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惑女人的扭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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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张姐来说,这个男人才是她的归宿,不管她在外面如何游戏人生,回到家里,她才感觉踏实。

    张姐在疼痛和兴奋的双重刺激下,竟然达到了前所未见的巅峰。

    那是一种登泰山而小天下的感觉。

    丈夫还在耕耘,而张姐却在愉悦中昏睡过去。

    望着神智不那么清晰的妻子,王有禾放缓了节奏,如果他再继续下去,可能会伤了妻子,他还是不忍心那么做。

    缓缓的退出妻子的身体,王有禾温柔拉过被子,给佳人盖上。

    轻轻叹息一声,王有禾也躺了下来,手指抚摸着妻子胸前的凸起,回忆着他们共同走过的岁月。

    那是可以沉淀成一本书,温馨而浪漫的故事,被王有禾一页一页的翻着,直到妻子嘤咛一声,醒转过来。

    “老公,你今天真棒。”张姐眯缝着眼睛,感觉身体沉沉的,她知道,自己的身体也被掏空了,需要休养几天。

    “有别的男人棒吗?”王有禾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比任何人都棒,我爱你,有禾,你才是我的唯一。”张姐就像是没有听出丈夫口气中的不善,也不否认,语气真诚地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王有禾深深吸了口气,他知道,妻子也是等于承认了他所怀疑的事情,那么,接下,他应该怎么办呢?

    这一觉睡得非常沉,甚至到了中午,张姐还不想起床。

    老公王有禾也请了假,在家陪她。

    等张姐睁开眼睛,发现饭菜都已经做好,端到她的面前。

    吃了饭,张姐似乎也有了精神,起了床,开始化妆。

    “老婆。”王有禾忽然蹲在张姐的面前,把头趴在她的膝盖上,可怜巴巴的模样。

    “怎么了?”张姐没怎么在意,她坐在梳妆镜前,画着眉毛。

    “老婆,我不想离开你。”说完这句话,王有禾竟然像个委屈的孩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看到丈夫哭泣,七窍玲珑的张姐瞬间明白了一切,她用手抚摸着老公的头发,温柔地为他擦干眼泪。

    “老公,不要难过,我不会离开你的。”

    “可是,你现在有别的男人,将来总会厌倦这种平淡的生活,离开我。”

    “不会的。”张姐用手微微托起丈夫的脸颊,柔声说道:“我对你的爱,是永远不会变的,但我是一个不平凡的女人,一辈子不会只有一个男人,只要你不介意,我们可以一直相爱下去,我现在也四十多岁了,徐娘半老,不会疯狂多久,也许一年,也许二年,就会收心回到你的身边,你能等我吗?”

    “我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王有禾停止抽泣,似乎也接受了这一事实。

    “乖,别像个孩子那么任性,老婆会疼你的,只疼你一个,好不好。”

    张姐在情人这件事没有丝毫妥协的意思,她希望自己的丈夫可以接受这个事实,无论是成功的男人还是女人,占有欲都非常强,不会把心只放在一个人身上。

    “我还是心里难受。”王有禾赖在妻子的腿上,不肯起来。

    “有句话我可要提醒你,不管我怎么样,你可要守规矩,不能出轨,否则,我可不能原谅你。”说话的时候,张姐脸色一沉,久居上位的威严发出,让王有禾身体一抖。

    “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

    “我们结婚这么多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你现在忍耐一下,等习惯了,不气了,我可以带你见见他们,不要像小孩子一样,贻笑大方,你是我的丈夫,他们都是情人,和你没法比,要有气量,知道吗?”

    张姐循循善诱,不断突破丈夫的底线。

    “我见他们?”王有禾吃了一惊,他还是低估了妻子的魄力。

    “以后总要见面的,等你准备好了,我就安排。”张姐笑吟吟地说道,神情淡定,似乎成竹在胸。

    “这是**裸的一妻多夫,难道老婆想当武则天?”王有禾打了一个寒颤,心中大感诧异,没想到自己的泪水换来的不是妻子回心转意,而是将他拖入到更加尴尬的位置。

    “今天上班迟到了,你乖乖的去把我的车暖风开开,我一会要出门。”张姐摆平了丈夫,准备去美容院,她这些年没有一天迟到过,今天却是第一次。

    “今天不要上班了,在家陪我吧。”王有禾站起来,走到妻子背后,为老婆按摩肩膀。

    “好吧,反正时间也不早了,不如这样,我和大小姐请几天假,好好陪陪你,怎么样?”

    张姐把眉笔放下,也动了心思。

    “就这样说定了,不许反悔。”王有禾对妻子要陪他几天的提议很满意,他们独处的时间太少,这倒是个弥补感情缝隙的机会。

    “当然。”张姐微笑点头,当即给大小姐赵欣雅打了电话,请了一周假期,人也整个松弛下来。

    总是忙碌工作,一刻不得休闲,让张姐的神经总是绷得紧紧的,现在放松下来,感觉很不错。

    紧接着,王有禾也请了假,他工作本来就清闲,还有干部假,也没费太多周折。

    请好假,两个人开始商量怎么度过假期,对之前所发生的那一点不愉快就翻过去,不去计较。

    一番计划下来,两个人都有了度蜜月的感觉,白天的时候,就逛街,看电影,去公园散步,晚上就疯狂爱,发泄身体残余精力,这是非常美好的一周,让夫妻二人重温旧梦,感情有所加深。

    只是对于情人之事,张姐丝毫不肯让步,渐渐的,王有禾也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对和张姐情人见面的事情,却始终反对,不敢答应。

    这东西见光死,他怕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够,破坏了现有的一切。

    而对于这一点,张姐确是毫不在意,她认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这个女人是珠宝店的老板,叫欧阳菲雨,是赵欣雅的好友,也是她美容店里的vip客户。

    “真巧,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这孩子是我家保姆,带她来吃饭的。看你眉角春意盎然,难道是有喜事。”赵欣雅打趣起来,看样子欧阳菲雨也是刚吃完饭,两个人便携手出门。

    “欣雅你可真人性化管理,竟然带保姆来吃饭,这孩子,还真是有福气。”说到这里,欧阳菲雨忽然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最近喜事没有,烂事到是一大堆,不过,今天可是有个噱头,是个小型聚会,有个游戏非常好玩,不知道你感兴趣不,绝对刺激。”

    “哦,能让你兴奋成这样,看来,一定很有趣,不知道都有谁参加,要是都是好姐妹,去看看也没什么,反正我今天有空。”赵欣雅点点头,没有立即反对。

    “有地税局的王丽和盛世酒店的肖玉琴,我们聚会的地点就在盛世酒店,怎么样,一起来吧。”欧阳菲雨拉着赵欣雅的手,非常热情地邀请。

     ;听欧阳菲雨说出是这两个人,赵欣雅想了想,点头答应。

    王丽是s市市长的老婆,在市地税局挂了个闲职,每天就是美美容,打打牌,没什么正经事,每次聚会玩游戏都是她搞出来的。

    肖玉琴则是盛世大酒店的老板娘,人很豪爽,但凡有聚会这种事情,都是安排在她这里,也方便,无论是赌钱还是找鸭子,都没有安全问题。

    而欧阳菲雨属于联络员,只要有个风吹草地,就会看见她的身影,连赵欣雅偶然在外面吃饭都能遇见,这不是一般的巧合。

    两个人开着自己的座驾,向盛世大酒店方向驶去。

    这次聚会是临时决定的,赵欣雅也没有把小鬼送回别墅,就带着他出去见见世面,她不知道那几个疯女人会搞出什么事来,不过,小鬼现在还是女装,一般人看不出他是男身,应该不会露馅。

    何况,王丽等几个富婆只对男性感兴趣,不会为难一个小保姆。

    想清楚一切,赵欣雅也放心下来,带着小鬼去聚会地点。

    盛世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四个优雅的女人已经围坐在一起。

    赵欣雅和欧阳菲雨自然不用多说,主座上的是王丽,她年纪最大,已经49岁,身材略显臃肿,中等身高,穿的是上等绸缎面料,腰部裁剪得十分合体,让她坐下以后,不至于把腹部堆积的赘肉显露出来,一看就是量身定制,大师出手,否则不会有这等效果。

    王丽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不过四十许岁的模样,化淡妆,蛾眉轻扫,嘴唇丰盈,鼻梁挺直,有欧美人的感觉,大概是受她老公市长的影响,言谈举止得体,坐在那里,很有官威。

    而在王丽右侧的是盛世大酒店的老板娘肖玉琴,她和张姐一样,都是八面玲珑的人物,容貌俊秀,身材高挑,是个美人坯子,年纪比赵欣雅大两岁,丰乳肥臀,是个天生尤物,走在街上,也容易被男人惦记。

    小鬼此时就站在赵欣雅的身后,目不斜视,他算得上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外人。

    其他三个女人知道小鬼身份之后,也没太在意,他毕竟还是个孩子模样,肯定不能是商业间谍,警察卧底,媒体记者,所以,大家都当他是空气。

    “今天我们玩的游戏名字叫做足下生花,具体的规则,还是让玉琴来说。”首先开口的是市长夫人王丽,这个游戏就是她想出来,感觉很得意,就像是书法家创作了一幅好作品,想展示给别人,却又不想失了身份,就找个知情识趣的,给解说一下。

    肖玉琴是心眼灵活的人,自然明白其中关窍,立刻接口道:“足下生花,顾名思义,这足,说的自然是我们女人的玉足,俗称脚丫子(几个女人听了都笑起来),而花吗,却是男人的那话儿,生花就是让男人那话儿老实妥贴,把里面的热浆子给挤出来,这是生花,而足下讲的是我们只能用脚来完成这一生花的过程,所以叫做足下生花。”

    说到这里,肖玉琴见大家没有异议,便继续讲道:“咱们姐妹玩游戏,自然要有个噱头,我看,还是老规矩,每人先拿出十万,当做花红,谁玩足下生花获胜钱就归谁,在游戏没有结束之前,我们玩德州扑克,小盲注一千,进场为二十万,一直到足下生花游戏结束,牌局不论输赢,也同时结束,怎么样?”

    欧阳菲雨显然是知道这个游戏玩法的,不知道的只有赵欣雅,不过她既然来到这里,也不可能中途退出,何况,她们在一起,更荒唐的事情也做过,对这种小把戏,并不排斥。

    只是肖玉琴讲游戏规则的时候,并不是很清楚,有三个地方赵欣雅有疑问,当场提了出来。

    “我有几个问题,需要问一下,第一个问题是足下生花这个游戏是不是抽签来选人;第二个问题是这个游戏怎么算赢,是谁让脚下的人先舍算赢,或者是后舍算赢,这个要说清楚;第三个问题是,如果脚下的人使得我们其中的某一个人获胜,对于这个人,有什么奖励,其他人,有什么惩罚。”

    赵欣雅的问题也是游戏足下生花的关键所在。

    “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肖玉琴抿了一口茶水,继续说道:“我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当然是要抽签的,这个我肯定不会作弊,而且这四个帅哥那方面的能力基本是一样的,我都亲自试过。”说道这里,其他三个女人都露出会心的微笑。

    “第二个问题,足下生花游戏当然是我们谁让脚下的男人先舍算赢,这说明我们有魅力,让他无法自制。至于第三个问题,奖励方式,是让获胜的帅哥陪获胜者**一夜,而失败者,要被打鞭子,给我们最终获胜的玉足女王助兴。”

    “这个提议好,我觉得没有问题。”欧阳菲雨率先表态,神色中很是兴奋。

    这个做珠宝生意的女人向来行事泼辣,敢想敢做,最为潇洒。

    赵欣雅想了想,觉得没有问题,也点点头。

    王丽见大家都同意了,这才示意肖玉琴开始游戏。着紧要处,假装一脸羞涩的样子。

    这四个男人都是身高在1.75米以上,体格健美,容貌俊俏,而且都是新面孔,显然是肖玉琴新招收进来的鸭子。

    站在赵欣雅身后的小鬼好奇地打量着眼前四个光屁股男人,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也为这四个富婆的异想天开而惊奇。

    就在不久前,小鬼还是一个好好学生,虽然没有认真学习,但也接受过五讲四美三热爱这种高尚教育,对于这种荒唐游戏,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而且,她们的赌注也不小,一二十万根本不当回事,就连他的主人,也是直接刷卡,兑换筹码,转账花红。

    “三十万一转眼就没了,不对,有可能还会赢回来。”小鬼感觉小心脏怦怦直跳,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有些担心自家夫人吃亏。

    荷官是个年轻女孩,大约二十多岁的模样,验牌、洗牌手法娴熟,流畅自然。

    很快,就抽签完毕,每个男人有了自己的位置,那四个男人也不啰嗦,钻到对应富婆的椅子下面,把双手平放身体两侧,让女人的高跟鞋踩在他们的肚子上。

    荷官露出微笑,说道:“现在牌局开始了,请庄家下注。”

    在荷官说话的同时,四个女人也知道,足下生花游戏亦同时启动,高跟鞋几乎是同时碾压在脚下男人的命根上,揉搓起来。

    始作俑者王丽绝对想不到,她一时的突发奇想,让足下生花这个游戏从今夜开始,名声大噪,几乎成了s市富婆们津津乐道的游戏,那种普及率,几乎要赶上九年义务教育。

    还没等那四个帅哥有反应,欧阳菲雨就率先出局,她输得也挺冤,手中是一对k,没有不梭哈的道理,可惜,碰到了王丽手中的a,底牌又出了一张a,对a杀对k,让欧阳菲雨一点脾气都没有。

    “今天点背,再来,我再换二十万筹码。”

    欧阳菲雨眨眼之间二十万见底,气不长出,面不更色,比小鬼干一天活后表现得还镇定,这是有钱人的气质,小鬼只能在心中佩服。

    过了一会,肖玉琴也输光了一大半筹码,就连赵欣雅,身前的筹码也在不断减少,只有王丽大杀四方,颇有赌神风范。

    四个富婆手上玩牌,脚下玩人,手脚不停,很是忙活。

    小鬼的目光不由好奇地望向桌子底下,由于角度问题,他只能看见夫人身旁欧阳菲雨脚下的那个男人的身体。

    欧阳菲雨穿的是高跟皮靴,鞋跟尖锐,可能是踩得重了,竟然把男人的下体皮肤踩破,流出不少血来,那男人也不敢吱声,只能忍着疼痛,任凭女人高跟鞋用力地碾压。

    看到这一幕,小鬼感觉身体发冷,心想:“就算这个男人获胜,看来也没办法和上面的女人**了,不知道他的那玩意能不能被踩废了。”

    想到这里,小鬼感觉自己裆下也有嗖嗖凉风,他担心回到家里,夫人会不会也玩这种游戏。

    当赵欣雅也输光桌子上的筹码,准备再换取一些的时候,突然听见一个男声说:“我完成了。”

    牌局被终止下来,大家同时向脚下望去,先是欧阳菲雨惊讶的喊出了声,她没想到脚下都是血,弄得血淋淋的,好不恐怖。

    不过,获胜的可不是欧阳菲雨,王丽忽然哈哈笑了起来,说道:“今天手气不错,不但牌局赢了钱,就连足下生花也让我获胜了。”

    见王丽获胜,其他三个女人都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都纷纷恭贺。

    这四个人中,只有王丽不是做生意的,但她却比任何一个人都有权势,平日里,她的市长老公也没少照顾大家的生意,因此,今天这场牌局和游戏,获胜的不可能是其他人。

    散了牌局,王丽兴致很高,她也看见欧阳菲雨把脚下的男人给踩坏了,就拿出几个千元的筹码,丢给那个男人,让他回去养伤。

    至于另外两个男人,则要接受鞭打,这是事先定好的事情。

    有服务员捧着托盘过来,上面是一根黑色牛皮长鞭,约一米半长,拇指粗细,弹性极好,是熟牛皮鞣制的上等皮鞭。

    将鞭子展开,王丽迎风一抖,长鞭在空中发出一记脆响,落在地板上,又是啪的一声,跪在客厅中间的两个男人身体也颤抖一下。

    “王姐,请。”肖玉琴优雅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鞭子没打在自己身上,自然不知道疼,但小鬼还是感觉眼皮直跳,屁股也微微发麻。

    等王丽打累了,额头上见了汗,这才收手,而那两个男人,屁股上纵横交错许多鲜红的鞭痕,像蜘蛛网一样爬满臀部,延伸到腰间。

    “房间准备好了,我们就不打搅王姐的雅兴。”肖玉琴凑到王丽的身边,小声说道。

    “好,你们看这两个帅哥还能用不,要是能用,就不要客气。”王丽赢了钱,打了人,还可以释放体与心灵,这种爽法,根本无法形容。

    “王姐想开无遮大会?”欧阳菲雨插嘴道。

    “大家是好姐妹,有好处当然一起来,我们轮番上阵,把这些帅哥榨干才行。”王丽嘿嘿一笑,虽然口中是征求大家意见,但是另外三个人也不敢反对。

    欧阳菲雨是真心想参加,而肖玉琴则是无所谓,只有赵欣雅对这种事没兴趣,觉得脏。

    和其他女人共同使用一个男人,是挺刺激,但却很不卫生。

    “今天我身体不舒服,你们玩,我让我家保姆给我用嘴巴解痒,看你们玩,怎么样?”赵欣雅见躲不过去,只好提议道。

    “你的保姆,是个女孩呦,想不到你还好这一口。”肖玉琴大感有趣,目光在小鬼的脸上看了一眼,露出恍然的神色。

    “行,就这么办吧,我们进房间。”王丽当场拍板,四个女人鱼贯而入,后面还跟着忐忑的小鬼。

    小鬼真是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他挺好奇的,可是,到了房间,他就被坐在椅子上的夫人夹在双腿中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见不同女人的娇嗔声和男人的喘息声。

    “之前娇嗔的女人好像是王丽,她应该是第一个,现在的这个,则是欧阳菲雨,看来,肖玉琴是最后上,她是这里的老板娘,自然要谦让一番。”

    小鬼在心里揣测,忽然感觉夫人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看着活春.宫,身体要是没有反应才是怪事,可惜,小鬼却是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望梅止渴,好奇心化成小猫,在他心头不停的挠着。三个女人轮番上阵,反复征伐,那帅哥几轮下来,就算吃药都坚持不住,好在还有备胎,另外两个屁股红红的帅哥也被拉到床上,逐一操练,整个聚会一直持续到凌晨,才鸣金收兵,散了场。

    小鬼始终被夫人夹在腿间,双目不看身后事,一心只喝夫人汤,他能感觉到女人身体由于动情而产生的颤动,皮肤紧绷,双腿回缩,让他呼吸有些困难,但舌头却始终火苗般跳动,一刻不停,每当夫人用双手紧紧攥住他的耳朵,拼命把男孩拉向自己身体的时候,小鬼就知道,夫人悸动的高峰要到了。

    渐渐的,小鬼也变得心无旁骛,神思专一,再无半分杂念,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奢靡的卧房,被夫人牵着手,出了酒店,被冷风一激,清醒过来。

    “夫人,我们这是要回家吗?”小鬼小声问道。

    “没玩够?”赵欣雅心情说不上是好是坏,这种游戏她谈不上喜欢,仅是不排斥而已,就像男人们谈生意都去洗桑拿,找小姐,未必就是好这口,而是不得不为。

    青烟掠过,宝马车一骑绝尘,霓虹灯照亮城市的夜晚,稀稀落落的车辆点缀其间,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才是夜生活真正的开始。

    小鬼没想那么多,耳中只能听见风吹在玻璃上发出的声响。

    夫人不说话,小鬼也不敢多嘴。

    事实上,赵欣雅是在后悔带小鬼来参加这种聚会,她怕这种乌七八糟的社会实践污浊了男孩的心灵,降低自己在其心中女神的位置。

    不过,赵欣雅面沉如水,一言不发,那种冷漠,给小鬼造成很大困扰,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因为其他事情,才会这样,不管如何,等待他的,总不会是奖赏,让他十分恐惧。

    眼前仿佛又看见那个被女人踩破命根子的男人,欧阳菲雨走的时候,高跟皮靴已经被服务员清洗干净,但小鬼似乎还能嗅到上面的血腥味。

    这当然是心理作用,也是他参加这次聚会留下的最深烙印。

    “那是若是被踩掉了,可怎么办。”小鬼用手捂着嘴巴,偷偷望了夫人脚下一眼,油门仿佛变成他自己的雏鹰,被夫人用力地踩着,发出咯吱的响声。

    夫人今天的高跟鞋是黑色的,鞋跟被包裹了一层银白色金属,散发着冰冷光泽,让小鬼有要窒息之感。

    回到别墅,小鬼行事谨慎,生怕触怒了夫人。

    一直到服侍夫人躺下,赵欣雅也没有开口说话,一切行为都在寂静中完成,当小鬼准备回到他的位置上是,手臂忽然被夫人抓住了,顺从地把重心落回到床上,轻手轻脚地躺在夫人身前,为了保持这种宁静,小鬼甚至停止了呼吸。

    夫人的手指温柔,指尖如刀,经过他的胸口,蛇一样游走,像刀子般割开他的肌肤,手指传来热度和血液相仿,是暖暖的疼痛。

    当夫人指尖触碰到一处山峦的时候,忽然用力一剜,让小鬼忍不住泄了气,发出尖细的叫声。

    然后,夫人就把男孩搂在怀里,背靠着女人丰腴的胸口,屁股贴在夫人同样丰腴的大腿上。

    “睡吧。”夫人的声音轻柔,没有一点嗔怪的意思,似乎之前的冷漠都已经冰雪般消融。

    “好,夫人。”小鬼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夫人态度的转变让他安心下来,闭上眼睛,竟然真的睡着了。

    听着小鬼均匀的呼吸声,赵欣雅叹了口气,用手捏捏男孩的根茎,然后把手舒服地搂在男孩的腰上,也闭上眼睛。

    这一夜,赵欣雅睡得并不踏实,总感觉像是少了点什么,她知道,自己实在不应该把过多的秘密暴露在小鬼面前,他毕竟还是孩子,有些事情,还是晚些接触的好。

    早上醒来的时候,赵欣雅感觉头很疼,倒是小鬼蛮精神的,似乎对昨天的事情一点也不在意,眼眸依然清澈如水,没有半点涟漪。

    赵欣雅娇嗔一声,把身体躺平,修长的美腿从被子里钻出来,蛇一样绞着被子,她感觉心里好像有团火,在烧着,让她神智都有些不大清楚。

    “夫人,您是不是病了。”小鬼来到夫人身边,关切地问。

    “唔,可能是感冒了,盖上被子热,不盖被子就冷,你去找点药来,我吃一点就行。”

    赵欣雅平时很少生病,她也没想到自己也会如此脆弱,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

    小鬼很着急,急忙去找药,又拿温度计给夫人测体温,忙了好一阵,给夫人喂了药,见她睡去,这才放心下来。

    望着夫人熟睡的样子,小鬼双手扒着床沿,竟然看得痴了。

    夫人并不是那种让人见了就会心动的美女,但只要接触时间久了,看习惯了,就会发现她的五官精致,有种动人魂魄的美丽,举手抬足之间,都有迷人风韵,让人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小鬼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那里面已经全部都是夫人的影子,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事物。

    “快点好起来吧,只要夫人能健健康康的,就算再被掴几百下耳光也心甘情愿。”小鬼小声祈祷,就这样陪着夫人。

    到了中午,小鬼熬了粥,喂夫人喝下。

    夫人的确是病了,精神萎顿,病恹恹的,但被小鬼这样一口一口的喂粥,让她忽然扑哧一下笑了声来。

    “怎么了,夫人。”小鬼说话也随意许多,现在夫人病了,想惩罚他也没有气力,很是有恃无恐。

    “若是你也生病了,我也这样喂你,好不好。”夫人眼神脉脉含情,和以前那种凌厉完全不同,让小鬼感到无比温暖。

    要是夫人能一直这样就好,不过,这是奢望,小鬼是了解夫人性情的,她喜欢掌控的感觉,不会轻易显露自己的内心。

    “小狗狗是不会生病的,我要照顾夫人一辈子。”

    “嘴巴这么甜,看来还是打得不够。”赵欣雅喝了粥,似乎也有点力气,看着窗外的枯枝,很是伤感。

    “这种季节,若是病了,身边又没个贴心人,这种日子,还真是没法过。”赵欣雅庆幸自己选对了人,小鬼就像个天使,围绕在她的身边,给她安慰,抚平她的孤寂,填满她的空虚。

    “过段时间,让他换上男装,带他回家见爸妈,不知道妈妈知道了小鬼和自己的关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赵欣雅有些期待,也有点惶恐,但她知道,这一天肯定是要来临的,也许要两年以后,等小鬼年满十八岁,就可以带他回去,当小丈夫培养。

    古时候,大老婆小男人这种事情并不少见,如今倡导女权,女性解放,首先要改的就是世俗观念。

    翻开娱乐杂志,姐弟恋一定是热门话题,比如某某和某某,若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会被忽视,只有出一点差错,分手了,就会被炮轰,说姐弟恋如何如何。

    人们喜欢把偶然的因素和必然的结果联系在一起,却忽略了事物发展的普遍规律。

    只要今天是幸福的,那么人生就是完美的,至于明天,谁会知道呢?

    即便是年龄相当、门第相似、文化相近、郎才女貌的夫妻,也保不准明天会协议离婚,世界上的事情,没有绝对,只有相对。

    “和小鬼在一起,就算以后得不到好的结果,我也没什么好后悔的,这是我的心愿,亦是我必须承受的命运。”

    赵欣雅望着小鬼乖巧的模样,心中充满着恋爱时才有的甜蜜。

    而小鬼,也在赵欣雅如此动情的注视下,小帐篷鼓了起来,拿着汤匙的手也不那么稳定了。下午的时候,等小鬼锻炼完身体,赵欣雅也用平板电脑下载了一部电影,她就让小鬼钻进自己被子里,搂着她的肩膀,一起看电影。

    夫人把头靠在小鬼的肩上,打开视屏播放,是一部叫做《天地无伦》的片子,镜头在轻松的摇滚音乐声里,出现一个满脸雀斑的男孩,他娴熟地溜着滑板,穿过街道、马路、学校……

    这部影片是意大利导演的拉里-克拉克的作品,采用纪录片的形式,记录着九十年代美国迷惘的青少年放纵而悲伤的成长岁月。暴力、情、仇恨,爱情,罪恶、丑陋、暴力、情和死亡,种种元素汇聚,是一部优秀的作品。

    当然,最吸引赵欣雅的还是少年和女友母亲口舌服务时的那种青涩味道,年轻细致的脸埋在散发着成熟气息的女人两腿间,显得纯洁而邪恶,这是她最喜欢看的镜头,曾经看过无数遍,现在,她把这部影片下载下来,和小鬼一起看,又是另一番风味。

    赵欣雅相信,小鬼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片子,从他身体反应就能确认这件事情,让她有种暴男孩心灵的感觉。

    当电影镜头中转到男孩的舌头在女人双腿之间游走的时候,赵欣雅感觉小鬼身体微微发颤,肌肤收缩,就像是受惊的猫儿,汗毛都立了起来。

    这让赵欣雅感到非常有趣,用手指抚摸着男孩的身体,体察他内心深处的悸动。

    这段镜头时间不长,仅仅几分钟,但对于小鬼来说,却仿佛度过青春的生涩,很漫长,很生动。

    等镜头转开之后,他才松弛下来,长长嘘了口气。

    “你是在害羞吗?这段时间,你不也是做着同样的事情么。”赵欣雅言语中带着揶揄,还有一丝挑逗。

    “那,那怎么会一样。”小鬼脸一红,分辨起来。

    “不一样么。”赵欣雅手往下一探,如水中捞月,将一条鱼儿捉在手心,无论那鱼儿怎么晃动,都逃脱不掉女人的魔掌。

    “你的身体,也是一种语言,可以将你内心最隐秘的东西表现出来,现在,你的这根大鼻子变2长了,说明你在说谎。”赵欣雅并不放过小鬼,步步紧逼,让男孩呼吸也急促起来。

    电影还在继续播放,小鬼的心思却不在那上面,脑海中都是少年趴伏在女人大腿中间的镜头,他不由联想到自己,是不是也像少年一样,沉浸在女人腹下的柔波里。

    昨天晚上夫人坐在沙发上,观看几个女人和男人惊心动魄的现场直播,想必也很冲动吧。

    小鬼忽然转过一个坏坏的念头,他眼神扫过夫人贴在他胸口的秀发,心脏重重地跳动起来,血液流速加快,雏鹰展翅,到了昂扬的顶点。

    赵欣雅也感觉到小鬼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笑骂道:“小坏蛋,我可不能陪你玩,今天夫人身体不舒服,你也要学会忍耐,不然的话,我就把你这不安分的小棒槌折断。”

    说完,真的用手去折,到把小鬼吓了一跳,那该死的雏鹰不但不收敛,反倒更加嚣张。

    两个人在暧昧的气氛中,看完电影,就搂抱着躺在床上。

    “我不想吃饭了,你也别吃了,我们就这样躺着,好不好。”赵欣雅闭着眼睛,把头枕着男孩的胸口,轻声说。

    “好,夫人。”

    “现在不要叫我夫人,叫我欣雅,不过,只能叫一声,我听听,感受一下,有平常什么不同。”赵欣雅不知动了哪根筋,提出一个让小鬼惊诧的要求。

    “欣、雅。”小鬼向来听话,夫人让叫,他就叫呗,只是直呼夫人的名字,他还是感觉很唐突,似乎冒犯了心中的女神。

    “叫得不亲切,重新来过。”

    “欣雅。”

    “好一点了,但和我想象中的感觉不同,你要把感情蕴含到里面,温柔地呼唤,就像唱歌一样。”赵欣雅不厌其烦,提出各种要求,

    “欣雅……”

    小鬼慢慢也叫得习惯了,终于使得夫人满意。

    “好,今天就练习到这里,没有我的许可,不许乱叫,知道吗?”

    “知道,夫人。”小鬼口风转得快,没有一丝衔接的生涩,他还是喜欢夫人这个称呼。

    “我现在饿了,你去做饭给我吃。”赵欣雅揉揉肚子,似乎忘记了之前不吃饭的提议。

    “好的,夫人。”小鬼立刻爬起来,去准备晚饭。

    善变是女人的天性,适应是男人的本分。

    就在赵欣雅和小鬼感情发展得越来越好的时候,祁红的感情却出了问题,和之前那个情人分手了。

    分手的原因很简单,他们之间的感情完全是靠身体的冲撞来延续,而如今,这种冲撞也显得乏味,没有生趣,于是,在一起吃完最后一顿晚餐后,就友好的分手了,各奔东西。

    望着对方离去的身影,祁红叹了口气,呸道:“都是臭男人,老娘才不稀罕。”

    话是如此说,但没了男人可牵挂,她还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看来,应该正经处个男朋友,解决下半辈子的幸福问题。

    这一天,因为无聊而躺在空旷家中的祁红,摆弄手机,打到电话薄,一个个浏览,想着去扰谁,忽然,一个名字映入眼睑,让她心头一跳,皱起的眉头也松开了。

    拨通电话,并不是占线的忙音,等了几秒钟,电话被接听起来,是个明亮的男音。

    “你好,飘落的雪,今天怎么没有来房间唱歌,我还等你呢。”

    飘落的雪是祁红的网名,她没事总去同城的语音聊天室唱歌,名气不小,粉丝很多,现在接听电话的是她的网友,网名叫做冻僵的鱼,是她铁杆粉丝,只要她到聊天室,鲜花和问候一定铺天盖地,让祁红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

    “今天没心情上网,想出去散散心。”祁红一副惫懒的语气。

    “我也没什么事情,不如我陪你。”冻僵的鱼兴奋地说,从声音中就能听出他跃跃欲试的表情。

    对于冻僵的鱼这个人,祁红是了解一点的,他是从外地考过来的大学生,家庭条件一般,二十多岁,看视频中模样长得还算不错,符合祁红的审美观。

    “好吧。”祁红说了一个见面地点,是离冻僵的鱼学校不远的新华书店,然后挂了电话,心中却开始有些后悔。

    自己可是一个40来岁的女人,几乎和冻僵的鱼母亲年纪差不多,见这么一个半大孩子,能做什么,有意思吗?只是,祁红现在心绪纷乱,感觉无依无靠的,非常无助,想了想,还是打车向着约会地点驶去。

    新华书店有七层楼,见证着一个时代的辉煌和没落,如今,互联网挥斥方遒,对传统生意冲击极大,对于这些,祁红是没有什么感触的,今天是周末,书店中人多一些,主要以学生为主。

    她走进一楼大厅之后,就找个地方坐下来,看着许多年轻靓丽的面孔在她面前走来走去,让她回忆起自己逝去的青春,很是感慨。

    就在祁红有些失神的当口,她的身前走来一个身穿运动服,活力四舍的年轻人。

    “飘落的雪,是你吗?”年轻人脸上挂着微笑,略弓着身子,目光在祁红的全身都打量一遍,就像是相亲时的审视。

    “你是那条半死不活的鱼?”祁红嘴角一翘,开了个玩笑。

    冻僵的鱼当然是半死不活的状态,她在聊天室也总这么取笑他。

    “闻名不如见面,姐姐还是那么漂亮,吃饭了吗?附近有个驴肉馆不错,我给姐姐接风,进一下地主之谊。”

    和冻僵的鱼聊天,祁红并没有任何生分的感觉,还是如同网络中那般熟谙,让她放下心来,对这次邂逅有了粉色的期盼。
“我还不饿,小鱼儿,你准备了什么节目,给姐姐报上来听听,要是不好玩,我就打道回府了。”祁红站起身形,自然挎在冻僵的鱼胳膊上,香气袭人,让这个大男孩面色醇红,很是受用。

    “别啊,姐姐,弟弟好不容易有和姐姐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就当是满足一个苦逼**丝的愿望,我可是姐姐忠实的粉丝。”冻僵的鱼打趣道,然后带着祁红走出书店,融入人潮之中。

    他们就像是一对刚刚投入热恋中的情人,肆意的说笑,逛街,冻僵的鱼还给祁红买了一件红色的针织衫,价格倒是不贵,才几百块,但对于一个学生来说,那是他一个月的饭费和零花钱。

    被男人宠着是每个女人不可或缺的小得意,她能看得出来,冻僵的鱼身上的衣着都很朴素,全身行头加到一起,也不如这件衣服值钱,但在买衣服的时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似乎对她崇拜是真的,有种心甘情愿付出的架势。

    祁红收了礼物,心中很是高兴,自忖老娘还是有魅力的,像冻僵的鱼这种大男孩都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两个人又在肯德基吃了点东西,然后去看电影。

    电影院里黑漆漆的,来这里的多是情侣,成双结对,两个脑袋磁石一般自然吸引到一起,无法分开。

    祁红吃着爆米花,她也好多年没这么浪漫过了,和男人逛街,吃饭,看电影,完全是小情侣的调调,让她一颗心也活泼起来,躁动着,期待着。

    当电影情节不断推进,到了**部分,她本来放在腿上的手忽然被人握住,攥得紧紧的,好像生怕她会飞掉。

    那是一种非常让她心动的感觉,因为身边这个大男孩,也因为此时她内心深处无法排遣的寂寞。

    仿佛是被海水淹没了身体,窒息了口鼻,祁红没有抗拒这突如其来而又顺理成章的必然步骤。

    女人的手被大男孩牵着到了他的怀里,然后,一双温润的唇吻在上面,让祁红感觉身体也被这个男人打湿了。

    电影后面的剧情变得乱糟糟的,祁红甚至忘记了电影的名字。

    走出电影院,祁红依然挽着冻僵的鱼的手臂,步入夜色之中。

    原来,时辰已经这么晚了,霓虹灯照亮城市,寒风扑面,让祁红身体有些发抖。

    冻僵的鱼把自己的衣服披在女人身上,轻轻说:“我送你回家。”

    “嗯。”祁红没有反对,叫了计程车,两个人钻进去,还保持着情侣的胶着状态,一个是飘落的雪,一个是冻僵的鱼,此时粘在一起,相濡以沫,不肯相忘于江湖。

    在车上,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可能都在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进行准备,酝酿。

    祁红也有些困惑,不清楚自己是该拒绝还是顺其自然。

    她现在对这个大男孩非常有好感,他年轻,有热情,活力四舍,和她之前接触的那些男人完全不同,这是一个有朝气的年轻人,她喜欢对方身上清新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有想要敞开心灵的冲动。

    她不知道大男孩是怎么想的,占便宜还是什么,但她觉得没关系,自己也不是什么清纯的女孩子,而是一个已婚女人,生活也不那么检点,就算生命过客中多了这么一个大男孩,也没关系。

    只是,女人最容易动情,她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爱上这条冻僵的鱼。

    路程再远,也有尽头,在祁红家的楼下,出租车已经离开,冻僵的鱼深情款款地望着女人,说:“你一个人上楼我不放心,把你安全送到家,好不好。”

    祁红咬咬嘴唇,她想拒绝,又舍不得,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条小鱼儿的心目中,是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就算不是,又能有什么结果呢?本来只是萍水相逢,岂能成就美满的姻缘。

    “好。”祁红从牙缝中挤出一个音节,带着年轻男子走上楼。

    长长的楼梯就像是一条蛇弯曲的身体,充满着致命的,蛊惑的气息。

    拿钥匙打开门,祁红站在门口,望着冻僵的鱼,这目光很凌厉,让面前这个大男孩终于低下头,讪讪起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也该走了,今天不知道姐姐玩得高兴吗?”冻僵的鱼打破冷场,准备和女人告别。

    “挺好的,你不想进来坐坐?”祁红眼前中充满挑衅,像毒蛇吐信,锋芒毕露。

    “啊,这个,我……”冻僵的鱼在这个时候显示出他的不成熟,完全一副青涩的模样,本来他是有企图的,但是,到了临门一脚的时候,却犹豫了,毕竟,他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而祁红,是他心目中的女神,他不想唐突了佳人,可又不愿意错过一亲芳泽的机会。

    祁红背后的门就像一个陷阱,等着他跳进去。

    他们二人都在试探对方的底线,那是挺尴尬的过程。

    “好,好吧。”冻僵的鱼咬牙答应下来,颇有英雄就义的架势。

    走进独居女人的房间,那是非常美妙的事情,屋子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女人的气息,神秘而诱人。

    冻僵的鱼局促地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周遭的一切,祁红给他倒了一杯白水,被他一口喝下去,情绪渐渐稳定下来。

    “有个家,感觉真好。”冻僵的鱼感叹起来,他大学就要毕业了,现在正在实习,为未来的人生努力拼搏,见女人家里布置得如此温馨,让他大为羡慕,觉得有这样一个女人在身边,共同生活,那感觉肯定非常幸福。

    “你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姐姐给你介绍一个。”祁红笑着调侃起来。

    “姐姐这样的就行。”冻僵的鱼眼神真诚,笃定地说道。

    祁红掩嘴笑起来,说道:“你喜欢成熟的女人,还是喜欢姐姐?”

    “喜欢姐姐。”冻僵的鱼没有考虑便脱口而出。

    有些事情,一旦挑明了,也就没了顾虑,冻僵的鱼就是这样,他说出喜欢姐姐这句话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心中再没有负担。

    “姐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们在聊天室中相识已经有一年零三个月,我始终关注姐姐的微博,尝试走进姐姐的生活,我没有想到姐姐竟然会主动打电话给我,这真是让我太惊喜了,要是姐姐去相亲节目,我肯定也要报名参加,用实际行动来感动姐姐。”

    冻僵的鱼突如其来的表白,让祁红也是大吃一惊,这个傻孩子,不是哄骗自己吧。

    “你说的是真的,你知道我的真实年龄吗?”

    “知道,姐姐今年刚满四十周岁,天蝎星座。”冻僵的鱼还真是做了不少功课,准确说出祁红的年龄和出生月份。

    “你会和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结婚?”祁红眼神中有些不屑,不就是想上床么,用得着说得这么动情吗,她可过了相信爱情的年纪。

    “那有什么,我有心理准备的。”冻僵的鱼信誓旦旦的说。

    “好了,不说这个,今天很晚了,想必学校也关门回不去了,就住在姐姐这吧。”祁红大大方方的说道,就像是说吃饭喝水那样随意。

    说完,祁红来到冻僵的鱼身边,坐到他的怀里,眼神轻蔑:“你想要的,我可以给你,但我想要的,你却给不了我。”

    祁红的话,刺激了冻僵的鱼,激发了他的血性,霍然截口道:“姐姐,我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只要姐姐肯给我携手共度人生的机会,不论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克服,让姐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幸福。”

    美人在怀,软玉温香,冻僵的鱼那个地方立刻苏醒过来,顶在女人丰腴的臀部上,让祁红娇躯一颤,有些意乱情迷,对大男孩的承诺,她可并不在意。


祁红再一次感受到生命充实的滋味,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填满,再也没有一丝缝隙。

    冻僵的鱼显然也不是初哥,但经验也谈不上丰富,努力地挺着腰身,辛勤劳作。

    曾经梦想中的女神,现在正意乱情迷,面露桃花,让他体会到一种巨大成功的喜悦,仿佛攀上珠穆朗玛峰,将胸中的憋闷全部宣泄出来。

    成熟的女人和年轻的女人完全不同,她们仿佛是陈酿美酒,滋味浓厚,让人沉醉,身体每一个线条,肌肤每一下抖动,腰臀每一次起伏都能给男人带来征服的感,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同时,女人熟透了的身体可以包容年轻男人所有的青涩和莽撞,不会有任何不适之感,科普杂志上有过研究,从性的角度来看,四十的女人和二十岁的男人是最完美搭配,至少冻僵的鱼非常认同这一点。

    他喜欢成熟女人的知性美,骨子里有恋母情结,所以才会对祁红感兴趣,总是主动搭讪,在那个同城聊天室,他也是风云人物,很多小丫头都喜欢他,但是,他却不喜欢那些稚嫩的娃娃军,对祁红情有独钟,渐渐的,由于他们两个总是粘在一起,在网上,也以夫妻称呼,不然,祁红寂寞的时候,也不会想起聊天室那个乖巧可爱的小老公弟弟。

    一年多的相识,让他们之间少了许多隔膜,虽然没有见过面,但彼此欣赏,心有灵犀。

    或许,那个时候,就种下了相识、相知、相见、相逢的因,得到今日之果。

    至于未来会如何,祁红没有去想,那是遥不可及的梦。

    但冻僵的鱼不同,当他毫无遮拦地走进女人奇妙的世界后,便再也无法自拔,深深陷入成熟女人独特的温柔之中。

    他知道,自己爱上了对方。

    那种爱,热烈而疯狂,让人精疲力尽,无限回味。

    冻僵的鱼终于把身子僵硬住了,紧紧抱着女人丰满的身体,似乎怕她离开。

    祁红并没有让这个大男孩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去,还连接在一起,不过,女人已经到了冻僵的鱼身上,把柔软的房平摊在男孩结实的胸膛上面,用手支起下巴,看着男孩陶醉的表情。

    “我是你第几个女人,说实话,不许骗我。”祁红好奇的问道,她想知道自己在对方心中的位置,这是每个女人都好奇的事情。

    “第二个。”冻僵的鱼老实回答。

    “唔,第一个是谁,你多大开始接触的,有过几次。”祁红抓住这个问题不放,继续问道。

    “嗯,这个……”大男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似乎有难言之隐。

    这更加勾起祁红的好奇心,见男孩不说,威胁道:“你要是不老实交代,我就再也不见你了,信不信。”

    这是撒娇的语气,冻僵的鱼却当成真话,急忙说道:“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挺荒唐的。”

    祁红挪动一下身体,让冻僵的鱼感觉非常舒服,女人身体里的温暖是男人永远无法抗拒的思念。

    “有多荒唐,给姐姐说说。”祁红越来越好奇,催促冻僵的鱼快点说。

    “是这样的,我刚上大学那年,同学过生日,我们去ktv唱歌,都喝多了,然后就找了小姐,糊里糊涂把事情办了,唉……”说到这里,冻僵的鱼叹了口气,感觉很无奈。

    “小坏蛋,自己舒服了还抱怨,以后你又去找那个小姐了吧?”祁红是过来人,明白冻僵的鱼的心理,又追问道。

    “后来又找过一次,那个小姐换了场子,不在那做了,我就没再去,也没再见过她,说起来,我只知道她的名字,至于容貌,都有些不记得,那天喝得太多,弄得很潦草。”

    “真是坏蛋,做了坏事,还抱怨,你就那么一次,我才不信你会这么老实。”

    “真是就那么一次,我这人不随便。”冻僵的鱼脸一红,辩解道。

    “是不随便,就是随便起来不是人。”祁红调侃身下的大男孩,感觉蛮有趣,似乎那条冻僵的小鱼也有了复苏的迹象。

    “姐姐,你之前有过几个……啊?”冻僵的鱼不肯吃亏,把同样的问题问回去。

    “不告诉你,我的前半生已经死掉啦,后半生只有你一个好不好。”祁红是个聪明的女人,自然不会和这个大男孩说真话,用这样的言语来搪塞,但听在冻僵的鱼耳中,却是不一样的感觉。

    “姐姐!

    “我爱你。”

    “什么。”祁红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爱你,姐姐。”冻僵的鱼说。

    “爱我什么啊?”祁红还是一脸的随意,没大往心里去。

    “我说真的,姐姐,我喜欢你,暗恋你许久了,咱们处对象好不好,加深彼此了解,姐姐看我人要是行的话,就登记结婚,我是认真的。”冻僵的鱼忍着身体的躁动,很认真的把话说完。

    可能是感受到冻僵的鱼心意的坚决,祁红不说话了,她望着身下的大男孩,叹了口气。

    “姐姐有顾虑吗?”冻僵的鱼问。

    “唔。”

    “顾虑什么?”

    “好多。”

    “比如呢?”

    “年龄,还有你父母的态度,世人的目光和我的信心。”祁红眼神中露出不舍,说明她也动心了。

    “这些都没有关系,我愿意就行了,你怕我辜负了你?”冻僵的鱼想了想,接着说道:“我们可以相处一段时间,姐姐要是觉得我行,再考虑是否接受我。”

    “明知道不行的事情,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和精力,对我们,都没有好处。”

    “为什么不行,不经过努力怎么知道不行。”

    “小坏蛋,你没在社会历练过,这方面的事情,你不懂。”祁红懒洋洋的把脑袋靠在冻僵的鱼肩膀上,呼出的热气,让大男孩感觉痒痒的。

    “给我一次机会,我证明给姐姐看,好不好。”

    “反正是不行,你别纠缠我。”

    “试一试有什么关系。”

    “爱上你怎么办?”

    “那我们就结婚呗。”

    “天地不容怎么办?”

    “大不了我们去山上生活,我也给姐姐搭建爱情天梯。”

    “你真的想和我谈恋爱?”祁红忽然表情严肃起来,语气也是一变。

    冻僵的鱼感觉到机会来了,急忙点头,应声道:“无论姐姐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好,这可是你说的。”祁红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忽然有一天,赵欣雅心血来潮,打算让小鬼学习开车。

    在市里开车路程都很近,到没什么,如果她回家,要开车四个小时,很累人,所以,赵欣雅打算把小鬼培养成司机,以后回家的时候,可以让小鬼开车。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赵欣雅把车开离别墅,来到附近的广场,找了一处空间很大,几乎没有人的空地,把方向盘交给小鬼,赵欣雅坐在副驾上,指挥起来。

    男人骨子里都是有血性的,轰动油门,会激发男人心中的野性,尤其是汽车在高速狂飙的时候。

    小鬼很有天赋,上手极快,他今天穿的是金丝绒a字长袖包臀短裙,深卡其色,胸口隆起,垫得满满的,头发简单一挽,打个结,光着腿,脚上穿着厚底半高靴头,有种明媚之美,让赵欣雅看着也很赏心悦目。

    这身行头都是夫人早些年的装扮,因为小鬼身材略矮,衣服显得很宽松。

    宝马车缓缓启动,小鬼也露出兴奋的表情。

    转弯,倒车,加速,小鬼玩得不亦乐乎。

    忽然,他感觉腿上一凉,裙子被掀起来,雏鹰被一座牢笼套住,然后就听见夫人银铃般的笑声。

    “把心神放在开车上,要是分了心,回去要受加倍惩罚。”赵欣雅左手放在小鬼的腿上,侧着身子,笑吟吟地望着小鬼有些局促的表情。

    宝马车围着广场转圈,速度不是很快,十分平稳,不过,随着夫人手速的加快,小鬼的车速也在缓缓提升。

    “降低速度,注意方向盘,不要打得太死。”赵欣雅控制着小鬼的节奏,免得他乱来。

    车里面开着暖风,就算小鬼穿得单薄,也不觉得冷,甚至还有些热。

    “想不想把里面的鬼东西挤出来,这次夫人不会怪你。”赵欣雅用贝齿轻轻咬了咬下嘴唇,露出孩子般的促狭的表情。

    “在车上呢,夫人,这合适吗?”小鬼犹豫起来。

    “要是把车子弄脏了,你舔干净就行。”

    那东西,我不喜欢吃。”小鬼伸伸舌头,很调皮的样子。

    小鬼几乎没和夫人开过玩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夫人这么轻松的说话。

    “你昨天吃得津津有味的,今天就不喜欢了?难道你想……”赵欣雅目光流转,充满鼓励。

    “夫人。”小鬼心中一动,话却没说出口。

    “把车停下来,不要熄火。”

    “嗯。”

    “车座往后调,放平。”

    赵欣雅把车震的基本常识传授给小鬼,等男孩身体平躺下来,女人也褪下裤,骑了上去。

    因为冬天的缘故,又时近中午,广场很安静,连个人影也没有,小鬼用眼睛四处查看,终于放下心来,扶着夫人的美臀,对准,骑上去,被温暖包裹住的幸福滋味再度来临,让他无限回味。

    广场中心,孤零零停着一台车子,在寒风中微微颤动,远远的,两个巡逻的保安从边缘处经过,却没有走过去,而是交头接耳起来。

    “你猜那辆车停在那儿做什么?”

    “这是我们小区业主的车子,我见过,车主人好像是个女的,开了一家美容院,长得还行,咱们这个小区住进来的业主非富即贵,看来是跑这里激情呢,没见那车震得厉害,我闭眼睛都能想象里面的情景。”

    “嘿嘿,那你说是男的在上面,还是女的在上面?”

    “怎么,你小子赌瘾犯了,可是这里的业主我们得罪不起,又不能趴到跟前去看,怎么知道里面的情形?”

    “我办公室有高倍望远镜,虽然看不确切,但轮廓还是可以看清的,怎么样,我们来一局。”

    “你小子行啊,看来没少干窥这种事,那就一百元吧,我赌女的在上面。”

    “这年代,女的几乎都在上面,为了公平起见,我赌男的在上面,但赌注是一赔二,我要是输了,只给你五十,你要觉得不合理,改成赌男的也行。”

    “不用,必赢的事情,为什么要改,你快去取望远镜,我在这等你。”

    “好。”一个保安匆匆离开,很快又返回来,见车震还在继续,这才放下心来,把望远镜举起,口中喃喃自语:“有钱人可真好啊,随时随地都可以激情。”

    “我来看看,你小子是不是输了。”另一个保安抢过望远镜,看了两眼,嘿嘿笑了起来。

    尽管看不大真切,但女人曼妙的体型和长长的秀发还是能窥见的。

    一直到宝马车重新开动,两个保安才放下手中的望远镜。

    “哥们,你赢了钱,晚上请我去泻火吧,这实在是太要命了。”

    “……”

    并不知道被人当成赌注的赵欣雅继续教小鬼练习开车,照这个进度,要不了几天就可以到公路上练习,不过,可惜小鬼年纪还小,没满18周岁,办不了驾照。

    连续学习几天,小鬼已经熟练掌握开车技巧,让赵欣雅也很开心,她教小鬼学习开车,更多的是想找点事做,同时,也让小鬼感受到自己对他的重视,等他到了十八岁,司机一职肯定也要让男孩兼任,如果他们感情稳定,赵欣雅也希望能给小鬼正名,做她的男朋友。

    这是赵欣雅心中的打算,而对于两个人未来生活的长远规划,她心中同样有一个大致的轮廓,能不能实现,就要看天意了。

    把一个男人绑在一个女人身边一辈子,那是本事,尤其是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男人,相貌出众的男人,那种成就感一定非常强烈。

    当赵欣雅和小鬼疯狂车震的时候,她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欣雅,我是祁红,今天有空吗?我男朋友在我这,想请你吃饭,出来下好不好。”是祁红的声音。

    因为赵欣雅和小鬼贴得很近,所以,小鬼也能听见电话中那个熟悉的女声,让他不由心中一动,脑海中一个女人的形象渐渐清晰起来。

    “恩,要等一会,我现在有事,脱不开身。”赵欣雅扭动着臀部,声音略有些喘息,她感觉小鬼就要去了,现在卡在情绪的转折处,很难受。

    “好,我等你电话,今天不见不散。”祁红的声音甜蜜地传过来。

    “唔。”赵欣雅放下电话,立刻把情绪调向顶峰。“你的姐妹会来吗?”冻僵的鱼正在收拾房间,回头询问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祁红。

    “哦。”祁红答应一声,急忙挂了电话,心中暗骂,这个小荡妇,还真是放纵,只是不知道身边的那个人是不是小鬼,找个机会,可要问问她。

    “老婆,我打扫好卫生了,有没有奖励?”冻僵的鱼来到祁红身边,一伸手,轻轻把女人抱到自己腿上,想要讨个香吻。

    “可没有奖励,我还没检查合格不合格呢。”祁红咯咯笑着,她也好多年没这么被男人宠爱着,自从和冻僵的鱼相识,她就像是回到了少女时代,忘记了烦恼,每天憧憬着即将来临的幸福。

    对于一个已经步入不惑之龄的女人来说,在外人看来,这确实挺傻的,就连祁红自己也感觉不可思议,或许,成熟女人天生就对刚刚情窦初开的少男有着致命吸引力,只要熟女们愿意,将这些少男臣服在石榴裙下,未必就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臣服一时容易,臣服一辈子就难了。

    当女人韶华老去,男孩变成男人,他还会有崇拜之心,去爱着那个曾经让他神魂颠倒、魂牵梦绕的女子吗?

    人,都是贪心,想要得到更多,而往往忽略了眼前的美好。

    祁红感觉自己就像飘荡在云端,被冻僵的鱼横抱起来,在狭小的客厅里走来走去。

    两个人的世界很简单,就是你侬我侬,甜甜蜜蜜,就算什么都不做,搂抱在一起,也是很快乐的。

    等冻僵的鱼胳膊酸了,他还是舍不得把女人放下,他喜欢女人柔软的身子贴在他肌肤上的触觉,让他忘记了一切,仿佛抱起女人,就像托举起整个世界。

    “累了吧,把我放下来。”祁红撅起嘴巴在冻僵的鱼耳朵上吹气,蜷曲着身子,很享受脱离地球引力后没有束缚的感受。

    “姐姐,要是把你放下来,跑掉了怎么办。”冻僵的鱼还在死撑,他感觉自己快到极限了。

    电话适时的响起来,把脸憋得通红的大男孩这才抱着女人回到沙发上,依然坐在他的大腿上,祁红顺手拿起电话,聊了起来。

    等挂上电话,冻僵的鱼吻着女人的脖颈,贪婪地嗅着女人肌肤所散发出来独特味道。

    “别闹,我们要准备出门了。”祁红想坐起来,却被大男孩揽住,动弹不得。

    “我的这个姐妹可是贵人,待会你要有些眼色,她答应我们结婚的时候,送台车当做贺礼。”祁红被冻僵的鱼撩拨得心绪不定,随口说道。

    “啊,还有这样的好事,她那么有钱啊。”冻僵的鱼也是吃了一惊,他是穷出身,以后参加工作也要靠自己打拼,买车是奢求,他本打算过了三十岁再实现这个愿望。

    “唔,你有驾照没,要是没有,抓紧考一个。”

    “有的,你那个姐妹真会送车给你?”

    “没关系,就算不给,等我们结婚了,也要买车,档次低点也就是了。”

    祁红摆弄着手指,心中计算手头上的积蓄,现在她每个月都能收到美容院打来的一万多元钱进项,生活是不成问题的。

    她所居住的城市并非一线城市,消费中等,普通公务员月薪才三千多元,一样养家糊口,祁红现在一个月一万多,已经是高薪一族,优越感也在日增。

    何况,冻僵的鱼以后也要参加工作,有固定的收入,这个大男孩不是口花花,一点真才实学没有的小白脸,祁红在和他朋友接触之后,就能感受到,冻僵的鱼是个学习成绩非常好的大学生,得过奖学金,而且,他的朋友也不是那种浮夸之辈,让祁红很是满意。

    只要能踏踏实实的做事,就算没有大前途,养小家还是不成问题的。

    祁红简单补了下妆,就挎着大男孩的胳膊下楼,向着约会地点行去。

    那是一间火锅店,老字号,每天客人非常多,好在祁红事先预定了位置,三个人坐下来之后,先寒暄一阵,菜肴也陆续端上来。

    “他叫贺剑,是我的小情人,过段时间就要转正了。”祁红给赵欣雅介绍自己的男朋友,用玩笑的口吻,说得三个人都笑起来。

    冻僵的鱼真名叫做贺剑,没有穿那件运动服,而是换了身比较正式的装扮,他对这次会面很重视,到不是因为那台车,而是因为,这是祁红第一次带他见闺蜜,说明女人已经敞开心扉,接受了他。

    “名字好,有杀气,要在古时候,估计也是一代大侠,但不要学杨过,四处留情,平平淡淡就好,我们女人啊,经不起折腾。”赵欣雅叹息一声,目光在冻僵的鱼脸上扫了一眼。

    冻僵的鱼感觉祁红的这个闺蜜眼神非常犀利,仿佛能看透人心,让他讪讪的没有说话。

    “欣雅,过几天我就要回去见公婆了,你说我买点什么当见面礼。”祁红转移话题,问道。

    “现在就叫公婆了,他父母的工作做通了?”

    “差不多,同意见见面,小鱼儿的父母还算开明,反应没有想象中的激烈,这次我过去,心里还是非常忐忑的,你可要给我打气。”

    “那没有问题,要是有人欺负你,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两个女人聊天,冻僵的鱼几乎没有插嘴的机会,就捧哏似的哼哈着,气氛倒是很融洽,让人蛮舒服的。

    赵欣雅给人的第一感觉似乎不太容易接近,骨子里有股傲气,盛气凌人的样子,接触时间长了,人也非常随和,但还是会有俯视众生的居高临下之感,天生就是擅长掌控局面的那类人。

    而祁红不同,她只是个居家小女人,有着小女人的聪慧和睿智,总把自己放在弱势的角度中,不争抢上风,无论和谁相处都合得来,这也是赵欣雅特别喜欢和她在一起的原因。

    不同的出身决定不同的性格,不同的性格决定不同的命运。

    这段饭是冻僵的鱼买单,赵欣雅也没抢着付款,有些场合,并不是花钱就好,也要给别人一些表现自己的机会,尤其是男人。

    “欣雅,去我的爱巢坐坐?现在小鱼儿把我那里打理得井井有条,你肯定会大吃一惊。”祁红小脸蛋红扑扑的,把头靠在冻僵的鱼肩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就像是刚刚偷了腥的猫儿,非常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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