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学生》のころ → 回想著這十年間的前半段,有股時間過得好快的感覺啊。 不知不覺中就從小學畢業,進入到了國中。然後時間又再度的流逝,彷彿是一瞬間的事般。 國中畢業,春天再度到來。就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現在已是這樣的年齡。 小學時每天都會跟著住在隔壁的若菜一起上學。 不過到了國中後,開始逐漸對這事感到害羞。 所以不知從哪天開始,不再去對方家門前等待一起去學校了。說是這麼說,但是就讀同所學校、走在同樣的路上,要遇不到反而也怪吧。 那天我也像往常一樣,打著哈欠一個人先往學校的方向走去。不久之後才聽見跑步聲從後方傳來。 「圭~~君!」 砰通。 那是我的心跳用力一跳的聲音。是那個年輕氣盛時期常有的,親春期的愛戀心情……才怪呢。 那股心裡的悸動,是生物本能在感受到”恐懼”來襲時發出的聲音。 我才正要回頭時,那個聲音就先響起了。 布敷嗚!!! 我加快腳步想快點逃離。 但是比我更快速的雙臂,已經從我肩膀上方伸了過來。潔白的手掌,就在下一刻覆蓋住我的臉。 「唔!!嗚咕呼嗚!!!!」 在那瞬間,腦中彷彿有甚麼東西炸裂開來。 像光芒般的東西,從臉的內側閃閃發光。 一股硫磺味刺穿了鼻黏膜。 早晨的清爽完全被吹飛到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倦怠感支配了全身。才剛開始一天的活力就這樣被臭味徹體奪去。 明明不是直接聞到的,但那一瞬間意識卻實硬生生的飛了。 那股的威力,和小學時的相比簡直是意料外的進化。 是的,我的早晨常常是這樣開始的。 由若菜的屁揭開的序幕。 「早安阿♪」 若菜笑瞇瞇地 趴塌 趴塌 拍著制服裙還殘留著氣味的地方。 「咳嗑、咳嘿!!……喂、若菜…我說妳啊……」 我對她使著白眼。“在家就算了,在外面還這麼做”傳遞著這樣的暗示。 「沒事的拉~。這條路早上不太會有人走。不過圭君叫得這麼大聲,搞不好還是會被別人聽到呢。」 看來我的暗示有確實的傳達到了。 若菜的惡趣味是"讓我聞到她的屁味"。 由於只讓我知道,在校時的若菜都是以"非常普通的可愛女孩"的形象行動著。 在如此優良形象的掩護下,難以和如此粗俗的興趣聯想在一起那也是自然的。 所以周遭的人都不知道若菜擁有異常放屁體質的事。也就意味著,這是個專屬於我們兩人才知道的秘密。........."能知道這個秘密我很高興"這樣對她奉承的話語,我絕不會說的。 「ㄟ嘿,感覺如何呀~?宣告美好一天的開始,若菜今天給你的第一發」 「.........感覺超棒的拉」 我是用一臉厭惡的表情回應的。那股臭味現在還在鼻中殘留著。希望到學校時味道能消散掉就好了。 而若菜即使是受到我的諷刺也完全不以為然。她早就習慣了。對於已經近10年的青梅竹馬這種程度的事當然也沒什麼。 「那真是太好了~、要再來一發嗎?」 「別、別開玩笑了! 那樣的地獄臭味,一大清早你是要讓我聞幾發啊!」 「是嗎? 作為早安的問候,那只是輕輕地放了一發而以耶。而且那還不是直接握住的握屁喔。味道應該不怎麼臭吧~?」 那的確是比"以往"都還強烈的味道,不過那只是比較上的問題。 與常人放的相較之下,那差距是非常明顯的差距。 恐怕對於上了中學的若菜而言的"不怎麼臭的屁",在一般人眼中會是"超級臭的屁"還要再往上加好幾成才逐以形容的味道。 「別說蠢話了........」 「才不是蠢話呢~。和今天早上我在被窩裡放出的"醒來的第一噗~"相比,剛剛那發的味道還算是"很好聞"的程度喲? ㄟ嘿嘿~、今早的氣味連我自己都覺得很猛呢~。那也許是近期以來放過最濃郁的屁了吧。嗯~,真想讓圭君也聞聞阿! 把你關在被褥裡,讓你盡情的吸著那股臭屁味感覺一定很棒~!」 「妳、妳就饒了我吧,會昏倒的」 「對吧~,我想那個肯會是讓你聞個2秒就會昏過去的氣味吧?」 「.................」 我終於無言了。 那個時候我們的關係,已經是若菜的排氣遊戲幾乎356天天天都在進行、沒有休息過的情況了。在那之中讓我昏過去的情形也已不算稀奇。 「ㄟ嘿嘿,真是的圭君,幹嘛一大早就露出悶悶不樂的表情呢~? 齁拉*,趕快到學校去吧! 再慢就要遲到摟?」 若菜一邊催促著我,一邊奔向學校。 「........真拿妳沒法」 如果去學校的話,那暫且會是個安全地帶。 說原因的話自然是因為若菜在校時也必須像一般人一樣行動著。 所以進入校園那刻,也意味著排氣遊戲的暫停。當時的我是這麼想的。 不過對現在的我來說,所謂"安全"的場所,學校已經不在名單內了。 當天的課業時間平安的度過了。轉眼間放學後的社團時間也接近尾聲。 當時我是屬校內籃球部的成員之一。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呼應我,若菜也加入了女子籃球部。 從以前就很喜歡運動的我,比當時的任何人都還要投入於社團時間。總是自主練習到很晚,相對的在大會比賽也留下了很不錯的成績。 若菜則因為優異的運動神經,在3年級時是女子籃球部的主力成員。盡心投入於女子籃球的人並不多。大多都是一些為了” 安排些課後活動”而入社的成員,所以算不上是多強的隊伍。 即便如此,成員之間的相處關係都很不錯,是個氣氛和諧的社團。 今天也如同往常般的留下來練習著。直到天色暗了才開始收拾著。 使用的用具是必須歸還原位的。 而其中一部分的備用品得收到體育館外的倉庫。 我鎖上了體育館的門鎖後,正要往倉庫走去。 就在那時 「圭君! 一起回去吧!」的聲音從我後方傳來。 回頭一看,穿著校運動服的若菜一邊微笑著一邊對我揮手。 每次我自主練習到很晚的同時,若菜也跟著練習到天暗。 結果,我和若菜一起回家的次數也漸漸的變多了。 在我看來,她大概只是想要和我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吧。 只是為了這個目的而增加了自主練習的時間,這點還真是令我佩服。 「阿阿,等我收拾下這個」 「那我也一起幫忙吧!」 就這樣我們兩一起朝倉庫走去。 直到那天為止──我都還認為只有學校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只要放在這就好了吧?」 「嗯啊,放進那個箱子就好了」 收拾完畢,我拿出放著倉庫鑰匙的包包。 「那麼,若菜,差不多該.......」 「等一下,圭君」 說到要回家時,我的話被打斷了。 「怎麼了?」 「…那個阿,已經變得很想要了………」 在夜晚的體育倉庫中。 只有我們兩人的當下。 這種情況下說出”變得很想要了”甚麼的,通常是工口本中的色色劇情展開的關鍵。 身為中學生的我,那樣的讀物多少是知道一些的。 只不過我和若菜之間的關係,絕對不是像那樣工口本般的”普通”而已。 「……放屁甚麼的♪」 我咬住下唇,聽著若菜用可愛的語調說道。 「喂、這了可是學校诶? 要是被別人發現的話妳也無所謂嗎?」 「被發現當然是不可以的押。基本上能聞我的屁味人只有圭君呢。基本上拉。」 「基本上? 妳說基本上是甚麼意思?」 我追問著若菜。 但若菜只是用了 「ㄟ嘿,沒什麼啦~」 乎攏我了的疑問。我簡直不能想像這句話的涵義。 「但是但是,都已經到了晚上了,除了我們以外,大家幾乎都回家了吧。而且這邊也沒什麼老師會來巡視。」 「但是……」 見到我始終不肯罷休,若菜稍微改變了態度。 把臉撇向一側,開始用著撒嬌的語氣說著, 「隨你便阿~就算圭君不要,我也會硬上的喲。畢竟阿,我已經忍到不能再忍了嘛 」臉上浮現出小惡魔般的笑顏,挑逗的眼神斜視著我。 “就算不要,我也會硬上的喲”。 若菜這番話也意味著她已經知道我是多麼的不願意了。 若菜的屁味是很臭的。非比尋常的臭。親自聞過那個味道後還會說喜歡的人,我想就算找遍全世界也不會有。 所以當然的要是若菜說想放屁了,我不論如何也會用盡全力拒絕聞到那股惡臭。 但是當時的我和若菜的力量簡直差異懸殊,有如拳擊手遇上幼稚園小朋友般的差距。畢竟若菜的攻擊手段是瓦斯氣體。 不論我再怎麼逃竄,只要待在相同的空間中就無法阻止那股惡臭流入鼻中。 另外自中學開始,若菜自己也習得了名為《地獄握屁》的新招式。 如同名字所述用手握住猶如”地獄級”般的臭屁,能讓聞到的對象,能在短時見內失去意識。 有了這招後,若菜就算沒有化學物質之類的東西,也能輕易的讓我昏過去。 那個握屁是若菜用少許的本氣所形成的威力。 那股味道如果直接貼在屁股上聞的話,絕對會讓人抓狂吧。 每天每天,我都被若菜如此戲謔著。 隨著重複次數的增加,若菜不僅在控制技術上變得越來越精湛,就連精神層面也逐漸的感到不滿足。現在連只是”聞到”都變得不夠。 而這時我的”反抗”則成了若菜享受時最佳新佐料。她那虐待狂的取向就在初中時期幾乎成長到接近完全盛開的花開程度的。 對方受到折磨時的反抗。 若菜從那之中得到了快感。我愈是反抗,她手段便愈是加重。 正因如此,我放棄了對若菜的抵抗。 我的抵抗使是白費力氣而已。那只不過是助長她興奮感的行為罷了。 若菜在沉溺於折磨快感的當下,她的所作所為是完全無法從平時那個溫柔可愛的若菜聯想到的。 好幾次好幾次的昏厥。好幾次好幾次的嘔吐。直到隔天鼻中深處都還殘留著雞蛋腐敗的氣味。如此這般的事也都曾有過。 就連由於感到太過噁心而吃不下飯的情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所以說,罷了吧。 抵抗甚麼的,別做了。 我總是這樣說道── 「──我知道了,我聞就是了」 而若菜總是在聽到這句話後露出像孩子般純潔的笑容。 對若菜而言,我的順從總比讓她來硬的更加輕鬆容易吧。既然她想做的話就讓她做吧,反正最終我也阻止不了。 「ㄟ嘿嘿,謝謝你圭君♪」 說完後,開始脫起運動褲來。 「喔、喂喂………」 「沒關係啦~、裡面有穿著布魯馬」 在中學時,女生在裙子或運動服時裡面套著布魯馬的狀況是很常見的。若菜也不例外。 「我啊,其實之前就已經想試試看在學校做了。 雖然穿著制服做的情況以前就有過好幾次了,不過穿著體育服做還真是第一次呢。ㄟ嘿,做這種事的時候,穿著的服裝也是絕對重要的事吧~! 」 雖然她這麼說著,但是我也不知道實際上是不是如此。 畢竟就算服裝上有差異,也不會動搖即將要聞到若菜放的臭屁的事實。 「就用這個跳箱吧! 」 那是在倉庫角落沉睡已久的跳箱。若菜將最上層拿掉後,朝著我招招手。 「圭君,進到這個跳箱裡吧! 」 果然還是只能抱著覺悟嗎── 跳箱的最上層拿掉後上方便形成的一個空洞,她要我從那個洞進到跳向內。接下來呢,她便打算從那個洞口將肚中的氣體注入……… 雖然是自願性的說要聞,但是那股恐懼感仍是無法改變的。 隨著若菜肚子中的狀態不同,當日的戲謔也會有程度上的差異。當然的情緒上也是。 所以我現在很恐懼。今天到底會是怎麼的程度,我不曉得。只能向神祈禱著,但願情況不會太糟。 我就這樣不發一語的,進入到跳箱之中。裡面的空間比想像中的還要拘束。縮著身子,抱膝而曲的坐入。如果不呈現這樣的姿勢就沒辦法晚整進到跳箱中。 「ㄟ咻~」 聽見了若菜的聲音後,箱子中變得黑暗。……若菜現在正在我的上方。 「圭君,往上看」 我提心吊膽的抬起頭來望向上方………, 咚! 若菜的屁股撲通地坐了下來。 她隨著跳箱的邊緣,張開雙腿跨坐著,不過臀部是埋入箱子的狀態。以我在箱中的視角來看,她的屁股簡直像是隨時要掉下來。若是仰望,若菜那被布魯瑪包覆住的臀便浮現在眼前。 這麼一看便可明白,她的屁股很顯然地比起同期生發育來得優良。 如此碩大的臀部,使得布魯瑪的布料看起來相對的少。布魯瑪的布料趴沙趴沙的撐開著,努力包覆住彷彿快要繃開的巨大水蜜桃。 同時也因為若菜現在呈現的姿勢,使得屁股間的裂縫也清晰可見。………不久之後,那極為濃郁的氣體,就要從眼前的裂縫之間噴洩出來了。 「若、若菜,那個阿,這裡是學校,太劇烈的就……」 「ㄟ嘿嘿,正是為了那個才用跳箱的喲~」 聽見他得意洋洋的說著這番話,我連她現在的表情大概都能想像出來。 「這麼做的話,聲音就不太會外漏了吧? 而且就連臭味都能順便關在裡面,簡直是一石二鳥阿! 所以與其你所說的,倒不如講;你要做好猛烈的噗~噗~隨時會大爆發的覺悟喔~!」 「…………」 搖擺不定的我,無言以對。 そしてついに、今日の地獄が始まる。→ 接著終於要開始了、今天的地獄。→ そしてついに、今日の地獄が始まる。→ 沒問題的。沒問題的。 對自己這麼說道。 這是很平常的事。每天都在做的事。而今天只是在學校,在這比較不一樣的地方進行而已。用不著這麼擔心。 只要能稍微承受一段時就會結束了。 我和若菜兩人還是可以當作甚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地一起回家。 我這樣相信著, 不,是試圖相信著。 抬頭仰望著若菜的屁股。好大。好巨大。 但是,好甜蜜。 那天,我品嘗到了至今為止最惡的地獄滋味。 我想起了若菜的臉。那張稚氣、可愛的臉龐。 然而那張稚氣過剩的笑顏相差甚遠的,是那還在成長期間就已經如此豐滿的桃尻。那樣的反差反而讓我感到意外的折磨。現在的她,臀部的尺寸早已和標準的成人並駕齊驅,不,可能更大也說不定。 這樣的屁股正端坐在我的頭上,不是幻覺。 竟然只有臀部發育得快速。我腦中浮現的盡是這些想法。……卻渾然不知她僅不過還在成長的過渡期,今後臀圍還會隨著年齡漸漸變得更加豐滿,成為令人瞠目結舌的大小。 「圭君,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拜託、拜託了。別太糟糕阿。若菜現在腹中的狀態、她昨天吃的食物、還有她現在的心情。就算只有稍微好一點點都行。我不斷祈禱著。──但是這樣的祈禱,卻被若菜天使般卻又過於殘虐的話語徹底的擊碎。 「來學校的時候我也說過了,今天早上起床時放過了一個超臭的屁~。大概是昨晚晚餐的韭菜炒豬肝不小心吃了太多的緣故吧? 然後接著今天的中餐吃了食堂的豬骨拉麵,臭屁在肚子裡很順利的被囤積了呢。啊、還有啊……、恩、有點難說出口啊,最近肚子稍微有點脹脹脹的感覺……、今天好像是便祕的第9天了喲~、抱歉吶。 我老是只喜歡吃肉而蔬菜甚麼的幾乎都沒吃~。 所以說呢、待會也許會有彷彿世界末日到來般的濃郁臭屁被我放出來呢,ㄟ嘿,原諒我吧♪」 殘存的希望,被擊碎了。 「雖然想知道你突然這麼沉默的理由,不過,事前預告的話對圭君的衝擊應該會少很多才對吧?」 若菜自問自答地說著貌似關心我的話。但是,事實上預告的有無和受到的衝擊力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若菜的預告只是會跟著我的恐懼上限而受到膨脹,而實際聞到味道的時候,自身所感受的臭味衝擊反而比那幾句話所形容的還要增幅數倍。 不過若菜其實也知道我的這些想法。 她只不過是想讓我感到痛苦罷了,所以笑笑地敘述著的自己的屁現在是多麼的兇惡。 「好的。那差不多該開始摟~,可以嗎?」 「……快點開始,然後進快把它結束掉吧」 我回應著,最低限度的反抗話語。 「嗯~、那就趕快開始吧。不過能不能快點結束這我就不清楚了♪」 啵布嗚嗚嗚嗚餔嗚嗚嗚!!!!! 若菜話才剛說完,跳箱中就發出了沉甸甸的重低音。 同時,狹小跳箱中溫度瞬間上升了少許。一股噁心潮濕的空氣,伴隨著臭味而來。那真的是一轉眼間發生的轉變。 「嗚、咕嗚、嗚咯诶!!!!!」 那股臭味對當時的我是完全未知的水平。氣體從頭頂噴發,在箱中累積了起來。只不過一發而已,就將跳箱中的氣息完全地改變了。 雖然不是直接對著臉噴放的,但是濃濃的腐蛋味卻盤旋在鼻子四周,絲毫不散。 不論是搖著臉,還是煽動著雙手,任何的舉動都絲毫不起作用。 就在那一發之間我領悟到了,若菜所說的” 彷彿世界末日到來般的濃郁臭屁”這句話真正的意思。就連她自己也明白今天的氣體是多麼的危險。僅一發,就超越了所有我曾經聞過各種臭味。 「四周都沒有人在,所以你就大聲的叫出來吧。說不定可以被外面的人發現嚘?」 若菜嗤嗤的邊笑邊講。 不能忘了。這裡可是學校啊。如果不能忍受而叫了出來的話,搞不好會被認識的老師發現啊。要是變成那樣就不好了。 現在的情況來說,對若菜可能也很不妙。但是相對的站在較為不妙立場的人肯定會是我。 和女生獨自在夜晚的體育倉庫做著可疑的事。不論怎麼想,會被懷疑的肯定會是男方啊。 「嗚、咕………」 我仍緊緊將口封住。 「ㄟ嘿,已經明白現在的狀況了嗎? 那麼就靜靜的繼續吧。不論我放了多大發的屁,圭君都不能大聲叫出來喔?」 布餔、哺嗚嗚嗚嗚ーーー嗚嗚嗚嗚嗚!!!!! 「嗯、嗯咕――――!!!!」 我用雙手拼命的摀住嘴和鼻子。 這樣聲音就不會漏出來了。但是這個方法對鼻子卻不是那麼有用。只要有稍微的縫隙,那股惡臭就會豪不留情的竄入掌心內側。 眼淚從眼眶中飆了出來,是下意識的所作所為。我分不清是氣體中的大蒜與辣椒成分刺激了眼睛、還是因為危機感使得大腦短了路。 「嗯~~,暢快暢快♪」 若菜很優閒地說著。 身體中充滿了像腐爛臭味一樣屁的這樣的事哪裡會感到暢快? 持續了九天的便祕到底哪裡來的暢快? ……錯了。若菜所言的”暢快”,是任由她自在地放著超激臭臭屁的生理狀態。在這方面,她的感受和正常人可是天差地遠的。 我開始難以忍受了,從跳箱的內側咚咚的敲著木板。今天的味道很糟糕啊。太臭了。 從內側發出這樣的SOS訊號。 不過這樣的行為反而只會刺激若菜的加虐精神,促使她做出更加刺激的事。而過於恐慌的我卻忘了這樣的禁忌。要是我越是抵抗,若菜就會讓我更加感受到痛苦的。 「唉~,真是的圭君,別亂敲啊。要是再吵吵鬧鬧的話,我就用屁讓你閉嘴哦? 」 「嘎、咕嗚……!!」 那句話促使我停下手。“讓你閉嘴”這樣的話,我本能地有股不祥預感。 「ㄟ嘿嘿,安靜了呢。了不起了不起! 那麼我要給乖乖聽話的圭君好好獎賞才行呢♪」 布敷蘇嗚嗚嗚嗚嗚嗚ーーーー蘇嗚嗚嗚嗚!!!! 「哈、嘎阿阿阿阿阿阿!!!!號臭~~~~~!!!!」 但是若菜已經停不下來了。 即使順從若菜的話,最後也只有”聞著屁味”這一選項,毫無多餘的選擇。就從我自願進到這個跳箱的那時開始。 是我的天真使得自己踏進了主咒之中。抱持著”因為這裡是學校,若菜應該會稍微手下留情吧”這樣的想法。但事實卻完全與其相反。在學校這樣特殊的環境下對著我實行屁責甚麼的,反倒讓她更加異常的興奮,放出了比以往都還更加濃烈的惡臭屁味。 「嗯~~」 若菜發出了呻吟。 抬頭往上看,她似乎稍微彎了身體。 「臭味稍微從縫隙間漏出來了嗎……,阿、诶诶!? 這什麼阿! 好臭阿!! 」 顯然跳箱內囤積的臭氣從跳箱的接縫間稍微外洩了些,那股氣味也確實的傳到了若菜的鼻中。若菜聞到自己的臭屁味後驚訝的大喊著,接著開始大笑了起來。 「ㄟ嘿嘿嘿嘿,非常臭阿~。都已經做的相當放水了,但這、還是相當的臭嘛!!」 「咕啊,所、所以我剛不是已經說了很臭了嘛――」 「明明只是一點點而已就已經這麼臭了,接下來你大概會很辛苦呢圭君」 只是一點點而已? 我已經說不出話了。 若菜是已經失去自覺了嗎? 「若、菜,拜託了,快停下來吧――」 「吶,圭君,稍微站起來一點,試著把臉埋進屁股看看吧」 不僅無視了我的懇求── 若菜反而對我下達了更殘酷的命令。 「咿 、咿――」 「從你那裏只要抬個頭就能看見我的屁股了吧? 就這樣用像是跪姿的動作,試著把臉慕啾~地埋進屁股裡吧! 我想就這樣盡情的噗噗噗噗放出來! 」 快想想辦法。 再這個無處可逃的跳箱忍受痛苦的蹲著,想避開屁的直接噴射都已經是十分困難。 結果接下來卻要我把臉埋入屁股間? 殘酷。若菜的命令是多麼的殘酷。 不論是說出多麼惡毒悽慘的事,她仍舊掛著童顏般的可愛臉龐呢。也因此反而更加凸顯了她的殘酷。 「唔、辦不到、絕對辦不到……」 盡可能的不抵抗,服從命令。這是對應若菜時候的鐵則。 就算知道如此,總會有不可能服從的時候。如此的臭屁是前所未有過的濃度。把臉埋入屁股甚麼的,簡直就是飛蛾撲火。 「诶~~?把臉貼在屁股上之類的,不是一直以來都在做的嘛!」 「今、今天的味道太不妙了拉,比、比起以往的臭味糟太多了……」 「恩~,我承認今天的屁味的確很濃烈,不過沒問題的~。來吧,把臉埋進來! 快~點~啦!」 「唔、不可能…就說不可能了……、今天就饒過我吧……」 對若菜如此低聲下氣我想那還是第一次。 但面對如此放低姿態的我,若菜還是毫不猶豫地說了No。 「呼~恩,看來你打算堅持拒絕啊……」 搖了搖頭後立刻轉變了語調繼續說著。 明明剛才還一副盡興的調子。瞬間卻成了冰冷,輕蔑的口氣。 危險了。據我的經驗,那是若菜的虐待本能開關開啟的徵兆。──再這樣拒絕下去會更糟的。 「恩~~?如果你認為只要不把臉貼著屁股就沒事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喲? 我可是會因此而準備放出最濃而且超~~大發的無聲屁喲」 無聲屁,單單這一詞,就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若菜的那個──特別是虐待傾向開啟時的若菜,她”無聲”的氣息是擁有足以讓一個男人歇斯底里的猛烈威力。 要是再度拒絕──肯定會非常糟糕。 我的心中再次嘀咕起來。 「給你選擇吧! 老老實實的把臉埋進來讓我手下留情對你。要不然,就用無聲的臭蛋地獄好好招待你了! 」 「…....我、我知道了」 「嗯~?」 「我、我懂了拉…..把臉、埋入就是了………」 承諾。 服從命令。 剩下唯一的選擇只有這條了。 這僅僅是個屁而已。不過只是個,屁……。 「ㄟ嘿♪ 一開始就這麼說不就好了♪」 一下子若菜的語氣又回復原狀了。不過她肯定還沒原諒我。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了她的命令。平時關係對等的青梅竹馬。也只有在進行屁責時,若菜的立場才會成為絕對的。 那是我和若菜之間從以前就一直存在的共通默契。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快點吧! ㄟ嘿嘿,把臉緊緊貼在我穿著布魯瑪的屁股上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嗚咕……」 待在跳箱中的我慢慢地開始調整姿勢,把臉朝向上方。 若菜的桃尻彷彿準備好接住我的臉龐似的在那等待著。Muni~ 我的臉被布魯瑪包覆的肉塊給埋沒。正在啪沙啪沙伸展的布魯瑪布料也比想像中的輕易接受了我的臉。ブルマが包んでいるのは、もりっとした若菜の柔尻なのだから当然かもしれないが。(没读懂)即便刻意不去呼吸,殘留在屁股之間的屁味仍然刺激著鼻腔。一想到待會就要從那之前展開更進一步的追擊,就不禁毛骨悚然。身體喀拉喀拉的打顫著。 「準備ok了吧。ㄟ嘿,一定要一直這樣緊緊的貼著喔~! 中途要是稍微把臉鬆開的話,那就準備好接受無聲無息之臭蛋地獄的覺悟吧♪」 「唔啊、唔!?」 剛剛說的不一樣啊。 我試著發出聲音表達,但若菜的臀肉像是嘲笑般的把我的聲音吸收了。 「沒事的沒事的! 只要你的臉一直貼著就行了! 那麼,要放啦~♪」 啵布敷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猶如甚麼東西爆炸了般的轟隆巨響。 那是來自眼睛與鼻子最先開始感受到的訊息。* 同時,也明顯的感受到一股難以置信的大量溫暖氣體從臉中央蔓延開來。* 「む、むぐぐうぅうぉぉおっぉぉおッ!!!!!」 以往從未經歷過的巨量的屁。 巨大的屁股將布魯瑪啪滋啪茲地緊緊撐開著。放屁的瞬間,噗嚕噗嚕的聲響與強勁的震動觸感,扎實的傳遞到我的臉上。 由於緊緊貼住的緣故,大量的氣體衝進了我的鼻腔。這與剛才的那些完全不同。這次是屁股與鼻子親密的接觸著,直接在鼻尖上大爆發。 「放了好大一發啊~! 爽快!」 另一方的若菜反倒暢快的提高聲音喊著。 「果然放屁還是要一鼓作氣的放才爽啊~。這才是棒的舒壓方法!」 「むぐううぅうッ!!!むがッむがッ!!!!」 「阿,似乎不只是很大,貌似還很臭呢? ㄟ嘿嘿,抱歉抱歉~」 "很大"在那當下的若菜口中是與平時完全不同級別的。 雖然是一臉若無其事地放著屁,但那是個比她平時所言"很大的屁"還要多3~4倍份量的屁。 不過一次放出了這麼大量的屁,但就若菜看來,那發屁感覺就連她腹中一成的量都還沒放掉。*她體內到底存放了多少屁,我無從得知。 就連平時輕微放的都不知道是怎樣的水平了,要是她真的卯全力地放,那到底會是怎樣的味道啊。光是想像就覺得可怕。 若菜剛才喊了”爽快”,那的確是在累積了一定量後再一口氣放出來時,才有的痛快感受。 但是已她的快樂作為交換的,是我所正忍受著的猶如拷問般的痛苦。而且現在我一旦把臉鬆開,等著我的將會是” 無聲的濃烈臭蛋地獄”。 把臉緊緊貼住屁股的話就會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像現在這樣? 若真是如此,那要是放了毫不留情的” 無聲臭蛋地獄”,這裡到底會變成什麼樣的可怕情況…..? 「阿,又來一發了」 布布敷嗚嗚嗚嗚嗚嗚嗚ーーー咻嗚嗚嗚嗚!!!!! 「啊、齁咕嗚嗚嗚嗚嗚嗚嗚!!!?」 在若菜輕微的說著之後又放出一發。 突如其來的巨響嚇了我一大跳。 凌駕於前一發的巨大爆發之上,像是炸彈爆裂般的巨大屁響。 如此的巨響,釋放出的屁量自然也十分的多。並且雖之而來的臭味也更加猛烈。 在若菜的場合下,量多導致氣味濃度較為淡薄的情形是不會有的。倒不如說,在大量的屁解放之後,屁味的濃度才變得更加的濃纯才對。 「ㄟ嘿,放出了更大發的了! 超爽~♪」 對現在的若菜而言的確是超爽的心情。 這麼大的屁完全不需要任何的擔心與忍耐,可以毫無顧忌地想放出來就放出來。而且還是直接放在我的臉上。 但是我快無法忍受了。 這是,放水的程度? 難道不是若菜太過得意忘形所以忘了說要手下留情的嗎? 若是這樣,那我拚了命的不讓臉離開屁股到底是為了甚麼? 難道這些都只是白費苦工? 這是,放水的程度? 難道不是若菜太過得意忘形所以忘了說要手下留情的嗎? 若是這樣,那我拚了命的不讓臉離開屁股到底是為了甚麼? 難道這些都只是白費苦工? 這樣的想法開始仔我腦中浮現。我的耐力也明顯的在消耗著。 然而若菜進一步的追擊,即將把我”忍耐”的毅力徹體的瓦解。 「你一定在想著”在放了這~麼大發的連環屁後 差不多要沒了吧”對吧? ㄟ嘿嘿,放心吧! 我還可以再繼續放喔♪」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若菜的肚子,到底是怎樣的構造阿。 「嗯~,說著說著又要放出來了喲~」 別再來了。快住手阿。 心裡呼喊著。這樣的聲音,一瞬間就被臀肉給吸收、消逝。 必須把臉埋進屁股之間不可。我必須忍耐這個姿勢才行。 我忍耐的毅力已經像一根將斷未斷的細絲般了,但是若菜仍毫不留情的將它千刀萬剮。就像頭獅子用盡全力弄死一隻螞蟻一樣。 布姆敷嗚嗚嗚嗚嗚嗚嗚ーーー噗敷嗚嗚!!!!! 「へぎいいいいぃいいぃいいいいぃッッ!!!!!」 已經到達極限了。 已經、再也無法、忍耐下去了。 中學生的男生而言,那是人生中變得更佳好強、不願服輸的時期。 即便是處在那時期的我,完全投降了。要繼續逞強不對若菜服輸是不可能的。 在面對毫不留情地增加著濃度的爆音響屁時。對之前的我來說,我和毫無力量可言的微生物沒什麼差別。說到底,終究是無法忍受住那樣的惡臭。 更別說是將整張臉往那屁股縫間、那惡臭的發射口埋進去忍耐的狀況。 但是若菜是不會允許的。 沉浸於噴放著前所未有過爆炸般轟隆聲響的爽快感的她,突然間發現我的臉從她的屁股上離去並解我開始在跳箱中打滾。她有點驚訝,同時也帶了點憤怒的語調說著。 「啊~! 你的臉離開了! 」 「對、對不起、但、但是、這、啊、啊啊啊、這太強人所難了………」 「有那麼難受嗎?」 「難、難受…咳齁咳齁咳齁!!……快、快要……臭死了………」 「唉呦~,不過就是放屁而已怎麼可能會死嘛,你太誇張了拉圭君」 這麼說絕不跨張。 這麼狹小的空間中。腐爛的雞蛋味瀰漫著。直接被顏面噴發著大量的沼氣。 不論是那一點,都讓我感受到了死亡隨時會來襲。 我已經不行了。到達極限了。 我腦中只剩那幾行文字像是跑馬燈般的來回著。 但是,若菜接下來的話,卻狠狠地扎向了當時的我。→ だが、そんな俺を突き刺す一言を、若菜は放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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