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天阁逍遥001(10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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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新河市,最烂的位置非香水区莫属,而最烂的一条街,则被称为华西街。这个城乡的结合 部,一向是三教九流聚居之地,也是罪恶滋生的温床。 凌晨两点,值班的宋时明警官接到报案,华西街的乐世界旅馆发现一具尸体。 乐世界住的大多是远处县乡来新河进货的个体贩手,嫖娼、赌钱,打架斗殴是家常便饭,现 在,终于出人命了。 和法医到达乐世界时,110已经把整个旅馆控制起来,禁止出入。大部分人还在睡眠中,让 宋时明略略放下心来,如果这里乱成一团,破起案来就非常困难了。 死者名叫赵小高,平躺在三楼他的单间里,全身赤裸,失神的眼睛惊恐地望着头顶的吊扇。 很明显他死前进行过性行为,或者说死的时候进行过性行为,一个避孕套还套在他耷拉着的 阳具上,衣服,纸巾扔了一地。 令人奇怪的是,这个恶心的现场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法医老黄仔细检查了一下,从口 罩后面骂了一句,“妈的,这小子还吃屎。” 尸体解剖报告在两天后也出来了,在死者胃部发现了大量的粪便,再次证明了老黄的判断— —是吃下去的,而不是被灌进去的。平常人会在长时间的进食过程中全部呕吐出来。不是出 于自愿,谁也没有这么好的胃口。 另外,经检查,扔在现场的纸巾和避孕套上发现有阴道分泌物,各属不同的两名女性。这些 残留物也在死者脸上找到,死者嘴里和胃里的粪便,也是这两个女人留下的。从死者面部的 充血判断,他是被压迫呼吸系统窒息而死。 “算他还不冤枉,临死搞了两个,末了还做个饱死鬼。”老黄把报告交给宋时明的时候,笑着 点起一支烟。 “你嘴巴留点德吧。”宋时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老黄,快四十的人了还讨不到老婆,至今 还要去华西街过夫妻生活。有什么办法呢,人家一听到他是个法医,和尸体打交道的,早吓 跑了。对于老黄的行为,宋时明虽不齿,但想想如今下岗女工这么多,城市男女比例又失调, 这些邝男怨女不去华西街搞鹊桥会又能去哪呢。为稳定社会秩序,公安局对华西街的卖淫嫖 娼活动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眼下对老黄也没有什么办法。 走出办公室,宋时明正好遇到罗小慧。罗小慧刚好录完乐世界老板的口供。 “有什么收获?”宋时明问。 “他说来来往往那么多女人,没有注意到哪几个可疑。”小慧摇了摇头。 华西街的发廊、按摩院、夜总会少说也有三四百家,进进出出的女人也有四五千个,在人群 流动如此剧烈的地方,找两个人真是难上加难。 二、吃屎的男人 一个礼拜过去了,案情毫无进展。 又是一个午夜,第二起命案发生了,死者尸体就被扔在距离华西街不远的国道边。不用说, 又是一名倒霉的吃屎客。现在这个世界越来越奇怪了,搞卫生工作的也不用杀人啊。 宋时明决定到华西街摸摸底,妈的,老黄去得,我就去不得。 介于死掉的都是下三流的小人物,他决定乔装成一个小贩,先到发廊看看。 这天晚上十点,宋时明换上便装开始实地勘察,他本来想找一家,但没走多远,就发现这不 太现实。几个浓装艳抹的女人开始对他拉拉扯扯。 “洗个头嘛,我们的小妹好温柔的。” “不用找了,就这里了,帮开个张嘛。” 宋时明很后悔刚才在这里探头探脑。现在唯一的办法是赶快找一家进去,否则熟人看见不是 好玩的。 他抬头看了看,身边这家原来叫薇薇发廊。于是就决定在这里了。 薇薇发廊里坐着一排小姑娘,估计有七八个。 “你们。。。。。。” 宋警官忽然发现不知道该怎么问。 “来了就好好享受嘛。看中了谁你就说。” 把他拉进来的半老徐娘热切地介绍道。 “别急,别急。我是想。。。。。。”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嗫嚅着说:“这个——可不可以。。。,舔下面啊?” 他的声音可以用自言自语来形容,但是很明显,发廊的小姐们都听到了。 刚才唧唧喳喳的小姐们都停了下来,奇怪地望着他。 女老板以为自己听错了,疑惑地问,“添什么下面啊,哦。”她恍然大悟。继而哈哈大笑—— “可以呀,想舔逼啊。这么多妹子,想舔哪个的就舔哪个嘛。她们都洗得香喷喷的,想舔哪 儿就舔哪儿。” 那些小姐们都露出了暧昧的笑容。 “——帅哥,来舔逼啊。” “——帅哥,要不要加糖啊?” “——大哥,舔我的嘛,香哦。” “哟,我会尿急的波。” “哈哈哈哈。。。。。。” “就你了。” 宋时明窘迫地指着那个说尿急的说。 那是个穿红T恤,牛仔裤的女孩子。看起来二十一二的样子,模样还挺清纯的,象那种刚刚 高中毕业的学生。被选中的女孩先是惊奇,然后哈哈大笑,大大方方的站起来,回头对着同 伴弄了个鬼脸,挽住宋时明的胳膊走上了楼梯。 上到二楼,楼下的笑声还在继续。 两人走进了一个房间,女孩转身把房门反锁上。 这儿十分简陋,只有床,桌子,还有一些衣服晾在房间中间。 “你住在这儿?” “是啊。” “怎么这么黑啊,出去算了。” “那你要加钱的。” “多少?” “200。” “这么贵。哪个地方比较好。” “龙归酒家,花园饭店,乐世界,随便你。哎——你要怎么舔啊。” 女孩诡异地偷看他,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出去这么贵啊,就这里吧,你叫什么名字啊。” “叫我小芳。——快点过来。” 小芳迫不及待把他拉到床上,动手解他的皮带。她的下身已经毫无羞耻地裸露在男人面前, 宋时明非常佩服她的速度。 “我不搞的,我就那样就可以了。”宋时明赶紧挡住她。 “你光舔逼啊,钱是一样的哦。”女孩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 如果不讲价,可能会被识破。为了保持这身生意人形象,他决定讨价还价。 “多少?” “100。” “不行,50。” “你娘的,太少了吧,等会儿你舔够了又想搞,我哪拦得住你,80。” “算了,就70吧,我绝对不搞你。” “那你快点吧。” 女孩躺到了床上,舒舒服服伸起一条腿,架到他肩膀上。 凭良心说,这个小芳还是挺漂亮的,鹅蛋脸,披肩发,双腿修长,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说 不想搞那还真是假话。宋时明曾经有过性经历,但舔女人的下身还是第一次。 女孩看着虽然漂亮,但下身的气味还真的满不是那么回事,越靠近气味越浓重,让人联想到 可能曾经有很多汗臭熏熏的阳具插进去过。宋时明本来已经低下头,却实在靠不上去,又抬 起头来。 “你搞什么呀,说舔逼的也是你,现在又不搞。”女孩的语气开始有点不耐烦了。 “你先洗一洗。” “这儿没有水,怎么洗呀,这样吧,我给你擦擦。” 女孩从床头拿了点卫生纸,蹲着擦起来。 抓住机会,宋警官赶紧发问:“哎,刚才你们笑啊笑的,没有人舔过你们啊?” “舔啊,怎么不舔,还舔屁眼呢,你要不要,我把屁股也擦擦。”小芳居然真的认真的擦了擦 屁股。 “那你们笑什么?” “谁象你啊,一进来就说舔,是不是舔老婆的舔多了?” 女孩说完又哈哈大笑。 “不是,”宋时明心头生起一股羞耻感,他原本以为很少有人会去舔小姐的下身,这样问问兴 许能搞到点消息。想不到如今鸡变成了凤凰,人变成了鸡粪,SHIT。 不过他还是没有忘记正经事,“其实是这样,我的一个兄弟常来你们这儿,上次跟我说好象是 你们这里的哪一个下面很香,叫我来尝试尝试。” “去,去,去,屙尿拉屎的地方,给你擦干净点就不错了,还想吃香的,喝辣的。你们这些 男人,哪个舔逼的不是想用口水润润好快点放进去的。”小芳回答得倒是天真可爱。 “真的,他有那么高,有点胖,额头这里有颗痣的。。。。。。” 宋时明简单地把赵小高的样子说了一下。 “好象见过,但是脸在屁股下面看不清楚。呵呵呵呵。。。。。。” 妈的,臭婊子。 宋时明眼看着套不出什么消息来,想走了。于是对小芳说: “妈的,你肯定不是那个人,算了我走了。” “你不舔逼了?” “舔,不过我想找到那个女的。” “那你给钱。” “我又没有搞,给什么钱?” “我裤子都脱了,逼也给你看了,不给钱别想走。”猛然间,宋时明发现眼前的女孩换上了一 副非常卑鄙的嘴脸。麻烦上身了。 “这是20,你拿去。”宋时明想快点脱身。 “呸,70块,一分钱不能少,随你怎么搞,就是不能出去!”也没穿裤子,小芳竟然直接跑到 了门边,恶狠狠的拦住了去路,一副要向全国人民广播的样子。 漂亮女孩瞬间变成了可恶的正宗婊子,宋时明火冒三丈,他很想狠狠的甩她一个耳光。但就 在这时,一个念头闪过脑海—— 为什么不能让她帮他找出那两个女杀手来。 那两个女杀手,难道不也是根据这种道听途说才找到目标的吗? “好吧,我给你两百,不过我不光要舔,还要吃。”他改变了主意。 情况变化如此之快,女人略一错愕,瞬时又换回一副笑容,她开始相信自己遇到了一个傻瓜。 “两百?好吧,吃奶吃逼随便你。” “不是!”宋时名很烦躁,他发现同她解释这个,和开头解释舔逼一样困难。 “我要吃你下面的东西,那种,那种你弄出来的东西。” “你舔得出多少就吃多少呗。” “不是,我想吃你拉出来的......” 对于这个变化,即使当过多年小姐的女人,也会呆住。 “你是说,你想吃。。。。。。吃我拉出来的?”女人装傻似的重复了一遍。然后咯咯咯咯地大笑 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这个态度让宋时明感觉很讨厌。“怎么,不给啊,不给我走。” “你娘的,谁怕谁啊,”小芳又恢复了原来的调皮,接过钱,甩了甩,顺手塞进枕头底下,“娘 的,你要吃我还拦得住你,你吃屎我还照拉咧。” “两种我都要。” 小芳听完更惊奇了,“你,你,你要吃大便啊,哈哈哈哈,你真是个怪胎,哈哈哈哈哈......” 不过小芳明显被这种要求吸引了,“操你娘谁怕谁啊,乱搞就乱搞,我还嫌上厕所路远呢。” 小芳站了起来,宋警官躺到了床上,两人心照不宣,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从下面往上看, 这个没穿裤子的女人现在显得异常丰满,她摇晃着宽大的臀部移动到他头顶。她走过他的肩 膀,然后对着他的头部,慢慢的蹲了下来。整个世界迅速沦陷到女人的阴影和气味中。 小芳毛茸茸的下身在他头上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了,与她靓丽的容貌相比,这里黑暗而肮脏, 两片皱巴巴的阴唇微微开启,散发着令人恶心的气味。让人非常怀疑这个貌似清纯的女人已 经多久没有清洗过这里。 小芳还是挺漂亮的,做一次她的厕所不冤。宋警官尽量想象着小芳漂亮的面容,鼓励着自己, 老黄不也是经常来这混吗?破了这个连环凶杀案,也许马上就升官。 宋时明屏住呼吸,铁青着脸往那儿舔了一下。 “恩那——” 女人轻轻叹了一口气。整个身子随即压到了他脸上。 小芳似乎相当配合,每舔一下,她就微微提一提身子,让男人在屁股底下保持呼吸。 不过,这样的配合仍然让宋警官十分难受,小芳的下身即无口感,更谈不上快感。 “等一等——停”,宋时明对着上面说。 “你又怎么了。” “给我一个套子。” “舔逼要什么套子啊?” “拿来就是嘛。” “你还真麻烦。”小芳居然还不耐烦起来。 宋时明接过套子,套在了舌头上。 “呵呵呵——” 女人轻笑着,挺起宽大的屁股再次向他压下来。这次,小芳整个儿坐到了他头上,毫不留情 地紧紧压住他的口鼻,只让他在双腿中勉强露出一双眼睛。 “不许说话,快舔,舔逼还是舔屁眼?”她笑盈盈地望着他的双眼。得意地用毛茸茸的下身 磨蹭着他的脸。 宋时明觉着整张脸都被这婊子搞湿了,源源不断的水正从女人下身的裂口里面渗出来。没有 办法,泡个妞搞得连话都说不成了,算了,干正经事吧。 宋时明想用舌头探探小芳的阴道有多深,他努力了几次,才发现这是徒劳,那简直是无底洞。 这次试探却激发了小芳的狂劲儿,为了更深的吞噬男人的舌头,她的双腿下意识地死命夹紧 了男人的头颅,整个身子都压到了宋时明脸上,仿佛她屁股下面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 一张舒服的垫子。 “啊——。”女人快乐地叫出声来,“我操,操你娘的逼,真爽,舔,舔进去点,舔出尿为止 哦。” 女人的快乐给宋时明带来了严重的后果,她疯狂地往下用力,使他完全失去了呼吸的空间。 他感到蹩得厉害,赶紧推了推小芳的屁股,想给她提个醒。小芳却没有理他,反而两只手都 揪住了他的头发不让他动弹,一挣扎发根就疼得不行,缺氧开始令他头晕。他急中生智,双 手支撑着女人的大腿,猛然间一翻身,才把小芳翻到了下面。 宋时明实在没有想到,柔弱的女人在这种情况下会变得如此强大。再强壮的男人,仅凭借脖 子就敢去挑战女人的下身,那真是太愚蠢了。怪不得那些人会因此窒息而死。在这种情况下 被女人窒息太容易了。 两个人都呼哧呼哧直喘气。小芳好象根本没有注意到刚才的危险情况,兀自呵呵傻笑着问怎 么了。 宋时明确信自己找到了死者的死因。总算没有白舔。没有办法,必须马上进入主题。 “——不舔了,我要喝你的水。” 女人意尤未尽,很不情愿地坐起来,重新对着宋时明的脸摆了个小便的POSE。宋时明的脸早 就被小芳弄湿了,脸上的肌肉还因为被女人压得太久而发麻,才觉得有些水滴到了嘴里,小 芳就抬起屁股叫,“哎,你要接准了,别弄脏了我的床。” “你自己不会瞄准啊。” 舌头上戴了个避孕套,男人说话很模糊。 “不行不行,你以为我是男人啊,可以瞄准”,小芳皱着眉头说:“我们还是到厕所去吧。” 对着女人的下身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宋时明只好点点头同意了。 下楼的时候,其他女人都在看着他们吃吃的笑。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一前一后走进了厕所。 厕所很小,也很黑,刚好能蹲下一个人。两人互相看不到对方的脸,就这样挤着说话。 “你,真的要吃吗?”小芳在黑暗中说。 “恩。”宋时明闷闷地回答。 “呵呵呵呵呵呵——”,一阵轻笑。 “那你快点,我想尿了。”又是一阵笑。 “你那么高,你蹲着,我站着,好不好。” “呵呵呵呵呵呵——” “弄脏衣服我不管哦。” 经过一个晚上的侦察,宋时明对女人的这个部位已经非常了解。但是对于这个部位的排泄功 能,宋警官仍然准备不足。小芳第一次冲击的时候,男人的嘴巴和女人的阴道没有完全密封, 一些热热的液体流进了男人的脖子里。 “好了,你还想吃屎是不是,到后面来啊。”女人小声提醒他。 说老实话,宋时明已经后悔了。 当女人的第一滴尿液进入他的身体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后悔。 今后还怎么面对自己的家庭?面对那些爱自己的人? 他已经变成了女人的厕所。 他犹犹豫豫的亲了亲小芳的屁眼儿,小芳却没有犹豫,她没有过多的考虑屁股底下男人的想 法,她迅速夺走了他最后拒绝的机会。 15分钟过后,小芳从厕所走了出来。她的姐妹们都掩面而笑,对于男女一起上厕所,也许她 们已经见怪不怪,但是谁又能想到小芳上的是男人做的厕所呢? 而做了厕所的男人,正在厕所里大吐特吐。 “哎,怎么两个人一起上厕所啊。” “谁知道,在床上吃不够,在厕所里继续吃呗。” 女人和小芳唧唧喳喳地说笑起来。 确保不会有人看出自己吐过了,宋时明才走出厕所。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尽量保持不要太脸红。小芳装着没有看见他,哼着《眉飞色舞》,望着门 外。 在女人们吃吃的笑声中,他走到街上。 简直是耻辱! 宋时明简直愤怒到了极点。 这时,一个人拉住了他,“宋警官,让我逮到了吧。” 宋时明回头一看,几乎要被吓死,拉住他的,原来是老黄。 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被老黄看见了,而且就在薇薇发廊的门外。 “宋——” 老黄刚想继续他的第二句,宋时明立刻按住了他的嘴,把他拖到一旁去。 “告诉你,我正在调查窒息案。”宋时明确信安全以后,才放开老黄说。 “你你你你——” 老黄一肚子的调侃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宋警官就是宋警官,吾不如也。”老黄肃然起敬。 这个老黄,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华西街,想必应该是来泡妞吧。 宋时明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案情比我们想象的复杂,要完全摸清楚那两个魔女的动向,我们需要一个卧底才行。” “卧底?。” “是的,他应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英明神武,善于和这里众多的美女沟通,找到我们需 要的情报。” “007?” “对,老黄,你真是反应敏捷,我怎么以前没有看出来。” “过奖了过奖了。” 宋时明觉得,如果不是刚才吐过,这几句话一定值得吐一次。 眼看火候已到,宋时明一把揽住老黄肩膀,沉重的说,“老黄,这件案子,意义重大,我觉得, 你对这条街比较熟悉,平时又能和群众打成一片,你应该就是我们的007。” “我......” “不要犹豫了,如果查案需要对付那些小姐,所有费用我给你报销。” 这句很有效,色鬼动心了,居然有泡妞报销的事情,世界上也出现了这样的美差啊。 “那你要罩着我哦,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没问题。”宋时明接着交代了卧底的代价。听说要吃排泄物,老黄又不干了。 “啊?——我要吃——?不行,不行。” “只有这样才能引出那两个魔女来,放心,你是医生,懂得怎么保持健康,要不组织上怎么 会选中你呢?” 老黄终于点头同意了。 哈,老色狼上勾了,宋时明很佩服自己说服力。 从此,老黄乔装打扮,面目一新,每晚以吃屎客身份打入华西街,逐渐获得了小姐们的信任。 老黄的手机开始收到小姐们嗲声嗲气的电话: “帅哥,在哪鬼混呀,我好想上厕所了哦。” “喂,死鬼,我们吃西瓜,你要不要来?” “他娘的厕所又停水了,来不来帮我们解决解决啊?” ...... 华西街色情业升起一朵耀眼的奇葩。 这天,一个陌生的电话引起了老黄的注意。一个女人声音说: “哎,听说你吃屎的是不是啊,我也好想搞一搞,能不能来相约酒吧见见面啊,你一定不会 失望的。” 按宋时明的安排,老黄只能挑选华西街的四到五家发廊活动,并且尽量混熟。假如收到陌生 的邀请,那么必须立即与宋时明联系。 难道魔女真的出现了吗? 老黄叹了一口气,美差可能要结束了。 相约酒吧处于华西街街尾僻静的角落,老黄前往见面,宋时明则在外面保持联络。 出呼老黄的意料,约他见面的女子,容貌俏丽,穿着体面,完全不似发廊妹模样。 “很荣幸,可以坐下来吗?” 象是受到感染,老黄猛然间变的彬彬有理,走到女士的桌子前说道。 “这荣幸是我的,请坐下。” 女士在回答的时候象雕塑般静静的坐着,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高贵的气质,她的声音冰冷而不 失礼貌,让老黄这个老江湖无形间卑微起来。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呢?”老黄惴惴不安的问。 “我听说了你在这条街上的事”,女士打开随身的小皮包,抽出一支烟,点上。在烟雾中,她 继续说:“你年纪也不小了,四十好几,却仍然在那些低贱的女人中间做更低贱的事情,不觉 得害臊吗?” 老黄顿时觉得无地自容。活了那么大的岁数,还从来没有哪个人这样教训他。面对眼前的女 士,他简直坐不住,要滑到桌子底下去。 冷漠的女士停了停,又继续说,“现在,我可以给个机会给你,我要你从今以后只跟着我,做 我的私人厕所。你会衣食无忧,但是没有自由。” 说完她站起身,冷冷地抛下一句,“现在,想做就跟我走。”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酒吧。 望着这可令无数人倾倒的背影,老黄开始惊叹她的美了,瀑布般垂到腰间的长发,高挑匀称 的身材,修长光洁的双腿。尤其令他垂涎欲滴的,是她丰满的臀部。她的臀部紧紧包裹在裙 装中,凸现出一条成熟的曲线。那曲线绕着她的身形,最终收在她双腿间的凹处,几乎可以 立刻感觉到那儿隐约散发出的香气。 自从老黄作了华西街女人们的厕所,她们曾无数次骑到他头上,无数次用他的脸达到高潮, 她们还无数次的一个人或者几个人同时在他嘴里放肆地大小便,让他无数次快要窒息而死。 但是,现在,老黄觉得,如果说到真正要为什么而死的话,应该就是面前这只迷人的臀部。 没有多想,老黄立刻尾随她的高跟鞋声而去。 丽水区是新江市的繁华地带,行政、商业的中心。车水马龙,商旅云集。宋时明跟踪那个女 人和老黄进入丽水区,看着那女人带老黄进入摘星大酒店,他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相比起来,香水区的大大小小宾馆饭店简直可以称为厕所。尾随这个 女人恐怕有点来头。 在摘星大酒店16层,那两人进入了一个豪华套间。 SHIT,老黄这狗娘养的还真有艳福。宋时明开始怀疑是不是应该自己来卧底。 等候了大约两支烟的工夫,宋时明破门而入。 “警察!!!” 宋时明断然一声大喝。 这是个装修华丽的套间,正面,是一张大床,大床的尽头,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帘洞开,落 日的光辉照射进来,为整个房间披上一层暗红色。倚在床头,可以凭窗远眺,新江市尽收眼 底。 窗前,是一个女人坐在床头的背影,逆光,让这剪影分外靓丽。 宋时明就站在门口怔住了。 女人回过头来,看见了他,惊叫一声,便忙着找衣服。宋时明被这一叫才回过神来,赶紧冲 到床前,老黄果然躺在床上,已经不动了。女人急急忙忙穿上裙子,就要往外跑,被宋时明 一把抓住,拷了起来。回头看昏迷的老黄,一试呼吸,已经没有了。他这才着急起来,一边 拨打急救中心电话,一边给他做人工呼吸。 可是,天哪,老黄脸上,包括垫着的枕头,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带着浓浓的的骚味儿;扳开 他的嘴,也是一股熟悉的味道。 就在这五星级的套房里,在光天化日下面,这女人还是没有放过老黄。提审魔女的时候,宋时明憋了一肚子的气。不是因为老黄住院,无法及时检 验这个魔女的阴道分泌物。而是这个魔女的态度让宋警官恼羞成怒。「姓名。」   -「金镶玉。」   「年龄。」   「24。」   「哪里人。」   「深潭。」   「干什么的。」   「没工作。」   深潭县是新江市的下属县,以贫困闻名。从这样一个县里来的打工妹,实在 没有理由住进豪华的摘星大酒店。不过这种明显的不老实,宋时明并不放在心上 。真实情况还没-有清楚之前,他可以故意装装傻,放松犯人的警惕,然后再套 出那两个真正的魔女来。「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人。」   宋时明点燃一支烟,舒舒服服的靠在了椅子背上。「哈-,我杀了人吗?」   那女的好象很惊奇的样子。「我们跟踪你已经很久了,你和你的同伙牵连到 的命案还不止一件,如果和我们合作,我们会考虑你的立功表现。」   「呵呵呵-呵」金镶玉不知死活地笑出声来,「你看到我杀人了吗?你说我 这样的弱女子用什么来杀人呢,呵呵呵呵呵呵!」   宋时明非常恼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但这个问题无-法回避,他只能继 续问下去:「你把这个男人」宋时明把老黄的照片举到她面前,「诱骗到摘星大 酒店,然后用身体将他窒息而死。」   老黄虽然活者,但他决定不告诉这-个女人,向上面也只是说老黄请假外出 ,否则传开了,对老黄,对自己都相当不利。「哦,是这个傻B啊。」  女人忽然露出了微笑,相当妩媚。「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的身体稍稍前 倾,一副想和宋时明耳语的模样。任瀑布般的长发流淌到胸前,那儿有一道令人 无法抗拒的乳沟。SHIT,宋时明几乎晕倒,对付这么美丽的犯人,实在是- 一种折磨。「我告诉你呀,他好贱的,在华西街你随便问问,哪个女人不在他头 上拉屎拉尿的。」   女人扑闪着大眼睛,毫无顾忌地说。狡猾!宋时明觉得她要转移话题,于- 是提醒她,「现在要说你为什么杀死他。」   「唉,我的命真不好啊,本来我只是想和他玩一玩的,谁知道他那么不经玩 啊,怎么就死了呢?一定是心脏病复发。真的。」   女-人摆出了无辜的表情。嚣张!必须压制住她。宋时明把文件往桌子上一 拍,对她吼道,「你当警察都是白痴啊,一个人怎么死的我们还搞不清楚吗?」   这招很管用,女人扎-实吓了一跳,坐回去了。中国警察 以下为隐藏内容 的逼供方法是天下 闻名的,想必她不会不知道。「给我一支烟。」   她淡淡地说。宋时明扔过去一支烟。「我天生就恨你们这些贱男人」-女人 点燃她的烟,继续说:「你们都很贱,只配做女人的厕所,就象那个死鬼男人一 样。」   「对了,你不是还会做人工呼吸吗?怎么样,尝了我的东西,味道还不错吧 。」   -妈的,宋时明脸一红,就要把手上的东西向女人扔过去。女人害怕地用手 遮住脸。但是,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他,这个女人是在激怒自己,搅乱审讯。必 须克制。宋时明硬-生生的收住扔出去的动作,把文件放回桌面,用平静的声音 问她:「你是第几次进行这种犯罪活动了。」   「哼,谁知道,贱男人多得数不清。」   女人看到没有东西扔来,吸-了口烟,无所谓地说。「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   「好象是前年吧,那时侯我做按摩,给那些贱男人折磨得够戗。有天遇到个 贱男人,上来就动手动脚,傻B似的让我骑到他-身上,后来就说要舔,贱!」   「舔什么?」   「舔什么?你说这种贱男人还能舔什么,不就是下面嘛」女人不屑地说,「 我也不是好欺负的,就把他的脑袋坐在屁股底下。-」「他还真象条狗,舔这种 地方还吭哧吭哧的舔得真欢,后来又舔我的屁眼儿,我差点没笑出声来,那个拉 屎的地方儿,也去舔。」   「舔得我差不离儿了,没空和他瞎掰。-我就说我想上厕所,你猜他说些啥 --『别去了,就当我是厕所』,哈哈哈哈,你知道这是啥意思,他让我尿到他 嘴里,这不是犯贱么。我还没使过人做的厕所呢,管他娘-的,我就把尿拉到他 嘴里了,他还真的咕咚咕咚往下咽。我嫌他老盯着我那儿看,就故意弄了些到他 脸上,眼睛里,他这才闭了眼,你说贱不贱。」   「后来呢?」   宋时明听-的血脉贲张。「后来?后来我不就把他当狗看?叫他吃啥就吃啥 。半夜起来,哼哼,别怪我,乖乖把头伸到屁股底下当夜壶。」   一支烟抽完,金镶玉惬意地伸了伸懒腰,妩-媚的腰肢就在深夜的灯光中轻 轻摆动着,仿佛晚风中的垂柳,让宋时明不禁由衷赞叹。这个女人完全露出了自 己的口音,说明她确实不是本地人,对于两年前工作的陈述,-宋时明在华西街 也有过亲身体验,不象假的。但是,以这种身份,她绝对不应该到五星级酒店消 费,而是在乐世界。那么这个女人是不是那两个魔女其中之一呢?只能等分-泌 物检验报告了,也许这正是魔女狡诈的地方。不过,宋时明还真的不希望她就是 那个魔女,这个能让老黄几乎为此殉职的美女,不止一次勾起了宋时明在华西街 的回忆。-这虽然有些枯涩,但是换成金镶玉,他情愿再来一次。「警官,很晚 了,我可以睡觉吗?」   金镶玉楚楚可怜地说。「可以。」   宋时明决定等待。「我想上厕所。」   金镶玉又-说,她的眼睛带着讥笑望着他。「厕所?我带你去。」   宋时明好不容易才停止放纵的思绪。「可是,我不习惯上那种没人性的厕所 。」   女人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你老实-一点。」   宋时明猛的一巴掌打到了金镶玉屁股上。哎哟--女人尖叫一声。查案有时 候是不能用强的,特别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嫌疑犯。宋时明打算用自己的方法进行 。所以-他不失时机的先占个便宜。金镶玉随身带着的物品并不多,身份证,银 行卡,一些娱乐场所的会员卡,妇女用品等,对于他来说,这些都足够了。次日 他把金镶玉交给罗小-惠,自己又回到了摘星大酒店。从花园套房打出的电话并 不多,到电信局排查,几个可疑的电话都打到了伊人酒吧,而金镶玉的会员卡里 面,就有一张伊人酒吧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要抓到第二个魔女,不怕她们 互相不指证。夜幕很快降临了,宋时明精心打扮一番,来到建国中路43号,朝 咨客亮了亮会员卡,走进了伊人酒吧。新江的夜-晚,和白天是完全不一样的世 界。而伊人酒吧的夜晚,则是更加另类的空间。昏暗的酒吧里,是完全颓废的空 气和声音。三三两两的人影鬼魅似的走动着,夹杂着窃窃私语-。酒吧大堂的布 局也与别的酒吧略有不同,中心的舞池只有巴掌大的一块,环绕着舞池的,是一 圈卡座。人影飘进卡座中,随即就淹没在黝黑的屏障后面。也许时间尚早,-所 以这么冷清。宋时明到酒柜前要了一瓶嘉士伯。装作漫不经心地观察着四周。有 个人搭话就好了。但是没有人理他。连调酒的BOY也消失不见了。有人来要东 西,他便-突然出现,取酒,调酒,PASS ,然后又一气呵成地消失。奇怪 的地方。没有穿梭而过的服务员,没有摄人心魄的鼓点。有时,从卡座那边传来 低低的,克制的女人的笑,又倏尔消散在空气中。一段舞曲-响起,开始有人进 入舞池,影影歙歙的,移动,旋转,有人蹲下来,搂着舞伴的下身,然后又躺倒 在地。其他人继续舞动。有人蹲到了地上的人的头上,是女的,笑。接着-又是 另一对。音乐中传来女人有节奏的呻吟。看不下去了,宋时明起身去洗手间,路 过卡座门口,一个男人正匍匐在地,让身旁的女人骑到背上。女人虽有点姿色, 但已是-中年,略略发福的身材有这个男人受的。洗手间很小,一次只容一人进 去。宋时明只能听着里面的淫词荡语,耐心等待。驮着中年女人的男人也爬了过 来,就在他面前停住-。女人下了坐骑,踢了踢男人的身体,男人会意,反过身 来,直接躺到了洗手间的地板上。女人便毫无顾忌地从裙下褪出自己的内裤,蹲 到了男人脸上。*,真是开了眼界-,洗手间算是酒吧里最亮的地方,在这里, 女人在男人脸上上厕所。那么,其他更黑暗的地方呢,女人,他们在做什么?女 人的下身有了些响动,宋时明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哎,你,贱狗」女人 忽然朝他叫。宋时明换上怀疑的表情,用手指指自己,做了个「是我吗」的动作 。「就是你。」   女人说,「不要走。」   这是整晚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想不到在洗手间碰到了机会。宋时明决定 碰碰运气,于是留下来。一会儿工夫,女人又说,「你过来,躺我边上。」   SHIT,宋时明这下后悔了。真倒霉,这-个女人还有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的毛病。他磨蹭着,想一走了之。「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滚过来。」   女人好象动怒了。掉头就走吗?那么所有的努力不就泡汤了。服从这-个女 人吗?唉,卧底的应该是老黄啊。宋时明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想不到出师未捷 ,就给女人当厕所,比华西街更逊的是,这个中年女人,实在不对胃口,还没有 选择。-唉,真是没有天理呀。算了算了,大丈夫死就死一次吧,还好有个哥们 垫背。宋时明只好走过去,躺下来,后背一片冰冰凉。眼前一黑,视线便全被女 人遮住了。景况是何-其相似,一个是华西街浪荡女,一个是伊人酒吧老太婆, 我宋时明为什么就没有老黄的命,遇到个绝色佳人啊。女人湿漉漉的下身贴到了 他脸上。「帮我舔干净点,送上门-的贱狗。」   女人命令他。还好中年女人已经基本解决了问题,只有不多的几滴落到了宋 时明嘴里。宋时明尽量耐心的舔干净了她的下身。「你不错」女人站起来的时候 说-,「喏,这个给你」她把刚才扔在地上的内裤用脚尖踢到他面前,「擦干净 了,我可不喜欢脏狗。」   宋时明只得拿起那条内裤装模做样的擦了擦嘴,还好,得了条内裤总-比花 钱去做女人的厕所有了进步。这时厕所的门打开了,一个样子挺标致的女子走了 出来,掩着嘴咯咯笑着一路去了,看厕所里面,宋时明吓了一跳,一个穿着西装 领带的-男人正从马桶盖子上面抬起头来,一头一脸都是脏物,连西装上都沾有 星星点点的黄褐色斑点,想必是刚才那位女子所为。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正在 冲洗的中年女人的坐-骑,宋时明大感失败。走出洗手间,舞池中的节目已经结 束。宋时明看见舞池上面扔着一些东西,仔细看,竟然是颜色各异的女式小裤头 儿,才知道这件东西原来也经常当-男人的面巾使用。爱,白高兴一场。他掏出 刚才中年女人的内裤,四顾无人,赶紧扔到地上。在酒柜前面又坐了一会儿,还 是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而且竟然连应招-女郎也没有,酒吧里的人已经越来越 少了,看看表,已经半夜一点钟,没办法,宋时明决定打道回府。就在这时,一 个女人来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马天尼。这个-女人穿着一袭黑色晚装 ,尽显迷人身段。脚上的高跟鞋和头上的发卡都镶着饰物,银光闪闪。最后看到 女人的侧面,宋时明终于定下心来,今晚,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也许夜晚 才刚开始,是吗?」   宋时明对着前面的空气,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也许等待就要结束,不是吗 ?」   女人把杯子举到眼前,也仿佛是对着杯子说。很好的女中音。-「我不知道 我还能坚持多久。」   宋时明回答。「在等谁?」   「女人。」   「恩?」   女人转过头来,开始打量他。他也转过头来,礼貌性的对她笑了笑。女人大 约二十七、八的-样子,略施粉黛,一双眼睛异常深邃地望着他。宋时明不知怎 么的竟然想起了沙朗。斯通。「跟我来。」   女人的声音仿佛略带有一些不快。不过这并不妨碍宋时明的好奇心-,他尾 随这名黑衣女人而去。走过酒吧大堂,往洗手间的右边是一个玄关,玄关尽头则 是上下楼梯。黑衣女人带着他走下楼梯,那儿有一个门,估计是通向地下室。出 呼宋-时明预料的是,这儿竟然十分宽敞,与入口的小门极不相称。一条弯弯的 走廊伸向前方的黑暗里,把空间分成两半,沿着走廊两侧,是许多装饰考究的门 。如果不是在地下-,宋时明简直要把这里当成哪里的城堡。他就这样跟着黑衣 女子走过了一扇又一扇门。女人终于停下来,打开了一间房间。宋时明站在门口 ,象当初在摘星大酒店那样,被-震慑住了--所见只能以美仑美奂形容。不同 的是,这间房间完全表现了中世纪的风格。摇曳的烛光、长及穹顶的帷幕、教堂 般细碎的拼花玻璃窗、还有四壁悬挂的名画,-都展示着设计者别具一格的品位 。这间房间的主人,并非一般的人啊。黑衣女子在一张古乡古色的摇椅上坐下, 轻轻拢一拢头发,然后偏过头来,隔着一段距离,远远地看-着他。宋时明并没 有得到女人的邀请,只好尴尬地站在离门边不远的地方。眼前的女人,除了美丽 之外,又添了些许高贵,些许不测。女人忽然说,「看到你右边那面墙上-的画 了吗?」   宋时明转身看去,借着烛光,依稀分辨出画面的中间是一名男子,他裸露上 身躺在床上,两手张开。另有一名中年妇女,也半裸着上身,倚在他身上,手里 却-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这名妇女紧憷眉头,正奋力用匕首切割男人的颈部 ,而男人也许是因为挣扎,头肩都已经移出床边,悬在空中。很明显,他的挣扎 是徒劳的,他的-身体和腿脚都被凶手后面的另外一个妇女按住了。「这是一个 亚述将军」黑衣女子坐在摇椅上,给他说明,「亚述民族以暴虐闻名,他们的征 战史,也是其他民族的血泪-史。虽然他们一度威震四方,但最终,这名战功赫 赫的将军也不免死在尤太女人的手中。」   「你再看看你的左边--」黑衣女子说。宋时明看过来,是一个贵族夫人抱 着-一个男人的头颅。--「伯爵夫人的爱情间接导致了情人的死亡,所以她把 她情人的头颅从刑场抱出,埋在自己的花盆里。」   宋时明看着这些血腥的画面,不知道究竟意味-着什么。于是只好默默地听 她解释下去。「刚才我们谈话的时候,你提到了女人。所以,我想跟你继续探讨 这个问题」黑衣女子接着说,「男人总是自以为是的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改变这 个世界,但是他们忘记了,他们原本来自于女人。女人能够给予男人生命,也能 够把它拿走。这是每一个女人的权力。」   「所以,作为奴隶,男人只能用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来取悦女人,否 则,最终不过只是花盆里的一支玫瑰。」   说完,女人目光严厉地盯着他,看得他开始心虚。太愚蠢了,怎么选择了一 个这么强硬的对-手。宋时明头脑一片混乱,乱到产生了幻觉,以为门外已经聚 集了一批手持利器的女人,就要冲进来把他就地正法。「跪下!」   黑衣女子一声斥喝。宋时明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来。「爬过来。」   女人命令道。宋时明恭顺地执行了命令,爬到黑衣女子身边。他不敢抬头, 只能匍匐在她脚边,她那双修长的腿交叉垂在椅边,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矜持 而高贵,几乎可以看到诱人的肌肤。银灰色的高跟鞋就踏在他耳边,镶钻在暗夜 中熠熠生辉。他惬意地呼吸着她脚边的空气。女人对他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她伸 手从旁-边取过一瓶酒,一个高脚杯,斟上,抿了一口,然后伸出手来,抚摩他 的头发。「永远不要抗拒女人。」   她说着,抬起他的头,俯视着他。然后把他引向自己。他的脸逐渐-向她靠 近,她的双腿张开了,在他面前展开一个深邃的隧洞。他不由自主地向隧洞挺进 ,碰到她的身体,他的脸就在这缎子般光滑的双腿和裙子间滑行,整个空间充满 了女-性特有的芬芳。女人稍稍挺了挺身子,蓦地,宋时明碰到了隧道柔软的尽 头。女人掀开了裙子,露出跨下男人的一双眼睛。直视着这双眼睛,又把最后一 道屏障拨开,让女-人的下身和男人的双唇连接到一起。女人的双眼似醉迷离, 把杯举到唇边,轻轻的又抿了一口。男人在下面低声问,「是什么?」 女人答,「法国,路易十三,头苑,19-76年。」   男人又问,「那么,这儿呢?」   女人笑了,「中国,秀华,家酿,2003年。」   一股温热的泉水,从秀华下身注入男人体内。秀华目不转睛地看着宋时明喝 完-了自己的小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抓住宋时明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 ,跟他说,「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一个男人,不管他身份如何,地位如何,只要 他身体里流动着-女人下面的水,那么他将成为女人的奴隶。」   「--现在,你知道怎么称呼我了吗?」   「这个,这个。」   宋时明嗫嚅着,他嘴里满是女人小便的滋味。「笨蛋!叫我主人。-」女人 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是的,主人,是的。」   宋时明忙不迭地爬起来,重新跪在她身旁。「现在,躺到床上去。」   秀华命令他。床上?莫非?宋时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享受这样一张 漂亮的大床,进而享受这样一名漂亮的女子,可是他一辈子都没有想到过的。他 迫不及待的躺上去,确实不错,松软,温馨。秀华朝他走过来了,微-笑着,骑 到他身上。在身体接触的一刹那,他兴奋了。「想和我做爱吗?」   女人媚惑他,俯下身子,用双手抓住了他的双手。宋时明的身体,包括思想 登时处于女人的三点-控制之下。迷迷糊糊中,他的手被秀华铐在了床头。这辈 子以为只有自己铐别人,想不到第一次被女人铐在了床上。「你要为出言不逊付 出代价。」   秀华冷笑着,从旁边拿-过一个头套,套到了他头上,头套上的孔洞只露出 他的眼睛和嘴巴。「想不到你还挺想恐怖分子的嘛。」   女人讥笑着离开了大床,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她想干什么?猛-然间, 他忽然想起了乐世界的尸体--天哪,难道她要在这里下毒手?宋时明一下子惊 呆了,难道我暴露了?刚才怎么对这个女人放松了警惕?他努力的挣扎,可是两 手被-铐得很紧,徒劳。门再次打开了,女人走了进来。所不同的是,她换上了 紧身的皮衣裙,戴上了面罩,一样的黑色,使威严变成了恐怖。「秀华,是你吗 ?」   宋时明颤抖着-问。女人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床前,抬腿跨过了他的身体。 「你,你想干什么?」   宋时明害怕了。面罩刚好遮住了女人的眼睛,显得她脸面无表情。她一巴掌 打到了他脸上-,隔着头套,依然很疼。「住手,你这个贱货。」   宋时明破口大骂。也许警察不太了解保持沉默的好处,特别是在别人的跨下 的时候。女人显然被激怒了,她抬腿一脚踏在-他脸上。男人再也无暇惊叹她脚 上那双高跟鞋的美了。那是一双鞋跟足有10公分长的细高跟鞋,毫无遮拦地蹬 到他的上嘴唇,鲜血很快渗出来,流进了嘴里。「哇--,-不不不……」   女人仿佛没有听到,她俯身看了看他的脸,又用鞋跟在他的伤口上压了压, 更多的血流了出来,染上了银色的鞋跟。   流血才是刚刚开始。   女人脱下-那只沾染了血迹的高跟鞋,拿在手上向男人的头部扇去,一丝微 笑挂上她的嘴角。   她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胸衣,让胸前的大白兔跃然而出,一只精致的流星吊缀 垂落下来,悬-挂在他头顶。   男人只有躲避。   他左右摇晃脑袋,以躲闪女人的鞋底。   每一次摇晃都有更多的血飞溅出来,沾到了枕头,床单,还有女人的下身。   这更激发了女人的兽性,她-扔掉了高跟鞋,一手按住了他的咽喉,一手拿 过床边的烛台,对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砸起来。   高耸的胸部跳跃着,她胸前的流星便也跟着双峰飞舞。   宋时明怀疑眼前这个人-还是不是秀华,确切来说,还是不是女人。   他见过最凶残、最变态的杀人犯,但和这个女人比起来,那些犯罪分子简直 可以称得上仁慈。   这是一个地道的女屠夫!他后悔,-后悔不应该屈服于这些貌似温文尔雅的 女人,美丽的东西往往更容易致命。   是欲望让他失去理智,来到这个美丽的房间,血染这个美丽的女人。   女人举起烛台的时候,会露-出她身着白色内裤的下身,现在,他看到那儿 已经沾满鲜血,这意味着生命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宋时明也不再躲避,惨死在女人跨下的已经不止他一个人,现在应该保-持 平静,体面的死去。   女人喘着粗气,让烛台从空中落下,又一次重重打到男人的面部,但这次烛 台却被钩住了,她双手使劲一拉,想不到连男人的头套也被拉了下来。   这-个意外对于女屠夫来说,本应不算什么,但她好象还是失去了杀人的乐 趣,她拨过宋时明的脸,那儿还在突突冒着血,她用床单擦了擦自己下体的血迹 ,又擦了擦宋时明的-脸,好奇的端详了好一会儿,竟然抛下他,扬长而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时明才醒过来,他仍然被铐在床上,所幸的是头上的 血已经自己止住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很虚-弱,难道秀华要把他饿死?他*的这就太不值了。   怎么说风流鬼总比饿死鬼强啊。   迷迷糊糊的睡去,又迷迷糊糊的醒来,他面前出现了一个护士。   一袭白袍,还带着口罩。   -她正在把一条输液管插到他手背上。   谢天谢地,终于要得救了。   他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正要起身,发现自己还是被铐在床头。   「请,请把我放,放出去,好吗。」   嘴上的-伤口传来揪心的疼痛。「我不能放你出去。」   护士戴着口罩,瓮声瓮气地说。她把头转了过来,很大,很漂亮的一双眼睛 。「哦,我也要请你帮个忙呢。」   护士小姐又说。-「什,什么?」   宋时明艰难的回答。「我想上厕所了。」   护士小姐大大方方地对他说。她穿着鞋就上了床,走到枕边。洁白的袍子挡 住了宋时明的视线。啊?难道白衣天使-不是拯救弱者的吗?宋时明简直不相信 自己的眼睛。但明明白白的,护士小姐把手伸到制服里,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裤子 ,并轻轻褪到膝下。「你这儿怎么这么脏啊。」   护士-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说的宋时明竟然有点难为情,不过他还是鼓足勇 气说,「护士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啊。」   小护士却不理他那一套,「护士不是女人啊,真是的。」   宋时明-无话可说。这还真的不是演习,一个女人把你给救了,你不是更应 该给她当厕所了吗?「看好了,别搞脏了,瞧你这德行,我用公共厕所都比你强 。」   护士一边解手,一边-还絮絮叨叨的,真是个爱说话的小姑娘。那只光洁的 屁股离开他的脸还有一段距离,小护士就不肯往下移动了。男人费了好大劲才接 住了那串明亮的水流。也许护士都是带-有洁痞的吧,那么她们的大小便也应该 是干净的了。宋时明这样想,心情也好了起来,他十几分钟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注 意力,尽量小心地咽下了女人的每一次排泄,直到她-满意地站了起来。「还不 错,我以后每天都来的。」   小护士临走竟然还朝他抛了个笑容。被囚禁的日子还真的有不少事情做,一 会儿是护士,一会儿是清洁工,还有不少临-时走过门口的,都知道他是最整洁 的女厕所。输液停止以后,他也只能靠女人的水分维持生命了。就在以为自己要 做一辈子女厕所的时候,秀华又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你-的状况还不错嘛。」   女人带着讥笑的口吻。宋时明已经虚弱得讲不出话来。她解开了他的手铐。 对他说,「你可以走了,但是请你记住,只有在你准备做全世界女人的厕所-的 时候,你才能把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讲出去。」   宋时明跌跌撞撞走出了伊人酒吧,经历了在女人跨下漫长的折磨,再也没有 比呼吸到室外的空气更令人期盼的了。宋时明仰-面深吸了几口气,午后的阳光 照得他睁不开眼,他一头栽倒在地。宋时明回到派出所是第二天的事情。虽然仔 细的掩饰,但满头的伤疤还是被罗小惠发现了。「哦霍,警长-几天没见,怎么 伤成这样。」   「小意思。」   宋时明满不在乎的回答。女人就是喜欢喳喳忽忽。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金镶 玉。「唉--」罗小惠叹道:「你这几天不在,我们-又找不到她犯罪的证据, 只好把她放走了。」   「啊?那个分泌物难道和魔女的不匹配吗?」   「是的。」   唉,大鱼跑掉了。想不到他已经整整被关在伊人酒吧五天了。整整给-女人 当了五天的厕所。可是结果呢?大鱼跑掉了。宋时明面色凝重。罗小惠看看不是 路,趁着他出神,赶紧溜掉了。这时候有个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是老黄这小子。 「看什-么看,给我滚近来。」   宋时明一肚子怨气,冲门口发泄过去。「哇,你这是怎么了?」   老黄走进来,居然立刻忽略了他的表情,用法医特有的专业目光审视起他的 头部来。-他*的都是这家伙不争气,如果他不去住院,哪犯得着自己出去卧底 ,还遭此挫折,差点做了裙下鬼。宋时明新伤旧痛,一起涌上心头,恨不得立刻 把老黄按在办公桌上掐-死。老黄却还不知趣:「我赛,钝器击伤,全面丰收啊 。」   宋时明只能干瞪眼。想必他被送去医院的时候人事不省,根本不知道自己身 上曾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情。现在可-好,金镶玉跑掉了,老黄的身份便无法隐 瞒了。自己又在伊人酒吧露过面,虽然没有露底,但以现在这种状态,还需要休 整一段时间。想继续查伊人,却无兵可调啊。对了-,罗小惠!妈的,男人在伊 人只是些渣子,怎么能查的出东西呢。女人就不同了,高高在上,还可以严刑逼 供,不愁搞不到那帮魔女的证据。看到老黄还在搞不清楚,宋时-明厌恶地向他 挥挥手说,「去,去帮我把罗小惠叫来。」   说服老黄需要引诱,说服罗小惠还真的需要一番脑筋。「小惠啊,我们现在 查到伊人酒吧与乐世界的命案有牵连。-我们想找一个侦察员去那里摸摸底,我 们发现你很合适哦。」   「啊?警长,你是说那个脏兮兮的案子啊。我不行吧。」   一听到说是乐世界命案,罗小惠立刻不愿意了。「我-们也考虑过女同志不 该去做卧底的。但是你想想,这些魔女的目标都是男性,如果派男同志去卧底, 是不是太危险呢。」   宋时明继续开导她。「这个么,我又不太熟悉那个-地方。」   罗小惠好象也找不到更好的托词。「这样吧,我叫老黄和你一起去。」   宋时明听出了罗小惠的言外之意。「老黄啊,不行不行,他看看显微镜什么 的还差不多。」   -罗小惠又找到理由了。妈的,说得也是,宋时明自己也觉得老黄不是合适 人选,从金镶玉这个事情上看他就明显不能胜任。那么还能有谁,又是自己了。 宋时明不禁苦笑。-三天后的夜晚,宋时明和罗小惠假扮情侣,确切的说,是假 扮FEMDOM情侣,走进了伊人酒吧。一切如故。宋时明的计划是,在酒吧里 寻找金镶玉和秀华并跟踪之,如-果找不到,就到地下室去开个房,然后趁机进 入中央空调系统,检查每一个房间。两人选了个偏僻的座位坐下来。开始搜索酒 吧大堂里的每个人。就在这时,罗小惠好象很-不自在起来。他们这一对在酒吧 里,显得太特别了。舞池里,几对男女正在嬉戏。一个女人站在舞池边上,手扶 栏杆,身体前倾。在她臀部的位置,裙子被高高顶起,分明-是一个人的头部。 随着音乐,女人轻轻晃动臀部,那颗人头也被裙子裹着左右摇摆,仿佛已经与女 人的臀部连成一体。旁边的座位上,一个女人浪笑着正在脱丝袜,然后把-脚伸 进了酒杯里,她的伴侣便迫不及待地抱着那湿脚狂舔起来。卡座那边更时不时传 来女人的尖叫,搅得人心笙摇荡。可是宋时明和罗小惠却什么也没有做。「都疯 了。」 -罗小惠喃喃自语,然后对宋时明说,「不好意思,我要去洗手间。」   宋时明待要阻止她,她的背影却已经消失在黑暗中。宋时明只好苦笑。洗手 间,那才是她大开眼界的地-方呢。宋时明回转头来,一对伴侣正路过他身边。 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那女的不是别人,居然是花都发廊的小红。宋时明立 刻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因为她,他第一-次成为女人的厕所。而他,也是她使 用的第一个男人。小红原本就样貌清纯,加上一身白色,在略施粉黛,摇身一变 竟成了绝代佳人。她也发现了宋时明,「咦」了一声。-在这样的场合相见,宋 时明忽然感到嘴里发苦。人未变,事已非。原来华西街的女招待,成了这里的女 主人。而自己从禺指气使的男客户,成了女人的奴隶。「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哦,你跟踪我。是不是那天没吃够,还想给我做厕所来着?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浪笑着,突然面容一凛,附身问他,「你一个人?」   「这个,也不是。」   宋时明-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想,如果这会儿罗小惠回来,自己一定 是无地自容。「如果你不想大难临头的话,等下到红河套房来。」   女人冷冷的抛下一句,然后牵着男人走-了。真是大变样啊,宋时明无可奈 何地摇了摇头,不光是外表变了,一个乡下丫头片子,原来只会嚷嚷他娘的,现 在也会说大难临头之类的话了。这时,罗小惠从洗手间回-来了。宋时明正要跟 她调侃,忽然发现前面又来了一对,女的正是秀华。冤家路窄啊,是否用过他的 女人都要在今晚出现呢。「过来,过来,挡着我。」   宋时明悄悄对罗小-惠说道。「怎么挡?是这样么?」   罗小惠站在他面前,手足无措。「你看见别人怎么挡的你就怎么挡吧!」   宋时明也顾不得同袍身份,向罗小惠暗示。「啊?你要我那样啊-?」   罗小惠吃惊地张开了嘴。一男一女再这样面对着说话,势必要引起其他人的 怀疑,宋时明当机立断,一侧身躺倒在沙发上,再把罗小惠用力一拉,可怜罗小 惠措不急防-,一屁股坐在了宋时明头上。伤口在女人屁股的挤压下,引起了巨 大的痛苦,更无法忍受的是,那疼痛被女人的下身紧紧包裹着,无从发泄。宋时 明只觉得罗小惠的下身象-一个巨大的火盆,扣在了自己的头上,他只能咬紧牙 关,忍受着烈火对自己头发、皮肉甚至头骨的煎熬。「你,你没事吧。」   罗小惠完成了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击,稍稍抬-起身来,低头关切的问。这 一问简直多余,宋时明正翻着白眼,无法回答。而她自己的裙子上,也已经沾上 了宋时明的血迹。罗小惠就这样呆在宋时明头上等了将近五分钟-,宋时明才缓 过气来。两人火速撤退,定了一个套间。遮遮掩掩的走下去,找到镜湖套间,关 上房门,两人才长出了一口气。说实在的,给同事坐一下,总比被妖女发现又- 痛扁一顿幸运多了。宋时明看了看罗小惠,发现她不太好意思,就装没事说,「 没关系,工作嘛。」   他拿出工具,拆下了中央空调的空调挡板,黑洞洞的空调管道露了出来-。 「我往这边,你往那边,只要看到发生伤害事件,务必要把证据搞到手。」   宋时明给罗小惠交代完任务,一缩身钻进管道中。   狭窄的管道仅能容身,宋时明顺着管道爬到-了隔壁,透过空调挡板,宋时 明看见床的位置有人影在晃动。   底着头仔细看,原来是一个女人正骑在男人身上做爱,做着做着,那女的吐 出男人的下身,转而进攻男人的上-半部分,男人顺从地让女人坐到了自己脸上 。   宋时明关切地看下去,希望能发现女人的犯罪意图。   不过这对男女显然配合良好,女人没有把全身重量都压在男人脸上,她有- 节奏地一次次起伏,让男人在屁股底下有足够的空间呼吸。   「吱咕,吱咕--」每次女人抬起身子,便有粘连不绝的声音从女人跨下传 来。   分明是女人的阴道脱离男人的口-腔时发出的声音。   「吱咕吱咕--」宋时明向前爬去。   「吱咕吱咕--」声音一直在宋时明头脑里挥之不去。   妈的,看来女人的下面也有刺激唾液腺的效果。   这间房里居然-有好几个人,好象是在开PARTY。   宋时明数了数,里面至少有5个人,两男三女,一个男人好象惹恼了那些女 的,遭到女人的打击,不过这些女人好象只会用拧和抓,-没有操上家伙。   宋时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头上的伤口,继续向前爬去。   第三间套房好象是空的,但里面的摆设引起了宋时明的兴趣,里面居然整整 齐齐的摆放着一些轻型-枪械,有手枪、突击步枪、榴弹,当然还有为数不少的 刑讯设施,鞭子,绳索什么的更不用说了。   好啊,这里私藏武器,终于有点收获了。   还没走到下一间,宋时明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不好,宋时明赶紧凑过去一看--天哪,床上居然有一具被开膛破肚的尸体 。   血水顺着床单滴滴答答落到地面,淌满了整个屋子。   死人虽然戴着个头套-,但从裸露的下半身看,是一个男人。   双手正如自己上次那样,被手铐拷在床头,一看就知道在毫无还手之力的情 况下被杀死。   他的腹部被利器划开,鲜血淋淋。   小肠已经-被铰断掏出,扔在一旁,床下有一把匕首,明显就是杀人凶器。   但更令人奇怪的是,套房的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这意味着房间里还有人。   凶手还没有离开?宋时明正-犹豫着是否要下去,这时候套房的大门打开了 。   几个戴着白色口罩的高大男子鱼贯而入,把宋时明吓了回去。   几个男人非常熟练的把床上的尸体解下来,然后一掀床单,包-住了整个尸 体,捆绑结实,由两个男人把这一堆东西抬了出去。   剩下的三个男人开始清洁室内的血迹,刷子,抹布,洗涤剂一应俱全。   他们正忙的时候,洗手间的人出来了-。   果然是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雪白的浴袍,仍兀自轻拢着未干的头发。   如果不是在这个血腥的场合,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宋时明不敢相信一个如此 美丽的女人,竟然是杀人的-凶手。   她一出来,就呵斥那些男人叫他们快点,还有人要用房间。   而那些男人果然加快了速度,头都不敢抬一下。   仿佛下一个用这个房间的人就是他们。   宋时明暗暗记住了-这个女人的脸,太卑鄙了,用美色引诱,然后杀人。   还在这样豪华的套间里。   想不到这一切都是真的,伊人酒吧是地地道道的魔窟,这些美丽的女人都是 魔女。   可是那天晚-上秀华为什么没有杀死他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带着惊 恐和疑问,宋时明战战兢兢的往前爬,这条通道无法回头,仿佛也没有尽头。   宋时明就这样爬着,忽然脚下一-空,整个身体猛然向下坠落。   「完了--」宋时明只来得及想起这个,就重重摔到了地上。   宋时明咪咪忽忽抬头看了看天花板,那儿已经被人拆开了一个大洞,看来要 见他-的人已经等侯多时了。   「呵呵呵呵呵呵--」他的身旁响起了男男女女刺耳的笑声。   等他稍微清醒了,才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巨大房间中,与刚才见到的套房不同 的是,这间-空间几倍于套房的屋子,被装修成了宫殿模样。   围在他身旁的人群逐渐散开,站成两排。   顺着队列看去,前面高高在上的,坐着一位雍容华贵的女人。   秀华和刚才杀人的女-凶手,就赫然站在那女人旁边!这时,俩个男人走过 来把他架起,一把扔到了女人的座位前。   「他用的是玉儿女王的会员卡。」   一个男人把他搜了个遍。「他还有枪。」   枪-也被缴了。「抬起头来。」   高高在上的女人叫他。「冷艳女王在叫你,听到没有!」   那个搜他身的男人在他背上踹了一脚。宋时明恨恨地回头看了看那个狗张人 势的奴才,-把他的脸记住了。冷艳女王端详他良久,跟旁边的秀华说,「他还 挺倔强的嘛,上次真不该放他走。」   秀华也望着他笑着说,「有人日久生情了吧,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   冷艳摇摇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根本不需要对他们抱有幻想,唯一的 解决办法就是斩尽杀绝。」   宋时明小心地观察周围,浓装艳抹的女人都在点头称是。那些-男人则远远 的站在黑暗里,看不清楚有多少个人。这时,一个女人走到他身边,一身的皮质 劲装,宋时明仰头看去,原来是金镶玉。 天,为什么美丽的女人都要和他过不 去。金镶玉手持一根长鞭,用鞭子柄抵住他的下巴,挪掖着问道,「你不是要抓 我吗?你不是要审问我吗?今天就看看谁是这里的主宰-。」   她一摔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金镶玉出了一口恶气,朝冷艳 女王说到,「他还有一个同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死胖子,上次我在摘星大酒 店面试他,-就落进了他们的陷阱。现在应该把他和那个胖子一起正法,否则后 患无穷。」   冷艳女王听到这,脸上浮现出怒容,「想不到这条恶狗还有帮手,今晚一定 要查到那个胖子的-下落,否则让他尝尝鸿怠的滋味。金镶玉你负责盘问,今天 的会议就到这。」   她挥了挥手,大家便侧身让她先走了出去。秀华走过宋时明身边时,伸手捏 了捏他的脸,就象-捏一条狗。然后对金镶玉说,「别太心急了,套出话来了再 弄死他。」   金镶玉嫣然一笑,掏出手铐把他拷起,在几名彪形大汉的陪护下,走出了宫 殿。宫殿外面,又是那条-宽阔的走廊,一对对的FEMDOM伴侣,在这行人 身边走过。宋时明大喊,「救命啊--」可是没人理他,那些男女只是吃吃的笑 ,特别是那些男人,竟然投来羡慕的目-光。宋时明几近疯狂,他绝望地大喊, 「你们醒醒吧,你们不要以为女人软弱,就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去挑战,她们的裙 子下面,才是世界上最危险的地方。」   没有人理他,-金镶玉把他推进了一扇门里,咣铛一声关上,一个男人便忠 实的站在门口守护着。   关上门,金镶玉背着手在宋时明身边踱来踱去,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眼睛里 流露出强烈的占有欲和虐待倾向,这个女人早已经安排好了他最后的归宿--死 ,只不过她不想让这个到手的猎物就这么容易死去,她要折磨他,用他最感到羞 辱的方式羞辱他,折磨他,他曾今抓获过她,这次她要千万倍的讨回来。打定了 主义,这个聪明绝顶的蛇蝎美人微笑的揉了揉鼻子,坐在宋时明的身边,此时的 宋时明已经全身被固定住,只有这样,金镶玉,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才可以把她 恶毒的酷刑施加在这个强壮到可以随时捏死她的男人身上。她微笑着看着宋时明 ,一言不发,仿佛在欣赏一个刚捕获的猎物,这是的宋时明依旧恶狠狠的盯着她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弱婊子给控制住,这是警察的奇耻大辱,但是无论他怎么挣 扎,他都无法挣开束缚。「臭婊子,有种你放开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老子要 ……你要干嘛!不要,不要……唔!」   宋时明安静了,在他叫喊的过程中,金镶玉很平静的看着他,微笑着站起来 当着宋时明的面脱下自己的内裤,然后用左手撑开他的嘴,慢慢的把内裤塞进宋 时明的嘴里然后封上。「这下你可说不了话了,咯咯」金镶玉娇笑道「本来想用 针线封死你的嘴巴的,但是想到后来还要用到它,所以就先这样吧」宋时明听到 这个女人说的如此平静而温柔,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金镶玉随机说下去「我 希望我们能很快的完成任务,然后我们才可以开始我们自己的事情,当然如果你 不配合也无所谓,我到时候随便说一个你在审讯过程中有挣脱迹象然后被提前处 死就这么简单,」   「当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这次我不怕告诉你,那些在旅馆里死去的 男人都是我做的,他们一开始都自愿为我牺牲,但是从来没有能坚持到最后的, 所以我只能把他们绑起来再玩了,不过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们应该感谢 我才对哈哈哈哈」金镶玉娇笑着,笑声进入宋时明的耳朵,宋时明顿时绝望了, 他知道,今天他就会命丧在这个女人的-----玉户之下,成为一个新的风流 鬼。   「怎么样,说不说,谁派你来的,还有谁和你一样在做侦查,说出来少受点 苦头」金镶玉把宋时明的嘴巴松开让他说话,「我不会告诉你的,就这么简单」 「好,干脆,佩服你这样的男人,既然你如此干脆,那我也干脆一回,说实话, 你这样的我还真不想多浪费时间,这次就让你成为我的第30个风流鬼吧」金镶 玉说着,慢慢的爬上刑讯台,下体对着宋时明,慢慢的靠近:她要让宋时明看清 楚,让他彻底崩溃,让他真正感受死亡前的恐惧。她的下体落下的很慢,这对于 宋时明这个希望速死的人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折磨与恐惧,他拼命的挣扎,叫喊, 但是这个丝毫不能减慢金镶玉坐下来的速度。「别!别!我说,我说,求你饶了 我吧!」  宋时明彻底崩溃了,此时他的心里只有求生的欲望,尊严,信仰,责任一切 都抛开了。   「噗噗,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告诉你,所有的男人都无法抵挡住女人的下体 ,包括你,正如同你所说,这是你们的诞生,也是你们的归宿,好吧,告诉我我 想知道的东西」「你先保证别杀我」「我给你五秒钟,你不说就没机会了,5, 4,3,2……「」「别,别,我说,我说,局里负责这件事的除了我还有XX ,他住在XX路,我负责周一到周三,他负责周四到周日,下一次他会在晚上9 点出现在XX店,接头暗号是 锄奸」「谢谢,既然你们要锄奸,那么我先让奸 除你吧,宋警官,我的水很多的,慢慢品尝吧,最后告诉你一件事,那些男人不 是被闷死的,而是被水呛死的哈哈哈哈哈」金镶玉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的欲 火终于全部爆发了,她要用宋时明的脸来彻底的满足自己-----她的性欲可 不是一两个男人可以满足的了的。   「不!~~~」没等宋时明发出最后的祈求,金镶玉就一屁股坐在宋时明的 脸上,她的粉嫩的阴部和湿热的股沟将宋时明的脸玩玩全全的封死,她疯狂的用 下体摩擦宋时明的脸,一边发出阵阵浪叫:啊!啊!真爽,宋警官去死吧去死吧 哈哈哈哈」上面的人爽建立在下面的人无尽的痛苦之中,大量的阴液从金镶玉的 玉户冲喷涌而出,全部灌进了宋时明的鼻腔和嘴巴,宋时明等于在接受一次水刑 ,但是这个水却是来自女人的佳酿……上面的人继续她的销魂,而下面的人剧烈 的挣扎,慢慢的减弱,最后一动不动,之间一股股的乳白色液体从脸上涌出…… 滴落在地上








♚战争总是残酷而无情的,但最无情的其实是人类,因为是人类创造了战争。 前线不断传来军队被击溃的战报,我拿起了口袋中仅剩的一把手枪和五发子弹,旁边的参谋长道:“很难相信,这支仅有三十名士兵的军队,会只用三天就击溃了我们一营的部队啊。” “王参谋,你带着剩余的兄弟们,撤退吧。” “刘营长,那你……” “战火无情,这片土地我已经守了一个月了,再坚持下去只会有无谓的牺牲,只要我还在这,就能拖住他们,你回去,尽快联系黄司令,调人马过来。” 参谋长叹了口气道:“想不到你我并肩作战十几载,会在今天分开。” “走吧。”我背对着他,握紧了手里的手枪。 我举起军旗,在战壕里,虚张声势拖住了那三十名士兵,使得参谋长带着残存的几十人成功撤离,而我也在打光子弹之后被他们俘虏。 那三十名士兵,为首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人,戴着面罩的他,眼神有一种犀利让人感觉一阵阵寒意,他穿着紧实的战靴,沾满血迹的靴子在黄昏下,让我感到无奈。 我被反绑着双手,带到了他们的大本营。 为首的那人把我推到一间牢房里,命令一旁的两个士兵把我捆到一个椅子上之后,就摆了摆手让他们下去了。 他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缓缓摘下了面罩,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现在你看看,还认得我是谁吗?” 我抬起头望向他,不禁心里倒吸一口凉气。 眼前这个带领三十名士兵击溃我军的,居然是个女人! 最让我吃惊的,这个女人我认识,是我在军校的时候,曾经拍拖过的一个女生,叫蔡瑶。 “怎会,是你?” 蔡瑶笑道:“是啊,怎么会是我,我也没有想到,几年前的冤家,会在这里遇到啊。”她摘下军帽,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竟然,去了那边的军队,还做上了这支神秘队伍的统领?” 蔡瑶道:“不错,当时你为了黄晓晴,把我甩了让我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我被全班同学都看不起,这些事情我都还记得呢。”蔡瑶咬了咬牙。 “哼,你那时要不是去参加赌博,我也不会跟你分开。” 蔡瑶忽然一跺脚道:“胡说!我那时赌博,还不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冷笑道,“用赌博的方式来帮助我,这样的好意我宁可不要!作为军人,禁赌是一种原则。” 蔡瑶好像愤怒了起来,双眼折射一种逼人的光芒,她好像跟过去的那种任性的性格,有点不太一样了。 她站起身来,一只脚踏在我的腿上,锋利的战靴死死刺压我的大腿,然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我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你来看看,可认识这个?” 说着,她缓缓拉开战靴的拉链,露出了一截白色的袜子。 白色的袜子上,一个老鹰的图案印在上面。 “难道你是……”我不禁大吃一惊。‘ “不错,我现在就是令你们军闻风丧胆的白袜娘子军的统领。”蔡瑶脱下靴子,然后忽然用力拿靴子的底部打在我的脸上。 火辣辣的脸部,让我眼神有些迷离。 以下为隐藏内容 白袜娘子军,听说这是一只能让人丧失战争欲望的神秘军队,部队里全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女子,他们统一的隐秘代号就是白色的棉袜,棉袜上印着一只老鹰。 而这支娘子军,曾经全部俘虏我军的一个营,然后经过两个月的神秘审问,竟然活生生把这一个营变成了他们军队的奴隶! “姓刘的,好戏就要上演了,几年前你欠我的,现在我要你一点点还给我。”蔡瑶穿上战靴,然后走进了她的更衣室。 只留下我火辣辣的脸颊,和听到身后传来两个脚步声。俘虏我的竟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白袜娘子军部队,而更让我吃惊的,则是他们的统领居然是我过去的恋人。 虽然那段往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好像在她心里一直记得很清楚。 我被身后两名穿着绿色军装的女兵从椅子上解下来,然后推推搡搡到了一个座位面前,其中一个女兵开始拿出绳子捆绑我的双腿,她捆的很紧,而另外一名女兵则坐了下来,然后开始脱她那双脏脏的军靴。 军靴带着泥水和血水,看起来已经穿了很久,靴尖很硬,看上去像是一种武器,用来防身肯定不错。靴跟也比较厚比较高,但是看上去很稳。 那个女兵很快捆好了我的双腿,然后把我按跪倒在地,脱靴子的那个女兵此时已经将军靴脱下,露出了白白的印着一只老鹰图案的棉袜。 棉袜很厚,能很好保护脚掌,但在激烈战斗后,难免捂出了很多脚汗,此时那双白袜,脚底和脚尖基本已经是汗水露露的。 以下为隐藏内容 我正要迟疑,那个女兵已经迅速将刚脱下来的一双棉袜堵到我的嘴边,看样子要塞到我的嘴里。 我自然是别过头去反抗,几次塞嘴不成,一旁站着的女兵走到我面前,抬起一只脚忽然狠狠踢在我的裆部! 靴尖猛一下的刺来,一阵疼痛让我喊出声来,就在我张嘴同时,那双带着浓浓脚汗的棉袜已经完全塞进我的嘴里。接着另一名女兵就取出了胶带,将我的嘴巴贴的牢牢的。把我的疼痛的喊叫声化作胶带和棉袜后面的呜呜声。 我痛苦地躺在地上,咬紧牙关,嘴里传来的却是又咸又涩的脚汗味道和皮革味道,只能用鼻子急促呼吸着。 此时,坐着的女兵把光着的双脚忽然踩到了我的脸上,又粘又湿的双脚,带着脚汗和战争后的气息,紧紧贴住我的脸,将臭味一点点输入我的呼吸,脚底的死皮和茧子跟我的脸摩擦,带给我无尽屈辱。 想不到我一个堂堂营长,居然被两个女兵踩在脚下玩弄! 我正怒目而视,另一名女兵好像热了,就摘掉了帽子,露出了柔顺的秀发和漂亮的马尾。当我正望着她姣好的脸庞时,她忽然双脚踩到了我的身上! 硬硬的军靴,用力踩踏着我的胸膛,让我感到窒息,而每次窒息后的呼吸,都不得不去拼命嗅坐着的那位女兵的臭脚。而她们两个好像很开心的样子,都发出阵阵铜铃一样的笑声。 踩踏我的那位女兵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她时而双脚踩踏胸膛,时而又分开腿,一只脚狠命踩我的**,另一只脚踩我的胳膊,虽然我出身军校,有过很多训练,但也经不住她这一顿折腾,只感觉肋骨要断,呼吸要断,**疼痛,豆大的汗珠不断落下,呼吸也逐渐变得麻木,嘴里的棉袜上的脚汗已经被吸干了。 就在此时,两个女兵却忽然停了下来,她们把我从地上拖起来,解开了我双手双脚的绳子,然后撕开胶带,把那双被我吃干的臭棉袜狠狠拔了出来。 我却只能躺在地上,呻吟着。 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呦,还是营长呢,连我这小小的初审都受不了嘛?”蔡瑶已经换好了衣服,从更衣室走过来。 我朦胧眼神看到,蔡瑶梳了一个整齐的马尾,长的可以及腰,涂了口红化了妆,换了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将她全身的线条完美呈现出来,一双10cm的高跟鞋,和露出的一点点黑色的丝袜。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眼罩。 这一身衣服加上她高冷的眼神,在我仰望之下,竟有一点点女王的感觉,我心底那一阵压抑已久的欲望忽然要喷薄而出。 蔡瑶摆了摆手,让两位女兵出去,然后她自己走过来坐在椅子上。 “怎么样,初审完事了,我看你也有点吃不消,本来还想好好招待一下老朋友,我看还是算了吧,来告诉我,你们的大本营到底在哪,还有多少军队?” 这一句话忽然让我惊醒,这一切并不是简单要复仇,还有要套问我军事机密! 或许这初审只是给我下马威,后面还有无尽的折磨等着我,蔡瑶想用这样的方法让我供出我们的情报!我想的太简单了,而且刚才那种欲望也一下子被击散。 “别……别废话了,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哈哈。”蔡瑶摇着眼罩道,“一个小小的初审你都受不了,后面还有多少你知道吗?”说完她拉开了身后的帘子。 后面的情形让我大吃一惊,有三个男人被捆绑在后面,其中一个被手脚分开捆在凳子腿上,脸部朝上被做成了凳子,一个被捆绑跪在一排倒放着的军靴上,上身固定在木桩上,头被拉起,嘴里插入一个漏斗,而此时正有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兵将一大杯黄色液体倒进漏斗里,最后一个眼睛被蒙着,嘴巴紧紧咬住一只军靴的靴尖,靴子上一根绳子控制着一把闸刀,闸刀下面则是他跪着被另一根绳子紧紧绑住而拉长的**! 我已经瞠目结舌,蔡瑶道:“怎么样,这些花样你要不要都试一下呢?”说着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然后坐在我胸膛上,将眼罩慢慢盖在我的眼睛上。蔡瑶给我展示了她白袜娘子军狠烈的审问方式之后,我深深感到这个女人的可怕。 而对于我来说,初审已经让我心理防线有些崩溃,不知道接下来,复仇和审问加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在给我注射一针药剂之后,我渐渐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时,我看到眼前走来走去的女兵们,她们都身穿绿色的军装,绿色的裤子,和统一的军靴,军装已经换成新的,但军靴还沾着泥水,就像初审时的那两个女兵一样,她们从前线下来,是不换军靴和白袜的。我动了动四肢,发现已经被紧紧捆在一个十字架上,我的双腿呈跪姿,从脚后跟到大腿根部全部被麻绳捆在柱子上动弹不得。 我看了看四周,旁边一个唯一身穿白色衣服护士一样的女兵对旁边人说:“告诉蔡长官,他醒了。” 不一会,蔡瑶就扎着马尾辫身穿皮衣皮裤和一双尖头高跟鞋出现在我面前。 她抬起脚尖,用高跟鞋顶起我的下巴,我能看到她脚上的一双黑色丝袜。“怎么样,你现在说出机密还来得及,省的我下面的刑罚会让你受不了。”蔡瑶笑着说。 “哼,想不到你是如此心肠狠毒的女人,我真的没想到。” “说我心肠狠毒?我从学生时期就被大家嘲笑,被老师赶回家的时候你们没有人为我说清,现在还说我狠毒?” “莫多说,手段都使出来吧。”我咬了咬牙。身为营长的我不能屈服。 蔡瑶诡异笑道:“正好我要把当初的账都还给你。”说完,她抬起高跟鞋对着我肚子就是一脚。 黑色高跟鞋脚尖正戳在我的肚子上,顿时我觉得五脏六腑都换了个位置。 我紧闭双眼,咬紧牙关。 蔡瑶坐在前面的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只脚高高抬起到我的嘴边,轻蔑道:“你看我的脚美不美?” 我歪过头去哼了一声。 就在哼字还没说完的时候,忽然脑袋被人拧了一下,原来我身后一直站着一位女兵,身穿一身黑色制服,黑色的运动鞋,当然露出的一截袜子还是白色的,她在我刚歪过头去的时候快速将我脑袋又搬了回来。我现在又正对着蔡瑶的脚。 “美不美呀?你倒是好好看看,我记得上学的时候我问你,你觉得我的脚美吗,你说我的脚太大了,还嫌我不爱洗脚,是嘛?”蔡瑶轻笑道。 “人若心丑,何处为美?”我瞥眼道。 “好啊,你觉得我的脚不美,那刚好让你给我变美一点,你看我鞋子还是上周参加晚宴的时候跳舞穿的,都没时间洗一洗,要不你先帮我弄干净啊?”说着高跟鞋的脚尖就要伸进我嘴里。 我闭住嘴巴,脑袋已经歪不过去。此时,那个女兵紧紧握着我脑袋的手忽然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抓住下巴两边一拽,我的嘴巴就“啊”一声张开了。而且她力气很大,我根本闭不上。 蔡瑶哈哈一笑:“原来你嘴巴这么大啊,来看好了,让我慢慢伸进去,你不是说我脚大吗?看看能进去多少。” 说着蔡瑶就把穿着的高跟鞋鞋尖一点点慢慢伸进我长大的嘴巴里。鞋底跟我的舌头紧密接触者,我感觉高跟鞋已经到了我的嗓子眼。 “大半个脚已经插进去了,看来我的脚也不大啊,下面就这样给我弄干净鞋子吧。”说着,蔡瑶拿起旁边的杂志悠闲看了起来。 一旁的女兵拿了一个类似夹子的东西,将我的脖子、脑袋紧紧固定住,使得我不能摇头,嘴巴只能一直含着蔡瑶的高跟鞋,喉咙传来干涩,也无可奈何。 就这样坚持了二十分钟,蔡瑶换了另外一只脚。 一个小时后,蔡瑶收起了脚丫,对我说:“感觉如何,我这跳了一晚上舞的高跟鞋蛮好吃的吧?嘻嘻。” 我喉咙已经干涩地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女兵忽然扳开我的嘴巴,将一大杯淡黄色液体灌进我嘴里。 “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吧,脚丫吃多了可是会渴的。” “刚才给我喝的是什么东西……”一股怪味从我嘴里传来。 “那个啊,大部分是水,但是加了一点点调味品。”蔡瑶笑道。 “什么?什么调味品!” “你看我们刚才的小护士不是一直守着你累了嘛,刚才去了个洗手间,顺便给你加了点佐料。”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感觉一阵恶心。 “放心,刚开始浓度很低的,只有10%。”蔡瑶笑着说。 旁边的护士妹子已经羞红了脸颊,看起来她好像并不像其余的女兵。 我刚要发怒,嘴巴又被打开,这次伸进来的,是蔡瑶的黑丝袜脚。 蔡瑶把刚才的高跟鞋戴在我的头上,丝袜脚在我嘴里搅来搅去。黑色的丝袜散发着她女人的味道,和好久没有洗过的臭味,丝滑的感觉让我甚至有些情不自禁。 “我很少会穿丝袜审问犯人,你是第一个,这是给你的特权,你要知道,棉袜伸进去可要比丝袜难受多了。我这黑色丝袜也是上周参加宴会穿的,虽然没洗过,但是材质好,味道十足,也很顺滑,不想棉袜那样干干涩涩的,看我对你多好,你可要快点说出来啊。”蔡瑶道。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她。 又是一个小时的折磨,然后又是一杯特制的黄色液体。 “这次是20%的浓度了哦。”蔡瑶对旁边小护士道。 小护士低下了头,咬着嘴唇嗯了一声。 这时旁边女兵对蔡瑶道:“长官,有前线情报,请您去情报室。” 蔡瑶道:“好,马上到。”转身对小护士道:“把他关好,饭后接着审问。” 蔡瑶和周围女兵都出去了,只剩下满脸通红的小护士。 我跪在她面前,抬起头道:“喂,有什么招,赶紧使出来。老子还觉得痒痒呢。” 小护士咬了咬嘴唇,小声对我说:“你是前进营的刘营长呀?” 我迟疑了一下,“怎么,你们不知道吗?” “不是,刘营长,其实我不是她们队伍的,我是被她们强行抓来的,我原来是省立医院的护士……” “那有何干?” “我家人都在她们手里,所以我只能给她们干活,帮她们做一些医疗或者……嗯……审问的事情……” 我不说话。 “那个……所以我刚才的事情……都是不得已的……那个……你喝的那个其实是我的……” “我知道了。”我不去看她,但心里已经开始痛恨战争的苦难。 或许这个小护士只是个无辜的人,被无情的战争,所摧残而调零。 “我不能跟你说了,我还有事情要去做……” “那你去吧。” “可……可是……” “怎么了?” “可是我还要……把你关起来……” “那就来吧。” “嗯……那就,对不起了……”说着,小护士坐在椅子上,开始脱鞋子。 她穿了一双医疗用的鞋子,白色便鞋,里面是一双白袜的棉袜,很厚。她脱下便鞋,看了看我,又咬了咬嘴唇,脱下了那双白色的棉袜,然后用手团了一下。 “那个……我得把这个……塞到你嘴里……”小护士说完就把头扭到一旁。 “来吧。”我对着她说。 “嗯……”小护士把白袜团送到我嘴边,我配合地长大嘴巴,让她轻松把刚脱下来的那双白袜全部塞进我嘴里。棉袜看起来很干净,但是味道却很重,袜子团在一起,但臭味还是弥漫了出来,袜子上的汗也迅速跟我唾液混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她很贴心的把袜子翻了过来,还尽量让袜尖包在里面,但臭味还是很快通过我的呼吸和唾液充满我的口腔。 看到我咳嗽了几声,小护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这双袜子我也穿了好久了……她们说不让我换,要一直穿着,一周才能换一双,而且不能洗……这一双刚好一周了,可能很臭吧?” 我强忍着,摇了摇头。 小护士又撕下一块医用胶布,将我嘴巴外面封住。“嗯……然后还得这样封住,还得……还得闻鞋子……” 说完,小护士在她脱下的便鞋两边贴了胶带,将那双臭便鞋倒扣在我的鼻子上,贴住。 “她们说,封住嘴巴就不能用嘴巴呼吸了,就能专心闻鞋子……”小护士说,“那个,这鞋子还好吧,我今天刚换的……” 的确,虽然不得不闻鞋子,但这双鞋子味道没有太大,只有一点残留的臭袜子味道。 我点了点头。 小护士又用纱布将我的眼睛蒙住,把我绳子解开。 我想过逃跑,但我想如果这时候我跑了,小护士肯定被她们折磨死,于是我还是忍住,静观其变。 我又很配合的被小护士拿绳子重新绑了一遍,这次是反绑。小护士没下狠手,捆没那么紧,虽然我还是挣脱不开。 小护士又道:“那个,你还得忍一下,忍一下就好了,我要……踢你……” 说完,小护士抬起光着的一只小脚丫,对着我裆部就是一脚。 我骤然倒地,紧促呼吸着。仿佛听到了小护士啊的一声。 “姐姐,捆好了,你们……把他关起来。”小护士道。 耳边传来两个急促的脚步声。军靴在监狱被关着的时间是难熬的,我被双手反绑着倒吊在一个十字架上,眼睛也被蒙上了,鼻子上闻着那个小护士的鞋子,气味淡淡的很好闻。嘴里却被她那双厚厚的棉袜塞满,臭味已经几乎完全融入我的唾液,但倒着的我却很难吞下。 我看不到周围的场景,只能听到旁边支支吾吾的其他犯人的呻吟声,估计他们也跟我一样嘴巴被塞进了哪个女人的臭棉袜吧。 我不知道那位小护士命运如何。有点担心她,毕竟她还是无辜的。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脚步声,两个女兵将我解下来,拖了出去。 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蔡瑶。 “把他捆在凳子上。”蔡瑶一声令下,我就被紧紧平躺着捆在了一张凳子上。 我鼻子上的鞋子被解了下来,我呼吸到了久违的空气。嘴巴也被打开,臭棉袜使劲拽了出来,然后又是一杯液体,这次的骚味更加浓烈。 “哈哈,这次不是40%,而是60%了,刘营长,因为你的嘴硬已经让我有些不耐烦了。”蔡瑶笑着说,“哦,对了,还是那个小护士的,保证没有换口味,哈哈。想喝我的吗?” 我刚被迫吞下那口半尿液半水的液体,又一双新出炉的带着浓烈脚汗的臭棉袜塞进了嘴里,这次不知道是哪个女兵刚脱下来的臭袜子。 我的嘴巴被胶带封住之后,蔡瑶说:“那个小护士貌似对你有些动情啊,居然把她的来历告诉了你,哈哈,看来刘大营长魅力不减当年,还是这么讨妹子们喜欢。不过,她将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了。把她带进来!” 我什么都看不到,但我忽然感觉自己想小便,毕竟喝了那么多的液体,还没有去过厕所。 然后我听到了小护士支支吾吾的声音,想来嘴巴也被堵上了。可怜的小护士,只不过多了几句嘴。 “刘营长,本来我这几天要好好对待你的,我这双脚已经痒痒很久了,它很想你。但是现在前方战线紧急,我不得不上阵,所以这几天你要跟这个小护士一起过过了。把她带过去。” 我听到小护士被推到了我身边,一阵推搡声音。 然后我觉得我的嘴巴胶带被打了个孔,插进了一支管子。然后慢慢地,我感觉有一个人坐了上来,而且这个人准确无误地叉开双腿,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瞬间觉得呼吸困难,她双腿却夹紧了我的头,我能感觉到她裆部温润的内裤紧紧贴住我的鼻孔,一股熟悉的味道传来,温暖而湿润。然后那个人就平躺在了我的身上,好像脑袋贴着我的大腿。 然后我感觉我的**也被套上了一个类似瓶子的东西,我的尿意实在忍受不住,就排了出来。 顿时世界安静了,我也感觉很舒服,但只觉得我身上的人身子在剧烈颤抖着。 忽然听到蔡瑶哈哈大笑:“解开他的眼睛。” 我睁开眼睛,忽然看到一个女人分开双腿坐在我脸上。我转过头去,看到旁边镜子里,躺在我身上的人,正是那个小护士。 此刻她全身被麻绳捆绑住,双腿在夹住我头之后,也在脚踝绑住。 眼睛被丝袜蒙着,鼻子上缠绕着一圈棉袜,棉袜有一只老鹰的标志,看来又是哪个女兵刚脱下来的。 更可怕的是,她的嘴巴里插着一只管子,而管子的末端,正是我的**! 也就是说,我刚才的尿…… 我顿时一阵怒火。 “哈哈,怎么样,这就是背叛我的代价,这个小护士我就送给你了,她会陪着你的。” 此时我看到我的嘴巴里的管子,末端被插进一大桶黄色液体里。 蔡瑶敲了敲那桶液体,“这些都是小护士的杰作,接下来这几天,你会尝到80%浓度的这一整桶,慢慢喝吧,等你喝完了,我就战胜归来了。那时候,我会让你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女王。哈哈……” 说着,蔡瑶命令女兵重新蒙了我的双眼,关上了房门。我要想办法逃出去。





♚川岛菊子阻截李硕勇,务必要夺取密件。李硕勇风流成性,沿途路过济南,看见灯红酒绿的妓院里美女如云,色心顿起。却不知日本鬼子龟田和女特务菊子早就等候多时了。李硕勇进了妓院之后,龟田假装是龟公上来拉皮条,菊子跟在后面。浓妆艳抹的菊子朝着英俊的李硕勇频抛媚眼,年轻潇洒的上尉顿时色迷心窍,随着菊子来到一间房内。   李硕勇生得浓眉大眼,头发梳得的一丝不乱,下巴剃刮得平滑干净,衬衫下隐约可见厚实的胸肌,一身上好做工和质料的上尉军服将六英尺三英寸的壮硕身材包装得非常完美。眼前的李硕勇可以说是川岛菊子见过的最英俊性感的男子,想和他做爱恐怕是每个女人的幻想,但菊子是个女间谍,她很清楚自己的任务。要解决这个特别情报员,绝不是件容易的事。不过菊子相当的自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面对比自己强壮得多的男人,对付他们她有自己的绝招。 首先是引诱他们,让他们丧失警惕。以妓女身份为掩护的她很自然地投向李硕勇的怀抱,她脱光了全身的衣物,接着用嘴唇轻柔地触碰年轻上尉的下巴和脖子,此举效果明显,28岁的李硕勇本来就生性风流,精力旺盛,面对这样的挑逗,男人的本能使他立刻冲动起来,军裤里粗壮的鸡鸡立刻昂首起立。菊子观察到了他裤子前面凸起的大帐篷,适时地假装要与李硕勇接吻,乘势搂住了他的脖子。 接着就是最重要的事情--偷袭他们的睾丸。 说时迟、那时快,菊子突然紧紧抱住李硕勇的脖子,同时闪电般抬起膝盖往这位年轻军官的裤裆里猛地一顶。这一招又准又狠,毒辣无比。一直练健美的李硕勇尽管强壮得胸腹如铁、臂背似钢,但他和普通男人一样有个致命要害--睾丸,那玩艺虽说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但偏偏没有肌肉骨骼保护,只是包裹在较厚皮肤组成的阴囊内,外层是富有弹性的鞘膜,内部是松软的睾丸内质,打个比方,就像两个没有蛋壳只剩下蛋皮包裹的鸡蛋,即便是个5、6岁的孩童都能轻松挤出蛋黄来。菊子坚硬的膝盖骨再加上骇人的冲击力,毫无阻滞的扎进李硕勇的裤裆里,结果可想而知。 果然,李硕勇的裤裆里“扑哧”一声,不是很响却很清晰,菊子感觉到眼前男人的睾丸开了花。这一招似刀劈但远比刀劈彻骨,似枪戳但远比枪戳深刻,似锤敲但远比锤敲沉重,挨了这一下,李硕勇不由自主的弯下腰来,头晕目眩,阵阵作呕,他两眼翻白,双手徒劳的捂住自己惨遭重创的睾丸。接下来的事情变得十分简单,不用菊子再动手,睾丸的剧烈疼痛,瞬间让李硕勇一身结实发达的肌肉都成了无用的摆设,可怜的年轻上尉惨叫了一声,双膝一软就瘫倒在地上。此时的菊子抓紧时间,从李硕勇的身上很快就搜出了密件。   一切到这儿还没完,菊子有着特别谨慎的职业习惯。她刚才的一击虽然已经重创了李硕勇的命根子,使李硕勇失去了抵抗能力。但是上级命令她必须做到干净利落,万无一失。要知道一旦留下活口,她的身份就有可能暴露。她必须把这个年轻上尉的睾丸彻底捏碎。李硕勇此时早已昏迷,但是裆部因为刚才的刺激,仍然高高鼓起。菊子很容易地分开这个壮男的双腿,然后蹲下身来拉开他的军裤拉链,李硕勇正穿着一条单薄的丝制红色内裤,若隐若现的硕大性器被勉强包裹着。菊子把手伸进李硕勇的红色短裤里一扯,李硕勇的硕大性器立刻露了出来。菊子立刻发出一阵惊叹:“好大啊!!好壮阳的男人!!   眼前李硕勇充血勃起的巨吊起码有27CM,阴囊里两个鹅蛋大小的睾丸轮廓分明,但是因为刚才的撞击,显得很红肿。菊子仔细地触摸着李硕勇饱满的紫红色龟头和壮硕的睾丸,再想想自己以前接触过的那些猥亵的老男人,菊子感觉眼前的李硕勇简直就是人间的极品猛男。她真后悔刚才没有跟这个壮男人好好大干一场。但是碍于特务科的纪律,她又必须对这个壮男狠下毒手了。菊子表现出少有的犹豫,她伸出两只手,在李硕勇壮硕的阳具上来回抚摩着。   这时候,龟田进来了,刚才的一切他看的很清楚,他知道菊子对这个英俊健美的中国军人动心了。他不能容忍这种情况的发生,他一直垂涎菊子的美色。但是菊子总是以各种借口拒绝他。菊子喜欢高大帅气健美的男人,但是龟田却是个身材矮小、相貌猥亵、阳痿早泻的老色鬼。不过龟田从没有死心过,他总是设法赶走一切接近菊子的男人。   龟田对菊子说:“菊子小姐,情报找到了吗?”   菊子面对忽然闯入的龟田有些惊慌,她的手立刻松开了李硕勇诱人的阳具,回答道:“找到了,就在我这里。”   “那好,你现在立刻去上海把密件交给川岛芳子小姐。”龟田发出指令。   “可是我还有问题要审问这个男人啊”菊子舍不得放弃昏倒在地上的猛男。   “这件事我会负责的,你只要服从命令就行了。”龟田表情严肃地说。   菊子无奈的走出屋子,她最后偷偷瞄了一眼李硕勇黝黑粗大的下体。   现在的屋子里只有龟田和李硕勇两个人了。矮小丑陋的龟田望着昏倒在地上的猛男上尉,心里充满了嫉妒,眼前李硕勇粗壮硕大的阴茎是龟田的那一根“小牙签”所无法比拟的,李硕勇两个饱满如鹅蛋的睾丸更是让龟田眼红不已。龟田恨不得把李硕勇的命根子割下来装到自己的裆下。他把李硕勇拖到床上,脱掉了李硕勇的裤子,绑好这个猛男的四肢,使李硕勇像个“大”字一般四肢张开。龟田决心要废了这个令菊子动心的男人。想到这里,他猛的一把揪下了李硕勇裆部的一撮阴毛,昏迷中的李硕勇感到一阵疼痛,醒了过来。四肢被绑的李硕勇望着眼前奸笑的龟田,明白自己中了暗算 “小子,我是日本情报科的龟田,刚才招呼你的是我的女人菊子,你下面那玩意现在爽不爽啊!” 龟田一边说,一边用手轻拍李硕勇的肿胀的阴囊。李硕勇的巨蛋刚受到菊子的重创,轻轻拍打也能造成强烈的痛楚,李硕勇唯一可做的只有痛苦呻吟。龟田奸笑着问候:“痛吗?”紧跟着一拳的打在李硕勇肿胀的阴囊上,李硕勇杀猪似的嚎叫、呻吟,他的身体不断地抖震,当痛楚稍稍减退后,李硕勇愤怒地骂道:“臭鬼子,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无耻!!”   “要不是你好色,怎么会中计呢!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女人是碰不得的!!”龟田说着又狠狠地从李硕勇的******根部拔下一撮阴毛来,李硕勇痛苦地哀号着,他的命根子正被这个日本侏儒掌控着,他有些害怕了。李硕勇软了下来,他狼狈哀求道:“放了我吧!”   龟田再次奸笑起来,露出他恶心的黄牙。他紧紧攥住李硕勇那两个沉甸甸的大睾丸,让睾丸无法在阴囊里滑动,接着就握着李硕勇壮硕的睾丸狠狠的掐捏,“小子,你敢玩我心爱的菊子,看大爷挤出你的蛋黄子来喂苍蝇!!哈哈!!”李硕勇顿时发出阵阵惨叫,他英俊的面庞再次因为痛苦而扭曲,他拼命哀求:“不!不要阉我,不要捏碎我的卵蛋,不要捏它!不!” 但是龟田用手轻拍着李硕勇的脸,狰狞的笑道:“全因为你长得又帅又壮,卵蛋够大,屌也挺硬的,使我嫉妒你。”说着龟田粗糙的手握着李硕勇那两个肿大的睾丸不断加压,李硕勇的呻吟声越来越弱,忽然李硕勇的阴囊里发出微小的“啪”的声音,李硕勇蹬了一下腿,抽搐了几下就再没有动静了。他的眼睛向上翻着,嘴里流出了白沫次日,人们在房间里发现了李硕勇的尸体。情报科对此相当气。上尉李硕勇在济南遇害后,他携带的密件被菊子带到了上海,打算交给那里的联络人——川岛芳子。但是情报科发现了菊子的行踪,派出骨干白铁男和助手阿力跟踪菊子。   白铁男,27岁的情报科特警,他和李硕勇都是情报科的“四金刚”之一。所谓“四金刚”,是情报科的四个精英骨干,他们精明强干、高大威猛,并且各个性欲旺盛。所以大家把这四个猛男叫作“种马四金刚”。白铁男听说了李硕勇遭到日寇毒手,悲愤万分,发誓要为李硕勇报仇。   白铁男和阿力一路追踪菊子来到郊外,看见菊子进了一间废弃的茅草屋。白铁男和阿力认定这里是日本特务的接头地点,在确定屋子里只有菊子一个人之后,白铁男决定抓人。他一脚揣开房门,和阿力冲了进去:“川岛菊子,你被捕了!!”   菊子看见有人破门而入,明白行踪已经暴露,她强作镇静,暗自盘算着如何解决这大兵。菊子娇滴滴的说:“两位兵哥哥,我是守法良民,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白铁男厉声说道:“不要装蒜了,我们知道你是日本间谍,快把密件交出来!”   “帅哥,我不是间谍,什么密件啊?我真的不知道!不信你可以搜我身啊。”菊子说着竟然开始脱去一件件的衣裳。白铁男和阿力看见菊子的瘙样,一时间也楞住了。菊子脱的只剩下一身半透明的三点式泳装,她娇声细语:“怎么样?没有吧?我的身上哪里有什么密件啊?”   阿力本来就是个色鬼,一看见菊子波涛汹涌的双峰,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他煞有介事地指着菊子高耸的胸部,色咪咪地说:“你一定把密件藏在这里了!”   菊子笑了笑说:“阿兵哥原来想看小妹的咪咪啊,早说嘛。”说着菊子轻轻摘下了胸罩,露出浑圆坚挺的巨乳,她那腥红的奶尖是那么的鲜嫩,白铁男和阿力看到这诱人惊艳的一幕,军裤里的老二迅速充血勃起,特别是白铁男的阳具,从军裤鼓起的轮廓看就知道又粗又长,简直要把军裤撑破了。菊子看到两个大兵色咪咪的样子,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怎么样?想不想摸一下?”菊子抛着媚眼,朝两人慢慢走去。阿力淫笑着迎了上去,伸手去抓菊子的乳房。菊子的双乳是那样的充满弹性,阿力疯狂地抚摩着,完全放松了警惕,就在这时,菊子的右手忽然猛地抓向阿力的裤裆。阿力想不到菊子会突然偷袭自己的命根子,而且竟然这么“狠”,他哀叫起来∶“哎唷哇!”。菊子当然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她握着阿力的阴囊猛力一拧,阿力阴囊内的两个小卵立刻被当场捏爆了!!   这一切来得太快,白铁男还没来得及阻止,阿力已经蛋碎人亡了。 “哈哈哈,你们这些中国兵真没用!!”菊子得意地望着白铁男。 “臭婊子,我要杀了你!”眼见同伴惨死,白铁男愤怒地冲向菊子。菊子迅速地躲开了铁男的铁拳,然后两拳左右开弓打向白铁男,白铁男不敢怠慢,连忙举手招架。他虽然挡住了菊子的双拳,但是菊子的那双巨乳却突然一挺,往前直击。乳房变成攻击性武器,这是他意想不到的,菊子的双乳像两个拳头似的,打在了白铁男的脸上。“砰、砰”两声,白铁男被打得鼻血直喷,金星直冒。趁着白铁男晕头转向之际,菊子故技重施,一招“猴子偷桃”抓向白铁男鼓鼓凸起的下体。强烈的痛楚立刻由巨大的睾丸蔓延到白铁男的全身,他俊朗的面庞因痛楚而扭曲,他企图拉开菊子的手,但是菊子的五指死攥着他的裤裆不放,而且越捏越紧。白铁男疼的冷汗直冒,菊子十分得意:“帅哥哥,你的蛋蛋好像很大哦,让小妹好好摸摸。不知道你的蛋蛋跟那个李硕勇比谁更大呢?真想跟你快活一下,可惜你知道了我们接头的地点,算你倒霉了,让姑奶奶捏爆你的卵蛋吧!!”   生死存亡之际,白铁男忍着巨痛,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只见刀光一闪,菊子攥着白铁男下体的右手被砍断了。菊子发出刺耳的号叫,她在地上不停地翻滚,鲜血撒了一地。白铁男也捂着裆部瘫倒在地上,菊子的断手仍然死掐着他的下体。白铁男痛苦地扳开菊子的手指关节,把自己硕大的睾丸从这个恶毒女人的魔爪下解放了出来,他的睾丸虽然没有碎,但是肿得很厉害,用手一碰都会感到欲裂的剧痛。白铁男咬着牙,费力地站了起来,怒视着瘫在地上的菊子。   菊子的右肢不断的流血,她像狗一样哀求道:“大爷,我错了,不要杀我。”   “把密件交出来,就饶你狗命!!”白铁男厉声喝道。   “好,我什么都给你,只求你饶了我这条贱命。”菊子的左手伸进了她薄薄的内裤里,原来密件藏在这里,好一个狡猾的日本婊子! 密件是一小张羊皮纸,上面有好多奇怪的字符。菊子狼狈地爬到白铁男的脚下,递上了密件,就在白铁男接过密件的一刹那,菊子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凶光:想从前有多少男人惨死在她的手上,今天要是栽在这个中国大兵手里,她决不甘心,她川岛菊子一定要阉了这个男人,报断手之仇!想到这里,菊子的左手像鹰爪一样抓向白铁男受创的裆部。   白铁男早就料到这个女人不会老实,电光火石之间,他两条粗壮的大腿迅速并拢,将菊子的左手牢牢夹住,然后猛力一扭。“呀!!”菊子惨叫一声,左手应声折断。   “臭婊子!!贱货!!”白铁男抬起大脚,将菊子的两条腿骨狠狠踩碎。菊子拼命哀号着,但是白铁男并不解恨,他要为助手阿力报仇。   白铁男蹬下身来,拍了拍菊子丰满的乳房,恨恨地说:“死贱货!!你好象对自己的奶子很满意啊!阿力就是被这对奶子害死的!!”说着一双大手抓着菊子的两个巨乳使劲一撕,那两只豪乳就被白铁男活生生地抓了下来,胸前只留下两个血淋淋的洞。“啊————呀————!!”菊子的惨叫声,估计方圆一里都可以听见。白铁男又拿起匕首,撕开菊子的内裤,高声喝道:“现在为我的好哥们李硕勇报仇,婊子你受死吧!!”随即一刀插进了菊子的阴户,并在里面左右上下一顿乱挑,猩红的鲜血从菊子的阴道口里猛的喷射而出,菊子瞪大了眼睛,断断续续的说:“那个壮男——李硕勇,他的鸡鸡真大——他不是我杀的,是龟田害死了他。”说完这个恶毒的日本女特务终于结束了生命。   白铁男离开了茅草屋,他要把密件送回去,可是他的命根子却隐隐作痛,刚才菊子下手真的很重,他硕大的阳具要是因此而废了,他以后的“性福”就完了。他想起不远处有个小诊所,专治男性病症,他决定先去检查一下自己的命根子。   这时在屋外的草丛里,还躲着一个人,他是川岛芳子的手下犬太郎。刚才他来接应菊子的时候,听到屋子里菊子的惨叫声,他躲在窗外目睹了菊子的悲惨下场,白铁男的勇猛和彪悍把他吓的半死。犬太郎不敢阻挡白铁男,他决定先回秘密据点向川岛芳子报告.据点设在附近一个治疗男性病的小诊所,他和川岛芳子在那里伪装成大夫和护士,偷偷进行着间谍活动。   上回说到白铁男干掉了菊子,夺走了密件,可是他的裆部也受了伤,慎重考虑之后,他决定去附近的诊所检查一下。夜深人静,诊所里空荡荡的,一个妖艳的女护士坐在台前,她大约30岁左右,面容俏丽,身材丰满,穿着一身洁白的超短裙护士装。   “护士小姐,我被人抓伤了下体,痛得厉害,需要马上检查。”白铁男皱着眉头,弯腰捂住自己的裆部,显出一副痛苦的样子。   “对不起,医生还没回来,我们到检查室等一下吧。” 女护士搂住白铁男粗壮的臂膀,把他带进了检查室。天气有些闷热,白铁男脱掉了上身的军警制服,露出一身健美的肌肉:一米八五的他,胸肌宽厚,腹肌结实,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厚横的背阔如倒三角型,体格十分彪悍。女护士看着白铁男雄健的体魄,心中一阵赞叹:“哇!这个大兵的身材太棒了!人长的又帅,老娘有乐子了!”她端上一杯凉水,暗昧的说:“阿兵哥,喝杯水解解渴吧。”白铁男正好口渴,将水一饮而尽,他不知道水里被放了春药,更不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川岛芳子。   “呃,护士小姐,医生什么时候回来啊?”白铁男问道。   川岛芳子含情脉脉的望着白铁男,娇滴滴的回答:“阿兵哥,医生今晚恐怕不回来了,不如让我帮你检查吧。” 还没等白铁男反应过来,她已经一头扑进了白铁男的怀里,她的手抚摸着白铁男健硕的胸膛和线条分明的腹部,再缓缓伸到他裆部凸起的位置。   面对女护士的挑逗,白铁男有些窘迫,他捂住自己的裆部,结结巴巴的说:“这个——护士——小姐——”可是没等他说完,川岛芳子已经脱掉了内衣,她丰满的乳房就紧贴着白铁男英俊的脸庞。白铁男顿时满脸通红,他喘着粗气,眼睛傻傻地盯着川岛的双峰,裆部涌起一阵莫名的冲动。因为春药的作用,他的巨吊开始迅速发热勃起,把他的军裤顶成了一个大帐篷。   川岛笑眯眯的说:“别害羞了,阿兵哥,要是耽误了诊治,会阳痿的哦!快把军裤脱掉吧!” 说着一把扯开白铁男的军裤拉链,猛男鼓胀的内裤立刻弹了出来,那是一条红色的子弹内裤,内裤富有弹性,将白铁男硕大的生殖器包裹的玲珑浮凸,内裤前方隆隆挺起,透过单薄的布料,隐约可见白铁男粗长坚挺的巨吊和两个鹅蛋尺码似的睾丸。川岛芳子激动地说:“好壮啊!我一定要帮你好好检查一下。”她费力地扯开白铁男性感的内裤,把他硕大的生殖器掏了出来:白铁男的阴茎又粗又壮,近似30厘米长,青筋鼓胀的龟头正坚挺地昂着头,硕大而发紫的睾丸轮廓分明,两个像鹅蛋般尺码的睾丸正沉甸甸的挂在巨吊的根部。眼前的巨吊让川岛芳子兴奋异常,她意外的发现:白铁男的吊上面竟然还有一颗朱砂红痔。   川岛芳子是满清贵族后裔,她记得先人说过,男人的吊上要是有朱砂红痣,他的性能力一定非比寻常。川岛芳子心中无比兴奋:“哇!好粗大的香肠哦,这个种马实在太壮了!和他干一定很爽!”   白铁男有些紧张,他从来没看过这么淫荡的女护士:“护士小姐,检查好了吗?我还有任务在身,不能耽搁太久。”   川岛芳子盯着白铁男高耸的巨吊,暗昧地说:“别急嘛,阿兵哥,我还要慢慢地品尝你的大香肠呢。”   “啊?你说什么?” 白铁男还没反应过来,川岛芳子已经一口含住了他的大阴茎。“哦——啊——,我的吊——哦——”白铁男的裆部传来一阵快感,因为军务繁忙,他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干过了,现在由于春药的刺激和女色的挑逗,血气方刚的他终于把持不住了, 他叉开两条粗壮的大腿,尽情的享受起鱼水之欢。川岛芳子的舌头不断地向白铁男硕大的****进攻,刺激着他敏感的冠状沟,同时还用手不断摩擦着铁男坚挺粗壮的阴茎。白铁男发出兴奋的呻吟:“啊!好爽!哦——” 一团热浆开始在他的****里移动,他的大阴茎已经膨胀成了深紫色,准备将他的精华喷出来。   这时犬太郎回来了,他发现川岛芳子和白铁男在一起,吓了一跳,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换上一身医生的白大褂,缓缓走进检查室。气氛立刻尴尬起来,川岛芳子连忙开口:“大夫,您回来啦,这个人的下体被抓伤了,我正帮他检查呢。”   犬太郎将计就计:“好吧,护士小姐,这里交给我吧。你去药房拿一瓶消炎药水过来。”他偷偷塞给川岛芳子一个纸条,川岛芳子心神领会,闪了出去。她跑到门外打开纸条,立刻明白了一切:菊子死了,密件丢了,这个大兵现在是她的头号敌人。   检查室里只剩下了白铁男和犬太郎,白铁男的老二还处于亢奋状态,矮小瘦弱的犬太郎,望着白铁男雄伟的生殖器,心里充满了羡慕和嫉妒:“当兵的,你的吊真大啊!不过****好象受过碰撞挤压,有些轻微的红肿。”   白铁男有些紧张:“医生,我今后的性生活会不会受到影响啊?”   “这个嘛,看你现在勃起的状态,应该没有大碍,我再仔细检查一下吧。”犬太郎笑里藏刀,他已经决定干掉这个中国大兵,为菊子报仇。   犬太郎绕到白铁男的背后,蹲下身来,把手伸到白铁男的裆下。这是最佳的攻击角度,这个猛男正背对着自己,他硕大的睾丸就近在咫尺,只要趁其不备,向上狠狠一捏,就可以把他的蛋黄子挤出来,为菊子小姐报仇了。可是犬太郎又怕万一捏不死白铁男,完蛋的就是自己,他左思右想,忽然看到旁边手术车上有一只注射针筒,那里面是麻醉药,他顿时有了主意。   “当兵的,把你的腿再岔大一些。”犬太郎一边稳住白铁男,一边偷偷拿起手术车上的针筒,他将锐利的针头瞄准了白铁男硕大的睾丸。   白铁男忽然看到了地上的影子,他发现一只手正握着利器抵在他的裆下,军人的机警让他迅速反应过来,千钧一发之际,白铁男两条粗壮的大腿迅速并拢,将犬太郎握着针筒的右手狠狠夹住,犬太郎手腕一酸,针筒落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偷袭我!?”白铁男一扭头,愤怒地掐住犬太郎的脖子。   “哎呀!好痛啊!大爷饶命啊!皇军要你身上的密件,小的只是奉命行事——”犬太郎吓得半死。   “可恶的小日本!”白铁男一个巴掌,把犬太郎打昏在地。此地不宜久留,他正要离开,川岛芳子却堵在了门口:“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你到底是谁?”白铁男摆好架势,严阵以待。   “我就是川岛芳子,小子,本来还想跟你快活一下,可是为了皇军的大业,你只有去死吧!” 说着川岛芳子的左手向白铁男的两眼狠狠插去,白铁男迅速一个抬手,挡住了川岛芳子的夺目剪刀手。   但这只是川岛芳子的扰敌之计,右手掏裆才是她的真正杀招,还没等白铁男反应过来,他粗壮的生殖器已经被川岛芳子一把攥住:川岛芳子用指甲凶狠地掐捏白铁男勃起的阴茎,白铁男硕大而敏感的龟头立刻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痛苦地捂住巨吊,放声惨叫:“噢——!我的吊好痛啊!三八,快住手!”   “这招‘老鹰抓小鸡’的滋味如何?让你再尝尝‘神仙采葡萄’!” 川岛芳子一手继续掐捏白铁男硕大的龟头,另一只手揪住白铁男胸脯上饱满的乳头,死命一扭。   “噢——啊——!”白铁男疼得泪水直流。   “哈哈,厉害吧!”川岛芳子得意的不得了。   白铁男强忍剧痛,大吼一声:“臭三八,去你的!!”他对准川岛芳子高耸的胸部就是两拳,拳劲犹如炮弹般刚猛,川岛芳子的两个奶子立刻凹成了两个大坑,她惨叫一声 ,口吐鲜血,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   白铁男乘胜追击:“臭三八,今天我就为那些惨死的弟兄报仇!你见鬼去吧!”他高高地抬起右腿,朝地上的川岛芳子重重地压了下去。   这时昏倒的犬太郎突然醒了过来,他看见川岛芳子有难,连忙抱住白铁男粗壮的左腿死命一拽,川岛芳子也挣扎着抱住白铁男的右腿拼命拉扯,这一下白铁男失去了平衡,他两条肌肉发达的大腿像“八”字一样被大咧咧的拽开,说时迟,那时快,川岛芳子朝着白铁男的裆部要害死命一踹,她坚硬的皮鞋尖狠狠地扎进了白铁男的股间,这一击又快又狠,正是川岛芳子的夺命绝招:“鸡飞蛋打”。   这招主要是在男人大腿分开,生殖器挺起的时候,趁机攻击男人那两个毫无保护的睾丸。许多男人就是这样哼都不哼一声就让川岛芳子顶爆睾丸而死。白铁男的肌肉再发达,体格再健壮,终究还是男人,男人最致命的要害就是睾丸,就像两个没有蛋壳只剩下蛋皮包裹的鸡蛋,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挤出蛋黄来。川岛芳子这一脚正中“靶心”,白铁男顿时感觉天昏地暗,脑子里一片空白,他英俊的面容瞬间扭曲,嘴唇发紫,两眼发直,嘴张得老大却发不出声音。因为要害中招,白铁男浑身虚脱,四肢僵硬,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他两条粗壮的大腿仍然大咧咧的岔开,川岛芳子不怀好意地抚摸着白铁男肌肉结实的大腿和臀部,考虑着该如何处置这个男人。白铁男青筋鼓胀的生殖器仍然坚挺地勃起,但是因为受创,深紫色的龟头表面有些淤血,尿道口还断断续续地渗出血水和精液。   川岛芳子阴笑着说:“壮男,刚才一脚踢疼了你的老二,实在对不起哦,让姐姐来给你打一针止痛剂吧。”只见她一手托住白铁男的龟头,另一只手拣起地上的针筒,用针头在铁男的龟头上轻刺,白铁男浑身颤抖,针头直插入他的尿道口,慢慢戳进尿道,尿道被异物入侵,痛得他死去活来。最后锐利细长的针头完全插入了白铁男的尿道,川岛芳子将针筒中的麻药悉数注入白铁男坚挺的大吊内,大吊变得更加青筋鼓胀。恶毒的川岛不断将针头拉出戳入,扭动旋转,白铁男疼得冷汗直流,抽搐不已,一旁的犬太郎却看的津津有味。   注射的麻药让白铁男更加虚弱,他只能苦苦哀求:“不要刺我的吊!不要啊——!求你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啊!”   川岛芳子猛地拔出了沾满血丝和精液的针头,白铁男疼得嗷嗷直叫,瘫在地上。   川岛芳子冷笑着说:“本来看你这么壮,想让你做我的性奴。可是你打扁了老娘的奶子,老娘一定要让你断子绝孙!”   因为春药的缘故,白铁男的生殖器仍然冲天勃起,他粗壮的大腿被川岛芳子轻易分开,肥大的睾丸彻底暴露在敌人的面前,因为受到重创,睾丸显得又红又肿。   川岛芳子抓住白铁男肿胀如柚子般的阴囊,掂量着他那两颗鹅蛋大小的睾丸,睾丸沉甸甸的很有份量,川岛芳子奸笑道:“好大的卵蛋哦,真是极品,据说阳痿的男人只要吞下壮男新鲜的卵蛋,就可以获得壮男旺盛的性能力。”   “真的吗!?”犬太郎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你可不要打他的主意哦,老娘要亲手阉掉他,把他的生殖器割下来,用药水泡在瓶子里,祭奠我废掉的奶子!”川岛芳子恨恨地说道,她手持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白铁男结实的小腹上慢慢划过,四肢瘫软的白铁男无力的哀求道:“不!求求你不要阉我! 我是独生子——我还没有娶媳妇——我要传宗接代——,啊——啊——”   鲜血从白铁男的坚挺的阴茎和鼓胀的睾丸根部流出,垒球似的阴囊被剖开,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对鹅卵似的硕大睾丸从破损的阴囊缺口流出,川岛芳子握着白铁男没有阴囊包裹保护的睾丸,这个壮男再次发出哀号:“噢——好——好痛呀!”白铁男原本颤抖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剧烈,口中还呕出大量白沫。   川岛芳子用手术刀轻轻切断白铁男的阴茎悬韧带,白铁男的大吊立即摇摇欲坠,因为巨大的疼痛和刺激,他的巨吊青筋暴起,血管凸显,恶毒的川岛用手术刀切开壮男的阴茎筋膜,切口立即露出暗红色的粗壮海棉体,她一手持手术刀,另一手持手术钳,仔细将巨吊内与白铁男健硕身体相连的神经切断,当割断巨吊神经的最后一刻,白铁男杀猪般的惨号,震撼了整个房间:“啊——————啊————啊————啊————啊————啊————”   尺长的巨吊和一双鹅蛋似的睾丸,与白铁男的身体正式分家,白铁男英俊的面容因为巨大的折磨早已扭曲得不似人形,他翻着白眼,断断续续的说:“你们——这些日本鬼子——不得好死,我的战友——必定会为我——报仇的!”他的下体还在流血,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呼吸越来越弱,犬太郎用毛巾捂住他的口鼻,白铁男的腿蹬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犬太郎从白铁男的衣服里搜出了密件,他们趁着夜色,把白铁男的尸体扔到了野外。至于白铁男傲人的生殖器,被川岛芳子泡在了药水瓶里,成为她的战利品。   北平沦陷时,国军曾将一批没来得及运走的黄金秘密掩埋,并制成一张地图藏于密件之中,情报科的戴局长上任之后,派亲信李硕勇去北平活动,试图根据密件找回黄金。可惜李硕勇在济南遭日寇毒手,密件也落到日寇手中。戴局长心急如焚,派出特警白铁男追捕日方关键人物菊子,企图夺回密件,可是白铁男却一去不回,仿佛人间蒸发。戴局长无奈之下只好拿出密件的复印本,交给情报科四金刚之一的王健军,让他立刻动身北上,务必赶在日本人之前将黄金找到。   王健军,25岁,年轻英俊,爱好健美,是情报科出名的种马,因为他泡上了戴局长的小姨子,最近被提拔为情报科特别宪兵队队长。根据密件的线索,王健军带领一队宪兵来到了北平郊外的三乐庵,三乐庵是一座破落的庙堂,平时人烟稀少,根据他的判断,黄金应该藏在这附近。   王健军进了庵堂外院,迎面走来几个尼姑,个个年轻漂亮。王健军心中一阵赞叹:“乖乖,这尼姑庵里的娘们真他妈漂亮!可惜都是些尼姑,能看不能碰。” 此刻的王健军根本不知道这些女尼姑正是以川岛芳子为首的日本女特务假扮的。   “阿弥陀佛,施主深夜到访,贫尼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说话的是一个30多岁的尼姑,她面容俏丽,独具韵味,似乎是这庙里的主持。说到这里,相信大家已经猜到,这个三八不是别人,正是恶贯满盈的川岛芳子!   原来川岛芳子干掉白铁男之后,搜出了他的密件,经过研究,川岛发现这是一张地图,于是她和手下根据地图的指引,日夜兼程赶到三乐庵,虽然他们翻箱倒柜一无所获,但是川岛芳子感觉这里一定有某个秘密,所以她和爪牙假扮尼姑,留在三乐庵守株待兔,希望有所发现。   王健军发话了:“师太,我们在追捕一个逃犯,现在要搜查这里,希望你们配合。”   “阿弥陀佛,诸位长官请便。”川岛芳子点头同意,心中却想:“老娘倒要看看你们耍什么花样?”   “小龙,你去外面守住大门,我们到里面搜一搜!”王健军命令手下杨小龙到外面把风,他和另几个宪兵进了内院。   三乐庵大门外,宪兵杨小龙正在放哨,一阵凉风吹过,他忽然有了些尿意,于是他走到不远处的树丛边,微微岔开两腿,拽下军裤拉链,从鼓鼓的内裤里掏出他壮壮的老二开始放水。庵内小尼姑的秀丽容貌不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21岁的他顿时想入非非,杨小龙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他肥大的吊也慢慢激动起来,高高昂起紫红色的龟头,从尿道里流淌出激动的水柱。正在尿尿兼性幻想的小龙并不知道,一个黑影已经闪到了他的背后,把罪恶的黑手伸到了他的裆下,“噗”的一声,这个黑影一记海底捞月握住了杨小龙裤裆里的睾丸:"把手举起来,不许出声,不然要你断子绝孙!!"背后传来一个恶狠狠的声音,来的是川岛芳子的走狗-------犬太郎。   杨小龙顿时吓得寒毛直竖,他乖乖的举起双手,生怕这个不速之客捏爆他的卵蛋。“把腿岔大一点!”犬太郎吆喝着,杨小龙被迫岔开两条健壮的大腿,像个八字一般大咧咧地站着。身材矮小的犬太郎,一边握着小龙的老二,一边蹲下身子,钻到杨小龙的跨下,他向上一抬头,正好可以看见这个中国宪兵的大吊。   因为极度紧张,杨小龙一时之间竟然连尿都撒不出来了,他一动也不敢动,他的阴茎不断充血膨胀,从军裤里伸出来的部分起码有18CM长,因为一时尿不出来,杨小龙的脸涨得通红的。   嘿嘿!你这家伙的吊不小嘛!小子,你今年多大了?"犬太郎奸笑着。   “21岁。”杨小龙窘迫得满脸通红,不知道如何是好。   犬太郎一听,心里特别不是滋味:“靠!这小子21岁就发育得这么好,那玩意又粗又壮像根大香蕉,老子今年30岁了下面还跟牙签一样,太不公平了!我们大和民族才是最优秀的民族,怎么我的命根子总是比不上这些支那人啊?!”上次白铁男的朱砂巨吊已经让他惭愧到死,今天这个年轻宪兵的大吊同样让他嫉妒不已。   犬太郎恣意地抚摸着杨小龙健美的大腿。小龙毛茸茸的大吊正雄伟地挺立着, 犬太郎的贼手忍不住摸了上去,小龙吊四周的阴毛也发育得非常茂盛,又长又密像茂密的黑森林。   “不要摸我啊!!你到底想怎么样?”小龙惊恐地望着这个变态的萝卜头,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犬太郎顺着小龙的大吊把手伸进了他的内裤,像掏鸟窝一样把小龙的鸟蛋(睾丸)掏了出来。小龙阴囊里的睾丸轮廓分明,每一个都起码有鸭蛋那么大。   犬太郎发出一阵奸笑:"嘿嘿,小子,你的蛋蛋好肥啊!"小龙阴囊里的两颗大卵蛋似乎在滑动着,犬太郎都有些抓不稳了,于是他又伸出另一只手,终于把小龙的两个大卵蛋牢牢地抓到手上。他感觉手上仿佛握着两个沉甸甸的鸭蛋,很有质感,他恨不得咬上一口,却又舍不得小子,你的蛋蛋手感不错啊,嘻嘻,很有份量,很有弹性哦!!我猜你的蛋蛋里面一定有很多蛋黄吧,我用手挤一挤会不会流出来呢?金黄色的蛋黄啊!!"犬太郎不怀好意的奸笑着。   这时小龙的心肝早就吓到了嗓子眼,他的宝贝命根子正落在这个变态的手上,他的蛋黄子随时都会被挤出来。他冷汗直冒,气喘吁吁的说:“大哥饶命啊!求求你不要阉我!我不想做太监犬太郎阴阳怪气地对小龙说:"那你就乖乖说出你们来这的原因,不然的话——老子就捏碎你的卵蛋! "说着他从这个年轻宪兵的阴囊上狠狠地拔下一撮阴毛。   杨小龙疼得冷汗直冒,因为紧张憋了很久的尿又撒了出来,膨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一时间像喷泉一样射出了滚滚尿液。杨小龙哭丧着脸说:“不要啊!!我什么都告诉你,队长说这里可能埋藏了大量黄金,所以我们才来这里的。”   “天啊!这可是个惊人的大秘密,我要马上报告川岛芳子小姐。”犬太郎惊呼起来。   杨小龙哀求道:“大哥,我知道的都说了,你放了我吧。”   “嘿嘿,放了你可以,不过我还想跟你要一样东西。”犬太郎露出诡异的神色。   “你想要什么?”杨小龙感觉有些不对劲。   “嘿嘿,你的卵蛋!!”说着犬太郎对准杨小龙的阴囊就是一拳。   “呜——你——”可怜的杨小龙哼了一声,就两眼翻白晕倒在地上了。   犬太郎先天发育不良,生殖器短小,他嫉妒比他强壮的男人,特别是年轻健壮的中国军人,他记得川岛芳子在阉割白铁男的时候说过,阳痿的男人只要吞下壮男新鲜的睾丸,就可以获得壮男旺盛的性能力。他曾经打过白铁男的注意,可是当时有川岛芳子在场,他没敢动手,心里一直很遗憾,现在这个年轻宪兵的阴茎虽然比不上白铁男,但是也不小了。三乐庵外,宪兵杨小龙因为一时疏忽,被犬太郎击中裆部,可怜的杨小龙哼了一声,就两眼翻白晕倒在地上了。犬太郎轻松地分开杨小龙的双腿,握住这个年轻宪兵的老二,一双贼眼射出贪婪的目光。犬太郎先天发育不良,生殖器短小,他嫉妒比他强壮的男人,特别是年轻健壮的中国军人,他记得川岛芳子在阉割白铁男的时候说过,阳痿的男人只要吞下壮男新鲜的睾丸,就可以获得壮男旺盛的性能力。他曾经打过白铁男的主义,可是当时有川岛芳子在场,他没敢动手,心里一直很遗憾,现在这个年轻宪兵的睾丸虽然比不上白铁男,但是也不小了!阳痿的犬太郎,决定趁机生吞了小龙的卵蛋来壮阳补肾。   这时出现了一个20多岁的漂亮尼姑:“犬太郎,你在磨蹭什么?!川岛大姐在等你呢!!”来的是川岛芳子的亲信山田梅子(中国名字:阿梅)“阿梅小姐,我这就过去,你帮我把这小子绑起来,别让他跑了啊。”犬太郎指了指昏迷中的杨小龙。杨小龙的大吊早被犬太郎掏了出来,正裸露在军裤外面,梅子的目光立刻被小龙粗壮的下体给吸引住了,她立刻做起了春梦,喉咙也感到一阵火热。“放心吧,有我在这,这小子插翅难逃!”梅子笑道。   于是犬太郎转身离开,梅子则将昏迷的杨小龙拖到了树丛里,等待着小龙的是怎样的命运呢?   话说庵堂内,除了杨小龙以外,包括队长王健军在内还有五名宪兵。两个在内殿巡逻,两个去了后院,王健军则去搜查尼姑们的起居室。起居室内空无一人,王健军无意中坐到了一张床塌上,不知是因为王健军太重还是因为床板老化腐朽,嘎吱一声,床板断了!王健军连忙起身查看,发现床板下竟然藏着一个箱子!他打开箱子,发现里面有一个大玻璃瓶。健军仔细看着玻璃瓶,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根粗壮的阴茎和两个硕大破裂的睾丸被泡在瓶子里,这是一个男人的生殖器!因为被药水浸泡多时,生殖器有些漂白,王健军惊恐的发现,这个生殖器的龟头上面,竟然有一个朱砂红痣!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想起在部队浴室里和白铁男一起洗澡时,他见过白铁男的龟头上就有这样一个痣,当时白铁男还夸耀说龟头上有朱砂痣的男人性能力特别的强,当时王健军还不服气,他们还互相攥着对方的老二要比谁的更吊呢。如今白铁男失踪多时,恐怕凶多吉少,难道这瓶子里的————!王健军不忍心再想下去了,他仿佛感受到了白铁男在死前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折磨。王健军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凉意,他意识到宪兵小队正陷入巨大的危险当中。   另一边,川岛芳子决定立刻行动,将宪兵一网打尽。首先遭殃的是在内殿巡逻的两个宪兵,那两人正闷的发慌,忽然发现迎面走来两个笑眯眯的小尼姑。   “喔!那两个尼姑好正点啊!哥们!”一个宪兵兴奋的说道。   “是啊!好漂亮哦!看她们朝这边走,还冲着我们笑呢,该不会看上我们两个了吧?!”另一个小声说着。   “有可能,咱俩这么帅!尼姑见了也要动凡心啊!哈哈。”两人玩笑间,两个小尼姑已经走到了跟前,来的是女特务兰子和竹子(阿兰、阿竹),她俩和梅子以及死掉的菊子以前都是妓女,后来被日本特务组织训练成间谍和杀手,并称 “梅兰竹菊——四朵金花”。她们诡计多端、心狠手辣,是川岛芳子的得力助手。   “两位小师太有事吗?”两个思春的傻小子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   阿竹和阿兰相视一笑,电光火石之间,两个宪兵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女特务的膝盖已经在他们的裤裆里做了一次折返运动,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诡异“扑哧”声过后,两个宪兵立刻老老实实地去见阎王了。   犬太郎从暗处钻了出来,摸了摸躺在地上的两个宪兵的裤裆,摇了摇头说:“这两个家伙的蛋都碎了,吊也不够长,不能用来壮阳了,嘿嘿。”   “别废话了,你把尸体藏起来,我们再去把后院的那两个宪兵干掉。”阿竹和阿兰说着离开了内殿。   此时树林里,女特务梅子迫不及待地扒光了杨小龙的宪兵制服,她把小龙的手脚摊开,像一个大字一样放倒在地上。小龙的皮肤有些白皙,体格还算精壮,肩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汗味。小龙闭着眼睛,半张着嘴, 一根粗壮的生殖器夹在他的两腿间,微微勃起着,此时的他仍然处于昏迷状态。   梅子脱光了衣服,把赤裸的艳体压在小龙的身上。她丰满的乳房贴着小龙的胸膛,梅子用手扶住小龙的******,开始摩擦起来。小龙的吊渐渐有了反应,变得越来越硬了。梅子得意的笑着:“阿兵哥,让姐姐好好疼爱你一下吧!”她握住小龙直挺挺的阴茎,对准她的骚穴,慢慢的坐了下去。在梅子的蹂躏下,昏迷中的小龙渐渐恢复了意识,但是此时他的精液已经积聚到了顶点,随着一声低吟,小龙的精液如同大海决堤一般源源地射进了梅子的阴道。   此时的梅子已经达到了性高潮,她陶醉在无限的快感中,根本没有注意小龙已经醒了。她自言自语到:“好爽啊!这个宪兵真是猛料,可惜啊,待会儿犬太郎回来,你的命根子就保不住了!谁让你们跟皇军作对呢!呵呵!让姐姐我最后品尝一次你的大鸡八吧!”梅子变换姿势,趴在小龙结实的小腹上,一口含住小龙紫红色的龟头。她一边吸舔着上面残留的精液,一边缓缓地把小龙的阴茎送进自己的口中,小龙的生殖器有18厘米长,梅子的小口几乎包裹不住了。   梅子的话小龙全听见了,眼前这个女人决非善类,这个尼姑庵根本就是个狼窝,他必须立刻自救,否则等刚才偷袭他的犬太郎回来,他就更危险了!于是杨小龙一狠心,猛地伸出双手,掐住了梅子的脖子。   “呜——你——呜——”梅子顿时惊恐万分,她喉咙被卡,一时间只能竭力张大嘴巴,企图苟延残喘,可是她嘴里正含着杨小龙的大吊,她嘴张的越大,吊插得越深,反而赌住了她的喉咙,使梅子更加痛苦。   “淫妇,受死吧!”杨小龙抓着梅子的秀发,将身子猛地大力一挺,他的整支****全塞入梅子的小嘴内,直卡着梅子的喉咙!   “噢——呜——”梅子脸孔发红,她完全透不过气来了。她双手乱抓,但杨小龙就是掐着她的喉咙不放!小龙的****塞满了她喉咙,在求生本能下,梅子想大力的狠咬下去。如果她这么一咬,一定能咬断这个宪兵的阴茎,到时候血流满地,杨小龙不死也要变太监!   可是杨小龙的一只手牢牢卡住梅子的下颚关节,另一只手狠狠掐住梅子的脖子不放,梅子根本没有机会也没有力气咬紧牙齿。渐渐的,梅子停止了挣扎,她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瘫到在杨小龙的身上。这个淫贱的日本女特务山田梅子,就这样含着中国宪兵的大吊窒息而死了。四朵金花的菊子和梅子先后毙命,现在只剩下兰子和竹子为川岛芳子卖命了。   杨小龙干掉山田梅子这个女特务以后,连忙穿上自己的宪兵服,他要赶着去救他的战友们。他赶到庵堂大门外,正好撞见犬太郎在拖拽两个宪兵的尸体,杨小龙怒火中烧,拔出手枪,大声吼到:“可恶的鬼子,还我兄弟命来!”   望着杨小龙黑洞洞的枪口,犬太郎胆都吓破了,他惊恐的说: “你——你,你怎么逃出来了?那么梅子小姐她?”   “那个女特务已经死了!下一个就轮到你了!”杨小龙将枪口顶在犬太郎的额头上,犬太郎不敢反抗,乖乖的举手投降。杨小龙将他绑在了一棵大树上。   杨小龙从宪兵靴里拔出一把锋利的匕首,一刀一刀把犬太郎的衣服划开,直到只剩下一条内裤。犬太郎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小龙将匕首抵在犬太郎的大腿内侧,一点一点伸进他的内裤,他一边瞪着这个小日本,一边用匕首在犬太郎的阴茎上来回蹭着,犬太郎以为小龙要割掉自己的生殖器,吓得小便失禁,浑浊的尿液差点喷到杨小龙美的大腿上,杨小龙大怒,猛地一刀划开了犬太郎的内裤,犬太郎吓得险些晕过去。他那本来就细小的阴茎,由于极度的恐惧,瑟缩成丑陋的一小团,尿液还不断地从短小的龟头顶端流出。   “军爷!饶了我吧!我只是奉命行事!我家上有老,下有小,饶命啊!”犬太郎哀求道。   杨小龙瞅着犬太郎软塌塌的阴茎说 :“你那玩意真他妈的小,难怪你们叫小日本了!你以前的神气劲都哪去了?你不是想要我的老二吗?刚才你那一拳打得我卵蛋好痛!”小龙摸了摸自己的裆部,他要以牙还牙。小龙抬起他的右腿,用膝盖狠狠地顶向犬太郎的胯下,犬太郎惨叫一声,企图蜷起身子,可是因为他被绑在树上,挣扎根本无济于事。对鬼子的仇恨使杨小龙两眼通红,他抓住犬太郎的双肩,用他健壮的大腿对着犬太郎的裆部连续撞击了20多下,犬太郎惨叫不已,哭号不断。终于小龙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他看了看犬太郎可怜的下体,这个日本鬼子的阴茎和睾丸早被他打扁、打碎、打烂,其痛苦可想而知。   杨小龙对奄奄一息的犬太郎质问道:“ 你们来了多少人?有什么阴谋?!”   犬太郎翻着白眼,恨恨地说:“你把我弄成这样,别指望我会告诉你!臭小子!我真后悔刚才没杀了你,川岛芳子小姐一定会为我报仇的,你一定会像那个白铁男一样,嘿嘿————”   “白铁男!你们把他怎么样了?”白铁男是情报科的精英,杨小龙曾经受到他的关照,所以他失踪后,小龙很是担心。   “他被川岛芳子给阉了 ,他的大卵蛋现在还泡在川岛小姐的药水瓶里呢!嘿嘿!”犬太郎奸笑着。   “混蛋!我杀了你!”杨小龙愤怒了。可是还没等他动手,犬太郎已经断气了。   “呸!”杨小龙朝犬太郎的尸体上啐了一口吐沫,忽然身后的树丛传来响动。   “谁在哪里!”小龙回头一望,发现一个小尼姑,小尼姑吓得转身就跑。   “站住!”小龙以为是川岛芳子的爪牙,立刻追了上去。   与此同时,宪兵队长王健军发现了白铁男被阉割的生殖器,警觉的他立刻跑去集合部下。可是当他跑到后院,却看见两名宪兵倒在血泊中,女特务兰子和竹子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显然是她俩下的毒手。   她们乍见王健军并不惊慌,因为她们坚信这个男人今天插翅难逃:“帅哥,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了,乖乖投降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姑奶奶就饶你小命!”   “放屁!今天我王健军就杀尽你们这些臭婊子,为弟兄们报仇!”王健军义愤填膺,大声呵斥。   “哎呀,原来你就是那个情报科的王健军啊,据我所知,你和白铁男那几个人号称什么‘种马四金刚’,拽的不得了!想必你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厉害了!”兰子奸笑起来,她们四朵金花个个都是荡妇,中国俊男是她们的拿手好戏。   “本少爷不仅床上功夫厉害,拳脚功夫更厉害!两个骚货过来受死!”王健军气势汹汹冲了上去。竹子和兰子立刻左右闪开,兰子从怀里摘出一只胸罩向王健军脸上抛去,正好遮住他的双眼。   “好香——骚货”王健军嗅着兰子的媚香,有些飘飘然,晕忽忽的。他稍微一分神,忽然觉得上身一凉,他的宪兵服已经被竹子剥了去。   “哇!身材好壮啊!”两个女特务尖叫起来。上身赤膊的王健军,因为汗水的缘故,全身的肌肉闪着阵阵油光。他方阔发达的胸肌,厚实健美的后背,以及他线条分明一块一块的腹肌,让两个荡妇兴奋不已。   王健军一把拽掉脸上的胸罩,却发现竹子溜到了他的背后,她用胳膊勒住了王健军的脖子,竹子的力气并不大,王健军刚想甩开她,另一个敌人兰子却一把攥住了他鼓鼓的裆部。   “呵呵,你完了,帅哥!”兰子奸笑道。兰子今年22岁,身材健美丰满,有172公分高,她是格斗高手,出招凶狠,尤其擅长“猴子偷桃”,她可以在5、6秒钟之内将3、4个壮汉的命根子活生生地“摘”下来。   “喔——啊!我——的——卵蛋!卑鄙——竟然玩阴的!”王健军痛得眼泪水直流,兰子的手像老虎钳子一样死死钳住他裤子里面肥大的生殖器,两颗硕大饱满的睾丸顿时受压变形。强烈的痛楚由巨大的睾丸蔓延到全身,他肌肉发达的四肢顿时也软了下来。   “干的好!好姐妹!快捏碎他的蛋蛋!”竹子兴奋的大叫。   王健军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呜——快碎了,求求你——不要捏——我的卵蛋——嗷——”   “别着急嘛,这么快废了他多可惜!我还要好好炮制他呢。”兰子解开健军的皮带,扒下他的军裤,一股夹杂着男人精液和汗水的阳刚气味扑面而来。健军全身只剩下一条白色的贴身子弹内裤,他健壮的大腿肌肉微微抖动,内裤前方隆隆鼓起,弹性的贴身内裤,将他硕大的阳物包裹得轮廓分明,软垂肥大的阴茎朝下摆放,正好被浑圆鼓胀的睾丸托起,使胯下的那一大包生殖器格外显眼。 兰子看的目瞪口呆:“好大啊!真是匹种马!让我脱掉你的小裤裤,仔细欣赏一下你的宝贝!” 她被王健军傲人的下体所吸引,“偷桃”的手不自觉地松了一下。王健军到底是个硬汉,他咬紧牙关忍着剧痛,猛地曲起膝盖,狠狠的顶向跟前的兰子,他顶的地方,就是她的下体阴户!   “哎唷!”兰子全神贯注盯着健军的裆部,根本来不及躲避,王健军这一下劲道十足,只见兰子掩着下体,像足球一样飞了出去,再重重的摔落在地上。   “啊!————兰子!”情势突变,竹子惊慌失措。   “三八!轮到你了!”王健军抓住竹子的胳膊,像摔沙包一样把她甩到了地上。   “啊呀喂!痛死我了!”竹子的胳膊断了,疼的哭爹喊妈。   “想捏碎老子的卵蛋!恶毒的女人!让你尝尝我的大脚射门!”王健军的腿劲特别大,在军校踢足球时,能在中场一记大脚把球射进球门里。他狠劲一来,用脚上的宪兵靴朝着竹子的面门狠狠地踢了下去。“砰!!”的一声巨响,他脚上的宪兵靴都踹飞了,至于竹子的脸,已经被踢得面目全非,血肉模糊了。   “啊!我的脸————!!!”竹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王健军接着抬起他的大脚,重重踩踏在竹子丰满的乳房上。竹子挣扎着抱住健军肌肉发达的小腿,健军的小腿上满是浓黑茂密的腿毛,正好被怨恨的竹子拔掉了一大撮。“呜——好痛!贱人!敢拔我的腿毛!去死吧!”王健军在竹子高耸的乳房上重重跺了一脚,竹子的奶子爆了,胸部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她伸了几下腿,就再也不动了。   王健军气喘吁吁地走到兰子身边,这个女人下体受创,已经半死不活了。看来女人的下体也是脆弱不堪的,真是多行不宜必自毙!   “贱人!你们还有多少人?”王健军质问道。   “除了我和竹子,还有川岛芳子、梅子和犬太郎,一共5人。大爷,求求你,不要杀我!”兰子哀求着。   王健军并不答话,他用皮带把兰子的手绑了起来,然后迅速将庵堂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其他人。   “看来川岛芳子那伙人已经走了,只留下这两个贱人对付我!现在天色已晚,我就在这住一晚。”王健军望了望兰子,忽然起了歪念。他今年25岁,年轻英俊,性欲旺盛,是情报科出名的种马,经常有佳人投怀送抱,可是自从他泡上了戴局长的小姨子,被提拔为宪兵队长之后,却被那个女人成天盯着。现在难得在外公干,还抓住一个妖艳的女特务,要是不爽一下,怎么对得起自己傲人的老二呢。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淫笑:“贱人,你刚才好狠啊,现在我要你尝尝中国第一猛男的厉害!”说着把奄奄一息的兰子抱进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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