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篇之第八篇

1,116
女人笑着骑上去,郭靖吞咽着口水,紧张的注视,见结实的大腿渐渐靠近,心里怦怦直跳,女人隐藏在黑暗中的部位终于压在上来,郭靖眼睛一亮,正要看仔细,湿热与柔软已将他覆的严严实实。   「驾。」随着上方一声娇叱,郭靖脸上的屁股开始颠簸起来,隐秘的花瓣随着颠簸渐渐在他口鼻绽放,湿气如纱幔般层层叠叠的将他掩埋。   郭靖兴奋的呼吸着,虽然她腿间仅存一丝空气,但他心甘情愿被这么闷闷的憋着,鼻子悄悄调整了一下位置,准确的顶进她的纹裂起始处,这里残留着的气息,是最让郭靖动心的,觉得她的味道好野蛮但又不失性感。   女孩儿发现郭靖的小动作,心里痒痒的笑出声来,身子忽然向前挺出,将屁股向前蹭在郭靖脸上,跟着马奔跑的速度慢了下来。   健硕的骏马上,女孩屁股不停地磨着,浑圆的臀部勾出两条性感的弧度,撩人的动作,却是将屁股洞在别人的鼻子上磨着,脆嫩的嗓音带着蛮横:「自己将鼻子插进去。」   郭靖听话的用脸挤上去,突然觉得自己的鼻子不像是鼻子,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   女人双腿用力一夹,重又将马赶的飞快,她一脸的快意,像是这样才终于得到了满足,不一会儿,上身一挺,竟小来了一次。   郭靖眼前满是水花,可是嘴在后面,却是远嘴喝不到近水的情况。他努力的将嘴凑上前去,但这样一来鼻子便离开了野人洞,女孩娇叱道:「别拿开,继续捅我后面!」女孩突然一顿,笑道:「用你的鼻子捅我呀。」   郭靖想提议用舌头,但不敢说不出来,只有闷声闷气的将鼻子放进去,女孩突然妖冶一笑,将马停住,回过身倒坐在马背上,叱道:「喝了。」   郭靖早就被她冲鼻的味道弄的神魂颠倒,直流口水,见花瓣姗姗来迟,紧忙吸吮泊泊而出的花蜜,将狂野的风味咽下去,鼻子则继续在她后洞镶着。   女子回手拉来马缰,倒着驱马奔出,颠簸中鼻子在屁股里不停地运作着,随着呼喊、吆喝、叱骂,前门一次次的高潮喷水,痛快泄到郭靖嘴里。女子这样玩了也不知多久,身体居然前所未有的兴奋,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最后又在他嘴里美美的撒了泡尿,这才骑着郭靖回去换班。   接下来的两女也如是这般,跨在郭靖嘴上将身体问题各种解决了一下,郭靖本来以为被四个女子玩一遍,她们高兴了,就没事了,谁知最后那妖冶的女人却要把他憋死在马上,当郭靖察觉不对时,口鼻中满已是她的汗水汁液,生生的就要被狐媚的春水窒息住,这样的死法虽然香艳,但他还不想就在这英年早逝。   也亏得郭靖上来蛮劲,艰难的张开了嘴,一口咬在女人的软肉上,女人吃疼,吓得抬起屁股划到郭靖胸口,跟着素手一闪,竟是一枚毒棱,这枚镖直射向郭靖的眉心,距离太近了,郭靖想也不想,灵犀一嘴,仰起脑袋将棱镖咬在牙齿上,接着运力吐出,女子大骇,向后翻出,跃下马来。   其他三女齐声赞道:「好功夫!」   郭靖动弹不得,大叫道:「马儿快跑!」   小红马奔跑如烟,立即冲出围堵,几女在后面呼喝,气得直跺脚,却哪还能追上。   也多亏得柯镇恶教徒苛刻,郭靖的暗器科目在所有成绩中算是最好。   待得回头看了看远处,郭靖终于松了口气,舔了舔鼻尖,心道:「这几个女子心肠忒也歹毒,得了便宜还要卸磨杀驴。不过话说回来,我该怎样解开自己呢?」   赵王府   郭靖与黄蓉第一次约会很成功,之后二人来到赵王府为王道长偷药。   「你的轻身功夫好得很啊!」   郭靖听她称赞,心头只觉说不出的温馨甜美。   过了片刻,忽然来了两名侍卫,两人紧忙隐身墙后。   走到相近,只听一个侍卫道:「小王爷把这姑娘关在这里,你猜是为了甚么?」   「那还用猜?这样美貌的姑娘,你出娘胎之后见过半个吗?」先一人接口道。   「瞧你这副色迷迷的样儿,小心小王爷砍掉你的脑袋。这个姑娘么,相貌虽美,可还不及咱们王妃。」   「这种风尘女子,你怎么拿来跟王妃比?」   「王妃,你道她出身又……」说到这里,这人忽然住口,咳嗽了两声,不再言语。   郭靖心道:「那个王妃确实比穆姑娘美上一些。」正要想入非非,立刻摇了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不在规定时间拿到药,那个王道长就挂了。   郭靖等了一会,忍不住问黄蓉道:「你可知药在哪里?」   黄蓉笑着摇头,「不知道,一会儿就知道啦。」   郭靖看了看黄蓉,心想:「她计谋武功都远胜于我,听她的话一定错不了。」于是安静的藏在一边。   赵王府有个管家姓简,这晚上正值夜班,也算他倒霉,被黄蓉瞄上,那人正哼着小曲在道上走,郭靖正不知黄蓉要干什么,见她迎上去,也跟着走出去。   那人见两人面一怔,还未开口,黄蓉手腕一翻,一柄明晃晃蛾眉刺已抵在他喉头,喝道:「你是谁?」   那人见黄蓉长相绝美,竟瞧的呆了。   黄蓉微微一笑,「不说吗?」左手在他手腕上一捏,右手微微向前一送,蛾眉钢刺嵌入了他咽喉几分。   简管家只觉手腕上奇痛彻骨,脖子上凉凉的直吓得魂不附体,隔了好一阵,结结巴巴的说了。   黄蓉道:「你是管家,那好极啦。」右手扯下他帽子,按在他口上,跟着左手一拉一扭,喀喇一声,登时将他右臂臂骨扭断了。那简管家大叫一声,立时昏晕,但嘴巴被帽子按住了,这一声叫喊惨厉之中夹着窒闷,传不出去。   郭靖万料不到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下手竟会如是毒辣,不觉惊呆了。   想起刚刚可是和她私定终身的,她不会比华筝还狠吧。   黄蓉每想起这样的情境,就觉得好笑:一个绑在小红马上的男人,正在林子里避雨。郭靖道:「好马儿,再往右靠靠。」小红马不答,也许它觉得郭靖的脸脏,需要洗洗……   赵王府   黄蓉又在简管家胁下戳了两下,待那人醒了过来,黄蓉低声吩咐,要他到杨康那里,说从高处摔下来摔断了手臂,要等等药物医治,北京城里买不到,要他求小王爷赏赐一点。   二人就这样探到了藏药的所在,但他们在王府里分开了行动后,就不那么顺了,先后遇到了不小的麻烦,甚至都是命悬一线,无暇他顾。   郭靖是因为在药房勿饮大蛇宝血,被梁子翁追杀,狼狈的逃串。   最后索性躲进了王妃居室,这才免过一劫。   郭靖跃到屋内,但见房中烛火尚明,王妃原来不在。他四下一望,刚松得一口气,却听脚步声响,紧忙缩进门板后面。   见进来的正是王妃。郭靖从后面小心的将手靠在她嘴上,包惜弱大惊,却听郭靖在她耳边道:「王妃,我……我没有恶意的,求王妃救我。」说着松开手跪在包惜弱面前。   郭靖实在怕极了白须怪人,只怕出去会立即被他咬死,这时似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只盼包惜弱能救他。   包惜弱打量了一下郭靖,缓步走到桌边坐下道:「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郭靖正要说话,突然听见门外一群人的脚步声响起,正是杨康带着梁子翁等人来了,杨康在窗外道:「妈,你在屋子吧。」   郭靖正不知如何躲避,包惜弱指了指自己的裙子示意他钻进去,郭靖毫不犹豫的滑进桌子下面,掀开里侧裙角,一闪而没,身子被裙子完全遮住,右侧更是有外围桌布,郭靖的脸却紧紧的埋在包惜弱的胯间,因为这已经成了习惯性的动作,并不觉得有何不妥,鼻子更是放肆的闻嗅着,包惜弱心中不悦,正要低声斥责他,门已被杨康推开,「妈,没坏人进来吓了您吗?」   包惜弱摇了摇头,觉得郭靖在胯间喷出的热气,身子一抖,跟着紧忙道:「没有,怎么?」   郭靖在下面一边闻嗅一边听他们对话,鼻中充满中年妇人熟艳的体香,这久违的味道让他既惊且喜,口舌再也按捺不住,隔着布料附上去又舔又吸,薄薄的布料很快被口水浸湿,绒毛渐渐清晰,花瓣的咸味也逐步显露在郭靖的嘴里。   屋内杨康声音道:「那些卫兵真够脓包的,混进来个大活人也不知道。」摸了摸刚刚被郭靖打中的右臂,狠狠的甩了甩。   包惜弱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觉得郭靖吸吮的力量很大,眉宇间终于微现怒色,挑了挑眉,偷偷酝酿着尿意。   她包惜弱是什么人,她可不会介意给陌生人嘴里喂点「好喝的」。   「口渴了吧,来喝水吧。」包惜弱右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对杨康柔声说道,左手却紧按郭靖的头,郭靖本来正大口的咬着她胯间的布料,后脑被这样一按,双唇紧紧附在她胯下,封的严严实实,跟着嘴里一热,由布料里缓缓渗出液体,郭靖反应过来了,对方正偷偷的在他嘴里尿尿,立刻将涓涓流水饮了。隐秘的骚香裹进口中,气味安全的被带进肚子里封存起来。这气味让郭靖迷乱,他哪喝过这么陈的故酿,一时间狼吞虎咽。   包惜弱垂下眼睑,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待杨康放下空碗,柔声道:「多喝点,免得渴,壶里多的是。」  力运丹田,嘴里吸力加强,这才不致于损了无底夜壶的威名。   自从南下以来,这是郭靖喝的第一个中原本土女人的尿。其味道没有蒙古的膻味,更不像西域女子的野蛮骄媚,有的只是内敛,像竹叶,柔和却锋利。   郭靖兴奋的发动了全部功力,吞咽速度立刻大于尿流速度,隔着裤子,双唇狠狠地吸住尿口,吸奶一样的用力。   杨康起身道:「咦?妈,你怎么了,又不舒服吗?」   包惜弱摇了摇头,嘱咐道:「还不是为你担心?整日的闯祸,早些去睡吧,那些抓人的事你别管,交给下人就是。」   杨康点头答应着去了。   包惜弱拍了拍郭靖的头,「出来吧,别吸了。」   郭靖充耳不闻,继续咄取亵裤上得尿渍。   包惜弱笑道:「你如是喜欢,我将裤子脱了,你再来吸吮。」   郭靖心下大喜,遇到大善人了。   见她果真脱去亵裤,将尿湿的裤裆翻开,在郭靖脸上抹了抹,笑问道:「你喜欢尿这味道?」   郭靖呆呆的望着王妃,迟钝的点点头,脸上被她抹得的满是尿骚味,呼吸渐变粗重。   包惜弱眉眼中透出分养尊处优的傲气,本就很美的容貌,再加上一抹微笑,望之华贵不可言语。   手上却挑逗似的将亵裤掠过郭靖的嘴边,「要这味道再进嘴里尝尝吗?」   郭靖立刻点头,追逐着王妃手上的亵裤。   「诺,在这里呢,喝光它。」   「嗯。」   包惜弱撩开裙子,郭靖钻进去。   郭靖嘴唇刚刚附上,嘴里便传出撒尿的「嗤嗤」声,郭靖早有准备,「咕嘟」、「咕嘟」毫不犹豫的往肚子里咽,这回尿流不受阻碍的打在口腔,击打的疼痛甚至让郭靖忘记了品味她浓郁的尿味。   包惜弱看着胯下的人,突然想起当年,她就因为救了这样一个吃白食的,才与丈夫天人永隔,此时也算是旧戏重演吧。   包惜弱自嘲的摇了摇头,自己又在瞎想什么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什么都没发生过。   正当郭靖喝完尿帮她打扫卫生时,却听屋内后窗突然跃进一人。   郭靖吃了一惊,透过裙缝看这人时,正是那自称穆易的杨铁心。不禁大出意料之外,只道他早已带了女儿逃出王府,岂知仍在此处。但想:「我如今在王妃裙下,该继续藏着才稳妥。」于是嘴唇又将花瓣含住。   包惜弱正被郭靖舔的头昏脑胀,这时突生变故,更是惊呼出声,待看清楚是杨铁心,稍一定神,说道:「你快走罢,别让他们见到。」   包惜弱在王府之中,十八年来容颜并无多大改变,但杨铁心奔走江湖,风霜侵磨,早已非复昔时少年子弟的模样。   十八年前,金国六王子完颜洪烈在临安牛家村中了丘处机一箭,幸得包惜弱相救,喝了她的津汁玉液,竟是念念不能去心,于是以金银贿赂了段天德,要他带兵夜袭牛家村,自己却假装侠义,于包惜弱危难之中出手相救。   包惜弱家破人亡,举目无亲,只道丈夫已死,只得随完颜洪烈北来,禁不住他低声下气,什么脏活都肯做,出尽了水磨功夫,无可奈何之下,终于嫁了给他。   杨铁心在室中四下打量,见到桌凳橱床,竟然无一物不是旧识,眼圈一红,取下壁上挂着的一根生满了锈的铁枪,叹道:「铁枪生锈了。这枪好久没用啦。」   郭靖将玉跨前端森林包进嘴里,林中又现几滴尿珠,包惜弱嘶嘶吸着冷气,温言道:「请您别动这枪。」   杨铁心道:「为甚么?」   郭靖用鼻孔磨蹭着尿眼,嗅足了她的味道,包惜弱咬牙道:「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杨铁心涩然道:「是吗?」顿了一顿,又道:「铁枪本有一对,现下只剩下一根了。」   郭靖的舌头突然直插进花园里,包惜弱双腿猛夹住郭靖的头,不让他动,打着冷战道:「甚么?」   杨铁心不答,把铁枪挂回墙头,向枪旁的一张破犁注视片刻,说道:「犁头损啦,明儿叫东村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打。」   「你……你说甚么?」   郭靖的舌头上下打着挑,花瓣被他挑的一抖一抖的,包惜弱凝目瞧着远处杨铁心,半晌说不出话来。   杨铁心缓缓的道:「我说犁头损啦,明儿叫东村的张木儿加一斤半铁,打一打。」   郭靖陡然觉得舌头周围开始剧烈的颤动,花瓣失控的一开一合,郭靖遂用鼻子熟练的在女人前系按钮上狠狠地一蹭,接着张嘴包住整个开口。   包惜弱全身突然绷得紧紧的,双腿不自禁的搅到一起,看着杨铁心,颤声道:「你……你是谁?你怎么……怎么知道我丈夫去世那一夜……那一夜所说的话?」   杨铁心不答,走到板桌旁边,拉开抽屜,看了半天,说道:「我衣衫够穿啦!你身子弱,好好儿多歇歇,别再给我做衣裳。」   包惜弱霍地起身,哭道:「你如是鬼,我也不怕,你快带我去……我跟你一块儿到阴间,跟你在一起。」   郭靖见她起身,顺势将身子滑进桌子里,微微掀开底下桌布露出目光,只见两人鞋子遥遥相对,郭靖咽下嘴里浓浓的阴精,心中奇怪,「他们在做什么?」   杨铁心脸上流下两行热泪,向包惜弱走去,「我没死。你瞧我是鬼吗?」   包惜弱喜极而泣,一阵昏眩,双腿顿感酸软无力,跌坐在椅上,杨铁心紧忙揽住妻子的细腰。   包惜弱搂着他道:「不管你是人是鬼,我总是跟着你。」顿了一顿,又道:「难道你没死?难道你还活着?那……那……」   正要说话,忽听杨康在窗外道:「妈,你怎么又伤心啦?你在跟谁说话?」   原来之前杨康来见母亲,就觉得她举止异样,心里登时起了怀疑,他怕歹人将母亲要挟,遂将周围布置好人手,悄悄绕回。   杨康绕到门口,轻轻打门,道:「妈,我有话跟你说。」   包惜弱道:「明天再说罢,这时候我倦得很。」   杨康道:「只说几句话就走。」   杨铁心知他定要进来,走到窗边想越窗而出,一推窗子,那窗却给人在外面反扣住了。   包惜弱惶急之下,心想只有暂且瞒过儿子再说,室中狭隘,无地可藏,于是坐到桌子旁,指了指自己裙子。   郭黄二人有惊无险的从赵王府逃出,黄蓉又将郭靖从几位师傅的逼迫下救走,这些事和原著没什么差别,除了衣柜变成了桌子下和裙子里,就不细说了,二人一路游山玩水,接着碰到洪七公,黄蓉取巧骗得洪七公教郭靖降龙掌。   郭靖和黄蓉在一起这段时间,无一时不在猜测和幻想其玉液的味道,但却从来抓不住她小解的影子。   由于黄蓉说的一口江南口音,这个让郭靖甚是欣喜,听着这故音更对她加了一分依赖。说起来她的容貌武功,无一不是他绝佳「取食」选择。原打算找个普通姑娘娶了,可这个姑娘一点不普通啊。   偷喝的机会不是没有,最好的偷喝时机还是夜晚,这时候女人的夜壶一般不会空,但问题是一旦被发现了,闹个灰头土脸,甚至可能人尿两空,算起来实在得不偿失。但若白天进去呢,夜壶里已经空空如也了,真不知她什么时候倒的。   于是郭靖这时候罕有的明智,他选择了忍,决定忍一刻是一刻,真将她娶到手后,还怕没机会吗?一旦失去了她,再哪找第二个黄蓉去?身为笨人,以不变应万变他还是会的。   可是时间一久,要他突然一口不喝女人玉液,心里实在痒的厉害,尤其整日面对的还是黄蓉这样的美女。   这日趁着黄蓉出去采购,郭靖习惯性的潜进她卧室,这情形仿佛又回到了大漠韩小莹的屋子,不一样的是郭靖捧起空夜壶无奈的直摇头,虽然已经习惯了各种喝不到,但每次捧起来时依然很失望。   他发疯一样的把夜壶舔一遍又一遍,只要这夜壶曾经装过蓉儿的小解,他就不会放过,一旦出现一点怪味,都会令他爽极而射。   他多么希望接下来的发展和上次七师傅一样,可惜好事一去不回。   如果不是刚认识,他甚至怀疑自己这癖好黄蓉早就知道,这才不给他偷喝机会。但黄蓉似乎又对他并不设防,二人换下来的衣服裤袜都是放在一起的,这也让郭靖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一下。   察觉到她换洗的衣物穿走了,郭靖很快找到了她脱下来的裤子,郭靖回想了着黄蓉的样子,单是想象,已觉得摄人。郭靖找准位置,将头整个套住,暗香袭人,待得裆部紧紧兜住鼻子,一抹骚味翩然而入鼻腔,虽然清浅,但足以让他狂扣扳机。   假如这个时候黄蓉回来,郭靖就算玩完!   黄蓉去市集采购,调理清晰,很快将材料买全,正想着从洪七公处新学的「满天花雨」的手法,却见到一容貌可人的女孩,正是穆念慈,想起她与郭靖的婚约,心中有气,悄悄跟随,决定找机会把她解决了。   穆念慈进了家饭店,要了面条和熟牛肉,安静的坐在一张方桌之旁,突然一个调皮的女音道:「熟牛肉有甚么好吃?」   穆念慈回头见是黄蓉,不禁一怔,忙站起身招呼道:「妹妹也到了这里?请坐罢。」   黄蓉道:「那些臭道士啦、矮胖子啦、脏书生啦,也都来了吗?」   穆念慈道:「不,是我一个人,没和丘道长他们在一起。」   原来就她一个,那再好不过了。   黄蓉笑眯眯的上下打量她,只见她足登小靴,身穿白衫,似乎比上次更见俏丽,又见她腰间插着一柄匕首,心念一动:「这是靖哥哥的父亲与她父亲给他们订亲之物。」当下说道:「姊姊,你那柄匕首请借给我看看。」   穆念慈觉得又和她不熟,本待不与,但黄蓉已伸手到跟前,倒也无法推托,只得解下递过。   黄蓉接过后先看剑柄,只见上面刻着「郭靖」两字,心中一凛,暗想:「这是靖哥哥之物,怎能给她?」往怀中一放,「我去还给靖哥哥。」   穆念慈怔道:「什么?」   黄蓉道:「匕首柄上刻着『郭靖』两字,自然是他的东西,我拿去还给他。」   穆念慈怒道:「这是我父母唯一的遗物,怎能给你?快还我。」说着站起身来。   黄蓉叫道:「有本事就来拿!」说着便奔出店门。   黄蓉绕了几个弯,来到一排高高的槐树之下,眼望四下无人,停了脚步,笑道:「你赢了我,马上就还你。咱们来比划比划,不是比武招亲,是比武夺剑。」   穆念慈脸上一红,「妹妹,你别开玩笑。我见这匕首如见义父,你拿去干吗?」   黄蓉脸一沉,喝道:「谁是你的妹妹?」身法如风,突然欺到穆念慈身旁。   穆念慈哪里是她对手,见她姿态飘逸,掌法变化精妙,根本无从躲避,勉强拆了两手,步伐横移,便要施展轻功串开,哪知后颈椎骨一麻,登时手足酸软。黄蓉踏上半步,伸手又在她右腰下戳去,穆念慈立时栽倒。   黄蓉拔出匕首,嗤嗤嗤嗤,穆念慈衣领一松,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肌。   穆念慈见匕首斜斜顺下,冷气森森的刀刃,竟在她白皙肌肤上留下一条血痕。   黄蓉道:「舒服吗?」和善的脸蛋,和善的笑容,穆念慈甚至产生错觉,女孩这一刀只是无心之失。   然而,下一刻的又是一阵刺痛,黄蓉笑靥如花的瞧着她,刀尖却坚定的滑下去,雪白的肌肤上又多了一条瑕疵。   穆念慈大怒喝道:「你要杀便杀,何必费事。」   「你只须依了我立一个誓,这便不再折磨你,而且将你治好,绝无一点痕迹。」   穆念慈却甚是刚硬,「你有种就把姑娘杀了,想要我出言哀求,乘早别做梦。」   黄蓉拿出刚买的盐来,倒盐面抹在舌尖,舔在穆念慈雪峰边的刀伤上,穆念慈胸部一抖一抖的,嘴却闭得死死的。   黄蓉赞道:「好。」手中利刃复又划出,三条,四条,「干吗要杀你?这样多有趣,看着一个美人渐渐变作丑八怪,这么好的身材,真是可惜了,啧啧。」她咭咭咯咯的连笑带说,出手却是越来越快,转眼已是七八条之多,穆念慈流下泪水,却还是哽咽着不吭一声。   黄蓉终于面色一冷,嘴角依然挂着微笑,「看看这是什么?」   穆念慈睁眼望去,却见她手里夹着绣花针,作势要刺向她的樱桃,心中大骇,知道她笑的天真,却是眼下的说干就干,心狠手辣绝不拖泥带水。   虽然害怕,一口气却无论如何不肯输了,穆念慈正犹豫着,乳尖一颤,再也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凄惨的女音尖叫着响彻林中。   穆念慈哭了,她终于彻底的怕了这个魔鬼般的女孩,见黄蓉又拿出一枚针,闪闪发亮的来到左侧,紧忙哭道:「别……我输了,你说怎样我便怎样。」   黄蓉甚是得意,「我要你立个重誓,不管如何,永远不嫁郭靖。」   穆念慈傻了,愣愣的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黄蓉又冷冰冰的道:「怎么,不说吗?」   穆念慈含怒道:「郭世兄那么笨,天下也只你一个当他是宝贝!」   黄蓉怒目喝道:「不许你说他,靖哥哥哪里笨了?他天性淳厚,侠义为怀……」说到这里突然顿住,随即转色道:「你嫌他笨,就是不喜欢他啦。」   穆念慈心中郁闷,「就算你用刀架在我脖子里,我也不会喜欢他,我只喜欢……那个比武招亲时打败我的人。」   黄蓉恍然而悟:「你是说……那个小王爷,他可不是好人!」   穆念慈微微不悦,道:「他是王爷也好,是乞儿也好,我心中已有了他。他是好人也罢,坏蛋也罢,他就是我的!」她这几句话语气十分坚决,整个人仿佛一个即将决战沙场的女将。   黄蓉点了点头,细细体会她这句话,只觉自己对郭靖的心思也是。心中愧疚,倏然扯开自己衣衫,雪白乳波立刻傲立而出,又将匕首递还给穆念慈道:「姐姐,刚刚真对不住,你也刺我吧。」   穆念慈不接,道:「这是你靖哥哥的,你还给他罢。」说着转身欲走。   黄蓉没想到她会这样大度,似乎自己做的那些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抓住她手道:「姐姐,妹妹给你赔不是啦,我们做朋友好不好?你和我去帮你治伤,一定让你回到原来漂漂亮亮的摸样。」   郭靖练完掌法,垂头丧气的回到店内。忽然见穆念慈忽与黄蓉携手而来,大感诧异,忙问:「穆世姊,你可见到我的师父们么,他们……都好罢?」   穆念慈微笑道:「郭世兄放心,他们并没给你气死。」   郭靖很是不安,心想几位师父定是气得厉害,想到临别时韩小莹暗中幽怨的眼神,登时茶饭无心,呆呆出神。   午后未时前后,穆念慈匆匆出店,傍晚方回。黄蓉见她脸有喜色,只当不知。用过晚饭之后,二女同室而居。黄蓉先上了炕,假装睡着。   却见穆念慈一条绣帕套在臂上,是半截撕下来的衣袖。   黄蓉斗然而悟:「那日她与杨康比武,这是从他锦袍上扯下的。」   但见穆念慈嘴角边带着微笑,想是在回思当日的情景,过了好一阵子,走向黄蓉这边。   黄蓉双目紧闭,知道她是在凝望着自己,过了一会,听得她叹道:「你好美啊!」突然转身,开了房门,衣襟带风,已越墙而出。   黄蓉好奇心起,急忙跟出,见她向西疾奔,当下展开轻功跟随而去。   两人先后跃进一处大宅,黄蓉心道:「她要盗大金国钦使的金银,那可好得很啊,待她先拿,我也来跟着顺手发财。」   黄蓉却发现这大金国的钦使正是杨康,见穆念慈看着屋子里人影呆呆出神,心中好笑,抢到穆念慈身后,双手成圈,一抄一带,用出家传绝学中的逆拿之法。  
女王小说 SM小说 调教小说 成人色情小说 Femdom Novel Femdom Book Femdom Story

精彩调教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