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篇之第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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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顽童又道:「兄弟我虽未去过蒙古,但中土的各地方人民宅子,其姑娘的夜壶都有涉猎,比如山东的女子,她们玉壶最是够味,又比如湖广的清淡了不少、河北的最是撩人、两浙的却没什么特别……总结起来就是八个字:南甜北咸东酸西涩。」   郭靖被镇住了,呆呆的望着他,自己新认了一位怎样的义兄啊?不但武功高强,说话也是一般犀利。   周伯通得意的道:「虽说大体上是这样,但各个女子的比起来又是千差万别。我曾经碰到一个农家小姑娘,不但长相水灵,味道也是勾人,那时我每天在她家蹲守,足足偷喝了她一个月,后来终于被她发现,这才溜之大吉。」   「周大哥你真厉害,要我偷喝那人而一个月不被察觉,我是做不到的。」   周伯通侧过了头,表情古怪的问道:「你也喝过不少女人,虽然大多是被强灌的。你觉得她们哪个的玉液味道最令你难忘。」   郭靖想了想,道:「我……当时是喝了,但后来就忘记了什么味道,除非再要我喝……才能够记起。」   周伯通骂道:「你可真够笨的。但若换做我说……」顿了一会儿,又凑过来道:「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郭靖道:「兄弟正要请问。」   周伯通道:「说来话长,待我慢慢对你说。」   原来   当年他老顽童奉师兄临终遗言,将武林宝典《九阴真经》分成上下卷分置两处。   这日老顽童带着还没有藏好的下卷经文,要送到南方雁荡山去收藏,途中却撞上了黄药师和他的新婚夫人。   只见黄药师满面春风,就要请老顽童喝酒,周伯通借着酒劲把师哥王重阳假死复活、击中欧阳锋等事抖了出来。   黄夫人在旁边道:「我虽然不懂武功,可就是不信区区一本经文就能害死无数武林高手,那经文到底是甚么样子的,周大哥可否借我一观?」   老顽童立刻将怀里经书捂得严严实实,防贼一样的看着他们两夫妇。   黄药师笑道:「伯通,内子当真全然不会武功。她年纪轻,爱新鲜玩意儿。你就给她瞧瞧,那又有甚么干系?我黄药师只要向你的经书瞟了一眼,我就挖出这对眼珠子给你。」   周伯通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嘞吥嘞吥嘞吥嘞吥……」   黄夫人格格一笑,转头对黄老邪道:「看来《九阴真经》是给那姓欧阳的抢去了,周大哥拿不出来,你又何必苦苦逼他,让他失了面子?」   黄老邪笑道:「嗯,原来是这样,伯通,既然如此就算了。」   周伯通吹起胡子正要发作,却见他又拿出一个精致剔透的玉壶,「这件宝贝质地稀有,只内子用过一次,算是送伯通你的见面礼。」   老顽童眼睛立即一亮,他恨死黄老邪了,专挑他欲罢不能的引诱,质地稀不稀有他无所谓,但这里面装的东西才叫稀有,「我周伯通虽然好这一口,但对你们来说可没损失什么,经书到了你们手里,十年是借,一百年也是借……」   黄夫人突然笑道:「周大哥,你号称老顽童,人可不胡涂啊,你怕我刘备借荆州是不是?我就在这里坐着瞧瞧,看完了马上还你。」   周伯通道:「这样吧,只要我们来玩主仆游戏,以游戏为限,这经卷借你一观,不过游戏结束,你可要立时给我。」接着老顽童大概把规则玩法讲了一篇。   黄夫人笑道:「这样我依然没损失什么,可就更是委屈你了,你真的要用嘴做那事啊,也不怕脏?」   周伯通道:「这么说你们同意了?」   黄药师笑道:「既然周兄愿意,我又有什么可说的。」他本来要拿出镇岛之宝的「软猬甲」作为条件的,看来眼下省了。   周伯通从怀里取出经书,递了给黄夫人,待她坐在石桌旁,紧跟着钻进她下面双腿中,将她的单裤脱了,鼻子凑上去一阵闻嗅,雪白的桃瓣骚香四溢,心想:「这小姑娘不知深浅,我如不叫你立刻泄身把书还了,那才叫奇怪,这样还能喝到黄老邪这新婚妻子的宝贵汁液,可有多划算。」心中打好了算盘,舌头勾进勾出,不几下就将她下身清理了一遍,舌头灌上内力,张大了将桃花整个封住,全力施为起来。   黄夫人忍不住全身一抖,立刻不支了。这时黄药师走到她身后,手掌按在她腰上,黄夫人又逐渐恢复到气定神闲。   周伯通见舔了这么久也舔不出来,这是从所未有之事,立时知道定是黄老邪在背后捣鬼,心中好胜之心大起,舌头顶在前端突起,动用内劲外铄之法,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弄得黄夫人又是一阵心痒难耐。   这时她已将整本书细细翻了一遍,陡然觉得胯间桃林中的舌头大有异样,其势如破竹,又如狂风,万花齐落、层出不穷,刺激着她的每一处壁垒,一时间泌出好多雨露,眼看就要被那舌头带到顶点,身后突然涌下一股无匹内力,将老顽童的舌头一弹而出,竟击出了体外。   周伯通大怒,钻出来道:「黄老邪你耍赖皮。」   黄药师道:「你的规则可没说过我不能出手。」   周伯通想想,他虽然使奸,但总是怪自己事先没料到这一步,愤然蹲下,头又急忙塞进他夫人的胯间,舌尖飞点,内力忽然暴涨了数倍,舌根急剧摇曳,新一轮口舌进攻开始了。   黄夫人突觉腿心阵阵的酥麻,由胯间缝隙滔滔不绝地汇入花心,绵绵密密冲天缭绕。   而黄药师的内力滚滚冲涌而下,与女人体内的舌头轰然激撞。   黄夫人脸色嫣红,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拍了拍黄药师的手,示意他拿开,将经书合上,闭目颤抖了一阵,咬牙打了数个冷战。这才舒服叹了口气,见胯间老顽童「咕嘟咕嘟」咽的一滴不剩,心中蓦地起了一丝怜悯同情,笑道:「这个也喝了罢,算是额外送你。」 在向嘴里倾泻,心中大喜,紧忙将这难得的风味一滴不剩的收了。   周伯通砸吧砸吧嘴,站起身来,黄夫人整理好衣服把书还了给他,笑道:「周大哥,你上了西毒的当了啊,这部不是《九阴真经》!」   周伯通大吃一惊,说道:「怎么不是?这明明是师哥遗下来的,模样儿一点也不错。」   黄夫人道:「模样儿不错有甚么用?欧阳锋把你的经书掉包掉去啦,这是一部算命占卜用的杂书。」   周伯通呆立当场,心道:「这两人一样的古灵精怪,莫要着了他们的道。」   「你如不信,翻开书来瞧瞧。这是一本江南到处流传的占卜之书,不值半文,我五岁时就读着玩,从头至尾背得出。」说了这几句话,便从头如流水般背将下来。   周伯通再也管不住自己双手,翻开经文详加验证,心中砰砰而跳,惊疑不定,又从中抽了几段问她,她却真的背滚瓜烂熟,没有半点窒滞。   黄夫人又道:「这是从小背过了的书,我们江南的孩童,十九都曾熟读。」黄药师在旁边哈哈大笑。   老顽童全身如堕冰窖,怒从心起,随手把书撕得粉碎,火折一晃,给烧的干干净净。 周伯通道:「你怎么不问我后来怎样?」   郭靖咽了口口水道:「对,对,后来怎样?」   周伯通续道:「后来过了几年,听传闻说黄老邪的弟子梅超风反出桃花岛,并在江湖上兴风作浪,抓了无数江湖豪杰做她狗仆,而且动辄虐待杀害,这些人多数惨死于荒山,全身骨骼纷纷碎裂,最后致命的才是胸口的一爪,直接插入抓碎心脏,手段阴狠至极。   「我那时心下奇怪,经过多方打探,才得知这婆娘竟身怀《九阴真经》,并利用经上的妖媚之法蛊惑男人,玩厌了再用他们练习九阴白骨爪,她身边有个最忠诚的狗仆,是她从桃花岛带出来的小师弟陈玄风,二人一块作恶,她每日被这陈玄风伺候的盈盈当当,做足了女王气派。可我不明白她又怎会知晓我的主仆游戏,并悟得如此妙用?」   郭靖道:「是啊,应该只有黄夫人才知道啊。」   「于是我立刻前往桃花岛一探究竟,去了才吃惊,黄老邪的夫人竟已经逝世了!这时的黄老邪,整日的在岛上伤心欲绝,神智也有些失常了,不但将弟子们打断腿逐出岛去,岛上的随从一律被他弄成聋哑之人,跪在他夫人墓前守陵。   「我当时责问他盗我真经的事,黄老邪苦笑摇头,他说他宁愿不要什么狗屁真经,只要他妻子能再挣开眼睛看他一眼。还说那日若不是我炫耀什么主仆游戏,他夫人也不会离他而去。我见黄老邪满脸怒容的望着我,还以为他要和我动手,忽然见他眼中流下泪来,过了半晌,终于说起他夫人的死因。   「原来那日他们得到《九阴真经》回到岛上后,他夫人竟对我的游戏念念不忘,黄药师为了二人的闺房之乐更完美,千方百计的满足妻子要求,可黄药师不精此道,也不屑于亲力亲为,却是叫仆人在旁伺候他们行房事。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令黄夫人满意,殊不知就算是我老顽童,若是再想做到那种欲来不来的美妙效果也不能够,其实那日我和黄药师是两大绝世高手巅峰对决,便如风云际会,昙花一现,这才在黄夫人身上留下了挥之不去的记忆。黄老邪就算倾尽岛上所有仆人之力,也不会达到当日效果之万一。   「之后黄夫人提出要彻底尝试『主仆』游戏,岛上诸人都要奉她为王,黄药师宠溺妻子,希望尽善尽美,但自己说什么也不入角色,单单一声「女王」就叫不出口,更别说做那些低贱动作。   「后来黄药师似乎也明白了其中关窍,将《九阴真经》的摧心掌传给了几个得力弟子,并由摧心掌幻化出摧心舌,凭借弟子们的内功,可以更好的侍奉他们的师母。   「而其中的梅超风和陈玄风更是对黄夫人俯首称狗,什么低贱做什么,黄夫人虽然享受这至尊待遇,但不忍看他们俩每日行太过污秽之事,尤其梅超风还尚是个容颜姣好的少女,却整日的给黄夫人舔脚舔鞋,甚至用嘴伺候黄夫人如厕。   「这黄夫人也是心软,耐不住他们苦苦哀求,终于答应将《九阴真经》借她观摩,谁知这梅超风居心叵测,知道了九阴真经所藏之所,暗暗记下,趁着黄药师外出,和陈玄风联手将真经盗走……」   当日情景:黄夫人正在午睡,突然发现被人点了穴道,又被抱在桌子上,这才一惊而醒,只见房中两人一脸冷笑看着她,正是梅超风和陈玄风。   梅超风的走到近前,舔在黄夫人的耳垂上,黄夫人一个机灵,耳中听她轻声道:「谢谢师母将真经传给徒儿,我们走之前应好好孝敬您,不然恐怕以后再没这机会了。」这时黄夫人下身单裤已被陈玄风拽下,顿感屋外凉凉的风刮进双腿里。   黄夫人心知不妙,冷然道:「原来你们早想背叛药师。」   梅超风摸了摸黄夫人的小腹,「所以临走之际特来向您道别。」   黄夫人皱眉道:「你们这就去罢,我不说便是,希望以后好自为之。」   梅超风突然手指一拧,狠狠掐在嫩肉上,「那怎么行?我们还要师娘告诉师傅呢,告诉他我们为了感激您,走之前伺候的您有多舒服呢。」说着凑到雪白的脖颈,舌头滑动舔舐,迎来黄夫人一阵颤抖,下方陈玄风已抱住玉腿将头埋入,上口便是一阵大幅度的动作,花瓣不由得立刻一缩,将他舌头紧紧拴住,陈玄风嘴角露出狞笑,挺舌强行攻入内里,震颤抽动,连消带打,一时间舌绽莲花,节奏极是挑人心弦。   上方梅超风猩红的小舌将黄夫人的雪颈舔了一遍,舌尖向上,直朝鼻孔钻入。   黄夫人眉头紧锁,心中暗暗叫苦,他们动作好快,来不及思索,只觉全身酥麻难当,欲火直直矗入连绵云岭,如泥捏纸糊一般四炸迸爆。脑中激擦起道道绚丽火光,蔚为壮观。   胯间陈玄风用嘴吸住花蕊,咽下一股一股喷涌而出的浪潮,吞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舔了舔嘴唇道:「师母这次赏的好多,不过徒儿今日格外的口渴,求师母再赏几次。」   黄夫人长出口气,摊在桌子上,娇躯软如无物,半合着美眸喘息道:「不行,唔……」嘴唇突然被梅超风吻住,香舌直被她吸进嘴里,双乳更在其掌握。   梅超风双手按揉,肆意掐拧,陈玄风不知何时又将头埋入双腿中,黄夫人觉得这次他们来势更加凶猛,那段舌头如能穿破空气一般,欲火霎时间又被勾了上来。   黄药师创这招摧心舌本就效仿当日他与老顽童的极端感受,此时被陈玄风用来,在黄夫人体内翻江倒海的速度岂止快了一倍,直罚人的生理极限。   黄夫人紧紧皱眉,忍着双乳掐拧传来的疼痛,全身又现颤栗,梅超风见了反应一口咬住她舌尖,双手的乳头用力向外拉扯,嘴角勾起淫浪的诡笑。   下面陈玄风正毫不保留卯足了劲,腥咸的水汽便已扑面涌来,极渊水浪滚滚,舌头瞬间被狂潮吞没,浪涛翻涌中,脸上一阵滚烫咸涩,分不清哪些是尿水,哪些是潮水。   梅超风目中淫光闪耀,向陈玄风道:「师母这美味恐怕以后再难喝到,你代我都收了罢。」   陈玄风点头,用力拉开眼前双腿,让汁液成柱流下,张嘴接住。   梅超风拍了拍黄夫人的脸蛋,问道:「师母舒服了吗?」   黄夫人已是香汗淋漓,虚弱的睁开眼睛道:「你们想怎样?」   梅超风笑道:「只是想试试师傅创的这招摧心舌,如果一直在一个女子身上用下去,会发生什么,徒儿很好奇呢。」   黄夫人道:「不行,我腹中还有孩子,求求你们别伤害她。」   这时陈玄风抹了抹嘴爬起来道:「师母怀孕之后的尿喝来更有味道。」   梅超风对陈玄风媚笑道:「只要让师母舒服了就行,何必顾着其她,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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