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大是通州府的师爷。在外人眼里几乎是个坏透顶的家伙。整日里和老爷狼 狈为奸,坑害老百姓。两月前他连蒙带骗娶到了宝儿。一位水灵灵的大姑娘。临 了还瞒着宝儿把她唯一的娘给气死了,得了宝儿家几处房产。 宝儿是位好姑娘。自从嫁给刑大,到也是想好生对侍相公。怎耐刑大平日里 花天酒地惯了。娶了宝儿两月在家呆了不到十天。成天混在「忘忧居」,同几个 粉头斯混在一处。可怜宝儿一位大姑娘,独守空房,暗自落泪。偶尔刑大回家, 也是醉的如死猪一般。甚至连宝儿忘掉矜持用嘴替他弄,刑大醒后却几乎变态的 折磨她。 这日雷雨大作,宝儿在家苦等刑大回来。可刑大早就去了「忘忧居」,那会 回来。 天空一个惊雷,把宝儿吓得一哆嗦。门明明插着,不知怎么却突然开了。从 外面串进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啊」宝儿吓的昏死过去。 门又关上了。。。 第二天一早。宝儿才缓缓醒来。看了看四周,知道刑大肯定又一夜未归。 「叹」了一声。 「妹妹有什么烦心事啊?」一个女声从背后传来。 却见一位身着翠色衣裙的女孩站在身前。 「你。你是何人?」 「妹妹莫怕,我是你远房的表姐含烟啊。妹妹不记得了。」含烟笑吟吟地说 。 含烟。自已有这么个表姐吗?宝儿迷糊了。 「妹妹自是记不清了,我上次见你才五岁。这次路过通州听说妹妹成婚了, 特意来看看妹妹和妹夫。」含烟的一番话打消了宝儿的顾虑。 如今见到这个唯一的亲人,抱住含烟痛哭起来。讲了自已娘亲刚去逝,可刑 大却毫不关心,只留她独自垂泪。含烟好生安慰她一番。 且说刑大这日又同县官合伙骗了五百多两银子。寻思着怎样去花。却听说手 下胡二说自已家中这几天又多了个如花似玉的女眷。他好奇便返回家中,想看看 是个何等的美女。 其实含烟本就是个千年的狐精。几日前遭到天劫幸亏躲到宝儿家中才得以避 过,想好生报答宝儿一番。但听的宝儿之事后大为恼火。故决定留下要惩戒刑大 一下,为宝儿出出气。 刑大回家一见到含烟,便好似见到天人一般。嘴巴惊的半晌合不上。含烟同 那些「忘忧居」的粉头相比何此美上百倍,同宝儿相较,宝儿只是个死物,而这 位含烟姑娘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啊。 含烟何等厉害,只一看便知了他肮脏心思。正寻思着如何惩治这恶贼。而宝 儿见到刑大高兴的把这位表姐介绍给他,本来她娘亲去逝之后再无亲人,现有含 烟这位表姐,便也忘了同刑大婚后的种种不快。 刑大见宝儿介绍,自是高兴。恨不能马上便一亲香泽。连忙让宝儿摆酒,说 要好好款待她这位表姐,还拿出十两银子给宝儿,让她去好生操持。 等宝儿一走,刑大便不老实起来。抓住含烟的手迟迟不放。甚至还想用嘴去 亲含烟的脸。这下让含烟更为着恼。况且她还知道刑大脑中所想之事,想趁宝儿 不在欺侮她以成其好事。便也不再容情,玉手一指将刑大变成了床边的一只净桶 。可怜刑大连吱声的机会也没有。等宝儿回来,含烟说刑大好象又有什么事出去 了。宝儿自是又将刑大埋怨一番。席间,含烟说她有事,也要离开了。本来不放 心宝儿,可见了刑大后认为妹夫人还不错。这才放心离去。惹得宝儿又是一通眼 泪。她又那里知道刑大正在她床边受罪呢? 晚上,宝儿又是一个人在吃饭。却见刑大回来了。她甚是高兴。要知道刑大 是极少回来吃饭的。 「相公,你回来了。」宝儿说:「白天你为何事离开啊,表姐都走了。」 「啊,白天我衙门里有事故去了一趟。委屈宝妹了。」刑大对宝儿说。 可宝儿听得这话却吃惊不小,刑大什么时候对自已说过这样的话啊。她瞪大 眼睛看着眼前的刑大,仿佛不认识一般。她又那里知晓眼前的这个刑大本来就是 含烟所变化的,而以前的那个刑大在下午已经在她身下喝了两通小解了。 「相公好象你变了。」等含烟吃过饭宝儿才犹豫地对她说。 「变好了,还是变坏了?」 「当然是变好了,你从来都没有象今日这样对妾身说过话。」此言一出,含 烟更觉自已做的对。这个畜生般的刑大以前是怎样对宝儿啊。日间含烟便想好了 惩治刑大的办法。就是把他变成一只供宝儿用的净桶,每日里以便溺喂他,自已 则化身成刑大在此呆上个三年五栽。让宝儿过上好日子。 夜里无事,含烟又轻轻地将宝儿温存了一番。宝儿从嫁给刑大还不曾享受过 夫君如此关照。几乎是带是笑入的梦乡。 一早。含烟又告诉宝儿说自家的净桶是个宝贝。无需每日清倒,也不会留下 便溺。宝儿自是不信,悻悻地上了一回。见果真没留下半点粪迹。大为吃惊。含 烟为了让宝儿信服,便也坐上去方便。别说粪迹,连手纸都不见踪影。这才相信 。她又那知此时刑大所受之苦,不但妻子的小解要悉数喝下,连含烟的大解也要 吃。真是苦不堪言。但又口不能言,只好心里祷告含烟会早日放过自已。 通州府不大。含烟也早从刑大的记忆中知晓了一切。县官王祖荫决对是个贪 官,平日里就知道搜刮百姓的钱财。而刑大以前也助纣为虐,着实干过不少坏事 。 上得堂来,王祖荫就猴急地问他那事办的如何了。含烟从刑大的记忆中得知 原来王夫人看中了「暖玉阁」的一件手饰翠玉凤凰。可这「暖玉阁」老板也是当 朝高官的亲戚,硬来肯定不行。他又不愿出三万两银子去买,所以让刑大出个歪 点子,看看能不能弄到手。这个刑大也是混事的主。早就想好了法子。 在离通州府不远有座锁云山,山上常有贼人出没。官府也曾派兵去围剿过几 次,不是找不到人,就是被人家灰头土脸的打回来。甚至有人半夜用飞刀帖子插 到王祖荫家中。把个王夫人吓得够呛,便死活不让王祖荫派人再去了。王祖荫本 就胆小,而且惧内。派兵也是上头逼得太急。现在只好文书上告,说锁云山上本 无盗贼,只是些流寇。经过几次围剿已不知所踪了云云。此事便搁下了。而刑大 替王祖荫出的主意便是让人用飞刀贴传话给「暖玉阁」的老板说要借二十万两银 子,他必然来找官府派兵围剿,那时只要王祖荫说看上了那件手饰。人家还不乖 乖送上。此计虽好,但如今让含烟碰到便不能这么做了。 他便说已派人去偷,不日即可奉上。王祖荫自是高兴得什么是的。对于含烟 来说,去「暖玉阁」拿件把手饰还不是手到擒来。他要通过这件手饰让王祖荫倾 家荡产,丢官丢人。 回到家中。宝儿向小鸟一般扑到怀里。说了她白天伙了几个邻里姐妹用刑大 所变之净桶方便,众人都好生羡慕呢。把个含烟搞得哑然失笑。心到刑大平日里 坏事做尽,今日遭此报应,也算罪有应得。也不到破。歇灯抱了宝儿睡去。 半夜含烟起身,做到净桶之上。问刑大这二日滋味如何。刑大自是苦苦哀求 。说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好生对待宝儿。只求含烟能早日将其变回人形。 「好生对待宝儿吗,我已替你做了。至于你的死活还是等宝儿来定吧。」含 烟说着又将一泡尿尿进桶里。 第二天,含烟将那只翠玉的凤凰弄到手,并在其中灌入了意念。交给王祖荫 后说家中有事,复又回到了家中。见刑大这么早回来。宝儿不知何事? 含烟关好房门。郑重其事的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向宝儿说了。宝儿听完吓得 半天合不拢嘴。她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刑大竟是含烟,而自已用了两天的宝贝净 桶居然是刑大所变。她还傻乎乎地往里解手,甚至还叫来邻里。这在当时可是对 丈夫的大不敬啊。 见宝儿死活不信,含烟只好又恢复本来面目。 「妹妹,现在你信了吗?」貌若天仙的含烟又出现在宝儿面前。 「可是这。。。」宝儿是指变成净桶的刑大。 含烟又让刑大说了怎样把她骗到手,又如何气死她娘亲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 了。气得宝儿上去就狠踢了净桶两脚。 「好妹妹如今他的死活就由你来定,还是接着让他做我们的净桶,还是将他 变回来。」 「就让他再做些日子吧。」宝儿恨恨地说。不杀死他替娘亲报仇已经算对他 格外开恩了,宝儿想。 「那姐姐什么时候离开。」了解情况的宝儿反到镇定下来。现在她关心的是 含烟,生怕她一走没人来保护自已。 「好妹妹,姐姐不走。只要你高兴,姐姐陪你一辈子。」含烟怕她担心,只 好这么说。其实她也知道,在这里最多只能十年光景。到时候刑大也该训服的差 不多了,况且她还要让宝儿生下麟儿,也让宝儿有个依靠。 「好了妹妹,也该让姐姐好好疼你了。」含烟复又变回刑大的模样。 「不要啊,含烟姐天热我出了好多汗呢。」宝儿娇嗔着说。 可含烟那管这些,一把搂住蛮腰,便将她抱到了床上。 含烟的身子早就酥了,任凭含烟把她的最后一件亵衣脱去。美艳的胴体展现 在含烟眼前。含烟握住那比刑大大上数倍的东西轻柔的进入。宝儿则将香唇吐入 含烟口中。多情的呻吟。两具赤裸的身子缠绕在一起。一番云雨后,宝儿抱住含 烟。生怕她离出。看着她娇小可怜的模样。 「妹妹,不如将刑大变回人形来侍候你吧。」想到自已还有别的事要做,含 烟说。 「可,可是他不会伤害我吗?」宝儿听到还是担心。 「当然不会,变回人形后只有我们能看见他,其它人根本看不到,而且我在 门口加了禁制。他连这个院子都出不去。还有我会在妹妹掌心留个红痣。只要妹 妹那里不高兴,小手一捏便可让他痛不欲生。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含烟想把刑 大放出来,自然要有克制他的宝贝。 含烟又走到净桶边问刑大是否愿意?刑大自是没口子答应,被宝儿控制总比 在她身下吞咽便溺强。 「好了,你出来吧。」 一个赤裸身子的刑大俯身在了含烟脚边。 「去给宝儿磕三个响头,往后你的生死可在妹妹手里。」含烟踢了他一脚。 「宝儿。噢。。。」刑大又被含烟踩了一脚。 「宝儿是你叫的吗?叫奶奶。」 刑大哭丧着着脸,恭恭敬敬地给宝儿磕了头。嘴里还不停的叫着「宝儿奶奶 」 奶奶的身子脏了,你去给奶奶舐干净。让刑大用嘴去舐宝儿的蓬门,也够他 受的。这在当时男尊女卑的时代几乎就是奇耻大辱。可想到连宝儿的净桶都做了 ,这也不算什么了。 宝儿起初还怕羞,可经含烟劝说便也微张双腿,让刑大钻进来。宝儿的玉户 经过云雨,早以一片泥泞。其味也浓。舌舐之,咸腥无比。宝儿初试其道,大呼 过瘾。抓其发深摁之。刑大苦不堪言。 可能是受到起发,宝儿尽性后复又让其为含烟舐之。刑大也只有棍来口受, 含烟对他本就没什么好印象,听其言,提胯间之物深插之。刑大欲呕,怎及含烟 气力。捅至昏厥才罢手。按下他们不提,单提王祖荫。 将凤凰交至夫人手中,兴高采烈之时。却挨了个耳光。本来就惧内的他更不 感言。殊不知含烟早在其中下了咒语。这位王夫人通过凤凰好似亲见王祖荫在外 风流快活之样,怎不让她恼怒。命丫鬟取竹杖击其股,把个王祖荫打的死去活来 。晚上,又命王祖荫头顶夜壶跪在床边。还说若偷偷睡去罚其将夜壶中的夜香喝 尽。王祖荫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自是支撑不住。被灌了一壶尿。早晨上堂时 ,尿臊味都不曾散去。他自然要迁怒于刑大。 含烟当然知道王祖荫的事。后堂中趁他发难之时,一把将其揪住从袋中取一 药丸塞进口中。并说药丸奇毒。若得解药,需十万两银子来买。否则每日痛彻心 肺。当下快步离去也不顾王祖荫的死活。王祖荫在地上疼了半个时辰才有些好转 。刑大今日为何这样大胆他也不知道。 没有办法。王祖荫只好到含烟家中来求。却见宝儿正椅在榻上。赤足好似有 人为其按摩状。也不敢问。苦苦哀求含烟。并说了许多往日的情份。含烟也不答 话,让宝儿取来昨夜之夜壶。让他喝下,并说这便是解药。王祖荫那里肯信。但 刺骨的疼痛又回来了。痛得他在地上不住的翻滚。刑大此时就跪在一边为宝儿捏 脚。却不敢言。王祖荫痛的可能实在吃不消了,只好忍住夜壶中的臊臭。将其喝 下。惹得宝儿直笑。心道含烟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这个狗官也跑到这儿来喝自 已的尿。 疼痛是没有了,可含烟的话让王祖荫的心又凉了半截。原来喝下妇人之尿只 能解一时之疼。若要全解还是要用银子来买。王祖荫悻悻的离去。回得府上,同 夫人一说,那知这位王夫人不但不恼。还说解药多的是。王祖荫愣愣的看着这位 夫人,仿佛不认识一般。 这样过了几天,含烟也没去上堂。整日里陪着宝儿。王祖荫却吃足了苦头。 这药性说不清什么时候就发作一阵。只好用王夫人之尿来解。可王夫人那有这许 多。于是连丫鬟燕儿的也算上。勉强制住疼痛。他一堂堂官吏这样的事又不便明 说。只好硬撑着。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出这口恶气。他叫来了于捕头。 不曾想等于捕头从宝儿家中回来时却只是捂着嘴乐。丝毫不提他交待之事。 后来王祖荫才从一个差人口中得知,说大人得了种怪病,需喝下妇人之尿才行。 刑师爷是受不了这味才躲着不上堂的。把王祖荫差点气得背过气去。 却说含烟这几日在家中也没闲着。她不知从那弄来了很多的银子。宝儿自是 合不拢嘴。她的脾气也见涨。没事便拿刑大出气。做饭、洗衣之类她也不再动手 。晚上便同含烟一起折腾他。那不高兴了便捏动手中红痣。把个刑大疼得想死的 心都有。 这日刑大又跪在地上为宝儿捏脚。 「妹妹你的脚到好象不小吗?」含烟向宝儿打趣地说。 「还不是娘亲怕我吃不了这个苦,才这样的。这个畜生还为此嫌弃过我呢? 」 「噢。」宝儿一脚重重的踢在刑大脸上。 「刑大既然你如此嫌弃妹妹的脚,还是用嘴好好替宝儿舔舔吧。」 「嘻嘻,好啊。我还从未想过呢。正好天热脚上粘粘的。」宝儿说:「快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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