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2000年六月,对当时三十岁的我来说是一个浪漫夏季的开始,因为 我找到了梦中的女孩,一个小我六岁的大学生。在这个夏天,我们堕入了情网, 也让我第一次体会了性,别笑我,我长的不帅,又较内向,所以以前的几个不知 道算不算女朋友的女朋友,都在两个月之内就完蛋了,最深的程度也就仅限亲亲 嘴儿。哎,汗颜呀…… 现在的这个女朋友,东北人,性格开朗,非常开放。 第一次见面,就跟我说,我爱上你了,那你爱我吗? 第三次见面,就在没喝一点儿酒的情况下跟我回家了。 第一次上过床后,就在仔细研究过我的身体结构后,郑重其事的跟我说,你 的包皮过长你知道吗?这样对你不好,容易得阴茎癌,对我也不好,我会得子宫 癌,快割了!要快!…… 三天了,无论我怎么哀求,怒骂,拿劲儿,装酷,我的小女子依然意志坚定 ,拿出两条路给我走,要不割掉,要不分手…… 靠,分手?吓唬谁呀?真新鲜,还没听说有哪对儿情侣是因为包皮长而分手 的呢! 晚上,找了一哥们喝酒,如是一说,他说:「这样的人,不要也罢,这不是 爱,相信我,不是!」 嗯,哥们就是哥们,瞧!说的多好呀!正是我心中想的!行,就这么办! 借着酒劲儿,我一狠心下了决定。 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昨晚的宿醉,让我头疼欲裂,不过我还 是没有忘记我昨天的决定,我是男人,一旦决定了,就不能更改。 我翻出报纸,在商业广告版找到我要找的电话号码,坚定的拿起家里的电话 ,拨号,当听筒那边一个年轻的女声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好的时候,我冷静 的问到:你好,您那里可以做包皮切割手术是吗?…… 走进这家小小的诊所,我有点儿紧张,不仅仅因为我的身体的一部分将要永 远的离开我,而且凭我的直觉,这不是一家正规的诊所,破破烂烂的门,进进出 出的几个医护人员脏脏的工作服,都让我觉得到了一家黑店。 在这个只有一层楼的诊所中,大约有七八个房间,门上挂着各科的小铜牌儿 ,我陆续看到了内科,化验室,妇科,泌尿科和激光科等,却惟独没看到包皮治 疗科。不甘心又走了一遍,意外的发现了刚才被我忽略的厕所,却依然没找到我 要找的。没办法,只能去挂号处问了。 其实,看病是要挂号的,这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挂完号人家自然会 告诉你诊室在哪里。而我想先自己找的目的只有一个:看看大夫是男的女的。 别笑我,自小到大,我都很害羞,虽然都说大夫看病是神圣的,而且刚才在 电话中我也吞吞吐吐地问了接电话的女的,她赌咒发誓地说做手术的大夫绝对是 男的,叫我放心,可我还是怕万一在门诊遇到的是女大夫,到时候再问我一些尴 尬的问题,我可就糗大了。 还好,挂号处没什么人,而且挂号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的,至少这让我免 去了当着排在我后面也挂号的人说出我来的目的时的尴尬。老天待我不错也…… 听了我的陈述,挂号的小伙子头也没抬,说:「五块,没病历加两块五。」 我没病历,所以给了他十块,他依然没有抬头,把单子和找的钱交给我,说 :「左边第三间。找梅大夫。」 看着挂号单才明白,原来如此,治我这病的是激光科。看着门上的牌子,我 忧郁了一下,敲响了门,心里暗暗祈祷,别是一女的,千万! 敲了半天,没人应门。 我只好又回到挂号处,意外的发现那个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 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脸很黒,手却异常的白。听了我的投诉,她拿起电话,」 喂,刘大夫,您知道梅大夫去哪了吗?……哦……哦……这有个病人,割包 皮的,对……等一下,你今天就做吗?」 她大声地问我。 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恰巧排在了我的后面,我有点窘,小声说「我想 ……先看看……」 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好,嗯,谢谢了刘姐。」 挂上电话,女人让我去左边最里面的诊室找刘大夫,并嘱咐我:「先敲门! 」 我心想,坏了,刘姐?应该不是男的吧…… 最里面的一间,门上赫然挂着:妇科,我倒……我明白了,估计是男科大夫 不在,临时给我找了个妇科大夫看,怪不得让我一定先敲门。 我一边硬着头皮敲门一边心中默念:「刘姐是男的,刘姐是男的「,绝望的 期待着奇迹出现。 而应门的冷冷的年青女声让我的心又一次往下沉。 诊室也就七八个平方,一道淡蓝色的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办公桌在一进门 的左手边,这个刘姐就坐在办公桌的正后方,我猜屏风后面一定有一张检查床。 她接过我的挂号单,示意我坐在她桌子的对面。这个女医师看起来很年青, 大约三十出头,脸属于比较瘦的瓜子脸,很清秀,眼睛不大,单眼皮儿,眉毛很 细,紧紧的簇在一起,鼻梁高挺,嘴很薄,像刀片,左边嘴角有一颗米粒大小的 痣。 她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白大褂,胸口上别着一个带照片的胸卡,我看到上面 写着:刘琼,妇科,主任医师。 因为是夏天,估计白大褂儿里面没穿什么衣服 ,从白大褂的领子开口处能看到白晰的皮肤。 我坐定后,她问了我的姓名,年龄等,我一一做答,她在病历上做了登记, 然后她抬起头,开始了例行的医询,听她的口音是江浙一带的,柔柔的,虽然很 冰冷,却也算好听。不过第一个问题就让我不知所措:「你以前的同房时间大约 能持续多久?」 啊?问这个干嘛?我心想。 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张大了嘴,继续说到:「是这样,如果你有早泻的毛病 ,通过包皮手术,可以得到缓解,相反,如果平时射精时间已经比较长了或射精 困难的话,做了这个手术后,可能持续时间会更长。所以我们要先了解一下你的 情况,也让你对手术及其产生的后果有一定的了解。」 原来如此,窃喜,原来还有这效果! 「我,应该……比较正常吧,大约……嗯……十几分钟吧……」 我尴尬的说,并且明显的感觉吼咙有点涩。 「我们医院现在对于切除包皮有几种方法,可以手工,激光,还有刚从韩国 引进的不用开刀的方法,你可以根据你的经济情况选择。」 接着在她的介绍下,我大致明白几种手术的不同之处:手工,手术过程慢, 但切口平滑,要缝针,要出血,最便宜;激光,手术过程快,但切口比较大,而 且容易出现灼伤后造成的水肿,要缝针,要出血,价格居中;韩式,手术过程几 分钟,不出血,不缝针,术后形状完美,几乎看不出什么手术的痕迹,当然,价 格最贵。 我斗胆问韩式多少银子,答:所有费用都算上的话,不到一千元。 嗯,我 还付的起,我想做韩式的,可因为女医师在介绍的时候用了「形状完美「这几个 字,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直说。 「怎么样,想好做哪种了吗?」 女医师问。 「韩式的不用缝针是吗?」 我避实就虚。 「嗯。」 她冷冷的说,有点儿不耐烦。 「那,那我就做这个吧。」 我讨好的对她说。 尽管我选择了最奢侈的手术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 冷冷的「嗯「了一声儿,紧簇的眉头依然没怎么舒展。 女医师在我的病历上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后,继续冷冷地说:「今天可能做不 了,主管手术的大夫出诊了。」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正求之不得。 「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儿,……嗯 ……得过几天再来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 我突然想尽快离开这儿,我有点儿怕她。 女医生点点头,拿出一张单子在上面快速写了几行字,想了一下,又写了几 个字,对我说:「拿着到收费处交费,然后拿着单子还找我。」 「谢谢大夫。」 我顺从的拿起单子,恭敬的道谢,转身走了出去。 我边往收费处走,边看女医师给我开的单子。 我只能勉强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体印着的物理检查,其它都是女医生手写的 ,跟所有我看过的医生处方一样,天书。 哼,就问了几个问题,这也算检查了?还物理检查!果然是黑店!我愤愤不 平的想。上次我也去过一家黑店,看感冒竟花了我三百多块。 因为这是小医院,收费和挂号居然是同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二十多岁的黑 黑的女的。 她接过我的单子,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问我:「刘大夫开的 ?」 「对呀。」 我冷冷的说,心想,难道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开的!我对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 很不舒服。 她看到我冷冷的态度,不再笑了,板起脸,也冷冷的说:「二十五块。」 哎,我还真错怪这家医院了,才二十五,其实我刚才心里早想好了,超过一 百八我就跟她急,因为我今天就带了二百,一会儿还得打车,没想到这么便宜。 窃喜。 我若无其事的掏出钱,递给她。 挂号处的女人收了钱,在单子上狠狠的盖了一个戳,幸灾乐祸的递给我。 这人,有病,我想。 我拿着单子回到妇产科,再次敲门进去,低声下气地将盖了现金收讫的单子 交给年青的冷冷的女医师。 女医师拿过单子看了一眼,正准备说话。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进。」 女医师不太高兴地说。 进来的居然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岁,皮肤很黑,身材高大 ,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典型的北京大娘儿们像儿。 后面是两个男人,一个胖胖的,大约四十多岁,型貌萎缩,另一个还像个孩 子,顶多十六七岁,很瘦,眼睛很大,脸长得还算清秀。 「嗨刘大夫,又麻烦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儿去了「女警察一口纯正 的京片子儿,大大咧咧的对女医师说。 「哦,吴娜呀,你怎么来了?老梅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儿。怎么了?有事儿 吗?」 「咳,这俩儿货一会儿要送清河,段队让我带着找老梅做性病测试,清河那 边儿现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 女警察解释道,特别强调了「性病「两个字。 「老梅没在,挂号处给发您这儿来啦。」 女警察又补充道。 「又是嫖娼的吧?」 女医师鄙谊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两个不知所措的人一眼。 「嗯,呵呵,是呀,这个小屁孩儿毛还没长齐就不学好!您费心。」 女警察随手给了那个小嫖客一个后拐脖,大笑着说。 女医师叹了口气,拿出两张表。 我有点儿惊奇,那个小孩子怎么看也不像嫖客呀。 「叫什么名字?」 女医师冷冷地问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 分别登记完了后,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密封的塑料袋,我隐隐约约 看到里面有根长长的的东西。 「你先等一下。」 女医生对我说。 我点头,表示没事儿。 「你跟我进来。」 女医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个岁数大点儿的男人。 大男人顺从的跟着女医师走进了屏风。 女警察开始好奇地观察我,我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儿看着窗外。 那个还是个孩子的小嫖客,搓手,一脸紧张。 「把裤子脱掉。」 屏风后年青的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个男人。 女警察早已料到,开心的看着那个小男嫖客吃惊的表情。 我突然觉得小男孩子儿很可怜。 我听到飞快地解皮带的声音。 「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过了一会儿,女医生突然冷冷的问。 「……三四天了吧。」 男人想了想,小声儿说。 什么情况呀?我想。 「小便的时候有没有刺痛的感觉?」 女医师接着问。 「有。」 大男人说,想了一想又讨好的补上一句,「最近几天都不敢喝水了。」 「这样疼不疼?」 女医生又问。 「不太疼。」 大男人含糊的说。 「到底疼还是不疼?」 显然女医生对男人模能两可的回答不太满意,手加了力气。 「哎坳,这样疼。」 这回大男人肯定被女医师弄痛了,小声儿忍着痛说。 我听到女医生转身拿起了什么,「好,别动啊。」 过了几秒钟,我听到大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儿。 「好了。」 女医师冷冷的说。 外面的小男人知道马上就会轮到自己,紧张得不行,拼命撮着手。 「小崽儿,快该你了啊!」 女警察笑着提醒他,小男孩儿开始发抖。 几秒钟后,那个大男人走了出来,表情平静。 整个检查持续了不到两分钟。 女警察笑着一推那个小嫖客,说:「你进去。」 小嫖客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进到了后面。 过了几秒钟。 「裤子脱掉呀!」 小嫖客肯定揣着明白装胡涂,一进去就害羞地愣在那儿,没任何宽衣解带地 动作,所以女医师不耐烦的冲他喊道。 外面的女警察幸灾乐祸的笑了,开心地看我,我不看她。 我听到小崽儿开始磨磨蹭蹭解裤子,真有点儿同情这个未成年的嫖客。 「……内裤。」 女医师冷冷地示意他还要继续脱。 「大夫,我……」 小嫖客的声音竟有了哭音儿。 「不脱我怎么给你检查呀?……脱了。」 女医生冷冷的命令到。 「大姐,我……我不是想嫖娼,那天……那天我喝多了……」 小嫖客情急之下,居然可笑的对女大夫述说自己的冤枉。 「吴娜!」 女医师不屑搭理他,冲外面的女警察喊。 「怎么回事儿你?你这种人还知道要脸呀?又找段队收拾你那吧?」 女警察一直在外面倾听里面的对话,这时马上走了进去,恶狠狠地威胁道。 「别……」 也不知道谁是「段队「,不过在那个名字的威慑下,小男人软弱地妥协了。 「内裤往下拉。」 看到可怜的小男人被女警察威慑住,委屈的表示顺从后,女医师重复了刚才 未被执行的命令。 我注意到,那女警完成自己的威慑任务后,仍留在里面,并没有出来,似乎 怕自己一出来那个小男人又会变卦。 我真替那个小男人不值,非弄这么个插曲。这下好了,又多了个异性参观。 「不行,再往下……拉到膝盖以下……」 女大夫对女警的旁观视而不见,继续无情的催促道。 「快点儿,干那事儿的时候脱的不是挺麻利的吗?是不是他妈的要我扒呀? 」 女警察开始骂人,似乎等不急了,要亲自动手。 「别,大姐,我……脱「小男孩儿惊呼一声儿。最终妥协了。 「嗯,再往下拉一点儿……对了,就这样别动啊。」 可能小男孩儿按她的要求把内裤褪到了标准的位置,终于,女医生满意的说 道。 同时,我听到女警察干咳了一声儿,轻轻咽了一口口水。 可怜的小男人因为下体暴露在两个陌生女人的面前,开始抑制不住地轻轻抽 泣。 哎,他还是个孩子呀。我愤愤不平的想,尽管他是个嫖客。 屏风后隐隐传来压抑着的抽泣。 女大夫开始检查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儿最害羞的地方。 一想到那个女警察也在利用职权一本正经的吞着口水观看,我就感到非常气 愤。 「没想到你这么点儿小毛孩子儿……呵呵,还挺大的啊……刘大夫,您说是 不是呀?」 女警察显然是个过来人,肆无忌惮的说。 「嗯……你多大了?」 女医师当然知道她说「挺大的「指的是什么,敷衍地」嗯「了一声儿,然后 问到。不过从问题上看,似乎也同意女警察的观点。 「……十七。」 小男孩子儿忍着羞辱,勉强回答到,声音小得几不可闻。 哎,人真的不能犯罪呀,犯了罪的人就不是人了。我暗暗庆幸自己一贯的遵 纪守法。 突然,我听到那个女警察笑着骂到:「嘿,小混蛋,想什么那你?」 接着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大姐,我……我不是……我没想,没想什么……」 小男孩子儿委屈的哭着,想解释什么。 我莫名其妙。 「你什么不是呀你!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小鸡巴儿就硬了?」 女警察经验老到的笑着说到。 「行了吴娜,年青人,这也正常。」 女医师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继续取笑那可怜孩子儿的行为,继续检查。 女警察不说话了。 「哎!大姐,别,这……这是要干嘛呀?」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小男人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问。 「躲什么呀你!……站好别动!」 女医师冷冷的说。 「你……你别乱动!」 女警吸了一口气,也命令到,不过声音里明显有点儿同情的意思。 不知道女医师拿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把那个小男人吓成了这样儿,也让刚 才恶狠狠的女警竟产生了侧隐之心。 我看了刚被检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诉我点儿什么,可惜,他 依旧面无表情,不看我。…… 「吖!不行大姐!」 几秒钟后,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全身一震。 「喊什么喊,叫你别躲还躲,你看,没弄上吧。」 女医生没好气地喝斥着那个让自己功败垂成的小男人。 这次,女警没说什么,也许她竟于心不忍?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儿更凄厉的惨叫…… 过了片刻,「行了,穿衣服。」 女医师冷冷的说。 女警察心满意足地先走出来,这次,她没看我。 接着女医师也走出来,坐在桌子旁。 我看到女医师手里拿着刚才装在塑料袋里的东西,那是两根长长的棉签,在 棉签的尾部贴着一个小标签。我注意到棉签头上的棉花上沾着一点儿白色的略带 透明的粘粘的液体,其中一个棉签的棉花上隐隐约约竟有点儿血丝。 我突然明白刚才让小嫖客恐惧的是什么了。 那个足有两根手指长的棉签上面的液体,一定是捅进他们身上的某个部位粘 上的。到底是哪里呢?我不敢细想。 过了一会儿,小男人一只手捂着档部,缓缓的弯着腰走了出来,脸上布满密 密的汗珠,表情异常惊惧痛苦。 「张保强,尿道口有脓性分泌物,怀疑是淋球菌初期感染。」 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对女警察宣布,女警厌恶的瞪了一眼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嫖 客,下意识地站开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无表情。 「肖童,外生殖器没有明显的性病症状,不过在化验前不能完全排除带菌的 可能,「女医师继续宣布,「这是他们俩儿的尿道分泌物采样儿,拿着这个去化 验室化验,半小时后出结果。」 「谢谢您。有时间您到队里玩去啊。」 女警客气的跟女医师道谢,转身沉下脸指着棉签厌恶地对那两个倒霉的男人 说,「自己拿着!」 一行人转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弯着腰,走在最后。 女医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刚刚跟两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对面这件事儿, 表情平静。 她重新拿起我的单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忆刚才跟我说到哪儿了。 「哦,你也进来吧。」 片刻,她终于想了起来。因为刚检查完了两个人,她下意识地用了「也「字 。 「啊……」 通过刚才发生的事儿,我知道到屏风后要怎么检查。 「我……我今天做不了手术……我一会有事儿……我「 我慌了,开始结结 巴巴地提醒她。 年青女医师没理我,走过去把刚才虚掩着的门关好,喀哒一声儿,锁上了。 「我……我今天……就是来看看……」 看她没什么反应,我继续软弱的解释,心开始狂跳。 「对呀,就是要看看你适合不适合做这个手术呀。」 女医师冷冷的看着我,「因为这个手术不是用手术刀,而是用现成的模具, 懂不懂?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适用,如果不行还得考虑用其它方法。」 「检查费你不是都已经交了吗?」 看我继续楞在那儿,女医师拿起单子确认了一下,奇怪的又说。 天哪,原来刚才交的是检查这个的钱。 我想到了挂号处那个女的开始奇怪的笑和后来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有点儿明 白了。 「检查很快的,误不了你的事儿。」 年青的女医师不容置疑的说,明显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愣在那儿足有三秒钟,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给我三分钟我也编不 出合理的说词,我总不能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让您 看「吧? 虽然事实如此,可说出来就未免太可笑了,人家可是医生呀!哎,谁 让我刚才傻呼呼的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呢?谁让我非选择这个特殊的韩式呢?谁 让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检查费先交了!我真笨呀,我怎么没想到,光问几句话也不 至于收什么费呀!我想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一瞬间,我差点儿失控的对她嚷:「不行!」 「大夫,我……我也要检查那个吗?」 刚才小男人的惨叫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知道检查躲不过去了,只能退而 求其次。 「什么?……」 她一时没明白,然后马上就懂了,平静而简短的说,「哦,不用。你检查别 的。」 她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屏风后。 迟疑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敢说,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风后面。 如我所料,这里果然有一张床,很窄,淡蓝色的薄薄的褥子,没有床单,床 头也没有枕头,靠近床尾的地方铺着一块白色的塑料布,床尾的底边连着一个椭 圆型类似面盆的东西,下面接着水管,在它上面,两根铁管支出了两个向上伸出 的半圆型的托,托儿的下面是两个用来放脚的小木踏板,踏板边上垂着两条细细 的皮带,铁管的根部各有一个直径是公分左右的带着一个把手的轮子。我知道, 那是做妇科检查时用来放腿的。 在床的旁边有一个小桌子,我数了一下,三个抽屉。桌子上放着一个不锈刚 的小柜子儿。 年青的女医师在我不知所措的打量检查床的时候,已经从不锈钢柜子的抽屉 里取出了一副看起来薄的几乎透明的塑胶手套,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的手不 大,但因为非常的瘦,所以看起来感觉手指非常的修长。接着,我又看到了一双 穿着坡跟凉鞋的脚,没穿袜子,脚很白,脚裸瘦弱,脚趾同样纤细,若隐若现的 依稀能看到趾节上有因为穿高跟皮鞋而被磨破过的痕迹。 「躺到床上,把裤子脱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 冷冷的声音把我从冥想中带回了现实, 啊?又不是妇科检查,怎么也要搁 架子上呀?不过我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时间多想,现在让我困扰的是女大夫发出的 两个指令,我应该先执行哪一个呢?先脱再上床还是先上床再脱呢?如果按她的 指令顺序,我应该先上床,躺下,然后解开裤带,翘起臀部,举起双脚,褪下裤 子,不过这样的话,肯定姿势不雅,而后一种,我可以在站着的状态下优雅的脱 掉裤子,然后再优雅的上床,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必须面临现在马上脱裤子的窘 境,哎,烦,我该怎么办呢?经过两秒的深思熟虑,我的羞耻心让我决定:先上 床再脱。 想好后,我慢慢的走到床边,脱下了皮鞋,半个屁股坐上床边正准备向床的 中间移动,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哎,脱了裤子再上床。」 哎,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斗争半天了。我顺从的站回地下,解开皮带,把裤 子脱了下来,放在了床边的一个小白凳上。 接着,我的手放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迟疑着。 其实,从进检查室开始,我努力在心中用轻松的调侃缓解自己即将面对的羞 愧,而现在,当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的故作轻松根本无 济于事。 脑袋很晕,耳中像过火车般轰隆隆的响,脸烫得我自己都能感觉,这一刻, 我真的觉得很委屈,真的想哭,我想到了刚才那个小男孩儿…… 在我已紧张的即将崩溃准备抜腿就逃的时候,女大夫没有一点儿同情,冷冷 的催促:「上衣不用脱了,下身脱光,内裤袜子都脱掉。」 啊?袜子也要脱? 我觉得我真可怜,我想用可怜的眼神看这女大夫一眼, 希望她能放过我,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没有奇迹发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愿。 接下来的不到半分钟里,我,脱下了袜子,侧身躲闪着脱掉了内裤,赤裸着 下身,手捂住私处,面红耳赤地爬上床,屈辱地躺下。 头更加昏了,脸更加热了,我感到有东西已经到了眼眶,我轻轻闭上眼,但 不敢闭的太紧,因为,那样的话,眼睛里的东西会流出来。我闭上眼强忍住羞愧 和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不敢看那位已经准备好对我进行检查的瘦瘦的纤细的女 大夫。 静静的女声继续响起,依然坚定,不过已不如刚才般冰冷,难道她也留意到 了我眼角的东西? 「好,往下躺……好……双腿抬起来……好……腿分开……再分开点儿,对 ,……脚抬高一点儿,嗯,还得再往下躺点儿,好,放松腿,放到腿架上……嗯 ,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放松点儿。」 我的双手紧紧捂着私处,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体,像个断了线的玩 偶,面红耳赤的接受着年青女大夫的摆弄。 年青的女大夫用瘦瘦的手轻轻抓住我的脚腕,同时用冷静的声音轻柔的对我 发出指令,在她的引导下,我终于完成了她希望我摆出的最利于检查的姿势,尽 管我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我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屈辱,像个待产的女人,这一刻, 我想笑,可惜,笑不出。 「把上衣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 女医师冷冷的说。 我腾出一只手,把上衣拉起来,露出肚皮。 年青的女医师拿起我的脚腕,把我的脚在腿架的脚凳上摆正,然后在我的脚 面上扣上两条小皮带,轻轻一勒,将我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两个脚凳儿上。 看到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年青的女医师转身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塑胶 手套,熟练的戴上,然后十指交插一用力,薄如蝉翼的透明塑胶手套就紧紧的贴 在了她瘦瘦的手上。 「好了,现在把手拿开。」 女医师回到我的双腿间,缓缓地说,声音冷静,无情。 僵持了三秒钟后,我屈辱地拿开双手。 我感到已经不能呼吸,身体因为巨大的羞愧而轻轻颤抖着,我把一只手放在 脑后,一只手用手背挡住发烫的脸。我恨自己的软弱,这一刻,我真想玩…… 下身已被勒令脱光,双手被迫上举,连最后仅剩的一件耐克全棉运动衫也已 经被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我现在正无助的裸露在这个被人叫做刘姐的瘦瘦的年 青女大夫的面前, 没任何面子可言。 我知道,我的尊严,已经随着用包裹我 的方式给我带来自信的衣服一起离我而去了,代之而来的是自卑与羞辱。 在我完全摆好了让人羞愧也让人自卑的待检POSE几秒钟后,我感到年青 女大夫戴着塑胶手套的右手平平的扶在我的左髋的位置,而几乎同一时间,她左 手的两个手指也轻轻的却坚定的捏在了住了我阴茎头部的包皮。因为我的包皮过 长,脆弱而敏感的龟头现在还依然被过长的包皮轻轻的包裹着。 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慌乱的抖了一下。老天呀! 「别动。」 女医师说。 我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轻柔的手指捏住了阴茎头后,停留了几秒钟,然 后我感到她的两个指尖加了一点儿力,将我的阴茎轻轻提起。 因为我是躺着, 而她是在我下体的方向面对我站着,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阴茎头下方冠状沟的 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 女大夫的两指轻轻加力将我的阴茎提起后,食指保持不动,而拇指顺着紧贴 冠状沟外的包皮口轻轻向下一捻,让冠状沟外的包皮先翻起一点儿,露出冠状沟 系带,接着略微加力按住刚刚露出的冠状沟系带并保持不动,这时她的食指尖向 后巧妙的轻轻一捻,缓缓将整个龟头露出,最后,两根手指的指尖同时均匀的慢 慢的轻轻的向下一捋,此时此刻,我可怜的包皮已经无奈的在她灵巧手指的引导 下缓缓向下褪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在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 露下体,让这陌生的女人将自己最隐私最不愿意让外人看到的器官尽情观看更让 人羞愧的事儿吗? 答案是肯定的。 以前,我一直认为,在陌生女人面前露出下体是让我最羞愧的事儿了,记得 我五岁起,就拒绝再让妈妈洗澡了, 而今天,我慌乱的发现,仅仅露出下体并 不是世上最让人感到羞辱的事儿。 这个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仅仅用她那两根轻柔且灵巧无比的手指,就轻易 的如剥掉香蕉皮一样简单的褪去我最后的尊严,无情的把我娇嫩的龟头暴露在她 自己面前,我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年青女医生心里,一定在为自己能通过摆弄一 个陌生男人的身体进而彻底摧残他的自尊而得意。 在我的包皮被女医师灵巧的手指轻轻褪去的时候,我的委屈已经让我不能自 持,我感到,我的眼睛里有东西流出来了,我强忍着这份屈辱,身体因为激动, 又开始轻微的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我做不到。 「怎么了?」 正在欣赏自己的初步杰作的瘦瘦的女大夫发觉了我身体的抖动,轻轻的说。 我摇摇头,没说话,有东西噎在嗓子里,我说不出来。 看我不说话,她继续操作。 褪下我的包皮后,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阴茎根部,而是轻轻的 捏住阴茎根,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 接着,我感到刚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秒钟 后,我脆弱而灵敏的龟头感觉到了它的触摸,这次是三根轻柔的手指,依然是拇 指轻捏我的冠状沟系带,中指在龟头下面与系带相对的一面轻轻捏住,这样,整 个龟头就在这两根手指一前一后的轻柔禁锢下动弹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处的停 在了龟头的上面。 三秒钟后,我感到尿道口被一个尖尖的东西轻轻的翻开了,我意识到,那一 定是年青女大夫轻柔食指的指尖。纤细的指尖上下左右地翻看了大约五秒钟后, 轻轻一松,我感到刚才因为被翻开而有点儿不舒服的尿道口迅速的合上了。 做完尿道口的检查,我红着脸想:接着要检查什么呢? 女大夫的食指尖离开我的尿道口两秒钟后,再一次停在了我的龟头上,在龟 头上按压了两下后,开始缓缓的摩挲。 与此同时,我听到她轻轻的问:「这样痛吗?」 不痛,可感觉磨磨的,很不舒服。不过,我没敢说,摇头,紧闭眼,脸羞的 通红。 灵巧的食指稍稍改变了摩挲的方向, 「这样呢?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我感觉磨的厉害,依然硬撑着,继续摇头。 有谁知道地缝在哪儿? 又过了一会儿,灵巧的手指再一次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次在摩挲了七八次 后停住,突然胸有成竹的在龟头某一位置轻柔地一捻。 我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把 一声呻吟吞回吼咙,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往左一扭,试图带着小弟弟逃离年青的瘦 瘦的女大夫那纤细的魔爪。 「哦哦……好了好了……不怕……」 女大夫的声音明显少了以往的冰冷,竟像哄小孩子儿似的轻柔地说。 我清楚的知道,那个终于让我无法忍受的位置,就是刚才被手指灵巧地几次 改变摩挲方向时,所有方向的唯一交叉点。 「这个检查是会让龟头有点不舒服,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你的龟头长时 间被包皮包裹着,很少受外界刺激,所以上面的皮肤比较娇嫩,等做完手术,让 它多跟外界接触,多锻炼锻炼,慢慢就会好的。」 女医师恢复了冷冷的语调,冷冷的安慰我。 女大夫接着说:「你的包皮形状做韩式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平时注意经常 清洗包皮,你的包皮垢不少呀。」 女大夫没注意到这时候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了,用指尖点着我的冠状沟继续 说,「看看这里,再这样不注意个人卫生的话,很容易得龟头炎尿道炎的。」 女大夫顿了一顿,又说:「而且不只是你,你的伴侣也容易得上妇科病的… …结婚了吗?」 被一个陌生的女人握着自己的私处,同时还要回答她对自己提出是否已婚的 问题,真的很让人难堪。 迟疑了一下,我摇头。 「……有女朋友吗?」 年青的女医师看我并不准备自觉的说什么,继续冷静而固执的问。 这一刻我才突然想到了她,我开始恨她,因为,我现在所受的屈辱,都是为 你! 迟疑了一下,我终于点头。 「嗯……」 女医师也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不过我并没察觉,因为,自从在她面前暴露了我的下体并被她任意摆弄之后 ,我就一直不敢再正视她的眼睛。 笑意瞬间即逝,女医师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飞快地说:「就是呀,你要对人家 女孩子负责呀,等一会儿检查完了,我先给你清洗一下,抓紧这几天把手术做了 吧。」 我还没有从她倒数第二句话中回过神儿来,女医师又开始静静的宣布:「放 松点儿,我现在要检查一下睾丸,你的睾丸看起来比正常人的大一些,要检查一 下看有没有问题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只手插到了我的整个阴囊下面,手心向上轻轻 的托住了我的阴囊,接着我感到左边的蛋蛋被另一只手的两三根手指轻柔的捏住 ,捏住后动作并没停下来,而是不停的换不同的位置轻轻的捏弄,大约十秒钟后 ,我感觉到女医师的手指渐渐在用力。 同时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这样疼吗?……这样呢?……这里有没有压痛 感或不舒服的感觉?……嗯?」 在女大夫一边捏弄一边问话的时候,我依旧闭上眼睛,只用摇头来作为回答 ,开始,确实不痛,接着她的手指渐渐加力后,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可我一 直摇头,表示没事儿。到后来,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真的感到了痛,而最后 几乎痛的不行的时候,我依然固执的摇头,因为,刚才在她对我龟头尽情戏弄的 时候,我已经输了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 「这样也不痛,奇怪了呀,……嗯,迟一点儿再说吧。」 年青的女大夫放弃了对我的压痛实验,边缩回手边自言自语的说,我隐隐约 约感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儿沉重,不过,我顾不到这个了,现在,我产生了一种 欺骗别人成功之后的胜利的感觉,觉得找回了点儿面子。 可是,完全暴露在这 个陌生女人面前更无助的被她任意玩弄的我,真的还有面子可言吗? 而且,我没想到的是,这片刻胜利的感觉,一会儿将让我付出更屈辱的代价 。 这是后话。 我听到女大夫摘下塑胶手套,扔在了洗手池里,转身拉开了抽屉,然后是打 开了一个类似钢做的饭盒的声音,在然后,是打开橡胶瓶塞时特有的「怦「的闷 响,马上,我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像碘酒但没碘酒那么浓烈的一种味道,一闻 到这种味道,我的身体马上紧张起来,我想这是人的本能反映,碘酒的味道容易 让人想起伤口。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年青的女大夫正侧对着我,左手拿着一把类似 镊子的东西,镊子头上夹着一块鸡蛋大的棉花团,现在她正在把棉花团伸进一个 装着浅黄色液体的小口大肚的瓶子,准备将棉花沾湿。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突然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然后她放下了镊子 ,弯腰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一个白色的卷着的布包和 一个空的肥皂盒。她将这些东西放在小桌子上,推上了抽屉直起腰。 然后,她 把小瓶里的透明液体倒了一些在肥皂盒里,然后拿着肥皂盒在洗手池的热水龙头 里接了一点冒着热气的水,刚才的液体比热水一烫,发出一股类似肥皂水的味道 。 女医师把肥皂盒放在桌上,缓缓摊开了那个白色的布包,我惊异的看到,里 面是一把长柄的医用剪刀和一个褐色的男用剃须刀。 年青的女大夫拿起剃须刀 ,轻轻用指尖试了一下刀片儿的锋利程度,然后满意的把它放回摊开的白布包上 。 看到剃刀,让我有点儿不安,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她的侧面看起来更加瘦,及膝的白大褂儿露出了她的小腿肚儿,白晰,饱满 ,床挡着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她瘦瘦的好看的脚。 在女大夫转身的瞬间,我迅速合上了眼睛。 我感到女医师回到我两腿之间。」 好了, 现在你别动,双腿放轻松。」 马上,听到一阵类似摇动轮子的吱吱声儿,我惊惧的感到支撑我腿的架子正 随着轮子转动的声音缓缓横向移动,我的两腿被向两边强行分开,从刚才的六十 度角转变为呈接近九十度角打开。 啊?要干什么?我恐惧的想。 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轮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脚架的移动变成了 纵向,缓缓将我的双腿向天花板的方向举起。整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刚才与地面 呈四十五度角的双腿现在已经基本垂直地指向天花板了。 天哪! 谁都知道, 双脚翘到这个位置后,站在正后方的人都能看到些什么! 我忍着巨大的羞辱,拼命抽腿,试图把腿从腿架上拿下来,可根本无济于事 ,因为,我的脚刚才已经被牢牢的固定在脚凳上,丝毫动弹不得。 「别动呀你……嗯,把屁股再往下……嗯,往左一点。」 她一边指导着我,一边精确地继续摇动轮子调整腿架的角度,直到将我的肛 门完整无缺的暴露在她自己眼前。 「嗯,好了,保持好别动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满意的说。 这个比刚才分开双腿更加屈辱的姿势,让我的全身血液一起涌到了头部,然 后化成不争气的热泪,涌出我的眼睛。 「现在我给你做一个外阴的消毒。先看一下你的皮肤情况。」 女大夫镇定自若的说。 我不敢拒绝,当尊严离你而去的时候,自卑将使你失去拒绝的勇气。 我感到女医师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缕儿卷曲的阴毛,轻轻的的将它提起拉直,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长度。 然后一只手提起阴茎,将它向上贴在我的肚皮上,另 一只手捏住阴囊的皮肤,将整个阴囊也向上提起,检查了阴囊及阴囊与肛门之间 的皮肤。 女医师的手凉凉的,我突然想起,她刚才已经把薄薄的塑胶手套摘下扔进洗 手池了。 「为了便于彻底的消毒,要先剃掉你的阴毛。」 女医师冷静地宣布皮肤检查结果,语气不容置疑。 「啊?」 我顿时惊慌失措,身体因为羞辱与愤怒轻轻的发抖,却不知道怎么拒绝。 如果不是这么惊慌的话,其实我应该察觉到问题: 女大夫的意思似乎是说 在检查我阴部皮肤的时候临时发现我的阴毛情况妨碍了彻底的消毒,所以要剃掉 ,可她在检查前就明明已经把剃毛的工具准备好了呀!这怎么解释呢? 可惜,我在巨大的羞辱与愤怒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女医师从桌上的展开的白色布包上拿起那把长长的医用剪刀。 「先帮你把阴毛剪短点儿吧,这样剃的时候不会疼。」 女医师左手拿起医用剪刀,右手指拉起一缕阴毛,手起剪落,喀叉一声,我 的第一缕阴毛就永远地离开了我。 女医师并没有停,两手继续熟练的操作,一 分钟后,我那原本浓密的阴毛已经被年青的女医师剪成差不多两三厘米长了。 女医师放下医用剪刀,右手拿起肥皂盒,左手沾了一些里面的肥皂水,试探 着涂抹了一些在我的大腿上。水温大约有六七十度。 「烫不烫?」 女医师柔合的问道。 我摇摇头,委曲得想玩玩。 女医师开始将肥皂水轻轻的均匀的涂抹在我下体所有长着阴毛的地方,包括 阴囊和肛门周围,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搓,在她轻轻的揉搓下,我的阴部泛起了白 色的泡饱。 她看涂的差不多了,放下肥皂盒,转身从桌上拿起了锋利的剃刀。 「身体放松,别怕,不要动。」 我感到女医师轻轻用右手握住我的阴茎向一边拉动,闪出周围的皮肤,接着 我感到锋利的剃刀嗖的一下划过我的身体…… 女医师的手指轻柔,动作熟练,基本没有让我感到痛。 大约三分钟后,她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拿起一块白色的毛巾,轻轻将我阴 部残留的肥皂泡沫和已被剃掉的阴毛残渣擦净,然后再次细致地检查,将刚才因 为有肥皂泡沫干扰而没剃掉的阴毛毫不留情地剃除。 接着,她用几根手指捏住我阴囊上的皮肤轻轻向上一提,将皮肤展平,开始 刮我阴囊上的阴毛,这是一个让人紧张的地方,我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 「放松点儿,没事儿的,别动就行了。」 女医师感到了我身体的紧张,安慰着说。 很快,她松开了捏住我阴囊的手,在她熟练的操作下,我知道阴囊上的毛毛 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了。 我的身体刚想放松一下,突然,让我吃惊的事儿发生了:我的肛门居然被一 只凉凉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 「别紧张,别动啊。」 女大夫阻止了我躲闪的动作,若无其事的说。 我感到锋利的剃刀不再平贴在我的皮肤上,而是一边稍稍抬起,用一边的刀 尖儿,围绕着按住我肛门的手指,轻巧的在我的肛门周围游走。 虽然这个地方 的毛毛不多,但因为位置不平不好操作,仅仅能用刀尖儿一点一点地修,所以这 个比较精细的活儿足足用了两三分钟。 剃完肛门周边的毛毛后,女医师再一次对我的下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把各 部分漏掉的毛毛再次认真的消灭。 又过了一分钟,经过严格仔细的检查,现在女医师确定我的下体已经像个小 孩子儿一样了。 女医师转身放下剃刀,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 我从手指缝儿里飞快的看了我下面一眼,我的双腿可笑的打开,脚心几乎指 向天空,可怜的小弟弟没有了阴毛的保护,恐惧的向左躺着。 我的包皮确实太 长了,刚刚明明已经被她灵巧的手指褪下了,可现在,经过一番折腾,竟奇迹般 的又溜了下去,使龟头只露出了一点点尖儿。 这让我有一点点儿欣慰。 年青的女医师放下锋利的剃刀,重新拿起刚才那把夹着棉花团儿的镊子,在 小口大肚瓶子里沾了一些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该消毒了。 在她转身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 女医师拿着镊子回到我的双腿间,大约五秒钟之后,我感到两个灵巧的手指 再一次轻轻捏住我阴茎的头部,施展同样的手法,瞬间,我的包皮再一次在女大 夫灵巧手指的捻弄下臣服,可怜的龟头再一次无奈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的女大夫面 前。 「哎,「我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女大夫的两根手指褪下包皮后并没有动,停在了我的阴茎根部,然后轻微用 力捏住,指尖微微向上一顶,使阴茎竖起龟头向上。 突然,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擦过我的龟头,我下意识的挪动身体躲了一下。 我马上明白了,那是刚才那块沾了淡黄色消毒药水儿的棉花团。 在我刚才身体下意识躲避的时候,年青的女大夫肯定早有准备,两根捏在我 阴茎根的手指在我躲避的前一微秒轻轻的加了力,我动的只是身体其他部位,小 弟弟在那两根手指的稳稳把持下竟纹丝没动。 「有点儿凉吧?这是碘酊,没事儿的。」 女大夫的声音依然静静的,轻轻的,可能因为消毒水有点儿凉吧,我到是觉 的她的语气没刚才那么冰冷了。 凉凉的棉花继续在冠状沟及龟头上轻轻的擦拭,轻柔,熟练。 「感觉怪怪的,不过挺舒服呢。」 我头昏昏的想。 当我心里糊里糊涂的冒出舒服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坏了。 我没有太多的性经验,却有漫长的手淫史,我了解我的身体,我知道这种舒 服的感觉一旦来临,后果将是什么。 我被吓呆了,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没有用。我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从 脊椎涌向下身,我知道我无法与这股热流抗衡,我绝望的感到,我身体的某一部 分已经开始变化,这回,我完了。 不用看,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被女大夫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的阴茎在渐渐膨胀, 我的脸烧的让我自己都不敢摸,眼睛紧紧闭着,无助的等待着接下来注定的羞耻 的时刻。 我真想对女大夫哀求:求求您,停下吧,饶了我吧……」 年青的女医师已经注意到了我身体上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反映,很轻很轻 的「嗯?」 了一声,凉凉的棉花也停了一下,不过这只是一瞬间,接着她就没有再发出 一点疑问的声音,固定我阴茎的两根手指依然坚定,另一只拿着消毒工具的手继 续开始操作。 我的阴茎继续不受控制地膨胀,她的两根固定阴茎根部的手指随着膨胀的程 度灵巧地调整位置,使阴茎始终保持向上直立,另一只拿棉花为我消毒的手带着 凉凉的感觉灵巧的游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 我面红耳赤的感觉着这个丢脸的东西渐渐勃起,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我的小弟弟屈辱的在年青女医师轻巧的擦拭下完全勃起的时候,我又听到 了那个轻轻的声音。 「嗯……有点儿紧张吧……没事儿的……这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太 害羞的……」 声音的主人一边慢慢的说,一边继续细致的擦拭。 过了一会,她确认我的阴茎已经干干净净消毒完毕后,就轻轻地放开了扶着 阴茎的手,任由它硬硬的继续向上竖起。 接着手指又捏住我阴囊的皮肤,我感 到凉凉的棉花开始轻轻擦拭我的阴囊。 当凉凉的棉花触到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又抖了一下,试图躲开。 「别动……快完了……」 女医师许诺着再一次阻止了我,继续细致的擦拭着我的肛门,丝毫没注意到 我已经羞耻的准备自杀了。 人身体上最丑陋最不愿意见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并被她 凉凉的手指按住,同样凉凉的棉花在它的周围游弋,这带着巨大羞辱的强烈刺激 ,终于让我的阴茎完全勃起了,硬硬的指向天空。 我的头昏昏的,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突然,感到凉 凉的棉花离开了我。 「好了,把腿放下来吧。」 恶梦终于结束了,我想。 一直紧绷的身体与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我舒了一口气,同时感到不争气的 热泪即将涌出,我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羞愧…… 我慢慢睁开眼,把放在腿架上的腿拿下来,坐起身,用手捂住因为失去刺激 终于开始渐渐恢复常态的私处,不知所措的愣在床上。 因为自己的私处刚被她仔细的摆弄了个够,后来又在她的摆弄下竟然不能自 持的出了丑,所以还是红着脸不敢看她。 「以前没做过这类检查是吗?」 女大夫扫了一眼我捂住私处的手,眼睛里掠过一丝异样的笑意。 「嗯。」 我点头,然后突然觉得这好像是我自从走进屏风接受检查后发出的第一个声 音。 「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年青的女医一边收拾剃刀,镊子和那些瓶瓶罐罐,一边若无其事的说。 我拿起内裤准备穿上,心中愤怒不已。 她把东西都收拾好,扔在洗手池里,回过头及时阻止了我穿回衣服的行动。 「等一下,还没检查完呢……」 年青的女大夫看到我顺从的把刚拿到手里的内裤又无奈地重新放回去后,有 点儿得意地说:「嗯,看来你还挺害羞的。」 我脸又红了。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刚才在给你检查睾丸的时候压迫无痛感,估计你前 列腺有问题。我先找其他大夫给你做一个前列腺指检,一会儿你再去化验一下前 列腺液。」 「你先躺着等一下。」 说着,她走到屏风外,拿起电话。 「喂,孙大夫吗?哦,刘琼啊,我这里有一个男病人,我给他检查时发现睾 丸压迫无痛感,呵呵,老梅又请假了,挂号处就发到我这儿来了,没办法……对 ,怀疑是前列腺炎,这方面您是专家呀,所以想请您过来看一下……嗯,好。我 在妇科。谢谢了。」 挂上电话,女医生并没有马上回到里面,我听到她拿起笔,似乎在写着什么 。 一分钟后,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哎,孙大夫,还挺快的您。」 女大夫说。 「嘿,您的事儿我敢不快吗?」 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我的心放了下来。 「这是刚分到我们科的实习医生梁琪,这是妇科的刘主任。」 陌生的男人继续说。 「刘主任好。」 一个年轻的女声礼貌的说。 「哎,你好,这小姑娘,长的还挺漂亮的。小梁你以后可得小心这个孙大夫 。」 女医师打趣的说。 「嘿嘿,行,当面说我坏话呀你。她不会听你的,她可是要跟我学东西的。 」 男医生大笑着说。 「小梁,没事儿,他不教你你就跟我学。」 女医师笑着说。原来她会笑。 「谢谢刘主任呀,以后我就跟您学了。」 「行了行了,病人在哪儿?」 男医生笑着问。 「来吧,在里面。」 女医师率先走进来,对裸身坐在床上的我命令道:「来,还像刚才那样,腿 放在架子上。」 在我屈辱的把腿重新放回腿架的时候,那个男大夫走了进来,大约四十岁左 右,戴着眼睛,一进来,并没有看我的脸,目光直接望向我的两腿之间。 他楞了一下,诧异的笑着对刘琼说:「你这是……」 他硬生生吞回了后面的话,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刘琼微微一笑,没说话,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刚才她戴的那种塑胶手套, 递给男医生,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我,我红着脸,没敢看她的眼睛。 「阴囊偏大,压迫无痛感,其他正常。」 女医师说。 男医师接过手套准备戴上。 这时,年青的女医师发现更年青的女医师并没跟着进来,笑着对外面说:「 小梁,怎么不进来呀,不是想跟师傅学东西吗?」 不会吧?我要疯了。 「……嘿嘿好呀。」 我听到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声轻笑,慢慢走了进来。 我的身体又开始轻微的颤抖。男医师注意到了我身体的抖动,同情的看了我 一眼,对女医师笑着说:「哎,你这个刘琼啊……」 然后不再说话,慢慢戴上手套。 进来的人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胖胖的,梳着马尾辫,长着一双不大不小的 笑眼儿,皮肤很黑,但健康,左手里拿着个铁夹子,上面有一叠白纸,右手拿着 一只红色的原珠笔。 她的身材高挑,至少有一米七,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 虽然有点儿胖,但腰并不粗,胸部很大,将本来宽大的白大褂的前面撑的满满的 ,高耸的乳房呼之欲出。 女实习医生一进来可能也没想到我是这个可笑的姿势,楞了一下,有点儿想 笑,可马上就忍住了,飞快的看了我的脸一眼,我赶紧红着脸躲开看她的眼睛, 尴尬地要死,接着我的余光感到她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直接跳到了我的两腿之间。 女实习医生定睛望在我的私处,突然发现了我那被剃光阴毛后光溜溜地像个 小孩儿一样的下体,她再一次楞住了,这次她忍不住了,一丝笑意在她的脸上展 开。 我的泪水涌了上来,脸一直红到脖子,拼命对自己说别哭。 她可能也注意 到了我的尴尬,同情地板起脸,视线重新回到我的私处,尽量若无其事的定定地 看着。而我,从她刚才脸上露出笑容的时候,就已经羞的不敢再看她了。 女医师又微微一笑。 电话突然响了。 「对,在我这里,哦?好,我让他马上过去。」 女医生对着电话听筒说。 「老孙,院长有请。」 女医生说。 「啊?不会吧,那这个病人怎么办呢?」 男医生说。 「算了,你去院长那吧,这个我自己处理。」 女医生无奈的说。 女医师想了一下,又说:「要不让小梁留下吧,多实习一下对她有好处。」 「谢谢刘主任。」 女实习医生感激地说。 「好吧,做一个肛门指检,再采一点儿前列腺液做病理检查。」 男医生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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