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风听了一阵兴奋,又凑到眼前噙满汁水的花园,张口便吮,舌头挤进花蕊舔舐,舌尖又现震颤,绵绵不觉。 黄夫人素手紧握粉拳,心中出现从未有过的惊恐,饶是她聪明绝顶,此时也是无计可施,梅超风来到她耳边道:「其实徒儿觉得师母的尿真的很美味,我以前喝的心甘情愿,但今日徒儿也为师母准备了些美味,师母要一滴不剩的喝了,这样对胎儿也有好处。」 黄夫人知道她是拿腹中孩儿相要挟,正要说什么,见梅超风已经跃上桌子,双脚踏在两侧,脱掉裤子露出阴黑潮湿的股沟,瞧来显然平日很不怜惜自己,梅超风淫笑着缓缓蹲下来,将阴门凑近黄夫人白皙的鼻翼,「师母天生丽质,往常更是清雅无尘,恐怕从没有体验过这种味道,今日要好好品尝一番哦。」 说罢屁股凑上去,牢牢坐住。 能够施虐于高高在上的黄夫人,她胯间早就汁水横流了,此时得以坐在这粉雕玉琢的脸上,梅超风立刻浪叫失声,身体紧紧崩起,淫肉一阵蠕动,骚汁一泄而出。 「想要孩子保住,就用嘴吸呀,这个可有安胎之用呢。」 陈玄风听见梅超风淫荡的声音,肉柱高高挺起用手握住,疯了一般的吸吮黄夫人的尿眼,舌头没命的振动,让汁水不停的涌入口中咽下,突然口中花瓣又是一缩,由深处涌出大量粘稠的阴精。 「这次要憋得再久一些,你能行的。」 「不行,唔……」 黄夫人被梅超风腥臊的浪臀蹂躏了不知多久,几次背过气去又被弄醒。 「又来了,这次会更久哦,为了孩儿你要忍住别死了。」 梅超风慢慢抚摸着黄夫人的俏脸,向前挺腰,臀又坐了上去……,随着上方浪笑,黄夫人脸上水花蔓延,突然下体陈玄风的舌头勾起了她的全部精力,一并由小腹汇去,全身的热力仿佛都要向胯间倾泻,一时再无余暇他顾了。 …… 一阵钻心的刺痛由人中穴传来,黄夫人由昏厥中醒转,梅超风正舔着她脸上的污秽,笑道:「师母才泄了八次,怎能舒服,这样徒儿去了仍不安心呢,要让师母彻底舒服了才好。」 黄夫人这时下身已经没知觉了,麻麻的双腿仍被打开着,见胯间的陈玄风又加快了速度,黄夫人无力的哭道:「求你们放过孩子,我的身子……不行了。」 梅超风道:「只要师母发个毒誓:今日徒儿所为就当没发生过,不然胎儿不得好死。」 黄夫人紧忙依言发誓。 梅超风道:「这样很好,拜你的八十一泡尿所赐,徒儿现在已是骚浪之身,把嘴张开吧,这是徒儿给师母最后的谢礼,也好留个念想。」 …… 陈玄风趴在地上舔食着由黄夫人红唇溢出的尿汁,下身肉柱倏然激射奔放,梅超风整理好衣裙,牵着陈玄风满意的离开了房间,留下黄夫人趴在桌子上继续呕吐不止,直到将胃里的酸水吐干净,这才得有喘息之机,突然腹中绞痛欲裂,再无半点支撑,晕死过去…… 黄药师回来之后,发现九阴真经不见了,和弟子们大发雷霆,黄夫人站在旁边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丈夫没有过问,但只有他们夫妇二人知道九阴真经的藏处,过错在谁昭然若揭,愧疚之下为了安慰丈夫,用了几日之功,将九阴真经又默写了一遍,但她原本已经极度虚弱了,这样更是心神憔悴,兼之怀有身孕,于是直接导致难产,勉强产下黄蓉,自己却油尽灯枯。 黄药师哪知道自己的妻子会这么不禁折腾,待得丢失真经的怨气消了,这才惊慌的发现妻子已拿着笔晕倒在书房,桌子上寥寥七八千字,前言不搭后语,时隔多年,她哪还能记起这么多? 黄药师含泪将妻子抱出书房,发疯了一样的施救,倾尽毕生所学,仍是回天乏术,只能稍稍延缓妻子的离去的时间。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黄夫人到死也没有告诉他前因后果。 但黄药师并不计较这些,他只要妻子能回来。 「阿衡,求你别离开,你坐起来,你在和我闹着玩是不是?我现在肯叫你女王了,女王……只要你能醒来,我什么都肯做。」黄药师将头埋在妻子的腿间,舔了好久,可惜已经没有了女子身体应有的反应。「我也说了,我也做了,你醒来瞧瞧,看着我服侍你、伺候你,我们往后每天如此。你此刻如若不应,我日后可就反悔啦!」 见妻子睫毛微颤,流下一滴清泪,黄药师大拇指突然钻心的刺痛,紧忙抱住妻子,一遍一遍的做着清理,就这样,仿佛世界就剩下他们两个,黄药师的嘴再不愿离开,这时他才发现妻子的身体是如此的完美,就好比世间最珍贵的艺术品,温润而易碎,他过去却没有好好的呵护它…… 冢。」并将所有弟子弄成残废,逐出桃花岛去;又将岛上仆人弄成聋哑,因为他们没用,或许更因为他嫉妒他们。 * * * 「黄夫人的离去是黄药师始料未及的,连我都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他却把怨恨都归结在我的「主仆」游戏上,要将我在她夫人的墓前火化,还要拿走上卷真经,我当然反抗了,于是我们便打了三天三夜,最后他打断了我双腿,我逃到了这洞里,他再要靠近,我就把真经上卷拿出来作势欲烧,他从此便千方百计的引诱我出洞,如此耗了一十五年,那晚若不是你出手救了我,这十五年之功就要毁于一夕了。」 「黄夫人的去世是难产所致,和你的游戏又有什么关系?」 「哪里知道去,黄老邪向来不讲道理,我已经习惯了,你当他为什么把岛上的仆人弄的又聋又哑?还不是迁怒的缘故嘛」 郭靖道:「也可能他恨急了这『主仆』游戏,所以才如此做法,不要他们口传。」 「可是他夫人的墓上依然刻着『女王』,现在想来,黄老邪把岛上奴仆全部刺成聋哑,也是防止女儿步她母亲的后尘,故而让其从小接触的男人都是没了舌头。」 郭靖听了一阵心惊,那他自己岂不是没戏?立刻反驳道:「做女王有什么不好,蓉儿很聪明的,洪恩师教她武艺,至多教两遍,从来不教第三遍,背书也是如此。」 周伯通缓缓的道:「这位姑娘如此聪慧,可别像她母亲一般短寿!」 …… 欧阳克手中握着一只绣花鞋,鼻子在鞋腔中闻着女子的脚香,这是他在桃花岛千方百计顺出来的黄蓉之物。欧阳克本不精此道,但回想小王爷杨康整天玩弄穆念慈的鞋子,表情极为享受,于是心里痒痒的也来个顺手牵羊。 这感觉果然不错,仿佛置身于黄蓉的鞋子里。下方这时传来女人喘息声道:「少主的东西又大了好多,人家吃不消呢。」 眼前的娇小女人是欧阳克花大价钱买到手的,只因她眉眼中和黄蓉有几分相似。 欧阳克命令道:「下来到这里。」 那女人心中奇怪,从他身上站起来,走到一旁,欧阳克色迷迷的瞧着她,半晌道:「在这鞋子里痾尿,我喝了再和你玩。」 那女子腼腆一笑:「少主是要喝蓉儿的小便么?」蹲下身不一会便痾出黄色骚水在绣花鞋里,鞋子很快浸的湿透,女子素手拿着鞋子放在欧阳克嘴角,「蓉儿亲自喂少主饮下。」 欧阳克闻了闻,先尝试着饮了小口,随后闭着眼睛大口喝掉,第一次喝这种东西,眼中倏然闪过暴戾之色,将女子背过身去拉到怀里,肉柱顺着她屁股便插进菊洞,不顾女子撕裂般的疼痛,肉柱一没而入。 「贱人!不是想杀我么,怎么今日变得这么乖?」 欧阳克一脸疯狂之相,闭上眼睛让肉柱混着鲜血狠狠抽动,右手拿起绣花鞋放在鼻子上,狠狠道:「脚这么骚,还来和我傲慢,屁股舒服么?今日弄死你个贱人。」口中一边大放秽语,双手指甲一边狠狠挠在女子后背,雪白的背脊很快多了十条触目惊心的血痕,欧阳克瞪着血红的眼睛双手继续狂舞,女子早就疼呼失声,后背鲜血淋漓。欧阳克俯下身舔了舔血渍,肉柱狠狠地在女子体内一挺…… 女子摇了两摇,瘫软在地,伤痕累累,美丽不复,欧阳克擦了擦手,甩袖而去。 没人再理会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已没有价值了…… 郭靖自从与黄蓉在桃花岛定亲以来,一路克制自己不去想玉液之事,虽然辛苦,但为了娶到黄蓉,也觉得值了。 这日郭靖正要和黄蓉外出,却听外面叮咚声响,跃到墙上望去,十几个白衣女子匆匆而过,郭靖认出这些人是欧阳克的侍妾,各个长相妖冶风骚,其中两个更是上次郭靖领教过的,此时正顾盼生姿的走在头前。 郭靖想起她们的狐媚风味,立即食指大动,管不住自己一样的悄悄跟随。 看着她们到了一处院落,郭靖心想:「这几位以前有了前科的,必是最好上手,待得找她们解解渴,不让蓉儿知道便是。」 女子们到了客栈,分好了房间,第一件事必是拿夜壶解手。 郭靖悄悄躲在外面,正打算进去索要夜壶,那女子突然被其她人叫走,这下正合郭靖心意,既能进去偷喝,又不会节外生枝…… 那夜壶里所盛不是很多,热气蒸腾中,久违的尿骚味飘进鼻端,少许的淫乱放荡之气,郭靖闻着大是受用,不禁跪在地上,正要捧起来品尝,忽然眼前霓红柳绿,五色流光飞来缠住四肢,屋内脂粉味斗浓,白裙卷舞中,郭靖已被布锁牢牢捆住。 郭靖心知中了敌人圈套,但并没有奋力挣脱,反而心中隐含期待…… 「小子,咱们又见面了,姐姐在这已候你多时啦。」 眼前女子长相妩媚,正是去而复回的房间主人,妙目之中满是鄙薄之色,她由其他女子手里接过另一个尿壶,倒在地上的夜壶里,屋内不时飘荡着尿骚味和女子的娇笑声,她们十几个已都到齐了。 「将脏水和在一起再喂你喝,这夜壶我们每人各有一份在里面,来尝尝!」这些女子们咭咭咯咯的边笑边说,大有一开眼界的意思。「他真能喝光么?」「姐姐们的脏水够不够啊?」「小弟弟快喝呀,可香甜呢。」「喝完它姐姐一会儿再放水给你润喉哦。」 叽叽喳喳的淫声浪笑在郭靖听来仿佛催情魔咒。女子的素手端着满满的一壶,混合的黄汤就要漾出壶口,眼前女人依稀便是当日骑他的众女之一,此时却一脸羞涩,娇嗔道:「你这没良心的才舍得来看人家,这么久了也不知躲到哪去了。」说着将夜壶送到郭靖嘴边。 郭靖觉得眼前这一切像是做梦,有种魂魄在身外未归的感觉,也难怪他这么想,这样的情景太突然,太不真实。 但眼前是真也好,是梦也罢,他打算和上次一样不做反抗,等待被众女汁水灌满饥肠。 郭靖将端到嘴边的壶沿吮进口中,入口的味道让他情欲越发的高亢,恍惚间心中微微一凛:这尿里有鬼。 那女子其实偷偷放了大量的春药进去,打算今日舒舒服服的将郭靖拽干,此刻见他稍有停顿,紧忙道:「如此『美酒』怎能没有歌舞助兴?」 郭靖刚刚只喝了一口,头中便已是昏昏沉沉,忽见周围女子千娇百媚的围着他打转,直转的他头晕目眩,女子各个巧笑嫣然,秋波暗送,柔软的肢体重重叠叠,郭靖觉得自己如身在陀螺之巅,整个世界都是粉红色。 娇美的躯体,盈盈的步姿,思维也随着她们花枝招展的身体乱舞。 口中又涌上来尿水的味道,他再也顾不得其中暗含的怪味,只管被那骚浪的尿汁吸引,痛痛快快的猛喝下去,待半壶入肚后,已是人事不知。 朦胧中一阵极端的刺激由胯间传到大脑,郭靖呻吟着逐渐醒转,眼中望出去一片混沌,想要起身,身体仿佛已不受控制。旁边女子惊「咦」一声:「这人醒的好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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