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因为激动,全身都在颤抖着,牙齿都打着颤。 看老妈在这里挣扎着,陈曼冷笑一声,居然顺手一个耳光扫了过去,老妈被打得一个趔趄,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陈曼反手扫了一个耳光,顺势拽着老妈的头发,甩到了地上。 这一连串的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老妈哪里反应得过来,脑袋里嗡嗡作响,正想挣扎着爬起身,又被陈曼的长靴踩在了脸上,再也没了起身的可能。 一旁的二姐看到如此侮辱的一幕,一直紧咬着牙关,脸都有点泛青了。她看着可怜的老妈在陈曼的靴下艰难的挣扎着,双手都在死命的扶着陈曼的长靴,好让踩在脸上的力道能少一些。二姐的眼睛里愤怒和惧怕交织着,嘴巴里喃喃的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对着我干咳了几声。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是这个家庭唯一的男人,如果再不出声,恐怕老妈会被陈曼踩死在靴下也不一定。 看着身姿卓然的陈曼,我实在有点胆怯,我心里一百个想跑过去一巴掌把陈曼甩在地下,然后把老妈拉起来,但我根本没有这样的胆量。我只好鼓足勇气小声的说道“曼,曼丫头,你这是干什么呢?刚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一下就变得这么暴力了呀?”我实在是有点慌张,声音都有点忐忑。 “怎么,姐夫要替你妈打抱不平了啊?你妈刚刚在那里暗损我你怎么不出来打抱不平呢?还好我姐姐提醒了我,送了份好礼给你妈,不然还真变成了吃白食的小人了,对吧!”说完望着脚下的老妈,脚底用力一碾,疼的老妈“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咯咯咯,曼丫头你可真利索,三两下就把咱们刘家的太后给踩在脚下了,虽然他们家是贱了一点,不过你看她也一把老骨头了,今天就高抬贵脚,放她一条狗命吧~”不知道我老婆陈雯的这句话是在嘲笑还是在帮我。 陈曼对她姐哼了一声,笑道“这可是你家婆婆!你把姐夫当个宝,但也不能让她妈欺负到自家妹妹头上吧!以后你得好好调教调教你婆婆,不然就是你这个姐姐的失职知道不~”说完还对陈雯调皮的笑了笑。又转头对大姐笑道“你看大姐二姐就很懂事,非常明白来者是客,以礼待之这个道理!” 大姐羞愤难当,只得转头不语。 陈雯看着一脸神气的陈曼,心里是又高兴又无奈,只得笑道“放心曼丫头,我保证以后会调教好我家婆婆,绝不会让你再受半点欺负啦!” 陈曼笑着点点头,对着脚下的老妈轻佻的说道“虽然我是叫你一声阿姨,但在我眼里你跟条母狗也没什么两样,像你这样的人,我就算把你塞到屁股下面去吃shi,你也得张大着嘴巴乖乖的接着,知道不?” 老妈早已没了说话的力气,泪水顺着眼角在脸庞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看着脚下的老妈已经全无反抗之心,陈曼心里也是一阵得意,让一个年近六十的长辈顺服在自己脚下,自然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脚底又在老妈的脸上碾了两下,开心的笑道“怎么样,服了没?要是服了你曼姑奶奶,就亲下我的靴子,我就饶你这条狗命!” 老妈看起来已经别无选择,晃了下脑袋,翘起嘴巴在陈曼的靴底亲了一下。 “哈哈,真听话!”陈曼一边笑着一边松开了腿。 老妈卧在地上休息了好几分钟才喘过气来,正打算爬到椅子上去休息一下,不料陈曼又拉着老妈的头发往后一扯,让她又跪坐在了地上。老妈惊恐万分的看着陈曼,生怕陈曼改变主意,又要折磨她一样。 陈曼摸了摸老妈的脸蛋,轻声笑道“阿姨你这么着急干嘛?你看你刚刚一不小心就把人家送给你的生日礼物给扯掉了,现在休息好了,还不快捡回来重新戴上?” 老妈牙齿都在打着颤,那种屈辱的心理充斥着她的大脑,心里在不断的挣扎着,但她的防线已经崩溃,不敢对陈曼有任何抵抗,只得爬过去拿起陈曼的内裤,整理好边角,自己套在了头上。 “哈哈哈哈……”屋子里顿时传来了陈雯和陈丹妮姐妹的笑声。“我说曼丫头,你实在太酷了,连内裤都要被别人戴在头上……” 面对着她们三姐妹的肆意羞辱,我们家庭却不敢有丁点反抗,只希望这个悲剧能早点收场。 但此时的陈曼姐妹又怎么会放过我们呢?就在老妈套着陈曼的内裤跪在地上不知所措的时候,我老婆陈雯又笑嘻嘻的说道“嘿,婆婆,你不会是傻了吧?爬过来,我也送个生日礼物给你,顺便让你清醒一下!” 老妈茫然的看了眼陈雯,四肢着地爬到了她跟前,陈雯托着老妈的下巴笑道“可怜的婆婆,你不会真被曼丫头欺负傻了吧?脸上怎么一点表情都没有了呢?来,我送个礼物给你,保管让你清醒许多!” 陈雯一边说着一边立起身来,扯掉老妈头上的内裤,双腿微微跨开,看着胯前的老妈陈雯娇笑着轻摆着腰肢,慢慢的褪下了打底裤跟内裤,老妈心感不妙,一阵惊慌,却被陈雯扯着头发,让她扬着头不要乱动,不等老妈反应一股金黄色液体便从陈雯xia ti喷射而出,直挺挺的射向老妈的头顶跟脸庞,老妈死死的闭着眼睛嘴巴,任由陈雯的尿液在自己的头上任意浇淋。 一想到自己的婆婆跪在地上被自己淋niao羞辱,陈雯的眼睛里就跟乐开了花一般,胯前的婆婆脑袋已经湿成一片,全身都已经被尿液淋湿,就跟掉进了池塘一般,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尿骚味。良久,陈雯终于排空了膀胱,从桌面扯了几张纸巾擦干净xia ti顺手又塞到了老妈的嘴里。“怎么样?我的好婆婆,现在彻底清醒了吧,我的这份礼物不错吧!” 老妈心里一阵悲凉,在自己的生日晚宴上头戴着陈曼的内裤,又被自己的儿媳淋鸟,这样的羞辱,以后怎么抬得起头呢? 我老妈的生日,变成了她的灾难日,全家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她遭受如此欺辱,三个早已成家立业的儿女却没有任何的挺身而出,全家人都看着他们的至亲被陈雯陈曼姐妹肆意羞辱而没有丝毫抗争。可想而知,我的老妈及我的家庭,从此会掉入到越来越黑暗的深渊之中。 就在生日的第二天上午,我经过卫生间,发现老婆陈雯靠在门口,老妈却跪在地上在弄着什么东西,我急忙走过去一看,天哪!她居然在用舌头舔着陈雯的内裤。我心下大惊,急忙问道陈雯怎么回事?陈雯却满不在乎的回道“能怎么回事?她手洗不干净呗,只好用舌头舔了,对了,以后我的内裤都会由你老妈的舌头来舔干净!”说完嘲弄的看了我一眼,回到了楼上。 我的家庭已经彻底的沦陷在她们三姐妹的石榴裙下。张峰走了之后,二姐夫妇经常就是一前一后的伺候着陈丹妮,甚至有时候也会把阿玲叫进来,让他们一家三口都在她的胯下服侍。 陈曼更加放肆,她甚至当着何美芳何玉姐妹的面说要拉shi给她们老妈吃,然后带着她们找到大姐,当场强迫大姐跪在地上,直接就拉在她的嘴里,完毕之后再由两个女儿舔舐干净…… 那天晚上,我们正在厨房吃饭,早吃完饭的陈雯突然走进厨房,拖着老妈的头发就往厕所走,一边走一边笑道“走,别吃饭了,我来喂你点好吃的!”厕所。 一会儿,混杂着老妈“呜呜呜——”的声音和陈雯爽朗的笑声时不时的从洗手间飘了出来。 晚上全家人都在客厅看电视,老妈拿着抹布过来擦茶几,陈雯看着忙碌的老妈心里yin性大发,站到老妈跟前说要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然后就把老妈摁到屁股后面让她给她舔piyan,老妈不敢挣扎,只能老老实实跪在她屁股后面,双手脱下陈雯的裤袜,舌头便向着陈雯的piyan顶了上去。 看着老妈伸长着红润柔软的舌头在陈雯的piyan上一下下舔舐,我心里悲痛万分,自己的老妈,如今就当着自己的面,在给自己的老婆舔piyan,这样的羞辱,那个男人能承受得了?不过我想,或许我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吧~ 刘石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心里好像松了一块大石头一样。看来,这个故事已经接近了尾声。 刘石目光深邃的看着窗外,又返头说道“接下来几天,我们家庭就一直在这样的事件中度过,陈丹妮陈曼之后的niao跟shi,基本上都是在我大姐二姐的嘴巴里解决掉的,甚至是姐姐她们一家人来给她们接shi接niao。而我,自然不能例外,经常一前一后的跟老妈一起伺候陈雯了。” 那天,玩性大发的陈曼在上完厕所之后,居然要求我们全家人所有人,从年纪最大的老妈,到年纪最小的阿玲,都要跪在她屁股后面,一个个爬过去给她舔piyan,这个命令惹得陈雯陈丹妮哈哈大笑,她们用着嘲弄鄙视的眼神看着我们全家人跪成一排,一个个伸着舌头去给陈曼舔净沾着shi的piyan。轮到我的时候,陈曼特地回头对我笑道“姐夫,记得以前问过你想不想给我koujiao?你不做声,你看现在,都沦落到给我舔piyan吃shi了~”我无言以对,陈曼也再不看我,直径把我的头摁进了她的屁股。 春节过完,她们自然也要回到城市,她们走的时候,我们全家所有人都跪在了地上,挨个亲吻着她们的屁股作为离别,当然,我也跟陈雯离了婚,她怎么可能愿意跟一个给她妹妹舔piyan的男人在一起呢? 刘石说到这里,又长吁了口气,瘫倒在了沙发上。 之后的治疗过程我便不再多说,刘石跟他的家人都被我抹去了这段不堪回首的记忆,我也借机重塑了他们的性格。虽然他们家庭再不会任人宰割,再不会这么软弱不堪。但世界上,还有数之不尽的软弱之人,我又能帮的了几个? 只是万分可惜陈曼姐妹未能见面,不能抹去她们个性骄纵,喜好辱人的性格。我想,在着茫茫众生,我能挽救刘石家庭,也始终只是一个,而陈曼陈丹妮她们的故事,恐怕还是在继续吧~ 陈雯 那天,正是我老妈的生日,因为不是什么大寿,所以也没请什么亲戚朋友,就是我们一家加上老婆和两个小姨子。人虽然不多,气氛一开始倒也和谐,大家围成一桌有说有笑,大姐和二姐从厨房把一盘盘精心烹制的菜肴端上桌。老婆笑着跟我说:〖今晚的菜可够丰盛的,我得先给肚子腾出点地方,一会好多吃点!〗我知道老婆要去上厕所,就点点头说:〖快去吧,一会回来给妈祝寿。〗陈曼听到我和老婆说话,便也说要去,然后姐俩就相偕着离桌了。 我看着直摇头,老婆和我小姨子们的感情一直很好,两个小姨子也都愿意黏着她。尤其是陈曼黏老婆黏的厉害,平时在学校就愿意有事没事往我家里跑,现在见老婆上厕所也缠着要去,卫生间里就一个马桶,她跟去干嘛,看老婆上厕所么? 大姐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对我们说:〖菜上齐了,你们先吃,我收拾完就过来……〗所有人都没注意到大姐有何异样,只有我因为坐的位置正对着大姐,看到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放下菜就慌慌张张走了,我看到大姐没有回厨房而是直接拐进了卫生间,心不由咯噔一下。 饭桌上的气氛依旧热烈,虽然大姐二姐都还没上桌,老婆和陈曼也都没在,等不及的外甥女们已经开始争着抢着给姥姥祝寿了。我勉强和大伙一起向老妈敬了杯酒,心里的不安越发加剧,便借故离席溜到卫生间外边,悄悄把门打开一道缝。我的心砰砰的跳得厉害,因为过分的紧张和担心,开门的手都微微发着抖,我不得不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来平复紧张的心情,然后慢慢把眼睛凑到那道缝隙向卫生间里边张望。然后我便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身体里几乎要沸腾的血液一个劲往头顶上涌,身体僵硬,好像中了定身法,只有眼睛仍如往常,一点不漏的捕捉着卫生间里正在进行着的荒诞离奇,yin靡变态的一幕。 在卫生间并不宽敞的空间里,大姐和二姐并排躺在地上,我美丽的妻子和小姨子此时正蹲在大姐和二姐脸上。她们的裤子都已褪下,肥腻圆滚、充满诱惑的雪臀悬在我两个姐姐脸上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因为背对着我,我可以清楚看到老婆粉嫩妖艳的pi yan正如婴儿的小嘴一样微微向外翻着,并不时的收缩蠕动。大姐正对着妻子pi yan的嘴也在不停的蠕动,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好像在吃着什么东西。老婆是仁慈的,她给在门外偷窥的我留了一些想象的余地,陈曼则用事实击溃了我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因为陈曼性感娇嫩的pi yan间此时正拉出一条金黄色的大便,大便的前端已消失在二姐大张着的嘴里,我眼睁睁看着陈曼的pi yan猛的一缩,金黄色的大便准确无误的掉进二姐嘴里,然后二姐便如大姐一样鼻子里哼哼着,快速咀嚼吞咽着陈曼拉在她嘴里的大便,看两个姐姐熟练的咀嚼吞咽动作,显然早已不是第一次为老婆和陈曼做这种事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饭桌上的,坐下后仍然浑浑噩噩,仿佛走回来的只是我的肉体,魂魄仍留在那间充满yin靡变态气息的卫生间里。我憎恨自己的软弱,老婆和陈曼在卫生间里对我两个姐姐的人格和尊严做着最彻底的摧残和践踏,她们把我两个姐姐的嘴当成是她们的厕所,随心所欲的把大便排泄在里边,而我这个当弟弟的除了眼睁睁躲在外面偷看,竟然连一丝一毫想要冲进去组织的勇气都没有,更让我不能原谅自己的是,在我偷看妻子和陈曼往我姐姐嘴里大便,恣意作践着她们的时候,我的rou bang竟然可耻的硬了……我真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直到现在我脑子里还反复闪现着老婆又白又嫩,肥腻圆润的性感美臀,而且是以一种无比渴望的心情去回味的。 〖石头,石头……〗 老妈声音把我从失魂落魄的游离状态中拉回到现实,老妈不满的对我说:〖你去找找陈雯她们,我又不图她们礼物,干啥这么长时间不上桌啊,无非就是一家人凑一起图个热闹……〗我的神情仍很恍惚,没听清老妈在说什么,自然也没有注意到老妈面前堆着美芳阿玉和阿玲送她的生日礼物,老妈一边说一边把美芳送的呢外套反过来掉过去的摆弄,眼睛却有意无意的扫着丹妮。 老妈就这点不好,喜欢贪图一些小便宜,她过生日,外孙女们都送了礼物,儿媳妇啥表示没有还带着妹妹躲出去了,老妈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说话自然也带了点刺,她拿眼睛看丹妮,丹妮可不吃这套,腾一下站起来,咄咄逼人的看着老妈说:〖阿姨,你说这话啥意思?〗 〖我,我没啥意思啊……〗 老妈被丹妮的气势震住了,露出慌张的表情,嚅嗫着向丹妮解释说:〖我就是想让石头叫陈雯她们来吃饭……丹妮你别多想……〗 丹妮哼了一声,轻蔑地说:〖你也配让我姐送你礼物,撒泡尿照照自己吧,你也就配吃我姐的屎!〗饭桌上一下静了下来,老妈的脸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看着丹妮。美芳阿玲她们瞪着惊慌失措的眼睛,有心想帮姥姥出头,可看到丹妮盛气凌人的架势,全都吓得不敢吱声。 此时我已完全清醒过来,老妈委屈含羞的表情让我感同身受,脸上一阵阵的发烧,我就是再怎么懦弱,也不能眼看着老妈被小姨子当众羞辱而不闻不问。我咳嗽一声,以引起丹妮的主意,然后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说:〖丹妮,怎么说话呢,酒喝多了吧,快坐下吃口菜压压酒……〗我这么说已经等于是在变相向丹妮示弱了,可丹妮根本不给我这个姐夫面子,她横了我一眼说:〖没你事你就给我老实呆着,惹急了我信不信也让你吃屎?〗被小姨子这么呵斥,我的脸可算丢到家了,不过这还只是个开始。〖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身后传来老婆娇嫩的声音,我注意到包括老妈在内的所有家人全都露出惊慌失措,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我后边看。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条件反射一样扭转身子,我看到老婆和陈曼带着浅浅迷人的笑,脚下高跟鞋踩着优雅的步调从外边走进来。容貌颇有几分相似的姐妹花,一样高雅尊贵的气质,惹人注目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然而让我家人露出那种奇怪表情的原因并不在于老婆和陈曼这对妖艳魅惑的姐妹花,而是她们身后的大姐和二姐。我的两个姐姐并不是走进来的,她们用她们的双手和膝盖交替着在地上爬行,就像两条被驯服的狗跟在老婆和陈曼屁股后面。 因为低着头,看不到大姐和二姐脸上的表情,但只是看着她们僵硬机械的动作以及无可抑制颤抖的身体就可以判断出她们此时的心情,那是饱受屈辱又无力反抗之后的麻木和对命运无可奈何的屈从。 老婆走到饭桌前,杏眼在众人身上逐一扫过,被她盯着看得人全都神色慌张的把头低下,根本不敢与老婆对视。老婆似乎很满意这种效果,轻哼了一声,对老妈说:〖婆婆,你冷嘲讽热的说说我也就罢了,丹妮和小曼再怎么说也是客人,也太不懂待客之道了吧?〗 〖没,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老妈现在彻底慌了,两个女儿被陈家姐妹当狗一样在地上溜,唯一的儿子被丹妮一通呵斥,耷拉着脑袋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三个外孙女更是指不上,此时独自面对儿媳咄咄逼人的质问,老妈心里空荡荡的,舌头根都发硬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老婆绕过我站在老妈面前,质问着。 〖我,我错了……〗 老妈耷拉着脑袋像只斗败的老母鸡,漂亮儿媳的逼人气势压得她有些透不过气,只好低眉顺眼的向老婆认错。 〖说错就完啦?〗 老婆伸手抓着老妈头发用力往下一拖,老妈完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就被老婆从椅子上拖下来跪坐在地上,〖去,爬过去给我妹道歉!〗面对妻子的yin威,所有人对噤若寒蝉,外甥女们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她们的舅妈,大姐和二姐狗一样爬在地上,头垂得更低了。老妈满脸悲苦的坐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老婆见了不耐烦,抬腿在老妈肩膀上蹬了一下,把老妈的身体蹬得一趔趄,娇声喝斥着说:〖去呀,还等我拖你过去么?〗沉默了几秒钟后,老妈慢慢把双手放到地上,用膝盖和手交替着在地上爬,从我身后爬过的时候,我身体颤抖得厉害,放在腿上的双手紧紧握着都快要攥出了汗。我想不顾一切站起来甩妻子一个耳光,然后把老妈从地上搀起来,可是我不敢,说实话我也不舍得,结婚这么多年,从来就只有老婆骂我打我的份,我连一根指头都没碰过她,对老婆近乎盲目的服从意识早已根深蒂固,即使是眼看着老妈被当众羞辱,我也没有反抗妻子的勇气。 〖丹妮……〗 老妈爬到丹妮身后,低着头,费了好大劲才颤抖着声音说:〖我错了……你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丹妮〖哼!〗了一声,伸腿把凳子踢到一旁,转身冲二姐叫道:〖刘莉,给你家二奶奶滚过来!〗二姐吓得一哆嗦,胆战心惊的爬了过去。丹妮让二姐到她身后趴好,短裙包裹着的圆滚翘臀款款落下,把二姐的身体当凳子坐在下面。然后丹妮翘起二郎腿,白色尖头细高跟鞋伸到老妈面前,〖你不是想要生日礼物么?行,二奶奶赏你个鞋底,舔吧!〗老妈脸通红的看着几乎快要贴到她鼻尖的高跟玉足,呼呼喘着粗气,亲闺女被人家坐在屁股下边,自己这个当老妈的还要给人家舔鞋底,同样是人,我们咋就这么贱的命呢?老妈心里的悲苦也正是在场每一个家人内心的真实写照。 〖怎么不舔?二奶奶的鞋底都比你高贵百倍,知道不?〗 丹妮晃动着脚腕,高跟鞋底在老妈脸上来回的蹭,老妈一动不动爬在地上,默默承受着这份羞辱。老婆走过来,两条大长腿一跨骑到老妈背上,推着后脑把老妈的脸按在丹妮鞋底上,笑着说:〖婆婆,快把舌头伸出来,我二妹的鞋底可不是谁都能舔的,便宜你了!〗老妈嘴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在陈家姐妹的联手掌控下最终还是伸出了舌头,一下下舔着丹妮的鞋底。两滴浑浊的泪顺着老妈眼角悄然滑落,滴在地上,滴在我的心头,我闭上眼睛,恨不得像鸵鸟一样把脑袋扎进裤裆里,不忍再看老妈正承受着的屈辱。 陈曼叫大姐爬到身后,和丹妮一样也找了张人肉凳子坐下,笑吟吟的看着两个姐姐戏耍我老妈。一会,老妈把丹妮的鞋底舔干净了,丹妮翘着脚,笑着问她:〖二奶奶送了这么好的生日礼物给你,不说声谢谢么?〗 〖谢,谢谢丹妮……〗 老妈现在已完全屈辱与陈家三姐妹的yin威之下,木偶一样任凭摆布。丹妮让她道谢,她就道谢,谢丹妮让她舔鞋底,可话还没等说完,脑袋后边就挨了老婆一巴掌,〖我妹的名字是你叫的么?〗老婆骑着老妈,轻蔑地说:〖好好想想该怎么说,重新再谢一遍,要是说错姑奶奶就用鞋底抽烂你的嘴!〗再清楚不过的明示了,老妈哪还能不知道老婆想要自己叫她们啥,一时间臊得老脸通红,又不敢不叫,吭吭哧哧的用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谢谢二奶奶让我舔你的鞋底……〗陈家姐妹大笑,那欢快悦耳的笑声就像大耳光一样抽在我家人脸上,火辣辣的。 〖不算,声音太小,没听清!〗 丹妮笑的前仰后合,非逼着老妈用很大的声音又叫她几声奶奶,老婆便笑着问老妈说:〖婆婆,那你该叫我啥啊?〗老妈听老婆这么问她,只好顺着老婆的意思说:〖你,你是奶奶,是大奶奶……〗又是一阵大笑,老婆摸着老妈的头,戏虐的口气说:〖那怎么好意思呀,你可是我婆婆呢!〗 〖没事,没事……〗 老妈心说哪有自己这样的婆婆啊,被儿媳妇骑在胯下侮辱,还要叫她奶奶,真是上辈子欠她的:〖我,我愿意叫你奶奶……〗 〖这样啊,那我可就不好意思了!〗 老婆得意的瞟了我一眼,我的心揪揪着,拼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回应老婆,结果却换来老婆风情万种的一记白眼,好像怪我不懂情趣似的。 〖乖孙女,你看你二奶奶都送你生日礼物了,我这个当奶奶的说不得也只好破费一下啦!〗丹妮的生日礼物是舔她鞋底,天知道漂亮儿媳又会送她什么,老妈吓坏了,连说不用,可老婆已从老妈背上下来,让老妈转了个身面朝她跪好。 老婆今天穿的是一条蓝色翻领的毛呢连衣裙,她指了指A字裙下摆,满脸坏笑的对老妈说:〖乖孙女,你的礼物就在这裙子下边,自己来拿吧!〗 〖不,不用,我不要礼物了……〗 老妈哆哆嗦嗦看着岔着两条肉丝长腿站在面前的老婆,脸上写满了对漂亮儿媳的畏惧之意。 〖那怎么行,没听说过长者赐不敢辞么?奶奶送你东西你敢不要?〗 身份完全颠倒过来,老婆端起长辈的架子训斥老妈,老妈趴在地上一声不敢再吭。老婆把老妈的头塞进裙子里说:〖用嘴把奶奶的内裤脱下来!〗裙子下边光线很暗,呼吸中有股说不清是骚味还是香味的气味进入身体,抑或是两者皆有。漂亮儿媳xia ti的性香味使老妈的呼吸更急促了,只是象征性挣扎了几下就放弃抵抗,在黑暗中摸索着用嘴叼着内裤的蕾丝边慢慢往下拉,拉完这边拉那边,费了半天劲才把那条性感无比的丁字裤从老婆圆滚挺翘的臀部上褪下来,又一点点的沿着笔直修长的腿褪到脚踝处。老妈叼着儿媳的内裤,脸都快贴到地上了,等着老婆抬起脚好把内裤拉出来。可老婆存心要羞辱婆婆,好像没看见似的站着不动,老妈撅着屁股等了半天,后来没办法了就用脸在老婆小腿上蹭,嘴里还呜呜的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那样子就像是一条向主人摇尾乞怜的狗。 陈曼和丹妮看到这架势全都大笑起来,一边笑陈曼还推推我,让我也看:〖姐夫,你看你妈趴在我姐脚底下的样子,像不像狗啊?〗我看了眼老妈就把飞快目光收回来了,陈曼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会,然后继续和姐姐们拿我老妈取笑,丹妮甚至还用手机把老妈叼着内裤趴在老婆脚下的样子照下来。后来这张照片被放大了挂在老妈屋里,作为婆婆对漂亮儿媳臣服的象徵,直到老妈因为长期给老婆当人体马桶引发肠胃疾病去世,照片才被取下,不过这已经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 接连从各种角度拍摄了老妈叼着内裤下贱跪在老婆脚下的照片,丹妮说:〖姐呀,把脚抬起来吧,看这老母狗急的,一会就该汪汪叫了!〗 〖她会叫的!〗 取笑够了,老婆这才抬起脚,让老妈把内裤从脚底下拉出来,然后对仍叼着内裤的老妈说:〖乖孙女呀,别说奶奶不心疼你,本来是想给你准备蛋糕的,可你两个闺女嘴馋,把你的蛋糕都吃光了,奶奶的内裤你就将就点当寿星帽戴吧!〗老婆的话又引起小姨子们的哄笑,陈曼也掏出手机凑过来,把镜头对准老妈和老婆,笑着说:〖让我来记录这注定要载入刘家史册的神圣一刻,老母狗,快点,把我姐的内裤戴头上……哈哈……〗 〖戴啊,戴啊!〗 丹妮仍翘着二郎腿,边笑边用脚踢老妈屁股。 老妈拿着漂亮儿媳性感无比的蕾丝镂空无痕丁字裤,颤巍巍的把它像撑口袋一样撑开……〖妈!〗我实在受不了了,老妈被老婆和她的妹妹们这样肆无忌惮的羞辱,而我却在旁边熟视无睹,我还算是人么?是个人总有几分血性,我不能再懦弱下去了,我要振作,我要重振夫纲,我发出悲愤的怒吼,站起来冲向老妈,誓要将老妈从魔女们的掌控中解救出来。我刚迈开步,胳膊就被一只怎么也无法逃脱其掌控的纤纤玉手握住了,我慢慢扭头,看着那张我为之迷恋一生的脸,〖好老公,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原来你也有像男子汉的时候!但是……〗老婆笑语嫣然,勾魂杏眼中流露出的媚意简直能把人的骨头融化掉,她看着我,她说:〖你想和我离婚么?〗出师未捷身先死,英雄难免阵前亡,刚刚附体还不到三秒钟的战神就这样被魔女轻易秒杀了,〖老婆,求你……〗我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婆,想求她放过母亲,可老婆根本不听我的,她放开我的手臂,丢下句:〖不想离婚就给我老实呆着,有什么话晚上回屋再说!〗就扭头不看我了。 小插曲永远也影响不了主旋律,老妈见儿子因漂亮儿媳的一句话就萎了,便也死了卧薪尝胆的心,生出苟延残喘之志,双手抓着蕾丝边慢慢把撑开的内裤套在自己头上…… 尊严廉耻、伦理亲情在陈家三姐妹脚下被践踏得支离破碎,为老妈庆生的饭桌上,老婆、丹妮和陈曼笑语嫣然,品尝着精致可口的菜肴。外甥女们瑟瑟发抖的跪在一旁,老妈和我的两个姐姐则用她们的身体为用餐的三姐妹充当着人肉坐凳。丈夫的身份让我得到优待,坐在饭桌前陪三姐妹吃饭,可面对着满桌美食,我又哪里吃得下。 看着旁若无人,谈笑风生的老婆和我的两个小姨子,我忽然有种错觉,似乎只有陈家三姐妹的屁股下边才是我们一家应该呆的地方,我们太贱了,而陈家三姐妹却好像天生的女皇,从里到外散发着一种足以令我们家人臣服在她们脚下的高贵气质。以前逆来顺受,近乎盲目的服从意识我以为那是爱,因为爱所以包容,直至此时我才恍然,原来那就是奴性。老婆的美丽,职场上掌控自如的能力和优秀表现令我这个做丈夫的总会下意识的感到自卑,并由此诱发奴性。我早就是老婆的奴了,可笑的我之前竟一无所觉。 这餐饭老婆她们吃了差不多一小时,酒足饭饱各自从人肉凳上站起来时,大姐和二姐还好些,老妈却好像虚脱了一样爬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毕竟也是快60岁的人了,背上压着漂亮儿媳肉山一样肥腻圆滚的性感臀部苦苦支撑了近一个小时而没有在老婆用餐时直接把她摔下来,其骨子里的奴性和对漂亮儿媳的畏惧之深由此可见一斑。 〖这老狗,也太不经坐了,〗 丹妮鄙夷的看着就差没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喘气的老妈,嘲弄道:〖好在没把我姐摔到,不然扒了你的皮!〗 〖借她俩胆她也不敢啊!〗 陈曼走过来在老妈屁股上踢了一脚,说:〖起来,老母狗!〗老妈颤巍巍的爬起来,跪在陈家三姐妹脚下,可怜巴巴地说:〖奶奶们,奶奶们,饶了我吧,我真不行了……〗 〖知道你不行了,三奶奶喂你点好喝的提提神,不是还差一件生日礼物没送么?〗看着陈曼带着坏坏的笑容解开牛仔裤扣子,老妈吓得头皮都炸起来了,忙说:〖谢谢三奶奶,我不渴,真不渴……〗 〖谁管你渴不渴呀!来,过来!〗 陈曼把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下来褪到腿上,然后岔着腿,抓住露在性感内裤外边的头发把老妈拖到胯下,并摇晃着老妈的头,让老妈张嘴。老妈嘴巴闭得死死的,怎么也不肯张开,陈曼就一耳光甩了过去,老妈脸上立刻多了五道鲜红的指印。〖听着老母狗,明告诉你,三奶奶就是要往你嘴里尿尿,你有胆子就尽管别喝!〗老妈瞪着惊恐的双眼看着陈曼雪腿粉胯下近在咫尺的香腴美xue,身体发着抖,特无奈也特纠结的慢慢张开了嘴。陈曼不无得意的娇哼一声,骂了声〖贱货!〗开始酝酿尿意,也许再过一刻,老妈的嘴除了说话吃饭之外就要多一项厕所的功能了。 〖三奶奶,求你了,别让我妈喝了,尿我嘴里吧,我愿意喝你的尿……〗 大姐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趴在地上不停给陈曼磕头,希望能代替老妈做陈曼的厕所。老婆一脚踩在大姐头上用力碾了两下,娇声喝斥道:〖闭嘴,贱货!〗大姐不吭声了,老婆踩着大姐的头,笑吟吟的转回目光,看着自己的小妹,还有跪在小妹胯下的婆婆。 除了陈家三姐妹还有老妈,其他人全都把头垂得很低,没有人愿意亲眼看着自己至亲的人当众受此侮辱,却又缺乏抗争的勇气。我们的懦弱,其实这已经不仅仅是懦弱了,三姐妹连日来的恣意妄为已成功诱发了我们骨子里潜在的奴性,奴性使我们在老妈即将承受羞辱极致的时刻集体选择了沉默。 饭厅很安静,静得让人焦虑。 骤然响起的涓涓流水和老妈的呜咽声在寂静中显得尤为刺耳,我偷眼望去,晶莹的尿柱自陈曼xia ti白面馒头一样微微隆起媚肉香唇间喷涌而出,无情溅落在老妈仰起的脸和半张的嘴里。老妈一定很想躲,可头发被陈曼死死揪住,彻底的反抗是无论如何也不敢的了,所以我只听到老妈好像溺水者那样从喉咙里发出的的呜咽声,看到老妈剧烈起伏着胸脯,她紧闭双眼满含屈辱的表情和陈家三姐妹活色生香,写满了兴奋,轻蔑和鄙夷的面孔构成鲜明对比。残忍,却很刺激!我的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很憋屈,我的呼吸却如同老妈一样,急促。 自始至终老妈的嘴都没有合上,虽然她的脸和上衣前襟被尿淋得湿漉漉的,但我想老妈也一定喝了不少陈曼的尿。小姨子的尿会是什么滋味呢?我为心里突然冒出这样的yin邪想法恨不得抽自己两耳光。 陈曼酣畅淋漓的在老妈嘴里解决了她的尿意,随后她松开手,看着全身没有一丝力气的老妈烂泥一样瘫坐在地上。〖阿玉!〗 阿玉哆哆嗦嗦爬过来,不用吩咐便直起身,把脸埋在陈曼胯下,伸舌头在水光盈盈的yin hu上舔起来。 〖老母狗,浪费了三奶奶这么多好尿!〗 陈曼看都没看认真为她做着便后清洁的阿玉一眼,抬腿在老妈腿上踢了踢,颇有些不满的说道。 〖行啦,小妹,一把新尿壶总不好要求太高,以后多用几次自然就熟了!〗老婆伸手搭着陈曼肩膀,看着目光空洞,好像傻了一样跪坐在地上的老妈,笑着打趣说:〖说起来这可是刘家最有身份的尿壶了,我都还没来得及用,就让你给po chu了,回头还得用你用过的二手货!〗 〖嘻嘻,要不咋说姐最疼我呢!我只用了小的,大的给你留着,再说了……〗陈曼说着有意无意的瞟了我一眼,对老婆说道:〖他家不是还有一个新马桶没用呢么?我不跟你抢就是!〗 〖别胡说!〗 老婆嗔怪的拍了陈曼一下,姐妹俩笑作一团。 老妈的生日宴成了我们一家人的噩梦,我们的命运也因此而发生了彻底的改变。随着最后这层本就已经脆弱不堪的窗户纸被捅破,陈家三姐妹再也没有了任何顾忌,公然把我们一家当成性奴来使用了。生日宴结束后,丹妮直接把二姐一家带回房间享受去了,陈曼则叫走了大姐和她的两个女儿。 我回到房间时,老婆斜倚着床头坐在床上玩手机,老妈跪在床下,手里捧着老婆那条性感的蕾丝无痕丁字裤,正低头在上面一下下舔着。 〖妈,你,你这是干啥?〗 我走过去,心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老妈。老妈的动作明显有一个停滞,但她没有抬头,捧着老婆的内裤仍一下下舔着。 〖你妈给小曼当尿壶的时候把我内裤弄脏了,我让她舔干净,有问题么?〗 老婆放下手机抬头看我,语气中有股咄咄逼人的味道。 她换了一条冰蓝色吊带睡裙,裸露着圆润的肩头和大片雪白肌肤,圆滚修长的腿从床上探出来,两只雪嫩小脚交叉搭着,宁静中透露着成熟女人的性感。我不知该如何面对现在的妻子,她如此熟悉,却又从未有过的陌生。她还爱我么?我不敢去想这问题的答案,所谓爱屋及乌,她和她的妹妹们把我的家人当狗、当奴隶,恣意侮辱玩弄,她还爱我么? 见我不吭声,老婆动了动身子,把搭在一起的两只脚拿下来,一条腿垂到床下说:〖舔我!〗声音平淡,一如往常,我走过去,跪下,把头埋进吊带裙下边为老婆做着口舌。 老婆仍旧摆弄着她的手机,我跪在床下用舌头取悦着她。 我的舌头在花瓣蜜唇间翻转蠕动,收放自如,这世上不会再有另外一条舌头比我更熟悉老婆的花苞小xue了。在我熟练的舔弄下,老婆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随着性刺激的起起伏伏,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娇嗲旖旎的娇吟。每次老婆用她的呻吟对我被她一手调教出来的口舌技术表示肯定的时候,油然生出的成就感都让我满心喜悦,可现在,我的心情却五味杂陈。我喜欢给老婆kou jiao,吻着老婆xia ti酥软肥腻的媚肉,舌头伸进桃源溪谷间温柔搅动,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哪怕是跪在老婆胯下为她做这种事……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习惯于用这样卑微的姿势给老婆kou jiao的呢?记不清了,好像这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根本不用想,只要老婆有这种需求,我自然而然就会跪下,把脸凑到老婆胯下。 看似卑贱的行为,闺房中未尝不是乐事。 我吸溜吸溜喝着小xue里缓缓流淌出的yin香蜜液,口舌并用的又吻又舔,极力为老婆制造着快感。孜孜不倦的努力终于把老婆送上性高潮,结实有力的双腿夹着我的头,纤腰美臀一耸一耸的,性感红润的小嘴里发出长长的嘘声。 〖老公……〗 享受高潮余韵的老婆把手放在我头顶温柔抚摸,我嗯了一声,忙着用舌头清洁着老婆的小xue。 〖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老婆这样问我。 〖嗯?〗 一石激起千层浪,我一直在逃避,但现在却避无可避。 我吻了吻老婆酥软肥腻的花瓣蜜唇,在阵阵熏人欲醉的幽香中笨拙的组织着语言:〖我……老婆……妈都那么大岁数了,而且,而且她不管怎么说都是……你婆婆,你不该,不该……〗我吞吞吐吐,字斟句酌,试图让自己的意思表达的更加通顺的同时,竭力避免不要触怒老婆,但是最后我还是卡壳了。〖不该那么对她,是不是?〗老婆替我把下面的话说了,又哼了一声,轻蔑的说道:〖原本我也没想对她那样,可你妈她自己犯贱,往常我给她的东西还少么,离开一会就当着丹妮的面夹枪带棒的,当我是什么了?我心疼这几个钱?〗老婆从身下拿出一个红包直接摔到老妈头上,那是老婆为了老妈生日特意准备的。老妈哆嗦着,把整张脸都埋进漂亮儿媳的内裤里,她现在一定后悔死了。〖她不自重,那咱就不自重着来,反正你们家个顶个的贱骨头,姑奶奶就当花钱养几条狗玩了!〗老婆最后这话已形同于指着鼻子骂娘了,我脸上一阵阵发烧,没多少男人能受得了这个,但我受得了,多年养成的习惯让我更倾向于用低声下气的软语哀求换得老婆的回心转意:〖老婆,求你了,好歹看我面子……〗 〖你有面子么?〗 老婆一句话就把我噎住了,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鄙夷:〖我本以为你不过就是窝囊点,缺少点阳刚气,现在才发现我错了……躲在卫生间外边看我和小曼往你姐嘴里拉屎,你是不是特兴奋啊?〗刹那间我好像掉进冰窖里,全身凉飕飕的,血都要凝固了,脑子里嗡嗡乱响,翻来覆去的只重复这一句话:【老婆知道了,老婆知道了……】 〖真没想到我老公还有这爱好,ji ba硬的把裤子都撑起来了……〗 老婆脸上带着嘲弄的笑容,看着我说:〖你喜欢看我侮辱你家这群贱货,是不是?〗 〖我,没有……老婆,你别误会……〗 我的声音艰涩,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我没误会,是你自己糊涂了!〗 老婆笑着推开我,从床上下来,我看着她走到老妈跟前,扯着头发迫使老妈把脸抬起来,上面写满了惊慌和无助。 〖老婆,你……〗 我满脸哀求,老婆坏坏的笑着:〖看好了啊!〗她扭身把雪嫩肥腻的臀部朝向老妈,手顺势往回一带,把老妈的脸按在屁股下面。〖别,奶奶,唔……〗老妈的声音很快便被老婆肥硕的臀部淹没了,老妈虚张着双臂,脑袋在弹性十足的臀肉间扭动,似乎是在挣扎,但越挣扎,口鼻便越深陷进臀沟里。终于,老妈不动了,只剩下急促的喘着气,那是从嘴里发出的喘气声,其间还夹杂着〖呃……呃……〗的呻吟。 〖知道你妈在干什么吗?〗 老婆笑着问我,那双看我的杏眼中流露着得意,还有嘲弄。我脸上火辣辣的,心砰砰的跳,呼吸却好像停止了。我没有办法回答老婆,她也没打算让我回答,自顾自的说道:〖她在舔我pi yan,你看她多贱,我只是把她的脸按在屁股下面,她就主动伸出舌头舔了……喂,老母狗,奶奶的pi yan好不好吃呀!〗老婆摇晃着屁股下面的头,毫无顾忌的羞辱着老妈。老妈嘴里只是持续发出〖呃……呃……〗的声音,那声音让我联想到大日头底下,因为天热而伸出舌头喘气的狗,看来老妈果然如老婆所说,在给她舔pi yan了。 这样的联想让我无地自容,跪着的身体佝偻着,一如我懦弱卑贱的品行。我眼睁睁看着整张脸贴在老婆屁股下的老妈,晦暗苍老的脸和老婆雪嫩肥腻的性感臀部粘合在一起,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和鲜明对比,我的心痛苦的抽搐,可我的呼吸却和老妈一样急促,被夹在双腿间的rou bang也因这残忍刺激的一幕而蠢蠢欲动,不知羞耻的支棱起来。 〖看,你又硬了!〗 老婆斜眼瞟着我胯间的凸起,语气中尽是揶揄嘲讽的味道:〖看你妈给我舔pi yan你都能硬,你还真是个贱种啊,老公!〗 〖我……〗 我哆嗦着,在老婆的凝视下一字一句地说:〖我是个贱种……〗 眼泪再也止不住了,从眼窝流淌下来,全身的力气随着泪水流淌干净了,我无力的匍匐在老婆脚下。老婆鄙夷的看着我,〖给我磕头,磕一个头就说一句自己是贱种,快点!〗 〖我是贱种,我是贱种……〗 依照着老婆的吩咐,我爬在地上给她磕头,磕一个头,就说一句我是贱种,我感觉好像灵魂都被控制了,在老婆脚下尽情释放着我的下贱,而我的老妈则在我不停磕头自虐的同时用舌头舔着老婆的pi 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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