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老实说我已经盯了她好一段时间了。 这是一个文静得有些呆萌的小女孩,十二三岁的样子,虽说说不上有多么的漂亮,但绝对可以算是可爱。 我仔细观察过,基本上每天早上八九点的时候她都会到小区的运动器材来玩一会。今天也不例外。 她穿着一件浅黄色的羽绒服和一条白色棉裤,脚踩一双粉红色的运动鞋,这会儿正在玩一个漫步机。 我看了看周围,现在是八点五十分,小区里的大人大多都上班去了,而老人和小孩们也很少会在大冬天的这个时间出门来以这附近就只有我和她,而经常和她一起玩的另一个小女孩今天没来,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是的,“下手”——我要绑架她。我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后,掏出手机,对着她的后背猛然一顶,同时低喝一声:“别动!” 我想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的第一反应都是回头,她也如此。但我不能让她看到我的脸,于是我用另一只手卡住了她正要转过来的头,又把手机再一顶,“别乱动,别乱叫,不然我一刀捅死你。” 这一下她不敢动了,甚至她还像投降一样举起了双手,逗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我把我身上除了假作是刀的手机外唯一带着的道具、一个护眼仪递给了她,叫她戴上。她照做了。 在确定她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后,我收起了“刀”。 “现在跟着我走,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知道了吗?”我尽量让我的声音更亲切一些。 她点了点头。我牵起她的手,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朝我家走去——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一个带着正在按摩眼睛的妹妹出来散步的哥哥而已,谁能想到我是绑架了她?甚至我还大大方方地跟一个巡逻的保安打了声招呼。 进了家门后,我径直把她带进了我的房间里。在把她绑起来之前,我先把她那件有些妨碍绳子的羽绒服脱了,可她似乎误会了什么,表现得十分地抗拒,但我只是一句“再动就杀了你”就吓住了她,然后我取了一根十米长的棉绳,学着微博上的日式绳艺教程,把她的双手连同整个上半身都绑了个结实。 接着我脱去了她的鞋袜。虽然我早在“观察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的脚特别是两个大脚趾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当亲眼看到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一番兽血沸腾。我用捆绑她上半身剩下的两米绳子把她的双脚向后翘起绑住,把她绑成了一个四马攒蹄,又用一个黑色眼罩把护眼仪换下。 做完了这些,我倒了一杯水,足足呆坐了七八分钟才缓过神来,毕竟绑架的场景我是幻想过不少,但真的动手绑架一个小女孩却是第一次,说我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回到房里的时候,她正不舒服地跟绳子抗争着。我走到她高翘着的小脚丫边,一手握住住她两个大脚趾,一手在她的脚心勾挠了起来。她果然怕痒至极,只是最简单的勾挠而已,却痒得她张嘴就是一连串的大笑,小身板也扭啊扭地挣扎了起来。 但显然这种程度的挣扎是毫无效果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她都被我绑成四马攒蹄了,两个大脚趾又都被我捏着,我还指望她能怎么挣扎?我不停歇地又挠了她好一会儿,直到我听到她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了、怕把她痒坏了才停了手,反正在接下来的一天中她都是我的玩具,我有的是时间,不在乎这么一会。 趁着“休息时间”,我打算给她拍一个小视频。 而在这之前,我给她的两个大脚趾铐上了一个由两个小手铐样式的钥匙扣组装成的脚趾铐。虽说这个所谓的脚趾铐更偏向于装饰品的性质,但在收触碰不到的情况下,它也确实能铐住两个大脚趾。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小玩意,但她似乎不是很喜欢它,从被我铐上开始就不停地试图把它蹭掉,但显然她是不可能做到的。tickle小说吧 楼主 搜索更多 tieba_logo打开App 手机贴吧 打开App, 抢88元微信红包 (转)五个小女孩 头像 asdgwgh 3 1楼2016-7-17 操作 [一] 老实说我已经盯了她好一段时间了。 这是一个文静得有些呆萌的小女孩,十二三岁的样子,虽说说不上有多么的漂亮,但绝对可以算是可爱。 我仔细观察过,基本上每天早上八九点的时候她都会到小区的运动器材来玩一会。今天也不例外。 她穿着一件浅黄色的羽绒服和一条白色棉裤,脚踩一双粉红色的运动鞋,这会儿正在玩一个漫步机。 我看了看周围,现在是八点五十分,小区里的大人大多都上班去了,而老人和小孩们也很少会在大冬天的这个时间出门来以这附近就只有我和她,而经常和她一起玩的另一个小女孩今天没来,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是的,“下手”——我要绑架她。 头像 asdgwgh 3 2楼2016-7-17 操作 我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后,掏出手机,对着她的后背猛然一顶,同时低喝一声:“别动!” 我想任何人在这种情况下的第一反应都是回头,她也如此。但我不能让她看到我的脸,于是我用另一只手卡住了她正要转过来的头,又把手机再一顶,“别乱动,别乱叫,不然我一刀捅死你。” 这一下她不敢动了,甚至她还像投降一样举起了双手,逗得我差点笑出声来。 我把我身上除了假作是刀的手机外唯一带着的道具、一个护眼仪递给了她,叫她戴上。她照做了。 在确定她已经看不见任何东西后,我收起了“刀”。 “现在跟着我走,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对你怎么样,知道了吗?”我尽量让我的声音更亲切一些。 她点了点头。 天津优学 广告 2017年成人学历提升,最后的机会! 头像 asdgwgh 3 3楼2016-7-17 操作 我牵起她的手,就这么光明正大地朝我家走去——在外人看来,我就是一个带着正在按摩眼睛的妹妹出来散步的哥哥而已,谁能想到我是绑架了她?甚至我还大大方方地跟一个巡逻的保安打了声招呼。 进了家门后,我径直把她带进了我的房间里。在把她绑起来之前,我先把她那件有些妨碍绳子的羽绒服脱了,可她似乎误会了什么,表现得十分地抗拒,但我只是一句“再动就杀了你”就吓住了她,然后我取了一根十米长的棉绳,学着微博上的日式绳艺教程,把她的双手连同整个上半身都绑了个结实。 接着我脱去了她的鞋袜。虽然我早在“观察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的脚特别是两个大脚趾是我喜欢的类型,但当亲眼看到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一番兽血沸腾。我用捆绑她上半身剩下的两米绳子把她的双脚向后翘起绑住,把她绑成了一个四马攒蹄,又用一个黑色眼罩把护眼仪换下。 做完了这些,我倒了一杯水,足足呆坐了七八分钟才缓过神来,毕竟绑架的场景我是幻想过不少,但真的动手绑架一个小女孩却是第一次,说我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头像 asdgwgh 3 4楼2016-7-17 操作 回到房里的时候,她正不舒服地跟绳子抗争着。我走到她高翘着的小脚丫边,一手握住住她两个大脚趾,一手在她的脚心勾挠了起来。她果然怕痒至极,只是最简单的勾挠而已,却痒得她张嘴就是一连串的大笑,小身板也扭啊扭地挣扎了起来。 但显然这种程度的挣扎是毫无效果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她都被我绑成四马攒蹄了,两个大脚趾又都被我捏着,我还指望她能怎么挣扎?我不停歇地又挠了她好一会儿,直到我听到她的笑声变得断断续续了、怕把她痒坏了才停了手,反正在接下来的一天中她都是我的玩具,我有的是时间,不在乎这么一会。 趁着“休息时间”,我打算给她拍一个小视频。 而在这之前,我给她的两个大脚趾铐上了一个由两个小手铐样式的钥匙扣组装成的脚趾铐。虽说这个所谓的脚趾铐更偏向于装饰品的性质,但在收触碰不到的情况下,它也确实能铐住两个大脚趾。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个小玩意,但她似乎不是很喜欢它,从被我铐上开始就不停地试图把它蹭掉,但显然她是不可能做到的。 头像 asdgwgh 3 5楼2016-7-17 操作 不去管她有什么动作,我打开了手机的“照相机”,切换到录像功能,又把手机调整到能同时拍到她的小脸蛋和脚丫子的位置,用自拍杆固定好,然后我开始问她话。 “你叫什么名字?” 她似乎还沉浸在和脚趾铐的搏斗中,直到我伸手又挠了她一下脚心,重复了一边我的问题,她才反应过来。 “黄阅。” “哪个yue?” “阅读的阅。” “几岁了?” “十二。” “上几年级?” “五年级。” “你爸爸妈妈呢?” “都上班去了。”我和她一问一答地又“聊”了十来句。说实话,我对一个只是绑来挠一天脚心、以后就再也不见面最好也别见面的小女孩的姓名年龄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事实上我的目的是拍这个像审问似的的视频——我是一个很热衷于摄影的人,在对待脚丫的事上也一样,如果挠脚心和拍脚照只能选一个,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因为在我看来,挠脚心只是一时的,而照片和视频却是永久的——顺带我问出了她的父母中午不回回家吃饭,这对我的意义是我只要在他们傍晚下班之前放了她就好了。 而在我问话的某个空档,她却是主动开口了、带着几乎快要哭了的语气:“你会杀了我吗?” 我是实在觉得好笑,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总以为什么东西都跟电视上一样。 我捏着她那不算婴儿肥但手感还不错的小脸蛋,告诉她我是不会伤害她的,我只是想和她玩,只要她乖乖的,她在晚饭前就能回家。 可以很明显地看出,听到我的话后,她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她又接着问我,“你可以不挠我的脚吗?我的脚真的好怕痒啊。” “你的脚心很怕痒吗?”我反问她。 “怕。” “你觉得你身上哪里最怕痒?”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胳肢窝吧。” 确实胳肢窝对一个小女孩来说也同样是痒穴中的痒穴,但她的双手被反绑着,胳肢窝被夹在手臂里,我想挠也挠不到,而且我还是更喜欢她的小脚丫多一点,所以暂时还是不打她的胳肢窝的主意了。 “可是你的小脚丫真的是太可爱太好玩了啊。”在她的极力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的躲避中,我把手伸向了她的两只脚丫子,一手握住一只,手掌托着脚背,大拇指按在她的脚心上,揉了起来。 不得不说,黄阅的脚心是非常怕痒的,甚至在小女孩这个群体中也是极少数的那一部分,毕竟很多小女孩在被挠脚心的时候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而后想把脚移开而已,而黄阅基本上是一碰就笑,就说这会儿吧,在我的定义中这根本不算挠,可她还是一下子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我想这可能跟她的家境有关,这个小区的住户虽不尽然都是大富大贵,但总体来说生活水平还是比较高的,所以她的脚丫子娇嫩一些也是正常的。 问话到这里就算结束了——在她止不住的笑声中结束了。 头像 asdgwgh 3 9楼2016-7-17 操作 很快我有了主意。 “黄阅。”我强压下对“事成”后的美妙幻想,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问道,“平时经常和你一起玩的那个小女孩叫什么名字?” 黄阅似乎很诧异我知道她还有一个玩伴,但还是把那个小女孩的名字告诉了我,“陈丹。” “你把她叫来好不好?” ——是的,我把注意打到了那个叫陈丹的小女孩的身上,我记得那个小女孩也长得还不错过得去,但脚丫子好不好看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想来这个年纪的小女孩的脚丫子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去的。 黄阅沉默了好一会,许久她才怯生生地说了一句“不好”。 虽然我占据了绝对的主动权,但在这种需要她配合才能完成的事上我觉得我还是不要逼得太死为好。于是我开始给她“讲道理”:“其实我也就是给你们做做脚底按摩而已啊,你们平时在家也就是看电视、玩电脑,多无聊啊,你叫她来我家,我们可以一起来玩一些别的啊……” 我只是说我不会把她逼得太死,可我没说一点都不逼她——在跟她“讲道理”的同时,我一刻不停地挠着她的脚心,给她施压。可任凭我说得口干舌燥、任凭我作用在她的脚心里的力道越来越大,她还是不为所动。 我只好拿出了杀手锏:“现在才十点,到下午五点还有七个小时,你要是真的不肯叫她过来,那我就只能玩你一个人了,我会挠你七个小时的脚心,还会挠你的胳肢窝……”我看到黄阅的身子一震,我知道我这话是说中她的要害了,于是我接着说了下去,同时再加大了挠脚心的力度,“要是陈丹也来了呢,你们两个平分一下时间,一个人我也就挠三个多小时,而且说不定我跟陈丹玩得比较好,我就不挠你了呢?” 头像 也不知道是被我“说服”了,还是是因为受不了我越发用力的挠脚心,黄阅到底还是屈服了。在我看来,其实这是非常明智的选择,因为她的小脚丫掌握在我的手上,她要么答应我,要么被我再挠一顿脚心后再答应我,结果都是一样的。至于她坚持不开口的情况我根本不需要考虑,不答应就挠到答应就是,如此怕痒的她是撑不了多久的。 黄阅报出了陈丹家的电话,我拨通后开了扬声,让黄阅和陈丹说话。黄阅按照我教的,约陈丹“到刚搬进小区的表哥家玩”,让她到小区的喷泉旁等“表哥”也就是我去接她。陈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作为对她的配合的奖励,我把黄阅手脚间的绳子解松了一些,但没有完全解开,毕竟我马上要下楼去,而四马攒蹄的捆绑可以剥夺她的任何逃跑的可能。我喂了她一杯水,而后用胶带封住了她的嘴巴,又把她说觉得很不舒服的脚趾铐取了下来,就出门去了。 我很快接到了陈丹。 虽说我对一个小女孩的穿着没什么要求也没什么想法,但当看到她穿着一身校服校裤就出门来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好一阵无语。 在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根据我学过的有关记忆方面的知识,作为“去黄阅的表哥家和黄阅一起玩电脑”这个事件中一个“无关紧要”的角色,只要我在把她的眼睛蒙起来之前不作死给她留下太深的印象,仅仅是一个碰面和同行,陈丹是记不住我的脸的,而不戴口罩是因为口罩反而会惹人怀疑。至于之前为什么一上来就要蒙住黄阅的眼睛,是因为我当时拿“刀”抵着她的后背这个动作,已经构成了“留下深刻印象”的条件,而且我不能让她知道我家在哪,毕竟她也是小区的住户,哪栋是哪栋一看就知道了,我自然不可能给她事后带警察叔叔来抓我的机会。 至于“怎么不让陈丹知道我家住在哪”这个问题,我在挠黄阅脚心的时候已经想好了对策——我带着她就近进到了一栋楼里,通过消防通道来到了地下停车场。我注意到陈丹一直四处打量的样子,显然如我所料她对黑乎乎的停车场很不熟悉。我故意在停车场里多绕了几圈,绕到她完全摸不着北才带着她上楼去。推开家里的防盗门后,陈丹很迅速地脱掉了她的帆布鞋,反正很快她就连袜子都不剩了,我也就没给她拖鞋,她也不在意。我指着我的房间告诉她黄阅在那,她兴冲冲地一路小跑了过去。 她以为她会看到一个玩电脑玩得正嗨的黄阅,然而现实却是黄阅被蒙着眼睛、封着嘴巴、手脚都被绑在一起、倒卧在床上。她几乎当场就懵掉了。 而这时,无声无息地走到她身后的我一个发力就给她套上了眼罩,不等她反应过来、伸手去摘掉眼前的那抹黑暗,我已经反剪了她的双手,把她按在了床上。 “哎——”我胸口一疼,原来是陈丹着不安分的小妮子竟趁我走神的时候挣开了我抓着她脚腕的手,如兔子蹬鹰一般,双脚狠狠地踢在了我的胸口上。不过虽说她踢得挺猛的,但毕竟只是一个小女孩的、连袜子都被脱掉了的小脚丫而已,这种程度的一踢还不至于能把我踢成怎样。 正当我想着等会要怎么好好收拾这个“野性”十足的小女孩时,陈丹却不知什么时候脱开了手腕上的皮铐,一把撕开眼罩,一个侧翻滚躲开了我抓向她的手,跳下床就朝房门外冲去。等我慌忙站起身来追过去的时候,她已经冲进了浴室里,锁上了门。“开门!”我用力砸着门,但我只听到她推开浴室的窗户不停朝楼下大喊救命的声音。 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状况,这时候再去翻箱倒柜地找浴室的门钥匙肯定是来不及的了,虽然我家住的是顶楼,但按她这么一直不停地喊救命,没一会就会有人注意到了。 我的大脑飞速地转着,然后我想到了卑鄙的人质战术。 “你再喊我就杀了黄阅。” 陈丹果然被我镇住了。 “把门打开。”我接着说道。 “不开!开了我和黄阅都得死!”——又是一个以为我要她命的傻丫头。 我只好把刚才对黄阅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我不会伤害你们的,只要你们乖乖陪我玩,下午我就放了你们。” 陈丹没有吭声。我觉得我有必要抢在她冒出别的想法前彻底击败她,于是我把黄阅抱到了浴室门口的长椅上,又开始挠起她的脚心来。 此时的黄阅在经历了对她来说几乎可以说是酷刑的挠脚心和我出去接陈丹近半个小时的闲置后,疲惫和无聊交加的她就算是被绑成了非常不舒服的姿势也免不得有些昏昏欲睡了,但当我的手指伸入她的脚心时,她还是瞬间就有了反应,隔着嘴上贴的胶纸“呜呜呜”地叫了起来。 显然陈丹听到了这个声音,“你在对黄阅做什么?”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焦急,看来她和黄阅的感情确实不错,也不枉先前黄阅被我挠了那么久的脚心、实在忍不住了才“卖”了她。 “只要你不乱喊乱叫,我就不会伤害黄阅,但我会一直折磨她,直到你开门出来。”我故意不说挠脚心,而是说了存在想象空间的“折磨”一词,至于陈丹会联想到什么,那就是她的事了。 陈丹到底还是输给了她和黄阅的友谊,输给了我的卑鄙。约摸过了一两分钟的时间,我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但我却是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门把手,“等等。”我把陈丹从我房间逃出去时撤掉的眼罩从门缝里塞了进去,“把眼罩戴上再出来。” 很快戴着眼罩的陈丹打开门走了出来。我迅速控制住了她,反剪的她的双手把她押进了我的房间里。我检查了一下还挂在陈丹一只手上的皮铐,我原以为她是仗着手比较小强行从皮铐里脱出来的,但近距离一看我才发现她竟是解开了皮铐上的皮扣。按理说,就算她的双手是被铐在身前,她都不可能这么解开,更别说是被反铐着了,可她就是做到了。基于这么一个事实,我给她换了一副铁制的手铐和脚铐。 手铐由两个椭圆形的粗铁环和一个小锁头组成,脚铐也是如此,只是略大一号,先把粗铁环铐在她的手脚腕上,再用小锁头一锁,把钥匙一拔,陈丹就是再厉害,她也不可能再解开了。 在给陈丹上锁的时候她还是那么不老实,但这一次我不会再那么不小心了,铐完了她的手脚后,我紧接着将一根短链加在了手铐和脚铐之间,把她也固定成了四马攒蹄的姿势,彻底剥夺了她的行动能力。 我接着把黄阅抱了回来,又解开了连着她的手脚的那部分绳子,让她坐在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休息,毕竟我已经绑了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了,想必她已经难受到极点了。 再接着就是给陈丹拍记录视频了。 给黄阅拍的时候气氛虽算不得有多愉快,但至少黄阅还是比较乖的,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但陈丹那不服输的性子注定她是要跟我死磕到底的。 然而这对占据着绝对的主动权的我来说毫无压力,还是那句话,不说就挠到说就是,我也不屑于动不动就拿人身安全威胁她,借此考验一下她是嘴比较硬还是脚心比较硬也是挺有意思的事情。而陈丹也非常地“配合”我,一个非常简单非常基础的问题往往我要挠上她五分钟的脚心,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才肯开口,生生把一个“纪录片”拍成了“逼供片”。而我也是坏得很,比如说我明知道她的名字叫陈丹、跟黄阅一样12岁上五年级,可我就非要“拷问”到她亲口说一遍才肯罢休。但当我要她帮我骗一个住在附近的小伙伴出来时,无论我是以“饶过她的脚心”的利诱、还是用牙刷把她的脚心脚趾脚趾缝乃至整双小脚丫都刷了一遍的威逼,她都咬紧牙关、坚持说除了黄阅就没有认识的了。 我不禁有些嘀咕,莫不是她真的没别的认识的女孩子住得比较近了吧,毕竟陈丹的脚心虽不如黄阅的那么怕痒,但也只是差一点点而已,而且我用牙刷这种大杀器刷她脚心时她笑得撕心裂肺的样子也不似有假。 不过别忘了,我手上还有一个黄阅。 我用胶纸封了陈丹嘴巴,把黄阅抱到了另一个房间,将她们分开,关上门,这才开始问话,“你和陈丹还有什么同学或者朋友住在小区里或者附近的?”我撕开了贴在黄阅嘴上的胶纸。 “没有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陈丹说了,你没说,那你就是骗我,那你的脚心可就不保了。”说着,我在她的脚心里勾了一下,已经解除了四马攒蹄的她立即抽开了脚丫子,我也没伸手去捉回来,只是重新封上了她的嘴巴,然后走回到陈丹这边。 既然已经决定要从黄阅身上寻找突破口,我也就不浪费时间问陈丹什么了。同样地关上门,使得黄阅听不到陈丹的声音,然后捏着她的两个大脚趾,抓起牙刷,对着她的脚心又是一顿猛刷,足足刷了她十几分钟的时间,我才又来到黄阅面前,“别说我不给你机会,陈丹已经说了,你说不说?”黄阅果然中计,吐出了一个名字。 “她家里电话多少?” “我不知道,我跟她不是很熟,陈丹跟她玩得好。” 我也不多话,转身出门,然后又捉住了陈丹的小脚丫。 “陈菁青家电话多少?” 陈菁青就是黄阅说得跟陈丹玩得不错的女孩子。 陈丹似乎很惊讶我知道了陈菁青的名字,但她也不是傻子,脑筋一转就想到是黄阅又一次“出卖”了她,“这黄阅!”我听到她爆了一句粗口。 我是知道这倔丫头的性子的,所以我想我也没必要说太多多余的话,抓起她脚心的老主顾——牙刷再度钻进了她的脚心里。 起初她是抱着一口咬死没有认识的住在附近的小伙伴直到我主动放弃对她的折磨的念头强忍下脚心里的痒痒的,而现在突破口已经被我找到了,想来她也知道我是不会轻易罢手的了,再硬撑也是没有用的。果然,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她就认输了。在打电话之前,我又警告了她一番:“要是你胆敢耍什么花样,我就用那种洗衣服的大刷子,刷你和黄阅的脚心,刷到你们笑不出来。” 陈丹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 我把电话打了过去。 “喂?” “喂!陈菁青,我是陈丹,要不要来我家玩?” 也不知道她是因为被我又绑又挠憋了一肚子的怨气,还是是故意的,她的语气硬得像一块石头似的。我伸手挠了她两下脚心,算是警告,她才收敛了一些。 “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没事。你来不来啊?” 电话那头的陈菁青也听出了陈丹的不对劲,但却没有多想,“好啊,反正我在家也没事做。” “等会我让我表哥去我们小区门口接你。” 电话就说到了这里。 陈菁青是住在小区外面的,算上路程和她出门前要换衣服什么的,我目测我可以过多20分钟再悠悠地出门,而这20分钟肯定不能浪费。陈丹已经连续给我挠了快一个小时了,而且她刚刚帮我打了通电话,这种时候还挠她未免有些过河拆桥之嫌,于是我把目标转向了黄阅。 老实说,我还是喜欢黄阅的小脚丫多一点的。如果拿黄阅和陈丹的脚丫子来比较,首先在大脚趾上陈丹就已经输了一大截——作为一个脚控,我在看女孩子的脚的时候第一眼看的是她的大脚趾,大脚趾看得入眼才看别的,我喜欢的是修长、微向内偏的大脚趾,黄阅的就是这种,而陈丹的只能说是“不难看”;其次是手感,黄阅的脚丫子有点肉嘟嘟的,但不肥,相对于瘦得脚掌中间的那快骨头都微微凸出的陈丹来说把玩起来的手感要好得多;再者,可能和性格有关,文静的黄阅的脚底比较白嫩,而“野”孩子陈丹的则是稍微粗糙一些,显然嫩脚丫更讨人喜欢一些,而这大概也是黄阅笔陈丹更怕痒的原因吧。 但陈丹有一点是黄阅不能比的,就是她的那股倔劲,相比被挠脚心的时候只会大笑和本能地挣扎的黄阅,陈丹还能让人体验到拷问折磨的快感,这无疑是非常有意思的。鉴于怕痒至极的黄阅一挠就会乱动,我又一次把她四马攒蹄了起来——不得不说,四马攒蹄是一种既美观又实用的绑法,它的美观之处在于我在拍照的时候能同时拍到手脚上的束缚和小脚丫白白嫩嫩的脚底面,角度再好一些还能拍到正脸;而它的实用指的是一旦落入四马攒蹄的束缚,手脚被反绑在了一起,基本上就不可能有挣脱的可能了。而我就是用四马攒蹄的捆绑来控制我不在家时的黄阅和陈丹。 明知道要又一次被反翘起双腿、绑成极不舒服的姿势,但黄阅却是完全放弃了反抗,任由我随意摆布,大概是意识到了反抗、或者说是徒劳的反抗只会惹得我不高兴、给自己带来更强度的折磨而已。 我把手指伸入了黄阅的脚心里,在黄阅的“呜呜”声中度过了十五分钟的悠闲时光。 我把陈丹嘴上的胶纸换成了一个半塞入口中的钳口球,又把钳口球两端的皮带系在了她脑后,断绝了她蹭掉胶纸呼救的可能,再接着给她铐上了脚趾铐,就下楼去了。 根据黄阅“提供”的情报,陈菁青比她和陈丹高一个年级,但却要大两岁,据说是留过级,还经常欺负同学,是黄阅眼里不折不扣的“坏学生”。黄阅一直不太喜欢她,只是她跟陈丹是“好哥们”,黄阅才有了跟她不多的交集。 陈菁青的皮肤不白,甚至可以说有点黑,不过小脸蛋还是可以的;她穿着男装的牛仔外套和牛仔裤,脚上是一双旧球鞋,再加上她桀骛不驯的眼神,若是岁数再大几岁,她活脱脱就是一不良少女——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果不其然,在和她一边往回走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中,我发现跟她比起来,陈丹的那点“野性”真的是微不足道,什么cnm,什么tmd,对她来说就跟语气词似的,举手投足也都是假小子的模样。 一路上我都在先要怎么对付这个陈丹的计划版,最后我还是决定用一种简单到幼稚但不粗暴的方法。用钥匙开了防盗门后,我对已经蹭掉了鞋子,露出穿着一双蓝白相间的短袜的小脚丫的陈菁青说道,“我和陈丹黄阅她们正在玩一个游戏,你也来一起玩吧?” “什么游戏?” “你别动。”我捋着她的马尾辫给她戴上了眼罩,又把她的双手捉到了身后——我给同样是“野孩子”的她准备了铁制的手铐和脚铐,但和陈丹手脚上的不同的是,陈菁青要铐上的这个是一对微圆的“日”字铐——脚铐且先不说,首先我把两个“C”分别套在她手心相对并拢的两只手腕上,对准两侧的锁孔后,将一个铁棒从锁孔和手腕中间一线穿过,再锁上小锁头,陈菁青的双手就被反铐了起来了。 只当是游戏的陈菁青没有反抗,任由我给他戴上了手铐,但终究双手被反铐住肯定是不太舒服的,她挣了两下,同时也叫了起来:“喂,你绑我的手干嘛?!” “不是说了玩游戏嘛。”我搂着她的肩膀,推搡着她进了我的房间。我接着让她趴到了床上,开始铐她的脚丫子,可这时一旁的陈丹突然发出的“呜呜”声坏了我的事。 “陈丹?黄阅?是你们吗?”她似乎是感觉到了不对劲,两只小脚丫猛地挣扎了起来,但我只是往她的腿上一坐就镇压住了她,然后稳稳当当地把她的双脚也铐了起来。 这期间她一直不停地大喊大叫着,以及各种脏话,而我回应她的是一张封住了她的嘴巴的胶纸,还有连接手铐脚铐、把她四马攒蹄起来的一根短链。 然后就又是激动人心的“脱袜仪式”了。 然而这第三双光脚丫却让我有些懵逼——也不是说陈菁青的脚丫子特别难看,或是贴别好看,只是我觉得有些…怪异(?)怎么说呢,陈菁青的脚不大,跟陈丹和黄阅她们差不多都是三十五六码的样子,但却是要宽个半厘米左右。这在一般人眼里可能没什么,可对脚控来说问题就大了,别看半厘米就那么一点,但放在一双小脚丫上看起来就很明显了,往严重了说,这双脚丫子完全可以归入“丑”的行列了,但偏偏她的大脚趾是我最喜欢的那种,也就是跟黄阅差不多的那种,于是我就有些不知道怎样是好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陈菁青剧烈的挣扎把我拉回了现实,我抬手挠了她一下脚心,本是想让她老实点的,却不想我一挠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我的玩心又被激了起来,一手捉住她的两个大脚趾,把她被四马攒蹄起来后仅剩的一点自由也剥夺掉,一手扑进她的脚心挠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得不说,陈菁青的脚丫子虽然是有些奇怪,但论怕痒程度确实比黄阅还要更甚一些,而且,我原以为像陈菁青这种“野孩子”,应该是经常穿着拖鞋甚至是光着脚丫子到处跑的,脚底多少会被磨得有些粗糙,却不想她似乎挺在乎自己的脚丫子的,两只小脚丫保护得白白嫩嫩的,和她微黑的小脸蛋像是不是在同一个身体上似的,手感也很是不错。 而脚宽有脚宽的用处,像黄阅和陈丹的脚丫子,纵使我整只手都钻进了她的脚底,但其实真正用到的也就是三根手指,而在陈菁青的脚底里,我却能用上四根手指,等于说她要比黄阅她们多受三分之一的痒痒,而她又是三个小女孩中最怕痒的,这叫她怎么受得了? 陈菁青不要命地挣扎着,但一个小女孩、即便是一个“厉害”的小女孩,再怎么挣扎也不可能能撼动铁制的手铐和脚铐,而还算能活动的其他八个脚趾头也因为两个大脚趾被扳住而连带着无法对脚心实施保护,她能做的,就只是不停地、疯狂地、无用功地笑着、挣扎着。我挠得起劲,一直挠了她大概得有二十分钟才停下手来——可不要小看这二十分钟,二十分钟不间断的痒痒对于一个极度怕痒的小女孩来说已经是近乎酷刑的折磨了,看着她的手腕和脚腕被勒出的深深的血痕,听着她急促得不行的呼吸声,我也是有些愧疚,到底是我没把握住度。但“纪录片”还是要拍的,必要的时候也可能是“拷问片”。同样的我先给她上了一副脚趾铐。 但像陈丹那样的情况却是没有出现,摄像头前的陈菁青“异常”地配合,我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丝毫没有一个准不良少女该有的硬气,甚至我抽风问她什么时候来那个时,她也毫不犹豫地告诉了我。最后我还是忍不住提出了我的疑问。 “拜托,我都被你绑(铐)成这样子了,你还挠我的脚,我敢不听你的吗?”陈菁青恼羞成怒地吼了起来,吼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是啊,她都被铐得连脚趾都动不了,是个有头脑的人都知道要识时务,像陈丹那样的毕竟只是少数,是我自己太先入为主了。不过想是这么想,在她面前我还是得保持我的强势,于是我又挠起了她的脚心,把她的气势压了下去。 我让陈菁菁又诓了两个小女孩来。一个叫李文静,一个叫林贝。 我又挠了她十几分钟的脚心,算着那两个小女孩大概是快到了小区门口了,这才放开了她的小脚丫。 临出门前,我犹豫了一下,最后我还是取了一个跳蛋,在陈菁青近乎发狂的反抗和挣扎中塞进了她的内裤里。说真的,不是我变态——虽然连绑好几个小女孩回家来挠脚心就已经是变态的行为了——主要是我实在放心不下这个陈菁青。 虽说她的手脚上都铐着铁制的手铐和脚铐,虽说她的身体被铐成了四马攒蹄几乎动弹不得,虽说她对我的挠脚心已经表示了恐惧和屈服,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她对我的提问知无不答的“识时务”,可能是她出卖朋友时的毫不犹豫,我认为她是一个很有心计的女孩子,我很怀疑她会趁我不在的时候谋划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而我,我没有绑架小女孩的“专业”知识,也没有在事后杀人灭口的胆量和想法,我能做的,就是加强对陈菁青这样有可能威胁到我、逼迫得我不得不去做不想做的事的“刺头”的控制,比如说用跳蛋。而且,陈菁青已经十四岁了,如果不是留级,她已经是中学生了,相对黄阅和陈丹而已,我对她用起来罪恶感也小一些。 可我还是低估了跳蛋的威力,又或者她只是装的——我的脑子里还是充满了对她的猜忌,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陈菁青挣扎的力气就小了许多,取而代之是鼻孔呼出的越来越重的粗气。我最终还是选择了退一步,把跳蛋调到了最弱的一档,又给她换上了钳口球,推开门出去了。 有了陈菁青给的“鸡毛令牌”,这次要同时带回两个小女孩的行动变得毫无压力,李文静和林贝这两个丝毫不知道再过个十几分钟就会被我绑成四马攒蹄、扒掉鞋袜挠脚心的小女孩刚一进地下停车场就乖乖地被我以玩游戏之名戴上了眼罩。我之所以这么急蒙住她们的眼睛是有原因的——黑漆漆的地下停车场确实可以令她们找不到北,但如果事后她们铁了心要带警察叔叔来查水表,几个小女孩互相印证,说不定就被她们摸到了我家,那我可就麻烦大了。 同样的,上楼后,她们没有半点抵抗地被我戴上了皮铐,直到双双被我四马攒蹄在床上,她们都还以为真的是在玩游戏。值得一提的是,李文静是一个很娇小的女孩子,明明已经是六年级的学生了,个子却比黄阅还要小,看起来却跟三四年级的似的,所以我锁她的时候只用了一副脚铐,脚铐一头铐她双手,一头铐她双脚。 林贝倒是一个的个子倒是稍微高一些,脚丫也相对大一些,但她给我出了一个难题,一个很大的难题——她是穿着连裤袜来的,一双黑色的连裤袜包裹住了她的整个下半身,我要是脱了她的袜子,那她的整个下身就都光了;然而我对一双看不见脚趾、摸不到脚心的“袜子脚”一点兴趣都没有,可我又不可能就这么放了她。纠结了老半天,我最后还是下了手,而她也终于有了反抗,只是她的反抗在手脚都被铐起来的情况下实在是太微不足道,在她的哀求和哭泣声中,我轻而易举就脱掉了她的连裤袜,但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女孩,让她一直光着半个身子而且还是下半身也不是一个事,我接着把她的连裤袜一卷,像丁字裤一样围在她的腰上、包住了她的私处,她的哭声才小了下来。李文静和林贝的脚丫子都是中等偏上的等级,除去陈菁青那种我不知道怎么评价的不说,算是介于黄阅和陈丹之间,没有给我太多的惊喜,我也不算失望。 按照惯例,我要给她们拍“纪录片”。因为她们是一块被我带来的,而且马上就要开饭了,为了节省时间,我干脆就把她们放在一起拍了——值得一提的是,我也是到把她们都纳入摄像头后才发现,原来两个小女孩同时被四马攒蹄起来的样子远比单个小女孩被四马攒蹄着更具视觉效果而且不只是“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至少是要大于二的,这无疑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李文静似乎很害怕,虽然她的眼睛一直被蒙着,但我还没堵上她和林贝的嘴巴,刚才林贝又哭又喊,只要她还不算太笨,这会儿就应该意识到这绝对不是什么游戏了,而是绑架,所以对我的各种问题她很是配合;而林贝还沉浸在被我脱掉连裤袜的羞耻中,不停地啜泣着,根本听不进我说的话,我在她的脚心里勾了一下,她瞬间就“破涕为笑”,我手不离脚心地又挠了几下,吃了痒痒的她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老老实实配合我录完了视频,而一旁的李文静在听到林贝的笑声后显得更害怕了,显然她想到了某种可能。 我给视频收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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