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恋

　　一、小青

　　「爬进来，用你的嘴向我的靴子打招呼！」

　　小青娇叱道。跪在地上的高威抬头望了一下。她是一个漂亮的近乎极致的女
人，眉毛、眼睛、鼻子、嘴唇，每一处都极尽妩媚，撩人地，朦胧地，优雅地而
又有几分冷艳。而这些并不是她的全部，她的美丽还在于黑色皮装下袒露着的每
一寸雪白的肌肤，奢华的胸，修长的双腿，翘得恰倒好处的臀……高威满含感激
地紧爬几步，渴望的嘴唇热切地贴在了小青黑色的长靴上，他很感谢小青给了他
这个机会，他高威是很珍惜目前的机会的，能为自己梦寐以求的女神服务，一直
是他的理想。他不知道如何去报答小青的恩遇。

　　一个月前，当他的精神世界象条流浪狗一样无家可归的时候，小青收留了他
，在他的内心，他称她为：主人！小青看透了高威，就象了解自己手中的鞭子一
样，她知道怎样毫不费力地控制他。他暗恋了自己六年，情感却无处宣泄，直到
六年后第一次向自己求爱，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然后，就听到了他的哭泣。
她一点也没有心软，相反，她放了一首曲子，在清脆的琴声中，她看着这个大男
孩在流泪，他哭得很认真，也很伤心，还不死心。从那时起，小青就知道高威是
一个能够完全被自己驾御的男人。对于这样的人，她没有兴趣，或者，当时，她
还不善于处理和这样的暗恋狂的关系。现在二年的空姐生涯让她的人生丰富起来
，男友交了一大把，每次跟男友分手，她都会找来一个俯首帖耳的男人来展现自
己另一面。一个月前，在媚儿花店，和高威邂逅，他得到了这个机会。高威明白
，这是唯一接近小青的机会，小青不会爱他的。但不管怎样，只要他能爱着她就
行了，没有了爱，他会更难受，无休止的思念会象虫蛊一样折磨他。难道这样不
好么，高威没觉的有什么不妥，小青的皮靴尖在蹂躏着他通红的阴茎，高威努力
使自己的阴茎硬挺起来，他想这样主人在靴子里脚趾才会更有感觉，他不想主人
有踩不到东西的感觉，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被皮靴踩住阴茎的幸运，他要用自己胯
下的小东西伺候好主人的靴子。在这之前，他已经认真清洗了阴茎，他不想主人
闻到不干净的气息。小青是个好洁的主人，高威很明白这一点。一个小时以前，
他已经虔诚地清理干净了主人的靴子，他的舌头对靴底的每一个纹路都有清晰的
记忆。他对小青的恩遇充满了感激，他主动请求小青为自己系了狗链，他是不会
吝惜帮着主人践踏自己的尊严的。高威常想，在这样的女人脚下，男人还需要尊
严么？尊严能带给快乐么？不！不能，那只是世俗的教条留给人头脑上的禁锢，
他感谢主人帮他打开了这道禁锢。<ｐ>他是发自内的感谢，是的，每一次舔小青
的皮靴，他都要从灵魂深处说一千遍的谢谢，是跨在他身上的女人，他一直爱恋
的女人，给了他这一切，他要尽情地享用。小青再次感受到了高威的诚惶诚恐，
她对这个大男孩表现出的奴性表示满意。

　　「来，我的小乖，给你些奖励！」

　　小青抬起修长的右腿，将尿液撒在了高威身上：这是赏赐，你可以尽你的所
能来享受！尿液在高威赤裸的身体上滚落，他匍匐的身子一阵激动，很快以最标
准地姿势正跪在小青的脚下，抬着头，微微张着嘴，将手捧在面前，承受大自然
的甘霖一样承受着小青闪亮的尿液。他希望不要停，永远不要停！小青看到了高
威感动的泪水，接着，那卑微的身子不停地弓曲着，向自己磕头，蓬蓬做响，她
真怕高威会嗑坏了脑袋，但现在还不能阻止他，他现在是快乐的，每嗑一个头，
他就向幸福走近了一步。过了一会，她把皮鞭垂了下了，轻轻地摆动了一下，高
威马上停了下来，驯服而虔诚地说：「谢谢主人赐给我的圣液，我不会辜负主人
的！」

　　高威开始舔舐吮吸身上所有部位的尿液，包括地板上的残留，他用舌头仔细
认真地打扫，样子象个佛教徒在整理圣物。「你必须打扫干净，不需留一滴，否
则我会不高兴的！」

　　小青俯视着高威。「是，主人，是，主人！」


　　最后一滴尿液是在高威的龟头上，他佝偻起庞大的身躯，努力用嘴去够自己
的阴茎。小青嫣然一笑，「傻瓜，我来帮你吧。」

　　她用食指揩去了他龟头的那滴尿液：「喏！小乖，这个也赏你啦！」

　　高威迫不及待地把主人指头含在了嘴里，卖力地吮吸。「很好！你很有进步
！」

　　小青对高威的表现很满意，这只是第二次，他已经表现的很象个奴隶了，对
于这个进步很快的小家伙，是得鼓励一下。她把穿着长靴的玉腿伸到高威的裤裆
里，命令：「夹好，我需要把靴子脱下来。」

　　高威顺从地调整好姿势，双胯加住了小青的长靴，力道恰倒好处，即便于小
青能褪出玉腿，又不致松脱了靴子。他真是个天生的奴啊！小青由衷地感叹。「
好了，乖，你可以看着我的脚手淫了，这次，允许你射出来！」

　　小青说着，把修长的玉腿伸到高威面前，套在丝袜里的脚呈现出玲珑有致的
曲线，令人悸动……

　　二、苏芸

　　苏芸是在半夜接到小青的电话的，想必又是和男朋友分手了，这个疯丫头！
果不其然，小青笑吟吟地告诉苏芸，她和马轲一个月前已经分手了。每次跟男朋
友分手，小青都会在半夜骚扰苏芸。每次听完小青最新版本的分手故事，苏芸都
会说，小青，拜托你一件事，下回跟你的男朋友分手，你选择白天告诉我好不好
。小青总是诡秘地说，夜里告诉你更有感觉！感觉，什么感觉？小青没有告诉她
，她当然不会知道，当小青告诉她分手的故事时，那个叫高威的男孩正跪伏在小
青的胯间，口含着冰晶，一口一口地舔舐她的ｐｕｓｓｙ！对于小青来说，没有
什么事情能让她苦恼的，即便是和男友分手的事情，也需要自己兴奋的时候告诉
密友苏芸。苏芸感到奇怪：为什么这么多的分手故事都在晚上告诉我呢？很快，
她也不感到奇怪了，她和留学中国的男友道森在一天达成了分手的协议。快零点
的时候，苏芸忍不住拨通了小青的手机：小青，我跟道森分手了。那个晚上，苏
芸和小青面对面坐着，一起听忧伤得有些暧昧的苏格兰音乐，喝些涩涩的不知道
什么牌子的啤酒。小青说，你知道我经历过多少次分手么？

　　苏芸醉眼朦胧地看着小青，不知道，但我知道和你分手的男人一定是傻瓜。
小青咯咯地笑了起来，是啊，是傻瓜，要么我和傻瓜分手，要么傻瓜和我分手。
苏芸喝了一大口啤酒，我也是傻瓜，你总在半夜骚扰我。那－－有多少次？记不
清了，十五次？或许，十八次？

　　苏芸继续喝酒。我也记不清了，反正每次分手，我都会给你打电话。小青大
声笑了起来，一直笑得酒呛了喉咙，脸涨得通红，才接着说，你跟道森认识多久
了？半年－－还差两天！半年？

　　这么长时间，天，你脑袋锈豆了，那你得花三个月的时间去忘记他。小青清
澈明亮眼睛闪着狡黠，忘掉你的旧情人，需要你和他交往时间的一半。谁说的？
我说的，我总结的，你不信么？有个家伙爱了我六年……那他需要用三年时间来
忘记你？苏芸马上计算出。不！象这么长时间的，恐怕已经无药可救了！不过，
你还有救，我保证你会在三个月忘掉那个道森的！

　　我要用三个月的时间去忘掉一个人，呵呵！苏芸学着小青的腔调说话，仰着
头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然后一头倒在了桌子上。

　　三、高威

　　中午的时候，高威带着麦当劳的便当和一瓶红酒到小青的公寓。小青还没醒
，雪白的大腿缠着空调被，面向里睡着，粉红的脚心几乎伸到了床外。高威轻手
轻脚地进去，把便当和酒放在梳妆台变，然后，轻轻把包装纸撕了缝隙，好让香
气从里面透出来，他呆呆地看了小青一会儿，阴茎突然直直地挺了起来，高威连
忙退了出去，把门关上，在门外跪下，轻轻向里磕了几个头，心中仍是忐忑。高
威为自己的阴茎崛起感到害羞，在没有主人的命令下，他是不可以这样的，小青
在他心灵落魄的时候收留了他，他不该这样放纵自己的欲望，主人是那么疼自己
，关爱自己，每一次调教都让自己的灵魂得到自由的释放，可主人的话为什么不
听呢？

　　为什么主人不在的时候我管不住自己呢？他清晰地记得主人在做第一次调教
时说的话：你的欲望是由我来控制的！他秉承着主人的意愿，没有主人的命令，
他绝不敢做任何放肆的事情。

　　上次，他在小青洗澡的时候，偷偷舔了主人的内裤，虽然他主动坦白了这一
切，还是被小青罚跪了一个晚上，他诚心诚意地接受了惩罚，满以为自己会改过
的，可现在，竟然这样，在主人睡觉的时候看着主人裸露的肌肤而使阴茎充血，
这是多么不应该啊！<ｐ>小青穿着睡衣出来的时候，发现高威正跪在客厅，脸上
挂着泪珠。高威连忙爬了过来，用唇轻柔触了一下小青的拖鞋。「你怎么了？为
什么哭了？」

　　小青柔声问。听到主人关切的声音，高威再也忍不住了，自己做了那样的丑
事，主人还在关心自己，他一下子泣不成声。小青轻轻拍拍高威的头，这个身材
高大的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得让他哭出来才会舒服。小青幽幽地叹了口气，蓦地
冒出一个念头，要是苏芸在这里就好，既而，她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不过
，目前，还要安慰一下这个可怜的小东西。小青在鞋架的白色亚迪运动鞋里掏出
一双象牙白的棉袜，扔到了高威面前，好了！不许哭了！这是给你的礼物，我昨
天去思念庄园打球是穿的，上面有你需要的味道，你可以带走的。高威果然不哭
了，他双手捧起棉袜，给小青磕头表示谢意。

　　好了，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小青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一条玉腿。高威爬近
些，用手托住小青的脚，好让她更舒服些，一边委屈地说，刚才，在没有主人命
令下，我的狗鞭硬了，真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有意的！小青突然生出几分感动，
她用手抚摩着高威浓密的头发：你准备接受什么样的惩罚呢？请主人为我戴上贞
操带吧！高威可怜兮兮地仰望着小青。

　　四、苏芸

　　苏芸的酒醒了，她到宁愿醉着，思维慢慢流畅起来，又开始强烈地思念道森
，而且陷入了思维的怪圈子：自己为什么会爱上道森呢？为什么爱上道森会很快
乐呢？如果不爱道森为什么会痛苦呢？不爱道森的话，自己的爱怎么办呢？苏芸
觉得自己的爱简直要流淌出来了，可惜，没人再去注意，象废水一样的就抛弃掉
，她好想有个男人，最好是道森来盛接住自己的爱意，哪怕他不再爱我也好，只
要，他能知道，知道我是多么爱他！苏芸想，小青似乎永远没有烦恼，只要她想
得到的，她总会想办法争取！她说我会三个月就忘掉道森，真的么？只需要九十
天？小青经常给苏芸打电话，她说，今天已经是第八天了，喏，星期八了！你忘
记道森了么？接着是第十一天、第十二天、十三天……她怎么也不会忘记给苏芸
打电话，即便是有出乘任务的时候，有几次，电话都是从上海打过来的，苏芸知
道小青专飞上海。小青在电话里还聊起了她的新朋友，她说，他跟道森一样，也
是搞艺术的，人很帅，属于高大威猛的，不过性格温和，相当听话，乖得很……
小青还说，三个月很快的，一切都可以重新开始。七十六天了，小青第七十六次
问苏芸，你忘了道森么？苏芸第七十六次回答，没有。苏芸说，不可能的，越是
想忘掉，就越不可能的。小青好象灵光一现的，那我先给你找个「少爷」吧！

　　苏芸吃了一惊，她知道小青指的是「鸭子」那不行，绝对不行。在电话里，
苏芸感到了小青的嘲笑，你在拒绝发现自己。什么发现自己？苏芸听不懂。大自
然赋予了我们做人的乐趣，你为什么要拒绝呢？把自己另一面隐藏起来呢？可我
，不能去「嫖」－－－－－－－－－－话一出口，苏芸觉得不合适，她认为「嫖
」是男人的专用名词。拜托啊！我可不是让你嫖，我找的不收费的，既不收费又
各取所需，并不违法啊！我想正经地谈……小青噗嗤笑了出来，亏你还是个北京
女孩呢？脑袋瓜真要锈豆到二十世纪初期了，呵呵！那好吧，我们开始另外一个
方案吧！另外一个方案？苏芸有些迷惘，不过她知道小青是个有办法的女人，只
要能让自己忘掉道森，无所谓第几方案的。

　　五、小青

　　小青被那个健壮的男人骑在胯下，他的ｄｉｃｋ节奏强烈地涌动着，她明显
感到他拥有无穷的精力，小青的头发略有散乱，雪白的侗体在床上水一样地起伏
，她将修长白皙的两条腿紧紧加住那个男人后臀，帮助他一次一次地进入自己的
体内，鹅黄色床单被他纤秀的手指紧攥成一团。在如丝的媚眼中，她看到了高威
跪在床下的身体在颤抖，头低得很低，都要触着地了。她故意地发出声音，略带
苦楚，果然，高威心疼地抬起头，关切的眼神分明在问：您疼么？在高威的眼神
里，小青还看出了一种味道，一种怨毒，是对于那个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怨毒
！

　　高威嫉恨着他。「把头抬起来！不许低头！我要你看清楚我们是怎样享受快
乐的！」

　　小青叱责着高威，转而亲热地吻了一下那个男人。「是，遵命，主人，我在
看着！」

　　高威跪正了身子。

　　两个人的身子突然剧烈地胶合在一起，小青的嘴里发出了快乐的声音，犹如
仙鹤的鸣叫。那个男人抽出了ｄｉｃｋ，上面的黏液是来自小青身体里的，高威
急切地叫了声主人。「干么？」

　　小青冷漠地问。高威指了指那个男人ｄｉｃｋ的黏液。「好吧，就赏给你了
！」

　　小青示意那个男人走到高威面前。高威不喜欢那个男人，因为他的ｄｉｃｋ
进入了他尊贵主人的ｐｕｓｓｙ里，那是只允许他的舌头才可以进去的地方。他
的ｄｉｃｋ就横在眼前，他不忍心主人的圣液就此被浪费掉，高威毫无犹豫地将
男人的棒子含在了嘴里，仔细清理掉了主人的圣液，在小青的眼睛里，他分明看
到了鼓励的眼神。那个男人很坏，在ｄｉｃｋ从高威的嘴里抽出的刹那，用棒子
在高威的脸上使劲抽打了一下！高威虎腾就站了起来，他的个子一点也不比那个
男人低，甚至，比他更强壮，他的一只手已经叉在了那个男人的脖子上。小青娇
叱道，停手！高威！你忘了你的身份了！高威一下子软了下来，他立刻在床边跪
了下来，用力磕头企求主人的原谅。那个男人悻悻地上了床，报复似地把小青的
脸按到自己ｄｉｃｋ前，小青伸出柔软的小舌，温柔款款地在ｄｉｃｋ上游走，
对高威看也不看。高威吓坏了，他从来没有被主人这样冷遇过。他用膝盖迅速行
走到卧室的角落，把那个黑色的皮鞭高高举过头顶，略带哭腔地请求着：「对不
起，主人，我知道错了，请惩罚我吧！」

　　他一句接一句地哭喊着，搞的那个男人没了兴致，狠狠盯了小青一眼，径自
光着身子走向了客厅。小青接过鞭子，语调却格外柔和：「你怎么错了？」

　　「我不该那样对待您的朋友！」

　　高威不停地磕头。「是么？可你已经那样了！」

　　小青慢吞吞地说。「请您责打我吧，求您了！」

　　「啪」的一声脆响，小青的鞭子已经落了下来，高威的肌肉象被烫了一下，
留下一道红印。他爬着，进了另外一个房间，那是专门接受鞭刑的房间。小青披
着一件黑色的纱衣，赤着玉足走了进来，神色冷竣。高威赤身裸体地站好，准备
承受一切的苦楚。把腿叉开！对，再打开些！小青厉声道。高威不怕疼，他怕的
是主人生气，他叉开了腿。

　　第一鞭，落在了右大腿跟部；第二鞭，落在了左大腿跟部；高威一动不动，
牙齿紧紧咬着。

　　小青点点头，说，「自己处理吧。」

　　就走了出去。高威怪叫一声，一下子跳了起来，接着象一块朽木一样摔倒在
地，他蜷缩着身子在大理石地板上翻滚哀号，膝盖顶着小腹，两条腿紧紧夹着，
在地板上滚来滚去。他的嘴半张着，大口地喘着气，额头的青筋绷起，细密的汗
珠渗透了全身。半个小时以后，高威从鞭刑室里爬了出来，爬到小青面前，低低
的声音哀求道：「主人，我错了，请您原谅我！」

　　六、苏芸

　　苏芸接受了小青的另一个方案，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和一束玫瑰花出现在她
面前。他说他是小青的朋友，是小青让他来的，他的目的很明确，他说是来追苏
芸的。「你凭什么追我？」

　　男人的脸上带着孩子一样的微笑，「你觉得我不够帅么？」

　　马路上的帅哥大把大把的。「或许你觉得我不够真诚？」

　　那个英俊有着阳光般的气质。苏芸看了看他手中的话，就用一束话来证明么
？男人的脸上还是带着孩子一样的微笑，他说，没关系，我会用时间来证明，现
在的问题，是我的朋友拜托我来追你，如果我不追你，我就对不起朋友，所以我
一定要追你，不管你是否愿意。苏芸没再反对，这个男人并不令人讨厌，而且很
帅气，他帮苏芸洗衣做饭，陪她聊天解闷儿，使她的日子过得像风一样，终于有
一天，苏芸想明白了：这个世界缺了道森，地球照样会转。三个月后的一天，苏
芸主动给小青打电话，说，她已经忘了道森！是么？小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
脆的象划破长空的铃铛一样悦耳：告诉你！我也交了新的男朋友，下周末我们一
起去思念庄园度假吧！你一定要来，而且要带上你的新朋友！那好吧！小青，我
祝福你找到了新男友，以后可再也不要半夜骚扰我了！

　　七、高威

　　高威在一边静静地听苏芸给小青打电话，他的脸上写满了失落。高威望着苏
芸，你真的很开心么？你知不知道，小青的新男友谁？他就是你曾经的道森啊！
苏芸有些迷惘：怎么回事？

　　也没什么，高威惆怅地说，道森本来就是因为小青才跟你分手的；而小青因
为道森的到来不再需要我了。不过，高威认真地说，我对你是真心的，只要你能
够真正忘掉道森。可是你呢？

　　苏芸反问道：「高威，你能不能真的忘记小青呢？」

　　「我……我……」

　　高威不语，仰首望天，流下了一行清泪……


　　后记：

　　小说写完了，还想说点什么，就借这个后记补充一下吧。

　　有同好常问我写的文章是不是真的，因为在小说里的描写那样有板有眼，即
便是文中的一个小街道，一个酒吧也是确有其实的。实际上，这是我追求写实的
风格，力求真实吧，实际上我们都知道，小说么－－－－－－－－满纸荒唐言而
已。不过，这里表述和反映了一个我们被压抑在现实社会的真实心态和世界。与
其说是我在写文章，不如说是在挣扎，在表达对自由心态的向往。人类不能囚梏
自己的心灵，否则，将会死掉。

　　文章的题目我是有些犹疑不定的，这篇小说，最初名字是「小青」灵感来源
于电影《青蛇》电影里的小青是敢爱敢恨的，为了找到做人的感觉，她不惜去勾
引姐姐的情人；为了感受性的体验，她不惜以丧失生命的代价去勾引大禅师法海
。在那场人性欲望和禁欲修行的大比拼中，她取得了胜利，顽皮而犀利地嘲笑了
道貌岸然的人。事实上，法海代表的就是一个落后的社会群体或者一种体制。当
然，电影里的法海最终是觉悟了，他放走了那只可以修行得道的蜘蛛精，这是佛
的一种觉悟。在这里我也期待着社会更多人群在「性」上的觉醒和进步。

　　我文中的小青也是一个叛逆者，她不考虑任何道德束缚地享受着做人的乐趣
，以她喜欢的方式进行她的生活，她在法律上没有伤害任何人。相反，在某种程
度上，她还是在性文化上的先知先觉。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除了法律告诉我
们，还应当让我们自己告诉自己！因为高威的故事贯穿了始终，是一根主线，借
助一个ｍ的苦恋，写了一个女主。想一想，最终还是落脚到ｍ上，就定了《苦恋
》这篇小说要感谢我所尊敬并诚挚仰慕的诗韵姐姐，她给了我许多帮助。至少，
是一种思考上的帮助。因为很多年了，我已经不知道如何去思考一些问题。一如
我复出的几篇文章（《底层》、《ｍ的天空》一样，我在感官描写上的能力在退
化，或者是一种有意识的消减，这可能有些对不起那些准备拿我文章进行手淫的
同好了。人都是在变的，我的文章也在变，我只写我想写的，说我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