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把她的尿含进嘴里也好,可是她的尿咸咸的好难下咽,郭靖皱眉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感觉这液体和他的嘴完全「不兼容」,其中又有点像酸枣的味道,不过想想对方刚才笑的这么迷人,郭靖趁着这点酸枣味还没消失,几口便喝的精光,留下满嘴的浓烈,牙都倒了。 接下来是个娇小可爱的丫鬟,羞涩的将屁股凑到夜壶上面,很快听到尿水击打在壶壁,这次郭靖头低低的直瞧进她胯间,隐约看到一处粉嫩的凹陷,向外泛出亮晶晶的水弧。 那丫鬟立刻羞红了脸,用手挡住郭靖的视线。 郭靖想起皇后教他的话,傻乎乎的道:「谢谢赏赐。」 众丫鬟听了一阵嬉笑,那个起身的小姑娘脸更红了,低着头逃也似的跑到众人身后去了。 郭靖捧起她留下的小便,灌进嘴里,尿味很重,但幸好是甜的。 如此这般,丫鬟们一个一个的来到郭靖面前,在夜壶上如厕给他喝,郭靖觉得丫鬟们的味道各不相同却要重的多,有一个的味道甚至比孛儿帖的还呛人。 当屋子里的丫鬟都走了,郭靖已经捂着涨涨的肚子在地上起不来了,喝的太多太急,他怕一动,肚子里的会冒出来。 这时外面又进来一大批侍女奴婢,相比刚刚的贴身丫鬟,她们属于更低一级的下人。 郭靖见了对华筝直摇手,表示求饶,华筝崇拜的向母亲竖起大拇指,孛儿帖皇后冲郭靖阴阴的一笑:「你不是很能喝吗,今日喝个够吧,记得天黑之前要让这壶干净如初。」指着那夜壶向下人道:「你们在那里撒尿,谁一会儿尿的多,我明日准她回家探亲。」 女婢们听了一阵雀跃,争先恐后的排起了长龙。 待得尿骚再次从夜壶里飘出来,郭靖终于不能忍了,躺倒在地上装死。 孛儿帖眉头扬了扬,她发现这样虐小孩子很有快感,对着下人道:「把他嘴撬开,谁的尿尿谁就往里灌,灌进去的才能准假。」 这下众女又思讨开了:这尿的多了还不好灌,一次性灌多的话,那孩子就要「冒漾」了;但要是尿少了,是好灌了,但也不够请假的。 终于经过数个失败先例后,众女渐渐摸索出一个平衡点…… 不快不慢的直灌到天黑,众女或欢欣雀跃,或垂头丧气的走了,留下郭靖的肚子「百家争鸣」。 接下来的日子里华筝和孛儿帖整天变着法的折磨郭靖,华筝手中经常握着马鞭,心情稍有不佳,便对郭靖一阵狂打猛抽,郭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与条条血痕交织一起,瘀伤是孛儿帖用棒子敲的。 郭靖逐渐从最开始的性福满足变成度日如年。这下他终于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这日柯镇恶正和朱聪玩沙子,突然朱聪「咦」的一声,道:「这几日怎么没见到靖儿?」 柯镇恶用白眼仁看了看朱聪,一脸的鄙视,「你长眼睛的都不看着,却让我一个瞎子看着他?」 朱聪紧忙讪笑道:「大哥,俺不是这个意思,貌似咱该拎着靖儿南去了?」 柯镇恶道:「做什么?」 朱聪做苦思状,「以前好像是和哪个姓丘的道人有个约会来着。」 柯镇恶想了想,道:「恩,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好,你去叫靖儿来。」 郭靖和华筝、拖累在山坡上并骑而驰,华筝的马鞭每一下挥动,郭靖看着,身子都跟着一抖。拖累在旁边道:「安达,你可要早些回来娶我妹妹。」 郭靖点头。 拖累见华筝双额红晕,脉脉不语,哈哈一笑,「妹子,你跟他说话啊!我不听就是。」说着纵马走开。 华筝侧过脸来,凑到郭靖耳边道:「你早些回来,我们洞房。」 郭靖打了个冷战,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他这一出去就找个普通姑娘娶了,而且终身隐瞒住自己的特殊癖好,决不让对方知道半点…… 郭靖初履中土,所有景物均是生平从所未见,这时心情甚是舒畅,纵马直冲出去,痛快淋漓的奔了老远。 小汗血马也是神骏,一口气奔到了黑水河边,郭靖找了家小店歇马等候师父。 正伸长脖子向来路探望,忽听得一阵悠扬悦耳的驼铃之声,四匹全身雪白的骆驼从大道上急奔而来,四个乘客都是二十二三岁年纪,眉清目秀,没一个不是塞外罕见的美女。那四人跃下驼背,走进饭店,身法都颇利落。 人被郭靖看得不好意思,一阵红晕涌上脸颊,低下了头。另一个却向郭靖怒目喝道:「楞小子,瞧什么?」 郭靖一惊,忙把头转了开去,只听那四人低声说了一阵子话,齐声嘻笑,隐隐听得那人笑道:「恭喜,恭喜,这傻小子瞧中你啦!」 郭靖知道他们在嘲笑自己,不觉羞惭难当,耳根一阵发热,正打不定主意是否要起身走出去,韩宝驹骑了追风黄最先到了,接着柯镇恶、韩小莹等也进了饭店。 七人要了面条,谈谈说说,均是惊讶汗血马的矫健,柯镇恶一直默然不语,他耳朵极灵,听到身后那四个白衣女子悄声议论着却是如何杀人抢马,说什么把宝马献给少主。当下柯镇恶丝毫不动声色,自管稀哩呼噜的吃面,心道:「这四个女子怎地如此狠毒?」 她们低声商量了一阵,决定先出镇甸,拦在路上,下手夺郭靖的宝马。但此后这四个女子叽叽喳喳谈的都是些风流之事,甚么「少主」最喜欢你啦,甚么「少主」这时一定在想你啦。柯镇恶皱起眉头,甚是不耐。 只听一名女子道:「咱们把这匹汗血宝马拿去献给少主,你猜他会奖赏甚么?」 另一人笑道:「要你多陪他几晚哪!」 先一人娇嗔不依,起身扭打,四人咭咭咯咯的笑成一团。又一人道:「大家别太放肆啦,小心露了行藏。对方看来也不是好相与的。」又一人低声道:「那个女子身上带剑,定然会武,生得可俊,要是年轻了十岁,少主见了不害相思病才怪呢。」 柯镇恶知她说的是韩小莹,耳听得八个女子吃了面点,匆匆跨上白驼,出店而去。 待得听他们去远,柯镇恶说道:「靖儿,你瞧这四个女子功夫怎样?」 郭靖奇道:「女子?」 朱聪笑道:「她们男装打扮,靖儿一定没瞧出来。」 柯镇恶把刚才听见的话说了一遍。朱聪等听这几个女子胆大妄为,竟要来泰山头上动土,都觉好笑。韩小莹道:「其中有两个女子高鼻碧眼,却不是中土人民。」 韩宝驹道:「是啊,这样全身纯白的骆驼也只西域才有。」 郭靖却想道:「不知西域地方的女子,她们身上的「水」喝起来会是怎样?」 又想起刚刚见面时的情景,这样也不知想着多久,心里犹在怦怦直跳。 正自发呆,却听朱聪的声音道:「不错,靖儿也该一人到道上历练历练了。」 郭靖回过神来,见几个师傅已谈到自己,露出一脸的茫然。韩小莹耐着性子重复道:「靖儿,你四师傅说要你独自先去嘉兴,我们探明一些事,随后再行赶去。」 郭靖这才明白,原来要与众师父分开,紧忙依依不舍的拽住韩小莹的手。 柯镇恶斥道:「这么大了,还是小孩子一样。」 韩小莹安慰郭靖道:「你先去等我们,不到一个月,我们也跟着来了。」 柯镇恶道:「那八个女子要夺你马,不必跟她们动手,你马快,她们追赶不上。你有要事在身,不可旁生枝节。」 郭靖觉得如能拿这马换她们玉液,他一定不会犹豫的将马送上。但是想归想,先保得住性命要紧。 听韩宝驹又道:「这些女人要是胆敢作恶,江南七怪也决不能放过了。」 郭靖向六位师父辞别后,骑在马上,心情甚是忐忑,待得转过一个山坳,突见前面白蒙蒙的一团,正是四个男装白衣女子再白骆驼上,拦于当路。 郭靖心中突的一跳,远远将马勒住,高声叫道:「劳驾哪,借光借光。」 四个女子哈哈大笑。一人笑道:「小伙子,怕甚么?过来哟,又不会吃了你的。」 郭靖脸上一阵发烧,不知如何是好,是跟她们善言相商,如此「等价」交换呢,还是直接冲过去,不理会她们? 却听另一个女子笑道:「你的马不坏啊,来。给我瞧瞧。」听她语气,全是对小孩子说话的声口。 郭靖终于按耐不住冲动,听话的将马牵到她们前面,下得马来道:「这马可以送与你们,只是……只……」 其中一个女子不等他罗嗦,向前一步,摸了摸马头,赞道:「真是好马!」转头对郭靖笑道:「你说只是什么?」 其她女子也奇怪的看着他,见他傻里傻气的像个呆子,武器都收了回去。 郭靖将马牵到女子手里,只觉自己手心麻麻的全是汗。 「这么乖啊,说吧,想要点什么?」一个女子拍了拍郭靖的猪肝脸,哄小孩子一样,杏眼眨呀眨的。 郭靖想说话,却不知怎么开口,嘴里结结巴巴,舌头直打结。 这女子迫不及待的将郭靖推到一边,骑上马去,小红马却只认郭靖当主人,几下便将女子逼得跳下马来。 另一女子道:「我们不如把这傻子绑在马上,这样我们骑着他,马就不会再使性子了。」 「好主意。」 众女说干就干,将郭靖如物品一样绑在马背,一女子肆无忌惮的骑上去到郭靖身上,笑道:「这人肉垫子就是舒服。」 少女容貌娟秀,抽了一鞭纵马驰出,郭靖被她骑在胸口,抬头时认出正是最初那蛮横的女子,此时直觉她身上阵阵香气飘进鼻端,女子骑了一会,见郭靖努力的向下蹭着,脸离她胯部很近,狭眸一敛,寒湛湛透出分嘲讽的冷光,臀部前移,一下对准郭靖的脸上,双腿夹住,继续纵马疾驰,娇声道:「叫你嗅嗅姑娘的裤裆儿。」 女子放肆的笑了一阵,眉眼间满是调皮与得意,拽着缰绳驰的更快了。 天气炎热,郭靖直觉柔软的布料透出阵阵热气,汗香袅袅,随着马身的剧烈颠簸,他脸上的皮肉隔着一层布料被两片花瓣揉着,紧紧磨合,再分开,再磨合到一起,再分开,情形犹如和面。 过了不久,女子突然眸光一闪,素手紧拽马缰,裤底涌出大片大片的水渍。郭靖将她裤子吮干净。 女子勒住马,清风过,青丝垂散,回头时,已经看不见同伴身影。女子身手利落的跳下马来,将单裤脱了去,嘴上笑道:「天太热,这样子骑马,会凉快些,今日便宜你啦。」女子嘴角翘起,带着意犹未尽的兴奋,一跃上了马背,直接骑到郭靖的脸上,双腿猛夹马身,马儿吃痛,再次狂奔出去。 奔了不知多久,女子身体已柔软如烂泥的伏在马上,任凭马儿自行奔驰,喘息着媚声道:「你做的很好哦,我都不忍心杀死你呢。」 郭靖正含弄着嘴里的花瓣,听她意思是要路上对他下手,心中惊惧,紧忙道:「你这样坐着很好啊,还可以尿尿进来的,我都喝了它,多少都行,你你别杀我。」 女孩似乎不信的样子,蠕动了下双唇,半天才道:「你真的肯喝我的尿?」 郭靖已经急切的吸住她的射尿所在,嘴里余出足够空间,力沉丹田。等了没一会,口中猛地涌入一股酸涩,虽然不多但很精炼,这时的他立刻变身为大功率无底夜壶——凡是进去的水就别想逃出来。 女子舒服的放着尿,脸上微微诧异,这人还真喝了不少,见他认「点」之精准,吞咽之灵活,绝不像普通愣头小子能够办到的,顿时对郭靖刮目相看,移了移身子,将身后面的弧线凑到郭靖嘴上,「相信这个你也喜欢」。 这下正中郭靖下怀,急忙用嘴埋进雪白的臀瓣,将舌头钻入其中褶皱,美美的品尝起来。 火山口逐渐翻开,岩浆紧跟着倒灌而出,郭靖没想到她吃坏了肚子,突然的变故差点被呛到,待得咽了好大一口「参汤」,嘴里残余的味道让他一阵血脉偾张,嘴唇凑上就是一阵猛吸,女子舒服的叫出声来,胯间又现一片汪洋…… 「还以为你带着这个小子远走高飞了呢。」众女等的不耐,见她带着安然无恙的郭靖回来,发丝湿润双颊潮红的摸样,均是一番打趣。 「怎么会呢,我跟你们说……」 女孩的雨露一直横亘在郭靖脸上,妖异的媚香阴霾般久久不散,郭靖心里没来由的一突,趁着她们走开,紧忙发动几次内力,终于将绳索震松了不少,当手上来回拉扯绳尾时,发现能做很大幅度的动作了,这时几个女子已叽叽喳喳的走了过来,见状娇笑着道:「怎么,想逃啊?」顺手将郭靖的头调整较之前向下,直到马鞍正中的位置。几女将绳索重新套牢固,绑的结结实实,这样一来,只要她们骑上马,郭靖就别想将鼻子拿出来。 刚骑他回来的女孩对郭靖笑道:「你的马很好,她们都要骑着逛逛。」又附到郭靖的耳边轻声道:「你今日有口福啦。」 郭靖沮丧不已,干嘛崩开绳子,不然有希望逃脱的。 看着她们一个一个兴奋着脸,将他绑的更紧了,心里大是懊悔。 一个女子走过来,话也没说直翻上马,郭靖只来得及看到一张水灵清秀的脸,接着眼前就是热气腾腾的屁股。 郭靖吸着气,但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上面屁股越来越厚重,鼻子里只剩女人的异香。正要喘不过气,突然她又翻下马来,脸略显红晕,脱去外衣裸出肩膀,上面印着圆形纹身,图案妖异,透着西域女子的野性。 女子瞥了眼郭靖,随口道:「想活命就让我舒服了。」 郭靖这时才发现她的身材好棒,裸露的身体透着健康与紧致,每一个弧度都在诱人犯罪,而脸上又是无比纯洁的面容,单把这张脸拿出来已是很有攻击性了,再加上丰乳,翘臀,纹身,还让不让人活了? 女子将胸口凑到郭靖脸上,表情放荡,挑逗的道:「想吃奶子吗?」 郭靖点头,女人又道:「可惜你只配吃我这个。」说着脱掉裤子,赤裸着双腿,间中的位置被上衣白衫掩成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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