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跪在地上,经历着由于羞辱而产生的快感,他早已习惯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同另一个男人做爱,也已经习惯媛春性交时伴随音乐的淫叫声,有时他觉得媛春简直就是一部淫荡的性机器,整天不停的做着性运动。 看着洋人操自己的老婆,总比看着达伟操自己老婆心理要好过一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媛春洋情人的粗大阴茎在媛春的阴道里做活塞运动,听着迈克的胯部敲打媛春屁股均匀的声响和媛春十分享受的呻吟,他不知是应该为妻子的快乐高兴,还是为自己带绿帽子感到羞耻。他又感到那熟悉的由于羞辱而产生的性快感,那个白种男人的阴茎比自己的大很多,这让他深感自卑,自己还在等待着妻子和她的情人的高潮,因为高潮后,他还要为她俩的下身做舌头清洗,这已经是最近几个月她们之间不成文的默契。他感到屈辱,同时也感到快感将近的兴奋…事实上,让雨轩极度兴奋然后又刻薄地剥夺高潮的恶作剧,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他和媛春婚姻的核心,也是媛春获得性乐趣的基础。他知道媛春在外面有好几个情人,而且还经常同一些有权有势的官员上床,她随心所欲地纵情声色,事后又会时常拖着不洗澡的身体,让丈夫雨轩为她舔干净充满她阴道内的情人的精液,这既是为了羞辱雨轩,也是为了让他知道,她喜欢让别的男人在她身上得到宣泄。 当她毫无阻碍地获得性满足时,爱便变得毫无价值,生命也呈现一片空虚。 眼睛是灵魂之窗。从眼睛观察一个人,除了看眼睛的神采之外,也要看上眼睑的动感与光泽度,男女性爱过程中,上眼睑在调情时会眨,而高潮时会紧闭而欲张。这些现象都是人的生理自然反应,媛春此刻「上眼睑」在性爱过程中调情得眨着。 此刻迈克大进大出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翻卷出一层白色的体液,俩人大汗淋漓,体味强烈。说也奇怪,媛春是个爱清洁,甚至有些洁癖的女人,但做爱却喜欢重口味的…她喜欢老外身上那股强烈的野蛮人味道,她甚至喜欢舔迈克汗流浃背的肌体。她更喜欢这个白种男人有力的用手指按压她的乳头的感觉。 床上两人大动作地交媾已将近半个钟头了,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性味道,音乐中伴随着媛春阴道与迈克阳具摩擦所产生的「噗吱、噗吱」的淫糜声。此时的她感到浑身一阵阵酥麻,尤其是她的阴户整个都在抖动,知觉告诉她,她已快进入第三个高潮了,而通常第三次是最爽的。她明显感到迈克的动作也开始更加有力,她知道他也快来了…她知道必须抓紧时间,争取在迈克射精前再来一次最爽的。她闭着眼睛,浑身放松,努力使自己进入那更加销魂的状态。 作为丈夫,雨轩的地位跟妻子极不平等。他得到的是性虐待和性禁锢。最让媛春愉快的事情就是用各种新方法在精神上折磨雨轩,最基本的模式是把他带到高潮的边缘,接着又拒绝他。在她高潮以后,就会非常温柔地待比她小5岁的第二任丈夫。从某种意义上讲,她是爱雨轩的。如果你碰巧看到了她同情人完事以后的样子,或是在她的儿子小俊和其他亲属朋友面前,你会觉得她是个温柔体谅的妻子,一个贤淑温良的母亲。前不久,媛春还花170万,给雨轩的父母在郊区买了一套带花园的豪宅。 非常可伶的是,只有在被媛春恣意地践踏他以后,只有在公开场合,在她儿子面前,或在他父母和亲属面前,雨轩才能得到妻子的温柔。媛春内心深处似乎有种旺盛的需求,她需要羞辱某个不会使她感到有威胁的可以爱也可以作贱的男人。媛春在情人那里得到的只是性和生理上的满足,但与雨轩却有感情上的和世俗传统上牢固连接,能够和雨轩在一起,也是因为他是她倾泻内心深处另一种邪恶欲望的渠道。用恰当的语言来表达,那就是,她找到了一个能接受她的凌虐的痴情傻瓜。她曾说被她逮到算他倒霉。是的,她可以随意摆布和耍弄雨轩,不管是什么他都会够吞下。雨轩固执地认为,是她不幸的第一次婚姻和后来被自己甩掉,造就出媛春今天对男人的变态施虐心理…为此他理应承受这一切。另一方面,他内心深处也的确喜欢媛春这样对待他。最近,在给妻子口交时,他会经常去舔她的肛门。 有时,媛春会让雨轩加入她和洋情人的交媾,她会让他把脸放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在迈克从她身后插入时,用舌头舔她的阴蒂,为她助兴。有时她甚至命令雨轩去舔吻交媾时迈克剧烈抖动地睾丸。一次她甚至命令雨轩去舔迈克的肛门。她不知道丈夫是否做了,她也不知道雨轩是否喜欢那样做。但只要能刺激她的心理,她并不在意他是否喜欢。 而那一次似乎是迈克最喜欢的,在他进退的两头都是快感,前进时,龟头感受的是媛春紧润的阴道深处,抽出时感受的是媛春丈夫的脸和嘴在自己肛门处的抚弄。这会使这个强壮的美国男人很快进入射精前的亢奋。 虽然床上的声音让谢雨轩内心深处苦涩,可是他还是感到兴奋。噗吱、噗吱!迈克在无情地操着罗媛春,罗媛春说过很多次,迈克做起爱来,如同贪吃的野兽一般。 噗吱、噗吱「「啊……啊「媛春开始奋亢地叫着「啊……啊!……不到一分钟,迈克低吼起来「啊……啊……icome」接着两具沉重的身体滩在床上,床上的声音渐渐停息后,没过半分钟,上面传来罗媛春的叫唤:「雨轩,上来!「谢雨轩会立刻扑上去。 此时,媛春已经达到了那种熟悉的通体舒畅,毛孔尽张,酣畅淋漓的境界。没有更多的话,她此刻极度敏感的下体立刻感到丈夫温柔的舌头。 谢雨轩眼角里不时地看着浑身汗雾的罗媛春,更加丰满的妻子在造爱之后,看上去真是非常的美丽:可是她的美丽是在另一个世界里:迈克的世界里。 迈克开始轻轻抚摸着她的乳头,罗媛春轻轻地呻吟着,迈克开始吻她,罗媛春把手按在大腿中间雨轩的头上。然后她翻转过身子,脸趴在迈克的胸前,如同小猫一般。罗媛春比迈克大11岁,迈克是个前卫的美国男人,来南京已经4年了,他不想结婚,但喜欢东方女人。在南京他周旋在4-5个性伙伴之间,他每个月都要见媛春一次。媛春丰腴的肉体和迈克的略显消瘦的肉体绞在一起,她张嘴吻着迈克的脸蛋,然后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迈克轻轻叫着,罗媛春的嘴热烈地堵住他的嘴。从嘴唇的结合处,可以看到罗媛春的舌头伸进迈克的嘴里搅动着。 雨轩觉得他更希望罗媛春和迈克在一起,因为迈克比焦达伟更有教养。而且对他很友善。有时候,他们甚至可以聊起来,仿佛是一般的朋友。 此时,媛春别墅的地下室内,陆凯正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铁笼之中。他能通过舔尝媛春的大便知道主人身体的健康情况。然而对她来说,陆凯早已不再是她的小情人:他只是她彻头彻尾的奴隶,随叫随到的仆人,偶尔才会被主人使用的活动马桶,为她专用舔屁股的「厠纸」,任意发泄的出气包:现在只有到深夜,他才会被放出来,带到主人在楼上的寝室,跪在主人宽大的床前,为主人守夜做夜壶,也只有在深夜,他才有机会见到主人。只有在后半夜女主人想在床上撒尿时,他才能有与主人亲密接触的机会。过去每天早晨,他都可以在主卫生间内伺候主人用厠,但现在这样的机会也越来越少了。 最近由于何艳华和柳珊珊的出现,陆凯在媛春的世界里又进一步的陷落,已经沦为只能伺候主人保镖和女奴的卑微程度。一年前,媛春向艳华公开了自己另类的私生活。半年前,在发现艳华已经完全接受并适应了她的生活方式后,她突发异想,希望能进一步开发艳华,让她也能喜欢sm。由于陆凯对她已经失去意义,只是她的夜壶,她并不在意把自己的「夜壶「丢给自己的保镖。她突然让陆凯每晚给艳华按摩脚,不久,又让他用舌头舔艳华的脚趾。在媛春循循善诱地开导下,几个月后,艳华竟同意女主人的建议,让陆凯戴上眼罩,躺在地下室的地上,然后艳华蹲在他的头上,向他的嘴巴里撒了一泡尿。艳华激动得浑身躁热,站在一旁的媛春也觉得挺刺激的。罗媛春是个经常需要新鲜刺激的女人,她需要生活中有故事,而武功高强的艳华向陆凯嘴里拉尿,对她是个很有趣的故事。自己的保镖在用自己的「夜壶「现在,除了为女主人守夜,陆凯已经很少能有机会直接服侍媛春主人了。这就十得他非常渴望主人能在半夜想撒尿。由于柳珊珊的出现,他连做主人」擦屁股」的手纸的机会都难得有了。但媛春仍要求他不停地自我洗脑,自我改造。他无时无刻都在默念着自己是主人的擦屁股的」厠纸」asswipe。他对罗媛春早已不再仅仅是情爱,而是一种近乎于变态地宗教式的崇拜。此刻,陆凯手里捧着媛春早晨换下来的内裤,这是他从洗衣机里偷出来的,他鼻子紧紧贴在内裤上,一只手在揉弄着自己的阴茎,脑子来想像着自己女主人此刻做爱的情景,但他不敢射精,因为没有媛春主人的允许,他从不敢擅自射精。最近两年,媛春限制他每两个月射一次。对青春正旺的他来说,这是何等的残酷。但沦为罗媛春的奴隶以来,他早已培养出绝对听主人话的习惯,他的受虐欲与他对主人的绝对服从是紧紧连在一起的。这使得他的窥淫欲和想象力空前发展,他不仅喜欢听从主人的一切吩咐,也变得喜欢看自己主人与她喜欢的男人做爱,而他自己现在却经常要不得不一个人跪在那里,想象主人做爱的样子。他看到过主人同迈克、尼克、达伟和雨轩性交,而且还曾参与其中,为女主人的这四个男友清洁过阴茎,舔过屁股。但他知道,最近主人更喜欢让雨轩参与她的性事。而他,充其量只是46岁的女主人家中一个勤奋的家务奴隶和夜里才会偶尔使用的人厕和清洁工具。 而他居然早已自甘堕落,心满意足。一天24小时都时刻想着怎样更好的服侍已经人到中年的女主人,怎样能让女主人多使用自己的舌头为她清洁屁股,让主人使用他,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主要愿望。现在,能喝到主人的小便,已经成为一种奢侈,他白天睡觉,晚上,在黑暗中跪在主人的床前等待被使用,能被主人偶尔用做清洗屁股的「手纸」都成为一种荣幸。过去,只有在主人的儿子小俊出现时,他才会得到一些久违的自尊,但现在小俊早已经去美国上大学了。他已经没有了体现自尊的机会。媛春非常注意不让她的儿子知道她荒淫无度的生活,在秦俊的眼中,陆凯是妈妈手下的雇员,为妈妈拎包的跟班,而新来的艳华是妈妈雇用的保镖。他哪里能想象得到妈妈和陆凯是那样一种「关系」。 第九八章 老同学聚会 苏婕茹走出卧室,看到陈洪军仍然穿着一件大裤衩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心里升起一股凉飕飕的哀怨。穿过房厅走到门口,思忖了一下,对陈洪军说,你不要只顾看电视,别忘了九点时到车站接女儿。陈洪军扭过头立起眼眉看她一眼,算是对她做了回应。 小区里涌动着波波的热浪,草坪,梧桐树叶,都蔫蔫的象个丧气的孩子,低眉垂头:蝉,拼命地歇斯底里地聒噪,声浪充斥了满小区热烘烘的空间,激昂里流泻着一丝颓废前的哀鸣。人们急不可耐地奔走着。楼边的底商门口,一青年在理直气壮地说,要凉的,这天当然要喝凉啤酒。 这是2006年9月的一个周五。天色已经擦黑。苏婕茹感到像是被摁进一个巨大的蒸锅里,压抑,气闷,额头,前胸后背,立时浸出汗水,身上的t恤衫被汗水吸附在肌肤上。好热的天啊。 借着路灯,她看到了自己白皙的半露的酥胸,白炽的光线使那酥胸晶莹地一闪,饱满而挺阔,她不由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弹性里敷着一层细腻,心底隐隐有了一种欣慰和羞惭相加的滋味。临时决定穿这件低至乳胸的t恤衫,是她在衣柜里挑衣服时猛然间的冲动,猛然间意识到的是这件t恤衫领口处低低的开口,当时她的手不自觉地就伸向了这件t恤衫,当时她不免产生了一股非常的惶恐,她不明白自己为何就决定了今天要穿这件从没上过身的t恤衫,但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脑海里有一种怪怪的犯罪般的自责。眼下,t恤衫被汗水吸沾着紧紧地贴在前胸后背上,不仅可以看到半露的白皙丰韵的乳房,还活灵活现着她上半身的凸凹部位。她的下身穿了一条薄薄的很有垂度的浅灰色丝麻长裤,活脱脱呈现着她那细长挺直而不是柔度的双腿。苏婕茹认为,t恤衫和这条长裤穿在自己身上,都很能完美地体现出她这个四十五岁女人的不衰甚至超出与那些青春少女的魅力,但这两件东西同时相配在一起,便有些失之款式搭配得当,她觉得,既然选择了这件t恤衫,下面就该配上一条短裙,如此衣款的搭配才是正理,但她故意地选择了长裤,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而是她还有些清醒自己毕竟不是二十上下的少女了,自省和理智深藏在苏婕茹的身体里。 走在人行道上,苏婕茹看到迎面而来的男人女人们都在狐疑的侧目着审视她,她发现夜幕里的他们的眼神都有一种刻意的暧昧的内容。她的身上似乎平添了几分温度,脸上也有了些灼烧。燥热的夏夜即将来临,人家都在匆匆往家里赶,而她这个形体绰绰的把自己妆扮的十分靓丽的女人却从家里往外赶。能会有什么好事。她猜想着那些眼神里一定是这样的内容。 陈洪军知道苏婕茹今天晚上出行的重要性,苏婕茹选择了t恤衫,应该说代表了苏婕茹的一种心理,也是一种特意的呈现诱惑意味的明示,可是,作为丈夫和男人,陈洪军竟没有表示出一点应有的醋意,甚至一点点的反感、嘲讽和奚落,这让苏婕茹的心里感到愤懑和难受。走着想着,苏婕茹在心里对丈夫生发了一丝隐隐的鄙夷。她把自己的手包提了提,攥了攥,手包里有她白天里取出的三万块钱,全家全部的积蓄。 小区外的公路在拓宽,靠向小区的人行道被挖了一条一人多深的沟,沟的两边堆起一趟连泥带水的土堆,泥水肆意地流向公路,来来往往的车辆扬起一阵阵尘土轰鸣而去,行人们在卷起的尘土里捂着脸。 苏婕茹向公交汽车站走去。车站离她居住的小区约有一千米,在前面那座立交桥处的十字路口往右拐不远处。因为道路在拓宽,地下的电缆被破坏,这段路上已经有些日子没有路灯了。女儿小秀职专毕业一年了,尽管拿了大专文凭,应聘了足有十几家,每次的录用考试成绩都很高,可都因意想不到一些条件不过关被无情地淘汰下来,看着好多同学都相继有了稍安稳些的工作,女儿的情绪日益焦躁,尽管女儿懂事,从不曾对陈洪军和苏婕茹提起工作方面的事,可陈洪军和苏婕茹都在为女儿工作的事暗暗着急。女儿通过同学的关系去了一个工厂上临时工,每天晚上下八点,倒乘两次公交车回来时都要在九点上下,十九岁的女儿像苏婕茹一样长得高挑秀美,活脱脱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晚上接女儿的事自然就落在苏婕茹的身上,陈洪军这些日子正好又一次在一个工厂下岗了,天天呆在家里没事做,每天除了一付烦上加烦的样子外,就是倚靠在沙发上没完没了地看电视。苏婕茹在区政府坐办公室,上的正常班,每天一张报纸一杯茶水的混,无聊而轻松。前两个星期,女儿私下同苏婕茹说了自己应聘一家著名企业―春达集团公司的事,女儿对这家企业很欣赏,公司很大,不但离家近,工作环境也干净。一个星期前,女儿说对自己的录用考试很满意,成绩一定错不了,但这巫约褐荒芗绦煊擅恕k真既惆颜馐露猿潞榫盗耍蓝猿潞榫盗艘簿褪撬盗耍潞榫揪桶锊簧吓拿γ 堑绱耍真既惴⑾殖潞榫那樾鞲懔耍浪那樾髟闶且蛭裁矗幻庥治约旱陌颜饧赂嫠咚械接行┖蠡凇w源耍潞榫匆环闯l刈远8浩鹆嗣刻焱砩系匠嫡窘优氖隆? 手包里的手机响起时,苏婕茹正站在公交车站等车。侯秋萍在电话里地问,苏阿姨,已经出门了吗?苏婕茹紧张着像是预感到什么不测,怯生生地问,苏婕茹正准备上公交车呢,侯小姐,事情有变化吗?身为罗媛春董事长的秘书,侯秋萍负责董事长的日程安排,她在电话里说,「是有变化「。「那,那…「。瞬间里,苏婕茹的两腿有些软塌塌的,全身有一丝冰凉滑过,她望着公路对面远处的一片灯光,灯光恍惚而迷离。「董事长让我跟您说,把地点改在离您家近些的「融福大酒店」,而且公司已经派车去接您,董事长说不好意思让她的老同学跑这么远来见她。请告诉我您现在的位置,对不起,苏阿姨,是我考虑不周」。秋萍满怀歉意。 苏婕茹的心里立时间涌起了一股愉悦,一丝甜滋滋的味觉爬到了嘴角,她自信这是个好的预兆,顺利和成功的预兆。 今晚的见面是罗媛春的秘书侯秋萍点的一个熟络的酒店,时间定在今天晚上七点半。今天是星期五,苏婕茹心里觉得还是定在白天中午好,可是她没说什么,她不知这是侯秘书的意思还是她那个老同学的意思,那个酒店离她的家很远,她至少要换乘一次公交车才能到,她很愉快地同意了在这个时间这样的地点见面,因为她已经把这位当年的同学当作了自己的救世主,她把女儿向往已久的这份工作都寄托在了这位救世主的身上,她甚至暗暗地想到过,她可以把自己这些年积攒的全部钱财都奉献给这位救世主,她可以在这位救世主面前表现出唯唯诺诺一付仰慕已久的样子,尽管她苏婕茹从骨子里就是个坚韧而从不向人和强权低头的女人,她甚至想到过四十五岁的自己仍然有着的一付对中年男人绝对具有诱惑的妩媚和魅力。 苏婕茹认为自己的一生中不会再有什么大事要做了,但眼下的这件事,她必须做好,做成功,否则,作为一个已经年过四十五的母亲,对于女儿,她会内疚悔恨一生。 今天的机会,是苏婕茹偶然在报纸上发现罗媛春的消息,并看到她的照片。苏婕茹感到眼前一亮,这个公司正是女儿提到要去应聘单位的那家公司,她当年的老同学正是这家公司的老总。真是苍天有眼。苏婕茹在默默地考虑了一天之后,决定牢牢地抓住这个机会,她想,自己和丈夫在这个社会里都是处在最底层的人,没有社会关系,没有家庭背景,没有钱没有权,自己的性格尽管在开通的很,但办一些事仍需要自家男人出面,可陈洪军性格执拗,不善言谈,这些年的情形使他更不愿接触外界的人和事,尤其是对有比自己的事业有成就的男人在场的场合他更是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自卑。苏婕茹想,对陈洪军是指望不上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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