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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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沐足部。
  我叫了上次的那位技师。她自称瑞希,23岁,面容尚可,长发及腰,但有点小肥,目测身高160cm,体重60kg。据上次的对她的观察,她是个乐观开朗自信自尊的女生,对客人并不假以辞色。
  瑞希进来,一见是我就笑了,“哟,是你呀。”
  她准备妥当,捧来盆子让我泡脚。然后也钻上沙发,坐在我后面,叉开双腿,让我躺在她的身上——我的背贴着她的腹部,后脑勺贴着她的乳沟,鼻子嗅到美妙的香水味,这些都使我浮想联翩。
  她一边按摩我的脑袋,一边问:“你一个人来?想我了呀?”
  我趁势翻过身,与她面对面说:“嗯,好想你瑞希姐。”边说边把脸蛋埋在她的胸间,顺便磨蹭了两下。
  她立即把我推开,“滚,占老娘便宜,滚滚滚。”
  她不是随便的女孩,而是个有身价的妓女。你不付足量的钱,她是不会给你服务的。她曾给我提示,加钱就可以zhuo ai。
  我故意死皮赖脸地又蹭上去,她又推开,我又蹭上去……如此反复了几次,她怒了,一巴掌甩我脸上,力气还不小的。
  我弯着腰缩着胳膊,保持着仰视的状态,呆呆地看着她,尽力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态。
  她毕竟是服务小姐,此时略有不自然,但很快又强自镇定下来,“哼,你以为老娘的便宜这么好占。”
  我尽量低下头,盯着她套裙里的内裤,装作害怕的语气说道:“对不起,瑞希姐,我不敢了。”
  她见我服软,又哼了一声,“算啦。躺下来继续。”我依言,重新躺在她身上。
  我两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我想摸下你的腿,可以吗?”
  她抓住我的手,把它放在我肚子上,一字一顿地说:“不!可!以!”
  我两手又放在她的脚背上,“那么脚丫呢,可以吗?”
  她再次抓住我的手,放回我肚子上,“也不可以!”
  这时我又翻过身,与她面对面,但这次保持着距离,问:“为什么,为什么脚丫子都不可以?你还在生气?”
  她生硬地回答:“没!”
  我立即翻身下地,跪在地板上,两手抓住她的脚丫,“求你别生气了好吗?我求求你了瑞希姐。”
  她的脚丫挣扎两下,试图挣开我的手,“起来啦!放开我!”
  我得寸进尺,把她的整条小腿抱入怀中,脸蛋磨着她的膝盖,“你不原谅我,我就不放开了。”
  可能是我的低三下四,使她潜意识里觉得我是好欺负的,把我们两人的身份也忘了——她用另一条腿把我踢开,还骂道:“滚!尼玛币滚!上次是这样,今次又是这样,以为老娘是做鸡不收钱的么!次次都不要脸!老娘的便宜这么好占么!草泥马!”
  我被踢到在地,身上虽然有点痛,心里却一阵兴奋,忙不迭翻起来爬回去她脚下跪好。这次我没再碰她的身体,只是眼巴巴地仰望着她的脸。
  她也看着我。好一会后,她神情古怪,可能她想起了我是她的顾客。她拍了拍自己胯前的沙发皮面,对我说道:“跪在那里干嘛呀,上来呀,继续按摩。”
  “你还在生气吗?不原谅我我就不上去。”我顺着她的动作,目光移到她的胯间——短短的套裙早已卷上去了,雪白雪白的大腿肌肤和黑色的丝质内裤配合着展示诱人的魅力。
  她看了看我,不说话,却合上双腿,转眼去看电视屏幕了。
  我安安静静地跪在那里,好一会儿之后,突然对她磕了三个头,磕出“砰砰砰”响声,额头真有点痛,“求求瑞希姐原谅我吧,我给你磕头了。”
  她笑了,“上来吧,继续按摩。”
  “你原谅我了?”
  她看了看我,敛去笑容,又不说话了,转头又看电视去了,突然又拿起烟盒抽了一根点着。
  我连忙挪了挪膝盖,取来烟灰缸,双手捧着奉在她面前,给她弹烟灰。
  她又看了看我,笑了笑,于是就在我捧着的烟灰缸弹了弹,然后伸了伸腰板,寻着个舒适的姿势,认真看电视了。
  我还是安静地双膝跪着,上身趴着沙发脚,下巴倚在她的脚丫边上,尽量使鼻子靠近她的脚板,大力呼吸它的气息,但又保证不会碰到。
  时间过得好快,钟点到了。她坐了起来,四处看看想要找她的高跟鞋,在好几米远。
  我连忙手脚并用爬过去,用嘴巴叼起其中一只,然后爬回去她脚下,仰着头对她讨好般谄笑。
  她也笑了,笑得捂肚子。她伸手接过我嘴里的鞋子,又拍拍我的脸,指着另一只高跟鞋说:“还有那只啦。”
  我照样叼过来了。她笑着接过鞋子,一边穿一边说:“你这是玩什么啊?扮小狗啊?”
  我立即“汪汪汪”的叫了几声,还尽量伸着舌头去舔她的手指。
  她笑眯眯地拿开手,在我衣服上擦了擦,说道:“你这个样,真像是条狗,好有趣,呵呵,不过时间够了,现在出去买单吧。”
  ……
  第二晚,我又来了。她一见又是我,脸上神情有点无语。
  她捧来一盘水放在我脚下,而自己爬上沙发坐着,叉开双腿,示意我躺在她身上。
  我呆呆地看着她的脸,她也看着我。好一会后,她才伸手拉我,说:“发什么呆呀,躺下来呀!”
  我却什么也不说,挣开她的手,翻下地板跪着,“不用按摩的,我跪在这里就行了。”
  她笑了一下,问:“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呀?”
  我说:“嗯嗯是的,是'不跪瑞希姐就会死'的绝症。”
  她呸了一声,“傻逼。”她伸了伸腰板,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闭上双眼,又说道:“你爱跪就跪着好啦,别投诉老娘不服务就行。”
  我想了想,随即磕了三个响头,“谢谢瑞希姐。”
  她眯着眼睛斜睨我。我仰着脑袋巴巴的看她,从她姣好的面容到丰满的胸部,再到裙子里的黑丝内裤。她先是合上双腿,后又交叠着小腿,不使自己走光。
  我只好把脑袋尽量接近她的脚和小腿,大力地呼吸,吸她的气味,又呼气在她的肌肤上。
  她也不觉痒,毫不理会我的举动。一会之后,她好像真睡着了,两个巨乳在有节奏地缓慢起伏。仔细看看,她身材好多肉,圆润的大腿目测能夹死人。神秘的黑丝内内在合拢的两腿间若隐若现,裆部的魅力越加诱人。
  我立即挪了挪膝盖,去嗅她的裆部,遗憾只能嗅到香水味。无奈我只得退回去嗅她的脚板,只有脚能嗅到被香水味掩盖的女人味——劣质皮革和汗水混合而成的气息,有点臭,但臭得很好闻。
  我偷瞄了她几眼,估计她真的睡着了,于是伸出舌头轻轻舔她的脚板——味道是酸酸的咸咸的,触感是粗糙的,想必她一个洗脚小姐也没心机打理自己的脚丫。
  尽管如此,我只把它当成最珍贵的艺术品,用最温柔的力度去舔遍每一寸皮肤。脚板和后跟有好多老皮、死皮,我用唾液浸泡、用牙齿轻磕,把老皮一点点的磨去、吃进肚里。
  我认真虔诚地侍奉她的脚丫,却不知她早已醒来。她抬脚踢我的脸,说道:“舔够了么,够钟了。”
  我装作惊慌的样子,连忙向后挪,对她磕头,“对不起瑞希姐,对不起瑞希姐……”
  她站起来走出去,留下一句“去买单”。
  ……
  第三晚,我又来了。这次我直接跪房门后,好让瑞希一进来就能见到我。
  她开门一看,果然吃了惊,“怎么又是你呀?算啦,让开啦,别跪这里挡道,老娘要准备些东西。”
  我仰望她,“不用准备了,瑞希姐请坐沙发,好好休息就行了。”
  她俯身盯着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发觉你这人真是有病!”
  我又说:“请瑞希姐好好休息。”
  她笑了,“好吧,你爱犯贱,老娘也挡不住。”说完她直起身子,向沙发走去。我连忙手脚并用,爬着跟在她的屁股后。
  她走到沙发前停下。我装作不知,脑袋直接撞上她的屁股,脸与她的套裙亲密接触,好舒服好香。
  她转过身坐下来,用手轻拍我的脸,“小样,又占老娘便宜是么。”
  我连忙磕头,“不敢。我不敢占瑞希姐便宜。”
  她哼了一声,才放松身子躺下沙发,指着自己的脚说道:“看你昨晚舔得挺舒服的,今晚继续么?”
  我流出激动的神情,连忙靠向她的脚丫,“继续啊继续,谢谢瑞希姐赏赐。”
  她呵呵一笑,扭了扭身子使自己躺的更舒服点,“真不明白咋会有你这么犯贱的人……”
  “皆因瑞希姐太漂亮了。”我说完,随即伸长舌头开始舔吃她的脚丫,还是皮革和汗水的混合味道,尝起来挺不错的。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  她脚丫的皮肤真是太粗糙了,纹理粗大,老茧成堆成堆的,皮肤松弛不饱满,必是穷人家养出来的女孩子。
  这次我把工作重点放在她的足茧上,目标是把老皮和死皮全都清理掉,用口水慢慢滋润,让她的脚丫皮肤变得细嫩,力图以此感动她。
  死皮的味道是咸咸的,夹杂有丝丝的脚臭,口感像是嚼鱿鱼须。但瑞希是一位好看的女生,她的脚皮在我口里可比之于珍馐玉食——能吞吃仰慕的女神的脱下的皮肉,只能说太幸运了。
  这整个钟头,我都保持着最旺盛的精力来清理她脚上的老茧——她能感受到了我的真心,柔和地说道:“好啦,够钟啦。”
  我放开她的脚丫,拿起高跟鞋替她穿上,然后跪在一边,安静地仰视她的脸。
  她对我笑,问:“走吧,买单了。”
  ……
  第四晚,我又来了。她推门进来,见到跪在门后的我,也不惊讶,笑着问:“今次还是跪的么?还是洗脚按摩的?”
  我也笑着说:“我跪着就好了。”
  她呵呵一声,从我身边走过去,顺手摸了摸我的头顶。我赶紧跟在她屁股后爬着。
  她在沙发躺下,点了香烟,看了看地上的我,然后仰头盯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连忙把烟灰缸捧在她面前。
  她的香烟差不多抽完了,“你这个怪人,到底是闹啥呀?”
  我说:“我跪在瑞希姐脚边就行了。”
  她抬起脚丫贴在我脸上,“给你吃啦,干跪着也无聊的,呵呵。”
  我连忙用双手捧着她的脚,一边舔一边说道:“谢谢瑞希姐。”
  ……
第五晚。她进来后,瞧见是我,也不废话了,直接走去沙发躺下眯眼休息,抬起双腿。
  我自然又是为她舔脚,舔到够钟……
  第六晚……
  第七晚……
  第八晚……
  我和她已经形成默契,不需说话,大家各自默认了这种不寻常的服侍关系。她的脚丫已看不见死皮老皮,渐渐变得细滑。她能感受到我的虔诚,感动于我的服侍,常常对我露出灿烂的笑容表示感谢,也偶尔会提及她自己的实情。
  她其实已有26岁,有过一次婚姻,已经离异,并有一个女儿在老家。家穷,只好出来打工,无文化,只好做涉黄工作。
  她曾问我:“我只是个妓女,为什么你这么作贱自己。”当时我没搭话,只是认真地仰视着她,汪汪的吠了两声,然后更加卖力地舔她的脚。
  之后,她很亲昵地摸我的头发,“呼呼呵,我家的小狗狗真可爱。”
  第九晚。她进来后一言不发,没有躺沙发,反而走到厕所里,坐在座厕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脸色好阴郁。
  我跪在她的脚尖前,安静地捧着烟灰缸,不敢做声去惹霉头。
  她却突然翻过身子,倚着座厕扣喉,发出一阵阵干呕声,除了口水,却是啥也没吐出来。我伸手去替她摩挲脊背。
  好久之后,她才无力地瘫坐在地,勉强地对我笑了笑:“之前那个挨千刀的胖子,逼老娘吞精,恶心得不行了。”
  我扶起她,扶出厕所,放在沙发上。又拿来湿毛巾替她擦干净。
  之后,我包了她。把她带了出来,领着她去吃宵夜。
  吃罢,我对她说:“瑞希姐,你回去休息吧。”
  她眨了眨眼睛,“不带我去开房?”
  我也眨了眨眼睛,“钱用光了。”
  她噗嗤的笑了,“傻子呀你。老娘勉为其难啦,来老娘家吧。”
  我扭扭捏捏装作害羞,“这样。。那样。。”
  她板起脸,“不来拉倒!”说罢作势要走。
  我连忙跟上。
  她家是出租屋,好老旧的楼房,还没有电梯。关了门,我立即跪下。
  她见了,自然又呵呵一笑,弯腰摸我头发问:“先洗澡好啦。不过没热水哦,你要用热水就自己煲。老娘洗冷水洗惯了。”
  她说完,就在我眼前脱光了衣服,然后走进厕所。我也连忙脱了,跟着爬进去。
  她的身材说不上窈窕,只是好圆润,幸好没什么赘肉,皮肤白净,前凸后倾,呈S型,是熟女的模范身形。
  我爬到她脚前,呆呆地看着她。她也没理我,径自打开花洒头,对着自己的xia ti冲水,用手指插下插下的,自嘲般说道:“那死胖子不带套,在里面射了,老娘要好好洗洗。”
  冷水溅到我身上。虽然五月的广东已经够热的了,但乍一碰到冷水,我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我按住她的手,“瑞希姐别这样,好痛的吧,让我来可以吗,我用舌头替你清洁里面。”
  她看着我,好一会才说:“嗯,随你呀。你不嫌脏就好啦。”
  我赶紧钻进她的两腿间,仰头去舔那肉缝。只见乱草丛生,从阴阜到gang men,全是黑黝黝的yin mao。大yin chun的色泽深红深红的,再进一点才是娇贵的嫩红色。舌头探进里面,好咸好臊,毫无鲜味——估计都是纵欲滥交的结果。
  我对她的职业毫不介意,心里更疼惜她,舔起她妹妹来越加卖力。我的口鼻完全陷进yin dao里,舌头在深处舔弄,鼻头刚好能贴着yin di摩擦。
  可能她没被试过被口舌侍奉,很快就兴奋得呻吟叫唤,泄身了,紧接着尿失禁了,黄澄澄的圣水喷射到我脸上,沿着我身流了一地。我张嘴接了一点尿液,又咸又苦。
  她快感过后,见我一身都是尿尿,依然埋头于她胯间温存她的妹妹,顿时失声大笑,把我的脑袋推开,把花洒对着我冲水,说道:“好啦,看看你,全身都脏兮兮的,先洗洗。”
  我任由她冲洗,说假话:“不脏啊。其实不脏的,我刚刚喝了一点。有点啤酒味。”
  “当然啦,刚刚宵夜喝了几瓶啤酒呢。”过了一会,她突然停下,神情认真地问:“傻子,你真喝了呀?恶心死啦!”
  我搔了搔头发,装懵懂,说:“啊,真的,流到我嘴里了,就吞了。真的好恶心么?啊,不觉得啊。”
  她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好像相信我了,于是曲着指头敲我脑袋,笑骂:“你呀,真是个傻子呢,小笨蛋!”
  洗完后,她裹着毛巾躺上床抽烟。我捧着烟灰缸跪在床头的地上。
  抽完烟,她看向我,眼神妩媚,“傻子,还不上来?今晚老娘是你的人哦!”
  浴后的女人别具魅力,没干透的长发随意散落,毛巾包裹的玉体若隐若现,白皙的长腿一勾一搭。
  我看得呆了,ji ba早已充血胀满,心里念叨着女神不可亵渎,嘴上却说:“瑞希姐,我跪着…跪在你身边看着你就行。”
  她低头看了看我的硬ji ba,“噗…呵呵,傻子说啥呢,你可是付了钱的呀!跪着就能射呀你!”
  “没事,我跪着看你就好了。”
  “傻子,你真不上来肏老娘?”她没好气地说。
  我点点头,“嗯,真的。我跪着就行。”
  “随你啦!老娘睡了。”她又看了我一会,才伸伸懒腰,在床上躺好,给自己盖好被子。
  我看她真睡着了,爬到床尾,钻进她被子里,舔她脚丫。舔着舔着,没什么脚气味了,寻思没道理真跪一晚上的啊,于是起身替她清洁房子。
  这个老旧的出租屋很脏,估计她一个洗脚小姐也没心思认真搞清洁,虽然地上没垃圾,但污迹好多。我直到后半夜,累得死去活来,才总算是把地板清洁好,虽不是光可鉴人,起码看起来是干净整洁的。
  我回到她卧室,跪在床尾,靠在床沿,抱着她的小腿也睡着了。
  第二天,她醒了。我也被她的动作弄醒,连忙放开她小腿,恭恭敬敬的跪着。
  她坐起来,用手背抹了抹惺忪的睡眼,看看我,又用脚丫踢踢我,说:“傻子!”说完又站起来,走出卧室,走到厕所。
  她身上的毛巾,在睡觉弄掉了,现在是赤身的。我爬着跟在她屁股后,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她的两瓣屁股好美,形状圆润,皮肤紧致,完全没有下垂迹象,简直完美——如果有屁股选美大赛,我敢肯定她必是世界冠军。
  她坐在座厕上,打着呵欠,而xia ti却呲呲地撒尿。我跪在她脚前,死死地盯着她的xia ti,黄金色的圣水像喷泉,呈散射状向下飞去,而有些却渗向附近的杂乱的yin mao,再在毛端凝聚成滴,向下滴去。
  她伸手取了纸巾,瞥见我的呆样,噗嗤笑了,“呆子,老娘撒尿,你看这么入迷干嘛呀?”
  我不好意思地搔头,问:“瑞希姐,让我为你舔下面可以吗?我保证肯定比纸巾干净!”
  她拿着纸巾正想擦xia ti,闻言就停下,右手肘拄着膝盖,手掌托着下巴,双眼盯着我,说道:“老娘发觉你好变态耶!不会是昨晚喝尿喝上瘾了吧?”
  我摇摇头,又认真地点点头,“可能是的。”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低声骂了句“变态”,站起身,微微张开双腿,向我展露湿漉漉的xia ti,“来吧,像昨晚那样,老娘要爽一回。”
  我暗喜,赶紧钻进她胯间开工。又臊又咸,还有尿的苦味。
  这次她更主动了,双手抓住我的脑袋,死命往自己yin dao里塞去。我的口鼻都被大yin chun盖住,几乎要窒息,分不清是yin水还是残尿,全都流进我鼻子里,有种呛水的恶感,在她胯间不断地咳嗽。
  她却不管不顾,还是死命按我脑袋。待得她泄身了,才放开我,一屁股坐到座厕上,笑吟吟地看着一边大口喘气一边大声咳嗽的我,“怎么样呀?以后还喜欢往老娘屄里钻么?”
  我稍稍定下气息,才跪直身躯,对她认真地点头,“还喜欢,很喜欢。”然后我又爬上前,指着她湿漉漉的xia ti说:“瑞希姐,请让我替你清洁下身的水水。”
  她抓狂,抓完自己的头发,又甩了我两巴掌,骂道:“贱!贱!贱……你没救了!”
  我对她磕头,“瑞希姐别生气,求瑞希姐息怒。”
  她不理我,站起来,自顾自洗脸漱口刷牙。完了,又自顾自走回卧室,穿戴整齐,才走来我面前。
  我还呆呆跪在厕所里,装着可怜的样子。见她来了,连忙又磕头。
  她蹲下来,扶着我的脑袋,摸摸我因磕头而红肿的额头,突然笑了,“傻子,好啦,都肿了,还磕什么。老娘知道你的好就是啦。穿好衣服吧,老娘请你去吃早餐。嗯……还有,谢谢帮我打扫卫生,屋子都干净的我都快不认得了。呵呵。”
  ……
  第十晚。我没去酒店找她。
  第十一晚,我也没去酒店。
  第十二晚,我还是没去酒店,而是在她家楼下等她下班回来。
  后半夜,快三点了,她才疲惫地回到楼下,见了我,吃了一惊,“傻子你怎么在这?”
  我立即跪下,从口袋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双手捧到她眼前,“瑞希姐请看。”
  她不经意地接过去,“这几晚都不见你,到哪鬼混去啦?”她看了瓶子几眼,里面是一个蛋状的小球,布满深红色的丝线,问:“这是什么鬼东西?”
  我回答:“是那个胖子的gao wan。”
  她吓了一跳,差点把玻璃瓶都摔了,又就着昏黄的街灯多看了一会,“是像个蛋蛋。不过傻子,你是不是拿个猪蛋蛋糊弄老娘?”
  我忙说“不敢骗瑞希姐”,又拿出手机打开照片给她看,是那个胖子,xia ti血淋淋的,她一看就信了,把我拉起来,往楼道里走。
  她家里。她坐在沙发上抽烟,我跪在她脚边捧烟灰缸,给她说这件事的经过。
  我见过那胖子,是土地局长儿子,平时没什么大错,就独爱女色,由此体质孱弱至极。我在酒店外埋伏了三晚,终于等到机会,给他一套麻袋一棍子,就不会动了。我用小刀在他下面开了个口子,挑了一个蛋蛋,就把他扔到路上了。
  瑞希好奇地看着我,然后装作害怕的样子,双手护着自己的胸部,笑问:“傻子你会不会也割掉我一个波波啊?”
  我磕头,磕出响声,连说“不敢不敢”。
  她噗噗嗤嗤的大笑,说道:“好啦好啦,老娘知道你不会啦,整天就知道磕头,你是条磕头虫呀?但老娘又不是皇后公主什么的。”
  我抬头看她,也笑,“瑞希姐比皇后公主之类的,更值得我磕头。”
  她抬起两腿勾住我脖子,两大腿压着我肩膀,小腿搭着我脊背,又把我的下巴按在她小腹上,低着头看我,问:“你对我这么好呀,不给你奖励也不好意思呢,呵呵,你想要什么奖励呀?”
  “我不要奖励。我见着你,跪在你身边就足够了。”
  她敲我脑壳,笑骂:“傻子,笨蛋。”说罢,她俯身,嘴唇在我额头亲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看我,又说:“真的不要奖励么,可以奖励zhuo ai哦,不带套的哦。”
  我想了想,“可以奖励我每天都能见到你吗?”
  她嘿嘿怪笑,“傻子,喜欢老娘呀?”
  我点点头。
  “但老娘还不喜欢你呀。”她温柔地摸着我头发,“虽然你对我很好,但我也不能这样就嫁给你呀。”
  我摇摇头,“我希望能像一张沙发,一双筷子,一个包包,每天都能在瑞希姐身边。”
  她戳我的额头,“傻子,你一个大活人,你瑞希姐怎么带着到处跑呀!”
  我陶醉于她的香水味,不自禁地赞叹:“瑞希姐真香!”
  她佯怒,翘起嘴角,轻掐我的脸颊,“哼,香的不是你瑞希姐,是香水。瞎拍马屁。”
  “瑞希姐真美!”
  她顿时笑了,轻拍我的脸,“小子有眼光!想肏你美丽的瑞希姐么?”
  我摇头,“不想。我看着就好了。”
  她唉了一声,“算啦,你不想就算啦,你瑞希姐困啦,想睡觉了。”
  我连忙退后,给她让出路来。
  她站起身,走向卧室,顺手摸了摸我的头顶,又叹了一口气。我也爬着跟进卧室。
  她上了床,衣服也没脱,转眼就睡着了。我用舌头为她清洁完脚丫,也抱着她的小腿睡了。
  第二天,快中午了,她才醒来,却没见我,于是喊道:“傻子!”
  我闻声,连忙爬进卧室,在床下跪好,才说:“怎么了瑞希姐?”
  她揉着睡眼坐起来,低头看地面,“还以为你一声不哼就走了呢。咦,我的拖鞋呢?”
  我看见拖鞋在床底,连忙爬进去,把它叼了出来,再抓住她的脚丫,替她穿上。
  她摸着我脑壳笑说:“服侍得真周到呀!”说罢就起身走去洗漱。我早已烧好热水,以供她洗面。
  她坐在座厕上撒尿,发出哗哗的击水声,指着面盆的热水问:“你烧的?”
  我点点头,“烧给瑞希姐洗面用的。”
  她托着下巴看我,问:“傻子,你好喜欢服侍别人吗?”
  “我只喜欢侍奉瑞希姐。”
  “为什么呀?”
  “因为喜欢啊,做喜欢的事,就会开心。”
  她若有所思,好一会才一拍手掌,高兴地说:“老娘想好啦,以后你就做我的管家,专门服侍老娘起居饮食!”
  好事来得太突然,我激动得不知所措,整个人呆愣在那里。
  她见我没动静,于是扁起嘴巴,“哼,看不起老娘家里太寒酸么。还说什么天天见到老娘就满足!”
  我反应过来,连忙不停地磕头,发出砰砰的响声,“谢谢瑞希姐,谢谢瑞希姐……”
  她呵呵一笑,把脚丫递到我额头下不让我磕头,“行啦行啦,小磕头虫,真是的。”
  我抬头,见她已尿完了,问:“瑞希姐可以使用我的舌头吗?”
  她露出无奈的神情,站起来,张开两腿,双手抓住我头,按向胯间,“你呀,唉!咋就喜欢脏兮兮的呢,”
  我挤进她大yin chun里,好大一股yin靡的臊味,还有点避孕套的胶味,她昨晚又被几个男人插过呢,一想到此,心里突然有点疼惜。
  她温柔地抚弄着我的头发,语气又好笑又好气:“傻子你呀,什么都好,就是爱作贱自己,你瑞希姐都不知咋说你呢。不过,这感觉,啊,啊……好爽……”
  我的舌头较常人特别长,而挤进yin dao后,鼻头又刚好能贴着yin di,好像专为侍奉她的xia ti而生。不消两分钟,她叫唤着泄了身。
  一会后,等我清理好后,她两腿才松开我头,从我头上跨过,一边拉上内裤裙子,一边嘿嘿笑说:“哎呀呀,听说男人被女人跨过头顶,这辈子就没出息啦!而且老娘还是个做鸡的呢,傻子,你这辈子没得出头啦!”
  我对她笑了,爬到她脚下,用脑袋从她身后钻进小腿之间,再从身前爬出,然后又掉头从她腿前钻入……
  她一边刷牙,一边大笑,牙膏泡沫喷得到处都是。
  此后,她把家里钥匙给了我,要我有空就到她家“服侍”她,还认我做契弟,赐名瑞喜,不过她已习惯叫我“傻子”。
  半年过去了。这半年来,我一直住在她家。
  我们真的像是姐弟一般。她宠爱我,我敬慕她。
  我们也像主仆。她使唤我,我忠顺她。我在她面前从没站立过。
  我们也像夫妻。我们会接吻(她喂我吃口水),我们会互相发泄性欲(我为她口舌侍奉、她为我足交),我的工资卡交给她。但我月薪只有三千,她月收入两倍于我,她经常对此不满,但过后她又会道歉。她每月给我一千块的零花钱。
  她现在不做涉黄的洗脚小姐了,而是转做了比较正规的陪酒小姐,但遇见顺眼的客人也会提供性服务。
  这是周末晚上,我买了夜宵,在家等她回来。后半夜了,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
  我连忙叼着拖鞋爬过去。
  她见了我,露出温馨的笑容,抬脚伸到我面前。
  我替她脱下高跟鞋,再套上拖鞋。她的脚丫经我口舌半年的滋养,现已变得十分嫩滑,凝脂玉一般诱人。
  穿好鞋子后,她突然蹲下来,双手抱住我脖子,把我头按在她胸间。一时间,她身上难闻的酒气、迷人的香水味熏得我晕乎乎。
  半年时间,我和她朝夕相处,养出了真挚的感情,相互依赖,相互着想,我对她的爱慕和崇拜像是生而有之生活习性,发自真心的,而非单纯荷尔蒙作祟;她也真心地珍惜我,习惯于我的侍候,她说如果某一天我突然离开,她肯定会好伤心。
  她抱了我一会,什么话也没说,然后放开我,径直走进卧室,躺上床,没两分钟就睡着了。
  我跪在床下,静静地看着她的面容,心里不断感概,付出总会有回报的,她的生活已经不能没我了,她将会是我一生的女主人。我从没有刻意求她的圣水或者黄金,也没刻意玩任何虐待游戏,我觉得这种温馨的主仆关系够好的了。
  她每天喝酒就像喝水,回家就抱着座厕呕吐。我看着很心疼,担心她身体受不了,却又无可奈何,自己只是小员工,赚的钱不够奉养她和她家人。但,这些无奈都已是过去的了,我从口袋掏出一张彩票看了看,又看向她,幸福已经到来了。
  第二天。她坐在座厕上拉屎,无精打采呵欠连连。我跪在她脚前,呼吸着她的屎味。如果细心分辨,就能通过屎的臭味大致知道,她昨天的饮食是否发生变化。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
  她曾问我干嘛看她拉屎看得这么认真。我回答说拉屎好比gang jiao,瑞希姐被屎强奸pi yan,我要认真看清强奸犯长啥样的,再恶狠狠地把它们放逐到下水道去。她听后,笑得一抽一抽的,继而用力扭我耳朵骂我变态。
  我一直脉脉地注视着她的pi yan和yin hu。她对我这变态的呆样早习惯了,也不在乎了,“嗌,傻子,今天你瑞希姐休假哦,想去哪玩?”
  我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抬头看她,眨着眼睛说:“嗯……不如去北京?”
  她唉了一声,“傻子!”然后抬头看窗外,自言自语:“快冬天了,逛逛街买几件衣服好啦。”
  我掏出彩票和手机,奉到她眼前,“瑞希姐请看,我们中大奖啦!”
  她接了过去,漫不经心地瞥了几眼,“白日好做梦呀……嗯!傻子!你真中奖了?!?!”她的眼睛亮了。
  “嗯啊,所以要去北京领奖。”
  “赶紧打包两件衣服呀!订机票了没!啊……算啦!不拿衣服了,现在就出发!”她几乎是跳了起来,连内裤都忘拉上,急急脚跑出厕所,还差点绊倒。
  我连忙扯了一段厕纸,也爬出厕所,见她已经在开门了,叫道:“等等啊瑞希姐,你还没擦屁股啊……而且证件什么的带了么。”
  她太过惊喜了,这时才稍稍冷静一些,向我撅起屁股,又回头对我呵呵的笑,“你瑞希姐太得意忘形啦,呵呵。”
  我靠近她圆滚滚的屁股,残留的屎被挤的到处都是,好脏,却听见她低声问道:“傻子,为什么要告诉我?”
  我一边用厕纸替她擦干净,一边说:“啊?瑞希姐为嘛问这个,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她很满意很开心,嗯了一声,打开门,率先走出,挥手说道:“出发!”
   领奖之后,我们在帝都逗留了半个月,天天吃香喝辣,四处游玩,期间她还嫖了两个英俊高大的男妓。
  回来之后,她开始有点闷闷不乐。我初以为她是因为烦恼不知如何投资,也不太留心。毕竟四百万(税后)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用于投资什么的,一个不好转眼就亏光了,而放银行里又贬值太快。
  这晚她还是坐在座厕上拉屎,已经坐了大半小时了,苦着脸,托着下巴,一时看看面前跪着的我,一时又看看天花板,不知在想啥。
  这些天来,饮食作息翻了几转,她身体一时没适应,搞得便秘了。我一直看着她的菊花,涨缩不定,干硬的屎刚冒头又缩回去,刚冒头又缩回去,心里替她心疼,“瑞希姐一定好痛了,我给买点通便的药好吗?”
  她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我连忙爬起来出门去。
  买药回来后,她还坐在那里没动。我问:“瑞希姐要现在吃药吗?”她还是不经意地说:“哦。”
  我把水和药拿进去,递给她,然后跪下,又开始观察她的pi yan。
  她却没吃药,突然放下水杯,站起来,转过身,屁股对向我,让我替她擦pi yan。
  我擦完了,替她拉上内裤和套裙。她站直身子,靠在墙上抱着手看我,认真地说:“我们又不是真夫妻,又不是亲姐弟,为什么?”
  我窥着厕兜里的屎,不知她指啥,随口说了句“什么为什么”。
  她有点生气,一下按下冲水的按钮,大声喊道:“傻子!跪好!抬起头看着我!老娘有话问你!”
  她极少对我生气。我顿时吓了一跳,立即跪直身子,抬头与她对视:“怎么啦,瑞希姐。”
  “我们又不是真夫妻,又不是亲姐弟,为什么?  为什么把那些钱都给我了?那可是五百万啊!”当时我主动要求,彩票奖金都存在她的信用卡里。
  我搔搔头,天真地说:“钱一直都是上交瑞希姐的啊。怎么啦瑞希姐,别生气啦,我害怕。”
  她抓自己头发,又跺脚。好一会后,她才平息,弯腰,亲昵地摸我头发,“傻子呀,有了那钱,你可以找更年轻,更性感,更漂亮的女孩做女王,还可以想咋变态就咋玩呢。”
  我愕然,“SM什么的,瑞希姐都是知道的?”
  她轻笑,屈指戳我脑壳,“你当你瑞希姐傻呀!和你个小变态同居这么久啦,找人一问上网一查就都知道了呗。”
  我发誓:“对不起,瑞希姐,但我跟别人不一样的,我爱慕瑞希姐,真心的仰慕!”
  “我当然看得出啦,但这个理由就够了?”
  这时,我抱住她双腿,仰着头,可怜巴巴地说:“够了啊!我想瑞希姐开开心心的,不用在酒店、酒吧里做不喜欢的事。”
  闻言,她发了一阵呆,估计是感动的。她弯身抓住我的头狂吻,她舌头伸进我嘴里,她口水一波波地流进我咽喉。不得不说,她口水不香也不甜,反而有些难闻酸腐味。即便如此,我依然非常珍惜,只因是出自女神之口。
  她吻完,笑着看我,温柔地摸我的脸,说:“傻子,你真好,对我真好,嘻嘻。”她笑的很灿烂,笑容很甜。
  她领着我进卧室,在我面前脱去衣服,手指轻抚xia ti,妩媚地问:“傻子,要和我zhuo ai么?”
  我不说话,探头去舔她yin hu。她慢慢地变得兴奋,低声呻吟:“傻子,上来,操我。”我不上,仍自埋在她胯间,用口和鼻使她推上高潮。待她潮退后,我才离开她腿间,跪到床下,帮她掖好被子。
  她一直看着我尽心服侍自己,这时两眼湿润,却笑着说:“老娘都被你感动得死心塌地啦,这都不要老娘么?嫌老娘太老啦是不是?”
  我知道她是说笑,但习惯性磕头,说:“不是啊不是啊……”
  她见我磕头,通常都会笑骂我“磕头虫,不准磕”,但这次她却静静地看着,听着砰砰的磕头声,好久之后,我都数不清磕了几十个了,才听见她说:“好啦,停。这么无聊,就知道磕头磕头的,玩SM的都这么无趣么,都不能zhuo ai么。”
  我抬头看她,只见她笑吟吟的,神情很欣喜很开心很满足。我也笑着说:“是啊,奴才怎么可以猥亵女主人呢。”
  “瞎放屁,老娘天天都给你下面吃呢,咋不听见你说那是猥亵。”
  我搔着头,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只好装发呆不说话。
  她噗嗤笑出声,“算啦。”她想了想,突然怪笑着又说:“不过呢,傻子你也知道的啦,你瑞希姐是做鸡的嘛,没男人的滋润,这日子可是过不下去的哟。”
  我偷偷掐自己大腿,狠一狠心说道:“瑞希姐可以找鸭子啊。”
  “你以为天天换男人好好玩呢!”
  “嗯……要不……瑞希姐给我找个姐夫?”
  “三条腿的男人好找,一条心的男人就死剩你一个了。”
  ……没想到她对我是这么高的评价,还真叫人开心。
  她又想发飙了,突然喊道:“死傻子!老娘心里就你一个了!你就这么愿意把老娘推给别人!?”
  我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又开始磕头。我也想她专属我一个人的啊,但我真不愿和女主人zhuo ai。否则,还是主仆么。
  她叹气,说:“算啦算啦,别磕了。做不zhuo ai随你啦,你喜欢就行。”
  我抬眼偷看她,她却翻身去看天花。我不知她有没生气,却还壮胆爬过去床尾,去舔她的脚丫。
  她也不说话,任由我舔,估计没真生气。一会后,她却突然掀掉被子,坐起来,神情严肃,指着自己脚前说:“傻子,过来这里,跪好了。抬起头。”
  我不知她又想出啥注意,见她严肃的神情,跪在她脚下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
  “我想好了,明天我们就登记结婚!”她的神情一点不像开玩笑。
  我思维一时转不过弯来,傻乎乎地说:“明天周日…民政部休假……”
  她抓狂,两手伸出又掐又扯我的两边脸颊,痛得我呜呜直叫。她掐完还不解恨,又扯我两只耳朵,一字一顿地说:“死傻子!老娘不是跟你开玩笑,这是命令,主人的…是女王的命令!老娘命令你,和老娘结婚!”
  我痛得呲牙咧嘴,“为什么啊?”
  她松手,然后抚着我的脸,抬起两条圆润的大腿搭上我肩,低着头在我额上亲吻,轻声说:“因为我怕,我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来。结婚之后,财产是两个人的,就不怕辜负你啦。”
  我感动,“我不怕的。”
  她幽幽地说:“但我怕,我这人善变。这几天都在想,你对我死心塌地,如果我将来变心了,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还是人么。虽然我做鸡、卖屄,没节操没廉耻,但我不想没良心。”
  “原来瑞希姐这几天闷闷不乐,就因为这个问题啊。”我好感动,用力地点点头,“好,我们结婚。”
  她笑了,“嘻嘻。小老公……”然后又重新躺下,侧着身子看我。
  我也看着她笑。她却突然问道:“傻子,以后叫你小老公好呢,还是小傻子好呢?”
  我歪头想了一会,觉得都挺好,只好说:“不知道啊……”
  她也不在意,对我招招手,“过来一点。”
  我立即把脑袋凑上去。她在我额头亲吻了一下,“晚安傻子。”
第二天早晨。
  我睁开眼,发现瑞希早已醒了,正在床上探着脑袋看我。我一直打地铺,睡在她床下。
  我连忙爬起跪好,磕了响头,“瑞希姐早安。”
  这时她却放了个响屁,有点尴尬:“呃,老娘又想拉屎了。昨晚没清完……”
  这次她又在座厕上坐了半小时,拉了小半截后,即便憋的满脸通红,但剩下的硬是憋不出来。我看着都替她难受。
  她看着我苦笑,无奈地说:“你瑞希姐会不会被一条硬屎憋死呀?”
  我提议:“瑞希姐,让我帮你挖出来好吗。”
  她呸了一声,“不让!那不就是爆菊花了,疼死老娘咋办!”
  又过了小半小时,她无奈了,“傻子,老娘菊花的处给你啦……记得轻点,弄疼了看老娘不堵你pi yan。”
  我手指才触到她pi yan的嫩肉,她就疼得杀猪般乱喊:“轻点轻点……啊……啊啊……老娘要杀了你……啊……老娘要阉了你……”我也无奈,第一次开发处女地有不疼的么…
  好吧,试试用吸的。我嘴巴贴上她的pi yan,好浓郁的屎味,舌头缓缓轻扫菊花般的皱褶,皱褶间都是黄色的屎水,好苦,苦的想吐。我用大毅力忍住,顶住最恶心的感觉往前冲……
  pi yan被吸,她舒服得直呻吟,咿咿喔喔的乱叫:“就是这样,好舒服,好像要出来啦,就是这样,别停继续……”
  我真的想吐,一直在干呕。这时听见她舒服的yin叫,我仿佛得了最有力的鼓励,心里念叨“她是女神,她是女王,她是女主人,她舒服就好,她舒服就好……”
  尽管过程很恶心难受,而结果使人满意,我吸得嘴都脱臼了,总算把堵住gang men的硬屎吸了出来,然后才用手慢慢拉离。
  这段硬屎又粗又大,比起大号yang ju毫不逊色。把它拉出期间,疼得瑞希要死要活,泪花都飙出来了,水汪汪的双眼我见犹怜。之后,她重新坐下,顺利把剩下的憋出。
  我被打发去漱口刷牙,她说不刷够半小时就不准靠近她。我不敢怠工,确实刷了半小时,感觉牙血都刷出来,才爬去卧室。
  她让我张嘴,靠过来仔细嗅了嗅,又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摸了两下,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尝尝,感觉没什么异味了,才满意地笑笑,“很好!”
  今天周日,我们没有出门。她在上网,四处查看资料,准备购置车子和房子。而我跪在凳子下,时不时舔她yin hu,或者听她说哪款车好,哪处房子便宜。
  我完全没意见,她说好就是好的。她却发脾气骂我没主见,“给老娘跪一边去,自己好好想想,想不出个主意,哼哼,别想吃老娘的屄了!”
  我静静跪在一边,还真想出个主意:四百万实际上并不多。1、我们不在城里购置房产,而是租,租一间敞亮便利的房子,作为在城里的窝。2、回乡下盖间大房子,那是归宿。3、我入赘到她家。
  她眼睛一亮,主动把我脑袋按向胯间,轻轻揉捏我耳朵,“主意不错呀,小傻子,就这么办啦!不过为什么要入赘来我家?我老家那里,入赘好丑的,上门女婿都会被人瞧不起的。”
  “我无亲无故的,瞧不起就瞧不起咯,没所谓啦。瑞希姐家就只有你一个女儿,我入赘了,你爸妈一定会高兴的。”
  她笑说:“嗯,她们一定会高兴坏的。老娘发财啦,还带了个儿子回去,呵呵,回到老家,老娘就让你坐一回花轿,当一回小新娘,嘿嘿。”
  “还能坐花轿?”
  她弯腰亲亲我的脸,“当然啦,不坐花轿倒插门,算哪门子的上门女婿。嗯…不过你不愿意出丑就算啦。”她笑看着我,笑意盈盈,像是看我笑话。
  我急忙抓住她的手,摇来摇去,“我愿意啊我愿意啊!”
  她把我手拨开,没好气地说:“知道啦!知道啦!小娘炮,没出息,恨不得现在就去坐花轿玩是不是呀。”她的语气好调皮,毫无指责的意味,说着说着,嘴角竟还微微翘起,露出一丝笑意,戳我额头继续说:“你呀,天天就知道磕头来磕头去,就知道跪女人,就知道往女人屄里钻……唉呀,反正就是没出息没出息……老娘遇着你啊,真是倒八辈子血霉啦,掉进你这个大坑里,这辈子算是玩完啦。”
  这话很对,我寻思,我真的没出息,本就打算在她胯下过完这辈子的,这是最快乐的生活模式。
  她见我的寻思状,以为我委屈落寞,顿觉说话过份了,对我致歉:“开玩笑啦傻子,别当真哦,你这个样子,我早就习惯啦。如果你变得出息了,我还不喜欢了呢。嗯,我就是喜欢你贱贱的。呵呵。”
  我也笑了,“那我要开启至贱无敌模式了?”
  “傻子!”她笑靥如花。
  周一,我们拿着结婚证回到家。本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但回来的路上,瑞希对我的态度不太友好。
  她进了门,翻箱倒柜地找了好一会,拿到目标物——一把文具,尺子。她拿着尺子,坐到沙发上,神色汹汹,对我喊道:“立即滚过来!”
  我实在不知哪里惹着她了,却也不敢违抗,老实爬过去,闪闪缩缩地偷眼看她。
  “把手掌拿来,摊大!”啪的一声,她竟用尺子打我手掌,就像老师教训学生。
  好痛,钻心的痛,我忍不住把手掌缩在背后,可怜兮兮地说:“瑞希姐,好痛……”
  她重重地哼了一声,丝毫不为所动,“把另一只也拿出来!”
  然后,我两只手心都热辣辣的。难怪老师们都爱用戒尺,果然是教书育人的上乘道具。
  她放下尺子,抱起双手,开始说正事,“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么?”
  我摇头。
  “哼!刚刚在民政局,你这双狗眼都看谁了?都看去哪里了?”
  我顿时恍然,原来她是吃错醋了。当时与我们办理手续的是一位熟女,其脖子戴着一条好好看的项链,我本想问从哪买的。但见瑞希一脸阴沉,以为她怎么了,一门心思都放在她身上,自然也忘了问那项链的事。
  瑞希听了解释,也想起那熟女的项链的确好看,自知错怪我了,顿时神色有点尴尬,却死要面子,鼓着腮帮说:“哼,谁知道你个色鬼说真说假呀,她的胸部也很大呢。”
  “她给瑞希姐挽鞋都不够资格。我怎么会偷看她。”我语气诚恳。
  “那当然啦!”她终于笑了,“嗯…你瑞希姐心情好,决定送个礼物给你吧。”她弯下身,取下脚腕处的红绳子,叫我把脚伸出来,又说:“这绳子,你瑞希姐戴了快十年啦,我妈给我的,现在送给你了。”
  我对那绳子非常熟悉,从第一次见到她,就留意到她脚腕的装饰物。那是由多根红绳缠绕而成的吉祥物,穿缀着几个分不清什么材质的圆珠,还有个“嘉庆通宝”的铜钱。现在它呈暗红色,几近褐色,证明时间确实久远。
  我觉得那脚绳的意义非比寻常,挂在我脚上太浪费了,“瑞希姐,能不能帮我戴在脖子?”
  她一愣,旋即明白我的用意,“呵呵,可以呀,等我先弄弄。”她拆开绳子,量了我的脖颈,重新搓合,再打上结,就成了,长度恰到好处。
  她替我戴上,左看看右看看,皱眉说道:“有点怪,脖子上挂这种东西……真是不伦不类。”说罢,她就想帮我拆掉。
  我赶忙护着,不让她碰,“没关系,我觉得好好。”
  她有点好笑,“傻子,脖子戴一条脚绳,会被人笑话的啦。”
  “瑞希姐戴了十年的脚绳,戴在我脖子上,最合适不过了。就像时时刻刻都在瑞希姐脚边,嗅到瑞希姐的脚气。”
  她无奈地拍拍脑门,没好气地说:“你瑞希姐还有穿了十年的内裤呢,要不要出街也套在头上?”
  我装天真,“这个…真的可以吗瑞希姐?”
  她又抓狂,一副崩溃的模样,恶狠狠地说:“可以呀!老娘现在就脱给你!你要出去跑两圈才准回来哦!”
  “但是,天还没黑啊,被人看见了咋办?”
  “傻呀!你遮住两个眼睛不就看不见了么!”
  ……
  她的内裤脱是脱了,不过没套我头上,而是一屁股坐我脸上,用力地挤压我的口和鼻,看老娘不闷死你!
  我被她的大屁股挤压得五官都要变形了,还有一阵阵屎臭和尿骚味,感觉欲仙欲死,好吧,死在她屁股下也算死得其所……
  她当然不会真的闷死我,隔一阵就会让我透透气,稍稍退后一点,坐到我脖子上,笑嘻嘻地在我身上揉揉捏捏,“傻子,从今天开始,老娘就是你老婆啦……呃,不对,你是个倒插门的,今天开始,你就是老娘的小老婆啦,你心里、眼里都只能有老娘一个,不准偷看、偷吃别的女人,知道没!给老娘知道看我不阉了你!”她又向前移动,把yin hu对着我的嘴
   我当然没有意见,继续舔吃她yin荡的肉缝,想象着这肉缝被无数尺寸各异的ji ba插过,却是我眼中最美丽的圣器,心中不禁荡漾起一股满足的自卑感。
  晚上,饮饱吃足了。我服侍她睡下,盖好被子。
  她伸出手抓住我,问:“新婚夜呢,你还不上床来么?”
  我忍住冲动,说:“我能跪在瑞希姐脚边就够了。”
  她甜甜一笑,给我一吻,“嗯,老娘脚下的位置,永远是你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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