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下课回寝室,宋晓渝追上我,悄悄的给了我一个黑色塑料包,对我说:“回去帮我洗一下袜子,你不会拒绝吧,嘿嘿。” 我接过宋晓渝递过来的塑料包,脸上不免有些发热。这不正是梦寐以求的东西吗?但我并不想很快就表现出来,所以装的很矜持。晓渝的眼神含着笑,又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我说:“什么时候给你啊?”晓渝说:“下周一吧,又不急着穿。”我心里暗自高兴,对她说:“你还在欺负我,不过是改变了策略而已。”晓渝说:“我从来没说以后不欺负你了呀。哈哈,明天见哦。”说完,就像女生寝室楼走去。我一个人慢慢的往寝室走,忽然后面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回头一看,是刘妍。我不禁有一丝恐惧在心,因为实在是被踢怕了。她盯着我看了一会,想说话又不好开口的样子,停了一会,冷淡的说:“宋晓渝给你的什么东西啊?”我说:“没什么!”她一把抢过去,打开看了一看,恍然大悟的笑道:“哦,她让你给她洗袜子哦。唉,说你下贱吧,你还把就舌头伸出来了,哈哈!”我说:“这是我的事,你管不着。这个不涉及你吧?你还想找茬打我吗?”她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叹气道:“是不是你就打算恨我一辈子了?”我说:“还真谈不上!还是那句话,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刘妍又恢复了玩世不恭的样子,说:“我也还是那句话,河水偏要犯井水!”我说:“那就随你便。”刘妍说:“宋晓渝让你做什么你都做呗?她让你跪下你也跪吗?”停顿了一会,又说:“哦,差点忘了,你给她跪下过啊!哈哈,你就继续犯贱吧,张小贱。”说完就要走了。我对她喊:“刘妍,你别以为我真找不到人收拾你!”刘妍转身冲我喊:“随你便,我不怕!最好你自己上,你打我我绝对不还手!” 我把塑料包揣在怀里,回到了寝室。跟寝室的哥们调侃几句,就准备睡觉了。睡觉前,我挂一个帘在床尾,以防对床的看到我。我在卫生间里打开这个塑料包,里面是两双棉袜和一双中筒袜。里面还夹带着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这样几个字:闻闻香不香。我情不自禁的拿起那双黑色的棉质中筒袜,把脚的位置贴在鼻子上,闻了闻,除了一种皮鞋里面特有的味道外,还有一点清香,几乎是没有脚的臭味。又闻腿部,完全是淡淡的清香,但又跟脚部的不同,腿部的香味更纯更柔,而脚部的比这有点差别。我把袜子装好走出卫生间,大家都躺下了。我把灯关好,摸着黑躺在床上。掏出袜子,又不敢太用力,怕塑料袋有声。用极轻微的动作,拿出晓渝的一条中筒袜,放在鼻子底下,这种淡然的幽香让我暂时忘记烦恼,脑子忽然很静,没有了那些繁杂的思维,仿佛置身于绿茵草地上。 我忽然冒出一个龌龊的想法,把袜子缠在那个上。虽然一直在克制,但是手似乎不受控制了。我闻了一会中筒袜,又悄悄放进塑料袋,拿出一只短袜,放在鼻子底下。或许这厚厚的棉袜是晓渝在体育课时穿的吧,就有很明显的臭味。虽说是臭,但是并不是难闻令人作呕的臭,或许也是小女孩特有的味道吧。 闻够了,身体的反应也发泄掉了,我把缠绕在下面的袜子用另一个塑料袋包起来,塞在褥子底下。其余的装回原来的塑料袋,放进了床头下面的整理箱里。我自以为做的很谨慎,但一个很大的疏忽却让我十万分的尴尬。 第二天上课时,晓渝传来一张字条,只有三个字:好闻吗?我向她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她在偷笑。没好意思给她回,她也没再找我。英语课时总瞥向竹老师的脚,总想被她用这双穿着小皮靴的脚踩。其实,恋足的前提是审美,恋足对象的美与丑是很重要的,不仅仅人要漂亮脚要美,穿着打扮、特别是鞋子,都需要拥有美感。这是不容否认的。鲜有恋足者对一个丑女的脚有感觉,即使这个姑娘不丑,但是穿着打扮特别是鞋就跟下地除草的村姑一样,你会有感觉吗?这种美感,晓渝是具备的,竹老师则更是完美,而刘妍也是出众的。虽然我现在抵触刘妍,但如果她的脚伸过来,我还是会被一种力量拖着去闻闻的。或许这种力量就是心底的情愫吧。不过,其他接触过脚的女生,姜家姐妹也好,孙璐也好,总觉得有那么一丝缺憾。 我觉得,恋足与其说是一种情愫,不如说一种精神价值,是一种情感的刺激。当你面对一个漂亮的女孩时,你难免不会不去看她的脚,即使你没有恋足情节,这种“从头到脚”的欣赏是必不可少的。而恋足则是一种外在或内在因素的机缘巧合促成的一种情感,是一种特殊的欣赏价值。有些人对这种情愫排斥,但是相比一个色迷迷的看着女孩的脸的人,恋足者这种淳朴的,暗自看脚的人,更纯洁更健康吧。学者朱光潜有句话说得好:人常常生活在必然之中,因此碰上偶然机缘,就使人精神上多少得到解放,遂产生一种快感,这种快感便是美感。我想,恋足的美感就是一种偶然机缘促成的解放精神的快感吧。 中午午休的时候,我们去食堂吃饭。我婉拒了寝室哥们要一起去的邀请,跑到宋晓渝那里,对她说:“晓渝姐,一起去吃饭啊?”晓渝说:“好啊,一起去吧,正有话和你说。”当我们转身时,正看见刘妍转身网外走。晓渝喊:“妍妍,一起去吃饭啊。”刘妍没有回头,喊道:“不了,不舒服,我去超市买个面包。”去食堂的路上,晓渝叹口气对我说:“你呀,你就一点也不懂事。”我说:“我怎么不懂事了?”晓渝说:“妍妍的矛盾焦点都在你,你就说句话不行么?不能做朋友连同学也做不了啊?”我说:“是她自己不好啊!还怪我。还有你,干嘛要告诉她我说的那些话?”晓渝说:“谁知道她会这么敏感啊。还有,你究竟讨厌她哪里啊?你好好想想,难道她不比我对你好么?”我伸手捋下她的紫色头发,说:“可是,我对你就是恨不起来。”晓渝笑道:“所以你就是个小贱坯!”一路再无话。 进了食堂,默默的打饭。吃饭时晓渝坐在我对面,把脚伸过来蹬在我两腿之间的凳子上。我说:“过分了吧,这么多人呢!”晓渝并不理会我。正吃着饭,我看见她轻轻晃动的脚,情不自禁的往前靠了靠,让脚尖轻轻的接触在那里。这时晓渝收回了脚,如无其事的吃着饭。我倍感失落。她说:“记得早点给我洗袜子哦。”我说:“好的。”又吃了几口饭,她说:“香吗?”我想起装袜子的塑料袋里的那个字条和上午传给我的字条,不禁有点难为情。我说:“我回寝室就收起来了没打开闻。”晓渝听了之后,笑得趴在桌子上,饭喷的满桌子满地都是,留我愣愣看着她,旁边的人也怪怪的看着她。笑了好一会,我无奈的说:“渝姐姐,起来吃饭了。”她红着脸抬起头,强忍着笑指了指我面前的菜盘,然后又趴桌上笑了一会之后,总算停下来了。嗓子微哑的说:“有个成语,叫此地无银三百两。我问的是你那个菜香吗,你回答的是什么啊?说,昨晚用我的袜子做了什么坏事?”我满脸尴尬,说:“没有没有,是我想到你给我的纸条。”晓渝给我一个鄙视,就低头吃饭了。 吃完饭回去的路上,晓渝说:“这几天妍妍可能会报复性的找你麻烦,你别往心里去,她不会再那么暴力了。也别和她对着干,让她出出气就好了。你看,以前我对你也那么坏,你还能和我走这么近,跟她也应该一样啊。”我说:“行,只要她不暴力就好。”晓渝说:“看看看,嘴上说的多厉害,心里还是怕人家是吧。对了,你可千万别找人伤她,不然你就后悔吧!”我说:“刘妍为什么叫你姐啊?”晓渝说:“你为什么叫我‘晓渝姐’呢?”我没说话,她顽皮的说:“是怕我而讨好我对吧?”我说:“不是的!”晓渝没反驳,她说:“妍妍管我叫‘姐’的原因就是讨好我,你懂吧,她是我初中同学。不过她以前也是叫‘晓渝姐’,只是后来为了简洁就直接叫‘姐’了。”我说:“还有这么简洁的?”她说:“也是我们关系越来越亲密了。” 走到寝室楼下,晓渝说:“你中午睡觉吗?”我说:“不睡觉。”她神秘的对我说:“那怎么去自习室聊天呗。”我说:“好啊!”于是我们就去了自习室。到了6楼的一间自习室进去了,我一看牌号是606,心里不自觉的一颤,前一阵也就是在这间教室我被宋晓渝暴虐一顿。晓渝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半开玩笑地说:“进来吧,历史不会重演。” 由于是中午时间自习室并无一人,我俩坐在教室后面的一个座位上聊着一些琐事。晓渝说:“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对你有好感的吗?”我说:“我哪里知道,你一天神神叨叨的!”她笑道:“就是上次体育课我踩你腿,然后你扶着我怕我摔的时候。我明明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你还保护我,我好感动。”说着,把腿横搭在我的腿上。我轻轻的捏着她的小腿,加厚的裤袜摸上去绵软有弹性,还能感到她小腿皮肤的嫩滑。她抬抬腿躲开我的手,语气加重的说:“把鞋给我脱了!”我我拿出一张纸巾擦去她皮鞋的灰尘,说:“看来以后我身上得多备一包擦鞋纸啦。”然后解开她的鞋带。她用手背轻轻打我脸一下,说:“笨蛋,不用解鞋带!再给我系上!”我又照着原来的样子把鞋带给她系好。轻轻把着鞋跟部,把鞋脱下来,放在桌洞里。她脚上的芳菲慢慢进入我的鼻腔,我下腹开始发热。我用手轻轻的捏着她的脚,捏了几下,就被她蹬开了。她抬起腿,把脚贴在我的鼻子上,我借机细致的闻着。她笑道:“晓渝姐姐的脚就那么好闻啊?”我也不再避讳的说:“是啊!”晓渝说:“唉,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个喜欢女生脚的人了。”我说:“那个是你以前男朋友么?”她说:“不是啊,就是普通朋友,也是被我虐出来的!”顿了下她接着说:“我什么时候承认我有过男朋友啦?再说,我可从来没认可你是我男朋友,别自以为是!惩罚你,钻到桌子底下闻我的脚一直到1点50,不许停!”于是我就钻进了桌子底下,伏在她的脚上亲着闻着,而她则靠在窗台上闭目养神起来。一直到1点50,足足闻了将近一个小时。她说:“这回过瘾了吧!以后机会有的是哦!‘「恋足」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嘛!唉,妍妍说你恋足我还不信呢!难道这是毒品么?”我红着脸钻出来,给她穿上鞋,她说:“走吧,快上课了,以后有机会姐姐赏赐你舔舔脚哦,嘻嘻。”而我心里一紧,妍妍?难道刘妍早就看出我恋足吗? 阳光明媚的周六,虽然有些冷,但是依旧给人暖暖的感觉。当我趁着寝室没人的时候准备把晓渝的袜子洗好时,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两双短袜倒好,不会太明显,但是中筒袜明显是女袜啊,这个晾在寝室怎么解释呢。在我一边洗袜子一边苦想解决办法的时候,发现没必要解决了,因为一条袜子上留下的某种体液的痕迹,已经洗不掉了。手都搓疼了,痕迹依旧。特别是这种黑颜色的棉织物,想洗的没有一点痕迹几乎没可能。我不得不放弃了清洗,团起来扔进垃圾桶。洗好两双短袜之后,晾在寝室就回家了。路上路过商业街,买了一双样式颜色跟晓渝那条一样的中筒袜,藏在包里。 回到学校后,我把袜子都叠好放在一起,准备星期一交给晓渝。当我躺在床上想着一些事情的时候,打到了寝室,接电话的是寝室的王建,他表情很复杂的对我说:“老三,宋晓渝找你!”我接过电话,晓渝说:“小贱,吃饭了吗?一起去吃饭吧。然后把我的袜子拿上,别等明天了,被人看到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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