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

　序

　　隐约记得那是《忘情水》还脍炙人口的年头，那时候是三年级吧！他开始幻
想女孩鞋子下面隐藏的双脚是什么样子，什么味道……

　　伴随这这个困扰，他开始偷偷注意体育课女孩换鞋子，珍惜为数不多的下雨
天，酷热难耐的夏天，因为在这样的日子里，透过镂空的凉鞋，露出的肌肤会更
多，他似乎也可以感到更满足！每每不动神色的跟在女生背后，眼睛盯着一起一
落的步伐，若隐若现的脚掌使他窒息，粉嫩的踵使他饥渴难耐……

　　怀揣揣着这个怪怪的感觉，这种说不清，可是又欲罢不能的感觉！伴随着这
些神秘的快感，时间走过了小学时代最后的３年！也就在满街狂吼《挪威的森林
》时，他毕业了！……

　　他来到了初中，那个稚气未脱又满怀义气的特殊青春期，篮球，足球、打架
、不及格……

　　似乎很多很多都在分散他的精力，而不变的是他窥视女生的眼神，那个眼神
不是从头到脚，而是从脚到头！接下来、高中、青涩的初恋，必定以同样酸涩的
方式收场、大学……

　　一个个脚印将走向何方！

　　（一）

　　随着一阵的上课铃声，天啊！又迟到了！从学校到家里，充其量也就不到１
０分钟的路程！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呢！而且可恨的是，这种事情出现了不止一
次了！唉！要是早起一点点，就能赶上了！所以人都说，自己幸福守着学校上学
，可以从一年级开始到３年级，这个隔三差五迟到，成了人家嘴里的生在福中不
知福了！狂奔到教室门口，已经上课了。

　　数学课，那个老太太老师，还好不是班主任的语文，「报告」三军司令怯怯
的说到！对了，这个三军司令，就是我们的主角了，或者说不是主角，而是一条
牵着故事发展的线。

　　那说到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三军司令，顾名思义三军司令吗！就是掌管海
陆空三军的司令了，只是这里，我们的这个司令！嘿嘿！空军是一群鸽子（实际
就３只，但很执着的坚持叫一群）陆军一条狗，几只兔子，海军一缸鱼，当然另
外包括两栖类部队，乌龟啊！另外，对其它「特种部队」也很是了解，虫子啊，
之类的！管他飞的爬的钻洞的，只有需要，保证能给抓了壮丁！「三军司令，你
又迟到了！脸都没洗，你说你是不是困死鬼投胎的啊！」

　　老太太气恼的说！哈哈哈哈！全班爆笑！「我保证下次不迟到了！」

　　「你保证了多少次了，你保证了３年了！」

　　全班又是一阵狂笑！无奈在全班的笑声下，三军司令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三
军司令的本名叫兆鼎敦，也算是个响亮的名字，但是拗口，对小学生来说，这个
名字生字多，难念，他们乐意和老师一起喊三军司令，这个老师家长眼力只会「
斗鸡走狗」的问题学生！而平时他们也会叫名字的简化版——叮咚！这个形象而
且又很照顾原名的名字！

　　「叮咚，你又迟到了！唉！」

　　同桌雪的话虽然是同情的意思，但是语气生态明显是幸灾乐祸！……「对了
，作业收过了，你的给我！」

　　Ｔ，ＭＤ　糟糕，忘记了，作业没写完，昨晚太困睡觉了，写不完，对叮咚
太正常了，真不理解别人怎么写完的，尤其是同桌雪这个怪物，科科整齐。

　　「那个……雪，你看……」

　　「叮咚啊！你该不会没写吧！待会数学老师肯定把你迟到的事告诉班头，你
又没写作业！唉……」

　　雪做出一个悲惨的表情！「雪，你看这样好吗？你给我一本我现在抄，我」
没等我说完，雪打断了我的话，「不行，我副班长！好不好！要是老师知道，那
怎么行！」

　　其实我此时心里很憋屈，因为她说的好听，而平时她们几个学习好的和班干
部老是互相的对答案，那其实不是变相的抄袭吗！可是此时我没办法只有央求到
：「雪，你这次帮帮我吧！我实在不想在去办公室挨骂！受嘲弄了！」

　　「嗯……我说叮咚啊！我俩一个院子长大，幼儿园一起，同桌到现在，唉！
好吧！不过有个条件」「你说」我此时顾不得了。

　　「好，今下午，放学后，你把你的兔子给我一只，我放家养几天」「可是，
雪，你家里没有院子，不像我家一楼，你怎么养啊！再说，你妈妈不会同意的！
」

　　雪想了一会说，「也是！唉我妈肯定又神经！算了，去你家玩玩吧！」……

　　这场交易结束后，的下午。

　　放学后，我和雪一起背起书包朝家中走去，我和她从小认识，幼儿园小学至
今都在一个院，而这样的并肩其行的走过了不知道多少个春夏！但一直没变的是
，她似乎一直是我们２人组的领导者，或者说是支配者！因为小时候她是女孩乖
巧，大人都向着她，等上学了，能歌善舞加上成绩优异的她，更加使得我们２个
人比较不得！无奈！她牢牢把握着领导权！到了我家，我拿出水果和别的东西招
待雪，她也不客气，脱了鞋子，就进了我的房间，随便扔下书包，准备写作业，
我也端了东西进来，放在桌上，开始写作业！作业由于是和雪一起进行的，很自
然１个小时后，我们就完成了！雪悠闲的拿起一个梨吃着，然后从书柜里找她喜
欢的漫画！当然漫画在哪里她都知道，漫画，玩具，乃至隐藏一些「宝贝」的地
方，我们互相都一清二楚！雪吃完了梨，说」叮咚，把核扔掉，然后把兔子抱进
来。
　

　　我接过梨核，由于把子断了，只能捧在手心上，我说「兔子太脏，我们还是
去院里玩吧」雪说好吧。

　　来到了阳台，打开通往小院的门，可是去小院的拖鞋只要一双，就放在门外
，而其它的拖鞋都是家里用的，通常也是只有我一个去小院，喂养我的动物，父
母顶多在阳台看看。

　　此时，雪理所当然的穿上了那双拖鞋，我说「那我怎么办」「我怎么知道，
这你家，你想办法」无奈，我脱了袜子，光脚随雪走了下去，我可不想洗袜子，
洗脚比洗袜子方便多了！我们来到了院内，砖头铺的地面，略微有些石子，扎的
赤脚有些痛！雪看了看我的赤脚！哧哧笑道「呵呵！就好像老师忆苦思甜的旧社
会小长工」我无奈的笑笑！我从屋内弄了把椅子给雪坐下，然后我们开始玩兔子
，我那３个兔子都很圆，这要归功于我喂养的很好！雪很开心，用苦苦菜喂它们
，然后感觉它们的小舌头舔舐她的手心，玩了一会，她把一只兔子放下，调皮的
用脚轻抚它的背，另外一只脚不时挡住兔子逃跑的路线，不让它逃走！「真痒。
毛毛的，太有意思了！」

　　就这样玩着，突然不小心踩空，踩在了地下，雪那白底花样的袜子，一下就
被土灰给染了，她愤然到，倒霉啊！随着，干脆不管了！踩在地上，抱起兔子又
蹭了一会！然后我们都有点渴了，对兔子的兴趣也减弱了，就走回了屋内！雪这
次，回屋后，也只能脱掉袜子，然后坐在我的房内，「叮咚！你不是要洗脚吗！
顺便帮我把袜子洗了吧！然后晾着估计能在我回家前吹个半干！」

　　我有些不愿意，我就是不想洗袜子，才光脚走院子的，现在雪这么一来，我
岂不是还得洗，无奈的是！她的眼神是那种略带威严，让我不敢抗拒！于是我只
能去浴室，洗了雪的袜子。

　　回到屋里，雪在边喝水，边看漫画！她突然说「叮咚！你说兔子的毛那么毛
毛的，你的头发短，是不是会和兔子的毛一个感觉呢！我感觉一怔，不知道她怎
么会有这种想法于是说「不知道，」

　　「那试试不就知道了，你过来，我踩你头上试试，」

　　「那不行」雪急了「你过不过来，要不你记住兆叮咚，以后我们绝交」我被
吓住了！和雪绝交，那绝对不行！于是，我只有挪动到床脚蹲下去低下头，雪似
乎很满意。

　　她嘿嘿痴笑着把脚踩在我头上！蹭来蹭去的，足有五分钟！这个姿势我很难
受！我说「我蹲不住了」雪说「那不管」又坚持了会，实在不行，我只能跪着减
轻膝盖和脚的难受！雪又蹭了会说，嗯……都痕痒，不过兔子更软一些！接着，
她又和我玩了会骑马游戏，就是石头剪子布，输了当马骑，我倒是赢过，不过她
都匆匆的爬过，没被我骑到，而她骑我都老实不客气，要足足爬一圈然后才下来
，雪在骑我的时候，一双小赤脚，穿过脖子搭在我头前面，晃动着，不是用脚掌
，打着我的脸，嘴里喊……架　架……边骑边说「叮咚啊！我俩其实是班上最好
的朋友了，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呢！少惹我生气，我在班
上什么都帮你」此时我还能说什么「是啊！今天上午谢谢你了」扑哧！她笑了出
来，「好了　好了　其实我不是不想帮你，如果换了别人，我肯定不帮，不过你
我肯定帮，你自己想想，从１年级开始我哪次没帮我你啊！」不过　实话实说的
话，雪倒是一只都肯帮我的，只是有事多多少少有些条件或者小刁难，也许是她
女孩子骨子里的顽皮吧！

　　到了晚饭时间了，我拿来雪的袜子，果然只是半干，雪此时已经背起了书包
，她弯下腰准备穿袜子，可是只要一弯腰书包就好砸在她头上，没法弄！于是雪
说「叮咚！帮我穿上」我看这样只能帮她了，于是，帮她穿好袜子，雪的鞋子是
系带的，同样道理，她自己没法完成，于是我也只好带职。

　　「叮咚！再见！明天你起早点，我们一起上学！别迟到了！」

　　夕阳下雪此时像个可爱的洋娃娃，而话语里面也是透露着纯真的友谊，我点
点头。

　　送走了雪！

　　（二）

　　吃过晚饭后，我无聊的躺在床上，电视里最近在热播《新白娘子传奇》主演
是赵雅芝，不过我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在这个物质文化还很贫乏的年代，对她大抵
是不了解的。

　　不过父母他们似乎对她有不少情节，说她在一个上海滩的老电视剧中，扮演
过冯程程这个角色，也是这部电视剧，给了父母年轻时代第一次视觉上的冲击，
在经历了文化……大……革命那个除了绿色就是灰色的时代后，的第一次视觉上
的冲击！人可以男欢女爱，可以穿那么短的裙子……也许对年轻的父辈们来说，
心中充满着刺激，幻想与幢景吧！

　　无疑，不管知道不知道赵雅芝是谁，对她有没有情节也罢！９０年代吗！影
视作品还是很少的，而且是这种充满玄幻色彩的动作爱情戏，更加吸引所以人的
目光！同班，乃至全国家家户户都在看，我也是其中的一个！每次在班上听同学
们热火朝天的讨论昨晚的剧情，然后又煞有介事的扮演着一个个戏中的角色，我
是多么的羡慕啊！无奈的是，我晚上是不允许被看电视的！这一点我很困惑，我
写完了作业，而接下来又无事可干，让一个小学生去看什么辅导书那显然是不现
实的！当然了小学时代，除了单调的给语文书分段的辅导书外，基本就没有小学
生的辅导书了！对比起今天来，还真是同情现在的孩子们！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看来看去，不是《机器猫》（那个时候的漫画，多啦
Ａ梦是翻译为机器猫的）就是一个叫《白色战士大和夫》《龙珠》的漫画，而且
重点是这些漫画都不全，通常都是我们在学校附近的小书摊上租来的。

　　像眼前的基本，不知道流转到了我手上多少次，百无聊赖这下！只好盯着天
花板发起呆来！不知不觉我想到今天雪来我家，不知道为何，想起雪那双粉嫩的
赤足，在我眼前晃荡，不是的拍打在我脸上，我就感到莫名的兴奋，按理来讲，
我被雪当马骑，而她自己总耍赖，我是因该很生气的啊！可是，不，我不会生气
，我任由雪耍赖，欺负我，每当她的脚掌和我脸接触的时候，我都感觉身子一颤
，心里毛毛的，接着就是冲动，与渴望，渴望着她的脚掌在与我的脸接触一次。

　　就这样，我开始幻想，幻想如果我每天能和雪在一起做这个游戏那该多好，
或者就像电视或者动画里面的那样，我是一个小仆人，而雪是家中的小姐，我的
主人，那样的话，我们每天都可以这种游戏了吧！想想雪的那双小脚，白白的，
血管微微显露在薄薄的皮肤下面，脚指头长的修长，指甲修剪的整洁而干净，脚
后跟粉红粉红，脚上没有明显的角质层，当她的脚贴近我的脸是，我可以闻到隐
隐的汗味交织着皮革的味道！而当我又相到，我跪在床脚，雪踩在我头上时候，
我下身就硬了起来，我感觉奇怪，为什么每当有这些想法时候，或者下雨天女同
学们穿脱鞋的脚流过我的眼帘的时候……我都会莫名兴奋竟而下身的小鸡鸡会硬
起来。

　　当然那个时候我，和我们同龄的孩子，对小鸡鸡的认识就是——女生没有，
那是我们特有的，用来撒尿，仅此而已！

　　第二天，早上！我一大早就起来了！喂了鸽子一把菜籽，然后又给兔子扔了
些「兔子草」（学名　因该　就是苦苦菜）就冲了出去。

　　因为我今天和雪约好了，来到路口，看到雪老远的走了过来，看到我她跑过
来。

　　「叮咚！今天这么早啊，你知道吗！昨晚我在想如果你又不来或者迟到的话
，我就整死你！」

　　我听的不好意思，因为老迟到，成绩差，也的确是个丢人的事情，因为小学
生可以比的东西太少，也不了解什么是一个人的优劣！也就只能单凭这些来评价
一个人了！

　　我不好意思轻松说「雪，其实那个，我有时候，早上是起的了床的，只是我
想反正赶点进教室，和早进一个样，所以就没起！」

　　「吹吧！你有本事和班头说说你这话，班头肯定２巴掌给你打的结结实实的
」雪，瞟了我一眼，满脸的不屑！然后她说「吃早饭没有！我没吃，陪我吃去」
我说「啊！我也没吃，我早饭一般不吃的」「嗯……也是，你就没起过几次早，
都赶学校了，哪有时间吃早饭啊！哈哈哈」雪想到这里，她掩嘴哈哈的大笑起来
，我自己也不好意思的笑了！头顶的阳光撒落下来，我和雪就浸染在清晨的阳光
之中，雪可爱的脸庞，和单薄的身体，都匀染为黄色！真是好美，加上环绕我们
的开心笑声，真是儿时难得的欢乐记忆啊！

　　雪把书包给了我，我背着自己的书包，提着雪的书包！由于我没有吃早餐的
习惯，而早上这个点，让我闻见食物的味道，不但不想吃，而且还有点要吐的冲
动！所以，雪拿着买来的油条边走边吃，为了她活动更方便一点，我就背着她的
书包！她的书包比我的重多了，她每晚都会把所有的书都背回去，该复习复习，
该预习的预习！所以对一个３年级女孩来说，这个红书包实在是太沉了！而我就
不同，我除了带作业外！书就塞在课桌内！雪歪头对我说「我妈说早餐很重要，
如果不吃的话，早上的头两节课，就会更不听不进去」我不以为然的说「我奶奶
还说呢！说早餐如果吃了的话，下地就干的软软的！」

　　我也不甘示弱，对雪说到！

　　「叮咚！我这你和说正经的呢！你别老拿你老家乡下那套来耍无赖！科学你
懂吗！我妈说的是科学！」

　　她连上微怒，噘着嘴巴，一脸的生气的瞪着我！我不敢说了，忙道「嘿嘿！
也是我奶奶是农民吗！不懂科学，你妈说的对！只是我习惯了！吃不下！你慢慢
吃！以后每天早上我都和你一起上学，给你拿书包，这样你可以轻松的吃了！」

　　雪这下，不生气了，说「好吧！走！」

　　进了学校，后面的男生张磊大叫！「叮咚！你怎么老跟在班长后面啊！还拿
着书包！又想抄作业了吧！」

　　班上来的早的几个同学，都笑了起来！雪说「叮咚昨晚写完作业了，我和她
一起写的！」

　　见到雪说话了，磊子没有在出声，因为他敢挑衅我，因为我和他打过不下Ｎ
次架，都是没有输赢！而雪，他知道，雪他得罪不起！既然雪为我出头，那他只
有住嘴的份！我和雪坐在座位上，这时候雪已经吃完了，她拿出手绢擦擦嘴说「
叮咚！你自己争气点好不好，当然了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罩着你！」

　　雪摆出一份江湖样子，但是脸上毕竟还是一个３年级的女孩！那摸样可爱极
了！我点点头，感激的望着雪！雪把书摆好，然后拿出她的小保温杯递给我说「
值日的因该灌好暖瓶了，去给我倒杯水来！」

　　我拿过杯子，去倒水了！陆陆续续的同学们走进教室，啊亮见到我说「叮咚
！你今天来的真早！快给我喝口，靠！早上干死我了！」

　　不由分说的来拿我手上的杯子。

　　我连忙后退，说「别别！这个雪的！不是我的！」

　　「哦！那算了！我一会拿别人的喝！」

　　我回到座位上，把杯子递给雪，小心的说「很烫的，你小心喝！」


　　有了刚才一次出头，我对雪很感激，加上和雪一起长大，我此时感觉很想照
顾她，对她好！雪也很开心的说「谢谢！就你好！都顺着我！（＊^＿＿^＊）…
嘻嘻」上课了！第一节课！语文！班头的课！她一进教室，看到我。

　　突然笑了！说「难得啊！司令来了！」

　　同学们都符合着笑了起来！　「怎么了！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我今天早上
和雪一起来的，说好一起上学」老师说「好！不错，你和雪家一个院子，而且近
，同学互相帮助是最好的，雪做的很好！」

　　雪受了夸赞，也面露喜色！

　　上课提问时候，老师在讲一篇课文，课文是鲁迅写的，好像是少年闰土吧！
在课上自由交流后，老师随便让大家说说！同学们不外乎就是课文后面的注解，
或者是辅导书上那些东西！雪站起来说「瑞土和主人公的纯洁友谊，值得我们今
天的同学们学习，要互相帮助，老实待人！共同努力学习」老师高兴的说「班长
就是班长，不错！不错的引申，我们学课文，不仅要学其本身，还要学它的真滴
，如果能应用到生活，那最好不过了！」ｌ老师停顿了下，说「对了！赵芯雅！
你说说看！」

　　这时同学们都朝一个女生望过去！只见一个高个女生站了起来，戴着眼镜，
皮肤细腻，一个半长的短发，略略过耳！一脸的素净！感觉有超脱这个年龄的成
熟与稳健！不过就是她！一个不是班干部，但是享受班干部所有特权的人！老师
眼里的一个优秀的孩子！甚至于这个芯雅是超过别人的存在！就好像是在老师和
大人们心中，她是一个不属于我们这个年龄的孩子，说白了就是老师就压根没拿
她和我们这些「孩子比」芯雅慢慢凑凑眼镜，缓缓的拿略偏中性的语调说「我个
人认为，润土和主人公，或者说是鲁迅先生的原型，的友谊！是孩子不经世事的
表现！他们没有长大，超出了社会阶层，阶级的存在！超出了学识，层级的存在
！和社会世俗眼光的存在！」

　　同学和老师都吃了一惊！同学是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即使知道一点，也是仅
仅限于那么一点点，朦胧明白一点意思！老师吃惊的原因也许是对她来讲她的学
生过于超脱了吧！于是老师说「那你认为我们因该如何学习他们的友谊呢！」

　　「我认为他们的友谊不值得我们学习！因为他们的友谊是不现实的东西！只
有人和人在一个层次，符合了社会的选择标准！互为可用！才能成为朋友！书中
的这段友谊当然也会破灭！会随着主人公们长大一去不复返！慢慢被社会同化！
然后认同大多数人的价值取向！鲁迅先生自己也无奈的承认，在以后的作品中，
会出现中年闰土的形象！到时候……」

　　「哈哈！芯雅剖析的很深啊！好了！坐下吧！大家给芯雅鼓掌！」

　　同学们都鼓掌起来，但是大家都鼓掌鼓的很不情愿！不的不说芯雅是大家都
讨厌或者是嫉妒的人！老师接着说「芯雅说的对！不过对于我们现在来说，还是
要注意！孩子纯真的友谊才是这篇课文的重点！以后你们大了，在去学习中年瑞
土吧！那个时候中学老师会教给你们新的东西！到时候，你们回想今天会感到很
宝贵的！」

　　说完！老师别有深意的看了芯雅一眼！我多年后想，也许老师在替她惋惜！
天才？优秀？也许是吧！可是她失去了人一生最宝贵的天真时代！

　　课后！老师搞学习组！我自然是个帮助对象！商量再三后！决定同学们是就
近帮助，这样放学后时间上充裕，而且方便串门！很自然的我、雪、这２个一个
院子的孩子自然是一起了，此外还有隔壁院子的婷和勇，他们都是我儿时和现在
的好伙伴！当然还有就是芯雅这个从小在一起，可是从来没有一起玩过，或者说
没有加入过我们游戏的孩子！她也在隔壁院住着！和婷　勇子一个院子！我英语
最差，当然３年级的英语也很简单，不过是最最简单的字幕以及对话而已！但是
对于我还是很差！芯雅负责我的英语！看不出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她只是平静的
点头！没有丝毫态度！她就是这样，一直一来，对周围老师同学，都这个高深莫
测的态度！学习组是放学后进行的！

　　放了学后！我和雪回到院子，各自告别回家！她写完作业后！要帮助婷辅导
数学！而我要去隔壁院子！那个芯雅的家！那个每晚都会传出钢琴声音！在那个
时候，是多么稀缺的声音啊！每当孩子们听见了，都是感到某明奇妙！而大人们
都是表面的赞美，羡慕和背地里的嫉妒！

　　写完作业！我收拾好！英语书朝着那个传出琴声的房间走去……（未完待续
！接下来，就是小说中要与主人公又有纠葛的一个女角色的登场了！希望大家支
持！

　　先说点别的，之前发了０１和０２看到了大家的回帖和评分！这里感谢各位
喜爱和支持的朋友！我写的这篇小说是我的真实经历，当然了既然是小说，那么
必定有杜撰的地方存在！而我这个小说基本是本着回忆的真实性的，因此不属于
ＹＹ文，可能会让喜欢情节重的或者ＳＭ情节尤为显著的朋友失望了！另外对之
前的文章小报料一下，文中的情节上除了雪踩我的头是我幻想的没有发生外，其
它的都是真的，呵呵！最后还是那话，希望大家喜欢，多指正！好了　正文开始
更新

　　（三）

　　马上就要期末了，带着对暑假的向往，最近一段时间整个人也不由得快活了
起来，但是毕竟越临近暑假就越热，刚刚写完作业，连忙冲了个澡，穿上短裤短
袖提拉上脱鞋，就朝芯雅院子走去，毕竟我不希望第二天班头知道，我压根没落
实学子组的任务，或者消极怠工，当然从情感上面来讲的话，这个说真的我确实
对那个３年级英语着实不感兴趣，一点点的兴趣都没有！

　　来到芯雅家楼下时候，虽然不远的路程，但是这夏日的傍晚，也确实是热！
加上不知名昆虫们孜孜不倦的叫声，让人打心眼里憋闷！有种想把树都砍到，然
后将昆虫都灭族的冲动！在楼下稍稍平复了下心绪，看了看那个火红火红的天边
！深呼一口气！走进了单元门！

　　在３０２房门前停住了！我有点紧张，因为毕竟这是第一次来她家！而且我
和她从认识开始说的话没超过过１０句！而且这次我还是一个差生的身份第一次
出现在人家家，不免有点不好意思！因为成绩毕竟是我们这个年龄孩子的骄傲啊
！我鼓起勇气敲了下门，一会一个看上去有点庸俗的女人开了门，热情的说「是
叮咚吧！呵呵！听孩子说了学校搞学习组！芯雅英语稍微好点！老师让她帮帮你
！你说也是，都是孩子，谁和谁能差到哪里去！还什么谁辅导谁的！互相学习吧
！」

　　芯雅妈妈嘻嘻哈哈的说到！然后把我让进屋！芯雅家里铺着地毯，这在那个
时候是个稀罕物！我看芯雅妈妈忙着找拖鞋！我说「不用了！阿姨！我穿的是拖
鞋！脱了方便！我光脚就行！」

　　「嗨！脱什么鞋子啊！穿着就行！不用脱！我们家不讲究的！」

　　芯雅妈妈说到！尽管她妈妈如此说，但是我还是坚持脱了鞋子，光脚进去了
！因为那肯定是客套话，到谁家，谁都会那么说！芯雅父母我都见过，毕竟隔壁
院，她爸爸脸色比较白，一脸的文弱，有点书香气，比起她爸爸来，她妈妈更像
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市民模样，圆滑而事故！这两口子都是在食堂工作！很奇怪吧
！她妈妈还说的过去，但那么斯文的一个父亲如何会在食堂工作呢！而且这个家
庭居然能教出像芯雅那样超凡脱俗，气质高雅，各方面优异，甚至奢侈的弹琴的
孩子！另外就是她家住３楼！这怎么也说不过去！也许大家听过，那个时代的一
个顺口溜！——３楼４楼厂长书记！２楼５楼狗腿亲戚！工人阶级顶天立地！没
错！这句顺口溜就很形象的概括了那个时候的分房政策！像我家，就是顶天立地
的一族！

　　我进了屋子，这是个３室２厅的大房子，这个我早就听说过！芯雅家的房子
是全班乃至全校最大的，而且据说芯雅从不去澡堂，因为她家的楼供应热水！这
在今天什么都不是！而这在那个年代！经历过的人都知道！那是多么的遥不可及
和让人羡慕！话说到这里！我已经走到了客厅！整个客厅成暗色调！墙上挂着字
画！一套大的布艺沙发！和一个大理石的条机！沙发上坐着一个头发斑白的老人
，正默默的喝着茶！芯雅妈妈热情的说「爸！这芯雅同学！」

　　老人睁开眼睛，慈祥的看着我。

　　「呵呵！好好！快坐！吃水果啊！还是第一次有芯雅同学来家里玩呢！」

　　「爷爷好！我是来向芯雅学习的，打扰了」「呵呵！好好！现在孩子有礼貌
的越来越少了！好！小伙子不错啊！」

　　芯雅爷爷说到！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于是在芯雅妈妈的带领下，进了芯雅
的房间！

　　芯雅之所以在一个双亲都是食堂员工的家庭，还能享受这些待遇以及出落成
那样！全和客厅那位老人有关！他就是芯雅的爷爷！单位的老书记，以前在政府
轻工厅待过！是个离休干部！据说还是长征干部呢！刚解放初期的时候，从军队
转业到地方！搞轻工建设！后来从轻工厅到基层当书记，直接领导第一线工作！
满怀信仰，激情！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新中国的建设中！发誓要把生命的全部力量
在工作岗位上燃烧殆尽！

　　可是，后来众所周知的事情发生了！文革了！这老爷子是第二批打到的！人
被造反派给弄去了牛棚！当了一回牛魔王！胳膊也在一次批斗中！坐「喷气式」
的时候！给弄骨折了！到了现在每次天凉的时候！都会很痛！老头也是挺惨的一
个人！他本来有３个儿女的，大儿子，女儿，和最小的儿子，也就是芯雅的父亲
！运动当中，大儿子是大学的系主任！本市的红卫兵组织「八一八」冲击教委后
，接管了大学！发展学生成员，打倒了一批批教授老师！老爷子的大儿子被灌上
了一个「反动学术权威身后捧臭脚的」这么一个不伦不类搞笑的名头！据说说白
了就是！中央打到一个反动学术权威！地方上的红卫兵组织响应起来，也揪出几
个然后大肆批斗那些从未谋面的学术权威们！无奈的是，这个大儿子大学是北京
读的！恰恰是那个反动学术权威的弟子！这下了不得了！被「八一八」批斗了几
次，而且在批斗别人的时候每次都陪斗！最后被一些「进步」学生，给关在一个
地下室里面，让他写交待材料！后来的某一天，他的那位恩师，问题更加的大了
！说什么年轻的时候，投靠过美蒋，是个美蒋留在大陆的棋子，……总之一大堆
的问题！然后就在谁都没记住日子的一个晚上，来了一辆黑色伏尔加轿车，把这
个大儿子给接走了！说是组织上来进一步调查ＸＸＸ问题的，至于去了哪里，这
车是哪里派来的！留给历史的是一句「这是你不该问的！」

　　就这么一句话，这个老头的大儿子，再也没有出现过！

　　老头的二女儿，在工厂！很进步！老头被打到的前夕！或者说已经有那个被
打倒趋势了！他女儿就在报纸上刊登了与老头脱离关系的声明！到后来，还参加
过批斗自己的父亲！由于这个关系，到运动结束后，这个女儿不好意思在见父亲
的面，而在运动结束后，很多人都从新翻案，而她的女儿属于打砸抢起家的那种
，被重判了！最后就死在了青海劳改农场！

　　老太太为了保护最小的儿子，和老头离婚了！带孩子回来山东沂蒙山！运动
结束后，在老头平反后，又带着孩子回来。

　　而就是这场运动，使得老头的家庭受到了重创！１０年的时光，也耽搁了这
个最小的儿子！最后只能在食堂找了个工作！但是后来芯雅的出生，让老头很高
兴！也许！老人是把对孩子们的期望与爱！以及未了的心愿！全部加之在了这个
独苗孙女身上！

　　芯雅的房间！很温馨！整体是天蓝色！让人感觉清爽干净！素雅的很！芯雅
妈妈在放下一盘水果后！就关上门离去了！芯雅坐在床上！她床了条白色短裤，
上身是白底蓝格子的短袖，光着脚，斜靠在床上。

　　我这是才注意到，原来平时中性的芯雅原来也是这么的柔美！而且准确的说
，是个美丽高挑的漂亮女孩！而且是那种冰美人呢！

　　「兆鼎敦，对吧～！」

　　芯雅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英语书！然后不冷不热的开口道！「啊！」

　　我一时没反映过来，因为大家都是叫我叮咚的，就连老师父母也是，当然有
时候叫我司令！我尴尬的笑笑「那个！呵呵！你叫我叮咚或者司令……都行！」

　　芯雅疑惑的看看我，然后开口道「我认为叫别人的绰号是不礼貌的行为，当
然如果你本人无所谓的话！那么我也乐的其成！毕竟你的本名比较拗口！」

　　「呵呵！你叫着方便就好！」

　　我连忙说道！

　　「我刚才看了看，我们这本书其实不难的！但是英语关键是背！你一定没有
背过吧！我虽然和你只是同学，但是我这个人性格是做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既然
老师让我辅导你，那么我就要让你做到，起码你期末考试因该是在８０以上！」

　　芯雅慢慢的把话说完！我挠挠头说「呵呵！这个……你看啊！班头就是那么
一说！而且这个学子组吗！我来了，你教了！大家对付对付班头那边，就行了，
你看呢！」

　　我一脸赖皮的看着芯雅！芯雅皱皱眉，说「自甘堕落！」

　　我怔住了，什么……这还是我第一次听这么一本正经的话！可是一时感觉不
好意思！没话可以接啊！芯雅接口道「老师让我负责你！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是
我必须做到最好！我干什么都要最好！你明白吗！最好！就是我辅导的你，要比
别人辅导的人进步更显著！如果你不愿意配合我，那好我明天就告诉老师，我没
办法教你，因为你态度太不端正了」我吓了一跳！天啊！让芯雅这种人告了我的
状的话，我靠！那算是彻底的完蛋了！接下来棒子炒肉自然不必说，嘲弄喝骂…
…想到这里，我说「别别！我开玩笑的！你能辅导我，我求之不得呢！要是我期
末成绩上去了，还得感谢你呢！」

　　芯雅平淡的说，那到没必要，只要你超过其他被辅导人员就可以！当然我指
英语！

　　接下来，芯雅给我讲了下简单的语法，到单词部分的时候，芯雅说「尽管我
刚才给你讲解了语法，而且也让你做了练习！老实说！你做的很好！你全部懂了
！但是如果你不会单词的话，考试一样不行！到时候不可能让你查单词的！因此
你必须把单词都背下来」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可是让我把单词都背下来！着实
让我为难起来了！芯雅接着说「如果你自己回去背的话，就你来说，肯定会不自
觉的，因此我必须看着你背下来！另外，」

　　她略略停顿说「人都是有惰性的，都需要压力与鞭策，无规矩不成方圆吗！
我们现在定个规矩！」

　　她遥遥手中的钢尺说，「如果你背错了！那么你就要抄写那个单词１０遍！
另外就是打手心１０次！」

　　我很怀疑，就像芯雅说的，人都有惰性！当然芯雅也不除外！所以是不是芯
雅平时在家里，也是如此！如果做错题目或者是别的……也会被父母打手心！「
那好吧！」

　　尽管不愿意！可是我还是接受了！

　　接下来，我背第一课的１５个单词！芯雅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我！她没有
出声，只是在我发音不准时候，纠正我！她那双赤脚踩在我椅子的边上，大脚趾
略略可以碰到我的大腿！让我感觉痒痒的！不时的用眼睛的余光扫过她的双足！
我突然想起了上次和雪一起的时候做的游戏，我真有点希望可以和芯雅也做那种
游戏，也可以触碰到她的双足，或者跪在她脚下……这一想分神了！突然！芯雅
说「叮咚！你不看书！看我的脚干什么！」

　　我连忙说，没有我开小差了！芯雅神色难以琢磨的笑了一下！然后说「好吧
！开始了！现在开始背给我听！」

　　「错了！你一连错了３个！一共才１５个！你能错３个！厉害啊！」

　　芯雅愤愤的说道，然后她说「好了！按照规矩来！把手伸开！左手吧！右手
要写字！」

　　我本来想耍赖，可是看到芯雅的神态，我又不敢耍赖！于是悻悻的生出手，
「伸直了！绷紧点！」

　　接下来就是啪啪的１０下，刚开始还好，有点痛，接着打到中间的时候，有
点麻木了，可是打到最后几下的时候，手掌实在有点受不住了，于是不由的往回
缩！而芯雅，似乎也不着急！总是在我收回后，冷冷的说「伸直」于是在我伸出
的一霎那，狠狠的打在手掌上！终于１０下打完了，手心火辣辣的痛！试着握了
一下手掌，痛的要命！芯雅说「还有２０下，你一共错了３个！」

　　她停顿了一下说「可是！你的右手要写字，而左手在打的话，就彻底肿了，
回去后难免你妈发现，而且明天别人看到你也不好解释！但是如果不打完的话，
规矩就坏了！」

　　她低下头把目光放在我脚上说「这样吧！叮咚！你跪在椅子上，打你的脚掌
好了！这样！明天也不会有人发现！而且可以左右换着打！」

　　我吓了一跳！我没想到芯雅居然这么说，但是心底不知道为何，又似乎升起
了一丝的快感和激动！我没说什么，因为芯雅的神态不容商量！我慢慢跪在椅子
上！背对着芯雅！然后默默等待着接下来的一切！……

　　（四）

　　芯雅拿着钢尺，调整了下姿势，然后狠狠的抽在我的脚掌上，左右个一下，
我痛的全起了脚趾，而脚不像手，是没办法收回的！只有蜷下脚趾，可那没用，
并不能减轻我的任何痛苦！和打手掌不同！打脚心是那种痒痛并存的感觉！芯雅
总是打一下！然后让钢尺慢慢的扫过整个脚掌！由于痒，所以脚很绷紧！然后当
钢尺离开后，会不自觉的放松下来，然而就在脚最松弛的一霎那，迎来的就是钢
尺狠狠的一下，周而复始！

　　２０下终于打完了！我的脚肿痛肿痛的！我的眼泪都留了出来！芯雅接着说
！「叮咚！现在把错的单词个抄写１０遍！」

　　我用手撑着书桌，打算让跪的酸痛的腿舒缓一下，坐下来。

　　然而芯雅说「就这么抄写！等抄写完成了，才能坐下，这也算惩罚的一部分
！」

　　我跪在椅子上，开始抄写起来！我抄的很快，刚写完一行！芯雅说：「从写
！这么潦草！能记住吗！边抄边念出来！然后在写下一个！」

　　她的眼睛威严的瞪着我，我经历了刚才的那一幕后，似乎对芯雅的感觉发生
了变化，不在是同学的关系，而是那种学生对老师的，那种畏惧，不敢商量！我
按照芯雅说的，开始写了起来！２０分钟过去了，本子上出现了整齐漂亮的３０
个单词！芯雅看了看，轻轻说「好了！起来吧！吃个水果！」

　　我终于可以不用跪下了，坐在椅子上，膝盖是酸痛酸痛的，脚掌接触地面后
也是生痛生痛的！芯雅递过来一个苹果。

　　然后说「看看！这不是很好吗！我们就这么一课课的过！这些东西不难的！
这样没准到期末你会和我一样都是１００分了！」

　　通过刚才的训练，我其实感觉到，好像真的犹如芯雅所言！这东西不难哦！
我以前怎么就那么差呢！也许真是不用功吧！我说「嗯……还真是！我开始感觉
是个不可完成的任务！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哦！谢谢你芯雅」她对我笑笑！说
「我打你打的那么狠！你不恨我！还谢我啊！叮咚！真怪了！每次老师打了你！
你回班上都狠狠的样子！还总是发誓要找机会干掉老师……哈哈哈」我也尴尬的
笑了笑！没想到平时那个感觉我行我素，班上所有事情都与其没有相干的女孩，
也注视着班上的事情！也许３年级，毕竟是３年级吧！也想着伙伴！友谊！打闹
！只是一开始就在团体之外的姿态的她，慢慢的就真的保持在团体之外了！看似
漠不关心的样子，实际也很在乎的！

　　通过刚才的事情，一霎那我和这个女孩似乎好像贴近了一些！彼此不是在那
么的有隔阂，也许这就是孩子！很容易彼此放开心扉吧！我们接下来吃了水果！
也讲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但基本都是我问，她答复我！比如钢琴如何发声了，等
等一些我感到新奇和有趣的事情！

　　突然！芯雅说「叮咚！你平时都看书吗？」

　　我说「看啊！漫画啊！什么的」芯雅摇摇头说「你看小说吗？」

　　我想了下，小说那种东西，对于３年级的我们来说！那和辞海差不多！太厚
了！厚的离谱的那种厚！我老实的告诉芯雅「小说！太厚了！而且很多字不认识
！根本没法看！我以前倒是拿过几本翻翻，但是我都看不下去！」

　　芯雅也点点头说「是的！我也不是都认识，但是有不认识的我查字典！」

　　说着她拿出了一本书，书名叫《霞飞路的蓝山咖啡》这本书，讲述的是３０
年代上海一个在霞飞路上咖啡馆一个律师与教会女老师的爱情故事！我对这本书
感到奇怪！因为这些资产阶级情调的书，而且是这种老书！不是改革开放后大家
看到的那些！这种陌生的作家，估计已经老死了！按理来讲！这种书！文革时候
都焚烧了啊！芯雅怎么会有！要知道，那个时代留着这种东西！那是多么可怕！
一旦被人发现！就是个死啊！我虽然没经过那个时代，但是在爷爷奶奶辈的平时
话语中，依然能感受到那个可怕的时代，带给他们的创伤，那是一个永久无法愈
合的伤口，会伴随他们直到入土！

　　芯雅显然看出了我的疑惑，说「我家有一些这样的书！是我妈妈拿回来的！
以前在食堂准备当生火用的纸张的！」

　　我说「那阿姨怎么拿回来的，胆子真大啊！」

　　芯雅说「哦！我妈说是她以前文革时候，被组织去图书馆涂书！（这里解释
一下，也许对于我们这个年龄的朋友来说！涂书不理解了！我解释一下，涂书就
是那个时候比如某领导被打到了，犯错误了就组织人去图书馆把那些红宝书上所
以有关这个人的名字啊言论啊文件啊　！都涂抹黑！我说哦！然后呢！芯雅说「
我妈说！那时候康生犯错误了！又组织他们去涂抹书！等他犯错误的时候犯错误
的人已经先后很多了！那些书都被涂抹的乱七八糟，语句根本无法通顺，满篇都
是黑黑的道子！我妈于是就开玩笑！说都这样了！不如拿去生火算了！可是这句
话没有引起别人的笑声！而是被叫去谈了一次话！问她立场感情之类……后来她
知道！那书上还有没犯错误的人的名字，重要的是还有毛主席的照片！要不是我
妈出生好！那次就完了！」

　　接着芯雅讲述了后面的事情！

　　她妈妈在逃过一劫以后！不敢在说话！但是她说的生火的事情，却也引去了
组长的重视！组长带她妈妈他们去了图书馆的储藏室！告诉他们有些反帝修以及
资产阶级靡靡之音的东西！本来要焚烧的！与其那么烧了！不如让它生火！也体
现一下价值！于是芯雅妈妈他们把那些论麻袋的书都搬到了食堂！可是后来运动
形势紧张，成天都运动了！食堂基本没做几次饭，而且就是做饭的次数与质量也
下降的厉害！到最好就是那些书中的一部分在煤堆中静静的过了１０年，渡过了
那个荒唐的年代！的已从见天日，就和人一样，它们中的一些也平反了！

　　芯雅妈妈也年轻过！不会没有青春的幢景！不会没有年轻人的好奇！大庭广
众之下，也许被洗脑的那一代人！会左到底！但是在没人的时候呢！难保一个年
轻的女孩，一个人在食堂的时候，对这些禁书没有涉足过！但也许就是这么一个
涉足！让这个女人对这些东西产生了幻想，对宣传产生了疑惑！后来的日子里，
她把她喜爱的书都挑选了出来，小心的藏在食堂中！等这场运动结束后！她就把
这些偷偷阅读的东西搬回了自己的家！这里面有黑格尔《大逻辑学》这类让她头
痛不知所云的东西！也有《茶花女》这样的世界名著，美丽而遥不可及！另外就
是《上海夜玫瑰》之类的感觉遥远但似乎又刚刚逝去的肤浅但是又毫不掩饰的描
写爱、人性的东西！

　　现在这些东西都躺在了芯雅的书柜中，我不知道芯雅妈妈如何想！也许她早
就开始怀疑！现在加上改革开放！她彻底醒悟了！她感觉自己貌似被耍弄了一场
！所以她的是非观发生了变化，她不介意早熟的女儿阅读这些东西！因为她年轻
过，她理解！同时优异的女儿，没什么让她不让心的！

　　芯雅边说边把脚放在我的腿上！然后说「叮咚！你刚才看我的脚了吗！你是
不是喜欢看我的脚？」

　　神态满是期待疑惑！我吓了一跳，我感觉好像我心中的那个小秘密被发现了
，但是此时此地我又感觉无法反驳，于是说「是的！我也感觉自己怪！可是我就
是喜欢看！」

　　芯雅好像一下子释怀了！她说「啊！原来是真的！呵呵」我很纳闷问她「什
么真的」于是芯雅告诉我，这本《霞飞路的蓝山咖啡》里面描写了一段情节，是
律师汤旺熙抚摸着女老师丽莎。

　　周的脚，然后告诉她女人的赤足更加的性感！然后就是轻吻足部等的描写！

　　芯雅对这些环节看了不下１００遍，但是她一直疑惑就是，什么是性感？而
为何这个人会喜欢脚，另外真的有人喜欢脚吗？作者不是在胡乱编造吗？而此时
她释怀了，原来描写是真的哦！

　　芯雅说「叮咚！既然你喜欢脚！那你会像故事主人翁那样轻吻我的脚吗？」

　　我怔住了，我内心深处多次幻想亲吻雪的双足，然而当有人真的在你面前露
出双足时候，又似乎有少许的犹豫！但是片刻的挣扎！我还是说「我愿意！」

　　于是由于芯雅坐在床上，我为了方便！便趴在地上，亲吻起她的脚来，并尽
量像小说中描写的那样，温柔的对待芯雅的双脚！芯雅的双足，白弄，而且有丝
丝的香味，这因该是用香皂洗脚的结果！我感觉！芯雅的心智很成熟，也许她比
雪要成熟多了！加上她看了这许多的小说，她懂得欣赏女性，欣赏自己！因此她
才会用香皂来洗脚吧！

　　芯雅很满意我的亲吻！过了一会！她收回脚！说好了你起来吧！于是我们面
对面坐着！扑哧都笑了！这一刻，我知道！我们彼此都成为了对方的好朋友！那
种可以分享秘密的好朋友！

　　芯雅说「真舒服！嘿嘿！原来啊！这些都是真的哦！」

　　我说「呵呵！我也感觉很舒服！你的脚真美！」

　　芯雅脸红红的，柔声道「嘿嘿！谢谢！」

　　我们又聊了聊小说，然后就是到了晚饭时间了，芯雅妈妈留我晚饭，但是我
拒绝了，礼貌的道谢后，就告别离开了！回到家，草草吃饭后，由于发生了下去
的事情，我有兴奋又高兴，无法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