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监狱之女总经理被调教成狗

2,025
女警让胡枚穿了衣服,一路踢着、抽着,押到另外一间牢房去了。  「咣当,开了门。」  「扑通」胡枚被掼倒在地。  「母老虎,所长说不许弄破皮,怎么地都行,这婊子是大学生,总经理,你给她上上课。」女警大声呵斥着牢里一个五大三粗的泼妇。  「是,长官,你放心罢,我一定还给所长一个小乖猫!」那母夜叉回答。  胡枚倒在地上,迷迷糊糊,也听不懂她们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现在浑身疼痛,象散了架似的疲惫不堪。她哪里知道,这间牢房就是她的地狱!等待她的是更加悲惨的明天。第二节 乌鸦变垃圾桶  胡枚迷迷糊糊地睡在角落里的一张地铺上。  噩梦里有很多狰狞的女鬼在殴打她,「哎呦,哎呦……」胡枚感到肚子要被女鬼踩爆,「啊!……啊!……」胡枚又感到下体被女鬼用铁球猛击,她挣扎,可是女鬼们牢牢按着她的身体,两腿被大大地掰开,几乎要撕裂会阴!她痛的睁眼看,可是四周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地狱大概缺氧,胡枚急促地呼吸,仍然感到气短。「啊!……、啊!………」  胡枚拼命嚎叫,却好像发不出什么声音!「啊!………」胡枚最后一声惨叫,伴随着大小便失禁,感觉下体被热烘烘的粘液浸湿了,从此昏迷过去,再没有什么痛感了。  胡枚感觉在地狱里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好久好久,有些冷,想蜷起身子,却感到从骨头里往外冒出钻心的痛,就连呼吸时,都感到内脏的苦痛!  胡枚被痛醒了,肌肤上水淋淋的都是冷汗,「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想起来,「哎呦呦!」痛得一丝也不敢动。「屁股底下粘糊糊的,臭烘烘的,怎么回事?」  「妈呀!」胡枚感觉出那是自己的大便被自己碾压得一塌糊涂。强忍着痛,把手好不容易挪到私处,却摸到耻毛上已经干结的粪便。  「天呐!这是怎么了?」  胡枚忍着大脑的剧痛,断断续续地回忆,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昨晚并非在噩梦里堕入地狱,好像是被蒙了头,被痛殴了一晚。  她艰难地扭过脸,看看左右,女囚们都在闲聊,没人理她。  「水………水………求求你们………谁能给我点水?」胡枚嘴唇干裂,渴得眼冒金星。  「大姐,那臭母狗醒了。」一个女囚告诉那母老虎。  「醒了?我看看。」母老虎身体粗壮,巨乳肥臀,横晃着就走了过来。其她女囚们都跟在后面,狐假虎威。  「你想喝水?」  「求求你。」胡枚仰望这母夜叉,痛苦地点点头。  「小母鸡,给她喝点饮料。」  「谢谢,大姐。」胡枚喜出望外,露出一点点笑容,向母夜叉表示感谢。可是胡枚的笑容刚刚出现便僵住了。  原来一个娇小的女囚,脱下裤子,一把推倒胡枚,把又骚又脏的逼堵着胡枚的樱桃小嘴,撒了一泡恶骚的尿。  「不要,人家不要。。。不。。。」胡枚想扭脸躲避,叫小母鸡的女囚用大腿夹住她的脸,把骚尿一滴不剩地撒进去。  「给你喝呀!漂亮大学生,大小姐,不喝可要渴死了,哈哈哈。」  小母鸡伸手捏住胡枚鼻子,逼得胡枚不得不张开嘴。  「哗哗」  「呜呜……咕嘟、咕嘟……呜呜」  「哗哗」  水量奇大的骚尿,硬是灌进胡枚嘴里,灌进胡枚胃里。胡枚羞辱地哭泣着,一想到前几天还是高贵的总经理,这几天却沦为了一条母狗,小母鸡看胡枚哭,便开始用力扇她耳光,骂道:“你这个骚逼,给你喝水还哭,这条小母狗!”胡枚吃打不过,克制着不再哭。  「还喝吗?总经理?」母夜叉一脚踩着胡枚的乳房揉搓着,一边戏虐地问出这么侮辱性的话。  胡枚羞得肌肉都在颤抖,可是僵持一阵之后,不得不微微点点头。  「哈哈哈,什么总经理,还不是喝尿的骚货!」母夜叉得意地狠劲踩了一下胡枚的乳房,自己脱下裤子,露出肥硕的巨臀,然后干脆一屁股坐在胡枚嘴上。  肥厚的阴唇,乱蓬蓬的黑毛,都快把胡枚的俏脸淹没了,母夜叉身材肥壮,那巨臀把胡枚压得窒息,而且母夜叉还不怎么讲卫生,这阴道散发出浓浓的骚味。  「呜呜」  胡枚几乎窒息,而就在此时,母夜叉的骚尿开始大量放水,「咕嘟,咕嘟,呜呜,咕嘟。」  胡枚拼命地喝尿,以便空出嘴来呼吸。原本漂亮的脸,在巨肥的屁股沉重的挤压下,已经扭曲得不成人样。  尿放完了,母夜叉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开始扭动自己的大屁股,用胡枚又俏又挺的鼻子摩擦,感觉十分得意又舒服,开始分泌出骚臭难闻的淫水,粘稠的液体流了胡枚满脸。  胡枚内心羞辱极了!泪水不禁流了出来,可是有谁看见?又有谁能可怜她?  保护她?能够保护她的张峰已经被她虐待跑了,再也不会有人保护她了,她伤心已极!屈辱已极!不得不伸出高傲的舌头,开始舔弄压在嘴上那恶心的、黑紫色的、肥厚的、腥臊刺鼻的、母夜叉的臭逼。  「哇!怎么这么臭骚?好多天没洗了罢?」胡枚恶心死了,这粗野的女人的阴部也同样粗野,怎比得上那些贵妇娇小姐的娇嫩的粉逼。  胡枚舔啊舔、舔啊舔,就在实在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母夜叉才舒服地起身,「哇赛!大学生的舌头就是比你们甜!真她妈爽!」  「咣当」牢门打开。  「立正。」狱警进来点视。  「嗯?怎么这么臭?」狱警捂着鼻子。  「报告长官,那婊子不知羞耻,随地大小便。」母夜叉指着赤身裸体躺在粪便上的胡枚告状。  「真是不知羞耻!」狱警走到胡枚身边,踢了她一脚,「告诉你,晚饭之前必须弄干净,否则,就等着享受电疗罢!」说着,用警棍戳击胡枚阴部。  「啊!………」胡枚一声惨叫,身体突然向后弓了起来,警棍顶端的高压电,击得胡枚再次失禁,大小便虽然量不多,但却从两个狼狈不堪的肉洞里,淅淅沥沥地又流了出来。  胡枚胡乱挣扎的手,蹭到了狱警的裤脚,「哎呦,脏死了,你瞎了?往哪抓?」  狱警狠狠踹了胡枚小腹一脚,急忙闪开,扔下一副手铐,「老虎,把她乱抓的手铐上。」  「是,长官。」母夜叉拾起手铐,把胡枚两手扭到背后,铐了起来。胡枚现在更惨了,两手铐在背后,蜷曲着,蜗在龌龊的屎尿中,脸就半浸在稀糊糊的臭屎滩上,原本白皙的肉体,已经被肮脏的稀屎糊涂得体无完肤。  狱警走了,临出门还威胁胡枚:「要是不想电疗,就快点收拾干净。老虎,你督促她。」  「是,长官。」  狱警走了,监舍里又成了母老虎的天下,母老虎冲着胡枚吼:「快点,快点,你看把我们房子弄得又脏又臭,该死的东西,一进来就破坏环境。」  胡枚艰难地挣扎着勉强跪了起来,看看屋里,好像没有卫生用具,就胆怯地问母老虎:「大姐,你看,我也没有工具,手又铐着,怎么收拾呀?」  「你问我?我问谁?告诉你,什么都没有,但你必须尽快收拾干净,否则,哼哼,先尝尝我们的厉害!大嘴巴,给她点警告!」  在母老虎的威逼下,一个外号叫大嘴巴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狠狠踢了胡枚小腹一脚,把胡枚踢得连滚几个个。  「啊!………」胡枚惨叫,蜷曲在地上爬不起来。  「这回知道该怎么收拾了罢?」母夜叉又问胡枚。  可胡枚还是知道该怎么收拾,惊恐地、傻傻地看着母老虎。  「真笨!奶妈子,你再去告诉她。」  一个隔着衣衫也能看出有一对奇大的乳房的女囚,走到胡枚跟前,也是同样狠狠一脚踢在胡枚小腹上,痛得胡枚又翻滚着回到那滩稀屎上。  「哎呀呀,大姐,求求你,别踢我了,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收拾呀!」胡枚哭着哀求母老虎。  「哼哼,你这臭婊子,我说人话你能听懂么?小母鸡,你去。」  那个叫小母鸡的女囚也上来踢了胡枚一脚,不过不是太狠,她有些于心不忍,便小声说:「你不会用嘴舔干净!」  「什么?」胡枚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哇」的一口,喷出粘糊糊的胃液。这太恶心,太残忍了!  「我说,总经理,你要是还不上路的话,可别怪我心狠,你们挨个给我上,直到她明白应该怎么做。」母老虎威严端坐在她的铺上,目光威逼着女囚们。  女囚们早就被母老虎降服了,只好上来踢胡枚,又不敢太轻,怕母老虎惩罚。  胡枚的下身已经被踢肿了,痛苦不堪,最终不得不屈服,跪在稀屎滩上,两手铐在背后,象狗一样开始舔食她自己刚刚拉出来的稀屎糊。舔着舔着,又是「哇」地一下吐出来,前功尽弃,只好再舔,脸上已经看不出是泪水还是粪水了。  可怜的胡枚,百万富姐,千娇百媚,昨天还是女王,今天却连女奴都不如,连猪狗都不如。高傲的胡枚已经被逼到崩溃的边缘,她已经高傲不起来了,忍着痛,忍着辱,本能地舔着、舔着。  大概舌头已经磨破了,大概膝盖已经磨破了,大概乳尖也已经磨破了,可是胡枚已经麻木了,只是舔呀、舔呀,只盼着尽快舔完。而母夜叉缺还不满足,于是,她又抬起她那肥硕的屁股,往地上拉了泡又臭又稀的屎。胡枚呆呆的看着狞笑的母夜叉,又哭了起来,母夜叉看着这个身价千万的总经理如今屈服于她这个小狱警,心中有说不出的舒爽,骂道:“哭什么,小母狗,给我过来把屁眼舔干净,再把老娘拉的屎一块吃掉。”其他女囚心里都受不了母夜叉都屎臭,于是都用脚踹着胡枚,让她动作快点。胡枚抬起头,像狗一样地舔舐着母夜叉的皮眼,用舌头用力伸进去,抠掉上面的屎渣,舔完后又继续清理地上的大便。  功夫不负有心人,胡枚终于舔净了地上的一瘫稀屎糊,呆呆地偎在墙角,嘴角还挂着黄糊糊的屎浆,丰腴的肉体已经被屎浆涂满,阴部肿胀如馒头,紫红的阴唇咧着嘴,细嫩的小屄壁都翻露出来,沾满的屎糊。  「咣当」牢门再次打开,狱警看看浑身粪屎的胡枚,捏着鼻子:「哼,脏死了,什么了不起的总经理,连狗都不如。老虎,把她弄卫生间洗洗干净。王所长也是的,把这么个贱货弄到监狱来干什么?不是还没判呢么?」  狱警抱怨着走了。母老虎威赫赫地走在前面,几个女囚拽着胡枚的长发,就拖在地上,一直拖到卫生间。胡枚已经不会挣扎,不会反抗了,这暴力的程度已经远远超出她这个白领丽人的承受能力。瘫软在地上的胡枚,被冷冷的清水冲刷着,逐渐洗净,露出嫩嫩、白白的本色肉体。  被女囚揪着头发拎起来,踉踉跄跄地被押回监舍,依然铐着两手失神地蜷曲在屋角。  母老虎发话:「大小姐,这里我是女王,你服不服?」  「………」胡枚翻翻眼见,无力回答。  「哼?!还不服?还是欠揍!」母老虎的尊严被亵渎,气不打一处来,愤愤地走到胡枚跟前,抡起肥厚的大巴掌,照着胡枚妩媚的脸开始抽打。  「啪啪啪啪」胡枚的脸渐渐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被打懵了的胡枚,跪到在地,不知是为了躲避那吓人的大巴掌,还是屈服了,反正那姿势是在给母老虎磕头。  母老虎揪着胡枚的秀发,迫使她仰脸。  「说,你服不服?」  「服、服、」胡枚细若游丝的声音。  「哼,量你也不敢不服,告诉你,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要是有半点迟疑,我就抽你。」  胡枚,翻了翻眼见,算是认命。  晚饭没有吃,手铐被打开了,穿了囚服,蜷曲在地铺上,胡枚在喘息休养。  一宿又是噩梦、地狱般的噩梦,等众女囚都醒了以后,母夜叉开始训话:  「你们都给我听着,这大小姐说她已经服了,今天我要看看她到底服不服。」  「大小姐,把衣服脱光,象狗那样爬过来,还要学狗叫。」  胡枚的确已经怕得要死,昨晚想自杀,却被女囚看得死死的,死也不成,活着干受罪,她实在承受不了肉体的痛苦了,不得不屈服于母夜叉的淫威。  胡枚羞愧地脱去衣裤,白生生的肉体令那些女囚嫉妒,这漂亮的天资此时成了胡枚的灾星,嫉火中烧的女囚个个都想折磨她,以发泄心中的愤愤不平。  赤裸着,爬着,「汪汪」叫着,胡枚含羞忍辱地爬到母老虎跟前。  母老虎把臭脚伸到胡枚嘴边,胡枚皱皱眉头,不得不张开嘴,把黑蛆蛆的脚趾含进嘴里,脚趾在嘴里捅弄,示意胡枚吮舔。胡枚只好服从。顿时,一股又咸又臭的味道熏的胡枚喘不过气来。  「嘶……啊!………有钱人家的婊子的舌头真是妙!」母夜叉一招手,小母鸡连忙嗲媚地偎进母夜叉的怀里。  母夜叉一把扯开小母鸡的衣服,掏出一对也算白,也算嫩的乳房揪弄着玩。  胡枚舔了好久,把母夜叉脚趾之间的汗泥都吃掉了,母夜叉换脚,胡枚又舔了好久。此时小母鸡已经被母夜叉剥得赤条条,搂在怀里猥亵,大奶妈跪在母夜叉身后,袒露出奇大的巨乳,夹摩着母夜叉的后颈。其她一些女囚也淫乱一片,有自摸的、有互摸的,监舍里淫靡不堪!  「啊!………真舒服!来来,我的小宝贝儿,伺候伺候你老公。」  听母夜叉如此说,小母鸡乖巧地从母夜叉怀里出来,熟练地钻进母夜叉微微抬起的屁股下面,嘴刚好对准母夜叉的阴部,母夜叉便又坐下,肥肥的阴部象一大堆肥猪肉似的,嘟噜噜地塞满小母鸡的嘴,小母鸡显然是母夜叉的宠妾,不敢怠慢,费力地喘息着,费力地舔弄着母夜叉那令人厌恶的、臭烘烘的阴部。  而母夜叉这时却有兴趣看胡枚受难的恶作剧。她发话:「大小姐,为了证明你已经彻底服从我,现在我命令你向狗一样爬到每个人面前,先跪起来请她们煽你那大奶子每个十下,而且你要大声报数;然后再请她扒你十根骚毛,你也要大声报数;最后再爬下,吮她们每根脚趾,吮一只就摇一下你那大白屁股,记住,你要是敢做错一步,我就撕烂你那骚屄。」  「哦……好呀……哈哈………大小姐,先到我这来罢,快爬过来罢!」女囚们一阵欢呼,为这解闷的好节目鼓掌、喝彩、起哄。  可怜的胡枚,泪如泉涌,四顾茫然,没人愿意帮她,甚至没人同情她,她浑身颤抖,哀声连连,看看母老虎,那凶光射得她胆寒!看看其她女囚,她们都在激动地等着她这个高贵母狗去表示屈服。没有办法,没有任何办法!可她已经被她们打怕了,她不想再挨打,她又死不成,往日的傲气,女人的尊严,已经逐渐散去。  胡枚咬紧嘴唇,爬下身子,一步、一步,摇晃着乳房,扭摆着屁股,向着最近的一个女囚爬去。泪水已经迷住双眼,胡枚木然地跪起身子,哆哆嗦嗦地说出令她羞耻得不能再羞耻的话:「请……请………打我………乳房。」  啪!「1 」  啪!「2 」  啪!「啊……3 」  啪!「啊,人家好痛呀……4 」  ……  左边的乳房已经印满手印,右边的乳房又开始遭受虐打。原本是胡枚娇美傲人的玉乳,现在已经是女囚们嫉恨的目标,也就是胡枚羞辱痛苦的源泉了。  被煽得粉红的乳房在剧烈晃荡,胡枚不敢躲,挺着胸,一边眼睁睁被人抽打乳房,一边还要大声报数,屈辱的泪已经干涸了,只剩下痛苦得扭曲的脸在古怪地抽搐。  「请……请拔毛!」胡枚太羞了,赤条条跪在一个同性面前,请人家拔她的耻毛!  她凭什么要遭受这么残酷的羞辱啊!?胡枚的心在颤抖。  那女囚根本不是一根一根的拔,而是一撮一撮地薅,痛得胡枚两手冰冷地打颤。有些女囚看着胡枚粉嫩的小逼不由得妒火中烧,用指甲又抠又戳,痛的胡枚大声呼号。  最后,胡枚又不得不爬下,吮着那虐待她的女囚的脚趾,并使劲摇晃着屁股,学狗一样表示顺从。其他女囚都围过来,骂道:“这婊子真骚,屁股真他娘性感。”“天生被轮奸的命!”“  就这么一个一个,一次一次地羞辱、折磨,最后胡枚原本迷人的耻毛被拔得精光,白生生的阴埠上布满一层如纱一样的细微血珠,那是毛根渗出的血。  从此胡枚不再有耻毛,使得她的私处尤显刺眼,令男人喷血。  胡枚原本就饱满的乳房,此时就象里面充满血奶一样高高耸挺,沉甸甸的摇晃,这对乳房已经被抽得肿了起来!  这一轮酷虐,已经使胡枚完全崩溃、彻底屈服了。她实在不能再承受这非人的、痛不欲生的、却又死不了的蹂躏了。然而这还没结束,母夜叉看着胡枚那娇嫩的身体,心中气不打一出来,又想出了一个恶毒的法子来整她。说道:“像你们这种有钱又漂亮的小婊子,肯定有不少勾引男人的手段,来来来,给老娘看看,跳段脱衣舞,让我们开开眼界!”其他女囚都笑了起来,有的去拿内衣,让她再穿上,方便跳舞。胡枚作为一个高材生,一个总经理,何时变的如此下流过,最后的尊严使得她泪如泉涌,哭着说:“人家不要,人家不是妓女。”母夜叉大怒,提起臭脚就往胡枚脸上踩,胡枚受不了打,连忙求饶:“我跳就是了,别打我。”母夜叉轻蔑地笑着,骂道:“快跳,别扭扭捏捏,小心我们把你喂狗!”说完,母夜叉打开了音响,放起了动感而又低俗的舞曲,胡枚一开始只是摇了摇手臂,而看到其他人恶毒的目光,知道自己逃不了,于是深吸一口气,一下子扯掉内衣,开始扭动自己圆滚滚的白屁股,又用手扯弄自己的巨乳,让两对奶子有节奏的摇摆。
   其他女囚看了都哈哈大笑,都骂道:“哼,出去是个富家女,骨子里还不是个卖淫的小婊子。”接着,胡枚又竖起自己的中指,往嘴里塞,并快速抽动,好似做口交一样,一边眼神和表情却做出清纯无辜的神态,看得几个女囚的下体都起了反应,她们越加侮辱胡枚。而胡枚,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这些淫声浪语反倒刺激着她。
    只见胡枚一只手抽插自己的嘴,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的骚阴,她慢慢坐下,分开两条丰满的大腿,逐渐地,手的速度越来越快,骚阴喷涌出大量阴水,随着音乐结束,胡枚也瘫软在了地上,其他女囚和母夜叉也累了,一边辱骂着小婊子,一边回床睡觉。  胡枚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下贱「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人罢,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女人罢,忘记自己曾经还是个令人羡慕的漂亮迷人的百万富姐罢!唯一不能忘记的是母老虎就是她现在的主宰。」  胡枚痛苦的心已经绝望,她没想到仅仅一天,她就不再坚强了,她原本竟然如此懦弱!  接下来的两天,胡枚更是难熬!因为母夜叉要让她脱胎换骨,唆使女囚们不断地虐待她,是令她痛苦不堪的,再三再四地,象条赖皮似地,爬在母夜叉脚前,努力摇晃着大大的屁股,不断哀求母夜叉饶了她,不断表示绝对顺从她。  终于,高贵的监舍女王——母夜叉接受了胡枚的归顺之意,并给她起了个外号叫「母狗垃圾桶」,规定她必须随时听候任一位女囚的任何命令。  胡枚可以稍稍喘口气了,因为母夜叉不再唆使女囚们恶意殴打她了,可现在她只要一见到母夜叉,就根本站不住,只能象母狗那样跪爬着。  现在,屋里没人了,女囚们都出去放风,胡枚正认真地收拾着女囚们的床铺。  这是她的例行任务。收拾好后,就默默地跪在屋角,面壁敬候女囚们的吩咐。  放风结束,女囚们嘻嘻哈哈地进来了,她们仍在继续她们的话题。  「嗯………咳咳。」大奶妈刻出一口瘫。  听到有人刻出瘫的咕噜声,胡枚爬上爬到大奶妈面前,扬起头,张开嘴。  「呸!」一砣浓浓的黄澄澄的腥痰吐进胡枚嘴里。  胡枚咽下肚,然后垂下头,摇摇屁股,表示谢谢赏赐!
    一个正在做俯卧撑的女囚喊道:“骚货,给我过来。”这个女囚叫阿狐,主要是因为身上有挥之不去的浓重狐臭和茂盛的腋毛,这女囚肌肉鼓起,好似一巴掌就能打死胡枚,胡枚不敢怠慢,爬过去,知道阿狐刚锻炼好,要她把身上的臭汗舔干净,胡枚用舌头洗刷着阿狐的身体,阿狐仍不满意,她用胳膊卡住胡枚的脖子,把她夹在腋下,胡枚被这股狐臭熏的呼吸困难,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舔一定会被打死,于是费力的把阿狐每根腋毛上的汗舔干净,阿狐才放她走。m  大奶妈的臭脚丫子就架就踩在胡枚的后背上,胡枚只好就那么爬着,不敢动。大奶妈一边踩,一边问:“小骚货,你说是你的奶子大还是我的奶子大啊。”“当然是您的。。。”话音刚落,大奶妈一脚踢翻了胡枚,使劲掐着胡枚都两个红奶头,胡枚疼的大呼饶命,大奶妈放手了,随后伸出自己的臭脚丫,胡枚知道大奶妈要原谅自己了,于是又使劲摇了摇自己的大肥臀,舔着大奶妈脚上的汗和灰尘,大奶妈骂道:“小婊子你给老娘记住了,这整个监狱,就属你最骚嘴贱,你的大奶子和大骚逼就是来勾引男人的,没人的奶子比你大,也没人的逼比你更骚,知道吗。”“汪汪汪!”胡枚回应着,又摇了摇屁股,爬走了。  「垃圾桶,过来。」小母鸡呼唤胡枚。  「帮我换卫生巾。」小母鸡一边叉开腿,一边命令,同时手里依然捧着一本期刊在全神贯注地看着。  胡枚爬到她面前,麻利地褪下小母鸡的裤子,淫靡的下体暴露出来,摘下浸满经血的卫生纸,胡枚竟然熟练地把那团血纸塞进自己的淫屄!然后又把脸贴上前去,伸出舌头认真地把小母鸡那沾满污血的阴部舔得干净光亮,最后从小母鸡的褥子下面掏出干净的卫生纸,重新给她垫好,恭恭敬敬给她系好裤子。  看看大奶妈已经在干别的事,就默默地又爬回屋角跪着。  「哎呦,肚子好痛!憋不住了!垃圾桶,过来。」一个女囚急急地喊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去,躺在地上,那女囚就骑蹲在她脸上方,脱下裤子,露出肥肥的屁股。这女囚的内裤一脱下来,就有一股胯部的汗臭味扑面而来,这是屁股上出汗太多而又不洗造成的,熏得胡枚呼吸困难。  胡枚连忙微微抬起头,用小嘴盖紧那女囚的肛门,伸出舌头使劲舔她又臭又黑的屁眼。一会儿功夫,舌尖传来肛门的抽动,紧接着,一条又粗又黄的屎条就拉进胡枚的嘴里,很快就累成一坨,胡枚使劲往下咽,女囚拉的实在太多,来不及胡枚完全咽下,沾脏了女囚的屁股。女囚拉完了,胡枚诚惶诚恐地把肛门舔干净,又把残留在女囚屁眼里的屎橛子抠出来吃掉。  女囚站起身子,提上裤子,生气地使劲踩了胡枚小腹一脚,「母狗,赏你的美食好不好吃啊。」  胡枚摇了摇屁股,抖了抖大奶子,叫到:“汪汪汪!”  「别装熊,过来,我要撒尿。」母老虎呼唤胡枚。  胡枚立时就吓得小便失禁,连滚带爬地钻到母老虎胯下,张开嘴盖住尿道口,而母老虎的肥厚阴唇反倒盖住胡枚的嘴,连鼻子都堵了一半。  胡枚用舌尖舔着尿道口,慢慢地,母老虎的骚尿开始流淌出来,胡枚不敢怠慢,一滴不漏地喝下肚。母老虎排尿有些困难,慢如拔丝,胡枚只好慢慢吸,慢慢舔。  母老虎看着胡枚的下身,发生了兴趣,命小母鸡把胡枚的裤子扒掉。  胡枚的下体再次赤裸出来,这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了,女囚们闷的时候常扒光胡枚玩弄。往里面撒尿,吐痰,原本粉嫩又散发着让男人喷血的骚香气的阴道,已经变成了垃圾桶。  母老虎晃晃屁股,感觉胡枚舔得很舒服。她把胡枚的两腿扳过来,压在两腋,可怜的胡枚头被肉山压住,两腿折过前胸也被压住,最羞耻的私处却因此而高高挺起,暴露无遗。  「小母鸡,去给我找个小刺来。」  「是,大姐。」  「这个行不?」小母鸡从床垫子里拽出一根荆棘。  母老虎捏在手里,兴奋地命人掰开胡枚的两片臀肉,「哈哈」胡枚娇柔的菊蕾在母老虎眼前蠕动着。  母老虎先用刺尖轻轻扎了一下那菊蕾。  「呜、」胡枚浑身一颤,含混不清地发出一声惨叫,母老虎却倍感刺激!嘿嘿淫笑着,一下比一下重地刺那菊蕾。  菊蕾强烈反应,菊蕾抽缩。母老虎感觉好玩极了!竟然让人使劲扒开菊蕾,已经能看见直肠的柔嫩鲜红的肉壁了。母老虎兴奋地哆嗦着手,把刺尖直接扎进肠壁。  「呜……呜………」胡枚痛得臀肉剧烈颤抖,菊蕾强烈收缩,可是被牢牢压住,根本无法躲避这残酷的游戏。围观的女囚们爆发出一阵阵开心的淫笑。  胡枚的菊蕾已经被扎的血糊糊的了,屁股反射性地一耸一耸的,舌头依然不敢稍有停顿,尽力地舔弄母老虎的阴蒂和尿道。  屁眼被蹂躏过后,这群恶魔又开始蹂躏淫屄。  她们强行拉开肿胀的阴唇,露出稚嫩的花巷,毫不留情地扎刺小屄内壁,胡枚痛得拼命扭摆屁股,但除了更加刺激这些变态淫魔之外,毫无用处。阴唇内侧和小屄内壁都被扎的血肉模糊。  最后,小母鸡竟然想出更加残酷的主意,把那荆棘生生从胡枚阴蒂尖端刺进约有一寸深,外面还留有约一寸深。又搞来两小段细铁丝,硬是刺穿两片已经紫肿的阴唇,挂了两个小铁环。  母老虎这才满意地站起身,搂着小母鸡亲吻!「嗯!小母鸡你鬼点子还挺多!」  小母鸡受宠若惊,一边妖媚地跟母老虎亲嘴,一边踢了胡枚一脚,「还不快谢谢大姐赏赐?」  胡枚忍着剧痛,爬起来,象狗一样摇摆赤裸的屁股,吻母老虎的脚,「谢谢大姐!」  唉!太残酷了!原本多么迷人高傲的一位丽人啊!现在竟然………母狗一般。第三节 母狗索淫  「咣当」牢门又打开了,「13号,出来。」女警点号。  没有人反应。  「垃圾桶,喊你呢。」小母鸡提醒胡枚。  「啊!有。」胡枚连忙从屋角站起来,怯生生地走到门口。  「跟我走。」女警回头就走,胡枚不知要干什么,只好低头跟着。  走到卫生间,女警命令胡枚进去彻底洗干净。  胡枚开始脱衣服,然后蹲下身子,叉开腿,自己竟然把手伸进淫屄里去了。  女警惊起、蔑视地看着她。胡枚哪里还有什么自尊?慢慢掏出一团血糊糊的纸。  「那是什么垃圾?母狗。」  「是卫生巾。」胡枚小声回答,接着又掏出一个苹果核,又掏出一只粘糊糊的破袜子。  「你有精神病呀?!谁给你塞进去的?」女警简直不敢相信,女人那么金贵的地方竟然跟垃圾桶一样。  「是我自己塞的。」胡枚慑喏地咬定是自己塞的,她不敢说别人逼的。  「我的天!」女警盯盯地看着胡枚仍在继续的手。  又是一团血纸,然后好像是一个捏皱的饼干盒,继续掏出一团碎蛋皮,几枚枣核,半个核桃,最后还有一只红药水瓶,一只废药膏管,再掏掏,好像没有东西了,  胡枚拿起地上的胶皮水管,放开水,塞进淫屄,开始是红黄混浊的液体从淫屄口流出来,后来逐渐变清,最后胡枚又灌满了水,站起身子,两手捂紧小屄口,开始蹦跳。两个巨大的乳房也随着上下跳动。  女警看呆了!胡枚也根本不再害羞!她是在洗漱小屄内部。  蹦一会儿,就停下来叉开腿,半蹲着,一股清水从小屄里流出,象放尿。然后再灌满、再蹦,如此三四次。  胡枚好像确信那里已经洗干净,这才开始仔细清洗身子。冰冷的水使胡枚微微冷颤,但胡枚好像要洗去所有耻辱和肮脏一样,使劲地洗着。洗好后,又跟着女警继续走。  进了一间办公室,认得,这是刚来时,检查身体的那间办公室。屋里只有所长。  「所长,这回应该听话了。」  「哦?胡总经理,愿意顺从我么?」所长得意洋洋地倚坐在办公桌边沿,叼着烟卷淫邪地问胡枚。  胡枚默默地点点头,两手揪着衣角。  「哈哈哈,母老虎还真行!告诉食堂,今天给她多盛点荤菜。」  「是,所长,你慢慢玩罢,我去了。」女警避开了。  「把衣服脱了。」  胡枚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解开衣服扣子,慢慢脱了下来,然后又脱光了裤子。  「哈哈,小美人,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所长开始兴奋起来。  「你这回必须求我插你,10分钟之内,我要是没插你,哼哼,你就再回老虎笼子里去吧。」  这一句把胡枚吓得浑身一激凌,真个就不顾羞耻,赤身裸体跑到所长面前,就象饥民抢粮食一样,哆嗦着双手,想解开所长裤带。  「哎哎,你疯了?!」胡枚近乎疯狂的淫荡举动,反倒把所长吓了一跳,挣扎着想躲避。胡枚拼命扯着所长裤带,一边慌乱地解着带扣,一边哭腔叫喊着:  「所长求求你了,插我罢,插我的贱屄罢,你操死我罢。」  胡枚的叫喊,招来两个正在走廊的警员。他们推开房门,惊讶地发现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正在疯狂地要扒所长裤子。  「哎哎,你们看看,这女人原是岭南旅行社的老总,瞧瞧,现在淫得发疯,见着男人就求他插她贱屄。」所长既是羞辱胡枚,也是开脱自己。  「插罢,插罢,操我的小贱屄罢,操呀!」胡枚顾不上羞耻,只怕再回地狱。  所长半推半就,裤子真就被扒下来,胡枚象是抢到宝贝一样,俯下头,一口含住所长的大鸡巴,再也不松口,两手握住,使劲舔弄。  「呵呵,真绝了!」那两个男警员也凑到跟前,一个抚摸着胡枚屁股,另一个从胡枚胸部掏出巨乳捏弄。  「呜呜………咿呀………」胡枚淫声不断,煽情地扭着屁股,晃着乳房,含着鸡巴在发疯。  「所长,来坐这儿。」一个警员搬来一把椅子,所长坐稳,胡枚则顺着所长的意思,骑坐在所长腿上,已经吮的火热刚硬的鸡巴便「吱噜」一下,连根没入淫水已经泛滥的贱屄里。  「哇!大学生的骚屄真是格外爽!路科长,你也来尝尝。」所长紧搂着胡枚丰满的肉体,一边还挤弄着胡枚胸前那一对惹火的奶子。  「好,咱也尝尝大学生的滋味。」一个男警员,解开裤带,掏出鸡巴,顶在胡枚屁眼上,胡枚欠屁股,以便路科长的鸡巴容易进入。  「吱噜」又一条鸡巴插进胡枚体内,胡枚能感觉到两条鸡巴互相挤碰给她带来的强烈的性福刺激,此时妖媚的胡枚已经醉眼迷离,面带潮红了,她不再顾虑什么羞耻、自尊,完全放任自己堕入淫欲的海洋。肥嫩的屁股使劲地扭,肥嫩的乳房使劲地压,淫声连连,娇喘嘘嘘。  剩下一个男警被刺激得忍不住,只好掏出鸡巴,扯来胡枚的小手套弄,胡枚也照顾他,扭转脸来跟他亲昵缠吻。  恰在此时,刚刚去食堂的女警和另一位女警进屋来了。  「哎呦,我的天,在这就干!」两个女警顿时羞红了脸,可并未立即回避,进得屋里倒水喝。还一边议论:「这女大学生比那些野鸡还贱,你瞧瞧她那浪劲。  呸!」  本来胡枚已经抛弃羞耻之心,可现在被两位同性眼睁睁看见自己的丑态,顿时羞愧万分!可此时已经由不得她的思维来决定什么了,她的肉欲主宰了她的一切,她正在疯狂地追逐性高潮。  「嗯呀………咿呀………呜呜………啊啊啊啊啊」浪叫一波强过一波。「走吧、走吧,看着恶心。」另一个女警实在羞于看他们的淫态,拽着小女警走了。  「啊啊啊啊啊」最后冲刺,四个男女同时达到高潮,象是都被电击一样,剧烈颤抖,好久才各自长舒一口气,拔出疲软的鸡巴。  胡枚殷勤地跪在地上逐根含在嘴里清舔,然后恭恭敬敬地把那些刚刚羞辱她、折磨她,也带给她快感的鸡巴放进他们的窝里。  「嗯,胡总,今天还表现不错。」所长很满意。  「我会听话的。」胡枚娇羞地垂手裸体站在屋里。  「小张,把她送到1 号舍去吧。」  「是,所长。」  「穿上衣服罢。」小张温柔地帮胡枚穿好衣服,带她到1 号监舍。  「呀!这里怎么不象监舍?」屋里有上下铺共四张床,被褥都很干净,有桌子椅子等家具,还有电视。屋里已经有两位姑娘了,看着不象囚犯。  「阿菊,阿静,这是新来的胡枚,你们好好待她,给她讲讲规矩。」  「是了,张哥。」  「哎,张哥别急着走呀,让小妹伺候伺候你罢!」阿静贱贱地搂住小张,要亲吻。  「好了、好了,我今天有事,以后再说。」小张打掉阿静的手,出去了。房门被反锁。  「哎!又是一个好妹子给糟蹋了!」阿菊亲热地拉着胡枚的手,领到胡枚的床边。  「你就睡这儿罢,里面是卫生间,这里很舒服。」  「这里??你们??」胡枚忐忑不安,满腹狐疑。  「唉!妹子,你也是从老虎笼子里过来的吧?」  「嗯。」胡枚点点头,看着阿菊。  「我们也都是,你判了几年?」  「没有判呀,还在等开庭。」胡枚回答。  「啊!?还没判,就把人家姑娘弄这边狱里来了,真是作孽呀!」阿静同情又气愤地说。  「你们是?………」胡枚奇怪。  「我叫李静娴,跟情夫合谋杀了丈夫,我是从犯,判了20年,今年我才34岁,唉,这辈子看来就得在这里过了。」  「我叫柳香菊,因不满丈夫勾引别的女人,割了他的鸡巴,判了6 年,还有4 年才能出去,今年29岁。」  「这里怎么不象监舍?」胡枚感觉她俩还挺亲热,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你也被他们那个了吧?」阿静嬉笑着看着胡枚的脸问。  胡枚的粉脸顿时红了,羞愧地点点头。  「妹子,你也别害羞,我们跟你都一样,都是那帮淫棍的玩物,没办法呀!  母老虎太可怕了!与其被母夜叉凌虐,还不如让那帮臭男人上呢,反正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么,再说呆在这里,总没男人也想呀!」阿静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你是………、?」阿菊想了解胡枚的情况。  「我原本是岭南旅行社的经理,后来死了很多游客,我公司全赔进去了,现在等着刑事判决,估计也得3 年、5 年的,我今年33岁,叫胡枚。」  「哦,原来是姐姐,你真有福气!才3 年,忍一忍就出去了,住在这里象旅馆,不会受什么苦,只是学着乖点,别太把自尊当回事就行了。」  「对了,菊妹,刚才那个姓张的警官说有什么规矩?」胡枚跟阿菊、阿静一下子亲近起来,象是遇到亲人一样,心里暖乎乎的。  「嗨,妹子,也没什么特别复杂的规矩,就是服从命令,伺候那些色狼罢了。」  「不过有时把我们弄到饭店里跟陌生人搞,还真是羞得很呢。」阿菊补充。  「什么饭店?怎么搞?」胡枚很关心自己将来会遇到什么困苦。  「监狱墙外有一家小饭店,是看守所那个最年轻,也最凶狠的女警的哥哥开的,经常把我们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上床。」  「那小女警叫什么名?」  「叫姚静,我们背地里都叫她妖精,才27岁,却凶得很。」  「哦………」胡枚知道了大致的情况,只好暂且宽下心来,静待判决。  夜里,阿菊、阿静跟她聊了一宿,胡枚听到了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很多事情,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不论怎样都要忍着,等出去后再想办法,「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第四节 美肉玩具  已经苦熬快两周了!这十多天里,胡枚从骄傲的白天鹅被逼变成淫贱的母狗,忍受了无数的痛苦和屈辱,可是为了能活着出去(其实她想死的那时也无法自杀),她还要每天继续忍受千奇百怪的侮辱和折磨。  今天天气很闷热,已是午后了,监舍里的一张床铺沿上,并排摆放着三个肉感的肥臀,两腿高分八字,两手扳牢膝弯,裸露着淫靡的肉洞,承受着鸡巴的进进出出。  一个男人,下体赤裸,叼着烟卷,在三个美臀的六个肉洞里随意抽插着。  「噗嗤、啪叽、噗嗤、啪叽」鸡巴插入淫屄的声音和肌体相互撞击的声音,使得阴霾的监舍里弥漫着淫虐的气氛。女人偶尔发出的有些压抑的呻咽,更加重了淫荡的意味。男人显得很惬意,并不急躁,悠然地在三个女人身上来回换位,仔细品味着不同肉体的不同肉洞的不同滋味。  「老板,这么过这么久还不来看人家。」一个女孩推开监舍的门,毫不介意地冲那男人说话。她是监狱外一个小饭店的服务员,那男人是老板。  姑娘大约十七、八岁,矮矮的个子,墩墩实实,红红的脸蛋象个苹果,一身中式紧身装裹在她那胖滚滚的肉体上显得皱皱巴巴。农村姑娘多半发育很好,鼓鼓的胸,鼓鼓的臀。小服务员模样其实还算俊俏,只是土头土脑的气质跟城里姑娘没法比。  「呦,正好,我火没了,你带火没?」男人的鸡巴还在一个肉洞里抽插着,嘴里的烟已经熄灭。  女孩摸摸口袋,掏出一个打火机,凑到男人跟前,给男人点烟。男人乘机搂住她,「来,跟叔叔亲个嘴儿。」  「嗯,看你……」女服务员半推半就,嘴被老板的嘴盖住,在挣扎中,跟老板算是亲了嘴儿。  小服务员对于床边一溜排开的女人和她们圆滚滚大屁股好像根本不惊讶,相反还十分嫉妒。  「老板,给人家玩玩这几条母狗好嘛。」农村服务员假扭可爱的样子,向老板撒娇。就在此时,正被鸡巴插的那个女人放开两腿,攀住男人,淫浪之声雀然响起:「啊……嗯呀……快插人家……痒死了!」  服务员鄙夷地看了那女人一眼,随手扬起脏兮兮的抹布,照着另外两个依然敞裸着的阴部狠狠抽去:「啪……啪……起来,骚屄,还等着操呢?」  「啊……啊……」两个女人痛苦地叫了一声,老板见她发怒,便陪笑着说:“晚上来陪你便是,这几个骚货拿去玩,只是别玩坏了,这几个和以前不同,骚的很呢,又漂亮。”服务员小妹听了更是火冒三丈,往阿静的屁股上吐了口痰。听见老板要走而这乡下妹要留下,阿静和阿菊像见了鬼似的害怕,一边用力摇着自己的大屁股,一边哀求道:“老板,不要,人家要吃你的大鸡吧,人家不要。。。啊!”话没说完,土丫头便又操起抹布往她们身上抽,骂道:“骚母狗,他妈就知道勾引男人,老娘好好教育你们。”老板见着乡下妹发火倒也害怕,便一溜烟跑了。胡枚从阿菊和阿静的反应里看出这土丫头也不是什么善类,三个美女如同待宰的羔羊,屁股都在颤抖。土丫头让三位美女坐起来,一边自己拿了个凳子,坐下后分开两条大粗腿,把自己那条穿了好几天都没换的内裤褪下,顿时,一股骚臭淫靡的味道充满了房间,这还没完,只见土丫头又脱下袜子,只见那袜子脏的顶部都被脚汗浸得泛黄了,一双大脚又粗糙又酸臭,还有些死皮,三位美女被熏的直皱眉头,说:“母狗,都过来给老娘舔,舔不干净打死你们这群骚逼。”阿菊和阿静各捧起一只臭脚,细心地给土丫头舔上面的脚汗,用自己性感的樱桃小嘴吮吸着土丫头的脚趾,洗完后,又用自己春葱一般的手指把土丫头指甲里的脏脚泥都抠出来,塞进嘴里吞下。而胡枚则伺候着土丫头的阴道,这味道臭的简直可以杀人,夹杂着汗臭和尿骚气,还有因经常性交而分泌出的粘液,这些气体和液体都被胡枚用力舔舐着,胡枚那动人的脸庞淹没在黑毛中。土丫头舒服极了,随手用抹布各抽了三个人一下,冷笑道:“老娘在饭店里干活,被你们这群有钱的婊子呼来喝去,现在还不是成了老娘胯下的母狗,说,主人的味道香不香啊。”三个美女都在舔着,于是便用力摇了摇大屁股,表示赞同。在摇屁股的同时三位美女的巨乳也大幅度抖动,看得土丫头又羡慕又嫉妒,于是她咬牙切齿踢开三人,骂道:“你们这群母狗,做长成这幅骚样就来勾引男人,自从你们来了,老板就不要我了,今天我就教你们做人。”只见她一把抓住阿菊的秀发,把她推倒在床上,阿菊大声呼救,而阿静和胡枚都瑟瑟发抖,动不了,只见服务员掏出一把小刀就往阿菊的酥胸上扎,阿菊痛的大喊救命,而土丫头似乎在刻字,一会儿,土丫头刻出了一个母字,阿菊痛的已经叫不出声,只是倒在床上流泪,而土丫头又对阿菊的右胸下手,刻了一会儿,刻出一个狗字,刻完后,阿菊那风情万种的嫩乳已被破坏地不成型,母狗二字赫然刻在她的身体上。刻完后,土丫头忿恨地朝阿菊美丽的脸庞吐了口痰,又用脚使劲踩了踩,而阿菊毫无反应,土丫头检察她的呼吸,发现阿菊已经被她弄死了。

   土丫头知道自己玩坏了一个,要是再玩老板必定会发火,于是她看着抱成一团的阿静和胡枚,说道:“你们都滚回去吧。”于是,带着她们去找母老虎。   刚好赶上女囚们的晚间自由活动时间,在走廊里土丫头碰到母老虎。  「妹子,你好!」母老虎献媚地给土丫头鞠躬,知道这乡下的服务员给有老板撑腰。  「给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两条母狗!」丫头气哼哼地把阿静胡枚推到母老虎眼前。  阿静、胡枚两腿发软,再也站立不住,「扑通」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给母老虎磕头。  丫头回头走了。母老虎扬气起来!「哼哼,骚货,又落到我手里了。给我脱光了。」  「是」「是,主人。」阿静、胡枚急忙脱光衣服。  「小母鸡,给我把狗链拿来。」  「是」小母鸡应声从屋里出来,拿着两条布条缠成的绳子,往胡枚、阿静的脖子上一系,然后把绳头交给母老虎,「主人,给,牵着两条狗遛遛吧。」  「嗯,遛遛。」母老虎,得意洋洋,倒背着手,牵着两条悲惨的、赤裸的美女狗,在走廊里遛哒起来。  小母鸡挽着母老虎的臂弯,头偎在母老虎的肩头,嗲声嗲气地陪伺着。其她女囚们都看着阿静、胡枚,有的还上前摸摸她们屁股,有的踢几脚。而胡枚、阿静根本就不敢有半点躲避,她们见了母老虎就立即灵魂出窍,现在根本就没了意识,完完全全就是一条狗。  母老虎把她俩牵进卫生间,命令她俩每人躺在一个蹲位上,然后拴在水管上,任由如侧的女囚们尿她们,要她们为拉屎的女囚舔净屁眼,喝尿、吃屎,晚上也不准起来,每天只派人来给她们吃半个蘸了屎尿的馒头。还经常有女囚仅仅为了取乐而折磨、殴打她们。  已经两天了,她俩现在满身满脸的屎尿,呆呆地躺在蹲位上,不知何时才能脱离苦海,才能再去伺候警官大爷们,那是多么美好的日子呀!  来了一个女囚,操起水龙使劲冲刷她俩,冲干净后,把她俩牵到地中央,母老虎进来了,她大摇大摆蹲在阿静脸上方,阿静刚刚抬头用嘴盖住母老虎的屁眼,母老虎就屁股一沉坐了下去,肥重的屁股把阿静整个脸都埋住了。  「呜呜……」母老虎的臭屎看来是涌出来了,阿静两脚胡乱地蹬着,却不敢太晃动,也无法晃动。大口大口地吃着母老虎的屎。  「过来,我要尿尿。」母老虎命令胡枚。  胡枚赶紧爬过来,费力地把嘴盖在母老虎那又骚又肥厚的淫屄上,一股热骚的尿立即喷射出来,胡枚赶紧喝,但还是有一些漏洒在阿静脸上,两个女人的头紧紧挤在母老虎的裆里,悲哀绝望的目光互相看着,但谁也没有胆量抗拒母老虎,只能任她肆虐。  小母鸡进来了,为了讨好母老虎,找了一个破笤帚,把粗楋楋的笤帚柄硬是插进胡枚的屁眼。胡枚痛得浑身发抖,却不敢躲避,依然尽心尽力地舔着母老虎尿过的淫屄。  突然,小女警姚静恶狠狠地冲进了,抡起警棍就把母老虎和小母鸡一通乱打,母老虎惊慌失措,莫名其妙地抱着头龟缩在地上,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上。  「小母鸡,快给胡总冲洗干净,快,快!」姚静显然有些着急,「你也起来,快点帮忙。」姚静踢了踢母老虎。  母老虎和小母鸡呆头呆脑地、手忙脚乱地给胡枚冲洗。然后,姚静拿出一套新衣服给胡枚。「胡总,委屈你了,这些天都是误会,误会,您别见怪。」  胡枚也是云里雾里,不知就里,稀里糊涂被套上衣服,被姚静带走,被释放了。  「这??这??」胡枚一时无法明白,出得门来,看见兰兰,顿时悲从心中来,扑上去抱住兰兰恸哭起来。  「主人,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你看张峰来接你来了。」  「什么?你说谁?」胡枚瞪大眼睛,看看兰兰,又看看刺眼的车灯。  「张峰来了,就是他把你救出来的。」  「什么?他?」胡枚更是糊涂。  「唉,快别想那么多了,回家再说?」兰兰搀扶着懵懵懂懂的胡枚,绊绊磕磕地钻进豪华气派的奔驰车里。  车开动了,看着张峰那熟悉的背影,胡枚百感交集,泪流满面,一时竟昏阙过去。  车开到了豪华的、金碧辉煌、灯火通明的五星级酒店,兰兰和张峰搀扶着胡枚进了令人炫目的总统套房。  不想吃饭、连水也不想喝,胡枚刚刚喝饱了尿、吃够了屎,现在已经精疲力尽了!张峰和兰兰帮胡枚脱光衣服,把她抱进暖暖的大浴缸里,兰兰也脱光了,泡进浴缸,温柔爱怜地为胡枚搓洗着全身,胡枚闭上了眼睛,她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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