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的移花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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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到花无缺,众位脑海里或许会想到一个超凡出尘的翩翩君子的影子,有人说花无缺是情中之圣,但是没人知道,就是这样一个绝世美少年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玩偶人生。
这事还要从当年说起,这个“当年”当然指的是花无缺还未出生时,当年他的父亲因伤重被移花宫宫主所救,宫主邀月心生爱慕,江枫却爽够了宫主后将其背叛,从而遭到宫主怨恨。江枫夫妇逃亡直至身死后,留下两个男婴,宫主邀月内心却一直的恨意难填,虽然得怜星阻止没有杀江枫的孩子,而将其中之一带回了移花宫,但每日见到孩子,难免不把怨气或多或少撒到孩子身上,这也在情理之中。
让他活着,就是要让他一辈子痛苦!这就是邀月宫主为花无缺定下的人生基调,可想而知,花无缺平时的生活又能好到哪里呢。
事实上花无缺的童年一直没有离开过邀月的身边,并在她的悉心调教下无知的活着。而邀月一旦想到他是江枫和那贱婢所生,就会变本加厉的折磨他,她也想开了,与其每天每夜拼命自虐,倒不如把针刺向这幼儿!
怀里抱着可爱的男婴,她没有丝毫的怜意,婴儿嗷嗷待哺,她却吐口水让婴儿接食。
邀月翻手拿出一枚细针,眼中闪过凌厉之色,她承认她残忍,因为她的心已经缺少了必要的温度!
针刺让孩子哭得没了音调,当花无缺的白嫩肌肤上出现一堆红点,撕破喉咙的哭声已变为小口的闷吟。
邀月宫主除去脚上的鞋子,让男婴含住她的脚趾,只有这样玩虐时,心里才能得到一丝报复的快慰,于是她笑了,这是自江枫离去后她的第一次微笑,让婴儿嘬吸她的脚趾甲成了习惯,小舌头游走在五根脚趾、足底、脚踝,又舔她的脚背,再到优美的脚弓,然后婴儿舔遍了她的小腿,小舌头让邀月不自禁地酥麻战栗!
接下来邀月为了得到更深刻的欢愉、满足,居然练习不足一岁的孩子为她口姣,她为了让花无缺从小习惯她身体的气味,偷偷开始培养什么都不懂的他给自己舔脚、胸部、腋下、除了下阴的下体各处敏感部位,直到真正发泄欲望,见到婴儿小嘴第一次咽掉她的蜜汁,邀月为自己的成果感到满意。
时光如风,六岁的花无缺长得甚是俊俏可爱,他每日除了读书习武,便是服侍邀月这个师傅,尽量的取悦于她。因为从小住在移花宫从未离开过半步,他以为徒弟对师傅理应如此,行的也是天经地义之事。
而花无缺在潜移默化中开始迷上了邀月的一切味道,由喜欢闻她的胯下,慢慢发展到喜欢她的汗水、腋下、下阴汁水味道,再到后来她未清洗的腿根,疵垢的气味、尿骚味,到如今已经可以毫不嫌弃的喝她的小解、舔她的屁眼、尝吃她未厕尽的粪便。于是乎,花无缺的小脑袋被邀月抱进怀里、夹在腿间、骑在胯下享受了好几年,她特别喜欢花无缺为她舔身子,时常让那花瓣般娇嫩的孩子嘴舌、鼻头、脸庞亲吻、舔舐侍候她这已年过四旬熟妇的下体。
花无缺早养成了逆来顺受的性格。这是他的应该做的,不只是邀月这样认为,连他自己也这样觉得!
“弟子花无缺拜见师傅!”花无缺见到门外飘然而至的邀月,恭敬地跪在地上。
门外轻轻答应一声,邀月走近身来,抬脚踩到花无缺的头上,把他的脸踩得更低了。
“起来吧!”头上脚的主人传来冷淡的声音。“谢师傅!”花无缺又磕了三个响头,邀月才把脚移开,六岁的花无缺站起身来,身高只到了邀月的腰部。
邀月见到小花无缺纯净的眸子凝望着她,腿间却已经湿了,霎时被勾起了强烈的玩虐欲望。
“啪”一大口泛着白色泡沫的唾液吐到花无缺的嘴里,花无缺蠕了蠕嘴,在邀月宫主逼视下,忙不迭的咽了下去,然后像例行公事一样伏身又叩了三个响头:“谢恩师赏赐!”
邀月不置可否,走上前去,跨过他的头,居高临下,冷冷睥睨着趴在地上的俊秀男童。
花无缺抬起头,明白了接下来自己该干什么了,匆匆起身,一头扑进邀月宫主的双腿中间,花无缺灵秀的小脸竟然整个埋在邀月微微分开的大腿根中去,似乎觉得自己的脸就该放在这里。小手轻轻抱在她的腰身两边,透过雪白的薄薄的绸裤,花无缺能闻到师傅邀月宫主隐藏在下裳中闷湿燥热的气味,那是由花无缺记事开始就已经熟悉了的味道。
邀月冷眸微闭,神态悠然,此情此景让她回想起几年来的一幕幕,花无缺还不太会走路时,就已经乐于将粉脸埋入她的下身,他几乎是嗅闻着她那里的气味中一点一点的长大,那种满足刺激感激荡着她心灵深处某个阴暗的角落,而她不断追逐着这阴暗的心理愉悦,让它慢慢滋生壮大……
房中烛火摇曳,邀月依然俏立不动,花无缺的脸蛋深埋在她腿间微微摩擦,热气不时地喷在她的胯下,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在墙上飘忽不定,情境说不出的诡异。邀月缓缓解开自己的束腰,亵裤随之滑下玉腿,雪白的肌肤映入花无缺的眼帘,他痴痴的望着,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脑子里虽然懵懵懂懂,但也能分辨出美丑好坏,不得不说对于美好的事物,无论多大的孩子皆有与生俱来的洞察力。
邀月说:“今日是你生辰之日,我为你准备了礼物,你躺下。”
花无缺一听还有礼物可拿,心里极是期待。
邀月却叉开腿,将胯下蹲在花无缺的头上。
江枫!既然你负了我,就别怪我不拿你的孩子当人待!
想到江枫,那个迤逦的初夜,两人翻云覆雨直至天亮,邀月眼含桃花,推了江枫一把:“呆子,你弄死我了!”江枫对她傻笑。
情景犹似昨天……
邀月把下隂凑到花无缺的嘴唇上,道:“含住它,吮一吮!”
花无缺心里微微奇怪,不是说有礼物吗?不过被邀月从小训练,长期积威之下哪里有不含的道理,连一点质疑的心思都没有,他张开嘴把那处隐晦所在反复的吮吸,只觉得那里面的味道似较平时为甚,每一寸褶皱嫩肌都占足了味道。
邀月也不说礼物为何,又把后面移了过去,意思很明确,让花无缺继续舔她的大便处。
花无缺的小手慢慢分开那肥硕的臀瓣,舔进去,蓦地闻到一股闷闷的怪味,舌尖也触到少许苦涩。
“小畜生,把嘴贴上来!”邀月经常在这个时候叫他小畜生。
花无缺用嘴含住,果然吃到一些黏黏的东西,都粘在了舌头和嘴唇上,花无缺猜到这也许就是他的生日礼物,于是心满意足的吞吃下去,舌头更加伸进里面舔食残余。
邀月被舔得很舒服,屁股陡然牢牢的坐在花无缺的小脸上,让他没法吸气。花无缺四肢胡乱挣扎起来,他想叫师傅,却只在喉咙里发出弱弱的呜咽。
邀月无动于衷,冷冷道:“别动!”
花无缺便不敢乱动了,只是双手轻触邀月的臀部,祈求早些放他出来。
檐铃脆响,铜钟铿然,已到了入睡的时辰,移花宫万籁无声。一时之间,整个屋室彷佛都凝固了,花无缺虽然练过少许内功,但终究还是支持不了,这次挣扎得更凶了,邀月低头,抵住花无缺拼命挣扎的双手,下身却仍然没有离开他的脸。
花无缺的双臂死死的被她压在地上,只有徒劳的蹬出双脚,力道越来越弱,眼看只剩一息,全身蔓过一阵森寒的冷意,难道师傅要在他六岁生辰杀死我吗?
那是一种极难忍受的痛苦,意识逐渐朦胧了,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要死时,眼前倏然一亮,压力顿时消减,隐隐约约见师傅邀月在他的身上点了两下,输送一道道内力过来,手指又按在他的“人中穴”上。
经过一番施救,花无缺终于清醒了,可脸上都是粘液,双眼仍是不敢睁开,泪水却汹涌而出,哽咽道:“师……师……”没等他叫出后半个字,脸上一沉,黑暗再次降临,接着口鼻均被柔软湿润的所在堵得严实,面部的压力大增,他心里一慌,刚回气不久,痛苦又至,花无缺开始拼命的挣扎,可是双手再次被邀月按住,丝毫动弹不得,这次就连双腿也被制住,那是刚刚师傅在施救时点了他的穴道,这样一来花无缺双手双脚均被制住,越是无处发泄胸中痛苦,越是变得痛苦,可是,意识就在快离散的时候偏偏他师傅又将他救醒,如此往复,邀月乐此不疲,给花无缺过了一个难忘的生日。
他的口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粘稠的水箭,花无缺抿起嘴唇。邀月喝道:“咽下去!”
花无缺睫毛轻颤,泪珠末干,心中委屈不已,胸口一阵阵的裂疼,他哽咽、呼吸、呻吟,带着难以名状的恐惧,他咽掉嘴里的液体,哭求:“弟子好……难受,求求师傅,别再那样折磨我了?”
邀月见花无缺无助哀求的小脸上楚楚可怜,邀月心中出乎意料的软了,容色稍缓,便不再那么冰冷了,眼波如春冰,一点一点地融化开来。
花无缺如释重负,知道师傅不会再“闷”他了,喉咙哽住,泪水一颗颗地划过脸颊,“谢师傅!”
邀月拿出一块白帕,擦掉花无缺眼角的污痕,说道:“还要礼物吗?”
花无缺微微一怔,唯有点头应是。却见眼前射出一道黄色水箭。这道水箭竟是从邀月的下体射将出来。他明白,师傅这是在他嘴里撒尿了!
邀月眯起眼睛,这是她忍了一夜的东西,就待这时全部溺进花无缺的嘴里,就当生日礼物送给他!
师傅的胯间,水箭激射一股,颜色金黄,在烛光反照之下,显得污浊之极。
“咕噜、咕噜”花无缺咽掉泛着泡沫的尿水。跟着便觉味道冲鼻,既似腐烂的酸果,又似变味的鱼虾,忍不住便要作呕。接下来十余道水箭都激射进花无缺的嘴里,花无缺吞咽,他尽力而为,吞到后来肚子已然满了,可邀月还没结束,依然不停地向花无缺的嘴里疴着尿,前一刻还在自己的体内存着的污物,下一刻就罐进了他的嘴里。
邀月见花无缺喝了不少,满意于自己的憋了许久的尿将他的小肚子装满,最后向花无缺的脸上激射,尿汁化作雨点,洒将下来,有些落上了花无缺的脸颊,片刻之间,脸上头发上全是黄色的水珠。
“喜欢为师送你的礼物吗?”邀月问道。
“喜欢!”
“往后你的生日为师都送你!”邀月微微一笑。
花无缺眼前一暗。刹那间,从小到大所有的痛苦交织如白雾,与之前相混合,黏黏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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