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支持,小弟的一些收藏 這一切都起源於我的衝動:培養一個女主人。我在髮廊裡尋找,蕭翎走入了 我的視線。她不很漂亮,年紀看起來三十左右,但當我走進她的髮廊,她那種不 同於其他小姐的態度,一下子就激發了我的慾望。她說話殷勤,卻夾雜著輕蔑, 彷彿看透了我。 那家髮廊裡就她一個人,一般的小髮廊都會有兩個或三個小姐。交往就這樣 開始了。從做按摩開始,之后買她的襪子,跪到她腳下。我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學的很快。她的直覺告訴她,對我越是凌虐,越能從我這裡掙到更多。她越來越 像一個職業女王表現的那樣,但離我想像中的女主人還差的很遠。很多時候她還 是在“討好”我這個主顧。 要加強她的主人感。於是我提出要她帶我到其他髮廊,她裝做去做頭髮,當 著別的小姐羞辱我。蕭翎說只能去隔壁那家。隔壁髮廊有兩個小姐,都很年輕。 其中一個叫白穎,是蕭翎的同鄉,她們姐妹相稱。我的事蕭翎跟她們不會少說。 這多少讓我有些失望,因為還是蕭翎熟悉的環境。蕭翎看出我的不悅,沒理我, 翹起腿慢慢地晃著。最後還是我隨了她,蕭翎要我先付錢,然後讓我等一下,自 己跑到隔壁去了。不多會兒,她回來,看我期待的樣子,給我鎖上了不鋼刻花 項圈,把鑰匙塞進自己兜里,擺出主人的口吻說:“過去!” 當我脖帶項圈走進隔壁的髮廊,白穎她們有些吃驚。我坐下,白穎開始給我 洗頭,問到:“她給你戴的?”我點了點頭,我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膨脹。過 了幾分鐘,蕭翎手拿狗鏈出現在門口,嘩啦嘩啦擺弄著。等白穎給我沖洗完,正 擦乾,還想像對待平常顧客那樣按兩下時,蕭翎馬上走過來,將狗鏈的一頭套在 項圈上,拉著我走近里屋,要我跪下。白穎被她叫進來,她們並排坐在床邊。蕭 翎說:“怎麼教你的,對客人要有禮貌,吻客人的腳!”我馬上伏下身去。白穎 不好意思,下意識的收了收腳。蕭翎拉著我在屋裡轉了兩圈,又牽著我到外屋, 她做在沙發上,要我舔她的腳。白穎笑的很厲害,另外一個小姐依在門邊,有些 鄙夷地看著。蕭翎來了興致,問白穎說,外面有人麼,要牽我到門外,雖然當時 晚上十點半多了,白穎還是製止了她。 第二次她們一起調教我是在蕭翎的髮廊裡,我手上套著她的襪子和白穎的涼 拖跪好後,蕭翎把白穎叫了過來。白穎看到我,問蕭翎:那是我的鞋?又問襪子 是誰的。我爬過去吻白穎的腳,蕭翎拉住我的狗鏈,給了我幾個嘴巴:“誰讓你 去的!讓你吻了麼?”我連忙認罪,謝蕭翎的懲罰。這次白穎放開多了,她伸出 腳,命令我:“舔腳。”蕭翎抖了抖鍊子,“快去。”調教完後,我拿出20塊 錢給白穎,她不好意思接。蕭翎要她拿,她很高興,收下了。之後我給了蕭翎1 00塊,蕭翎問我:“你狗體痛不痛?”她是指我一直跪爬在地上。我說不疼。 蕭翎現在叫我狗奴,她覺得叫腳奴有點彆扭,提出叫我狗奴。 幾個月來,蕭翎的主人架子越來越大。當我再次提出一起出去給她買鞋,但 她要當眾羞辱我時,她痛快地答應了。進了鞋城,轉了老半天,蕭翎都說鞋子不 好看。我看出她是放不開,但若一直這麼下去,就真成了逛商場了,心裡也急起 來。不過我克制了自己,我對自己說,若想蕭翎成為真正的主人,那麼我就要從 平時的言行去給她這種感覺,培養她的主人潛意識。如果到頭來她還是當我為她 的主顧,我的培養計劃就失敗了。很快,整個鞋城都快逛完了,我失望而又無可 奈何之際,蕭翎在一個攤位前站住,拿起一雙鞋,說了聲“試試”,便一伸腳, 對我命令:“脫鞋!”她這突然一舉,倒讓我有些慌亂,但一瞬間,心底湧上了 極度的被羞辱的快感。我蹲下去(應該跪的,但我⋯⋯唉,剛才還埋怨蕭翎如何 如何),給她解鞋帶。可能是緊張,費了好大勁才脫下蕭翎的涼鞋。我心里通通 的跳,能感到身旁攤主及幾個客人異樣的目光。伺候蕭翎穿上新鞋後,她走了兩 步,問我好看麼。我回答還行。蕭翎想了想,說不太好。我於是又蹲下給她把鞋 換回來。哪知道,涼鞋的鞋帶卻怎麼也扣不上了。蕭翎只好自己蹲下身,說也奇 怪,她一下就扣好了。 蕭翎跟我說她沒結婚,我不相信。她這個年齡根本不可能。但我不希望她的 老公也來到了同一城市。於是我暗中觀察她的髮廊。蕭翎一般晚上十一點左右關 門,好幾次都有一個男的進去,鎖了門,拉上門簾,然後熄燈。我擔心的事終於 得到證實,心裡非常懊惱。後來了解到那個男的不是她老公,那兩個髮廊都是他 的房子。我心安一些。但忍不住還是在一天早上九點左右,髮廊門打開後,那個 男的剛離開,轉過街角,我就闖了進去。屋裡的渾濁空氣還沒有散盡,她正在拖 地,看到我進來,有點吃驚。我沒好氣地問:晚上睡的好麼?她愣了一下子,臉 上很不自然,突然把拖把往地上一扔,“給我拖地。”說完轉身往里屋走。我沒 想到她的這個舉動,火氣正要上升,但馬上被莫名的快感壓抑淹沒,這不是我要 的主人麼?我俯下身,快速拿起拖把賣力地干起來。聽到我拖地的聲音,蕭翎換 了笑臉走出來,問我吃過早飯了麼。顯然她也擔心我真生氣不來了。我可不想她 剛培養起來的主人氣質被泯滅,卑恭地說:“主人,是狗奴該死,求主人別生氣, 求主人懲罰。”她 ??得意地笑了。 我跟蕭翎之間的規矩也越來越多。原來我到她那裡,不調教的時候都坐在沙 發上同她講話。現在變成一進門,如果沒有別的客人,我就要到牆角跪下,而她 則坐在沙發上。她對我說話的語氣也不斷改變,從“殷勤”的歡迎,到淡淡地迎 接,再到她不高興時根本就不理我,要我一直在那裡跪著。出去的時候,如果我 們兩個人,我要跟在她後面;如果白穎也去,我要跟在她們兩個的後面。她們買 了東西,都是我拎著。這些規矩都是我先提議的,蕭翎開始還不習慣,有時覺得 繁瑣,但日子長了,她倒變得很嚴格起來,我稍有懈怠,臉上都免不了挨她的鞋 底。她發現在這些規矩下,我變得更順從。以往她會陪著笑臉要我照顧她的生意, 現在我去她那裡倒是她給我的恩賜,而我給她錢是理所應當的,這就是規矩帶來 的變化。 我知道自己是自作自受。定計劃時,我告誡自己一定要掌握好平衡,既要培 養蕭翎,又不能很快就失控。起初去她那裡是十天一次,隨著她迅速進入角色, 我也陷的很快。頻率由十天變成一星期,又縮短到五天,三天,直到我跟她發生 第一次爭執。 那天蕭翎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我跪著給她按腳。她笑著說:“這星期六是我 的生日,你送給我什麼?”我聽了一怔,我知道她在撒謊,因為我從白穎那兒打 聽過她的生日,為了提前準備禮物,到時給她個驚喜,讓她高 ??興。她見我沒立即 應聲,有點不高興,嗔怪道:“說話呀!” “我”給我買個白金手鍊。“蕭翎命令的語氣說著。 “⋯⋯是⋯⋯”我本想反駁她的,但沒說出口。 “禮拜六你早上過來,我帶著你去買!”我們一同出去,已經從最初稱呼蕭 翎跟我出去,到我跟蕭翎出去,到現在的蕭翎帶我出去了。蕭翎說,我是狗奴, 只配爬在她的腳後跟,當然只能是她帶我或牽我出去。 我諾了一聲,蕭翎也根本沒管我的反應,呵斥了一句:“按重點!”就不理 我了。 星期六,我放了鴿子。其實我很早就去了髮廊,門還沒開。通常蕭翎要我早 上去她那裡,都不說時間。但她開門的時候,我一定要到。若是她晚上陪那個男 人睡,九點多才開門。若她自己,有時七點就起了。所以我六點多就得提前去等。 此前我憂鬱過去不去,理性告訴我一切走地太遠太快了,我應該適當控制一下, 但早上還是不由自主早早來到髮廊的馬路對面。等到八點三刻,門還沒開,我知 道一定是那個男的在。一股怨氣油然而生,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了!雖然我馬上意 識到自己不該這樣說自己的主人,這不是我一手造成的麼,但還是下了下決心, 走開了。 不知道那天蕭翎等我不來是如何發作的。我索性不管了,之後忍了兩個星期 沒有去她那裡。我覺得她一定會先給我打電話,畢竟我不去,她哪兒那麼容易掙 錢呢。可她沒打電話。倒是我擔心起來,實在忍不下去,終於去找她。晚上九點 多鐘,我先隔著馬路往髮廊裡偷望。屋裡燈火通明,蕭翎正給人洗頭按摩,雖看 不真切,我能感到她在陪著笑容,恭維客人,像我當初去她那裡,她對我一樣 (雖然我當時感覺她好像看穿了我,夾帶著輕蔑。其實後來想來,那多半是我自 己的感受,並非她的表現)。而現在,她是如何對我的?我是什麼“是我腳邊的 一條狗!”蕭翎的話語在我耳邊迴盪。我臉上突然火辣辣的,伴隨而來是下體莫 名的興奮,呼吸急促起來。 十幾分鐘後,洗頭的人付了錢,推門走了。蕭翎翹著腿坐在沙發里,等待新 的客人。我快步奔過去,可到了門口,心裡砰砰跳的厲害。一咬牙,推開了門。 蕭翎看到我,愣了一下。而我只敢跟她對視這麼一下,就低下了頭。我跪到牆角, 叫了聲:“主人。” 蕭翎哼了聲,站起來就出去了。我不知所措,跪了會兒,見她沒回來,就站 起來坐到沙發上。剛坐下,門開了,白穎出現在門口。 “誰讓你起來的?”白穎走過來,責問道。 我慌忙重新跪好。白穎一屁股坐進沙發,順手拿過張板凳,擺在我面前。我 以為她要我坐在凳子上,直了直身體,想起來。白穎卻又拿過個靠墊,斜躺在沙 發里,踢了脫鞋,把兩隻大臟腳搭在凳子上,擺在我面前。 “是不是幾天沒來,都忘了?”白穎問。 “我⋯⋯” 沒等我答話,白穎拉長了聲音說:“你來按摩的吧?” “我⋯⋯”我想申辯。 白穎沒理我,搖了搖她的腳。我不敢怠慢,要給她按腳。白穎笑了一聲,但 馬上收斂住,厲聲道:“用嘴!” 我收了手,把臉貼近她的髒腳。哈哈,白穎發出少女銀鈴般的笑聲。“算了, 算了。用手!你也不嫌髒。” 我給她按腳的時候,白穎說蕭翎真生氣了,還說我來把她們的生意了都影響 了。她說蕭翎當我的主人,鬧的對客人說話也經常沒好氣地。白穎說她也一樣, 覺得沒法伺候人了。她責問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是對待主人的態度麼?我聽 著她的訓斥,諾諾連聲。最後,白穎問我:“你怎麼賠償損失啊?”我連忙拿出 1500塊錢,說這是給蕭翎買白金手鍊的,還有這兩個星期的賠償。 白穎接過錢,笑了一下,但轉臉厲聲說:“一會兒姐姐過來,你只能好好認 罪。別以為你這樣就能抵罪了,不准提什麼臭錢,把自己當成個主人,讓姐姐聽 了傷心,聽到沒有?”我當然不敢違抗她。 白穎走了,我跪在那裡沒敢亂動。過了一會兒,高跟脫鞋的聲音傳來,蕭翎 回來了。就在她進門的一瞬間,不知怎麼給拌了一下,一個趔趄。我忙起身去扶 她,她自己扶了一下牆,站住了,可手裡捏的錢散在地上。我連忙撿起來,遞給 她。她接過錢,反手給了我一個嘴巴,“誰讓你站起來的?”我連忙回去跪好。 蕭翎⋯⋯(待續)蕭翎與白穎白翎走了,我跪在那裡沒敢亂動。過了一會兒,高 跟拖鞋的聲音傳來,蕭穎回來了。就在她進門的一瞬間,不知怎麼給拌了一下, 一個趔趄。我忙起身去扶她,她自己扶了一下牆,站住了,可手裡捏的錢散在地 上。我連忙撿起來,遞給她。她接過錢,反手給了我一個嘴巴,“誰讓你站起來 的?”我連忙回去跪好。蕭穎走進里屋,片刻又走出來,在沙發上坐下,象白翎 那樣,順勢將腳搭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她也不說話,就輕鬆地活動著穿在涼拖裡 的腳。猛然她使勁一抬腿,把一隻鞋踢到我臉上,問了一句:“你給了白翎多少 錢?” 我一直在準備回答蕭穎的責問:我為什麼那天沒來,還有這兩個星期跑到那 裡去了。但沒想到她會問這個,竟不知道如何回答。白翎剛才的話清清楚楚,不 准提錢;而現在蕭穎問,莫非她們之間還⋯⋯? 說到這裡,我想介紹一下蕭穎、白翎和我之間的關係。在我同蕭穎的主奴關 係飛速發展的同時,白翎也逐漸成為我的主人。蕭穎說的明白:她是我的主人, 我要對她完全服從;白翎是我的小主人,我也要絕對服從。很多時候蕭穎就讓白 翎來調教我。起初我有些不情願,覺得她這樣做無非是想多賺錢,但隨著蕭穎在 我心中的分量越來越重,在我眼中的地位越來越高,她的話就成了旨意,我只能 去服從。白翎呢也不是第一次調教時那個拘謹的小姑娘了。她很機靈,什麼責罰、 羞辱學的特快。她看出我對她心裡不服,只是有蕭穎壓著,我才不敢違抗。但她 不露聲色。一次外出吃飯,她特意領我們走進家很小的偏僻飯館。點完菜後,旁 邊一桌人結帳走了,只剩下我們三個客人。服務小姐端上了第一盤菜,蕭穎說吃 吧。我拿起筷子嚐了一口,炒的可真夠差的,於是說了句菜不怎麼樣。白翎瞪了 我一眼:“誰讓你吃的?” “我⋯⋯” 還沒等我回答,她又搶上一句:“以後吃飯有個規矩,姐姐和我先吃,沒讓 你吃,你就得等著,聽到沒有?!” 看著她咄咄逼人的樣子,我的火騰地一下上來了,沒好氣地頂了她一句。 “你說什麼?”,白翎提高了嗓門,“別忘了你是什麼!”什麼兩個字她故 意拖著長音。 看到服務小姐往這邊看,我不服,可也不敢再爭下去。蕭穎也說算了算了, 對我說:“以後就听妹妹的。” “是,主人。”我對蕭穎小聲說道。 “還有呢?”白翎看我不再頂了,更來了勁兒。 “是,小主人。”我訕訕地答道。 啪!重重的一個耳光,把我扇在地上。白翎的這個突然舉動,也讓蕭穎大吃 一驚。“跪好!”白翎命令我。她從包裡拿出不鋼項圈,啪地鎖在我的脖子上。 說來奇怪,對於白翎的責打,我不知如何反應,乖乖地聽任她又給我套上狗鏈。 她把狗鏈往前一扽,用一隻腳踩住,迫使我伏在地上。 “快看!⋯⋯看啊!⋯⋯”我能聽到店員的唧喳。被扇的臉火辣辣的隱隱作 痛,眼前是白翎穿著高跟涼鞋的腳。在示眾、疼痛和羞辱的綜合作用下,本來應 該發作的憤怒完全演變成不可抑制的快感。我看著白翎的腳,精緻的趾頭被薄薄 的絲襪裹住,是那麼高貴美麗。我努力克制著才沒有衝上去狂吻一陣。 白翎彷彿看到了我下體的躁動。她把踩著狗鏈的腳收了回去,在椅子上重新 坐好,把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不慌不忙地說:“想聞麼?” “想!”我連忙答道,聲音很低。 “想什麼?”白翎故意又問,“大點聲!” “想聞主人的玉腳。”我也顧不上別的了。 白翎拉了拉狗鏈,我知道這是她的恩准。看著我聞舔她的腳,白翎嘻嘻地笑 著。她對目瞪口呆的店員說:“這是我的狗奴。就是賤,原意花錢聞臭腳。” “好聞麼?”聽到白翎的一番當眾羞辱,我反而舔地更起勁了。 “行了,行了。”白翎不耐煩地把我踢到一邊。“還得吃飯呢。”她 ??把狗鏈 的另一頭鎖在桌子腿上,對服務小姐說:“我們的菜還沒上齊呢。”然後大大方 方地同蕭穎吃起來,邊吃邊聊。 吃到一半,白翎伸了伸腿,“吃的還挺熱的,”她對我喝令道:“把我襪子 脫了。”我慌忙伺候她把襪子脫下來,再把涼鞋給她重新穿好。白翎拿過剛脫下 的短絲襪,“張嘴,”把襪子塞到我嘴裡。 蕭翎與白穎結帳時,白翎對服務小姐說:“不這樣管嚴點,他就到外面沾花 惹草。” “啊,是這樣。”小姐迎合,似懂非懂地點著頭。 這以後我對白翎就多了十分的順從,她呢看起來倒沒多大變化,每次見到我 還是嘻嘻地笑。可我對她的吩咐從不敢掉以輕心。今天她厲聲喝令我不許提錢, 而蕭穎張口第一句話就問我給了她多少,難道白翎⋯⋯對啊,我猛然想起剛才替 蕭穎從地上撿錢時就有個七八百的樣子,“我⋯⋯”我張了張嘴,可一個字也沒 說出來。 這時蕭穎卻猛然把腳從我面前移開,匆忙說了句:“快起來,你到外面等。” 從我和蕭穎的主奴關係確定下來後,她就漸漸地不把我當客人對待了。每次有別 人進來,蕭穎就把我扔在一邊,去迎接客人。我呢,要在門外等著,等客人走了 再回來伺候蕭穎。所以,當蕭穎一句起來後,我馬上站起身。門開了,一個中年 男子走進來,蕭穎滿臉堆笑迎上去,我裝做一個剛接受完“服務”的客人告辭出 來了。 我走了十幾米,在路邊站住。這樣我可以看到進出髮廊的人,而又不會引起 別人的注意。一會兒該怎麼回答蕭穎呢?我心裡盤算著。如實說吧,白翎那話的 意思就是不准我說。可我就是想替白翎遮擋也不行啊,誰知道她給了蕭穎多少錢。 想來想去,下定決心就如實講。 沒兩分鐘,髮廊的門就打開了,剛才進去的客人邁步出來,身後還隱約傳出 蕭穎“再來”的聲音。看著那男人走過兩個門臉,經過白翎她們的門前,往裡張 望了一下,但也沒進去,繼續往前走。不久閃進了前方第四家髮廊。這第四家髮 廊的小姐長的最好,所以光顧的人也最多。我知道蕭穎沒有做成生意,快步奔了 回去。 推門進去,外屋沒人。里屋傳來蕭穎的腳步伴隨著柔柔話語:“還是回來了, 我給你便宜點,一定給你按舒服。”她把我當成了剛才那個男人了。看到是我, 她馬上變了臉,端著架子往沙發里一靠,翹起腳往凳子上一擺。我連忙跪在她的 腳邊,地垂下頭。 “還要請你你才按啊?!”蕭穎不耐煩地罵了句。 “狗奴該死”,我知道她是讓我給她按腳,不敢怠慢。正欲將她腳上的涼拖 脫下來,她又沒好氣地說: “誰讓你脫了?” 我無所適從地跪在那裡,不脫鞋怎麼按腳啊。 正在這時,白翎拉開門走了進來。“還跪著呢”,她笑呵呵地說。我沒敢說 話,蕭穎也沒答腔。白翎覺察出有點不對勁兒,她走到我面前,背擋著蕭穎, “我不是讓你別惹姐姐生氣麼?你這個狗奴,抬頭!”她命令我。 四目相對,我看出她一定以為我說了錢的事,慌忙解釋:“我不敢。我是按 照主人(指白翎)的話去做的。主人(指蕭穎)問我⋯⋯” “你敢掐我的腳?!”蕭穎的拖鞋狠狠地甩在我臉上,打斷了我的話。而我 哪裡敢掐她呀,因為她讓我按腳,又不讓我脫鞋,所以我的手一直擺在她的腳邊, 可碰都沒敢碰她。 “問你什麼?”白翎追問。 “主人問我這兩個星期跑哪兒去了”,我領會了蕭穎的用意。“我正要向主 人請罪,就有一個客人進來了。我就出去等客人走了,才進來。” 白翎明白了,蕭穎是因為被客人“甩”了一下拿我撒氣。她也知道象蕭穎這 樣的成熟女性,的確有些客人喜歡,但還是年輕更吃香。要不然蕭穎也用不到跟 髮廊的主人睡覺,不 ??就為了少交點“台費”麼。 聽到我這麼一說,蕭穎似乎也鬆了口氣,估計她也不想白翎知道她問的那些 話,影響姐妹感情。“連個腳都不會按”,蕭穎嗔怪了一句。 白翎打開抽屜,拿出不鋼項圈給我帶上,鎖好。用狗鏈一拉,“過來,好 好教訓一下你。”她拉著我走進里屋,往床上一座,抬起左腿。我當然知道她的 意思,連忙湊近用嘴脫下她的拖鞋,叼著送到她的手裡。白翎抓過鞋,?、啪左 右開弓,著實地在我臉上抽了五六下,“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頂嘴!” “狗奴不敢,謝主人懲罰。”挨完了鞋底子,我還得謝白翎。 她把鞋往地上一扔,又命令道,“舔腳!” 我不敢怠慢,忙跪伏下去,舔她的髒腳。過了一會兒,她抬起腿看看腳底, “還挺乾淨的,”說著把腳放在地上,故意蹭來蹭去,然後往床上一躺。我跟著 跪爬到床尾,繼續給她舔腳。 “姐姐,你也過來舒服一下”,白翎哼著歌曲,招呼著外屋的蕭穎。 “來人了!”白翎正享受著,還不時教訓著我,蕭穎打斷了她。白翎一下子 坐起來,也讓我快起來。而我的狗鏈剛才被她鎖在床腿上,她不開鎖,我哪里站 的起來。她慌慌忙忙,卻找不著鑰匙了。 蕭翎與白穎蕭穎,你看到鑰匙了麼?“白翎發急地問。 “你上那麼多鎖幹什麼?”蕭穎埋怨道。她走進來,不過很鎮定,她看了我 一眼,說:“你爬到床底下,不准出一點聲!” 因為脖子被狗鏈栓在床腿,我只能倒著往裡鑽。白翎嫌我動作慢,一個勁地 用腳踢我。我爬進去後,她又用腳把狗鏈使勁兒往裡踢了踢,再把床單往下拽了 拽,便和蕭穎迎了出去。 “來了。”蕭穎笑著問候進來的男客。 “你們這兒理髮麼?”那個男的明知顧問。 “先洗個頭吧”,蕭穎說,“要不做個按摩?” 男的仔細地問了價錢,裝 ??作隨意地說:“先洗個頭。” “先生頭髮還不錯”,蕭穎奉承著。 “是嗎。”男的愛答不理。 “你不是本地人吧?”蕭穎又沒話找話。 “你是哪裡的?”男的反問。 “湖南的。”蕭穎忙回答。 “你們都是?”顯然男的在問白翎。 “是。”白翎想搭腔,可被蕭穎搶了先。 男的沒往下接,不再說話。談話自然就進行不下去了,整個洗頭過程中也就 兩三句地搭訕著。 沖洗完後,蕭穎開始給他按頭,“再做個按摩吧。” “今天沒時間了。”男的顯然在搪塞。 “你就做一個吧,今天都沒生意。”蕭穎半撒著嬌。 我蜷在床底下,聽著他們的對話,一心只盼蕭穎早點打發走那個男的。誰承 想她不住地拉他做按摩。鑽的急,姿勢難受,想舒展一下,又怕碰到床下的東西 發出聲響。肩頭怎麼也有些痛?一定是剛才白翎把我往裡趕的時候,下腳踢的。 不敢活動身體,就活動一下面部,啊,兩頰酸痛,挨了鞋底子就伺候她舔腳⋯⋯ 想到這裡心底不禁湧上一陣幽怨。 “照顧一下生意。”白翎也插了話。 男的還在推辭著,可一听就知道是故作姿態。果然,最後一刻,他隨蕭穎走 進了里屋。 蕭穎拉過張凳子,剛要動手,那男的說:“讓她來行麼?”雖是問話,口氣 卻像命令。我看到蕭穎的兩雙腳使勁扣了一下拖鞋,無可奈何地叫道:“白翎, 你給他來做吧。” 剛才我還心懷幽怨,可聽到蕭穎一心討好逢迎,卻落個無奈,被人 ??呵退,心 裡又無限憐惜。 白翎的涼拖走近,可能男人拉著她的手,她坐在了床上。 “來,躺這兒。”男的進一步要求。 白翎的腳猶豫地動了一下,從我的眼前抬起來消失了,留下一雙高跟拖鞋。 “你的身材真好。”床上傳來男人動手動腳的聲音。 白翎半推半就,“我先幫你捏捏”。男的沒有拒絕。一番拍打之後男的示意 干那事,可以加倍給錢。白翎說這裡不做那個。男的沒理她,更加肆意起來。白 翎說現在查的緊,不行。男的透著有點心虛,不再堅持,說既然不做,他就要走。 我在床下聽說他要走,一陣高興。心說,白翎趕快讓他走啊。 “我給你打飛機吧,一定讓你舒服。”可白翎拉住他。 兩雙腳又上了床。呼啦呼啦,弄了半天可好像沒有戰果。白翎和那男的都著 急起來。白翎的腳又放回到床下,踩在拖鞋上,估計在加倍努力。 “算了,算了。”過了一會兒,男人生氣的製止白翎。 “不好意思。”白翎也有 ??點累了。 “要不,再多加點錢⋯⋯”,男人還是想干那個。 “我們這兒真的不做那個。” 白翎的拒絕讓那個男的有點惱了,“CAO,本來來這兒舒服一下,看你這 搞的。” 聽到男的呵斥白翎,我心裡有些竊喜(該打!)。誰讓你不讓他走的?現在 該結束了吧。 “我們先幫你再按按腿腳,等休息一會兒再來?”蕭穎急步走了進來。 “是啊,幫你按一按。”白翎也陪著笑。 男人嗯了一句,又躺下了。看到白翎的腳移到床尾,坐在凳子上給那人拍打 起來。蕭穎的腳走到靠近床頭的椅子邊停下,開始給那人按上身。 我看著白翎的腳,在我面前高高在上的玉腳,想像著她伺候別人的樣子⋯⋯ 唉,她一定體會我對她們的好了⋯⋯ 男人舒服地享受著,似乎在對蕭穎說:“手藝不錯!” “就是,一定讓你舒服麼!”蕭穎笑答。 “怎麼樣,我付三倍的錢,你們兩個一起。要不,300?”男的居高臨下。 “你變態呦。”蕭穎半開玩笑地拒絕。 “怎麼?還怕難為情?別不好意思嘛,你們爽我也爽。”他好像動手在扯蕭 穎的裙子和內褲。 蕭穎似乎在抵抗他的手⋯⋯ “CAO”,男的掛不住了,“你敢抓我。” “對不起,指甲不小心碰到你了。”蕭穎忙道歉。 男的平息一陣,白翎繼續給他按著。“我再加50⋯⋯”男人像施了多大的 恩的口氣。 “不行!”白翎斷然地說。“是,真的不行。”蕭穎也乾脆的拒絕。 “不就是個小姐嗎?假裝什麼清高。”男人惱怒,“去!”他一腳蹬開了白 翎,因為我看到她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差點摔倒。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從起初的竊喜,到逐漸感到憤怒。當看到白翎竟要被他 踢到,我按奈不住,呼地從床下鑽出。男的也下了床,提上褲子正往外走,扭頭 看到突然出來個人,嚇了一大跳,估計也沒看清我鎖著狗鏈,就跑到外屋了。而 我,當然也追不了他。 蕭穎和白翎也被我驚呆了,猛然才想起那男的還沒付錢,便要追去,可那人 早已摔門而逃了。她們罵罵咧咧回來,白翎看到我站在那裡,由於狗鏈的限制還 不能完全直起身,哈哈笑了起來。蕭穎惱怒地看了她一眼,兩個人在床邊坐下。 此時我的火氣也消了,身體冷卻下來,急忙爬過去,端端正正地跪在她們面前。 沉默片刻。“真賤!”蕭穎恨恨地罵了一句。 我的心嗖地收緊了。不知道她指的什麼,不敢出聲,只是低垂著頭看著她高 跟拖鞋中的玉腳。 “誰讓你出來了?你是不是想看我們的笑話?!”蕭穎惱怒的不僅是沒掙到 錢,更重要的是她忽然覺得讓我看到了她們的表現。“狗東西!”蕭穎罵著,猛 然抬腿就是一腳。高跟拖鞋重重地踢到我的臉上,我摔倒在一旁。但馬上又爬起 來跪好。 白翎也感到一股羞辱 ??,但羞辱她的人同樣不是那個男的,而是我。“誰讓你 躲在下面的?”白翎也要往外發洩。 我哪裡敢回答,是你把我鎖在那裡的啊。而且剛才是那男人羞辱你,我實在 是看不過才出來的。 白翎嗖地一下把拖鞋從腳上踢飛,打到對面牆上落下。我的思路被打斷,習 慣性地飛速爬過去。這種踢鞋叼鞋的遊戲是白翎平時喜歡玩的,她每次都把鞋一 踢,我就要馬上爬過去叼回來。我忘了自己的脖子還栓在床腿上,被狠狠地拽了 回來,疼的我一咧嘴。但我仍使勁掙脫著,要去夠牆根的鞋。 “哈哈哈⋯⋯”蕭穎和白翎放聲大笑。“嘖嘖”,白翎發出逗狗的聲音,我 慌忙爬回到她腳邊。她抬起腳,我馬上領會了她的意思,用嘴脫下她的鞋,叼到 她的手裡。 “看你還敢不敢!”白翎用鞋在我臉上重重地抽了兩下。蕭穎也脫下腳底拖 鞋,兩個人一左一右打了個開心。 發洩一通,蕭穎和白翎感到累了,雙雙躺在床上。“舔腳!”我顧不上兩頰 的疼痛,賣力地伺候著。片刻寧靜,只是時不時“輕點”,“重點”的呵斥聲。 白翎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問蕭穎:“他晚上來麼?不來咱們去麼” 蕭穎說:“唉,都忘了這事。”拿出手機開始撥號。第一遍沒人接,又撥了 一遍,通了。蕭穎柔柔地說:“姐,是我。”電話那頭說了些什麼,蕭穎啊啊地 應承著。 她們要去哪兒呢?我心裡想⋯⋯ “是同鄉聚會?晚上十點多了呀。姐?不過髮廊小姐們姐呀妹呀的都這麼叫 ⋯⋯住嘴!敢這麼稱呼主人⋯⋯”我一邊舔著蕭穎的腳,一邊猜測著。 掛了電話,蕭穎對白翎說:“他不來了,咱們去。”說著兩個人坐起來,白 翎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了鑰匙,打開了我的狗鏈。 “你給他打開幹麼?”蕭穎嗔怪了一句。 “你就穿著破拖鞋出去啊。”白翎回了一句。 “啊,”蕭穎伸了個懶腰,“給我換鞋!”她把拖鞋啪地甩在我身上,“穿 外屋那雙皮鞋。”我不敢怠慢,忙取來她的高跟鞋,雖然她的腳剛舔過,還是拿 來毛巾又擦了一遍,伺候她穿上絲襪,換了鞋。 接著又伺候白翎換了裙子和涼鞋。伺候完畢,蕭穎說:“我們要出去,你今 晚就在這裡給我們看家。” 我當然點頭說好。 白翎說:“你別偷什麼東西啊。” 我忙說不會也不敢。 “要是你藏點什麼東西在身上,我們可不好意思搜身。”蕭穎不理會我。 聽她這麼說,我連忙重複我不會那樣做。“你乾脆把衣服都脫了”,白翎說, “這樣就不會讓我們擔心了。” “快脫!”蕭穎不等我再說什麼,就命令到。很快,我就一絲不掛地跪在了 她們面前,這還是第一次。 白翎拉著我的狗鏈,要把我重新鎖在床腿上。蕭穎說:“要不要綁一下?” 白翎說不用了吧,再說也沒有繩子啊。蕭穎顯得有些不放心。 “主人,”我插了話,“主人,我帶來了。” “你帶繩子了?”蕭穎問。 “不,是鐐銬。我進來時放在外屋了。”蕭穎這才注意到牆角有個提袋。 提袋裡是金屬鐐銬。蕭穎不喜歡什麼皮銬皮鐐,說都是些過家家的玩具。我 於是特意定做了重金屬鐐銬。兩個星期的“失?”,我想蕭穎一定很生氣,正好 定做的鐐銬剛到,我就拿來了,本想讓她高 ??興,誰想從進門到現在還沒有機會給 她看呢。 “還挺沉的”,蕭穎把袋子拿到里屋嘩啦倒在地上。白翎也蹲下,饒有興趣 地把玩。“手銬,腳鐐⋯⋯這跟長鍊子是乾什麼的?”白翎問。 “這是把腳鐐,手鐐還有項圈連為一體的。”我忙回答還示意給她們看。 “想的還挺周到。”蕭穎笑著。“正 ??好給你用上⋯⋯” “嘿,狗尾啊!”白翎打斷了蕭穎,她發現了黑色塑料袋裡的狗尾肛栓。 我的臉刷的紅了,低聲說:“主人不老說要是我長個尾巴就好了麼。” 白翎來了精神,“這個好玩。怎麼用,別在腰上?”她拿著肛栓筆劃著。 “插在身體裡。”我臉紅地說著。 “哪兒啊?” “屁股裡。”我小聲回答。 “來,給你戴上。”白翎迫不及待,正好我也一絲不掛。 蕭穎有點嫌白翎耽誤時間,但也覺得新奇,湊過來幫白翎,可搞了半天也沒 插好。 “主人,塗點油就好進去了。或者,套個套子。”我小心翼翼地建議。 “什麼套子?”,白翎問了一句,但馬上就明白了。“你是不是自己插過?” “是。”我不敢撒謊。 蕭穎撇了撇嘴,走到外屋拿了個避孕套套在栓體上,一下子就把肛栓推了進 去。“會不會掉出來?”她問。 “可以扎個丁字褲。”我指著地上一根很細的鍊子說。 “我說這是乾 ??什麼用的呢。”蕭穎撿起鐵鍊,不要我動手,親自在我腰間做 了個丁字褲,把肛栓緊緊固定在裡面,隨後用一把小鎖頭鎖上。 白翎用手拽了拽飄在我身後的尾巴,問我:“什麼感覺,舒服麼?”我忙說 舒服,她又要我撅著屁股搖了幾下。她用腳踢了踢我勃起的下體,“啊,特興奮 是吧?”我努力克制著,想讓它軟下來,可它真不爭氣,反而越挺越高。 她們最後檢查了一遍,確認我被牢牢地鎖住了後,命令我好好等她們回來, 就拿起我的衣物裝進袋子,關上燈,拉上里屋的拉門出去了。我聽到她們在外面 好像找了會兒東西,還小聲說些什麼,然後外屋的燈也滅了。接著是鎖大門的聲 音。 屋裡一片漆黑。我跪趴在地上,狗鏈的限制使我只能在很小的範圍內活動。 “她們走了有二十分鐘吧,”我估摸著,想掙扎著坐起來,但狗尾肛栓在後面頂 著,坐著很難受,於是我又趴了下來。我不敢大動,因為連體鐐銬的聲音在晚上 寂靜的屋裡顯得特別大。下體已經不那麼興奮了,這反而使得時間變得難熬起來。 “她們走了有四十分鐘吧?”我計算著時間,還有漫漫的幾個小時要度過。白翎 的涼拖靜靜地躺在不遠處的地上,我想構過來,但沒成功。 我覺得很累,有些困,但渾身的鐐銬讓我無法入睡。迷迷糊糊地趴著,突然, 大門開鎖的聲音驚醒了我。是主人回來了!我慌忙要從地上趴起來,恢復她們走 之前的跪姿,但前面的聲音又沒了。 是我聽錯了?我屏住呼吸,心砰砰地跳。外屋傳來腳步聲,不像蕭穎和白翎。天啊,莫非是小偷,我的心收緊到極點,如果讓外人看到我一絲不掛地鎖在那裡。。。我下意識地要躲,但一點也沒敢動,因為害怕鐐銬發出聲響。里屋的門被拉動了,燈“啪”的點亮,就在這一瞬間我不顧一切地往床底鑽。但除了嘩啦啦的一陣聲響,所有的躲避都是徒勞的,因為我的脖子還被牢牢地鎖在床腿,鍊子很短。在我絕望的同時,“啊”,傳來女人的低聲尖叫。 我半跪在那裡,看清了來人-- 許紅。許紅是白翎髮廊裡的另一位小姐,就是那個前文裡提到的,當蕭穎第一次在白翎髮廊裡**我,在一旁冷眼觀看的小姐。雖然我和蕭穎和白翎的關係,她們從不避諱許紅,可許紅極少參與,白翎似乎也不想許紅加入,儘管她們關係很好。 許紅穿著一條仔褲,緊緊裹住雙腿,身形盡顯。她開始想躲,但意識到太遲後,就僵在那裡。 四目相對,又迅速移開。誰也不知道如何應對。“你,把衣服穿上!”還是許紅先開了口。 我一下子回過神來,慌忙伏下身,雙腿加緊,並用帶銬的雙手遮擋**。可這樣一做,**的反應倒更強烈起來。許紅看清楚我被牢牢地鎖在哪裡,放鬆下來,她問道:“是她們給你帶的這些?”她走進我,蹲下身子,看我的鐐銬。 “是,”我回答。“是我願意的,”我又補充。 許紅轉到我身後,用手拽了拽狗尾,她看清了那是插入後庭的,噗哧笑出聲來,但馬上止住,關切地問了一句:“疼麼?” “不疼。” 我回答。 突然,許紅抬起腳,使勁地踢我,邊踢邊罵:“賤貨,賤貨!” 我鐐銬加身,又被鎖在床腿,連跪直身體都困難,只能任憑她踢打。見我沒有絲毫反抗,許紅收了腳,命令我:“直起身,跪好!” 我跪直身體,**在許紅面前暴露無疑。不爭氣的是,在許紅的踢打下,它反而越挺越高。許紅看在眼裡,她用腳頂住它,使勁碾壓了幾下,口氣更嚴厲:“今天晚上的事,你要敢跟蕭穎她們說,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她不再理我,徑直走到壁櫥前,拉開門,在裡面翻找一陣,又重新把門關好,接著就往外屋走去。一下子,踩到了白翎的拖鞋,她抬腳把鞋踢到我面前,“你就好好聞吧,賤狗!” 咯咯笑著,許紅關了燈,走出去,里屋的門在她身後拉上。她在外屋不知乾了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聽到鎖大門的聲音。 屋裡又寂靜下來,我跪在那裡,剛才的一切像做夢一樣,只有許紅踢處還隱隱作痛。“該不該跟蕭穎講呢,不講,她們若發現怎麼辦?可講了,她們能信麼,還有許紅。。。” 我覺得思緒很亂,發狂地聞起白翎的高跟拖鞋。 估計六點來鐘,前門又傳來開鎖的聲音。我手捧白翎的拖鞋,端端正正地俯跪在地。一雙高跟鞋進入我的眼簾,那是蕭穎的玉腳,白翎卻沒回來。猛然間,我害怕起來,怎麼能捧著白翎的鞋啊,她們走的時候可是踢到一邊的,我應該構不到啊。蕭穎估計早忘了,她把一堆鑰匙和一包衣服扔在地上,沒好氣地說:“自己打開,穿上衣服。”說著自己洗了把臉,就躺到床上了。 我不敢怠慢,卸掉刑具,頓時覺得身上輕快許多。可是蕭穎給我的鑰匙裡沒有開丁字鏈的,所以狗尾肛栓拿不下來,我本想問,但見蕭穎閉眼躺在床上,好像很不高興,就沒敢問她。肛栓只好帶著了,好在穿在褲子裡,倒也不顯。 我小心翼翼地幫蕭穎退下高跟鞋和絲襪,又拿來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腳。蕭穎嗯了一聲,翻了個身,拉上毛巾被蓋上,就讓我給她按腳和小腿。漸漸她呼吸均勻起來,像是要進入夢鄉。我不敢按了,怕驚擾她,就跪在床邊。大約半個多小時,蕭穎又翻身,迷迷糊糊對我說,你走吧。我不敢多言,收拾好東西,退出了髮廊。 打車回家,下車時才發現錢包裡只剩下50塊錢。奇怪,昨晚給了白翎1500後,還剩下400多啊。難道是許紅拿了?一定是她!一邊想著,一邊走到樓門口,這時我覺得自己身體疲憊極了。 “呵,這麼早就出去了,還是剛回來?” 身後穿來女子嗔怪的問話。我一驚,回過頭,是我的高中同學夏捷。她穿著一件蛋黃色的連衣裙,光腿,豐滿的腿肚兒。 “啊,” 我支吾著。“你出來的也很早啊。” “我找你,給你打了一晚上電話,你也不接。” “啊,可能我不小心關機了。” 我心想,昨晚我在主人那兒呢。 “肯定到哪裡鬼混享受去了吧!” 夏捷酸溜溜地說。 享受?對,我是去“享受”了!“沒有。” 我插開了話題。“有事麼?” 蕭穎與白翎與夏捷分手後,我打了輛車直奔髮廊。心裡想著蕭穎要我去有什 麼事,電話裡她怎麼那么生氣啊。壞了,是不是許紅的事她知道了?我心裡一慌, 但轉念一想,不可能。不過還是有些忐忑。 週六早上,路上的人不多。每次去蕭穎的髮廊,我都在距髮廊幾十米外的地 方下車,然後走過去。這樣可以在遠處觀察一下髮廊裡的情況,要是有客人,我 會在外面等會兒再進去。當然今天這麼早,肯定不會有什麼別的客人了。但是離 髮廊十幾米的時候,我看到對 ??面走來一個男人:就是那髮廊房子的主人!他一閃 身進了髮廊。 儘管我已經知道蕭穎同他那個,但兩次都是看他早上推門出來。而今天確是 大早晨親眼看他走進去。我跑了兩步,到髮廊門前發現門簾布緊緊地拉著。用手 推門,門從裡面鎖了。又使勁推了一下,還是推不開。我的心一沉,本想敲門, 可舉起拳頭,手又放下了。前面提過,蕭穎規定:髮廊門簾掛著的時候,我是不 能進去的,只能在門外等! 我走到一邊,拿出手機撥蕭穎的電話。電話接通了,但沒人接。我氣氣地又 播了一遍,許久,那邊傳來蕭穎慍怒地聲音:“誰啊?” “我!”我也沒好氣地回答。 “等著!”還沒等我再說什麼,電話就掛斷了。我一股火氣上撞,“主人” 也不能這樣啊,你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可你卻⋯⋯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我 真想衝過去砸門,但忍了忍,最終沒去。 我走到離髮廊二十米的地方站等。十分鐘,二十分鐘⋯⋯幽怨在我心中累積 著,一會兒看她怎麼說! 一個小時後,髮廊的門開了,那男子的身影閃出,邊走邊打 ??電話。他經過我 身邊的時候,我聽到他說:“我這就回家了,在買東西呢⋯⋯” 我三步併兩步走向髮廊,門簾布還掛著,我推了一下門,沒鎖,於是砰地衝 了進去。“誰啊?”里屋傳來蕭穎的問話。“我,”我沒好氣地答應一聲。蕭穎 剛從床上坐起來,雪白的大腿無力地搭在床邊。看到我驚了一下,但馬上沉了臉 :“誰讓你進來的?忘了規矩?!” “是不是他家裡不來電話,就還不走啊?”我頂了一句。 蕭穎聽我這話,臉漲的通紅。她從床上站起來,“啪”,抬手給了我一個耳 光。“跪下!”我沒料到蕭穎還會如此理直氣壯,也有些急了,執拗著站在那裡, 還攥了攥拳。“啪”,又是一個耳光,接著蕭穎轉到我身後,照著我腿肚子狠狠 踢了一腳,“跪下!” 我一下跪在地上,蕭穎用手抓住我的頭,往她的腳邊按。如果說剛才我滿肚 火氣,還想朝蕭穎發洩一番的話,那麼蕭穎這兩個耳光和幾腳,卻把我那心裡的 怨憤轉化為強烈地受虐欲。“你給我好好舔腳!”在蕭穎惡狠狠地呵斥聲中,我 發狂般聞舔她雪白的玉腳和紅色的高跟拖鞋。 蕭穎看我屈服了,得意地用一隻腳踩住我的頭,按在地上,使勁地碾了兩下。 而我呢,乖乖地任她蹂躪,眼睛盯著她的玉腳。這時候,伏在地上的我看到了在 她拖鞋邊,靜靜地躺著兩隻剛用過的套子,白色的粘液⋯⋯猛然我感到一陣噁心, 無名的火氣再一次升起,我彷彿看到蕭穎伏在那男人的身下,跪在那男人的腳邊 服伺他⋯⋯ 蕭穎顯然沒有註意到我的情緒變化,當她的腳從我臉上移開的時候,自然地 命我給她按摩。她趴到床上,要我從她的腰部往下按。“剛才可真累啊,腰都疼 ⋯⋯”她自言自語,時不時還呵斥:“你輕點,會不會按摩” .我聽著她這話, 突然按奈不住,使勁拍了蕭穎的大腿一下,“啊,”蕭穎疼地叫了一聲,“你幹 什麼?” 我呼地站起身。蕭穎也翻身坐起來。她張嘴正要呵斥,我大聲說:“是什麼 ⋯⋯”本來我想說:“你”是什麼“東西”,但你和東西幾個字卻如何也說不出 口(大概骨子裡已經把蕭穎看成是自己的主人了吧)。我扭頭就往外走。 砰地推門而出,我氣氣地打了輛車回家。到家後,一頭躺在床上。長出了幾 口氣後,我脫下褲子,想把身體裡的肛栓取下。試著用手動了幾下,蕭穎把丁字 鏈鎖的很緊。我使勁掙脫,還是無濟於事。我無力地側躺著,發熱地頭腦和身體 漸漸冷卻下來。我忽然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困惑。認蕭穎作主人,是我心甘情 願的啊。蕭穎做錯什麼了麼?她同別人做什麼,我有權力干涉麼?到底她是我的 “主人”,還是我是她的“主顧”?我知道每個想找“主人”的男人,心目中都 有一個自己的“主人模式”。如果“主人”不按照那個模式來調教或羞辱他,他 就會一肚子的不滿。從這個意義上講,誰是誰的主人呢? 這一切都是遊戲,遊戲。是遊戲麼?我的手又碰到了腰間的鐵鍊,它牢牢地 鎖在那裡。在我的手觸摸鐵鍊的時候,我能感到下體的躁動。不,我已經離不開 這個了。就這樣,我的頭腦異常興奮,我想的越多,越有一種負罪感。我開始為 自己剛才的行為而後悔了。 於是,我不再試圖掙脫肛栓。“這是我應受的懲罰,對蕭穎不敬地懲罰⋯⋯” 高高挺起的下體,讓我的腦子裡再沒有別的想法⋯⋯吃了些東西後,我睡著了, 也許是太累了,醒來的時候,天有些擦黑了。口里幹的要命,爬起來喝了一大缸 子水。肚子又有些空了,但恢復生機的身體此時只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到 蕭穎那兒去。 快走到髮廊的時候,我的心裡涼了半截:門簾拉著,似乎也沒開燈。蕭穎不 在!旁邊隔一個門,白翎的髮廊裡也只有許紅一個人,沒有看到白翎。她們去哪 兒了呢?我本想走過去問問許紅,但一想起昨晚被她看到赤身露體地鎖在地上, 臉上就熱乎乎地,無法鼓足勇氣面對她。我撥了蕭穎的電話,關機。又打給白翎, 通是通了,但沒人接。打了三遍,都沒人接。 也許她們出去了吧。 我用手拉了拉髮廊的門,是鎖著的。無奈之下只能硬著頭皮去問許紅。許紅 看見我,若無其事地說了句:“來了。”我紅著臉,眼睛都不敢看她。我問她蕭 穎和白翎是否出去了。 “沒有啊,我剛才還看見一個男的進去呢。”許紅拉長了聲調說。 “這樣⋯⋯”我明白了許紅話的意思,“那我在外面等。”沒等她再說什麼, 我就急忙退了出來。一邊走,一邊感到背後許紅的竊笑和嘲諷的目光。 我走過馬路,在對面遠遠望著蕭穎的髮廊,與上午在門外等候時的心情完全 不同。我的內心少了一絲怨憤,卻多了一份激動和期待。半個小時後,髮廊的門 開了,一個男的閃身而出。天有些黑,看不清人。我迫不及待地撥打蕭穎的手機, 還是關機。我急切,但這次我不能再違反蕭穎定的規矩了。我一遍一遍地重播, 終於十分鐘後,電話通了。 “主人,是我⋯⋯”還沒等我說完,電話那頭就掛了。我的心一沉,連忙又 播。鈴聲響了半天,才傳出蕭穎的聲音:“你在哪兒?”我忙說就在髮廊附近, 看見門簾掛著,沒敢顫進。蕭穎哼了一聲,停頓一陣,說進來吧。 跨上髮廊的台階,門簾布還掛著,我能感到推門的手在輕微顫抖。只有里屋 的燈開著,外屋顯得昏暗。蕭穎翹著腿坐在沙發上,我慌忙過去跪下。蕭穎站起 來,走到里屋去了。我不知所措,跪在那兒沒敢動,也沒敢出聲。 “還挺乖的啊!你不是有能耐麼?”蕭穎又走出來,“把衣服脫了!” 我連忙脫的一干二淨。蕭穎看到我腰間鎖著的丁字鍊和狗尾肛栓,佯裝驚奇 地問:“怎麼自己又帶上了?” “是⋯⋯”我諾諾答道,知道蕭穎心裡有火,哪裡敢分辨說是她一直沒給我 打開呢。 “真賤!” “是。” “你就一直帶著吧!”聽著蕭穎的羞辱,我的下體在膨脹。儘管我加緊腿, 極力掩飾,但赤身露體,如何瞞得了蕭穎。她看在眼裡,哼了一聲,用腳一指桌 下的塑料帶,“自己帶上!” 袋子裡是項圈和鐐銬。我把自己鎖好,將鑰匙交到蕭穎手中。蕭穎用狗鏈拉 著我,進了里屋。“在你早上跪的地方跪好。”她 ??命令我。我於是跪在床邊。 “給我看著!”蕭穎用腳把我的頭按在地上,不遠處兩隻用過的套子還躺在那裡, 不過已經乾了。 我感到了莫大的羞辱,但這次羞辱帶來的不是劇烈的反抗,而是加倍的快感 和服從。我的反應讓蕭穎更加自信她的想法。她啪的把一個東西扔到我面前,那 是一隻新用過的套子,充滿著新鮮的液體。“我們剛用過的⋯⋯你再走啊!?” “我不敢了,主人!狗奴有罪,求主人懲罰。” “我哪敢懲罰你啊,你是客人,我是小姐。”蕭穎用腳挑起我的臉。 “我是主人的賤奴⋯⋯” “那讓我看你有多賤!”,蕭穎越說越生氣,她用拖鞋夾起地上充滿粘液的 套子,“張嘴!” ”塞進我的嘴裡。“使勁嚼!” 我不敢怠慢,大口嚼起來。這時,我的手機響起來。我跪在那裡,嘴裡還在 嚼著套子,蕭穎不說停是不能停下來的。蕭穎赤腳走過去,拿起電話,“餵⋯⋯” 年11月8日更新)蕭穎剛接起電話,那邊就掛斷了。她罵了一句,把電話 扔到一邊。還沒等她坐下,鈴聲又響起來。她不耐煩地又接起。電話裡頭像是問 我,蕭穎看了我一眼,沒好氣地說:“他不在!”但馬上又改口:“等一下,他 在吃飯呢!”說著把手機遞給我。我忙用帶銬的雙手接過,嘴裡還咬著套子,餵 了一聲。電話那頭傳來夏捷的聲音,酸溜溜地問我剛才是誰接的電話,我慌忙說 :“同事。” “她還挺厲害的”,夏捷嗔怪道。 “啊,”我支吾著,正還想說些什麼,蕭穎的腳伸到我嘴邊,命令道:“舔 腳!”我不敢怠慢,忙伸出舌頭舔著,還得小心著不把嘴裡的套子掉出來。 “餵,餵⋯⋯”夏捷在電話裡叫著。可我哪能回答她呢。蕭穎搶過電話,湊 近她的嘴邊,故意大聲問我:“好聞麼?”然後把電話再放回我的嘴邊,我的心 砰砰直跳,滿臉發燒,“好聞。” “你說什麼?”夏捷問。蕭穎哈哈大笑,把腳收回去。我這才慌亂地說: “沒什麼,我一會兒給你打過去。”夏捷顯然還想說,但最終失望地說了句: “好,你先忙吧。”就掛斷了電話。 我的心終於放下,把手機恭恭敬敬地交給蕭穎。她問:“女朋友?” “不,不是,以前的同學。” “不會是別的什麼主人吧?!”蕭穎特意把主人兩字加重。 “狗奴不敢!”我忙答道。 就在這時,髮廊的大門嘩地推開了。蕭穎和我都嚇了一跳,她急忙搶出去, 畢竟還是不能讓別的客人看到我赤身露體。“你啊,你還知道回來!”蕭穎剛到 里屋門口,就折回來了,原來進來的是白翎。“把門鎖上!”蕭穎又加了一句。 白翎反鎖了大門,走進里屋。看到了我,嘻嘻笑著:“還跪著呢。”蕭穎板 著臉,沒吭聲。我自然也不敢說話。白翎一屁股坐在床上,用身體拱了拱蕭穎, 蕭穎就往旁邊讓了讓。白翎靠著牆,把腿搭在凳子上,“真累死了,”她伸了個 懶腰,責怪我:“你還等什麼,給我按按腳!” 我連忙把她的高跟涼鞋退下,正要按,蕭穎也把一雙腳翹起,放在旁邊的凳 子上,沒好氣地說:“按摩!”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愣在那兒沒動。白翎賠笑地對蕭穎說:“姐姐,還生我氣呀。昨天晚上也是你讓我去的呀。” “我又沒讓你⋯⋯”蕭穎的話只說出一半。 “我也不想,不都是為了咱們倆麼。再說,他提出,你不也同意麼。”白翎 有些委屈的說著。蕭穎不做聲。白翎把身體輕輕靠向蕭穎,討好地說,“姐⋯⋯” 蕭穎沉了半晌。突然,她沖我喝到:“妹妹讓你按腳,你磨蹭什麼?!” “狗奴該死,”我忙給白翎按起來。白翎卻一腳踢在我臉上,“姐姐讓你給她按, 你沒聽見?”看我不知所措的樣子,她們哈哈笑起來。蕭穎把兩個凳子往一起拼 了拼,兩雙腳同時搭在凳子上,讓我一隻手按她的腳,另一隻手按白翎的腳。 “姐,你是不是沒去做鑰匙啊。”白翎問。 “嗯⋯⋯”蕭穎馬上打斷了白翎。 “你們就一直這樣?”白翎又說。 “剛給他戴上的⋯⋯”蕭穎把我違抗她的事說了一遍,當然沒提什麼套子, 只講我不願意伺候她。 白翎坐起身,命令我:“把櫃子裡的皮帶拿來!”我忙爬過去,嘴裡叼著白 翎的細腰帶,小心地交到她手裡。白翎冷冷笑著,站起身,啪啪啪,一口氣狠抽 了五六下,“看你還敢不敢!” 我一邊挨打,一邊大聲數著鞭數:“一,謝主人;二,謝主人⋯⋯”末了, 重新在白翎和蕭穎的面前跪好。白翎用腳抬起我的臉,“你說,這是不是都是為 了你好?” “是,主人!”我答道。白翎看出我嘴裡有什麼東西,問:“你嘴裡含著什 麼?”我看了蕭穎一眼,沒敢說。蕭穎命令:“去吐掉吧。”我忙爬到外屋,把 套子拿出扔到了垃圾桶裡。 “什麼東西,襪子啊?”白翎追問蕭穎。蕭穎有點不好意思,“沒什麼。” “什麼呀?”白翎要走出去看。“就那個。”蕭穎指了指床下,接著又吩咐我: “把那兩個也扔了!”白翎明白了,砸著嘴坏笑:“吃的是用過的呀,還有那個 ⋯⋯” 白翎提議出去吃飯,說太累了,晚上髮廊就別開門了。蕭穎說好,她把我的 手銬打開,然後把其他鑰匙扔在地上,要我自己打開其它的鎖鏈。我正要開腰間 的丁字鏈卸下肛栓,白翎喊了聲:“帶著吧。”她 ??走過來搶過鑰匙放進隨身的皮 包裡,“狗沒尾巴怎麼行。”我不敢違抗,雖然已經帶了很長時間,感到非常難 受。 迅速穿上衣服後,我又伺候蕭穎和白翎穿戴好,然後三個人離開髮廊,打車 去飯館。現在我同蕭穎和白翎出去吃飯,都是她們點菜,彷彿我根本不存在一樣。 上了菜飯,蕭穎和白翎大吃起來。白翎有規矩:只有她們說“吃吧”,我才可以 動筷子。如果說“吃飯”,我則只能吃白飯,不能吃菜。如果她們不說話,我只 能看著。看著她們吃,我肚子真感到餓了,一天沒怎麼正經吃東西,但也不敢動 一下。她們吃的差不多了,白翎才看了我一眼:“吃飯吧”。於是我端起碗,大 口吃起白飯來。 飯桌上,白翎眉飛色舞,不時咯咯笑著。蕭穎好像還有些不太高興。突然, 白翎喝飲料嗆了一下,她順手抓過我的飯碗,咳著吐在裡面,又放回到桌上,看 都沒看我一眼。我端起她的“賞賜”,輕輕說句聲:“謝主人!” 蕭穎的興致確實不高。往常她會把剩下的菜讓我吃掉,而今天卻沒有。白翎也看出來了,不斷逗蕭穎開心。吃過飯出來白翎叫著要散?,於是她們在前,我 跟在後面。走過一條小街,遠處閃出燈箱的光亮:靚麗女子美容院。白翎突然想 到了什麼似的,對蕭穎說:“姐姐,我讓你開開心。”然後不顧蕭穎半推半就, 拉著她走過去。 時間已近九點,由於只是一條岔路,行人很少。快到美容院門口,白翎取出 手機撥通了燈箱上的號碼。“餵,是靚麗女子美容麼?”對方回答是後,白翎繼 續說:“我想做個美容”,她隨即報了個燈箱上150塊錢左右的項目,“不知 道晚不晚。 ”⋯⋯“不晚啊,你們那兒還很多客人麼?”白翎又問。“最後我想 問我能不能帶狗啊?”大概電話裡問她什麼樣的狗,她笑著說:“他可老實呢⋯ ⋯好,謝謝啊。我們一會兒到。” “你幹什麼呀? ”蕭穎嗔怪道。“好玩”,白翎擠擠眼。看看周圍沒人,她 從包裡拿出金屬項圈,迅速 ??鎖在我的脖子上,然後用狗鏈一拉,正要邁步,一陣 音樂鈴聲,她的手機響起來。 白翎把狗鏈交到蕭穎手裡,從包裡摸出手機,看了一眼號碼,遲疑一下,按 了接聽鍵:“餵?”對面說了什麼,白翎故意大聲說:“不行,我和蕭穎姐在一 起呢,你跟她說吧。” 蕭穎接過電話,依舊拽著我脖子上的狗鏈。我隱約辨出裡面是個男音,她聽 完後,淡淡地說:“我累了,不想去了。我讓白翎去吧。”說著把電話遞還給白 翎。白翎馬上說:“我也累了,不想去。你跟他說吧。”“還是你說吧,他找你 麼。”蕭穎依舊不輕不重地回答。白翎無奈,接過手機,對著裡面說以後再說吧, 就匆匆掛斷了。 把手機放回包裡,白翎還要進美容院,蕭穎卻如何也不肯了。她卸下我的狗 鏈,白翎賠笑拉了兩次後,也覺得無趣,把項圈的鑰匙給我,讓我自己打開。然 後三個人打車返回髮廊。坐在車上,她們沒說什麼話。不像來的時候,白翎說個 沒完。 進了髮廊,我伺候蕭穎換上拖鞋,正要伺候白翎,她把肛栓鎖的鑰匙給了我, 說“你先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我腦子裡一直在想,蕭穎和白翎之間看來有什麼不愉快的事。 同時有些失望,要是能進那個美容院就好了,一時間,下體又膨脹起來⋯⋯ 蕭翎與白穎汽車駛過一條街道,路邊有五六家髮廊。曖昧的燈光下,坐在半 掩門後的小姐大多衣著暴露。我實在忍不住內心的躁動,叫停了出租,快步往回 走。我的心砰砰地跳,接近髮廊時,我放慢了腳步,裝作若無其事地向裡面張望。 第一家髮廊裡坐著三個小姐,兩個穿著短裙。看到我張望,一個小姐奔到門口招 呼著要我進去。她穿著黑色的絲襪,甜甜地沖我笑。“不⋯⋯”我慌忙把目光轉 移,本能地拒絕掉,落荒似地逃開了,身後傳來小姐“下次來”的招呼。我一下 子覺得自己很可笑,不知道心虛什麼,同時迷惑起來:我下車幹什麼,我進那些 髮廊要幹什麼呢? 後面的幾家髮廊我甚至都沒敢用眼睛往裡看,很快就走到街道的盡頭。我站 住定了定神。想打車回家,但遠處髮廊裡曖昧的燈光不住撩起我下體的躁動。我 不由自主地往回走。頂頭的髮廊裡只看到一個小姐,正背對門站著。我放肆地盯 著她看,暗紅色的緊身上衣,黑色的長褲,腳上的高跟鞋和白翎穿的一模一樣! 想到白翎,心不禁砰砰狂跳起來。我忍不住推開門,那個小姐聽到聲響,笑吟吟地轉過身。 “許紅!”我差點叫出聲。許紅看到我也很驚訝,但馬上恢復常態,自顧自 地往沙發上一坐。我極力掩飾,尷尬了半天,才說出一句:“我以為你是白翎呢。” 許紅咯咯笑了兩聲,“是這雙鞋吧。” “是”,我紅著臉。 “過來!”許紅笑著說。我走進,站在她身邊。許紅用腳踢掉一隻高跟,看 我愣在那裡,她變了臉:“聞啊!” 許紅雖不是我的主人,但平時蕭穎和白翎調教我從不避著她,加上昨晚她看 到我赤身露體帶著狗尾鎖在那裡的一幕,我⋯⋯許紅像是早看穿我內心的活動, 不僅如此,她還注意到了我生理上的反應。“忘了你是什麼?”她加上一句,讓 我徹底放棄了掙扎。 我跪下,爬過去聞她的鞋。這時門外傳來高跟走進的聲音,我本能地從地下 迅速站起。門開了,兩個小姐說笑著進來。當她們看到許紅悠然地坐在沙發上, 而我站在旁邊時有些驚訝,連忙給我讓座。我點頭笑笑,看看許紅,沒敢動。 “做個按摩吧,要不先洗個頭?”其中一個小姐要拉我坐到鏡子前,同時她也看 到許紅的一隻高跟正擺在屋子中央,於是埋怨了許紅一句,走過去用腳給她踢了 回來。 “不,我不洗頭了⋯⋯我⋯⋯”面對小姐的盛情,我小聲推辭,眼睛都不敢 直視她。另外一個小姐看出點什麼,“說麼,你要幹什麼?”她以為我是想那個。 “我⋯⋯”,我偷眼看了一眼許紅。看我站在那裡,做又不做,走又不走的 樣子,兩個小姐一個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另一個坐在許紅的身邊。許紅看都不 看我,用腳挑著那隻高跟鞋玩兒。突然,她一抬腿,把高跟踢了出去,嚇了旁邊 小姐一跳,怪她:“你幹什麼?” 許紅看了我一眼,說:“給我叼過來!”她的話聲音很輕,但她的兩個同伴 都瞪大了眼睛看我。屋裡一下子安靜下來。我臉漲的通紅,自我意識與原始興奮 在內心抗爭,猛然轉身要走。“這可是白翎的鞋!”許紅輕聲喝到。 我想掙扎,卻分毫動不得,我無法抵抗這異樣的刺激。眾目睽睽下,我跪爬 著把許紅的鞋叼到她腳邊。“這就是你說的狗奴⋯⋯”看來我的事許紅已對她們 講過,而親眼看到才讓她們相信天下還有這樣的事。 許紅把另一隻高跟也脫下,命我作她的腳蹬。看她享受的樣子,坐在椅子上 的小姐躍躍欲試。她推開許紅身邊的女孩,坐到沙發上,把腳也搭 ??在我的身上, 還哼著小曲。 四條腿搭在我的背上,我小心翼翼地跪著,同時聞著許紅的高跟。 “白翎的鞋好聞麼?”許紅問。 我已經聞出不是白翎的鞋,但哪裡還敢反駁許紅呢,連忙說:“好聞。”我 謙卑的樣子讓她身旁的小姐膽子大起來,她試著把腳湊近我的臉,見我沒有一點 反抗,便更加放肆地在我臉上蹭起來。 “我得回去了”,過了十來分鐘,許紅對那兩個小姐說。她們把腿從我身上 拿下來。但我還是跪著。“你不能白聞人家的腳啊”,許紅命令似的口吻說道, “給錢!”我掏出錢包,許紅一把搶過去,抽出一張五十的給旁邊的女孩。另外 一個小姐著急了,許紅故意逗她:“剛才讓你做,你不做啊。”“我⋯⋯”,那小姐一急,把腳抬到我面前:“聞腳!”哈哈,她們三個人 都笑起來。許紅也給了她五十,自己拿了張一百的,把錢包還給了我。 我跟著許紅走出髮廊,提出先送她回去,然後小心翼翼地求她,今天晚上的 事別跟白翎她們講。許紅也沒說什麼。車上也無話。到了地方,許紅推門下車, 徑直往髮廊走去。我付過錢,下了車在遠處望著她走進髮廊,同白翎說著什麼。 不久,髮廊的門簾就掛上了。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十點了。回想起剛才的那一幕,心裡不禁還有些異 動,但同時也夾雜著些許懊悔,許紅怎麼會在那裡呢⋯⋯我順著街道慢慢溜達, 本想截輛出租回家,走到街口,迎面走來一個男人。不,不是“一個”男人,而 是“那個”男人。他正在用手機通話:“⋯⋯我到了”,我的心一顫,知道電話 的那頭定是蕭穎。 我心底突然湧上一股強烈的特殊的感覺,說不清是怨恨,嫉妒,甚或是⋯⋯ 期待?我當時唯一的反應是迅速扭轉身快步奔向蕭穎的髮廊。髮廊的門依舊緊閉, 一推,裡面的鎖已經打開了。邁步進去,里屋傳來蕭穎熟悉的招呼客人的聲音: “來了。”沒等我開口,又跟上一句:“怎麼又想做了,不累啊!” 隨著話音,她從里屋走出來,赤腳穿著紅色的高跟拖鞋,一身寬鬆的衣褲。 看到我,驚訝地差點叫出聲來,馬上返身進了里屋。我跟進去,呼的跪在她面前。 她很快鎮定下來,推我,要我出去。我沒動,只是跪的更低,伏在她的腳前。 “剛才是不是有人進來啊?”門口傳來男人的聲音。 “啊⋯⋯”蕭穎支吾著,雙腳甩開我迎了出去。男人進門後,把大門迅速反 鎖上,接著彷彿是抱住了蕭穎。“你家裡沒事了?”估計蕭穎此時唯一的希望是 那男人馬上離開。但男的卻迫不及待地擁著她進了里屋。 “這是誰?”男的看到了跪在地上的我,推開了蕭穎,生氣地質問。 “他⋯⋯”蕭穎正要解釋,那男人打斷了她,問她這是做什麼。 蕭穎憋了一陣,突然哈哈哈大笑起來,“我是看你在不在乎我!”說著轉身 走出去,同時命令我:“出來!” 我跪爬著從男人的身旁經過。蕭穎坐到沙發上,一伸腿,我知道她是要我作 她的腳凳,就伏下身去。她把雙腿搭在我的背上,對男的說:“看你每次來這兒, 電話一來就急著回去⋯⋯” “我,我當然喜歡你了。”男人開始解釋,“可他是誰?”男的還是氣氣的 聲調,不過語氣已然和緩多了。 “他,你看他是什麼?”蕭穎一邊用腳逗著我的臉,一邊得意地問。 男人沒吭聲。“過來麼”,蕭穎撒著嬌,男人沒動。“他是我的狗奴,你還 真生氣了。知道你要來,我故意把他帶來讓你玩的。” 那男的半信半疑。蕭穎從手袋裡摸出電話,打給白翎,要她馬上過來一下有 急事。白翎好像還覺得奇怪,這麼近打什麼電話,又問她什麼事,她說來了就知 道了。 不一會兒白翎敲門,男的走過去開了門。白翎進來,先是吃了一驚。蕭穎半 開玩笑地對她說那男的正吃醋呢。白翎會意,走到蕭穎身旁坐下,自自然然地把 腳搭在我的身上,笑吟吟地說:“姐,我這狗奴借給你玩玩,還真嚇著大哥了。” 說話看著那男人。 男的有些不好意思了。白翎接著說:“也怪你,姐。你怎麼也沒套個狗具啊。”蕭穎說,因為男人來的快,就沒來的急。白翎說:“難怪大哥不高興呢。”說著 站起身,踢了我一下,“進來!”帶我進了里屋,要我脫光衣服後,把我鎖上了 項圈,手鍊和腳鐐。用狗鏈拉著回到外屋。 我跪爬著,無法看到那男人的臉,但可以想像他的表情有多麼驚異。白翎特 意把我插在身體裡的狗尾展示給那男人,還用拖鞋擺弄我高高翹起的陽具。 “你好好伺候姐姐和姐夫!”白翎厲聲對我說,姐夫兩字故意加了重音。男 人尷尬地笑笑,蕭穎乘機撒著嬌和男的摟在一起。白翎坏笑著,“那我不妨礙你 們了。”說完就走了。 蕭穎站起來把門重新鎖好,看那男的坐在沙發上有些不自在,就幫著他把腿 架在我這個腳凳上,自己倚在男人的一邊,給他輕輕敲腿。“家裡有什麼急事? 下午電話催的那麼急,也沒痛快了。”蕭穎問道。 “沒有。還不是她懷疑。覺得我一個房子就收那麼點錢,肯定有問題。”男 的說。 “那你說了算還是他說了算?” “當然我說了算,不過房子是她家的⋯⋯”男人說的那麼沒底氣。末了,加 上一句:“要不,你每月多給點,省得⋯⋯” 男人話剛說完,蕭穎猛抬起一腳把我踹翻,男人的腿忽悠一下。還沒等他說 什麼,蕭穎站起來,拿起皮帶在我的身上啪啪狠抽了幾下。我挨了打,知道是蕭 穎拿我出氣,但那種真正淪為奴隸的感覺讓我異常興奮。我伏在蕭穎的腳下,向 她謝恩。 “你別生氣麼。”男人寬慰蕭穎,“我就是說說。” “還是你好,”聽男人改了口,蕭穎又變得溫柔無比了。他們在沙發上親熱 起來。我知道蕭穎對我夜闖她的髮廊是有氣的,要不是白翎機智,事情就會弄得 很尷尬。所以她當著我的面故意加倍地與男人糾纏廝磨,就是懲罰我,羞辱我, 而她也知道今天的羞辱將會令我更加臣服於她和白翎,欲罷不能。 男人倒是顯得拘謹多了,當著一個外人,他 ??如何也放不開。但他也怕蕭穎 “瞧不起”,所以當蕭穎解他的衣褲時,他也盡力配合。最後兩個人抱擁著上了 里屋的床。 我依舊跪在那裡,高高撅著狗尾。聽著裡面的喘息和嬌吟,下體也膨脹到了 極點,瘋狂地舔起蕭穎留下的高跟拖鞋⋯⋯ “你過來!”當裡面的喘息,呻吟和床板的咯吱聲停止後,我聽到蕭穎的呼 喚。我帶著狗具和鎖鏈爬到床前。蕭穎雪白的侗體半坐在床上,正在幫男人退下 避孕套,她隨手把套子丟在地上,把沾了些粘液的手在我臉上一蹭,一指那男的,命令我道:“弄乾淨了。” 我不敢怠慢,爬著取來紙巾,蕭穎一把奪過去,“用嘴!” 儘管對於蕭穎的這個命令我有心裡準備,但要我去伺候一個陌生男子,我還是不自覺地抵觸。“我自己來吧,”那男的也不好意思。見我遲疑,蕭穎啪地一個耳光扇過來。拉著我的狗鏈用舌頭舔那男的陽具。 給男的清理乾淨,我還想去伺候蕭穎,可她卻背過身自己用紙巾快速擦拭乾淨,扔到地上,命令著,“把地上也弄乾淨!”看我用嘴把避孕套和紙巾叼到垃圾桶裡,躺在床上的男人輕蔑地笑了笑:“真是一條狗!白翎從哪兒找來的?” 他們躺在床上開始有一搭無一搭地聊天,我給蕭穎輕輕捏著腿腳。過了一陣,他們換了位置,男的躺在外面,我又給他按摩。慢慢地,兩人打起哈欠來。蕭穎把我拉到外屋,把狗鏈鎖在沙發腿上,說了句“好好跪著”就返回里屋拉上了門。 不久屋內發出時輕時重的鼾聲。我卻睡不著,狗尾肛栓帶了好長時間了,非常難受,我想用手動一動,可手被銬在胸前。我小心翼翼地舒展了一下身體,生怕鐐銬的響聲吵醒了他們。這時,“啪啪啪”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我一驚。“啪啪啪,”接下來的敲擊更急更重。蕭穎睡得迷迷糊糊,還以為是我發出的聲響,喝了一句:“想挨鞭子啊!” “主人,”我盡量壓低聲音,“主人,不是我,有人敲門。” 也許是蕭穎剛才的喝喊讓門外的人聽到了什麼,傳來一個女人命令似的口吻:“是我,開門!” 蕭穎一下子驚醒了,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猛推身邊的男人,然後故作糊塗地對門外說:“啊,關門了,明天來吧。” “我是麗姐!”門外的女人加重了語氣。 原來是那男的妻子俞麗!蕭穎和男人亂做一團。倒是蕭穎還冷靜點,她敷衍了外面一句:“啊,麗姐啊,我這就來。。。”然後就讓男 ??的往床下鑽。“她。。。”,男的意思是不行,要被發現的。蕭穎沒理他,徑自奔到外屋,慌亂地打開鎖在沙發腿上的狗鏈,拉著我進到里屋,命令我跪在床前,小聲說:“你別讓她進屋!”然後理了理衣服,假裝打著哈欠,只開了外屋的小燈,走過去打開髮廊的大門。 俞麗搶步進來,她推開蕭穎就往里屋闖,剛才屋內的嘈雜使她更加確信裡面進行著不可告人的勾當。可一進屋就撞到了跪爬在床邊的我。“啊,”她叫了一聲,雖然只有外屋昏暗的燈光,她還是辨出這個赤身露體,渾身鎖鏈的人不是他的老公。蕭穎順勢走上前,拉著俞麗回到外屋,坐在沙發上,然後把我牽了出來,邊走邊說:“我不是讓你鑽在床下麼?看你把麗姐嚇得。 ” 我不敢吭聲,任由蕭穎把我牽到俞麗腿旁。蕭穎抬腳使勁踩住我的頭,按在俞麗的腳邊。“還不認罪!”蕭穎的動作有些做作,這是她在極力轉移俞麗的注意力。而這招也很管用,俞麗一下子顯得茫然。蕭穎的腳從我頭上移開,踢了一下我的臉,我知道她是要我舔俞麗的腳。不敢怠慢,伏上去聞舔起來。 俞麗穿著一雙非常好看的高跟鞋,當我湊上去的時候,她的腳雖沒有躲避,可半晌才真正回過神來,問蕭穎:“怎麼回事?”“是這樣。。。”蕭穎簡要地敘述起來。聽完蕭穎的講述,俞麗半信半疑,不過見我那麼恭順地伏在她和蕭穎的腳邊,倒不像假的。她哪裡知道,蕭穎說的都是真的,只是她講述這些的目的是要隱藏床下俞麗的老公。 俞麗用手拉住我脖子上的狗鏈,見我順從地隨著她的手而動,噗哧笑出聲來。“跪好,讓我看看”,她命令道。我低著頭,滿臉通紅,由於直起了身子,高蹺的下體暴露地一覽無餘。俞麗貪婪地看著,直到蕭穎打斷了她,問道:“麗姐,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蕭穎這一問,倒讓俞麗不好意思起來,她搪塞地說了句:“啊,路過。。。”但立馬補上一句:“不來,怎麼能看到這場好戲啊。” 蕭穎吃不准俞麗話裡的意思,索性硬扛到底:“麗姐要是想,就住在這兒多玩會兒。反正也不早了”她把“不早”兩字故意加重語氣。 “啊,不了。。。”俞麗聽出蕭穎話裡逐客的語調,雖很不悅,但也無法發作,起身告辭。蕭穎踢了我一腳,“跟客人說再見!”我爬下去,舔俞麗的鞋。俞麗咯咯笑著走了。 見俞麗走遠,蕭穎衝里屋喊了句:“出來吧。”那男的從床底狼狽地爬出來。蕭穎坐在沙發上,腿搭在我的身上,輕輕晃著。男人走到她身邊,坐下又站起,可能覺著剛才的狼狽相被我看見,臉上無光。蕭穎看在眼裡,故意伸出手臂,“來。。。”,男人推脫了一下,蕭穎拉長了聲調說:“呦,還難為情了,又沒人看見你鑽床底了,”蕭穎搭在我身上的腿故意往下壓了壓,“他就是一條狗!”蕭穎這麼說,一是羞辱我,加深我對她的臣服,另外也是發洩對那男的不滿。 男的嘿嘿笑了兩聲。但無論如何也呆不下去了,說得回家。不顧蕭穎的拉扯,推門跑了。蕭穎悶聲坐了一會,一種被拋棄的感覺逐漸演化為慍怒 ??,“膽小鬼”,她罵了句,但同時也發現自己剛才由於驚慌連拖鞋都沒穿。。。 因為趕一個報告,星期一下班已經八點多了。剛走出大樓,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拿出一看,是個陌生號碼。肯定是打錯了,想著就按掉了電話。過了一會兒,電話又響了,還是那個號碼。“餵”,我接起來。 “是我”,一個陌生的女聲。 “請問。。。” “你能出來一下麼,我有點事。” “你?” “我是麗姐!” 啊,竟是俞麗,她怎麼會有我的電話號碼?我的腦子飛速地轉了一下,本能地拒絕道:“啊,我現在有事。。。” “蕭穎和我在一起呢!你不來?” 一聽蕭穎,我的口氣馬上軟了下來,忙說:“我來。。。” 俞麗約的見面地點是離髮廊一站路的麥當勞。我到的時候已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幾分鐘,突然多了個心眼兒。我要出租停到了稍遠的地方,躲在路燈柱後觀察。俞麗果然站在麥當勞的門口,但是只有她一個人!我明白了,她是在騙我。既然這樣,我為什麼要聽你的?!我拿出電話:“餵,是俞麗麼?”我故意沒叫她麗姐,只淡淡地喊了她的名字。 “是。。。你在哪兒?”俞麗急急地問。 “我可能來不了了,手頭有急事。” “你。。。”俞麗有些慍怒,但不等她再說什麼,我掛斷了電話。俞麗馬上反撥回來,我沒理她。 回到家已經九點多了。拿出袋方便麵,剛泡好,桌上的手機提示有短信。一看是蕭穎發來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心里頓時一緊。 “你來一趟!”短信只有四個字。 “怎麼回事?”我有些疑惑,因為蕭穎找我都是直接打電話,從沒用過短信。我反撥回去,但電話卻沒人接。過了會兒,又一條短信進來:“馬上來,小心挨鞭子!” 我胡亂啪啦了兩口面,雖說滿心疑惑,雖說心裡有些不情願,還是急急趕了過去。在出租車上,一面後悔自己“不爭氣”,一面感到下體隱隱地漲動。 髮廊裡亮著燈,外屋沒人。推門進去,里屋的門半掩著,隱約傳出一些響動。我不知道是否有客人在,就沒敢喊“主人”,也沒象通常那樣在牆邊跪了,而是在沙發的一角輕輕地坐下。大約聽到門的響動,里屋響起腳步聲,想著一定是蕭穎來了,我急忙站起,但出現的人竟是俞麗!看到我,俞麗拿腔作勢地沉下臉,卻透露出盡力掩飾的緊張:“來了。” “啊,”我應了一聲,“那個,我的主。。。啊,蕭穎在麼?”我本來想問主人在麼。 “坐啊。”俞麗走近,拉了我一把。 “蕭穎不在?”我追問一句。 “她出去了。坐啊!”俞麗拉著我坐到沙發上。 出去了?啊,我突然明白了,那個短信一定是俞麗發的。可蕭穎怎麼會把手機給她呢?想著,我掙脫俞麗的手,站起來要走。 “站住!”俞麗喊了一聲。我一愣,回頭看她。她站在那裡,嘴動了動,卻一時語塞。 “對不起,”還是我先開了口,“我還有點事。”說完不顧她的攔阻就往外走。 正在這時,一個人推門而入,由於我低頭往外疾走,差點撞到一起。我一抬頭,進來的人是許紅!她像是故意等在門外的,看了俞麗一眼,還沒等我開口,就一揚眉:“過去,跪下!”她用手往俞麗的腳邊一指。我臉刷地紅了,剛才的反抗意識不知怎麼的消失的無影無?。我緩緩地走到俞麗跟前,跪了下去。 “你說你是不是賤!”許紅抬腳踩著我的頭,使勁地在地上按了按。“你要好好地伺候麗姐,聽到沒有?” “是。”我諾諾連聲。許紅把髮廊的窗簾拉上,然後跟俞麗說了句“對他別客氣”,拉門出去了。 屋內又剩下我和俞麗兩人。沉默了半晌,俞麗開了口:“你今天為什麼不來?” 我沒吭聲。她又說:“你討厭我?” “不”。 “那你為什麼不來?”俞麗輕聲追問。 “我。。。”奇了怪了,怎麼突然變成了我沒理。我跪在那裡,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俞麗要我搬過一張凳子,她把腳放了上去,吩咐我給她按腿。我低垂著頭,開始按起來。她穿著微微閃光的肉色絲襪,往上延伸到大腿,直至被黑色的連衣裙遮住。我按摩時,她不住地轉動著腿肚,但見我還只是機械性地按壓,有些訕訕地說:“行了,再按按腳。”於是我退下她的黑色高跟鞋,當手剛要觸及她的腳底時,她猛地一抬腿,用腳將我的手壓在了凳子上。我輕輕地想抽出手,而她卻更用力地往下按了按。 她挑逗似地望著我笑。我不再掙脫,一動不動,就那麼讓她壓著。過了一會兒,大概覺得無趣了,俞麗的腳鬆開了我的手。“再按按上面,”她繼而吩咐道。我無奈,從她的膝蓋處按起來。 “往上。”俞麗故意把裙擺向上提起。 於是我的手碰到了她的大腿,絲滑柔潤的感覺。 “再往上麼。”俞麗嬌嗔地拉長著聲調,她已經把裙子完全地掀起!能看到下面只穿著連褲絲襪。 我的心跳開始加快,低下頭竭力掩飾,眼睛盯著俞麗的大腿,手上按摩的頻率也在不知覺中加快了。 “按內側麼,”俞麗坐起身來,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大腿根處。 “不。。。”我想抽回手。 “按啊。。。” 當我的手開始在她的腿間“遊走”時,能感到我們兩個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俞麗踢開凳子,把我拉起到沙發上,撲在我身上,薄薄的連衣裙包裹的豐滿胸部緊貼著我,而我也緊緊抱住了她。 但當她兩片溫軟的唇即將封住我的嘴時,我本能地躲開了。她以為我不好意思,又湊了上來,我用手臂擋住她,卻沒想到用的力氣那麼大。她一愣,怔怔地望著我。 對視片刻。我的頭腦迅速冷靜下來,“我。。。”我想說什麼,但卻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迅速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沙發里剩下俞麗,側坐在那裡,衣裙有些凌亂,裙邊依舊高高掀起,露出肉色絲襪包裹的大腿。一隻高跟鞋倒在腳邊,另一隻立在一米外的地上。 她的臉上是不解,是失望,還有惱怒。我頓了下,猛地推開門跑了出去。 接下來的十幾天我都沒到蕭穎和白翎那兒去。一是的確很忙,二是怕碰到俞麗。我甚至準備好了應付俞麗的電話“騷擾”。出乎我的意料,俞麗卻沒有給我打電話,既沒有來電話大罵,也沒有來電話相追。日子就在緊張和平靜中度過。“俞麗為什麼會對我那樣?”我仔細想過,卻沒有一個滿意的回答,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報復”她的老公吧,難道她知道了他和蕭穎的關係?誰知道呢,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躲著她,雖然她那晚的表示讓我有些難以抗拒。 週六晚上,我百無聊賴地在網上瞎看,手機響起來。我的心一動,不知為什麼,竟希望那是俞麗打來的。一看顯示,是夏捷。 “你在幹什麼呢?” “沒幹什麼。” “出來HAPPY啊,你不是說要跟我打保齡麼?”夏捷總那麼活力十足。 “啊,”我很想說好,但眼前卻冒出俞麗的身影,她那絲襪包裹的大腿,和踢落在腳邊的高跟鞋。 “我去找你?”電話那頭夏捷催促道。 “啊,過兩天吧,我有點不舒服,可能昨天加班太晚了。”我忙撒了個謊,推脫,因為腦子裡瞬間全是俞麗。 夏捷顯得很失望,依舊不放不棄地跟我調侃了十多分鐘,才不情願地掛了電話。 我開始覺得對不住夏捷。但腦子里馬上又被俞麗所充斥。想著想著,下面不知不覺地有了反應。網是看不下去了,躺到床上,拿起手機,找出俞麗的來電,有一種給她打電話的衝動。有好幾次手都要按發出鍵了,最終沒有勇氣 ??按下,還是理智佔了上風。“是啊,給她打電話,說什麼,又要幹什麼呢?” 星期天,白天糊里糊塗地混了過去。傍晚有兩個好長時間沒見的同學打電話來,非要一塊吃晚飯。推辭不掉只好去了。吃過飯八點多鐘,因為第二天還要上班,就沒有安排別的活動。分手後,我沿著路邊走了一會兒。剛下了場中雨,行人不多。突然,給俞麗打電話的衝動再次湧起,而且越來越強烈。我摸出手機,狠了狠心,撥通了她的號碼。 鈴聲響了五次才有人接聽:“餵?”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的心一慌,把電話掛了。過了十來分鐘,不死心,於是第二次撥通了俞麗的手機。“餵?”聽筒里傳來俞麗的應答。 “餵。。。是我。”我故作鎮定,但心里通通只跳。 俞麗肯定是一驚,她頓了下才說:“啊。” “你,你能出來麼,現在?” “好。”俞麗陳了片刻,答應道。 “在哪兒?”我問到。 “還在麥當勞門口吧。”俞麗說。 “好。” 俞麗是打車過來的。穿著黑色的連衣裙,就是那天在髮廊裡穿的那件,但換了雙白色的高跟涼鞋,顯得成熟性感。她走到我跟前,我臉一下紅了,低頭看她的腿。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兩人幹站了一會兒,我說道:“進去坐一會兒?”她點了點頭。 我們買了飲料,找個角落坐下。她低著頭喝飲料。 “不下雨了。”我開了口,實在不知道該講什麼。 “嗯。” “你穿那麼少不冷麼?” “我穿著襪子。”她 ??說著把腳往我這邊一伸。我低頭去看,她意識到了,把腳刷地收了回去。她的這個動作讓我剛有些平靜的心又加速跳起來。我把腿故意往她的腿*了*,她的腿卻躲開了。 我多麼希望俞麗能像那天一樣,大膽甚至有些放蕩,但眼前的她卻顯得格外矜持。我伸出手,試探性地往前,然後輕輕地搭在她的手背上,這回她沒有躲。突然,她的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我的另一隻手。。。 “麗姐!”正當我們倆“貪婪”地望著對方的時候,傳來一個熟悉的叫聲。不遠處站著白翎! 我們慌忙鬆開了對方的手。白翎走過來,笑吟吟地同俞麗寒暄,俞麗極不自然地應付著。而白翎呢,就像根本沒看到我們曾經手拉著手,或者說她似乎只看到俞麗一個人坐在那裡,而我彷佛不存在一樣。 “麗姐,走,我知道一個地方,吃烤串可好了。”白翎甜甜的叫著俞麗,似乎在提出邀請,但語氣卻透出不容絲毫地反駁。 作為髮廊實際上的老闆,俞麗不常來,而是交給她老公管。她偶爾來一趟時,蕭穎和白翎都特別客氣。而今天白翎的口吻卻微妙地變化起來。 “去麼?”俞麗問我。我扭頭望著白翎,她看都沒看我一眼,我也沒敢吭聲,只是微微點了下頭。 走出麥當勞,白翎和俞麗走在前面,我在後面跟著。俞麗不時回過頭看我。“你還怕他丟了啊?”白翎嗔怪著。她停下腳步,從挎包裡摸出不鋼項圈。 “過來!”她命令道。我走上前。 “跪下啊!” 我的下體隱隱漲起,低著頭跪在了還有些潮濕的地面上。白翎麻利地把項圈鎖在了我的脖子上,又拿出狗鏈一拉,對俞麗笑著說:“這下可以了吧。”說完,扭過身牽著我往前走。 我想抗拒。畢竟是在馬路上啊,雖然是條小街,晚上人很少。但體內一種莫名的快感刺激把我的抗拒瞬間化為烏有。我跟在白翎的腳後,向前爬行。 俞麗見過我被蕭穎用狗鏈牽著,但那是在髮廊裡。她對白翎說:“別這樣,讓人看見。”白翎說:“他可巴不得呢,你不知道吧。”說完用高跟鞋踢了踢我,“是不是?”這時候,我全身都被羞辱的快感所佔據,腦子裡只有一個衝動:我就是白翎腳後跟的一隻賤狗。我的臉在她的高跟鞋上蹭了蹭,表示同意。 白翎咯咯笑了。俞麗則顯得更加窘迫。 “要不,麗姐你牽會兒?”白翎邊走邊說。 “不。。。” “來麼,可好玩呢。”白翎硬把狗鏈塞到俞麗手中。俞麗只好接過去,她故意放緩了腳步,好讓我容易跟上。 這時,對面走來兩個人,一男一女,拉著手,像是熱戀中的情侶。“快起來,來人了。”俞麗馬上轉過身,對伏在地上的我著急地說。我也一驚,本能地要往起站。但白翎踢了我一腳,呵斥聲:“快走啊!”我不敢違抗,繼續在地上爬行。 那對男女走近了,看清了兩個女子正牽著個男的在跪爬。俞麗慌張地把狗鏈塞給白翎,白翎又咯咯笑了,大大方方地接過去。待與情侶正對面時,她看著吃驚的男女,停下腳步,把我往前一拉,“跟客人問好。” 我爬過去,在男的和女的鞋上快速吻了一下。驚愕下,女孩問了句:“他。。。?” “客人夸你呢,還不謝謝!”白翎又吩咐道。 我再次爬過去,要吻女孩的腳。她卻迅速地把腳抽了回去。 “你怎麼那麼笨啊,舔個腳都不會啊?!”白翎見狀使勁踢了我兩腳,又對那女孩笑著陪不是:“對不起啊。。。” “沒,沒什麼。”女孩不好意思了。 “快去,給客人陪罪!”白翎命令道。 我慢慢地爬近女孩,這次她沒有躲,任由我舔她的涼鞋和腳趾。 “好了,走了。”白翎拉了拉我脖子上的狗鏈。笑著同那對男女再見。我繼續跟在白翎和俞麗的腳後跟往前爬,能感到男的和女的不住回頭看,女孩嬉笑著說:“我也這麼牽著你吧。”男的馬上說:“我牽你!”他們打鬧著,不時夾雜著“變態”和“賤”的詞句。 又走了一會兒,俞麗有些央求地對白翎說:“讓他起來吧。”大概白翎也覺得差不多了,回身取下我脖子上的狗鏈,說了句:“起來吧。” “謝主人。”我伏在她的腳邊吻了一下。 “還有呢?”白翎問。 “謝麗姐。”我要去吻俞麗的腳,她卻把我拉了起來。 白翎將狗鏈放回包裡,指著仍鎖在我脖子上的項圈,問我:“這個呢?”我看出她不想給我開鎖,就沒敢吭聲。“帶著吧!” “是!” 本來俞麗還想把項圈也給我取下來,見狀便不好再說什麼。但她提出不去吃烤串了,說太晚了。白翎也不再挽留,說了些注意之類的話後,俞麗打輛車走了。坐在車裡,她深深地望了我一眼,我忙低下頭去。 “哼!”望著遠去的出租,白翎不屑地瞥了瞥嘴,又對我呵斥道:“你還愣在那兒乾什麼,走!”她帶著我向髮廊走,我比她慢一步在後面跟著。 “還真巧啊,碰到你們。”白翎用譏諷的語氣說著。我沒吭聲。 “誰找的誰啊?”她又問。我還是低著頭,沒回答。 “你不會快點走啊?!”白翎突然回頭喝了句。 我忙加快腳步,而這樣就要跟她並行了。她馬上呵斥道,“你不知道規矩啊?!” “是,主人。”我連忙又放慢了腳步。 “你怎麼那麼笨啊,走路都不會,是不是只知道爬呀!”白翎喝斥的聲音很大,不遠處兩個行人往我們這邊張望。我知道她是故意發洩,但還是忍不住小聲回了句:“不是你讓我快點走麼?” “你,”白翎被我噎住了。她回身甩開步子就走,我楞了下,忙在後面機械地跟上。 “主人,我錯了。”我說道。 白翎沒理我,依舊在前面走著。 “主人,我有罪。”我又求她。白翎停下了腳步,說:“有罪,該怎麼樣啊?” “請主人責罰。”我答道。 “責罰?又打你啊?!在大街上,你不怕丟人現眼,我還怕呢!”白翎一邊用手摸著鎖在我脖子上的不鋼項圈,一邊說。 “那。。。”我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卻能感受到羞辱帶來的快感。 看近處沒人,白翎用手捏住我的下體。我的呼吸急促起來。白翎這一捏,讓一直漲起的下體隆地更高。白翎看在眼裡,頓了頓,輕蔑的命令似的口吻說:“把錢包拿出來!” 我以處於亢奮狀態中,掏出錢包,白翎搶過去,從裡面抽出兩百塊錢,塞進褲兜,洋洋得意地說:“這可是你自找的。是不是?!” “是,是”,我諾諾連聲。這時,街拐角處駛來一輛出租車,白翎一伸手。車停下後,她拉開門坐了進去。 因為離的不是很遠,很快就到了。白翎坐在前面不動,我忙付了車錢,下車幫她打開車門,她微微揚著頭,向髮廊走去。 進了門,蕭穎正盤腿坐在沙發上。白翎一屁股坐在她的旁邊,“把他帶回來了。”她 ??一伸腿,“可累死我了。”我忙跪下,替她退下高跟,又規規矩矩地趴在她的面前作她的腳凳。 蕭穎也抽出盤著的腿,四條腿搭在了我的背上。蕭穎的腳還不時蹭著我脖子上的項圈。 “姐,晚上沒事吧?”白翎是問髮廊的生意怎樣。 “就一個人。剛走。他*的,30塊錢洗頭洗了半個多小時。站的累死我了。”她 ??活動著腳腕。 白翎把腿從我身上放下,踢了我一下,“快給姐姐按按腳!別就知道趴著。”說完,她站起 身,“我過去喝點水”,說著伸了個懶腰,起身要回自己的髮廊。 蕭穎的腿也從我身上移開了。我忙搬過張凳子,跪著給她按腳。等白翎走了,蕭穎問我:“兩個禮拜沒來,是不是有新的主人了?” “沒有。”我低著頭答道。 “別按了,把我的腳都弄髒了!”蕭穎看到我的手上有些泥。“你在地上爬了還是怎麼著?!” “是。”我低聲回答,停了手,眼睛看著蕭穎的腳。 “真在地上爬了,白翎讓你爬的?”聽著我的回答,蕭穎噗哧笑了。“在外面也不怕丟人啊?!” 我的臉騰的紅了,跪在那裡沒說話。 蕭穎笑著,抬腳踩在我的臉上,然後往下滑,一直到我的腹部。她用腳按在我的褲兜處,收了笑容,換了命令的口氣:“拿出來!” 我順從地掏出錢包,遞給她。她見我恭敬的樣子,一邊翻這錢包,一邊說:“你知道這是在懲罰你麼?” “是。” “是什麼?” “是,主人。” 白翎拿走兩百後,我的錢包裡還有四百多塊錢。蕭穎把兩百塞到裙子右邊的小兜里,再把另外兩百往左邊的兜里裝,“就這麼多?”她邊裝邊問。 “是,主人。白。。。”我剛要說白翎主人拿走了兩百,蕭穎可能把“白”聽成了“別”,以為我要阻止她,忙喝住我:“去,把我的拖鞋叼過來!” 我剛叼起她的拖鞋,白翎推門進來了。蕭穎手裡還拿著我的錢包和未及塞好的兩百塊錢,她窘了一下,揚著我的錢包對白翎說:“我說得懲罰一下他,讓他長個記性!”蕭穎說著,遞給白翎一百塊錢,把另外一百繼續塞進自己兜里。 “就一百,不是原來有四百多麼?”白翎直來直去慣了。 “啊”,蕭穎不自然起來,她掩飾道:“你剛才看過?” 這下輪到白翎不自然了,“我。。。”她意識到自己失言了,她不知道我是否跟蕭穎講了她拿走了兩百塊錢,瞪著我,裝作生氣的樣子,說“你說!” 我明白了白翎的意思,是要我幫她承擔。我跪向蕭穎說道:“白翎主人檢查過我的錢包,是怕我私藏。她說回來後跟姐姐平分。” 白翎聽我這麼一說,舒了口氣,來了精神,看著蕭穎。蕭穎漲紅了臉,衝著我罵道:“那怎麼就剩兩百了?” “我。。。”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是不是藏起來了?”蕭穎瞪著我。她站起身,對白翎說:“你把門簾拉上。”當白翎轉過身去的時候,蕭穎一步走到我面前,從右邊的裙兜里拿出兩百塊錢,飛快地塞進我的衣領,又沖我使了個眼色。 白翎拉好了門簾,轉過身。蕭穎假模假洋地命令我:“把褲兜翻出來。”我照做了,當然什麼也沒有。 “把衣服脫了!”蕭穎厲聲道。她又對我使了個眼色。我開始解腰帶,突然,我跪伏在蕭穎腳前,“主人,狗奴該死,是狗奴趁白翎主人不注意,把錢藏在了衣服裡面,還想欺騙主人。” 我脫光了衣服,把裡面的兩百塊錢奉給蕭穎,她把其中的一百遞給白翎,白翎有些不好意思,只拿了二十。這樣也算她們基本平分了。 她倆手忙腳亂地給我鎖了鐐銬,帶上狗尾,白翎掄起皮帶結結實實地抽了我十幾下。打完,蕭穎看著我挺起的下體,笑著問:“賤奴,你冤麼?” “不冤。”我捧著鐐銬,眼睛盯著她們的腳,陽具又往上翹了翹。 “你屈麼?”白翎又問。 “不屈。” “該不該打?” “該打。” “還有,我問你,你是不是還偷我的錢了?”蕭穎猛地冒出一句,我不知所措,連白翎也摸不著頭腦。“什麼錢?”她問道。 “我放在壁櫥裡的,就是上回你給我的800塊錢。少了五百。”蕭穎答道。 聽蕭穎這麼一說,我心裡一動。看來上次我給了白翎1500,她自己留了700。就像剛才發生的事一樣。不過,也許蕭穎知道,但這是她們主人之間的事。。。。。。 “你說話呀?”蕭穎打斷了我心思。 “主人,狗奴不敢!”我伏下身。 “不會是他吧。”白翎為我說話。 “可那天晚上就他單獨在那屋裡啊。”蕭穎說。 “可他被鎖著呀,又赤身露體的。還有,你那壁櫃不是有鎖麼?”白翎說。 “那會是誰?要不是周霽?”蕭穎自言自語,週霽就是和蕭穎睡覺的男人,俞麗的老公。我跪在那裡,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心裡想:莫非是許紅?一定是她。她那天晚上進來在壁櫃裡翻過東西。。。。。。 此後,蕭穎和白翎對我的控制嚴格起來。以前,我去不去她們那里基本由我掌握,而現在她們會給我打電話或發短信命令我過去。俞麗再沒跟我聯繫過,我想給她打電話,但又怕蕭穎她們知道,就沒打。週霽更加放肆地與蕭穎往來,從他們的言談中證實了我的猜測,正是他偷聽了俞麗和我的電話,告訴蕭穎的。在蕭穎和白翎的默許下,週霽開始對我頤指氣使。每次一來,就往沙發里一坐,把腿一伸,叫著:“洗腳!”蕭穎依偎在他身旁,跟他打趣:“好大的架子啊。”然後命令我:“還不快點!” “哎呦,真是夫唱婦隨啊。”白翎在一旁調侃,故意用手裝作搧風狀,“誰給你洗啊?” “誰洗?”週霽得意忘形,指著跪在地上正伺候他脫鞋的我,說:“這不搶著給我洗麼!” “呵”,白翎笑著瞥了撇嘴。 我端來了水,正要把周霽的腳往盆裡放,他一下子抽了回去,嚷嚷著:“我可說了啊,給錢才讓洗,哪能隨便洗啊!” “呵,高貴著呢,是吧?”白翎繼續打趣。他們三個都笑了。蕭穎踢了下跪在下邊的我,“快洗!”可週霽來了勁,不肯放下腳。 “你笨啊?!”白翎用手戳了下我的頭,“你給他錢不就完了麼?”她同時注意到一番羞辱的言辭讓我下面高高舉起,更放了心,“你不會求他啊?!” 我忙掏出一百塊錢,雙手舉著給周霽,“求你,讓我伺候你洗腳。” 。。。。。。 蕭穎和周霽發生關係時也不避諱我了。週霽想讓蕭穎用嘴,蕭穎嫌髒,就命令我去把它舔大。我不願意,但不敢違抗,只能強忍著。週霽卻像養成了習慣似的,有時跟蕭穎在沙發上坐著閒聊,也會要我跪在他面前,把陽具插到我的嘴裡。蕭穎覺得極度羞辱可以讓我更加臣服,樂得縱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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