香、海棠,会馆现在有八位女王,玫瑰也给丁香和海棠配了使唤丫头。芍药、芙蓉名义上是女王,实际是玫瑰的伴奴,地位要比其他八人低。
 家仁从春化那儿问准茉莉什么时间去会馆,带上北北去会馆找茉莉调教。在更衣室,服务员让他俩把衣服都脱了,只穿件裤衩,给他们俩戴上狗链子,家仁还要了个眼罩面具戴上——猛地跪在茉莉面前,他还有些磨不开脸。
  在骑马厅里,丽足、丁香和雅足都戴着口嚼、马鞍和护膝,并排在屋子里爬行,茉莉、玫瑰和箫笛分别骑在她们背上,嘻嘻哈哈地说笑聊天儿。
  范晋生又高升了,进京到某部当党委书记,他那几个情妇不能带走。几个月之前,箫笛在茉莉的帮助下,调到Y市下面B县的民政局当书记。这次箫笛来,一是为答谢茉莉帮忙,二是想为她老公王健来茉莉这跑官。王健是箫笛的第二任老公,比箫笛小有五六岁,在省检察院当个小科长,人长得是相当英俊,而且很善于投机钻营。
  「妈妈,奴婢老公也很想伺候您呢。不是跟妈妈吹呢,奴婢的老公长得英俊潇洒不说,他那东东又粗又大呀,妈妈您不让他伺候您真是可惜了啊!」
  箫笛说这话时脸都不红一下。
  「呸!你以为我象你那样骚呀!」
  茉莉啐箫笛脸一口唾沫,笑呵呵道:「再说你用过了的东西,我才懒得用呢!」
  「嘿嘿妈妈,其实奴婢是想奴婢老公服侍您时,奴婢在跟前用嘴伺候您下身,那该多幸福啊!妈妈您就满足奴婢这小小愿望呗!奴婢老公那东东确实厉害,若不让妈妈您用用实在是奴婢的罪过!」
  箫笛用手指刮下茉莉吐在她脸上的唾沫,放进口中吮嘬。
  「等我有心情再说吧!呵呵说实话我那两个高中生就够玩了。」
  茉莉勒住丽足,拍拍丽足的脸说:「小母马不错的!」
  「呵呵谢谢仙子奶奶的夸奖!」
  丽足因为口里含着嚼棍,这话说出来「呜叻呜叻」的,她虽不知茉莉什么来头,但瞧出玫瑰和箫笛都是茉莉的奴婢,心里明白讨得茉莉的欢心对自己大有好处,今天茉莉骑她让她感到自豪!
  跪在墙边的春化、阿且和阿也明白茉莉这是要下来,马上爬过来准备伺候,可玫瑰和箫笛骑着丁香和雅足夹在茉莉左右,她们三个爬不到近前。
  「妈妈,您怎么不走啦?」
  玫瑰小心地问茉莉道。
  「给我脱脚镫呀!我要换匹马骑!」
  茉莉抬手照玫瑰脖颈抽了一鞭子。
  玫瑰「呀」了声没防备挨茉莉一鞭子,陪着笑脸忙弯腰搬着茉莉的脚把脚镫给摘下。其实茉莉只要自己脚一提就可以从脚镫里退出,但她连这样简单的事也要别人伺候。
  另侧的箫笛动作迅速地从雅足背上滚下来,推开雅足跪到茉莉脚前,托起茉莉的脚用嘴叼下脚镫。玫瑰也从丁香背上下来,伏于地上亲吻茉莉的高跟鞋。玫瑰心里不满意茉莉在她手下的奴婢面前不给她面子,却不敢表露出半点儿——她要给别人做主子,就必须在茉莉面前表现得卑贱。
  美足、俊足、妍足、靓足四个爬到跟前争相向茉莉献媚:「仙子奶奶,您骑我吧。骑我吧。」
  阿且和阿也跪近前扶茉莉从丽足的背上下来,箫笛更不搭话,直接钻到了茉莉的胯下。箫笛好歹是县计生委主任,又在省政府宾馆做过老总的,玫瑰只是个小小会馆的老板娘,比起箫笛社会地位低多啦,她能和箫笛平起平坐做茉莉的奴,已经很有面子了。
  「箫主任让我来让我来吧!我这贱身子已经好久没被仙子妈妈骑啦!」
  玫瑰爬过来和箫笛争着给茉莉当马。
  美足她们哪还有资格和玫瑰、箫笛抢?眼巴巴地望着茉莉,希望茉莉施恩能骑她们。
  「你和我争个啥?你给仙子妈妈当马的机会多了!」
  箫笛是有些瞧不起玫瑰的,虽然论漂亮她比玫瑰逊色一些,但论气质和文化玫瑰根本跟她不是一个档次的。
  「好啦你们俩都别争了,并排给我当肩舆。」
  茉莉把箫笛从胯下推出说。
  箫笛有点不情愿地和玫瑰并排跪好,阿且和阿也扶茉莉坐到箫笛和玫瑰肩上,春化跪在箫笛和玫瑰脚后,伸手托着茉莉的腰。
  茉莉手按着箫笛和玫瑰的头,笑嘻嘻对丽足和俊足道:「你们俩过来用嘴给我当脚镫。」
  丽足赶紧拿下口嚼棍,和俊足爬上前,张嘴含住茉莉高跟鞋鞋尖。丽足这么受茉莉的待见,感动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俊足也是很开心。
  这几天她们都已经想明白,要想在玫瑰手下舒服地做女王,必须要讨得玫瑰的欢心,否则挨打受罚不说还挣不到钱。六人当中美足、丽足和雅足都要拔个尖儿,争相巴结玫瑰,美足为了不让丽足和雅足压过她,竟然下贱地吃玫瑰的屎!
  丽足和雅足做不到这一点,只好败下阵。靓足和妍足跟美足在同个洗浴中心做小姐,自然结成一伙,而丽足凭姿色、雅足凭资历,玫瑰要靠她们赚钱也不能总是太为难她们,美足虽然被玫瑰任命为小组长,到底还不敢欺负丽足和雅足。只有俊足以前是发廊小姐,年龄又最小,受美足欺压,包括长相不算漂亮的海棠,也要受美足的欺负!
  玫瑰箫笛并排扛着茉莉在房间里来回膝行,丽足和俊足嘴承着茉莉的脚,倒退爬。玫瑰和箫笛都是穿着长筒丝袜高跟鞋,没有戴护膝的,在地板上用膝盖行走,肩上还坐着茉莉,很快就感觉到膝盖疼痛了。
  「哈哈哈!你们俩膝盖疼不疼呀?要不要戴上护膝?」
  茉莉双手「啪啪啪」地打着箫笛和玫瑰的嘴巴,笑哈哈地问。
  「仙子妈妈,您不要总这么关怀奴婢,让奴婢都没法报答您啦!仙子妈妈只要您玩得高兴,奴婢的膝盖就是磨烂了也值得!」
  箫笛很夸张地掉下感动的眼泪。她做作的很逼真,以至于叫别人看不出是假情假意。
  「哎呀仙子妈妈,您坐在奴婢肩上,奴婢都舒服死啦,哪还感觉到膝盖疼不疼呀!您再狠打奴婢的贱脸!」
  玫瑰生怕自己讨好的不到位,她现在恨不得马上吃茉莉的屎!因为玫瑰很清楚:茉莉一句话的事,这会馆的老板娘就可能不再是她了。蔷薇是她最大的潜在对手,而且蔷薇的经营才能绝对胜过她!即便新来的雅足和丽足,代替她做这会馆的老板娘,只要有茉莉支持,也同样做的好!甚至茉莉高兴,让箫笛来掌管这会馆,箫笛也会辞官来为茉莉效力!可是她玫瑰若去做什么计生办主任,她还真没那水平,她也只能做个「妈咪」!
  这时服务员爬进来,向茉莉报告:「仙子奶奶,有个奴才带着他的小女儿,要伺候仙子奶奶。」
  「叫他等会!没见仙子妈妈这玩的正开心吗?」
  玫瑰「啪」打了那女服务员一个嘴巴。
  「哈哈!还有带着女儿来找老娘调教的?是老娘的哪个奴才呀?那女孩有多大呀?」
  茉莉想只有她的铁杆奴才才知道她喜欢让小孩子伺候,可一下又想不起来是哪个奴才。
  女服务员也没见过家仁,摇了摇头,怯生生道:「那小女孩有十岁左右的样子。」
  玫瑰又给了这女服务员俩嘴巴:「蠢货,你也没问下那奴才姓名?」
  「春化你去看看是哪个奴才?国儿的女儿榛榛在老娘家里呢,难道是影儿的老公把殷殷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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