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着,脸紧紧地埋在草地上,鼻子里满是快被太阳烤熟的青草的热气。边上经常有人走过,脚下带起的尘土,被热风一刮,就飞起来粘在我汗湿的脸上。头发上不断流下来大滴大滴的汗珠,在我的额头上汇集中一股股细细的水流,在脸上厚厚的灰中,冲刷出一道道沟渠,顺着眼睛和腮帮子,流进草地,我甚至听到见它们渗进干土里的“滋滋” 一个月前,这样的痛苦会让我发疯。然而我现在我一动不动,我已经学会了硬生生把身体的痛苦,与灵魂剥离开,好象这个被惩罚的**,已经不再属于我。! 可是我还是轻微地喷了喷鼻子。一只红红的大蚂蚁,从一棵青草的根部出发,悠闲地顺着一片草叶,慢慢爬进我鼻洞里。我目睹了它走进我鼻孔的全过程,却无法阻止它。 “别动!”踩在我脑袋上的那只脚,警告性地辗了一下我的头。 一定是那个20来岁的女警。她总是很容易紧张,有时候我一点点轻微的动作,只是想让姿势舒服一点,但往往会引来她过度的反应,毕竟做这个工作还不太久吧。其实,我的双手被麻绳牢牢地反绑着,那条麻绳紧得一直嵌进我的肉里,除了绑住我的双手,还在我的脖子上、腰上捆着,我不可能给她们带来任何麻烦。另一个30来岁的女警,就显得从容多了。 她们一人一边,站在我的两侧。那个20来岁的女警,用一只脚重重踩在我侧脸上,把我另一半边脸辗进草丛里。我所能看见的一切,只有她站在地上的另一只脚了。那是一只年轻而雪白的脚,却奇怪地穿在一双很落伍的塑料凉鞋上,再往上,就是她警服的裤管了。' “紧张吗?第一次枪决犯人?”我听到另一个女警问道。 “嗯。” “很正常的,一开始我也是这样,看到血就差点晕了过去。很快就习惯了。”另一个女警笑了起来。 她们开始聊了起来。为了让她放松,30来岁的女警,开始给她讲一些刑场上的奇事怪事,直到踩着我的女警,也开始说笑起来。 “你知道吗?刑场上什么怪事都有的。有一次一个犯人,打了几枪就是死不了,大家都没有办法,后来我只好走到他身边,踩着他的心口用力跺了几脚,血一下子象箭一般喷了出来,他开始抽搐起来,几秒钟后就死了。” “你家里人知道你平时的工作吗?”20来岁的女警好奇地问。 “做这工作,不能告诉家里人。我只说做别的工作。不过有一次我大意了,回家后,我老公发现我的凉鞋底上有血迹,那是犯人的血溅到的,我太不小心了。那天他开始怀疑起来,一直追问,好不容易才搪塞过去。” 30来岁的女警说完又问道:“交男朋友了吧?可别告诉他。” “还没呢。” 就在这时,前面出现一阵骚动。" “看见没有?好象是电视台的人过来了呢。咦,那不是85频道的新闻主持人linda吗? 她好漂亮啊!”20来岁的女警兴奋起来。5 Y- `+ f# N3 ?. f& C3 m3 |% E5 k/ D 很多双脚,杂乱地走到我的面前。! c" J `/ J9 w4 o; c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双漂亮的女人的脚,踩在一双时髦的高跟凉鞋上,这双脚一直走到我的面前停下了。这可能就是M市所有人都喜欢的linda小姐了,我以前也经常看她的节目,还清晰地记得她那副秀丽的脸蛋,不过,我却从来机会靠近仔细看她。让我欣慰的是,我终于可以如此近地欣赏她了,即使只是她的一双脚。那双时髦的细带凉鞋,把她脚上优美的线条完全显露了出来,五个粉红色的脚趾头,几乎就要碰着我的鼻子了,我突然想到,我可能要上电视了!1 `# E0 J* p/ }9 ]0 y# | “对不起,要麻烦你们了!”我听到一个柔美的嗓音笑着说:“这个死囚罪大恶极,广大市民希望目睹他被枪决的全过程。所以我们要把这个过程拍下来,为社会提供警示作用。可以采访他吗?”2 ^- S* T. b! u6 E' t, V: X+ @ “可以啊!不过,他不能起来,这是危险的犯人。”年轻的女警因为见到崇拜的女主持人而兴奋起来,不过还是有点紧张。1 d! n3 d2 e& w P$ Q9 f: Y “没有关系,就让他趴在地上。不过,最好把他胸前的那快牌子翻过来,镜头可以拍得到。”linda说。7 M2 I1 g, V7 y: `) k1 I 踩在我头上的脚挪开了。两个女警弯腰把我拖得跪起来,把挂在我脖子上的那个木牌翻过来平铺在地上,然后再一次把我按倒在地上。 现在在我的脸就贴在一直挂在我前面的木牌子上了。我好奇好看了它一眼。从挂上它到现在,我一直没有办法看到上面写着什么。质地很粗的白色的木牌上,写着一个巨大的黑字“ponyboy",那是我的名字。名字上划着一个大大的红色的叉。嗯,以前我看到死刑犯脖子上都有挂着这么一个东西,看见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有一种很怪异的感觉。0 {( S- n% w8 ]' l8 J linda穿着一身职业的套装,她下意识地用手拂了一下秀发,然后轻快地踩到那个木牌上,我的脑袋,就象皮球一样靠在她的脚边。/ o( H" T. Y' l1 R7 U0 J7 F 她示意镜头对着她脚下的木牌作个特写,然后转身面对着镜头播报起来:“各位观众,在我脚下这个牌子,写着这个死刑犯的名字,再过几分钟,正义就要声张,一条罪恶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在这个最后的时候,这颗罪恶的脑袋中,到底在想什么呢?他是不是有一丝的忏悔?让我们采访一下他!”+ B$ U; `4 C) w$ N! b% p 她蹲了下来,把手上的话筒伸到我的嘴边:“说一说你现在的感受。”6 S$ I7 K; t. ], y( z 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时候,linda示意边上的女警帮忙一下,我的脑袋搭拉着,镜头照不到我脸上的表情。一个女警也在我另一边蹲了下来,用手猛地揪着我的头发,让我的脸仰望着女主持人。我的颈骨被扳到一个可怕的角度,几乎都要断折了,不过,现在显然没有人会考虑到我的感受。; ~. `4 B j; m: p 我的目光顺着linda的脚往上看,一双雪白而富有光泽的小腿,因为蹲着而显得线条毕露的优美腰身,再往上,我看到熟悉的linda的白晰的脸,那张脸上带着嘲弄的神情,正好奇地观察着我的表情。 “现在我上电视了吗?”我仰望着她,茫然地问。 她差点笑了出来,然后忍住笑严肃地说:“是,你上电视了!说!你有什么感受?”% D9 ?& d1 I; ]( a1 g7 e “我,我觉得你本人比电视上看还漂亮!”我觉得我说话的声音不太象我,太久没有说话了。 揪着我的头发的手,按着我的脸在木牌上撞了一下又揪起来。 “老实点!”还是那个年轻的女警。她显然觉得我的回答不严肃。 “很高兴接受你的采访。”我怯怯地对linda说:“我一直很想上电视,没有想到这次真的上了。要是洗一下脸就比较上镜头了。你看我的头发乱吗?”& f) j5 r& F2 Y# ^7 B4 C “临死前的最后时刻,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她没有理会我的话,继续引导着。! }( z4 q/ X5 [# e+ K% q# e% o 我想了想,说:“我肚子很饿,可以最后吃一顿吗?”- a/ G8 l5 Z6 Z+ s" i$ z linda站了起来,看得出她很失望。别出心裁的临刑前的采访,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收获。我很想帮助她,可是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的愿望被满足了。 不一会儿,一小块面包扔到地上。它骨碌碌翻了几个个儿,停在linda的脚尖前。 看到那块面包,我麻木的脑袋,立刻异常清晰起来,浑身的血液,也好象“嗖嗖”地流动起来。我全身在地上猛地一蹭,向面包扑了过去。可是,两个女警看我一动,立刻警觉起来。两只脚几乎同时从两边重重地踩在我的背上,踩得我动弹不得。 我还是拼命伸拉长了脖子,让自己的嘴巴够着了面包。我没有想到我的脖子竟然能象乌鱼一样拉得这么长。可是,就在我张嘴要咬的时候,一只秀丽的脚突然伸了过来,轻巧地把那小块面包踩在脚底下。那是linda。; C' |5 Z! p+ j( z. A, q “给、给我!”我结结巴巴地说道。 踩着面包的脚纹丝不动。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我想她可能带着一丝微笑俯视着我,并且示意摄像师走近一点,把我在她脚下讨吃的丑态拍得清楚一些,让观众看了解气。; j3 w8 @4 A9 C& B, e6 _! a" T7 T8 _2 S 从她脚底下散发出来的面包的香气,引诱得我差点疯狂。我的全身都被绑住,踩住,唯一能把那只雪白的脚从面包上搬走的,也许只有我的鼻子了。我开始疯狂地用鼻子撞她凉鞋尖,撞她的尖尖的凉鞋跟,可是那只脚还是纹丝不动,坚硬的凉鞋尖,蹭得我的鼻子很痛。 一种无助的感觉淹没了我。我意识到,软软的鼻尖,是撼动不了支撑着她全身重量的鞋跟的。几乎是一种DOG的本能,我改变了策略,决定采用柔性的诉求。 我开始用鼻子轻轻地蹭她的脚趾头。我用鼻子从她柔软的脚弓,一直拱到她浑圆的脚后跟。我不再和她的凉鞋对抗了,只是用鼻子不断在她的脚后跟和凉鞋之间蹭着,好象想找到一条缝隙钻进她的脚底下一样。天气很热,当我的鼻子不断在她脚上摩擦时,她脚上的气味,凉鞋的气味,还有地上的青草和泥土的气味,一直钻进我的鼻孔里。我觉得我的乞求,也许能通过皮肤的碰触,让她感受到。 “天哪!这简直是一条DOG啊!”当我干涩的舌头开始舔她的脚趾头时,linda再也板不起脸了,她痒得笑了出来,然后开恩抬起踩着面包的脚。1 a `; U& P1 V; j “各位观众!大家看到了吗?这就是穷凶极恶的罪犯ponyboy!为了一块小小的面包,他可以舔我的脚乞求!也许,就这是罪犯的本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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