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我和阿玲结婚时,她23岁,我28岁。我们一见钟情,似乎我们在对方身 上幸运地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所藏的难以名状的渴求。我们的关系----尤其 是性,非常奇异、浓烈而甜蜜,至少对阿玲是如此。 我们住在海南,我从双亲那里继承了大约5百万元的遗产,不必为钱劳碌, 生活悠闲逍遥。 对我有着极其强烈的吸引力,就象堕落的天使。她拥有绸锻般的栗色长发, 魔鬼身材和天使面孔,声音充满诱惑。她的脚纤巧而圆润,精心修剪的趾甲上总 是涂着淡红的指甲油,喜欢穿各种漂亮性感的高跟鞋。 为了保持我对她的忠诚,阿玲给我套上了贞操带。那是个金属的小笼子,正 适合我小鸡的尺码。隔着笼子的缝隙可以触摸到我的小鸟,但是它完全无法博起 到能够高潮的程度。笼子上扣着把挂锁,唯一的一把钥匙挂在啊玲的项链上。这 是个小小的秘密,就藏在我的外衣底下。阿玲让我一天24小时都戴着它,只是 偶尔在她折磨玩弄我的时候才拿下来。 每当想要让我在获得性释放的边缘挣扎时阿玲就拿掉它,随后又让我重归于 极度的虚空和饥渴。事实上,让我极度兴奋然后又刻薄地剥夺高潮的恶作剧,完 全可以称得上是我们婚姻的核心,也是阿玲获得性乐趣的基础。阿玲在外面有许 多情人,她随心所欲地纵情声色,事后时常让我为她舔干净充满她小穴的情人的 精液,这既是为了羞辱我,也是为了让我知道她喜欢让别的男人在她身上得到宣 泄。 作为丈夫,我的地位跟妻子不太平等。我得到的是性的禁锢。最让阿玲愉快 的事情就是用新的方法折磨我,最基本的模式是把我带到高潮的边缘接着又拒绝 我。在她高兴以后,就会非常温柔地待我。从某种意义上讲,阿玲深爱着我。如 果你碰巧看到了我们完事以后的样子,你会觉得她是个温柔体谅的妻子。非常可 怜,只有在被阿玲恣意地践踏以后我才能得到这些。她内心深处似乎有种旺盛的 需求,她需要羞辱某个不会使她感到有威胁的可以爱也可以作贱的男人。阿玲在 情人那里得到的只是性和身体上的过剩的满足,能够和我在一起是因为我是她倾 泻内心深处某种欲望的渠道。 我觉得也许是前世欠了她的,或者我是鬼迷心窍。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毫不 迟疑地离开她,而我却痴迷于被她奴役。她带给我的是无休止的痛苦和耻辱,也 许这正是她得以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原因。不过,无论别人怎么看,我还是觉 得自己很幸福的。 ********************** 第一章 温柔的妖妇 开始,事情并不是这样。结婚以后阿玲的变化让我觉得目眩。当我们还在商 量婚事的时候,阿玲告诉我她有个愿望,希望我穿上一个贞操带。她说她知道很 多男人伤害女人感情的事情,她不希望我那样。她还说男人一旦得到了他们想要 的性满足,就开始厌倦。她告诉我,如果我真的爱她就应该满足她的愿望,她的 愿望就是从结婚之日起就让我佩戴贞操带,等三个月以后我们再做爱。阿玲认为 在我们做爱之前等上一段时间会有助于对婚姻的承诺和责任感。通过推迟开始性 生活并让我一天24小时都戴着贞操带,她才能相信我对她的忠诚和对婚姻的负 责。她说三个月的禁欲一定会提高我对她的欲望,当我们终于可以做爱的时候, 那一定非常热烈,非常令人难忘。这些都有助于保证我们婚姻的圣洁。只是多年 以后我才知道,我们婚姻的圣洁只维持了两个小时。 阿玲总是和她的密友阿翠在一起,她们之间几乎没有秘密。阿翠虽然不如阿 玲漂亮,但显得更加冷艳而且非常轻佻。阿玲说她们俩讨论过贞操带的事,告诉 我她们一致认为这是个好想法。 尽管我觉得阿玲要我等上三个月的主意难以理解,我还是接受了,为了表白 我对她的尊重和爱恋。我想既然我要娶阿玲这么一个我所见过的最性感的女人, 那么等三个月虽然会很难熬,但终归还是值得。 那段时间阿玲会时常打开它,让我舒展一下。每当那时她会允许我用小鸡磨 擦她湿滑的蜜窝。我们之间的差别在于,每次她都能够得到高潮,而我则必须忍 住。阿玲常说「男人都纵欲过度。现在我控制你的高潮是在教你学会自我克制, 也让你体验单纯的拥抱是多么美妙。」所以每次她都先让我兴奋起来,然后又不 许我释放。我们发现在磨擦了阿玲的蜜窝以后要用冰袋才会让我极度膨胀的小鸡 和变了颜色的蛋平静下来,随后才能重新放进小笼子里。在我回到小笼子里以后 ,阿玲通常会靠手淫或者让我为她口交来达到高潮。她说她达到高潮而我必须忍 受会使我们的性生活更加平等,因为女人的性生活通常少于男人,而且我又比她 多过了那么多年的成人生活,这样她高潮而我缩回去会让我们处在比较相等的水 平上。我并不理解她说的这些,但只要是阿玲想要的,我都会满心欢喜的奉上。 那段日子里阿玲对我非常温柔,有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尤其在每次挑逗/拒 绝结束她把我重新锁上以后,她会特别温柔。她会搂着我吻我的脸,然后说:「 我很抱歉这样。看到你失望的样子我心里很不舒服。可怜的老公!不过三个月很 快就会过去,到那时候你想要我几次就要我几次想做多久就作多久!我保证,这 一切都值得。」 三个月期限快到的前不久,在她挑逗然后拒绝我之后,阿玲非常温柔地对我 说:「这么长时间不让你高潮,你生我气了吗?」 「没有。我理解。另外,这才三个月,又不是永远都不让我高潮了!」 阿玲笑了。「那可太残忍了!想想看,永远不许高潮!这太变态了。」 「三个月,我可以等,如果这意味着以后我们就可以过正常的性生活的话。 」 「当然,一到期限就可以,到那时我们可以搞上一整天,看你能要几次!你 真的不生气?」 「是的,不生气。我相信你有你的道理。如果我知道哪件事情可以让你高兴 ,那说什么我也要做到。」 我们边聊阿玲边抚弄自己的花瓣上方的小甜豆,直到高潮。 这样的场面在我们新婚的最初三个月里重复了许多次。阿玲对我非常温柔, 她也显得非常小鸟依人。尽管如此,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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