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夜深人静,夏明斜身靠坐在床上,侧着头望着窗外。一轮明月悬挂在静默的夜空中显得极为耀眼,透过窗台投射出一条细长的白色光影,一直延伸到床边。 百无聊赖之下,夏明取出一根烟点着,含在嘴里猛吸了几口,辛辣的烟味呛得他喉咙苦痛,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这才无奈得将烟掐灭。夏明原本并不抽烟,只是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上几口作为缓解。 自从一个多月前回来至今,这个原本再不能熟悉的地方却始终带给自己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陌生感。山庄、别墅,里外的一切,包括这个自己从小生长到大的房间,与多年前自己离开时都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自从跨进家里的那一刻起,一切似乎又都不一样了,夏明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只是感觉气氛中有一种让自己很不舒服的东西存在,但最后只得用爷爷的死来解释这一切。 夏明的家族在当地显赫一时,曾经营着庞大的产业,可谓富可敌国。后来由于世道衰败、国难艰难,家世曾一度没落。经过祖辈的努力总算是有所复兴,如今仍经营着一片广阔的农庄和两座矿山,在海外也仍然保持部分生意。家里所住的那栋犹如城堡一样的山庄据说是从太爷爷那辈建造的,到他这辈已经传了四代。夏明的爷爷、父亲都是家里单传独苗,据说生父亲的时候奶奶因难产去世,此后爷爷便一直未再婚。夏明两岁那年,父母也因为一场灾难双双过世,他还有一个姐姐夏嫣。 七岁那年,爷爷把夏明送到了美国,没想到一走就是十年,因此对家里的情况并无太多了解。此次重回故里,竟是因为得到爷爷的死讯。 到家那天,在家门口迎接他的只有一个中年女人。女人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一米七的个头,长发披肩、皮肤白皙、面容娇美,一身黑色正装把她的身材衬托地修长纤细,特别是脚上穿着的那双黑色高跟皮鞋更显得其高挑秀美。 “夏明二少爷,您可算回来了!”女人朝他稍稍鞠了一个躬。 “你是……玉姐?” “是啊,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二少爷还记得我。” “是啊,好久不见了玉姐。” “二少爷你长大了,再也不是当初在我脚下打转的孩子了。”玉姐上下仔细打量着夏明,饱含深情地说。 玉姐是家里的管家,夏明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到家里来的,只是记得小时候她经常带着自己玩,那时的玉姐就像自己的母亲一样给了夏明很多的温暖与关怀。算起来她现在应该有三十五、六岁了,可是看上去却要比实际年龄小好多。 “我爷爷他……” “先进去再说吧!”管家招呼两个下人帮夏明搬了行李,领着他进了屋。 整个一楼大厅显得空荡荡的,原本放置着的家具摆设之类都以全数撤去,只留下正对大门的厅墙处挂着一副爷爷的灵像,从旁边悬挂着的白布条来看这里曾被设成一个灵堂,只是现在一切皆以物是人非,只给人留下无尽惆怅。 “他是怎么死的?” “从去年开始,老爷的身体就变得很不好,一直在吃药。两个月前,老爷突然一病不起,没多久便走了,医生说是心肌梗塞。” “心肌梗塞?”管家语焉不详,夏明感到些许疑惑,“他从来没有过这种病,我走时他的身体还很健康,怎么会突然就心肌梗塞?” “医生说他年龄大了,加上平时处理事情太多,劳累过度,所以才会突发心肌梗塞。”管家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老爷走得急,我们也感到很突然,今天正好是他的头七,我们这才叫您回来。” “什么?头七?过了这么久你们才通知我……” “二少爷,这也是老爷的临终遗言,他说不可打扰您的学业,所以我们就……后来我们也是觉得这样瞒着您不好,才跟你报了信。而这次找您回来还有一件事,就是关于老爷的遗产继承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我马上叫张律师晚上到家里来与您谈,您看……” “叫他晚上过来吧,对了我姐呢?”夏明这才发现他姐夏嫣一直都没出现。 夏嫣比夏明大三岁,夏明出国后爷爷一直带在身边,听说一直在负责家族生意。 记得小时候夏嫣性格开朗外向,而夏明稍显内向腼腆,故两人平时也较少交流,自从夏明出国后就更少联系。回家至今一直没有见到姐姐人影,这让他感到些许不寻常。 “大小姐本想等您回来,因为国外生意上一些紧急情况急着出去处理,所以吩咐我在家迎接您,他说如果有问题您可以给他打电话。”还没等夏明有所表示,玉姐便已经掏出了手机递给夏明。 “不用了,有时间再说吧!”夏明得到爷爷死讯后姐姐曾给他打过一次电话,大致向他说明父亲死因,基本与刚才玉姐家所说无二,所以此时也就没有太过深究。 回房间收拾了东西,夏明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玉姐已经帮他准备好了所需的物品办了场头七祭拜仪式。 晚饭后,处理遗产问题的张律师应约前来,根据夏明爷爷遗嘱所列,其全部财产,包括不动产与股票在内皆由其姐弟俩按四六比例分,其名下公司也由夏明与夏嫣共同经营。财产公证书上,夏嫣已经做了签字,夏明浏览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提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算是把遗产这件事做了了结。 第二天一早起床,已经有一个年轻的男佣人为他准备好了洗漱,接着很快便把一顿丰盛的早餐送到他的房间,一问之下才知道是管家一早便已吩咐他准备好的。看着个陌生的下人,夏明突然想起自己记忆中离家前家里的那些下人如今一个都没看见,从昨天到现在看到的全部都是生面孔。问了面前这个下人一些家里的情况,下人突然变得神情紧张、表情严肃,半天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直到后来直接低着头跑开了。夏明以为他是新来的不了解情况,也没有在意。 吃过早饭下楼来后,昨晚还设在大厅的灵堂与爷爷的照片已经被撤去了,家里又恢复了往常的摸样,正在一楼指挥下人做事的玉姐看见夏明下楼来连忙迎了上来。 “早啊,二少爷!” “嗯!早!” “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还行,谢谢你,玉姐。” “您看您,客气啥!”玉姐朝他莞尔一笑,散发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来做就好了!”下了楼,夏明朝客厅走去。客厅里,几个下人正在收拾东西。 “二少爷,早!”下人们发现夏明出现在了客厅门口,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朝他鞠躬,一个个显得彬彬有礼,训练有素。 “恩,早上好!”下人们打过招呼,拾起手中的活继续忙了起来。今天是夏明回来的第一天早上,面对这个阔别已久的家庭,夏明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一梁一瓦都与他记忆中的一摸一样,几乎没有太多的变化。陌生的是此时此刻,一切都已物是人非,爷爷已经过时,姐姐至今未露面,除了玉姐,眼前的所有的人对于夏明都是陌生的。逛了几圈,夏明发现整个家里几十号下人几乎全部都是中年男性,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表情严肃、沉默寡言,似乎相互之间也总是保持着一种陌生和距离,除了见到夏明出于礼节性打个招呼,所有人都只是在默默地做着自己手中的事情。只有极少数几个年轻女人似乎地位比他们更高一些,在指挥他们做事情。 回到客厅中,夏明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坐在沙发上喝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便喊过一边的一个下人。 “你叫什么名字?” “阿……阿狗……”这个叫阿狗的年轻男佣只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样貌清秀,脸色苍白,面对夏明显然感到紧张,说话也显得结结巴巴。 “阿狗?”夏明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追问下去。他知道在偏远山村很多父母会给自己的小孩起这些奇怪的名字以保求孩子平安。 “你来这里多久了?” “我……我……” “没关系,不用紧张!” “我……三……三年……” “三年了,那挺长的,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我……”夏明突然发觉这个下人神情紧张,满脸冒汗,似乎他在追问他一些了不得的大事似地,突然,下人朝他鞠了个躬:“少爷,我去做事了……”便匆匆跑开了。之后夏明又找了另外两个下人聊天,几乎也都是这个样子,说不了两句话就跑了。他感觉自己这样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来,可能是自己刚回来下人对自己都还陌生,所以便没有在继续找人聊下去。 之后半年,夏明开始慢慢接手家族企业的管理,并重新开始适应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家。从小失去母亲的夏明对于那种散发着母爱光辉的温柔女人有着一种天生的亲近感,玉姐身上所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质渐渐吸引了他,使得夏明无法不对她投去十分的注意力。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开始对玉姐有了全新的认识,再也不是当初印象中那个温柔的大姐姐。在这个家里,一众下人对他这个主人除了生活礼貌上的尊敬和生活上的照顾之外,并没有过多遵循他的命令,好像在他们眼里夏明只是来家里做客的客人一般。相反,玉姐的话对于他们却有更强的权威性,无一不全力遵从,几乎连一些小事也必须得等到玉姐亲自开口下人们才敢动手去做,他这个名义上的主人已形同虚设,很多事还须得征得玉姐同意。玉姐行事谨慎、认真、果断,把家里一切大大小小的事情安排得井然有序,打理得紧紧有条,整个山庄几十号人在她的指挥下如同一部运行良好的机器,而玉姐几乎就是这部机器的总控制中心,慢慢地,这使得内向的夏明不自觉的对她产生了一种依赖感,家里的大小事情他总是会征求过玉姐的意见后才能得以施行,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哪些下人们对夏明的命令并不领情,这种情况虽说显得无奈,时间一长夏明也只得渐渐接受。 玉姐的出现,重新勾起夏明隐藏在心低一个特殊癖好。 那是刚回家不久。 刚刚接手家族事业,毫无经验的夏明对生意上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多亏玉姐在旁指点,加上自己生来聪明,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处理生意上的事也渐渐变得得心应手了。玉姐虽说只是家里的管家,却对自己家族事业极为了解,而且颇有生意头脑,每每有不决事情与之商讨,玉姐都能给夏明很好的建议而能得到很好的效果。时间一长,对于性格犹豫的夏明来说,往往玉姐给的建议他都会严格遵办,一般不会自己再做权衡,潜意识里,他对玉姐的依赖性似乎开始加深。 那天晚上,已经过了一点,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无法解决,卡在心里使得夏明一直无法入眠,本想去找玉姐商议,但想到已入深夜,大家估计都已经睡了,此时再去打扰恐怕不好,之得作罢。于是坐在床上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实在是闲极无聊,便打算到楼下花园走走,舒缓一下压抑的心情。 入夜有点凉,便随便披了件大衣,推门走出房间。走到房门外那走廊的时候,正好看到走廊对面玉姐房间还亮着灯,房门没有关好,留下一道虚掩的门缝。 门缝里穿透而出的一道窄窄的灯光在当时那漆黑的环境下显得极为显眼。夏明的房间就设在二楼,隔着一个环形的的天井走廊与玉姐的房间正面相对,所以一出门就可以开到她的房间。 “这么晚了,玉姐还没睡?”一阵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夏明轻手轻脚朝玉姐房间那边走去,想看看玉姐在做什么。 走到玉姐房门口,还未往里看,隔着拿到没关好的门,夏明似乎听到房内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那声音正是玉姐的。听此声音,夏明连忙把头凑到了门边去,透过门缝往里张望。 这一看不要紧,里边正上演这让夏明猛的心潮澎湃的一幕。之间玉姐正斜躺在沙发上,全身赤裸,那玲珑浮凸的身材和雪白无暇的肌肤在浅浅灯光的照映下犹如一尊玉雕的裸体美人,闪现这清澈透亮的光芒。玉姐一只手附在自己的乳房上,另一只手伸向自己的大腿根处不住抖动这,虽看不清具体细节,但夏明已经知道她在做什么。只见玉姐浑身颤抖,明眸微闭,丹唇虚张,嘴里发出“啊!啊!”轻微呻吟,握在乳房上的那只手原本只是轻轻抚摸,却突然间变得动作变得愈发剧烈,好似要将自己乳房撕破了一半,整只手深深陷入了自己的皮肤中,于此响应私处的那之后也发了疯似的猛烈抽动,远在门外的夏明都能够清楚地听到肌肤摩擦发出的“梭梭”声。 “啊!啊!”玉姐的声音变得急促了起来,微张着的嘴角边流出一丝透明的唾液,沿着脸颊滴落在了沙发上。 突然,玉姐动作变得轻缓,身体开始慢慢静止了下来,直到最后一动不动摊在沙发上,想一尊静止的雕像。此时夏明发现玉姐那只手已经移开了自己的私处,可以清楚看到,大腿根处那撮浓密的黑毛上附着着一层液体,借着灯光反射出银色的光亮,如水银般闪闪发亮。 过了许久,玉姐这才伸手抓起了丢在一旁的一件内裤,擦去了自己下体的那些淫体,然后顺手把内裤一丢,起身朝房内浴室走去。 那一夜,夏明内心久久无法平静,回到房间里,夏明下体始终保持着膨胀的状态,那条肉棒一直支撑着自己欲望无法平息。眼前的那一幕在夏明脑子中挥之不去,最后之得到卫生间通过打手枪让自己平息了下来,直到凌晨四点这才让自己进入睡眠。 第二天一大早,夏明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找下人询问玉姐起床了没。得到下人回答说玉姐一大早就已经出去,连忙跑到玉姐房间门口,试了一下门把手居然发现房门未锁。这个发现使得他欣喜若狂,但还是得强压住内心渴望,在门口徘徊了一阵子趁别人不注意一个侧身闪了进去。这还是他回来后第一次进入玉姐房间,房内弥漫着一股清香,收拾地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夏明知道玉姐从来不让下人进入自己的房间,所以她的房子一直都是玉姐自己亲自打扫。最让夏明欣喜的是,昨晚玉姐那件擦过自己下体的内裤,此时依然静静地躺在沙发角落。 夏明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抓起内裤塞进了自己怀里,匆匆离开了房间。 颤悠悠地捧着内裤,轻轻展开,内裤上那些液渍已经干透,略微发黄,用手轻轻一摸好似在内裤表面结了一层薄壳,干燥发硬没什么弹性。把内裤移向面门,一股浓烈的骚味扑鼻而来,直钻夏明鼻孔,很快便犹如细菌般传遍的夏明全身,幻化成了一股莫名的欲火烧的夏明全身燥热,下体止不住又一次膨胀了起来。 夏明狠狠地吮吸了几口,那种熟悉的味道让他久久回味,脑子里开始浮现出很久以前那些遗忘的往事…… 第02章 小时候,父母因车祸过世,爷爷忙于生意没时间理他,夏明一直是由玉姐照顾。那时的玉姐比现在年轻好多,夏明不知道玉姐是什么时候到家里来的,只是有记忆起她就一直在了,在夏明眼里她就像一个大姐姐,总是会带夏明到处玩,给她弄来好吃的,所以夏明一直把她当做是自己的母亲一样对待,与玉姐的关系也尤为亲。玉姐天生个子很高,而夏明那时还很矮,头才刚刚超过玉姐膝盖,两人站在一起就好像女巨人与小矮人。那些日子里,夏明每天都围着玉姐打转,总爱贴着玉姐抱着她的小腿。记忆中,玉姐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这股香味就是那天晚上在玉姐房间里闻到的那种,虽然离家多年,这种香味一直深深刻在夏明脑中,总是会不时想起。 没人的时候,玉姐喜欢和夏明做游戏:玉姐高高站着,岔开双腿,夏明趴在地上,绕着玉姐双腿呈8字形从玉姐跨下爬过,玉姐闭着眼口中清唱歌谣,歌谣停止的时刻玉姐双脚一夹,如果正好夹住夏明,就要惩罚夏明给自己擦鞋子,如果没夹住,玉姐就像变魔术般从裙子里变出糖果奖励给夏明。那时的夏明总是觉得那些糖果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他更喜欢闻玉姐鞋子上那股香味,所以他总是刻意让玉姐用脚夹住他。此外还有捉迷藏,玉姐把一些味道很浓的内裤什么的给夏明闻,那时夏明还不知道这些是玉姐的内裤,只是刚开始觉得味道很奇怪、不好闻,时间长了竟然慢慢习惯了这些味道,闻起来也感觉很舒服,闻过之后玉姐让夏明闭上眼睛,把内裤藏在房间某个角落,然后让夏明顺着气味去寻找。 这些都是只属于他们之间的小游戏,他们没向任何人说过,十几年过去了,这些游戏他早已记不清,只是偶尔会在记忆深处闪现出那片刻的场景。 五岁那年,家里把他送去了幼稚园,此后那段日子与玉姐接触的时间就少了很多。 那天傍晚,夏明从幼稚园放学,走到幼稚园门口,一眼就看到玉姐正站在那等着,看到夏明出来,正开心地朝他招手。 “玉姐!”第一次玉姐来接他,夏明兴奋地朝她奔去,抱着她用小脸亲昵地蹭着玉姐的小腿。玉姐脚上穿着的丝袜冰凉丝滑,蹭在脸上尤其地舒服,“玉姐今天怎么来啦?” “司机小王叔叔今天有事就换我来咯,怎么,看到玉姐来接你不高兴吗?” “高兴啊!” “幼稚园好玩不?”玉姐蹲下身,双手扶着夏明。 “不好玩。”夏明努了努小嘴,“天天上课,一点都不好玩。” “呵呵,可怜的小明。走,玉姐带你出去吃东西!” “好,呵呵!玉姐真好!”听说玉姐带他出去吃东西,夏明开心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玉姐带他去了游戏厅,陪着他玩到精疲力竭。夏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玩过了,最后还是在玉姐多次催促之下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之后玉姐领着夏明去了麦当劳,这些东西最适合小孩子胃口,家里却从来不让他吃,所以难得吃一次也使得夏明极为开心,点了一堆东西啃地津津有味。玉姐也没有阻止他,只是让他放开了吃。 “小明,玩地开心吗?”玉姐看着吃得满头大汗的夏明说。 “开心!” “下次还想来吗?” “想,玉姐以后要多带小明来。” “好,只要小明听话,玉姐以后天天带小明来。”玉姐捏了捏他的小脸。 “恩,好!小明最听玉姐的话了。” “真乖。” “小明,在学校都有认识好朋友吗?” “有啊,认识了花花,还有小华。” “花花是谁啊?” “是我同桌啊。” “花花跟你好吗?” “好啊,花花是我的好朋友。”夏明忙着吃东西,没有注意到玉姐的脸色有些变化,眼睛里似乎有些不开心的神色。 “小明喜欢玉姐吗?” “喜欢,小明最喜欢玉姐了。” “那小明喜欢花花吗?” “喜欢,花花是我的好朋友。” “小明如果喜欢玉姐,就不能喜欢花花了。”玉姐的口气变得有点僵硬,声音中带着一点尖刻。小明那时小,又忙着吃东西,没听出玉姐话中透入出来的含义,只是扭着头,吧嗒吧嗒小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玉姐。 “为什么啊?” “因为她们会欺负小明啊!玉姐不喜欢她们欺负小明。小明,以后不要跟她们在一起好么,她们都不是好孩子,以后玉姐天天跟你在一起。” “那玉姐你要天天带我出来玩。” “好,玉姐天天带你出来玩。” “好,那我不跟花花她们在一起了,以后就不理她们了。”一听说玉姐答应天天带他出来玩,孩子爱玩的天性使得他不再考虑过多东西,立刻答应了玉姐,接着又笑嘻嘻地转头继续吃东西去了。 吃完了东西,玉姐没有带夏明回家,而是开车把他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小房间。小房间很久,也很简陋,与自己家里那富丽豪华的样子大相径庭,但是收拾地却也干净。夏明也毫不在意这些,一进屋便找个沙发爬上去坐着休息了。这一个下午也确实玩得很累,任是再精力充沛的孩子到了晚上也会有发困的时候。 “小明。”玉姐在夏明旁边坐下,用手搂着他,“小明听玉姐的话吗?” “听话啊!” “玉姐让你做的事情你会帮玉姐做吗?” “会的。”夏明看着玉姐,回答地很坚决,他并不知道玉姐会让他做什么,只是觉得应该这么回答。 “玉姐现在不舒服,小明会帮玉姐吗?” “玉姐,你生病了吗?哪里不舒服?小明不要玉姐生病……”听玉姐这么一说,夏明紧张了起来,在家里就玉姐与他的关系最好,也只有玉姐最关心他,听说玉姐生病小孩子自然会有几分紧张,于是赶忙问道。 “小明你看这里。”只见玉姐伸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穿在里边的黑色内裤。夏明这才知道,玉姐平时让他闻的这种薄薄的,三角形裤子原来就是穿在玉姐身上的。 “摸一下。”玉姐指着自己腿根处的那个地方。夏明听话地伸出手,在那里轻轻摸了两下,软软的,胀鼓鼓的,用手指一戳好像里边有一个凹陷的洞。 “舒服吗?”玉姐问。 “恩!”夏明那时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玉姐叫他做他就照办。 又摸了几下,玉姐伸手拨开了内裤下已经被大腿夹得只剩下一条缝的内裤底边,露出了里边的真容。只见玉姐躺在沙发上,把腿岔开,大腿根处一撮浓密乌黑的卷毛下边,是一道由两片粉红的肉唇包起来的洞,洞口处层层的肉褶随着玉姐急促的呼吸有欺负地颤动,犹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苞,充满了生气。 夏明这才看出玉姐下面好像与自己的不一样,不知道玉姐要做什么,只是好奇地看着玉姐。 “小明,玉姐这里好痒,你可以帮玉姐止痒吗?” “恩,好!”夏明伸手就要去帮玉姐瘙痒,却被她阻止了。 “不要用手,夏明,用你的舌头帮玉姐来做。” “哦!”听玉姐这么这么说,夏明只好把手收了回来,一个侧身把头埋进了玉姐胯下,面门正对私处扑了进去。头刚靠近,一股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这种味道夏明很熟悉,玉姐与他做游戏给他闻的内裤上就是这种味道,只是这时的味道更浓,也更直接,但是还在夏明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夏明伸出舌头,努力朝那个小洞里探取,玉姐抱着自己两边大腿的双手突然一用力,私处那小洞口那两片紧实的肉唇被连着往旁边一扯打了开来,只见洞口猛的一张,深不见底的的圣洞便完全展示在夏明面前,洞壁内连绵的褶皱上好像还沾着点点晶莹的液体,随着玉姐身体抖动而一颤一颤。夏明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突然,头顶上被人用力一压,上半身失去了重心,短短的舌头直插进了洞中,整张小嘴几乎含住了洞口。 “小明,快点舔,玉姐好痒……” “啊……”夏明听话地扭动着伸在洞里的舌头,那股气味愈发浓烈,带着一种又咸又涩的味道,舔在嘴里感觉很不舒服,有好几次直感觉有一股气体憋在自己喉咙中想要咳出来,怎奈夏明的头被玉姐用力按在自己的胯下,动弹不得,之得靠着鼻子用力呼吸。怎奈一呼吸那股骚气直往鼻孔里钻,甚至要将他窒息了一般。夏明感觉很难受,但是嘴里说不出话来,只好努力地想把舌头往洞里更深的地方钻去,在洞壁上上下来回摩挲,发出“梭梭”的响声。 “啊……啊……”夏明的舌头突然舔到了洞口上方一个突起的小肉蒂,玉姐身体猛的剧烈颤抖了起来,嘴里发出了急促轻吟声,抓着自己大腿的那只手突然一软,两片阴唇随之一合,把夏明的舌头紧紧夹在了里边。 “啊……啊……好舒服,小明……快……用力……用力舔……”玉姐与不成声,说话也变得不连贯,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抓着夏明的手却更加用力,直把他往自己胯下塞,抓得夏明头皮发麻,满脸被憋得通红。 过了好一会儿,夏明开始慢慢适应了这种状态,呼吸也变得顺畅了起来,舌头越发灵活,随着口中的吮吸,那柔软的小舌头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在阴蒂周围有节奏地舔食挑动。每每一舔,洞中似乎都会往外喷出一小股液体,咸咸地、凉凉地,刚舔之时感觉味道很不好,时间一长夏明尽然觉得味道慢慢变好。在这股液体的浸润下,夏明也觉得自己的口舌活动更加顺滑,也自然了许多。 终于,也不知道到底舔了多久,“噗”地一声,一大股液体如同喷泉一般从洞中喷涌而出,打在了夏明脸上,射地他满脸湿润,鼻子里呛满了液体,忍不住一转头挣脱了玉姐是束缚,狠狠地咳了起来。此时的玉姐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情,身体平静了下来,一只手护着自己的下体,另一只从自己的衣襟处伸进衣内,几乎已经要把胸前的扣子给扯下来了。 玉姐丹唇微张,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神情,这是一种夏明当时无法理解的神态。 “小明!” “啊?” “累了吗?” “恩!” “好好休息一下。玉姐好舒服啊,玉姐要你以后每天都帮玉姐这样舔好吗?” “恩,好的。只要玉姐开心,小明以后每天都帮玉姐这样舔。” “真乖!”玉姐伸出手,抚摸着夏明的小脑袋,“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对谁都不要说好吗?” “恩,好的!小明对谁都不说。” “来,拉钩……”一大一小两只手钩在了一起…… 此后,玉姐隔三差五就会把夏明带到那个小房间里,让他帮自己舔。没多久,在玉姐的引导下,夏明把自己的童子之身献给了玉姐。他们的这种关系一直持续了一年,这一年里,夏明对谁都没有说起过,他以为这只是玉姐与他定下的私人秘密。一年后,不知道什么原因,家里便没有再送夏明去幼稚园,在家里生活的夏明又恢复了以前每天与玉姐朝夕相处的日子。玉姐依旧会经常带他去那个小房间,继续他们俩之间的那个小秘密,直到夏明被送去美国,没有再与玉姐见面。 随着时间的流逝,小时候发生的这些事情渐渐淡忘在了夏明的脑海中。偶尔记起片刻,夏明也怀疑这些是否真的发生过,抑或只是自己青春期的想象。但是,童年的记忆给夏明留下最难以磨灭的痕迹,就是造成了夏明的恋物癖,特别是内裤、丝袜这些味道特别浓重的女人贴身衣服使他最喜欢。随着年龄的增大,这种特殊癖好的程度也越发深。美国是一个性开放的国家,只要有钱这些东西也是很容易弄到的。为了不影响自己的正常生活,夏明一直把这个爱好深藏在内心里,没有对任何人透露过。 直到这天晚上玉姐展示给夏明的那一幕,童年的记忆犹如电影一般在脑海里一幕幕迅速闪现,完全被勾了回来。 接下去的几天,夏明忧心忡忡地观察玉姐丢失内裤的反应。当然他并不担心自己,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他会去偷玉姐的内裤。但是玉姐似乎并没有发现,下人们中没人有说起过这件事情,这才把心安了下来,照常过自己的生活。 此后,夏明更加注意玉姐的一举一动。几乎每隔几天都会趁夜偷偷窥视玉姐,并偷走玉姐贴身衣物,如内裤、丝袜等作为自己手淫与满足欲望的工具。夏明心里明白,玉姐作为中年女人,对性的渴望是必然的,只是未婚的她无法找到满足自己的另一半,只能以手淫来度过一个个不眠之夜,对于这样一个天生尤物未免过于残酷。内心里,夏明一直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与玉姐结合的另一半,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始终只能把这个念头深埋在心里难以说出口。 直到有一天。 第03章 傍晚时分,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公司地下一层的停车场里,夏明很快找到自己的那辆宝蓝色沃尔沃轿车,钻进驾驶室还没坐稳便迫不及待地插入钥匙打火启动。之所以这么急着回家是因为家里有他为之挂念了一整天的东西。 半年前从偷了第一条玉姐的内裤起,夏明深藏在内心的偷窥癖和恋物癖便犹如脱缰的野马一发而不可收拾。其实原本在美国的时候他便已经隐约显露出这方面的癖好,喜欢偷窥女孩子的脚,喜欢闻女孩衣物的味道。与中国不同,美国是一个性开放的社会,这种特殊的爱好在美国人眼里只能算是一种性行为偏差,只要不对社会产生实质性危害便不会受到太大的谴责,加上商业社会高度发达的美国有许多特别针对这些特殊爱好人士的商品,如女性穿过的内衣裤,sm俱乐部以及偷窥光碟等,这些都是很容易便能够买得到的,时间一长反而让夏明对这些慢慢失去了兴趣,又或者说是被重新压制在了心底。半年前的那件事又重新勾起了夏明隐藏已久的欲望,更令他难以控制的是,他口味似乎变得越来越重。如今,单纯的内衣,丝袜等以及难以满足他的要求,而对卫生巾这些重口味的东西却有着越来越强烈的渴望。 下午他特地进了一趟玉姐房间,在她卫生间的垃圾桶了找到了一条染着精血的卫生棉。因为公司突然有急事走得急来不及享受,便把卫生棉藏在书桌抽屉里等着晚上回家好好享受。一整天下来夏明心无旁骛,心里只是挂念着那条卫生棉,只想早点家。 回到家中停稳了车,连东西也忘了拿,夏明跳下车便往楼上冲。家里的下人看见他那一副急冲冲的样子还以为是吃坏了肚子急着上厕所解决。 “二少爷,等等!”刚跑到楼梯中间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转头看是家里的一个女佣人正站在一楼楼梯口向他打招呼。 “什么事?”夏明没好气地问。 “玉管家说看到你回来时让您马上去找她,她在她的房间里等您。”下人恭敬地说。 “恩,好!”夏明感到些许疑惑,有事向来都是玉姐主动去找自己,却从来没让自己去见她。不过夏明也并不在意,他已经没把玉姐当做是外人,他心里明白,在这个家里没了自己或许并不算什么,若是没了玉姐则可能会天下大乱,所以他一直把玉姐当做是自己的长辈和亲人看待,以致内心里,他已经偷偷把玉姐看成了自己仰慕的爱人。 带着好奇,夏明赶到玉姐房门口。门没锁,虚掩出一条门缝。出于礼貌夏明依然伸手敲响了房门。 “进来!”房门内传出玉姐的声音。推门而进,玉姐正坐在房内的沙发上,脸上带着隐隐的愤怒之色。 “玉姐,找我什么事?” “二少爷!”玉姐见是夏明进门,连忙站起身来朝他微微行了一个礼。 “来,坐这!”让夏明在沙发上坐下,只是转头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这……玉姐,您到底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玉姐的眼神让夏明感到浑身不自在,特别是玉姐一言不发盯着自己看,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似地。 “二少爷,您相信我吗?” “当然相信你了!” “那你会对我说实话了?” “你看你,我当然会……” “你有什么瞒着我吗?”玉姐眼神坚定异常。 “你这,当然没有……”夏明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妙。 “二少爷,这些东西不知您如何解释?”玉姐从茶几下的抽屉里取出一个袋子放在夏明旁边,一眼看去夏明顿时心里凉了一大截。这个袋子和里边的东西夏明再熟悉不过,这都是一直以来从玉姐那里偷去的丝袜、内裤、卫生巾之类的东西,到现在为止已经攒了慢慢一大袋。夏明一直把它藏在自己衣柜的最深处,没想到居然会被玉姐发现。 看着袋子,再偷偷瞄了一眼玉姐。只见玉姐紧紧盯着自己,眼神专注,眉头紧锁,与她平时温柔平易的样子截然不同,却有了另一番迷人的味道,看得夏明如痴如醉,几乎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二少爷!”玉姐又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一下子夏明从走神中拉了回来。 “这……玉姐,我……”夏明顿时不知该如何解释,只能支支吾吾不语以作搪塞。 “这些都是我下午给您收拾东西的时候从您衣柜里找到了,我想这些绝不会是您自己用的吧?不知您作何解释?” “玉姐我……”夏明无言以答,只能低头沉默,他本也不想欺骗玉姐,何况确在自己理亏。 “不做解释,那您就是承认了?”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里边这些东西应该全部都是我的。其实很早以前我就发现自己这些东西莫名其妙丢失。一开始我以为是自己粗心当做垃圾丢掉了,后来我也怀疑过是被人偷走。我这年龄经历的事情不少,本来对这件事我并没在意,只是我从来没想到竟然是二少爷您……”玉姐说着哽咽了一下,似乎有些话难以说出口,“二少爷您太让我失望了,老爷和大小姐对您倾注了这么大的期望,让您回来主持家里大局,您是夏家的希望,没想到您……居然做出这么肮脏的事情……” “如果是我让二少爷您变成这个样子的,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老爷……我……”玉姐眼眶湿润,眼角渗出几滴泪水,脸上表情显得很是失落,“我想我再也不能留在这里了。而且,二少爷,您偷偷摸摸做的这些肮脏事情是在侮辱我。我……我向您提出辞职,请您允许我离开。”玉姐这话使得夏明惊诧不已,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原本以为就算被玉姐发现她也只是生气一下就过去了,毕竟自己是这个家里的主人,再怎么样玉姐也不能对自己怎么样,道个歉应该就可以过去了。但看玉姐一脸表情坚定的样子,夏明开始相信她并不是在开玩笑。如果玉姐离开,对于这个家,对于自己……夏明顿时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僵局。 “二少爷,其实我看得很开,有这些癖好并不丢人。”玉姐说着站了起来,低头看着夏明说,“我从小看着您长大,堂堂正正说出来什么时候都能解决,但我真没想到您会成为这种偷鸡摸狗的人,我不能容忍您变成这样,更不能容忍我使您变成这样,我对您很失望,更对自己失望。我……”玉姐说着转头过去,掩面而泣。 那一刻,夏明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把跪在了玉姐脚下,双手抱紧了玉姐小腿,用央求的语气喊道:“玉姐,您别走,是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做,请你原谅我,求您千万别走……” “二少爷您……”夏明这个举动使得玉姐吓了一跳,一脸惊诧看着跪在脚下的夏明。 “玉姐……玉姐……”夏明松开抱着玉姐小腿的双手,在玉姐脚下狠狠磕了几个头,“是我的错,我不该这么做。但是……我不能离开你,离开你我会死的,我会活不下去的……我……我爱你……我爱你玉姐……” “二少爷……您怎么能说出这话……我……”说出了埋在心底很久的话,刚一出口顿时觉得自在了很多,好像瞬间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解脱。但是玉姐却一时间难以接受,惊愕的她连忙挣脱开夏明,后退了几乎,差点跌坐在沙发上。 “二少爷……您这不是在开玩笑……您怎么能这么说……” “玉姐。”夏明忙往前爬了几步,爬回到玉姐脚下继续一把抱住她的双腿:“我知道,您不会相信我,但是我说的都是真心话,这些话我一直都想对您说,但是我不敢,我怕您怪我。自打回来我就发觉我爱上您了,我觉得我一分一秒都离不开您,只要跟您在一起,我就会感到开心,幸福。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我也堂堂正正请求您接受我,让我做您的爱人,让我呵护您,爱护您。可是,我不敢……” “这些东西,我之所以要偷,是因为它们都是您用过的,它们都带着您身上的味道。我喜欢您身上的味道,我……我怕您怪我……所以我只能靠它们来感觉自己与您亲近,如果……如果没有这些东西,我每天晚上会睡不着……不想着您我会发狂的……” “可是二少爷,我只是您的仆人,这绝对不可能……” “这没什么。只要您愿意,您就是这个家里的主人,只要您愿意,我甚至可以当您的奴仆。求求您……别走……千万别离开我……您让我改我一定改,只要您说的我一定能做到,我……我剁了自己的手指向您证明……”此时的夏明泪流满面,溃不成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演戏还是内心情感的真实表达,只觉得心里一股难以言状的情感踊跃而出,全身热血沸腾,自己已经失去了控制,说着便起身冲向桌子去抢桌上的水果刀。 “二少爷!”玉姐见状狂叫了一声紧跟着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夏明的胳膊扯了回来紧紧拥住。那种感觉,犹如母亲般的温柔,瞬间使得近乎疯狂的夏明平静了下来,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她的怀里。 “二少爷,不要这样,您不能这样……”玉姐用手抚摸着夏明的头,“从小我是看着您长大的,我一直把您当我是我的孩子。论年龄我可以当您的母亲。您还年轻,或许你对我有好感,或许您只是把我当做您的母亲,事实上我们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要做傻事,这种事情你不要再提而来好吗?” “但是求您千万别走好吗?玉姐我真的离不开您!”夏明泣不成声,眼泪打湿了玉姐的肩膀。 “好的,我不走,我留在您身边。”玉姐继续抚摸着夏明的头,如母亲般呵护,让夏明感到一股暖流传遍了他的身体,温馨而又舒服。 “我爱你,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不管您是否接受。玉姐,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每天晚上闻着这些东西我都觉得很舒服,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闻您的内裤我都会平静许多。” “这,二少爷您……”夏明此话一出,玉姐刹那间满脸通红,脸上泛起了一种少女般的羞涩。夏明松开了紧紧抱住玉姐的双手,从她的怀里摆脱出来,再一次跪在了玉姐脚下。 “你我之间没有主人,也没有仆人,只要您愿意,我可以为您服务,我可以当着任何的的面成为您的仆人,只要您愿意,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就像小时候那样……” “小时候……”玉姐怔了一下,但立刻就明白了夏明所指的意思,“你还记得小时候……” “当然记得。我可以继续像小时候那样,当您的玩具……” “不要说这种话,请记住,您是我的主人,只有我在为您服务。我相信您是真心的,但是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还有……请您以后不要再偷这些东西了,想要的话……” “你是说……”玉姐话没说完夏明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兴奋地大喊了一声,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恐怕引起外面的下人们的注意,忙放低声音,“您是说,您愿意……您……您不怪我了?” “傻孩子”玉姐微微地答应了一声,继续抚摸着他的头,“我怎么会怪你呢?我从来没怪过你。” “谢谢玉姐……谢谢玉姐……”又是一股热气涌上了心头,好似瞬间荷尔蒙爆发,有一种要向全世界呐喊的冲动。尚在襁褓便失去了父母,唯一的亲人爷爷也从没给过自己关怀,小小年纪便远赴他乡,亲人的温暖意味着什么,夏明已经很久没去想过这个问题了。玉姐虽然嘴上没有答应,可内心里,夏明看得真切,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十几年来郁结在心中的那股怨气瞬间烟消云散,那一刻,夏明重重俯下了身,发狠似的朝玉姐磕下了头…… 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第04章 这年的冬天特别寒冷,十月底便已经刮起了第一场大雪。 位于城郊的仁爱孤儿院孤零零地伫立在一片阴森的森林边上,在阴沉的夜空下迎着漫天飞雪儿,处处散发出一股肃杀的氛围。夏家先祖夏明庭为了实现其仁爱义行商的原则建造了这家孤儿院。建造之初正处时代巨变、风气变革之时,西学之风盛行,因此孤儿院整体建筑带有浓重欧式风格,只是原本颇有气势的楼群在这偏远荒野之处却显得阴沉孤寂,给人以压抑沉闷之感。 孤儿院地下室,一间阴暗潮湿的小黑屋。小黑屋里空无一物,甚至连灯都没有,只从墙壁通向地面的两米多高的小边窗上自外透进几丝光线,把小小的铁栅窗映射在不远处的地上。 一个小女孩全身缩成了一团,正躲在黑屋角落里瑟瑟发抖。小女孩不到十岁,身上只披着一间破旧的白色单衣套装,丝毫抵挡不住小黑屋里如尖刀般刺骨的阴狠凉气,在这恐怖的氛围里更显得小女孩楚楚可怜。小女孩躲在黑暗之处,脸色苍白,嘴唇已经冻得发紫,却已经掩盖不住脸色一股坚毅的神色。在她大大的眼睛中看不到半点恐惧,只有怨恨与执着。 “吱呀!”黑屋的铁门被拉开,生锈的门节随着门的开动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在幽静的地下室久久回荡,刺地人心里泛起阵阵烦躁之感。 身穿黑色套装的女人踏着沉重的步子走了进来,影子在门外灯光照射下在屋内拉成了长长一条,犹如一条黑色大蛇一直延伸到小女孩脚边。 “想清楚了没?”女人厉声叫喊道。 小女孩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抬眼看了女人一眼,女人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错在哪,以后还敢不敢了?” “我没错!”小女孩幽幽地说。 “妈的,反了你了!” “她们该打!” “你说什么?” “她们骂我是狗杂种,谁敢骂我,我就要打她。”小女孩说着,抬起头盯着女人,延伸凌厉地如同一把尖刀,刺得女人不住打了个寒战。 “哼!狗杂种,你难道不是狗杂种吗?”女人从身后抽出一把教鞭在空气中甩了两下,发出“嗖嗖”的挥舞声,“你们这些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不是狗杂种还是什么?来到里不好好听话还敢给我撒野,骂你狗杂种又怎么了?我告诉你,不但你现在是狗杂种,等你长大一点把你卖到乡下去,让你一辈子当狗杂种,生一堆的狗杂种。狗杂种……狗杂种……”女人嘴里恶狠狠地骂着,手中教鞭猛的朝女孩抽取,只听“唰”一声,细长的教鞭在黑暗中刷出一条白色凉线。瞬间之间小女孩裸露的白细胳膊上泛起一条细细的红线,慢慢地,红线越来越明显,血丝如涌泉般往外直冒,顺着手臂“嗒嗒”地滴在了地上。 “啊!”小女孩突然发狠似的大脚一声,一个跃起,一头朝女人撞去。只见她大大的脑袋猛的顶在女人小腹上,把女人撞得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方。见到女人摔倒小女孩一个箭步朝前冲去,扑到了女人身上,两只小手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小嘴直接朝女人耳朵咬去。 “啊!”女人耳朵被小女孩紧紧咬住,疼的她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却又不敢有太大动作。她动的太用力小女孩也就咬地越紧。 “救命啊!快来人啊!”女人尖声惊叫发出凄惨的呼救声,站在门外的两个男人闻声冲了进来,一把抓住了趴在女人身上的小女孩。可是无论她们怎么拽,小女孩依旧不松口,只是紧紧咬着,疼地女人全身抽搐,尖叫连连。 眼看用手拉拽无效,两个男人立刻抽出自己身上的教鞭,接连不断朝女孩身上抽去。就这样,连续抽了好几分钟,女孩经不住疼痛总算松口。地上的女人立刻双手一用力,一把推开了身上的小女孩,把她推出几丈远,重重摔在了地上。 此时她的右耳已经被咬出了一个大口,鲜血“呼呼”直冒,染红了她的半边脸。 原本狰狞的面孔被血染红,在黑暗中显得越发恐怖。 女孩原本还想爬起来继续向女人扑去,怎奈不远处的一个男人见状已经以迅雷之势提起一只脚狠狠提在了女孩肩上。“啊!”女孩被踢中,巨大的疼痛使得她大喊一声,再一次被踢倒在地上。巨大的脚力推得她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最后停在了墙角处,再也无力爬起来。 “打,往死里打!打死这个狗杂种!打……”女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指挥两个手下对着这个柔弱的小女孩进行了令人发指的凌虐。几分钟后,全身鲜血琳琳的小女孩筋疲力尽地躺在冰恋的石板地面上一动不动,只是鼻孔里冒着丝丝白气。 “狗杂种……”女人嘴里依旧辱骂不止,“再给我关她两个月,关到老实为止……” “砰!”一声巨响,铁门再次被关上,随着锁链撞击铁门的响动和三个人由近及远的脚步声,整个地下室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小女孩依旧躺在黑暗中…… 玉姐已经成了夏明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成了他灵魂的寄托。虽然他再也不用向玉姐隐瞒他那些特殊的爱好,只要他想要,玉姐都会主动把穿过用过的贴身之物送给夏明享受个够,但是他们的亲密程度也仅限于此。玉姐只会让夏明站得远远的让他欣赏自己手淫,最多让他走进了闻闻自己手淫过后下体的味道,却从没让他对自己有太多肉体接触,更不用说是做爱。 为了与玉姐有进一步的亲密,夏明可谓费尽心思,对玉姐更是百依百顺、言听计从。原本作为主人的他在玉姐面前反倒更像是一位忠实的仆人。时间一长,他们这种奇怪而又暧昧的关系被一众下人都看在眼里,却也没人敢说什么。 冬天一过,因为工作太忙,原本身体就不好的夏明在一场风寒的袭击下突然一病不起,直到在病床上修养了一个多月这才慢慢恢复过来,虽然已经不用整天都在床上躺着,但精神状态依旧大不如前。当然,一切还多亏了玉姐每天的悉心照顾。 这天早上,躺在床上签署了几份从公司送来的文件,在花园散散步恢复了一下体力,夏明听到楼上有人在叫他。抬头一看玉姐正站在自己房间阳台上朝他招手。 “小明,快上来,该吃药了!” “好的,就来!”一路小跑回到楼上,进了自己房间,玉姐正在帮他收拾床上的杂物,桌子上摆着两个小瓷盅。看到夏明进屋,玉姐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走回到桌边,“过来,该喝药了!”说着翻起其中一个瓷盅的盖子,一股浓重的中药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玉姐,我不想喝。” “不行,一定要喝!喝了药病才会好!”玉姐语气严厉,不容拒绝。 “不要嘛,这药一点都不好喝。”在玉姐面前夏明总是不自觉表现地像个孩子,其实倒不是因为这药不好喝。生病以后开始夏明吃西药,吃了一段时间后玉姐担心西药副作用太强,便自己做了主张让夏明改喝中药。这幅中药味道很怪,似乎有一股淡淡的草药香味,但是口味偏咸偏涩,腥味极重,喝进去全身发热,精神异常亢奋。一开始喝这种药的时候会觉得很不适应,但时间一长夏明竟有种上瘾的感觉,慢慢喜欢上了这个味道。他之所以这么说仅仅只是为了找机会跟玉姐撒娇,满足一下在玉姐面前作为孩子的天性。 “再难喝都得喝!”说着玉姐已经端起了桌上的药盅递到了夏明嘴边。夏明之得努了努嘴,伸手接过药盅,一仰头一饮而尽。强烈的药劲顿时灌注了夏明全身,一股热气直冲大脑,刹那间驱散了郁结在身上的寒气,刚刚还有点昏沉的情绪瞬间清醒了很多。 “真乖!”玉姐从桌上纸盒中抽出一张纸巾,伸手擦去了留在夏明嘴边的药渍。夏明连忙身上抓住玉姐的玉手,按在嘴边狠狠亲了几口。 “你这死孩子!”玉姐一把抽回了手,假装生气似地做了个挥手要打的动作,但是看着夏明笑嘻嘻孩子般开朗的笑容最终还是把手放了下来。 “对了,我问过大夫,大夫说你现在正在恢复,应该多给你进补。我特地让给给你炖了补汤,你趁热喝了。” “我要你喂我喝!” “你这死孩子,真拿你没办法!”玉姐笑着看了看夏明,伸出手捏起汤匙在补汤中搅动了几下,从中舀出一匙送到嘴边轻轻吹了几下,驱散了汤中的热气,这才缓缓得送到了夏明嘴边。那优雅的动作和迷人的姿态充满了母性的温柔,看得夏明如痴如醉,完全没有在意汤已经送到嘴边,依旧痴痴得盯着玉姐。 “怎么了,喝吧!”玉姐见夏明半天没有反应,连忙发声提醒,这才把夏明从迷糊中喊了回来,可夏明依旧没有反应,久久没有动嘴结果尽在咫尺的汤匙,只好再催了一句,“发什么愣呢,赶快喝,再不喝就凉了。” “不要这样喂!” “那你想怎么喂?” “我要你……用嘴喂……”夏明幽幽地应了一句。其实他一开始就已经预谋了,这种千载难得的机会怎么能够放弃,于是果断地说道:“玉姐,我不要这个补汤,只有你嘴里的汤才是最补的。”他这么一说使得玉姐愣了一下,但是转睛看看夏明一脸专注的样子,玉姐也以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不动神色地笑了笑:“你要喝我嘴里的汤?” “是啊!” “要喝我嘴里的汤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玉姐您说,你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一定答应您!” “很好!呵呵!不急,慢慢来,乖孩子!乖乖听话,需要什么我会慢慢告诉你的……”玉姐嫣然一笑,面如桃花,嘴里喃喃地说着,伸手提起桌上的瓷盅递到嘴边,丹唇含住瓷边,玉手微提,狠狠饮了一大口汤。 只见玉姐双颊鼓动,嘴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响声,却是用力漱着嘴里含着的汤水。虽只听响声,却已能料想汤水在玉姐最里翻滚之势,想着汤水与玉姐的口水交融的样子,夏明顿时满口生津,舌底的唾液止不住地往上直冒,瞬间便注满了口腔,之得狠狠往下咽了下去,却是已经不自觉地张开了双唇,微仰面容,痴痴的等着玉姐往他的嘴中吐汤水。 玉姐顾着双颊迎着夏明面容慢慢移动到他的上方,微微一张嘴,一小股汤汁自口中慢慢探出。正要往下流的时候只听得“梭”的一声,又被玉姐洗回了口内,如此反复几次,引得夏明心中饥渴难耐,嘴已经不自觉地张得圆鼓,自喉咙往外呼呼吐着粗气。玉姐没有立刻给他想要的,只是无止境的引诱他,玉手在他脸上温柔的抚摸着,眼中秋波闪动,泛射的充满诱惑的光芒。 就在夏明即将按捺不住的时刻,突然,玉姐将头轻轻扭,迅速移到了夏明右脸一侧,原本似张非张的玉唇突然一放,口中那已经与口水融合的汤汁如开闸之水倾斜而出,泼在了夏明右脸上,顺着他的脸颊全部流在地上。 夏明没想到会是这样,当时心里几乎一片空白,身体却已不受控制似的追着汤汁流去的方向整个人趴在了地面上。汤汁正好流在玉姐的高跟鞋上,原本有些灰尘的鞋面被满是油渍的汤汁冲洗之下散发着乌黑油光的皮革光泽。夏明如恶狗扑食般伸长了舌头一头扑在玉姐脚下。“梭……梭……”嘴唇紧紧含住鞋面,舌头在上面灵活扫动,如一个人肉吸尘器般将汤汁一点一滴吸食进了嘴中。很快,鞋子被吸干净,便立即转向了脚边的地面,继续寻找遗漏的汤汁。 “呵呵……哈哈……”看着脚下如饿狗一般的夏明,高高在上的玉姐忍不住发出的爽朗的笑声。突然,玉姐举起桌上的瓷盅,双手一斜,盅内剩余的汤汁如瀑布倾斜而下,完全倒在夏明的头上,溅动着点点水花流到地上,很快在地面上形成了一片水洼。 看着满地汤汁,夏明内心早已如烈火燃烧,身体早已不受大脑控制,找准了方向就一头扑去,整个脸几乎完全贴在了地面上,双唇一张一合尽可能地把嘴边的汤汁扫进口中。 突然,夏明感觉头上一阵生疼,似乎有什么硬物顶住了自己的头顶,一根细长而又坚硬的东西插着自己的天灵。夏明下意识地想转动脑袋以摆脱那硬物的束缚,怎奈他一动那硬物也跟着用力,似乎想把他的脑袋牢牢钉在地上。 慢慢的,头顶的硬物开始放松,那根细物顺着他的耳边慢慢划动直到夏明面部,突然又是一个用力,把夏明的脸按在了地上。夏明这才看清这原来是玉姐踩在自己脸上的脚,那根硬物就是玉姐干跟鞋的鞋跟。 “玉姐!好疼啊!”玉姐越发用力,踩得夏明忍不住求饶了起来。 “小明,你答应过我,什么都听我的是吗?” “是的,玉姐,我什么都听您的,轻点,我好疼……” “疼吗?呵呵!这只是开始,玉姐以后还会慢慢疼你的……”玉姐完全放开了踩在夏明头上的那只脚,踩回在地上。夏明看着那只脚轻轻扭动了一下,从鞋里摆脱了出来,凌空在夏明面前晃动了几下。突然,朝着夏明面门狠狠踩了下去。 夏明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以规避这突如其来的危险。只听见耳边“啪”的一声轻响,脸上却没有半点感觉。意识到没有危险,夏明这才慢慢睁开了双眼,原来玉姐的脚擦着自己面稍踩在了耳边的地上。那紧紧贴着玉姐脚上的薄薄的丝袜已经被液体打湿,湿处颜色变深好像点点斑纹跟丝袜原本的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来,喝吧!你不是想喝吗?把我脚上的都喝干净吧……”夏明想也没多想,一个翻身起来,摆正了姿势跪在了玉姐脚下,一头朝她足下钻去,嘴紧紧含在了玉姐的丝袜脚上…… “玉姐,我要,我受不了了,给我……给我好吗……”赤身裸体的夏明下体已经肿胀地厉害,一股热气聚集在体内好似要爆裂了一般。他一只手紧紧抓着坚硬如钢筋般的鸡巴使劲揉搓,身体下意识地阵阵颤动。 “不要急,你一直都是我的,不是吗?慢慢来……我会慢慢给你想要的一切的……”细微而轻柔的声音在夏明耳边时隐时现,只感觉一丝湿温的香气沿着耳孔直钻大脑,“来吧……慢慢享受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啪!啪!”两声清脆响亮的拍掌声,“吱呀”,房门应声打开,一个裸体美女自门外袅袅步入,脸上带着神秘而又暧昧的微笑朝夏明走来。 美女雪白的脸蛋在乌黑及腰的长发的映衬下显得粉嫩粉嫩的,她身材细长高挑、林珑浮凸,一件薄的几乎透明的丝衣把她坚挺的乳房和柔细的腰肢展现的淋漓尽致,特别是一双细长白皙的玉腿上穿着一双高十厘米的细跟高跟鞋,更显得其高贵而妖艳。 美女走到夏明身边,蹲了下来。她的手渐渐的抚摸到夏明的裆部,轻轻地划过他的大腿,大腿间传来的快感让他很自然地撑开腿,芊芊玉手缓缓的套弄着那逐渐膨胀的阴茎,一段时间後快感逐渐增加,阴茎也膨胀至大。美女俯身下去,边舔舐边用双手抚摸着夏明的双腿,并用眼神,那个妩媚的眼神看着他的阴茎。 强烈的快感让他渐渐放开双腿,自然地顺著她的动作反应,配合着她的嘴唇。她一口气全部含住了夏明的整个阴茎,小小的脸庞被他的巨物顶起。她使劲用嘴唇抵住夏明的阴茎,并深深地吸吮喉咙中的龟头,接下来手开始转移目标向夏明的屁眼进攻,用手抱紧着他并让他的屁眼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她又转到夏明的身后,蹲在夏明的双腿中间,大幅度屈曲她的身体,并用两手端起夏明的臀部,用口含住夏明的阴囊,慢慢吮吸,舌尖的挑动让夏明的阴茎无比的挺拔。她的右手抚摸着夏明的阴茎,让膨胀之极的铁杆稍微感到了轻松,一会她又从夏明的胯下钻到他的面前,迷恋的面部表情让夏明痴迷不已,她灵活的运用舌头挑动并轻触夏明的龟头的边缘,而不是整支含住,而是以轻舔的方式压抑住了他想射精的冲动,一会又从侧面将他的肉棒含入口中,用舌头舔舐龟头,又用大大的眼睛望向他,抛出一个小小的媚眼美女张大嘴巴,用嘴唇上下摩蹭夏明小弟弟的侧面,摩擦和舔舐的力道强弱合适,让夏明的快感更上一层楼,她含住小弟后一边用舌头舔一边用力吸引,好几次差一点就使得夏明直接爆发在她的口中。马上,美女敏感地感觉到了什么,嘴轻轻的退出了他的阴茎,休息了10秒钟,继续用她的灵巧的舌头从夏明蛋蛋底部径直向上舔,一直到龟头顶部。美女用手握住夏明的阴茎,舌头轻舔睾丸,逐渐令睾丸完全被唾液湿润。然后将它们全部含入口中,温柔的小手轻轻的把他的阴毛抚平,并用手间断的按住睾丸与肛门的中间位置,挺拔的肉棒让美女的眼神中带进了欣喜。 美女继续含住阴茎最深处,嘴唇紧裹着阴茎的茎部。然后她张开嘴巴,吸入空气,同时让嘴慢慢移动到龟头附近。此时美女继续张开嘴,缓缓呼出空气,同时慢慢将嘴套至阴茎底部。在吸气时阴茎感觉一丝丝凉意,呼气时热流又使我的阴茎无比的兴奋。反复动作让夏明的阴茎一蹦一蹦的跳跃着。 终于,夏明再也忍不住了,体内一股热气迅速在下体聚集,以破潮之势喷涌而出,白色的精液犹如炮弹般带着强劲之力射了出去,打在了美女的唇边,眼睑边,脸庞,头发上。美女微微地笑了,得意和胜利的笑了,夏明的小弟弟在不住的颤抖之后,渐渐安静了下来…… “啊……啊……”夏明口中呻吟不止,快感过后身体慢慢恢复了平静,迷糊的双眼渐渐清晰了起来。夏明惊奇地发现,眼前这个刚与他云雨交换的人间尤物突然变得模糊,身体似乎犹如烟雾般慢慢散开,原本清晰的人形瞬间好似笼罩在了一片云雾之中。夏明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她,只觉得一股凉意从指间瞬间传遍了夏明全身,那股烟雾在夏明伸出的双手的触碰下迅速飘散开去,带着美女的影子消失在了空气中。 “啊!”一声尖叫,夏明猛一张眼。眼前什么都没有,没有烟雾,没有美女。自己正坐在沙发上,只感觉下体冰凉。低头一看,裤裆已经被打开,裸露在外的阴茎被坐在身边的玉姐紧紧握着,握着鸡巴的玉手上覆盖着一层白色的粘稠物。 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第05章 大半年过去了,自从那次大病了一场后夏明身体一直不好,经常精神涣散无法集中,多运动一会儿便气喘吁吁,一直以来也都是靠着玉姐给他的药撑着。 这天夏明从公司回来,放下东西立刻就赶去玉姐的房间,这几乎成了他每天回家要做的第一件事,果然玉姐在房间里正慵懒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玉姐,我回来了!”走进房内离玉姐还有好几米夏明立刻趴在了地上朝玉姐爬了过去,偎依在玉姐脚边用脸亲昵地蹭着玉姐的腿。玉姐本没有规定他要这么做,只是夏明觉得自己应该采取一切动作或行为来表达自己对玉姐的爱意,于是便想了这个方法。一开始玉姐还挺难接受,慢慢地倒也习惯了,直到现在这些几乎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私底下的例行仪式。 “乖!”玉姐头也没回,眼睛依然只是盯着电视屏幕,一只手习惯性地搭在了夏明头上温柔地抚摸着。 “今天工作累吗?” “还好,没什么特别的事情,签了一个单子,其他就没什么了……”夏明把今天在公司里做的事情对玉姐做了详细汇报,这也是每天必做的事情,虽然夏明不知道玉姐为什么要他这么做。 “恩!”玉姐耐心听完了夏明的汇报,“身体还好吧?” “没事,最近好多了!” “那就好,药已经煎好了,放那了,自己过去喝吧!”玉姐指了指桌子那边,一小碗药正摆在那里。 “还要喝啊,我已经好了很多了……不喝行不行啊……” “不行,一定要喝!”玉姐严厉地瞪了夏明一眼,对于喝药这件事玉姐对他毫无商量,要求很是严格,“你现在病还没好全,一定要喝,这药可是我请了名医帮你配的,赶快去喝!” “哦!好吧!”夏明之得乖乖爬起来朝桌子走去,端起药碗却没有喝,只是坐回到玉姐身边,调皮地眨着眼睛看着她。 “怎么啦?又想什么鬼主意了?”玉姐没好气地说。 “玉姐,你看这药这么难喝,我真不喜欢,您看是不是……” “哼!你这死孩子!”玉姐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举起手装作生气地要打她的样子,却只是在他脸上轻轻拍了两下,“拿过来!” “好嘞!”夏明一下子来了兴致,立刻把药碗送到玉姐的嘴边,之间玉姐将最移到药碗上方,双颊微微一鼓,只听得“嗦”地一声,喉咙一阵轻微起伏后,微张的的丹唇内流出一股浓白色的唾液。唾液缓缓留下,垂于半空,如悬于细丝之危卵微微晃动。突然,细丝一断,唾液“啪”地细声落入浓黑的药液之中,溅起微微波动,很快便泛于药中不见踪影。 “可以了吧,赶快喝!” “好嘞!”夏明端起药碗送到嘴边一饮而尽。“嘿嘿,谢谢玉姐!”喝完药夏明调皮地摸了摸嘴,咧嘴傻笑! “你这死孩子!”玉姐也被他逗得“扑哧”笑了出来。 “对了,这个给你!”玉姐突然说道。 “啊?”夏明转身,看到玉姐从身边的包里取出一件小东西递给他,夏明伸手接过,是一个黄色的小布包,面上绣着精致的纹饰,边角也用黑色丝线封绣了起来,用一根红色的带子挂着。 “这是什么?”夏明不解地问。 “我今天去寺庙帮你求了一道符,可以保平安求健康,你快戴起来吧!” “这有用吗?”夏明从小生活在国外并不相信这些东西,所以难免有些抵触。 “呸呸!不能这么说,口无遮拦!佛祖莫怪!佛祖莫怪!”玉姐连忙用手堵住夏明的嘴,口中喃喃自语,“以后再不许你说这种没大没小的话,赶快带上!” “哦,好吧!谢谢玉姐!”既然是玉姐帮他求来的也还是满心欢喜地带在自脖子上。 “恩!对了,你姐姐今天给我打了个电话” “姐姐?她还好吗?怎么不直接给我打!”听到这话夏明才想起许久未联系的姐姐,赶忙问道。 “她说今天给你打了电话,手机不通。” “不通?”夏明想了想,才想起今天公司开会的时候规定全部人员必须关掉手机,作为表率他第一个这么做,可能姐姐就是那时打了电话,“姐姐说了什么?” “她说自己一切安好,她现在一直在非洲经营矿山的生意,那个国家通讯信号不强电话经常会不通,让你不用太担心。让我有事情多帮着你些。” “哦,难怪我最近给她打了两个电话都没通!”夏明嘟囔道。 “说到这个我倒记起来,冬至日快到了,夏家每隔三年这时候都要去仁爱孤儿院慰问那里的孩子们。” “仁爱孤儿院?”夏明知道这也是夏家祖辈以来经营的产业。 “对,你从小离家可能不知道,夏家每年冬至都要去慰问,看完那些孤儿们,这个规矩已经传了好几代了,从来没断过。现在你是夏家的主人,这件事应该由你来做。” “哦!好吧!玉姐你陪我去就好了,反正我也不懂。” “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我要你陪我去!”夏明撒娇道。 “我这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再说我也不是你们夏家的人。这件事只能由当家人亲自去做,到时我会帮你安排好,你过去按照院长的安排做就好了,乖乖的,知道吗?” “哦!好吧!”夏明没有再执意下去。 冬至那天,玉姐已经提前帮夏明准备好了所要带的所有慰问物品,装了满满一大车。一大早,叮嘱了夏明要注意的一些事项便把他送上了车,由司机带着驱车往仁爱孤儿院驶去。仁爱孤儿院在城市北郊离市区三十多公里处,建在一座小山脚下,那片小山也是夏明家的祖产。车子离开夏宅弯弯曲曲绕了一个多小时的路,穿过一片小树林后这才看到荒野之间坐落着一栋古老的砖石建筑。建筑带有浓重的巴洛克式风格,塔楼尖顶、圆柱铁门,与周围荒凉的氛围倒也相得益彰,更显孤寂阴沉,远远看去就给夏明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由于年久失修,整座建筑看起来虽显破败,但从气势上依然可见当年夏家财力之雄厚、气度之恢弘。 车子缓缓穿过两扇开着的大铁门进入大院,透过窗户看到一个看上去不到三十多的年轻女人身后跟着二十几人已经早早站在院子里等候着,显然那个年轻女人就是这里的院长。 车子在院中停稳,院长便已疾步走了过来帮夏明打开车门。 “二少爷,欢迎您!” “你就是郭院长吧?”夏明跟她握了握手,之前玉姐已经跟夏明说过院长的名字和孤儿院的大致情况。 “是的,我们知道二少爷今天要来,都帮您准备好了。二少爷是第一次来我们孤儿院吧?” “我听说自己还在襁褓中的时候曾跟着爷爷来过一次,不过那时肯定是没记忆了,其实对于我自己来说应该也算是第一次吧!” “这些都是我们孤儿院的工作人员。”院长给夏明一一介绍了身后站着的那些人,大都是三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有二十多人,夏明过去也都跟他们握了手,紧接着便由院长带领着参观了孤儿院。 孤儿院建于1886年,那时正值国难当头,民生凋敝、世事艰难。正所谓家国天下、世运相连,原本极其显赫的夏家经历了百年风雨也已衰弱不堪,除了方能守住几亩方田已于普通人家无异。30年前,当时19岁夏明庭是个行事果断颇有见识的人,家道中落一大家子人眼看着即将无以为生便凑了些钱会同几个同伴下了南洋,从一开始在橡胶园当苦工到跑船走运输,甚至当了海盗,再到后来进了洋人银行当职员,夏明庭凭借着中国人特有的勤劳和智慧从一名南洋猪仔一步步发展成名震东南亚的华商巨擘。家富不忘国事艰,渐渐受到西方思想影响的夏明庭开始对国事变迁有了一定的认识,于是毅然决定回国,投身洋务,与后来影响中国百年国运的一些大人物都有颇深的交往。 1886年冬至,夏氏仁爱慈善会正式成立,孤儿院落成开始收留孤儿,此后每三年的那一天,夏明庭都会亲自前往孤儿院慰问探望,这个习惯便一直保留到今天从未间断。 “我们院现在一共收容孤儿130名,都是被父母遗弃或是父母双亡。在我们院有完备的学习和生活设施,孩子们在这里可以完成他们一直到初中的学业。期间如果有人愿意,办理一些手续就可以领养这些孩子。” “您看,这边是教室,孩子们平时就是在这里学习。”院长给夏明展示了教室。教室略显残旧,有些阴暗,但是设备还算比较齐全,课桌黑板电视投影仪等都一一齐备。此时正好不是上课时间,所以教室内空无一人,夏明在里边随便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院里的经费主要来自哪里?是否充足?” “我们院的经费主要还是由二少爷您家企业资助,此外我们也自己经营一些小产业,通过社会公募也能筹集一些,所以经费还是相对充足的。每年我们都会把经费开支和预算向玉管家汇报。” “玉姐?”夏明不解地问,“她也参与这里管理?” “是的,二少爷您不知道吗?” “怎么?” “八年前老爷就指派玉管家作为咱们院的主要负责人,院里的所有大小事务我们都要定期向玉管家汇报,除去一些日常事务,有些我们无法做出决定的大事还须由玉管家拿主意,得到她的准许才可以。” “其实,自从玉管家接受了这里,咱们院变化很大。八年前咱们院原本就快倒闭了,有今天的这些还多亏了玉管家。这些年她为了咱们院确实也是费尽心力。”院长跟在夏明身后夸了玉姐很多好话。 “恩!那是什么地方?” “那里是孩子们的的宿舍。”院长指着前方一排走廊说道。 夏明前去参观了一下,宿舍有很多间,面积都不大,十几平米大小的样子,里边设施比较简陋,靠墙两排两层钢架床,中间放着一张长桌,几张椅子,此外还堆着一些孩子们的生活用品。 “这一间几个人住?” “八个人!” “八个?”夏明觉得不可思议,从小到大过的都是养尊处优的生活,到国外生活也是住惯了单人间的宿舍,对他来说实在难以想象八人同住这样一个小间宿舍会是什么感觉,“这么小怎么住?他们都是孩子,怎么能让他们住这么拥挤的地方?” “这个二少爷您可以放心,我们这过的都是集体生活,用的是全封闭式军事化管理,对孩子们的衣食住行和学习等都有严格细致的管理,孩子的生活都必须按照规则制度进行。所以虽然咱们条件不算太好,但还是很有规律的,对孩子们的生活也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而且……”院长欲言又止“而且什么?” “咱们院现在的做法都是玉管家要求的,院里的这些规章制度也都是当年玉管家亲自制定的。” “哦!这样……对了,看了半天怎么都没有看到孩子?” “是这样的,今天制定您要来,我们特意安排孩子们在礼堂里迎接您。” “走,去看看!”一众人穿过一个露天回廊,沿着一条曲折的走廊走了一小段路,来到一道大木门前。“这里就是礼堂。”院长说着伸手推开了木门。走进礼堂,里边豁然开朗,显得比较空旷,有三四百平方米的样子,一盏大灯把里边照得通明,百来个孩子整齐地排成一个方阵悄无声息地站着。 “二少爷好!”看到他们进门,孩子们齐声高喊,同事鞠躬,稚嫩的声音在礼堂里回荡了好久才慢慢淡去。 “你们好!”夏明大声回应了一句,看着这年娇嫩,脸色白皙的孩子,夏明突然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回想起自己的小时候,父母早早双亡,爷爷忙着生意一直顾不上管自己,如果没有玉姐,自己其实也是和这些孩子一样过的是孤苦伶仃的生活。七岁以后去了美国,虽说衣食无忧,但是没有了玉姐如母亲般的照顾,自己与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想到这些一股悲痛涌上心头,夏明难以掩饰心中的苦楚,也顾不得与孩子们做什么交流,之得匆匆招呼人安排下把自己带来的那些慰问品都发给孩子们便离开了。 直到下午两点,结束了全部行程,到了离开的时候,院长带着夏明穿过偏厅往外走,经过一道黑漆漆的石门,突然,一股寒意从石门内涌出,使得夏明全身为之一颤,不自觉地注意到了那道石门。 “这是什么地方?”夏明走进石门,探头往里看去,借助外面的光线可以看到石门内是一条往里延伸而下的石阶。因为黑暗所致,阶梯几乎看不到底,丝丝寒意从地下的黑暗中往外直冒。 “这是地下室。”院长赶忙解释。 “走,带我去看看。” “这……二少爷,这下面很有没人下去过了,又潮又脏,您看……”院长显得比较为难。 “没关系,就下去看看!”不知为何夏明对这地下室发生的兴趣,还没等院长同意便掏出手机,接着手机微弱的光芒探身沿着阶梯往下走去了,身后的院长一行人也之得跟着往下而去。 走到底,再穿过一道石门——石门上一道铁门耷拉在一边,似乎已经很久没关过了,门栓已生出斑斑锈迹。走进石门,里边是一条狭窄的过道,过道两边是两排房间。很快,底下的电灯被打开,只是灯光甚是阴暗,只能看到地下室大致的模样。一直往里走了几步就可以那些房间的门都没有关,一道道房门好像一张张开着的大嘴,往外呼着黑气。 “这些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储藏室。”院长解释,“以前是储存粮食和其他物品的地方,不过现在都已经荒废,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恩!夏明再往里探了几部,突然发现一个房间与其他房间不同,房间被一道铁门关着,铁门上锁着一个大铁锁。铁门上有一个方形的探视口,正上面挂着金属门牌,上面刻着“B105”几个字。夏明走进了通过探视口往里望去,里边除了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半点影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锁着?” “这里跟其他地方一样,里边什么都没有……”夏明这么一问使得在场所有人眼中闪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恐惧。因为光线黑暗,夏明也看不出她们脸色有什么不同,只是继续问道:“那为什么把门锁着,打开我看看!” “这……”院长显得很是为难,“二少爷……这恐怕……” “怎么?难得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不不不……怎么会呢,二少爷。其实不是我们不开,我们也没钥匙。” “你们也没钥匙?这太可笑了吧?你可是这里的院长!” “确实是这样。”院长一脸为难,“这个房间的钥匙只有一把,由玉管家保管。据说这里边曾发生过一些不大好的事情,玉管家说不吉利,就让人把这关上了,我们也没钥匙,如果您真想看可以去找玉管家那钥匙,所以……” “不好的事情?是什么?” “这个……二少爷,玉管家吩咐过不能算,所以……” “怎么?对我这个二少爷也不能说?” “这……不不……二少爷,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算了算了,改天我去问问玉姐好了!”夏明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是玉姐吩咐的也用不着迁怒于她们,免得自讨没趣,只得打断了话题,离开了地下室。 第06章 荒凉的原野一片孤寂,在阴沉夜空的压迫下生出一片黑暗,只从厚厚的黑云伸出隐约射出几道浅浅的月光给这阴森的荒原带来些许光芒,但在周围如死亡般黑暗的对比下却越加映衬出层层恐怖与寒意,压抑地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劲风过处扫动层层荒草发出“呼呼”的声音,惊起了躲在草丛中的野鸟,发着恐怖的惊叫声朝夜空飞去。 突然,远处星星点点传来几点亮光,亮光越来越近,却是几个人拿着手电筒朝这边跑来。跑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发福一脸横肉,跟在他身后几个男人似乎都要听她的命令,紧紧跟着她在草丛中四处打量。 “你看这!”一个男子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连声惊呼,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在他手指方向,几道手电光线同时射去聚焦在了一点。和周围浓密的草丛不同,那里一个角落的草丛有几处被折断,明显有人为的痕迹,但是由于位置较偏痕迹较不明显,故不认真看很难被发现。 “肯定是在这,给我追。”女人下来命令,几个人连忙往前探了探,但是在这几乎齐人高的荒草从里,除了如镰刀般细锐的蕨草,根本看不清四周情况。几个人又试着往前探了几步,很快脸上就被野草割出了几道口子,气得那女人忙命令男人把眼前的野草砍断继续前进。几个男人或用小刀或用木棍,使出了浑身解数,好容易推到了一丛却立刻又有大片野草如排山之势朝他们压了过来。,忙活了大半天眼看几乎无法再往前行走半步,女人只好骂骂咧咧地用手中的教鞭在草丛中狠狠甩了几下,带队撤了出来。 “怎么办?还要追吗?” “你傻啊!这能进得去吗?”女人走回到刚才那撮草丛前看了几眼,气狠狠得抬脚在那杂草上踢了一脚,“咱都进不去,更别说那狗杂种了。” “那边追!”说着,一队人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几人一走,草原很快又恢复了刚才荒凉的摸样。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得“丝丝……丝丝……”的几声细微响声从被刚才那几个人砍倒的草丛下方的角落里传了出来。但很快声音立刻停止,草丛恢复了原来的平静。过了一会儿,又继续响起,似乎有什么小动物在里边活动。 几分钟后,原来浓密的野草丛内里往外被拨开了一个小口,从里边伸出一个白色的东西,试探性地在外边较为宽敞的空间里试探性地摆了几下,但立刻又缩了回去。过了好一会儿等外面确实没了动静,白色东西这才又一次伸了出来,落在了地上,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竟是一只细小的人手。小手裸露着的地方已经被野草割出一道道口子,当依然坚强的抓着地面上可以抓住的地方。很快,有一只小手也接着伸了出来,紧随其后,一个小姑娘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了草丛的洞口,接着是她的整个身体也跟着从草丛中钻了出来,慢慢地爬出。 一阵大风吹过,吹起了小姑娘身上那件已经破烂不堪的白色连衣裙,隐约可见几乎没有血色的皮肤上布满了道道伤痕,新的旧的层层紧埃,甚是可怖。冷风刮得小姑娘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实在冻得受不了了只好蹲在地上将身子蜷缩成了一团瑟瑟发抖,待风势减弱后这才从地上爬起,但依旧缩着身子两只胳膊交叉着紧紧护着胸口,警觉地转头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危险这才朝刚才那些人所走的另一个方向跑去。 很快,细小的身躯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闪动着微弱灯光的房间里,一个全身血迹斑斑的女人躺在一张床上,一个医生摸样的人正在给伤口做处理包扎。女院长一声不吭地站在一旁,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们,脸上凝重而阴沉。 “怎么样了?”过了好一会儿,院长才幽幽地问道。 “还好,没有生命危险,没插中要害。”医生从旁边护士托着的钢盆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金属物体展示给院长,金属物体尚沾着点点血迹,显然是从床上那人的身体里取出来的,“这是汤匙的柄,你看看,被磨成这么尖,很明显就是打算要人命的。” “算她运气好。”医生指着伤者,“要是稍微再偏差半分就刺中心脏了。” “恩!”院长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到底怎么回事?”院长转头问床上的伤者,伤者经过医生的紧急处理已经恢复了意识,脸色似毫无血色般苍白,显然刚才的受袭对她身体造成不小的伤害,虽然虚弱但还是可以用轻微的声音做出回答:“照您的吩咐我饿了她三天,本想今晚给她送点吃的,开门走进去她就不知道从哪冲了出来用砖头砸我的头,我当时就晕了……” “砖头?哪来的砖头?” “我叫人去看过了,是在墙角处被硬抠出来一块,我估计也是用那汤匙抠出来的。”旁边一个女人回答说。 “她当时应该是在昏迷的情况下被刺中胸口。”医生继续说,“可能是因为现场太暗看不清所以没被刺中要害。不过这力道,简直是认准了置之人于死地……”医生说着摇着头叹了口气。 “有没有传出去?” “还好,其他人都不知道。” “一定要严格保密,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就麻烦了。” “多派人手,一定要把那狗杂种给我追回来。妈的,看我不一片片把她身上的肉都给我割下来……”院长而狠狠地说着,下意识地用手了摸了右耳处刚刚愈合的伤口。 当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 只有玉姐那略显简陋却布置温馨精致的房间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温暖飘香的房内内弥漫着淫靡沉醉的气息,脂粉香水混着成熟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在空气中漂浮,久久无法散去。这种味道触动着夏明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令他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一股欲望封印在他的体内时刻膨胀,似乎随时都要将他的身体撑破、炸地粉碎。 昏暗的灯光下,夏明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四肢成大字型摆开,用红绳绑在床沿之上,令他动弹不得。夏明的下体,一根金属管状物套在他那已经膨胀的肉棒上,一根绕过腰部与胯下连接金属管顶部的皮质表面金属带把金属管牢牢固定住,一把精致的小锁将一个同时卡住阴茎和阴囊的根部再与罩住阴茎的玻璃纤维钢笼子拴子连接固定住,使之紧紧束缚住肉棒无法挣脱。 这半年来,玉姐几乎成了夏明的主宰,成了他的天使、他的女神。夏明对她言听计从,只要玉姐想要的,夏明都会想尽办法满足她,虽然玉姐并没有向夏明提出太多要求,永远只是像一弯清泉,恬淡、优静,默默地守着夏明,为他分忧解难,却始终没有产生夫妻之实。 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夏明静静地跪在玉姐脚下,双手恭敬地捧着一个精致的小礼盒献于玉姐面前。 玉姐伸手接过礼盒。 夏明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跪着,看着一层层剥开盒子上的包装纸。里边是一个小纸盒,打开来看装着一个高级不锈钢制的男性贞操带。 “请您替我带上这个!” “你真的要这样做?”玉姐问道。 “是的,玉姐,您是明白我的感情的,我爱你,我愿意把我的身体和我的一切都给你,但您始终没有占有我。我知道这是您在考验我的忠诚,您希望我能完完全全只属于你一个人。为了表明我的忠诚,我把我的身体完全交给您,将我的欲望和冲动交由您来控制。从今以后我只属于您一人。请您替我带上它!”夏明深深埋下了头,亲吻了玉姐的脚面。 “你没必要这么做,你还年轻,正是血气旺盛的时候,我并不反对你拥有其他女人,只要你愿意,玉姐可以帮你挑选年轻女孩,让你尽情享受快乐。” “不,玉姐,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你该知道没有**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你这么年轻,它会令你痛不欲生!” “不,最令我痛不欲生的是您不愿意接受我,让我成为您最忠实的奴仆。” “你想清楚,你真的愿意这么做?” “我愿意!” “一旦戴上它我就不会轻易把它摘下来,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愿意?” “是的,我愿意!”夏明语气坚定,充满了虔诚。 “你起来吧!” “是,谢谢玉姐!”夏明感激地朝玉姐磕了几个头,站起身来,脱去了自己下半身的所有裤子,让自己的下体裸露在玉姐面前。 “多可爱的小东西啊!”玉姐凝视了一会儿,伸手轻轻抚摸了夏明的阴茎,语气温柔地喃喃自语,好像在呵护一个小生命,“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你就要过暗无天日的生活了,你可得乖乖的啊!”玉姐探身过去,朝着肉棒轻轻呼气,丝丝凉意瞬间侵透了夏明整个下体,这股凉气中似乎带着某种魔力使得夏明整个大腿根部每根血管充血膨胀,肉棒立刻如山峰般耸立而起,原本微红的龟头变得发紫。玉姐握起了肉棒,手指形成一个圆圈紧紧套住肉棒稍稍用力搓动,一上一下有节奏地穿插着,那被手指带动的皮肤在玉姐有节奏的揉搓带动下似乎像要与肉棒脱离了一般随之摩挲,发出“索索”的摩擦声,玉姐的力道是那样的微妙,夏明甚至感受不到任何不舒服的感觉,只有一种幸福源自下体并迅速膨胀,很快便充满了他的整个身体。 “啊!啊!”夏明不自觉地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声。玉姐从套着肉棒的手中抽出了一个手指,轻轻按在了那早已肿胀的龟头上,来回摩挲了几下,突然弯动手指关键将指头呈垂直立起,用尖尖的指甲尖在龟头上刮动,“啊!啊!啊!”一股刺痛随之而来,刺地夏明全身颤抖,嘴中的呻吟变作了低声吼叫。 就这样刮了半分钟左右,突然,玉姐手中的动作变得急促了起来,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剧烈上下摆动,套在手指中的肉棒也随之急促抖动,她用中指和食指围绕捏住阴茎的底端,朝睾丸方向稍稍用力,阻断血液的流通,另一只手从前往后掠过阴茎,到达底端时放手,两手象书夹那样夹住阴茎,稍稍向内侧用力,然后上下搓动,整个龟头都变成了紫色,膨胀了。 终于,剧烈的动作慢慢平息了下来,阵阵凉意自下体喷涌而出驱散了原本聚集在那里的如火般的燥热,夏明不再感觉下体膨胀难忍,低头一看之间白色的精液已经覆盖了玉姐的整个手面,原本如石头般坚挺的肉棒此时也已经耷拉在那里,瞬间失去了勃勃生机。 “这是我今晚给你的奖励,从今往后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了,你要乖乖的,要听话!”玉姐抽出纸巾擦去了沾在夏明身体上的精液,接着取出了盒子里的贞操带,夏明配合地相继抬脚让贞操带套进了自己双腿里,像穿内裤一样穿了上去。玉姐掰开了阴茎套和阴囊的钢笼,把阴茎插进了套在中,一只手捏住阴囊,稍稍用气就把阴囊挤进了笼中,两者一合,整个阳物就完全套在了里边,只留下小小一片龟头还裸露在外面。然后从盒子中取出一个小钢锁,穿过了阴茎套与阴囊罩闭合处的钢栓,拇指与食指捏住钢锁轻轻一按,只听得“啪”一声,钢锁锁管牢牢闭合,夏明的阳物便被彻底锁在了里边。 两个月过去了,那把小钢锁始终没有开启过。 玉姐坐在夏明脸上,任凭夏明用舌头抚慰自己的下体。大腿根处,发出黑色光泽的茂密阴毛下,那粉嫩而充满质感的阴唇已经完全打开,阴蒂在夏明那灵活舌头的刺激下变得坚实、膨胀,却又异常敏感。往上一些,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小小的尿道口,阴道在舌头的刺激下,不断的溢出新鲜的蜜汁。阴道内部早已湿润,复杂的璧纹随着呼气颤抖,微微起伏。阴户口周边黏着许多发白的黏液,犹如玫瑰花瓣,沾着蜜汁,像在喘息,发着诱人的香气。夏明把嘴靠在阴核,伸入舌头,从表面逐渐插入内部,在阴道壁上缓缓地摩擦。舌头越往深处越热,越更加光滑湿润,也越加甜美,轻轻一碰,便会从圣洞内喷射出一股晶莹的淫液。 玉姐的呼吸开始急促,忘情地用力扯着夏明的头发。夏明得到玉姐的指示,让舌头在洞里放肆地创动,像蛇一样扭动着。火热的蜜汁像绝堤的洪水涌了出来,溢出了洞穴,顺着大腿潺潺地往下流。洪水过后,阴道深处分泌出白色的黏液,随着蜜汁流进夏明嘴里,有些苦涩,也有些咸,黏液在蜜汁和口水的混合下,不久便没有了味道,只留下夏明脸上闪着点点淫光和在空气中飘荡着浓浓的女体香味。 “啊!啊!好爽!”下体得到发泄的玉姐坐在夏明脸上全身是汗,“呼呼”地喘着粗气,久久不能平静。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他脸上跨过身来坐在他的身边,用手轻轻拨弄夏明脸上的淫液,往他嘴里扫去。 “好喝吗?” “恩,好喝!” “乖乖的,每天都让你喝,你的舌功越来越好了,我很舒服!”玉姐满足地说,替夏明解开了绑在床上的红绳。 “拿去吧!”玉姐捡起扔在床边的内裤擦干净了残留在自己下体的淫液和口水,顺手丢给了夏明,夏明赶忙伸手接过,如获至宝,紧紧贴在面门用力吮吸。 除了刚粘上去的淫液,内裤上还遗留着一块块已经发干发硬的黄褐色阴道分泌物,浓烈刺鼻的骚味直冲鼻口,相当难闻,可偏偏夏明喜欢的就是这个味道。 “好闻吧?” “太香了。”夏明久久陶醉。 “香?”玉姐冷笑了一声,“你这小变态,真不知道你的鼻子是怎么长的,这味道我那天不小心闻了下都差点吐出来你居然觉得香。” “谁叫你喜欢呢,你这死孩子!”玉姐伸手轻轻拍了两下夏明的脸。 “为了你啊,我这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换过内裤了,快难受死我了!” “呵呵,谢谢玉姐!这味道就是香嘛,比全世界所有的味道都香。”夏明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来,给我说说今天的事情。”玉姐突然一脸严肃地问道,她指的是今天白天夏明慰问孤儿院这件事。夏明听她这么一问,便把今天在孤儿院里所见所闻所感都仔细对玉姐做了汇报。这也算是他回来这么久以来在家族内部事务上第一次离开玉姐独立办理,但就这样还须依托玉姐之前帮他做了详细的安排。 “玉姐,之前你怎么都没说过你负责孤儿院这件事。” “你说这事啊……”玉姐表现地比较淡定,“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我想你也不会去管所以就没对你说了。应该是……八年前吧……那时孤儿院经营不善,都快倒闭了,老爷那时身体就不好,抽不出精力来,又觉得孤儿院应该找一个比较可靠的人来管理,当时你出国,你姐姐年龄又小,后来就选了我。托老爷的福,这几年孤儿院发展地还算顺利。其实我一直觉得孤儿院作为你们夏家祖产还是应该由夏家的人来负责的,以前我也跟小姐说过几次,但小姐都没表态。现在你回来,我想找个时机还是把管理权交还给你!” “您这是什么话?如果没有您孤儿院估计早就不属于我们家了,爷爷相信您,姐姐也相信您,我就更不用说了。孤儿院今后还是由您来负责,什么事您决定就行了,跟以前一样。还有,以后每年我会给孤儿院多加一倍的经费,要钱的话您尽可以跟我说。” “这……恐怕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就这么定了。” “这……好吧,我就代表那些孩子们谢谢二少爷您了!” “客气啥?” “对了,还有一件事……”说到这里夏明突然想起,“上午我在孤儿院参观的时候看到一个地下室,我觉得好奇就下去看了看。” “你进地下室了?”玉姐听到这话突然脸色一变,原本笑容满面的脸色瞬间覆盖上了一层阴霾之气,“你去那做什么?” “没,我只是好奇而已,她们告诉我那是储藏室。” “对啊,已经荒废了很久了。” “我在下面看到一个锁着的房间,她们不让我进去,说是钥匙只有你有,也不告诉我里边是什么,我想知道里边到底是什么……” “里边什么都没有,只是一个空地窖而已。” “空地窖?那您为什么要锁着它?” “我说了只是空地窖,你要真想看的话这里是钥匙,改天你自己去看。”玉姐的语气变得有些急促,带着几分不快。她翻身下床从桌上的包里取出一串钥匙,才钥匙串内解出一把,一甩手,很生硬地扔给了夏明。夏明从床上拾起钥匙,那是一把黄色铜质钥匙,似乎有些年头,有些地方已经生锈发绿,握在手里仍是沉甸甸的。 “玉姐我不是要……”玉姐的这一反应反倒让夏明显得极为尴尬,但却又不知如何应对,一句让他自己也为之后悔不已的话没过大脑便脱口而出:“如果没东西为什么要锁着?” “你不相信我的话?” “这……玉姐……我不是……”夏明也看出了玉姐的不高兴,顿时紧张了起来,变得有点口语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圆场,“我只是想知道……” “起来!”玉姐说道,声音很轻,却异常坚毅,带有不容分说的威严感。 “起来!”玉姐的声音骤然变得尖利了起来,甚至带着几分怒喝。 “你这是在怀疑我了?” “玉姐,我不是……” “怀疑我在里边藏了见不得人的东西是吧!你若想看,就给我大大方方说出来,钥匙就在那,随时都可以去看,用不着搞这种伎俩偷偷摸摸的来试探我。” “告诉你,我为了你们夏家辛辛苦苦半辈子,连你爷爷都从来没怀疑过我。你可以摆你的少爷大架子,当我是下人,但还轮不到你来怀疑我。” “哼!平时花言巧语百般讨好我,原来花花肠子倒是不少,倒是怀疑上我了!若非你爷爷嘱托,我从小看着你长大,老娘我还不想伺候了!” “我从不给人第二次机会,今天既然你把话都说出来了,很好,我们的关系就到此为止!从现在起,你还是当回你的二少爷去吧!” “玉姐,我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你……” “滚!” “玉姐,我不是,我错了,您别生气……”夏明顿时手足无措,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了下来,一骨碌爬到玉姐脚边,抱着她的小腿苦苦哀求。玉姐毫不领情,用力一抬腿直接挣脱开夏明,那惊人的力道连带着夏明的整个身体被甩了出去,顺着玉姐脚踢去的方向打了两个滚,直到被墙角挡住这才停了下来。可是因为身体滚动的时候失去控制,脑袋却一下子撞在了墙边桌子腿上,震得整个桌子猛的一个倾斜,桌上的东西全都被撞倒,落了一地。再看夏明左额头处已经红肿了起来,冒着血丝。 “玉姐,我错了,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我……” “滚出去!”玉姐不容分说,又是一个怒喝。夏明知道再这么僵持下去恐怕对自己更不利,有什么话等明天玉姐气消了再说或许会更好,之得匆忙从地上爬起,一脸狼狈地爬出了玉姐房门,朝自己房间逃去。 夜深人静,此时已经是凌晨一点,下人们都住在主宅外的佣人房,此时的夏宅一片安静、空无一人,几乎全身赤裸的夏明在走廊里连滚带爬,生怕被人看到,摸着黑爬到了自己房间前便一头撞了进去,立刻关上了门,这才把心安了下来。 此番遭遇使得夏明惊魂未定,也顾不得开灯,摸到沙发上便全身一软瘫倒在上。独自坐在黑暗中夏明思绪久久不得平静,这几乎是他这大半年来所经历的最剧烈的受挫感,连爷爷的死讯都没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打击。坐了良久,深夜的凉意渐渐侵透了他不着片衣的身体,夏明感觉有些冷这才找了件衣服披上,找到了烟抽出一根点上,狠狠吸了一口,静静地凝视这黑暗中烟头的那一点微弱的火光。 夏明怎么也想不通平时温柔似水的玉姐怎么会突然做出如此剧烈的反应,莫不是那地窖里真有什么?不可能!夏明立刻打断了这个念头,现在这个家里只有玉姐是自己最亲的人,从爷爷,到自己可以说从未谋面的父母,再到自己和姐姐,玉姐服侍了夏家三代人,在夏家的地位非一般人可比。虽说只是管家,可在一众下人眼中她比自己这个当家人更有威信,只要是夏家有的就无异于玉姐所有,她完全没必要有任何需要隐瞒的东西。又或者是今晚自己说的话深深刺痛了她。 回想起这一段时间以来与玉姐交往的经历,夏明也隐隐感觉玉姐内心其实非常敏感细腻,虽然表面看起来总是一副谦卑温柔的样子,可是内心里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极其高傲的自尊心和自傲感,她容不得任何人对她有所怀疑,这对她来说是一种人格上的侮辱,连自己这个名义上的主子也不例外。或许就是今晚自己这一番不经意的话正好刺痛了玉姐精神上的要害,使之长期压抑在内心的一些不为人所知的情感瞬间得到了宣泄。 心理学上有一种说法,人们大多数只对有安全度的人发脾气。因为在那个安全度之内,你潜意识知道对方不会离开你。或许今晚的事从另一个角度说明,玉姐在潜意识里已经接受了自己。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夏明终于抵挡不住困意,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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