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水射雕1(不是圣水神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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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岁的郭靖,正折磨着几个江南师傅,笨的让人为他难过。   韩小莹抢过长剑道:「你这孩子,又练错了,瞧我演示。」   郭靖却心不在焉,直瞄韩小莹的臀部,至于其它自动略过。   「会了吗,你先自己练习一会。」韩小莹转身走了开去。   郭靖悄悄跟随七师傅,看见她蹲在不远处,急忙隐身石后。   待韩小莹离开,悄然来到近处,趴在地上看着眼前一坨,迎面便是一股恶臭,郭靖不顾一切的抓起来就往嘴里塞,待得缓了缓气,又吞了一大口。   稍稍靠前的地上有一大块湿痕,郭靖将脸埋上去闻嗅,还蛮骚的。好一会才抬起头,呼呼的喘气。将土小心翼翼的收集起来,如获至宝一样装走。   接下来郭靖哪有心思练剑,呆愣愣的看着韩小莹口说手教,却如在梦游,只等她微微走开,便将泥土拿出用脸埋上,仿佛正埋在韩小莹的美臀中。   韩小莹耐心极好,另外几位已经去吐血了,她还在教……   此女一直为死去的张阿生守身如玉,如今仍是处子之身,故而免不了的夜间寂寞,只觉那长夜越发的难熬。   这日,韩小莹急急的出门要去购物,发现忘带银两,急忙便往回赶,眼看就要到家,却察觉里边有人,韩小莹慢慢放轻脚步,紧了紧手中剑,待顺着门缝一瞄,当即愣住,靖儿?   但见郭靖正在屋内端着她的夜壶饮食,韩小莹吃了一惊,就要进去阻止,可是脚步却怎么也挪不动。 韩小莹愣愣的盯着郭靖上下蠕动的喉结,记得夜里她曾用过一次,清晨又用过一次,但郭靖已将她夜壶倒过来捧过头顶,所剩无几的尿水成滴落进口中。   这孩子居然将她的尿都喝了!   韩小莹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一切,脸颊红红的连呼吸都差点停顿,不知不觉间已是五心烦热,暗潮涌动。   这时的郭靖正将她的夜壶扣在脸上,下巴先抢进去,幼小的脑袋没了一半,样子颇为滑稽。   看到这,韩小莹竞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小腹宛如蚂蚁在爬,心里说不清是欢喜还是羞怯。   接下来的几天,韩小莹实在好奇,于是故意出去又偷偷折回,而这时郭靖多半会出现在她房里,见他先翻找衣物,又闻嗅鞋子,最后才捧起夜壶饮用。   如此数日,直到有一次,韩小莹有意将穿过的亵裤扔在床上,又喝了好多的水,直到将夜壶灌满满一壶,这才翩然而出。心想就算这是好喝的马奶,这样的量对于小孩子来说也绝不能一口气喝掉,何况这是腥臊的小便,且见他能喝多少。   过了一会儿果然见到郭靖鬼鬼祟祟的钻进她的房间,见到似是主人随意扔掷的亵裤,他顿时激动的跪伏到床前,翻开裤口,卷起到裆部放到脸上。   韩小莹舔了舔嘴唇,她曾穿着那亵裤快乐了一夜,又在屁股里捂到天亮,醒了还尿了点尿上去,待得痕迹干了,又没忍住尿了些。   而此刻郭靖手里的才刚刚晾干,就看到那块污迹被他翻来覆去的闻嗅,随即露出一口小白牙,咬住裆部狼吞虎咽。   韩小莹见了,心中荡起依莲:这孩子很有发展!   ……   清晨梳洗罢,倚窗望风沙。眸中忆轻忧,寸断白蘋洲。   身后郭靖见窗子旁韩小莹惆怅之态,心里也跟着发慌。仿佛眼前这人占据了他的整个世界,爬过去安静的伏在她脚边,脸颊磨蹭着洁净的绣花鞋,试图取悦主人。   韩小莹低下头来,眼中略有茫然,半天才回过神来,瞄了眼远处空空的夜壶,「靖儿,你这么快就喝没了?」   郭靖点头,鼻子凑到鞋沿,虞城的嗅着她的脚。   想起她这一夜酸涩的味道,郭靖摸着鼓鼓的肚子,「我还能喝的。」   韩小莹蹲下来端详了一下郭靖,「幸好有你,不然师傅真不知道该怎样度过这些日子。」   「靖儿愿意一辈子服侍您,伺候您,只要七师傅高兴,靖儿愿意做任何事。」   韩小莹微微一笑,「傻孩子,只要你好好学习武艺,我便欢喜。今日看你表现哦,晚间会有更多打赏,把你的小嘴喂的饱饱的。」见郭靖傻乎乎的点头,韩小莹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的一笑,「真不知道你这小东西如何能装下那么多脏水,也不嫌我。」   接下来郭靖果然努力练剑,虽然天资笨拙,但韩小莹就在旁边,潜力一但爆发,竞连续攻破了多段难关,令几位师傅纷纷侧目,「这铁嘎达突然开花了?」   为了练好本事,郭靖直接住在了几位师傅这儿。   这晚郭靖急匆匆的来到七师傅的屋子,敲了敲门。   韩小莹打开门将他让进屋子,带着宠溺的眼神,柔情似水。   郭靖记得以前被附近一群孩子欺负,韩小莹撞见,将他救下,韩小莹拿出手帕给郭靖擦去鼻血,柔声道:「以后别打架啦。你人小,打他们不过的。这是两人第一次遇到时的情景,当时也是这种神情,便将郭靖幼小的心灵对她烙下深深的依赖。   后来韩小莹竞成了他的「七师傅」,郭靖得意于每日能见到她,心里便踏实的多。   他喜欢站在她身旁,他迷恋她身上的味道,他觉得能吃到这女人拉出的东西,是上天赐予的莫大幸运。   韩小莹温柔的抚摸郭靖的脸颊,脱掉单裤道:「师傅这次给你准备了好些吃的。」   说着屁股已坐到郭靖白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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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脸上,将大便拉进郭靖的嘴里。「快点咽下,我憋不住啦。」说着又拉了一大条。   郭靖小嘴哪装得下那么多,只有用手先拿着,慢慢导入口中。郭靖只觉那味道斩钉截铁,如大锤,铿锵有力的持续敲打着味蕾。   韩小莹见他小嘴蠕动着一阵狼吞虎咽,大条很快没入,笑道:「别噎着。」素手拿出水袋,拨开将塞子顶到郭靖鼻子上,郭靖闻到那塞子传来成年女子特有的尿骚味,立刻明白这味道的来源。韩小莹捧着水袋对到郭靖嘴里,挤压鼓鼓的袋子向他嘴里猛灌,郭靖嘴里残渣立刻冲进喉咙。直到将水袋里的「水」喝光,韩小莹亲了亲郭靖的额头,「去到外面水井将嘴洗干净。」   郭靖点头,待得再进来,却见韩小莹已躺在床上,下身盖进被子里,脸如海棠,娇媚慵懒,郭靖呆呆的望着,心中怦然。   韩小莹见他在外面冻的身子直哆嗦,招手道:「快来被子里暖和暖和。」郭靖颤抖着掀开被脚角,里面昏黑模糊,微微传出女人体香,韩小莹将被子里双腿佺开道:「快进来呀。」   郭靖不再犹豫,闪电般串进被子……   韩小莹「啊」地一声,娇躯陡然僵硬,红着脸吃吃笑将起来。软绵绵地靠在床边,柔声道:「小馋鬼,要吃奶吗?」   郭靖狂野的血液瞬间沸腾,猛地吮住她胯间花园中的沼泽。   韩小莹身体不断起伏着,随着剧烈的颤抖,一时将过往的心事尽数撇去,一切化作潮水喷进胯下小孩子的嘴里,口中传出含糊的呢喃声,分不清究竟是女人的呻吟还是喘息,是低笑还是哭泣……   屋内春意融融,灯光跳跃;屋外狂风呼号,彻夜不息。   如此这般,已过了开春时节,郭靖白日里随着师傅练剑,晚间被韩小莹夹在腿间疯狂使用,韩小莹感觉这样很新奇,也得到一种虐童的乐趣,泥足深陷,渐渐无法自拔。   这数月来她竞无一滴尿不进入郭靖嘴里,后面屁股更是成了郭靖每日的取食之所。   韩小莹每日必喝足了水,为郭靖多备养料,晚间快乐时好尿一些刺激二人情趣,说到刺激,二人花样当真不少,你来我往,师徒感情有增无减,但好景不长,一切由郭靖生的一场大病开始转变。   郭靖还是个孩童,再怎么强身健体,也扛不住天天吃成年人的排泄物。   韩小莹暗暗自责,给郭靖盖上被子,心道: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罢了,她怎么也跟着胡闹,她这是怎么了?   郭靖躺在床上迷糊迷糊的道:「七师傅,我现在想喝那个,你喂我好不好。」   韩小莹见郭靖热的厉害,数日过去了依然高烧不退,这才如梦初醒,她如今人已近中年,怎能这般糟蹋爱徒身体,一时间羞愧非常。   经过她的悉心照料,郭靖慢慢康复了,但自此以后她毅然决然的将郭靖拒之门外,不管郭靖如何哀求,铁了心的不开门。   郭靖很伤心,暗恨自己体质不争气。   嘴里什么味道都没有,生病时喝了整整半个月的稀粥,如今对那久违的口感极是迫切,但又无法可想,只有垂头丧气的去了……远处尘土蔽天,无数兵马奔驰而出,众蒙古兵有的头上缠了白色头巾,有的插了五色翎毛,东一队,西一队,不计其数。   郭靖和华筝藏在土山后面,远远观望,只觉四下里杀声震天。   模糊中只见一排排蒙古兵冲击着敌阵,只要有一人被挤出来,数十名蒙古健儿立即大呼补上。   这次是铁木真的义弟忽都虎亲自率队,激战了半个多时辰,铁木真部下数万名兵将轮番冲击,渐渐将敌人围拢,中间敌军你推我挤,阵型乱成一团。   号角呜呜吹动中,大军很快被冲得土崩瓦解,大股歼灭,小股逃散,到此,铁木真又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   忽都虎大声呼道:「塔塔儿人就只会像兔子般逃跑,不算对手。」   众将士欢声动地,拥着忽都虎收兵凯旋。   见军队回转,郭靖华筝急忙闪人,二人在山上行了一会儿,华筝开口道:「那日你求恳爹爹,别让我嫁给都史,那为什么?」   郭靖道:「都史很坏,从前放豹子要吃你哥哥拖雷。你嫁了给他,他说不定会打你的。」   华筝微笑道:「他如打我,你来帮我啊。」   郭靖一呆,道:「那……那怎么成?」   华筝凝视着他,柔声道:「我如不嫁给都史,那么嫁给谁?」   郭靖摇摇头,道:「我不知道。」   华筝「呸」了一声,本来满脸红晕,突然间转成怒色,「你什么都不知道!」   过了一会,她脸上又现微笑,「那你呢,你将来要娶什么样的姑娘?」   郭靖呆了呆,很早时他的梦想就是找个像韩小莹一样的女人当妻子,又漂亮又肯喂他吃食。脑中灵光一闪,想到:「面前的女孩儿如能像从前七师傅一样喂我,娶了她也是很好。」   正想着怎样把华筝变作第二个韩小莹,远处迎面走来一群半大的姑娘,华筝拽着郭靖的手跑过去道:「你们才来啊,好看的都过去了。」   一个小姑娘突然道:「郭洗腚也来看了!」   「我不叫郭洗腚。」郭靖郁闷的反击道。   「整天求着舔人家的屁股,你不叫『洗腚』又叫什么?」女孩儿们忍不住一阵发笑。   郭靖脸憋的通红,偷偷撇了眼一边的华筝,见她一脸的好奇,大眼睛正看着他,立刻将头低的不能再低了,任凭自己愣愣的杵在那里,竟不知如何应付。   「是吗,郭靖,她们说的是真的吗?」华筝歪着脑袋认真的问道。   旁边女孩儿道:「华筝,难道他没舔过你的吗?」「我们都叫他郭洗腚的,因为他经常在后面舔我们呢,屁股越脏他越是欢喜。」「是啊,有一次他还吃我刚拉的屎呢,像狗儿般摇头乞怜,在屁股后面求我一整天要我尿尿给他喝。」众女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   华筝道:「我不信,除非我亲眼见到。」   众女孩儿当然急着证明,像介绍好玩的玩具一样,立刻将郭靖摆来摆去:「来呀,洗腚,让华筝见识一下你的能耐。」   郭靖自然摇头后退想要拒却。   其中一个梳着羊角辫的女孩突然对郭靖媚声道:「你不是一直要喝我的尿尿吗,现在你求我,我就答应你。」   郭靖对这个可爱的草原姑娘垂涎已久,平常想舔人家的后面都难,这时见她裤子也脱了,可爱的小蛮腰一扭,圆圆的翘臀立刻展现他面前。   郭靖哪受得了这阵仗,不顾一切的将鼻子埋上去开矿。   那姑娘等了一会儿,不耐烦的道:「闻够了就干活,别磨蹭。」   郭靖又恋恋不舍的吸了一大口气,舌头伸出来玩命的往里钻,女孩叫出声来。   郭靖舌头不停的掠夺着每一寸土地,草原女子的雌性味十足,嘴里渐渐凝结大量口水,郭靖运力吐进细小隧道,待得融会贯通,又将口水吸出,咂着嘴咽下去。   女孩儿转头给郭靖印了个香吻在脸颊,「我们的洗腚好厉害!早知道这么舒服,我早早的答应你了。」   旁边一个个子高过羊角辫的姑娘笑道:「小妹,姐姐早说了,我们草原上很难找到这样的人,用它洗屁股很舒服的,你就是不听。」   她的姐姐说着话,已经裸露出丰硕的屁股,暗红色的褶皱向着郭靖,散发出幽幽热气,很快与郭靖的嘴角拼在一起。   这姑娘是这片草原有名的荡女,虽然还未出嫁,已是整日介的勾三搭四,自然也成了郭靖的「老客户」。   而这人的屁股更是一次比一次够味,不停的给郭靖带来惊喜,她的尿也是郭靖在草原上喝过味道最撩人的,但比越女剑韩小莹的还是只差了一点点。   郭靖依旧按照刚刚模式施为了一次,之后这两姐俩轮番在郭靖脸上撒尿,郭靖大口承接顺服的吞咽着,突然想起华筝一直就在旁边,这才挣扎着要站起来拒绝提供服务,但是双肩死死的被那姐妹俩踩住,一时竞翻不起身来。   「有尿的快点来啊。」   「我来试试!」   大家听到这个声音均是一愣,却见华筝松开带子向他走来。   「我这刚憋了一大泡,郭靖,喝吗?」   郭靖呆了一呆,就这么一耽搁,眼前便是一暗,雪白的山崖环绕着闷闷的气息。这是……华筝的屁股和她的气味!   眩目的白和湿润的红让郭靖的心跳猛然加速。肉瓣动了动,水流很快由崖口徘徊而来,滴滴落入郭靖口中逐渐形成凹线,膻膻的味道在嘴里任意纵横。   华筝说的没错,她的尿真的不少。郭靖终于放弃了自持,既然这样不如破罐子破摔。   舌头与她的尿流抵死缠绵,上方流速渐转凶猛,味道越发的热烈,在他嘴里急速盘旋。   华筝见他果真如她们所说那样,登时出现鄙夷颜色,「呸」了一声,冷着脸也不说话,整理好衣服转身便走。   几天后   郭靖被叫到帐篷里,却见华筝半裸着睡在床上。   「华筝……」   「嗯……」华筝睁开眼睛看着别处,随口道:「你先喝点水。」   郭靖喝水的时候眼睛一点不敢看她的胴体,只低着头看身前地面,「你叫我?」   「郭靖,我要你为我清洗一下,在我梳洗之前。」   「啊?」   「刚刚的水还要喝吗?那是我的漱口水。」   郭靖「哦」了一声,又喝了一口。   华筝啐了一口,挑眉道:「含着,觉得味道怎样?」   郭靖摇了摇头,咽下去道:「没什么味道啊!」说完又喝了一口,在嘴里仔细检查。   华筝舒了舒气,认真的道:「把水吐进我屁股里,然后喝掉。」   郭靖听了兴奋的心脏都要跳出来,嘴里含足了水。华筝见郭靖当真将嘴凑过来,指了指自己的臀部,瞥一眼道:「原来你这嘴只配给我洗屁股。」   郭靖耳根热辣辣如烈火焚烧,但管不住自己一样将嘴凑到毯子下面,华筝微微分开大腿,郭靖一头扎向臀部,将嘴里热水送入,随即运力吸住,将她体内的不良味道吸进嘴里,缓缓咽下,吸了好一会,才将吐进里面漱口水全部吮出。   华筝道:「再来!这样的水喝起来才够味,是吗?」   「嗯」,郭靖这次含了一大口,华筝的大腿又分开一些,放松一会儿,回头巴眨着眼睛,饶有兴味地盯着他,「你要把我这里洗干净,别留下一点味道。」   在华筝的指挥下,郭靖持续施为,直到嘴里吸出来的如清水澄澈,对华筝道:「这次没有味了。」   华筝笑道:「那就再给你来些有味的。」说着起身蹲在床上,向郭靖的嘴里撒尿。   这次的水的确有味道。郭靖暗暗庆幸,没想到前几天还停留在幻想的事情,如今变成了现实呈现眼前,华筝对于他的诱惑实在不下于师傅韩小莹。   华筝的这次的尿味道很大,流速也很快,待得她尿完,郭靖腮帮鼓鼓的好半天才都咽了。华筝拍了拍郭靖的脸,笑道:「起来吧,还没喝够吗?」   郭靖舔舔嘴唇,突然跪倒在地,「我还没喝饱的,求师傅赏我玉壶。」   「师傅?」华筝诧异的看着郭靖,心中彻底颠覆了对他以往的形象,「你连师傅的尿都喝过?」   郭靖心里一突,说不出一句话来。耳中听见她柔美的声音略带鄙夷的道:「玉壶就在床下,自己去拿呀。」   见华筝的眼睛满是嘲讽,郭靖反而很兴奋,立刻钻到床下,没等捧出夜壶,就已经将脸封住壶口,深深的闻嗅着,差点流出口水,身后的屁股却被踢了一脚,上面传来华筝的脆嗓。   「就在下面喝,你真的是比草原上的狗屎都不如,快喝呀,不然踢死你。」踢了没几脚,见郭靖捧着空空的夜壶钻了出来,哭丧着脸道:「又没有了。」   华筝看着他,不知道这时该做什么表情。   从这以后,郭靖日盼夜盼的见到华筝,但是华筝像把他忘了一样,直到草原上传来要他做金刀驸马的消息,郭靖当真喜出望外,他不明白华筝为什么要选择他,不是大汗逼她嫁给都使的吗?   但不管怎样,他的梦想终于要实现了,从此日日享用华筝的美味夜壶甚至是潮水,以后这些当然都不在话下了。   这日午后,郭靖被华筝叫了去,路上想着要重演那刺激的一幕,心中砰砰跳个不停。   刚走到近处,却从帐篷里走出一人,是华筝的母亲孛儿帖皇后。   「来找华筝吗?」孛儿帖上下打量着郭靖,浅笑着问道。   郭靖恭恭敬敬的答道:「是。」   孛儿帖见他太过拘谨,笑道:「进去吧。」   孛儿帖皇后在铁木真众妻妾中最是受宠,年轻时曾两次被蔑儿乞人抢走。因此铁木真向蔑儿乞部开战,最后终于平了蔑儿乞部,这才将爱妻夺回。   郭靖咬了咬舌尖唤醒自己,赶紧走进斡儿朵。华筝正在里面梳头,见他进来,头也不回的道:「玉壶在床下,拿到我这来吧。」   郭靖拿出夜壶,里面已有了一些,虽然不多,却飘出不同以往的浓烈。   「那是我妈妈刚用过的,要尝尝吗?」华筝瞥了一眼郭靖,满是轻蔑的道。   郭靖紧忙将鼻子凑近,果然是成熟女人的尿骚味,脑中仿佛被闪电轰炸,随着鼻子的深入,气味一浪盖过一浪的攻袭进鼻腔,将他由遐想中一次次的拽回。   郭靖双手捧着夜壶,缓缓的倾斜到嘴角,眼睛紧盯着壶底的液面,渐渐的靠近,然后,顺着嘴唇、牙齿,蔓延进来。   在这狭小的环境中,气焰无比嚣张的液体,终于找到了宣泄渠道,顺着壶壁疯狂的向那里汇入,一时间鬼哭狼嚎,味道渐转凄厉狞邪,悠悠荡荡,直将他整个人穿透。   喝的正投入,却听到成熟女人的声音道:「在做什么?」   郭靖差点被最后一口尿呛到,回过头时,一个高挑浮凸的身影俏生生的站在门口,象牙色的脸颊上柳眉斜挑,月牙眼闪亮亮的凝视着郭靖,郭靖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心想这下完了,脸憋得通红通红,结结巴巴的道:「您……您,我……」   华筝道:「我说他一定会喝的,妈妈你刚刚还不信呢。」   孛儿帖来到郭靖跟前,丰润的嘴唇抿出一抹笑意,揶揄的道:「你这孩子喝什么不好,偏偏喜欢喝这东西,你说你不是作死吗?」   郭靖道:「求您饶……恕罪……」刚刚还是性幻想的对象,如今突然出现眼前,仿佛他的秘密被她看了个通透,心里如何不恐慌,嘴里更是语无伦次。   孛儿帖道:「要我饶你什么啊?呵呵。」见郭靖傻愣愣的发呆,忍不住和华筝一起笑了笑。   孛儿帖又道:「只要你今日将这玉壶喝干净,我便饶了你,怎么样?」   郭靖松了口气,傻傻的捧起玉壶瞧了瞧,问道:「已经喝光了。」   「捧到这来,别动了。」   郭靖将夜壶捧到孛儿帖的脚下,身子伏在地上,双手捧着夜壶一动不敢动,只有耳中听到上方悉悉索索的声音,接着见到孛儿帖蹲在夜壶上,「嗤嗤」的声音跟着响起,由浑圆丰满的屁股下面隐隐射出一道黄黄的水箭,强有力的击打着壶壁,尿流快速的灌进夜壶。   下方郭靖的手上已感到了变得温热的壶壁,从中不时的飘出热气,里面带着浑厚的骚味。孛儿帖微笑着整理好衣服,饶有兴致的看着郭靖道:「喝吧,让我瞧瞧,这可是赏赐给你的美味。」   「谢谢皇后赏赐。」   郭靖捧起夜壶便「咕嘟」「咕嘟」的喝起来,孛儿帖见他喝的这么痛快,眉毛一挑,心中有一个计较。   郭靖将最后一滴骚尿倒进嘴里,夜壶放在地上,感觉头昏昏的,像是喝了烈酒一样醉醺醺的。   华筝来到夜壶旁道:「捧好!这次我来,今日喝了很多水呢,就留着这时候灌你。」   郭靖伏在地上等了好一会儿,华筝终于起身穿上裤子,整理好衣服。   郭靖从她腿间捧出沉甸甸的夜壶,放在嘴边猛喝,这回尿味怪怪的,不知华筝之前喝了什么饮料。虽然味道很清淡,但其中隐含的煞气很有其母之风。   郭靖放下空夜壶,缓了好半天,感觉肚子微有些涨,因为他刚刚喝了很久又很投入,当再看屋里,却不知何时已多了几个丫鬟。   孛儿帖对郭靖道:「能人异士我见得多了,但像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今日便考验你一下。」   郭靖还没明白什么意思,就见一个丫鬟走过来蹲在他手里的夜壶上,淅淅沥沥的声音过后,夜壶又承载了新的任务。   孛儿帖道:「听说你连师傅的尿都喝啊,今日把这夜壶喝干净,不然我把你的师傅们请来看看也好,问问是哪一个喂你喝过。」   郭靖紧忙捧住那个夜壶,手里是刚刚进来的,黄黄的小半壶液体,郭靖捧着新鲜的尿水看着,那解手的丫鬟也不害羞,转身对郭靖妩媚的一笑,退了开去。   郭靖被她的笑容所摄,愣了好一会,他觉得这丫鬟比华筝还漂亮,这么美的姑娘居然是丫鬟刚刚她蹲下来时,郭靖甚至看到了她的花园,他多么想上去亲一口啊,将她美妙的位置含进嘴里……   此刻把她的尿含进嘴里也好,可是她的尿咸咸的好难下咽,郭靖皱眉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感觉这液体和他的嘴完全「不兼容」,其中又有点像酸枣的味道,不过想想对方刚才笑的这么迷人,郭靖趁着这点酸枣味还没消失,几口便喝的精光,留下满嘴的浓烈,牙都倒了。   接下来是个娇小可爱的丫鬟,羞涩的将屁股凑到夜壶上面,很快听到尿水击打在壶壁,这次郭靖头低低的直瞧进她胯间,隐约看到一处粉嫩的凹陷,向外泛出亮晶晶的水弧。   那丫鬟立刻羞红了脸,用手挡住郭靖的视线。   郭靖想起皇后教他的话,傻乎乎的道:「谢谢赏赐。」   众丫鬟听了一阵嬉笑,那个起身的小姑娘脸更红了,低着头逃也似的跑到众人身后去了。   郭靖捧起她留下的小便,灌进嘴里,尿味很重,但幸好是甜的。   如此这般,丫鬟们一个一个的来到郭靖面前,在夜壶上如厕给他喝,郭靖觉得丫鬟们的味道各不相同却要重的多,有一个的味道甚至比孛儿帖的还呛人。   当屋子里的丫鬟都走了,郭靖已经捂着涨涨的肚子在地上起不来了,喝的太多太急,他怕一动,肚子里的会冒出来。   这时外面又进来一大批侍女奴婢,相比刚刚的贴身丫鬟,她们属于更低一级的下人。   郭靖见了对华筝直摇手,表示求饶,华筝崇拜的向母亲竖起大拇指,孛儿帖皇后冲郭靖阴阴的一笑:「你不是很能喝吗,今日喝个够吧,记得天黑之前要让这壶干净如初。」指着那夜壶向下人道:「你们在那里撒尿,谁一会儿尿的多,我明日准她回家探亲。」   女婢们听了一阵雀跃,争先恐后的排起了长龙。   待得尿骚再次从夜壶里飘出来,郭靖终于不能忍了,躺倒在地上装死。   孛儿帖眉头扬了扬,她发现这样虐小孩子很有快感,对着下人道:「把他嘴撬开,谁的尿尿谁就往里灌,灌进去的才能准假。」   这下众女又思讨开了:这尿的多了还不好灌,一次性灌多的话,那孩子就要「冒漾」了;但要是尿少了,是好灌了,但也不够请假的。   终于经过数个失败先例后,众女渐渐摸索出一个平衡点……   不快不慢的直灌到天黑,众女或欢欣雀跃,或垂头丧气的走了,留下郭靖的肚子「百家争鸣」。   接下来的日子里华筝和孛儿帖整天变着法的折磨郭靖,华筝手中经常握着马鞭,心情稍有不佳,便对郭靖一阵狂打猛抽,郭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与条条血痕交织一起,瘀伤是孛儿帖用棒子敲的。   郭靖逐渐从最开始的性福满足变成度日如年。这下他终于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这日柯镇恶正和朱聪玩沙子,突然朱聪「咦」的一声,道:「这几日怎么没见到靖儿?」   柯镇恶用白眼仁看了看朱聪,一脸的鄙视,「你长眼睛的都不看着,却让我一个瞎子看着他?」   朱聪紧忙讪笑道:「大哥,俺不是这个意思,貌似咱该拎着靖儿南去了?」   柯镇恶道:「做什么?」   朱聪做苦思状,「以前好像是和哪个姓丘的道人有个约会来着。」   柯镇恶想了想,道:「恩,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好,你去叫靖儿来。」   郭靖和华筝、拖累在山坡上并骑而驰,华筝的马鞭每一下挥动,郭靖看着,身子都跟着一抖。拖累在旁边道:「安达,你可要早些回来娶我妹妹。」   郭靖点头。   拖累见华筝双额红晕,脉脉不语,哈哈一笑,「妹子,你跟他说话啊!我不听就是。」说着纵马走开。   华筝侧过脸来,凑到郭靖耳边道:「你早些回来,我们洞房。」   郭靖打了个冷战,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他这一出去就找个普通姑娘娶了,而且终身隐瞒住自己的特殊癖好,决不让对方知道半点…… 郭靖初履中土,所有景物均是生平从所未见,这时心情甚是舒畅,纵马直冲出去,痛快淋漓的奔了老远。   小汗血马也是神骏,一口气奔到了黑水河边,郭靖找了家小店歇马等候师父。   正伸长脖子向来路探望,忽听得一阵悠扬悦耳的驼铃之声,四匹全身雪白的骆驼从大道上急奔而来,四个乘客都是二十二三岁年纪,眉清目秀,没一个不是塞外罕见的美男子。那四人跃下驼背,走进饭店,身法都颇利落。   郭靖见四人一色白袍,颈中都翻出一条珍贵的狐裘,不禁瞧得呆了。   一个白衣人被郭靖看得不好意思,一阵红晕涌上脸颊,低下了头。另一个却向郭靖怒目喝道:「楞小子,瞧什么?」   郭靖一惊,忙把头转了开去,只听那四人低声说了一阵子话,齐声嘻笑,隐隐听得那人笑道:「恭喜,恭喜,这傻小子瞧中你啦!」   郭靖知道他们在嘲笑自己,不觉羞惭难当,耳根一阵发热,正打不定主意是否要起身走出去,韩宝驹骑了追风黄最先到了,接着柯镇恶、韩小莹等也进了饭店。   七人要了面条,谈谈说说,均是惊讶汗血马的矫健,柯镇恶一直默然不语,他耳朵极灵,听到身后那四个白衣女子悄声议论着却是如何杀人抢马,说什么把宝马献给少主。当下柯镇恶丝毫不动声色,自管稀哩呼噜的吃面,心道:「这四个女子怎地如此狠毒?」她们低声商量了一阵,决定先出镇甸,拦在路上,下手夺郭靖的宝马。但此后这四个女子叽叽喳喳谈的都是些风流之事,甚么「少主」最喜欢你啦,甚么「少主」这时一定在想你啦。柯镇恶皱起眉头,甚是不耐。   只听一名女子道:「咱们把这匹汗血宝马拿去献给少主,你猜他会奖赏甚么?」   另一人笑道:「要你多陪他几晚哪!」   先一人娇嗔不依,起身扭打,四人咭咭咯咯的笑成一团。又一人道:「大家别太放肆啦,小心露了行藏。对方看来也不是好相与的。」又一人低声道:「那个女子身上带剑,定然会武,生得可俊,要是年轻了十岁,少主见了不害相思病才怪呢。」   柯镇恶知她说的是韩小莹,耳听得八个女子吃了面点,匆匆跨上白驼,出店而去。   待得听他们去远,柯镇恶说道:「靖儿,你瞧这四个女子功夫怎样?」   郭靖奇道:「女子?」   朱聪笑道:「她们男装打扮,靖儿一定没瞧出来。」   柯镇恶把刚才听见的话说了一遍。朱聪等听这几个女子胆大妄为,竟要来泰山头上动土,都觉好笑。韩小莹道:「其中有两个女子高鼻碧眼,却不是中土人民。」   韩宝驹道:「是啊,这样全身纯白的骆驼也只西域才有。」   郭靖却想道:「不知西域地方的女子,她们身上的「水」喝起来会是怎样?」   又想起刚刚见面时的情景,这样也不知想着多久,心里犹在怦怦直跳。   正自发呆,却听朱聪的声音道:「不错,靖儿也该一人到道上历练历练了。」   郭靖回过神来,见几个师傅已谈到自己,露出一脸的茫然。韩小莹耐着性子重复道:「靖儿,你四师傅说要你独自先去嘉兴,我们探明一些事,随后再行赶去。」   郭靖这才明白,原来要与众师父分开,紧忙依依不舍的拽住韩小莹的手。   柯镇恶斥道:「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一样。」   韩小莹安慰郭靖道:「你先去等我们,不到一个月,我们也跟着来了。」   柯镇恶道:「那八个女子要夺你马,不必跟她们动手,你马快,她们追赶不上。你有要事在身,不可旁生枝节。」   郭靖觉得如能拿这马换她们玉液,他一定不会犹豫的将马送上。但是想归想,先保得住性命要紧。   听韩宝驹又道:「这些女人要是胆敢作恶,江南七怪也决不能放过了。」   郭靖向六位师父辞别后,骑在马上,心情甚是忐忑,待得转过一个山坳,突见前面白蒙蒙的一团,正是四个男装白衣女子再白骆驼上,拦于当路。   郭靖心中突的一跳,远远将马勒住,高声叫道:「劳驾哪,借光借光。」   四个女子哈哈大笑。一人笑道:「小伙子,怕甚么?过来哟,又不会吃了你的。」   郭靖脸上一阵发烧,不知如何是好,是跟她们善言相商,如此「等价」交换呢,还是直接冲过去,不理会她们?   却听另一个女子笑道:「你的马不坏啊,来。给我瞧瞧。」听她语气,全是对小孩子说话的声口。   郭靖终于按耐不住冲动,听话的将马牵到她们前面,下得马来道:「这马可以送与你们,只是……只……」   其中一个女子不等他罗嗦,向前一步,摸了摸马头,赞道:「真是好马!」转头对郭靖笑道:「你说只是什么?」   其她女子也奇怪的看着他,见他傻里傻气的像个呆子,武器都收了回去。   郭靖将马牵到女子手里,只觉自己手心麻麻的全是汗。   「这么乖啊,说吧,想要点什么?」一个女子拍了拍郭靖的猪肝脸,哄小孩子一样,杏眼眨呀眨的。   郭靖想说话,却不知怎么开口,嘴里结结巴巴,舌头直打结。   这女子迫不及待的将郭靖推到一边,骑上马去,小红马却只认郭靖当主人,几下便将女子逼得跳下马来。   另一女子道:「我们不如把这傻子绑在马上,这样我们骑着他,马就不会再使性子了。」   「好主意。」   众女说干就干,将郭靖如物品一样绑在马背,一女子肆无忌惮的骑上去到郭靖身上,笑道:「这人肉垫子就是舒服。」   少女容貌娟秀,抽了一鞭纵马驰出,郭靖被她骑在胸口,抬头时认出正是最初那蛮横的女子,此时直觉她身上阵阵香气飘进鼻端,女子骑了一会,见郭靖努力的向下蹭着,脸离她胯部很近,狭眸一敛,寒湛湛透出分嘲讽的冷光,臀部前移,一下对准郭靖的脸上,双腿夹住,继续纵马疾驰,娇声道:「叫你嗅嗅姑娘的裤裆儿。」 女子放肆的笑了一阵,眉眼间满是调皮与得意,拽着缰绳驰的更快了。   天气炎热,郭靖直觉柔软的布料透出阵阵热气,汗香袅袅,随着马身的剧烈颠簸,他脸上的皮肉隔着一层布料被两片花瓣揉着,紧紧磨合,再分开,再磨合到一起,再分开,情形犹如和面。   过了不久,女子突然眸光一闪,素手紧拽马缰,裤底涌出大片大片的水渍。郭靖将她裤子吮干净。   女子勒住马,清风过,青丝垂散,回头时,已经看不见同伴身影。女子身手利落的跳下马来,将单裤脱了去,嘴上笑道:「天太热,这样子骑马,会凉快些,今日便宜你啦。」女子嘴角翘起,带着意犹未尽的兴奋,一跃上了马背,直接骑到郭靖的脸上,双腿猛夹马身,马儿吃痛,再次狂奔出去。   奔了不知多久,女子身体已柔软如烂泥的伏在马上,任凭马儿自行奔驰,喘息着媚声道:「你做的很好哦,我都不忍心杀死你呢。」   郭靖正含弄着嘴里的花瓣,听她意思是要路上对他下手,心中惊惧,紧忙道:「你这样坐着很好啊,还可以尿尿进来的,我都喝了它,多少都行,你你别杀我。」   女孩似乎不信的样子,蠕动了下双唇,半天才道:「你真的肯喝我的尿?」   郭靖已经急切的吸住她的射尿所在,嘴里余出足够空间,力沉丹田。等了没一会,口中猛地涌入一股酸涩,虽然不多但很精炼,这时的他立刻变身为大功率无底夜壶——凡是进去的水就别想逃出来。   女子舒服的放着尿,脸上微微诧异,这人还真喝了不少,见他认「点」之精准,吞咽之灵活,绝不像普通愣头小子能够办到的,顿时对郭靖刮目相看,移了移身子,将身后面的弧线凑到郭靖嘴上,「相信这个你也喜欢」。   这下正中郭靖下怀,急忙用嘴埋进雪白的臀瓣,将舌头钻入其中褶皱,美美的品尝起来。   火山口逐渐翻开,岩浆紧跟着倒灌而出,郭靖没想到她吃坏了肚子,突然的变故差点被呛到,待得咽了好大一口「参汤」,嘴里残余的味道让他一阵血脉偾张,嘴唇凑上就是一阵猛吸,女子舒服的叫出声来,胯间又现一片汪洋……   「还以为你带着这个小子远走高飞了呢。」众女等的不耐,见她带着安然无恙的郭靖回来,发丝湿润双颊潮红的摸样,均是一番打趣。   「怎么会呢,我跟你们说……」   女孩的雨露一直横亘在郭靖脸上,妖异的媚香阴霾般久久不散,郭靖心里没来由的一突,趁着她们走开,紧忙发动几次内力,终于将绳索震松了不少,当手上来回拉扯绳尾时,发现能做很大幅度的动作了,这时几个女子已叽叽喳喳的走了过来,见状娇笑着道:「怎么,想逃啊?」顺手将郭靖的头调整较之前向下,直到马鞍正中的位置。几女将绳索重新套牢固,绑的结结实实,这样一来,只要她们骑上马,郭靖就别想将鼻子拿出来。   刚骑他回来的女孩对郭靖笑道:「你的马很好,她们都要骑着逛逛。」又附到郭靖的耳边轻声道:「你今日有口福啦。」   郭靖沮丧不已,干嘛崩开绳子,不然有希望逃脱的。   看着她们一个一个兴奋着脸,将他绑的更紧了,心里大是懊悔。   一个女子走过来,话也没说直翻上马,郭靖只来得及看到一张水灵清秀的脸,接着眼前就是热气腾腾的屁股。   郭靖吸着气,但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上面屁股越来越厚重,鼻子里只剩女人的异香。正要喘不过气,突然她又翻下马来,脸略显红晕,脱去外衣裸出肩膀,上面印着圆形纹身,图案妖异,透着西域女子的野性。   女子瞥了眼郭靖,随口道:「想活命就让我舒服了。」   郭靖这时才发现她的身材好棒,裸露的身体透着健康与紧致,每一个弧度都在诱人犯罪,而脸上又是无比纯洁的面容,单把这张脸拿出来已是很有攻击性了,再加上丰乳,翘臀,纹身,还让不让人活了?   女子将胸口凑到郭靖脸上,表情放荡,挑逗的道:「想吃奶子吗?」   郭靖点头,女人又道:「可惜你只配吃我这个。」说着脱掉裤子,赤裸着双腿,间中的位置被上衣白衫掩成一片黑暗。   女人笑着骑上去,郭靖吞咽着口水,紧张的注视,见结实的大腿渐渐靠近,心里怦怦直跳,女人隐藏在黑暗中的部位终于压在上来,郭靖眼睛一亮,正要看仔细,湿热与柔软已将他覆的严严实实。   「驾。」随着上方一声娇叱,郭靖脸上的屁股开始颠簸起来,隐秘的花瓣随着颠簸渐渐在他口鼻绽放,湿气如纱幔般层层叠叠的将他掩埋。   郭靖兴奋的呼吸着,虽然她腿间仅存一丝空气,但他心甘情愿被这么闷闷的憋着,鼻子悄悄调整了一下位置,准确的顶进她的纹裂起始处,这里残留着的气息,是最让郭靖动心的,觉得她的味道好野蛮但又不失性感。   女孩儿发现郭靖的小动作,心里痒痒的笑出声来,身子忽然向前挺出,将屁股向前蹭在郭靖脸上,跟着马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   健硕的骏马上,女孩屁股不停地磨着,浑圆的臀部勾出两条性感的弧度,撩人的动作,却是将屁股洞在别人的鼻子上磨着,脆嫩的嗓音带着蛮横:「自己将鼻子插进去。」   郭靖听话的用脸挤上去,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不像是鼻子,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女人双腿用力一夹,重又将马赶的飞快,她一脸的快意,像是这样才终于得到了满足,不一会儿,上身一挺,竟小来了一次。 郭靖眼前满是水花,可是嘴在后面,却是远嘴喝不到近水的情况。他努力的将嘴凑上前去,但这样一来鼻子便离开了野人洞,女孩娇叱道:「别拿开,继续捅我后面!」女孩突然一顿,笑道:「用你的鼻子捅我呀。」   郭靖想提议用舌头,但不敢说不出来,只有闷声闷气的将鼻子放进去,女孩突然妖冶一笑,将马停住,回过身倒坐在马背上,叱道:「喝了。」   郭靖早就被她冲鼻的味道弄的神魂颠倒,直流口水,见花瓣姗姗来迟,紧忙吸吮泊泊而出的花蜜,将狂野的风味咽下去,鼻子则继续在她后洞镶着。   女子回手拉来马缰,倒着驱马奔出,颠簸中鼻子在屁股里不停地运作着,随着呼喊、吆喝、叱骂,前门一次次的高潮喷水,痛快泄到郭靖嘴里。女子这样玩了也不知多久,身体居然前所未有的兴奋,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最后又在他嘴里美美的撒了泡尿,这才骑着郭靖回去换班。   接下来的两女也如是这般,跨在郭靖嘴上将身体问题各种解决了一下,郭靖本来以为被四个女子玩一遍,她们高兴了,就没事了,谁知最后那妖冶的女人却要把他憋死在马上,当郭靖察觉不对时,口鼻中满已是她的汗水汁液,生生的就要被狐媚的春水窒息住,这样的死法虽然香艳,但他还不想就在这英年早逝。   也亏得郭靖上来蛮劲,艰难的张开了嘴,一口咬在女人的软肉上,女人吃疼,吓得抬起屁股划到郭靖胸口,跟着素手一闪,竟是一枚毒棱,这枚镖直射向郭靖的眉心,距离太近了,郭靖想也不想,灵犀一嘴,仰起脑袋将棱镖咬在牙齿上,接着运力吐出,女子大骇,向后翻出,跃下马来。   其他三女齐声赞道:「好功夫!」   郭靖动弹不得,大叫道:「马儿快跑!」   小红马奔跑如烟,立即冲出围堵,几女在后面呼喝,气得直跺脚,却哪还能追上。   也多亏得柯镇恶教徒苛刻,郭靖的暗器科目在所有成绩中算是最好。   待得回头看了看远处,郭靖终于松了口气,舔了舔鼻尖,心道:「这几个女子心肠忒也歹毒,得了便宜还要卸磨杀驴。不过话说回来,我该怎样解开自己呢?」   赵王府   郭靖与黄蓉第一次约会很成功,之后二人来到赵王府为王道长偷药。   「你的轻身功夫好得很啊!」   郭靖听她称赞,心头只觉说不出的温馨甜美。   过了片刻,忽然来了两名侍卫,两人紧忙隐身墙后。   走到相近,只听一个侍卫道:「小王爷把这姑娘关在这里,你猜是为了甚么?」   「那还用猜?这样美貌的姑娘,你出娘胎之后见过半个吗?」先一人接口道。   「瞧你这副色迷迷的样儿,小心小王爷砍掉你的脑袋。这个姑娘么,相貌虽美,可还不及咱们王妃。」   「这种风尘女子,你怎么拿来跟王妃比?」   「王妃,你道她出身又……」说到这里,这人忽然住口,咳嗽了两声,不再言语。   郭靖心道:「那个王妃确实比穆姑娘美上一些。」正要想入非非,立刻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在规定时间拿到药,那个王道长就挂了。   郭靖等了一会,忍不住问黄蓉道:「你可知药在哪里?」   黄蓉笑着摇头,「不知道,一会儿就知道啦。」   郭靖看了看黄蓉,心想:「她计谋武功都远胜于我,听她的话一定错不了。」于是安静的藏在一边。   赵王府有个管家姓简,这晚上正值夜班,也算他倒霉,被黄蓉瞄上,那人正哼着小曲在道上走,郭靖正不知黄蓉要干什么,见她迎上去,也跟着走出去。   那人见两人面一怔,还未开口,黄蓉手腕一翻,一柄明晃晃蛾眉刺已抵在他喉头,喝道:「你是谁?」   那人见黄蓉长相绝美,竟瞧的呆了。   黄蓉微微一笑,「不说吗?」左手在他手腕上一捏,右手微微向前一送,蛾眉钢刺嵌入了他咽喉几分。   简管家只觉手腕上奇痛彻骨,脖子上凉凉的直吓得魂不附体,隔了好一阵,结结巴巴的说了。   黄蓉道:「你是管家,那好极啦。」右手扯下他帽子,按在他口上,跟着左手一拉一扭,喀喇一声,登时将他右臂臂骨扭断了。那简管家大叫一声,立时昏晕,但嘴巴被帽子按住了,这一声叫喊惨厉之中夹着窒闷,传不出去。   郭靖万料不到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下手竟会如是毒辣,不觉惊呆了。   想起刚刚可是和她私定终身的,她不会比华筝还狠吧。   黄蓉每想起这样的情境,就觉得好笑:一个绑在小红马上的男人,正在林子里避雨。郭靖道:「好马儿,再往右靠靠。」小红马不答,也许它觉得郭靖的脸脏,需要洗洗……   赵王府   黄蓉又在简管家胁下戳了两下,待那人醒了过来,黄蓉低声吩咐,要他到杨康那里,说从高处摔下来摔断了手臂,要等等药物医治,北京城里买不到,要他求小王爷赏赐一点。   二人就这样探到了藏药的所在,但他们在王府里分开了行动后,就不那么顺了,先后遇到了不小的麻烦,甚至都是命悬一线,无暇他顾。   郭靖是因为在药房勿饮大蛇宝血,被梁子翁追杀,狼狈的逃串。   最后索性躲进了王妃居室,这才免过一劫。   郭靖跃到屋内,但见房中烛火尚明,王妃原来不在。他四下一望,刚松得一口气,却听脚步声响,紧忙缩进门板后面。   见进来的正是王妃。郭靖从后面小心的将手靠在她嘴上,包惜弱大惊,却听郭靖在她耳边道:「王妃,我……我没有恶意的,求王妃救我。」说着松开手跪在包惜弱面前。   郭靖实在怕极了白须怪人,只怕出去会立即被他咬死,这时似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只盼包惜弱能救他。   包惜弱打量了一下郭靖,缓步走到桌边坐下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郭靖正要说话,突然听见门外一群人的脚步声响起,正是杨康带着梁子翁等人来了,杨康在窗外道:「妈,你在屋子吧。」   郭靖正不知如何躲避,包惜弱指了指自己的裙子示意他钻进去,郭靖毫不犹豫的滑进桌子下面,掀开里侧裙角,一闪而没,身子被裙子完全遮住,右侧更是有外围桌布,郭靖的脸却紧紧的埋在包惜弱的胯间,因为这已经成了习惯性的动作,并不觉得有何不妥,鼻子更是放肆的闻嗅着,包惜弱心中不悦,正要低声斥责他,门已被杨康推开,「妈,没坏人进来吓了您吗?」   包惜弱摇了摇头,觉得郭靖在胯间喷出的热气,身子一抖,跟着紧忙道:「没有,怎么?」   郭靖在下面一边闻嗅一边听他们对话,鼻中充满中年妇人熟艳的体香,这久违的味道让他既惊且喜,口舌再也按捺不住,隔着布料附上去又舔又吸,薄薄的布料很快被口水浸湿,绒毛渐渐清晰,花瓣的咸味也逐步显露在郭靖的嘴里。   屋内杨康声音道:「那些卫兵真够脓包的,混进来个大活人也不知道。」摸了摸刚刚被郭靖打中的右臂,狠狠的甩了甩。   包惜弱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觉得郭靖吸吮的力量很大,眉宇间终于微现怒色,挑了挑眉,偷偷酝酿着尿意。   她包惜弱是什么人,她可不会介意给陌生人嘴里喂点「好喝的」。  口渴了吧,来喝水吧。」包惜弱右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对杨康柔声说道,左手却紧按郭靖的头,郭靖本来正大口的咬着她胯间的布料,后脑被这样一按,双唇紧紧附在她胯下,封的严严实实,跟着嘴里一热,由布料里缓缓渗出液体,郭靖反应过来了,对方正偷偷的在他嘴里尿尿,立刻将涓涓流水饮了。隐秘的骚香裹进口中,气味安全的被带进肚子里封存起来。这气味让郭靖迷乱,他哪喝过这么陈的故酿,一时间狼吞虎咽。   包惜弱垂下眼睑,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待杨康放下空碗,柔声道:「多喝点,免得渴,壶里多的是。」   说完这句话,在她裙子里的郭靖只觉口中尿流猛增,隔着布料竟打得他有点疼,紧忙力运丹田,嘴里吸力加强,这才不致于损了无底夜壶的威名。   自从南下以来,这是郭靖喝的第一个中原本土女人的尿。其味道没有蒙古的膻味,更不像西域女子的野蛮骄媚,有的只是内敛,像竹叶,柔和却锋利。   郭靖兴奋的发动了全部功力,吞咽速度立刻大于尿流速度,隔着裤子,双唇狠狠地吸住尿口,吸奶一样的用力。   杨康起身道:「咦?妈,你怎么了,又不舒服吗?」   包惜弱摇了摇头,嘱咐道:「还不是为你担心?整日的闯祸,早些去睡吧,那些抓人的事你�%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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