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慈突遭袭击,来不及反应,身子已腾云驾雾般飞到屋子里,耳边听黄蓉的声音笑道:「姐姐别慌,我送你见心上人去。」 黄蓉出手极快,又对屋子里的杨康叫道:「快接住美人啦。」跟着带着银铃般的笑声快速远去。 却说两女刚刚离去,一个黑影偷偷跃进了她们屋子,这人正是郭靖。 待得愣了愣神,第一时间钻到黄蓉的床下,双手捧出夜壶。 这次果然有料! 玉液黄盈盈的陈在壶底,虽然不多,但不再是平常的一无所获,已是让郭靖狠狠地惊喜了一把。 迫不及待的将夜壶倾倒在嘴边,尿已经凉透,不知是她什么时候便的,想到这液体从黄蓉的下面出来,这时咸咸的流进嘴里竟不舍得下咽,闭着眼睛在口中侵润了一会,味觉逐渐外铄低回,廊庭九转。 就是量太少了。郭靖不小心咽下两三口,就喝光了。依依不舍的将夜壶舔干净,又见到穆念慈的床下夜壶立在那里,过去端了出来,里面装了小半壶的玉液,壶内温温的显然她刚用过,郭靖拿到嘴边,液面荡漾涟漪,快速的向他口中汇去,清冽波动,回圈不已。 不一会便被他喝的精光,虽是新酿,上口不咸,后劲却是醇烈无比,郭靖喝的同时,脑中浮现的却是黄蓉的音容笑貌,心中立刻暗暗警醒:作为一个专业的品尿人士,应该有自己的职业操守,该是谁的就想谁的,不可混淆视听。于是含着最后一口在嘴里,身子串出去寻找味道的主人,他要看着她咽下去。 杨康的屋子里这时却是另一番景象:只听穆念慈的声音道:「怎么样,我这个下三滥女子的屁股好吃吗?」杨康的声音道:「好吃,比王府里的公主小姐有味多了。」 穆念慈笑道:「我们跑江湖的不怎么爱打理的,这就委屈你了。」说着素手将花瓣拉开盖在杨康的鼻子上。 杨康眯着眼睛耸动的鼻孔,表情甚是沉醉,穆念慈又道:「人家可是刚解过手的,闻起来一定很香吧,呵呵,不然的话,此刻一定用尿灌死你。」 杨康道:「我帮姑娘清理干净。」 穆念慈红着脸颊,双手紧紧按着杨康的头道:「不行,我不要这样了,啊……」 杨康咕嘟咕嘟的咽了一会儿什么。穆念慈嗔道:「我不要这样玩了,装的好辛苦,求求你,我们做正经事吧。」说着将杨康的肉柱向胯下塞去。 郭靖看着穆念慈在杨康身上驰骋,巍峨雪峰上一条一条的刀痕映衬下不但不丑,反而添加了一种独特的野性,乳波臀浪,蔚为壮观。看到这里,终于将嘴里满是尿骚味的液体咽进肚去。 当郭靖回到客店,转了个弯,却与黄蓉碰个正着,「靖哥哥,你去哪了?」 郭靖呆呆的看着黄蓉,好长时间都忘了说话。 黄蓉嗔道:「靖哥哥,你能否别这样发呆了,再有下次我不理你。」 郭靖想说点什么,却蠕了蠕嘴唇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原本的初衷是能忍则忍,但此刻脑子一热,心里悄悄做了一个决定,他要主动出击。先喝到嘴里再说,其他一切先抛脑后去。 这日郭靖在两人路过的地方早早订好了客房,将黄蓉屋子里的夜壶刷了又刷,直接洗去了层皮,这才放在床下。他的法子说来也笨,就是多给黄蓉喝水,他不信这次她还能避开他把夜壶倒了。 郭靖去买了酒,回来摆了半个桌面。 「突然买这么多酒啊,怎么,是要我陪你喝吗?」黄蓉坐到了对面,见郭靖紧张着身子,笑了笑,「靖哥哥,放松点好了,现在是进入瓶颈而已,急不来一时的。」 「啊?蓉儿,你在说什么啊?」 黄蓉「扑哧」一笑,「当然是说你练功的事了,刚学的十五掌一直练不好嘛,不然你因为什么喝酒啊?」 郭靖看她,心中一阵悸动,恍惚一场梦境,眼前人儿幻若精灵,似乎无数朵百合在她身后簌簌绽放吐芳。 黄蓉见他只愣愣的瞧着自己,心中微恼,「靖哥哥,我说过你再发呆我就不理你了。」 郭靖马上红着脸低下头,表情甚为尴尬。 黄蓉见他样子本就沮丧,话一出口心中大是懊悔,笑着说道:「靖哥哥,我唱支曲子给你听。」说着轻声哼哼起来。 江南女子喜欢唱歌,黄蓉尤不例外,她的声音清脆,宛如黄莺出谷,排箫声澈。 一曲罢,郭靖回过神来,伸手将她身边的酒杯倒满。 「蓉儿,别为我担心,我很好,喝点酒就没事了。」 黄蓉笑道:「你再没有反应,我就以为你是梦游了。」 二人这般喝起了酒,郭靖一直暗中观察,一杯一杯的劝酒。喝了将到一个时辰,郭靖越来越心急:她怎么还不起身去解手啊? 却见黄蓉醉醺醺的突然醉倒在桌子上。郭靖蓦地一怔,这才反应过来,黄蓉酒量怎么能和他这个蒙古汉子比,这样喝法不醉才怪。 「蓉儿这么倒了,这下计划又泡汤了。」郭靖垂头丧气的端着空空的夜壶,正发呆,却见黄蓉迷迷糊糊的抬头道:「爹爹,快拿过来给蓉儿……好急……嗯……」说着将头重又枕在胳膊上。 待得长长吁了口气,这才拿着夜壶来到黄蓉身边道:「蓉儿。」 见她没什么反应,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扔掉夜壶,战战兢兢的抱起黄蓉放到床上,将她单裤脱到膝盖,雪白的大腿让人望之目眩,郭靖将它轻轻分开,同时嘴张开,对着黄蓉的胯间迎上去。 郭靖谨慎的舔着,黑云壁分,鸟语花香,分花拂叶间,气息愈浓。 黄蓉哪受到过这种刺激,睡的迷迷糊糊中玉径的春水如潮涌出,尽数流进郭靖嘴里。 犀脊峰,玉瑶横翔,郭靖越吸越用力,最后集中在一点,心下大是期待,隐约觉得她似乎刻意在锁着,不让峰口开启。郭靖加了一道力,随着黄蓉「嘤」了一声,郭靖嘴里终于一热,喉咙紧忙跟着耸动,不管其他,一门心思的将尿都咽下去,一口一口,丝丝缕缕,味道也来不及品味。 但尿水毕竟是尿水,待得不召见的滋味完全泛开,这才觉出微微尿气,浅咸明涩,凝水敛秀,堪比绝酿。 郭靖整整吸吮了一夜,高超的技巧让黄蓉泄身不断,尿水更是没攒下一滴。也不知喝了多少精华,见黄蓉俏脸煞白,眉头紧皱,显得很不适应,这才罢手。 「靖哥哥,我好像病了,怎么头晕晕的啊。」 「没事的蓉儿,只是昨晚喝酒多了。」 「对了,昨晚我喝醉了,你没对我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郭靖心脏猛地漏跳一拍。不会吧,她记起来了?」没……」 黄蓉「扑哧」一笑,「我知道你没有,我的靖哥哥对我最好了,怎么会欺负蓉儿呢。」 其实黄蓉对男女之事全然不知。 黄蓉之母在生产她时因难产而死,是以她自小由父亲养大。黄药师因陈玄风、梅超风叛师私逃,一怒之下将其余徒弟挑断筋脉,驱逐出岛。桃花岛上就只剩下几名哑仆,黄蓉从来没听年长女子说过夫妻间闺房中会做什么,该怎么做。 这时想起,隐约间觉得郭靖似乎亲过她的尿尿的部位,但他对郭靖完全信任,也没深究。 接下来郭靖没再对她采取过什么行动,通过这事他才知道黄蓉对他是那么的信任,他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她。 二人如此这般平安无事的度过一段时间,直到去桃花岛赴约,郭靖名义上是去领死,实际上是见自己的未来岳父。 到了海边,两人雇了一艘船。黄蓉知道海边的人畏惧桃花岛有如畏惧蛇蝎,雇船时说是到虾峙岛,到了海上,却逼着舟子一路向南,那舟子见黄蓉将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指在胸前,十分害怕,不得不从。 船将近桃花岛,郭靖已闻到海风中夹着扑鼻花香,远远望去,岛上郁郁葱葱,繁花似锦。 郭靖心里感慨:「原来蓉儿的家这么美。」突然之间,他好想再喝一次她的小便,哪怕一点半滴,这才记起上一次喝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他甚至忘了那是什么味道,忘记当时自己喝了多少,他甚至怀疑自己根本就没喝过,只是在发梦。 却听黄蓉笑道:「这里的景致好吗?」 「啊,好」,郭靖紧忙叹道:「我一生从未见过这么多,这么好看的花。」 黄蓉甚是得意,笑道:「若在阳春三月,岛上桃花盛开,那才叫好看呢。」 两人待船驶近,跃上岸去,那舟子早闻岛主杀人不眨眼,最爱挖人心肝肺肠,一见两人上岸,疾忙把舵回船。 黄蓉重来故地,说不出的喜欢,高声道:「爹爹,蓉儿回来啦!」向郭靖招招手,便即向前飞奔。 郭靖见她在花丛中东一转西一晃,霎时不见了影踪,急忙追去,只奔出十余丈远,立时就迷失了方向。 只见东南西北都有小径,却不知走向哪一处好。他走了一阵,似觉又回到了原地,又似乎奔了好远。 他和黄蓉这一段时间接触下来,也略略了解了一些阴阳开阖、乾坤倒置之道,知道现在迷路,无可奈何之下,只有坐在地下等黄蓉来接他,幸好遍地绿草似茵,就如软软的垫子一般,郭靖觉得困乏,就此沉沉睡了。 睡到中夜,正梦到与黄蓉把酒言欢,黄蓉低声唱曲,清凌凌的女嗓煞是动听,全身说不出的舒畅。这声音渐转低回婉转,却是黄蓉低吟着嗓音欠身蹲在他脸上,这情景太激动人心,郭靖一惊醒来,那低吟却兀自萦绕耳际。 他定了定神,一抬头,只见皓月中天,花香草气在黑夜中更加浓冽,那低吟却是箫声远远传来,并非梦境。 郭靖大喜,跟着箫声上树而行,果然越走箫声越是明彻。一转弯,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片白色花丛,白花之中有一块东西高高隆起。 奔到近处,这才发现原来是座石坟,坟前墓碑上刻着「桃花岛女王冯氏埋香之冢」十一个大字。 郭靖心想:「桃花岛怎么会有女王呢,难道蓉儿母亲是王室贵族?蓉儿自幼丧母,真是可怜。」当下在坟前跪倒,恭恭敬敬的拜了四拜。当他跪拜之时,箫声忽停,四下阒无声息,周围白色重重叠叠的围绕,月光下宛似一座白花堆成的小湖。 待他一站起身,箫声又在前面响起。郭靖心想:「管他是吉是凶,我总是跟去。」 再行一会,箫声调子斗变,似浅笑,似低诉,柔靡万端。郭靖心中一荡,呆了一呆:「这调子怎么如此好听?」只听得箫声渐渐急促,就像女子急促喘息,花树情状也变的越发怪异起来,恍惚中奇形怪状的花树枝倏然变作雪白的肌肤,宛如无数个女子的胴体,依稀是韩小莹款步若柳枝轻曳,软语温存、柔声叫唤;依稀又是华筝拿着马鞭浅笑低语,让他身上隐隐作痛,销魂刻骨。 眼前的雪白手腕和足裸,柔情万状,口中味觉突然千奇百怪,似是无数女人的尿珠落进来,发出叮咚碎响。 郭靖心中突然警醒,暗叫不好,想不去听那箫声,却又忍不住,过了一阵只感面红耳赤,百脉贲张,脑中宛如流光肆舞,五色缤纷的细线,洒落玉壶。 突然又是一股海潮怒流冲入口中,他终于记起,这是蓉儿的小解,就是这种味觉,他白天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味道,这时却无比清晰的呈现。 恍惚间眼前似是黄蓉的双腿,周围的花香都变作黄蓉的体香,他又回到了那一夜,口中不停的吸吮着眼前玉跨流出的汁水,而黄蓉却在上方看着自己,口中低声呢喃,似在鼓励,又好像在低声吟唱,笑语盈盈,如风铃齐动,声音清脆悦耳。 缃绮为下裙,月明桃花熏,青丝倭堕髻,嫣然雨润心。箫声终于进入高潮,花香浓郁走入鼻端,声音婉转处越发的低靡不堪,最后愈吹愈急,但郭靖这时却清醒了起来,最终竟然回到现实,就好比脑中突然断了线路,虽然箫中曲调更加勾魂引魄,让人耳热心跳,但接下来的幻像一片空白,那曲调极尽挑逗搜寻,他脑中却无以为继。 这时的箫声已奈何不了他,继续前行了一会,忽然见对面洞里有个人气喘愈急,听他呼吸声直是痛苦难当,好像正拚了全力来抵御箫声的诱惑。心中奇怪,这箫声起初很厉害,但现在也没什么嘛,见他怎么这般痛苦,心中暗生同情,于是用内力将他救了。 忽然一个声音传音入密道:「小畜生,坏我大事!」箫声突止。郭靖吓了一跳,转身四顾,不见黄药师身影,见那人衣衫褴褛,长发长须,躬身道:「弟子郭靖参见前辈。」 …… 两人谈谈说说,很快混的烂熟,周伯通道:「你从大漠来的?」 郭靖道:「是啊。」 「大漠那边女人多吗,好不好看?」 「有啊,我身边就有很多。」而且被她们灌了不少。 「偷过女人夜壶没有?」 郭靖被问的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没……没有。」 老顽童笑道:「你偷夜壶干什么了?可别想骗我。」 郭靖诺诺的说不出一句话,脸红的通透,似是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瞧了去。 「这个只是暗语,你当我没说过。」周伯通将他的反应完全看在眼里,嬉笑着道:「那边的女子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喝起来膻味很重。」 郭靖听他这话松了口气,正回忆大漠时的情境,随口道:「是很重,不过七师傅的不会。」突然惊觉,紧忙捂住嘴。 周伯通大笑道:「兄弟,你真行,我老顽童一生喝无数美女的玉液,但还从来没去过大漠那边,你比我强。」 郭靖恍然道:「难……难道前辈也喝女人的……夜壶里的……」 「小便嘛,要说起这个,我倒是十五年没再喝过了。」说着甚是叹气,仿佛游客错过了好多美丽的风景。 郭靖没想到他这么坦白,殊不知周伯通在这里关了这许多年,孤独寂寞,终于来个人陪他说话,话锋一试,便知这人和自己癖好相投,正应了心中期待,紧忙问道:「你快说说你的经历。」嘴里直吞口水,兴致勃勃的像个认真听故事的孩子。 郭靖于是将自己年幼时怎样偷喝七师傅的小便,怎样帮女孩子洗屁股,怎样被华筝虐待,怎样因为小红马和白衣女子发生摩擦,怎样在赵王府觅食,怎样骗得黄蓉醉酒等情节,吞吞吐吐的说了一遍,红着脸表情甚是尴尬。 周伯通以前去哪听这样的故事去?侧过了头,眯着眼,听得津津有味,只要郭靖说得稍为简略,就必寻根究底的追问不休。什么女子神态啦、玉液味道啦、当时感受啦…… 待得郭靖说完,周伯通还问:「后来怎样?」 郭靖见他口水流到老长,道:「后来就到了这里。」」没了?」 「没了。」 周伯通越看郭靖越是顺眼,听他讲了离奇故事,大感愉悦,忽然说道:「小朋友,你我结义为兄弟如何?」 郭靖听说他要与自己结拜,以为是在说笑,但瞧他神色俨然,这才道:「弟子是马道长的晚辈,该当尊您为师祖爷才是。」 周伯通双手乱摆,说道:「别和我提那牛鼻子,你我一见投缘,又分甚么长辈晚辈?」 郭靖拗不过他,只有应了。 「你刚刚说了你的故事,现在听听我的故事。」 郭靖好奇心大起,心道:「这位前辈高人不知有过什么经历。」 听周伯通说道:「要说起我老顽童这一生走南闯北,对于女人玉液再熟悉不过,这地域不同嘛,味道也不一样,就如同你的蒙古草原姑娘与你的蓉儿妹妹,她们的味道差别一定很大。」 郭靖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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