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常务副市长陈新民举持的土地局,规化局,交通局,银行,中城集团联席的新城开发进程汇报会,徐远回到了市长办公室,坐在红木真皮的大班椅内,手轻敲着前面的办公桌桌面,头微微扬起,浓眉下深邃的眼睛看着对面墙上悬挂着的海州市新城规划图,露出欣慰的笑容,五年后新城繁华的模样似乎走进了他的脑海里。 徐远调任海州市市长后不久,就提出了在海州新建两城的规划,一城是海州皮革城,一城就是海州新城,皮革城的建成已使海州传统的皮革市场辐射区域更为广阔,使海州经济挎上了一个新台阶;而新城的建设将使街窄楼低的海州市区得以解放,对加快海州城市发展,提升城市品位,改善城市环境,完善城市功能,提高城市综合竞争力具有战略的意义。两城建设无疑是徐远的大手笔,也无疑将成为徐远仕途上的锦秀。 秘书姚青进来给徐远续上茶后,站在桌前轻声对徐远说:“市长,公安局李兴臣局长说要向您汇报工作。” 徐远的目光从规划图上收了回来,看着姚青说:“让他进来。” 李兴臣42岁,中等身材,方形脸,高头额,下垂眉,鹰目如箭。他是徐远提拔的公安局长,是徐远的心腹干将。徐远知道李兴臣要汇报的一定是10。12案件的侦破情况,今年10月12日,来海州竟标川大道附近的五号黄金地的浙江房地产商于成的小车在海越公路被一辆货车撞翻,于成当即死亡,肇事司机逃逸。当天,徐远就接到省委副书记纪原的电话,责令他要亲自督促,尽早破案,纪副书记为此事亲自打来电话,可见于成和纪副书记关糸非浅,徐远做了纪原五年秘书,自已一路升迁都得于纪原裁培。 接过纪原的电话后,徐远叫来李兴臣,指示李兴臣要当头号大案来办。 李兴臣随着姚青走进来,看到徐远,脸上出现了恭敬的笑容,他将一个挡案袋双手放在徐远的办公桌上说:“徐市长,案件已基本查清,这是案件情况。” 徐远示意李兴臣坐在他对面的皮椅上,姚青给李兴臣倒了一杯水后离开了办公室,徐远从挡案袋里抽出几张纸,看了一页后问李兴臣:“主谋是司马龙?” 司马龙是海州盛大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海州市大名鼎鼎的人物。 李兴臣欠着身说:“是,司马龙是海州尽人皆知的黑社会老大,他姑父是原常务副市长,现在政协的肖主席,司马龙和很多官员也关糸密切,属于黑白通吃的人。这次北川路5号地司马龙也送了标书,志在必得,于成是他的最大的竟争对手,他曾威胁于成退出竟标,于说过:‘你威胁我?笑话,你在我眼里就是一条小虫子。’根据我们的调查,应该是司马龙指使他的小弟彭兵撞死了于成。现在彭兵在逃,抓到彭兵,必能供出主使人司马龙。” 徐远沉思了一会,目光锐利看着李兴臣说:“第一:全力抓捕彭兵,第二落实司马龙黑社会罪行,一旦落实就抓捕他,第三;无能能否抓到彭兵,抓捕了司马龙,我相信你能让他招供杀害于成的罪证。” 李兴臣当然知道徐远的意思,以黑社会罪抓捕司马龙,然后逼迫他招供杀害于成的罪证。这对李兴臣来说不是难事,在严刑铐打面前,他还没见过谁不招的。 李兴臣说:“徐市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时,徐远衣服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徐远知道是谁发来了短信,因为这是一个人专线联糸的手机。 一向沉稳的徐远此时显得有些心急,李兴臣看出来了,他知趣的站起来,恭敬的说::“徐市长,我先走了。” 李兴臣走后,徐远马上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来到里面的休息间,掏出那只手机,手机上有条短信:“回电话,马上。” 从短信中徐远能感到对方居高临下命令的语气,他按了号码,刚才还是高高在上的市长立刻换了另外一个人,神态恭卑的等待对方接听。 大约过了30秒,电话通了。 徐远弯着腰,声音恭敬的说:“主人,您从省城回来了吗?” 一个清冷的年轻女人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嗯,怎么这么久才回电话?” 徐远听出对方的不满,急忙说:“刚才李兴臣在汇报工作,听到铃声,我就马上让他走了。” “哦,跪下说话吧。”对方很随意的说,语气却是不可置疑的。 徐远关上房门,跪在地板上说:“主人,奴才跪下了。” 对方训斥道;“你奴才和奴隶分不清吗?” 徐远忙说;“对不起,主人,奴隶跪下了。” 对方问:“李兴臣向你汇报什么事?” 本来公安局的任何案件情况都是保密的,何况是10.12这样的命案,但徐远不敢不回答这个他称为主人的女人。 除远说:“主人,是关于10.12案件的情况。” 对方显然知道10.12案件;“哦,现在什么情况了,说我听听。” 徐远很担心秘书姚青突然闯进来,他问:“主人,我能不能站起来向您汇报?” 对方断然的说:“不行,你想和我平起平坐吗?” “没有,没有,主奴尊卑的规矩我懂,我现在就向您汇报。”徐远边说边跪移着将房门反锁上。 “还不快说。”对方不耐烦的说。 徐远将将刚才李兴臣说的情况向对方说了一遍。 对方沉默了一会说:“我早知道是司马龙干的。我可以帮你抓到彭兵。” 徐远知道电话那头主人的能量,只要她出手,彭兵是在劫难逃的,徐远忙恭维的说:“我知道主人的神通,只要抓到彭兵,就可以立即抓捕司马龙,我对纪副书记也有个交待。” 对方似乎累了,打了个哈欠说:“晚上七点你来我这,主人想玩你了。”说完,也不等徐远回话,就挂了电话。 主人的召见使徐远兴奋起来,他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躺在床上,脑子里尽是主人的音容相貌,特别是主人那双洁白娇美的玉足,当那双美脚白晃晃的在他脑子里闪亮时,他的下体已膨胀起来。 刚才电话那头的主人叫夏冰,是一个漂亮的女子,虽然年龄才二十三岁,却是海州和司马龙齐名的人物,明里是拥有几家公司的冰海集团的董事长,暗地里是海州黑道比司马龙更有势力,更狠毒的大姐大。虽然徐远知道冰海集团是黑社会团体,夏冰就是这个黑色王国的女王,可他却不得不自觉的充任她的保护伞,因为她是他的主人,他是海州市位高权重的市长,却只是跪在她脚下的一条狗。 和夏冰结识是在2000年,当时在A省最偏远的梅市任副市长的徐远无意中进入了一个名叫足秀的恋足网站,继而通过链接又进入一个叫心灵家园的SM社区,那里面的玉足美图,女主调教男奴的照片,各类虐恋的文章竟然让他热血沸腾,阴茎突起,喷射,他知道了他不仅有恋足癖,也有受虐癖,也就是一个M,对美足,受虐,羞辱的想象都能使他达到心里和生理的满足,他大学时看过佛洛伊德专著,知道人是由本我,自我,超我组成,而M就是他的本我,他回到了他的本原世界,那些天的很多晚上,他都进入足秀和心灵家园,沉浸在那些图片,文章,视频里,从中产生刺激,兴奋,幻想和渴望,他幻想自已是一个奴隶,跪在美丽的女主人的脚下,崇拜她,侍奉她,他渴望去舔主人秀美,圣洁的脚,渴望被那双高贵的脚践踏,蹂躏,那种被女主人虐待,羞辱,驱使的卑贱感让他沉醉其中,他成了一个双面人,白天是权威的副市长,而晚上则是卑贱的奴隶。 社区里有很多招奴贴,但没有一个女王让他有膜拜的冲动,,终于有一天一个叫冰女王的发了两张照片,照片上是个年轻的女孩,,妩媚而冷傲,他刹然有要跪倒的冲动,他在回贴里表达想做她的奴隶.,这个冰女王就是夏冰,当时徐远三十九岁,夏冰才十九岁。 徐远相信缘份,夏冰和他互加了QQ好友,开始几天,徐远每天都会在QQ上向夏冰问候,表达自已想做她的奴隶的愿望,夏冰在线时除了发个‘嗯嗯’就不再理踩,这种冷淡让徐远感到夏冰的神秘和高贵,渴望更加强烈,到了第十天,徐远向夏冰发了个‘您好,您在吗?’夏冰没有回话,却直接发过来视频邀请,徐远很是激动,立即接受了邀请。 他看到了视频里的夏冰,夏冰一头大波浪的长发斜披在右肩前,白净的鹅蛋脸柔和而娇贵,一双睡凤眼迷蒙而妩媚,鼻子秀气柔美,嘴唇红嫩性感,夏冰微微歪起头看着视频里的徐远,象在看一件她欲购买的商品,这让徐远感到自已很是低卑. 夏冰脸上出现了淡淡的笑意,她说:“嗯,有成熟的男人味。你年龄多大?” 夏冰的声音清柔,气质高慢,容颜娇媚,这几乎就是徐远幻想中的女主人,他第一次叫出了‘主人’二字:“回主人,我39岁” 夏冰问:“你很想做我的奴隶?” 这是第一个对他说出‘奴隶 ’的人,徐远的心一阵狂跳,他说;“是,求您收我做您奴隶。”见夏冰没有反应,又说:“我被您征服了,我崇拜您。” 夏冰一笑,仿佛这个男人被她征服是理所当然的事,接着她脸色一沉说:“你给我听清了,我不收费,也不当游戏玩,我要做的是真正的主人,我的奴隶必须绝对服从我,受我主宰,供我享乐,你是吗” 夏冰的神态和语言让徐远看到了这个才19岁女孩居高临下的威势,他无法自抑的想臣服于她,卑贱的趴在她脚下受她主宰,驱使,此时他感到奴性欢快的在他身体里横流,感到自已赤裸裸的在草原上奔驰,他释放了,自由了,他的本我活了,而副市长死了。 他身不由已的跪在了视频前:“我是,我希望完全被您主宰。” 徐远真情实意的跪下,夏冰很满意,她笑道:“好吧,我收你为奴,以后每天要向我早晚请安。”说完,夏冰就关了视频,徐远打过去的“谢谢主人。”也没见回信。 徐远开始对夏冰晨昏定省,夏冰每周六晚上才上线,这天,他会推掉所有的应酬,专心等待夏冰的出现,夏冰成了徐远最大的精神依靠和快乐来源,每次夏冰都会和徐远视频,让徐远赤身裸体跪在视频前,这种羞辱不断激发着徐远的奴性,每次夏冰都很忙,无能徐远在QQ上打出多少话,夏冰都只间或回个只言片语,对于徐远来说,夏冰回的每个字都珍贵无比,而更珍贵的是他能跪在夏冰面前,在卑贱中表达他对夏冰敬仰,的时光。 视频里夏冰的淡然,妩媚,冷傲,时而笑得象个孩子,时而威严得是个女皇,夏冰的声音容貌,一举一动都完全控制着他,他全然忘了自已副市长尊贵的社会身份。一天,夏冰忽然来了兴致,命徐远在地上爬行,学狗叫,又说徐远狗叫得不象,罚他跪在电脑前掌嘴,然后又让他爬行,学狗叫,徐远虽然被折磨得腿痛脸疼,但这些羞辱让他异常兴奋。 夏冰笑咪咪的看着累得气喘吁吁跪在电脑前的徐远说:“想看看我这的奴隶吗?”徐远一直只看到房间里只有夏冰一人,听夏冰说她那儿还有奴隶,心里惊异,嘴里说:“想看”夏冰拿起摄像头,镜头移到她的屁股下面,徐远看到穿着黄色睡裙的的夏冰坐在一个赤裸的男人的背上,那男人四肢撑地,已显出不堪负重的样子,夏冰因为睡裙又薄又短,臀部和大腿的肌肤若隐若现,让人浮想联翩,而露在裙外的小腿光洁白皙,特别是一只翅起的美脚,雪白晶莹,纤秀柔美,一个同样赤裸的女人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正在舔这只玉足,徐远顿时热血沸腾,口舌干燥,身体有了微微的颤抖,嘴里不断咽着口水,下体迅速膨胀起来,他多么希望那个女人是自已。 夏冰把摄像头放回原位,戏笑道:“瞧你那鸡巴,好丑。” 徐远也感到自已丑陋和卑微,他崇敬的说:“主人,您好尊贵,您的玉足真美。” 夏冰笑问:“想舔吗?” 徐远向往的说:“想舔,还想被主人的玉脚踩在脚下。” 夏冰没有回应徐远,而是一把拉住那女人的头发,将她的脸拉到镜头前,孩子般的问:“我这女奴漂亮吗?” 徐远感到夏冰问他的样子象在问她的一件玩具是否漂亮。 女奴三十多岁,脸略宽,皮肤很白,双凤眼,是个端庄的女人,虽然神情卑贱,可眉眼中透出一种知性。 “漂亮。”徐远说完又加了一句:“想不到主人还有女奴。” 夏冰很少接徐远的话,她问:“知道她是干什么的吗?” 在官场上浸淫多年,徐远自信看人是很准的,他说:“她应该是教师吧。” 夏冰眼睛出现孩子般的惊异:“想不到你这狗东西这么有眼光,她是大学副教授,这贱人可有奴性了。”说着她忽然对那女人说:“把舌头伸出来。” 女人乖乖的伸出了舌头,夏冰用两个指头掐着女讲师的舌头往外拉,女人脸部肌肉开始颤抖,眼泪迅速流了下来,喉管里发出痛苦的声音,女人的疼痛徐远感同身受,心一阵阵紧缩,夏冰儿戏般的对人的虐待,让他看到了夏冰的冷酷残忍,这个十九岁的女孩,美丽得如女神,高贵得如女王,而残忍得又如女魔,徐远无法抵御夏冰散发的各种魅力。 直到女人疼得脸色发青,夏冰才松开手,徐远听到了女人颤抖的说谢谢主人。 夏冰似乎疲惫了,她打了一串数字发给徐远后说:“这是我的手机号,下周六来省城见我。”说完,就下了线。 周六,徐远坐火车抵达省城,他没有坐市里配置的小车,是因为他不想暴露身份,和夏冰交往一月有余,他用的名字叫余元,夏冰似乎对他的身份不感兴趣,从没问他是干什么的,他当然也不会主动暴露,真要让人知道他做了一个女孩子的奴隶,他将陷入不覆之地,他知道他的另类喜好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危险,但他就象一个吸毒的人,迷恋毒品带来的剌激。 通过电话后,夏冰让他在火车站等候,说有人去接他。 大约过了半小时,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走到他面前:“是余元吗?” 男人近一米八,短发方脸单眼皮,面无表情,眼神冷酷,看上去不胖,可从黑色T恤里鼓起的胸肌看出他是个很有力量的男人。 徐远想到看过的港片中的冷面杀手。 徐远犹豫了片刻便点了点头说:“我是余元。” 男子依然面无表情的说:“冰姐让我来接你,跟我来。”说完,回身就走。 冷酷男子让徐远有些害怕,他想如果跟着男子去可能会陷入身不由已的危险,可想见夏冰的欲望战胜了这种担忧,他跟在男子的后面。 走出车站广场,来到一辆奔驰车边,男子拉开车门上了车,徐远也拉开另一边的车门上了车 车驶上了左门大道,徐远这才注意到刚才这男子说的是‘冰姐让我来接你’,男子显然比夏冰大,却叫她冰姐,徐远感到了夏冰的身份不一般。 车驶进了香格里拉大饭店,家就在省城的徐远自然知道香格里拉是省城排得上前三的高级饭店,下车后随男子乘电梯到达12楼1218号房,男子轻敲了五下门,房门打开了,徐远看到开门的是那个视频里看到过的副教授女奴,副教授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三角内裤。 徐远怀着紧张的心情跟着男子走进了房间。 夏冰穿着一件红色吊带短睡裙靠躺在沙发上,里边的腿曲起,靠外的腿伸直,她酥胸裸露,玉乳半现,比徐远在视频里看到的更加娇美白嫩,性感,妩媚的睡凤眼透着居高凌傲目光。 副教授已经跪在沙发边用牙轻咬着夏冰的足后根,徐远的眼睛情不自禁的瞥向夏冰如玉如脂的美脚,又马上移开自已的目光,他轻轻叫了声主人,他感到比见到省长还要惶恐紧张, 夏冰审视的看着徐远,声音清冷的说:“衣服脱光了跪下。” 夏冰的姿态语气有着让人服从的力量,徐远一下子进入到奴隶的状态中,尽管有副教授和冷酷男人在场,他还是没有犹豫的脱去了所有外衣,只剩下一条内裤。 “都脱了。”夏冰说。 徐远很喜欢夏冰这种让人不可置疑的命令语气,他脱掉了最后的遮羞布。 夏冰笑笑,温柔的说:“跪到主人身边来。” 徐远感到了温暖,他忽然有了小时候母亲召唤他的感觉,他跪到沙发边情不自禁的说:“谢谢主人。” 夏冰半咪着眼象看着自已的玩物一样看着徐远,过了一会儿说:“嗯,浓眉大眼,气宇轩然,看来是个成功男人。” 夏冰将气宇轩昂说成气宇轩然,徐远想笑却不敢,嘴里谦卑的说:“余元什么都不是,就是主人的一个奴隶。” 夏冰点点头说:“嗯,说得对。你很想舔主人的脚吗” 徐远心里一阵激动:“是,主人。” 夏冰对着女奴指指地,女奴领会了主人的意思,仰躺在沙发前,夏冰坐起来将脚踏在女奴的肚子上对徐远说:“舔吧。” 看着夏冰白皙娇美,肥瘦适宜的美脚,徐远心跳到了嗓子眼,身体激动得颤抖起来,他双手撑地趴下来,小心异异充满敬畏的将嘴凑向那双美脚。他嗅到了美脚发出的醉人的香气,他将夏冰的脚拇子含在嘴里,轻轻吸吮着,如同一个孩子吸吮着母亲的乳头,他的阳具更加坚硬,他迷醉在一个忘我的世界中。全然不知男子手里的摄像机正对着他拍摄。。 夏冰不时将五个脚指塞在徐远嘴里,不时用脚蹬徐远的脸,蹬得除远东倒西歪,不时将脚抬起来左右晃动,逗狗般逗得徐远的嘴左摇右摆,在这些调戏玩乐中夏冰哈哈大笑。。。。。 舔了近半小时,夏冰说:“好啦,跪起来吧,脚都被你舔脏了。”说着将脚收到沙发上,又对副教授说:“给我泡脚吧。” 徐远这才看到男子手里摄像机对着他,惊惧的叫道:“主人,” 夏冰将一根女式香烟含在嘴里,男子躬着腰用打火机给她点燃,她吸了一口,将烟吐在徐远的脸上,那样子有几分妖嬈,有几分娇蛮。 夏冰笑笑说:“害怕了?” 徐远点着头。 “放心,主人会保护你的隐私的。” 夏冰说得漫不浸心,可却让徐远相信她是个一诺千金的人,徐远说:“谢谢主人。” 女奴将一个蓝色胶盆放在沙发前,将五瓶牛奶倒在盆中,又往里面倒了一些热水,用手拭过热度后,小心的将夏冰的双脚放在牛奶里,用手细细的揉捏起夏冰的脚来。 “嗯,有进步。”夏冰说。 女奴恭卑的说:“是主人调教的好,把主人侍候舒服就是奴隶的幸福。贱奴真想一生都这样侍候主人。” 这是徐远第一次听到女讲师的声音,声音略有些粗,普通话说得很标准, 夏冰笑道:“一生侍候我,你一生都不结婚吗?” 女奴肯定的说:“不结,我不喜欢男人,我只想做主人的狗。” 夏冰哈哈大笑,转头戏谑的问徐远:“你是不是也只想做我的狗?” 第一次真实的赤身裸体跪在夏冰面前,第一次狗一般的舔了夏冰的脚,徐远体味到了真实的羞辱,此时他对徐远的奴性已惯穿全身,他说:“是,我只想做主人的狗。” 二十分钟后,女奴捧起夏冰的一只脚,舔着她脚上的牛奶,看到徐远渴望的眼神,夏冰说:“看你的馋相,来吧,舔我这只脚。” 徐远捧起夏冰的脚,学着女奴舔了起来。 男子用另一个盆打来一盆热水换走了装牛奶的盆。 徐远一直不知这个双唇总是紧闭的寡言冷酷的男子是什么人,看起来好象是夏冰的保镖,可夏冰是什么样的女子呢?富家小姐?好象又不象,夏冰身上有妖嬈,妩媚,又有冷傲和残忍,身体内有一种威慑的力量,似乎有些象黑道的大姐大,可是她又太过年轻。 洗好脚,夏冰对那男子说:“许峰,你回你房间去吧。” 许峰恭敬而又刻版的说;“是,冰姐。” 许峰出去后,夏冰说要尿尿,女奴跪着将懒懒的靠在沙发上的夏冰的内裤退到大腿中部,徐远慌忙闭上了眼睛。 夏冰鄙夷道:“不用闭眼,我就没把你当人看。” 徐远睁开眼,目光慌乱得依然不敢看夏冰。 夏冰看着徐远,小女孩般撒娇的说:“余元,你抱着我尿尿。” 徐远短暂的发愣之后,他就抱起夏冰,在女奴将一个盆顶在头上跪在夏冰的屁股下后,他分开了夏冰的双腿。 夏冰很轻,身体娇庸无比的靠在徐远的胸上,徐远的心怦怦直跳。 夏冰撒尿的声音在房间响起,这声音让女奴粗气直喘,受到影响,徐远也觉得有股热流在身体内串动。 夏冰尿完后,女奴放下尿盆,跪在夏冰屁股下,很激动的舔干净夏冰阴处的尿渍。 徐远小心异异将夏冰放在沙发上,夏冰对面红耳赤的女奴说:“陈苹,很想喝主人的尿吧?” 陈苹拚命点着头说:“想,想,母狗做梦都想,求主人将您的圣水赏给母狗喝。” 夏冰淡淡的说:“去喝吧,” 陈苹说了声谢谢主人,便急不可耐的趴在尿盆内喝着盆里淡黄色的尿液,那样子象条贪婪的狗。 夏冰对徐远笑道:“看她贱不贱,把我的尿当甘露一样。” 在SM网站,徐远知道了女主人的尿叫圣水,大便叫黄金,有很多M喜欢圣水黄金,对此徐远既不反感也不热衷,可现在他却很渴望去喝夏冰的尿,他觉得只有去喝夏冰的尿,才能表达出他对主人夏冰的崇敬,才能舒发他对夏冰的奴性,他声音颤抖的说:“主人美丽高贵,您的尿就是真正的圣水,我,我也想喝。” 夏冰说:“不喝主人的尿,不吃主人的屎那算什么奴隶。陈苹,剩下的让余元喝。” 徐远跪趴在盆边,将头埋入盆中,一阵尿酸味直入他的肺脯,这气味对他形成了极大的剌激,既剌激起了他的奴性,又剌激起了他身体里的荷尔蒙,他的嘴开始吸尿,尿一口一口的进入胃里,他虽然跪过,爬过,狗叫过,可此时他才感到真正失去人格,同时他又觉得自已正在接受洗礼,如同信徒般心归圣主。 这次见夏冰,徐远做了一天的奴隶,就象吸毒上了隐,以后近两年时间,徐远似乎每个月都要在省城见夏冰一次,舔脚,喝尿,舔肛,侍候夏冰的衣食住行,甚至因为侍候不周,多次被夏冰吊起来毒打。夏冰的身体成为徐远崇拜的圣体,而夏冰美丽外表下的残忍又让徐远畏惧,他对夏冰的奴性日益深重,他感到只有和主人夏冰在一起他的生命才鲜活起来,他的幸福才真实起来,他的性欲才彻底的激发出来,如果说官威重权是他光鲜的外衣,夏冰则是他精神上的神,是他的信仰。 夏冰从不问他的身份,也保守着他的这种隐私,徐远感到夏冰不仅给了他一个释放自我的世界,也给了他一个安全的港湾。 后来徐远知道了夏冰是黑道的大姐大,她有自已的公司,手下有很多能为她亡命的人。但他不知道这么年轻的女孩是怎么成为大姐大的。 徐远没有因为夏冰是黑老大而逃离她,他知道如果惹怒了夏冰,凭她的手段会让他身败名裂,更重要的是他离不开这个亦神亦魔的主人,他迷恋夏冰给予他的所有辱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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