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權哥,你聽我解釋!」項云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但卻依然死死地抱著我不放。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你這沒用的廢物!,沒想到你也是這種賤貨,竟然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不,我是有苦衷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權哥,是你的話,應該能理解我才對,你不也曾經舔過司徒優奈的鞋底嗎?」「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主……薛洋告訴我的。」「她又是怎么知道的?」「那我就不清楚了!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由始至終都是一類人,不是嗎?」「呸,誰和你這賤貨是一類人!我TM是迫于無奈才做出那種事情!」「那就對了!我也是一樣!如果我不這么做的話,我不但會身敗名裂,傾家蕩產,甚至有可能還要坐一輩子牢!」「即便如此,委曲求全也應該有個限度,你看看你,窩在女人屁股下面,還舔她的屁眼,你還算是個人嗎?你連狗都不如!」「我……我開始也是這么想的!但當我回過頭來,才發現自己已經一步步的越陷愈深,我根本就沒法回頭了!我只能這么做!」「哼,這些不過是借口而已!」「哎……」項云嘆了口氣「權哥,你聽我說,還記得你在今年的暑假,我們一起去新開的那家賭場賭博的事嗎?」說完,項云這才放開我,我揉了揉麻痹的雙手。說道:「當然記得,那天我們還贏了一大筆錢。」「沒錯,正因如此,我就喜歡上賭博,幾乎天天都去,并且開始越賭越大,短短十來天時間,不但把贏的都賠進去,連多年的積蓄都輸個精光,實在是不甘心,后來我把房子車子都抵押了,打算做最后一搏。」「哎……」說道這里,項云長嘆一口氣。& E$ b0 ?; ^& X U 2 m! I, V( B! u9 Y1 D4 u( d 結果顯而易見,肯定是血本無歸。4 I/ ~) \8 c4 k . a8 B/ B0 s( d 「我欠下賭場巨額賭債,那可是天文數字!一想到房子沒了,車子沒了,還欠下一屁股債,就算我做一輩子老師也不可能還清,我這輩子就這么完蛋了!然而,我也不知怎么的,一怒之下竟然把荷官活活打死了。」項云抱著頭,看上去非常痛苦。「我拼命的逃,拼命的逃,可最后還是被抓住了。他們把我關在地下室,不給我飯吃,不給我水喝,還不斷地鞭打我,虐待我。」項云顫抖著手掀起衣服,露出一身猙獰的傷疤。「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已經徹底絕望了,我只想盡快死去!可就在此時,薛洋出現了,所有人竟都向她鞠躬行禮,稱呼她為大小姐,原來她竟是賭場的太子女。」「我突然又燃起了求生的欲望,我不想死,原本半只腳已經踏進鬼門關的我,不知道那來的力氣,我拖著鐵鏈一路爬到她腳下,乞求他看在師生的情面上放我一馬,沒想的是,她竟爽快的答應了。」「哼,答應得那么爽快,想必肯定是有條件的吧?」「哎……我當時那還管得了那么多,只要能保住小命,我什么都能答應!而她開出的條件就是,讓我做她的奴隸,不,確切的說,是做她那雙腳的奴隸,她告訴我,只要在這炎熱的暑假里,我能把她的腳伺候好,不但賭債能一筆勾銷,還我自由之外還能把我的房子和車子都贖回來……就這樣,我成了薛洋的腳奴。」項云一五一十的說著……是的,就這樣,項云成了薛洋所謂的腳奴。這工作說難不難,說簡單卻也并不簡單。首先。他在薛洋面前他必須都是跪著的,眼睛不能離開她的雙腳,而且不管薛洋走了多遠的路,甚至是剛作完運動,只要她一回來,項云便要迅速地爬到她腳下,對著她的腳磕頭喊主人,然后用嘴為她脫掉鞋襪,接著用口舌按摩她的雙腳。3 A& Q8 M0 R" k) j1 [/ B 這也就算了,每天,薛洋都會極盡所能的羞辱項云,一次又一次的讓他承認自己是多么的下賤,而她是多么高貴。在不斷的灌輸下,久而久之,項云開始感到麻木,逐漸地接受了成為薛洋腳奴的事實。可是,薛洋卻得寸進尺,一步一步地挑戰著項云自尊的底限,從此,薛洋不準項云在吃正常的食物,而只能喝她的洗腳水,吃她踩過的飯菜,甚至吃她剪下來的腳趾甲。并制定了一套三跪九叩的禮節,只有作完了才能吃到。起初,項云還會稍作反抗,但慢慢地,他便習慣并屈服了。/ c. @8 g$ K$ y$ n0 p4 H 6 x4 r0 N7 Q* w u5 I 每次項云都會不斷的安慰自己:「連這個都做了,再也不會有比這更屈辱的事情了,只要我能熬過去,便能重獲自由。」有時候有希望比沒希望更可怕!他沒萬萬想到的是,在前方等待他的,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V4 F4 c, h3 M3 d1 ] * n5 \6 d0 {4 s3 e# n 某一天,薛洋從廁所出來,也許是吃壞肚子,她一直感覺到屁眼熱熱的很不舒服,當項云給她舔腳底的時候,她靈機一動,拉下內褲,把屁股湊到他面前,命令道:「狗奴隸,用你的舌頭按摩我的肛門!」項云被這突如其來的命令嚇呆了,他內心開始掙扎:「再怎么下賤,也不能給她舔屁眼吧?」薛洋一腳蹬在他臉上,威脅道:「聽著,狗奴隸,我不會再說第二次,你現在可不再是人!而是一條狗,一條絕對服從我命令的狗!你不配擁有自尊心!你現在要做的,是用盡一些辦法取悅我,否則我只要一句話,你不但會會傾家蕩產,還要讓你坐一輩子牢!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我的肛門很不舒服,告訴我,狗奴隸,你要怎么取悅我!」「回主人,用我的狗舌頭來按摩您的……肛門。」項云屈辱的把嘴湊上去,吐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劃著薛洋的菊花。. I! I% ~& E6 x' } + Y3 i2 y8 A" }+ B) s$ x 「哼,賤貨!噢……真舒服。」快感如同電流般隨著項云的舌尖一波一波地傳遍薛洋全身,她為此感到陶醉。她一邊享受著一邊戲謔道:「狗奴隸的舌頭果然管用,用男人的舌頭用來擦屁股,實在是太美妙了,我以前怎么就沒想到呢? 呵呵,告訴我,奴隸,用舌頭給女人擦屁眼是什么感覺?」「能用舌頭為主人按摩屁眼,狗奴感到很榮幸,很幸福!」項云屈辱的回答道。* R7 a- u7 y0 B6 U/ {$ i0 C 6 G' c# J3 s6 L: m7 u 「是嗎?那里多臟啊,我連用手碰一下都覺得惡心,你卻要用舌頭去舔,還為此感到榮幸,你說你不是賤狗是什么?」「……請別再說了!」薛洋的輕蔑的話語就彷如利劍般直刺入項云內心,屈辱使他渾身發抖。% ?+ M9 G5 X0 @. f4 h/ P1 F 「不過像你這樣的臟舌頭,用來舔本小姐高貴的屁眼,再合適不過了。你說是嗎?」「嗚……求求你放過我吧。」「回答我!」薛洋厲聲道。6 A7 J, a; @- k4 r3 C( `9 J" | 4 F3 W( R" U: m5 g/ V* }& p* x 「……是的,主人!」「是什么?我聽不明白!」「奴隸的臟舌頭,用來舔主人高貴的屁眼,再合適不過了!」「哈哈,噢……在用力一點,對,用舌尖刮!嗯……真舒服!狗奴隸,告訴我,我的屁眼是什么味道?」「……回主人,主人的屁眼很香很甜,狗奴很喜歡!謝謝主人的恩賜!」項云屈辱的說道,這些話,早在為她舔腳時就已說過無數遍,只是對象從腳變成屁眼而已。" i, g6 a0 I ~* j9 d 7 i' f) a; x6 F5 u. H0 T 「哈哈」這種荒唐的話,就連薛洋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來。「這種話你都能說得出來,實在是太賤了,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人了吧,真臟啊,竟然用舌頭舔屁眼。」「給我用力舔,舔出聲音來!」「唔……」項云把舌面壓在薛洋的菊花上,用力的摩擦著。 「哈哈,給好好舔,取悅我,可是你活著的唯一價值所在。」「……是!主人!」「吧鼻子湊上來,給你點獎賞。」說完,噗的一聲,薛洋放了個屁。 9 \5 D) e$ g. ?' O8 A5 k3 C 「嗚……咳……」「哈哈……噢……幸福嗎,狗奴隸!」「幸……福。」「哈哈……實在是太令人開心了。狗奴隸!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的腳奴,你的臟嘴已經沒有資格再伺候我的腳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屁眼的奴隸!我的屁眼就是你的主人,知道嗎!哈哈……」「嗚……是的!主人!」從此,薛洋就迷上了肛門被舔的感覺。每次一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坐到項云的臉上,享受他的口舌伺候,后來為了方便,干脆在凳子沙發中間都挖了個大洞,把項云的頭塞進去,這樣幾乎在任何時候都能夠享受到舔肛服務。從那以后,項云就沒有再舔過薛洋的腳,他的舌頭每天都會有幾小時時間是緊貼在薛洋的屁眼上。很快,他的身體就完全適應了薛洋屁眼的味道,舔她屁眼,就像是家常便飯一般稀疏平常。28 人气29 声望0 在线时间8 小时最后登录2017-3-27积分40 发消息 电梯直达跳转到指定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16-10-13 18:24: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马上注册,享用更多功能,体验最全面的踩踏部落!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立即注册 x 十九「權哥,你聽我解釋!」項云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但卻依然死死地抱著我不放。 「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你這沒用的廢物!,沒想到你也是這種賤貨,竟然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不,我是有苦衷的,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權哥,是你的話,應該能理解我才對,你不也曾經舔過司徒優奈的鞋底嗎?」「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主……薛洋告訴我的。」「她又是怎么知道的?」「那我就不清楚了!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由始至終都是一類人,不是嗎?」「呸,誰和你這賤貨是一類人!我TM是迫于無奈才做出那種事情!」「那就對了!我也是一樣!如果我不這么做的話,我不但會身敗名裂,傾家蕩產,甚至有可能還要坐一輩子牢!」「即便如此,委曲求全也應該有個限度,你看看你,窩在女人屁股下面,還舔她的屁眼,你還算是個人嗎?你連狗都不如!」「我……我開始也是這么想的!但當我回過頭來,才發現自己已經一步步的越陷愈深,我根本就沒法回頭了!我只能這么做!」「哼,這些不過是借口而已!」「哎……」項云嘆了口氣「權哥,你聽我說,還記得你在今年的暑假,我們一起去新開的那家賭場賭博的事嗎?」說完,項云這才放開我,我揉了揉麻痹的雙手。說道:「當然記得,那天我們還贏了一大筆錢。」「沒錯,正因如此,我就喜歡上賭博,幾乎天天都去,并且開始越賭越大,短短十來天時間,不但把贏的都賠進去,連多年的積蓄都輸個精光,實在是不甘心,后來我把房子車子都抵押了,打算做最后一搏。」「哎……」說道這里,項云長嘆一口氣。& E$ b0 ?; ^& X U 2 m! I, V( B! u9 Y1 D4 u( d 結果顯而易見,肯定是血本無歸。4 I/ ~) \8 c4 k . a8 B/ B0 s( d 「我欠下賭場巨額賭債,那可是天文數字!一想到房子沒了,車子沒了,還欠下一屁股債,就算我做一輩子老師也不可能還清,我這輩子就這么完蛋了!然而,我也不知怎么的,一怒之下竟然把荷官活活打死了。」項云抱著頭,看上去非常痛苦。「我拼命的逃,拼命的逃,可最后還是被抓住了。他們把我關在地下室,不給我飯吃,不給我水喝,還不斷地鞭打我,虐待我。」項云顫抖著手掀起衣服,露出一身猙獰的傷疤。「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已經徹底絕望了,我只想盡快死去!可就在此時,薛洋出現了,所有人竟都向她鞠躬行禮,稱呼她為大小姐,原來她竟是賭場的太子女。」「我突然又燃起了求生的欲望,我不想死,原本半只腳已經踏進鬼門關的我,不知道那來的力氣,我拖著鐵鏈一路爬到她腳下,乞求他看在師生的情面上放我一馬,沒想的是,她竟爽快的答應了。」「哼,答應得那么爽快,想必肯定是有條件的吧?」「哎……我當時那還管得了那么多,只要能保住小命,我什么都能答應!而她開出的條件就是,讓我做她的奴隸,不,確切的說,是做她那雙腳的奴隸,她告訴我,只要在這炎熱的暑假里,我能把她的腳伺候好,不但賭債能一筆勾銷,還我自由之外還能把我的房子和車子都贖回來……就這樣,我成了薛洋的腳奴。」項云一五一十的說著……是的,就這樣,項云成了薛洋所謂的腳奴。這工作說難不難,說簡單卻也并不簡單。首先。他在薛洋面前他必須都是跪著的,眼睛不能離開她的雙腳,而且不管薛洋走了多遠的路,甚至是剛作完運動,只要她一回來,項云便要迅速地爬到她腳下,對著她的腳磕頭喊主人,然后用嘴為她脫掉鞋襪,接著用口舌按摩她的雙腳。3 A& Q8 M0 R" k) j1 [/ B 這也就算了,每天,薛洋都會極盡所能的羞辱項云,一次又一次的讓他承認自己是多么的下賤,而她是多么高貴。在不斷的灌輸下,久而久之,項云開始感到麻木,逐漸地接受了成為薛洋腳奴的事實。可是,薛洋卻得寸進尺,一步一步地挑戰著項云自尊的底限,從此,薛洋不準項云在吃正常的食物,而只能喝她的洗腳水,吃她踩過的飯菜,甚至吃她剪下來的腳趾甲。并制定了一套三跪九叩的禮節,只有作完了才能吃到。起初,項云還會稍作反抗,但慢慢地,他便習慣并屈服了。/ c. @8 g$ K$ y$ n0 p4 H 6 x4 r0 N7 Q* w u5 I 每次項云都會不斷的安慰自己:「連這個都做了,再也不會有比這更屈辱的事情了,只要我能熬過去,便能重獲自由。」有時候有希望比沒希望更可怕!他沒萬萬想到的是,在前方等待他的,是萬劫不復的深淵。 V4 F4 c, h3 M3 d1 ] * n5 \6 d0 {4 s3 e# n 某一天,薛洋從廁所出來,也許是吃壞肚子,她一直感覺到屁眼熱熱的很不舒服,當項云給她舔腳底的時候,她靈機一動,拉下內褲,把屁股湊到他面前,命令道:「狗奴隸,用你的舌頭按摩我的肛門!」項云被這突如其來的命令嚇呆了,他內心開始掙扎:「再怎么下賤,也不能給她舔屁眼吧?」薛洋一腳蹬在他臉上,威脅道:「聽著,狗奴隸,我不會再說第二次,你現在可不再是人!而是一條狗,一條絕對服從我命令的狗!你不配擁有自尊心!你現在要做的,是用盡一些辦法取悅我,否則我只要一句話,你不但會會傾家蕩產,還要讓你坐一輩子牢!你可要想清楚了!現在我的肛門很不舒服,告訴我,狗奴隸,你要怎么取悅我!」「回主人,用我的狗舌頭來按摩您的……肛門。」項云屈辱的把嘴湊上去,吐出舌頭,一點一點的舔劃著薛洋的菊花。. I! I% ~& E6 x' } + Y3 i2 y8 A" }+ B) s$ x 「哼,賤貨!噢……真舒服。」快感如同電流般隨著項云的舌尖一波一波地傳遍薛洋全身,她為此感到陶醉。她一邊享受著一邊戲謔道:「狗奴隸的舌頭果然管用,用男人的舌頭用來擦屁股,實在是太美妙了,我以前怎么就沒想到呢? 呵呵,告訴我,奴隸,用舌頭給女人擦屁眼是什么感覺?」「能用舌頭為主人按摩屁眼,狗奴感到很榮幸,很幸福!」項云屈辱的回答道。* R7 a- u7 y0 B6 U/ {$ i0 C 6 G' c# J3 s6 L: m7 u 「是嗎?那里多臟啊,我連用手碰一下都覺得惡心,你卻要用舌頭去舔,還為此感到榮幸,你說你不是賤狗是什么?」「……請別再說了!」薛洋的輕蔑的話語就彷如利劍般直刺入項云內心,屈辱使他渾身發抖。% ?+ M9 G5 X0 @. f4 h/ P1 F 「不過像你這樣的臟舌頭,用來舔本小姐高貴的屁眼,再合適不過了。你說是嗎?」「嗚……求求你放過我吧。」「回答我!」薛洋厲聲道。6 A7 J, a; @- k4 r3 C( `9 J" | 4 F3 W( R" U: m5 g/ V* }& p* x 「……是的,主人!」「是什么?我聽不明白!」「奴隸的臟舌頭,用來舔主人高貴的屁眼,再合適不過了!」「哈哈,噢……在用力一點,對,用舌尖刮!嗯……真舒服!狗奴隸,告訴我,我的屁眼是什么味道?」「……回主人,主人的屁眼很香很甜,狗奴很喜歡!謝謝主人的恩賜!」項云屈辱的說道,這些話,早在為她舔腳時就已說過無數遍,只是對象從腳變成屁眼而已。" i, g6 a0 I ~* j9 d 7 i' f) a; x6 F5 u. H0 T 「哈哈」這種荒唐的話,就連薛洋自己都忍不住大笑起來。「這種話你都能說得出來,實在是太賤了,你根本就不配做一個人了吧,真臟啊,竟然用舌頭舔屁眼。」「給我用力舔,舔出聲音來!」「唔……」項云把舌面壓在薛洋的菊花上,用力的摩擦著。 「哈哈,給好好舔,取悅我,可是你活著的唯一價值所在。」「……是!主人!」「吧鼻子湊上來,給你點獎賞。」說完,噗的一聲,薛洋放了個屁。 9 \5 D) e$ g. ?' O8 A5 k3 C 「嗚……咳……」「哈哈……噢……幸福嗎,狗奴隸!」「幸……福。」「哈哈……實在是太令人開心了。狗奴隸!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的腳奴,你的臟嘴已經沒有資格再伺候我的腳了,以后,你就是我的屁眼的奴隸!我的屁眼就是你的主人,知道嗎!哈哈……」「嗚……是的!主人!」從此,薛洋就迷上了肛門被舔的感覺。每次一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坐到項云的臉上,享受他的口舌伺候,后來為了方便,干脆在凳子沙發中間都挖了個大洞,把項云的頭塞進去,這樣幾乎在任何時候都能夠享受到舔肛服務。從那以后,項云就沒有再舔過薛洋的腳,他的舌頭每天都會有幾小時時間是緊貼在薛洋的屁眼上。很快,他的身體就完全適應了薛洋屁眼的味道,舔她屁眼,就像是家常便飯一般稀疏平常。 而舔屁眼的方式也變得越來越多,起初都只是用舌尖舌面不斷的摩擦薛洋肛門外圍,直到有一次,項云一個不留神把舌頭頂進她的屁眼內,薛洋便像發現了新大陸似地,愛上了這種感覺,直到最后,項云的舌頭除了放在自己的口腔里,大部分時間都是放在薛洋的屁眼內的。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我甚至都開始覺得,我的舌頭本身就應該放在她屁眼里面,平時只是暫時寄存在我的嘴里而已。」二十聽完項云的敘述,我倒抽一口涼氣。這等匪夷所思,道德淪喪的事情,換做幾個月前得我,是打死也不會相信的。然而現在,在親眼目睹過一系列女權事件后,還那有懷疑的理由。我只是納悶,為什么這些女人虐待男人的方式怎么都驚人的相似。+ @9 m% [$ ^& N; f 我有點同情項云。! E1 Z# Z q( o6 Z: t* a5 w 「就算如此,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找我幫忙?」「權哥,我也在M大學混了這么多年了,她有什么背景,而您又為什么沒向她下手我也是知道一些的!我現在不但欠了一大筆賭債,而且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了人!就算是您,也未必能夠救得了我!再說,這種棘手的事情……您也未必會插手,不是嗎?」的確,如果我動用一切關系的話,或許真能夠救他,但以我和他的交情,我還真不會去趟這渾水。一不小心弄個兩敗俱傷,或者是落人把柄,那多不值得。5 l8 O* T1 b) s) L ' x. _& v2 J+ m9 D) ~ 「那……」我轉移話題。「她不是答應了你,暑假過后就會放你一馬嗎?為什么現在你還……」我指了指那并攏的桌子。 5 B4 F* k, v' P7 E: h5 S" w: ~ 「她……主人沒有食言,就在開學那一天,她就把車鑰匙和房產證擺在我面前,我隨時可以離開,但是,我選擇了另外一個擺在我眼前的東西。」「哦?什么東西?」「她的……」項云吞了吞口水。「大便。」「哦……什么?你……」他平淡的語氣讓我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當我理解了話中的意思后,我張大著嘴,一時語塞。0 ^7 F6 i1 x+ A# q. j : P) W( l: q' x& w3 x) I 「我知道我很賤,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兩個月下來,我已經離不開她了,我喜歡上了躺在她屁股下面的感覺!」項云連忙補充道。1 L) C( l x& t7 F3 t 「與舔腳一樣,每次在為她舔屁眼之前,我必須以不同的話語來貶低自己,贊美她的屁眼!然后哀求她讓我舔她的屁眼!開始我還很清楚那只是被逼無奈說出來的違心話!可是當同樣的話說了無數遍后,就好像被催眠了似地,我開始認同這些話語,久而久之,就連我自己都感覺到事情好像真的就應該那樣子,能舔她的屁眼是我的榮幸!回過頭來,我才發現我已經習慣了她屁眼的臭味,不但不再感覺到惡心,反而有點……愛上那種臭臭的味道!」項云糾結的說道。 " X6 j8 e- O8 o& d 「『薛洋不但年輕貌美,還是上流社會的名媛,她不但有錢,而且還有權優勢,她的一句話就能決定我的生死,像我這樣的賤男人,也只配給她舔屁眼,做她的狗奴隸』。我竟然真得認同了這樣的想法,我只覺得她的屁眼越發高貴,上面的每一個褶皺都變得美麗精致,它的每一次張合都牽動著我的心臟!」項云仔細地述說著,我腦子一時間充滿了各種屁眼的畫面。女人的屁眼我看得多了,肛交的次數也不少,但我從來不會將之與美麗一詞搭在一塊,那里有臟又臭,我甚至連看都不愿多看一眼。我厭惡的說道:「你這變態!」「是的,我越發變態,我知道我很下賤,可是,我越是下賤,就越感到興奮,越是屈辱,越能得到快感!我渴望下賤,我要獲得更大的屈辱!只是用嘴親她舔她的屁眼已經不能表達我對它的崇拜了!我必須以更卑微的姿態來表達我對他肛門瘋狂的崇拜,最終,我產生了一個念頭……」「……」項云開始變得興奮,他的襠部高高的撐起了帳篷。 「我要吃她的大便,我要吃她屁眼里面出來的東西!我要成為她屁眼的一部分!讓她的排泄物從我的嘴巴通過!」「你……瘋了!」「我沒瘋!我知道你現在一定不能理解,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理解的!我們是一類人不是嗎?咱們性格相似,愛好相似,如果是你的話一定能夠理解我的!」說道這里,就像是入魔似地,他竟不知廉恥的當著我的面把手伸進褲襠里揉搓著,神情開始變得陶醉。 「權哥,要不您也來做薛洋的奴隸吧!咱們一起伺候她!你想想,咱們兄弟倆,兩個大男人竟然給一個小女孩當廁所廁紙,我大口大口的吃著她的屎,你則大口大口的舔干凈她大完便后的屁眼!那是多么屈辱,多么讓人興奮的事啊!」「去你媽的!」我氣得一腳踹向他鼓脹的襠部。項云慘叫著倒坐在地上,他捂著襠部狼狽站起,但也因此恢復了幾分理智,似乎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慚愧的說道:「權哥……我……」「別TM再叫我權哥!你個惡心的變態!」「我……」他還想解釋,就在這時候他的手機鈴聲響起。0 M: o! x9 _3 _9 o9 p' G8 g ]8 u. f! _4 n. h% U( f: t1 n 「主人」項云接聽了電話:「……是……是……狗奴知罪!狗奴這就過來!」「權哥,主人還在等我呢,我要去完成我的工作了。」項云掛掉電話后,扔下一句話,便匆匆離去。 9 D% Q$ }* k. i# d: A MD,什么工作!不就是吃屎嗎?你這惡心的廢物!吃女孩的屎就那么重要嗎? , y( s C# }0 O/ M9 X, A+ t, S 我獨自坐在空蕩蕩的教室里,心里很不是滋味,是憤怒,還是失落,我自己也搞不太清楚,在以往,無論多少次看到女權事件,我都不曾如此迷惘過,不管多少男同學被調教成奴隸,對于我來講,都只如同在聽一個離奇的故事,看一場惡心的電影,雖然反感甚是憤怒,但我始終只是一個旁觀者。然而,這一次卻離自己如此的貼近,一直以來,同樣作為流氓教師,我所認同的純爺們,與我有著同樣的愛好,經常一同誘奸女孩的男權主義者,卻突然搖身一變,徹徹底底的成了女孩的廁所,并且還為此著迷。這種事情,即便是闖蕩江湖十幾年,見慣了風風雨雨的我也一時不知如何自處。) U& ~) t0 r3 {. m- s V. H 突然之間,腦子里竟不由自主的浮現司徒優奈的倩影。突然想到,如果不是因為戒嚴令,如果我至今還躺在那該死的廁所里,以司徒優奈的恐怖手段,我又會變成怎樣呢?……不敢再往下想,連忙收拾心情離開。' [) i; r' P, A 二十一「那種廢物,沒必要再為他浪費心力。」我甩甩頭,對自己說道。 x9 f! F/ p) f/ a8 @: I3 y+ c 最重要的是,今天可是特別的日子,如此重要的節日怎么能就這么虛耗掉,不來點淫蕩刺激的又怎么對的起我流氓教師的稱號!吃完晚飯,我便到圖書館附近游蕩,之所以會選擇圖書館,那是因為,在乎學業的女生最容易在威脅之下妥協。很快我便鎖定了兩名結伴同行的漂亮妹子,上前一看,喲呵,竟然是老子的學生,沒錯,正是司徒優奈所在班級的學生。也許是因為平常司徒優奈實在是太耀眼奪目,使得我一直沒有對班級里面的其他女生下手,難得這次逮個正著,必須好好享受一番。 看到她倆帶著驚慌的眼神,我興奮的渾身打顫。一頓威逼利誘之下,倆小綿羊緊緊相偎著順從的跟在老子身后。選了一處偏僻的草地,上來第一件事,便是撩起裙擺將她們那礙眼的小內褲脫掉,隨著內褲輕輕滑過那顫抖著的雙腿,白花花的屁股頓時一覽無遺。我狠狠的在上面揉捏了一番。% ~' m+ I! |# g5 L 接著,老師我便吧褲子褪下,命令她倆蹲下給我口交,看著她們緊閉雙眼,生澀的舔著我的老二,我一陣舒爽,我不由的前后擺動著身體。3 v8 i$ p, c7 ?* U # O" F' o4 o+ Q+ B% O3 w+ h 突然想到,按照現在M大學的「校風」,像她們倆這姿色,私下肯定有不少男生愿意做她們的奴隸,也許平時都是兩個男生在為她們口交,但是現在,她們倆卻只能在我的胯下為我舔老二,哈哈!這高人一等的優越感令我興奮之極。5 z( M* H+ B6 c& W. d 舔了許久,我感到累了,便仰躺在草地上,倆女孩跪在我身旁低頭繼續舔舐著我高高聳起的肉棒。我的手也沒有閑著,伸到她們的胸部上使勁揉搓著。8 t% Y7 V. z. o( x6 {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舔著舔著,其中一位女生竟然跨到我的胸口上,絲質的裙擺輕輕的撩撥著我的下巴。弄得我癢癢的,我反射性的將她的裙子掀起。首先印在眼簾的,是那緊閉著的紅褐色的屁眼。仔細一看,上面還稀稀拉拉的長著幾根絨毛。往下看,她的肉縫已經微濕。 6 G- C9 H/ o- z6 R2 a8 J 此時一根舌頭從我老二上撤走,緊接著老二便整個被包裹住。雖然口技非常生疏,但卻更能讓我得到快感,要的就是這種初戀的感覺!我舒服的哼了哼。突然來了興致,我便讓另一位女生坐到我臉上,我很少為女生舔陰,因為那里還是用草得比較過癮,但今天難得有兩個生澀的清純學生妹,舔舔也無妨。了解了解年輕人的味道。2 X7 `, I u# H3 K7 s 0 v9 h) o5 m: \& p" @0 S0 p# J 在我口舌的刺激下,她的肉縫很快就濕漉漉一片。臉上淫靡的氣味不斷的刺激著我的腦細胞,身下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然而享受著快感的我并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所發生的事,將令我終身難忘! 1 o. ?, Q+ [! Z$ B" E, B 正當我快要到達高潮的時候,倆女孩卻突然同時站起,臉上的屁股才剛一離開,舌頭還沒來得及抽回,立馬就被一只厚厚的平底拖鞋踩得死死的,這時,我條件反射的伸手要去抓,但半路卻又被兩只大手生生壓回地面。我正想要將臉移開,卻又被某人用膝蓋從兩邊鉗死。 ( a# \% }- U, u" y) v1 Z2 `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我背脊一陣發涼。 1 p4 a% o, V$ B4 |2 Y { 緊接著,臉部重量劇增,胸口一重,有人站了上來。隨后,臉上的腳便開始左右碾壓,鞋底沾著的沙子隨著碾壓刺進我的皮膚,臉頰已經被劃破,我拼死掙扎著。但越是掙扎臉上的重量越大,后腦似乎已經陷入草地中。非常痛,但又無法喊出聲來。( Y8 V2 U+ L5 Y2 v! U. l; ^ 不知過了多久,鞋底終于從我臉上移開,我如釋重負,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1 u6 J ^- k- V1 b; j" r8 S 我定睛一看,倒抽一口涼氣,果然是司徒優奈!而壓制著我的人,毫無疑問就是黃振國! 我操!我操!真TM的操蛋!這運氣也太背了吧,在這偏僻隱蔽的地方都能遇到這個該死的煞星!0 [6 c8 c8 I' h 氣還不曾喘順,司徒優奈又一腳踩著我的喉部,然后輕蔑的看著我,宛如高高在上,主宰著人類命運的女神一般。「我的人你也敢碰!」她冷冷的說道,語氣中帶著殺機,我這縱橫江湖多年的資深流氓都不由自主的打個寒顫。7 Y: f7 D% W- @ * I" p w# A4 p 我一時間竟被震懾住了,顫抖著雙唇說道:「司,司徒同學,這,我真不知道她們是您的人!」「您就高抬貴手,放了我吧!」「下次不敢了,下次真不敢了!」「嗯?」司徒優奈腳下用力一蹬,喉部便傳來劇痛。「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嗎?」我劇烈的咳著:「主,主人,我錯了!」司徒優奈松開腳,移到我嘴上。" _ R- @1 l& d* y+ P1 | - |! D. V( O1 X+ M% |/ W 「舔!」我想都沒想,張口便大口大口的舔了起來。 「哼!就你這窩囊樣,也敢自稱是流氓教師!」她把腳收回,從我身上下來,輕蔑的說著:「什么流氓教師,終究還不是我腳下為我舔鞋的一條賤狗!來吧,賤狗,回到學校那么久了,應該知道,在M大學要向美女求饒應該要怎么做了吧。 好好發揮你在這段時間學到的吧,賤狗!」她輕蔑的話語如同針刺般直直的刺在我的自尊心上。「真的要那么做嗎?」「她不敢殺我的!」「太丟臉了!還算男人嗎?」「但她會玩死我,讓我生不如死!」「那就跟他拼了!」「有黃振國在,一定會被壓制!我跑不了!」……頓時,各種念頭浮現在我腦中,內心不斷掙扎著。 「要我教你嗎?」頭頂上傳來司徒優奈冷冷的語調。: j0 f6 E# V5 M9 ?9 J % @* y' N8 }8 {' ~% @2 x5 n3 c 二十二我緊握著拳頭爬起,站直了身子!不知為何竟氣喘吁吁!我低頭看著司徒優奈的腳,踏在厚厚的日系夾腳拖鞋上的,是一雙潔白如玉,完美的玉足,就是這一雙腳,數次踩在我這大男人的臉上,舌頭上,毫不留情的踐踏著我作為男人的尊嚴!如今,我還要主動俯首在她的腳下,卑賤的求饒嗎?我咬緊牙,將視線往上移,修長的雙腿之上,是超短的低腰牛仔褲,平坦的小腹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我的心跳開始加快!再往上,則是一件橙色堪堪圍住胸部的露肩短衣!烏黑的頭發隨意的披在胸前。我屏住呼吸,心臟劇烈的跳動著!我要與她站在同一地平線上!我是男人!我不是狗!一鼓作氣的抬起頭!然而當我再一次看到她絕世的容顏,當我面對她憤怒的視線時,恐懼再一次戰勝了自尊!我只覺雙腳一軟,噗通的便跪倒在她腳下!; U$ _ U8 W0 I6 A$ G; i + V% Y1 h) p( `5 o 「我錯了!求主人原諒!求主人饒命!」我屈辱的求饒著。. P* f6 r0 v) t0 G , b+ o8 q. O- u 「還不夠賤!」司徒優奈得寸進尺的說道。- ~+ [1 k3 J3 j- ] 一想到我被這20出頭的女孩侮辱為賤,并且還要以更賤的姿態來乞求她,我便感到自尊心在淌淚。 我像條狗一樣的趴跪在司徒優奈的腳尖前,一邊用額頭敲擊地面,一邊親吻她的腳趾乞求著。 $ D2 Z3 w0 k$ Y0 K( `6 ~, [0 M5 |: O 「不錯,稍微有點狗樣了!」司徒優奈根本沒有打算就此結束對我的侮辱,而是一步步挑戰著我自尊的底限。她將腳趾趾翹起,戲謔道:「告訴我,一條狗看到這種情況應該怎么做?」我屈辱的將她的腳趾含住。# H6 C3 W: n* i9 R! d3 X& L 「哈哈……」司徒優奈輕蔑的笑著。「你不是喜歡口交嗎?為我的腳趾口交吧,賤狗!」我應聲吸吮起她的腳趾起來。* S) X" v2 R2 A8 F : y! o, n( g9 p9 `2 P 「你果然也是個下賤的男人啊!「司徒優奈輕蔑的笑道。 m, I5 b4 U6 Q/ {2 \2 V; v ) z) Z3 }$ P* {8 q 屈辱使我內心淌血,但卻又提不起反抗的心理。我只能一遍遍的吸吮著她的腳趾頭。 「好了,賤狗!」司徒優奈將腳從我口中抽出,趾尖上沾滿了我的口水。 「躺在地上!」司徒優奈命令道。「竟然連我的人也敢碰!要不是小如聰明,發短信通知我,恐怕你就已經把你身體那骯臟的東西射到小如嘴里了吧。嗯?」司徒優奈提起腳踏在我裸露的下體上質問道。 我打了個寒顫,在衛生間的那一幕還記憶猶新。該不會……「我知道錯了,主人,請饒了我吧!」我求饒道。2 v5 L( H" v! W5 C% L / {) H( w" |5 A" k7 E6 r; Q 「饒了你?當然可以,小如!」「是!」「去吧,他要怎么對你,你就怎么對他吧!這叫以牙還牙。呵呵……」「好……好的!」小如走上前來,臉紅紅的看著我,然后跨到我的頭上。4 c" \0 b# F/ w4 r. p* ? 3 F0 s* I# @$ y: u. @ 喂,喂,開玩笑的吧!我掙扎著爬開。卻被黃振國一腳踏在肚子上,壓得死死的。同時司徒優奈將我的老二挑在腹部上踏著。冷冷的說道:「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就算把你的賤根踩爛,就算你昏死過去,到最后依然要讓你接受懲罰!你最好乖乖的吧嘴張開!」「小如!開始吧。角度要調好哦。」「是!」小如再次跨在我頭上,撩起裙擺,蹲了下來。 「嘴巴張大!你這賤狗!」司徒優奈站到了我的大腿上,用腳跟狠狠的碾壓著我的老二!我吃痛的大喊著。9 k! ~* }3 K% I2 i" r 9 K& t7 B y0 {5 P7 d1 N. j 看著熟悉的少女的私處,我第一次感到恐怖,心臟劇烈跳動著,像是要從口中跳出來一般。天啊!趙天權啊趙天權!你在干什么啊?你竟然在張嘴給女孩接尿!那可是尿啊!你還是人嗎!我痛苦的將頭扭向一邊!& `1 z+ k! I# Z9 M( h0 Q ( K$ l H' X& n 「啊!」緊接著就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雖然看不到,但老二肯定又破皮了! & O6 z! v3 C0 r) [, v 「看來還是讓你昏死比較方便。」司徒優奈甜美的聲音在此時聽來是那么的讓人畏懼。 「我喝!我喝!」我繼續張大口對著女孩的私處。4 w1 u" U$ q5 d4 d9 _, z 然而十分鐘過去了,卻依然沒有任何液體從女孩的私處落下。女孩開始著急了,不停的揉搓著腹部。十分鐘又過去了,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我的嘴巴也因為長期張著而感到有點酸痛! 女孩放棄了,她站起身子。羞愧的說道:「我……我尿不出來!」司徒優奈對她翻個白眼:「真沒用!平時尿你同桌嘴里的時候不是很興奮的嗎,怎么到這就尿不出來了!小舒你來。」「我……我剛剛在圖書館尿完才出來的。」小舒低頭說道。 % H2 D: H( w0 _& F( Y' [ 「你……」司徒優奈氣得說不出話來!」廢物!」小如和小舒雙雙跪下。/ G! b, m8 n( m) d4 W 「罷了,你們才接觸不久,這一次就算了,回去多練習!」「是!」司徒優奈從我身上下來。黃振國也松開了腳。 謝天謝地,我在長吁一口氣。似乎逃過一劫了!
精彩调教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