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刚趴在医学院女生公寓顶楼的阳台上,脖子和阳台的水泥外沿在做对抗,脑袋伸出阳台,口水不停的滴答滴答的向下落。他的后脑和脖子上踩着一只美足,美足上方是标准黄种人的略显丰满的女人身材,再往上,是一张趴在阳台栏杆上的有几分婴儿肥的面孔。算不上可爱,面孔的主人正一脸的愤怒,脚下也在不停的碾跺着杨刚的脖子和后脑。她恼怒的抱怨道:“你不是能说吗?你不是能生白骨肉死人吗?你给我接着说啊,口条怎么不出声了,光流哈喇子算什么。嗯!”回答她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咳嗽。 女人的脚又一次跺在杨刚的脖子上,这一次他总算聪明的避开喉结,他惨叫一声,又开始接连的咳嗽。 女人冷冰冰的说:“叫啊,接着叫,现在是晚上11:30,你最好把整栋女生楼的都叫起来看看你的伟大形象。”杨刚只能尽力闭上嘴巴。女人见他不再出声了,便更加用力的踩他的后脑,那架势像是要阳台外沿切断他的脖子才好。果然,杨刚又开始剧烈的咳嗽,可就是没有任何求饶的机会。 女人感到有些无聊,便拿起手中的电话开始和某个不知名的女人煲起电话粥来,脚下也没放松,继续随着电话中的语速或轻或重的跺着杨刚的脖子和后脑。当午夜2点,女人放下电话打着心满意足的小哈欠的时候,她收回脚,找来一根鞋带将杨刚的脖子系在阳台栏杆上,然后关上门回去睡觉了,留下杨刚独自喂蚊子。 杨刚是那种蚊虫皆爱的体质,是以他要是不想死得很难看,一个晚上他都不要休息了,一直在玩真人版塔防游戏。一看就是属性加的不对,一个晚上下来,他的身上多了五十多个红疙瘩。尤其是某个敏感部位居然没防住,痒得他几乎想阉掉自己,可他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因为现在已经早上6点了,下面的女人们已经熙熙攘攘的开始活动。他努力向墙角缩了缩,生怕有人看见他现在和斑点狗差不多的形象,最主要的是那女人根本没给他穿衣服。 就在一个暗自神伤的时候,突然下面传来一女声尖叫:“啊~这是什么呀!哪来的的变态缺德鬼呀,我昨天洗的内裤!哪个生孩子没屁眼的浑蛋……%*@&*##¥……别让老娘逮到你,逮着就给你剁下来让你自己吃咯!”杨刚不知道这个宿舍区别的男士听到这个什么感受,他下意识的狠搓两下胯下被不知名虫子叮成的两个铃铛,心里一阵恶寒。他下意识的躲得更深了。 女人推门走出来看热闹,她低头看看始作俑者的杨刚,见他颤抖着身体伏在自己脚边,便笑着走到护栏边,向下看着热闹。 伏在地上的杨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砸他的头,他下意识的抬起头,看见女人光洁的右脚脚底正整片的朝着他。看到女人踮着脚,脚底朝着他,杨刚马上顾不得暴露与否,嘴里麻木难闻与否,扑上去讨好的舔舐着女人的脚底板。他的舌头早上是很干的,女人用脚底板踩踩他的脸,他立刻温柔起来。女人在和下面的学生大声说着什么,他却不敢细听,如果这个时候他出现失误的话,恐怕他又要被女人拴在床下不吃不喝不排便一整个白天,那是非常恐怖的事情。 女人轻柔的蹬下杨刚的脸,他马上解开鞋带回到屋里打好水,将脚盆放在胸脯上躺在床前,等待着女人回屋洗脚。当女人回屋的时候,他忽然想起自己忘记刷牙漱口,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他惊恐的偷看着女人的表情,冷汗一个劲的往外冒,胯下的痒,已经不那么明显了。 女人轻笑着看着杨刚捂着胯下的手说:“松开。”杨刚无奈的放开手。女人在两个肿得表皮光滑的铃铛上扒拉两下嗔怪的说:“笨死了,这里都能被叮,要你这个废物有个屁用!”她的脚在上面狠揉几下。杨刚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抗拒着。女人横眉倒竖,“你敢!”杨刚连忙扶住胸脯上的脚盆。女人不再难为他,坐回床上静静的洗脚。 女人洗完脚问:“今天你忘记刷牙了吧?” 杨刚沙哑中略带尖细的嗓音传来:“嗯。” 女人低头看看脚下男子脖子上那醒目的一条紫痕。“今天饶了你了,用擦脚布吧。”杨刚连忙接过毛巾仔细的为女人擦干脚丫。 在杨刚倒完水,刷完牙的工夫,女人已经打扮完毕——简单而又不简朴。女人对他说:“今天我给你请假吧,不然也着实不好看。你就待在宿舍里哪也别去,要是没劲就看看书,晚上回来我考你。对了,你自己上点药,在你谷姐姐的抽屉里,好的快点。午饭你谷姐姐给你带回来,她下午没课。好了,我先走了。”说完,女人带上门出去了。 这个霸道的女人是杨刚现在的实习导师——齐岩。刚开始杨刚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还以为是某个彪形大汉的名字,类似于美国职业摔跤中的Rock,当他第一次被齐岩当椅子坐在脸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这个名字的真正含义。 杨刚第一次见到齐岩是在大二上半年的组织与胚胎学课上,齐岩是代课老师。杨刚听名字以为是一位彪形大汉,结果却是一位透着婉约美的东方女性。不过当时仅仅是意外而已,杨刚此时需要的是补觉,晚上还要与队友们下副本呢。 下午的生物化学十分的无聊,杨刚和室友们集体逃课。哥几个漫无目的的走在去买零食的路上,对面急匆匆走来一位女士。杨刚脱口而出:“我X,红粉骷髅!”几个损友哧哧贱笑,这女子实在瘦的和骷髅差不多。女子明显身形顿了一下,她抬头定定的将杨刚的形象印在脑海中,然后又匆匆走过。几个损友在一边调笑杨刚,说那女的看上了风流鼻涕淌的杨刚,杨刚也不以为意的笑呵呵的回击着。他不知道,这句调笑在不远的将来给他带来多么大的苦难。 杨刚最喜欢的是外科,可不知道为什么家里非要他子承母业的当个儿科大夫。所以杨刚很珍惜学校里学习解剖学的课程。 大三下半年已经是解剖学最后的时光了,杨刚几乎每课必去,讲师也很喜欢他,让他当课代表。这个下午也有解剖课,不过不是人体标本,而是要用小白鼠。杨刚作为课代表只能苦哈哈的去培养室那边去取。 他走近培养室的门,门居然半掩着,里面小白鼠异样的吱吱声让他很好奇。他蹑手蹑脚的趴在门缝处观看,里面一位女士背对着大门坐在那里。他不甘心看不见,就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在桌子底下爬过去,躲到一个有利位置观察情况。 为了安全,杨刚观察的地方只能看见对方腰部以下。他看见女子将一些小的火腿肠、花生米之类的小零食虚踩在脚下,她的脚边有几只小白鼠在小心奕奕的伸嘴到她的脚下够吃的。一部分吃完,她就抬起脚丢下另一批再踩上去。估计小白鼠钻来钻去的很痒,女子笑得很轻微,却全身都在颤抖。 杨刚看得有些入迷,他都有些想去和这些小白鼠争食了,相信是一种很有意思的游戏。他正在幻想着,突然女子抬起脚穿上拖鞋,然后重重的跺在还在吃食的小白鼠的身体上,速度快得连小白鼠的惨叫都没听到。杨刚惊得浑身一紧,他没想到女子会如此的狠心。但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由于杨刚观看太长的时间,上课铃响了,他的小白鼠还没取呢!他起身欲出,忘记是在桌子底下。“咚”杨刚脑袋和桌斗亲密接触了。“谁?!”女子轻喝,踩着还黏在鞋底的小白鼠走过来将杨刚拉出来。 杨刚见到面前的女子心中一愣——这个女人居然是他曾经见过一面的代课老师,齐什么来着? 齐岩低喝道:“鬼鬼祟祟的干什么的?”杨刚傻乎乎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准确说,他还迷茫在对齐岩名字的思索中。“你到底来干什么的?”齐岩问。 杨刚这才反应过来,“我是来拿小白鼠的。”他下意识的低头看看齐岩的脚下。 齐岩稳定一下情绪问:“哪个班的,多少?”杨刚老老实实的回答,齐岩很快为他备好了。 齐岩打量一下杨刚,随手拿过他攒了两个月伙食费买的骚气Ipod说:“想要回去的话,晚上7点到学校东区的英语角路边等我吧。”说完,丢下杨刚走掉了。 杨刚有些发懵,他连续四五天都没赴约。他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事情,他上网搜索着踩小动物的资料,却发现居然扑天盖地的很多。最令他惊奇的是,原来人也是可以踩的,而且看着那些踩踏者的高贵和被踩者千奇百怪的表情,他就觉得热血沸腾。他很想去尝试,很想有个女人把他也狠狠的踩在脚下,然后跺烂、碾碎!几天的转变、强化,他几乎沉迷得无法自拔,这个时候,他想起那个踩白鼠的女人。他不知道那个约定是否还有效,他7点准时到了英语角外的小路边。 7:14,一个熟悉的身影跑了过来——齐岩在例行每天的慢跑。她经过杨刚身边的时候轻声说句:“跟上。”杨刚犹豫一下,旋即跟上她的脚步。“我还以为你个胆小鬼不要了呢。”齐岩说道。 杨刚郁闷的叫了一声:“老师,咱能不能先停一停。” 齐岩停下来无奈的看着大裤衩子拖鞋的杨刚说:“我先去买饮料,你到实验楼门口等我。”说完,不等杨刚回话就跑走了。杨刚摇摇头,走向实验楼。 齐岩的速度很快,杨刚站在那里还没两分钟,她就带着两瓶脉动跑来了。她一顺手丢给杨刚一瓶,径自走进实验楼。这个时候的实验楼是不允许学生进入的,所以他们很容易的就找到一间没人的教室。 教室里满是福尔马林的味道,但还算整洁,至少没有学生们实验后乱丢的组织或者骨骼。 齐岩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学生,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有些好笑。“给你。”她将Ipod丢给杨刚。 杨刚有些傻乎乎的接过自己的Ipod,然后有些欲言又止的怔怔的看着齐岩。 两人的目光相对,杨刚像是被针刺了眼睛一般缩回目光。齐岩有些好奇这个学生为什么会这么大的反应,看起来也不像是看上自己的样子。她毕竟已是35岁,这么老的牛被嫩草看上了吗?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好笑。 “你还有事吗?”齐岩故意问道。杨刚张张嘴,却不好开这个口。齐岩多少明白了一些。“你想说小白鼠的事情吗?”杨刚点点头。“你怎么看这个事情?”既然说到这里,齐岩索性放松的坐在实验桌上,两条修长匀称的小腿来回的摆动着。 杨刚胀红着脸,半天才憋出两个字:“刺激。” 齐岩眼神闪烁一下问:“你不觉得变态吗?事实上,我每隔十几天就会来踩死一批的。这是我的一个爱好。” 居然不是秘密!杨刚深吸一口气说:“我……刚看的时候觉得很害怕,可,可是……我这几天脑子里全是这个场景,挥之不去……” 齐岩叹口气说:“这样啊,只要你答应不说出去,我不光帮你找心理辅导专家,而且我还保证你至少可以考上我的研究生。” “不!”杨刚条件反射一样坚定的回答道。 齐岩的脸色变了,她语气不再和善的问:“那你要怎样?说说看,我能否接受。” 杨刚见齐岩生气,他更加的惶恐,紧张得汗水都顺着脑门流淌下来。他几乎想立刻跪在她的脚前表达自己的衷心,但……世俗的桎梏并不是那么好打破的。“我……我想……我……” 齐岩看着杨刚的表现更加生气,一个男生怎么这么优柔寡断的!她一拍桌子低吼道:“有屁快放,你是不是男人!”杨刚被齐岩这么一吓,双腿发软,“噗通”跪在她的脚前。齐岩也是一愣,这是什么状况?难道她真的蒙对了?虽然老公在国外当大使馆副官,还有好几年才回来呢,但她还没有找个男宠的打算呢。她的心里也在犯嘀咕,要真是这样,该怎么答复这个可怜的小家伙。 齐岩暗自苦恼着,杨刚也跪在她脚下无言的自我折磨着,一时间,构成一幅寂静得诡异的画面。 终于还是齐岩先恢复回来,她用慢跑鞋轻轻踢踢杨刚的肩膀问:“和老师说说,你到底有什么想法。不会是觉得老师给的封口费不够吧。” 杨刚抬起头,满脸不安的看着齐岩的眼睛说:“我……你……你能不能……” 齐岩觉得她的猜测成为现实的可能性大为增加,她还是带着自认为和善的笑容轻声引诱道:“说说看,老师能办到的一定办到,而且即使不行,这件事情我们也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而已。好吗?” 杨刚为自己鼓了鼓勇气说:“齐老师……你,您踩,踩人吗?” 齐岩愣住了,这是什么套路,不过转瞬她就明了了,脚下这个男孩是要自己像踩老鼠一样踩他吗?“你要做什么呢?让老师踩你吗?”她小心的问。 “是……是。”杨刚艰难的回答着,这样有违常识伦理的事情还是让他很害羞。 齐岩坐直身体,她抬起右脚,狠狠的将杨刚的脸跺在墙上问:“是这个样子吗?” 这一脚就跺得杨刚头晕眼花的,他却忙不迭的回道:“是,是。” 齐岩继续摇摆着好看的小腿,定定的观察着杨刚的反应,见他还是怯怯的样子,不由有些好笑。“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她好奇的问。 杨刚支支吾吾的说:“三天前,啊,不……”他似乎觉得太没说服力。“从小学……” “说真话!”齐岩的声音很生硬。 杨刚斟酌一下语言说:“小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看同桌女生打人,而且是踩着头发打的那种。后来也喜欢上一些……踩小动物的小视频。三天前,三天前才知道……也有人喜欢踩人,就,就……特别想试一试。”他偷眼看向齐岩,心中揣揣。 齐岩继续问道:“你……让人踩过吗?”她需要确定杨刚是不是只是觉得看上去很美。 杨刚脸红着说:“还没有……” “那么为什么会觉得好?”齐岩有些奇怪。 “不知道,只是看着就感觉兴奋。”杨刚如实的说。 “可是……”齐岩考虑着怎么劝慰杨刚。“不如这样,我可以让你试试被人踩是种什么滋味,然后再答复我。”杨刚眼睛中闪烁着丝丝兴奋的光芒。 齐岩低头看着脚下的杨刚说:“双手放在地上。”杨刚听话的匍匐在地,令齐岩惊讶的是,他居然是五体投地。齐岩跳下实验台,她不想让杨刚经历什么适应性的过程,甚至这个时候还没有收了他的想法。她高高的抬起右脚。“看着我的脚。”她命令道。她的右脚在杨刚虔诚而又期待的目光中缓缓的落在他的手指上。她全身的体重都集中到踩着他手指的右脚跟上,然后残忍的扭动着。杨刚突然从云端跌落深渊,他疼得大声叫喊着。齐岩不高兴的用左脚脚尖踢击他的脸,一连四、五脚。“叫的真难听,你就不怕招来其他人吗?”齐岩揶揄道。杨刚显然之前没意识到这个问题,他连忙闭上嘴,脸紧紧的埋在肘弯,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 齐岩没打算放过杨刚,她退后两步说:“抬头看着我。”当杨刚抬头看她的时候,她右脚一个脚耳光将他重重的击倒。“起来,看着我。”有些头晕的杨刚缓缓的爬起来。他还没抬头,齐岩就又一个脚耳光将他踢倒。“起来。”齐岩命令道。齐岩这两脚绝不是玩笑,杨刚已经被踢得耳鸣,以致于他听到她的声音和远方飘来的一样。但他听到她的声音却像母亲的召唤一样,晃晃悠悠的爬起来。他刚一抬头,齐岩的脚耳光就如期而至,他再也忍不住“呃”的一声。齐岩看着杨刚的情况,知道他已经受不了了,她静静的观察着杨刚的反应。 杨刚这次没有听到齐岩的命令,却依然挣扎着爬起来准备接受齐岩的暴虐。经过一分多钟,他再也坚持不住,倒在齐岩的脚上。齐岩没有做什么,她立在那里观察着杨刚。 过了好几分钟,杨刚终于醒转过来,他发现自己的脸贴在齐岩的脸上,连忙惶恐的缩回去。可他的表情又发生了变化,他刚才嗅到一位成熟女性美足的气息,这种气息让他迷恋,他刚才起身太仓促,没有体悟清楚。他想再次凑过去闻,又不知道齐岩的态度,脖子伸伸缩缩的踯躅不定。见齐岩没有反对,他的鼻子一点点的再次凑近她的脚,他匍匐在她的脚前,鼻子在鞋口的脚踝处使劲的闻着。 齐岩能感觉到杨刚在脚踝处热热的呼吸,也看到杨刚在被自己暴虐之后的这种依恋的深情。她仅仅换了一个重心,就引得他的身体如地震一般的颤栗。他在怕她吗?还是紧张……不知道他在自己脚下会不会兴奋啊!这个小家伙可比自己小了一轮呀。 齐岩将脚从杨刚的手里抽出来,她在杨刚惶恐而不知所措的表现中再次坐在实验台上。她注意到杨刚非常的茫然,似乎失去生活的方向,她想再一次验证她心中的一种认识。“把我的鞋子脱了。”齐岩命令道。杨刚似乎得到莫大的幸福,他双手微抖的脱下齐岩的袜子,一股运动后酸酸的脚汗味弥漫开来,他像是得到指令一般迅速的将脸埋进齐岩的脚里大口的呼吸着,似乎这是天下奇珍美味。 齐岩感觉到杨刚呼吸的越来越快,她好奇的命令道:“把你的裤子脱下来。”杨刚已经沉迷在齐岩的一言一行里面,他毫不犹豫的脱掉大裤衩,内裤瞬间撑起小帐篷。齐岩把脚贴在他的鼻子上让他继续闻。她陷入了沉思。这个男孩果然陷进了一种倒错的心理状态,而且沉迷得还不是简单就能放弃的。她是应该想办法矫正这个小自己一轮的大男孩,还是收了这个小自己12岁的小奴 隶呢?她发现自己也有在良心道德与欲望之见徘徊不定的时候。 就在齐岩举棋不定的时候,杨刚身体扭得更加厉害,像是急欲寻找一种解脱。她心里恶意的想,要是现在她踩他下 面一脚的话,恐怕他会立刻丢盔卸甲吧。 杨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闻着眼前这位风华正茂的女人的脚汗味道居然兴奋起来。他还没有经历过人事,却仅仅因为一个女人的臭脚就几乎达到人生的巅峰。他心中一丝恐惧,对变态的恐惧,但很快,他就沉醉在齐岩充满成熟女人味的脚丫里。他从来都觉得自己是个意志坚定的人,但事实上,他连自己的欲望都没有一点支配能力。齐岩仅仅扭动一下脚趾头,碰到他的鼻子,他就丢盔弃甲了。释放后的杨刚身体发软,倒在齐岩的脚下,手却依然不肯松开齐岩的脚丫。齐岩了然的盯着杨刚湿掉的内裤,她觉得应该好好和这个大男孩谈谈,如果他真的属于了自己,她也不敢保证是不是会毁了他。 齐岩拉过两把凳子,她要和这个男孩好好谈谈。“坐。”她指着对面的凳子说。杨刚红着脸浅浅的坐在凳子上,他羞愧得甚至不敢直视齐岩。“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齐岩很直接。 杨刚低声道:“知道。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把持不住自己。您的脚就像是我的整个世界。”杨刚如是描绘着。 齐岩决定挖掘一下他的内心。“既然我完美的满足了你的需求,我们的意向是不是算是达成了?我们可以两不相欠了吧。” “不!”杨刚叫道,“对不起,我失态了。”他道着歉。 “你刚才也尝试过了,你根本就不禁玩,我还没热身呢,你就要被玩死了。还是回去老老实实好好学习,找个女朋友吧。况且……你知道我多大了吗?”齐岩循循善诱着。 杨刚犹豫了一下道:“这都不是问题,我可以锻炼身体,我可以……” “好了。”齐岩打断杨刚的话,“你先回去吧。要是一个月以后你还有这种想法,我们再继续讨论。” 杨刚陷入一种怪异的幻境中,只要他一闲暇下来,眼前就出现齐岩那布满他整个世界的大脚。那双脚就像是天幕,就像是生命源泉,将他生命点燃。连续一个星期他都没有见到齐岩的影子,不得以,他只能趁着室友们集体包宿的机会独自在宿舍手 淫。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脑子里想的不是AV女优或者心仪的美女,而是一双老女人的棉袜脚。他臆想着那双脚从天而降,将他压碎,他也随之丢盔弃甲,他甚至汗透了床单。他喘息着站在窗口望向月亮,他不知道齐岩会不会也和他心灵相通的遥望着月亮。月亮代表他的心吗?他也不知道。 杨刚找不到齐岩,据说她母亲住院了,她回家照看去了。得不到精神缓解的杨刚又不愿意去寻找心理医生暴露自己的秘密,他求助于525心理网站,寻求着解答,虽然咨询师们给他逐步解决的方案,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甚至产生了寻到齐岩的住所偷出两双鞋子或者袜子的冲动。最终,他还是去上那些恋足的网站,在那里,他得到那饮鸩止渴般的满足。当听闻齐岩回来的消息,他晚上7点准时站到那条小路边的位置。他看见齐岩跑过来,他凑上去要打招呼,可齐岩像是当他不存在一样跑过他。他这才想起来,距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4天。 度日如年的四天,齐岩就像是遗忘他一样,不管他什么时间地点和她擦肩而过,她都当他不存在。杨刚几乎要发狂。 齐岩心中很是震惊,这个大男孩如此的迷恋自己吗?她有那么大的魅力吗?在她带第一届研究生的时候她就收过一个女生,但她最后还是在女生毕业的时候放过了那个女生,因为那会她女儿那个时候和丈夫正好一起回来,她觉得应该施舍给女孩一个正常的未来。现在呢?又一个男孩送上门来,她有些犹豫,这种好几年的活寡生活,她怕她吃得连渣滓都不会给男孩剩下。随着一个月期限的到来,作为知识女性的齐岩心里也很乱。 终于,齐岩还是再次和杨刚在实验楼面对面。杨刚是那么的坐立不安,他恨不得先捧着齐岩的脚发泄一番,但他不敢,他心中渴望齐岩会主动的满足他。 “你的答案呢?”齐岩明知故问。 “我……我希望,您可以永远的把我踩在脚下,哪怕死在您的脚下。”杨刚表白着。 “我比你大12岁,而且我有家庭。”齐岩陈述着事实。“我看过你的学习成绩,虽然不怎么着调上课,但你的成绩很好,你有着光明的未来。你可以发达之后找一群漂亮的女崇拜者来满足你各种需求,为什么非要成为我这么一个已为人妻的老女人脚下的玩物。你了解我的为人吗?你信不信如果你真的属于我的话,我会在任何场合踩你,哪怕是在你们班的课堂上。因为你只是我脚下的玩具。” 2 这一刻杨刚确实犹豫了,他并不想弄得天下皆知,毕竟他还有父母,还有亲人,甚至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可是……”杨刚鼓起勇气说:“我只要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你穿着棉袜的脚,甚至只要一想到你的脚,我的身体就会迅速兴奋起来。我……控制不住我自己。”齐岩不说话,只是直视着他。“我,我想要你占有我,哪怕,哪怕……哪怕只是您的玩具!”杨刚深深吐出一口气,他诉出心中最本源的需求。 齐岩无奈地摇摇头,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大男孩会说出这种话。她整理一下思绪说:“好吧,我劝不动你,我们观察一段时间吧。但我会禁你的欲,如果我知道你依然在发泄的话,我就给你戴上贞操裤来禁锢你的欲望,希望你不会让我走上那一步。” “您答应收下我啦?”杨刚兴奋的问,他几乎现在就要扑在地上,扑在齐岩的鞋上。 齐岩挑挑眉毛道:“我只是说观察,至于会不会踩你,要看我的心情。另外我告诉你,虽然我不会像踩小白鼠那样踩死你,但是,如果我把你踩得浑身是伤的话,我很怀疑你要怎么和别人解释。”她站起身向门外走去,“今天我很累,什么时候我想踩你,会联系你的。”杨刚站起来恭送齐岩。 在门外,齐岩看着杨刚脸贴在凳子前她刚刚踩过的那片区域不停的亲吻着,她心中有些替他难过,又是一个花样年华的孩子。她想禁锢他的欲望,何尝不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吃了他,她的脚下又要多一个人的青春。她哀叹一声,离开了。 学校放假了,杨刚因为齐岩而没有回家,因为齐岩说起来不算是学校的老师,她是这所医学院第四附属医院的一名妇科大夫,因为无聊的缘故才会工作日在教师公寓居住,所以即使学校放假,她也不会经常回家的。他依旧待在学校等待着齐岩的出现,可半个月过去,齐岩像是消失了一样。杨刚憋不住寂寞跑去实验楼,他希望齐岩还在那里踩小白鼠。 到培养室门外,一双漂亮的凉拖胡乱的丢在门口,屋内一个无比熟悉的低着头的背影在晃动。杨刚兴奋得要晕过去,他尽量步履正常的来到齐岩的身边。齐岩回头看他一眼,眼神中并不是意外,而是某些莫名的东西。 “你到底还是找来了。”齐岩第一句话如是说。她没理会呆愣在身边的杨刚继续说:“你看这些小家伙,明明那么可爱,却只有几个月的生命。大多数的结局,就是被你们这些熊孩子撕碎剁烂,然后丢给垃圾场或者饲料厂。别以为我很残忍,我喜欢这些小家伙毛茸茸的身体在我脚下钻来钻去的感觉,所以我经常来喂它们,是实验楼那个猥亵的管理员章张交待的。”她的脚轻轻抚弄着脚下的小生灵,有个小家伙居然享受的翻过身迎合着她的动作。“我很少踩死它们的,那次只是因为我心情不好。喂,我说小家伙,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她看向杨刚。 杨刚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齐岩盯了他半天,他才回过神来。“哦,我,我叫杨刚。” “杨刚?嗯,好名字。听起来很有男人味。我希望你在我脚下的时候能够足够阳刚起来,最好别哭天喊地的求饶。”齐岩淡淡的说。 杨刚听到齐岩的话,知道她认同了自己的存在,他下意识的就要匍匐在她的脚下。齐岩连忙拦住他说:“讨厌,滚外面舔凉拖去。别吓着这些小家伙。在我眼里,你和它们最大的区别就是还能语言交流。对了,鞋底一定要给我舔干净,不然我就让你舔现在踩老鼠的这双脚!”杨刚慌忙滚出去。 杨刚目光委屈的看着齐岩的背影,她显然就是要他舔凉拖。他想拿到卫生间去冲一冲算了,可想到万一齐岩真的让他舔踩过老鼠的脚丫子,他的心里立刻觉得现在这个才是正途。他捧着一支凉拖细心观察着,这双凉拖齐岩肯定穿过至少两个夏天了,脚跟和脚趾部位已经磨得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看看鞋底,她的脚走路不歪,属于少见的正脚,看着脚趾痕迹排列着一个优雅弧度,显得俏皮而可爱。真是一个尤物。杨刚为自己的感慨吓一大跳,他才阅过几个女人!不过,齐岩绝对是个尤物。 杨刚捧着鞋子研究着如何下口,他最后选定最简单的方式——用舌头平刷脚心到脚跟的部分。哇,真咸!杨刚心中呐喊着。这要积攒这个女人多少脚汗的味道呀!他知道人类的汗液大体是这个咸味,但咸到这个程度实在有些不可思议。这咸味中还带着丝丝成熟女人脚部特有的臭味,这种味道使他非常的着迷。他大口的舔舐着,希望将这种味道完全收纳进自己的肚子里,可他的舌头很快就干了,他提着鞋子去水房。喝几口自来水就继续舔,这种咸味具象到鼻子的表现就是成熟女人特有的脚臭味。他忘情的舔着,想要消灭这双鞋子上的臭味。他大口的舔着,直到这只鞋子齐岩能踩到的位置没有了一丝的咸味。他如法炮制了另一支凉拖,可舔到鞋底他就有些犯怵。左脚鞋底下还嵌有一枚订书钉,其他的各种稀奇古怪的印记更让人心里发怵。他舔了一下,味道很怪,咸味几乎是没有,但非常苦,而且口感很差,积攒的尘土像粉末一样糊的舌头非常不舒服。最主要的,他的舌头一下子就黑了,而且越舔越黑,几乎在鞋底和泥。他用时1/12分钟想明白了,他一边舔一边漱口,一点点的恢复着鞋底的本来面貌。 齐岩很快找过来,她看见杨刚正站在窗口吹着她的凉拖想要快点吹干。她并没有认定杨刚就是用水洗的,她命令他:“拿着鞋子跟我来。”杨刚顺从的跟着她。 齐岩坐在管理员的办公椅上,杨刚就跪在脚边无比虔诚的把凉拖捧在头顶。齐岩觉得很好玩,看着一个异性这么跪在脚下比同性要好玩,但他着实没有那个女孩贱。“你要是不想碰踩过老鼠的脚,你就去给我打盆水洗洗脚。”齐岩说。杨刚有些为难,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手中的鞋子,给齐岩穿上吗?不说齐岩没准许这么做,单是齐岩一会还要他清理凉拖的话就尴尬了。放在桌子上?齐岩肯吗?齐岩见他没动,佯怒吼道:“不愿意吗?”压力出真知,杨刚想到咬在嘴里去打水,他叼住两支凉拖脚尖的部分跑去打水。齐岩看着杨刚跑出去,她哭笑不得的摇摇头自语道:“真是一样贱得不开窍。” 齐岩没有用杨刚洗脚,她伸手向他,“拿来。”他爬过来吐在她的手上。齐岩翻过来调过去的查看着,还放在鼻子下面闻闻。还是有些臭味,她不是那么满意,但这恐怕是这小子第一次**子,能舔这样也算合格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调 教他。“伸舌头。”杨刚伸出舌头。齐岩仔细观察一下,他确实是舔的,有个地方还因为鞋子某些尖锐的地方划破一个小口。她满意的点点头说:“很好,以后要继续努力。”杨刚得到了表扬,他觉得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是非常值得的。 齐岩之所以有这样的检查方式,是因为之前那个女孩有个习惯,就是舔完之后再用清水清理掉鞋子上的口水,免得齐岩穿鞋子时会有粘的感觉。但不知情的齐岩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之后狠狠揍了女孩,而且打得女孩一个星期没敢出门,反正女孩也是死皮赖脸的要和她住在一起。后来偶然的一次机会她意外早归看到女孩的行为,她这才明白错怪了女孩,所以她也就特别注意避免这样的误会。毕竟她不是那种施虐狂,她仅仅是喜欢有人满足她想要的享受。 齐岩突然兴起一股恶作剧的念头。“嘿嘿~想不想要主人奖励你呀?小刚子。” 杨刚被这一声小刚子刺激的燃烧起来,他贱兮兮的凑过来用港台腔讨好道:“好期待的哦。” 齐岩好奇:“真的期待?”杨刚满眼的讨好意味。“那好,本主人奖励你喝洗脚水。”齐岩奸笑着。杨刚的表情瞬间凝固,和吃了死孩子差不多。“哼,还敢和主人耍心眼。你以为主人是来满足你的欲望的吗?嗯!下次再敢居功自傲,主人就给你吃踩死的小白鼠!” 三天后齐岩就再次召唤了杨刚,只不过这次不是在踩小白鼠的时候。 杨刚头一次正式观察齐岩的脚,并不瘦,脚型不像是常穿高跟鞋的样子,圆润得像玉贝一样的脚趾甲闪烁着淡淡的光泽。他一直都不喜欢那种裸露脚趾尖的趾甲形状,偏偏齐岩的是他最喜欢的那种。他凑近她的脚,无限的接近却不敢碰触。齐岩曾经说过,只有她主动用脚碰他,绝不允许他擅自碰触她的脚。 “想舔吗?”齐岩问。 杨刚没敢乱回答,他轻声道:“想。” 齐岩俏皮的收回脚说:“走吧,我们回去了。”杨刚不高兴的撇撇嘴,他今天明明什么都没碰到,白白的在太阳下跪半个小时,早知道还不如顶着被惩罚的后果先舔了再说呢。齐岩将杨刚的表情看在眼里,“不愿意啊,不愿意你就自己打车回去喽。本来还想找个合适的地方让你享受一下美足的味道的。”她漫不经心的继续前行。杨刚突然觉得云开雾散,他连忙追上去。 齐岩有私家车的,她载着杨刚来到海堤边。她并没有下车,而是放倒座椅,躺在那里。她也不明说让杨刚舔,就这样惬意的打着盹。杨刚见齐岩打起了小呼噜,不禁胆子大起来。他俯下身子凑近齐岩的凉鞋,凉鞋是很简单的那种,仅有的作用就是为齐岩的脚提供足底保护。几根带子根本谈不上对齐岩脚部的遮掩。他小心的在她脚趾上吹口气,她的脚趾只是顽皮的扭扭。他放下心来,看来齐岩真的睡了。趁着这个机会,不然一会她指不定怎么煎熬自己呢! 杨刚张口含住齐岩的一支大脚趾,轻轻的吮吸着。齐岩偷眼观察着,她看到杨刚表情明显一僵,然后四处找水的样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杨刚愁眉苦脸的盯着恶作剧成功的齐岩。齐岩很没师长形象的笑道:“昨天配药,失手洒在脚上很多黄连提取液,你怎么就那么心急呢?我要是能让你舔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哈哈~” 杨刚可没当是玩笑,他急忙表白道:“主人,我错了,我以后绝不再犯。要是再犯,天打雷劈!”他害怕齐岩把这次恶作剧变成真的。 齐岩没理杨刚,她继续小憩。杨刚被憋得难受,索性下车去吹海风。齐岩突然发动车子绝尘而去。杨刚面对主人的恶作剧一时间哭笑不得。好在这里距离学校不超过20公里,没钱的他只好乘坐自己的11路走回学校。 晚上8点,累得臭死的杨刚接到齐岩的电话,让他去她在女教师公寓顶楼的宿舍,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奔赴“刑场”。 教师楼属于老牌建筑,基本上都有30年左右的历史。但当时的校方很有前卫意识,每个房间都给配一个3个平方的卫生间,这在后来现代化改造的时候颇为得意。 杨刚走进这座和博物馆差不多划等号的建筑,很黑,有点拍鬼片的意境。他累个半死爬上6楼,摇摇晃晃的站在646室的门口。他这时才发现,原来因为这座楼靠山,所以六楼有从后山坡直达这层的通道,这让他后悔不已。 杨刚进到齐岩的屋子里,齐岩正在看电视剧。这里令杨刚意外的是并不是齐岩一个人住在这里,屋子里还有一个同居者,看样子是回家过暑假了。屋子里有些凌乱,但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住两个人,怎么也会有一些杂乱吧。 齐岩指着手边的洗漱用品说:“还没洗澡吧?这是给你买的,去卫生间洗吧。”杨刚很有些感动,他连声谢谢的进了卫生间。 洗完的杨刚全身舒爽,最大的念头就是倒在床上大睡一觉。他凑到齐岩的身边无聊的看着屏幕上的电视剧。齐岩不乐意的说:“我让你来就是来陪我看电视的吗?”杨刚有些飘忽的看着她。“滚下去,要么蹲在桌子底下,要么躺在椅子下面,给我垫脚。”齐岩命令他。 杨刚目测一下估计纵深不足70cm的狭小空间,再看看齐岩脚下能平齐脚背的毛茸茸的地毯,他果断的从椅子后面钻进去。他的头就在她的两脚之见,从这个角度看去,齐岩不再是靓丽的知性美女,而是化身威严绝代的女 王,他渴望着她的临幸。齐岩低眼带着轻蔑语气说:“我要用你的脸当脚凳,这次我给你机会为我舔 脚,但要是打扰了我的雅兴,哼,这里没人救得了你!好好享受吧。”她的脚没像杨刚想象的那样缓缓的带着绝对的压迫感落下来,而是当他的脸就是一张普通脚垫一样随意的踏上来。也许这才是梦想场景的现实吧。杨刚心中苦笑。 杨刚的舌尖刚刚碰到齐岩的脚底,齐岩的声音就从上面压下来:“用舌面,再不长记性我就强制你长记性。”他吓得缩回舌头。 杨刚伸长鼻子轻轻的嗅着齐岩的脚底。也许是她刚洗完澡,没有什么味道,甚至说是没有应有的味道。这样的结果让他有些失望,但至少她总算是给他舔 脚的机会。他尽力展平舌头,缓缓的划过她的脚心,两种柔软相映成趣,着实令他陶醉。他更加用心的体味着与对面这片柔软肌肤的每一分接触,这将是他享受终生的财富。偶尔把齐岩弄痒了,也不恼他,只是用脚底板用力搓搓他的鼻子,然后又静止下来。渐渐的,困意如同恶魔紧缚住他,杨刚再也挺不住,陷入沉睡。 齐岩听到脚下的呼噜声,她分开脚注视着脚下委屈成这个样子还能睡着的小家伙,她的脸上浮现着慈祥的笑容。她知道这个倒霉孩子肯定累坏了,她之所以这样迁就他,就是因为如此。她双脚重新踩回去,继续她的娱乐活动。 当杨刚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上的椅子没了,换来的是一张薄薄的凉被。他四顾,发现齐岩刚煲好粥走进来。他连忙爬起来,居然让主人照顾自己,他不想混了吗?!他虔诚得有些过度,不过齐岩倒是感觉在当他是自己的孩子照顾。这样一来二去的几天“同居”生活让二人无比的别扭。 齐岩只是想要一个年轻的躯体供她踩踏、玩耍,而杨刚所表现的却不是那个意思。齐岩在一天吃完饭后坐在椅子上注视着脚下匍匐的杨刚,她没有习惯性的踩上他的身体,而是等待思索着什么。杨刚见她没有动静,他向前爬几步,想要亲吻她的脚,她却躲开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齐岩开口问道。 “我……”杨刚有些支吾,他认为这是主人在故意考验他,他一时想不到完美的答案。 “你是不是想要我奴役你?”齐岩问。 杨刚全身剧震,他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说这个,她不是早就这么定义的吗?“是……是的。”他老实的回答道。 齐岩恍然,“这样啊……我以为你只是想和我玩玩踩踏游戏。要是你喜欢SM的话,我倒是可以把你推荐给我的室友。她和心理系的那几个贱人手里有好几个奴 隶呢。我不喜欢她们那个样子,弄得那几个废物和条狗似的,一点乐趣都没有。我要有思想会反抗的。你要是抱着那种心态的话,你以后就不要跟着我了,没前途。” 杨刚虽然有这种潜意识的渴望,但那毕竟只是憧憬,真要是玩那个……他自认没有合格的可能。他也看的清楚,齐岩是个很好的人,很好的姐姐,甚至很好的主人。他当然不愿意放弃。他略一神色黯然的看着齐岩说:“主人,你不懂我的心。” 齐岩“噗嗤”笑了,“我又不是法海!啊,不懂你的心……嗯,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我也开开眼界。” 杨刚目光坚定的对上齐岩嘲笑的眼神说:“主人不守信用。” 齐岩啧啧称奇道:“我怎么不守信用啦?” 杨刚大声道:“您之前答应我要踩我的,可现在我做的最多的就是舔 脚!我这么刺激您,你都不愿意履行承诺!” 齐岩笑道:“谁说我没踩你了。” 杨刚反驳道:“可是你只是拿我当脚垫子。” 齐岩面目忽然严肃的问:“我是只拿你当脚垫子来清理脚丫子,可是你熟悉我的脚了吗?你记住我的每个脚型是让你做什么了吗?除了在我脚底下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的瞎舔,就是睡懒觉,你值得我踩你吗?” “我……”杨刚哑口无言,他确实被齐岩说中了。 “我什么我!你一天到晚像条狗似的讨好我,却连条狗都学不好,还好吃懒做,我现在在想是否应该赶走你。你自己给我说说,这五天来你都做了什么值得我赞扬你的事情。”齐岩说的字字诛心。杨刚额头冷汗都流下来,他还以为齐岩好欺负,能够支配她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呢,现在看来,自己才是最大的傻瓜。齐岩叹口气说:“你的身体素质那么差,那么不禁踩。”杨刚脸红。“而且你又不懂我的脚语言,万一哪天我踩出真火来,你又不懂得求饶的技巧和时机,你是不是打算等我踩残你之后养你一辈子。嗯?” 杨刚没想到被人践踏也有这么多的门道,原来这两天主人一直在教导和考验他,他实在太不争气了。他连忙接口道:“主人教训的是,是我太鲁莽,今后我一定全身心的投入,圆满完成主人所有的要求。” 齐岩冷笑道:“所有的要求?哼,好呀。那你过来。”杨刚爬进她的胯下。“来,我要你喝我的尿。”齐岩揪着他的头发向胯下进发。杨刚不顾头发的疼痛挣扎开去。他恐惧的躲离齐岩好几步远。 齐岩大步走到杨刚面前,毫不留情的踩在他的脖子上,踩得他如垂死一般的挣扎。“你不是说完美完成我所有要求吗,嗯?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只要你猜中我现在的脚语言我就留下你继续查看,不然你就给我滚蛋,并且你今年的专业课一科也别想过,等着重修这个学年吧!” 杨刚心中大骇,这几乎是一个必死的选择。他必须做出回答,尽管成功的几率甚至小于买彩票中500万的概率。他感受一下,发觉齐岩的脚并没有她表现的那么霸道,也许这又是一个恶作剧。他决定赌一把。他喘息着说:“主人,主人是,要……”他看了看齐岩的表情。“要我讨好你一下,犯犯贱,给你个台阶下。” 齐岩暗自好笑,她严肃的说:“哼,那你倒犯个贱给我看看。看看你是不是天下第一贱!” 杨刚暗暗叫苦。“主人,您的脚已经很辛苦了,求您让我舔舔它为你解乏吧,不然您一会踩我也会脚不舒服的。”他搜肠刮肚的说着。 齐岩收回脚笑道:“臭小子,让你求个饶也这么没用。真该把你交给谷冉冉她们好好教教你。算了,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你还学不会我的脚语言,那么我就把你扫地出门,而且让你在这个学校走投无路。起来,继续给我舔 脚。” 杨刚兴奋的答应着,他扑到齐岩的脚下激动的舔舐着。齐岩感觉痒痒的,她不时蹬踏着他的脸,他又厚着脸皮爬回来继续舔。她像是逗弄脚下的小白鼠,杨刚也乐得配合着做一只小白鼠纠缠着她。两个人出奇的其乐融融。 这样的生活其实也很有意思,齐岩和杨刚一直在玩着类似马戏团的游戏,齐岩是驯兽师,而杨刚就是某种动物。齐岩用脚把鞋丢出去,杨刚就要爬过去把鞋子叼回她的脚下;要是她用手丢出去的,那么他就只能撅着屁股等待齐岩的惩罚。出门前,齐岩要是跺一下脚,杨刚就要为她出门准备休闲的鞋子,她要是跺两下脚,他就要准备正式的鞋子,要是她脚尖不停的点地……对不起,老娘的心情出奇的不好,你准备后事吧。 杨刚这次确实很用心,他着重的观察着齐岩的每一个动作,偶尔也会模仿动物一样在地上打滚撒娇,齐岩爱抚他,有的时候齐岩高兴的时候,他也会故意犯一些小错误,让她更加的愉悦。他甚至学会如何在她的脚底下乞讨到食物。这样的变化让齐岩很满意,但并不是说她开始奴役杨刚了,这只能是说用来满足欲望的互动行为。她很在乎他的,那天杨刚吃的拉肚子,她跑前跑后的照顾着,最后还拉着他去医院看医生。 本来按照这种发展进度,一个星期的试验期应该轻松度过了,但过度兴奋的杨刚干了一件极其不光彩的事情。 这天齐岩上班去了,杨刚被留在家里自由活动。平时他都是老实的待在屋子里思索和齐岩互动的场景,或者上上网站和别的人交流经验,但他今天突发奇想要逛逛这座公寓。 这座公寓不算太小,六层的筒子楼共有70户人家,基本上全是学校的单身女教师和女研究生,当然,也有一部分上岁数的老教师住在这里,恐怕只占不到1/10,而且都在三层。现在是放假期间,大多数的单身女人们都不住在这里,所以平时寂静得像个鬼楼,不然……杨刚到来的第一天就会全楼都知道这个事情。 整个六层只有齐岩住在这里,别的人都回家的回家,旅游的旅游去了。杨刚走在楼道里很是寂静和放心,不用担心别人当他是流氓抓起来。别看女人们平时光鲜照人,看到这个女教师集中地,杨刚不禁咂舌——女人邋遢起来是令人发指的!就连放假回家,宿舍的门口都堆满各种零碎。杨刚晓有兴味的蹲下翻看。破碎的镜子,夹头发的离子烫,用过的姨妈巾,不知道什么时候剩的半根茄子,染成花花绿绿的丝袜,一大袋子生活垃圾,这是什么?用棉袜匝的小人,居然疑似五脏的地方还扎着大头针!杨刚看得头皮发炸,这群女人怎么什么都干呀!还有个屋子走在门口就能闻道淡淡的异样味道,杨刚抬头看向这间屋子——这间的主人得多不卫生呀!他看到没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就继续下楼。其实他不知道,那件屋子就是谷冉冉她们存放道具的屋子…… 五楼的基本上都是学校最近五六年内常住的女研究生,杨刚一走下来首先进入他的感官的就是浓的如此长时间都没化的化妆品的味道,之后便是迎风招展的挂的满楼道都是的丝袜内衣,飘飘洒洒的晃花他的眼睛。现在不是放假吗?也不知道收起来,丢了怎么办?杨刚寻思着。不过他没有要偷的打算,毕竟他还要在这所学校混上好长时间。虽然满眼都是花花绿绿的诱惑之物,可都是洗完的,没用什么吸引力的玩意,杨刚除了将某条豹纹裤袜塞进嘴里嚼,结果弄一嘴洗衣粉味之外,他只是用脑袋在这些招展的“旗帜”上轻轻擦过。 四楼就充满平常生活的气息,楼道里有公用厨房的存在,最主要的,这一层有人居住。 杨刚听到有呻吟的声音,他寻着声音蹑手蹑脚的凑过去。在靠着下楼楼梯附近的一间。虽然是下午3点左右,里面确定无疑的是激情戏。被齐岩禁欲两个多星期以来,杨刚已经压抑得有点控制不住的苗头。此时听到如此富有激情的叫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起反应。他居然趴在人家的鞋橱后面将手伸进内裤里。随着屋内声音的高潮迭起,他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突然发现鞋橱里有一双17cm跟的高跟鞋,他记得这双鞋,是一位身材超过175cm极富性感魅力的女教师的。在他的圈子里,宅狼们都以幻想她作为情人妻子为荣的。没想到居然是她在呻吟,声音还是如此的富有令人躁动的因子,里面的浑蛋要有多么幸福啊!杨刚做了一个决定,他拿出一只高跟鞋,17cm的跟并不纤细,很像男性的象征。他居然将鞋跟塞进嘴里,顺应着屋里的叫声在嘴里进进出出,裤子里的手也随之联动。这样的行为委实太刺激,压抑很久的杨刚几分钟就全面溃败了。他一时起意,将全部的精华都丢进高跟鞋的鞋垫下,那种心满意足的感觉着实令他沉醉。屋里还在呻吟着,这种刺激实在可能烧死他,他打算放回鞋子继续探索。他一抬头,却发现一个三、四岁的小孩正咬着手指头眼巴巴的看着他,他大骇,胡乱的放下鞋子转身就向楼上跑!由于他跑得过于匆忙,鞋橱被他刮倒,里面的鞋子伴随着沉重的响声散落一地。杨刚甚至没敢回齐岩的房间,他一路跑回宿舍。 杨刚关上门,拉上窗帘,倒在自己的床上剧烈的喘息着。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去将会怎样?这样的名声要是传出去,他没脸在这个世界上待下去了。回去灭掉那个小崽子?现在?估计那个女老师和她的情人已经出来查询情况了吧。要是她细致问起鞋上的……想到这里,杨刚的汗瞬间湿透床单。他用毛毯捂住脸,整个人都陷入无尽的惶恐。他的手碰倒裤兜,摸出里面从五楼一双舞蹈鞋里面顺走的一看就是没洗的棉袜,他将袜子盖在脸上,满脑子胡思乱想。 齐岩下班回来就听到了议论,说学校里有个变态扒着元老师的门外听人家做 爱,还在门外手 淫,最过分的是还喷在人家的鞋子里。所有人都猜测是不是又是心理系某个女人养的某条狗干的好事。齐岩心中异动,她不动声色的回到房间,果然——杨刚不在。 齐岩站在杨刚的门外,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学生,心中有些感慨。 杨刚心中煎熬得实在难受,他想出门去散散心,一开门正看见齐岩站在门外,他惊得魂飞天外,倒退着碰倒身边的凳子,他摔倒在窗根下。齐岩缓缓的走进来,她环顾一下杨刚的宿舍,她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作出拉他一把的动作,只是她的脸上毫无表情。杨刚本来抬起了手,但他没敢把手给她,他低下头,整个身体都在发红。 齐岩见杨刚没打算起来,她走到杨刚的床前坐下,看着地上的受气包。两个人都没说话,世界似乎这样静止下来。杨刚认为齐岩肯定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既然能来找他,那么她心中一定有了计较。他在等待,等待她的审判。齐岩在思索怎样可以不过分伤害他,但她心中的愤怒已经像活火山一样即将爆发。她在沉默,她希望他可以给她一个交代。 齐岩看着颤抖在脚下的杨刚,她轻声问:“是我对你禁锢得太狠了吗?” 杨刚怔怔的看着齐岩,他等待的暴风骤雨只是这样的微风拂过。他爬到齐岩的脚下,想要亲吻她的鞋子,但他眼睁睁的看着她分开了双腿。他垂头丧气的跪在那里,他有些想哭,他做了对不起齐岩的事情。 “起来,像个男人一样给我站起来!”齐岩冷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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